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办,好想...变原型上去挠一挠滚一滚啊......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滚过猫爬架怎么能算是辟邪(狗子)?(*^▽^*),看看乾坤阵枢多大一个猫爬架啊!有熊爹必有熊孩子,当初辟邪王把夜叉王族打了一顿,北洛就无师自通把小辟邪挂却邪大门上。至于为什么玄戈会知道夜叉族,很简单,哥哥同样不知道,但是他懂变通(zhuang bi)。提到国产游戏的好哥哥,除了玄戈,大概就是龙溟了吧,所以想写!依旧是私设多如狗的一章,反正我就是要强行把各种设定和游戏交织进去(因为这辈子写仙侠类同人文大概就这一篇了_(:3」∠)_☆、六只毛绒绒冷静!镇定!北洛,你是一只成熟的王辟邪,要学会控制自己。不就是个高架,不就是上面铺了厚厚的绒毯嘛!不就是有几根缠着绳子的柱子嘛!虽然那毯子看起来很柔软很舒服在上面打滚一定很有感觉,那柱子你看不顺眼很想挠......但是!打住!你是一只成年辟邪了!就连双子吞噬的欲望你都能克制住,这种小事就更加不在话下了对不对?内心像是有只爪子在挠挠似地痒,北洛努力克制住想变回原型的念头,手握拳抵在嘴边咳了一声,“这便是父亲从辛商城带回来礼物?”他故作镇定问。玄戈似乎在发呆,好一会儿才回神,“啊?嗯,应该是吧。”他自从化形后便习惯于自我克制,鲜少有多少情绪外露的时候,此时面上同样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北洛眼尖地发现,玄戈的耳尖动了动,眼睛也格外的亮。好吧,知道你想爬上去玩。“那你继续研究吧,”北洛脸一偏,不让玄戈看到他的表情,故作淡定地转身,“我先回去换衣服。”“嗯?你不想试试?”玄戈正想变回原身爬上去打个滚再磨磨爪子,还想邀请弟弟一起,顺道舔个毛什么的,哪知道弟弟直接出言说不奉陪,语气有点失落。转身的北洛顿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无所谓,“不必了,我对这不感兴趣,你也别玩太久,晚上还有宴会,可别迟到了。”说完飞也似地走向自己的卧室。自从能化形后,他和玄戈虽然还同住在一间宫室当中,却是分开了卧室,不光是为了让自己有私人空间,也是为了克制双子吞噬的本能。“砰!”地将卧室的门关上,北洛一口气终于喘了出来,飞速朝门上画了几个简单的符咒,孩童的形象瞬间消失,转而化为一只金白相间的辟邪。虽然比起刚出生,辟邪的体型要大了不少,四肢和脑袋上都长出了甲片,但他的腰腹处依旧是绒绒的。王辟邪看似优雅地围绕着自己的卧室转了两圈,猛地铺上床,前爪对着床框用力挠了几下,还是觉得爪感不甚满意,但也没有更好的替代品,只能在被子上滚了一圈,有些不开心的“咕噜”了一声。至于站在外面的玄戈,对着那个巨型的木架台发了会儿呆,还是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虽然很可惜,他还是想跟弟弟一起玩耍。所以,晚宴上,龙溟见到的,便是两只看起来都不甚有精神的小辟邪。辟邪一族的性格喜好各异,有以自己族群为傲,千百年都窝在天鹿城不轻易踏出一步的辟邪,自然就有喜欢借助裂空之术,魔域人间到处蹿的辟邪。譬如羽林的父亲,虽然身为王族,身上王辟邪血脉不弱,却很是喜欢人间,经常一去就几十年才归,托这些好动好游历的辟邪的福,天鹿城对人界事虽不算了若指掌,但一些风俗人情特色,还是逐渐被带到了天鹿城当中,影响他们的日常起居。便是在王宫设下的宴会上,亦有来自人界的美酒美食。北洛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依旧是心不在焉。寝殿里那个大型木架台简直就跟有致命诱惑似的,老是在他眼前晃悠,感觉不上去滚玩上一圈自己就像是什么有没完成似的坐立不安。大不了,等晚上大家都睡着了,自己再偷偷去。他暗暗想,反正就一次,没关系的,不算什么克制不住......没准玩过一次后就不感兴趣了呢。他这样想着,偷偷瞄了玄戈一眼。哪想这时候玄戈也正好在看他,两辟邪视线交错接触,一模一样地同时扭头,不看对方。坐在一旁的魔翳被这一幕看笑了。“北洛殿下,多谢辟邪族的款待,我敬你一杯。”他举起酒杯,向北洛示意,他家王上侄儿正在和辟邪王言谈甚欢,无需自己过多关注,还不如和小辟邪聊聊天什么的。“夜叉长老客气了,有朋自远方来,自然要热情款待。”北洛同样举起酒杯回礼致意。关于“酒”这种东西,原先杜康酿成后便迫不及待邀请大家品尝,结果临出门前拿错了坛子,结果喝到嘴里酸涩不堪。北洛品尝着据说来自人界的美酒,目光有些悠远。桌上还有一盘深井烧鹅,据说也是源自人界的菜式,可他一点不想碰,甚至恨不得敬而远之,如果一定要说原因...那只能怪姬轩辕,当初弄出什么“深井冰鸭”,号称是将鸭子置于深井水底腌冻而成的菜品,可结果呢...别说他,就连西陵鬼师吃过之后,第二天都没能出得了房门...幼年辟邪的酒量确实算不上好,只一杯,就觉得脑袋有点发热发晕,只能保持身板不倒,笔直地坐在自己位置上。“人族虽然寿数短暂,但论及生存的环境,魔域可是比不上的,便是这酿酒,放在魔域,亦很难找出合适之地,天道真是...何其厚待人族呐!”魔翳饮过酒后突然心生感慨,自言自语道。“这是他们自己争取来的。”坐在上首的北洛突然开口,声音清冽,“三界之中,人族最为短寿,朝生暮死,短短百年,一瞬便过去了,相比之下,神魔却是寿数久远得多。”所以,没什么可抱怨的,不如反省反省自己。“不过是得了仙神的庇佑。”魔翳嗤笑,觉得这辟邪族的小殿下有点意思,心下还觉得不以为然,“若无当初的天皇伏羲,人族又岂能在魔族侵袭下得到安宁?”不被灭族就不错了。“……但那魔帝蚩尤,最早同样是人族。”北洛支着头说,他应当是有些喝多了,否则不会主动跟其他人说这些,“始祖剑出自人族,铸造出七凶剑的龙渊部族出自人族,便是不提蚩尤,后世人族定星历,制舟车,将部族聚集成国,发展到朝代更迭,这些,哪一件有神族插手?”反观当初的神族啊...天尧城...“……”魔翳被他这么噎了一下,扶额笑了笑,举起酒杯,“小殿下好口才,在下不及。”“不敢,论及学识渊博,我弟弟怎么及得上大长老。”玄戈没等北洛再开口,抢先一步举起杯子,顺便悄悄瞪了弟弟一眼,没有酒量喝什么喝,别人看不出来,他这做哥哥的哪里看不出弟弟已经脑袋喝晕了。顺便,玄戈心底下对这夜叉族的来客亦是存了几分戒备。方才两人的对话他听得很清楚,自家弟弟当然是什么都好,但是听这夜叉族的语气,虽然并不是针对辟邪,却总让他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看来回去是真的需要了解一下夜叉族的状况了,玄戈想。这几人在宴会上的交流并没有闹出什么太大的动静,主座旁,龙溟从辟邪王口中获得有关越行之术的相关信息,心中压着的巨石稍稍减轻了些。虽然距离解决夜叉国灾祸还很遥远,但起码有了思路,就是不知道,传闻当中辟邪族所镇守的通道,究竟在何处……辟邪王言笑如常,对客人的思虑仿佛全然不察。他带夜叉族归来之时,使用的是裂空之术,没有坐标,想找到辟邪王城谈何容易。更何况,与辟邪相交,无论心思作何,其他魔族可还会愿意相信夜叉毫无私心?宴会结束,玄戈拉着北洛回去寝殿歇息。大约是真的喝蒙圈了,北洛全程异常乖巧,对玄戈的说教没显露出半点不耐烦,甚至还很认真地反省了自己的错误,比方说自己不该喝酒,不该没事跟别族的来客争论,不该忽视玄戈……态度良好得让玄戈想扶额。行了!知道你喝傻了!不然他这些话北洛你根本一句都不想听!直接扭头就走!玄戈无奈地想。结果进了寝殿之后问题更加严重了,边上的弟弟突然间“嗤”地一声消失,转而变回辟邪原型,醉眼朦胧地瞅了玄戈一眼,似乎有点挑衅的意思,尾巴尖尖向上翘起,无比轻快地窜上木架,对着那几根柱子“哔哩啪啦”就是一顿磨爪。玄戈:“……”这就是北洛所谓的不感兴趣?骗辟邪哦......不光是磨爪子,磨完之后的王辟邪在厚厚的绒垫上踩来踩去,似乎是对毯子的柔软度感到了极大的满意,又在毯子上滚了两圈,惬意至极,甚至四爪朝天,翻出他一直注意保护的软乎乎的肚皮来。