小型蒸汽设备企业,一定能做出更优秀的中型和大型蒸汽动力设备。但是,他们毕竟是走共产主义道路的势力,心里对我们的戒备甚深,大中型设备估计是不会出口的。有这一条,我们就有了反击的时间。”“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阿齐瓦兰德侧过头,看着窗外的花园。初春的花园还是一片肃穆景象,并没有太多的景色,“我已经决定了,招安那些在瑞瓦德伦附近的工联党叛军,允许各工厂设立工会,但是禁止设立全国性的工会组织,禁止设立共产主义性质政党,禁止共产主义书籍传播。除此之外,我还打算提倡改善工人待遇,增加工人假期和社会保障,提高工人的福利水平。”“爷爷”听到这个回答,丹尼尔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惊讶,“你不是最讨厌共产主义的么之前,因为那个加斯腾斯的禁咒魔法,您已经对共产主义余孽网开一面了,不然那些叛乱分子也不会有机会在瑞瓦德伦种田。怎么,您觉得这种妥协和让步还是不够的么”阿齐瓦并没有直接回答自己孙子的问题,他放下那杯水纹星茶,走到墙边的地图上,看着地图上的安肯瑞因,许久,才轻声说道。“你关注安肯瑞因的逃奴风波了么因为爱莲娜的共产主义制度和农奴平等理论,安肯瑞因的农奴疯了一样的往爱莲娜逃跑,逼得那位保罗吉布森陛下动用了军队武力,却又被爱莲娜的神秘武器给按了回去。一发子弹,只是一发不知道从哪里射出来、用什么射出来的子弹,就让保罗吉布森所有的后手都被憋到了口袋里。现在,安肯瑞因正在讨论提高农奴地位的法案,甚至还有激进派要求废除农奴制,直接采用资本主义制度。爱莲娜不费一枪一炮,就逼着安肯瑞因走到了自我改革的边缘,你觉得,我对爱莲娜的重视,过度么”“”丹尼尔沉默了,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公司上,对国际政治形势关注的并不多。现在听爷爷讲起,他才意识到,爱莲娜已经有了如此巨大的影响力。“可是,如果真的放松了对共产主义的限制,国内的共产主义势力,会不会又”丹尼尔欲言又止,之前工联党在弗恩丁根呼风唤雨的时候,他也在,那个时候厂里的工人似乎感觉到有了主心骨,也不听话了,也知道闹事了,好不麻烦。作为一个资本家,他可不想回到那样的时间。“可以控制的敌人,总比不可控制的敌人要好。”阿齐瓦显然已经有了明确的思路,“有了加斯腾斯的爱莲娜已经无法使用武力消灭,没有人会支持一个政权对另一个可能拥有大魔导师的政权发动战争。所以,要想适应、接受爱莲娜存在的这个时代,我们就必须减少自身可以被攻击的点。工联党的余孽叛军,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他们一旦和爱莲娜取得联系,我们就会很被动。国内的工人势力,与其让他们在控制之外搞地下政治,还不如全部搬上台面,像之前的工联党一样,在我们可以看见的地方活动。这样,我们也好有个准备。”“我明白了,爷爷。”“我跟你说这些,你不要觉得烦,兰德公司虽然重要,但是我这个位置,更加重要。我已经七十三岁了,这个代总统的位置,也不好一直坐着,早晚要选举的。你是我的孙子,是我们兰德家最优秀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参加竞选。”本来还有些轻松神色的丹尼尔听到爷爷的话,立刻愣住了。他想了几秒钟,起身行了一礼。“爷爷,我知道了。”“另外,我已经开始安排人手重新召集当初权杖法师塔的人员,特别是研究人员。那位加斯腾斯到底能不能释放魔法,到底是如何释放魔法的,我们需要一个答案。这件事,你知道就行,不要到处宣传。”“我知道的,爷爷。”“还有,招安工联党叛军的事情,是我们改变对共产主义政策的最关键的一步,如果能够招安成功,就能够拥有最雄厚的政治资本。我想让你去,可你母亲不同意,说太危险。这件事,我现在告诉你,要不要去,你自己决定。”去招安工联党余孽去随时可能被杀死的地方自己“我去”丹尼尔并没有犹豫太久,如果有心仕途,他这样的背景和家境已经接近完美,但那些大都是别人给的外物。作为一个优秀且很有自尊的男人,他自己也需要一个功绩,来证明自己。“我去,爷爷,你安排吧,我一定完成任务”弗恩第三共和国,东部从林。卡西洛纳根坐在一处山洞洞口的扁石上,手里拿着一根卷烟,发呆。在他的面前,三支灰兔被串成一串,丢在地上。灰兔们还活着,短小的四肢偶尔挣扎,在地上抛出一个个的小坑。从爱莲娜回来已经两个多月了,他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自己的队伍仍然存在,甚至过的比他走的时候更好一些。战士们渐渐熟悉了丛林的规则,能够找到足以果腹的食物,外界的军事压力也变小了,队伍的活动空间大了不少。他的两位同志,亚罗林奇和塔拉及汉森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矛盾,见到他的兴奋之情不似作伪。“我们以为你已经死在路上了。”“墓碑都给你刻好了,你竟然回来了,这不是浪费么”回忆起两人见面的第一句话,卡西洛纳根有些无奈,这两个人不知为何,在林子里猫久了,性格都变得有些奇怪。“卡西”,远远的,亚罗林奇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灰衣的中年人。卡西洛纳根知道那个人,那是负责和外界联系的地下党员,特卫普林迪。“怎么了,外面出什么事了”起身上前,和亚罗林奇握手,和特卫普林迪拥抱,三人在那一串灰兔旁再次坐下。“是这样的,洛纳根主席”,特卫普林迪是工联党正在构建的地下党的一员,也是主要的内外联络人之一。在卡西洛纳根前往爱莲娜之前,他的队伍就在活动山区周围布置了一些探子,但并未形成体系。而从爱莲娜回来之后,卡西洛纳根对情报工作更加重视,也就渐渐建立了这一套地下组织,保持和外界的联系,更好的决定队伍的前进方向。“最近从弗恩丁根来了一些人,去过瑞瓦德伦,也在附近出现过。他们的领头人是丹尼尔兰德,兰德机械公司”“兰德机械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最喜欢的孙子,被称为兰德家年青一代最优秀的人,我知道这个人,他曾经是我的老板的老板。”卡西洛纳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些微笑。站在现在的时点回忆当初,他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在未来一片黑暗的情境下,麻木的生活在那个嘈杂、燥热而危险的工厂中的。“是的,他到处散播消息,说要找到我们,要找到您,想要和您面谈。不过面谈什么,他并没有说。”“和我面谈”卡西洛纳根有些惊讶,他一个社会的精英阶层、资本家、固有实力的代表人物,和自己这个造反派有什么好谈的“是的,而且他并没有带太多人,只带了十几名士兵随行,看样子不像是陷阱。而且从弗恩丁根的消息,阿齐瓦似乎有意恢复各各工厂的工会,只不过时间还没有定。”听到这里,卡西洛纳根突然想起了加斯腾斯对自己根据地的分析。那位最接近大魔导师的男人告诉他,因为爱莲娜的关系,弗恩丁根对付共产主义的态度一定会松绑和缓和,自己的根据地能得到一定休养生息的时间。至于这个时间需要多久,取决于那些人什么时候认识到加斯腾斯确实无法释放魔法这个事实。想到这里,对事情的牵引后果卡西洛纳根不再犹豫。他站起身,拍拍手,看了一眼地上已经不再挣扎的灰兔,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和他们接触一下,他们不是想谈么,那就谈谈。”