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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1 / 1)

“初次见面的时候我应该就有说过。”北沢直截了当地挑明了话题,“你的味道很香。”“是吗?”少女有些羞涩地低着头望着地板说道,思绪却不知飘到哪去了,“零也这么说过……”“你的伤口。”少女的血气一直环绕在北沢的鼻端,到底他上课了还要翘课跑出来找到对方,冰冷的手直接抚上了少女脖子贴有ok绷的地方,“下午的时候还没有,在这期间你给那位叫零的血族吸血了吗?”“这也能闻得出来?”黑主优姬一脸诧异,似乎没想明白为何北沢凭借了一个看不见的伤口就能断定一切。北沢诚恳地提出了邀请。“你愿意做我的晚餐吗?被我咬过的人类不会变成level e。”作者有话要说:【新文预警】过几天就开的存稿文,有兴趣可以收藏一下么~点进作者专栏就可以看到。《[综]平平无奇幸运鹅》----你问我成为职业英雄的理由?大概是我想知道倒霉这两个字要怎么写吧。「不好意思,幸运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第105章脖颈上的伤口被悄然揭下, 男人冰冷的手指在锥生零留下的两个血洞上轻柔摩挲, 黑主优姬并不为这不同于常人的体温而战栗, 甚至有些贪恋这短暂的温柔。“你要考虑一下吗?”耳畔是北沢的柔声劝慰,弦月之下男人的冷淡到极致的灰眸并不像锥生零和其他血族那般亮起幽红的色调,象征着男人的克制力已经到了完美。“北沢君……”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缩了回去, 黑主优姬的理智和情感仿佛被剥开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你不拒绝的话, 我就当你默认了。”北沢轻笑着说道,令人心生胆颤的獠牙随着他的姿势变化而缓缓伸出。黑主优姬本该止血的伤口在北沢手指的按压之下又渗出了点红色, 空气中弥漫着少女血液的芬芳。北沢明白他再不下嘴, 等其他血族赶来, 他就没得喝了,毕竟作为长辈, 要起到表率的作用。入口是温热的液体,沿着之前血族留下的血洞,獠牙刺/入少女的脖颈, 黑主优姬的脸庞泛起了一层薄红, 随着北沢的深/入,迫切的吞咽声近在咫尺。少女的表情并不抗拒,略微眯起了双眼, 显然是一种享受的姿态。不知道少女是如何判定自己话的信任度, 北沢也不会辜负她的这份信任, 毕竟好吃的一口气全吃完以后就吃不着了。再加上少女今天已经被别的血族吸过血了,北沢见好就收,不给她添加太多的负担。纯血种的气息扑面而来, 北沢已经将自己的气息藏得严严实实的,作为这栋建筑物里唯二的两个纯血种,不是他的就只能是玖兰枢的。“放开她。”男人的声音像极了他自身跌至零度的体温。早在男人一出现在天台时,北沢就收回了自己的獠牙,猝然失去了依靠的黑主优姬想让自己已经发软的双腿支撑住身体,可惜徒劳无功。北沢一手托住黑主优姬的腰肢,免得倏然失血过多的少女头脑发昏,没等他另一只搭上去,棕发男人仿佛忍无可忍般从他怀中夺过了黑主优姬。玖兰枢的怀中抱着黑主优姬,从嘴边吐出了一句冰冷至极的话语来,“黑主学园夜间部条例规定血族在校期间内不得伤害人类。”“那如果伤害了人类会怎么样呢?”北沢明知故问道。“会被驱逐校园,并遭到吸血鬼猎人的追捕。”男人的手臂按住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的黑主优姬。“我没事……枢前辈……”随着血液流失的还有自身的热度,在寒风飒飒的学校天台上,玖兰枢身为血族宛如一块寒冰的怀抱是在不是什么好归宿。比玖兰枢更快察觉到少女情况的是北沢,他脱下了身上的白色制服外套,尽管外套上并没有什么温度,盖在了黑主优姬的身上。“谢谢北沢君。”脖子上的伤口已经自发止住了血,黑主优姬披着北沢的外套道谢道。“枢学长。”黑主优姬抬头望去,玖兰枢早在她一出声的时候便垂下了目光看她,棕红的眸无比专注。黑主优姬羞赧地说道:“这次是我的过错,请你不要责罚北沢君。”“优姬。”玖兰枢不解地说道:“为什么你要袒护他?”“什么嘛。”北沢有些不满,他孩子气地嘟囔着,“凭什么别的血族可以吸血,我就不可以?”北沢狡猾的辩解自然是没能得到玖兰枢的理解,他蹙眉道:“与别人无关,你自己不应该违反规定。”黑主优姬直挺挺地站在了北沢的面前,和玖兰枢形成了对立面,说道:“对不起,枢前辈。”在关于黑主优姬的事情上,玖兰枢失了平时冷静的做派,“为什么优姬你要道歉?”“因为我身为风纪委员。”黑主优姬扯出左臂上挂着的风纪委员袖章,“我明知故犯,是我做错的事情,如果你要惩罚北沢君的话就一起惩罚我吧。”少女斩钉截铁地说道,从她说话的语气来看,似乎这一切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她的话说完后,天台的氛围顿时跌至零度,一片死寂,北沢已经能感觉到玖兰枢在强行压制自己的怒火了,“我怎么可能让这么可爱的优姬和我一起受罚呢。”打破了这糟糕氛围的是北沢,他的双手从身后抓住黑主优姬的双臂,从玖兰枢的角度看来好似北沢在环抱着黑主优姬。“把你的手拿开。”玖兰枢着重强调道。“这么敏感?”仿佛投降般,北沢举起了自己的双手,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说道:“玖兰宿舍长,要不我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你放我一马如何?”玖兰枢并不回答,他的神情已经告诉北沢答案了,凭什么?“刚入学就惨遭退学毕竟不是很好看。”北沢摊手说道:“我以后也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至少不会被你发现。玖兰枢的视线久久地停留在北沢的脸上,似乎有着什么其他考量,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一脸期待的黑主优姬身上,才徐徐说道:“下不为例。”“谢谢枢前辈。”明明是北沢犯的错,得到赦免的黑主优姬表现得反而比北沢还高兴,弯腰鞠躬道谢道。“你明知道,对我你不必这样的,优姬。”玖兰枢落寞的神情让黑主优姬好似察觉到自己似乎错失了什么。不等她做出任何挽回的举动,玖兰枢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天台上。确定玖兰枢已经走出了天台范围内,北沢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和玖兰枢很熟吗?”“啊?!”徒然问道这个问题的黑主优姬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说道:“小时候,枢前辈把我从坏的吸血鬼手中救了下来,枢前辈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吗?”北沢心里已经有一个答案了,循循诱导道。“为……什么呢?”黑主优姬疑惑地问道。“这个问题要等着玖兰枢来回答吧。”北沢耸了耸肩道,“今天的执勤结束了吗?”“下半夜就没事了。”黑主优姬回答道。“走吧,我送你会宿舍。”饱食过后的北沢颇为善解人意了起来,说道:“毕竟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好温柔,明明是看上去更需要被人照顾的北沢君,意外的体贴,黑主优姬的肩头还披着北沢的制服外套,眼看着北沢已经将她送到了宿舍楼下了,北沢才开口说道:“早点休息。”“晚安,北沢君。”披着外套下的手不自主地攥紧了外套的衣摆,黑主优姬说道:“等我把衣服洗干净了再送还给你。”“随你的便。”北沢倒没在意那么多,毕竟制服他还有好几套。如果说送黑主优姬会宿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那么北沢一踏入夜间部的宿舍就正式地迎来了暴风雨。