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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1 / 1)

其实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性,但是儿子的一切的通讯记录都被破坏了,死无对证了。不能提取记忆存档吗?这个的确是个可行的手段,可是这种技术只能通过还活着的人实现,大脑死亡的话就无法提取了。那个母亲不是还活着吗?虽然是疯了,但说不定有什么蛛丝马迹啊。的确如此,但因为她已经没有行为能力,法律规定提取这种无行为能力人的记忆要经过监护人的允许,也就是林畅畅。冬月没接话,只看着他等他说下去。其实林畅畅的弟弟已经结婚了,妻子和孩子都健在,可是儿媳不算监护人,孙子也只有一岁,所以林畅畅是唯一的决定人。她拒绝了?是的。没有继续提问,冬月像腿软一般,坐在了沙发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林畅畅在国外结婚多年了,也有两个孩子,丈夫也很优秀,不愿意做这件事打破自己的生活,也不是不能理解。但心理上的打击依然是巨大的,其实她前半人生还算顺利,成年后不久就留学,毕业后在国外工作,远离家乡成了家生了孩子,一切顺着自己的想法,过得自由自在。但她内心也知道,在遥远的家乡还有着一个幸福的家庭,可突然一夜之间,这一切就全都变了,因为这件事,一个成年人多年建立起来的价值和逻辑瞬间被粉碎,重建的过程会无比痛苦的。冬月只觉得毛骨悚然,寒意入体,说不出话来。只有经历过这种惨烈生死的家属才知道都是如何熬过来的吧,这种死亡跟生病和意外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里面有对人性的巨大恐怖感。认识几十年的人突然变得陌生,就像从未了解过一样,温情的回忆变得狰狞,清晰的界线通通变得模糊不清。无论事情背后有何种隐情,是否有人诱导或是威胁,事实已经在那里,无法改变。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都无法去面对,而且提取一个已经意识失常的人的记忆,能否得到真相呢。所谓真相、动机,其实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真正的知晓,证据和推理可以无限接近于真实,但永远不会是真正的真实。想到这里,冬月打了个寒噤,手指不安分地抓住了祝遥的衣襟,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对方,想要汲取一些彼此的体温。祝遥原本站在一边,被他这样一拉,也靠了过来,顺势挨着他坐在他身边,伸开手臂,将他捞进了臂弯里。作者有话要说:是告白没错了!☆、第 44 章祝遥原本站在一边,被他这样一拉,也靠了过来,顺势挨着他坐在他身边,伸开手臂,将他捞进了臂弯里。害怕了?祝遥的声音就在耳边,距离极近。冬月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讽刺的是,林畅畅的弟媳还是个心理学家,但对家人的异常情况不仅没有预见,甚至什么异样都没有察觉。这个家庭原本堪称完美,父母慈爱,儿子孝顺,谁也无法想象会有这样的发展。此后林畅畅在欧洲也看了很久的心理医生,但似乎对她没有多大的帮助,在她的小女儿成年之后,她就离开了家庭独自居住,一个人过了。正如作家詹姆斯·m·凯恩所说:只需要一滴恐惧,就能让爱冻结成恨。但此时因由,已无人能够剖白了。而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亲人身上,任谁都会重新审视自己,以及身边的人际关系,对周围的人不由得多了一份警觉。甚至看谁都觉得会有潜在杀人可能性,人心的可怖,远比恐怖片更甚。所以林畅畅才会抛开家庭,来村子里隐居吗?可以这么说吧,但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了。虽然在悲剧发生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做出了很多努力,但依然没有办法从创伤中走出来,典型的ptsd,就算为了家人可以暂时性的坚持下去,掩饰着异样假装过着正常的生活,但她似乎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人了。为了不影响孩子她大概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拼命地表演假装正常,最后作出这样的选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普通人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去想,作为杀人犯家属要经历的心理创伤,更何况这个案件的复杂,在于她的家人既是加害者,也是受害者,而逝去的每一个都曾经是她最亲近的人,恐怕那之后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她都在回忆他们的音容笑貌,即便她最后看到的面貌,却根本无法与过去的那些记忆融合。也许她也曾经想要探究那场惨烈悲剧的真相,但最后也只是无奈接受了这个结果,就是这一切,确实发生在了她的生命里,无论如何难以接受,都必须向前看,往前走。从某一天开始,她再也不去假设,如果这一切没发生,她的人生会有多么完美了。原本充满活力和喜悦的人生,终于变成一个个难以言说的痛点,她反复陈述,反复回忆,最终都改变不了这个伤口要逐渐愈合,变成一道狰狞的伤疤。也许时间再长一些,再过上十几年,这段悲惨的回忆会变得不算什么,痛苦会变淡,记忆会模糊,这就是人类,生死这么大的事情,在时间面前也很苍白,没有人能永远驻足在死亡面前。遗忘真是人类进化史上最为重要的存在。可林畅畅并没有走到那一天,就带着那些无法释然的遗憾一起消失了。可我记得,裴畅说过她在这里是和弟弟一起生活的呀?难不成他弟弟也冬月觉得头脑很乱,甚至有些头疼。嗯,她口中的弟弟也是仿生人吧。这么一来不是很奇怪吗?他们为什么出现在这?不知道除了肉身看起来一样之外,性格和记忆上会不会有所承袭?是不是接触一下会比较好?冬月快速思考着,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他脸不由得一抽,眉梢抖了抖,轻咳一声想要掩饰下去。说起吃东西这件事,冬月在单身之前其实还是蛮讲究的,而祝遥就不一样了,清汤煮面加上土豆荷包蛋,拌点酱油和面筋,再点上黑麻油就能对付着当一顿饭,土豆入口即化糯香绵软,但总而言之还是清淡,他的丰富不在这些东西上。眼见着到了饭点儿,却迟迟没有饭菜送来,冬月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难不成楚清被□□了,他们也跟着受冷待?