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无游戏玩到一半,收到了在现场的陈光的视频,实时播报警察抓人的现场情形。见宣大师跟着警察里来,陈光呼出一口气,低声对江辞无说:“林衍天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收到了消息,要让宣大师跑路呢。”江辞无笑道:“林衍天刚刚过来对付了几只鬼,应该是去找宣大师商量接下去的要做什么。”陈光愣了愣:“对付什么鬼?”“店里那只好鬼吗?”江辞无:“不是,鬼楼里的厉鬼。”陈光:“???”“他为什么突然做好人好事了?”江辞无轻嗤了声:“可能想早点投胎吧。”下一秒,鼓掌声响起。王庞庞一边鼓掌一边说:“好!江老板这话一语双关。”“既说明林衍天在找死,又暗喻了做好人好事死后能早点投胎。”陈光听到这话,啧啧道:“林衍天这小子,双管齐下啊。”宴朝一:“……”偌大的巷子,居然只有他一个正常人。作者有话要说:江辞无:姓宴的,要点脸。老王:江老板!我是不是夸得越来越好了?叉腰.jpg老王:这还拿不下你?陈光:不如我,我已经拿下了江爸爸老王:教练,我想学!第36章陈光沉默了会儿, 眼神往旁边飘了飘。他连忙拿着手机躲到一个角落,压低声音对江辞无说:“林衍天过来了,他好像在给他爸爸打电话。”“江哥, 林总要是出手的话,那个宣大师可能喝杯茶就出来了。”江辞无嗯了声, 漫不经心地说:“没事, 还有灵安观。”“宣大师暂时应该分身乏术。”陈光想了想,问道:“就算灵安观会调查宣大师, 林总也会保着他吧?”江辞无挑了挑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反问:“你以前有听说过林家信玄学, 请大师之类的消息么?”陈光回忆了会儿, 摇摇头:“没有。”江辞无继续说:“林衍天两年前也不信这些,今年身边突然冒出个宣大师,八成是林家发生过什么事, 宣大师露了一手。”“林德庸生性多疑,肯定会趁这个机会再探探宣大师的实力。”陈光愣怔片刻, 呆呆地看着江辞无, 好奇地问:“江哥, 你怎么这么清楚林总的性格啊?”江辞无想了想,面不改色地说:“大概是因为老江经常诋毁人家吧。”陈光:“……”宴朝一:“……”王庞庞坐在旁边,琢磨了会儿, 开口问:“江老板,假如,我是说假如, 宣大师没发生什么事, 那个林总什么的也继续信任他, 那该咋办?”“打了个小的,来了个老的,”他皱了皱眉,担忧地问,“那个林总不会对咱们香火店和鬼楼出手吧?”江辞无摇头:“不会。”“他看不上这点东西。”王庞庞忍不住追问:“那他就不管咱们了吗?”“这样的话,咱们以后岂不是可以经常搞点小麻烦恶心他?”说着,他眼睛发亮,开始盘算恶心人的招数。江辞无慢悠悠地说:“你看林衍天那小子的脾气,就应该知道他爹林德庸是什么性格了。”“他看不上香火店,不代表他会受这个气。”王庞庞一愣,有些想不通。不会受气?又不会对他们店出手?他茫然地问:“那他会做什么?”江辞无理所当然地说:“他当然也会找我爹的麻烦。”“去搞老江啊。”陈光:“……”王庞庞:“……”宴朝一:“……”原来在这儿等着江修明。三人不约而同为江修明默哀了半秒。忽地,陈光镜头中出现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助理:“陈总。”陈光放下手机,和助理低语片刻,连忙对江辞无说:“江哥,我得去趟警局,顺便打听打听宣大师的情况,晚点儿再和你说。”江辞无嗯了声,低头玩游戏。夜里鬼楼不营业,香火店和便利店都没有客人,不过巷子里的人气和刚开业的时候相比,旺了不少。一晚上的时间,陆陆续续有四五个人穿过小巷,低声谈论着鬼屋的事情:“这里就是那家鬼屋吧?”“对的,外面看起来也还有鬼屋的氛围啊。”