“……”玄戈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想法了。好像...有点明白自己弟弟的思维模式了。说着不需要其实是想要什么的……于是,“嗤”的一声,他也化作王辟邪的模样,三两下蹿到高台上,拿脑袋拱了拱弟弟,北洛往边上挪了挪,象征性给他挪出点位置。玄戈替弟弟舔了会儿毛,自从在能化形后北洛就鲜少愿意化做原形,更别提舔毛,结果这次弟弟只是“哼哼”了两声,拿爪子轻轻拍了兄长一下。喝完酒倒是挺乖巧的。玄戈心底嘀咕,他的兽型与北洛相仿,此刻舒展开来,两只小辟邪像幼时那样打闹了一会儿,便头碰头,沉沉睡去。----结果从第二天开始,北洛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整整三天没有理他会的兄长。作者有话要说:别觉得辟邪只是能打别的不会啊...辟邪王跟夜叉相交又不是真的看祖上情分,早就妖魔两别了。一来:万一魔族异动,我教了你越行之术,你夜叉好意思不给我通风报信吗?二来:就算你真的不通风报信,但你学了越行之术,你觉得别的魔族知道后会不觊觎夜叉吗?你守住消息不说又不代表我不能放出消息,夜叉不如辟邪能硬杠始祖魔,不想被围攻就只能跟辟邪联手。第三,越行之术只是小规模传送术,还很难练成,真的想入侵人界...哼哼,人界散仙还没都离开呢……至于深井冰鸭,那是我的一个私设,谁让那菜谱是从鼎湖挖出来的,轩辕陵里的菜谱,我就默认是冬梅搞出来了,新一代黑暗料理担当马冬梅(喂!至于第一个有幸品尝冬梅菜品的巫炤:我杀姬轩辕!!!☆、七只毛绒绒天鹿城的高处,北洛抱膝坐在观景台的围栏上感受着体内妖力的流转,心中思虑颇多。辟邪之血是擅长吞噬、同化的霸道血脉,当年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可对上灵魂中那奇怪至极的巫之血,二者相争,一方终究不能将另一方完全吞噬,最多就是互不侵犯罢了。但这对他而言就是个麻烦----幼年辟邪可以动用的妖力有限,自己体内的两种力量非但不能有所帮助,甚至还会彼此拖后腿,反映到现实当中,就会显得他北洛是一只无法动用大量妖力的菜辟邪。但辟邪之所以强大,妖力对身体力量、速度、反应的加持不可缺少。他翻阅了天鹿王城藏书室中关于各类血脉的记载,或许是因为巫之国存在的年份比天鹿城建立还要久远的缘故,有关于巫之血的记载少而又少。其余类似的血脉也不曾找寻到,若非知晓巫之民为人族这点毋庸置疑,他都要怀疑其种族是否有异。或许等成年后妖力增长,状况会好一些吧。“北洛殿下,您果然在这里。”羽林“吭哧吭哧”爬上观景台,身后跟着个总是一脸不高兴的岚相,大老远就冲他嚷嚷。“怎么?你们有事?”北洛扭头看他们。“也没什么大事,”羽林嘿嘿笑着抓抓头发,“就是看您这几天不和玄戈殿下一起进出,有些担心,马上又是剑术课了,来喊您一声。”北洛闻言表情僵了一瞬,他这三天没同玄戈说一句话,原因自然是有的......都怪那个木架!“我知道了,这就去。”他冷静说,掩饰心底那点躁动。变回原形什么的,被自己兄长舔毛什么的!他根本不记得!!!说完他轻快跳下栏杆,稳稳站在观景台上,“岚相你有什么事?”不会又说要比剑吧......屡败屡战固然可敬,但他真的是不想再欺负小辟邪了。银发辟邪还是一脸高傲,抱臂道:“我来不是为了比剑,只来告诉你个消息,夜叉国的两位客人这几天的表现可不像是安分的。”岚相身负王族血脉,虽然自恃血脉高贵,比寻常辟邪要强大,有些瞧不起普通辟邪。但因为家教以及高傲的脾气缘故,虽是小小年纪,依旧信奉能力越大责任越重。北洛既然能在剑术上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他输得心服口服,愿意臣服。而夜叉族这些天打着拜访的名义在辟邪族各长老间反复横跳各种投其所好,这让岚相很是看不上。在他眼中,魔族就是魔族,就算立场偏中立,终究是不安好心的,所以他要跟王族说上一说,好歹需要注意。这情况北洛早有留意。自从那次宴会之后,他虽没同玄戈说一句话,但双子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寻找有关夜叉族的消息,他们在藏书室相遇过几次。面对弟弟一副“并不想理你”的冷淡脸,玄戈无奈之余,只能笑笑。自己弟弟闹别扭,不原谅他还能怎的。两兄弟着手调查的方向各不相同,玄戈选择找出有关夜叉族的地域,风土人情,王位更迭历史及周边邻邦的状况,得出结论:该国地域资源匮乏却地势险要,且民风悍勇,同样可上下为战的结论,但与周围友邦间并非全无矛盾,少不得要投鼠忌器。北洛则是追溯到魔帝蚩尤入侵人界那段历史,从当初逐鹿战场上找寻夜叉族的影子----当年陨落在人界的魔族妖族不知凡几,夜叉不是其中最强,却能保全首尾迁居至魔域,可见并非单纯善战,而是懂得因势利导,审时度势。他自己信奉的是杀戮之道,但受姬轩辕、嫘祖的影响,知晓世间并无恒强恒弱之理,夜叉于魔域族群当中不是最强,要想为自己部族争取存活的空间,当会另辟蹊径。他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母亲,王妃天理听过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哎呀呀,这两兄弟,真是......一模一样的喜欢替父母操心。先是玄戈跑来一本正经地拿出各种例证来表明夜叉族这次来天鹿城绝非单纯拜访,很可能另有所图,话语间明示暗示没准是在打辟邪镇守的那条通途的主意。明明是个小孩子,但一副“我是认真的我很担心”的样子让天理忍不住想把长子抱在怀里好好搓揉一把。至于北洛,现在他一副“我知道你们大人肯定早有准备但是马有失蹄,辟邪也会不小心忽视到身边阴暗,需不需要我去把那俩挂却邪之门上。”的样子,则让天理开始反思自己的教育是不是从哪里出现了偏差。北洛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只幼年辟邪?理应受长辈庇护的,夜叉族虽然没有王辟邪强大,但你这样也有点太高估自己了吧?他带夜叉族归来之时,使用的是裂空之术,没有坐标,想找到辟邪王城谈何容易。更何况,与辟邪相交,无论心思作何,其他魔族可还会愿意相信夜叉毫无私心?宴会结束,玄戈拉着北洛回去寝殿歇息。大约是真的喝蒙圈了,北洛全程异常乖巧,对玄戈的说教没显露出半点不耐烦,甚至还很认真地反省了自己的错误,比方说自己不该喝酒,不该没事跟别族的来客争论,不该忽视玄戈……态度良好得让玄戈想扶额。行了!知道你喝傻了!不然他这些话北洛你根本一句都不想听!直接扭头就走!玄戈无奈地想。结果进了寝殿之后问题更加严重了,边上的弟弟突然间“嗤”地一声消失,转而变回辟邪原型,醉眼朦胧地瞅了玄戈一眼,似乎有点挑衅的意思,尾巴尖尖向上翘起,无比轻快地窜上木架,对着那几根柱子“哔哩啪啦”就是一顿磨爪。玄戈:“……”这就是北洛所谓的不感兴趣?骗辟邪哦......不光是磨爪子,磨完之后的王辟邪在厚厚的绒垫上踩来踩去,似乎是对毯子的柔软度感到了极大的满意,又在毯子上滚了两圈,惬意至极,甚至四爪朝天,翻出他一直注意保护的软乎乎的肚皮来。“……”玄戈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想法了。好像...有点明白自己弟弟的思维模式了。说着不需要其实是想要什么的……于是,“嗤”的一声,他也化作王辟邪的模样,三两下蹿到高台上,拿脑袋拱了拱弟弟,北洛往边上挪了挪,象征性给他挪出点位置。玄戈替弟弟舔了会儿毛,自从在能化形后北洛就鲜少愿意化做原形,更别提舔毛,结果这次弟弟只是“哼哼”了两声,拿爪子轻轻拍了兄长一下。喝完酒倒是挺乖巧的。玄戈心底嘀咕,他的兽型与北洛相仿,此刻舒展开来,两只小辟邪像幼时那样打闹了一会儿,便头碰头,沉沉睡去。----结果从第二天开始,北洛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整整三天没有理他会的兄长。