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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1 / 1)

想起荒川松本给他灵魂转换的事,北沢本还想好好感谢他一番,谁料荒川松本发现转换后的奈良苍介并不好使,还特意把昆蒂娜拉出来让他换回原来的身体,现在又打上他身体的主意也不为过。如果说将smiley打落神座这件事让北沢和荒川松本两人打平了的话,那么灵魂转换这事就让北沢和荒川松本结下了血海深仇,更别说对方现在还在暗处想要谋得他的身体了。不过若不是北沢让smiley无法成神,荒川松本恐怕也不敢将目标转到北沢的身上。梁子早就已经结下了,这回北沢和荒川松本两人就是要斗个不死不休了。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感谢雨夜决行的深水鱼雷,mua~幸运鹅那篇已经开了,有兴趣的亲可以去收藏下,日更中。第110章“我要回欧洲一趟。”北沢一回到自己寝室便如此说道。“什么?!”得知这个消息的夜斗猛地起身, 他的反应比北沢还要激烈几分, “为什么要回去?!你不是答应我你不会再回去了吗?!”“我可是没有说过再也不回去。”庆幸北沢对此的记忆力还存在, “而且已经过了好几百年了。”“我不允许!”夜斗的双手比了一个大大的叉,“你要是又被昆蒂娜押在那里了怎么办?”“这你不用担心。”北沢早已用手机通知了他的仆人去申请航线,说道:“她刚见过我不久, 不可能又让我这么快沉睡, 如果她想让我沉睡上次就该把我带回欧洲了。”“说实话……”在一旁的雪音一脸不解,明明在北沢口中将来无比简单地回一趟欧洲这件事, 为何夜斗却显得忧心忡忡?“我不想让你去。”夜斗略微潮湿的手按在北沢冰冷的手上, 他的蓝眸仿佛是颗玻璃弹珠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定定地看着北沢。“我会没事的。”北沢的手反握住夜斗的,“现在的我还不足以和荒川松本对抗, 我需要拿到足够的筹码。”“可是你不需要跑回去拿那个东西啊!”夜斗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你会很危险的。”“属于自己的东西果然该握在手中才行。”北沢根本不停劝,“再危险也没有昨天的情况危险。”“荒川松本那个家伙。”夜斗提起那个一直在互联网后操纵一切的人, “他根本不会出现的, 而且他不是和昆蒂娜认识吗?上回出了那么大的事昆蒂娜一句都没有说过。现在想来,昆蒂娜也不会让你轻易杀掉他。”北沢嘲弄道:“我倒要看看那个荒川有什么本事让昆蒂娜一直护着他。”夜斗忍俊不禁道:“你好像有恋/母/情/节的小屁孩。”“闭嘴。”北沢拿手刀去敲夜斗的脑袋,发出惊天动地‘咚’的一声, 惹得雪音看着夜斗脑袋上慢慢肿出来一个硕大的红包, 轻笑出声。“夜斗你好像老妈子。”“什么?!”夜斗和北沢一直地转过头去, 用手指着自己。“你觉得我像老妈子?”“你觉得我像他的小孩吗?”“你要是担心我的话。”北沢慢慢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笑容,说道:“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夜斗遥遥忆起上回两人分隔百年前的临别,似乎谁也没有料到是这样的情况, 一去不复返的北沢,和一直徘徊在原地的他。再次见面时,两人仿佛都忘了这场没有告别的离别,默契地不提起任何关于过去一点,深怕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百年过去,所有的一切物是人非,分崩离析。“我很快就会回来。”北沢那时候也只是个小萝卜头的样子,不放心地叮嘱道:“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夜斗上回没有抓住的,这次一定会牢牢攥在手中。“我和你一起去!”“喂,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我?”雪音炸毛道:“拜托你们谈情说爱的时候不要忘记你们身边还有未成年人!”“喔……”夜斗缓慢地拖长了音调,大手一把按在雪音金黄色的脑袋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懂吗?”***劝说夜斗留在寝室里收拾行李,北沢不请自来地踏入了玖兰枢的房间,一开口就抛下了个重/磅/炸/弹,“我要走了。”一条拓麻还在和玖兰枢汇报情况,当即停了下来,转问道:“北沢大人你要去哪?”“我已经和理事长递交了退学申请。”北沢撇了一眼一条拓麻手中的汇报表,“已经从本家调人来了吗?”“是的,在这个重要关头,您要上哪去呢,北沢大人?”一条拓麻严峻地说道:“外面的情况比学校里不知道危险了几倍。”“没关系的。”北沢满不在乎,“他们奈何不了我。”“你不是说要助我扫清一切阻碍吗?”玖兰枢将北沢先前的誓言念出,玩味地说道:“现在好了,你就想直接走了?”“不是你想的这样。”北沢毫无任何仪态可言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这次是要去欧洲。”“听上去似乎与我无关。”北沢如此无礼的行为,玖兰枢好似没看见一般,“为什么要特意和我说这件事?”“想和你一起分享我的喜悦。”北沢也没明说自己去欧洲的理由是什么,“等我回来。”“我会等不及的。”“那也得等。”北沢望了眼玖兰枢面前的棋盘,一言说出了棋盘的结果,“material.”(死局)***私人飞机降落在欧洲的某个国家机场上,出发前北沢并没有说明这趟行程的终点是哪里,只是含糊其辞地称其在欧洲的某处。原谅雪音的补课还不够到位认不出这是哪,出了vip通道后,身边便布满了形形色色的金发碧眼外国人。车标金光闪闪的加长轿车在机场车道上等候着,身着燕尾服的执事拉开了车门邀请入座,北沢见怪不怪地拉着两人钻进了车内。屁股底下是柔软的皮座椅,雪音捏了一把夜斗,“喂,夜斗,我不是在做梦吧?”“痛!”夜斗回手反拍了雪音一巴掌,说道:“看到没有,做本神的神器,什么东西没有?”北沢托着腮漫不经心地听着副驾驶座上英俊的金发男人絮叨:“大人你好久没有回来了,是特殊生物仲裁所那边的协议结束了吗?要准备重新征战欧洲了吗?我已经等您好久了,这些年来我都有遵从您的命令不踏出城堡一步直到您的归来。”“协议还没有结束,不想打战了,我是回来取血的。”“什么?”金发男人猛地转过头来,讶异地说道:“大人,您说……”“我是回来取血的。”北沢又重复了一遍,“哪句话没听明白?”夜斗警惕地观察了一会,发觉这金发男人和北沢似乎不是一般的上下级关系,语气十分熟稔,除了使用敬称以外,其它更像是友人之间对话。“欸,苍介,这人是谁啊?”夜斗悄声用日语问道。“我啊?”不料金发男人笑眯眯地回道:“我是大人的管家,负责管理大人领地内的大小一切事务。”“好厉害,竟然会说日语。”雪音发出了惊叹。金发男人:“毕竟大人当时的日语是我教的呢。”北沢:“啰嗦,没感觉你教得有多好,国语考试我照样考了不及格。”北沢一行人的目的地似乎不在城市内,轿车驶出了城区,驶离了柏油路的道路而是转向了极为复古的石砖路,雪音隐隐看到了立在地上的路牌有一个大大的dangerous(危险),明明是石砖路坐在车内却感到极其平稳,雪音一遍感叹高级轿车就是不一样,又想这个路铺得可真好。也不知行驶了多久,黑夜笼罩了大地,贴了防窥膜稍显暗色的车窗外是重复的森林景色,树影重重叠叠,显得车外的世界格外幽深。夜斗已经自得其乐地在车内开了一瓶香槟,不过小酌了两口脸颊上便泛起两片薄红,夜斗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澄黄色的液体色泽透亮,他问道:“苍介你喝吗?”