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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 / 1)

北沢心里一惊,不过面上还是毫无波澜。“那是一群外国人。”岛千纱慢慢地说着,“速度很快,似乎在追着什么东西,其实我都没看清楚,要不是他们在我们附近停了下来。”“猜猜他们说了什么?”岛千纱不等北沢说话,就继续说道:“他们说,我们还是放弃追踪吧,等北沢大人来的话那个家伙就死定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北沢说。岛千纱轻轻地笑了起来,笃定地说道:“北沢,你不是人类吧?”第33章“那又怎么样?”对于岛千纱的问题, 北沢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岛千纱的话,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对于他来说, 一个没有什么能力的人类发觉了他的真实身份又能怎么样?就好像一只已经在锅中的鸡一样,再怎么扑腾也逃不开被煮的命运。而一个人类,再怎么样挣扎北沢只要食欲上来了, 也会把他吸干。岛千纱顺势在北沢的身边坐了下来, 她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北沢。“我就知道……我知道你不是人。”岛千纱说道,她的声音十分的轻柔, 似乎是为了不吵醒别人, 隐隐又带着点诱惑的意味, “但是没关系,从我把那群欺负我的都送入地狱之后, 我就已经不在意了,我会帮助你的。”“哼。”北沢嗤笑一声,坐在他旁边的岛千纱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竟然认为他会需要一个人类的帮助, “这么说,所谓的被朋友吊在树上其实是假的吧?”“没错。”岛千纱自信地笑道:“我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我了,不再是过去愚蠢的我了。”照北沢看来, 对方根本就是一个没有什么自知之明的普通人类而已, 甚至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如果不是为了不被奴良陆生他们怀疑起来,她早就已经和她所谓的朋友们一起在这座森林里陷入永眠。“你想杀了他们是吗?”岛千纱顺着北沢的目光望去,看到了躺在树下的奴良陆生和青田坊, 还有睡在睡袋里的及川冰丽,“我会帮你的。”她的话中言之凿凿。北沢被岛千纱话语之中透露出的一种自信满满给惊到了,也不知道是岛千纱太没有自知之明还是其他什么的,反正在她看来,似乎是只要她想要做什么,就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事情。这样自我意识过剩的女人还真是少见,北沢的目光岛千纱的那被粗麻绳勒出青紫痕迹的脖颈上微微停留了会儿。岛千纱敏锐地感觉到了北沢目光所停留的地方,她把自己的衣领拉得更开了,将自己的脖颈凑到了北沢的面前,她轻柔地说道:“你喜欢它不是吗?没关系的,你可以喝喝看,看我是不是有剩余的价值。”送上门来的食物岂有不要的道理?北沢冷哼了一声,手臂一用力,就将岛千纱抱到了自己的怀中,他特意选了个避开奴良陆生那边的角度,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了獠牙刺入那白皙的脖颈……冷风吹过,盖着衣物的奴良陆生突然被冷得一个激灵,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率先映入他的眼帘的正是,北沢垂下眼眸细心地亲/吻着岛千纱脖颈的画面。他眼花了吗?奴良陆生揉了揉眼睛,赶紧去戴上眼镜,眼前的画面没有任何的改变,而且他面前的两人似乎都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之中,奴良陆生确信自己听到了岛千纱发出的细微呻/吟。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奴良陆生感觉脸上有些燥热,他觉得这个时候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醒过来的话,岂不是尴尬的要死,为了不打扰他们,只得又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在睡觉。“被他看见了没有关系吗?”岛千纱的话语之中夹杂着细微的呻/吟声在北沢的耳畔说道,她微微温热的手慢慢地摸上了北沢的脖子,却被上面冰冷的温度冻得轻颤了起来。“没事。”北沢含糊不清地说道,他的獠牙固定着岛千纱脖颈上的两个血洞,更加/深/入/的刺/入,“他不会怀疑的。”岛千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虽然生命被别人抓在手心并不太好,她仍然强撑着轻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你应该小心自己。”北沢的手拉过衣服将它披在了岛千纱的身上,耐心而温柔的声音,像极了一名关心女友的贴心男友。岛千纱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迷茫的神色,她望着北沢的铂金色发,耳畔是北沢吞咽的声音,在她的耳中却觉得这声音美妙至极,她甚至感觉到自己似乎沉醉在了北沢的用餐时间里,北沢并没有错过岛千纱这样的变化,贴在脖颈上的唇勾起了一个弧度。一个想要利用他的人类,不是很有意思吗?在北沢的用餐时间过后,他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岛千纱无力地倒在北沢的脚边,神情却十分的满足,尽管她的脖颈处有着一个看上去十分狰狞的血洞。北沢好心地替她拿了条围巾,给她围上,省得明天还要面对别人奇怪的问题。“我会帮你的。”岛千纱又一遍地对北沢重复道,这似乎变成了她的人生目标似的,她的目光在北沢嘴角的停留了一会儿,问了一个问题,“你是血族吗?活了多久?”“你不会想知道的。”北沢的唇间还带着血意,獠牙已经缩了回去,变成了正常人类牙齿的模样,他用树枝拨弄着篝火,慢慢地说道。这个时候的岛千纱似乎好奇心已经快要爆棚了,还是认为自己给北沢吸过一次血了,便有些肆无忌惮了起来,“那些血族都叫你大人,你一定很厉害?”“算不上。”岛千纱血液的味道只能称得上普通,普通到无趣,北沢懒得和她多说什么,朝篝火丢了一些树枝和树叶让火势更加旺盛了起来。“你一定很厉害。”岛千纱似乎恢复了些精力,她兴致勃勃地说着,像是个向别人介绍自己的芭比娃娃的小女生,“要不是我把我的同学们送给那些血族,不然我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见到你了。”“你出卖了你的同学?”北沢看向岛千纱的目光意味深长,因为按岛千纱的样子看来,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不过在此之前,岛千纱本人就已经打破北沢对她的所有印象了,“你还有点本事嘛。”似乎被北沢这句看似夸奖的话激起了兴趣,岛千纱恨不得说多些什么吸引北沢的注意力,“他们死不足惜,我想起他们死之前卑微乞求我放他们一条生路的恶心模样就觉得可笑!我当时被他们抛弃在这青木原树海之中,手机和衣服都被带走,凭什么我要救他们?”北沢的目光停留岛千纱只穿着一件单薄t恤身上,不多说什么,不过只听见岛千纱继续往下说去。“如果不是遇到了那个穿着兔子玩偶服的男人……”“你说什么?”