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联想到阿爹,宁仪联系到付锐修,陡然惊了。付锐修感觉到小可爱的动作明显粗鲁了起来,直起身按住他的手制止他,“宁仪?”宁仪手一僵,愧疚地低下头,“不好意思……”“不用道歉。”付锐修拉着他的手忽然用力一带,将人带到自己怀里,终于露出一点笑意,“怎么突然这么好?”宁仪呆呆地靠在付锐修肩上,思维僵滞了片刻,肌肤相触的地方能感受到对方强有力的心跳,闻得到对方身上沐浴过的淡淡水汽和香气----挺好闻,让他一时不想推拒。毕竟他之前孕吐难受的时候死皮赖脸的扒着人家,总不能人家想抱一下自己,自己却拒绝吧。听到对方的话,他忽地眉头一皱,“我平常不好?”付锐修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的手探到小可爱的肚皮上,惹得怀中的人一颤,他喟叹出声,“还好没事,你和宝宝要好好的。”宁仪手扒在他肩头,埋着脸,意识到他的不安,低低的“嗯”了一声。付锐修将怀里人的头再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直到他也能清晰感受到少年的体温、呼吸、心跳,才停止了动作。“该吃饭了……”宁仪戳戳他。宁仪一向知道付锐修是个做事很细致的人,他的威严是对着工作和下属的,在家时只要自己乖乖的,付锐修总是会相对温柔,甚至多数时候相当好说话。但像现在这样,能真切的感受到对方的在乎,还是头一次。这让他有些怀疑自己曾经对付锐修的认知,对方真的是这么随和的人吗?但在付锐修进门时,他从对方身上感受到的那种刺入骨髓的冰冷又不似作假,仿佛带着足以毁天灭地的可怕威势。这种反差,造成此时歪在对方怀里的宁仪有些不适应,不得不出言打断这种气氛。付锐修倒也没有继续,只是再揉了揉他脑袋和后颈肩背后,松开怀抱,“走吧。”“你等一下!”被放开的宁仪眼睛忽而一亮,想起来某样重要的东西,一阵风一样跑进房间里,身后有付锐修让他别跑这么快的喊声。宁仪吐了吐舌头,把水景战舰模型和粘土小人抱了出来。他原本没想这么早送,但看着付锐修不太开心,他就下意识地想做些什么让他开心一下。当他把东西抱到桌子上时,正端菜的张阿姨惊呼一声。宁仪豪气冲天地把两样连包装都没有的礼物朝付锐修的方向一推,“送给你的,我亲手做的呢!”付锐修摸了摸战舰模型,又拿起粘土小人捏了捏,神色莫名地指着它问:“这是我?”“嗯!”宁仪点头,“不用谢啦,你这段时间对我这么好,我就想送点东西给你。”张阿姨惊叹完,注意着付锐修的神色,疑惑道:“我之前确实有看到小宁摆弄这些,但我……”让他收起来了啊。还在明明灭灭播放新闻的电视上,女主持的声音忽然清晰,“27日上午,发生在本市的高中女生橡皮章中毒事件引起关注……”宁仪:“???”付锐修放下手中的小人,看着宁仪,一字一顿道:“所以包括橡皮章在内,这些胶啊膏的,你现在能碰?”胆子肥了?宁仪:……他委屈。付锐修余光瞥见他的拇指,一手捞了过来,瞧仔细了上面的一小道伤痕。付锐修眯起眼睛。一向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宁仪忽然有些胆战心惊。作者有话要说:通知:五月月初五天日万(秃头第二十七章“这是刚刚碰到桌角了, 不是做这个弄的。”宁仪试图缩回手, 没得逞。付锐修捏着他的拇指, 力道刚好可以让他挣脱不开而不至于觉得疼。他似笑非笑, “哪的桌角?这么锋利,一会得包个边。”宁仪神情自然地圆谎, “是隔壁啦!刚搬来的家具,有的边上还有一点木刺。”付锐修“哦”了一声,“那看来那些家具质量不过关,得换一批, 你再等几天搬过去吧。”“哎?”宁仪不曾想自己随口掰扯, 竟让独居的自由生活离自己更远了。他连忙摇头, “不用这么麻烦的!”“好了, 就这样。”付锐修松开他的手, 垂眸看向桌子上的手工制品,“礼物我收下了,但你不许再碰这些东西,对你现在的身体不好。”宁仪一听,耷拉下脑袋。他还想用剩下的材料做点别的的。不过偷偷做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好在接下来付锐修似乎不打算继续追究这件事, 把礼物放到自己的卧室后, 就出来一起吃饭。今天发生的事情颇多, 两人的饭量都挺大,只是宁仪因为孕吐的后遗症吃吃停停,速度很慢。等到张阿姨收拾完洗完碗回了家,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去隔壁看过了?喜欢吗?”付锐修靠在沙发上, 投来目光。本来打算回房午休的宁仪顿住动作,回想上午看到的房间布置。以他挑剔的眼光来看,还过得去。“还行。”付锐修合起腿上的书,“手是碰到哪个桌角了?”