北沢婉拒了夜斗的邀请,说道:“我等下要喝的东西比这个刺激一万倍还不止。”“北沢先生你为什么要回来呢?”毫不知情的雪音问道。也不知北沢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因为想变得更强。”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回头头,不赞同地说道:“大人你已经够强了。”“如果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算什么强?”北沢嘲道。“是谁?”夜斗吃味道,饮过酒的他变得格外坦率,哪怕只是一杯度数不高的香槟。“你啊。”北沢戏弄似地捏了捏夜斗泛红的脸颊,异于常人的温度很快染上了北沢,触碰到的一小片肌肤微微升温。一小杯的香槟很快满足不了夜斗了,就在紫发男人抱着一瓶葡萄酒哭嚎时,他们的目的地到了。森林的尽头是座高耸的山峰,雪音摇下车窗,从车内探出头看,漆黑的夜色之下,山峰上有一座高层尖顶建筑,远远看去,建筑中玻璃窗透出来的光亮好似夜空的繁星点点。弯弯绕绕的山路也不知是开了几圈,车子总算停下了。金发男人快步从副驾驶座出来为他们打开车门,眼前正是雪音在山下时看见的那栋建筑,整个前院里连盏路灯都不开,要不是门缝里隐隐漏了些光出来,雪音恐怕会以为血族们都不需要灯。夜斗抱怨了一句,“怎么不开灯?”金发男人恭敬地回答道:“上回大人回来时嫌灯光太亮,吩咐我们不要开灯,从那以后院子里都不开灯了。”这个人对北沢还真是言听计从,雪音在内心咂舌道。“最近有什么变化吗?”北沢边走边问,推开大门后入目左面一排穿着燕尾服的金发碧眼男性,右面一派是穿着女仆装的秀美女性,这种类似电视剧的场景不禁炫花了雪音的眼。然而北沢只是撇了一眼问道:“其他人呢?”此话一出,在场除了夜斗和雪音以外的人,男的单膝下跪,女的屈膝,一致请罪道:“十分抱歉!”几十个人的声音无比洪亮,在广阔的前厅还带着回音,北沢快步往楼梯上走,自称北沢管家的金发男人在后头解释道:“昆蒂娜大人把他们都调到了庄园那边去了。”北沢的脚步一顿,“怎么没和我汇报这件事?”金发男人观察着北沢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昆蒂娜大人说不需要这么多人守着这里,让我无须和您汇报这件事。”这件事无论在金发男人眼中还是北沢的眼中都称不上什么大事,他也没多在意,“我要回房间,你忙你的吧。”夜斗他们捂着耳朵小跑跟在北沢的后头。作为古堡主人的主卧从地形上来说自然是最为优势的存在,同样也是最为私密的存在。北沢领着两人往自己的主卧走去,几十年没来,难免有些生疏了,一路走来当他们正式踏入北沢的卧室时,就连惊叹的表情也无法表现了。北沢的房间比起外头走廊上的华贵程度只能称得上是平庸,隐隐有着点北沢在东京那套房产的感觉,房间的正中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帷幔大床,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黑沉沉甚至有些普通的棺材,倒是很符合从前那些关于血族的传言。以前传言说辨认一个人是不是血族就看他的卧室里摆着是床还是棺材。夜斗和雪音或多或少都听过这样的传言,提出这个问题时,北沢才略带一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时候血族之间很流行在卧室里面摆棺材,我这个勉强算是赶了一会潮流吧。”“噗……”夜斗和雪音都捂住了嘴强忍着让自己不笑出声来。“没关系,想笑就笑吧。”那段风潮过去之后,北沢也懒得把床换回来了,反正平时根本就不在这里住。两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小声,趁着两人还未缓过劲的功夫,北沢掀开了自己的棺材。打扫卫生的仆人根本不敢对北沢的棺材轻举妄动,里头和北沢离开时一样,暗红色的软垫铺满了整个棺材,头部的位置放了一个小枕头,小枕头微微下陷,上面正放着一瓶猩红色的液体。时间逝去,可是这瓶液体仍没有一丝褪色,北沢拧开瓶盖,随着螺纹被旋开的最后一丝,夜斗隐隐看到那瓶略显黯淡的液体似乎变得鲜活起来。这瓶液体已经能够确定是血液了,只是不知道是谁的血液,夜斗眼睁睁看着北沢毫无犹豫地将整瓶液体都吞入腹中。喉结咚的一声往下滚动,从小腹处热气开始聚集,幽幽的红眸亮起,铂金色的发丝无风自扬,又轻柔地落在了北沢的肩上,发尾从北沢的肩膀滑落,竟达到北沢腰间的长度。两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不亚于看了场大变活人,长发遮挡了北沢的表情,只听他说道:“好烦,又长这么长了。”声音毫无起伏,难以分辨喜怒。北沢的身影已经生长成他曾最爱保持的年龄段,猝然生长将衣服勒得绷紧。一阵看不见的波动在整个房间肆虐震荡。哐当----房间内所有家具浮空而起,又落在了地面上,厚重的地毯掩盖了一部分的坠落声,挂在墙上看不出年代的画像掉落在柜子上,柜子受到了撞击,上头摆放着叫不出名字的贵重物事滚落了一地,在北沢的力量冲击下又全部碎成了粉末。仿佛一场飓风洗劫了整个房间,北沢的红眸内毫无任何理智可言,男人的身体佝偻着,似承受不住巨大痛苦般发出细微的颤抖。“苍介……”夜斗走了过去,探出去的手还未触碰到北沢便被震了出去,有一层看不见的东西正在阻止他触碰北沢。男人被铂金色长发遮盖得死死的面容,走近了后,夜斗听到里面发出了细微的痛苦/呻/吟。“喂,苍介!”夜斗忍不住提高了音调,手指攥成了拳状敲打在那层他看不见的阻碍上,“你怎么了?”“协议还没有结束,不想打战了,我是回来取血的。”“什么?”金发男人猛地转过头来,讶异地说道:“大人,您说……”“我是回来取血的。”北沢又重复了一遍,“哪句话没听明白?”夜斗警惕地观察了一会,发觉这金发男人和北沢似乎不是一般的上下级关系,语气十分熟稔,除了使用敬称以外,其它更像是友人之间对话。“欸,苍介,这人是谁啊?”夜斗悄声用日语问道。“我啊?”不料金发男人笑眯眯地回道:“我是大人的管家,负责管理大人领地内的大小一切事务。”“好厉害,竟然会说日语。”雪音发出了惊叹。金发男人:“毕竟大人当时的日语是我教的呢。”北沢:“啰嗦,没感觉你教得有多好,国语考试我照样考了不及格。”北沢一行人的目的地似乎不在城市内,轿车驶出了城区,驶离了柏油路的道路而是转向了极为复古的石砖路,雪音隐隐看到了立在地上的路牌有一个大大的dangerous(危险),明明是石砖路坐在车内却感到极其平稳,雪音一遍感叹高级轿车就是不一样,又想这个路铺得可真好。也不知行驶了多久,黑夜笼罩了大地,贴了防窥膜稍显暗色的车窗外是重复的森林景色,树影重重叠叠,显得车外的世界格外幽深。夜斗已经自得其乐地在车内开了一瓶香槟,不过小酌了两口脸颊上便泛起两片薄红,夜斗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澄黄色的液体色泽透亮,他问道:“苍介你喝吗?”北沢婉拒了夜斗的邀请,说道:“我等下要喝的东西比这个刺激一万倍还不止。”“北沢先生你为什么要回来呢?”毫不知情的雪音问道。也不知北沢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因为想变得更强。”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回头头,不赞同地说道:“大人你已经够强了。”“如果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算什么强?”北沢嘲道。“是谁?”夜斗吃味道,饮过酒的他变得格外坦率,哪怕只是一杯度数不高的香槟。“你啊。”北沢戏弄似地捏了捏夜斗泛红的脸颊,异于常人的温度很快染上了北沢,触碰到的一小片肌肤微微升温。