正文 248 期待未来和丹尼尔兰德的会面被安排在了一座小镇,名叫灰石。据说这座小镇曾经拥有一座小小的辉石矿脉,出产的辉石是少见的灰色,故而被称作灰石小镇。后来矿脉枯竭,小镇衰败,依靠着一条联通瑞瓦德伦和索洛恩省省会的道路苟延残喘,勉强活到了现在。对这次会谈,丹尼尔兰德和卡西洛纳根都非常重视,也做了一些准备。丹尼尔兰德是抱着一定的觉悟来的,并没有安排后手,只是随身带了十几名卫兵,还大部分都安排在了约定会谈的教堂外。而卡西洛纳根这边,也只带了十几人,同样大部分布置在了这座废弃的三神教教堂外。两人几乎前后脚抵达,在这间教堂里,见到了彼此。“卡西主席能有勇气过来,实在是令在下钦佩。能有勇气在卡伯卢亚之后带领起这么一支队伍,在那么困难的条件下坚持你们的理想和追求,这非常值得我们学习和尊重。我是丹尼尔兰德,兰德动力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孙子,我这次过来,是带着阿齐瓦总统的想法,和您商谈的。”开诚布公,是丹尼尔给自己选定的策略,对面的这些工人经历过工联党的鼎盛时期,这位卡西洛纳根据说还是卡伯卢亚的左膀右臂。他们已经在和平演变和糖衣炮弹上吃了一次亏,自己这次想要说服他们,可并没有那么容易。“兰德经理过奖了,我们选择的道路不同,自然会有矛盾。我们也希望国家和平百姓幸福,不过现在的资本主义制度太过黑暗,工人阶级痛不欲生。我们曾经的努力也被在一夜之间摧毁,除了举旗之外,我看不到其他的道路,所以,还请您理解。”卡西洛纳根的态度稍微强硬一些,卡伯卢亚话很软,但是却让他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强调他是叛军。既然对方柔里藏针,卡西洛纳根也并不示弱。就像他所说的,道路不通,追求不同,矛盾自然就有。举旗造反是迫不得已,但是若能坐下来谈谈,他也并不排斥。“那是自然,道路不通,追求不同,自然会有矛盾。只不过我们两套体系争斗,苦的却都是无辜的百姓。你们当初在瑞瓦德伦举旗造反,我们前去平乱的部队死伤惨重,五千四百三十九个家庭支离破碎,多少丈夫、妻子、父母在家里日夜哭泣,为他们死去的亲人。我想,哪怕是为了共产主义,哪怕是为了你们所说的工人阶级的幸福生活,如此死伤,如此悲剧,也不是你们能看到的吧”丹尼尔兰德还是相对年轻气盛,面对卡西洛纳根的指责,如果是他的爷爷阿齐瓦在这里,一定不会像他这么回答。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回答的方式或者内容有错。要想说服对方接受招安,就必须让他们认识到,他们在追求那个目标的道路上,手脚并不干净。“那场战斗,死去的并不只是你们的士兵,我们的同志同样死伤惨重。就像你说的,没有人愿意看到死伤。但是如果和平的代价是六千万工人阶级的未来,我想,同样没有人会答应。”卡西洛纳根对丹尼尔兰德有些暗暗不爽,瑞瓦德伦一战是他这支队伍的举旗之战,其残酷和惨重伤亡至今都是他心里的疙瘩。丹尼尔非要拿这些东西出来说话,明显不是要好好谈判的的态度。“那,如果我们能让六千万工人阶级过上好日子,你们还会举旗造反么”丹尼尔能听出卡西洛纳根的怒气。不过他之所以提起这个话题,为的就是引出卡西洛纳根关于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境遇。只有把话题引到这里,才能开展他后面的对话。“改善境遇像你们之前那样,允许工联党为工人争取权益,最后却把工联党一网打尽,领头人尽数处死,承诺的待遇改善条件也全部落空,甚至严打共产主义传播,虐杀疑似共产主义分子如果你所谓的改善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办法是这种办法,那我只能说,您也把我们想的太天真了些。”听到丹尼尔兰德提到这个话题,卡西洛纳根更气了。他已经大概猜到了对面的谈话思路,按照加斯滕斯的意见,弗恩第三共和国对自己这支队伍的态度肯定会因为爱莲娜的强势有所缓解。而从丹尼尔的行为来看,这种缓解的空间,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大。既然这样,丹尼尔还是一副道德制高点的样子,就让他很是不爽。明明背信弃义、釜底抽薪的人是他们,却非要指责自己的举旗行为让生灵涂炭,这不是本末倒置、颠倒黑白,又是什么“这一点我们承认,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我的爷爷,这个国家的总统阿齐瓦兰德先生,也对此深表歉意。为此,他会在近期宣布辞去总统职位,重新启动大选工作,让一位既能够满足工人阶级需求,“怎么了,外面出什么事了”起身上前,和亚罗林奇握手,和特卫普林迪拥抱,三人在那一串灰兔旁再次坐下。“是这样的,洛纳根主席”,特卫普林迪是工联党正在构建的地下党的一员,也是主要的内外联络人之一。在卡西洛纳根前往爱莲娜之前,他的队伍就在活动山区周围布置了一些探子,但并未形成体系。而从爱莲娜回来之后,卡西洛纳根对情报工作更加重视,也就渐渐建立了这一套地下组织,保持和外界的联系,更好的决定队伍的前进方向。“最近从弗恩丁根来了一些人,去过瑞瓦德伦,也在附近出现过。他们的领头人是丹尼尔兰德,兰德机械公司”“兰德机械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最喜欢的孙子,被称为兰德家年青一代最优秀的人,我知道这个人,他曾经是我的老板的老板。”卡西洛纳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些微笑。站在现在的时点回忆当初,他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在未来一片黑暗的情境下,麻木的生活在那个嘈杂、燥热而危险的工厂中的。“是的,他到处散播消息,说要找到我们,要找到您,想要和您面谈。不过面谈什么,他并没有说。”“和我面谈”卡西洛纳根有些惊讶,他一个社会的精英阶层、资本家、固有实力的代表人物,和自己这个造反派有什么好谈的“是的,而且他并没有带太多人,只带了十几名士兵随行,看样子不像是陷阱。而且从弗恩丁根的消息,阿齐瓦似乎有意恢复各各工厂的工会,只不过时间还没有定。”听到这里,卡西洛纳根突然想起了加斯腾斯对自己根据地的分析。那位最接近大魔导师的男人告诉他,因为爱莲娜的关系,弗恩丁根对付共产主义的态度一定会松绑和缓和,自己的根据地能得到一定休养生息的时间。至于这个时间需要多久,取决于那些人什么时候认识到加斯腾斯确实无法释放魔法这个事实。想到这里,对事情的牵引后果卡西洛纳根不再犹豫。他站起身,拍拍手,看了一眼地上已经不再挣扎的灰兔,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和他们接触一下,他们不是想谈么,那就谈谈。”正文 248 期待未来和丹尼尔兰德的会面被安排在了一座小镇,名叫灰石。据说这座小镇曾经拥有一座小小的辉石矿脉,出产的辉石是少见的灰色,故而被称作灰石小镇。后来矿脉枯竭,小镇衰败,依靠着一条联通瑞瓦德伦和索洛恩省省会的道路苟延残喘,勉强活到了现在。对这次会谈,丹尼尔兰德和卡西洛纳根都非常重视,也做了一些准备。丹尼尔兰德是抱着一定的觉悟来的,并没有安排后手,只是随身带了十几名卫兵,还大部分都安排在了约定会谈的教堂外。而卡西洛纳根这边,也只带了十几人,同样大部分布置在了这座废弃的三神教教堂外。两人几乎前后脚抵达,在这间教堂里,见到了彼此。“卡西主席能有勇气过来,实在是令在下钦佩。能有勇气在卡伯卢亚之后带领起这么一支队伍,在那么困难的条件下坚持你们的理想和追求,这非常值得我们学习和尊重。