作者有话要说:别觉得辟邪只是能打别的不会啊...辟邪王跟夜叉相交又不是真的看祖上情分,早就妖魔两别了。一来:万一魔族异动,我教了你越行之术,你夜叉好意思不给我通风报信吗?二来:就算你真的不通风报信,但你学了越行之术,你觉得别的魔族知道后会不觊觎夜叉吗?你守住消息不说又不代表我不能放出消息,夜叉不如辟邪能硬杠始祖魔,不想被围攻就只能跟辟邪联手。第三,越行之术只是小规模传送术,还很难练成,真的想入侵人界...哼哼,人界散仙还没都离开呢……至于深井冰鸭,那是我的一个私设,谁让那菜谱是从鼎湖挖出来的,轩辕陵里的菜谱,我就默认是冬梅搞出来了,新一代黑暗料理担当马冬梅(喂!至于第一个有幸品尝冬梅菜品的巫炤:我杀姬轩辕!!!☆、七只毛绒绒天鹿城的高处,北洛抱膝坐在观景台的围栏上感受着体内妖力的流转,心中思虑颇多。辟邪之血是擅长吞噬、同化的霸道血脉,当年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可对上灵魂中那奇怪至极的巫之血,二者相争,一方终究不能将另一方完全吞噬,最多就是互不侵犯罢了。但这对他而言就是个麻烦----幼年辟邪可以动用的妖力有限,自己体内的两种力量非但不能有所帮助,甚至还会彼此拖后腿,反映到现实当中,就会显得他北洛是一只无法动用大量妖力的菜辟邪。但辟邪之所以强大,妖力对身体力量、速度、反应的加持不可缺少。他翻阅了天鹿王城藏书室中关于各类血脉的记载,或许是因为巫之国存在的年份比天鹿城建立还要久远的缘故,有关于巫之血的记载少而又少。其余类似的血脉也不曾找寻到,若非知晓巫之民为人族这点毋庸置疑,他都要怀疑其种族是否有异。或许等成年后妖力增长,状况会好一些吧。“北洛殿下,您果然在这里。”羽林“吭哧吭哧”爬上观景台,身后跟着个总是一脸不高兴的岚相,大老远就冲他嚷嚷。“怎么?你们有事?”北洛扭头看他们。“也没什么大事,”羽林嘿嘿笑着抓抓头发,“就是看您这几天不和玄戈殿下一起进出,有些担心,马上又是剑术课了,来喊您一声。”北洛闻言表情僵了一瞬,他这三天没同玄戈说一句话,原因自然是有的......都怪那个木架!“我知道了,这就去。”他冷静说,掩饰心底那点躁动。变回原形什么的,被自己兄长舔毛什么的!他根本不记得!!!说完他轻快跳下栏杆,稳稳站在观景台上,“岚相你有什么事?”不会又说要比剑吧......屡败屡战固然可敬,但他真的是不想再欺负小辟邪了。银发辟邪还是一脸高傲,抱臂道:“我来不是为了比剑,只来告诉你个消息,夜叉国的两位客人这几天的表现可不像是安分的。”岚相身负王族血脉,虽然自恃血脉高贵,比寻常辟邪要强大,有些瞧不起普通辟邪。但因为家教以及高傲的脾气缘故,虽是小小年纪,依旧信奉能力越大责任越重。北洛既然能在剑术上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他输得心服口服,愿意臣服。而夜叉族这些天打着拜访的名义在辟邪族各长老间反复横跳各种投其所好,这让岚相很是看不上。在他眼中,魔族就是魔族,就算立场偏中立,终究是不安好心的,所以他要跟王族说上一说,好歹需要注意。这情况北洛早有留意。自从那次宴会之后,他虽没同玄戈说一句话,但双子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寻找有关夜叉族的消息,他们在藏书室相遇过几次。面对弟弟一副“并不想理你”的冷淡脸,玄戈无奈之余,只能笑笑。自己弟弟闹别扭,不原谅他还能怎的。两兄弟着手调查的方向各不相同,玄戈选择找出有关夜叉族的地域,风土人情,王位更迭历史及周边邻邦的状况,得出结论:该国地域资源匮乏却地势险要,且民风悍勇,同样可上下为战的结论,但与周围友邦间并非全无矛盾,少不得要投鼠忌器。北洛则是追溯到魔帝蚩尤入侵人界那段历史,从当初逐鹿战场上找寻夜叉族的影子----当年陨落在人界的魔族妖族不知凡几,夜叉不是其中最强,却能保全首尾迁居至魔域,可见并非单纯善战,而是懂得因势利导,审时度势。他自己信奉的是杀戮之道,但受姬轩辕、嫘祖的影响,知晓世间并无恒强恒弱之理,夜叉于魔域族群当中不是最强,要想为自己部族争取存活的空间,当会另辟蹊径。他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母亲,王妃天理听过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哎呀呀,这两兄弟,真是......一模一样的喜欢替父母操心。先是玄戈跑来一本正经地拿出各种例证来表明夜叉族这次来天鹿城绝非单纯拜访,很可能另有所图,话语间明示暗示没准是在打辟邪镇守的那条通途的主意。明明是个小孩子,但一副“我是认真的我很担心”的样子让天理忍不住想把长子抱在怀里好好搓揉一把。至于北洛,现在他一副“我知道你们大人肯定早有准备但是马有失蹄,辟邪也会不小心忽视到身边阴暗,需不需要我去把那俩挂却邪之门上。”的样子,则让天理开始反思自己的教育是不是从哪里出现了偏差。北洛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只幼年辟邪?理应受长辈庇护的,夜叉族虽然没有王辟邪强大,但你这样也有点太高估自己了吧?他带夜叉族归来之时,使用的是裂空之术,没有坐标,想找到辟邪王城谈何容易。更何况,与辟邪相交,无论心思作何,其他魔族可还会愿意相信夜叉毫无私心?宴会结束,玄戈拉着北洛回去寝殿歇息。大约是真的喝蒙圈了,北洛全程异常乖巧,对玄戈的说教没显露出半点不耐烦,甚至还很认真地反省了自己的错误,比方说自己不该喝酒,不该没事跟别族的来客争论,不该忽视玄戈……态度良好得让玄戈想扶额。行了!知道你喝傻了!不然他这些话北洛你根本一句都不想听!直接扭头就走!玄戈无奈地想。结果进了寝殿之后问题更加严重了,边上的弟弟突然间“嗤”地一声消失,转而变回辟邪原型,醉眼朦胧地瞅了玄戈一眼,似乎有点挑衅的意思,尾巴尖尖向上翘起,无比轻快地窜上木架,对着那几根柱子“哔哩啪啦”就是一顿磨爪。玄戈:“……”这就是北洛所谓的不感兴趣?骗辟邪哦......不光是磨爪子,磨完之后的王辟邪在厚厚的绒垫上踩来踩去,似乎是对毯子的柔软度感到了极大的满意,又在毯子上滚了两圈,惬意至极,甚至四爪朝天,翻出他一直注意保护的软乎乎的肚皮来。“……”玄戈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想法了。好像...有点明白自己弟弟的思维模式了。说着不需要其实是想要什么的……于是,“嗤”的一声,他也化作王辟邪的模样,三两下蹿到高台上,拿脑袋拱了拱弟弟,北洛往边上挪了挪,象征性给他挪出点位置。玄戈替弟弟舔了会儿毛,自从在能化形后北洛就鲜少愿意化做原形,更别提舔毛,结果这次弟弟只是“哼哼”了两声,拿爪子轻轻拍了兄长一下。喝完酒倒是挺乖巧的。玄戈心底嘀咕,他的兽型与北洛相仿,此刻舒展开来,两只小辟邪像幼时那样打闹了一会儿,便头碰头,沉沉睡去。----结果从第二天开始,北洛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整整三天没有理他会的兄长。作者有话要说:别觉得辟邪只是能打别的不会啊...辟邪王跟夜叉相交又不是真的看祖上情分,早就妖魔两别了。一来:万一魔族异动,我教了你越行之术,你夜叉好意思不给我通风报信吗?二来:就算你真的不通风报信,但你学了越行之术,你觉得别的魔族知道后会不觊觎夜叉吗?你守住消息不说又不代表我不能放出消息,夜叉不如辟邪能硬杠始祖魔,不想被围攻就只能跟辟邪联手。第三,越行之术只是小规模传送术,还很难练成,真的想入侵人界...哼哼,人界散仙还没都离开呢……至于深井冰鸭,那是我的一个私设,谁让那菜谱是从鼎湖挖出来的,轩辕陵里的菜谱,我就默认是冬梅搞出来了,新一代黑暗料理担当马冬梅(喂!至于第一个有幸品尝冬梅菜品的巫炤:我杀姬轩辕!!!☆、七只毛绒绒天鹿城的高处,北洛抱膝坐在观景台的围栏上感受着体内妖力的流转,心中思虑颇多。