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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1 / 1)

只觉得他脸上温柔的笑意晃眼的刺人。他对谁都是这么温柔的,自己享受到的温柔并没有什么不同。眼珠悄然蒙上一层浅薄的红, 在灯光照耀下并不分明。哪吒从主位上站了起来, 径直走到了髭切身边, 他的声音有点飘忽:“髭切, 我有话想和你说。”髭切当然不会拒绝哪吒单独谈话的邀请,他们来到外面的走道上, 小风一吹, 哪吒又清醒了几分, 但胸口一股无名的火烧燎的憋闷感让他有些冲动。蓬勃的独占欲占据了他的理智,他抬头看着髭切的双眼,满意又不满意的对上那份温柔, 感叹般的说:“髭切要是只对我这么温柔就好了。”这不是平常的哪吒会说的话,髭切不免有些惊讶。他微微有些冰凉的手覆盖到哪吒的额头上, 滚烫的热度让他心惊,他担忧道:“好烫,是发烧了吗?哪吒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因为髭切没有直接对他的问题作出回应,哪吒的心火烧的越发旺盛了,他猛的抓住髭切的手,力道有些大,让髭切的手都有些发红:“在你眼里我永远是小孩子对吗?我的问题不重要回不回答也没关系?还是说,你不愿意将温柔只给我一个人呢?”哪吒眼珠上的红更深了,髭切发现了不对,想到那两个代表腐朽沦落的字,他的瞳孔猛地一缩,难得失去仪态的挣开哪吒的钳制,双手紧紧握住哪吒的肩膀,大大的金色猫瞳盯着哪吒泛红的双眼,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气,用一贯的温柔问哪吒:“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告诉我好不好?”哪吒此时的感觉就好像世界蒙了一层纱,他看得见髭切张张合合的嘴,却听不分明他说的话,只一味的问:“你愿不愿意将你的温柔只给我呢?”好像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他的毕生所求了。“我本来就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刀啊。”髭切轻轻叹息了一声,而后俯下身子对着哪吒的耳朵轻声道:“我愿意,我的温柔,只属于你。”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哪吒的神志似乎完全回来了,而就在他清醒之际,却听髭切嘟囔了一句:“哦呀,忘记还有弟弟丸了。”髭切的表象似乎是对谁都是温柔的,但其实,他可比他弟弟膝丸冷心冷肺的多。尤其是他还有上一次显现时不好的记忆在。本来他最真实的温柔也就只有哪吒和他那蠢弟弟感受的到而已。啊,不是,他对蠢弟弟更多的是逗弄。弟弟哭唧唧的时候最可爱了!咳!说回正题,哪吒在听到髭切的嘟囔时有一瞬的懵懂。然后就是不满,他才不要和弟弟占据一样的位置!但如果,他要的不是弟弟的位置,那是什么呢?总不可能是儿子吧?这个想法说实话哪吒感觉是可以的,只是他在这瞬间脑中突然回想起了曾经用时光包袱变大时的感受,那时候,他对髭切的感情明显不可能是父子之情。而是更具独占意味的……爱意。心智不完全成熟的哪吒并不能体会什么是爱情,但他的身体有股冲动,这种冲动告诉他,他想知道什么是爱。那是他体验过的感觉,明明是他体验过的感觉。只要长大了,是不是就能再次拥有这个感觉呢?渴望长大的心情从未有过的强烈,哪吒的识海里卷起了一股风暴,这股风暴来得突然且剧烈。哪吒眼中被压制下的红又一次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还要深重。可这回的哪吒早已发现自己的不对。心魔,仙神路上最为可怕的劫。原来,身形的限制、与同伴不可避免拉远的距离早已让他生出心魔。有了防备的哪吒不会让心魔抢占自己的心神,只是他也必须要闭关进行压制。冥冥之中他有一个预感,战胜这次心魔,他就能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战胜心魔的机会稍纵即逝,他来不及选择合适的闭关地点,甚至无法回到自己的寝殿。只来得及将所有的刀从观景楼里清除出去并且对这栋楼上了一个外力难以破坏的禁制后就陷入了与心魔的争斗中。突然被扔出观景楼的刀剑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他们就集体从观景楼中转移到了楼外,他们甚至还下意识的接着刚刚的动作做,歌仙抱着琴接着弹了两声,山姥切在地上滚了两圈,乱还在跳舞,大般若在玩花样倒酒,酒壶还在他手中,放置在桌上的就被却已不见,酒液直接倒向突然没了椅子没站稳往后摔倒的狮子王头上……在狮子王的惊叫声中,大家这才纷纷惊醒发现换了场地。时间足足过去了半分钟,刀刀们才确认了眼前发生的不是幻觉,他们真的被换了地点。倒不是警惕性太低,而是对他们来说本丸是绝对安全的一个避风港,在这里会发生意外根本不存在于他们的认知当中。无可避免的,场面有些慌乱。他们有些惊慌的彼此打量,更是下意识去找最为依靠的存在,除了各自的大家长外自然是找哪吒的人多。可是没有,没有哪吒的身影。一贯稳重的药研手都有些抖,在高声嘶吼时他的低音炮竟有些尖利:“三太子呢!都看到三太子没有!”“没看到!”“没有!”“三太子你在哪?”“呜呜……三太子……”……“哥!阿尼甲!”在寻找三太子的人群中突兀的冒出不和谐的声音。薄荷绿发色的付丧神比其他人还要惊慌,对他来说,不仅是主公,连他的大哥也寻不到踪影。小乌丸突然道:“为父刚刚和髭切聊天的时候,三太子叫走了髭切。”所有刀看向他。小乌丸不慌不忙的说:“当时他们是往外面没有人的地方去的,应该是单独谈话。”也就是说找不见踪影的两人是在一起的。知道这一点膝丸稍稍放了一点心,三太子那么厉害,阿尼甲跟在他身边肯定不会有安全问题。他盲目的相信着。“可他们现在在哪儿?”“我们为什么会被观景楼扔出来?”“三太子和髭切会不会还在楼里面?”和泉守离的近,试图往塔里走,还没靠近却被一层无形的壁垒挡住了去路。还不待他说明情况,长谷部就猛地冲了过来,越过了和泉守往那层壁垒上撞,结果被狠狠的反弹了出去!太郎抬手去接,却被巨力带的一同往后倒。“砰”的一声巨响,其他人下意识都为他们疼。离得近的忙去把他们扶起来。好在虽然摔得狠,但他们皮够厚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当了肉垫的太郎的腰有点扭到了,回头要好好休息。这么一弹大家也知道观景楼出问题了,这问题还绝对和他们的主公有关。这么一来,他们就不知道是不是要接着硬闯了。万一是哪吒有什么事不希望他们打扰呢?这样贸然行动怕是会拖后腿。可万一,他是遇到了麻烦需要帮助呢?正当他们犹豫不决时,观景楼顶楼探出了一颗头来。“哥!”膝丸惊呼。那颗头正是髭切。观景楼虽然立起了无形的屏障,但不妨碍他们沟通,髭切听到膝丸的呼喊便对他招了招手。看到髭切淡定摇手的模样,知道没出什么大事,刀剑们都松了口气。然后就一个接一个拉着嗓子喊着问话。髭切:……就好像有一千只鸭子在此起彼伏的叫,什么也听不清。髭切没有回复任何一个问题,甚至他还把头缩回去了!下边喊得正欢的人见他如此表现一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好在没过多久,髭切又出现了,他来到一楼,站在壁垒的内侧,微微的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要着急,一个一个问。”和髭切现在的表现一比,他们刚才那样大嚎大叫的就像是一群傻子似的。突然,问题多多的刀剑们好像一下子没问题要问了,场面安静的不行。髭切疑惑的歪歪头:“嗯?怎么了吗?不说话我就上去了哦。”外面的人进不来,被困在里面的髭切也出不去,他还得收拾出来晚上睡觉的地方呢。“主公怎么了!”