“听说晚上不营业是因为晚上容易出现鬼。”“可怕,快走快走。”…………江辞无眼皮都没有掀一下,窝在椅子里玩游戏,一不留神,就玩到了深夜。王庞庞早就关了便利店回家,宴朝一也早早地上楼了。直到手机弹出电量不足的提示,他才起身伸了个懒腰,关店上楼。走进201,江辞无第一眼就看到宴朝一穿着件白色浴袍,坐在沙发上吃冰淇淋看电视,好不惬意。他挑了挑眉,目光从宴朝一棱角分明的脸渐渐下移。这件白色浴袍对宴朝一来说似乎有些小了,他系的并不紧,胸口敞开着,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肌,黑色的纹身半遮半掩的,格外性感。江辞无走近,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宛如小流氓在调戏花姑娘。宴朝一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偏头看他。江辞无眉梢微挑:“你穿这么露不是给我看的?”宴朝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江辞无,江辞无压根儿就没看他的眼睛,目光仍然若有若无地落到他敞开的胸口。宴朝一更沉默了,这会儿拢衣服的话,感觉自己像个被调戏的黄花大闺女,不拢的话,又觉得被江辞无占便宜了。沉思片刻,宴朝一垂下眸子,用力地咬了口冰淇淋。反正也不是没被江辞无占过便宜。他两三口解决了一根冰淇淋,盯着手里的木棍,心想,自己也算是占了江辞无的便宜。江辞无见他吃得这么快,莫名地也有点馋了,去冰箱里拿了罐冰淇淋。他躺到沙发上,开始刷微博。宴朝一扔了垃圾,余光瞥见了江辞无吃冰淇淋的方法。不是舀一勺吃一勺,而是十分暴力的先把冰淇淋用力捅碎,再一块一块的吃。吃的唇瓣殷红,但脸颊仍然苍白,像是吸满了血的吸血鬼似的。鬼使神差的,宴朝一就这么看着他吃。期间冰淇淋的小碎片溅到了手背上,江辞无低下头,探出舌尖,毫不在意地舔了舔手背,舔去那一小片冰淇淋。宴朝一目光一顿。江辞无感受到了他直勾勾的目光,歪头看他,漫不经心地说:“这是最后一罐。”他们俩靠得并不近,但宴朝一仿佛还是闻到了他说话时唇齿间甜腻的香草味。半晌,他才干巴巴地应了声:“哦。”江辞无看出他并不在意冰箱里没有冰淇淋的事,微微眯起眸子,似笑非笑地问:“你想吃我手里的?”“还是我嘴里的?”宴朝一面无表情地说:“我都不想吃。”江辞无眨了眼:“那你盯着我看这么久?”“你很少吃东西。”宴朝一看着电视,台词左耳进右耳出。江辞无的确不怎么吃东西,听到这个回答没有多想,咬着冰淇淋,含糊地说:“因为被你勾引到了。”“去搞老江啊。”陈光:“……”王庞庞:“……”宴朝一:“……”原来在这儿等着江修明。三人不约而同为江修明默哀了半秒。忽地,陈光镜头中出现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助理:“陈总。”陈光放下手机,和助理低语片刻,连忙对江辞无说:“江哥,我得去趟警局,顺便打听打听宣大师的情况,晚点儿再和你说。”江辞无嗯了声,低头玩游戏。夜里鬼楼不营业,香火店和便利店都没有客人,不过巷子里的人气和刚开业的时候相比,旺了不少。一晚上的时间,陆陆续续有四五个人穿过小巷,低声谈论着鬼屋的事情:“这里就是那家鬼屋吧?”“对的,外面看起来也还有鬼屋的氛围啊。”“听说晚上不营业是因为晚上容易出现鬼。”“可怕,快走快走。”…………江辞无眼皮都没有掀一下,窝在椅子里玩游戏,一不留神,就玩到了深夜。王庞庞早就关了便利店回家,宴朝一也早早地上楼了。直到手机弹出电量不足的提示,他才起身伸了个懒腰,关店上楼。走进201,江辞无第一眼就看到宴朝一穿着件白色浴袍,坐在沙发上吃冰淇淋看电视,好不惬意。