课程结束后的玖兰枢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选择坐在一楼大厅的公共区域内,见玖兰枢反常的行为,其他和他关系亲近的血族也待在大厅内等候着他的吩咐。夜间部的大门打开,一入目的便是只身坐在沙发上的玖兰枢,北沢没在意他,他的脚步将要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时,玖兰枢叫住了他,“等一下,北沢。”也对,在北沢暴露自己是四代血族的身份前,同为纯血种的他们无需对对方使用敬称,看来之前玖兰枢称呼自己为北沢先生时还给了自己几分面子,只是他对黑主优姬的种种行为,导致玖兰枢选择戳破两人之间伪装友好的关系。至少北沢是真的想和玖兰枢打好关系。“有事吗,玖兰?”北沢同样不带敬称的称呼引起了在场几位不明情况血族的警告。“放肆,竟然这样和枢大人讲话?!”“我是谁轮得到你来插嘴吗?”北沢斜睨了一眼那位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小角色,可能下午北沢来的时候并不在场。“退下。”玖兰枢说道,他的双腿优雅地交叠着,在众多血族前不会折煞了其他纯血种的气度。只不过摆出一副要审问的样子,北沢就明白对方不会如在黑主优姬前那般轻易地放过自己。比起玖兰枢主动审判自己的罪行,北沢更倾向于再为自己增添别的罪行。“玖兰阁下。”这回北沢舍得用上敬称了,从门口瞬移到玖兰枢的面前不过眨眼的瞬间,他的手指挑起了坐在沙发上玖兰枢的下巴,“要和我交换血液喝吗?”“他怎么敢?!”“觊觎纯血种的血液可是禁忌。”……其他血族的骚动北沢并不放在心上,北沢的银灰色的眼极为认真地望着玖兰枢棕红色的眸,他俯视着这位年轻的纯血种,感受到他的熊熊野心和屈于人下的不甘。日本血族元老院的只手通天他还是略有耳闻,明明是力量最为强大的纯血种却要对元老院俯首称臣,最终无力地躲藏在黑主学园内生活,扯了一个与人类共同相处的幌子。北沢承诺道:“只要你和我互换血液,那么我将帮你清扫一切阻碍。”助你登上元老院的王座。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料到北沢会说出这样狂妄的话语出来,沉默了良久,玖兰枢才说道:“请容我拒绝。”这样的回答是北沢万万没想到的,他愕然道:“我能听听你拒绝我的理由吗?”“就凭你危害人类,这个理由够吗?”玖兰枢说道,他的面容隐藏在黑夜的阴影中,似乎有什么在黑暗之中悄无声息地滋生着,将玖兰枢这个人牢牢地禁锢在了这个寂寥的位置上……本能的,北沢觉得这并不是玖兰枢拒绝他的首要原因,有一种,更为深层次的原因才对。“没关系。”北沢压根不把玖兰枢的拒绝放在心上,“我的承诺一直有效,至少我在黑主学园期间一直有效。”玖兰枢颔首道,没有多言什么,北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上二楼属于自己的宿舍里。“北沢大人。”一条拓麻在北沢单人间叩门道。“进来吧。”北沢刚洗完澡,还湿漉漉地铂金色发丝铺在肩上,发梢不时轻扫过北沢的颈间惹来一阵瘙痒,北沢撩开自己碍事的头发,自从上次的事后他都没时间去打理自己的头发,任由它自由发展,过几天他得好好处理一下。一条拓麻鬼鬼祟祟地钻了进来,合上了门,北沢先前在大厅说出了那样的骇人发言后,只有一条拓麻还会找上门来了。“怎么了?”北沢没多想一条拓麻到底是哪边的人,头顶上的毛巾被他摘下随手丢在一旁。“您之前在大厅上的发言……”一条拓麻不住偷看北沢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在我看来有些冒犯到了枢大人了。”“行了,我会对你怎么样不成吗?别这么怕了。”北沢神色不耐,轻拍了下一条拓麻说道:“只是有些冒犯吗?我觉得我说的话已经很过分。”明知道要说这么过分的话,还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一条拓麻也不知道是该称赞北沢勇敢还是别的什么词汇,毕竟那时候如果两个纯血种打起来,先不说他们剩下的这些血族会帮谁的问题,而是他们这些人恐怕会成为这两个人力量下的牺牲品。有自知之明的一条拓麻没再多言一楼大厅的事情,转而问道:“北沢大人你饿了吗?”“不饿。”齿间还残存着黑主优姬血液的味道,北沢下意识地回答道:“我要和他换血不是为了饱腹,在我们那边同阶级之间互相换血是很常见的行为。”同阶级?这话说的北沢自己都嗤之以鼻。一条拓麻说道:“是吗?在日本纯血种的血液是禁忌,而且明明北沢大人已经那么强了……”“没有人会嫌自己太强了。”北沢懒散地躺在会客室上的沙发随口一说:“那你呢,要不要和我换血?”北沢这样的话对一条拓麻来说无疑是一种邀请,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如此殊荣,结结巴巴地说道:“北沢大人,你、你是说、说真的吗?”话都说出口了,北沢没有食言的打算,挑高眉问道:“我的邀清连你也要考虑吗?”“不……”一条拓麻在北沢的身前,顺从地蹲下了身,将自己的弱点之一呈现在了北沢的眼前,“能为北沢大人效劳是我的荣幸。”“乖孩子。”北沢由衷地夸奖道:“我最喜欢乖孩子了。”在同为血族的一条拓麻面前北沢无需压制自己的各种情绪,随着银灰色转为红色之时,獠牙已经刺入一条拓麻脆弱的脖颈,这是金发少年自有记忆以来首次和别人交换血液,血液锭剂和血包可以完美满足血族的各类需求,同级之间也各自维持着自己的傲骨,不曾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在血族的世界里,同级之间互换血液是一种十分亲近的行为。而越级之间,只有恩赐与索取,更不存在什么互换血液的行为。听着自己血液的潺潺流动声,一条拓麻的表情迷离,獠牙刺入的尖锐痛楚和血液被夺去的力量流失相比微不足道。同为血族,北沢不会释放舒缓疼痛的麻醉液体,哪管对方会不会痛,你吸别人时那么爽,自己被吸时真该感受下有多痛。“你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吗?”北沢心里已经有一个答案了,循循诱导道。“为……什么呢?”黑主优姬疑惑地问道。“这个问题要等着玖兰枢来回答吧。”北沢耸了耸肩道,“今天的执勤结束了吗?”“下半夜就没事了。”黑主优姬回答道。“走吧,我送你会宿舍。”饱食过后的北沢颇为善解人意了起来,说道:“毕竟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好温柔,明明是看上去更需要被人照顾的北沢君,意外的体贴,黑主优姬的肩头还披着北沢的制服外套,眼看着北沢已经将她送到了宿舍楼下了,北沢才开口说道:“早点休息。”“晚安,北沢君。”披着外套下的手不自主地攥紧了外套的衣摆,黑主优姬说道:“等我把衣服洗干净了再送还给你。”“随你的便。”北沢倒没在意那么多,毕竟制服他还有好几套。如果说送黑主优姬会宿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那么北沢一踏入夜间部的宿舍就正式地迎来了暴风雨。课程结束后的玖兰枢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选择坐在一楼大厅的公共区域内,见玖兰枢反常的行为,其他和他关系亲近的血族也待在大厅内等候着他的吩咐。夜间部的大门打开,一入目的便是只身坐在沙发上的玖兰枢,北沢没在意他,他的脚步将要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时,玖兰枢叫住了他,“等一下,北沢。”也对,在北沢暴露自己是四代血族的身份前,同为纯血种的他们无需对对方使用敬称,看来之前玖兰枢称呼自己为北沢先生时还给了自己几分面子,只是他对黑主优姬的种种行为,导致玖兰枢选择戳破两人之间伪装友好的关系。至少北沢是真的想和玖兰枢打好关系。“有事吗,玖兰?”