北沢突然问道。岛千纱莫名其妙地说道:“就是一个穿着兔子玩偶服的男人,他把我放了下来,虽然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送了一个兔子玩偶……”她越说越觉得有些奇怪,不敢再讲下去了,眼睛一直瞄着北沢看。在同一座森林里当然不可能同时出现两个穿着兔子玩偶服的奇怪男人,北沢在心中判断岛千纱遇到的大概就是兔子杀人狂无误了,“他送了你一个什么样的兔子玩偶?”岛千纱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询问北沢的权利,所以她只得努力回想起当初的事来,“就是普通的白色兔子玩偶,红眼睛的,可是我带着这个玩偶很不方便,就把它丢掉了。”特征都一一地对上了号,北沢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没有想到岛千纱竟然遇上了他想要找的兔子杀人狂。看到北沢脸上的笑容,岛千纱这时知道自己可以问问题了,“你要找的那个人就是他吗?不,还是说这只是你为了欺骗奴良君他们所说的谎言呢?”“不是谎言。”北沢倒不吝啬分享自己的信息,于是他说道:“我要找的人就是他,真可惜,他没有和说话吗?”“没有……阿嚏!”岛千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的手臂抱紧了双肩,尴尬地对北沢说道:“可能是这里太冷了,我可能有点感冒了。”北沢体贴地为岛千纱披上了厚外套,继续催促岛千纱多说些关于兔子杀人狂的事情。岛千纱似乎知道那个兔子玩偶男对北沢很重要,也不再卖什么关子说道:“他送给我一个兔子玩偶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之后我也没见过他。”似乎是想起了奴良陆生对于那个跟踪狂的描述,相似的兔子玩偶使得岛千纱有些心慌,“这个穿兔子玩偶服的男人是不是和奴良君之前说跟踪他同学的人……是同一个人?”北沢给了她一个你总算明白的眼神,她总算明白她招惹来了一名多么恐怖的跟踪狂。当白光开始降临这座森林,北沢的显示着圈外的手机,上面时钟正是清晨六点。“早上好,北沢君。”奴良陆生这一次终于一觉睡到了天亮,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对他来说好像只是一场梦,他对北沢说道。“早上好。”北沢回应道,他的目光反而停留在了奴良陆生的身后,“奴良君,你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奴良陆生转过头,只见那被他靠了一夜的树干上钉着一只兔子玩偶,上面还贴着一张便签纸,写着:「hi,i am bunny man.」第34章那只兔子破败不堪, 勉强能看出原先白色的毛色, 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土的痕迹。奴良陆生手上拿着兔子玩偶和纸条, 面上是止不住的诧异,“这是?”他一整夜都靠在这棵树旁边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人接近这棵树。北沢从奴良陆生的手中拿过便签纸,看了一眼就笃定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这大概就是绑架你同学的犯人留下的。”“为什么这么肯定?”奴良陆生的表情凝重, 他凑在北沢的旁边把这张便签纸看了个透彻,问道:“或许是森林里面的其他人留下来的也说不定呢?”“你看这个纸条, 明显和这个兔子玩偶代表着什么。”北沢不愿意说出关于兔子杀人狂的事情, 所以他努力贴近关于跟踪狂的事情, 事实上依北沢的想法看来,兔子杀人狂和所谓的绑架犯其实是同一个人, 但是他不能告诉奴良陆生这张纸条有可能是兔子杀人狂留给被他盯上的岛千纱的,所以他只能尽量地歪曲一切事实。“而且你再看这只兔子。”北沢指着兔子玩偶说道:“你之前不是说你那个失踪的同学经常受到被肢解的兔子玩偶吗?是这种兔子玩偶吗?”奴良陆生仔细端详这只兔子,因为这只兔子玩偶实在是太脏了, 和平时家长加奈收到的那种被肢解的兔子模样不太相似, 可是还是能辨认出,这和家长加奈收到的兔子玩偶是同款。“好像是同一种兔子。”奴良陆生说道。“这该不会是那个跟踪狂在挑衅你们吧?”北沢故作惊讶地说道。奴良陆生也想不到更好的关于这个兔子玩偶更好的解释,只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那加奈就危险了,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等到及川冰丽和青田坊都醒过来之后,他把兔子玩偶的事情和北沢的猜想都说了一遍,熄灭了篝火收拾好行装之后, 他们加急去寻找被人绑架的同学。“先别急。”北沢仔细的在奴良陆生靠了一整晚的树边勘察着是否有着兔子杀人狂所留下来的脚印,不过大概是北沢想太多了,除了队伍里的几个人踩出来的脚印,没有更多显著的发现。“怎么了吗?”奴良陆生疑惑地问道,他看着北沢围着树绕了一圈又走了回来。“没什么。”北沢摇了摇头,“我们往森林深处走吧。”于是他们趁着层层的暮霭,往青木树海深处前行。“阿嚏!”一个早上已经打了好几次喷嚏的岛千沙再次捂住了嘴,她歉意地望着北沢,“我不是故意的。”北沢其实很想告诉她,这都与他无关,但是有着奴良陆生在,那么会暴露自己的话他都不会说,所以他关心地问道:“感冒的话还是多穿点衣服比较好。”岛千沙裹紧了身上穿着的大衣,勉强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她总感觉最近的自己越来越疲惫,“大概是前几天的时候生病了。”可能是前几天被同学丢在森林里导致感冒了,她猜想着。北沢不再多说些什么,他根本就不属于会关心人的一类,特别是关心岛千纱这一类人了。她只是一个有野心的食物,这就是北沢对她下的定义。及川冰丽听到岛千纱说自己可能生病了之后,反而像是顾及着什么,没往岛千纱身边靠得太近,就算是在说话间无意识靠得很近,奴良陆生也会及时把她拉开。看来奴良陆生所说的及川冰丽会冻死岛千纱的可能性是真的,北沢暗自下了个结论。北沢没有放弃继续观察奴良陆生他们一行人的想法,当走到森林的深处,他们只能听见动物所发出的声音,而其他的人声已经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北沢能听到,但是距离也已经不近了。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影响。越是走到森林的深处,雾也越是浓郁了起来,不过除了岛千纱,这似乎对众人的速度没有任何的影响。岛千纱在及川冰丽不和她一起走之后就一直紧紧地粘在了北沢的身边,青田坊护在奴良陆生身边,及川冰丽也和奴良陆生并行,所以每每岛千纱被树干绊倒或者追不上众人的步伐的时候,北沢不得不伸出援手,哪怕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奴良陆生因为距离的原因根本来不及拉住岛千纱,况且他昨天夜里惊醒后看到北沢和岛千纱亲密的场景之后,刚伸出一点手马上就缩了回去。反正他们是男女朋友,奴良陆生如此放心地想着。“谢谢你,北沢君。”岛千纱楚楚可怜地对北沢说道,或许在别的男性看来岛千沙十分的诱人,而且对自己有意思,这时候不争着做护花使者还等什么?“不用。”北沢一脸僵硬地把岛千纱扶了起来,他无限的生命不是用来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的。一行人一路无话地继续前行着,直到及川冰丽突兀地把奴良陆生护在身后,冲着岛千纱的身后厉声喝道:“什么人?”