他挑了挑眉,目光从宴朝一棱角分明的脸渐渐下移。这件白色浴袍对宴朝一来说似乎有些小了,他系的并不紧,胸口敞开着,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肌,黑色的纹身半遮半掩的,格外性感。江辞无走近,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宛如小流氓在调戏花姑娘。宴朝一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偏头看他。江辞无眉梢微挑:“你穿这么露不是给我看的?”宴朝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江辞无,江辞无压根儿就没看他的眼睛,目光仍然若有若无地落到他敞开的胸口。宴朝一更沉默了,这会儿拢衣服的话,感觉自己像个被调戏的黄花大闺女,不拢的话,又觉得被江辞无占便宜了。沉思片刻,宴朝一垂下眸子,用力地咬了口冰淇淋。反正也不是没被江辞无占过便宜。他两三口解决了一根冰淇淋,盯着手里的木棍,心想,自己也算是占了江辞无的便宜。江辞无见他吃得这么快,莫名地也有点馋了,去冰箱里拿了罐冰淇淋。他躺到沙发上,开始刷微博。宴朝一扔了垃圾,余光瞥见了江辞无吃冰淇淋的方法。不是舀一勺吃一勺,而是十分暴力的先把冰淇淋用力捅碎,再一块一块的吃。吃的唇瓣殷红,但脸颊仍然苍白,像是吸满了血的吸血鬼似的。鬼使神差的,宴朝一就这么看着他吃。期间冰淇淋的小碎片溅到了手背上,江辞无低下头,探出舌尖,毫不在意地舔了舔手背,舔去那一小片冰淇淋。宴朝一目光一顿。江辞无感受到了他直勾勾的目光,歪头看他,漫不经心地说:“这是最后一罐。”他们俩靠得并不近,但宴朝一仿佛还是闻到了他说话时唇齿间甜腻的香草味。半晌,他才干巴巴地应了声:“哦。”江辞无看出他并不在意冰箱里没有冰淇淋的事,微微眯起眸子,似笑非笑地问:“你想吃我手里的?”“还是我嘴里的?”宴朝一面无表情地说:“我都不想吃。”江辞无眨了眼:“那你盯着我看这么久?”“你很少吃东西。”宴朝一看着电视,台词左耳进右耳出。江辞无的确不怎么吃东西,听到这个回答没有多想,咬着冰淇淋,含糊地说:“因为被你勾引到了。”“去搞老江啊。”陈光:“……”王庞庞:“……”宴朝一:“……”原来在这儿等着江修明。三人不约而同为江修明默哀了半秒。忽地,陈光镜头中出现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助理:“陈总。”陈光放下手机,和助理低语片刻,连忙对江辞无说:“江哥,我得去趟警局,顺便打听打听宣大师的情况,晚点儿再和你说。”江辞无嗯了声,低头玩游戏。夜里鬼楼不营业,香火店和便利店都没有客人,不过巷子里的人气和刚开业的时候相比,旺了不少。一晚上的时间,陆陆续续有四五个人穿过小巷,低声谈论着鬼屋的事情:“这里就是那家鬼屋吧?”“对的,外面看起来也还有鬼屋的氛围啊。”“听说晚上不营业是因为晚上容易出现鬼。”“可怕,快走快走。”…………江辞无眼皮都没有掀一下,窝在椅子里玩游戏,一不留神,就玩到了深夜。王庞庞早就关了便利店回家,宴朝一也早早地上楼了。直到手机弹出电量不足的提示,他才起身伸了个懒腰,关店上楼。走进201,江辞无第一眼就看到宴朝一穿着件白色浴袍,坐在沙发上吃冰淇淋看电视,好不惬意。他挑了挑眉,目光从宴朝一棱角分明的脸渐渐下移。这件白色浴袍对宴朝一来说似乎有些小了,他系的并不紧,胸口敞开着,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肌,黑色的纹身半遮半掩的,格外性感。江辞无走近,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宛如小流氓在调戏花姑娘。