冷不丁再次被当面提起这件事,原本以为风平浪静的宁仪愣了一瞬,反应迅速,“就是工作室里的。”“小骗子。”宁仪一晃神就被捉住了手,手劲不大,但霸道十足。“你当我不知道你刚刚是在撒谎?”付锐修松了手上的力道,只轻轻握着。“啊?”心里慌得一批的宁仪装傻。“拼战舰模型伤到的?”付锐修皱眉问,面上的冷酷和关心不似作假。宁仪坚持:“真的是碰到桌角伤到的!”“那行。”付锐修含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道,“你把剩下的材料都交出来,我就相信你。”“!!!”宁仪瘪着嘴。“那些东西有毒你知道不知道?张阿姨劝过你,你还明知故犯?”付锐修收起笑,面容冷到能掉出清凌凌的冰碴子。宁仪委屈,小声道:“还不是为了给你送礼物……”这人严肃起来怎么这么可怕……“我把你养得好好的,是为了让你给我送礼物?”付锐修举起他的指头,渗出一抹冷笑,“还偏去碰不该碰的东西,让自己受伤?”宁仪一开始还觉得既委屈又辛酸,听到最后一句,不由仰起头辩解:“就是一个小小的口子而已,只破了点皮,一会就好了,不算受伤……”干嘛要小题大做?付锐修肉眼可见地僵了会。宁仪动动还在他手里的拇指。看吧,你就是小题大做。趁着这机会,宁仪继续道:“还有,我这么辛苦都是为了你啊,做了好几天呢,稍微不那么难受了的时候,就会拿出来做一会,你现在却来指责我……““所以,果然是拼模型划伤的。”宁仪:“……”怎么就骗不过去了呢?原先隐瞒是怕付锐修更反对他做这些手工,但现在付锐修就是很反对他做这些手工艺制品啊!他干嘛还藏着掖着!宁仪拉下嘴角,“……那,得算工伤。”要赔钱的。付锐修平直的嘴角逸出一丝笑,“太勉强。”宁仪翘翘自己的拇指,“你看啊,它是因为你才劳累过度不小心受伤的,百分百算!”“那么,为了你不继续受工伤,以及为了宝宝的健康着想,你把剩下的材料拿出来。”付锐修捏着他手,似是一种掣肘,防止人突然跑掉。宁仪有点不情愿地哼了哼,半点没动,也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做的意思。看到少年倔强的模样,付锐修挑眉,“不愿意?”宁仪一倔起来,自己都没辙,十分不合作地朝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凭什么他辛辛苦苦做的,得不到赞扬,却得被压榨?越想越生气。气到可以离家出走自己过活那种。原本待在付锐修这只是因为腹中的宝宝,孩子一生完他绝对立刻走,管付锐修是和顾云胡还是张云胡在一起。“认识不到这件事是错的?”丝毫没有意识到已经在计划离家出走的宁仪此时的想法,付锐修眯着眸子。“我是怕你和宝宝因此受伤……”“我知道,是.为.我.好。”宁仪抢过话。这句话他已经听腻了。“知道你还……”付锐修刚出口的话戛然而止。宁仪猛地甩开他站起身往房间走,而且速度不慢,臭臭的脸上就差写上“你管我?”三个字。忽然身后气压骤降,冷风袭来,宁仪刚扶上门把手,还没来得及推开,空着的左臂陡地被桎梏住,抵着门,他整个人也被迫靠在门上,好在身后的一只臂膀撑在他身侧,避免了方才动作带来的冲击力。付锐修发誓他是第一次面对宁仪时失控。但宁仪这偶尔和小孩子一样不可理喻的行为举止实在让他抓狂。既然知道是为了他好,那为什么不听呢?叛逆期吗?脑海中跳出这个相隔太久的词,付锐修动作一顿。所以年纪差太多就是麻烦。“知道我为什么训你吗?”付锐修拉住他后,重复问。宁仪闷闷的,音量却高,“不知道!”这个不领会他的好意却反过来谴责他的混蛋!原本轻轻盖过就好了呀,偏偏让他认错,甚至连句“辛苦了”之类的话都没有!他再给他送礼物,他就是笨蛋!“不知道?”付锐修沉了声音。宁仪正要坚持自我地回怼,忽然屁股上传来闷闷的拍击声……宁仪:……宁仪愣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呜啊!他被打屁股了!从小到大,他根本没有被打过屁股,不管犯了多大的错!虽然刚刚那力度对于他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重要的是疼不疼吗?重要的是羞耻啊!付锐修见宁仪闷着头,肩膀有些瑟瑟的抖动,本来想继续纠正对方的想法忽然就散了。原本只是因为对方犟着不愿意合作,他才一时气闷,想搓搓他的锐气。如果那些材料没有毒,那他绝不会管,但问题是已经有中毒的新闻了,一想到宁仪前几天还玩这些玩的嗨,他就忍不住后怕。怕伤到孩子吗?付锐修紧了紧牙关。他刚刚想到的仅仅是宁仪会不会有危险。自己似乎对他在乎过头了,才会做出打屁股这种恨铁不成钢的事。但到底对方已经成年,付锐修手还停在刚刚的位置上,倒像是要做什么se情的事情一样。