北沢飞快地转过身去,隐隐只能在浓雾之间看见一抹和树干快在这浓雾之中融为一体的灰白色影子。看到北沢脸上的笑容,岛千纱这时知道自己可以问问题了,“你要找的那个人就是他吗?不,还是说这只是你为了欺骗奴良君他们所说的谎言呢?”“不是谎言。”北沢倒不吝啬分享自己的信息,于是他说道:“我要找的人就是他,真可惜,他没有和说话吗?”“没有……阿嚏!”岛千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的手臂抱紧了双肩,尴尬地对北沢说道:“可能是这里太冷了,我可能有点感冒了。”北沢体贴地为岛千纱披上了厚外套,继续催促岛千纱多说些关于兔子杀人狂的事情。岛千纱似乎知道那个兔子玩偶男对北沢很重要,也不再卖什么关子说道:“他送给我一个兔子玩偶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之后我也没见过他。”似乎是想起了奴良陆生对于那个跟踪狂的描述,相似的兔子玩偶使得岛千纱有些心慌,“这个穿兔子玩偶服的男人是不是和奴良君之前说跟踪他同学的人……是同一个人?”北沢给了她一个你总算明白的眼神,她总算明白她招惹来了一名多么恐怖的跟踪狂。当白光开始降临这座森林,北沢的显示着圈外的手机,上面时钟正是清晨六点。“早上好,北沢君。”奴良陆生这一次终于一觉睡到了天亮,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对他来说好像只是一场梦,他对北沢说道。“早上好。”北沢回应道,他的目光反而停留在了奴良陆生的身后,“奴良君,你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奴良陆生转过头,只见那被他靠了一夜的树干上钉着一只兔子玩偶,上面还贴着一张便签纸,写着:「hi,i am bunny man.」第34章那只兔子破败不堪, 勉强能看出原先白色的毛色, 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土的痕迹。奴良陆生手上拿着兔子玩偶和纸条, 面上是止不住的诧异,“这是?”他一整夜都靠在这棵树旁边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人接近这棵树。北沢从奴良陆生的手中拿过便签纸,看了一眼就笃定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这大概就是绑架你同学的犯人留下的。”“为什么这么肯定?”奴良陆生的表情凝重, 他凑在北沢的旁边把这张便签纸看了个透彻,问道:“或许是森林里面的其他人留下来的也说不定呢?”“你看这个纸条, 明显和这个兔子玩偶代表着什么。”北沢不愿意说出关于兔子杀人狂的事情, 所以他努力贴近关于跟踪狂的事情, 事实上依北沢的想法看来,兔子杀人狂和所谓的绑架犯其实是同一个人, 但是他不能告诉奴良陆生这张纸条有可能是兔子杀人狂留给被他盯上的岛千纱的,所以他只能尽量地歪曲一切事实。“而且你再看这只兔子。”北沢指着兔子玩偶说道:“你之前不是说你那个失踪的同学经常受到被肢解的兔子玩偶吗?是这种兔子玩偶吗?”奴良陆生仔细端详这只兔子,因为这只兔子玩偶实在是太脏了, 和平时家长加奈收到的那种被肢解的兔子模样不太相似, 可是还是能辨认出,这和家长加奈收到的兔子玩偶是同款。“好像是同一种兔子。”奴良陆生说道。“这该不会是那个跟踪狂在挑衅你们吧?”北沢故作惊讶地说道。奴良陆生也想不到更好的关于这个兔子玩偶更好的解释,只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那加奈就危险了,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等到及川冰丽和青田坊都醒过来之后,他把兔子玩偶的事情和北沢的猜想都说了一遍,熄灭了篝火收拾好行装之后, 他们加急去寻找被人绑架的同学。“先别急。”北沢仔细的在奴良陆生靠了一整晚的树边勘察着是否有着兔子杀人狂所留下来的脚印,不过大概是北沢想太多了,除了队伍里的几个人踩出来的脚印,没有更多显著的发现。“怎么了吗?”奴良陆生疑惑地问道,他看着北沢围着树绕了一圈又走了回来。“没什么。”北沢摇了摇头,“我们往森林深处走吧。”于是他们趁着层层的暮霭,往青木树海深处前行。“阿嚏!”一个早上已经打了好几次喷嚏的岛千沙再次捂住了嘴,她歉意地望着北沢,“我不是故意的。”北沢其实很想告诉她,这都与他无关,但是有着奴良陆生在,那么会暴露自己的话他都不会说,所以他关心地问道:“感冒的话还是多穿点衣服比较好。”岛千沙裹紧了身上穿着的大衣,勉强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她总感觉最近的自己越来越疲惫,“大概是前几天的时候生病了。”可能是前几天被同学丢在森林里导致感冒了,她猜想着。北沢不再多说些什么,他根本就不属于会关心人的一类,特别是关心岛千纱这一类人了。她只是一个有野心的食物,这就是北沢对她下的定义。及川冰丽听到岛千纱说自己可能生病了之后,反而像是顾及着什么,没往岛千纱身边靠得太近,就算是在说话间无意识靠得很近,奴良陆生也会及时把她拉开。看来奴良陆生所说的及川冰丽会冻死岛千纱的可能性是真的,北沢暗自下了个结论。北沢没有放弃继续观察奴良陆生他们一行人的想法,当走到森林的深处,他们只能听见动物所发出的声音,而其他的人声已经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北沢能听到,但是距离也已经不近了。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影响。越是走到森林的深处,雾也越是浓郁了起来,不过除了岛千纱,这似乎对众人的速度没有任何的影响。岛千纱在及川冰丽不和她一起走之后就一直紧紧地粘在了北沢的身边,青田坊护在奴良陆生身边,及川冰丽也和奴良陆生并行,所以每每岛千纱被树干绊倒或者追不上众人的步伐的时候,北沢不得不伸出援手,哪怕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奴良陆生因为距离的原因根本来不及拉住岛千纱,况且他昨天夜里惊醒后看到北沢和岛千纱亲密的场景之后,刚伸出一点手马上就缩了回去。反正他们是男女朋友,奴良陆生如此放心地想着。“谢谢你,北沢君。”岛千纱楚楚可怜地对北沢说道,或许在别的男性看来岛千沙十分的诱人,而且对自己有意思,这时候不争着做护花使者还等什么?“不用。”北沢一脸僵硬地把岛千纱扶了起来,他无限的生命不是用来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的。一行人一路无话地继续前行着,直到及川冰丽突兀地把奴良陆生护在身后,冲着岛千纱的身后厉声喝道:“什么人?”北沢飞快地转过身去,隐隐只能在浓雾之间看见一抹和树干快在这浓雾之中融为一体的灰白色影子。看到北沢脸上的笑容,岛千纱这时知道自己可以问问题了,“你要找的那个人就是他吗?不,还是说这只是你为了欺骗奴良君他们所说的谎言呢?”“不是谎言。”北沢倒不吝啬分享自己的信息,于是他说道:“我要找的人就是他,真可惜,他没有和说话吗?”“没有……阿嚏!”岛千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的手臂抱紧了双肩,尴尬地对北沢说道:“可能是这里太冷了,我可能有点感冒了。”北沢体贴地为岛千纱披上了厚外套,继续催促岛千纱多说些关于兔子杀人狂的事情。岛千纱似乎知道那个兔子玩偶男对北沢很重要,也不再卖什么关子说道:“他送给我一个兔子玩偶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之后我也没见过他。”