他一向对自己的生物钟非常自豪,因为非常规律,什么时间干什么,身体会给他明确的信号,不过面对眼下这种情况却有点麻烦了。祝遥没有陪着他着急,先去洗澡了。等到祝遥带着一身清洗的浴后气息走出来,距离通常的用餐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送餐的仆从才姗姗来迟。冬月小心翼翼朝食盒里窥探,似乎没有什么异常,谁知那姑娘却开口说话了,今天发生些意外,所以耽搁了些时间,让两位久等了。冬月忙和祝遥对视一眼,接着又问道:出什么事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知怎的,仓库那边烧起来了,你们没看见那边冒着黑烟吗?我们中午没出门,没注意到。也是,你们这离得有点儿远,仓库附近都能闻到烧焦的味道呢,大家都慌神了,我们都被派去帮忙灭火了。有没有人受伤啊?冬月想到裴畅,这也太巧了吧。没什么事儿,都是轻伤,大多是忙着救火的时候不小心磕碰到的皮外伤,不碍事,好像有个人稍微烧伤了一点,被许了三天假可以修养呢。这姑娘竟然十分羡慕的样子。就算为了三天假期也不值得烧伤自己吧?烧伤后续处理是非常麻烦又痛苦的,这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你认识那人吗?叫什么名字?冬月有点慌张,又胡思乱想着仿生人着火会不会被烧化这种问题。我不认识啊,平时我们没有什么交集的,叫不上名字。是女的?嗯,是女的,你怎么知道。冬月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不由得啧了一声。那小姑娘看这位似乎心情不妙,讪讪的退了出去。你担心是裴畅?祝遥看着他说道。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我们才见过她不久,发现了她的身份,她就遇到了这件事。你觉得她知道些什么?冬月摇摇头说:不知道,但一定和这些事情有关。那先吃饭吧,吃完我陪你一起去看看。祝遥着手将菜一一摆出来,把冬月爱吃的放在他跟前。这举动当然被另外一人发现了,因此冬月微妙的产生了一种被爱着的感觉,不知不觉就吃了很多。饭后两人到仓库附近,果然空气中还有些许燃烧过后的余味,门口附近不时有人来往进出。然而尴尬的是,看哪个都不眼熟,完全搭不上话,明明之前来过一次的。这情形有些难以名状,冬月愣在路边看着来往的人们一个个经过,正在犹豫不决,祝遥一把抓住一个路过的问道:受伤的那位工作人员现在什么地方?那人朝门内一指,一个地方人头密集,几个人围在一起,正在说着什么。靠近一看才发现,正是裴畅被围在最里面,脸上还带着一点灰,平常梳在脑后的头发也散开了,有些蓬乱,似乎还有地方呈现被火燎着之后的异样卷曲,可真是狼狈。冬月上去搭话:你没事儿吧?裴畅狼狈的抬头,刚好看见了他。我没什么事,火已经灭了,不用担心。我听说有人受伤了,所以来看看。我没什么事,是今天一起值班的库管姑娘受伤了,已经带走了,我手头忙,所以求她替我先去清点,结果里面就烧起来了,我听见她声音进去的时候,火势已经开始变大了,我叫了人来扑灭了火,还好火势蔓延到不算太快,但她手臂还是有些灼伤了。已经不要紧了吗?她已经回员工的休息室了,大夫给她治疗过了,应该不打紧,不过还是要好好注意伤口才行的。我们能看看现场吗?裴畅看了一眼身边一位管事模样的大叔,给了他一个眼神,又转回来说道:刚扑灭了明火没一会儿,你们小心点儿吧,你们要是伤了,我们可担待不起。裴畅把头发拨到耳后,领着他们一行人走到仓库深处。裴畅打前阵,先进了屋子。这里是存放什么的?冬月问。主要是些瓷器摆件,本来也没什么易燃物,只是之前宅子里新换了一批家具装饰,有些旧的东西没来得及处理,就先存放在这里了。这间仓库还算宽阔,比一般屋子要高上一些,东西堆的不算满,也很有条理,但现在里面的东西都熏的焦黑。墙上有一扇小玻璃窗,窗子位置很高,应该是为了通风设置的。这怎么起的火啊?裴畅走到屋子中央,穿着深色布鞋的脚在地上碾了碾。这是?是草编的地垫。冬月蹲下身子仔细一看,的确能看到一点未燃尽的残骸,是挺像干草的纤维。可这里也没有明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这个倒不难,干草做的东西本来就容易氧化自燃,再加上最近特别干燥,这东西烧着之后又点着了那边的地毯,这种东西烧得很快。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着火是意外,和裴畅也没有什么关系了。裴畅继续走了几步,离开了那堆废墟,摸了摸一旁烧焦的木质旧柜子,像是觉得十分可惜。接着说道:但奇怪的是,这些草垫本不应该在这里。你是说,有人故意把易燃物放在这里的?这种东西便宜又容易买,我们一般不会存很多的,而且买来也会妥善保存,不会随意放在这的,用旧了或者用坏了都是直接扔掉的,怎么会摆在仓库中间呢?而且这间都是存放待处理的旧物和不常用的东西,地垫这种消耗品实在不应该在这里。作者有话要说:火灾真的很可怕☆、第 45 章所以,这些廉价又没有任何保存价值的草垫,是谁放置在那间仓库里的?搞不懂啊,这东西应当有段日子不用了,以往是放在屋子里需要防滑的地方或者门口,现在都改用其他更柔软的材质了,况且这种易燃的东西,连我这个新来的都知道不可以乱放。库管会被追究责任吧?还得搞清楚失火原因才能确定吧,库管会做例行的防火检查,最近的检查就是昨天,也就是说,昨天这里还没有这种东西,是谁在检查之后放进来的,如果纵火的人清楚我们的日程,那根本是防不胜防。要是说谁意外发现了这些草垫,当废品摆在这里,似乎有些说不通啊。所以,如果是有人故意纵火,此人知道今天是裴畅当值,会来这里和库管一起清点东西吗?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冲着林畅畅来的。冬月心里觉着费解,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了房间,没敢乱碰任何东西。祝遥默不作声在这间仓库里转了个遍,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扇小窗户上。冬月察觉了他表情从认真严肃变得轻松,马上晓得他一定发现了什么,心里不由得想:我看中的男人就是能干!但他还是猜不透祝遥究竟有什么打算,担心妄言会打乱他的计划,所以不敢声张,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裴畅还要继续清点损失,找出失火的原因,他们便先行告辞了。外面日头还很大,冬月今天没有包头,在阳光底下走了好一段时间,等回到住处才发现,脸已经被晒得有些发红,而祝遥却依然白白净净,像白玉雕的似的,好像无论外面如何热都同他没一丁点儿关系,他自生冰凉。哇,不会晒伤脱皮吧。冬月照着镜子看自己红红的鼻头和脸颊。