北沢同样不带敬称的称呼引起了在场几位不明情况血族的警告。“放肆,竟然这样和枢大人讲话?!”“我是谁轮得到你来插嘴吗?”北沢斜睨了一眼那位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小角色,可能下午北沢来的时候并不在场。“退下。”玖兰枢说道,他的双腿优雅地交叠着,在众多血族前不会折煞了其他纯血种的气度。只不过摆出一副要审问的样子,北沢就明白对方不会如在黑主优姬前那般轻易地放过自己。比起玖兰枢主动审判自己的罪行,北沢更倾向于再为自己增添别的罪行。“玖兰阁下。”这回北沢舍得用上敬称了,从门口瞬移到玖兰枢的面前不过眨眼的瞬间,他的手指挑起了坐在沙发上玖兰枢的下巴,“要和我交换血液喝吗?”“他怎么敢?!”“觊觎纯血种的血液可是禁忌。”……其他血族的骚动北沢并不放在心上,北沢的银灰色的眼极为认真地望着玖兰枢棕红色的眸,他俯视着这位年轻的纯血种,感受到他的熊熊野心和屈于人下的不甘。日本血族元老院的只手通天他还是略有耳闻,明明是力量最为强大的纯血种却要对元老院俯首称臣,最终无力地躲藏在黑主学园内生活,扯了一个与人类共同相处的幌子。北沢承诺道:“只要你和我互换血液,那么我将帮你清扫一切阻碍。”助你登上元老院的王座。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料到北沢会说出这样狂妄的话语出来,沉默了良久,玖兰枢才说道:“请容我拒绝。”这样的回答是北沢万万没想到的,他愕然道:“我能听听你拒绝我的理由吗?”“就凭你危害人类,这个理由够吗?”玖兰枢说道,他的面容隐藏在黑夜的阴影中,似乎有什么在黑暗之中悄无声息地滋生着,将玖兰枢这个人牢牢地禁锢在了这个寂寥的位置上……本能的,北沢觉得这并不是玖兰枢拒绝他的首要原因,有一种,更为深层次的原因才对。“没关系。”北沢压根不把玖兰枢的拒绝放在心上,“我的承诺一直有效,至少我在黑主学园期间一直有效。”玖兰枢颔首道,没有多言什么,北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上二楼属于自己的宿舍里。“北沢大人。”一条拓麻在北沢单人间叩门道。“进来吧。”北沢刚洗完澡,还湿漉漉地铂金色发丝铺在肩上,发梢不时轻扫过北沢的颈间惹来一阵瘙痒,北沢撩开自己碍事的头发,自从上次的事后他都没时间去打理自己的头发,任由它自由发展,过几天他得好好处理一下。一条拓麻鬼鬼祟祟地钻了进来,合上了门,北沢先前在大厅说出了那样的骇人发言后,只有一条拓麻还会找上门来了。“怎么了?”北沢没多想一条拓麻到底是哪边的人,头顶上的毛巾被他摘下随手丢在一旁。“您之前在大厅上的发言……”一条拓麻不住偷看北沢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在我看来有些冒犯到了枢大人了。”“行了,我会对你怎么样不成吗?别这么怕了。”北沢神色不耐,轻拍了下一条拓麻说道:“只是有些冒犯吗?我觉得我说的话已经很过分。”明知道要说这么过分的话,还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一条拓麻也不知道是该称赞北沢勇敢还是别的什么词汇,毕竟那时候如果两个纯血种打起来,先不说他们剩下的这些血族会帮谁的问题,而是他们这些人恐怕会成为这两个人力量下的牺牲品。有自知之明的一条拓麻没再多言一楼大厅的事情,转而问道:“北沢大人你饿了吗?”“不饿。”齿间还残存着黑主优姬血液的味道,北沢下意识地回答道:“我要和他换血不是为了饱腹,在我们那边同阶级之间互相换血是很常见的行为。”同阶级?这话说的北沢自己都嗤之以鼻。一条拓麻说道:“是吗?在日本纯血种的血液是禁忌,而且明明北沢大人已经那么强了……”“没有人会嫌自己太强了。”北沢懒散地躺在会客室上的沙发随口一说:“那你呢,要不要和我换血?”北沢这样的话对一条拓麻来说无疑是一种邀请,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如此殊荣,结结巴巴地说道:“北沢大人,你、你是说、说真的吗?”话都说出口了,北沢没有食言的打算,挑高眉问道:“我的邀清连你也要考虑吗?”“不……”一条拓麻在北沢的身前,顺从地蹲下了身,将自己的弱点之一呈现在了北沢的眼前,“能为北沢大人效劳是我的荣幸。”“乖孩子。”北沢由衷地夸奖道:“我最喜欢乖孩子了。”在同为血族的一条拓麻面前北沢无需压制自己的各种情绪,随着银灰色转为红色之时,獠牙已经刺入一条拓麻脆弱的脖颈,这是金发少年自有记忆以来首次和别人交换血液,血液锭剂和血包可以完美满足血族的各类需求,同级之间也各自维持着自己的傲骨,不曾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在血族的世界里,同级之间互换血液是一种十分亲近的行为。而越级之间,只有恩赐与索取,更不存在什么互换血液的行为。听着自己血液的潺潺流动声,一条拓麻的表情迷离,獠牙刺入的尖锐痛楚和血液被夺去的力量流失相比微不足道。同为血族,北沢不会释放舒缓疼痛的麻醉液体,哪管对方会不会痛,你吸别人时那么爽,自己被吸时真该感受下有多痛。“你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吗?”北沢心里已经有一个答案了,循循诱导道。“为……什么呢?”黑主优姬疑惑地问道。“这个问题要等着玖兰枢来回答吧。”北沢耸了耸肩道,“今天的执勤结束了吗?”“下半夜就没事了。”黑主优姬回答道。“走吧,我送你会宿舍。”饱食过后的北沢颇为善解人意了起来,说道:“毕竟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好温柔,明明是看上去更需要被人照顾的北沢君,意外的体贴,黑主优姬的肩头还披着北沢的制服外套,眼看着北沢已经将她送到了宿舍楼下了,北沢才开口说道:“早点休息。”“晚安,北沢君。”披着外套下的手不自主地攥紧了外套的衣摆,黑主优姬说道:“等我把衣服洗干净了再送还给你。”“随你的便。”北沢倒没在意那么多,毕竟制服他还有好几套。如果说送黑主优姬会宿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那么北沢一踏入夜间部的宿舍就正式地迎来了暴风雨。课程结束后的玖兰枢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选择坐在一楼大厅的公共区域内,见玖兰枢反常的行为,其他和他关系亲近的血族也待在大厅内等候着他的吩咐。夜间部的大门打开,一入目的便是只身坐在沙发上的玖兰枢,北沢没在意他,他的脚步将要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时,玖兰枢叫住了他,“等一下,北沢。”也对,在北沢暴露自己是四代血族的身份前,同为纯血种的他们无需对对方使用敬称,看来之前玖兰枢称呼自己为北沢先生时还给了自己几分面子,只是他对黑主优姬的种种行为,导致玖兰枢选择戳破两人之间伪装友好的关系。至少北沢是真的想和玖兰枢打好关系。“有事吗,玖兰?”北沢同样不带敬称的称呼引起了在场几位不明情况血族的警告。“放肆,竟然这样和枢大人讲话?!”“我是谁轮得到你来插嘴吗?”北沢斜睨了一眼那位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小角色,可能下午北沢来的时候并不在场。“退下。”玖兰枢说道,他的双腿优雅地交叠着,在众多血族前不会折煞了其他纯血种的气度。只不过摆出一副要审问的样子,北沢就明白对方不会如在黑主优姬前那般轻易地放过自己。比起玖兰枢主动审判自己的罪行,北沢更倾向于再为自己增添别的罪行。“玖兰阁下。”这回北沢舍得用上敬称了,从门口瞬移到玖兰枢的面前不过眨眼的瞬间,他的手指挑起了坐在沙发上玖兰枢的下巴,“要和我交换血液喝吗?”“他怎么敢?!”“觊觎纯血种的血液可是禁忌。”……其他血族的骚动北沢并不放在心上,北沢的银灰色的眼极为认真地望着玖兰枢棕红色的眸,他俯视着这位年轻的纯血种,感受到他的熊熊野心和屈于人下的不甘。