我是丹尼尔兰德,兰德动力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孙子,我这次过来,是带着阿齐瓦总统的想法,和您商谈的。”开诚布公,是丹尼尔给自己选定的策略,对面的这些工人经历过工联党的鼎盛时期,这位卡西洛纳根据说还是卡伯卢亚的左膀右臂。他们已经在和平演变和糖衣炮弹上吃了一次亏,自己这次想要说服他们,可并没有那么容易。“兰德经理过奖了,我们选择的道路不同,自然会有矛盾。我们也希望国家和平百姓幸福,不过现在的资本主义制度太过黑暗,工人阶级痛不欲生。我们曾经的努力也被在一夜之间摧毁,除了举旗之外,我看不到其他的道路,所以,还请您理解。”卡西洛纳根的态度稍微强硬一些,卡伯卢亚话很软,但是却让他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强调他是叛军。既然对方柔里藏针,卡西洛纳根也并不示弱。就像他所说的,道路不通,追求不同,矛盾自然就有。举旗造反是迫不得已,但是若能坐下来谈谈,他也并不排斥。“那是自然,道路不通,追求不同,自然会有矛盾。只不过我们两套体系争斗,苦的却都是无辜的百姓。你们当初在瑞瓦德伦举旗造反,我们前去平乱的部队死伤惨重,五千四百三十九个家庭支离破碎,多少丈夫、妻子、父母在家里日夜哭泣,为他们死去的亲人。我想,哪怕是为了共产主义,哪怕是为了你们所说的工人阶级的幸福生活,如此死伤,如此悲剧,也不是你们能看到的吧”丹尼尔兰德还是相对年轻气盛,面对卡西洛纳根的指责,如果是他的爷爷阿齐瓦在这里,一定不会像他这么回答。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回答的方式或者内容有错。要想说服对方接受招安,就必须让他们认识到,他们在追求那个目标的道路上,手脚并不干净。“那场战斗,死去的并不只是你们的士兵,我们的同志同样死伤惨重。就像你说的,没有人愿意看到死伤。但是如果和平的代价是六千万工人阶级的未来,我想,同样没有人会答应。”卡西洛纳根对丹尼尔兰德有些暗暗不爽,瑞瓦德伦一战是他这支队伍的举旗之战,其残酷和惨重伤亡至今都是他心里的疙瘩。丹尼尔非要拿这些东西出来说话,明显不是要好好谈判的的态度。“那,如果我们能让六千万工人阶级过上好日子,你们还会举旗造反么”丹尼尔能听出卡西洛纳根的怒气。不过他之所以提起这个话题,为的就是引出卡西洛纳根关于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境遇。只有把话题引到这里,才能开展他后面的对话。“改善境遇像你们之前那样,允许工联党为工人争取权益,最后却把工联党一网打尽,领头人尽数处死,承诺的待遇改善条件也全部落空,甚至严打共产主义传播,虐杀疑似共产主义分子如果你所谓的改善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办法是这种办法,那我只能说,您也把我们想的太天真了些。”听到丹尼尔兰德提到这个话题,卡西洛纳根更气了。他已经大概猜到了对面的谈话思路,按照加斯滕斯的意见,弗恩第三共和国对自己这支队伍的态度肯定会因为爱莲娜的强势有所缓解。而从丹尼尔的行为来看,这种缓解的空间,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大。既然这样,丹尼尔还是一副道德制高点的样子,就让他很是不爽。明明背信弃义、釜底抽薪的人是他们,却非要指责自己的举旗行为让生灵涂炭,这不是本末倒置、颠倒黑白,又是什么“这一点我们承认,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我的爷爷,这个国家的总统阿齐瓦兰德先生,也对此深表歉意。为此,他会在近期宣布辞去总统职位,重新启动大选工作,让一位既能够满足工人阶级需求,“怎么了,外面出什么事了”起身上前,和亚罗林奇握手,和特卫普林迪拥抱,三人在那一串灰兔旁再次坐下。“是这样的,洛纳根主席”,特卫普林迪是工联党正在构建的地下党的一员,也是主要的内外联络人之一。在卡西洛纳根前往爱莲娜之前,他的队伍就在活动山区周围布置了一些探子,但并未形成体系。而从爱莲娜回来之后,卡西洛纳根对情报工作更加重视,也就渐渐建立了这一套地下组织,保持和外界的联系,更好的决定队伍的前进方向。“最近从弗恩丁根来了一些人,去过瑞瓦德伦,也在附近出现过。他们的领头人是丹尼尔兰德,兰德机械公司”“兰德机械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最喜欢的孙子,被称为兰德家年青一代最优秀的人,我知道这个人,他曾经是我的老板的老板。”卡西洛纳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些微笑。站在现在的时点回忆当初,他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在未来一片黑暗的情境下,麻木的生活在那个嘈杂、燥热而危险的工厂中的。“是的,他到处散播消息,说要找到我们,要找到您,想要和您面谈。不过面谈什么,他并没有说。”“和我面谈”卡西洛纳根有些惊讶,他一个社会的精英阶层、资本家、固有实力的代表人物,和自己这个造反派有什么好谈的“是的,而且他并没有带太多人,只带了十几名士兵随行,看样子不像是陷阱。而且从弗恩丁根的消息,阿齐瓦似乎有意恢复各各工厂的工会,只不过时间还没有定。”听到这里,卡西洛纳根突然想起了加斯腾斯对自己根据地的分析。那位最接近大魔导师的男人告诉他,因为爱莲娜的关系,弗恩丁根对付共产主义的态度一定会松绑和缓和,自己的根据地能得到一定休养生息的时间。至于这个时间需要多久,取决于那些人什么时候认识到加斯腾斯确实无法释放魔法这个事实。想到这里,对事情的牵引后果卡西洛纳根不再犹豫。他站起身,拍拍手,看了一眼地上已经不再挣扎的灰兔,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和他们接触一下,他们不是想谈么,那就谈谈。”正文 248 期待未来和丹尼尔兰德的会面被安排在了一座小镇,名叫灰石。据说这座小镇曾经拥有一座小小的辉石矿脉,出产的辉石是少见的灰色,故而被称作灰石小镇。后来矿脉枯竭,小镇衰败,依靠着一条联通瑞瓦德伦和索洛恩省省会的道路苟延残喘,勉强活到了现在。对这次会谈,丹尼尔兰德和卡西洛纳根都非常重视,也做了一些准备。丹尼尔兰德是抱着一定的觉悟来的,并没有安排后手,只是随身带了十几名卫兵,还大部分都安排在了约定会谈的教堂外。而卡西洛纳根这边,也只带了十几人,同样大部分布置在了这座废弃的三神教教堂外。两人几乎前后脚抵达,在这间教堂里,见到了彼此。“卡西主席能有勇气过来,实在是令在下钦佩。能有勇气在卡伯卢亚之后带领起这么一支队伍,在那么困难的条件下坚持你们的理想和追求,这非常值得我们学习和尊重。我是丹尼尔兰德,兰德动力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孙子,我这次过来,是带着阿齐瓦总统的想法,和您商谈的。”开诚布公,是丹尼尔给自己选定的策略,对面的这些工人经历过工联党的鼎盛时期,这位卡西洛纳根据说还是卡伯卢亚的左膀右臂。他们已经在和平演变和糖衣炮弹上吃了一次亏,自己这次想要说服他们,可并没有那么容易。“兰德经理过奖了,我们选择的道路不同,自然会有矛盾。我们也希望国家和平百姓幸福,不过现在的资本主义制度太过黑暗,工人阶级痛不欲生。我们曾经的努力也被在一夜之间摧毁,除了举旗之外,我看不到其他的道路,所以,还请您理解。”