辟邪之血是擅长吞噬、同化的霸道血脉,当年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可对上灵魂中那奇怪至极的巫之血,二者相争,一方终究不能将另一方完全吞噬,最多就是互不侵犯罢了。但这对他而言就是个麻烦----幼年辟邪可以动用的妖力有限,自己体内的两种力量非但不能有所帮助,甚至还会彼此拖后腿,反映到现实当中,就会显得他北洛是一只无法动用大量妖力的菜辟邪。但辟邪之所以强大,妖力对身体力量、速度、反应的加持不可缺少。他翻阅了天鹿王城藏书室中关于各类血脉的记载,或许是因为巫之国存在的年份比天鹿城建立还要久远的缘故,有关于巫之血的记载少而又少。其余类似的血脉也不曾找寻到,若非知晓巫之民为人族这点毋庸置疑,他都要怀疑其种族是否有异。或许等成年后妖力增长,状况会好一些吧。“北洛殿下,您果然在这里。”羽林“吭哧吭哧”爬上观景台,身后跟着个总是一脸不高兴的岚相,大老远就冲他嚷嚷。“怎么?你们有事?”北洛扭头看他们。“也没什么大事,”羽林嘿嘿笑着抓抓头发,“就是看您这几天不和玄戈殿下一起进出,有些担心,马上又是剑术课了,来喊您一声。”北洛闻言表情僵了一瞬,他这三天没同玄戈说一句话,原因自然是有的......都怪那个木架!“我知道了,这就去。”他冷静说,掩饰心底那点躁动。变回原形什么的,被自己兄长舔毛什么的!他根本不记得!!!说完他轻快跳下栏杆,稳稳站在观景台上,“岚相你有什么事?”不会又说要比剑吧......屡败屡战固然可敬,但他真的是不想再欺负小辟邪了。银发辟邪还是一脸高傲,抱臂道:“我来不是为了比剑,只来告诉你个消息,夜叉国的两位客人这几天的表现可不像是安分的。”岚相身负王族血脉,虽然自恃血脉高贵,比寻常辟邪要强大,有些瞧不起普通辟邪。但因为家教以及高傲的脾气缘故,虽是小小年纪,依旧信奉能力越大责任越重。北洛既然能在剑术上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他输得心服口服,愿意臣服。而夜叉族这些天打着拜访的名义在辟邪族各长老间反复横跳各种投其所好,这让岚相很是看不上。在他眼中,魔族就是魔族,就算立场偏中立,终究是不安好心的,所以他要跟王族说上一说,好歹需要注意。这情况北洛早有留意。自从那次宴会之后,他虽没同玄戈说一句话,但双子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寻找有关夜叉族的消息,他们在藏书室相遇过几次。面对弟弟一副“并不想理你”的冷淡脸,玄戈无奈之余,只能笑笑。自己弟弟闹别扭,不原谅他还能怎的。两兄弟着手调查的方向各不相同,玄戈选择找出有关夜叉族的地域,风土人情,王位更迭历史及周边邻邦的状况,得出结论:该国地域资源匮乏却地势险要,且民风悍勇,同样可上下为战的结论,但与周围友邦间并非全无矛盾,少不得要投鼠忌器。北洛则是追溯到魔帝蚩尤入侵人界那段历史,从当初逐鹿战场上找寻夜叉族的影子----当年陨落在人界的魔族妖族不知凡几,夜叉不是其中最强,却能保全首尾迁居至魔域,可见并非单纯善战,而是懂得因势利导,审时度势。他自己信奉的是杀戮之道,但受姬轩辕、嫘祖的影响,知晓世间并无恒强恒弱之理,夜叉于魔域族群当中不是最强,要想为自己部族争取存活的空间,当会另辟蹊径。他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母亲,王妃天理听过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哎呀呀,这两兄弟,真是......一模一样的喜欢替父母操心。先是玄戈跑来一本正经地拿出各种例证来表明夜叉族这次来天鹿城绝非单纯拜访,很可能另有所图,话语间明示暗示没准是在打辟邪镇守的那条通途的主意。明明是个小孩子,但一副“我是认真的我很担心”的样子让天理忍不住想把长子抱在怀里好好搓揉一把。至于北洛,现在他一副“我知道你们大人肯定早有准备但是马有失蹄,辟邪也会不小心忽视到身边阴暗,需不需要我去把那俩挂却邪之门上。”的样子,则让天理开始反思自己的教育是不是从哪里出现了偏差。北洛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只幼年辟邪?理应受长辈庇护的,夜叉族虽然没有王辟邪强大,但你这样也有点太高估自己了吧?他带夜叉族归来之时,使用的是裂空之术,没有坐标,想找到辟邪王城谈何容易。更何况,与辟邪相交,无论心思作何,其他魔族可还会愿意相信夜叉毫无私心?宴会结束,玄戈拉着北洛回去寝殿歇息。大约是真的喝蒙圈了,北洛全程异常乖巧,对玄戈的说教没显露出半点不耐烦,甚至还很认真地反省了自己的错误,比方说自己不该喝酒,不该没事跟别族的来客争论,不该忽视玄戈……态度良好得让玄戈想扶额。行了!知道你喝傻了!不然他这些话北洛你根本一句都不想听!直接扭头就走!玄戈无奈地想。结果进了寝殿之后问题更加严重了,边上的弟弟突然间“嗤”地一声消失,转而变回辟邪原型,醉眼朦胧地瞅了玄戈一眼,似乎有点挑衅的意思,尾巴尖尖向上翘起,无比轻快地窜上木架,对着那几根柱子“哔哩啪啦”就是一顿磨爪。玄戈:“……”这就是北洛所谓的不感兴趣?骗辟邪哦......不光是磨爪子,磨完之后的王辟邪在厚厚的绒垫上踩来踩去,似乎是对毯子的柔软度感到了极大的满意,又在毯子上滚了两圈,惬意至极,甚至四爪朝天,翻出他一直注意保护的软乎乎的肚皮来。“……”玄戈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想法了。好像...有点明白自己弟弟的思维模式了。说着不需要其实是想要什么的……于是,“嗤”的一声,他也化作王辟邪的模样,三两下蹿到高台上,拿脑袋拱了拱弟弟,北洛往边上挪了挪,象征性给他挪出点位置。玄戈替弟弟舔了会儿毛,自从在能化形后北洛就鲜少愿意化做原形,更别提舔毛,结果这次弟弟只是“哼哼”了两声,拿爪子轻轻拍了兄长一下。喝完酒倒是挺乖巧的。玄戈心底嘀咕,他的兽型与北洛相仿,此刻舒展开来,两只小辟邪像幼时那样打闹了一会儿,便头碰头,沉沉睡去。----结果从第二天开始,北洛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整整三天没有理他会的兄长。作者有话要说:别觉得辟邪只是能打别的不会啊...辟邪王跟夜叉相交又不是真的看祖上情分,早就妖魔两别了。一来:万一魔族异动,我教了你越行之术,你夜叉好意思不给我通风报信吗?二来:就算你真的不通风报信,但你学了越行之术,你觉得别的魔族知道后会不觊觎夜叉吗?你守住消息不说又不代表我不能放出消息,夜叉不如辟邪能硬杠始祖魔,不想被围攻就只能跟辟邪联手。第三,越行之术只是小规模传送术,还很难练成,真的想入侵人界...哼哼,人界散仙还没都离开呢……至于深井冰鸭,那是我的一个私设,谁让那菜谱是从鼎湖挖出来的,轩辕陵里的菜谱,我就默认是冬梅搞出来了,新一代黑暗料理担当马冬梅(喂!至于第一个有幸品尝冬梅菜品的巫炤:我杀姬轩辕!!!☆、七只毛绒绒天鹿城的高处,北洛抱膝坐在观景台的围栏上感受着体内妖力的流转,心中思虑颇多。辟邪之血是擅长吞噬、同化的霸道血脉,当年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可对上灵魂中那奇怪至极的巫之血,二者相争,一方终究不能将另一方完全吞噬,最多就是互不侵犯罢了。但这对他而言就是个麻烦----幼年辟邪可以动用的妖力有限,自己体内的两种力量非但不能有所帮助,甚至还会彼此拖后腿,反映到现实当中,就会显得他北洛是一只无法动用大量妖力的菜辟邪。但辟邪之所以强大,妖力对身体力量、速度、反应的加持不可缺少。他翻阅了天鹿王城藏书室中关于各类血脉的记载,或许是因为巫之国存在的年份比天鹿城建立还要久远的缘故,有关于巫之血的记载少而又少。其余类似的血脉也不曾找寻到,若非知晓巫之民为人族这点毋庸置疑,他都要怀疑其种族是否有异。或许等成年后妖力增长,状况会好一些吧。“北洛殿下,您果然在这里。”