祝遥凑过来看了两眼,的确晒得挺严重,让他用毛巾浸了凉水敷了脸之后,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精致小盒,拧开之后散发出一种草药的气味,还带着一股子让人很有食欲的甜香,用手指挑出一点透着极淡的绿色的透明药膏,亮晶晶的,一点一点轻轻的涂在他脸上,再慢慢的用微硬温热的指尖研磨推开,这是一种凝胶状的药膏,涂在肌肤上湿滑微凉,稍后又变的麻麻的,也不觉得晒过的地方火辣辣的难受了。我不认识啊,平时我们没有什么交集的,叫不上名字。是女的?嗯,是女的,你怎么知道。冬月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不由得啧了一声。那小姑娘看这位似乎心情不妙,讪讪的退了出去。你担心是裴畅?祝遥看着他说道。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我们才见过她不久,发现了她的身份,她就遇到了这件事。你觉得她知道些什么?冬月摇摇头说:不知道,但一定和这些事情有关。那先吃饭吧,吃完我陪你一起去看看。祝遥着手将菜一一摆出来,把冬月爱吃的放在他跟前。这举动当然被另外一人发现了,因此冬月微妙的产生了一种被爱着的感觉,不知不觉就吃了很多。饭后两人到仓库附近,果然空气中还有些许燃烧过后的余味,门口附近不时有人来往进出。然而尴尬的是,看哪个都不眼熟,完全搭不上话,明明之前来过一次的。这情形有些难以名状,冬月愣在路边看着来往的人们一个个经过,正在犹豫不决,祝遥一把抓住一个路过的问道:受伤的那位工作人员现在什么地方?那人朝门内一指,一个地方人头密集,几个人围在一起,正在说着什么。靠近一看才发现,正是裴畅被围在最里面,脸上还带着一点灰,平常梳在脑后的头发也散开了,有些蓬乱,似乎还有地方呈现被火燎着之后的异样卷曲,可真是狼狈。冬月上去搭话:你没事儿吧?裴畅狼狈的抬头,刚好看见了他。我没什么事,火已经灭了,不用担心。我听说有人受伤了,所以来看看。我没什么事,是今天一起值班的库管姑娘受伤了,已经带走了,我手头忙,所以求她替我先去清点,结果里面就烧起来了,我听见她声音进去的时候,火势已经开始变大了,我叫了人来扑灭了火,还好火势蔓延到不算太快,但她手臂还是有些灼伤了。已经不要紧了吗?她已经回员工的休息室了,大夫给她治疗过了,应该不打紧,不过还是要好好注意伤口才行的。我们能看看现场吗?裴畅看了一眼身边一位管事模样的大叔,给了他一个眼神,又转回来说道:刚扑灭了明火没一会儿,你们小心点儿吧,你们要是伤了,我们可担待不起。裴畅把头发拨到耳后,领着他们一行人走到仓库深处。裴畅打前阵,先进了屋子。这里是存放什么的?冬月问。主要是些瓷器摆件,本来也没什么易燃物,只是之前宅子里新换了一批家具装饰,有些旧的东西没来得及处理,就先存放在这里了。这间仓库还算宽阔,比一般屋子要高上一些,东西堆的不算满,也很有条理,但现在里面的东西都熏的焦黑。墙上有一扇小玻璃窗,窗子位置很高,应该是为了通风设置的。这怎么起的火啊?裴畅走到屋子中央,穿着深色布鞋的脚在地上碾了碾。这是?是草编的地垫。冬月蹲下身子仔细一看,的确能看到一点未燃尽的残骸,是挺像干草的纤维。可这里也没有明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这个倒不难,干草做的东西本来就容易氧化自燃,再加上最近特别干燥,这东西烧着之后又点着了那边的地毯,这种东西烧得很快。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着火是意外,和裴畅也没有什么关系了。裴畅继续走了几步,离开了那堆废墟,摸了摸一旁烧焦的木质旧柜子,像是觉得十分可惜。接着说道:但奇怪的是,这些草垫本不应该在这里。你是说,有人故意把易燃物放在这里的?这种东西便宜又容易买,我们一般不会存很多的,而且买来也会妥善保存,不会随意放在这的,用旧了或者用坏了都是直接扔掉的,怎么会摆在仓库中间呢?而且这间都是存放待处理的旧物和不常用的东西,地垫这种消耗品实在不应该在这里。作者有话要说:火灾真的很可怕☆、第 45 章所以,这些廉价又没有任何保存价值的草垫,是谁放置在那间仓库里的?搞不懂啊,这东西应当有段日子不用了,以往是放在屋子里需要防滑的地方或者门口,现在都改用其他更柔软的材质了,况且这种易燃的东西,连我这个新来的都知道不可以乱放。库管会被追究责任吧?还得搞清楚失火原因才能确定吧,库管会做例行的防火检查,最近的检查就是昨天,也就是说,昨天这里还没有这种东西,是谁在检查之后放进来的,如果纵火的人清楚我们的日程,那根本是防不胜防。要是说谁意外发现了这些草垫,当废品摆在这里,似乎有些说不通啊。所以,如果是有人故意纵火,此人知道今天是裴畅当值,会来这里和库管一起清点东西吗?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冲着林畅畅来的。冬月心里觉着费解,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了房间,没敢乱碰任何东西。祝遥默不作声在这间仓库里转了个遍,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扇小窗户上。冬月察觉了他表情从认真严肃变得轻松,马上晓得他一定发现了什么,心里不由得想:我看中的男人就是能干!但他还是猜不透祝遥究竟有什么打算,担心妄言会打乱他的计划,所以不敢声张,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裴畅还要继续清点损失,找出失火的原因,他们便先行告辞了。外面日头还很大,冬月今天没有包头,在阳光底下走了好一段时间,等回到住处才发现,脸已经被晒得有些发红,而祝遥却依然白白净净,像白玉雕的似的,好像无论外面如何热都同他没一丁点儿关系,他自生冰凉。哇,不会晒伤脱皮吧。冬月照着镜子看自己红红的鼻头和脸颊。祝遥凑过来看了两眼,的确晒得挺严重,让他用毛巾浸了凉水敷了脸之后,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精致小盒,拧开之后散发出一种草药的气味,还带着一股子让人很有食欲的甜香,用手指挑出一点透着极淡的绿色的透明药膏,亮晶晶的,一点一点轻轻的涂在他脸上,再慢慢的用微硬温热的指尖研磨推开,这是一种凝胶状的药膏,涂在肌肤上湿滑微凉,稍后又变的麻麻的,也不觉得晒过的地方火辣辣的难受了。我不认识啊,平时我们没有什么交集的,叫不上名字。是女的?嗯,是女的,你怎么知道。冬月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不由得啧了一声。那小姑娘看这位似乎心情不妙,讪讪的退了出去。你担心是裴畅?祝遥看着他说道。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我们才见过她不久,发现了她的身份,她就遇到了这件事。你觉得她知道些什么?冬月摇摇头说:不知道,但一定和这些事情有关。那先吃饭吧,吃完我陪你一起去看看。祝遥着手将菜一一摆出来,把冬月爱吃的放在他跟前。这举动当然被另外一人发现了,因此冬月微妙的产生了一种被爱着的感觉,不知不觉就吃了很多。