卡西洛纳根的态度稍微强硬一些,卡伯卢亚话很软,但是却让他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强调他是叛军。既然对方柔里藏针,卡西洛纳根也并不示弱。就像他所说的,道路不通,追求不同,矛盾自然就有。举旗造反是迫不得已,但是若能坐下来谈谈,他也并不排斥。“那是自然,道路不通,追求不同,自然会有矛盾。只不过我们两套体系争斗,苦的却都是无辜的百姓。你们当初在瑞瓦德伦举旗造反,我们前去平乱的部队死伤惨重,五千四百三十九个家庭支离破碎,多少丈夫、妻子、父母在家里日夜哭泣,为他们死去的亲人。我想,哪怕是为了共产主义,哪怕是为了你们所说的工人阶级的幸福生活,如此死伤,如此悲剧,也不是你们能看到的吧”丹尼尔兰德还是相对年轻气盛,面对卡西洛纳根的指责,如果是他的爷爷阿齐瓦在这里,一定不会像他这么回答。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回答的方式或者内容有错。要想说服对方接受招安,就必须让他们认识到,他们在追求那个目标的道路上,手脚并不干净。“那场战斗,死去的并不只是你们的士兵,我们的同志同样死伤惨重。就像你说的,没有人愿意看到死伤。但是如果和平的代价是六千万工人阶级的未来,我想,同样没有人会答应。”卡西洛纳根对丹尼尔兰德有些暗暗不爽,瑞瓦德伦一战是他这支队伍的举旗之战,其残酷和惨重伤亡至今都是他心里的疙瘩。丹尼尔非要拿这些东西出来说话,明显不是要好好谈判的的态度。“那,如果我们能让六千万工人阶级过上好日子,你们还会举旗造反么”丹尼尔能听出卡西洛纳根的怒气。不过他之所以提起这个话题,为的就是引出卡西洛纳根关于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境遇。只有把话题引到这里,才能开展他后面的对话。“改善境遇像你们之前那样,允许工联党为工人争取权益,最后却把工联党一网打尽,领头人尽数处死,承诺的待遇改善条件也全部落空,甚至严打共产主义传播,虐杀疑似共产主义分子如果你所谓的改善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办法是这种办法,那我只能说,您也把我们想的太天真了些。”听到丹尼尔兰德提到这个话题,卡西洛纳根更气了。他已经大概猜到了对面的谈话思路,按照加斯滕斯的意见,弗恩第三共和国对自己这支队伍的态度肯定会因为爱莲娜的强势有所缓解。而从丹尼尔的行为来看,这种缓解的空间,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大。既然这样,丹尼尔还是一副道德制高点的样子,就让他很是不爽。明明背信弃义、釜底抽薪的人是他们,却非要指责自己的举旗行为让生灵涂炭,这不是本末倒置、颠倒黑白,又是什么“这一点我们承认,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我的爷爷,这个国家的总统阿齐瓦兰德先生,也对此深表歉意。为此,他会在近期宣布辞去总统职位,重新启动大选工作,让一位既能够满足工人阶级需求,“怎么了,外面出什么事了”起身上前,和亚罗林奇握手,和特卫普林迪拥抱,三人在那一串灰兔旁再次坐下。“是这样的,洛纳根主席”,特卫普林迪是工联党正在构建的地下党的一员,也是主要的内外联络人之一。在卡西洛纳根前往爱莲娜之前,他的队伍就在活动山区周围布置了一些探子,但并未形成体系。而从爱莲娜回来之后,卡西洛纳根对情报工作更加重视,也就渐渐建立了这一套地下组织,保持和外界的联系,更好的决定队伍的前进方向。“最近从弗恩丁根来了一些人,去过瑞瓦德伦,也在附近出现过。他们的领头人是丹尼尔兰德,兰德机械公司”“兰德机械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最喜欢的孙子,被称为兰德家年青一代最优秀的人,我知道这个人,他曾经是我的老板的老板。”卡西洛纳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些微笑。站在现在的时点回忆当初,他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在未来一片黑暗的情境下,麻木的生活在那个嘈杂、燥热而危险的工厂中的。“是的,他到处散播消息,说要找到我们,要找到您,想要和您面谈。不过面谈什么,他并没有说。”“和我面谈”卡西洛纳根有些惊讶,他一个社会的精英阶层、资本家、固有实力的代表人物,和自己这个造反派有什么好谈的“是的,而且他并没有带太多人,只带了十几名士兵随行,看样子不像是陷阱。而且从弗恩丁根的消息,阿齐瓦似乎有意恢复各各工厂的工会,只不过时间还没有定。”听到这里,卡西洛纳根突然想起了加斯腾斯对自己根据地的分析。那位最接近大魔导师的男人告诉他,因为爱莲娜的关系,弗恩丁根对付共产主义的态度一定会松绑和缓和,自己的根据地能得到一定休养生息的时间。至于这个时间需要多久,取决于那些人什么时候认识到加斯腾斯确实无法释放魔法这个事实。想到这里,对事情的牵引后果卡西洛纳根不再犹豫。他站起身,拍拍手,看了一眼地上已经不再挣扎的灰兔,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和他们接触一下,他们不是想谈么,那就谈谈。”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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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未来和丹尼尔兰德的会面被安排在了一座小镇,名叫灰石。据说这座小镇曾经拥有一座小小的辉石矿脉,出产的辉石是少见的灰色,故而被称作灰石小镇。后来矿脉枯竭,小镇衰败,依靠着一条联通瑞瓦德伦和索洛恩省省会的道路苟延残喘,勉强活到了现在。对这次会谈,丹尼尔兰德和卡西洛纳根都非常重视,也做了一些准备。丹尼尔兰德是抱着一定的觉悟来的,并没有安排后手,只是随身带了十几名卫兵,还大部分都安排在了约定会谈的教堂外。而卡西洛纳根这边,也只带了十几人,同样大部分布置在了这座废弃的三神教教堂外。两人几乎前后脚抵达,在这间教堂里,见到了彼此。“卡西主席能有勇气过来,实在是令在下钦佩。能有勇气在卡伯卢亚之后带领起这么一支队伍,在那么困难的条件下坚持你们的理想和追求,这非常值得我们学习和尊重。我是丹尼尔兰德,兰德动力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孙子,我这次过来,是带着阿齐瓦总统的想法,和您商谈的。”开诚布公,是丹尼尔给自己选定的策略,对面的这些工人经历过工联党的鼎盛时期,这位卡西洛纳根据说还是卡伯卢亚的左膀右臂。他们已经在和平演变和糖衣炮弹上吃了一次亏,自己这次想要说服他们,可并没有那么容易。“兰德经理过奖了,我们选择的道路不同,自然会有矛盾。我们也希望国家和平百姓幸福,不过现在的资本主义制度太过黑暗,工人阶级痛不欲生。我们曾经的努力也被在一夜之间摧毁,除了举旗之外,我看不到其他的道路,所以,还请您理解。”卡西洛纳根的态度稍微强硬一些,卡伯卢亚话很软,但是却让他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强调他是叛军。既然对方柔里藏针,卡西洛纳根也并不示弱。就像他所说的,道路不通,追求不同,矛盾自然就有。举旗造反是迫不得已,但是若能坐下来谈谈,他也并不排斥。