长谷部的这一问让场面活了起来,其他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起话来。髭切也解释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哪吒疑似抵抗暗堕这件事他也不想往外说,于是就摆出一副‘嗯?你们在说什么呀?’的无辜表情来,等到问话的众人都快要急炸了,他才做思考状:“那个……哪吒应该是在闭关吧?”“什么叫作应该啊!”第116章唯一一个在楼内的付丧神充分的展现了他的不靠谱,但是其他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在知道这个屏障是哪吒划下的时候, 他们也不可能做出打破屏障这样的事。(也没本事打破)好在哪吒不是第一次闭关, 虽然这次有些突然, 但他们也能习惯,本丸的日常还能在药研的主导下妥善的维持。唯一的难点在于被困在楼内的髭切需要吃饭。人进不去, 物资肯定也是送不进去的,髭切这些时日的饮食只有那日宴会剩下的东西。可宴会准备的吃食大多是熟食,吃上一、两日还好, 过些日子便坏了。髭切每天只能吃点保存期限较长的糕点再配上一些果汁酒水勉强饿不死而已。膝丸每天都在担心主公还没出关阿尼甲就饿死在里面。也是很操心了。可操心也没用。日子一天天过去, 为了保存体力, 髭切已经不再大幅度的运动,见天守在哪吒闭关的楼层的门口。有物吉在, 一振振刀被带回了本丸。毛利藤四郎、后藤藤四郎、太鼓钟贞宗、数珠丸恒次、龟甲贞宗、巴形薙刀、笼手切江、静形薙刀、信浓藤四郎、包丁藤四郎, 目前有渠道得到的刀剑同伴竟然在一个多月内一个接一个的来到本丸, 整个本丸陷入了大团圆的氛围中。可惜这些迅速填满刀帐的新刀却没能对他们的主公说出自己的入手词。新来的刀剑里巴形、龟甲是绝对的主厨刀(主人是第一, 坚决拥护主人),静形也是隐藏的主厨刀, 他们和着本丸原本的主厨刀长谷部、不动等天天都在观景楼前晃荡。其他刀虽然没他们次数频繁, 但只要有空闲都会抬头望着观景楼, 眸中溢满思念和担忧。四振一期期待已久的藤四郎小短刀自不用说,肯定是住进了粟田口部屋。实装藤四郎家族大团圆,就是不知哪吒情况而带着点低气压的时候他们的相处也算是热闹的。太鼓钟和龟甲都是贞宗派的刀, 按理说应该和物吉住一起。可是太鼓钟就是烛台切口中常常念叨的小贞,他也亲密的喊着烛台切小光, 两人一见面就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太鼓钟果断和堀川一样有基友没兄弟,抛下了自家两个兄弟,驻进了烛台切的部屋。数珠丸自然是被同刀派的青江认领回去。巴形和静形不能住在主殿附近就选择了离校场近的住所,可以随时骑上飞马来到主的身边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两振薙刀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两种风格,但是又诡异的能让人感觉到他们同出一脉的相似。是矛盾又融洽的一对。笼手切没有刀派,自己住在了贞宗家旁边。因为有一手做衣服的手艺,很快就积累了好人缘,就算是自己住,每天院内来往的人还是络绎不绝。慢慢地,新刀们也习惯了看不见主公的本丸这样的设定,吃着仙丹脱离了本体桎梏后学着前辈们开始自己修行灵力。渐渐地,他们来观景楼楼下的次数减少到一天一次,有时远征出阵太过费力便不曾过来,只是还保持着没事就望望观景楼的习惯而已。膝丸倒是每天都在试图给阿尼甲送食物,可惜的是,看得着吃不着更磨人。髭切为了保存体力已经不再像一开始会在屏障旁和他聊聊天,这阵子更是根本不下楼了。腐坏的食物放置了几个月,味道实在难闻。可髭切身在其中早已习惯,这恶心的气味已经伤不到他的嗅觉。坐在狼藉的垃圾堆旁,髭切微眯着眼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他的手上拿着最后一瓶酒水,他用低若蚊蝇的声音嘟囔:“你再不出来我就要饿死掉啦。”饿死是不可能的,毕竟是付丧神,只要有充足灵力在他就不可能被饿死。但是也不知道时政是怎么搞得,给了他们和人类无比接近的肉体,不能吃好一日三餐饥饿无力的感觉能将刀逼疯。髭切甚至给自己想了个新名字----己切。再饿下去他很有可能把自己切了一死百了好从这磨人理智的饥饿感中逃脱。不知是不是感应到髭切这可怕的想法,半年多毫无动静的阁楼里泛起了热浪,空气被这热浪无形的灼烧,离得较近的髭切的金发往上微微翘起还隐隐带上了一点焦味。其实还不想死的髭切也顾不得保存体力了,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往楼下跑,跑到三层的时候脚下无力不下心绊倒骨碌碌的滚了下去摔了个轻伤。好在那热浪只在顶楼发酵,楼下的地面还是冰凉的,没把髭切做了石板烤肉。顶楼,哪吒端坐正中,一朵巨大的莲花在他身下开放,其中莲蓬闪烁着炙热的红光,而后莲花花瓣迅速凋落一地,独留下成熟的莲蓬。很快,莲蓬也开始衰败,一颗莹白如玉的莲子从中脱出,落地化为一成年男子,赤发如瀑般垂至脚踝,盖住了他不着片缕的身体。男子伸手一招,凋落满地的莲花瓣化为一粉白长袍包裹住了男子的躯体。随着莲子的成型,端坐的哪吒的体型也在须臾间长大成人。等身形定在二十来岁的模样便停了下来。这回真的长大了的哪吒睁开了眼,眼含金光,刺目的让男子抬袖微微遮了一下。等金光散去,男子放下手对上哪吒的双眼,只见哪吒目光幽远,神性尽显,似无欲无求。端是男子不喜欢的作态。男子见状轻嗤了一声。然后下一秒他就被哪吒挥手拍倒在地。“你发的什么疯!”男子可不是好性子,手一翻,一颗红润透明的珠子就出现在他手中,狠狠的砸向哪吒。哪吒不闪不避,双目放出神光便将珠子打落:“灵珠,你莫不是忘了你的实力差我一线?”开口说话的哪吒还是那副调皮的语气,刚刚那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只让人觉得是错觉。赤发男子正是哪吒斩出来的本我一尸----灵珠,取自哪吒前世灵珠子,其性格也与他前世相仿,霸道好战,就算哪吒是他的本体他也不服,当下便二话不说的继续开战。哪吒又哪是挨打不还手的性子,当下就和灵珠上演了一场真正的相煎何太急。每一招一式可都是下了死手的。这么一弹大家也知道观景楼出问题了,这问题还绝对和他们的主公有关。这么一来,他们就不知道是不是要接着硬闯了。万一是哪吒有什么事不希望他们打扰呢?这样贸然行动怕是会拖后腿。可万一,他是遇到了麻烦需要帮助呢?正当他们犹豫不决时,观景楼顶楼探出了一颗头来。“哥!”膝丸惊呼。那颗头正是髭切。观景楼虽然立起了无形的屏障,但不妨碍他们沟通,髭切听到膝丸的呼喊便对他招了招手。看到髭切淡定摇手的模样,知道没出什么大事,刀剑们都松了口气。然后就一个接一个拉着嗓子喊着问话。髭切:……就好像有一千只鸭子在此起彼伏的叫,什么也听不清。髭切没有回复任何一个问题,甚至他还把头缩回去了!下边喊得正欢的人见他如此表现一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好在没过多久,髭切又出现了,他来到一楼,站在壁垒的内侧,微微的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要着急,一个一个问。”和髭切现在的表现一比,他们刚才那样大嚎大叫的就像是一群傻子似的。突然,问题多多的刀剑们好像一下子没问题要问了,场面安静的不行。髭切疑惑的歪歪头:“嗯?怎么了吗?不说话我就上去了哦。”外面的人进不来,被困在里面的髭切也出不去,他还得收拾出来晚上睡觉的地方呢。“主公怎么了!”长谷部的这一问让场面活了起来,其他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起话来。髭切也解释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哪吒疑似抵抗暗堕这件事他也不想往外说,于是就摆出一副‘嗯?你们在说什么呀?’