日本血族元老院的只手通天他还是略有耳闻,明明是力量最为强大的纯血种却要对元老院俯首称臣,最终无力地躲藏在黑主学园内生活,扯了一个与人类共同相处的幌子。北沢承诺道:“只要你和我互换血液,那么我将帮你清扫一切阻碍。”助你登上元老院的王座。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料到北沢会说出这样狂妄的话语出来,沉默了良久,玖兰枢才说道:“请容我拒绝。”这样的回答是北沢万万没想到的,他愕然道:“我能听听你拒绝我的理由吗?”“就凭你危害人类,这个理由够吗?”玖兰枢说道,他的面容隐藏在黑夜的阴影中,似乎有什么在黑暗之中悄无声息地滋生着,将玖兰枢这个人牢牢地禁锢在了这个寂寥的位置上……本能的,北沢觉得这并不是玖兰枢拒绝他的首要原因,有一种,更为深层次的原因才对。“没关系。”北沢压根不把玖兰枢的拒绝放在心上,“我的承诺一直有效,至少我在黑主学园期间一直有效。”玖兰枢颔首道,没有多言什么,北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上二楼属于自己的宿舍里。“北沢大人。”一条拓麻在北沢单人间叩门道。“进来吧。”北沢刚洗完澡,还湿漉漉地铂金色发丝铺在肩上,发梢不时轻扫过北沢的颈间惹来一阵瘙痒,北沢撩开自己碍事的头发,自从上次的事后他都没时间去打理自己的头发,任由它自由发展,过几天他得好好处理一下。一条拓麻鬼鬼祟祟地钻了进来,合上了门,北沢先前在大厅说出了那样的骇人发言后,只有一条拓麻还会找上门来了。“怎么了?”北沢没多想一条拓麻到底是哪边的人,头顶上的毛巾被他摘下随手丢在一旁。“您之前在大厅上的发言……”一条拓麻不住偷看北沢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在我看来有些冒犯到了枢大人了。”“行了,我会对你怎么样不成吗?别这么怕了。”北沢神色不耐,轻拍了下一条拓麻说道:“只是有些冒犯吗?我觉得我说的话已经很过分。”明知道要说这么过分的话,还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一条拓麻也不知道是该称赞北沢勇敢还是别的什么词汇,毕竟那时候如果两个纯血种打起来,先不说他们剩下的这些血族会帮谁的问题,而是他们这些人恐怕会成为这两个人力量下的牺牲品。有自知之明的一条拓麻没再多言一楼大厅的事情,转而问道:“北沢大人你饿了吗?”“不饿。”齿间还残存着黑主优姬血液的味道,北沢下意识地回答道:“我要和他换血不是为了饱腹,在我们那边同阶级之间互相换血是很常见的行为。”同阶级?这话说的北沢自己都嗤之以鼻。一条拓麻说道:“是吗?在日本纯血种的血液是禁忌,而且明明北沢大人已经那么强了……”“没有人会嫌自己太强了。”北沢懒散地躺在会客室上的沙发随口一说:“那你呢,要不要和我换血?”北沢这样的话对一条拓麻来说无疑是一种邀请,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如此殊荣,结结巴巴地说道:“北沢大人,你、你是说、说真的吗?”话都说出口了,北沢没有食言的打算,挑高眉问道:“我的邀清连你也要考虑吗?”“不……”一条拓麻在北沢的身前,顺从地蹲下了身,将自己的弱点之一呈现在了北沢的眼前,“能为北沢大人效劳是我的荣幸。”“乖孩子。”北沢由衷地夸奖道:“我最喜欢乖孩子了。”在同为血族的一条拓麻面前北沢无需压制自己的各种情绪,随着银灰色转为红色之时,獠牙已经刺入一条拓麻脆弱的脖颈,这是金发少年自有记忆以来首次和别人交换血液,血液锭剂和血包可以完美满足血族的各类需求,同级之间也各自维持着自己的傲骨,不曾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在血族的世界里,同级之间互换血液是一种十分亲近的行为。而越级之间,只有恩赐与索取,更不存在什么互换血液的行为。听着自己血液的潺潺流动声,一条拓麻的表情迷离,獠牙刺入的尖锐痛楚和血液被夺去的力量流失相比微不足道。同为血族,北沢不会释放舒缓疼痛的麻醉液体,哪管对方会不会痛,你吸别人时那么爽,自己被吸时真该感受下有多痛。“你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吗?”北沢心里已经有一个答案了,循循诱导道。“为……什么呢?”黑主优姬疑惑地问道。“这个问题要等着玖兰枢来回答吧。”北沢耸了耸肩道,“今天的执勤结束了吗?”“下半夜就没事了。”黑主优姬回答道。“走吧,我送你会宿舍。”饱食过后的北沢颇为善解人意了起来,说道:“毕竟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好温柔,明明是看上去更需要被人照顾的北沢君,意外的体贴,黑主优姬的肩头还披着北沢的制服外套,眼看着北沢已经将她送到了宿舍楼下了,北沢才开口说道:“早点休息。”“晚安,北沢君。”披着外套下的手不自主地攥紧了外套的衣摆,黑主优姬说道:“等我把衣服洗干净了再送还给你。”“随你的便。”北沢倒没在意那么多,毕竟制服他还有好几套。如果说送黑主优姬会宿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那么北沢一踏入夜间部的宿舍就正式地迎来了暴风雨。课程结束后的玖兰枢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选择坐在一楼大厅的公共区域内,见玖兰枢反常的行为,其他和他关系亲近的血族也待在大厅内等候着他的吩咐。夜间部的大门打开,一入目的便是只身坐在沙发上的玖兰枢,北沢没在意他,他的脚步将要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时,玖兰枢叫住了他,“等一下,北沢。”也对,在北沢暴露自己是四代血族的身份前,同为纯血种的他们无需对对方使用敬称,看来之前玖兰枢称呼自己为北沢先生时还给了自己几分面子,只是他对黑主优姬的种种行为,导致玖兰枢选择戳破两人之间伪装友好的关系。至少北沢是真的想和玖兰枢打好关系。“有事吗,玖兰?”北沢同样不带敬称的称呼引起了在场几位不明情况血族的警告。“放肆,竟然这样和枢大人讲话?!”“我是谁轮得到你来插嘴吗?”北沢斜睨了一眼那位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小角色,可能下午北沢来的时候并不在场。“退下。”玖兰枢说道,他的双腿优雅地交叠着,在众多血族前不会折煞了其他纯血种的气度。只不过摆出一副要审问的样子,北沢就明白对方不会如在黑主优姬前那般轻易地放过自己。比起玖兰枢主动审判自己的罪行,北沢更倾向于再为自己增添别的罪行。“玖兰阁下。”这回北沢舍得用上敬称了,从门口瞬移到玖兰枢的面前不过眨眼的瞬间,他的手指挑起了坐在沙发上玖兰枢的下巴,“要和我交换血液喝吗?”“他怎么敢?!”“觊觎纯血种的血液可是禁忌。”……其他血族的骚动北沢并不放在心上,北沢的银灰色的眼极为认真地望着玖兰枢棕红色的眸,他俯视着这位年轻的纯血种,感受到他的熊熊野心和屈于人下的不甘。日本血族元老院的只手通天他还是略有耳闻,明明是力量最为强大的纯血种却要对元老院俯首称臣,最终无力地躲藏在黑主学园内生活,扯了一个与人类共同相处的幌子。北沢承诺道:“只要你和我互换血液,那么我将帮你清扫一切阻碍。”助你登上元老院的王座。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料到北沢会说出这样狂妄的话语出来,沉默了良久,玖兰枢才说道:“请容我拒绝。”这样的回答是北沢万万没想到的,他愕然道:“我能听听你拒绝我的理由吗?”“就凭你危害人类,这个理由够吗?”玖兰枢说道,他的面容隐藏在黑夜的阴影中,似乎有什么在黑暗之中悄无声息地滋生着,将玖兰枢这个人牢牢地禁锢在了这个寂寥的位置上……本能的,北沢觉得这并不是玖兰枢拒绝他的首要原因,有一种,更为深层次的原因才对。