“下次别再……”付锐修叹出一口气,软了语气道。话说到一半,他声音一滞。“你在哭?”付锐修越听越不对劲,试图掰过对方的肩膀,却没能得逞。他刚刚太过严厉强势了?打疼了?但他明明没用力气。“宁仪?”付锐修有点慌,奈何对方现在愣是不转身回头看他。宁仪的肩膀抽了抽。臭付锐修,他绝对至少一天都不要理他!付锐修凑近按住他的肩,声线不再平稳,“生气了?”宁仪挣了挣,没挣开。“刚刚是我冲动了。”付锐修有一点后悔。宁仪再年纪小,也是有自尊的成年人了,平常又这么爱娇。他确实不该动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付锐修试图交流,见宁仪不说话,出声就带了些自己都未能及时察觉的恳求。宁仪不说话,哪怕身后的人温热的呼吸挠的他痒痒的,他也不出声。付锐修:“那些材料你先交给我,等宝宝出生后,你再拿回去。”宁仪心里冷哼。付锐修抿抿嘴唇,似乎在考量该不该说下去,他声音放低,温柔的像是絮语呢喃。“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男人俊朗的眉眼成熟醉人。宁仪眼眶忽然有点热。“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伤害到身体。”提到关键,付锐修已经能压制住自己的怒意。这就是他动怒的根源。“无关紧要?”宁仪终是出了声,回头看他,眼睛湿润润的,像清晨山林里的雾气,只是没有泪水,“我做的事无关紧要?”这种被否定的感觉比刚刚还难受。付锐修看见他这副模样,心都软成一片,早分辨不出自己如今是怎样的心绪,又抱着怎样的情感了。只是忍不住有些自责,低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声音低到近乎是气音。“是为我做这些……对你来说无关紧要。”“嗯?”宁仪没理解,他只觉得脖子有点痒。脖颈对于羽族,一向是地位很高的地方,既敏感,又代表着某种含义。但不等他挣扎,付锐修执起宁仪先前受伤还留了一小道痕迹的拇指,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宁仪整个人都跟着打了个激灵。“你做的这些,会对你和孩子不好,我不想让你做。”付锐修低头含住那根粉嫩的拇指,舔舐伤口一样的动作,语调已经不再是常用的命令式,“明白了?”宁仪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魂不附体,盯着对方那长的过分的垂下的眼睫,强行缩回了手,只是人还被圈着,只能怒道:“你干什么啊!”宁仪拉下嘴角,“……那,得算工伤。”要赔钱的。付锐修平直的嘴角逸出一丝笑,“太勉强。”宁仪翘翘自己的拇指,“你看啊,它是因为你才劳累过度不小心受伤的,百分百算!”“那么,为了你不继续受工伤,以及为了宝宝的健康着想,你把剩下的材料拿出来。”付锐修捏着他手,似是一种掣肘,防止人突然跑掉。宁仪有点不情愿地哼了哼,半点没动,也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做的意思。看到少年倔强的模样,付锐修挑眉,“不愿意?”宁仪一倔起来,自己都没辙,十分不合作地朝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凭什么他辛辛苦苦做的,得不到赞扬,却得被压榨?越想越生气。气到可以离家出走自己过活那种。原本待在付锐修这只是因为腹中的宝宝,孩子一生完他绝对立刻走,管付锐修是和顾云胡还是张云胡在一起。“认识不到这件事是错的?”丝毫没有意识到已经在计划离家出走的宁仪此时的想法,付锐修眯着眸子。“我是怕你和宝宝因此受伤……”“我知道,是.为.我.好。”宁仪抢过话。这句话他已经听腻了。“知道你还……”付锐修刚出口的话戛然而止。宁仪猛地甩开他站起身往房间走,而且速度不慢,臭臭的脸上就差写上“你管我?”三个字。忽然身后气压骤降,冷风袭来,宁仪刚扶上门把手,还没来得及推开,空着的左臂陡地被桎梏住,抵着门,他整个人也被迫靠在门上,好在身后的一只臂膀撑在他身侧,避免了方才动作带来的冲击力。付锐修发誓他是第一次面对宁仪时失控。但宁仪这偶尔和小孩子一样不可理喻的行为举止实在让他抓狂。既然知道是为了他好,那为什么不听呢?叛逆期吗?脑海中跳出这个相隔太久的词,付锐修动作一顿。所以年纪差太多就是麻烦。“知道我为什么训你吗?”付锐修拉住他后,重复问。宁仪闷闷的,音量却高,“不知道!”这个不领会他的好意却反过来谴责他的混蛋!原本轻轻盖过就好了呀,偏偏让他认错,甚至连句“辛苦了”之类的话都没有!他再给他送礼物,他就是笨蛋!“不知道?”付锐修沉了声音。