羽林“吭哧吭哧”爬上观景台,身后跟着个总是一脸不高兴的岚相,大老远就冲他嚷嚷。“怎么?你们有事?”北洛扭头看他们。“也没什么大事,”羽林嘿嘿笑着抓抓头发,“就是看您这几天不和玄戈殿下一起进出,有些担心,马上又是剑术课了,来喊您一声。”北洛闻言表情僵了一瞬,他这三天没同玄戈说一句话,原因自然是有的......都怪那个木架!“我知道了,这就去。”他冷静说,掩饰心底那点躁动。变回原形什么的,被自己兄长舔毛什么的!他根本不记得!!!说完他轻快跳下栏杆,稳稳站在观景台上,“岚相你有什么事?”不会又说要比剑吧......屡败屡战固然可敬,但他真的是不想再欺负小辟邪了。银发辟邪还是一脸高傲,抱臂道:“我来不是为了比剑,只来告诉你个消息,夜叉国的两位客人这几天的表现可不像是安分的。”岚相身负王族血脉,虽然自恃血脉高贵,比寻常辟邪要强大,有些瞧不起普通辟邪。但因为家教以及高傲的脾气缘故,虽是小小年纪,依旧信奉能力越大责任越重。北洛既然能在剑术上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他输得心服口服,愿意臣服。而夜叉族这些天打着拜访的名义在辟邪族各长老间反复横跳各种投其所好,这让岚相很是看不上。在他眼中,魔族就是魔族,就算立场偏中立,终究是不安好心的,所以他要跟王族说上一说,好歹需要注意。这情况北洛早有留意。自从那次宴会之后,他虽没同玄戈说一句话,但双子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寻找有关夜叉族的消息,他们在藏书室相遇过几次。面对弟弟一副“并不想理你”的冷淡脸,玄戈无奈之余,只能笑笑。自己弟弟闹别扭,不原谅他还能怎的。两兄弟着手调查的方向各不相同,玄戈选择找出有关夜叉族的地域,风土人情,王位更迭历史及周边邻邦的状况,得出结论:该国地域资源匮乏却地势险要,且民风悍勇,同样可上下为战的结论,但与周围友邦间并非全无矛盾,少不得要投鼠忌器。北洛则是追溯到魔帝蚩尤入侵人界那段历史,从当初逐鹿战场上找寻夜叉族的影子----当年陨落在人界的魔族妖族不知凡几,夜叉不是其中最强,却能保全首尾迁居至魔域,可见并非单纯善战,而是懂得因势利导,审时度势。他自己信奉的是杀戮之道,但受姬轩辕、嫘祖的影响,知晓世间并无恒强恒弱之理,夜叉于魔域族群当中不是最强,要想为自己部族争取存活的空间,当会另辟蹊径。他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母亲,王妃天理听过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哎呀呀,这两兄弟,真是......一模一样的喜欢替父母操心。先是玄戈跑来一本正经地拿出各种例证来表明夜叉族这次来天鹿城绝非单纯拜访,很可能另有所图,话语间明示暗示没准是在打辟邪镇守的那条通途的主意。明明是个小孩子,但一副“我是认真的我很担心”的样子让天理忍不住想把长子抱在怀里好好搓揉一把。至于北洛,现在他一副“我知道你们大人肯定早有准备但是马有失蹄,辟邪也会不小心忽视到身边阴暗,需不需要我去把那俩挂却邪之门上。”的样子,则让天理开始反思自己的教育是不是从哪里出现了偏差。北洛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只幼年辟邪?理应受长辈庇护的,夜叉族虽然没有王辟邪强大,但你这样也有点太高估自己了吧?他带夜叉族归来之时,使用的是裂空之术,没有坐标,想找到辟邪王城谈何容易。更何况,与辟邪相交,无论心思作何,其他魔族可还会愿意相信夜叉毫无私心?宴会结束,玄戈拉着北洛回去寝殿歇息。大约是真的喝蒙圈了,北洛全程异常乖巧,对玄戈的说教没显露出半点不耐烦,甚至还很认真地反省了自己的错误,比方说自己不该喝酒,不该没事跟别族的来客争论,不该忽视玄戈……态度良好得让玄戈想扶额。行了!知道你喝傻了!不然他这些话北洛你根本一句都不想听!直接扭头就走!玄戈无奈地想。结果进了寝殿之后问题更加严重了,边上的弟弟突然间“嗤”地一声消失,转而变回辟邪原型,醉眼朦胧地瞅了玄戈一眼,似乎有点挑衅的意思,尾巴尖尖向上翘起,无比轻快地窜上木架,对着那几根柱子“哔哩啪啦”就是一顿磨爪。玄戈:“……”这就是北洛所谓的不感兴趣?骗辟邪哦......不光是磨爪子,磨完之后的王辟邪在厚厚的绒垫上踩来踩去,似乎是对毯子的柔软度感到了极大的满意,又在毯子上滚了两圈,惬意至极,甚至四爪朝天,翻出他一直注意保护的软乎乎的肚皮来。“……”玄戈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想法了。好像...有点明白自己弟弟的思维模式了。说着不需要其实是想要什么的……于是,“嗤”的一声,他也化作王辟邪的模样,三两下蹿到高台上,拿脑袋拱了拱弟弟,北洛往边上挪了挪,象征性给他挪出点位置。玄戈替弟弟舔了会儿毛,自从在能化形后北洛就鲜少愿意化做原形,更别提舔毛,结果这次弟弟只是“哼哼”了两声,拿爪子轻轻拍了兄长一下。喝完酒倒是挺乖巧的。玄戈心底嘀咕,他的兽型与北洛相仿,此刻舒展开来,两只小辟邪像幼时那样打闹了一会儿,便头碰头,沉沉睡去。----结果从第二天开始,北洛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整整三天没有理他会的兄长。作者有话要说:别觉得辟邪只是能打别的不会啊...辟邪王跟夜叉相交又不是真的看祖上情分,早就妖魔两别了。一来:万一魔族异动,我教了你越行之术,你夜叉好意思不给我通风报信吗?二来:就算你真的不通风报信,但你学了越行之术,你觉得别的魔族知道后会不觊觎夜叉吗?你守住消息不说又不代表我不能放出消息,夜叉不如辟邪能硬杠始祖魔,不想被围攻就只能跟辟邪联手。第三,越行之术只是小规模传送术,还很难练成,真的想入侵人界...哼哼,人界散仙还没都离开呢……至于深井冰鸭,那是我的一个私设,谁让那菜谱是从鼎湖挖出来的,轩辕陵里的菜谱,我就默认是冬梅搞出来了,新一代黑暗料理担当马冬梅(喂!至于第一个有幸品尝冬梅菜品的巫炤:我杀姬轩辕!!!☆、七只毛绒绒天鹿城的高处,北洛抱膝坐在观景台的围栏上感受着体内妖力的流转,心中思虑颇多。辟邪之血是擅长吞噬、同化的霸道血脉,当年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可对上灵魂中那奇怪至极的巫之血,二者相争,一方终究不能将另一方完全吞噬,最多就是互不侵犯罢了。但这对他而言就是个麻烦----幼年辟邪可以动用的妖力有限,自己体内的两种力量非但不能有所帮助,甚至还会彼此拖后腿,反映到现实当中,就会显得他北洛是一只无法动用大量妖力的菜辟邪。但辟邪之所以强大,妖力对身体力量、速度、反应的加持不可缺少。他翻阅了天鹿王城藏书室中关于各类血脉的记载,或许是因为巫之国存在的年份比天鹿城建立还要久远的缘故,有关于巫之血的记载少而又少。其余类似的血脉也不曾找寻到,若非知晓巫之民为人族这点毋庸置疑,他都要怀疑其种族是否有异。或许等成年后妖力增长,状况会好一些吧。“北洛殿下,您果然在这里。”羽林“吭哧吭哧”爬上观景台,身后跟着个总是一脸不高兴的岚相,大老远就冲他嚷嚷。“怎么?你们有事?”北洛扭头看他们。“也没什么大事,”羽林嘿嘿笑着抓抓头发,“就是看您这几天不和玄戈殿下一起进出,有些担心,马上又是剑术课了,来喊您一声。”北洛闻言表情僵了一瞬,他这三天没同玄戈说一句话,原因自然是有的......都怪那个木架!“我知道了,这就去。”他冷静说,掩饰心底那点躁动。变回原形什么的,被自己兄长舔毛什么的!他根本不记得!!!说完他轻快跳下栏杆,稳稳站在观景台上,“岚相你有什么事?”不会又说要比剑吧......屡败屡战固然可敬,但他真的是不想再欺负小辟邪了。银发辟邪还是一脸高傲,抱臂道:“我来不是为了比剑,只来告诉你个消息,夜叉国的两位客人这几天的表现可不像是安分的。”岚相身负王族血脉,虽然自恃血脉高贵,比寻常辟邪要强大,有些瞧不起普通辟邪。