“没关系。”北沢压根不把玖兰枢的拒绝放在心上,“我的承诺一直有效,至少我在黑主学园期间一直有效。”玖兰枢颔首道,没有多言什么,北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上二楼属于自己的宿舍里。“北沢大人。”一条拓麻在北沢单人间叩门道。“进来吧。”北沢刚洗完澡,还湿漉漉地铂金色发丝铺在肩上,发梢不时轻扫过北沢的颈间惹来一阵瘙痒,北沢撩开自己碍事的头发,自从上次的事后他都没时间去打理自己的头发,任由它自由发展,过几天他得好好处理一下。一条拓麻鬼鬼祟祟地钻了进来,合上了门,北沢先前在大厅说出了那样的骇人发言后,只有一条拓麻还会找上门来了。“怎么了?”北沢没多想一条拓麻到底是哪边的人,头顶上的毛巾被他摘下随手丢在一旁。“您之前在大厅上的发言……”一条拓麻不住偷看北沢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在我看来有些冒犯到了枢大人了。”“行了,我会对你怎么样不成吗?别这么怕了。”北沢神色不耐,轻拍了下一条拓麻说道:“只是有些冒犯吗?我觉得我说的话已经很过分。”明知道要说这么过分的话,还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一条拓麻也不知道是该称赞北沢勇敢还是别的什么词汇,毕竟那时候如果两个纯血种打起来,先不说他们剩下的这些血族会帮谁的问题,而是他们这些人恐怕会成为这两个人力量下的牺牲品。有自知之明的一条拓麻没再多言一楼大厅的事情,转而问道:“北沢大人你饿了吗?”“不饿。”齿间还残存着黑主优姬血液的味道,北沢下意识地回答道:“我要和他换血不是为了饱腹,在我们那边同阶级之间互相换血是很常见的行为。”同阶级?这话说的北沢自己都嗤之以鼻。一条拓麻说道:“是吗?在日本纯血种的血液是禁忌,而且明明北沢大人已经那么强了……”“没有人会嫌自己太强了。”北沢懒散地躺在会客室上的沙发随口一说:“那你呢,要不要和我换血?”北沢这样的话对一条拓麻来说无疑是一种邀请,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如此殊荣,结结巴巴地说道:“北沢大人,你、你是说、说真的吗?”话都说出口了,北沢没有食言的打算,挑高眉问道:“我的邀清连你也要考虑吗?”“不……”一条拓麻在北沢的身前,顺从地蹲下了身,将自己的弱点之一呈现在了北沢的眼前,“能为北沢大人效劳是我的荣幸。”“乖孩子。”北沢由衷地夸奖道:“我最喜欢乖孩子了。”在同为血族的一条拓麻面前北沢无需压制自己的各种情绪,随着银灰色转为红色之时,獠牙已经刺入一条拓麻脆弱的脖颈,这是金发少年自有记忆以来首次和别人交换血液,血液锭剂和血包可以完美满足血族的各类需求,同级之间也各自维持着自己的傲骨,不曾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在血族的世界里,同级之间互换血液是一种十分亲近的行为。而越级之间,只有恩赐与索取,更不存在什么互换血液的行为。听着自己血液的潺潺流动声,一条拓麻的表情迷离,獠牙刺入的尖锐痛楚和血液被夺去的力量流失相比微不足道。同为血族,北沢不会释放舒缓疼痛的麻醉液体,哪管对方会不会痛,你吸别人时那么爽,自己被吸时真该感受下有多痛。“你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吗?”北沢心里已经有一个答案了,循循诱导道。“为……什么呢?”黑主优姬疑惑地问道。“这个问题要等着玖兰枢来回答吧。”北沢耸了耸肩道,“今天的执勤结束了吗?”“下半夜就没事了。”黑主优姬回答道。“走吧,我送你会宿舍。”饱食过后的北沢颇为善解人意了起来,说道:“毕竟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好温柔,明明是看上去更需要被人照顾的北沢君,意外的体贴,黑主优姬的肩头还披着北沢的制服外套,眼看着北沢已经将她送到了宿舍楼下了,北沢才开口说道:“早点休息。”“晚安,北沢君。”披着外套下的手不自主地攥紧了外套的衣摆,黑主优姬说道:“等我把衣服洗干净了再送还给你。”“随你的便。”北沢倒没在意那么多,毕竟制服他还有好几套。如果说送黑主优姬会宿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那么北沢一踏入夜间部的宿舍就正式地迎来了暴风雨。课程结束后的玖兰枢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选择坐在一楼大厅的公共区域内,见玖兰枢反常的行为,其他和他关系亲近的血族也待在大厅内等候着他的吩咐。夜间部的大门打开,一入目的便是只身坐在沙发上的玖兰枢,北沢没在意他,他的脚步将要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时,玖兰枢叫住了他,“等一下,北沢。”也对,在北沢暴露自己是四代血族的身份前,同为纯血种的他们无需对对方使用敬称,看来之前玖兰枢称呼自己为北沢先生时还给了自己几分面子,只是他对黑主优姬的种种行为,导致玖兰枢选择戳破两人之间伪装友好的关系。至少北沢是真的想和玖兰枢打好关系。“有事吗,玖兰?”北沢同样不带敬称的称呼引起了在场几位不明情况血族的警告。“放肆,竟然这样和枢大人讲话?!”“我是谁轮得到你来插嘴吗?”北沢斜睨了一眼那位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小角色,可能下午北沢来的时候并不在场。“退下。”玖兰枢说道,他的双腿优雅地交叠着,在众多血族前不会折煞了其他纯血种的气度。只不过摆出一副要审问的样子,北沢就明白对方不会如在黑主优姬前那般轻易地放过自己。比起玖兰枢主动审判自己的罪行,北沢更倾向于再为自己增添别的罪行。“玖兰阁下。”这回北沢舍得用上敬称了,从门口瞬移到玖兰枢的面前不过眨眼的瞬间,他的手指挑起了坐在沙发上玖兰枢的下巴,“要和我交换血液喝吗?”“他怎么敢?!”“觊觎纯血种的血液可是禁忌。”……其他血族的骚动北沢并不放在心上,北沢的银灰色的眼极为认真地望着玖兰枢棕红色的眸,他俯视着这位年轻的纯血种,感受到他的熊熊野心和屈于人下的不甘。日本血族元老院的只手通天他还是略有耳闻,明明是力量最为强大的纯血种却要对元老院俯首称臣,最终无力地躲藏在黑主学园内生活,扯了一个与人类共同相处的幌子。北沢承诺道:“只要你和我互换血液,那么我将帮你清扫一切阻碍。”助你登上元老院的王座。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料到北沢会说出这样狂妄的话语出来,沉默了良久,玖兰枢才说道:“请容我拒绝。”这样的回答是北沢万万没想到的,他愕然道:“我能听听你拒绝我的理由吗?”“就凭你危害人类,这个理由够吗?”玖兰枢说道,他的面容隐藏在黑夜的阴影中,似乎有什么在黑暗之中悄无声息地滋生着,将玖兰枢这个人牢牢地禁锢在了这个寂寥的位置上……本能的,北沢觉得这并不是玖兰枢拒绝他的首要原因,有一种,更为深层次的原因才对。“没关系。”北沢压根不把玖兰枢的拒绝放在心上,“我的承诺一直有效,至少我在黑主学园期间一直有效。”玖兰枢颔首道,没有多言什么,北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上二楼属于自己的宿舍里。“北沢大人。”一条拓麻在北沢单人间叩门道。“进来吧。”北沢刚洗完澡,还湿漉漉地铂金色发丝铺在肩上,发梢不时轻扫过北沢的颈间惹来一阵瘙痒,北沢撩开自己碍事的头发,自从上次的事后他都没时间去打理自己的头发,任由它自由发展,过几天他得好好处理一下。一条拓麻鬼鬼祟祟地钻了进来,合上了门,北沢先前在大厅说出了那样的骇人发言后,只有一条拓麻还会找上门来了。“怎么了?”北沢没多想一条拓麻到底是哪边的人,头顶上的毛巾被他摘下随手丢在一旁。