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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1 / 1)

天顺帝不甚在意的摆摆手,不知道从哪里竟然又拿出了一封信来:“朕不关心这封信你看了多少,朕只想知道,那两封信究竟是如何对调的?”周锦鱼回道:“小人正在查。”天顺帝道:“正在查,那便是还未查出来。”周锦鱼回道:“陛下宽限小人几日,小人一定能给陛下一个交代。”天顺帝默了会儿,忽然严肃道:“周锦鱼,你应当知道,朕可以想成这两封信故意被什么人对调,也可以想成,这根本是你这厮故意耍的小聪明,故意把元昭给你的信,扔到朕的面前来!”周锦鱼:“……”周锦鱼这下说不出话来了,天顺帝这脑回路,有点厉害啊……天顺帝抬起手来,点了点周锦鱼的额头,问她:“周锦鱼,你说,你这是不是变着法的来朕这里告元昭的状来了,是不是?”周锦鱼淡定下来,抬头咧开嘴笑道:“陛下,小人若是想告元昭长公主的状,定然不会用这么迂回的法子。小人一向是个直来直往的人,而陛下您身为有道明君,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样样都当得起千古一帝这四个字,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又怎么会纵容自己的女儿对我这个良家子做出这等无畏的纠缠来?所以,小人若是想告公主的状,定然会当着您的面儿告,不会在背地里搞小动作。”天顺帝道:“照你这意思,你现在就要当着朕的面,告朕的公主了?”周锦鱼咧着嘴,十分鸡贼的笑出来:“小人不敢,陛下您英明神武,向来处事公允,小人……”“给朕闭上你的嘴!”天顺帝反应过来,抬起手就要打她,一边打一边气道:“你这厮!还敢给朕下套,啊?看来是朕平日里太惯着你了!”“小人不敢啊……”周锦鱼嘴上咕哝了句,却是不敢躲,只能乖乖的挨了天顺帝一下子。“你这厮!着实可恶!”天顺帝觉得打她一下不解气,曲起了食指,又狠狠的打了她一下:“你就这么看不上朕家的公主?你这癞蛤.蟆,还挑起天鹅肉来了,着实该打!”“咚”的一声,她果然又被打了一下。周锦鱼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等天顺帝打够了,出完了气,这才算完。天顺帝把手里魏华年的那封信扔到周锦鱼怀里,周锦鱼立刻双手捧住。天顺帝依旧怎么想怎么气。周锦鱼这厮,到底是有多看不上元昭?昔日里,魏华年曾经向天顺帝坦言,这辈子都不愿意嫁人成亲。天顺帝当时只当她年幼,又因着有了魏璟睿的缘故,也就没再逼她,这一拖便拖了好些年。后来,天顺帝便有了把她指给冯蔚之的想法。这门亲事往大了说,其中确实也有那么一层天顺帝要安抚韩禀信的意思。但说到底,其实也是因着天顺帝觉得,魏华年和冯蔚之这俩孩子若是站一块儿,看着登对的很。可他万不会想到的是,魏华年会忽然看上周锦鱼这厮。而且,看周锦鱼的意思,显然是万分嫌弃的,这就让天顺帝想不通了。周锦鱼这厮,到底是凭什么看不上自己家女儿的呢?想到这里,天顺帝看着眼前跪着的周锦鱼,便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他忽然看周锦鱼怎么看都不顺眼了,并且想抬起脚来踹他。此时,天顺帝的脑海里忽然间有了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天顺帝站起身来,俯视着依旧还在跪在地上的周锦鱼,冷声道:“朕若是下旨,把元昭长公主许配给你……”周锦鱼忽然一愣,不解的抬起头来:“陛下?”天顺帝不理她,冷冷的继续道:“你若是不同意,朕便格杀勿论,抄家灭族,周锦鱼,你还敢抗旨不尊吗?”周锦鱼怔了怔,摸不清天顺帝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道,话本中说的果然没错,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前一刻还好好的,后一刻便说要抄家灭族。但一想到抄家灭族,周锦鱼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僵硬起来:“陛……陛下……小人实在……实在是……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小人……”“行了行了!”天顺帝见她这为难的怂样儿,看了就更生气了,当即便怒道:“滚出去,别在朕眼前晃悠,朕看了烦!”第84章 [八十四][八十四]周锦鱼从皇宫里出来,马车并未回周府,而是一路去了东大街的馄饨铺。老孙头是个极有个性的人,他的馄饨铺都是大清早的开门,过了时辰之后便不开了,过时不候。周锦鱼来到老孙头的馄饨铺门前,对着门一通敲,她知道自个儿很可能敲不开,但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敲敲看。这馄饨铺就那么大点儿,周锦鱼在外面敲门,按理说里面肯定是能听到的,她也知道老孙头是故意不给她开门。但人嘛,有时候总要脸皮厚一些。于是周锦鱼继续敲,敲了片刻之后,许是里面的人终于不耐烦了,总算把门给她打了开来。老孙头只穿了件浅灰色薄衫,身上满是酒气,眯着眼盯着周锦鱼,似乎下一刻就要对她发怒。老孙头没好气的道:“来做什么?”周锦鱼眯着眼,拎起了刚从来的路上买的一壶女儿红,还有一块酱牛肉,一脸讨好的对老孙头道:“孙叔,我来孝敬您好老人。”老孙头冷哼一声,让开了门缝,敞开门让周锦鱼进来。周锦鱼连忙闪身进去,老孙头这个人极爱饮酒,但周锦鱼却很少看他喝醉,显然酒量极好。周锦鱼走进了铺子里,看到其中一张客桌上正温着一壶酒,而下酒菜只有一盘花生米,周锦鱼二话不说,把手中的酱牛肉拿到后厨给切了,装到碟子里端出来,放到老孙头面前,又给他倒上一碗她买来的新酒。