宁仪正要坚持自我地回怼,忽然屁股上传来闷闷的拍击声……宁仪:……宁仪愣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呜啊!他被打屁股了!从小到大,他根本没有被打过屁股,不管犯了多大的错!虽然刚刚那力度对于他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重要的是疼不疼吗?重要的是羞耻啊!付锐修见宁仪闷着头,肩膀有些瑟瑟的抖动,本来想继续纠正对方的想法忽然就散了。原本只是因为对方犟着不愿意合作,他才一时气闷,想搓搓他的锐气。如果那些材料没有毒,那他绝不会管,但问题是已经有中毒的新闻了,一想到宁仪前几天还玩这些玩的嗨,他就忍不住后怕。怕伤到孩子吗?付锐修紧了紧牙关。他刚刚想到的仅仅是宁仪会不会有危险。自己似乎对他在乎过头了,才会做出打屁股这种恨铁不成钢的事。但到底对方已经成年,付锐修手还停在刚刚的位置上,倒像是要做什么se情的事情一样。“下次别再……”付锐修叹出一口气,软了语气道。话说到一半,他声音一滞。“你在哭?”付锐修越听越不对劲,试图掰过对方的肩膀,却没能得逞。他刚刚太过严厉强势了?打疼了?但他明明没用力气。“宁仪?”付锐修有点慌,奈何对方现在愣是不转身回头看他。宁仪的肩膀抽了抽。臭付锐修,他绝对至少一天都不要理他!付锐修凑近按住他的肩,声线不再平稳,“生气了?”宁仪挣了挣,没挣开。“刚刚是我冲动了。”付锐修有一点后悔。宁仪再年纪小,也是有自尊的成年人了,平常又这么爱娇。他确实不该动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付锐修试图交流,见宁仪不说话,出声就带了些自己都未能及时察觉的恳求。宁仪不说话,哪怕身后的人温热的呼吸挠的他痒痒的,他也不出声。付锐修:“那些材料你先交给我,等宝宝出生后,你再拿回去。”宁仪心里冷哼。付锐修抿抿嘴唇,似乎在考量该不该说下去,他声音放低,温柔的像是絮语呢喃。“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男人俊朗的眉眼成熟醉人。宁仪眼眶忽然有点热。“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伤害到身体。”提到关键,付锐修已经能压制住自己的怒意。这就是他动怒的根源。“无关紧要?”宁仪终是出了声,回头看他,眼睛湿润润的,像清晨山林里的雾气,只是没有泪水,“我做的事无关紧要?”这种被否定的感觉比刚刚还难受。付锐修看见他这副模样,心都软成一片,早分辨不出自己如今是怎样的心绪,又抱着怎样的情感了。只是忍不住有些自责,低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声音低到近乎是气音。“是为我做这些……对你来说无关紧要。”“嗯?”宁仪没理解,他只觉得脖子有点痒。脖颈对于羽族,一向是地位很高的地方,既敏感,又代表着某种含义。但不等他挣扎,付锐修执起宁仪先前受伤还留了一小道痕迹的拇指,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宁仪整个人都跟着打了个激灵。“你做的这些,会对你和孩子不好,我不想让你做。”付锐修低头含住那根粉嫩的拇指,舔舐伤口一样的动作,语调已经不再是常用的命令式,“明白了?”宁仪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魂不附体,盯着对方那长的过分的垂下的眼睫,强行缩回了手,只是人还被圈着,只能怒道:“你干什么啊!”宁仪拉下嘴角,“……那,得算工伤。”要赔钱的。付锐修平直的嘴角逸出一丝笑,“太勉强。”宁仪翘翘自己的拇指,“你看啊,它是因为你才劳累过度不小心受伤的,百分百算!”“那么,为了你不继续受工伤,以及为了宝宝的健康着想,你把剩下的材料拿出来。”付锐修捏着他手,似是一种掣肘,防止人突然跑掉。宁仪有点不情愿地哼了哼,半点没动,也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做的意思。看到少年倔强的模样,付锐修挑眉,“不愿意?”宁仪一倔起来,自己都没辙,十分不合作地朝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凭什么他辛辛苦苦做的,得不到赞扬,却得被压榨?越想越生气。气到可以离家出走自己过活那种。原本待在付锐修这只是因为腹中的宝宝,孩子一生完他绝对立刻走,管付锐修是和顾云胡还是张云胡在一起。“认识不到这件事是错的?”丝毫没有意识到已经在计划离家出走的宁仪此时的想法,付锐修眯着眸子。