饭后两人到仓库附近,果然空气中还有些许燃烧过后的余味,门口附近不时有人来往进出。然而尴尬的是,看哪个都不眼熟,完全搭不上话,明明之前来过一次的。这情形有些难以名状,冬月愣在路边看着来往的人们一个个经过,正在犹豫不决,祝遥一把抓住一个路过的问道:受伤的那位工作人员现在什么地方?那人朝门内一指,一个地方人头密集,几个人围在一起,正在说着什么。靠近一看才发现,正是裴畅被围在最里面,脸上还带着一点灰,平常梳在脑后的头发也散开了,有些蓬乱,似乎还有地方呈现被火燎着之后的异样卷曲,可真是狼狈。冬月上去搭话:你没事儿吧?裴畅狼狈的抬头,刚好看见了他。我没什么事,火已经灭了,不用担心。我听说有人受伤了,所以来看看。我没什么事,是今天一起值班的库管姑娘受伤了,已经带走了,我手头忙,所以求她替我先去清点,结果里面就烧起来了,我听见她声音进去的时候,火势已经开始变大了,我叫了人来扑灭了火,还好火势蔓延到不算太快,但她手臂还是有些灼伤了。已经不要紧了吗?她已经回员工的休息室了,大夫给她治疗过了,应该不打紧,不过还是要好好注意伤口才行的。我们能看看现场吗?裴畅看了一眼身边一位管事模样的大叔,给了他一个眼神,又转回来说道:刚扑灭了明火没一会儿,你们小心点儿吧,你们要是伤了,我们可担待不起。裴畅把头发拨到耳后,领着他们一行人走到仓库深处。裴畅打前阵,先进了屋子。这里是存放什么的?冬月问。主要是些瓷器摆件,本来也没什么易燃物,只是之前宅子里新换了一批家具装饰,有些旧的东西没来得及处理,就先存放在这里了。这间仓库还算宽阔,比一般屋子要高上一些,东西堆的不算满,也很有条理,但现在里面的东西都熏的焦黑。墙上有一扇小玻璃窗,窗子位置很高,应该是为了通风设置的。这怎么起的火啊?裴畅走到屋子中央,穿着深色布鞋的脚在地上碾了碾。这是?是草编的地垫。冬月蹲下身子仔细一看,的确能看到一点未燃尽的残骸,是挺像干草的纤维。可这里也没有明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这个倒不难,干草做的东西本来就容易氧化自燃,再加上最近特别干燥,这东西烧着之后又点着了那边的地毯,这种东西烧得很快。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着火是意外,和裴畅也没有什么关系了。裴畅继续走了几步,离开了那堆废墟,摸了摸一旁烧焦的木质旧柜子,像是觉得十分可惜。接着说道:但奇怪的是,这些草垫本不应该在这里。你是说,有人故意把易燃物放在这里的?这种东西便宜又容易买,我们一般不会存很多的,而且买来也会妥善保存,不会随意放在这的,用旧了或者用坏了都是直接扔掉的,怎么会摆在仓库中间呢?而且这间都是存放待处理的旧物和不常用的东西,地垫这种消耗品实在不应该在这里。作者有话要说:火灾真的很可怕☆、第 45 章所以,这些廉价又没有任何保存价值的草垫,是谁放置在那间仓库里的?搞不懂啊,这东西应当有段日子不用了,以往是放在屋子里需要防滑的地方或者门口,现在都改用其他更柔软的材质了,况且这种易燃的东西,连我这个新来的都知道不可以乱放。库管会被追究责任吧?还得搞清楚失火原因才能确定吧,库管会做例行的防火检查,最近的检查就是昨天,也就是说,昨天这里还没有这种东西,是谁在检查之后放进来的,如果纵火的人清楚我们的日程,那根本是防不胜防。要是说谁意外发现了这些草垫,当废品摆在这里,似乎有些说不通啊。所以,如果是有人故意纵火,此人知道今天是裴畅当值,会来这里和库管一起清点东西吗?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冲着林畅畅来的。冬月心里觉着费解,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了房间,没敢乱碰任何东西。祝遥默不作声在这间仓库里转了个遍,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扇小窗户上。冬月察觉了他表情从认真严肃变得轻松,马上晓得他一定发现了什么,心里不由得想:我看中的男人就是能干!但他还是猜不透祝遥究竟有什么打算,担心妄言会打乱他的计划,所以不敢声张,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裴畅还要继续清点损失,找出失火的原因,他们便先行告辞了。外面日头还很大,冬月今天没有包头,在阳光底下走了好一段时间,等回到住处才发现,脸已经被晒得有些发红,而祝遥却依然白白净净,像白玉雕的似的,好像无论外面如何热都同他没一丁点儿关系,他自生冰凉。哇,不会晒伤脱皮吧。冬月照着镜子看自己红红的鼻头和脸颊。祝遥凑过来看了两眼,的确晒得挺严重,让他用毛巾浸了凉水敷了脸之后,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精致小盒,拧开之后散发出一种草药的气味,还带着一股子让人很有食欲的甜香,用手指挑出一点透着极淡的绿色的透明药膏,亮晶晶的,一点一点轻轻的涂在他脸上,再慢慢的用微硬温热的指尖研磨推开,这是一种凝胶状的药膏,涂在肌肤上湿滑微凉,稍后又变的麻麻的,也不觉得晒过的地方火辣辣的难受了。我不认识啊,平时我们没有什么交集的,叫不上名字。是女的?嗯,是女的,你怎么知道。冬月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不由得啧了一声。那小姑娘看这位似乎心情不妙,讪讪的退了出去。你担心是裴畅?祝遥看着他说道。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我们才见过她不久,发现了她的身份,她就遇到了这件事。你觉得她知道些什么?冬月摇摇头说:不知道,但一定和这些事情有关。那先吃饭吧,吃完我陪你一起去看看。祝遥着手将菜一一摆出来,把冬月爱吃的放在他跟前。这举动当然被另外一人发现了,因此冬月微妙的产生了一种被爱着的感觉,不知不觉就吃了很多。饭后两人到仓库附近,果然空气中还有些许燃烧过后的余味,门口附近不时有人来往进出。然而尴尬的是,看哪个都不眼熟,完全搭不上话,明明之前来过一次的。这情形有些难以名状,冬月愣在路边看着来往的人们一个个经过,正在犹豫不决,祝遥一把抓住一个路过的问道:受伤的那位工作人员现在什么地方?那人朝门内一指,一个地方人头密集,几个人围在一起,正在说着什么。靠近一看才发现,正是裴畅被围在最里面,脸上还带着一点灰,平常梳在脑后的头发也散开了,有些蓬乱,似乎还有地方呈现被火燎着之后的异样卷曲,可真是狼狈。冬月上去搭话:你没事儿吧?裴畅狼狈的抬头,刚好看见了他。我没什么事,火已经灭了,不用担心。我听说有人受伤了,所以来看看。我没什么事,是今天一起值班的库管姑娘受伤了,已经带走了,我手头忙,所以求她替我先去清点,结果里面就烧起来了,我听见她声音进去的时候,火势已经开始变大了,我叫了人来扑灭了火,还好火势蔓延到不算太快,但她手臂还是有些灼伤了。已经不要紧了吗?她已经回员工的休息室了,大夫给她治疗过了,应该不打紧,不过还是要好好注意伤口才行的。