宴朝一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偏头看他。江辞无眉梢微挑:“你穿这么露不是给我看的?”宴朝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江辞无,江辞无压根儿就没看他的眼睛,目光仍然若有若无地落到他敞开的胸口。宴朝一更沉默了,这会儿拢衣服的话,感觉自己像个被调戏的黄花大闺女,不拢的话,又觉得被江辞无占便宜了。沉思片刻,宴朝一垂下眸子,用力地咬了口冰淇淋。反正也不是没被江辞无占过便宜。他两三口解决了一根冰淇淋,盯着手里的木棍,心想,自己也算是占了江辞无的便宜。江辞无见他吃得这么快,莫名地也有点馋了,去冰箱里拿了罐冰淇淋。他躺到沙发上,开始刷微博。宴朝一扔了垃圾,余光瞥见了江辞无吃冰淇淋的方法。不是舀一勺吃一勺,而是十分暴力的先把冰淇淋用力捅碎,再一块一块的吃。吃的唇瓣殷红,但脸颊仍然苍白,像是吸满了血的吸血鬼似的。鬼使神差的,宴朝一就这么看着他吃。期间冰淇淋的小碎片溅到了手背上,江辞无低下头,探出舌尖,毫不在意地舔了舔手背,舔去那一小片冰淇淋。宴朝一目光一顿。江辞无感受到了他直勾勾的目光,歪头看他,漫不经心地说:“这是最后一罐。”他们俩靠得并不近,但宴朝一仿佛还是闻到了他说话时唇齿间甜腻的香草味。半晌,他才干巴巴地应了声:“哦。”江辞无看出他并不在意冰箱里没有冰淇淋的事,微微眯起眸子,似笑非笑地问:“你想吃我手里的?”“还是我嘴里的?”宴朝一面无表情地说:“我都不想吃。”江辞无眨了眼:“那你盯着我看这么久?”“你很少吃东西。”宴朝一看着电视,台词左耳进右耳出。江辞无的确不怎么吃东西,听到这个回答没有多想,咬着冰淇淋,含糊地说:“因为被你勾引到了。”“去搞老江啊。”陈光:“……”王庞庞:“……”宴朝一:“……”原来在这儿等着江修明。三人不约而同为江修明默哀了半秒。忽地,陈光镜头中出现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助理:“陈总。”陈光放下手机,和助理低语片刻,连忙对江辞无说:“江哥,我得去趟警局,顺便打听打听宣大师的情况,晚点儿再和你说。”江辞无嗯了声,低头玩游戏。夜里鬼楼不营业,香火店和便利店都没有客人,不过巷子里的人气和刚开业的时候相比,旺了不少。一晚上的时间,陆陆续续有四五个人穿过小巷,低声谈论着鬼屋的事情:“这里就是那家鬼屋吧?”“对的,外面看起来也还有鬼屋的氛围啊。”“听说晚上不营业是因为晚上容易出现鬼。”“可怕,快走快走。”…………江辞无眼皮都没有掀一下,窝在椅子里玩游戏,一不留神,就玩到了深夜。王庞庞早就关了便利店回家,宴朝一也早早地上楼了。直到手机弹出电量不足的提示,他才起身伸了个懒腰,关店上楼。走进201,江辞无第一眼就看到宴朝一穿着件白色浴袍,坐在沙发上吃冰淇淋看电视,好不惬意。他挑了挑眉,目光从宴朝一棱角分明的脸渐渐下移。这件白色浴袍对宴朝一来说似乎有些小了,他系的并不紧,胸口敞开着,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肌,黑色的纹身半遮半掩的,格外性感。江辞无走近,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宛如小流氓在调戏花姑娘。宴朝一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偏头看他。江辞无眉梢微挑:“你穿这么露不是给我看的?”宴朝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江辞无,江辞无压根儿就没看他的眼睛,目光仍然若有若无地落到他敞开的胸口。