似乎是想起了奴良陆生对于那个跟踪狂的描述,相似的兔子玩偶使得岛千纱有些心慌,“这个穿兔子玩偶服的男人是不是和奴良君之前说跟踪他同学的人……是同一个人?”北沢给了她一个你总算明白的眼神,她总算明白她招惹来了一名多么恐怖的跟踪狂。当白光开始降临这座森林,北沢的显示着圈外的手机,上面时钟正是清晨六点。“早上好,北沢君。”奴良陆生这一次终于一觉睡到了天亮,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对他来说好像只是一场梦,他对北沢说道。“早上好。”北沢回应道,他的目光反而停留在了奴良陆生的身后,“奴良君,你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奴良陆生转过头,只见那被他靠了一夜的树干上钉着一只兔子玩偶,上面还贴着一张便签纸,写着:「hi,i am bunny man.」第34章那只兔子破败不堪, 勉强能看出原先白色的毛色, 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土的痕迹。奴良陆生手上拿着兔子玩偶和纸条, 面上是止不住的诧异,“这是?”他一整夜都靠在这棵树旁边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人接近这棵树。北沢从奴良陆生的手中拿过便签纸,看了一眼就笃定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这大概就是绑架你同学的犯人留下的。”“为什么这么肯定?”奴良陆生的表情凝重, 他凑在北沢的旁边把这张便签纸看了个透彻,问道:“或许是森林里面的其他人留下来的也说不定呢?”“你看这个纸条, 明显和这个兔子玩偶代表着什么。”北沢不愿意说出关于兔子杀人狂的事情, 所以他努力贴近关于跟踪狂的事情, 事实上依北沢的想法看来,兔子杀人狂和所谓的绑架犯其实是同一个人, 但是他不能告诉奴良陆生这张纸条有可能是兔子杀人狂留给被他盯上的岛千纱的,所以他只能尽量地歪曲一切事实。“而且你再看这只兔子。”北沢指着兔子玩偶说道:“你之前不是说你那个失踪的同学经常受到被肢解的兔子玩偶吗?是这种兔子玩偶吗?”奴良陆生仔细端详这只兔子,因为这只兔子玩偶实在是太脏了, 和平时家长加奈收到的那种被肢解的兔子模样不太相似, 可是还是能辨认出,这和家长加奈收到的兔子玩偶是同款。“好像是同一种兔子。”奴良陆生说道。“这该不会是那个跟踪狂在挑衅你们吧?”北沢故作惊讶地说道。奴良陆生也想不到更好的关于这个兔子玩偶更好的解释,只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那加奈就危险了,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等到及川冰丽和青田坊都醒过来之后,他把兔子玩偶的事情和北沢的猜想都说了一遍,熄灭了篝火收拾好行装之后, 他们加急去寻找被人绑架的同学。“先别急。”北沢仔细的在奴良陆生靠了一整晚的树边勘察着是否有着兔子杀人狂所留下来的脚印,不过大概是北沢想太多了,除了队伍里的几个人踩出来的脚印,没有更多显著的发现。“怎么了吗?”奴良陆生疑惑地问道,他看着北沢围着树绕了一圈又走了回来。“没什么。”北沢摇了摇头,“我们往森林深处走吧。”于是他们趁着层层的暮霭,往青木树海深处前行。“阿嚏!”一个早上已经打了好几次喷嚏的岛千沙再次捂住了嘴,她歉意地望着北沢,“我不是故意的。”北沢其实很想告诉她,这都与他无关,但是有着奴良陆生在,那么会暴露自己的话他都不会说,所以他关心地问道:“感冒的话还是多穿点衣服比较好。”岛千沙裹紧了身上穿着的大衣,勉强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她总感觉最近的自己越来越疲惫,“大概是前几天的时候生病了。”可能是前几天被同学丢在森林里导致感冒了,她猜想着。北沢不再多说些什么,他根本就不属于会关心人的一类,特别是关心岛千纱这一类人了。她只是一个有野心的食物,这就是北沢对她下的定义。及川冰丽听到岛千纱说自己可能生病了之后,反而像是顾及着什么,没往岛千纱身边靠得太近,就算是在说话间无意识靠得很近,奴良陆生也会及时把她拉开。看来奴良陆生所说的及川冰丽会冻死岛千纱的可能性是真的,北沢暗自下了个结论。北沢没有放弃继续观察奴良陆生他们一行人的想法,当走到森林的深处,他们只能听见动物所发出的声音,而其他的人声已经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北沢能听到,但是距离也已经不近了。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影响。越是走到森林的深处,雾也越是浓郁了起来,不过除了岛千纱,这似乎对众人的速度没有任何的影响。岛千纱在及川冰丽不和她一起走之后就一直紧紧地粘在了北沢的身边,青田坊护在奴良陆生身边,及川冰丽也和奴良陆生并行,所以每每岛千纱被树干绊倒或者追不上众人的步伐的时候,北沢不得不伸出援手,哪怕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奴良陆生因为距离的原因根本来不及拉住岛千纱,况且他昨天夜里惊醒后看到北沢和岛千纱亲密的场景之后,刚伸出一点手马上就缩了回去。反正他们是男女朋友,奴良陆生如此放心地想着。“谢谢你,北沢君。”岛千纱楚楚可怜地对北沢说道,或许在别的男性看来岛千沙十分的诱人,而且对自己有意思,这时候不争着做护花使者还等什么?“不用。”北沢一脸僵硬地把岛千纱扶了起来,他无限的生命不是用来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的。一行人一路无话地继续前行着,直到及川冰丽突兀地把奴良陆生护在身后,冲着岛千纱的身后厉声喝道:“什么人?”北沢飞快地转过身去,隐隐只能在浓雾之间看见一抹和树干快在这浓雾之中融为一体的灰白色影子。看到北沢脸上的笑容,岛千纱这时知道自己可以问问题了,“你要找的那个人就是他吗?不,还是说这只是你为了欺骗奴良君他们所说的谎言呢?”“不是谎言。”北沢倒不吝啬分享自己的信息,于是他说道:“我要找的人就是他,真可惜,他没有和说话吗?”“没有……阿嚏!”岛千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的手臂抱紧了双肩,尴尬地对北沢说道:“可能是这里太冷了,我可能有点感冒了。”北沢体贴地为岛千纱披上了厚外套,继续催促岛千纱多说些关于兔子杀人狂的事情。岛千纱似乎知道那个兔子玩偶男对北沢很重要,也不再卖什么关子说道:“他送给我一个兔子玩偶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之后我也没见过他。”似乎是想起了奴良陆生对于那个跟踪狂的描述,相似的兔子玩偶使得岛千纱有些心慌,“这个穿兔子玩偶服的男人是不是和奴良君之前说跟踪他同学的人……是同一个人?”北沢给了她一个你总算明白的眼神,她总算明白她招惹来了一名多么恐怖的跟踪狂。当白光开始降临这座森林,北沢的显示着圈外的手机,上面时钟正是清晨六点。“早上好,北沢君。”奴良陆生这一次终于一觉睡到了天亮,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对他来说好像只是一场梦,他对北沢说道。“早上好。”北沢回应道,他的目光反而停留在了奴良陆生的身后,“奴良君,你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奴良陆生转过头,只见那被他靠了一夜的树干上钉着一只兔子玩偶,上面还贴着一张便签纸,写着:「hi,i am bunny man.」