老孙头闻了下,狐疑的看向周锦鱼:“钱记酒庄的女儿红?”周锦鱼连忙拍马屁道:“孙叔,您这鼻子是真灵,这酒还没喝上,就已经猜出来是哪家的酒了。”“别绕弯子了,直说吧,又遇到什么事儿了。”老孙头冷哼一声,喝了两口碗里的酒,似乎甚是满意。周锦鱼便道:“这件事说起来,要从长公主派人登门来开始说起……”老孙头忽然眯起眼:“长公主?”周锦鱼点了头:“对啊,长公主,魏华年,孙叔你应该知道吧?”老孙头并未回话,继续听她往下说。周锦鱼便把那长公主数次派人来纠缠于她,又把老院首嘱托她给天顺帝送信的事通通说了,包括那两封被调换的信件,以及今日她进到宫里,和天顺帝只见的所有对话,事无巨细,全都向老孙头说了个遍。周锦鱼说完,很是无奈的看着老孙头道:“这就是我和那长公主的起因经过了,如今把那两封信调换的人查不查的出来倒是不着急了,但……万岁爷今日对我说的那个,我怎么想怎么觉得慌。”周锦鱼歪头看向老孙头:“您说,他若是真的要我娶那个长公主,可怎么办才好?”老孙头忽然眯着眼笑起来,他笑看着周锦鱼道:“那你就娶了她。”周锦鱼一愣:“这怎么行!”老孙头问她:“怎么不行?”周锦鱼想了想,这才说:“我喜欢温柔大气的,不喜欢长公主那样的。况且,那长公主对我多番调戏,摆明了就不把我当个人来耍弄,这种女人若是娶进了门来,周家将再无宁日。”这才一会儿说话的功夫,老孙头已经喝光了碗里的酒,周锦鱼又连忙给他倒上新的。老孙头斟酌片刻,问她:“你说的温柔大气的,是不是你上回带过来的那个姑娘?”周锦鱼听他这么说,脸红了红,终于点了头。老孙头忽然放下手中的酒碗,他看了周锦鱼半晌,终于问她:“你就没想过……”周锦鱼问:“什么?”“没什么,”老孙头一边重新喝酒,一边摇了摇头,感叹说:“都是造化,都是造化啊。”周锦鱼就更听不明白了。不过她原本就没打算来向老孙头问主意来了,既然老孙头如此讳莫如深,那她索性也就不再强求。只是临走的时候老孙头却对她道了句:“娃娃,那位长公主的事,你可万要三思而行。”周锦鱼纳闷:“我在万岁爷面前已经推拒了,无论万岁爷他是不是戏言,大致也不会再说第二遍了吧。”老孙头摇摇头,眯着眼道:“我不是说万岁爷,我是说你。”周锦鱼一怔:“您这是什么意思?”老孙头叹气道:“我只怕,等哪天万岁爷把长公主嫁给旁人的时候,你会后悔。”周锦鱼忽然笑起来,一口咬定道:“那孙叔您可就想错我了,我周锦鱼可不是那贪图富贵之人,万岁爷无论是想把长公主嫁给谁都好,但就是别来祸害我。”老孙头叹口气道:“我没误会你,唉,不说了,快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周锦鱼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出了门去。周锦鱼上了马车,一路回了周家。她刚一进周家的门,就看到晚秋正从周府往外出来,周锦鱼心下纳闷,晚秋怎么来了?晚秋显然也看到了她,但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完全装作看不见,甚至还瞪了她一眼。周锦鱼莫名其妙,走上前去问她:“晚秋姑娘,你怎了来了?可是你家小姐传了什么话来?”晚秋原本并不想搭理她,没好气的道:“我们主子说明儿不过来了。”周锦鱼一怔:“不过来了?为何明儿不能来了?”晚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不止是明儿不能过来了,后儿,大后儿,都不能过来了。”周锦鱼了然的点了头:“又是三天啊。”晚秋冷嘲热讽:“可不是嘛,又是三天,也不知道我们主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被接二连三的禁了足。”周锦鱼这下忍不了了,义愤填膺的问道:“又是上回那个混账害你家主子的?”晚秋盯着周锦鱼,咬着牙:“可不就是那个混账!”周锦鱼道:“你回去跟你家主子说,等哪天把那人住哪儿告诉我,我帮她报仇去。”晚秋冷笑一声:“这就不劳周公子您费心了。”她说完,直接绕过周锦鱼,向周府外的方向走去。周锦鱼看着她的背影一个劲儿的感叹:“啧,现在的小丫头脾气可真暴,又不是我害你家主子禁足的,你迁怒我作甚么?”晚秋原本正往外走着,忽然打了个很响的喷嚏。晚秋心中纳闷,许是正在换天气的原因,容易着凉,想到此,她愈发加快了步子,往外走去。周锦鱼进了东院的时候,周小山正在盯着东院的小丫头们打扫院子。他见周锦鱼回来了,连忙迎上来:“四公子,您回来了。”周锦鱼看他一眼,点了头,直接回了房里,手心里攥着那封长公主的信,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周小山在外面敲门,问她:“四公子,您饿不饿?要小人去吩咐小厨房送些点心过来么?”周锦鱼道:“不吃。”周小山便退了下去。还没一会儿,周锦鱼就听着周小山又在外面敲门。周锦鱼问:“又怎么了?”周小山隔着门道:“四公子,邱麓书院赵公子来了,说要见你。”周锦鱼一个翻身坐起来,赵广胜怎么又来了?出了门去,来到前院,果真就看到了大师兄赵广胜。他见了周锦鱼,原本正在喝茶的他立刻十分拘束的站起了身来。周锦鱼问道:“大师兄,您怎么有空闲来我这里,老院首的后事可曾料理完?”赵广胜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有……礼部……还有宗……宗人府。”周锦鱼点了头:“也亏得万岁爷下旨,这下才能让老院首走的体体面面,风风光光。”赵广胜赞同道:“谁……谁说……不是!”赵广胜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银票来,就要递给周锦鱼。周锦鱼一怔:“这是……?”赵广胜道:“剩……剩下的。”周锦鱼摇了摇头,笑道:“大师兄,您自个儿留着吧,送出去的银子哪有再拿回来的道理。”