宴朝一更沉默了,这会儿拢衣服的话,感觉自己像个被调戏的黄花大闺女,不拢的话,又觉得被江辞无占便宜了。沉思片刻,宴朝一垂下眸子,用力地咬了口冰淇淋。反正也不是没被江辞无占过便宜。他两三口解决了一根冰淇淋,盯着手里的木棍,心想,自己也算是占了江辞无的便宜。江辞无见他吃得这么快,莫名地也有点馋了,去冰箱里拿了罐冰淇淋。他躺到沙发上,开始刷微博。宴朝一扔了垃圾,余光瞥见了江辞无吃冰淇淋的方法。不是舀一勺吃一勺,而是十分暴力的先把冰淇淋用力捅碎,再一块一块的吃。吃的唇瓣殷红,但脸颊仍然苍白,像是吸满了血的吸血鬼似的。鬼使神差的,宴朝一就这么看着他吃。期间冰淇淋的小碎片溅到了手背上,江辞无低下头,探出舌尖,毫不在意地舔了舔手背,舔去那一小片冰淇淋。宴朝一目光一顿。江辞无感受到了他直勾勾的目光,歪头看他,漫不经心地说:“这是最后一罐。”他们俩靠得并不近,但宴朝一仿佛还是闻到了他说话时唇齿间甜腻的香草味。半晌,他才干巴巴地应了声:“哦。”江辞无看出他并不在意冰箱里没有冰淇淋的事,微微眯起眸子,似笑非笑地问:“你想吃我手里的?”“还是我嘴里的?”宴朝一面无表情地说:“我都不想吃。”江辞无眨了眼:“那你盯着我看这么久?”“你很少吃东西。”宴朝一看着电视,台词左耳进右耳出。江辞无的确不怎么吃东西,听到这个回答没有多想,咬着冰淇淋,含糊地说:“因为被你勾引到了。”“去搞老江啊。”陈光:“……”王庞庞:“……”宴朝一:“……”原来在这儿等着江修明。三人不约而同为江修明默哀了半秒。忽地,陈光镜头中出现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助理:“陈总。”陈光放下手机,和助理低语片刻,连忙对江辞无说:“江哥,我得去趟警局,顺便打听打听宣大师的情况,晚点儿再和你说。”江辞无嗯了声,低头玩游戏。夜里鬼楼不营业,香火店和便利店都没有客人,不过巷子里的人气和刚开业的时候相比,旺了不少。一晚上的时间,陆陆续续有四五个人穿过小巷,低声谈论着鬼屋的事情:“这里就是那家鬼屋吧?”“对的,外面看起来也还有鬼屋的氛围啊。”“听说晚上不营业是因为晚上容易出现鬼。”“可怕,快走快走。”…………江辞无眼皮都没有掀一下,窝在椅子里玩游戏,一不留神,就玩到了深夜。王庞庞早就关了便利店回家,宴朝一也早早地上楼了。直到手机弹出电量不足的提示,他才起身伸了个懒腰,关店上楼。走进201,江辞无第一眼就看到宴朝一穿着件白色浴袍,坐在沙发上吃冰淇淋看电视,好不惬意。他挑了挑眉,目光从宴朝一棱角分明的脸渐渐下移。这件白色浴袍对宴朝一来说似乎有些小了,他系的并不紧,胸口敞开着,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肌,黑色的纹身半遮半掩的,格外性感。江辞无走近,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宛如小流氓在调戏花姑娘。宴朝一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偏头看他。江辞无眉梢微挑:“你穿这么露不是给我看的?”宴朝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江辞无,江辞无压根儿就没看他的眼睛,目光仍然若有若无地落到他敞开的胸口。宴朝一更沉默了,这会儿拢衣服的话,感觉自己像个被调戏的黄花大闺女,不拢的话,又觉得被江辞无占便宜了。沉思片刻,宴朝一垂下眸子,用力地咬了口冰淇淋。反正也不是没被江辞无占过便宜。他两三口解决了一根冰淇淋,盯着手里的木棍,心想,自己也算是占了江辞无的便宜。