我们能看看现场吗?裴畅看了一眼身边一位管事模样的大叔,给了他一个眼神,又转回来说道:刚扑灭了明火没一会儿,你们小心点儿吧,你们要是伤了,我们可担待不起。裴畅把头发拨到耳后,领着他们一行人走到仓库深处。裴畅打前阵,先进了屋子。这里是存放什么的?冬月问。主要是些瓷器摆件,本来也没什么易燃物,只是之前宅子里新换了一批家具装饰,有些旧的东西没来得及处理,就先存放在这里了。这间仓库还算宽阔,比一般屋子要高上一些,东西堆的不算满,也很有条理,但现在里面的东西都熏的焦黑。墙上有一扇小玻璃窗,窗子位置很高,应该是为了通风设置的。这怎么起的火啊?裴畅走到屋子中央,穿着深色布鞋的脚在地上碾了碾。这是?是草编的地垫。冬月蹲下身子仔细一看,的确能看到一点未燃尽的残骸,是挺像干草的纤维。可这里也没有明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这个倒不难,干草做的东西本来就容易氧化自燃,再加上最近特别干燥,这东西烧着之后又点着了那边的地毯,这种东西烧得很快。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着火是意外,和裴畅也没有什么关系了。裴畅继续走了几步,离开了那堆废墟,摸了摸一旁烧焦的木质旧柜子,像是觉得十分可惜。接着说道:但奇怪的是,这些草垫本不应该在这里。你是说,有人故意把易燃物放在这里的?这种东西便宜又容易买,我们一般不会存很多的,而且买来也会妥善保存,不会随意放在这的,用旧了或者用坏了都是直接扔掉的,怎么会摆在仓库中间呢?而且这间都是存放待处理的旧物和不常用的东西,地垫这种消耗品实在不应该在这里。作者有话要说:火灾真的很可怕☆、第 45 章所以,这些廉价又没有任何保存价值的草垫,是谁放置在那间仓库里的?搞不懂啊,这东西应当有段日子不用了,以往是放在屋子里需要防滑的地方或者门口,现在都改用其他更柔软的材质了,况且这种易燃的东西,连我这个新来的都知道不可以乱放。库管会被追究责任吧?还得搞清楚失火原因才能确定吧,库管会做例行的防火检查,最近的检查就是昨天,也就是说,昨天这里还没有这种东西,是谁在检查之后放进来的,如果纵火的人清楚我们的日程,那根本是防不胜防。要是说谁意外发现了这些草垫,当废品摆在这里,似乎有些说不通啊。所以,如果是有人故意纵火,此人知道今天是裴畅当值,会来这里和库管一起清点东西吗?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冲着林畅畅来的。冬月心里觉着费解,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了房间,没敢乱碰任何东西。祝遥默不作声在这间仓库里转了个遍,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扇小窗户上。冬月察觉了他表情从认真严肃变得轻松,马上晓得他一定发现了什么,心里不由得想:我看中的男人就是能干!但他还是猜不透祝遥究竟有什么打算,担心妄言会打乱他的计划,所以不敢声张,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裴畅还要继续清点损失,找出失火的原因,他们便先行告辞了。外面日头还很大,冬月今天没有包头,在阳光底下走了好一段时间,等回到住处才发现,脸已经被晒得有些发红,而祝遥却依然白白净净,像白玉雕的似的,好像无论外面如何热都同他没一丁点儿关系,他自生冰凉。哇,不会晒伤脱皮吧。冬月照着镜子看自己红红的鼻头和脸颊。祝遥凑过来看了两眼,的确晒得挺严重,让他用毛巾浸了凉水敷了脸之后,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精致小盒,拧开之后散发出一种草药的气味,还带着一股子让人很有食欲的甜香,用手指挑出一点透着极淡的绿色的透明药膏,亮晶晶的,一点一点轻轻的涂在他脸上,再慢慢的用微硬温热的指尖研磨推开,这是一种凝胶状的药膏,涂在肌肤上湿滑微凉,稍后又变的麻麻的,也不觉得晒过的地方火辣辣的难受了。我不认识啊,平时我们没有什么交集的,叫不上名字。是女的?嗯,是女的,你怎么知道。冬月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不由得啧了一声。那小姑娘看这位似乎心情不妙,讪讪的退了出去。你担心是裴畅?祝遥看着他说道。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我们才见过她不久,发现了她的身份,她就遇到了这件事。你觉得她知道些什么?冬月摇摇头说:不知道,但一定和这些事情有关。那先吃饭吧,吃完我陪你一起去看看。祝遥着手将菜一一摆出来,把冬月爱吃的放在他跟前。这举动当然被另外一人发现了,因此冬月微妙的产生了一种被爱着的感觉,不知不觉就吃了很多。饭后两人到仓库附近,果然空气中还有些许燃烧过后的余味,门口附近不时有人来往进出。然而尴尬的是,看哪个都不眼熟,完全搭不上话,明明之前来过一次的。这情形有些难以名状,冬月愣在路边看着来往的人们一个个经过,正在犹豫不决,祝遥一把抓住一个路过的问道:受伤的那位工作人员现在什么地方?那人朝门内一指,一个地方人头密集,几个人围在一起,正在说着什么。靠近一看才发现,正是裴畅被围在最里面,脸上还带着一点灰,平常梳在脑后的头发也散开了,有些蓬乱,似乎还有地方呈现被火燎着之后的异样卷曲,可真是狼狈。冬月上去搭话:你没事儿吧?裴畅狼狈的抬头,刚好看见了他。我没什么事,火已经灭了,不用担心。我听说有人受伤了,所以来看看。我没什么事,是今天一起值班的库管姑娘受伤了,已经带走了,我手头忙,所以求她替我先去清点,结果里面就烧起来了,我听见她声音进去的时候,火势已经开始变大了,我叫了人来扑灭了火,还好火势蔓延到不算太快,但她手臂还是有些灼伤了。已经不要紧了吗?她已经回员工的休息室了,大夫给她治疗过了,应该不打紧,不过还是要好好注意伤口才行的。我们能看看现场吗?裴畅看了一眼身边一位管事模样的大叔,给了他一个眼神,又转回来说道:刚扑灭了明火没一会儿,你们小心点儿吧,你们要是伤了,我们可担待不起。裴畅把头发拨到耳后,领着他们一行人走到仓库深处。裴畅打前阵,先进了屋子。这里是存放什么的?冬月问。主要是些瓷器摆件,本来也没什么易燃物,只是之前宅子里新换了一批家具装饰,有些旧的东西没来得及处理,就先存放在这里了。这间仓库还算宽阔,比一般屋子要高上一些,东西堆的不算满,也很有条理,但现在里面的东西都熏的焦黑。墙上有一扇小玻璃窗,窗子位置很高,应该是为了通风设置的。这怎么起的火啊?裴畅走到屋子中央,穿着深色布鞋的脚在地上碾了碾。这是?是草编的地垫。冬月蹲下身子仔细一看,的确能看到一点未燃尽的残骸,是挺像干草的纤维。可这里也没有明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这个倒不难,干草做的东西本来就容易氧化自燃,再加上最近特别干燥,这东西烧着之后又点着了那边的地毯,这种东西烧得很快。