“您之前在大厅上的发言……”一条拓麻不住偷看北沢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在我看来有些冒犯到了枢大人了。”“行了,我会对你怎么样不成吗?别这么怕了。”北沢神色不耐,轻拍了下一条拓麻说道:“只是有些冒犯吗?我觉得我说的话已经很过分。”明知道要说这么过分的话,还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一条拓麻也不知道是该称赞北沢勇敢还是别的什么词汇,毕竟那时候如果两个纯血种打起来,先不说他们剩下的这些血族会帮谁的问题,而是他们这些人恐怕会成为这两个人力量下的牺牲品。有自知之明的一条拓麻没再多言一楼大厅的事情,转而问道:“北沢大人你饿了吗?”“不饿。”齿间还残存着黑主优姬血液的味道,北沢下意识地回答道:“我要和他换血不是为了饱腹,在我们那边同阶级之间互相换血是很常见的行为。”同阶级?这话说的北沢自己都嗤之以鼻。一条拓麻说道:“是吗?在日本纯血种的血液是禁忌,而且明明北沢大人已经那么强了……”“没有人会嫌自己太强了。”北沢懒散地躺在会客室上的沙发随口一说:“那你呢,要不要和我换血?”北沢这样的话对一条拓麻来说无疑是一种邀请,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如此殊荣,结结巴巴地说道:“北沢大人,你、你是说、说真的吗?”话都说出口了,北沢没有食言的打算,挑高眉问道:“我的邀清连你也要考虑吗?”“不……”一条拓麻在北沢的身前,顺从地蹲下了身,将自己的弱点之一呈现在了北沢的眼前,“能为北沢大人效劳是我的荣幸。”“乖孩子。”北沢由衷地夸奖道:“我最喜欢乖孩子了。”在同为血族的一条拓麻面前北沢无需压制自己的各种情绪,随着银灰色转为红色之时,獠牙已经刺入一条拓麻脆弱的脖颈,这是金发少年自有记忆以来首次和别人交换血液,血液锭剂和血包可以完美满足血族的各类需求,同级之间也各自维持着自己的傲骨,不曾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在血族的世界里,同级之间互换血液是一种十分亲近的行为。而越级之间,只有恩赐与索取,更不存在什么互换血液的行为。听着自己血液的潺潺流动声,一条拓麻的表情迷离,獠牙刺入的尖锐痛楚和血液被夺去的力量流失相比微不足道。同为血族,北沢不会释放舒缓疼痛的麻醉液体,哪管对方会不会痛,你吸别人时那么爽,自己被吸时真该感受下有多痛。“你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吗?”北沢心里已经有一个答案了,循循诱导道。“为……什么呢?”黑主优姬疑惑地问道。“这个问题要等着玖兰枢来回答吧。”北沢耸了耸肩道,“今天的执勤结束了吗?”“下半夜就没事了。”黑主优姬回答道。“走吧,我送你会宿舍。”饱食过后的北沢颇为善解人意了起来,说道:“毕竟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好温柔,明明是看上去更需要被人照顾的北沢君,意外的体贴,黑主优姬的肩头还披着北沢的制服外套,眼看着北沢已经将她送到了宿舍楼下了,北沢才开口说道:“早点休息。”“晚安,北沢君。”披着外套下的手不自主地攥紧了外套的衣摆,黑主优姬说道:“等我把衣服洗干净了再送还给你。”“随你的便。”北沢倒没在意那么多,毕竟制服他还有好几套。如果说送黑主优姬会宿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那么北沢一踏入夜间部的宿舍就正式地迎来了暴风雨。课程结束后的玖兰枢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选择坐在一楼大厅的公共区域内,见玖兰枢反常的行为,其他和他关系亲近的血族也待在大厅内等候着他的吩咐。夜间部的大门打开,一入目的便是只身坐在沙发上的玖兰枢,北沢没在意他,他的脚步将要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时,玖兰枢叫住了他,“等一下,北沢。”也对,在北沢暴露自己是四代血族的身份前,同为纯血种的他们无需对对方使用敬称,看来之前玖兰枢称呼自己为北沢先生时还给了自己几分面子,只是他对黑主优姬的种种行为,导致玖兰枢选择戳破两人之间伪装友好的关系。至少北沢是真的想和玖兰枢打好关系。“有事吗,玖兰?”北沢同样不带敬称的称呼引起了在场几位不明情况血族的警告。“放肆,竟然这样和枢大人讲话?!”“我是谁轮得到你来插嘴吗?”北沢斜睨了一眼那位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小角色,可能下午北沢来的时候并不在场。“退下。”玖兰枢说道,他的双腿优雅地交叠着,在众多血族前不会折煞了其他纯血种的气度。只不过摆出一副要审问的样子,北沢就明白对方不会如在黑主优姬前那般轻易地放过自己。比起玖兰枢主动审判自己的罪行,北沢更倾向于再为自己增添别的罪行。“玖兰阁下。”这回北沢舍得用上敬称了,从门口瞬移到玖兰枢的面前不过眨眼的瞬间,他的手指挑起了坐在沙发上玖兰枢的下巴,“要和我交换血液喝吗?”“他怎么敢?!”“觊觎纯血种的血液可是禁忌。”……其他血族的骚动北沢并不放在心上,北沢的银灰色的眼极为认真地望着玖兰枢棕红色的眸,他俯视着这位年轻的纯血种,感受到他的熊熊野心和屈于人下的不甘。日本血族元老院的只手通天他还是略有耳闻,明明是力量最为强大的纯血种却要对元老院俯首称臣,最终无力地躲藏在黑主学园内生活,扯了一个与人类共同相处的幌子。北沢承诺道:“只要你和我互换血液,那么我将帮你清扫一切阻碍。”助你登上元老院的王座。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料到北沢会说出这样狂妄的话语出来,沉默了良久,玖兰枢才说道:“请容我拒绝。”这样的回答是北沢万万没想到的,他愕然道:“我能听听你拒绝我的理由吗?”“就凭你危害人类,这个理由够吗?”玖兰枢说道,他的面容隐藏在黑夜的阴影中,似乎有什么在黑暗之中悄无声息地滋生着,将玖兰枢这个人牢牢地禁锢在了这个寂寥的位置上……本能的,北沢觉得这并不是玖兰枢拒绝他的首要原因,有一种,更为深层次的原因才对。“没关系。”北沢压根不把玖兰枢的拒绝放在心上,“我的承诺一直有效,至少我在黑主学园期间一直有效。”玖兰枢颔首道,没有多言什么,北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上二楼属于自己的宿舍里。“北沢大人。”一条拓麻在北沢单人间叩门道。“进来吧。”北沢刚洗完澡,还湿漉漉地铂金色发丝铺在肩上,发梢不时轻扫过北沢的颈间惹来一阵瘙痒,北沢撩开自己碍事的头发,自从上次的事后他都没时间去打理自己的头发,任由它自由发展,过几天他得好好处理一下。一条拓麻鬼鬼祟祟地钻了进来,合上了门,北沢先前在大厅说出了那样的骇人发言后,只有一条拓麻还会找上门来了。“怎么了?”北沢没多想一条拓麻到底是哪边的人,头顶上的毛巾被他摘下随手丢在一旁。“您之前在大厅上的发言……”一条拓麻不住偷看北沢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在我看来有些冒犯到了枢大人了。”“行了,我会对你怎么样不成吗?别这么怕了。”北沢神色不耐,轻拍了下一条拓麻说道:“只是有些冒犯吗?我觉得我说的话已经很过分。”明知道要说这么过分的话,还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一条拓麻也不知道是该称赞北沢勇敢还是别的什么词汇,毕竟那时候如果两个纯血种打起来,先不说他们剩下的这些血族会帮谁的问题,而是他们这些人恐怕会成为这两个人力量下的牺牲品。有自知之明的一条拓麻没再多言一楼大厅的事情,转而问道:“北沢大人你饿了吗?”“不饿。”齿间还残存着黑主优姬血液的味道,北沢下意识地回答道:“我要和他换血不是为了饱腹,在我们那边同阶级之间互相换血是很常见的行为。”