江辞无见他吃得这么快,莫名地也有点馋了,去冰箱里拿了罐冰淇淋。他躺到沙发上,开始刷微博。宴朝一扔了垃圾,余光瞥见了江辞无吃冰淇淋的方法。不是舀一勺吃一勺,而是十分暴力的先把冰淇淋用力捅碎,再一块一块的吃。吃的唇瓣殷红,但脸颊仍然苍白,像是吸满了血的吸血鬼似的。鬼使神差的,宴朝一就这么看着他吃。期间冰淇淋的小碎片溅到了手背上,江辞无低下头,探出舌尖,毫不在意地舔了舔手背,舔去那一小片冰淇淋。宴朝一目光一顿。江辞无感受到了他直勾勾的目光,歪头看他,漫不经心地说:“这是最后一罐。”他们俩靠得并不近,但宴朝一仿佛还是闻到了他说话时唇齿间甜腻的香草味。半晌,他才干巴巴地应了声:“哦。”江辞无看出他并不在意冰箱里没有冰淇淋的事,微微眯起眸子,似笑非笑地问:“你想吃我手里的?”“还是我嘴里的?”宴朝一面无表情地说:“我都不想吃。”江辞无眨了眼:“那你盯着我看这么久?”“你很少吃东西。”宴朝一看着电视,台词左耳进右耳出。江辞无的确不怎么吃东西,听到这个回答没有多想,咬着冰淇淋,含糊地说:“因为被你勾引到了。”“去搞老江啊。”陈光:“……”王庞庞:“……”宴朝一:“……”原来在这儿等着江修明。三人不约而同为江修明默哀了半秒。忽地,陈光镜头中出现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助理:“陈总。”陈光放下手机,和助理低语片刻,连忙对江辞无说:“江哥,我得去趟警局,顺便打听打听宣大师的情况,晚点儿再和你说。”江辞无嗯了声,低头玩游戏。夜里鬼楼不营业,香火店和便利店都没有客人,不过巷子里的人气和刚开业的时候相比,旺了不少。一晚上的时间,陆陆续续有四五个人穿过小巷,低声谈论着鬼屋的事情:“这里就是那家鬼屋吧?”“对的,外面看起来也还有鬼屋的氛围啊。”“听说晚上不营业是因为晚上容易出现鬼。”“可怕,快走快走。”…………江辞无眼皮都没有掀一下,窝在椅子里玩游戏,一不留神,就玩到了深夜。王庞庞早就关了便利店回家,宴朝一也早早地上楼了。直到手机弹出电量不足的提示,他才起身伸了个懒腰,关店上楼。走进201,江辞无第一眼就看到宴朝一穿着件白色浴袍,坐在沙发上吃冰淇淋看电视,好不惬意。他挑了挑眉,目光从宴朝一棱角分明的脸渐渐下移。这件白色浴袍对宴朝一来说似乎有些小了,他系的并不紧,胸口敞开着,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肌,黑色的纹身半遮半掩的,格外性感。江辞无走近,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宛如小流氓在调戏花姑娘。宴朝一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偏头看他。江辞无眉梢微挑:“你穿这么露不是给我看的?”宴朝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江辞无,江辞无压根儿就没看他的眼睛,目光仍然若有若无地落到他敞开的胸口。宴朝一更沉默了,这会儿拢衣服的话,感觉自己像个被调戏的黄花大闺女,不拢的话,又觉得被江辞无占便宜了。沉思片刻,宴朝一垂下眸子,用力地咬了口冰淇淋。反正也不是没被江辞无占过便宜。他两三口解决了一根冰淇淋,盯着手里的木棍,心想,自己也算是占了江辞无的便宜。江辞无见他吃得这么快,莫名地也有点馋了,去冰箱里拿了罐冰淇淋。他躺到沙发上,开始刷微博。宴朝一扔了垃圾,余光瞥见了江辞无吃冰淇淋的方法。不是舀一勺吃一勺,而是十分暴力的先把冰淇淋用力捅碎,再一块一块的吃。吃的唇瓣殷红,但脸颊仍然苍白,像是吸满了血的吸血鬼似的。鬼使神差的,宴朝一就这么看着他吃。