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着火是意外,和裴畅也没有什么关系了。裴畅继续走了几步,离开了那堆废墟,摸了摸一旁烧焦的木质旧柜子,像是觉得十分可惜。接着说道:但奇怪的是,这些草垫本不应该在这里。你是说,有人故意把易燃物放在这里的?这种东西便宜又容易买,我们一般不会存很多的,而且买来也会妥善保存,不会随意放在这的,用旧了或者用坏了都是直接扔掉的,怎么会摆在仓库中间呢?而且这间都是存放待处理的旧物和不常用的东西,地垫这种消耗品实在不应该在这里。作者有话要说:火灾真的很可怕☆、第 45 章所以,这些廉价又没有任何保存价值的草垫,是谁放置在那间仓库里的?搞不懂啊,这东西应当有段日子不用了,以往是放在屋子里需要防滑的地方或者门口,现在都改用其他更柔软的材质了,况且这种易燃的东西,连我这个新来的都知道不可以乱放。库管会被追究责任吧?还得搞清楚失火原因才能确定吧,库管会做例行的防火检查,最近的检查就是昨天,也就是说,昨天这里还没有这种东西,是谁在检查之后放进来的,如果纵火的人清楚我们的日程,那根本是防不胜防。要是说谁意外发现了这些草垫,当废品摆在这里,似乎有些说不通啊。所以,如果是有人故意纵火,此人知道今天是裴畅当值,会来这里和库管一起清点东西吗?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冲着林畅畅来的。冬月心里觉着费解,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了房间,没敢乱碰任何东西。祝遥默不作声在这间仓库里转了个遍,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扇小窗户上。冬月察觉了他表情从认真严肃变得轻松,马上晓得他一定发现了什么,心里不由得想:我看中的男人就是能干!但他还是猜不透祝遥究竟有什么打算,担心妄言会打乱他的计划,所以不敢声张,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裴畅还要继续清点损失,找出失火的原因,他们便先行告辞了。外面日头还很大,冬月今天没有包头,在阳光底下走了好一段时间,等回到住处才发现,脸已经被晒得有些发红,而祝遥却依然白白净净,像白玉雕的似的,好像无论外面如何热都同他没一丁点儿关系,他自生冰凉。哇,不会晒伤脱皮吧。冬月照着镜子看自己红红的鼻头和脸颊。祝遥凑过来看了两眼,的确晒得挺严重,让他用毛巾浸了凉水敷了脸之后,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精致小盒,拧开之后散发出一种草药的气味,还带着一股子让人很有食欲的甜香,用手指挑出一点透着极淡的绿色的透明药膏,亮晶晶的,一点一点轻轻的涂在他脸上,再慢慢的用微硬温热的指尖研磨推开,这是一种凝胶状的药膏,涂在肌肤上湿滑微凉,稍后又变的麻麻的,也不觉得晒过的地方火辣辣的难受了。我不认识啊,平时我们没有什么交集的,叫不上名字。是女的?嗯,是女的,你怎么知道。冬月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不由得啧了一声。那小姑娘看这位似乎心情不妙,讪讪的退了出去。你担心是裴畅?祝遥看着他说道。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我们才见过她不久,发现了她的身份,她就遇到了这件事。你觉得她知道些什么?冬月摇摇头说:不知道,但一定和这些事情有关。那先吃饭吧,吃完我陪你一起去看看。祝遥着手将菜一一摆出来,把冬月爱吃的放在他跟前。这举动当然被另外一人发现了,因此冬月微妙的产生了一种被爱着的感觉,不知不觉就吃了很多。饭后两人到仓库附近,果然空气中还有些许燃烧过后的余味,门口附近不时有人来往进出。然而尴尬的是,看哪个都不眼熟,完全搭不上话,明明之前来过一次的。这情形有些难以名状,冬月愣在路边看着来往的人们一个个经过,正在犹豫不决,祝遥一把抓住一个路过的问道:受伤的那位工作人员现在什么地方?那人朝门内一指,一个地方人头密集,几个人围在一起,正在说着什么。靠近一看才发现,正是裴畅被围在最里面,脸上还带着一点灰,平常梳在脑后的头发也散开了,有些蓬乱,似乎还有地方呈现被火燎着之后的异样卷曲,可真是狼狈。冬月上去搭话:你没事儿吧?裴畅狼狈的抬头,刚好看见了他。我没什么事,火已经灭了,不用担心。我听说有人受伤了,所以来看看。我没什么事,是今天一起值班的库管姑娘受伤了,已经带走了,我手头忙,所以求她替我先去清点,结果里面就烧起来了,我听见她声音进去的时候,火势已经开始变大了,我叫了人来扑灭了火,还好火势蔓延到不算太快,但她手臂还是有些灼伤了。已经不要紧了吗?她已经回员工的休息室了,大夫给她治疗过了,应该不打紧,不过还是要好好注意伤口才行的。我们能看看现场吗?裴畅看了一眼身边一位管事模样的大叔,给了他一个眼神,又转回来说道:刚扑灭了明火没一会儿,你们小心点儿吧,你们要是伤了,我们可担待不起。裴畅把头发拨到耳后,领着他们一行人走到仓库深处。裴畅打前阵,先进了屋子。这里是存放什么的?冬月问。主要是些瓷器摆件,本来也没什么易燃物,只是之前宅子里新换了一批家具装饰,有些旧的东西没来得及处理,就先存放在这里了。这间仓库还算宽阔,比一般屋子要高上一些,东西堆的不算满,也很有条理,但现在里面的东西都熏的焦黑。墙上有一扇小玻璃窗,窗子位置很高,应该是为了通风设置的。这怎么起的火啊?裴畅走到屋子中央,穿着深色布鞋的脚在地上碾了碾。这是?是草编的地垫。冬月蹲下身子仔细一看,的确能看到一点未燃尽的残骸,是挺像干草的纤维。可这里也没有明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这个倒不难,干草做的东西本来就容易氧化自燃,再加上最近特别干燥,这东西烧着之后又点着了那边的地毯,这种东西烧得很快。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着火是意外,和裴畅也没有什么关系了。裴畅继续走了几步,离开了那堆废墟,摸了摸一旁烧焦的木质旧柜子,像是觉得十分可惜。接着说道:但奇怪的是,这些草垫本不应该在这里。你是说,有人故意把易燃物放在这里的?这种东西便宜又容易买,我们一般不会存很多的,而且买来也会妥善保存,不会随意放在这的,用旧了或者用坏了都是直接扔掉的,怎么会摆在仓库中间呢?而且这间都是存放待处理的旧物和不常用的东西,地垫这种消耗品实在不应该在这里。作者有话要说:火灾真的很可怕☆、第 45 章所以,这些廉价又没有任何保存价值的草垫,是谁放置在那间仓库里的?搞不懂啊,这东西应当有段日子不用了,以往是放在屋子里需要防滑的地方或者门口,现在都改用其他更柔软的材质了,况且这种易燃的东西,连我这个新来的都知道不可以乱放。库管会被追究责任吧?还得搞清楚失火原因才能确定吧,库管会做例行的防火检查,最近的检查就是昨天,也就是说,昨天这里还没有这种东西,是谁在检查之后放进来的,如果纵火的人清楚我们的日程,那根本是防不胜防。