“我是怕你和宝宝因此受伤……”“我知道,是.为.我.好。”宁仪抢过话。这句话他已经听腻了。“知道你还……”付锐修刚出口的话戛然而止。宁仪猛地甩开他站起身往房间走,而且速度不慢,臭臭的脸上就差写上“你管我?”三个字。忽然身后气压骤降,冷风袭来,宁仪刚扶上门把手,还没来得及推开,空着的左臂陡地被桎梏住,抵着门,他整个人也被迫靠在门上,好在身后的一只臂膀撑在他身侧,避免了方才动作带来的冲击力。付锐修发誓他是第一次面对宁仪时失控。但宁仪这偶尔和小孩子一样不可理喻的行为举止实在让他抓狂。既然知道是为了他好,那为什么不听呢?叛逆期吗?脑海中跳出这个相隔太久的词,付锐修动作一顿。所以年纪差太多就是麻烦。“知道我为什么训你吗?”付锐修拉住他后,重复问。宁仪闷闷的,音量却高,“不知道!”这个不领会他的好意却反过来谴责他的混蛋!原本轻轻盖过就好了呀,偏偏让他认错,甚至连句“辛苦了”之类的话都没有!他再给他送礼物,他就是笨蛋!“不知道?”付锐修沉了声音。宁仪正要坚持自我地回怼,忽然屁股上传来闷闷的拍击声……宁仪:……宁仪愣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呜啊!他被打屁股了!从小到大,他根本没有被打过屁股,不管犯了多大的错!虽然刚刚那力度对于他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重要的是疼不疼吗?重要的是羞耻啊!付锐修见宁仪闷着头,肩膀有些瑟瑟的抖动,本来想继续纠正对方的想法忽然就散了。原本只是因为对方犟着不愿意合作,他才一时气闷,想搓搓他的锐气。如果那些材料没有毒,那他绝不会管,但问题是已经有中毒的新闻了,一想到宁仪前几天还玩这些玩的嗨,他就忍不住后怕。怕伤到孩子吗?付锐修紧了紧牙关。他刚刚想到的仅仅是宁仪会不会有危险。自己似乎对他在乎过头了,才会做出打屁股这种恨铁不成钢的事。但到底对方已经成年,付锐修手还停在刚刚的位置上,倒像是要做什么se情的事情一样。“下次别再……”付锐修叹出一口气,软了语气道。话说到一半,他声音一滞。“你在哭?”付锐修越听越不对劲,试图掰过对方的肩膀,却没能得逞。他刚刚太过严厉强势了?打疼了?但他明明没用力气。“宁仪?”付锐修有点慌,奈何对方现在愣是不转身回头看他。宁仪的肩膀抽了抽。臭付锐修,他绝对至少一天都不要理他!付锐修凑近按住他的肩,声线不再平稳,“生气了?”宁仪挣了挣,没挣开。“刚刚是我冲动了。”付锐修有一点后悔。宁仪再年纪小,也是有自尊的成年人了,平常又这么爱娇。他确实不该动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付锐修试图交流,见宁仪不说话,出声就带了些自己都未能及时察觉的恳求。宁仪不说话,哪怕身后的人温热的呼吸挠的他痒痒的,他也不出声。付锐修:“那些材料你先交给我,等宝宝出生后,你再拿回去。”宁仪心里冷哼。付锐修抿抿嘴唇,似乎在考量该不该说下去,他声音放低,温柔的像是絮语呢喃。“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男人俊朗的眉眼成熟醉人。宁仪眼眶忽然有点热。“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伤害到身体。”提到关键,付锐修已经能压制住自己的怒意。这就是他动怒的根源。“无关紧要?”宁仪终是出了声,回头看他,眼睛湿润润的,像清晨山林里的雾气,只是没有泪水,“我做的事无关紧要?”这种被否定的感觉比刚刚还难受。付锐修看见他这副模样,心都软成一片,早分辨不出自己如今是怎样的心绪,又抱着怎样的情感了。只是忍不住有些自责,低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声音低到近乎是气音。“是为我做这些……对你来说无关紧要。”“嗯?”宁仪没理解,他只觉得脖子有点痒。脖颈对于羽族,一向是地位很高的地方,既敏感,又代表着某种含义。但不等他挣扎,付锐修执起宁仪先前受伤还留了一小道痕迹的拇指,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宁仪整个人都跟着打了个激灵。“你做的这些,会对你和孩子不好,我不想让你做。”付锐修低头含住那根粉嫩的拇指,舔舐伤口一样的动作,语调已经不再是常用的命令式,“明白了?”宁仪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魂不附体,盯着对方那长的过分的垂下的眼睫,强行缩回了手,只是人还被圈着,只能怒道:“你干什么啊!”