的无辜表情来,等到问话的众人都快要急炸了,他才做思考状:“那个……哪吒应该是在闭关吧?”“什么叫作应该啊!”第116章唯一一个在楼内的付丧神充分的展现了他的不靠谱,但是其他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在知道这个屏障是哪吒划下的时候, 他们也不可能做出打破屏障这样的事。(也没本事打破)好在哪吒不是第一次闭关, 虽然这次有些突然, 但他们也能习惯,本丸的日常还能在药研的主导下妥善的维持。唯一的难点在于被困在楼内的髭切需要吃饭。人进不去, 物资肯定也是送不进去的,髭切这些时日的饮食只有那日宴会剩下的东西。可宴会准备的吃食大多是熟食,吃上一、两日还好, 过些日子便坏了。髭切每天只能吃点保存期限较长的糕点再配上一些果汁酒水勉强饿不死而已。膝丸每天都在担心主公还没出关阿尼甲就饿死在里面。也是很操心了。可操心也没用。日子一天天过去, 为了保存体力, 髭切已经不再大幅度的运动,见天守在哪吒闭关的楼层的门口。有物吉在, 一振振刀被带回了本丸。毛利藤四郎、后藤藤四郎、太鼓钟贞宗、数珠丸恒次、龟甲贞宗、巴形薙刀、笼手切江、静形薙刀、信浓藤四郎、包丁藤四郎, 目前有渠道得到的刀剑同伴竟然在一个多月内一个接一个的来到本丸, 整个本丸陷入了大团圆的氛围中。可惜这些迅速填满刀帐的新刀却没能对他们的主公说出自己的入手词。新来的刀剑里巴形、龟甲是绝对的主厨刀(主人是第一, 坚决拥护主人),静形也是隐藏的主厨刀, 他们和着本丸原本的主厨刀长谷部、不动等天天都在观景楼前晃荡。其他刀虽然没他们次数频繁, 但只要有空闲都会抬头望着观景楼, 眸中溢满思念和担忧。四振一期期待已久的藤四郎小短刀自不用说,肯定是住进了粟田口部屋。实装藤四郎家族大团圆,就是不知哪吒情况而带着点低气压的时候他们的相处也算是热闹的。太鼓钟和龟甲都是贞宗派的刀, 按理说应该和物吉住一起。可是太鼓钟就是烛台切口中常常念叨的小贞,他也亲密的喊着烛台切小光, 两人一见面就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太鼓钟果断和堀川一样有基友没兄弟,抛下了自家两个兄弟,驻进了烛台切的部屋。数珠丸自然是被同刀派的青江认领回去。巴形和静形不能住在主殿附近就选择了离校场近的住所,可以随时骑上飞马来到主的身边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两振薙刀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两种风格,但是又诡异的能让人感觉到他们同出一脉的相似。是矛盾又融洽的一对。笼手切没有刀派,自己住在了贞宗家旁边。因为有一手做衣服的手艺,很快就积累了好人缘,就算是自己住,每天院内来往的人还是络绎不绝。慢慢地,新刀们也习惯了看不见主公的本丸这样的设定,吃着仙丹脱离了本体桎梏后学着前辈们开始自己修行灵力。渐渐地,他们来观景楼楼下的次数减少到一天一次,有时远征出阵太过费力便不曾过来,只是还保持着没事就望望观景楼的习惯而已。膝丸倒是每天都在试图给阿尼甲送食物,可惜的是,看得着吃不着更磨人。髭切为了保存体力已经不再像一开始会在屏障旁和他聊聊天,这阵子更是根本不下楼了。腐坏的食物放置了几个月,味道实在难闻。可髭切身在其中早已习惯,这恶心的气味已经伤不到他的嗅觉。坐在狼藉的垃圾堆旁,髭切微眯着眼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他的手上拿着最后一瓶酒水,他用低若蚊蝇的声音嘟囔:“你再不出来我就要饿死掉啦。”饿死是不可能的,毕竟是付丧神,只要有充足灵力在他就不可能被饿死。但是也不知道时政是怎么搞得,给了他们和人类无比接近的肉体,不能吃好一日三餐饥饿无力的感觉能将刀逼疯。髭切甚至给自己想了个新名字----己切。再饿下去他很有可能把自己切了一死百了好从这磨人理智的饥饿感中逃脱。不知是不是感应到髭切这可怕的想法,半年多毫无动静的阁楼里泛起了热浪,空气被这热浪无形的灼烧,离得较近的髭切的金发往上微微翘起还隐隐带上了一点焦味。其实还不想死的髭切也顾不得保存体力了,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往楼下跑,跑到三层的时候脚下无力不下心绊倒骨碌碌的滚了下去摔了个轻伤。好在那热浪只在顶楼发酵,楼下的地面还是冰凉的,没把髭切做了石板烤肉。顶楼,哪吒端坐正中,一朵巨大的莲花在他身下开放,其中莲蓬闪烁着炙热的红光,而后莲花花瓣迅速凋落一地,独留下成熟的莲蓬。很快,莲蓬也开始衰败,一颗莹白如玉的莲子从中脱出,落地化为一成年男子,赤发如瀑般垂至脚踝,盖住了他不着片缕的身体。男子伸手一招,凋落满地的莲花瓣化为一粉白长袍包裹住了男子的躯体。随着莲子的成型,端坐的哪吒的体型也在须臾间长大成人。等身形定在二十来岁的模样便停了下来。这回真的长大了的哪吒睁开了眼,眼含金光,刺目的让男子抬袖微微遮了一下。等金光散去,男子放下手对上哪吒的双眼,只见哪吒目光幽远,神性尽显,似无欲无求。端是男子不喜欢的作态。男子见状轻嗤了一声。然后下一秒他就被哪吒挥手拍倒在地。“你发的什么疯!”男子可不是好性子,手一翻,一颗红润透明的珠子就出现在他手中,狠狠的砸向哪吒。哪吒不闪不避,双目放出神光便将珠子打落:“灵珠,你莫不是忘了你的实力差我一线?”开口说话的哪吒还是那副调皮的语气,刚刚那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只让人觉得是错觉。赤发男子正是哪吒斩出来的本我一尸----灵珠,取自哪吒前世灵珠子,其性格也与他前世相仿,霸道好战,就算哪吒是他的本体他也不服,当下便二话不说的继续开战。哪吒又哪是挨打不还手的性子,当下就和灵珠上演了一场真正的相煎何太急。每一招一式可都是下了死手的。这么一弹大家也知道观景楼出问题了,这问题还绝对和他们的主公有关。这么一来,他们就不知道是不是要接着硬闯了。万一是哪吒有什么事不希望他们打扰呢?这样贸然行动怕是会拖后腿。可万一,他是遇到了麻烦需要帮助呢?正当他们犹豫不决时,观景楼顶楼探出了一颗头来。“哥!”膝丸惊呼。那颗头正是髭切。观景楼虽然立起了无形的屏障,但不妨碍他们沟通,髭切听到膝丸的呼喊便对他招了招手。看到髭切淡定摇手的模样,知道没出什么大事,刀剑们都松了口气。然后就一个接一个拉着嗓子喊着问话。髭切:……就好像有一千只鸭子在此起彼伏的叫,什么也听不清。髭切没有回复任何一个问题,甚至他还把头缩回去了!下边喊得正欢的人见他如此表现一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好在没过多久,髭切又出现了,他来到一楼,站在壁垒的内侧,微微的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要着急,一个一个问。”和髭切现在的表现一比,他们刚才那样大嚎大叫的就像是一群傻子似的。突然,问题多多的刀剑们好像一下子没问题要问了,场面安静的不行。髭切疑惑的歪歪头:“嗯?怎么了吗?不说话我就上去了哦。”外面的人进不来,被困在里面的髭切也出不去,他还得收拾出来晚上睡觉的地方呢。“主公怎么了!”长谷部的这一问让场面活了起来,其他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起话来。髭切也解释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哪吒疑似抵抗暗堕这件事他也不想往外说,于是就摆出一副‘嗯?你们在说什么呀?’的无辜表情来,等到问话的众人都快要急炸了,他才做思考状:“那个……哪吒应该是在闭关吧?”“什么叫作应该啊!”第116章唯一一个在楼内的付丧神充分的展现了他的不靠谱,但是其他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在知道这个屏障是哪吒划下的时候, 他们也不可能做出打破屏障这样的事。