要是说谁意外发现了这些草垫,当废品摆在这里,似乎有些说不通啊。所以,如果是有人故意纵火,此人知道今天是裴畅当值,会来这里和库管一起清点东西吗?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冲着林畅畅来的。冬月心里觉着费解,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了房间,没敢乱碰任何东西。祝遥默不作声在这间仓库里转了个遍,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扇小窗户上。冬月察觉了他表情从认真严肃变得轻松,马上晓得他一定发现了什么,心里不由得想:我看中的男人就是能干!但他还是猜不透祝遥究竟有什么打算,担心妄言会打乱他的计划,所以不敢声张,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裴畅还要继续清点损失,找出失火的原因,他们便先行告辞了。外面日头还很大,冬月今天没有包头,在阳光底下走了好一段时间,等回到住处才发现,脸已经被晒得有些发红,而祝遥却依然白白净净,像白玉雕的似的,好像无论外面如何热都同他没一丁点儿关系,他自生冰凉。哇,不会晒伤脱皮吧。冬月照着镜子看自己红红的鼻头和脸颊。祝遥凑过来看了两眼,的确晒得挺严重,让他用毛巾浸了凉水敷了脸之后,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精致小盒,拧开之后散发出一种草药的气味,还带着一股子让人很有食欲的甜香,用手指挑出一点透着极淡的绿色的透明药膏,亮晶晶的,一点一点轻轻的涂在他脸上,再慢慢的用微硬温热的指尖研磨推开,这是一种凝胶状的药膏,涂在肌肤上湿滑微凉,稍后又变的麻麻的,也不觉得晒过的地方火辣辣的难受了。我不认识啊,平时我们没有什么交集的,叫不上名字。是女的?嗯,是女的,你怎么知道。冬月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不由得啧了一声。那小姑娘看这位似乎心情不妙,讪讪的退了出去。你担心是裴畅?祝遥看着他说道。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我们才见过她不久,发现了她的身份,她就遇到了这件事。你觉得她知道些什么?冬月摇摇头说:不知道,但一定和这些事情有关。那先吃饭吧,吃完我陪你一起去看看。祝遥着手将菜一一摆出来,把冬月爱吃的放在他跟前。这举动当然被另外一人发现了,因此冬月微妙的产生了一种被爱着的感觉,不知不觉就吃了很多。饭后两人到仓库附近,果然空气中还有些许燃烧过后的余味,门口附近不时有人来往进出。然而尴尬的是,看哪个都不眼熟,完全搭不上话,明明之前来过一次的。这情形有些难以名状,冬月愣在路边看着来往的人们一个个经过,正在犹豫不决,祝遥一把抓住一个路过的问道:受伤的那位工作人员现在什么地方?那人朝门内一指,一个地方人头密集,几个人围在一起,正在说着什么。靠近一看才发现,正是裴畅被围在最里面,脸上还带着一点灰,平常梳在脑后的头发也散开了,有些蓬乱,似乎还有地方呈现被火燎着之后的异样卷曲,可真是狼狈。冬月上去搭话:你没事儿吧?裴畅狼狈的抬头,刚好看见了他。我没什么事,火已经灭了,不用担心。我听说有人受伤了,所以来看看。我没什么事,是今天一起值班的库管姑娘受伤了,已经带走了,我手头忙,所以求她替我先去清点,结果里面就烧起来了,我听见她声音进去的时候,火势已经开始变大了,我叫了人来扑灭了火,还好火势蔓延到不算太快,但她手臂还是有些灼伤了。已经不要紧了吗?她已经回员工的休息室了,大夫给她治疗过了,应该不打紧,不过还是要好好注意伤口才行的。我们能看看现场吗?裴畅看了一眼身边一位管事模样的大叔,给了他一个眼神,又转回来说道:刚扑灭了明火没一会儿,你们小心点儿吧,你们要是伤了,我们可担待不起。裴畅把头发拨到耳后,领着他们一行人走到仓库深处。裴畅打前阵,先进了屋子。这里是存放什么的?冬月问。主要是些瓷器摆件,本来也没什么易燃物,只是之前宅子里新换了一批家具装饰,有些旧的东西没来得及处理,就先存放在这里了。这间仓库还算宽阔,比一般屋子要高上一些,东西堆的不算满,也很有条理,但现在里面的东西都熏的焦黑。墙上有一扇小玻璃窗,窗子位置很高,应该是为了通风设置的。这怎么起的火啊?裴畅走到屋子中央,穿着深色布鞋的脚在地上碾了碾。这是?是草编的地垫。冬月蹲下身子仔细一看,的确能看到一点未燃尽的残骸,是挺像干草的纤维。可这里也没有明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这个倒不难,干草做的东西本来就容易氧化自燃,再加上最近特别干燥,这东西烧着之后又点着了那边的地毯,这种东西烧得很快。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着火是意外,和裴畅也没有什么关系了。裴畅继续走了几步,离开了那堆废墟,摸了摸一旁烧焦的木质旧柜子,像是觉得十分可惜。接着说道:但奇怪的是,这些草垫本不应该在这里。你是说,有人故意把易燃物放在这里的?这种东西便宜又容易买,我们一般不会存很多的,而且买来也会妥善保存,不会随意放在这的,用旧了或者用坏了都是直接扔掉的,怎么会摆在仓库中间呢?而且这间都是存放待处理的旧物和不常用的东西,地垫这种消耗品实在不应该在这里。作者有话要说:火灾真的很可怕☆、第 45 章所以,这些廉价又没有任何保存价值的草垫,是谁放置在那间仓库里的?搞不懂啊,这东西应当有段日子不用了,以往是放在屋子里需要防滑的地方或者门口,现在都改用其他更柔软的材质了,况且这种易燃的东西,连我这个新来的都知道不可以乱放。库管会被追究责任吧?还得搞清楚失火原因才能确定吧,库管会做例行的防火检查,最近的检查就是昨天,也就是说,昨天这里还没有这种东西,是谁在检查之后放进来的,如果纵火的人清楚我们的日程,那根本是防不胜防。要是说谁意外发现了这些草垫,当废品摆在这里,似乎有些说不通啊。所以,如果是有人故意纵火,此人知道今天是裴畅当值,会来这里和库管一起清点东西吗?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冲着林畅畅来的。冬月心里觉着费解,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了房间,没敢乱碰任何东西。祝遥默不作声在这间仓库里转了个遍,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扇小窗户上。冬月察觉了他表情从认真严肃变得轻松,马上晓得他一定发现了什么,心里不由得想:我看中的男人就是能干!但他还是猜不透祝遥究竟有什么打算,担心妄言会打乱他的计划,所以不敢声张,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裴畅还要继续清点损失,找出失火的原因,他们便先行告辞了。