宁仪拉下嘴角,“……那,得算工伤。”要赔钱的。付锐修平直的嘴角逸出一丝笑,“太勉强。”宁仪翘翘自己的拇指,“你看啊,它是因为你才劳累过度不小心受伤的,百分百算!”“那么,为了你不继续受工伤,以及为了宝宝的健康着想,你把剩下的材料拿出来。”付锐修捏着他手,似是一种掣肘,防止人突然跑掉。宁仪有点不情愿地哼了哼,半点没动,也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做的意思。看到少年倔强的模样,付锐修挑眉,“不愿意?”宁仪一倔起来,自己都没辙,十分不合作地朝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凭什么他辛辛苦苦做的,得不到赞扬,却得被压榨?越想越生气。气到可以离家出走自己过活那种。原本待在付锐修这只是因为腹中的宝宝,孩子一生完他绝对立刻走,管付锐修是和顾云胡还是张云胡在一起。“认识不到这件事是错的?”丝毫没有意识到已经在计划离家出走的宁仪此时的想法,付锐修眯着眸子。“我是怕你和宝宝因此受伤……”“我知道,是.为.我.好。”宁仪抢过话。这句话他已经听腻了。“知道你还……”付锐修刚出口的话戛然而止。宁仪猛地甩开他站起身往房间走,而且速度不慢,臭臭的脸上就差写上“你管我?”三个字。忽然身后气压骤降,冷风袭来,宁仪刚扶上门把手,还没来得及推开,空着的左臂陡地被桎梏住,抵着门,他整个人也被迫靠在门上,好在身后的一只臂膀撑在他身侧,避免了方才动作带来的冲击力。付锐修发誓他是第一次面对宁仪时失控。但宁仪这偶尔和小孩子一样不可理喻的行为举止实在让他抓狂。既然知道是为了他好,那为什么不听呢?叛逆期吗?脑海中跳出这个相隔太久的词,付锐修动作一顿。所以年纪差太多就是麻烦。“知道我为什么训你吗?”付锐修拉住他后,重复问。宁仪闷闷的,音量却高,“不知道!”这个不领会他的好意却反过来谴责他的混蛋!原本轻轻盖过就好了呀,偏偏让他认错,甚至连句“辛苦了”之类的话都没有!他再给他送礼物,他就是笨蛋!“不知道?”付锐修沉了声音。宁仪正要坚持自我地回怼,忽然屁股上传来闷闷的拍击声……宁仪:……宁仪愣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呜啊!他被打屁股了!从小到大,他根本没有被打过屁股,不管犯了多大的错!虽然刚刚那力度对于他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重要的是疼不疼吗?重要的是羞耻啊!付锐修见宁仪闷着头,肩膀有些瑟瑟的抖动,本来想继续纠正对方的想法忽然就散了。原本只是因为对方犟着不愿意合作,他才一时气闷,想搓搓他的锐气。如果那些材料没有毒,那他绝不会管,但问题是已经有中毒的新闻了,一想到宁仪前几天还玩这些玩的嗨,他就忍不住后怕。怕伤到孩子吗?付锐修紧了紧牙关。他刚刚想到的仅仅是宁仪会不会有危险。自己似乎对他在乎过头了,才会做出打屁股这种恨铁不成钢的事。但到底对方已经成年,付锐修手还停在刚刚的位置上,倒像是要做什么se情的事情一样。“下次别再……”付锐修叹出一口气,软了语气道。话说到一半,他声音一滞。“你在哭?”付锐修越听越不对劲,试图掰过对方的肩膀,却没能得逞。他刚刚太过严厉强势了?打疼了?但他明明没用力气。“宁仪?”付锐修有点慌,奈何对方现在愣是不转身回头看他。宁仪的肩膀抽了抽。臭付锐修,他绝对至少一天都不要理他!付锐修凑近按住他的肩,声线不再平稳,“生气了?”宁仪挣了挣,没挣开。“刚刚是我冲动了。”付锐修有一点后悔。宁仪再年纪小,也是有自尊的成年人了,平常又这么爱娇。他确实不该动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付锐修试图交流,见宁仪不说话,出声就带了些自己都未能及时察觉的恳求。宁仪不说话,哪怕身后的人温热的呼吸挠的他痒痒的,他也不出声。付锐修:“那些材料你先交给我,等宝宝出生后,你再拿回去。”宁仪心里冷哼。付锐修抿抿嘴唇,似乎在考量该不该说下去,他声音放低,温柔的像是絮语呢喃。“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男人俊朗的眉眼成熟醉人。宁仪眼眶忽然有点热。“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伤害到身体。”提到关键,付锐修已经能压制住自己的怒意。这就是他动怒的根源。“无关紧要?”宁仪终是出了声,回头看他,眼睛湿润润的,像清晨山林里的雾气,只是没有泪水,“我做的事无关紧要?”这种被否定的感觉比刚刚还难受。付锐修看见他这副模样,心都软成一片,早分辨不出自己如今是怎样的心绪,又抱着怎样的情感了。