一小杯的香槟很快满足不了夜斗了,就在紫发男人抱着一瓶葡萄酒哭嚎时,他们的目的地到了。森林的尽头是座高耸的山峰,雪音摇下车窗,从车内探出头看,漆黑的夜色之下,山峰上有一座高层尖顶建筑,远远看去,建筑中玻璃窗透出来的光亮好似夜空的繁星点点。弯弯绕绕的山路也不知是开了几圈,车子总算停下了。金发男人快步从副驾驶座出来为他们打开车门,眼前正是雪音在山下时看见的那栋建筑,整个前院里连盏路灯都不开,要不是门缝里隐隐漏了些光出来,雪音恐怕会以为血族们都不需要灯。夜斗抱怨了一句,“怎么不开灯?”金发男人恭敬地回答道:“上回大人回来时嫌灯光太亮,吩咐我们不要开灯,从那以后院子里都不开灯了。”这个人对北沢还真是言听计从,雪音在内心咂舌道。“最近有什么变化吗?”北沢边走边问,推开大门后入目左面一排穿着燕尾服的金发碧眼男性,右面一派是穿着女仆装的秀美女性,这种类似电视剧的场景不禁炫花了雪音的眼。然而北沢只是撇了一眼问道:“其他人呢?”此话一出,在场除了夜斗和雪音以外的人,男的单膝下跪,女的屈膝,一致请罪道:“十分抱歉!”几十个人的声音无比洪亮,在广阔的前厅还带着回音,北沢快步往楼梯上走,自称北沢管家的金发男人在后头解释道:“昆蒂娜大人把他们都调到了庄园那边去了。”北沢的脚步一顿,“怎么没和我汇报这件事?”金发男人观察着北沢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昆蒂娜大人说不需要这么多人守着这里,让我无须和您汇报这件事。”这件事无论在金发男人眼中还是北沢的眼中都称不上什么大事,他也没多在意,“我要回房间,你忙你的吧。”夜斗他们捂着耳朵小跑跟在北沢的后头。作为古堡主人的主卧从地形上来说自然是最为优势的存在,同样也是最为私密的存在。北沢领着两人往自己的主卧走去,几十年没来,难免有些生疏了,一路走来当他们正式踏入北沢的卧室时,就连惊叹的表情也无法表现了。北沢的房间比起外头走廊上的华贵程度只能称得上是平庸,隐隐有着点北沢在东京那套房产的感觉,房间的正中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帷幔大床,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黑沉沉甚至有些普通的棺材,倒是很符合从前那些关于血族的传言。以前传言说辨认一个人是不是血族就看他的卧室里摆着是床还是棺材。夜斗和雪音或多或少都听过这样的传言,提出这个问题时,北沢才略带一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时候血族之间很流行在卧室里面摆棺材,我这个勉强算是赶了一会潮流吧。”“噗……”夜斗和雪音都捂住了嘴强忍着让自己不笑出声来。“没关系,想笑就笑吧。”那段风潮过去之后,北沢也懒得把床换回来了,反正平时根本就不在这里住。两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小声,趁着两人还未缓过劲的功夫,北沢掀开了自己的棺材。打扫卫生的仆人根本不敢对北沢的棺材轻举妄动,里头和北沢离开时一样,暗红色的软垫铺满了整个棺材,头部的位置放了一个小枕头,小枕头微微下陷,上面正放着一瓶猩红色的液体。时间逝去,可是这瓶液体仍没有一丝褪色,北沢拧开瓶盖,随着螺纹被旋开的最后一丝,夜斗隐隐看到那瓶略显黯淡的液体似乎变得鲜活起来。这瓶液体已经能够确定是血液了,只是不知道是谁的血液,夜斗眼睁睁看着北沢毫无犹豫地将整瓶液体都吞入腹中。喉结咚的一声往下滚动,从小腹处热气开始聚集,幽幽的红眸亮起,铂金色的发丝无风自扬,又轻柔地落在了北沢的肩上,发尾从北沢的肩膀滑落,竟达到北沢腰间的长度。两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不亚于看了场大变活人,长发遮挡了北沢的表情,只听他说道:“好烦,又长这么长了。”声音毫无起伏,难以分辨喜怒。北沢的身影已经生长成他曾最爱保持的年龄段,猝然生长将衣服勒得绷紧。一阵看不见的波动在整个房间肆虐震荡。哐当----房间内所有家具浮空而起,又落在了地面上,厚重的地毯掩盖了一部分的坠落声,挂在墙上看不出年代的画像掉落在柜子上,柜子受到了撞击,上头摆放着叫不出名字的贵重物事滚落了一地,在北沢的力量冲击下又全部碎成了粉末。仿佛一场飓风洗劫了整个房间,北沢的红眸内毫无任何理智可言,男人的身体佝偻着,似承受不住巨大痛苦般发出细微的颤抖。“苍介……”夜斗走了过去,探出去的手还未触碰到北沢便被震了出去,有一层看不见的东西正在阻止他触碰北沢。男人被铂金色长发遮盖得死死的面容,走近了后,夜斗听到里面发出了细微的痛苦/呻/吟。“喂,苍介!”夜斗忍不住提高了音调,手指攥成了拳状敲打在那层他看不见的阻碍上,“你怎么了?”“协议还没有结束,不想打战了,我是回来取血的。”“什么?”金发男人猛地转过头来,讶异地说道:“大人,您说……”“我是回来取血的。”北沢又重复了一遍,“哪句话没听明白?”夜斗警惕地观察了一会,发觉这金发男人和北沢似乎不是一般的上下级关系,语气十分熟稔,除了使用敬称以外,其它更像是友人之间对话。“欸,苍介,这人是谁啊?”夜斗悄声用日语问道。“我啊?”不料金发男人笑眯眯地回道:“我是大人的管家,负责管理大人领地内的大小一切事务。”“好厉害,竟然会说日语。”雪音发出了惊叹。金发男人:“毕竟大人当时的日语是我教的呢。”北沢:“啰嗦,没感觉你教得有多好,国语考试我照样考了不及格。”北沢一行人的目的地似乎不在城市内,轿车驶出了城区,驶离了柏油路的道路而是转向了极为复古的石砖路,雪音隐隐看到了立在地上的路牌有一个大大的dangerous(危险),明明是石砖路坐在车内却感到极其平稳,雪音一遍感叹高级轿车就是不一样,又想这个路铺得可真好。也不知行驶了多久,黑夜笼罩了大地,贴了防窥膜稍显暗色的车窗外是重复的森林景色,树影重重叠叠,显得车外的世界格外幽深。夜斗已经自得其乐地在车内开了一瓶香槟,不过小酌了两口脸颊上便泛起两片薄红,夜斗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澄黄色的液体色泽透亮,他问道:“苍介你喝吗?”北沢婉拒了夜斗的邀请,说道:“我等下要喝的东西比这个刺激一万倍还不止。”“北沢先生你为什么要回来呢?”毫不知情的雪音问道。也不知北沢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因为想变得更强。”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回头头,不赞同地说道:“大人你已经够强了。”“如果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算什么强?”北沢嘲道。“是谁?”夜斗吃味道,饮过酒的他变得格外坦率,哪怕只是一杯度数不高的香槟。“你啊。”北沢戏弄似地捏了捏夜斗泛红的脸颊,异于常人的温度很快染上了北沢,触碰到的一小片肌肤微微升温。一小杯的香槟很快满足不了夜斗了,就在紫发男人抱着一瓶葡萄酒哭嚎时,他们的目的地到了。森林的尽头是座高耸的山峰,雪音摇下车窗,从车内探出头看,漆黑的夜色之下,山峰上有一座高层尖顶建筑,远远看去,建筑中玻璃窗透出来的光亮好似夜空的繁星点点。弯弯绕绕的山路也不知是开了几圈,车子总算停下了。金发男人快步从副驾驶座出来为他们打开车门,眼前正是雪音在山下时看见的那栋建筑,整个前院里连盏路灯都不开,要不是门缝里隐隐漏了些光出来,雪音恐怕会以为血族们都不需要灯。夜斗抱怨了一句,“怎么不开灯?”金发男人恭敬地回答道:“上回大人回来时嫌灯光太亮,吩咐我们不要开灯,从那以后院子里都不开灯了。”这个人对北沢还真是言听计从,雪音在内心咂舌道。“最近有什么变化吗?”北沢边走边问,推开大门后入目左面一排穿着燕尾服的金发碧眼男性,右面一派是穿着女仆装的秀美女性,这种类似电视剧的场景不禁炫花了雪音的眼。