外面日头还很大,冬月今天没有包头,在阳光底下走了好一段时间,等回到住处才发现,脸已经被晒得有些发红,而祝遥却依然白白净净,像白玉雕的似的,好像无论外面如何热都同他没一丁点儿关系,他自生冰凉。哇,不会晒伤脱皮吧。冬月照着镜子看自己红红的鼻头和脸颊。祝遥凑过来看了两眼,的确晒得挺严重,让他用毛巾浸了凉水敷了脸之后,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精致小盒,拧开之后散发出一种草药的气味,还带着一股子让人很有食欲的甜香,用手指挑出一点透着极淡的绿色的透明药膏,亮晶晶的,一点一点轻轻的涂在他脸上,再慢慢的用微硬温热的指尖研磨推开,这是一种凝胶状的药膏,涂在肌肤上湿滑微凉,稍后又变的麻麻的,也不觉得晒过的地方火辣辣的难受了。我不认识啊,平时我们没有什么交集的,叫不上名字。是女的?嗯,是女的,你怎么知道。冬月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不由得啧了一声。那小姑娘看这位似乎心情不妙,讪讪的退了出去。你担心是裴畅?祝遥看着他说道。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我们才见过她不久,发现了她的身份,她就遇到了这件事。你觉得她知道些什么?冬月摇摇头说:不知道,但一定和这些事情有关。那先吃饭吧,吃完我陪你一起去看看。祝遥着手将菜一一摆出来,把冬月爱吃的放在他跟前。这举动当然被另外一人发现了,因此冬月微妙的产生了一种被爱着的感觉,不知不觉就吃了很多。饭后两人到仓库附近,果然空气中还有些许燃烧过后的余味,门口附近不时有人来往进出。然而尴尬的是,看哪个都不眼熟,完全搭不上话,明明之前来过一次的。这情形有些难以名状,冬月愣在路边看着来往的人们一个个经过,正在犹豫不决,祝遥一把抓住一个路过的问道:受伤的那位工作人员现在什么地方?那人朝门内一指,一个地方人头密集,几个人围在一起,正在说着什么。靠近一看才发现,正是裴畅被围在最里面,脸上还带着一点灰,平常梳在脑后的头发也散开了,有些蓬乱,似乎还有地方呈现被火燎着之后的异样卷曲,可真是狼狈。冬月上去搭话:你没事儿吧?裴畅狼狈的抬头,刚好看见了他。我没什么事,火已经灭了,不用担心。我听说有人受伤了,所以来看看。我没什么事,是今天一起值班的库管姑娘受伤了,已经带走了,我手头忙,所以求她替我先去清点,结果里面就烧起来了,我听见她声音进去的时候,火势已经开始变大了,我叫了人来扑灭了火,还好火势蔓延到不算太快,但她手臂还是有些灼伤了。已经不要紧了吗?她已经回员工的休息室了,大夫给她治疗过了,应该不打紧,不过还是要好好注意伤口才行的。我们能看看现场吗?裴畅看了一眼身边一位管事模样的大叔,给了他一个眼神,又转回来说道:刚扑灭了明火没一会儿,你们小心点儿吧,你们要是伤了,我们可担待不起。裴畅把头发拨到耳后,领着他们一行人走到仓库深处。裴畅打前阵,先进了屋子。这里是存放什么的?冬月问。主要是些瓷器摆件,本来也没什么易燃物,只是之前宅子里新换了一批家具装饰,有些旧的东西没来得及处理,就先存放在这里了。这间仓库还算宽阔,比一般屋子要高上一些,东西堆的不算满,也很有条理,但现在里面的东西都熏的焦黑。墙上有一扇小玻璃窗,窗子位置很高,应该是为了通风设置的。这怎么起的火啊?裴畅走到屋子中央,穿着深色布鞋的脚在地上碾了碾。这是?是草编的地垫。冬月蹲下身子仔细一看,的确能看到一点未燃尽的残骸,是挺像干草的纤维。可这里也没有明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这个倒不难,干草做的东西本来就容易氧化自燃,再加上最近特别干燥,这东西烧着之后又点着了那边的地毯,这种东西烧得很快。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着火是意外,和裴畅也没有什么关系了。裴畅继续走了几步,离开了那堆废墟,摸了摸一旁烧焦的木质旧柜子,像是觉得十分可惜。接着说道:但奇怪的是,这些草垫本不应该在这里。你是说,有人故意把易燃物放在这里的?这种东西便宜又容易买,我们一般不会存很多的,而且买来也会妥善保存,不会随意放在这的,用旧了或者用坏了都是直接扔掉的,怎么会摆在仓库中间呢?而且这间都是存放待处理的旧物和不常用的东西,地垫这种消耗品实在不应该在这里。作者有话要说:火灾真的很可怕☆、第 45 章所以,这些廉价又没有任何保存价值的草垫,是谁放置在那间仓库里的?搞不懂啊,这东西应当有段日子不用了,以往是放在屋子里需要防滑的地方或者门口,现在都改用其他更柔软的材质了,况且这种易燃的东西,连我这个新来的都知道不可以乱放。库管会被追究责任吧?还得搞清楚失火原因才能确定吧,库管会做例行的防火检查,最近的检查就是昨天,也就是说,昨天这里还没有这种东西,是谁在检查之后放进来的,如果纵火的人清楚我们的日程,那根本是防不胜防。要是说谁意外发现了这些草垫,当废品摆在这里,似乎有些说不通啊。所以,如果是有人故意纵火,此人知道今天是裴畅当值,会来这里和库管一起清点东西吗?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冲着林畅畅来的。冬月心里觉着费解,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了房间,没敢乱碰任何东西。祝遥默不作声在这间仓库里转了个遍,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扇小窗户上。冬月察觉了他表情从认真严肃变得轻松,马上晓得他一定发现了什么,心里不由得想:我看中的男人就是能干!但他还是猜不透祝遥究竟有什么打算,担心妄言会打乱他的计划,所以不敢声张,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裴畅还要继续清点损失,找出失火的原因,他们便先行告辞了。外面日头还很大,冬月今天没有包头,在阳光底下走了好一段时间,等回到住处才发现,脸已经被晒得有些发红,而祝遥却依然白白净净,像白玉雕的似的,好像无论外面如何热都同他没一丁点儿关系,他自生冰凉。哇,不会晒伤脱皮吧。冬月照着镜子看自己红红的鼻头和脸颊。祝遥凑过来看了两眼,的确晒得挺严重,让他用毛巾浸了凉水敷了脸之后,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精致小盒,拧开之后散发出一种草药的气味,还带着一股子让人很有食欲的甜香,用手指挑出一点透着极淡的绿色的透明药膏,亮晶晶的,一点一点轻轻的涂在他脸上,再慢慢的用微硬温热的指尖研磨推开,这是一种凝胶状的药膏,涂在肌肤上湿滑微凉,稍后又变的麻麻的,也不觉得晒过的地方火辣辣的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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