但赵广胜脾气倔,坚持不要,非要还给周锦鱼。周锦鱼无奈,也只能收下。她忽然问他:“那长公主府上的银子,你待会儿是不是也会还回去?”赵广胜立刻点了头,周锦鱼便道:“那我可否麻烦大师兄一件事?”赵广胜一怔:“什么……事?”周锦鱼眯着眼笑起来:“你去的时候,帮我带封信给那长公主。”赵广胜不明所以,点头说:“可以。”此时的周锦鱼已经吩咐下人去拿笔墨纸砚去了。等下人拿了笔墨纸砚来,还没一会儿,周锦鱼便把信写成了。她把信封好,拿给赵广胜,赵广胜小心翼翼的收好。赵广胜便要起身告辞,他还要去长公主魏华年的府上去还银子,在这里便不能再耽搁了。周锦鱼送他出了门,赵广胜这才想起了还有话还没和周锦鱼说完。“锦鱼……本月……春试,九,十二,十五。”周锦鱼点点头,立刻明白过来。科举一共分三天,分别是四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赵广胜这是要让周锦鱼提早做准备,周锦鱼很是感激的道:“我都记下来了,多谢大师兄提前告知。”老孙头忽然放下手中的酒碗,他看了周锦鱼半晌,终于问她:“你就没想过……”周锦鱼问:“什么?”“没什么,”老孙头一边重新喝酒,一边摇了摇头,感叹说:“都是造化,都是造化啊。”周锦鱼就更听不明白了。不过她原本就没打算来向老孙头问主意来了,既然老孙头如此讳莫如深,那她索性也就不再强求。只是临走的时候老孙头却对她道了句:“娃娃,那位长公主的事,你可万要三思而行。”周锦鱼纳闷:“我在万岁爷面前已经推拒了,无论万岁爷他是不是戏言,大致也不会再说第二遍了吧。”老孙头摇摇头,眯着眼道:“我不是说万岁爷,我是说你。”周锦鱼一怔:“您这是什么意思?”老孙头叹气道:“我只怕,等哪天万岁爷把长公主嫁给旁人的时候,你会后悔。”周锦鱼忽然笑起来,一口咬定道:“那孙叔您可就想错我了,我周锦鱼可不是那贪图富贵之人,万岁爷无论是想把长公主嫁给谁都好,但就是别来祸害我。”老孙头叹口气道:“我没误会你,唉,不说了,快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周锦鱼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出了门去。周锦鱼上了马车,一路回了周家。她刚一进周家的门,就看到晚秋正从周府往外出来,周锦鱼心下纳闷,晚秋怎么来了?晚秋显然也看到了她,但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完全装作看不见,甚至还瞪了她一眼。周锦鱼莫名其妙,走上前去问她:“晚秋姑娘,你怎了来了?可是你家小姐传了什么话来?”晚秋原本并不想搭理她,没好气的道:“我们主子说明儿不过来了。”周锦鱼一怔:“不过来了?为何明儿不能来了?”晚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不止是明儿不能过来了,后儿,大后儿,都不能过来了。”周锦鱼了然的点了头:“又是三天啊。”晚秋冷嘲热讽:“可不是嘛,又是三天,也不知道我们主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被接二连三的禁了足。”周锦鱼这下忍不了了,义愤填膺的问道:“又是上回那个混账害你家主子的?”晚秋盯着周锦鱼,咬着牙:“可不就是那个混账!”周锦鱼道:“你回去跟你家主子说,等哪天把那人住哪儿告诉我,我帮她报仇去。”晚秋冷笑一声:“这就不劳周公子您费心了。”她说完,直接绕过周锦鱼,向周府外的方向走去。周锦鱼看着她的背影一个劲儿的感叹:“啧,现在的小丫头脾气可真暴,又不是我害你家主子禁足的,你迁怒我作甚么?”晚秋原本正往外走着,忽然打了个很响的喷嚏。晚秋心中纳闷,许是正在换天气的原因,容易着凉,想到此,她愈发加快了步子,往外走去。周锦鱼进了东院的时候,周小山正在盯着东院的小丫头们打扫院子。他见周锦鱼回来了,连忙迎上来:“四公子,您回来了。”周锦鱼看他一眼,点了头,直接回了房里,手心里攥着那封长公主的信,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周小山在外面敲门,问她:“四公子,您饿不饿?要小人去吩咐小厨房送些点心过来么?”周锦鱼道:“不吃。”周小山便退了下去。还没一会儿,周锦鱼就听着周小山又在外面敲门。周锦鱼问:“又怎么了?”周小山隔着门道:“四公子,邱麓书院赵公子来了,说要见你。”周锦鱼一个翻身坐起来,赵广胜怎么又来了?出了门去,来到前院,果真就看到了大师兄赵广胜。他见了周锦鱼,原本正在喝茶的他立刻十分拘束的站起了身来。周锦鱼问道:“大师兄,您怎么有空闲来我这里,老院首的后事可曾料理完?”赵广胜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有……礼部……还有宗……宗人府。”周锦鱼点了头:“也亏得万岁爷下旨,这下才能让老院首走的体体面面,风风光光。”赵广胜赞同道:“谁……谁说……不是!”赵广胜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银票来,就要递给周锦鱼。周锦鱼一怔:“这是……?”赵广胜道:“剩……剩下的。”周锦鱼摇了摇头,笑道:“大师兄,您自个儿留着吧,送出去的银子哪有再拿回来的道理。”但赵广胜脾气倔,坚持不要,非要还给周锦鱼。周锦鱼无奈,也只能收下。她忽然问他:“那长公主府上的银子,你待会儿是不是也会还回去?”赵广胜立刻点了头,周锦鱼便道:“那我可否麻烦大师兄一件事?”赵广胜一怔:“什么……事?”周锦鱼眯着眼笑起来:“你去的时候,帮我带封信给那长公主。”赵广胜不明所以,点头说:“可以。”此时的周锦鱼已经吩咐下人去拿笔墨纸砚去了。等下人拿了笔墨纸砚来,还没一会儿,周锦鱼便把信写成了。她把信封好,拿给赵广胜,赵广胜小心翼翼的收好。