然而北沢只是撇了一眼问道:“其他人呢?”此话一出,在场除了夜斗和雪音以外的人,男的单膝下跪,女的屈膝,一致请罪道:“十分抱歉!”几十个人的声音无比洪亮,在广阔的前厅还带着回音,北沢快步往楼梯上走,自称北沢管家的金发男人在后头解释道:“昆蒂娜大人把他们都调到了庄园那边去了。”北沢的脚步一顿,“怎么没和我汇报这件事?”金发男人观察着北沢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昆蒂娜大人说不需要这么多人守着这里,让我无须和您汇报这件事。”这件事无论在金发男人眼中还是北沢的眼中都称不上什么大事,他也没多在意,“我要回房间,你忙你的吧。”夜斗他们捂着耳朵小跑跟在北沢的后头。作为古堡主人的主卧从地形上来说自然是最为优势的存在,同样也是最为私密的存在。北沢领着两人往自己的主卧走去,几十年没来,难免有些生疏了,一路走来当他们正式踏入北沢的卧室时,就连惊叹的表情也无法表现了。北沢的房间比起外头走廊上的华贵程度只能称得上是平庸,隐隐有着点北沢在东京那套房产的感觉,房间的正中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帷幔大床,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黑沉沉甚至有些普通的棺材,倒是很符合从前那些关于血族的传言。以前传言说辨认一个人是不是血族就看他的卧室里摆着是床还是棺材。夜斗和雪音或多或少都听过这样的传言,提出这个问题时,北沢才略带一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时候血族之间很流行在卧室里面摆棺材,我这个勉强算是赶了一会潮流吧。”“噗……”夜斗和雪音都捂住了嘴强忍着让自己不笑出声来。“没关系,想笑就笑吧。”那段风潮过去之后,北沢也懒得把床换回来了,反正平时根本就不在这里住。两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小声,趁着两人还未缓过劲的功夫,北沢掀开了自己的棺材。打扫卫生的仆人根本不敢对北沢的棺材轻举妄动,里头和北沢离开时一样,暗红色的软垫铺满了整个棺材,头部的位置放了一个小枕头,小枕头微微下陷,上面正放着一瓶猩红色的液体。时间逝去,可是这瓶液体仍没有一丝褪色,北沢拧开瓶盖,随着螺纹被旋开的最后一丝,夜斗隐隐看到那瓶略显黯淡的液体似乎变得鲜活起来。这瓶液体已经能够确定是血液了,只是不知道是谁的血液,夜斗眼睁睁看着北沢毫无犹豫地将整瓶液体都吞入腹中。喉结咚的一声往下滚动,从小腹处热气开始聚集,幽幽的红眸亮起,铂金色的发丝无风自扬,又轻柔地落在了北沢的肩上,发尾从北沢的肩膀滑落,竟达到北沢腰间的长度。两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不亚于看了场大变活人,长发遮挡了北沢的表情,只听他说道:“好烦,又长这么长了。”声音毫无起伏,难以分辨喜怒。北沢的身影已经生长成他曾最爱保持的年龄段,猝然生长将衣服勒得绷紧。一阵看不见的波动在整个房间肆虐震荡。哐当----房间内所有家具浮空而起,又落在了地面上,厚重的地毯掩盖了一部分的坠落声,挂在墙上看不出年代的画像掉落在柜子上,柜子受到了撞击,上头摆放着叫不出名字的贵重物事滚落了一地,在北沢的力量冲击下又全部碎成了粉末。仿佛一场飓风洗劫了整个房间,北沢的红眸内毫无任何理智可言,男人的身体佝偻着,似承受不住巨大痛苦般发出细微的颤抖。“苍介……”夜斗走了过去,探出去的手还未触碰到北沢便被震了出去,有一层看不见的东西正在阻止他触碰北沢。男人被铂金色长发遮盖得死死的面容,走近了后,夜斗听到里面发出了细微的痛苦/呻/吟。“喂,苍介!”夜斗忍不住提高了音调,手指攥成了拳状敲打在那层他看不见的阻碍上,“你怎么了?”“协议还没有结束,不想打战了,我是回来取血的。”“什么?”金发男人猛地转过头来,讶异地说道:“大人,您说……”“我是回来取血的。”北沢又重复了一遍,“哪句话没听明白?”夜斗警惕地观察了一会,发觉这金发男人和北沢似乎不是一般的上下级关系,语气十分熟稔,除了使用敬称以外,其它更像是友人之间对话。“欸,苍介,这人是谁啊?”夜斗悄声用日语问道。“我啊?”不料金发男人笑眯眯地回道:“我是大人的管家,负责管理大人领地内的大小一切事务。”“好厉害,竟然会说日语。”雪音发出了惊叹。金发男人:“毕竟大人当时的日语是我教的呢。”北沢:“啰嗦,没感觉你教得有多好,国语考试我照样考了不及格。”北沢一行人的目的地似乎不在城市内,轿车驶出了城区,驶离了柏油路的道路而是转向了极为复古的石砖路,雪音隐隐看到了立在地上的路牌有一个大大的dangerous(危险),明明是石砖路坐在车内却感到极其平稳,雪音一遍感叹高级轿车就是不一样,又想这个路铺得可真好。也不知行驶了多久,黑夜笼罩了大地,贴了防窥膜稍显暗色的车窗外是重复的森林景色,树影重重叠叠,显得车外的世界格外幽深。夜斗已经自得其乐地在车内开了一瓶香槟,不过小酌了两口脸颊上便泛起两片薄红,夜斗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澄黄色的液体色泽透亮,他问道:“苍介你喝吗?”北沢婉拒了夜斗的邀请,说道:“我等下要喝的东西比这个刺激一万倍还不止。”“北沢先生你为什么要回来呢?”毫不知情的雪音问道。也不知北沢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因为想变得更强。”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回头头,不赞同地说道:“大人你已经够强了。”“如果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算什么强?”北沢嘲道。“是谁?”夜斗吃味道,饮过酒的他变得格外坦率,哪怕只是一杯度数不高的香槟。“你啊。”北沢戏弄似地捏了捏夜斗泛红的脸颊,异于常人的温度很快染上了北沢,触碰到的一小片肌肤微微升温。一小杯的香槟很快满足不了夜斗了,就在紫发男人抱着一瓶葡萄酒哭嚎时,他们的目的地到了。森林的尽头是座高耸的山峰,雪音摇下车窗,从车内探出头看,漆黑的夜色之下,山峰上有一座高层尖顶建筑,远远看去,建筑中玻璃窗透出来的光亮好似夜空的繁星点点。弯弯绕绕的山路也不知是开了几圈,车子总算停下了。金发男人快步从副驾驶座出来为他们打开车门,眼前正是雪音在山下时看见的那栋建筑,整个前院里连盏路灯都不开,要不是门缝里隐隐漏了些光出来,雪音恐怕会以为血族们都不需要灯。夜斗抱怨了一句,“怎么不开灯?”金发男人恭敬地回答道:“上回大人回来时嫌灯光太亮,吩咐我们不要开灯,从那以后院子里都不开灯了。”这个人对北沢还真是言听计从,雪音在内心咂舌道。“最近有什么变化吗?”北沢边走边问,推开大门后入目左面一排穿着燕尾服的金发碧眼男性,右面一派是穿着女仆装的秀美女性,这种类似电视剧的场景不禁炫花了雪音的眼。然而北沢只是撇了一眼问道:“其他人呢?”此话一出,在场除了夜斗和雪音以外的人,男的单膝下跪,女的屈膝,一致请罪道:“十分抱歉!”几十个人的声音无比洪亮,在广阔的前厅还带着回音,北沢快步往楼梯上走,自称北沢管家的金发男人在后头解释道:“昆蒂娜大人把他们都调到了庄园那边去了。”北沢的脚步一顿,“怎么没和我汇报这件事?”金发男人观察着北沢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昆蒂娜大人说不需要这么多人守着这里,让我无须和您汇报这件事。”这件事无论在金发男人眼中还是北沢的眼中都称不上什么大事,他也没多在意,“我要回房间,你忙你的吧。”夜斗他们捂着耳朵小跑跟在北沢的后头。