期间冰淇淋的小碎片溅到了手背上,江辞无低下头,探出舌尖,毫不在意地舔了舔手背,舔去那一小片冰淇淋。宴朝一目光一顿。江辞无感受到了他直勾勾的目光,歪头看他,漫不经心地说:“这是最后一罐。”他们俩靠得并不近,但宴朝一仿佛还是闻到了他说话时唇齿间甜腻的香草味。半晌,他才干巴巴地应了声:“哦。”江辞无看出他并不在意冰箱里没有冰淇淋的事,微微眯起眸子,似笑非笑地问:“你想吃我手里的?”“还是我嘴里的?”宴朝一面无表情地说:“我都不想吃。”江辞无眨了眼:“那你盯着我看这么久?”“你很少吃东西。”宴朝一看着电视,台词左耳进右耳出。江辞无的确不怎么吃东西,听到这个回答没有多想,咬着冰淇淋,含糊地说:“因为被你勾引到了。”“去搞老江啊。”陈光:“……”王庞庞:“……”宴朝一:“……”原来在这儿等着江修明。三人不约而同为江修明默哀了半秒。忽地,陈光镜头中出现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助理:“陈总。”陈光放下手机,和助理低语片刻,连忙对江辞无说:“江哥,我得去趟警局,顺便打听打听宣大师的情况,晚点儿再和你说。”江辞无嗯了声,低头玩游戏。夜里鬼楼不营业,香火店和便利店都没有客人,不过巷子里的人气和刚开业的时候相比,旺了不少。一晚上的时间,陆陆续续有四五个人穿过小巷,低声谈论着鬼屋的事情:“这里就是那家鬼屋吧?”“对的,外面看起来也还有鬼屋的氛围啊。”“听说晚上不营业是因为晚上容易出现鬼。”“可怕,快走快走。”…………江辞无眼皮都没有掀一下,窝在椅子里玩游戏,一不留神,就玩到了深夜。王庞庞早就关了便利店回家,宴朝一也早早地上楼了。直到手机弹出电量不足的提示,他才起身伸了个懒腰,关店上楼。走进201,江辞无第一眼就看到宴朝一穿着件白色浴袍,坐在沙发上吃冰淇淋看电视,好不惬意。他挑了挑眉,目光从宴朝一棱角分明的脸渐渐下移。这件白色浴袍对宴朝一来说似乎有些小了,他系的并不紧,胸口敞开着,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肌,黑色的纹身半遮半掩的,格外性感。江辞无走近,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宛如小流氓在调戏花姑娘。宴朝一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偏头看他。江辞无眉梢微挑:“你穿这么露不是给我看的?”宴朝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江辞无,江辞无压根儿就没看他的眼睛,目光仍然若有若无地落到他敞开的胸口。宴朝一更沉默了,这会儿拢衣服的话,感觉自己像个被调戏的黄花大闺女,不拢的话,又觉得被江辞无占便宜了。沉思片刻,宴朝一垂下眸子,用力地咬了口冰淇淋。反正也不是没被江辞无占过便宜。他两三口解决了一根冰淇淋,盯着手里的木棍,心想,自己也算是占了江辞无的便宜。江辞无见他吃得这么快,莫名地也有点馋了,去冰箱里拿了罐冰淇淋。他躺到沙发上,开始刷微博。宴朝一扔了垃圾,余光瞥见了江辞无吃冰淇淋的方法。不是舀一勺吃一勺,而是十分暴力的先把冰淇淋用力捅碎,再一块一块的吃。吃的唇瓣殷红,但脸颊仍然苍白,像是吸满了血的吸血鬼似的。鬼使神差的,宴朝一就这么看着他吃。期间冰淇淋的小碎片溅到了手背上,江辞无低下头,探出舌尖,毫不在意地舔了舔手背,舔去那一小片冰淇淋。宴朝一目光一顿。江辞无感受到了他直勾勾的目光,歪头看他,漫不经心地说:“这是最后一罐。”他们俩靠得并不近,但宴朝一仿佛还是闻到了他说话时唇齿间甜腻的香草味。半晌,他才干巴巴地应了声:“哦。”江辞无看出他并不在意冰箱里没有冰淇淋的事,微微眯起眸子,似笑非笑地问:“你想吃我手里的?”