赵广胜便要起身告辞,他还要去长公主魏华年的府上去还银子,在这里便不能再耽搁了。周锦鱼送他出了门,赵广胜这才想起了还有话还没和周锦鱼说完。“锦鱼……本月……春试,九,十二,十五。”周锦鱼点点头,立刻明白过来。科举一共分三天,分别是四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赵广胜这是要让周锦鱼提早做准备,周锦鱼很是感激的道:“我都记下来了,多谢大师兄提前告知。”老孙头忽然放下手中的酒碗,他看了周锦鱼半晌,终于问她:“你就没想过……”周锦鱼问:“什么?”“没什么,”老孙头一边重新喝酒,一边摇了摇头,感叹说:“都是造化,都是造化啊。”周锦鱼就更听不明白了。不过她原本就没打算来向老孙头问主意来了,既然老孙头如此讳莫如深,那她索性也就不再强求。只是临走的时候老孙头却对她道了句:“娃娃,那位长公主的事,你可万要三思而行。”周锦鱼纳闷:“我在万岁爷面前已经推拒了,无论万岁爷他是不是戏言,大致也不会再说第二遍了吧。”老孙头摇摇头,眯着眼道:“我不是说万岁爷,我是说你。”周锦鱼一怔:“您这是什么意思?”老孙头叹气道:“我只怕,等哪天万岁爷把长公主嫁给旁人的时候,你会后悔。”周锦鱼忽然笑起来,一口咬定道:“那孙叔您可就想错我了,我周锦鱼可不是那贪图富贵之人,万岁爷无论是想把长公主嫁给谁都好,但就是别来祸害我。”老孙头叹口气道:“我没误会你,唉,不说了,快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周锦鱼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出了门去。周锦鱼上了马车,一路回了周家。她刚一进周家的门,就看到晚秋正从周府往外出来,周锦鱼心下纳闷,晚秋怎么来了?晚秋显然也看到了她,但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完全装作看不见,甚至还瞪了她一眼。周锦鱼莫名其妙,走上前去问她:“晚秋姑娘,你怎了来了?可是你家小姐传了什么话来?”晚秋原本并不想搭理她,没好气的道:“我们主子说明儿不过来了。”周锦鱼一怔:“不过来了?为何明儿不能来了?”晚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不止是明儿不能过来了,后儿,大后儿,都不能过来了。”周锦鱼了然的点了头:“又是三天啊。”晚秋冷嘲热讽:“可不是嘛,又是三天,也不知道我们主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被接二连三的禁了足。”周锦鱼这下忍不了了,义愤填膺的问道:“又是上回那个混账害你家主子的?”晚秋盯着周锦鱼,咬着牙:“可不就是那个混账!”周锦鱼道:“你回去跟你家主子说,等哪天把那人住哪儿告诉我,我帮她报仇去。”晚秋冷笑一声:“这就不劳周公子您费心了。”她说完,直接绕过周锦鱼,向周府外的方向走去。周锦鱼看着她的背影一个劲儿的感叹:“啧,现在的小丫头脾气可真暴,又不是我害你家主子禁足的,你迁怒我作甚么?”晚秋原本正往外走着,忽然打了个很响的喷嚏。晚秋心中纳闷,许是正在换天气的原因,容易着凉,想到此,她愈发加快了步子,往外走去。周锦鱼进了东院的时候,周小山正在盯着东院的小丫头们打扫院子。他见周锦鱼回来了,连忙迎上来:“四公子,您回来了。”周锦鱼看他一眼,点了头,直接回了房里,手心里攥着那封长公主的信,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周小山在外面敲门,问她:“四公子,您饿不饿?要小人去吩咐小厨房送些点心过来么?”周锦鱼道:“不吃。”周小山便退了下去。还没一会儿,周锦鱼就听着周小山又在外面敲门。周锦鱼问:“又怎么了?”周小山隔着门道:“四公子,邱麓书院赵公子来了,说要见你。”周锦鱼一个翻身坐起来,赵广胜怎么又来了?出了门去,来到前院,果真就看到了大师兄赵广胜。他见了周锦鱼,原本正在喝茶的他立刻十分拘束的站起了身来。周锦鱼问道:“大师兄,您怎么有空闲来我这里,老院首的后事可曾料理完?”赵广胜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有……礼部……还有宗……宗人府。”周锦鱼点了头:“也亏得万岁爷下旨,这下才能让老院首走的体体面面,风风光光。”赵广胜赞同道:“谁……谁说……不是!”赵广胜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银票来,就要递给周锦鱼。周锦鱼一怔:“这是……?”赵广胜道:“剩……剩下的。”周锦鱼摇了摇头,笑道:“大师兄,您自个儿留着吧,送出去的银子哪有再拿回来的道理。”但赵广胜脾气倔,坚持不要,非要还给周锦鱼。周锦鱼无奈,也只能收下。她忽然问他:“那长公主府上的银子,你待会儿是不是也会还回去?”赵广胜立刻点了头,周锦鱼便道:“那我可否麻烦大师兄一件事?”赵广胜一怔:“什么……事?”周锦鱼眯着眼笑起来:“你去的时候,帮我带封信给那长公主。”赵广胜不明所以,点头说:“可以。”此时的周锦鱼已经吩咐下人去拿笔墨纸砚去了。等下人拿了笔墨纸砚来,还没一会儿,周锦鱼便把信写成了。她把信封好,拿给赵广胜,赵广胜小心翼翼的收好。赵广胜便要起身告辞,他还要去长公主魏华年的府上去还银子,在这里便不能再耽搁了。周锦鱼送他出了门,赵广胜这才想起了还有话还没和周锦鱼说完。“锦鱼……本月……春试,九,十二,十五。”周锦鱼点点头,立刻明白过来。科举一共分三天,分别是四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赵广胜这是要让周锦鱼提早做准备,周锦鱼很是感激的道:“我都记下来了,多谢大师兄提前告知。”