作为古堡主人的主卧从地形上来说自然是最为优势的存在,同样也是最为私密的存在。北沢领着两人往自己的主卧走去,几十年没来,难免有些生疏了,一路走来当他们正式踏入北沢的卧室时,就连惊叹的表情也无法表现了。北沢的房间比起外头走廊上的华贵程度只能称得上是平庸,隐隐有着点北沢在东京那套房产的感觉,房间的正中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帷幔大床,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黑沉沉甚至有些普通的棺材,倒是很符合从前那些关于血族的传言。以前传言说辨认一个人是不是血族就看他的卧室里摆着是床还是棺材。夜斗和雪音或多或少都听过这样的传言,提出这个问题时,北沢才略带一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时候血族之间很流行在卧室里面摆棺材,我这个勉强算是赶了一会潮流吧。”“噗……”夜斗和雪音都捂住了嘴强忍着让自己不笑出声来。“没关系,想笑就笑吧。”那段风潮过去之后,北沢也懒得把床换回来了,反正平时根本就不在这里住。两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小声,趁着两人还未缓过劲的功夫,北沢掀开了自己的棺材。打扫卫生的仆人根本不敢对北沢的棺材轻举妄动,里头和北沢离开时一样,暗红色的软垫铺满了整个棺材,头部的位置放了一个小枕头,小枕头微微下陷,上面正放着一瓶猩红色的液体。时间逝去,可是这瓶液体仍没有一丝褪色,北沢拧开瓶盖,随着螺纹被旋开的最后一丝,夜斗隐隐看到那瓶略显黯淡的液体似乎变得鲜活起来。这瓶液体已经能够确定是血液了,只是不知道是谁的血液,夜斗眼睁睁看着北沢毫无犹豫地将整瓶液体都吞入腹中。喉结咚的一声往下滚动,从小腹处热气开始聚集,幽幽的红眸亮起,铂金色的发丝无风自扬,又轻柔地落在了北沢的肩上,发尾从北沢的肩膀滑落,竟达到北沢腰间的长度。两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不亚于看了场大变活人,长发遮挡了北沢的表情,只听他说道:“好烦,又长这么长了。”声音毫无起伏,难以分辨喜怒。北沢的身影已经生长成他曾最爱保持的年龄段,猝然生长将衣服勒得绷紧。一阵看不见的波动在整个房间肆虐震荡。哐当----房间内所有家具浮空而起,又落在了地面上,厚重的地毯掩盖了一部分的坠落声,挂在墙上看不出年代的画像掉落在柜子上,柜子受到了撞击,上头摆放着叫不出名字的贵重物事滚落了一地,在北沢的力量冲击下又全部碎成了粉末。仿佛一场飓风洗劫了整个房间,北沢的红眸内毫无任何理智可言,男人的身体佝偻着,似承受不住巨大痛苦般发出细微的颤抖。“苍介……”夜斗走了过去,探出去的手还未触碰到北沢便被震了出去,有一层看不见的东西正在阻止他触碰北沢。男人被铂金色长发遮盖得死死的面容,走近了后,夜斗听到里面发出了细微的痛苦/呻/吟。“喂,苍介!”夜斗忍不住提高了音调,手指攥成了拳状敲打在那层他看不见的阻碍上,“你怎么了?”“协议还没有结束,不想打战了,我是回来取血的。”“什么?”金发男人猛地转过头来,讶异地说道:“大人,您说……”“我是回来取血的。”北沢又重复了一遍,“哪句话没听明白?”夜斗警惕地观察了一会,发觉这金发男人和北沢似乎不是一般的上下级关系,语气十分熟稔,除了使用敬称以外,其它更像是友人之间对话。“欸,苍介,这人是谁啊?”夜斗悄声用日语问道。“我啊?”不料金发男人笑眯眯地回道:“我是大人的管家,负责管理大人领地内的大小一切事务。”“好厉害,竟然会说日语。”雪音发出了惊叹。金发男人:“毕竟大人当时的日语是我教的呢。”北沢:“啰嗦,没感觉你教得有多好,国语考试我照样考了不及格。”北沢一行人的目的地似乎不在城市内,轿车驶出了城区,驶离了柏油路的道路而是转向了极为复古的石砖路,雪音隐隐看到了立在地上的路牌有一个大大的dangerous(危险),明明是石砖路坐在车内却感到极其平稳,雪音一遍感叹高级轿车就是不一样,又想这个路铺得可真好。也不知行驶了多久,黑夜笼罩了大地,贴了防窥膜稍显暗色的车窗外是重复的森林景色,树影重重叠叠,显得车外的世界格外幽深。夜斗已经自得其乐地在车内开了一瓶香槟,不过小酌了两口脸颊上便泛起两片薄红,夜斗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澄黄色的液体色泽透亮,他问道:“苍介你喝吗?”北沢婉拒了夜斗的邀请,说道:“我等下要喝的东西比这个刺激一万倍还不止。”“北沢先生你为什么要回来呢?”毫不知情的雪音问道。也不知北沢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因为想变得更强。”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回头头,不赞同地说道:“大人你已经够强了。”“如果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算什么强?”北沢嘲道。“是谁?”夜斗吃味道,饮过酒的他变得格外坦率,哪怕只是一杯度数不高的香槟。“你啊。”北沢戏弄似地捏了捏夜斗泛红的脸颊,异于常人的温度很快染上了北沢,触碰到的一小片肌肤微微升温。一小杯的香槟很快满足不了夜斗了,就在紫发男人抱着一瓶葡萄酒哭嚎时,他们的目的地到了。森林的尽头是座高耸的山峰,雪音摇下车窗,从车内探出头看,漆黑的夜色之下,山峰上有一座高层尖顶建筑,远远看去,建筑中玻璃窗透出来的光亮好似夜空的繁星点点。弯弯绕绕的山路也不知是开了几圈,车子总算停下了。金发男人快步从副驾驶座出来为他们打开车门,眼前正是雪音在山下时看见的那栋建筑,整个前院里连盏路灯都不开,要不是门缝里隐隐漏了些光出来,雪音恐怕会以为血族们都不需要灯。夜斗抱怨了一句,“怎么不开灯?”金发男人恭敬地回答道:“上回大人回来时嫌灯光太亮,吩咐我们不要开灯,从那以后院子里都不开灯了。”这个人对北沢还真是言听计从,雪音在内心咂舌道。“最近有什么变化吗?”北沢边走边问,推开大门后入目左面一排穿着燕尾服的金发碧眼男性,右面一派是穿着女仆装的秀美女性,这种类似电视剧的场景不禁炫花了雪音的眼。然而北沢只是撇了一眼问道:“其他人呢?”此话一出,在场除了夜斗和雪音以外的人,男的单膝下跪,女的屈膝,一致请罪道:“十分抱歉!”几十个人的声音无比洪亮,在广阔的前厅还带着回音,北沢快步往楼梯上走,自称北沢管家的金发男人在后头解释道:“昆蒂娜大人把他们都调到了庄园那边去了。”北沢的脚步一顿,“怎么没和我汇报这件事?”金发男人观察着北沢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昆蒂娜大人说不需要这么多人守着这里,让我无须和您汇报这件事。”这件事无论在金发男人眼中还是北沢的眼中都称不上什么大事,他也没多在意,“我要回房间,你忙你的吧。”夜斗他们捂着耳朵小跑跟在北沢的后头。作为古堡主人的主卧从地形上来说自然是最为优势的存在,同样也是最为私密的存在。北沢领着两人往自己的主卧走去,几十年没来,难免有些生疏了,一路走来当他们正式踏入北沢的卧室时,就连惊叹的表情也无法表现了。北沢的房间比起外头走廊上的华贵程度只能称得上是平庸,隐隐有着点北沢在东京那套房产的感觉,房间的正中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帷幔大床,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黑沉沉甚至有些普通的棺材,倒是很符合从前那些关于血族的传言。以前传言说辨认一个人是不是血族就看他的卧室里摆着是床还是棺材。