(也没本事打破)好在哪吒不是第一次闭关, 虽然这次有些突然, 但他们也能习惯,本丸的日常还能在药研的主导下妥善的维持。唯一的难点在于被困在楼内的髭切需要吃饭。人进不去, 物资肯定也是送不进去的,髭切这些时日的饮食只有那日宴会剩下的东西。可宴会准备的吃食大多是熟食,吃上一、两日还好, 过些日子便坏了。髭切每天只能吃点保存期限较长的糕点再配上一些果汁酒水勉强饿不死而已。膝丸每天都在担心主公还没出关阿尼甲就饿死在里面。也是很操心了。可操心也没用。日子一天天过去, 为了保存体力, 髭切已经不再大幅度的运动,见天守在哪吒闭关的楼层的门口。有物吉在, 一振振刀被带回了本丸。毛利藤四郎、后藤藤四郎、太鼓钟贞宗、数珠丸恒次、龟甲贞宗、巴形薙刀、笼手切江、静形薙刀、信浓藤四郎、包丁藤四郎, 目前有渠道得到的刀剑同伴竟然在一个多月内一个接一个的来到本丸, 整个本丸陷入了大团圆的氛围中。可惜这些迅速填满刀帐的新刀却没能对他们的主公说出自己的入手词。新来的刀剑里巴形、龟甲是绝对的主厨刀(主人是第一, 坚决拥护主人),静形也是隐藏的主厨刀, 他们和着本丸原本的主厨刀长谷部、不动等天天都在观景楼前晃荡。其他刀虽然没他们次数频繁, 但只要有空闲都会抬头望着观景楼, 眸中溢满思念和担忧。四振一期期待已久的藤四郎小短刀自不用说,肯定是住进了粟田口部屋。实装藤四郎家族大团圆,就是不知哪吒情况而带着点低气压的时候他们的相处也算是热闹的。太鼓钟和龟甲都是贞宗派的刀, 按理说应该和物吉住一起。可是太鼓钟就是烛台切口中常常念叨的小贞,他也亲密的喊着烛台切小光, 两人一见面就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太鼓钟果断和堀川一样有基友没兄弟,抛下了自家两个兄弟,驻进了烛台切的部屋。数珠丸自然是被同刀派的青江认领回去。巴形和静形不能住在主殿附近就选择了离校场近的住所,可以随时骑上飞马来到主的身边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两振薙刀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两种风格,但是又诡异的能让人感觉到他们同出一脉的相似。是矛盾又融洽的一对。笼手切没有刀派,自己住在了贞宗家旁边。因为有一手做衣服的手艺,很快就积累了好人缘,就算是自己住,每天院内来往的人还是络绎不绝。慢慢地,新刀们也习惯了看不见主公的本丸这样的设定,吃着仙丹脱离了本体桎梏后学着前辈们开始自己修行灵力。渐渐地,他们来观景楼楼下的次数减少到一天一次,有时远征出阵太过费力便不曾过来,只是还保持着没事就望望观景楼的习惯而已。膝丸倒是每天都在试图给阿尼甲送食物,可惜的是,看得着吃不着更磨人。髭切为了保存体力已经不再像一开始会在屏障旁和他聊聊天,这阵子更是根本不下楼了。腐坏的食物放置了几个月,味道实在难闻。可髭切身在其中早已习惯,这恶心的气味已经伤不到他的嗅觉。坐在狼藉的垃圾堆旁,髭切微眯着眼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他的手上拿着最后一瓶酒水,他用低若蚊蝇的声音嘟囔:“你再不出来我就要饿死掉啦。”饿死是不可能的,毕竟是付丧神,只要有充足灵力在他就不可能被饿死。但是也不知道时政是怎么搞得,给了他们和人类无比接近的肉体,不能吃好一日三餐饥饿无力的感觉能将刀逼疯。髭切甚至给自己想了个新名字----己切。再饿下去他很有可能把自己切了一死百了好从这磨人理智的饥饿感中逃脱。不知是不是感应到髭切这可怕的想法,半年多毫无动静的阁楼里泛起了热浪,空气被这热浪无形的灼烧,离得较近的髭切的金发往上微微翘起还隐隐带上了一点焦味。其实还不想死的髭切也顾不得保存体力了,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往楼下跑,跑到三层的时候脚下无力不下心绊倒骨碌碌的滚了下去摔了个轻伤。好在那热浪只在顶楼发酵,楼下的地面还是冰凉的,没把髭切做了石板烤肉。顶楼,哪吒端坐正中,一朵巨大的莲花在他身下开放,其中莲蓬闪烁着炙热的红光,而后莲花花瓣迅速凋落一地,独留下成熟的莲蓬。很快,莲蓬也开始衰败,一颗莹白如玉的莲子从中脱出,落地化为一成年男子,赤发如瀑般垂至脚踝,盖住了他不着片缕的身体。男子伸手一招,凋落满地的莲花瓣化为一粉白长袍包裹住了男子的躯体。随着莲子的成型,端坐的哪吒的体型也在须臾间长大成人。等身形定在二十来岁的模样便停了下来。这回真的长大了的哪吒睁开了眼,眼含金光,刺目的让男子抬袖微微遮了一下。等金光散去,男子放下手对上哪吒的双眼,只见哪吒目光幽远,神性尽显,似无欲无求。端是男子不喜欢的作态。男子见状轻嗤了一声。然后下一秒他就被哪吒挥手拍倒在地。“你发的什么疯!”男子可不是好性子,手一翻,一颗红润透明的珠子就出现在他手中,狠狠的砸向哪吒。哪吒不闪不避,双目放出神光便将珠子打落:“灵珠,你莫不是忘了你的实力差我一线?”开口说话的哪吒还是那副调皮的语气,刚刚那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只让人觉得是错觉。赤发男子正是哪吒斩出来的本我一尸----灵珠,取自哪吒前世灵珠子,其性格也与他前世相仿,霸道好战,就算哪吒是他的本体他也不服,当下便二话不说的继续开战。哪吒又哪是挨打不还手的性子,当下就和灵珠上演了一场真正的相煎何太急。每一招一式可都是下了死手的。这么一弹大家也知道观景楼出问题了,这问题还绝对和他们的主公有关。这么一来,他们就不知道是不是要接着硬闯了。万一是哪吒有什么事不希望他们打扰呢?这样贸然行动怕是会拖后腿。可万一,他是遇到了麻烦需要帮助呢?正当他们犹豫不决时,观景楼顶楼探出了一颗头来。“哥!”膝丸惊呼。那颗头正是髭切。观景楼虽然立起了无形的屏障,但不妨碍他们沟通,髭切听到膝丸的呼喊便对他招了招手。看到髭切淡定摇手的模样,知道没出什么大事,刀剑们都松了口气。然后就一个接一个拉着嗓子喊着问话。髭切:……就好像有一千只鸭子在此起彼伏的叫,什么也听不清。髭切没有回复任何一个问题,甚至他还把头缩回去了!下边喊得正欢的人见他如此表现一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好在没过多久,髭切又出现了,他来到一楼,站在壁垒的内侧,微微的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要着急,一个一个问。”和髭切现在的表现一比,他们刚才那样大嚎大叫的就像是一群傻子似的。突然,问题多多的刀剑们好像一下子没问题要问了,场面安静的不行。髭切疑惑的歪歪头:“嗯?怎么了吗?不说话我就上去了哦。”外面的人进不来,被困在里面的髭切也出不去,他还得收拾出来晚上睡觉的地方呢。“主公怎么了!”长谷部的这一问让场面活了起来,其他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起话来。髭切也解释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哪吒疑似抵抗暗堕这件事他也不想往外说,于是就摆出一副‘嗯?你们在说什么呀?’的无辜表情来,等到问话的众人都快要急炸了,他才做思考状:“那个……哪吒应该是在闭关吧?”“什么叫作应该啊!”第116章唯一一个在楼内的付丧神充分的展现了他的不靠谱,但是其他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在知道这个屏障是哪吒划下的时候, 他们也不可能做出打破屏障这样的事。(也没本事打破)好在哪吒不是第一次闭关, 虽然这次有些突然, 但他们也能习惯,本丸的日常还能在药研的主导下妥善的维持。唯一的难点在于被困在楼内的髭切需要吃饭。人进不去, 物资肯定也是送不进去的,髭切这些时日的饮食只有那日宴会剩下的东西。可宴会准备的吃食大多是熟食,吃上一、两日还好, 过些日子便坏了。