老孙头忽然放下手中的酒碗,他看了周锦鱼半晌,终于问她:“你就没想过……”周锦鱼问:“什么?”“没什么,”老孙头一边重新喝酒,一边摇了摇头,感叹说:“都是造化,都是造化啊。”周锦鱼就更听不明白了。不过她原本就没打算来向老孙头问主意来了,既然老孙头如此讳莫如深,那她索性也就不再强求。只是临走的时候老孙头却对她道了句:“娃娃,那位长公主的事,你可万要三思而行。”周锦鱼纳闷:“我在万岁爷面前已经推拒了,无论万岁爷他是不是戏言,大致也不会再说第二遍了吧。”老孙头摇摇头,眯着眼道:“我不是说万岁爷,我是说你。”周锦鱼一怔:“您这是什么意思?”老孙头叹气道:“我只怕,等哪天万岁爷把长公主嫁给旁人的时候,你会后悔。”周锦鱼忽然笑起来,一口咬定道:“那孙叔您可就想错我了,我周锦鱼可不是那贪图富贵之人,万岁爷无论是想把长公主嫁给谁都好,但就是别来祸害我。”老孙头叹口气道:“我没误会你,唉,不说了,快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周锦鱼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出了门去。周锦鱼上了马车,一路回了周家。她刚一进周家的门,就看到晚秋正从周府往外出来,周锦鱼心下纳闷,晚秋怎么来了?晚秋显然也看到了她,但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完全装作看不见,甚至还瞪了她一眼。周锦鱼莫名其妙,走上前去问她:“晚秋姑娘,你怎了来了?可是你家小姐传了什么话来?”晚秋原本并不想搭理她,没好气的道:“我们主子说明儿不过来了。”周锦鱼一怔:“不过来了?为何明儿不能来了?”晚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不止是明儿不能过来了,后儿,大后儿,都不能过来了。”周锦鱼了然的点了头:“又是三天啊。”晚秋冷嘲热讽:“可不是嘛,又是三天,也不知道我们主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被接二连三的禁了足。”周锦鱼这下忍不了了,义愤填膺的问道:“又是上回那个混账害你家主子的?”晚秋盯着周锦鱼,咬着牙:“可不就是那个混账!”周锦鱼道:“你回去跟你家主子说,等哪天把那人住哪儿告诉我,我帮她报仇去。”晚秋冷笑一声:“这就不劳周公子您费心了。”她说完,直接绕过周锦鱼,向周府外的方向走去。周锦鱼看着她的背影一个劲儿的感叹:“啧,现在的小丫头脾气可真暴,又不是我害你家主子禁足的,你迁怒我作甚么?”晚秋原本正往外走着,忽然打了个很响的喷嚏。晚秋心中纳闷,许是正在换天气的原因,容易着凉,想到此,她愈发加快了步子,往外走去。周锦鱼进了东院的时候,周小山正在盯着东院的小丫头们打扫院子。他见周锦鱼回来了,连忙迎上来:“四公子,您回来了。”周锦鱼看他一眼,点了头,直接回了房里,手心里攥着那封长公主的信,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周小山在外面敲门,问她:“四公子,您饿不饿?要小人去吩咐小厨房送些点心过来么?”周锦鱼道:“不吃。”周小山便退了下去。还没一会儿,周锦鱼就听着周小山又在外面敲门。周锦鱼问:“又怎么了?”周小山隔着门道:“四公子,邱麓书院赵公子来了,说要见你。”周锦鱼一个翻身坐起来,赵广胜怎么又来了?出了门去,来到前院,果真就看到了大师兄赵广胜。他见了周锦鱼,原本正在喝茶的他立刻十分拘束的站起了身来。周锦鱼问道:“大师兄,您怎么有空闲来我这里,老院首的后事可曾料理完?”赵广胜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有……礼部……还有宗……宗人府。”周锦鱼点了头:“也亏得万岁爷下旨,这下才能让老院首走的体体面面,风风光光。”赵广胜赞同道:“谁……谁说……不是!”赵广胜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银票来,就要递给周锦鱼。周锦鱼一怔:“这是……?”赵广胜道:“剩……剩下的。”周锦鱼摇了摇头,笑道:“大师兄,您自个儿留着吧,送出去的银子哪有再拿回来的道理。”但赵广胜脾气倔,坚持不要,非要还给周锦鱼。周锦鱼无奈,也只能收下。她忽然问他:“那长公主府上的银子,你待会儿是不是也会还回去?”赵广胜立刻点了头,周锦鱼便道:“那我可否麻烦大师兄一件事?”赵广胜一怔:“什么……事?”周锦鱼眯着眼笑起来:“你去的时候,帮我带封信给那长公主。”赵广胜不明所以,点头说:“可以。”此时的周锦鱼已经吩咐下人去拿笔墨纸砚去了。等下人拿了笔墨纸砚来,还没一会儿,周锦鱼便把信写成了。她把信封好,拿给赵广胜,赵广胜小心翼翼的收好。赵广胜便要起身告辞,他还要去长公主魏华年的府上去还银子,在这里便不能再耽搁了。周锦鱼送他出了门,赵广胜这才想起了还有话还没和周锦鱼说完。“锦鱼……本月……春试,九,十二,十五。”周锦鱼点点头,立刻明白过来。科举一共分三天,分别是四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赵广胜这是要让周锦鱼提早做准备,周锦鱼很是感激的道:“我都记下来了,多谢大师兄提前告知。”老孙头忽然放下手中的酒碗,他看了周锦鱼半晌,终于问她:“你就没想过……”周锦鱼问:“什么?”“没什么,”老孙头一边重新喝酒,一边摇了摇头,感叹说:“都是造化,都是造化啊。”周锦鱼就更听不明白了。不过她原本就没打算来向老孙头问主意来了,既然老孙头如此讳莫如深,那她索性也就不再强求。只是临走的时候老孙头却对她道了句:“娃娃,那位长公主的事,你可万要三思而行。”周锦鱼纳闷:“我在万岁爷面前已经推拒了,无论万岁爷他是不是戏言,大致也不会再说第二遍了吧。”