“那是自然,道路不通,追求不同,自然会有矛盾。只不过我们两套体系争斗,苦的却都是无辜的百姓。你们当初在瑞瓦德伦举旗造反,我们前去平乱的部队死伤惨重,五千四百三十九个家庭支离破碎,多少丈夫、妻子、父母在家里日夜哭泣,为他们死去的亲人。我想,哪怕是为了共产主义,哪怕是为了你们所说的工人阶级的幸福生活,如此死伤,如此悲剧,也不是你们能看到的吧”丹尼尔兰德还是相对年轻气盛,面对卡西洛纳根的指责,如果是他的爷爷阿齐瓦在这里,一定不会像他这么回答。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回答的方式或者内容有错。要想说服对方接受招安,就必须让他们认识到,他们在追求那个目标的道路上,手脚并不干净。“那场战斗,死去的并不只是你们的士兵,我们的同志同样死伤惨重。就像你说的,没有人愿意看到死伤。但是如果和平的代价是六千万工人阶级的未来,我想,同样没有人会答应。”卡西洛纳根对丹尼尔兰德有些暗暗不爽,瑞瓦德伦一战是他这支队伍的举旗之战,其残酷和惨重伤亡至今都是他心里的疙瘩。丹尼尔非要拿这些东西出来说话,明显不是要好好谈判的的态度。“那,如果我们能让六千万工人阶级过上好日子,你们还会举旗造反么”丹尼尔能听出卡西洛纳根的怒气。不过他之所以提起这个话题,为的就是引出卡西洛纳根关于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境遇。只有把话题引到这里,才能开展他后面的对话。“改善境遇像你们之前那样,允许工联党为工人争取权益,最后却把工联党一网打尽,领头人尽数处死,承诺的待遇改善条件也全部落空,甚至严打共产主义传播,虐杀疑似共产主义分子如果你所谓的改善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办法是这种办法,那我只能说,您也把我们想的太天真了些。”听到丹尼尔兰德提到这个话题,卡西洛纳根更气了。他已经大概猜到了对面的谈话思路,按照加斯滕斯的意见,弗恩第三共和国对自己这支队伍的态度肯定会因为爱莲娜的强势有所缓解。而从丹尼尔的行为来看,这种缓解的空间,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大。既然这样,丹尼尔还是一副道德制高点的样子,就让他很是不爽。明明背信弃义、釜底抽薪的人是他们,却非要指责自己的举旗行为让生灵涂炭,这不是本末倒置、颠倒黑白,又是什么“这一点我们承认,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我的爷爷,这个国家的总统阿齐瓦兰德先生,也对此深表歉意。为此,他会在近期宣布辞去总统职位,重新启动大选工作,让一位既能够满足工人阶级需求,“怎么了,外面出什么事了”起身上前,和亚罗林奇握手,和特卫普林迪拥抱,三人在那一串灰兔旁再次坐下。“是这样的,洛纳根主席”,特卫普林迪是工联党正在构建的地下党的一员,也是主要的内外联络人之一。在卡西洛纳根前往爱莲娜之前,他的队伍就在活动山区周围布置了一些探子,但并未形成体系。而从爱莲娜回来之后,卡西洛纳根对情报工作更加重视,也就渐渐建立了这一套地下组织,保持和外界的联系,更好的决定队伍的前进方向。“最近从弗恩丁根来了一些人,去过瑞瓦德伦,也在附近出现过。他们的领头人是丹尼尔兰德,兰德机械公司”“兰德机械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最喜欢的孙子,被称为兰德家年青一代最优秀的人,我知道这个人,他曾经是我的老板的老板。”卡西洛纳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些微笑。站在现在的时点回忆当初,他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在未来一片黑暗的情境下,麻木的生活在那个嘈杂、燥热而危险的工厂中的。“是的,他到处散播消息,说要找到我们,要找到您,想要和您面谈。不过面谈什么,他并没有说。”“和我面谈”卡西洛纳根有些惊讶,他一个社会的精英阶层、资本家、固有实力的代表人物,和自己这个造反派有什么好谈的“是的,而且他并没有带太多人,只带了十几名士兵随行,看样子不像是陷阱。而且从弗恩丁根的消息,阿齐瓦似乎有意恢复各各工厂的工会,只不过时间还没有定。”听到这里,卡西洛纳根突然想起了加斯腾斯对自己根据地的分析。那位最接近大魔导师的男人告诉他,因为爱莲娜的关系,弗恩丁根对付共产主义的态度一定会松绑和缓和,自己的根据地能得到一定休养生息的时间。至于这个时间需要多久,取决于那些人什么时候认识到加斯腾斯确实无法释放魔法这个事实。想到这里,对事情的牵引后果卡西洛纳根不再犹豫。他站起身,拍拍手,看了一眼地上已经不再挣扎的灰兔,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和他们接触一下,他们不是想谈么,那就谈谈。”正文 248 期待未来和丹尼尔兰德的会面被安排在了一座小镇,名叫灰石。据说这座小镇曾经拥有一座小小的辉石矿脉,出产的辉石是少见的灰色,故而被称作灰石小镇。后来矿脉枯竭,小镇衰败,依靠着一条联通瑞瓦德伦和索洛恩省省会的道路苟延残喘,勉强活到了现在。对这次会谈,丹尼尔兰德和卡西洛纳根都非常重视,也做了一些准备。丹尼尔兰德是抱着一定的觉悟来的,并没有安排后手,只是随身带了十几名卫兵,还大部分都安排在了约定会谈的教堂外。而卡西洛纳根这边,也只带了十几人,同样大部分布置在了这座废弃的三神教教堂外。两人几乎前后脚抵达,在这间教堂里,见到了彼此。“卡西主席能有勇气过来,实在是令在下钦佩。能有勇气在卡伯卢亚之后带领起这么一支队伍,在那么困难的条件下坚持你们的理想和追求,这非常值得我们学习和尊重。我是丹尼尔兰德,兰德动力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孙子,我这次过来,是带着阿齐瓦总统的想法,和您商谈的。”开诚布公,是丹尼尔给自己选定的策略,对面的这些工人经历过工联党的鼎盛时期,这位卡西洛纳根据说还是卡伯卢亚的左膀右臂。他们已经在和平演变和糖衣炮弹上吃了一次亏,自己这次想要说服他们,可并没有那么容易。“兰德经理过奖了,我们选择的道路不同,自然会有矛盾。我们也希望国家和平百姓幸福,不过现在的资本主义制度太过黑暗,工人阶级痛不欲生。我们曾经的努力也被在一夜之间摧毁,除了举旗之外,我看不到其他的道路,所以,还请您理解。”卡西洛纳根的态度稍微强硬一些,卡伯卢亚话很软,但是却让他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强调他是叛军。既然对方柔里藏针,卡西洛纳根也并不示弱。就像他所说的,道路不通,追求不同,矛盾自然就有。举旗造反是迫不得已,但是若能坐下来谈谈,他也并不排斥。“那是自然,道路不通,追求不同,自然会有矛盾。只不过我们两套体系争斗,苦的却都是无辜的百姓。你们当初在瑞瓦德伦举旗造反,我们前去平乱的部队死伤惨重,五千四百三十九个家庭支离破碎,多少丈夫、妻子、父母在家里日夜哭泣,为他们死去的亲人。我想,哪怕是为了共产主义,哪怕是为了你们所说的工人阶级的幸福生活,如此死伤,如此悲剧,也不是你们能看到的吧”丹尼尔兰德还是相对年轻气盛,面对卡西洛纳根的指责,如果是他的爷爷阿齐瓦在这里,一定不会像他这么回答。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回答的方式或者内容有错。要想说服对方接受招安,就必须让他们认识到,他们在追求那个目标的道路上,手脚并不干净。