但因为家教以及高傲的脾气缘故,虽是小小年纪,依旧信奉能力越大责任越重。北洛既然能在剑术上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他输得心服口服,愿意臣服。而夜叉族这些天打着拜访的名义在辟邪族各长老间反复横跳各种投其所好,这让岚相很是看不上。在他眼中,魔族就是魔族,就算立场偏中立,终究是不安好心的,所以他要跟王族说上一说,好歹需要注意。这情况北洛早有留意。自从那次宴会之后,他虽没同玄戈说一句话,但双子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寻找有关夜叉族的消息,他们在藏书室相遇过几次。面对弟弟一副“并不想理你”的冷淡脸,玄戈无奈之余,只能笑笑。自己弟弟闹别扭,不原谅他还能怎的。两兄弟着手调查的方向各不相同,玄戈选择找出有关夜叉族的地域,风土人情,王位更迭历史及周边邻邦的状况,得出结论:该国地域资源匮乏却地势险要,且民风悍勇,同样可上下为战的结论,但与周围友邦间并非全无矛盾,少不得要投鼠忌器。北洛则是追溯到魔帝蚩尤入侵人界那段历史,从当初逐鹿战场上找寻夜叉族的影子----当年陨落在人界的魔族妖族不知凡几,夜叉不是其中最强,却能保全首尾迁居至魔域,可见并非单纯善战,而是懂得因势利导,审时度势。他自己信奉的是杀戮之道,但受姬轩辕、嫘祖的影响,知晓世间并无恒强恒弱之理,夜叉于魔域族群当中不是最强,要想为自己部族争取存活的空间,当会另辟蹊径。他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母亲,王妃天理听过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哎呀呀,这两兄弟,真是......一模一样的喜欢替父母操心。先是玄戈跑来一本正经地拿出各种例证来表明夜叉族这次来天鹿城绝非单纯拜访,很可能另有所图,话语间明示暗示没准是在打辟邪镇守的那条通途的主意。明明是个小孩子,但一副“我是认真的我很担心”的样子让天理忍不住想把长子抱在怀里好好搓揉一把。至于北洛,现在他一副“我知道你们大人肯定早有准备但是马有失蹄,辟邪也会不小心忽视到身边阴暗,需不需要我去把那俩挂却邪之门上。”的样子,则让天理开始反思自己的教育是不是从哪里出现了偏差。北洛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只幼年辟邪?理应受长辈庇护的,夜叉族虽然没有王辟邪强大,但你这样也有点太高估自己了吧?他带夜叉族归来之时,使用的是裂空之术,没有坐标,想找到辟邪王城谈何容易。更何况,与辟邪相交,无论心思作何,其他魔族可还会愿意相信夜叉毫无私心?宴会结束,玄戈拉着北洛回去寝殿歇息。大约是真的喝蒙圈了,北洛全程异常乖巧,对玄戈的说教没显露出半点不耐烦,甚至还很认真地反省了自己的错误,比方说自己不该喝酒,不该没事跟别族的来客争论,不该忽视玄戈……态度良好得让玄戈想扶额。行了!知道你喝傻了!不然他这些话北洛你根本一句都不想听!直接扭头就走!玄戈无奈地想。结果进了寝殿之后问题更加严重了,边上的弟弟突然间“嗤”地一声消失,转而变回辟邪原型,醉眼朦胧地瞅了玄戈一眼,似乎有点挑衅的意思,尾巴尖尖向上翘起,无比轻快地窜上木架,对着那几根柱子“哔哩啪啦”就是一顿磨爪。玄戈:“……”这就是北洛所谓的不感兴趣?骗辟邪哦......不光是磨爪子,磨完之后的王辟邪在厚厚的绒垫上踩来踩去,似乎是对毯子的柔软度感到了极大的满意,又在毯子上滚了两圈,惬意至极,甚至四爪朝天,翻出他一直注意保护的软乎乎的肚皮来。“……”玄戈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想法了。好像...有点明白自己弟弟的思维模式了。说着不需要其实是想要什么的……于是,“嗤”的一声,他也化作王辟邪的模样,三两下蹿到高台上,拿脑袋拱了拱弟弟,北洛往边上挪了挪,象征性给他挪出点位置。玄戈替弟弟舔了会儿毛,自从在能化形后北洛就鲜少愿意化做原形,更别提舔毛,结果这次弟弟只是“哼哼”了两声,拿爪子轻轻拍了兄长一下。喝完酒倒是挺乖巧的。玄戈心底嘀咕,他的兽型与北洛相仿,此刻舒展开来,两只小辟邪像幼时那样打闹了一会儿,便头碰头,沉沉睡去。----结果从第二天开始,北洛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整整三天没有理他会的兄长。作者有话要说:别觉得辟邪只是能打别的不会啊...辟邪王跟夜叉相交又不是真的看祖上情分,早就妖魔两别了。一来:万一魔族异动,我教了你越行之术,你夜叉好意思不给我通风报信吗?二来:就算你真的不通风报信,但你学了越行之术,你觉得别的魔族知道后会不觊觎夜叉吗?你守住消息不说又不代表我不能放出消息,夜叉不如辟邪能硬杠始祖魔,不想被围攻就只能跟辟邪联手。第三,越行之术只是小规模传送术,还很难练成,真的想入侵人界...哼哼,人界散仙还没都离开呢……至于深井冰鸭,那是我的一个私设,谁让那菜谱是从鼎湖挖出来的,轩辕陵里的菜谱,我就默认是冬梅搞出来了,新一代黑暗料理担当马冬梅(喂!至于第一个有幸品尝冬梅菜品的巫炤:我杀姬轩辕!!!☆、七只毛绒绒天鹿城的高处,北洛抱膝坐在观景台的围栏上感受着体内妖力的流转,心中思虑颇多。辟邪之血是擅长吞噬、同化的霸道血脉,当年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可对上灵魂中那奇怪至极的巫之血,二者相争,一方终究不能将另一方完全吞噬,最多就是互不侵犯罢了。但这对他而言就是个麻烦----幼年辟邪可以动用的妖力有限,自己体内的两种力量非但不能有所帮助,甚至还会彼此拖后腿,反映到现实当中,就会显得他北洛是一只无法动用大量妖力的菜辟邪。但辟邪之所以强大,妖力对身体力量、速度、反应的加持不可缺少。他翻阅了天鹿王城藏书室中关于各类血脉的记载,或许是因为巫之国存在的年份比天鹿城建立还要久远的缘故,有关于巫之血的记载少而又少。其余类似的血脉也不曾找寻到,若非知晓巫之民为人族这点毋庸置疑,他都要怀疑其种族是否有异。或许等成年后妖力增长,状况会好一些吧。“北洛殿下,您果然在这里。”羽林“吭哧吭哧”爬上观景台,身后跟着个总是一脸不高兴的岚相,大老远就冲他嚷嚷。“怎么?你们有事?”北洛扭头看他们。“也没什么大事,”羽林嘿嘿笑着抓抓头发,“就是看您这几天不和玄戈殿下一起进出,有些担心,马上又是剑术课了,来喊您一声。”北洛闻言表情僵了一瞬,他这三天没同玄戈说一句话,原因自然是有的......都怪那个木架!“我知道了,这就去。”他冷静说,掩饰心底那点躁动。变回原形什么的,被自己兄长舔毛什么的!他根本不记得!!!说完他轻快跳下栏杆,稳稳站在观景台上,“岚相你有什么事?”不会又说要比剑吧......屡败屡战固然可敬,但他真的是不想再欺负小辟邪了。银发辟邪还是一脸高傲,抱臂道:“我来不是为了比剑,只来告诉你个消息,夜叉国的两位客人这几天的表现可不像是安分的。”岚相身负王族血脉,虽然自恃血脉高贵,比寻常辟邪要强大,有些瞧不起普通辟邪。但因为家教以及高傲的脾气缘故,虽是小小年纪,依旧信奉能力越大责任越重。北洛既然能在剑术上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他输得心服口服,愿意臣服。而夜叉族这些天打着拜访的名义在辟邪族各长老间反复横跳各种投其所好,这让岚相很是看不上。在他眼中,魔族就是魔族,就算立场偏中立,终究是不安好心的,所以他要跟王族说上一说,好歹需要注意。这情况北洛早有留意。自从那次宴会之后,他虽没同玄戈说一句话,但双子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寻找有关夜叉族的消息,他们在藏书室相遇过几次。面对弟弟一副“并不想理你”的冷淡脸,玄戈无奈之余,只能笑笑。自己弟弟闹别扭,不原谅他还能怎的。