老孙头摇摇头,眯着眼道:“我不是说万岁爷,我是说你。”周锦鱼一怔:“您这是什么意思?”老孙头叹气道:“我只怕,等哪天万岁爷把长公主嫁给旁人的时候,你会后悔。”周锦鱼忽然笑起来,一口咬定道:“那孙叔您可就想错我了,我周锦鱼可不是那贪图富贵之人,万岁爷无论是想把长公主嫁给谁都好,但就是别来祸害我。”老孙头叹口气道:“我没误会你,唉,不说了,快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周锦鱼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出了门去。周锦鱼上了马车,一路回了周家。她刚一进周家的门,就看到晚秋正从周府往外出来,周锦鱼心下纳闷,晚秋怎么来了?晚秋显然也看到了她,但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完全装作看不见,甚至还瞪了她一眼。周锦鱼莫名其妙,走上前去问她:“晚秋姑娘,你怎了来了?可是你家小姐传了什么话来?”晚秋原本并不想搭理她,没好气的道:“我们主子说明儿不过来了。”周锦鱼一怔:“不过来了?为何明儿不能来了?”晚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不止是明儿不能过来了,后儿,大后儿,都不能过来了。”周锦鱼了然的点了头:“又是三天啊。”晚秋冷嘲热讽:“可不是嘛,又是三天,也不知道我们主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被接二连三的禁了足。”周锦鱼这下忍不了了,义愤填膺的问道:“又是上回那个混账害你家主子的?”晚秋盯着周锦鱼,咬着牙:“可不就是那个混账!”周锦鱼道:“你回去跟你家主子说,等哪天把那人住哪儿告诉我,我帮她报仇去。”晚秋冷笑一声:“这就不劳周公子您费心了。”她说完,直接绕过周锦鱼,向周府外的方向走去。周锦鱼看着她的背影一个劲儿的感叹:“啧,现在的小丫头脾气可真暴,又不是我害你家主子禁足的,你迁怒我作甚么?”晚秋原本正往外走着,忽然打了个很响的喷嚏。晚秋心中纳闷,许是正在换天气的原因,容易着凉,想到此,她愈发加快了步子,往外走去。周锦鱼进了东院的时候,周小山正在盯着东院的小丫头们打扫院子。他见周锦鱼回来了,连忙迎上来:“四公子,您回来了。”周锦鱼看他一眼,点了头,直接回了房里,手心里攥着那封长公主的信,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周小山在外面敲门,问她:“四公子,您饿不饿?要小人去吩咐小厨房送些点心过来么?”周锦鱼道:“不吃。”周小山便退了下去。还没一会儿,周锦鱼就听着周小山又在外面敲门。周锦鱼问:“又怎么了?”周小山隔着门道:“四公子,邱麓书院赵公子来了,说要见你。”周锦鱼一个翻身坐起来,赵广胜怎么又来了?出了门去,来到前院,果真就看到了大师兄赵广胜。他见了周锦鱼,原本正在喝茶的他立刻十分拘束的站起了身来。周锦鱼问道:“大师兄,您怎么有空闲来我这里,老院首的后事可曾料理完?”赵广胜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有……礼部……还有宗……宗人府。”周锦鱼点了头:“也亏得万岁爷下旨,这下才能让老院首走的体体面面,风风光光。”赵广胜赞同道:“谁……谁说……不是!”赵广胜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银票来,就要递给周锦鱼。周锦鱼一怔:“这是……?”赵广胜道:“剩……剩下的。”周锦鱼摇了摇头,笑道:“大师兄,您自个儿留着吧,送出去的银子哪有再拿回来的道理。”但赵广胜脾气倔,坚持不要,非要还给周锦鱼。周锦鱼无奈,也只能收下。她忽然问他:“那长公主府上的银子,你待会儿是不是也会还回去?”赵广胜立刻点了头,周锦鱼便道:“那我可否麻烦大师兄一件事?”赵广胜一怔:“什么……事?”周锦鱼眯着眼笑起来:“你去的时候,帮我带封信给那长公主。”赵广胜不明所以,点头说:“可以。”此时的周锦鱼已经吩咐下人去拿笔墨纸砚去了。等下人拿了笔墨纸砚来,还没一会儿,周锦鱼便把信写成了。她把信封好,拿给赵广胜,赵广胜小心翼翼的收好。赵广胜便要起身告辞,他还要去长公主魏华年的府上去还银子,在这里便不能再耽搁了。周锦鱼送他出了门,赵广胜这才想起了还有话还没和周锦鱼说完。“锦鱼……本月……春试,九,十二,十五。”周锦鱼点点头,立刻明白过来。科举一共分三天,分别是四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赵广胜这是要让周锦鱼提早做准备,周锦鱼很是感激的道:“我都记下来了,多谢大师兄提前告知。”老孙头忽然放下手中的酒碗,他看了周锦鱼半晌,终于问她:“你就没想过……”周锦鱼问:“什么?”“没什么,”老孙头一边重新喝酒,一边摇了摇头,感叹说:“都是造化,都是造化啊。”周锦鱼就更听不明白了。不过她原本就没打算来向老孙头问主意来了,既然老孙头如此讳莫如深,那她索性也就不再强求。只是临走的时候老孙头却对她道了句:“娃娃,那位长公主的事,你可万要三思而行。”周锦鱼纳闷:“我在万岁爷面前已经推拒了,无论万岁爷他是不是戏言,大致也不会再说第二遍了吧。”老孙头摇摇头,眯着眼道:“我不是说万岁爷,我是说你。”周锦鱼一怔:“您这是什么意思?”老孙头叹气道:“我只怕,等哪天万岁爷把长公主嫁给旁人的时候,你会后悔。”周锦鱼忽然笑起来,一口咬定道:“那孙叔您可就想错我了,我周锦鱼可不是那贪图富贵之人,万岁爷无论是想把长公主嫁给谁都好,但就是别来祸害我。”老孙头叹口气道:“我没误会你,唉,不说了,快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周锦鱼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出了门去。