第34章那只兔子破败不堪, 勉强能看出原先白色的毛色, 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土的痕迹。奴良陆生手上拿着兔子玩偶和纸条, 面上是止不住的诧异,“这是?”他一整夜都靠在这棵树旁边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人接近这棵树。北沢从奴良陆生的手中拿过便签纸,看了一眼就笃定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这大概就是绑架你同学的犯人留下的。”“为什么这么肯定?”奴良陆生的表情凝重, 他凑在北沢的旁边把这张便签纸看了个透彻,问道:“或许是森林里面的其他人留下来的也说不定呢?”“你看这个纸条, 明显和这个兔子玩偶代表着什么。”北沢不愿意说出关于兔子杀人狂的事情, 所以他努力贴近关于跟踪狂的事情, 事实上依北沢的想法看来,兔子杀人狂和所谓的绑架犯其实是同一个人, 但是他不能告诉奴良陆生这张纸条有可能是兔子杀人狂留给被他盯上的岛千纱的,所以他只能尽量地歪曲一切事实。“而且你再看这只兔子。”北沢指着兔子玩偶说道:“你之前不是说你那个失踪的同学经常受到被肢解的兔子玩偶吗?是这种兔子玩偶吗?”奴良陆生仔细端详这只兔子,因为这只兔子玩偶实在是太脏了, 和平时家长加奈收到的那种被肢解的兔子模样不太相似, 可是还是能辨认出,这和家长加奈收到的兔子玩偶是同款。“好像是同一种兔子。”奴良陆生说道。“这该不会是那个跟踪狂在挑衅你们吧?”北沢故作惊讶地说道。奴良陆生也想不到更好的关于这个兔子玩偶更好的解释,只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那加奈就危险了,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等到及川冰丽和青田坊都醒过来之后,他把兔子玩偶的事情和北沢的猜想都说了一遍,熄灭了篝火收拾好行装之后, 他们加急去寻找被人绑架的同学。“先别急。”北沢仔细的在奴良陆生靠了一整晚的树边勘察着是否有着兔子杀人狂所留下来的脚印,不过大概是北沢想太多了,除了队伍里的几个人踩出来的脚印,没有更多显著的发现。“怎么了吗?”奴良陆生疑惑地问道,他看着北沢围着树绕了一圈又走了回来。“没什么。”北沢摇了摇头,“我们往森林深处走吧。”于是他们趁着层层的暮霭,往青木树海深处前行。“阿嚏!”一个早上已经打了好几次喷嚏的岛千沙再次捂住了嘴,她歉意地望着北沢,“我不是故意的。”北沢其实很想告诉她,这都与他无关,但是有着奴良陆生在,那么会暴露自己的话他都不会说,所以他关心地问道:“感冒的话还是多穿点衣服比较好。”岛千沙裹紧了身上穿着的大衣,勉强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她总感觉最近的自己越来越疲惫,“大概是前几天的时候生病了。”可能是前几天被同学丢在森林里导致感冒了,她猜想着。北沢不再多说些什么,他根本就不属于会关心人的一类,特别是关心岛千纱这一类人了。她只是一个有野心的食物,这就是北沢对她下的定义。及川冰丽听到岛千纱说自己可能生病了之后,反而像是顾及着什么,没往岛千纱身边靠得太近,就算是在说话间无意识靠得很近,奴良陆生也会及时把她拉开。看来奴良陆生所说的及川冰丽会冻死岛千纱的可能性是真的,北沢暗自下了个结论。北沢没有放弃继续观察奴良陆生他们一行人的想法,当走到森林的深处,他们只能听见动物所发出的声音,而其他的人声已经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北沢能听到,但是距离也已经不近了。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影响。越是走到森林的深处,雾也越是浓郁了起来,不过除了岛千纱,这似乎对众人的速度没有任何的影响。岛千纱在及川冰丽不和她一起走之后就一直紧紧地粘在了北沢的身边,青田坊护在奴良陆生身边,及川冰丽也和奴良陆生并行,所以每每岛千纱被树干绊倒或者追不上众人的步伐的时候,北沢不得不伸出援手,哪怕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奴良陆生因为距离的原因根本来不及拉住岛千纱,况且他昨天夜里惊醒后看到北沢和岛千纱亲密的场景之后,刚伸出一点手马上就缩了回去。反正他们是男女朋友,奴良陆生如此放心地想着。“谢谢你,北沢君。”岛千纱楚楚可怜地对北沢说道,或许在别的男性看来岛千沙十分的诱人,而且对自己有意思,这时候不争着做护花使者还等什么?“不用。”北沢一脸僵硬地把岛千纱扶了起来,他无限的生命不是用来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的。一行人一路无话地继续前行着,直到及川冰丽突兀地把奴良陆生护在身后,冲着岛千纱的身后厉声喝道:“什么人?”北沢飞快地转过身去,隐隐只能在浓雾之间看见一抹和树干快在这浓雾之中融为一体的灰白色影子。看到北沢脸上的笑容,岛千纱这时知道自己可以问问题了,“你要找的那个人就是他吗?不,还是说这只是你为了欺骗奴良君他们所说的谎言呢?”“不是谎言。”北沢倒不吝啬分享自己的信息,于是他说道:“我要找的人就是他,真可惜,他没有和说话吗?”“没有……阿嚏!”岛千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的手臂抱紧了双肩,尴尬地对北沢说道:“可能是这里太冷了,我可能有点感冒了。”北沢体贴地为岛千纱披上了厚外套,继续催促岛千纱多说些关于兔子杀人狂的事情。岛千纱似乎知道那个兔子玩偶男对北沢很重要,也不再卖什么关子说道:“他送给我一个兔子玩偶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之后我也没见过他。”似乎是想起了奴良陆生对于那个跟踪狂的描述,相似的兔子玩偶使得岛千纱有些心慌,“这个穿兔子玩偶服的男人是不是和奴良君之前说跟踪他同学的人……是同一个人?”北沢给了她一个你总算明白的眼神,她总算明白她招惹来了一名多么恐怖的跟踪狂。当白光开始降临这座森林,北沢的显示着圈外的手机,上面时钟正是清晨六点。“早上好,北沢君。”奴良陆生这一次终于一觉睡到了天亮,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对他来说好像只是一场梦,他对北沢说道。“早上好。”北沢回应道,他的目光反而停留在了奴良陆生的身后,“奴良君,你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奴良陆生转过头,只见那被他靠了一夜的树干上钉着一只兔子玩偶,上面还贴着一张便签纸,写着:「hi,i am bunny man.」第34章那只兔子破败不堪, 勉强能看出原先白色的毛色, 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土的痕迹。奴良陆生手上拿着兔子玩偶和纸条, 面上是止不住的诧异,“这是?”他一整夜都靠在这棵树旁边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人接近这棵树。北沢从奴良陆生的手中拿过便签纸,看了一眼就笃定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这大概就是绑架你同学的犯人留下的。”“为什么这么肯定?”奴良陆生的表情凝重, 他凑在北沢的旁边把这张便签纸看了个透彻,问道:“或许是森林里面的其他人留下来的也说不定呢?”“你看这个纸条, 明显和这个兔子玩偶代表着什么。”