同阶级?这话说的北沢自己都嗤之以鼻。一条拓麻说道:“是吗?在日本纯血种的血液是禁忌,而且明明北沢大人已经那么强了……”“没有人会嫌自己太强了。”北沢懒散地躺在会客室上的沙发随口一说:“那你呢,要不要和我换血?”北沢这样的话对一条拓麻来说无疑是一种邀请,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如此殊荣,结结巴巴地说道:“北沢大人,你、你是说、说真的吗?”话都说出口了,北沢没有食言的打算,挑高眉问道:“我的邀清连你也要考虑吗?”“不……”一条拓麻在北沢的身前,顺从地蹲下了身,将自己的弱点之一呈现在了北沢的眼前,“能为北沢大人效劳是我的荣幸。”“乖孩子。”北沢由衷地夸奖道:“我最喜欢乖孩子了。”在同为血族的一条拓麻面前北沢无需压制自己的各种情绪,随着银灰色转为红色之时,獠牙已经刺入一条拓麻脆弱的脖颈,这是金发少年自有记忆以来首次和别人交换血液,血液锭剂和血包可以完美满足血族的各类需求,同级之间也各自维持着自己的傲骨,不曾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在血族的世界里,同级之间互换血液是一种十分亲近的行为。而越级之间,只有恩赐与索取,更不存在什么互换血液的行为。听着自己血液的潺潺流动声,一条拓麻的表情迷离,獠牙刺入的尖锐痛楚和血液被夺去的力量流失相比微不足道。同为血族,北沢不会释放舒缓疼痛的麻醉液体,哪管对方会不会痛,你吸别人时那么爽,自己被吸时真该感受下有多痛。“你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吗?”北沢心里已经有一个答案了,循循诱导道。“为……什么呢?”黑主优姬疑惑地问道。“这个问题要等着玖兰枢来回答吧。”北沢耸了耸肩道,“今天的执勤结束了吗?”“下半夜就没事了。”黑主优姬回答道。“走吧,我送你会宿舍。”饱食过后的北沢颇为善解人意了起来,说道:“毕竟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好温柔,明明是看上去更需要被人照顾的北沢君,意外的体贴,黑主优姬的肩头还披着北沢的制服外套,眼看着北沢已经将她送到了宿舍楼下了,北沢才开口说道:“早点休息。”“晚安,北沢君。”披着外套下的手不自主地攥紧了外套的衣摆,黑主优姬说道:“等我把衣服洗干净了再送还给你。”“随你的便。”北沢倒没在意那么多,毕竟制服他还有好几套。如果说送黑主优姬会宿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那么北沢一踏入夜间部的宿舍就正式地迎来了暴风雨。课程结束后的玖兰枢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选择坐在一楼大厅的公共区域内,见玖兰枢反常的行为,其他和他关系亲近的血族也待在大厅内等候着他的吩咐。夜间部的大门打开,一入目的便是只身坐在沙发上的玖兰枢,北沢没在意他,他的脚步将要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时,玖兰枢叫住了他,“等一下,北沢。”也对,在北沢暴露自己是四代血族的身份前,同为纯血种的他们无需对对方使用敬称,看来之前玖兰枢称呼自己为北沢先生时还给了自己几分面子,只是他对黑主优姬的种种行为,导致玖兰枢选择戳破两人之间伪装友好的关系。至少北沢是真的想和玖兰枢打好关系。“有事吗,玖兰?”北沢同样不带敬称的称呼引起了在场几位不明情况血族的警告。“放肆,竟然这样和枢大人讲话?!”“我是谁轮得到你来插嘴吗?”北沢斜睨了一眼那位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小角色,可能下午北沢来的时候并不在场。“退下。”玖兰枢说道,他的双腿优雅地交叠着,在众多血族前不会折煞了其他纯血种的气度。只不过摆出一副要审问的样子,北沢就明白对方不会如在黑主优姬前那般轻易地放过自己。比起玖兰枢主动审判自己的罪行,北沢更倾向于再为自己增添别的罪行。“玖兰阁下。”这回北沢舍得用上敬称了,从门口瞬移到玖兰枢的面前不过眨眼的瞬间,他的手指挑起了坐在沙发上玖兰枢的下巴,“要和我交换血液喝吗?”“他怎么敢?!”“觊觎纯血种的血液可是禁忌。”……其他血族的骚动北沢并不放在心上,北沢的银灰色的眼极为认真地望着玖兰枢棕红色的眸,他俯视着这位年轻的纯血种,感受到他的熊熊野心和屈于人下的不甘。日本血族元老院的只手通天他还是略有耳闻,明明是力量最为强大的纯血种却要对元老院俯首称臣,最终无力地躲藏在黑主学园内生活,扯了一个与人类共同相处的幌子。北沢承诺道:“只要你和我互换血液,那么我将帮你清扫一切阻碍。”助你登上元老院的王座。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料到北沢会说出这样狂妄的话语出来,沉默了良久,玖兰枢才说道:“请容我拒绝。”这样的回答是北沢万万没想到的,他愕然道:“我能听听你拒绝我的理由吗?”“就凭你危害人类,这个理由够吗?”玖兰枢说道,他的面容隐藏在黑夜的阴影中,似乎有什么在黑暗之中悄无声息地滋生着,将玖兰枢这个人牢牢地禁锢在了这个寂寥的位置上……本能的,北沢觉得这并不是玖兰枢拒绝他的首要原因,有一种,更为深层次的原因才对。“没关系。”北沢压根不把玖兰枢的拒绝放在心上,“我的承诺一直有效,至少我在黑主学园期间一直有效。”玖兰枢颔首道,没有多言什么,北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上二楼属于自己的宿舍里。“北沢大人。”一条拓麻在北沢单人间叩门道。“进来吧。”北沢刚洗完澡,还湿漉漉地铂金色发丝铺在肩上,发梢不时轻扫过北沢的颈间惹来一阵瘙痒,北沢撩开自己碍事的头发,自从上次的事后他都没时间去打理自己的头发,任由它自由发展,过几天他得好好处理一下。一条拓麻鬼鬼祟祟地钻了进来,合上了门,北沢先前在大厅说出了那样的骇人发言后,只有一条拓麻还会找上门来了。“怎么了?”北沢没多想一条拓麻到底是哪边的人,头顶上的毛巾被他摘下随手丢在一旁。“您之前在大厅上的发言……”一条拓麻不住偷看北沢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在我看来有些冒犯到了枢大人了。”“行了,我会对你怎么样不成吗?别这么怕了。”北沢神色不耐,轻拍了下一条拓麻说道:“只是有些冒犯吗?我觉得我说的话已经很过分。”明知道要说这么过分的话,还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一条拓麻也不知道是该称赞北沢勇敢还是别的什么词汇,毕竟那时候如果两个纯血种打起来,先不说他们剩下的这些血族会帮谁的问题,而是他们这些人恐怕会成为这两个人力量下的牺牲品。有自知之明的一条拓麻没再多言一楼大厅的事情,转而问道:“北沢大人你饿了吗?”“不饿。”齿间还残存着黑主优姬血液的味道,北沢下意识地回答道:“我要和他换血不是为了饱腹,在我们那边同阶级之间互相换血是很常见的行为。”同阶级?这话说的北沢自己都嗤之以鼻。一条拓麻说道:“是吗?在日本纯血种的血液是禁忌,而且明明北沢大人已经那么强了……”“没有人会嫌自己太强了。”北沢懒散地躺在会客室上的沙发随口一说:“那你呢,要不要和我换血?”北沢这样的话对一条拓麻来说无疑是一种邀请,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如此殊荣,结结巴巴地说道:“北沢大人,你、你是说、说真的吗?”话都说出口了,北沢没有食言的打算,挑高眉问道:“我的邀清连你也要考虑吗?”“不……”一条拓麻在北沢的身前,顺从地蹲下了身,将自己的弱点之一呈现在了北沢的眼前,“能为北沢大人效劳是我的荣幸。”“乖孩子。”北沢由衷地夸奖道:“我最喜欢乖孩子了。”