只是忍不住有些自责,低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声音低到近乎是气音。“是为我做这些……对你来说无关紧要。”“嗯?”宁仪没理解,他只觉得脖子有点痒。脖颈对于羽族,一向是地位很高的地方,既敏感,又代表着某种含义。但不等他挣扎,付锐修执起宁仪先前受伤还留了一小道痕迹的拇指,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宁仪整个人都跟着打了个激灵。“你做的这些,会对你和孩子不好,我不想让你做。”付锐修低头含住那根粉嫩的拇指,舔舐伤口一样的动作,语调已经不再是常用的命令式,“明白了?”宁仪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魂不附体,盯着对方那长的过分的垂下的眼睫,强行缩回了手,只是人还被圈着,只能怒道:“你干什么啊!”宁仪拉下嘴角,“……那,得算工伤。”要赔钱的。付锐修平直的嘴角逸出一丝笑,“太勉强。”宁仪翘翘自己的拇指,“你看啊,它是因为你才劳累过度不小心受伤的,百分百算!”“那么,为了你不继续受工伤,以及为了宝宝的健康着想,你把剩下的材料拿出来。”付锐修捏着他手,似是一种掣肘,防止人突然跑掉。宁仪有点不情愿地哼了哼,半点没动,也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做的意思。看到少年倔强的模样,付锐修挑眉,“不愿意?”宁仪一倔起来,自己都没辙,十分不合作地朝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凭什么他辛辛苦苦做的,得不到赞扬,却得被压榨?越想越生气。气到可以离家出走自己过活那种。原本待在付锐修这只是因为腹中的宝宝,孩子一生完他绝对立刻走,管付锐修是和顾云胡还是张云胡在一起。“认识不到这件事是错的?”丝毫没有意识到已经在计划离家出走的宁仪此时的想法,付锐修眯着眸子。“我是怕你和宝宝因此受伤……”“我知道,是.为.我.好。”宁仪抢过话。这句话他已经听腻了。“知道你还……”付锐修刚出口的话戛然而止。宁仪猛地甩开他站起身往房间走,而且速度不慢,臭臭的脸上就差写上“你管我?”三个字。忽然身后气压骤降,冷风袭来,宁仪刚扶上门把手,还没来得及推开,空着的左臂陡地被桎梏住,抵着门,他整个人也被迫靠在门上,好在身后的一只臂膀撑在他身侧,避免了方才动作带来的冲击力。付锐修发誓他是第一次面对宁仪时失控。但宁仪这偶尔和小孩子一样不可理喻的行为举止实在让他抓狂。既然知道是为了他好,那为什么不听呢?叛逆期吗?脑海中跳出这个相隔太久的词,付锐修动作一顿。所以年纪差太多就是麻烦。“知道我为什么训你吗?”付锐修拉住他后,重复问。宁仪闷闷的,音量却高,“不知道!”这个不领会他的好意却反过来谴责他的混蛋!原本轻轻盖过就好了呀,偏偏让他认错,甚至连句“辛苦了”之类的话都没有!他再给他送礼物,他就是笨蛋!“不知道?”付锐修沉了声音。宁仪正要坚持自我地回怼,忽然屁股上传来闷闷的拍击声……宁仪:……宁仪愣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呜啊!他被打屁股了!从小到大,他根本没有被打过屁股,不管犯了多大的错!虽然刚刚那力度对于他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重要的是疼不疼吗?重要的是羞耻啊!付锐修见宁仪闷着头,肩膀有些瑟瑟的抖动,本来想继续纠正对方的想法忽然就散了。原本只是因为对方犟着不愿意合作,他才一时气闷,想搓搓他的锐气。如果那些材料没有毒,那他绝不会管,但问题是已经有中毒的新闻了,一想到宁仪前几天还玩这些玩的嗨,他就忍不住后怕。怕伤到孩子吗?付锐修紧了紧牙关。他刚刚想到的仅仅是宁仪会不会有危险。自己似乎对他在乎过头了,才会做出打屁股这种恨铁不成钢的事。但到底对方已经成年,付锐修手还停在刚刚的位置上,倒像是要做什么se情的事情一样。“下次别再……”付锐修叹出一口气,软了语气道。话说到一半,他声音一滞。“你在哭?”付锐修越听越不对劲,试图掰过对方的肩膀,却没能得逞。他刚刚太过严厉强势了?打疼了?但他明明没用力气。“宁仪?”付锐修有点慌,奈何对方现在愣是不转身回头看他。宁仪的肩膀抽了抽。臭付锐修,他绝对至少一天都不要理他!付锐修凑近按住他的肩,声线不再平稳,“生气了?”宁仪挣了挣,没挣开。“刚刚是我冲动了。”付锐修有一点后悔。宁仪再年纪小,也是有自尊的成年人了,平常又这么爱娇。