北沢不愿意说出关于兔子杀人狂的事情, 所以他努力贴近关于跟踪狂的事情, 事实上依北沢的想法看来,兔子杀人狂和所谓的绑架犯其实是同一个人, 但是他不能告诉奴良陆生这张纸条有可能是兔子杀人狂留给被他盯上的岛千纱的,所以他只能尽量地歪曲一切事实。“而且你再看这只兔子。”北沢指着兔子玩偶说道:“你之前不是说你那个失踪的同学经常受到被肢解的兔子玩偶吗?是这种兔子玩偶吗?”奴良陆生仔细端详这只兔子,因为这只兔子玩偶实在是太脏了, 和平时家长加奈收到的那种被肢解的兔子模样不太相似, 可是还是能辨认出,这和家长加奈收到的兔子玩偶是同款。“好像是同一种兔子。”奴良陆生说道。“这该不会是那个跟踪狂在挑衅你们吧?”北沢故作惊讶地说道。奴良陆生也想不到更好的关于这个兔子玩偶更好的解释,只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那加奈就危险了,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等到及川冰丽和青田坊都醒过来之后,他把兔子玩偶的事情和北沢的猜想都说了一遍,熄灭了篝火收拾好行装之后, 他们加急去寻找被人绑架的同学。“先别急。”北沢仔细的在奴良陆生靠了一整晚的树边勘察着是否有着兔子杀人狂所留下来的脚印,不过大概是北沢想太多了,除了队伍里的几个人踩出来的脚印,没有更多显著的发现。“怎么了吗?”奴良陆生疑惑地问道,他看着北沢围着树绕了一圈又走了回来。“没什么。”北沢摇了摇头,“我们往森林深处走吧。”于是他们趁着层层的暮霭,往青木树海深处前行。“阿嚏!”一个早上已经打了好几次喷嚏的岛千沙再次捂住了嘴,她歉意地望着北沢,“我不是故意的。”北沢其实很想告诉她,这都与他无关,但是有着奴良陆生在,那么会暴露自己的话他都不会说,所以他关心地问道:“感冒的话还是多穿点衣服比较好。”岛千沙裹紧了身上穿着的大衣,勉强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她总感觉最近的自己越来越疲惫,“大概是前几天的时候生病了。”可能是前几天被同学丢在森林里导致感冒了,她猜想着。北沢不再多说些什么,他根本就不属于会关心人的一类,特别是关心岛千纱这一类人了。她只是一个有野心的食物,这就是北沢对她下的定义。及川冰丽听到岛千纱说自己可能生病了之后,反而像是顾及着什么,没往岛千纱身边靠得太近,就算是在说话间无意识靠得很近,奴良陆生也会及时把她拉开。看来奴良陆生所说的及川冰丽会冻死岛千纱的可能性是真的,北沢暗自下了个结论。北沢没有放弃继续观察奴良陆生他们一行人的想法,当走到森林的深处,他们只能听见动物所发出的声音,而其他的人声已经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北沢能听到,但是距离也已经不近了。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影响。越是走到森林的深处,雾也越是浓郁了起来,不过除了岛千纱,这似乎对众人的速度没有任何的影响。岛千纱在及川冰丽不和她一起走之后就一直紧紧地粘在了北沢的身边,青田坊护在奴良陆生身边,及川冰丽也和奴良陆生并行,所以每每岛千纱被树干绊倒或者追不上众人的步伐的时候,北沢不得不伸出援手,哪怕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奴良陆生因为距离的原因根本来不及拉住岛千纱,况且他昨天夜里惊醒后看到北沢和岛千纱亲密的场景之后,刚伸出一点手马上就缩了回去。反正他们是男女朋友,奴良陆生如此放心地想着。“谢谢你,北沢君。”岛千纱楚楚可怜地对北沢说道,或许在别的男性看来岛千沙十分的诱人,而且对自己有意思,这时候不争着做护花使者还等什么?“不用。”北沢一脸僵硬地把岛千纱扶了起来,他无限的生命不是用来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的。一行人一路无话地继续前行着,直到及川冰丽突兀地把奴良陆生护在身后,冲着岛千纱的身后厉声喝道:“什么人?”北沢飞快地转过身去,隐隐只能在浓雾之间看见一抹和树干快在这浓雾之中融为一体的灰白色影子。看到北沢脸上的笑容,岛千纱这时知道自己可以问问题了,“你要找的那个人就是他吗?不,还是说这只是你为了欺骗奴良君他们所说的谎言呢?”“不是谎言。”北沢倒不吝啬分享自己的信息,于是他说道:“我要找的人就是他,真可惜,他没有和说话吗?”“没有……阿嚏!”岛千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的手臂抱紧了双肩,尴尬地对北沢说道:“可能是这里太冷了,我可能有点感冒了。”北沢体贴地为岛千纱披上了厚外套,继续催促岛千纱多说些关于兔子杀人狂的事情。岛千纱似乎知道那个兔子玩偶男对北沢很重要,也不再卖什么关子说道:“他送给我一个兔子玩偶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之后我也没见过他。”似乎是想起了奴良陆生对于那个跟踪狂的描述,相似的兔子玩偶使得岛千纱有些心慌,“这个穿兔子玩偶服的男人是不是和奴良君之前说跟踪他同学的人……是同一个人?”北沢给了她一个你总算明白的眼神,她总算明白她招惹来了一名多么恐怖的跟踪狂。当白光开始降临这座森林,北沢的显示着圈外的手机,上面时钟正是清晨六点。“早上好,北沢君。”奴良陆生这一次终于一觉睡到了天亮,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对他来说好像只是一场梦,他对北沢说道。“早上好。”北沢回应道,他的目光反而停留在了奴良陆生的身后,“奴良君,你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奴良陆生转过头,只见那被他靠了一夜的树干上钉着一只兔子玩偶,上面还贴着一张便签纸,写着:「hi,i am bunny man.」第34章那只兔子破败不堪, 勉强能看出原先白色的毛色, 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土的痕迹。奴良陆生手上拿着兔子玩偶和纸条, 面上是止不住的诧异,“这是?”他一整夜都靠在这棵树旁边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人接近这棵树。北沢从奴良陆生的手中拿过便签纸,看了一眼就笃定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这大概就是绑架你同学的犯人留下的。”“为什么这么肯定?”奴良陆生的表情凝重, 他凑在北沢的旁边把这张便签纸看了个透彻,问道:“或许是森林里面的其他人留下来的也说不定呢?”“你看这个纸条, 明显和这个兔子玩偶代表着什么。”北沢不愿意说出关于兔子杀人狂的事情, 所以他努力贴近关于跟踪狂的事情, 事实上依北沢的想法看来,兔子杀人狂和所谓的绑架犯其实是同一个人, 但是他不能告诉奴良陆生这张纸条有可能是兔子杀人狂留给被他盯上的岛千纱的,所以他只能尽量地歪曲一切事实。“而且你再看这只兔子。”北沢指着兔子玩偶说道:“你之前不是说你那个失踪的同学经常受到被肢解的兔子玩偶吗?是这种兔子玩偶吗?”奴良陆生仔细端详这只兔子,因为这只兔子玩偶实在是太脏了, 和平时家长加奈收到的那种被肢解的兔子模样不太相似, 可是还是能辨认出,这和家长加奈收到的兔子玩偶是同款。“好像是同一种兔子。”奴良陆生说道。“这该不会是那个跟踪狂在挑衅你们吧?”北沢故作惊讶地说道。