“那场战斗,死去的并不只是你们的士兵,我们的同志同样死伤惨重。就像你说的,没有人愿意看到死伤。但是如果和平的代价是六千万工人阶级的未来,我想,同样没有人会答应。”卡西洛纳根对丹尼尔兰德有些暗暗不爽,瑞瓦德伦一战是他这支队伍的举旗之战,其残酷和惨重伤亡至今都是他心里的疙瘩。丹尼尔非要拿这些东西出来说话,明显不是要好好谈判的的态度。“那,如果我们能让六千万工人阶级过上好日子,你们还会举旗造反么”丹尼尔能听出卡西洛纳根的怒气。不过他之所以提起这个话题,为的就是引出卡西洛纳根关于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境遇。只有把话题引到这里,才能开展他后面的对话。“改善境遇像你们之前那样,允许工联党为工人争取权益,最后却把工联党一网打尽,领头人尽数处死,承诺的待遇改善条件也全部落空,甚至严打共产主义传播,虐杀疑似共产主义分子如果你所谓的改善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办法是这种办法,那我只能说,您也把我们想的太天真了些。”听到丹尼尔兰德提到这个话题,卡西洛纳根更气了。他已经大概猜到了对面的谈话思路,按照加斯滕斯的意见,弗恩第三共和国对自己这支队伍的态度肯定会因为爱莲娜的强势有所缓解。而从丹尼尔的行为来看,这种缓解的空间,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大。既然这样,丹尼尔还是一副道德制高点的样子,就让他很是不爽。明明背信弃义、釜底抽薪的人是他们,却非要指责自己的举旗行为让生灵涂炭,这不是本末倒置、颠倒黑白,又是什么“这一点我们承认,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我的爷爷,这个国家的总统阿齐瓦兰德先生,也对此深表歉意。为此,他会在近期宣布辞去总统职位,重新启动大选工作,让一位既能够满足工人阶级需求,“怎么了,外面出什么事了”起身上前,和亚罗林奇握手,和特卫普林迪拥抱,三人在那一串灰兔旁再次坐下。“是这样的,洛纳根主席”,特卫普林迪是工联党正在构建的地下党的一员,也是主要的内外联络人之一。在卡西洛纳根前往爱莲娜之前,他的队伍就在活动山区周围布置了一些探子,但并未形成体系。而从爱莲娜回来之后,卡西洛纳根对情报工作更加重视,也就渐渐建立了这一套地下组织,保持和外界的联系,更好的决定队伍的前进方向。“最近从弗恩丁根来了一些人,去过瑞瓦德伦,也在附近出现过。他们的领头人是丹尼尔兰德,兰德机械公司”“兰德机械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最喜欢的孙子,被称为兰德家年青一代最优秀的人,我知道这个人,他曾经是我的老板的老板。”卡西洛纳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些微笑。站在现在的时点回忆当初,他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在未来一片黑暗的情境下,麻木的生活在那个嘈杂、燥热而危险的工厂中的。“是的,他到处散播消息,说要找到我们,要找到您,想要和您面谈。不过面谈什么,他并没有说。”“和我面谈”卡西洛纳根有些惊讶,他一个社会的精英阶层、资本家、固有实力的代表人物,和自己这个造反派有什么好谈的“是的,而且他并没有带太多人,只带了十几名士兵随行,看样子不像是陷阱。而且从弗恩丁根的消息,阿齐瓦似乎有意恢复各各工厂的工会,只不过时间还没有定。”听到这里,卡西洛纳根突然想起了加斯腾斯对自己根据地的分析。那位最接近大魔导师的男人告诉他,因为爱莲娜的关系,弗恩丁根对付共产主义的态度一定会松绑和缓和,自己的根据地能得到一定休养生息的时间。至于这个时间需要多久,取决于那些人什么时候认识到加斯腾斯确实无法释放魔法这个事实。想到这里,对事情的牵引后果卡西洛纳根不再犹豫。他站起身,拍拍手,看了一眼地上已经不再挣扎的灰兔,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和他们接触一下,他们不是想谈么,那就谈谈。”正文 248 期待未来和丹尼尔兰德的会面被安排在了一座小镇,名叫灰石。据说这座小镇曾经拥有一座小小的辉石矿脉,出产的辉石是少见的灰色,故而被称作灰石小镇。后来矿脉枯竭,小镇衰败,依靠着一条联通瑞瓦德伦和索洛恩省省会的道路苟延残喘,勉强活到了现在。对这次会谈,丹尼尔兰德和卡西洛纳根都非常重视,也做了一些准备。丹尼尔兰德是抱着一定的觉悟来的,并没有安排后手,只是随身带了十几名卫兵,还大部分都安排在了约定会谈的教堂外。而卡西洛纳根这边,也只带了十几人,同样大部分布置在了这座废弃的三神教教堂外。两人几乎前后脚抵达,在这间教堂里,见到了彼此。“卡西主席能有勇气过来,实在是令在下钦佩。能有勇气在卡伯卢亚之后带领起这么一支队伍,在那么困难的条件下坚持你们的理想和追求,这非常值得我们学习和尊重。我是丹尼尔兰德,兰德动力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孙子,我这次过来,是带着阿齐瓦总统的想法,和您商谈的。”开诚布公,是丹尼尔给自己选定的策略,对面的这些工人经历过工联党的鼎盛时期,这位卡西洛纳根据说还是卡伯卢亚的左膀右臂。他们已经在和平演变和糖衣炮弹上吃了一次亏,自己这次想要说服他们,可并没有那么容易。“兰德经理过奖了,我们选择的道路不同,自然会有矛盾。我们也希望国家和平百姓幸福,不过现在的资本主义制度太过黑暗,工人阶级痛不欲生。我们曾经的努力也被在一夜之间摧毁,除了举旗之外,我看不到其他的道路,所以,还请您理解。”卡西洛纳根的态度稍微强硬一些,卡伯卢亚话很软,但是却让他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强调他是叛军。既然对方柔里藏针,卡西洛纳根也并不示弱。就像他所说的,道路不通,追求不同,矛盾自然就有。举旗造反是迫不得已,但是若能坐下来谈谈,他也并不排斥。“那是自然,道路不通,追求不同,自然会有矛盾。只不过我们两套体系争斗,苦的却都是无辜的百姓。你们当初在瑞瓦德伦举旗造反,我们前去平乱的部队死伤惨重,五千四百三十九个家庭支离破碎,多少丈夫、妻子、父母在家里日夜哭泣,为他们死去的亲人。我想,哪怕是为了共产主义,哪怕是为了你们所说的工人阶级的幸福生活,如此死伤,如此悲剧,也不是你们能看到的吧”丹尼尔兰德还是相对年轻气盛,面对卡西洛纳根的指责,如果是他的爷爷阿齐瓦在这里,一定不会像他这么回答。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回答的方式或者内容有错。要想说服对方接受招安,就必须让他们认识到,他们在追求那个目标的道路上,手脚并不干净。“那场战斗,死去的并不只是你们的士兵,我们的同志同样死伤惨重。就像你说的,没有人愿意看到死伤。但是如果和平的代价是六千万工人阶级的未来,我想,同样没有人会答应。”卡西洛纳根对丹尼尔兰德有些暗暗不爽,瑞瓦德伦一战是他这支队伍的举旗之战,其残酷和惨重伤亡至今都是他心里的疙瘩。丹尼尔非要拿这些东西出来说话,明显不是要好好谈判的的态度。“那,如果我们能让六千万工人阶级过上好日子,你们还会举旗造反么”丹尼尔能听出卡西洛纳根的怒气。不过他之所以提起这个话题,为的就是引出卡西洛纳根关于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境遇。只有把话题引到这里,才能开展他后面的对话。