髭切每天只能吃点保存期限较长的糕点再配上一些果汁酒水勉强饿不死而已。膝丸每天都在担心主公还没出关阿尼甲就饿死在里面。也是很操心了。可操心也没用。日子一天天过去, 为了保存体力, 髭切已经不再大幅度的运动,见天守在哪吒闭关的楼层的门口。有物吉在, 一振振刀被带回了本丸。毛利藤四郎、后藤藤四郎、太鼓钟贞宗、数珠丸恒次、龟甲贞宗、巴形薙刀、笼手切江、静形薙刀、信浓藤四郎、包丁藤四郎, 目前有渠道得到的刀剑同伴竟然在一个多月内一个接一个的来到本丸, 整个本丸陷入了大团圆的氛围中。可惜这些迅速填满刀帐的新刀却没能对他们的主公说出自己的入手词。新来的刀剑里巴形、龟甲是绝对的主厨刀(主人是第一, 坚决拥护主人),静形也是隐藏的主厨刀, 他们和着本丸原本的主厨刀长谷部、不动等天天都在观景楼前晃荡。其他刀虽然没他们次数频繁, 但只要有空闲都会抬头望着观景楼, 眸中溢满思念和担忧。四振一期期待已久的藤四郎小短刀自不用说,肯定是住进了粟田口部屋。实装藤四郎家族大团圆,就是不知哪吒情况而带着点低气压的时候他们的相处也算是热闹的。太鼓钟和龟甲都是贞宗派的刀, 按理说应该和物吉住一起。可是太鼓钟就是烛台切口中常常念叨的小贞,他也亲密的喊着烛台切小光, 两人一见面就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太鼓钟果断和堀川一样有基友没兄弟,抛下了自家两个兄弟,驻进了烛台切的部屋。数珠丸自然是被同刀派的青江认领回去。巴形和静形不能住在主殿附近就选择了离校场近的住所,可以随时骑上飞马来到主的身边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两振薙刀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两种风格,但是又诡异的能让人感觉到他们同出一脉的相似。是矛盾又融洽的一对。笼手切没有刀派,自己住在了贞宗家旁边。因为有一手做衣服的手艺,很快就积累了好人缘,就算是自己住,每天院内来往的人还是络绎不绝。慢慢地,新刀们也习惯了看不见主公的本丸这样的设定,吃着仙丹脱离了本体桎梏后学着前辈们开始自己修行灵力。渐渐地,他们来观景楼楼下的次数减少到一天一次,有时远征出阵太过费力便不曾过来,只是还保持着没事就望望观景楼的习惯而已。膝丸倒是每天都在试图给阿尼甲送食物,可惜的是,看得着吃不着更磨人。髭切为了保存体力已经不再像一开始会在屏障旁和他聊聊天,这阵子更是根本不下楼了。腐坏的食物放置了几个月,味道实在难闻。可髭切身在其中早已习惯,这恶心的气味已经伤不到他的嗅觉。坐在狼藉的垃圾堆旁,髭切微眯着眼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他的手上拿着最后一瓶酒水,他用低若蚊蝇的声音嘟囔:“你再不出来我就要饿死掉啦。”饿死是不可能的,毕竟是付丧神,只要有充足灵力在他就不可能被饿死。但是也不知道时政是怎么搞得,给了他们和人类无比接近的肉体,不能吃好一日三餐饥饿无力的感觉能将刀逼疯。髭切甚至给自己想了个新名字----己切。再饿下去他很有可能把自己切了一死百了好从这磨人理智的饥饿感中逃脱。不知是不是感应到髭切这可怕的想法,半年多毫无动静的阁楼里泛起了热浪,空气被这热浪无形的灼烧,离得较近的髭切的金发往上微微翘起还隐隐带上了一点焦味。其实还不想死的髭切也顾不得保存体力了,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往楼下跑,跑到三层的时候脚下无力不下心绊倒骨碌碌的滚了下去摔了个轻伤。好在那热浪只在顶楼发酵,楼下的地面还是冰凉的,没把髭切做了石板烤肉。顶楼,哪吒端坐正中,一朵巨大的莲花在他身下开放,其中莲蓬闪烁着炙热的红光,而后莲花花瓣迅速凋落一地,独留下成熟的莲蓬。很快,莲蓬也开始衰败,一颗莹白如玉的莲子从中脱出,落地化为一成年男子,赤发如瀑般垂至脚踝,盖住了他不着片缕的身体。男子伸手一招,凋落满地的莲花瓣化为一粉白长袍包裹住了男子的躯体。随着莲子的成型,端坐的哪吒的体型也在须臾间长大成人。等身形定在二十来岁的模样便停了下来。这回真的长大了的哪吒睁开了眼,眼含金光,刺目的让男子抬袖微微遮了一下。等金光散去,男子放下手对上哪吒的双眼,只见哪吒目光幽远,神性尽显,似无欲无求。端是男子不喜欢的作态。男子见状轻嗤了一声。然后下一秒他就被哪吒挥手拍倒在地。“你发的什么疯!”男子可不是好性子,手一翻,一颗红润透明的珠子就出现在他手中,狠狠的砸向哪吒。哪吒不闪不避,双目放出神光便将珠子打落:“灵珠,你莫不是忘了你的实力差我一线?”开口说话的哪吒还是那副调皮的语气,刚刚那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只让人觉得是错觉。赤发男子正是哪吒斩出来的本我一尸----灵珠,取自哪吒前世灵珠子,其性格也与他前世相仿,霸道好战,就算哪吒是他的本体他也不服,当下便二话不说的继续开战。哪吒又哪是挨打不还手的性子,当下就和灵珠上演了一场真正的相煎何太急。每一招一式可都是下了死手的。这么一弹大家也知道观景楼出问题了,这问题还绝对和他们的主公有关。这么一来,他们就不知道是不是要接着硬闯了。万一是哪吒有什么事不希望他们打扰呢?这样贸然行动怕是会拖后腿。可万一,他是遇到了麻烦需要帮助呢?正当他们犹豫不决时,观景楼顶楼探出了一颗头来。“哥!”膝丸惊呼。那颗头正是髭切。观景楼虽然立起了无形的屏障,但不妨碍他们沟通,髭切听到膝丸的呼喊便对他招了招手。看到髭切淡定摇手的模样,知道没出什么大事,刀剑们都松了口气。然后就一个接一个拉着嗓子喊着问话。髭切:……就好像有一千只鸭子在此起彼伏的叫,什么也听不清。髭切没有回复任何一个问题,甚至他还把头缩回去了!下边喊得正欢的人见他如此表现一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好在没过多久,髭切又出现了,他来到一楼,站在壁垒的内侧,微微的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要着急,一个一个问。”和髭切现在的表现一比,他们刚才那样大嚎大叫的就像是一群傻子似的。突然,问题多多的刀剑们好像一下子没问题要问了,场面安静的不行。髭切疑惑的歪歪头:“嗯?怎么了吗?不说话我就上去了哦。”外面的人进不来,被困在里面的髭切也出不去,他还得收拾出来晚上睡觉的地方呢。“主公怎么了!”长谷部的这一问让场面活了起来,其他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起话来。髭切也解释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哪吒疑似抵抗暗堕这件事他也不想往外说,于是就摆出一副‘嗯?你们在说什么呀?’的无辜表情来,等到问话的众人都快要急炸了,他才做思考状:“那个……哪吒应该是在闭关吧?”“什么叫作应该啊!”第116章唯一一个在楼内的付丧神充分的展现了他的不靠谱,但是其他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在知道这个屏障是哪吒划下的时候, 他们也不可能做出打破屏障这样的事。(也没本事打破)好在哪吒不是第一次闭关, 虽然这次有些突然, 但他们也能习惯,本丸的日常还能在药研的主导下妥善的维持。唯一的难点在于被困在楼内的髭切需要吃饭。人进不去, 物资肯定也是送不进去的,髭切这些时日的饮食只有那日宴会剩下的东西。可宴会准备的吃食大多是熟食,吃上一、两日还好, 过些日子便坏了。髭切每天只能吃点保存期限较长的糕点再配上一些果汁酒水勉强饿不死而已。膝丸每天都在担心主公还没出关阿尼甲就饿死在里面。也是很操心了。可操心也没用。日子一天天过去, 为了保存体力, 髭切已经不再大幅度的运动,见天守在哪吒闭关的楼层的门口。有物吉在, 一振振刀被带回了本丸。