两兄弟着手调查的方向各不相同,玄戈选择找出有关夜叉族的地域,风土人情,王位更迭历史及周边邻邦的状况,得出结论:该国地域资源匮乏却地势险要,且民风悍勇,同样可上下为战的结论,但与周围友邦间并非全无矛盾,少不得要投鼠忌器。北洛则是追溯到魔帝蚩尤入侵人界那段历史,从当初逐鹿战场上找寻夜叉族的影子----当年陨落在人界的魔族妖族不知凡几,夜叉不是其中最强,却能保全首尾迁居至魔域,可见并非单纯善战,而是懂得因势利导,审时度势。他自己信奉的是杀戮之道,但受姬轩辕、嫘祖的影响,知晓世间并无恒强恒弱之理,夜叉于魔域族群当中不是最强,要想为自己部族争取存活的空间,当会另辟蹊径。他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母亲,王妃天理听过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哎呀呀,这两兄弟,真是......一模一样的喜欢替父母操心。先是玄戈跑来一本正经地拿出各种例证来表明夜叉族这次来天鹿城绝非单纯拜访,很可能另有所图,话语间明示暗示没准是在打辟邪镇守的那条通途的主意。明明是个小孩子,但一副“我是认真的我很担心”的样子让天理忍不住想把长子抱在怀里好好搓揉一把。至于北洛,现在他一副“我知道你们大人肯定早有准备但是马有失蹄,辟邪也会不小心忽视到身边阴暗,需不需要我去把那俩挂却邪之门上。”的样子,则让天理开始反思自己的教育是不是从哪里出现了偏差。北洛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只幼年辟邪?理应受长辈庇护的,夜叉族虽然没有王辟邪强大,但你这样也有点太高估自己了吧?他带夜叉族归来之时,使用的是裂空之术,没有坐标,想找到辟邪王城谈何容易。更何况,与辟邪相交,无论心思作何,其他魔族可还会愿意相信夜叉毫无私心?宴会结束,玄戈拉着北洛回去寝殿歇息。大约是真的喝蒙圈了,北洛全程异常乖巧,对玄戈的说教没显露出半点不耐烦,甚至还很认真地反省了自己的错误,比方说自己不该喝酒,不该没事跟别族的来客争论,不该忽视玄戈……态度良好得让玄戈想扶额。行了!知道你喝傻了!不然他这些话北洛你根本一句都不想听!直接扭头就走!玄戈无奈地想。结果进了寝殿之后问题更加严重了,边上的弟弟突然间“嗤”地一声消失,转而变回辟邪原型,醉眼朦胧地瞅了玄戈一眼,似乎有点挑衅的意思,尾巴尖尖向上翘起,无比轻快地窜上木架,对着那几根柱子“哔哩啪啦”就是一顿磨爪。玄戈:“……”这就是北洛所谓的不感兴趣?骗辟邪哦......不光是磨爪子,磨完之后的王辟邪在厚厚的绒垫上踩来踩去,似乎是对毯子的柔软度感到了极大的满意,又在毯子上滚了两圈,惬意至极,甚至四爪朝天,翻出他一直注意保护的软乎乎的肚皮来。“……”玄戈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想法了。好像...有点明白自己弟弟的思维模式了。说着不需要其实是想要什么的……于是,“嗤”的一声,他也化作王辟邪的模样,三两下蹿到高台上,拿脑袋拱了拱弟弟,北洛往边上挪了挪,象征性给他挪出点位置。玄戈替弟弟舔了会儿毛,自从在能化形后北洛就鲜少愿意化做原形,更别提舔毛,结果这次弟弟只是“哼哼”了两声,拿爪子轻轻拍了兄长一下。喝完酒倒是挺乖巧的。玄戈心底嘀咕,他的兽型与北洛相仿,此刻舒展开来,两只小辟邪像幼时那样打闹了一会儿,便头碰头,沉沉睡去。----结果从第二天开始,北洛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整整三天没有理他会的兄长。作者有话要说:别觉得辟邪只是能打别的不会啊...辟邪王跟夜叉相交又不是真的看祖上情分,早就妖魔两别了。一来:万一魔族异动,我教了你越行之术,你夜叉好意思不给我通风报信吗?二来:就算你真的不通风报信,但你学了越行之术,你觉得别的魔族知道后会不觊觎夜叉吗?你守住消息不说又不代表我不能放出消息,夜叉不如辟邪能硬杠始祖魔,不想被围攻就只能跟辟邪联手。第三,越行之术只是小规模传送术,还很难练成,真的想入侵人界...哼哼,人界散仙还没都离开呢……至于深井冰鸭,那是我的一个私设,谁让那菜谱是从鼎湖挖出来的,轩辕陵里的菜谱,我就默认是冬梅搞出来了,新一代黑暗料理担当马冬梅(喂!至于第一个有幸品尝冬梅菜品的巫炤:我杀姬轩辕!!!☆、七只毛绒绒天鹿城的高处,北洛抱膝坐在观景台的围栏上感受着体内妖力的流转,心中思虑颇多。辟邪之血是擅长吞噬、同化的霸道血脉,当年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可对上灵魂中那奇怪至极的巫之血,二者相争,一方终究不能将另一方完全吞噬,最多就是互不侵犯罢了。但这对他而言就是个麻烦----幼年辟邪可以动用的妖力有限,自己体内的两种力量非但不能有所帮助,甚至还会彼此拖后腿,反映到现实当中,就会显得他北洛是一只无法动用大量妖力的菜辟邪。但辟邪之所以强大,妖力对身体力量、速度、反应的加持不可缺少。他翻阅了天鹿王城藏书室中关于各类血脉的记载,或许是因为巫之国存在的年份比天鹿城建立还要久远的缘故,有关于巫之血的记载少而又少。其余类似的血脉也不曾找寻到,若非知晓巫之民为人族这点毋庸置疑,他都要怀疑其种族是否有异。或许等成年后妖力增长,状况会好一些吧。“北洛殿下,您果然在这里。”羽林“吭哧吭哧”爬上观景台,身后跟着个总是一脸不高兴的岚相,大老远就冲他嚷嚷。“怎么?你们有事?”北洛扭头看他们。“也没什么大事,”羽林嘿嘿笑着抓抓头发,“就是看您这几天不和玄戈殿下一起进出,有些担心,马上又是剑术课了,来喊您一声。”北洛闻言表情僵了一瞬,他这三天没同玄戈说一句话,原因自然是有的......都怪那个木架!“我知道了,这就去。”他冷静说,掩饰心底那点躁动。变回原形什么的,被自己兄长舔毛什么的!他根本不记得!!!说完他轻快跳下栏杆,稳稳站在观景台上,“岚相你有什么事?”不会又说要比剑吧......屡败屡战固然可敬,但他真的是不想再欺负小辟邪了。银发辟邪还是一脸高傲,抱臂道:“我来不是为了比剑,只来告诉你个消息,夜叉国的两位客人这几天的表现可不像是安分的。”岚相身负王族血脉,虽然自恃血脉高贵,比寻常辟邪要强大,有些瞧不起普通辟邪。但因为家教以及高傲的脾气缘故,虽是小小年纪,依旧信奉能力越大责任越重。北洛既然能在剑术上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他输得心服口服,愿意臣服。而夜叉族这些天打着拜访的名义在辟邪族各长老间反复横跳各种投其所好,这让岚相很是看不上。在他眼中,魔族就是魔族,就算立场偏中立,终究是不安好心的,所以他要跟王族说上一说,好歹需要注意。这情况北洛早有留意。自从那次宴会之后,他虽没同玄戈说一句话,但双子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寻找有关夜叉族的消息,他们在藏书室相遇过几次。面对弟弟一副“并不想理你”的冷淡脸,玄戈无奈之余,只能笑笑。自己弟弟闹别扭,不原谅他还能怎的。两兄弟着手调查的方向各不相同,玄戈选择找出有关夜叉族的地域,风土人情,王位更迭历史及周边邻邦的状况,得出结论:该国地域资源匮乏却地势险要,且民风悍勇,同样可上下为战的结论,但与周围友邦间并非全无矛盾,少不得要投鼠忌器。北洛则是追溯到魔帝蚩尤入侵人界那段历史,从当初逐鹿战场上找寻夜叉族的影子----当年陨落在人界的魔族妖族不知凡几,夜叉不是其中最强,却能保全首尾迁居至魔域,可见并非单纯善战,而是懂得因势利导,审时度势。他自己信奉的是杀戮之道,但受姬轩辕、嫘祖的影响,知晓世间并无恒强恒弱之理,夜叉于魔域族群当中不是最强,要想为自己部族争取存活的空间,当会另辟蹊径。他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母亲,王妃天理听过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哎呀呀,这两兄弟,真是......