“改善境遇像你们之前那样,允许工联党为工人争取权益,最后却把工联党一网打尽,领头人尽数处死,承诺的待遇改善条件也全部落空,甚至严打共产主义传播,虐杀疑似共产主义分子如果你所谓的改善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办法是这种办法,那我只能说,您也把我们想的太天真了些。”听到丹尼尔兰德提到这个话题,卡西洛纳根更气了。他已经大概猜到了对面的谈话思路,按照加斯滕斯的意见,弗恩第三共和国对自己这支队伍的态度肯定会因为爱莲娜的强势有所缓解。而从丹尼尔的行为来看,这种缓解的空间,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大。既然这样,丹尼尔还是一副道德制高点的样子,就让他很是不爽。明明背信弃义、釜底抽薪的人是他们,却非要指责自己的举旗行为让生灵涂炭,这不是本末倒置、颠倒黑白,又是什么“这一点我们承认,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我的爷爷,这个国家的总统阿齐瓦兰德先生,也对此深表歉意。为此,他会在近期宣布辞去总统职位,重新启动大选工作,让一位既能够满足工人阶级需求,“怎么了,外面出什么事了”起身上前,和亚罗林奇握手,和特卫普林迪拥抱,三人在那一串灰兔旁再次坐下。“是这样的,洛纳根主席”,特卫普林迪是工联党正在构建的地下党的一员,也是主要的内外联络人之一。在卡西洛纳根前往爱莲娜之前,他的队伍就在活动山区周围布置了一些探子,但并未形成体系。而从爱莲娜回来之后,卡西洛纳根对情报工作更加重视,也就渐渐建立了这一套地下组织,保持和外界的联系,更好的决定队伍的前进方向。“最近从弗恩丁根来了一些人,去过瑞瓦德伦,也在附近出现过。他们的领头人是丹尼尔兰德,兰德机械公司”“兰德机械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最喜欢的孙子,被称为兰德家年青一代最优秀的人,我知道这个人,他曾经是我的老板的老板。”卡西洛纳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些微笑。站在现在的时点回忆当初,他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在未来一片黑暗的情境下,麻木的生活在那个嘈杂、燥热而危险的工厂中的。“是的,他到处散播消息,说要找到我们,要找到您,想要和您面谈。不过面谈什么,他并没有说。”“和我面谈”卡西洛纳根有些惊讶,他一个社会的精英阶层、资本家、固有实力的代表人物,和自己这个造反派有什么好谈的“是的,而且他并没有带太多人,只带了十几名士兵随行,看样子不像是陷阱。而且从弗恩丁根的消息,阿齐瓦似乎有意恢复各各工厂的工会,只不过时间还没有定。”听到这里,卡西洛纳根突然想起了加斯腾斯对自己根据地的分析。那位最接近大魔导师的男人告诉他,因为爱莲娜的关系,弗恩丁根对付共产主义的态度一定会松绑和缓和,自己的根据地能得到一定休养生息的时间。至于这个时间需要多久,取决于那些人什么时候认识到加斯腾斯确实无法释放魔法这个事实。想到这里,对事情的牵引后果卡西洛纳根不再犹豫。他站起身,拍拍手,看了一眼地上已经不再挣扎的灰兔,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和他们接触一下,他们不是想谈么,那就谈谈。”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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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未来和丹尼尔兰德的会面被安排在了一座小镇,名叫灰石。据说这座小镇曾经拥有一座小小的辉石矿脉,出产的辉石是少见的灰色,故而被称作灰石小镇。后来矿脉枯竭,小镇衰败,依靠着一条联通瑞瓦德伦和索洛恩省省会的道路苟延残喘,勉强活到了现在。对这次会谈,丹尼尔兰德和卡西洛纳根都非常重视,也做了一些准备。丹尼尔兰德是抱着一定的觉悟来的,并没有安排后手,只是随身带了十几名卫兵,还大部分都安排在了约定会谈的教堂外。而卡西洛纳根这边,也只带了十几人,同样大部分布置在了这座废弃的三神教教堂外。两人几乎前后脚抵达,在这间教堂里,见到了彼此。“卡西主席能有勇气过来,实在是令在下钦佩。能有勇气在卡伯卢亚之后带领起这么一支队伍,在那么困难的条件下坚持你们的理想和追求,这非常值得我们学习和尊重。我是丹尼尔兰德,兰德动力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孙子,我这次过来,是带着阿齐瓦总统的想法,和您商谈的。”开诚布公,是丹尼尔给自己选定的策略,对面的这些工人经历过工联党的鼎盛时期,这位卡西洛纳根据说还是卡伯卢亚的左膀右臂。他们已经在和平演变和糖衣炮弹上吃了一次亏,自己这次想要说服他们,可并没有那么容易。“兰德经理过奖了,我们选择的道路不同,自然会有矛盾。我们也希望国家和平百姓幸福,不过现在的资本主义制度太过黑暗,工人阶级痛不欲生。我们曾经的努力也被在一夜之间摧毁,除了举旗之外,我看不到其他的道路,所以,还请您理解。”卡西洛纳根的态度稍微强硬一些,卡伯卢亚话很软,但是却让他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强调他是叛军。既然对方柔里藏针,卡西洛纳根也并不示弱。就像他所说的,道路不通,追求不同,矛盾自然就有。举旗造反是迫不得已,但是若能坐下来谈谈,他也并不排斥。“那是自然,道路不通,追求不同,自然会有矛盾。只不过我们两套体系争斗,苦的却都是无辜的百姓。你们当初在瑞瓦德伦举旗造反,我们前去平乱的部队死伤惨重,五千四百三十九个家庭支离破碎,多少丈夫、妻子、父母在家里日夜哭泣,为他们死去的亲人。我想,哪怕是为了共产主义,哪怕是为了你们所说的工人阶级的幸福生活,如此死伤,如此悲剧,也不是你们能看到的吧”丹尼尔兰德还是相对年轻气盛,面对卡西洛纳根的指责,如果是他的爷爷阿齐瓦在这里,一定不会像他这么回答。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回答的方式或者内容有错。要想说服对方接受招安,就必须让他们认识到,他们在追求那个目标的道路上,手脚并不干净。“那场战斗,死去的并不只是你们的士兵,我们的同志同样死伤惨重。就像你说的,没有人愿意看到死伤。但是如果和平的代价是六千万工人阶级的未来,我想,同样没有人会答应。”卡西洛纳根对丹尼尔兰德有些暗暗不爽,瑞瓦德伦一战是他这支队伍的举旗之战,其残酷和惨重伤亡至今都是他心里的疙瘩。丹尼尔非要拿这些东西出来说话,明显不是要好好谈判的的态度。“那,如果我们能让六千万工人阶级过上好日子,你们还会举旗造反么”丹尼尔能听出卡西洛纳根的怒气。不过他之所以提起这个话题,为的就是引出卡西洛纳根关于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境遇。只有把话题引到这里,才能开展他后面的对话。“改善境遇像你们之前那样,允许工联党为工人争取权益,最后却把工联党一网打尽,领头人尽数处死,承诺的待遇改善条件也全部落空,甚至严打共产主义传播,虐杀疑似共产主义分子如果你所谓的改善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办法是这种办法,那我只能说,您也把我们想的太天真了些。”