夜斗和雪音或多或少都听过这样的传言,提出这个问题时,北沢才略带一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时候血族之间很流行在卧室里面摆棺材,我这个勉强算是赶了一会潮流吧。”“噗……”夜斗和雪音都捂住了嘴强忍着让自己不笑出声来。“没关系,想笑就笑吧。”那段风潮过去之后,北沢也懒得把床换回来了,反正平时根本就不在这里住。两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小声,趁着两人还未缓过劲的功夫,北沢掀开了自己的棺材。打扫卫生的仆人根本不敢对北沢的棺材轻举妄动,里头和北沢离开时一样,暗红色的软垫铺满了整个棺材,头部的位置放了一个小枕头,小枕头微微下陷,上面正放着一瓶猩红色的液体。时间逝去,可是这瓶液体仍没有一丝褪色,北沢拧开瓶盖,随着螺纹被旋开的最后一丝,夜斗隐隐看到那瓶略显黯淡的液体似乎变得鲜活起来。这瓶液体已经能够确定是血液了,只是不知道是谁的血液,夜斗眼睁睁看着北沢毫无犹豫地将整瓶液体都吞入腹中。喉结咚的一声往下滚动,从小腹处热气开始聚集,幽幽的红眸亮起,铂金色的发丝无风自扬,又轻柔地落在了北沢的肩上,发尾从北沢的肩膀滑落,竟达到北沢腰间的长度。两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不亚于看了场大变活人,长发遮挡了北沢的表情,只听他说道:“好烦,又长这么长了。”声音毫无起伏,难以分辨喜怒。北沢的身影已经生长成他曾最爱保持的年龄段,猝然生长将衣服勒得绷紧。一阵看不见的波动在整个房间肆虐震荡。哐当----房间内所有家具浮空而起,又落在了地面上,厚重的地毯掩盖了一部分的坠落声,挂在墙上看不出年代的画像掉落在柜子上,柜子受到了撞击,上头摆放着叫不出名字的贵重物事滚落了一地,在北沢的力量冲击下又全部碎成了粉末。仿佛一场飓风洗劫了整个房间,北沢的红眸内毫无任何理智可言,男人的身体佝偻着,似承受不住巨大痛苦般发出细微的颤抖。“苍介……”夜斗走了过去,探出去的手还未触碰到北沢便被震了出去,有一层看不见的东西正在阻止他触碰北沢。男人被铂金色长发遮盖得死死的面容,走近了后,夜斗听到里面发出了细微的痛苦/呻/吟。“喂,苍介!”夜斗忍不住提高了音调,手指攥成了拳状敲打在那层他看不见的阻碍上,“你怎么了?”“协议还没有结束,不想打战了,我是回来取血的。”“什么?”金发男人猛地转过头来,讶异地说道:“大人,您说……”“我是回来取血的。”北沢又重复了一遍,“哪句话没听明白?”夜斗警惕地观察了一会,发觉这金发男人和北沢似乎不是一般的上下级关系,语气十分熟稔,除了使用敬称以外,其它更像是友人之间对话。“欸,苍介,这人是谁啊?”夜斗悄声用日语问道。“我啊?”不料金发男人笑眯眯地回道:“我是大人的管家,负责管理大人领地内的大小一切事务。”“好厉害,竟然会说日语。”雪音发出了惊叹。金发男人:“毕竟大人当时的日语是我教的呢。”北沢:“啰嗦,没感觉你教得有多好,国语考试我照样考了不及格。”北沢一行人的目的地似乎不在城市内,轿车驶出了城区,驶离了柏油路的道路而是转向了极为复古的石砖路,雪音隐隐看到了立在地上的路牌有一个大大的dangerous(危险),明明是石砖路坐在车内却感到极其平稳,雪音一遍感叹高级轿车就是不一样,又想这个路铺得可真好。也不知行驶了多久,黑夜笼罩了大地,贴了防窥膜稍显暗色的车窗外是重复的森林景色,树影重重叠叠,显得车外的世界格外幽深。夜斗已经自得其乐地在车内开了一瓶香槟,不过小酌了两口脸颊上便泛起两片薄红,夜斗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澄黄色的液体色泽透亮,他问道:“苍介你喝吗?”北沢婉拒了夜斗的邀请,说道:“我等下要喝的东西比这个刺激一万倍还不止。”“北沢先生你为什么要回来呢?”毫不知情的雪音问道。也不知北沢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因为想变得更强。”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回头头,不赞同地说道:“大人你已经够强了。”“如果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算什么强?”北沢嘲道。“是谁?”夜斗吃味道,饮过酒的他变得格外坦率,哪怕只是一杯度数不高的香槟。“你啊。”北沢戏弄似地捏了捏夜斗泛红的脸颊,异于常人的温度很快染上了北沢,触碰到的一小片肌肤微微升温。一小杯的香槟很快满足不了夜斗了,就在紫发男人抱着一瓶葡萄酒哭嚎时,他们的目的地到了。森林的尽头是座高耸的山峰,雪音摇下车窗,从车内探出头看,漆黑的夜色之下,山峰上有一座高层尖顶建筑,远远看去,建筑中玻璃窗透出来的光亮好似夜空的繁星点点。弯弯绕绕的山路也不知是开了几圈,车子总算停下了。金发男人快步从副驾驶座出来为他们打开车门,眼前正是雪音在山下时看见的那栋建筑,整个前院里连盏路灯都不开,要不是门缝里隐隐漏了些光出来,雪音恐怕会以为血族们都不需要灯。夜斗抱怨了一句,“怎么不开灯?”金发男人恭敬地回答道:“上回大人回来时嫌灯光太亮,吩咐我们不要开灯,从那以后院子里都不开灯了。”这个人对北沢还真是言听计从,雪音在内心咂舌道。“最近有什么变化吗?”北沢边走边问,推开大门后入目左面一排穿着燕尾服的金发碧眼男性,右面一派是穿着女仆装的秀美女性,这种类似电视剧的场景不禁炫花了雪音的眼。然而北沢只是撇了一眼问道:“其他人呢?”此话一出,在场除了夜斗和雪音以外的人,男的单膝下跪,女的屈膝,一致请罪道:“十分抱歉!”几十个人的声音无比洪亮,在广阔的前厅还带着回音,北沢快步往楼梯上走,自称北沢管家的金发男人在后头解释道:“昆蒂娜大人把他们都调到了庄园那边去了。”北沢的脚步一顿,“怎么没和我汇报这件事?”金发男人观察着北沢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昆蒂娜大人说不需要这么多人守着这里,让我无须和您汇报这件事。”这件事无论在金发男人眼中还是北沢的眼中都称不上什么大事,他也没多在意,“我要回房间,你忙你的吧。”夜斗他们捂着耳朵小跑跟在北沢的后头。作为古堡主人的主卧从地形上来说自然是最为优势的存在,同样也是最为私密的存在。北沢领着两人往自己的主卧走去,几十年没来,难免有些生疏了,一路走来当他们正式踏入北沢的卧室时,就连惊叹的表情也无法表现了。北沢的房间比起外头走廊上的华贵程度只能称得上是平庸,隐隐有着点北沢在东京那套房产的感觉,房间的正中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帷幔大床,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黑沉沉甚至有些普通的棺材,倒是很符合从前那些关于血族的传言。以前传言说辨认一个人是不是血族就看他的卧室里摆着是床还是棺材。夜斗和雪音或多或少都听过这样的传言,提出这个问题时,北沢才略带一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时候血族之间很流行在卧室里面摆棺材,我这个勉强算是赶了一会潮流吧。”“噗……”夜斗和雪音都捂住了嘴强忍着让自己不笑出声来。“没关系,想笑就笑吧。”那段风潮过去之后,北沢也懒得把床换回来了,反正平时根本就不在这里住。两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小声,趁着两人还未缓过劲的功夫,北沢掀开了自己的棺材。打扫卫生的仆人根本不敢对北沢的棺材轻举妄动,里头和北沢离开时一样,暗红色的软垫铺满了整个棺材,头部的位置放了一个小枕头,小枕头微微下陷,上面正放着一瓶猩红色的液体。时间逝去,可是这瓶液体仍没有一丝褪色,北沢拧开瓶盖,随着螺纹被旋开的最后一丝,夜斗隐隐看到那瓶略显黯淡的液体似乎变得鲜活起来。