一模一样的喜欢替父母操心。先是玄戈跑来一本正经地拿出各种例证来表明夜叉族这次来天鹿城绝非单纯拜访,很可能另有所图,话语间明示暗示没准是在打辟邪镇守的那条通途的主意。明明是个小孩子,但一副“我是认真的我很担心”的样子让天理忍不住想把长子抱在怀里好好搓揉一把。至于北洛,现在他一副“我知道你们大人肯定早有准备但是马有失蹄,辟邪也会不小心忽视到身边阴暗,需不需要我去把那俩挂却邪之门上。”的样子,则让天理开始反思自己的教育是不是从哪里出现了偏差。北洛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只幼年辟邪?理应受长辈庇护的,夜叉族虽然没有王辟邪强大,但你这样也有点太高估自己了吧?他带夜叉族归来之时,使用的是裂空之术,没有坐标,想找到辟邪王城谈何容易。更何况,与辟邪相交,无论心思作何,其他魔族可还会愿意相信夜叉毫无私心?宴会结束,玄戈拉着北洛回去寝殿歇息。大约是真的喝蒙圈了,北洛全程异常乖巧,对玄戈的说教没显露出半点不耐烦,甚至还很认真地反省了自己的错误,比方说自己不该喝酒,不该没事跟别族的来客争论,不该忽视玄戈……态度良好得让玄戈想扶额。行了!知道你喝傻了!不然他这些话北洛你根本一句都不想听!直接扭头就走!玄戈无奈地想。结果进了寝殿之后问题更加严重了,边上的弟弟突然间“嗤”地一声消失,转而变回辟邪原型,醉眼朦胧地瞅了玄戈一眼,似乎有点挑衅的意思,尾巴尖尖向上翘起,无比轻快地窜上木架,对着那几根柱子“哔哩啪啦”就是一顿磨爪。玄戈:“……”这就是北洛所谓的不感兴趣?骗辟邪哦......不光是磨爪子,磨完之后的王辟邪在厚厚的绒垫上踩来踩去,似乎是对毯子的柔软度感到了极大的满意,又在毯子上滚了两圈,惬意至极,甚至四爪朝天,翻出他一直注意保护的软乎乎的肚皮来。“……”玄戈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想法了。好像...有点明白自己弟弟的思维模式了。说着不需要其实是想要什么的……于是,“嗤”的一声,他也化作王辟邪的模样,三两下蹿到高台上,拿脑袋拱了拱弟弟,北洛往边上挪了挪,象征性给他挪出点位置。玄戈替弟弟舔了会儿毛,自从在能化形后北洛就鲜少愿意化做原形,更别提舔毛,结果这次弟弟只是“哼哼”了两声,拿爪子轻轻拍了兄长一下。喝完酒倒是挺乖巧的。玄戈心底嘀咕,他的兽型与北洛相仿,此刻舒展开来,两只小辟邪像幼时那样打闹了一会儿,便头碰头,沉沉睡去。----结果从第二天开始,北洛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整整三天没有理他会的兄长。作者有话要说:别觉得辟邪只是能打别的不会啊...辟邪王跟夜叉相交又不是真的看祖上情分,早就妖魔两别了。一来:万一魔族异动,我教了你越行之术,你夜叉好意思不给我通风报信吗?二来:就算你真的不通风报信,但你学了越行之术,你觉得别的魔族知道后会不觊觎夜叉吗?你守住消息不说又不代表我不能放出消息,夜叉不如辟邪能硬杠始祖魔,不想被围攻就只能跟辟邪联手。第三,越行之术只是小规模传送术,还很难练成,真的想入侵人界...哼哼,人界散仙还没都离开呢……至于深井冰鸭,那是我的一个私设,谁让那菜谱是从鼎湖挖出来的,轩辕陵里的菜谱,我就默认是冬梅搞出来了,新一代黑暗料理担当马冬梅(喂!至于第一个有幸品尝冬梅菜品的巫炤:我杀姬轩辕!!!☆、七只毛绒绒天鹿城的高处,北洛抱膝坐在观景台的围栏上感受着体内妖力的流转,心中思虑颇多。辟邪之血是擅长吞噬、同化的霸道血脉,当年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可对上灵魂中那奇怪至极的巫之血,二者相争,一方终究不能将另一方完全吞噬,最多就是互不侵犯罢了。但这对他而言就是个麻烦----幼年辟邪可以动用的妖力有限,自己体内的两种力量非但不能有所帮助,甚至还会彼此拖后腿,反映到现实当中,就会显得他北洛是一只无法动用大量妖力的菜辟邪。但辟邪之所以强大,妖力对身体力量、速度、反应的加持不可缺少。他翻阅了天鹿王城藏书室中关于各类血脉的记载,或许是因为巫之国存在的年份比天鹿城建立还要久远的缘故,有关于巫之血的记载少而又少。其余类似的血脉也不曾找寻到,若非知晓巫之民为人族这点毋庸置疑,他都要怀疑其种族是否有异。或许等成年后妖力增长,状况会好一些吧。“北洛殿下,您果然在这里。”羽林“吭哧吭哧”爬上观景台,身后跟着个总是一脸不高兴的岚相,大老远就冲他嚷嚷。“怎么?你们有事?”北洛扭头看他们。“也没什么大事,”羽林嘿嘿笑着抓抓头发,“就是看您这几天不和玄戈殿下一起进出,有些担心,马上又是剑术课了,来喊您一声。”北洛闻言表情僵了一瞬,他这三天没同玄戈说一句话,原因自然是有的......都怪那个木架!“我知道了,这就去。”他冷静说,掩饰心底那点躁动。变回原形什么的,被自己兄长舔毛什么的!他根本不记得!!!说完他轻快跳下栏杆,稳稳站在观景台上,“岚相你有什么事?”不会又说要比剑吧......屡败屡战固然可敬,但他真的是不想再欺负小辟邪了。银发辟邪还是一脸高傲,抱臂道:“我来不是为了比剑,只来告诉你个消息,夜叉国的两位客人这几天的表现可不像是安分的。”岚相身负王族血脉,虽然自恃血脉高贵,比寻常辟邪要强大,有些瞧不起普通辟邪。但因为家教以及高傲的脾气缘故,虽是小小年纪,依旧信奉能力越大责任越重。北洛既然能在剑术上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他输得心服口服,愿意臣服。而夜叉族这些天打着拜访的名义在辟邪族各长老间反复横跳各种投其所好,这让岚相很是看不上。在他眼中,魔族就是魔族,就算立场偏中立,终究是不安好心的,所以他要跟王族说上一说,好歹需要注意。这情况北洛早有留意。自从那次宴会之后,他虽没同玄戈说一句话,但双子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寻找有关夜叉族的消息,他们在藏书室相遇过几次。面对弟弟一副“并不想理你”的冷淡脸,玄戈无奈之余,只能笑笑。自己弟弟闹别扭,不原谅他还能怎的。两兄弟着手调查的方向各不相同,玄戈选择找出有关夜叉族的地域,风土人情,王位更迭历史及周边邻邦的状况,得出结论:该国地域资源匮乏却地势险要,且民风悍勇,同样可上下为战的结论,但与周围友邦间并非全无矛盾,少不得要投鼠忌器。北洛则是追溯到魔帝蚩尤入侵人界那段历史,从当初逐鹿战场上找寻夜叉族的影子----当年陨落在人界的魔族妖族不知凡几,夜叉不是其中最强,却能保全首尾迁居至魔域,可见并非单纯善战,而是懂得因势利导,审时度势。他自己信奉的是杀戮之道,但受姬轩辕、嫘祖的影响,知晓世间并无恒强恒弱之理,夜叉于魔域族群当中不是最强,要想为自己部族争取存活的空间,当会另辟蹊径。他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母亲,王妃天理听过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哎呀呀,这两兄弟,真是......一模一样的喜欢替父母操心。先是玄戈跑来一本正经地拿出各种例证来表明夜叉族这次来天鹿城绝非单纯拜访,很可能另有所图,话语间明示暗示没准是在打辟邪镇守的那条通途的主意。明明是个小孩子,但一副“我是认真的我很担心”的样子让天理忍不住想把长子抱在怀里好好搓揉一把。至于北洛,现在他一副“我知道你们大人肯定早有准备但是马有失蹄,辟邪也会不小心忽视到身边阴暗,需不需要我去把那俩挂却邪之门上。”的样子,则让天理开始反思自己的教育是不是从哪里出现了偏差。北洛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只幼年辟邪?理应受长辈庇护的,夜叉族虽然没有王辟邪强大,但你这样也有点太高估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