毛利藤四郎、后藤藤四郎、太鼓钟贞宗、数珠丸恒次、龟甲贞宗、巴形薙刀、笼手切江、静形薙刀、信浓藤四郎、包丁藤四郎, 目前有渠道得到的刀剑同伴竟然在一个多月内一个接一个的来到本丸, 整个本丸陷入了大团圆的氛围中。可惜这些迅速填满刀帐的新刀却没能对他们的主公说出自己的入手词。新来的刀剑里巴形、龟甲是绝对的主厨刀(主人是第一, 坚决拥护主人),静形也是隐藏的主厨刀, 他们和着本丸原本的主厨刀长谷部、不动等天天都在观景楼前晃荡。其他刀虽然没他们次数频繁, 但只要有空闲都会抬头望着观景楼, 眸中溢满思念和担忧。四振一期期待已久的藤四郎小短刀自不用说,肯定是住进了粟田口部屋。实装藤四郎家族大团圆,就是不知哪吒情况而带着点低气压的时候他们的相处也算是热闹的。太鼓钟和龟甲都是贞宗派的刀, 按理说应该和物吉住一起。可是太鼓钟就是烛台切口中常常念叨的小贞,他也亲密的喊着烛台切小光, 两人一见面就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太鼓钟果断和堀川一样有基友没兄弟,抛下了自家两个兄弟,驻进了烛台切的部屋。数珠丸自然是被同刀派的青江认领回去。巴形和静形不能住在主殿附近就选择了离校场近的住所,可以随时骑上飞马来到主的身边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两振薙刀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两种风格,但是又诡异的能让人感觉到他们同出一脉的相似。是矛盾又融洽的一对。笼手切没有刀派,自己住在了贞宗家旁边。因为有一手做衣服的手艺,很快就积累了好人缘,就算是自己住,每天院内来往的人还是络绎不绝。慢慢地,新刀们也习惯了看不见主公的本丸这样的设定,吃着仙丹脱离了本体桎梏后学着前辈们开始自己修行灵力。渐渐地,他们来观景楼楼下的次数减少到一天一次,有时远征出阵太过费力便不曾过来,只是还保持着没事就望望观景楼的习惯而已。膝丸倒是每天都在试图给阿尼甲送食物,可惜的是,看得着吃不着更磨人。髭切为了保存体力已经不再像一开始会在屏障旁和他聊聊天,这阵子更是根本不下楼了。腐坏的食物放置了几个月,味道实在难闻。可髭切身在其中早已习惯,这恶心的气味已经伤不到他的嗅觉。坐在狼藉的垃圾堆旁,髭切微眯着眼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他的手上拿着最后一瓶酒水,他用低若蚊蝇的声音嘟囔:“你再不出来我就要饿死掉啦。”饿死是不可能的,毕竟是付丧神,只要有充足灵力在他就不可能被饿死。但是也不知道时政是怎么搞得,给了他们和人类无比接近的肉体,不能吃好一日三餐饥饿无力的感觉能将刀逼疯。髭切甚至给自己想了个新名字----己切。再饿下去他很有可能把自己切了一死百了好从这磨人理智的饥饿感中逃脱。不知是不是感应到髭切这可怕的想法,半年多毫无动静的阁楼里泛起了热浪,空气被这热浪无形的灼烧,离得较近的髭切的金发往上微微翘起还隐隐带上了一点焦味。其实还不想死的髭切也顾不得保存体力了,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往楼下跑,跑到三层的时候脚下无力不下心绊倒骨碌碌的滚了下去摔了个轻伤。好在那热浪只在顶楼发酵,楼下的地面还是冰凉的,没把髭切做了石板烤肉。顶楼,哪吒端坐正中,一朵巨大的莲花在他身下开放,其中莲蓬闪烁着炙热的红光,而后莲花花瓣迅速凋落一地,独留下成熟的莲蓬。很快,莲蓬也开始衰败,一颗莹白如玉的莲子从中脱出,落地化为一成年男子,赤发如瀑般垂至脚踝,盖住了他不着片缕的身体。男子伸手一招,凋落满地的莲花瓣化为一粉白长袍包裹住了男子的躯体。随着莲子的成型,端坐的哪吒的体型也在须臾间长大成人。等身形定在二十来岁的模样便停了下来。这回真的长大了的哪吒睁开了眼,眼含金光,刺目的让男子抬袖微微遮了一下。等金光散去,男子放下手对上哪吒的双眼,只见哪吒目光幽远,神性尽显,似无欲无求。端是男子不喜欢的作态。男子见状轻嗤了一声。然后下一秒他就被哪吒挥手拍倒在地。“你发的什么疯!”男子可不是好性子,手一翻,一颗红润透明的珠子就出现在他手中,狠狠的砸向哪吒。哪吒不闪不避,双目放出神光便将珠子打落:“灵珠,你莫不是忘了你的实力差我一线?”开口说话的哪吒还是那副调皮的语气,刚刚那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只让人觉得是错觉。赤发男子正是哪吒斩出来的本我一尸----灵珠,取自哪吒前世灵珠子,其性格也与他前世相仿,霸道好战,就算哪吒是他的本体他也不服,当下便二话不说的继续开战。哪吒又哪是挨打不还手的性子,当下就和灵珠上演了一场真正的相煎何太急。每一招一式可都是下了死手的。这么一弹大家也知道观景楼出问题了,这问题还绝对和他们的主公有关。这么一来,他们就不知道是不是要接着硬闯了。万一是哪吒有什么事不希望他们打扰呢?这样贸然行动怕是会拖后腿。可万一,他是遇到了麻烦需要帮助呢?正当他们犹豫不决时,观景楼顶楼探出了一颗头来。“哥!”膝丸惊呼。那颗头正是髭切。观景楼虽然立起了无形的屏障,但不妨碍他们沟通,髭切听到膝丸的呼喊便对他招了招手。看到髭切淡定摇手的模样,知道没出什么大事,刀剑们都松了口气。然后就一个接一个拉着嗓子喊着问话。髭切:……就好像有一千只鸭子在此起彼伏的叫,什么也听不清。髭切没有回复任何一个问题,甚至他还把头缩回去了!下边喊得正欢的人见他如此表现一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好在没过多久,髭切又出现了,他来到一楼,站在壁垒的内侧,微微的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要着急,一个一个问。”和髭切现在的表现一比,他们刚才那样大嚎大叫的就像是一群傻子似的。突然,问题多多的刀剑们好像一下子没问题要问了,场面安静的不行。髭切疑惑的歪歪头:“嗯?怎么了吗?不说话我就上去了哦。”外面的人进不来,被困在里面的髭切也出不去,他还得收拾出来晚上睡觉的地方呢。“主公怎么了!”长谷部的这一问让场面活了起来,其他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起话来。髭切也解释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哪吒疑似抵抗暗堕这件事他也不想往外说,于是就摆出一副‘嗯?你们在说什么呀?’的无辜表情来,等到问话的众人都快要急炸了,他才做思考状:“那个……哪吒应该是在闭关吧?”“什么叫作应该啊!”第116章唯一一个在楼内的付丧神充分的展现了他的不靠谱,但是其他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在知道这个屏障是哪吒划下的时候, 他们也不可能做出打破屏障这样的事。(也没本事打破)好在哪吒不是第一次闭关, 虽然这次有些突然, 但他们也能习惯,本丸的日常还能在药研的主导下妥善的维持。唯一的难点在于被困在楼内的髭切需要吃饭。人进不去, 物资肯定也是送不进去的,髭切这些时日的饮食只有那日宴会剩下的东西。可宴会准备的吃食大多是熟食,吃上一、两日还好, 过些日子便坏了。髭切每天只能吃点保存期限较长的糕点再配上一些果汁酒水勉强饿不死而已。膝丸每天都在担心主公还没出关阿尼甲就饿死在里面。也是很操心了。可操心也没用。日子一天天过去, 为了保存体力, 髭切已经不再大幅度的运动,见天守在哪吒闭关的楼层的门口。有物吉在, 一振振刀被带回了本丸。毛利藤四郎、后藤藤四郎、太鼓钟贞宗、数珠丸恒次、龟甲贞宗、巴形薙刀、笼手切江、静形薙刀、信浓藤四郎、包丁藤四郎, 目前有渠道得到的刀剑同伴竟然在一个多月内一个接一个的来到本丸, 整个本丸陷入了大团圆的氛围中。可惜这些迅速填满刀帐的新刀却没能对他们的主公说出自己的入手词。新来的刀剑里巴形、龟甲是绝对的主厨刀(主人是第一, 坚决拥护主人),静形也是隐藏的主厨刀, 他们和着本丸原本的主厨刀长谷部、不动等天天都在观景楼前晃荡。