这瓶液体已经能够确定是血液了,只是不知道是谁的血液,夜斗眼睁睁看着北沢毫无犹豫地将整瓶液体都吞入腹中。喉结咚的一声往下滚动,从小腹处热气开始聚集,幽幽的红眸亮起,铂金色的发丝无风自扬,又轻柔地落在了北沢的肩上,发尾从北沢的肩膀滑落,竟达到北沢腰间的长度。两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不亚于看了场大变活人,长发遮挡了北沢的表情,只听他说道:“好烦,又长这么长了。”声音毫无起伏,难以分辨喜怒。北沢的身影已经生长成他曾最爱保持的年龄段,猝然生长将衣服勒得绷紧。一阵看不见的波动在整个房间肆虐震荡。哐当----房间内所有家具浮空而起,又落在了地面上,厚重的地毯掩盖了一部分的坠落声,挂在墙上看不出年代的画像掉落在柜子上,柜子受到了撞击,上头摆放着叫不出名字的贵重物事滚落了一地,在北沢的力量冲击下又全部碎成了粉末。仿佛一场飓风洗劫了整个房间,北沢的红眸内毫无任何理智可言,男人的身体佝偻着,似承受不住巨大痛苦般发出细微的颤抖。“苍介……”夜斗走了过去,探出去的手还未触碰到北沢便被震了出去,有一层看不见的东西正在阻止他触碰北沢。男人被铂金色长发遮盖得死死的面容,走近了后,夜斗听到里面发出了细微的痛苦/呻/吟。“喂,苍介!”夜斗忍不住提高了音调,手指攥成了拳状敲打在那层他看不见的阻碍上,“你怎么了?”“协议还没有结束,不想打战了,我是回来取血的。”“什么?”金发男人猛地转过头来,讶异地说道:“大人,您说……”“我是回来取血的。”北沢又重复了一遍,“哪句话没听明白?”夜斗警惕地观察了一会,发觉这金发男人和北沢似乎不是一般的上下级关系,语气十分熟稔,除了使用敬称以外,其它更像是友人之间对话。“欸,苍介,这人是谁啊?”夜斗悄声用日语问道。“我啊?”不料金发男人笑眯眯地回道:“我是大人的管家,负责管理大人领地内的大小一切事务。”“好厉害,竟然会说日语。”雪音发出了惊叹。金发男人:“毕竟大人当时的日语是我教的呢。”北沢:“啰嗦,没感觉你教得有多好,国语考试我照样考了不及格。”北沢一行人的目的地似乎不在城市内,轿车驶出了城区,驶离了柏油路的道路而是转向了极为复古的石砖路,雪音隐隐看到了立在地上的路牌有一个大大的dangerous(危险),明明是石砖路坐在车内却感到极其平稳,雪音一遍感叹高级轿车就是不一样,又想这个路铺得可真好。也不知行驶了多久,黑夜笼罩了大地,贴了防窥膜稍显暗色的车窗外是重复的森林景色,树影重重叠叠,显得车外的世界格外幽深。夜斗已经自得其乐地在车内开了一瓶香槟,不过小酌了两口脸颊上便泛起两片薄红,夜斗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澄黄色的液体色泽透亮,他问道:“苍介你喝吗?”北沢婉拒了夜斗的邀请,说道:“我等下要喝的东西比这个刺激一万倍还不止。”“北沢先生你为什么要回来呢?”毫不知情的雪音问道。也不知北沢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因为想变得更强。”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回头头,不赞同地说道:“大人你已经够强了。”“如果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算什么强?”北沢嘲道。“是谁?”夜斗吃味道,饮过酒的他变得格外坦率,哪怕只是一杯度数不高的香槟。“你啊。”北沢戏弄似地捏了捏夜斗泛红的脸颊,异于常人的温度很快染上了北沢,触碰到的一小片肌肤微微升温。一小杯的香槟很快满足不了夜斗了,就在紫发男人抱着一瓶葡萄酒哭嚎时,他们的目的地到了。森林的尽头是座高耸的山峰,雪音摇下车窗,从车内探出头看,漆黑的夜色之下,山峰上有一座高层尖顶建筑,远远看去,建筑中玻璃窗透出来的光亮好似夜空的繁星点点。弯弯绕绕的山路也不知是开了几圈,车子总算停下了。金发男人快步从副驾驶座出来为他们打开车门,眼前正是雪音在山下时看见的那栋建筑,整个前院里连盏路灯都不开,要不是门缝里隐隐漏了些光出来,雪音恐怕会以为血族们都不需要灯。夜斗抱怨了一句,“怎么不开灯?”金发男人恭敬地回答道:“上回大人回来时嫌灯光太亮,吩咐我们不要开灯,从那以后院子里都不开灯了。”这个人对北沢还真是言听计从,雪音在内心咂舌道。“最近有什么变化吗?”北沢边走边问,推开大门后入目左面一排穿着燕尾服的金发碧眼男性,右面一派是穿着女仆装的秀美女性,这种类似电视剧的场景不禁炫花了雪音的眼。然而北沢只是撇了一眼问道:“其他人呢?”此话一出,在场除了夜斗和雪音以外的人,男的单膝下跪,女的屈膝,一致请罪道:“十分抱歉!”几十个人的声音无比洪亮,在广阔的前厅还带着回音,北沢快步往楼梯上走,自称北沢管家的金发男人在后头解释道:“昆蒂娜大人把他们都调到了庄园那边去了。”北沢的脚步一顿,“怎么没和我汇报这件事?”金发男人观察着北沢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昆蒂娜大人说不需要这么多人守着这里,让我无须和您汇报这件事。”这件事无论在金发男人眼中还是北沢的眼中都称不上什么大事,他也没多在意,“我要回房间,你忙你的吧。”夜斗他们捂着耳朵小跑跟在北沢的后头。作为古堡主人的主卧从地形上来说自然是最为优势的存在,同样也是最为私密的存在。北沢领着两人往自己的主卧走去,几十年没来,难免有些生疏了,一路走来当他们正式踏入北沢的卧室时,就连惊叹的表情也无法表现了。北沢的房间比起外头走廊上的华贵程度只能称得上是平庸,隐隐有着点北沢在东京那套房产的感觉,房间的正中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帷幔大床,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黑沉沉甚至有些普通的棺材,倒是很符合从前那些关于血族的传言。以前传言说辨认一个人是不是血族就看他的卧室里摆着是床还是棺材。夜斗和雪音或多或少都听过这样的传言,提出这个问题时,北沢才略带一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时候血族之间很流行在卧室里面摆棺材,我这个勉强算是赶了一会潮流吧。”“噗……”夜斗和雪音都捂住了嘴强忍着让自己不笑出声来。“没关系,想笑就笑吧。”那段风潮过去之后,北沢也懒得把床换回来了,反正平时根本就不在这里住。两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小声,趁着两人还未缓过劲的功夫,北沢掀开了自己的棺材。打扫卫生的仆人根本不敢对北沢的棺材轻举妄动,里头和北沢离开时一样,暗红色的软垫铺满了整个棺材,头部的位置放了一个小枕头,小枕头微微下陷,上面正放着一瓶猩红色的液体。时间逝去,可是这瓶液体仍没有一丝褪色,北沢拧开瓶盖,随着螺纹被旋开的最后一丝,夜斗隐隐看到那瓶略显黯淡的液体似乎变得鲜活起来。这瓶液体已经能够确定是血液了,只是不知道是谁的血液,夜斗眼睁睁看着北沢毫无犹豫地将整瓶液体都吞入腹中。喉结咚的一声往下滚动,从小腹处热气开始聚集,幽幽的红眸亮起,铂金色的发丝无风自扬,又轻柔地落在了北沢的肩上,发尾从北沢的肩膀滑落,竟达到北沢腰间的长度。两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不亚于看了场大变活人,长发遮挡了北沢的表情,只听他说道:“好烦,又长这么长了。”声音毫无起伏,难以分辨喜怒。北沢的身影已经生长成他曾最爱保持的年龄段,猝然生长将衣服勒得绷紧。一阵看不见的波动在整个房间肆虐震荡。