“还是我嘴里的?”宴朝一面无表情地说:“我都不想吃。”江辞无眨了眼:“那你盯着我看这么久?”“你很少吃东西。”宴朝一看着电视,台词左耳进右耳出。江辞无的确不怎么吃东西,听到这个回答没有多想,咬着冰淇淋,含糊地说:“因为被你勾引到了。”“去搞老江啊。”陈光:“……”王庞庞:“……”宴朝一:“……”原来在这儿等着江修明。三人不约而同为江修明默哀了半秒。忽地,陈光镜头中出现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助理:“陈总。”陈光放下手机,和助理低语片刻,连忙对江辞无说:“江哥,我得去趟警局,顺便打听打听宣大师的情况,晚点儿再和你说。”江辞无嗯了声,低头玩游戏。夜里鬼楼不营业,香火店和便利店都没有客人,不过巷子里的人气和刚开业的时候相比,旺了不少。一晚上的时间,陆陆续续有四五个人穿过小巷,低声谈论着鬼屋的事情:“这里就是那家鬼屋吧?”“对的,外面看起来也还有鬼屋的氛围啊。”“听说晚上不营业是因为晚上容易出现鬼。”“可怕,快走快走。”…………江辞无眼皮都没有掀一下,窝在椅子里玩游戏,一不留神,就玩到了深夜。王庞庞早就关了便利店回家,宴朝一也早早地上楼了。直到手机弹出电量不足的提示,他才起身伸了个懒腰,关店上楼。走进201,江辞无第一眼就看到宴朝一穿着件白色浴袍,坐在沙发上吃冰淇淋看电视,好不惬意。他挑了挑眉,目光从宴朝一棱角分明的脸渐渐下移。这件白色浴袍对宴朝一来说似乎有些小了,他系的并不紧,胸口敞开着,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肌,黑色的纹身半遮半掩的,格外性感。江辞无走近,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宛如小流氓在调戏花姑娘。宴朝一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偏头看他。江辞无眉梢微挑:“你穿这么露不是给我看的?”宴朝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江辞无,江辞无压根儿就没看他的眼睛,目光仍然若有若无地落到他敞开的胸口。宴朝一更沉默了,这会儿拢衣服的话,感觉自己像个被调戏的黄花大闺女,不拢的话,又觉得被江辞无占便宜了。沉思片刻,宴朝一垂下眸子,用力地咬了口冰淇淋。反正也不是没被江辞无占过便宜。他两三口解决了一根冰淇淋,盯着手里的木棍,心想,自己也算是占了江辞无的便宜。江辞无见他吃得这么快,莫名地也有点馋了,去冰箱里拿了罐冰淇淋。他躺到沙发上,开始刷微博。宴朝一扔了垃圾,余光瞥见了江辞无吃冰淇淋的方法。不是舀一勺吃一勺,而是十分暴力的先把冰淇淋用力捅碎,再一块一块的吃。吃的唇瓣殷红,但脸颊仍然苍白,像是吸满了血的吸血鬼似的。鬼使神差的,宴朝一就这么看着他吃。期间冰淇淋的小碎片溅到了手背上,江辞无低下头,探出舌尖,毫不在意地舔了舔手背,舔去那一小片冰淇淋。宴朝一目光一顿。江辞无感受到了他直勾勾的目光,歪头看他,漫不经心地说:“这是最后一罐。”他们俩靠得并不近,但宴朝一仿佛还是闻到了他说话时唇齿间甜腻的香草味。半晌,他才干巴巴地应了声:“哦。”江辞无看出他并不在意冰箱里没有冰淇淋的事,微微眯起眸子,似笑非笑地问:“你想吃我手里的?”“还是我嘴里的?”宴朝一面无表情地说:“我都不想吃。”江辞无眨了眼:“那你盯着我看这么久?”“你很少吃东西。”宴朝一看着电视,台词左耳进右耳出。江辞无的确不怎么吃东西,听到这个回答没有多想,咬着冰淇淋,含糊地说:“因为被你勾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