其他刀虽然没他们次数频繁, 但只要有空闲都会抬头望着观景楼, 眸中溢满思念和担忧。四振一期期待已久的藤四郎小短刀自不用说,肯定是住进了粟田口部屋。实装藤四郎家族大团圆,就是不知哪吒情况而带着点低气压的时候他们的相处也算是热闹的。太鼓钟和龟甲都是贞宗派的刀, 按理说应该和物吉住一起。可是太鼓钟就是烛台切口中常常念叨的小贞,他也亲密的喊着烛台切小光, 两人一见面就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太鼓钟果断和堀川一样有基友没兄弟,抛下了自家两个兄弟,驻进了烛台切的部屋。数珠丸自然是被同刀派的青江认领回去。巴形和静形不能住在主殿附近就选择了离校场近的住所,可以随时骑上飞马来到主的身边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两振薙刀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两种风格,但是又诡异的能让人感觉到他们同出一脉的相似。是矛盾又融洽的一对。笼手切没有刀派,自己住在了贞宗家旁边。因为有一手做衣服的手艺,很快就积累了好人缘,就算是自己住,每天院内来往的人还是络绎不绝。慢慢地,新刀们也习惯了看不见主公的本丸这样的设定,吃着仙丹脱离了本体桎梏后学着前辈们开始自己修行灵力。渐渐地,他们来观景楼楼下的次数减少到一天一次,有时远征出阵太过费力便不曾过来,只是还保持着没事就望望观景楼的习惯而已。膝丸倒是每天都在试图给阿尼甲送食物,可惜的是,看得着吃不着更磨人。髭切为了保存体力已经不再像一开始会在屏障旁和他聊聊天,这阵子更是根本不下楼了。腐坏的食物放置了几个月,味道实在难闻。可髭切身在其中早已习惯,这恶心的气味已经伤不到他的嗅觉。坐在狼藉的垃圾堆旁,髭切微眯着眼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他的手上拿着最后一瓶酒水,他用低若蚊蝇的声音嘟囔:“你再不出来我就要饿死掉啦。”饿死是不可能的,毕竟是付丧神,只要有充足灵力在他就不可能被饿死。但是也不知道时政是怎么搞得,给了他们和人类无比接近的肉体,不能吃好一日三餐饥饿无力的感觉能将刀逼疯。髭切甚至给自己想了个新名字----己切。再饿下去他很有可能把自己切了一死百了好从这磨人理智的饥饿感中逃脱。不知是不是感应到髭切这可怕的想法,半年多毫无动静的阁楼里泛起了热浪,空气被这热浪无形的灼烧,离得较近的髭切的金发往上微微翘起还隐隐带上了一点焦味。其实还不想死的髭切也顾不得保存体力了,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往楼下跑,跑到三层的时候脚下无力不下心绊倒骨碌碌的滚了下去摔了个轻伤。好在那热浪只在顶楼发酵,楼下的地面还是冰凉的,没把髭切做了石板烤肉。顶楼,哪吒端坐正中,一朵巨大的莲花在他身下开放,其中莲蓬闪烁着炙热的红光,而后莲花花瓣迅速凋落一地,独留下成熟的莲蓬。很快,莲蓬也开始衰败,一颗莹白如玉的莲子从中脱出,落地化为一成年男子,赤发如瀑般垂至脚踝,盖住了他不着片缕的身体。男子伸手一招,凋落满地的莲花瓣化为一粉白长袍包裹住了男子的躯体。随着莲子的成型,端坐的哪吒的体型也在须臾间长大成人。等身形定在二十来岁的模样便停了下来。这回真的长大了的哪吒睁开了眼,眼含金光,刺目的让男子抬袖微微遮了一下。等金光散去,男子放下手对上哪吒的双眼,只见哪吒目光幽远,神性尽显,似无欲无求。端是男子不喜欢的作态。男子见状轻嗤了一声。然后下一秒他就被哪吒挥手拍倒在地。“你发的什么疯!”男子可不是好性子,手一翻,一颗红润透明的珠子就出现在他手中,狠狠的砸向哪吒。哪吒不闪不避,双目放出神光便将珠子打落:“灵珠,你莫不是忘了你的实力差我一线?”开口说话的哪吒还是那副调皮的语气,刚刚那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只让人觉得是错觉。赤发男子正是哪吒斩出来的本我一尸----灵珠,取自哪吒前世灵珠子,其性格也与他前世相仿,霸道好战,就算哪吒是他的本体他也不服,当下便二话不说的继续开战。哪吒又哪是挨打不还手的性子,当下就和灵珠上演了一场真正的相煎何太急。每一招一式可都是下了死手的。这么一弹大家也知道观景楼出问题了,这问题还绝对和他们的主公有关。这么一来,他们就不知道是不是要接着硬闯了。万一是哪吒有什么事不希望他们打扰呢?这样贸然行动怕是会拖后腿。可万一,他是遇到了麻烦需要帮助呢?正当他们犹豫不决时,观景楼顶楼探出了一颗头来。“哥!”膝丸惊呼。那颗头正是髭切。观景楼虽然立起了无形的屏障,但不妨碍他们沟通,髭切听到膝丸的呼喊便对他招了招手。看到髭切淡定摇手的模样,知道没出什么大事,刀剑们都松了口气。然后就一个接一个拉着嗓子喊着问话。髭切:……就好像有一千只鸭子在此起彼伏的叫,什么也听不清。髭切没有回复任何一个问题,甚至他还把头缩回去了!下边喊得正欢的人见他如此表现一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好在没过多久,髭切又出现了,他来到一楼,站在壁垒的内侧,微微的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要着急,一个一个问。”和髭切现在的表现一比,他们刚才那样大嚎大叫的就像是一群傻子似的。突然,问题多多的刀剑们好像一下子没问题要问了,场面安静的不行。髭切疑惑的歪歪头:“嗯?怎么了吗?不说话我就上去了哦。”外面的人进不来,被困在里面的髭切也出不去,他还得收拾出来晚上睡觉的地方呢。“主公怎么了!”长谷部的这一问让场面活了起来,其他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起话来。髭切也解释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哪吒疑似抵抗暗堕这件事他也不想往外说,于是就摆出一副‘嗯?你们在说什么呀?’的无辜表情来,等到问话的众人都快要急炸了,他才做思考状:“那个……哪吒应该是在闭关吧?”“什么叫作应该啊!”第116章唯一一个在楼内的付丧神充分的展现了他的不靠谱,但是其他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在知道这个屏障是哪吒划下的时候, 他们也不可能做出打破屏障这样的事。(也没本事打破)好在哪吒不是第一次闭关, 虽然这次有些突然, 但他们也能习惯,本丸的日常还能在药研的主导下妥善的维持。唯一的难点在于被困在楼内的髭切需要吃饭。人进不去, 物资肯定也是送不进去的,髭切这些时日的饮食只有那日宴会剩下的东西。可宴会准备的吃食大多是熟食,吃上一、两日还好, 过些日子便坏了。髭切每天只能吃点保存期限较长的糕点再配上一些果汁酒水勉强饿不死而已。膝丸每天都在担心主公还没出关阿尼甲就饿死在里面。也是很操心了。可操心也没用。日子一天天过去, 为了保存体力, 髭切已经不再大幅度的运动,见天守在哪吒闭关的楼层的门口。有物吉在, 一振振刀被带回了本丸。毛利藤四郎、后藤藤四郎、太鼓钟贞宗、数珠丸恒次、龟甲贞宗、巴形薙刀、笼手切江、静形薙刀、信浓藤四郎、包丁藤四郎, 目前有渠道得到的刀剑同伴竟然在一个多月内一个接一个的来到本丸, 整个本丸陷入了大团圆的氛围中。可惜这些迅速填满刀帐的新刀却没能对他们的主公说出自己的入手词。新来的刀剑里巴形、龟甲是绝对的主厨刀(主人是第一, 坚决拥护主人),静形也是隐藏的主厨刀, 他们和着本丸原本的主厨刀长谷部、不动等天天都在观景楼前晃荡。其他刀虽然没他们次数频繁, 但只要有空闲都会抬头望着观景楼, 眸中溢满思念和担忧。四振一期期待已久的藤四郎小短刀自不用说,肯定是住进了粟田口部屋。实装藤四郎家族大团圆,就是不知哪吒情况而带着点低气压的时候他们的相处也算是热闹的。