哐当----房间内所有家具浮空而起,又落在了地面上,厚重的地毯掩盖了一部分的坠落声,挂在墙上看不出年代的画像掉落在柜子上,柜子受到了撞击,上头摆放着叫不出名字的贵重物事滚落了一地,在北沢的力量冲击下又全部碎成了粉末。仿佛一场飓风洗劫了整个房间,北沢的红眸内毫无任何理智可言,男人的身体佝偻着,似承受不住巨大痛苦般发出细微的颤抖。“苍介……”夜斗走了过去,探出去的手还未触碰到北沢便被震了出去,有一层看不见的东西正在阻止他触碰北沢。男人被铂金色长发遮盖得死死的面容,走近了后,夜斗听到里面发出了细微的痛苦/呻/吟。“喂,苍介!”夜斗忍不住提高了音调,手指攥成了拳状敲打在那层他看不见的阻碍上,“你怎么了?”“协议还没有结束,不想打战了,我是回来取血的。”“什么?”金发男人猛地转过头来,讶异地说道:“大人,您说……”“我是回来取血的。”北沢又重复了一遍,“哪句话没听明白?”夜斗警惕地观察了一会,发觉这金发男人和北沢似乎不是一般的上下级关系,语气十分熟稔,除了使用敬称以外,其它更像是友人之间对话。“欸,苍介,这人是谁啊?”夜斗悄声用日语问道。“我啊?”不料金发男人笑眯眯地回道:“我是大人的管家,负责管理大人领地内的大小一切事务。”“好厉害,竟然会说日语。”雪音发出了惊叹。金发男人:“毕竟大人当时的日语是我教的呢。”北沢:“啰嗦,没感觉你教得有多好,国语考试我照样考了不及格。”北沢一行人的目的地似乎不在城市内,轿车驶出了城区,驶离了柏油路的道路而是转向了极为复古的石砖路,雪音隐隐看到了立在地上的路牌有一个大大的dangerous(危险),明明是石砖路坐在车内却感到极其平稳,雪音一遍感叹高级轿车就是不一样,又想这个路铺得可真好。也不知行驶了多久,黑夜笼罩了大地,贴了防窥膜稍显暗色的车窗外是重复的森林景色,树影重重叠叠,显得车外的世界格外幽深。夜斗已经自得其乐地在车内开了一瓶香槟,不过小酌了两口脸颊上便泛起两片薄红,夜斗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澄黄色的液体色泽透亮,他问道:“苍介你喝吗?”北沢婉拒了夜斗的邀请,说道:“我等下要喝的东西比这个刺激一万倍还不止。”“北沢先生你为什么要回来呢?”毫不知情的雪音问道。也不知北沢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因为想变得更强。”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回头头,不赞同地说道:“大人你已经够强了。”“如果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算什么强?”北沢嘲道。“是谁?”夜斗吃味道,饮过酒的他变得格外坦率,哪怕只是一杯度数不高的香槟。“你啊。”北沢戏弄似地捏了捏夜斗泛红的脸颊,异于常人的温度很快染上了北沢,触碰到的一小片肌肤微微升温。一小杯的香槟很快满足不了夜斗了,就在紫发男人抱着一瓶葡萄酒哭嚎时,他们的目的地到了。森林的尽头是座高耸的山峰,雪音摇下车窗,从车内探出头看,漆黑的夜色之下,山峰上有一座高层尖顶建筑,远远看去,建筑中玻璃窗透出来的光亮好似夜空的繁星点点。弯弯绕绕的山路也不知是开了几圈,车子总算停下了。金发男人快步从副驾驶座出来为他们打开车门,眼前正是雪音在山下时看见的那栋建筑,整个前院里连盏路灯都不开,要不是门缝里隐隐漏了些光出来,雪音恐怕会以为血族们都不需要灯。夜斗抱怨了一句,“怎么不开灯?”金发男人恭敬地回答道:“上回大人回来时嫌灯光太亮,吩咐我们不要开灯,从那以后院子里都不开灯了。”这个人对北沢还真是言听计从,雪音在内心咂舌道。“最近有什么变化吗?”北沢边走边问,推开大门后入目左面一排穿着燕尾服的金发碧眼男性,右面一派是穿着女仆装的秀美女性,这种类似电视剧的场景不禁炫花了雪音的眼。然而北沢只是撇了一眼问道:“其他人呢?”此话一出,在场除了夜斗和雪音以外的人,男的单膝下跪,女的屈膝,一致请罪道:“十分抱歉!”几十个人的声音无比洪亮,在广阔的前厅还带着回音,北沢快步往楼梯上走,自称北沢管家的金发男人在后头解释道:“昆蒂娜大人把他们都调到了庄园那边去了。”北沢的脚步一顿,“怎么没和我汇报这件事?”金发男人观察着北沢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昆蒂娜大人说不需要这么多人守着这里,让我无须和您汇报这件事。”这件事无论在金发男人眼中还是北沢的眼中都称不上什么大事,他也没多在意,“我要回房间,你忙你的吧。”夜斗他们捂着耳朵小跑跟在北沢的后头。作为古堡主人的主卧从地形上来说自然是最为优势的存在,同样也是最为私密的存在。北沢领着两人往自己的主卧走去,几十年没来,难免有些生疏了,一路走来当他们正式踏入北沢的卧室时,就连惊叹的表情也无法表现了。北沢的房间比起外头走廊上的华贵程度只能称得上是平庸,隐隐有着点北沢在东京那套房产的感觉,房间的正中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帷幔大床,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黑沉沉甚至有些普通的棺材,倒是很符合从前那些关于血族的传言。以前传言说辨认一个人是不是血族就看他的卧室里摆着是床还是棺材。夜斗和雪音或多或少都听过这样的传言,提出这个问题时,北沢才略带一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时候血族之间很流行在卧室里面摆棺材,我这个勉强算是赶了一会潮流吧。”“噗……”夜斗和雪音都捂住了嘴强忍着让自己不笑出声来。“没关系,想笑就笑吧。”那段风潮过去之后,北沢也懒得把床换回来了,反正平时根本就不在这里住。两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小声,趁着两人还未缓过劲的功夫,北沢掀开了自己的棺材。打扫卫生的仆人根本不敢对北沢的棺材轻举妄动,里头和北沢离开时一样,暗红色的软垫铺满了整个棺材,头部的位置放了一个小枕头,小枕头微微下陷,上面正放着一瓶猩红色的液体。时间逝去,可是这瓶液体仍没有一丝褪色,北沢拧开瓶盖,随着螺纹被旋开的最后一丝,夜斗隐隐看到那瓶略显黯淡的液体似乎变得鲜活起来。这瓶液体已经能够确定是血液了,只是不知道是谁的血液,夜斗眼睁睁看着北沢毫无犹豫地将整瓶液体都吞入腹中。喉结咚的一声往下滚动,从小腹处热气开始聚集,幽幽的红眸亮起,铂金色的发丝无风自扬,又轻柔地落在了北沢的肩上,发尾从北沢的肩膀滑落,竟达到北沢腰间的长度。两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不亚于看了场大变活人,长发遮挡了北沢的表情,只听他说道:“好烦,又长这么长了。”声音毫无起伏,难以分辨喜怒。北沢的身影已经生长成他曾最爱保持的年龄段,猝然生长将衣服勒得绷紧。一阵看不见的波动在整个房间肆虐震荡。哐当----房间内所有家具浮空而起,又落在了地面上,厚重的地毯掩盖了一部分的坠落声,挂在墙上看不出年代的画像掉落在柜子上,柜子受到了撞击,上头摆放着叫不出名字的贵重物事滚落了一地,在北沢的力量冲击下又全部碎成了粉末。仿佛一场飓风洗劫了整个房间,北沢的红眸内毫无任何理智可言,男人的身体佝偻着,似承受不住巨大痛苦般发出细微的颤抖。“苍介……”夜斗走了过去,探出去的手还未触碰到北沢便被震了出去,有一层看不见的东西正在阻止他触碰北沢。男人被铂金色长发遮盖得死死的面容,走近了后,夜斗听到里面发出了细微的痛苦/呻/吟。“喂,苍介!”夜斗忍不住提高了音调,手指攥成了拳状敲打在那层他看不见的阻碍上,“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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