周锦鱼上了马车,一路回了周家。她刚一进周家的门,就看到晚秋正从周府往外出来,周锦鱼心下纳闷,晚秋怎么来了?晚秋显然也看到了她,但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完全装作看不见,甚至还瞪了她一眼。周锦鱼莫名其妙,走上前去问她:“晚秋姑娘,你怎了来了?可是你家小姐传了什么话来?”晚秋原本并不想搭理她,没好气的道:“我们主子说明儿不过来了。”周锦鱼一怔:“不过来了?为何明儿不能来了?”晚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不止是明儿不能过来了,后儿,大后儿,都不能过来了。”周锦鱼了然的点了头:“又是三天啊。”晚秋冷嘲热讽:“可不是嘛,又是三天,也不知道我们主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被接二连三的禁了足。”周锦鱼这下忍不了了,义愤填膺的问道:“又是上回那个混账害你家主子的?”晚秋盯着周锦鱼,咬着牙:“可不就是那个混账!”周锦鱼道:“你回去跟你家主子说,等哪天把那人住哪儿告诉我,我帮她报仇去。”晚秋冷笑一声:“这就不劳周公子您费心了。”她说完,直接绕过周锦鱼,向周府外的方向走去。周锦鱼看着她的背影一个劲儿的感叹:“啧,现在的小丫头脾气可真暴,又不是我害你家主子禁足的,你迁怒我作甚么?”晚秋原本正往外走着,忽然打了个很响的喷嚏。晚秋心中纳闷,许是正在换天气的原因,容易着凉,想到此,她愈发加快了步子,往外走去。周锦鱼进了东院的时候,周小山正在盯着东院的小丫头们打扫院子。他见周锦鱼回来了,连忙迎上来:“四公子,您回来了。”周锦鱼看他一眼,点了头,直接回了房里,手心里攥着那封长公主的信,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周小山在外面敲门,问她:“四公子,您饿不饿?要小人去吩咐小厨房送些点心过来么?”周锦鱼道:“不吃。”周小山便退了下去。还没一会儿,周锦鱼就听着周小山又在外面敲门。周锦鱼问:“又怎么了?”周小山隔着门道:“四公子,邱麓书院赵公子来了,说要见你。”周锦鱼一个翻身坐起来,赵广胜怎么又来了?出了门去,来到前院,果真就看到了大师兄赵广胜。他见了周锦鱼,原本正在喝茶的他立刻十分拘束的站起了身来。周锦鱼问道:“大师兄,您怎么有空闲来我这里,老院首的后事可曾料理完?”赵广胜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有……礼部……还有宗……宗人府。”周锦鱼点了头:“也亏得万岁爷下旨,这下才能让老院首走的体体面面,风风光光。”赵广胜赞同道:“谁……谁说……不是!”赵广胜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银票来,就要递给周锦鱼。周锦鱼一怔:“这是……?”赵广胜道:“剩……剩下的。”周锦鱼摇了摇头,笑道:“大师兄,您自个儿留着吧,送出去的银子哪有再拿回来的道理。”但赵广胜脾气倔,坚持不要,非要还给周锦鱼。周锦鱼无奈,也只能收下。她忽然问他:“那长公主府上的银子,你待会儿是不是也会还回去?”赵广胜立刻点了头,周锦鱼便道:“那我可否麻烦大师兄一件事?”赵广胜一怔:“什么……事?”周锦鱼眯着眼笑起来:“你去的时候,帮我带封信给那长公主。”赵广胜不明所以,点头说:“可以。”此时的周锦鱼已经吩咐下人去拿笔墨纸砚去了。等下人拿了笔墨纸砚来,还没一会儿,周锦鱼便把信写成了。她把信封好,拿给赵广胜,赵广胜小心翼翼的收好。赵广胜便要起身告辞,他还要去长公主魏华年的府上去还银子,在这里便不能再耽搁了。周锦鱼送他出了门,赵广胜这才想起了还有话还没和周锦鱼说完。“锦鱼……本月……春试,九,十二,十五。”周锦鱼点点头,立刻明白过来。科举一共分三天,分别是四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赵广胜这是要让周锦鱼提早做准备,周锦鱼很是感激的道:“我都记下来了,多谢大师兄提前告知。”老孙头忽然放下手中的酒碗,他看了周锦鱼半晌,终于问她:“你就没想过……”周锦鱼问:“什么?”“没什么,”老孙头一边重新喝酒,一边摇了摇头,感叹说:“都是造化,都是造化啊。”周锦鱼就更听不明白了。不过她原本就没打算来向老孙头问主意来了,既然老孙头如此讳莫如深,那她索性也就不再强求。只是临走的时候老孙头却对她道了句:“娃娃,那位长公主的事,你可万要三思而行。”周锦鱼纳闷:“我在万岁爷面前已经推拒了,无论万岁爷他是不是戏言,大致也不会再说第二遍了吧。”老孙头摇摇头,眯着眼道:“我不是说万岁爷,我是说你。”周锦鱼一怔:“您这是什么意思?”老孙头叹气道:“我只怕,等哪天万岁爷把长公主嫁给旁人的时候,你会后悔。”周锦鱼忽然笑起来,一口咬定道:“那孙叔您可就想错我了,我周锦鱼可不是那贪图富贵之人,万岁爷无论是想把长公主嫁给谁都好,但就是别来祸害我。”老孙头叹口气道:“我没误会你,唉,不说了,快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周锦鱼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出了门去。周锦鱼上了马车,一路回了周家。她刚一进周家的门,就看到晚秋正从周府往外出来,周锦鱼心下纳闷,晚秋怎么来了?晚秋显然也看到了她,但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完全装作看不见,甚至还瞪了她一眼。周锦鱼莫名其妙,走上前去问她:“晚秋姑娘,你怎了来了?可是你家小姐传了什么话来?”