奴良陆生也想不到更好的关于这个兔子玩偶更好的解释,只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那加奈就危险了,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等到及川冰丽和青田坊都醒过来之后,他把兔子玩偶的事情和北沢的猜想都说了一遍,熄灭了篝火收拾好行装之后, 他们加急去寻找被人绑架的同学。“先别急。”北沢仔细的在奴良陆生靠了一整晚的树边勘察着是否有着兔子杀人狂所留下来的脚印,不过大概是北沢想太多了,除了队伍里的几个人踩出来的脚印,没有更多显著的发现。“怎么了吗?”奴良陆生疑惑地问道,他看着北沢围着树绕了一圈又走了回来。“没什么。”北沢摇了摇头,“我们往森林深处走吧。”于是他们趁着层层的暮霭,往青木树海深处前行。“阿嚏!”一个早上已经打了好几次喷嚏的岛千沙再次捂住了嘴,她歉意地望着北沢,“我不是故意的。”北沢其实很想告诉她,这都与他无关,但是有着奴良陆生在,那么会暴露自己的话他都不会说,所以他关心地问道:“感冒的话还是多穿点衣服比较好。”岛千沙裹紧了身上穿着的大衣,勉强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她总感觉最近的自己越来越疲惫,“大概是前几天的时候生病了。”可能是前几天被同学丢在森林里导致感冒了,她猜想着。北沢不再多说些什么,他根本就不属于会关心人的一类,特别是关心岛千纱这一类人了。她只是一个有野心的食物,这就是北沢对她下的定义。及川冰丽听到岛千纱说自己可能生病了之后,反而像是顾及着什么,没往岛千纱身边靠得太近,就算是在说话间无意识靠得很近,奴良陆生也会及时把她拉开。看来奴良陆生所说的及川冰丽会冻死岛千纱的可能性是真的,北沢暗自下了个结论。北沢没有放弃继续观察奴良陆生他们一行人的想法,当走到森林的深处,他们只能听见动物所发出的声音,而其他的人声已经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北沢能听到,但是距离也已经不近了。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影响。越是走到森林的深处,雾也越是浓郁了起来,不过除了岛千纱,这似乎对众人的速度没有任何的影响。岛千纱在及川冰丽不和她一起走之后就一直紧紧地粘在了北沢的身边,青田坊护在奴良陆生身边,及川冰丽也和奴良陆生并行,所以每每岛千纱被树干绊倒或者追不上众人的步伐的时候,北沢不得不伸出援手,哪怕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奴良陆生因为距离的原因根本来不及拉住岛千纱,况且他昨天夜里惊醒后看到北沢和岛千纱亲密的场景之后,刚伸出一点手马上就缩了回去。反正他们是男女朋友,奴良陆生如此放心地想着。“谢谢你,北沢君。”岛千纱楚楚可怜地对北沢说道,或许在别的男性看来岛千沙十分的诱人,而且对自己有意思,这时候不争着做护花使者还等什么?“不用。”北沢一脸僵硬地把岛千纱扶了起来,他无限的生命不是用来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的。一行人一路无话地继续前行着,直到及川冰丽突兀地把奴良陆生护在身后,冲着岛千纱的身后厉声喝道:“什么人?”北沢飞快地转过身去,隐隐只能在浓雾之间看见一抹和树干快在这浓雾之中融为一体的灰白色影子。看到北沢脸上的笑容,岛千纱这时知道自己可以问问题了,“你要找的那个人就是他吗?不,还是说这只是你为了欺骗奴良君他们所说的谎言呢?”“不是谎言。”北沢倒不吝啬分享自己的信息,于是他说道:“我要找的人就是他,真可惜,他没有和说话吗?”“没有……阿嚏!”岛千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的手臂抱紧了双肩,尴尬地对北沢说道:“可能是这里太冷了,我可能有点感冒了。”北沢体贴地为岛千纱披上了厚外套,继续催促岛千纱多说些关于兔子杀人狂的事情。岛千纱似乎知道那个兔子玩偶男对北沢很重要,也不再卖什么关子说道:“他送给我一个兔子玩偶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之后我也没见过他。”似乎是想起了奴良陆生对于那个跟踪狂的描述,相似的兔子玩偶使得岛千纱有些心慌,“这个穿兔子玩偶服的男人是不是和奴良君之前说跟踪他同学的人……是同一个人?”北沢给了她一个你总算明白的眼神,她总算明白她招惹来了一名多么恐怖的跟踪狂。当白光开始降临这座森林,北沢的显示着圈外的手机,上面时钟正是清晨六点。“早上好,北沢君。”奴良陆生这一次终于一觉睡到了天亮,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对他来说好像只是一场梦,他对北沢说道。“早上好。”北沢回应道,他的目光反而停留在了奴良陆生的身后,“奴良君,你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奴良陆生转过头,只见那被他靠了一夜的树干上钉着一只兔子玩偶,上面还贴着一张便签纸,写着:「h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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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加急去寻找被人绑架的同学。“先别急。”北沢仔细的在奴良陆生靠了一整晚的树边勘察着是否有着兔子杀人狂所留下来的脚印,不过大概是北沢想太多了,除了队伍里的几个人踩出来的脚印,没有更多显著的发现。“怎么了吗?”奴良陆生疑惑地问道,他看着北沢围着树绕了一圈又走了回来。“没什么。”北沢摇了摇头,“我们往森林深处走吧。”于是他们趁着层层的暮霭,往青木树海深处前行。“阿嚏!”一个早上已经打了好几次喷嚏的岛千沙再次捂住了嘴,她歉意地望着北沢,“我不是故意的。”北沢其实很想告诉她,这都与他无关,但是有着奴良陆生在,那么会暴露自己的话他都不会说,所以他关心地问道:“感冒的话还是多穿点衣服比较好。”岛千沙裹紧了身上穿着的大衣,勉强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她总感觉最近的自己越来越疲惫,“大概是前几天的时候生病了。”可能是前几天被同学丢在森林里导致感冒了,她猜想着。北沢不再多说些什么,他根本就不属于会关心人的一类,特别是关心岛千纱这一类人了。她只是一个有野心的食物,这就是北沢对她下的定义。及川冰丽听到岛千纱说自己可能生病了之后,反而像是顾及着什么,没往岛千纱身边靠得太近,就算是在说话间无意识靠得很近,奴良陆生也会及时把她拉开。看来奴良陆生所说的及川冰丽会冻死岛千纱的可能性是真的,北沢暗自下了个结论。北沢没有放弃继续观察奴良陆生他们一行人的想法,当走到森林的深处,他们只能听见动物所发出的声音,而其他的人声已经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北沢能听到,但是距离也已经不近了。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影响。越是走到森林的深处,雾也越是浓郁了起来,不过除了岛千纱,这似乎对众人的速度没有任何的影响。岛千纱在及川冰丽不和她一起走之后就一直紧紧地粘在了北沢的身边,青田坊护在奴良陆生身边,及川冰丽也和奴良陆生并行,所以每每岛千纱被树干绊倒或者追不上众人的步伐的时候,北沢不得不伸出援手,哪怕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奴良陆生因为距离的原因根本来不及拉住岛千纱,况且他昨天夜里惊醒后看到北沢和岛千纱亲密的场景之后,刚伸出一点手马上就缩了回去。