太鼓钟和龟甲都是贞宗派的刀, 按理说应该和物吉住一起。可是太鼓钟就是烛台切口中常常念叨的小贞,他也亲密的喊着烛台切小光, 两人一见面就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太鼓钟果断和堀川一样有基友没兄弟,抛下了自家两个兄弟,驻进了烛台切的部屋。数珠丸自然是被同刀派的青江认领回去。巴形和静形不能住在主殿附近就选择了离校场近的住所,可以随时骑上飞马来到主的身边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两振薙刀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两种风格,但是又诡异的能让人感觉到他们同出一脉的相似。是矛盾又融洽的一对。笼手切没有刀派,自己住在了贞宗家旁边。因为有一手做衣服的手艺,很快就积累了好人缘,就算是自己住,每天院内来往的人还是络绎不绝。慢慢地,新刀们也习惯了看不见主公的本丸这样的设定,吃着仙丹脱离了本体桎梏后学着前辈们开始自己修行灵力。渐渐地,他们来观景楼楼下的次数减少到一天一次,有时远征出阵太过费力便不曾过来,只是还保持着没事就望望观景楼的习惯而已。膝丸倒是每天都在试图给阿尼甲送食物,可惜的是,看得着吃不着更磨人。髭切为了保存体力已经不再像一开始会在屏障旁和他聊聊天,这阵子更是根本不下楼了。腐坏的食物放置了几个月,味道实在难闻。可髭切身在其中早已习惯,这恶心的气味已经伤不到他的嗅觉。坐在狼藉的垃圾堆旁,髭切微眯着眼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他的手上拿着最后一瓶酒水,他用低若蚊蝇的声音嘟囔:“你再不出来我就要饿死掉啦。”饿死是不可能的,毕竟是付丧神,只要有充足灵力在他就不可能被饿死。但是也不知道时政是怎么搞得,给了他们和人类无比接近的肉体,不能吃好一日三餐饥饿无力的感觉能将刀逼疯。髭切甚至给自己想了个新名字----己切。再饿下去他很有可能把自己切了一死百了好从这磨人理智的饥饿感中逃脱。不知是不是感应到髭切这可怕的想法,半年多毫无动静的阁楼里泛起了热浪,空气被这热浪无形的灼烧,离得较近的髭切的金发往上微微翘起还隐隐带上了一点焦味。其实还不想死的髭切也顾不得保存体力了,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往楼下跑,跑到三层的时候脚下无力不下心绊倒骨碌碌的滚了下去摔了个轻伤。好在那热浪只在顶楼发酵,楼下的地面还是冰凉的,没把髭切做了石板烤肉。顶楼,哪吒端坐正中,一朵巨大的莲花在他身下开放,其中莲蓬闪烁着炙热的红光,而后莲花花瓣迅速凋落一地,独留下成熟的莲蓬。很快,莲蓬也开始衰败,一颗莹白如玉的莲子从中脱出,落地化为一成年男子,赤发如瀑般垂至脚踝,盖住了他不着片缕的身体。男子伸手一招,凋落满地的莲花瓣化为一粉白长袍包裹住了男子的躯体。随着莲子的成型,端坐的哪吒的体型也在须臾间长大成人。等身形定在二十来岁的模样便停了下来。这回真的长大了的哪吒睁开了眼,眼含金光,刺目的让男子抬袖微微遮了一下。等金光散去,男子放下手对上哪吒的双眼,只见哪吒目光幽远,神性尽显,似无欲无求。端是男子不喜欢的作态。男子见状轻嗤了一声。然后下一秒他就被哪吒挥手拍倒在地。“你发的什么疯!”男子可不是好性子,手一翻,一颗红润透明的珠子就出现在他手中,狠狠的砸向哪吒。哪吒不闪不避,双目放出神光便将珠子打落:“灵珠,你莫不是忘了你的实力差我一线?”开口说话的哪吒还是那副调皮的语气,刚刚那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只让人觉得是错觉。赤发男子正是哪吒斩出来的本我一尸----灵珠,取自哪吒前世灵珠子,其性格也与他前世相仿,霸道好战,就算哪吒是他的本体他也不服,当下便二话不说的继续开战。哪吒又哪是挨打不还手的性子,当下就和灵珠上演了一场真正的相煎何太急。每一招一式可都是下了死手的。这么一弹大家也知道观景楼出问题了,这问题还绝对和他们的主公有关。这么一来,他们就不知道是不是要接着硬闯了。万一是哪吒有什么事不希望他们打扰呢?这样贸然行动怕是会拖后腿。可万一,他是遇到了麻烦需要帮助呢?正当他们犹豫不决时,观景楼顶楼探出了一颗头来。“哥!”膝丸惊呼。那颗头正是髭切。观景楼虽然立起了无形的屏障,但不妨碍他们沟通,髭切听到膝丸的呼喊便对他招了招手。看到髭切淡定摇手的模样,知道没出什么大事,刀剑们都松了口气。然后就一个接一个拉着嗓子喊着问话。髭切:……就好像有一千只鸭子在此起彼伏的叫,什么也听不清。髭切没有回复任何一个问题,甚至他还把头缩回去了!下边喊得正欢的人见他如此表现一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好在没过多久,髭切又出现了,他来到一楼,站在壁垒的内侧,微微的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要着急,一个一个问。”和髭切现在的表现一比,他们刚才那样大嚎大叫的就像是一群傻子似的。突然,问题多多的刀剑们好像一下子没问题要问了,场面安静的不行。髭切疑惑的歪歪头:“嗯?怎么了吗?不说话我就上去了哦。”外面的人进不来,被困在里面的髭切也出不去,他还得收拾出来晚上睡觉的地方呢。“主公怎么了!”长谷部的这一问让场面活了起来,其他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起话来。髭切也解释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哪吒疑似抵抗暗堕这件事他也不想往外说,于是就摆出一副‘嗯?你们在说什么呀?’的无辜表情来,等到问话的众人都快要急炸了,他才做思考状:“那个……哪吒应该是在闭关吧?”“什么叫作应该啊!”第116章唯一一个在楼内的付丧神充分的展现了他的不靠谱,但是其他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在知道这个屏障是哪吒划下的时候, 他们也不可能做出打破屏障这样的事。(也没本事打破)好在哪吒不是第一次闭关, 虽然这次有些突然, 但他们也能习惯,本丸的日常还能在药研的主导下妥善的维持。唯一的难点在于被困在楼内的髭切需要吃饭。人进不去, 物资肯定也是送不进去的,髭切这些时日的饮食只有那日宴会剩下的东西。可宴会准备的吃食大多是熟食,吃上一、两日还好, 过些日子便坏了。髭切每天只能吃点保存期限较长的糕点再配上一些果汁酒水勉强饿不死而已。膝丸每天都在担心主公还没出关阿尼甲就饿死在里面。也是很操心了。可操心也没用。日子一天天过去, 为了保存体力, 髭切已经不再大幅度的运动,见天守在哪吒闭关的楼层的门口。有物吉在, 一振振刀被带回了本丸。毛利藤四郎、后藤藤四郎、太鼓钟贞宗、数珠丸恒次、龟甲贞宗、巴形薙刀、笼手切江、静形薙刀、信浓藤四郎、包丁藤四郎, 目前有渠道得到的刀剑同伴竟然在一个多月内一个接一个的来到本丸, 整个本丸陷入了大团圆的氛围中。可惜这些迅速填满刀帐的新刀却没能对他们的主公说出自己的入手词。新来的刀剑里巴形、龟甲是绝对的主厨刀(主人是第一, 坚决拥护主人),静形也是隐藏的主厨刀, 他们和着本丸原本的主厨刀长谷部、不动等天天都在观景楼前晃荡。其他刀虽然没他们次数频繁, 但只要有空闲都会抬头望着观景楼, 眸中溢满思念和担忧。四振一期期待已久的藤四郎小短刀自不用说,肯定是住进了粟田口部屋。实装藤四郎家族大团圆,就是不知哪吒情况而带着点低气压的时候他们的相处也算是热闹的。太鼓钟和龟甲都是贞宗派的刀, 按理说应该和物吉住一起。可是太鼓钟就是烛台切口中常常念叨的小贞,他也亲密的喊着烛台切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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