听到丹尼尔兰德提到这个话题,卡西洛纳根更气了。他已经大概猜到了对面的谈话思路,按照加斯滕斯的意见,弗恩第三共和国对自己这支队伍的态度肯定会因为爱莲娜的强势有所缓解。而从丹尼尔的行为来看,这种缓解的空间,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大。既然这样,丹尼尔还是一副道德制高点的样子,就让他很是不爽。明明背信弃义、釜底抽薪的人是他们,却非要指责自己的举旗行为让生灵涂炭,这不是本末倒置、颠倒黑白,又是什么“这一点我们承认,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我的爷爷,这个国家的总统阿齐瓦兰德先生,也对此深表歉意。为此,他会在近期宣布辞去总统职位,重新启动大选工作,让一位既能够满足工人阶级需求,“怎么了,外面出什么事了”起身上前,和亚罗林奇握手,和特卫普林迪拥抱,三人在那一串灰兔旁再次坐下。“是这样的,洛纳根主席”,特卫普林迪是工联党正在构建的地下党的一员,也是主要的内外联络人之一。在卡西洛纳根前往爱莲娜之前,他的队伍就在活动山区周围布置了一些探子,但并未形成体系。而从爱莲娜回来之后,卡西洛纳根对情报工作更加重视,也就渐渐建立了这一套地下组织,保持和外界的联系,更好的决定队伍的前进方向。“最近从弗恩丁根来了一些人,去过瑞瓦德伦,也在附近出现过。他们的领头人是丹尼尔兰德,兰德机械公司”“兰德机械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最喜欢的孙子,被称为兰德家年青一代最优秀的人,我知道这个人,他曾经是我的老板的老板。”卡西洛纳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些微笑。站在现在的时点回忆当初,他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在未来一片黑暗的情境下,麻木的生活在那个嘈杂、燥热而危险的工厂中的。“是的,他到处散播消息,说要找到我们,要找到您,想要和您面谈。不过面谈什么,他并没有说。”“和我面谈”卡西洛纳根有些惊讶,他一个社会的精英阶层、资本家、固有实力的代表人物,和自己这个造反派有什么好谈的“是的,而且他并没有带太多人,只带了十几名士兵随行,看样子不像是陷阱。而且从弗恩丁根的消息,阿齐瓦似乎有意恢复各各工厂的工会,只不过时间还没有定。”听到这里,卡西洛纳根突然想起了加斯腾斯对自己根据地的分析。那位最接近大魔导师的男人告诉他,因为爱莲娜的关系,弗恩丁根对付共产主义的态度一定会松绑和缓和,自己的根据地能得到一定休养生息的时间。至于这个时间需要多久,取决于那些人什么时候认识到加斯腾斯确实无法释放魔法这个事实。想到这里,对事情的牵引后果卡西洛纳根不再犹豫。他站起身,拍拍手,看了一眼地上已经不再挣扎的灰兔,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和他们接触一下,他们不是想谈么,那就谈谈。”正文 248 期待未来和丹尼尔兰德的会面被安排在了一座小镇,名叫灰石。据说这座小镇曾经拥有一座小小的辉石矿脉,出产的辉石是少见的灰色,故而被称作灰石小镇。后来矿脉枯竭,小镇衰败,依靠着一条联通瑞瓦德伦和索洛恩省省会的道路苟延残喘,勉强活到了现在。对这次会谈,丹尼尔兰德和卡西洛纳根都非常重视,也做了一些准备。丹尼尔兰德是抱着一定的觉悟来的,并没有安排后手,只是随身带了十几名卫兵,还大部分都安排在了约定会谈的教堂外。而卡西洛纳根这边,也只带了十几人,同样大部分布置在了这座废弃的三神教教堂外。两人几乎前后脚抵达,在这间教堂里,见到了彼此。“卡西主席能有勇气过来,实在是令在下钦佩。能有勇气在卡伯卢亚之后带领起这么一支队伍,在那么困难的条件下坚持你们的理想和追求,这非常值得我们学习和尊重。我是丹尼尔兰德,兰德动力公司的总经理,阿齐瓦兰德孙子,我这次过来,是带着阿齐瓦总统的想法,和您商谈的。”开诚布公,是丹尼尔给自己选定的策略,对面的这些工人经历过工联党的鼎盛时期,这位卡西洛纳根据说还是卡伯卢亚的左膀右臂。他们已经在和平演变和糖衣炮弹上吃了一次亏,自己这次想要说服他们,可并没有那么容易。“兰德经理过奖了,我们选择的道路不同,自然会有矛盾。我们也希望国家和平百姓幸福,不过现在的资本主义制度太过黑暗,工人阶级痛不欲生。我们曾经的努力也被在一夜之间摧毁,除了举旗之外,我看不到其他的道路,所以,还请您理解。”卡西洛纳根的态度稍微强硬一些,卡伯卢亚话很软,但是却让他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强调他是叛军。既然对方柔里藏针,卡西洛纳根也并不示弱。就像他所说的,道路不通,追求不同,矛盾自然就有。举旗造反是迫不得已,但是若能坐下来谈谈,他也并不排斥。“那是自然,道路不通,追求不同,自然会有矛盾。只不过我们两套体系争斗,苦的却都是无辜的百姓。你们当初在瑞瓦德伦举旗造反,我们前去平乱的部队死伤惨重,五千四百三十九个家庭支离破碎,多少丈夫、妻子、父母在家里日夜哭泣,为他们死去的亲人。我想,哪怕是为了共产主义,哪怕是为了你们所说的工人阶级的幸福生活,如此死伤,如此悲剧,也不是你们能看到的吧”丹尼尔兰德还是相对年轻气盛,面对卡西洛纳根的指责,如果是他的爷爷阿齐瓦在这里,一定不会像他这么回答。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回答的方式或者内容有错。要想说服对方接受招安,就必须让他们认识到,他们在追求那个目标的道路上,手脚并不干净。“那场战斗,死去的并不只是你们的士兵,我们的同志同样死伤惨重。就像你说的,没有人愿意看到死伤。但是如果和平的代价是六千万工人阶级的未来,我想,同样没有人会答应。”卡西洛纳根对丹尼尔兰德有些暗暗不爽,瑞瓦德伦一战是他这支队伍的举旗之战,其残酷和惨重伤亡至今都是他心里的疙瘩。丹尼尔非要拿这些东西出来说话,明显不是要好好谈判的的态度。“那,如果我们能让六千万工人阶级过上好日子,你们还会举旗造反么”丹尼尔能听出卡西洛纳根的怒气。不过他之所以提起这个话题,为的就是引出卡西洛纳根关于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境遇。只有把话题引到这里,才能开展他后面的对话。“改善境遇像你们之前那样,允许工联党为工人争取权益,最后却把工联党一网打尽,领头人尽数处死,承诺的待遇改善条件也全部落空,甚至严打共产主义传播,虐杀疑似共产主义分子如果你所谓的改善六千万工人阶级的办法是这种办法,那我只能说,您也把我们想的太天真了些。”听到丹尼尔兰德提到这个话题,卡西洛纳根更气了。他已经大概猜到了对面的谈话思路,按照加斯滕斯的意见,弗恩第三共和国对自己这支队伍的态度肯定会因为爱莲娜的强势有所缓解。而从丹尼尔的行为来看,这种缓解的空间,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大。既然这样,丹尼尔还是一副道德制高点的样子,就让他很是不爽。明明背信弃义、釜底抽薪的人是他们,却非要指责自己的举旗行为让生灵涂炭,这不是本末倒置、颠倒黑白,又是什么“这一点我们承认,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我的爷爷,这个国家的总统阿齐瓦兰德先生,也对此深表歉意。为此,他会在近期宣布辞去总统职位,重新启动大选工作,让一位既能够满足工人阶级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