反正他们是男女朋友,奴良陆生如此放心地想着。“谢谢你,北沢君。”岛千纱楚楚可怜地对北沢说道,或许在别的男性看来岛千沙十分的诱人,而且对自己有意思,这时候不争着做护花使者还等什么?“不用。”北沢一脸僵硬地把岛千纱扶了起来,他无限的生命不是用来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的。一行人一路无话地继续前行着,直到及川冰丽突兀地把奴良陆生护在身后,冲着岛千纱的身后厉声喝道:“什么人?”北沢飞快地转过身去,隐隐只能在浓雾之间看见一抹和树干快在这浓雾之中融为一体的灰白色影子。看到北沢脸上的笑容,岛千纱这时知道自己可以问问题了,“你要找的那个人就是他吗?不,还是说这只是你为了欺骗奴良君他们所说的谎言呢?”“不是谎言。”北沢倒不吝啬分享自己的信息,于是他说道:“我要找的人就是他,真可惜,他没有和说话吗?”“没有……阿嚏!”岛千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的手臂抱紧了双肩,尴尬地对北沢说道:“可能是这里太冷了,我可能有点感冒了。”北沢体贴地为岛千纱披上了厚外套,继续催促岛千纱多说些关于兔子杀人狂的事情。岛千纱似乎知道那个兔子玩偶男对北沢很重要,也不再卖什么关子说道:“他送给我一个兔子玩偶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之后我也没见过他。”似乎是想起了奴良陆生对于那个跟踪狂的描述,相似的兔子玩偶使得岛千纱有些心慌,“这个穿兔子玩偶服的男人是不是和奴良君之前说跟踪他同学的人……是同一个人?”北沢给了她一个你总算明白的眼神,她总算明白她招惹来了一名多么恐怖的跟踪狂。当白光开始降临这座森林,北沢的显示着圈外的手机,上面时钟正是清晨六点。“早上好,北沢君。”奴良陆生这一次终于一觉睡到了天亮,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对他来说好像只是一场梦,他对北沢说道。“早上好。”北沢回应道,他的目光反而停留在了奴良陆生的身后,“奴良君,你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奴良陆生转过头,只见那被他靠了一夜的树干上钉着一只兔子玩偶,上面还贴着一张便签纸,写着:「hi,i am bunny man.」第34章那只兔子破败不堪, 勉强能看出原先白色的毛色, 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土的痕迹。奴良陆生手上拿着兔子玩偶和纸条, 面上是止不住的诧异,“这是?”他一整夜都靠在这棵树旁边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人接近这棵树。北沢从奴良陆生的手中拿过便签纸,看了一眼就笃定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这大概就是绑架你同学的犯人留下的。”“为什么这么肯定?”奴良陆生的表情凝重, 他凑在北沢的旁边把这张便签纸看了个透彻,问道:“或许是森林里面的其他人留下来的也说不定呢?”“你看这个纸条, 明显和这个兔子玩偶代表着什么。”北沢不愿意说出关于兔子杀人狂的事情, 所以他努力贴近关于跟踪狂的事情, 事实上依北沢的想法看来,兔子杀人狂和所谓的绑架犯其实是同一个人, 但是他不能告诉奴良陆生这张纸条有可能是兔子杀人狂留给被他盯上的岛千纱的,所以他只能尽量地歪曲一切事实。“而且你再看这只兔子。”北沢指着兔子玩偶说道:“你之前不是说你那个失踪的同学经常受到被肢解的兔子玩偶吗?是这种兔子玩偶吗?”奴良陆生仔细端详这只兔子,因为这只兔子玩偶实在是太脏了, 和平时家长加奈收到的那种被肢解的兔子模样不太相似, 可是还是能辨认出,这和家长加奈收到的兔子玩偶是同款。“好像是同一种兔子。”奴良陆生说道。“这该不会是那个跟踪狂在挑衅你们吧?”北沢故作惊讶地说道。奴良陆生也想不到更好的关于这个兔子玩偶更好的解释,只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那加奈就危险了,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等到及川冰丽和青田坊都醒过来之后,他把兔子玩偶的事情和北沢的猜想都说了一遍,熄灭了篝火收拾好行装之后, 他们加急去寻找被人绑架的同学。“先别急。”北沢仔细的在奴良陆生靠了一整晚的树边勘察着是否有着兔子杀人狂所留下来的脚印,不过大概是北沢想太多了,除了队伍里的几个人踩出来的脚印,没有更多显著的发现。“怎么了吗?”奴良陆生疑惑地问道,他看着北沢围着树绕了一圈又走了回来。“没什么。”北沢摇了摇头,“我们往森林深处走吧。”于是他们趁着层层的暮霭,往青木树海深处前行。“阿嚏!”一个早上已经打了好几次喷嚏的岛千沙再次捂住了嘴,她歉意地望着北沢,“我不是故意的。”北沢其实很想告诉她,这都与他无关,但是有着奴良陆生在,那么会暴露自己的话他都不会说,所以他关心地问道:“感冒的话还是多穿点衣服比较好。”岛千沙裹紧了身上穿着的大衣,勉强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她总感觉最近的自己越来越疲惫,“大概是前几天的时候生病了。”可能是前几天被同学丢在森林里导致感冒了,她猜想着。北沢不再多说些什么,他根本就不属于会关心人的一类,特别是关心岛千纱这一类人了。她只是一个有野心的食物,这就是北沢对她下的定义。及川冰丽听到岛千纱说自己可能生病了之后,反而像是顾及着什么,没往岛千纱身边靠得太近,就算是在说话间无意识靠得很近,奴良陆生也会及时把她拉开。看来奴良陆生所说的及川冰丽会冻死岛千纱的可能性是真的,北沢暗自下了个结论。北沢没有放弃继续观察奴良陆生他们一行人的想法,当走到森林的深处,他们只能听见动物所发出的声音,而其他的人声已经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北沢能听到,但是距离也已经不近了。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影响。越是走到森林的深处,雾也越是浓郁了起来,不过除了岛千纱,这似乎对众人的速度没有任何的影响。岛千纱在及川冰丽不和她一起走之后就一直紧紧地粘在了北沢的身边,青田坊护在奴良陆生身边,及川冰丽也和奴良陆生并行,所以每每岛千纱被树干绊倒或者追不上众人的步伐的时候,北沢不得不伸出援手,哪怕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奴良陆生因为距离的原因根本来不及拉住岛千纱,况且他昨天夜里惊醒后看到北沢和岛千纱亲密的场景之后,刚伸出一点手马上就缩了回去。反正他们是男女朋友,奴良陆生如此放心地想着。“谢谢你,北沢君。”岛千纱楚楚可怜地对北沢说道,或许在别的男性看来岛千沙十分的诱人,而且对自己有意思,这时候不争着做护花使者还等什么?“不用。”北沢一脸僵硬地把岛千纱扶了起来,他无限的生命不是用来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的。一行人一路无话地继续前行着,直到及川冰丽突兀地把奴良陆生护在身后,冲着岛千纱的身后厉声喝道:“什么人?”北沢飞快地转过身去,隐隐只能在浓雾之间看见一抹和树干快在这浓雾之中融为一体的灰白色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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