在同为血族的一条拓麻面前北沢无需压制自己的各种情绪,随着银灰色转为红色之时,獠牙已经刺入一条拓麻脆弱的脖颈,这是金发少年自有记忆以来首次和别人交换血液,血液锭剂和血包可以完美满足血族的各类需求,同级之间也各自维持着自己的傲骨,不曾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在血族的世界里,同级之间互换血液是一种十分亲近的行为。而越级之间,只有恩赐与索取,更不存在什么互换血液的行为。听着自己血液的潺潺流动声,一条拓麻的表情迷离,獠牙刺入的尖锐痛楚和血液被夺去的力量流失相比微不足道。同为血族,北沢不会释放舒缓疼痛的麻醉液体,哪管对方会不会痛,你吸别人时那么爽,自己被吸时真该感受下有多痛。“你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吗?”北沢心里已经有一个答案了,循循诱导道。“为……什么呢?”黑主优姬疑惑地问道。“这个问题要等着玖兰枢来回答吧。”北沢耸了耸肩道,“今天的执勤结束了吗?”“下半夜就没事了。”黑主优姬回答道。“走吧,我送你会宿舍。”饱食过后的北沢颇为善解人意了起来,说道:“毕竟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好温柔,明明是看上去更需要被人照顾的北沢君,意外的体贴,黑主优姬的肩头还披着北沢的制服外套,眼看着北沢已经将她送到了宿舍楼下了,北沢才开口说道:“早点休息。”“晚安,北沢君。”披着外套下的手不自主地攥紧了外套的衣摆,黑主优姬说道:“等我把衣服洗干净了再送还给你。”“随你的便。”北沢倒没在意那么多,毕竟制服他还有好几套。如果说送黑主优姬会宿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那么北沢一踏入夜间部的宿舍就正式地迎来了暴风雨。课程结束后的玖兰枢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选择坐在一楼大厅的公共区域内,见玖兰枢反常的行为,其他和他关系亲近的血族也待在大厅内等候着他的吩咐。夜间部的大门打开,一入目的便是只身坐在沙发上的玖兰枢,北沢没在意他,他的脚步将要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时,玖兰枢叫住了他,“等一下,北沢。”也对,在北沢暴露自己是四代血族的身份前,同为纯血种的他们无需对对方使用敬称,看来之前玖兰枢称呼自己为北沢先生时还给了自己几分面子,只是他对黑主优姬的种种行为,导致玖兰枢选择戳破两人之间伪装友好的关系。至少北沢是真的想和玖兰枢打好关系。“有事吗,玖兰?”北沢同样不带敬称的称呼引起了在场几位不明情况血族的警告。“放肆,竟然这样和枢大人讲话?!”“我是谁轮得到你来插嘴吗?”北沢斜睨了一眼那位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小角色,可能下午北沢来的时候并不在场。“退下。”玖兰枢说道,他的双腿优雅地交叠着,在众多血族前不会折煞了其他纯血种的气度。只不过摆出一副要审问的样子,北沢就明白对方不会如在黑主优姬前那般轻易地放过自己。比起玖兰枢主动审判自己的罪行,北沢更倾向于再为自己增添别的罪行。“玖兰阁下。”这回北沢舍得用上敬称了,从门口瞬移到玖兰枢的面前不过眨眼的瞬间,他的手指挑起了坐在沙发上玖兰枢的下巴,“要和我交换血液喝吗?”“他怎么敢?!”“觊觎纯血种的血液可是禁忌。”……其他血族的骚动北沢并不放在心上,北沢的银灰色的眼极为认真地望着玖兰枢棕红色的眸,他俯视着这位年轻的纯血种,感受到他的熊熊野心和屈于人下的不甘。日本血族元老院的只手通天他还是略有耳闻,明明是力量最为强大的纯血种却要对元老院俯首称臣,最终无力地躲藏在黑主学园内生活,扯了一个与人类共同相处的幌子。北沢承诺道:“只要你和我互换血液,那么我将帮你清扫一切阻碍。”助你登上元老院的王座。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料到北沢会说出这样狂妄的话语出来,沉默了良久,玖兰枢才说道:“请容我拒绝。”这样的回答是北沢万万没想到的,他愕然道:“我能听听你拒绝我的理由吗?”“就凭你危害人类,这个理由够吗?”玖兰枢说道,他的面容隐藏在黑夜的阴影中,似乎有什么在黑暗之中悄无声息地滋生着,将玖兰枢这个人牢牢地禁锢在了这个寂寥的位置上……本能的,北沢觉得这并不是玖兰枢拒绝他的首要原因,有一种,更为深层次的原因才对。“没关系。”北沢压根不把玖兰枢的拒绝放在心上,“我的承诺一直有效,至少我在黑主学园期间一直有效。”玖兰枢颔首道,没有多言什么,北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上二楼属于自己的宿舍里。“北沢大人。”一条拓麻在北沢单人间叩门道。“进来吧。”北沢刚洗完澡,还湿漉漉地铂金色发丝铺在肩上,发梢不时轻扫过北沢的颈间惹来一阵瘙痒,北沢撩开自己碍事的头发,自从上次的事后他都没时间去打理自己的头发,任由它自由发展,过几天他得好好处理一下。一条拓麻鬼鬼祟祟地钻了进来,合上了门,北沢先前在大厅说出了那样的骇人发言后,只有一条拓麻还会找上门来了。“怎么了?”北沢没多想一条拓麻到底是哪边的人,头顶上的毛巾被他摘下随手丢在一旁。“您之前在大厅上的发言……”一条拓麻不住偷看北沢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在我看来有些冒犯到了枢大人了。”“行了,我会对你怎么样不成吗?别这么怕了。”北沢神色不耐,轻拍了下一条拓麻说道:“只是有些冒犯吗?我觉得我说的话已经很过分。”明知道要说这么过分的话,还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一条拓麻也不知道是该称赞北沢勇敢还是别的什么词汇,毕竟那时候如果两个纯血种打起来,先不说他们剩下的这些血族会帮谁的问题,而是他们这些人恐怕会成为这两个人力量下的牺牲品。有自知之明的一条拓麻没再多言一楼大厅的事情,转而问道:“北沢大人你饿了吗?”“不饿。”齿间还残存着黑主优姬血液的味道,北沢下意识地回答道:“我要和他换血不是为了饱腹,在我们那边同阶级之间互相换血是很常见的行为。”同阶级?这话说的北沢自己都嗤之以鼻。一条拓麻说道:“是吗?在日本纯血种的血液是禁忌,而且明明北沢大人已经那么强了……”“没有人会嫌自己太强了。”北沢懒散地躺在会客室上的沙发随口一说:“那你呢,要不要和我换血?”北沢这样的话对一条拓麻来说无疑是一种邀请,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如此殊荣,结结巴巴地说道:“北沢大人,你、你是说、说真的吗?”话都说出口了,北沢没有食言的打算,挑高眉问道:“我的邀清连你也要考虑吗?”“不……”一条拓麻在北沢的身前,顺从地蹲下了身,将自己的弱点之一呈现在了北沢的眼前,“能为北沢大人效劳是我的荣幸。”“乖孩子。”北沢由衷地夸奖道:“我最喜欢乖孩子了。”在同为血族的一条拓麻面前北沢无需压制自己的各种情绪,随着银灰色转为红色之时,獠牙已经刺入一条拓麻脆弱的脖颈,这是金发少年自有记忆以来首次和别人交换血液,血液锭剂和血包可以完美满足血族的各类需求,同级之间也各自维持着自己的傲骨,不曾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在血族的世界里,同级之间互换血液是一种十分亲近的行为。而越级之间,只有恩赐与索取,更不存在什么互换血液的行为。听着自己血液的潺潺流动声,一条拓麻的表情迷离,獠牙刺入的尖锐痛楚和血液被夺去的力量流失相比微不足道。同为血族,北沢不会释放舒缓疼痛的麻醉液体,哪管对方会不会痛,你吸别人时那么爽,自己被吸时真该感受下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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