晚秋原本并不想搭理她,没好气的道:“我们主子说明儿不过来了。”周锦鱼一怔:“不过来了?为何明儿不能来了?”晚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不止是明儿不能过来了,后儿,大后儿,都不能过来了。”周锦鱼了然的点了头:“又是三天啊。”晚秋冷嘲热讽:“可不是嘛,又是三天,也不知道我们主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被接二连三的禁了足。”周锦鱼这下忍不了了,义愤填膺的问道:“又是上回那个混账害你家主子的?”晚秋盯着周锦鱼,咬着牙:“可不就是那个混账!”周锦鱼道:“你回去跟你家主子说,等哪天把那人住哪儿告诉我,我帮她报仇去。”晚秋冷笑一声:“这就不劳周公子您费心了。”她说完,直接绕过周锦鱼,向周府外的方向走去。周锦鱼看着她的背影一个劲儿的感叹:“啧,现在的小丫头脾气可真暴,又不是我害你家主子禁足的,你迁怒我作甚么?”晚秋原本正往外走着,忽然打了个很响的喷嚏。晚秋心中纳闷,许是正在换天气的原因,容易着凉,想到此,她愈发加快了步子,往外走去。周锦鱼进了东院的时候,周小山正在盯着东院的小丫头们打扫院子。他见周锦鱼回来了,连忙迎上来:“四公子,您回来了。”周锦鱼看他一眼,点了头,直接回了房里,手心里攥着那封长公主的信,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周小山在外面敲门,问她:“四公子,您饿不饿?要小人去吩咐小厨房送些点心过来么?”周锦鱼道:“不吃。”周小山便退了下去。还没一会儿,周锦鱼就听着周小山又在外面敲门。周锦鱼问:“又怎么了?”周小山隔着门道:“四公子,邱麓书院赵公子来了,说要见你。”周锦鱼一个翻身坐起来,赵广胜怎么又来了?出了门去,来到前院,果真就看到了大师兄赵广胜。他见了周锦鱼,原本正在喝茶的他立刻十分拘束的站起了身来。周锦鱼问道:“大师兄,您怎么有空闲来我这里,老院首的后事可曾料理完?”赵广胜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有……礼部……还有宗……宗人府。”周锦鱼点了头:“也亏得万岁爷下旨,这下才能让老院首走的体体面面,风风光光。”赵广胜赞同道:“谁……谁说……不是!”赵广胜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银票来,就要递给周锦鱼。周锦鱼一怔:“这是……?”赵广胜道:“剩……剩下的。”周锦鱼摇了摇头,笑道:“大师兄,您自个儿留着吧,送出去的银子哪有再拿回来的道理。”但赵广胜脾气倔,坚持不要,非要还给周锦鱼。周锦鱼无奈,也只能收下。她忽然问他:“那长公主府上的银子,你待会儿是不是也会还回去?”赵广胜立刻点了头,周锦鱼便道:“那我可否麻烦大师兄一件事?”赵广胜一怔:“什么……事?”周锦鱼眯着眼笑起来:“你去的时候,帮我带封信给那长公主。”赵广胜不明所以,点头说:“可以。”此时的周锦鱼已经吩咐下人去拿笔墨纸砚去了。等下人拿了笔墨纸砚来,还没一会儿,周锦鱼便把信写成了。她把信封好,拿给赵广胜,赵广胜小心翼翼的收好。赵广胜便要起身告辞,他还要去长公主魏华年的府上去还银子,在这里便不能再耽搁了。周锦鱼送他出了门,赵广胜这才想起了还有话还没和周锦鱼说完。“锦鱼……本月……春试,九,十二,十五。”周锦鱼点点头,立刻明白过来。科举一共分三天,分别是四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赵广胜这是要让周锦鱼提早做准备,周锦鱼很是感激的道:“我都记下来了,多谢大师兄提前告知。”老孙头忽然放下手中的酒碗,他看了周锦鱼半晌,终于问她:“你就没想过……”周锦鱼问:“什么?”“没什么,”老孙头一边重新喝酒,一边摇了摇头,感叹说:“都是造化,都是造化啊。”周锦鱼就更听不明白了。不过她原本就没打算来向老孙头问主意来了,既然老孙头如此讳莫如深,那她索性也就不再强求。只是临走的时候老孙头却对她道了句:“娃娃,那位长公主的事,你可万要三思而行。”周锦鱼纳闷:“我在万岁爷面前已经推拒了,无论万岁爷他是不是戏言,大致也不会再说第二遍了吧。”老孙头摇摇头,眯着眼道:“我不是说万岁爷,我是说你。”周锦鱼一怔:“您这是什么意思?”老孙头叹气道:“我只怕,等哪天万岁爷把长公主嫁给旁人的时候,你会后悔。”周锦鱼忽然笑起来,一口咬定道:“那孙叔您可就想错我了,我周锦鱼可不是那贪图富贵之人,万岁爷无论是想把长公主嫁给谁都好,但就是别来祸害我。”老孙头叹口气道:“我没误会你,唉,不说了,快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周锦鱼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出了门去。周锦鱼上了马车,一路回了周家。她刚一进周家的门,就看到晚秋正从周府往外出来,周锦鱼心下纳闷,晚秋怎么来了?晚秋显然也看到了她,但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完全装作看不见,甚至还瞪了她一眼。周锦鱼莫名其妙,走上前去问她:“晚秋姑娘,你怎了来了?可是你家小姐传了什么话来?”晚秋原本并不想搭理她,没好气的道:“我们主子说明儿不过来了。”周锦鱼一怔:“不过来了?为何明儿不能来了?”晚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不止是明儿不能过来了,后儿,大后儿,都不能过来了。”周锦鱼了然的点了头:“又是三天啊。”晚秋冷嘲热讽:“可不是嘛,又是三天,也不知道我们主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