他确实不该动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付锐修试图交流,见宁仪不说话,出声就带了些自己都未能及时察觉的恳求。宁仪不说话,哪怕身后的人温热的呼吸挠的他痒痒的,他也不出声。付锐修:“那些材料你先交给我,等宝宝出生后,你再拿回去。”宁仪心里冷哼。付锐修抿抿嘴唇,似乎在考量该不该说下去,他声音放低,温柔的像是絮语呢喃。“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男人俊朗的眉眼成熟醉人。宁仪眼眶忽然有点热。“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伤害到身体。”提到关键,付锐修已经能压制住自己的怒意。这就是他动怒的根源。“无关紧要?”宁仪终是出了声,回头看他,眼睛湿润润的,像清晨山林里的雾气,只是没有泪水,“我做的事无关紧要?”这种被否定的感觉比刚刚还难受。付锐修看见他这副模样,心都软成一片,早分辨不出自己如今是怎样的心绪,又抱着怎样的情感了。只是忍不住有些自责,低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声音低到近乎是气音。“是为我做这些……对你来说无关紧要。”“嗯?”宁仪没理解,他只觉得脖子有点痒。脖颈对于羽族,一向是地位很高的地方,既敏感,又代表着某种含义。但不等他挣扎,付锐修执起宁仪先前受伤还留了一小道痕迹的拇指,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宁仪整个人都跟着打了个激灵。“你做的这些,会对你和孩子不好,我不想让你做。”付锐修低头含住那根粉嫩的拇指,舔舐伤口一样的动作,语调已经不再是常用的命令式,“明白了?”宁仪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魂不附体,盯着对方那长的过分的垂下的眼睫,强行缩回了手,只是人还被圈着,只能怒道:“你干什么啊!”宁仪拉下嘴角,“……那,得算工伤。”要赔钱的。付锐修平直的嘴角逸出一丝笑,“太勉强。”宁仪翘翘自己的拇指,“你看啊,它是因为你才劳累过度不小心受伤的,百分百算!”“那么,为了你不继续受工伤,以及为了宝宝的健康着想,你把剩下的材料拿出来。”付锐修捏着他手,似是一种掣肘,防止人突然跑掉。宁仪有点不情愿地哼了哼,半点没动,也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做的意思。看到少年倔强的模样,付锐修挑眉,“不愿意?”宁仪一倔起来,自己都没辙,十分不合作地朝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凭什么他辛辛苦苦做的,得不到赞扬,却得被压榨?越想越生气。气到可以离家出走自己过活那种。原本待在付锐修这只是因为腹中的宝宝,孩子一生完他绝对立刻走,管付锐修是和顾云胡还是张云胡在一起。“认识不到这件事是错的?”丝毫没有意识到已经在计划离家出走的宁仪此时的想法,付锐修眯着眸子。“我是怕你和宝宝因此受伤……”“我知道,是.为.我.好。”宁仪抢过话。这句话他已经听腻了。“知道你还……”付锐修刚出口的话戛然而止。宁仪猛地甩开他站起身往房间走,而且速度不慢,臭臭的脸上就差写上“你管我?”三个字。忽然身后气压骤降,冷风袭来,宁仪刚扶上门把手,还没来得及推开,空着的左臂陡地被桎梏住,抵着门,他整个人也被迫靠在门上,好在身后的一只臂膀撑在他身侧,避免了方才动作带来的冲击力。付锐修发誓他是第一次面对宁仪时失控。但宁仪这偶尔和小孩子一样不可理喻的行为举止实在让他抓狂。既然知道是为了他好,那为什么不听呢?叛逆期吗?脑海中跳出这个相隔太久的词,付锐修动作一顿。所以年纪差太多就是麻烦。“知道我为什么训你吗?”付锐修拉住他后,重复问。宁仪闷闷的,音量却高,“不知道!”这个不领会他的好意却反过来谴责他的混蛋!原本轻轻盖过就好了呀,偏偏让他认错,甚至连句“辛苦了”之类的话都没有!他再给他送礼物,他就是笨蛋!“不知道?”付锐修沉了声音。宁仪正要坚持自我地回怼,忽然屁股上传来闷闷的拍击声……宁仪:……宁仪愣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呜啊!他被打屁股了!从小到大,他根本没有被打过屁股,不管犯了多大的错!虽然刚刚那力度对于他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重要的是疼不疼吗?重要的是羞耻啊!付锐修见宁仪闷着头,肩膀有些瑟瑟的抖动,本来想继续纠正对方的想法忽然就散了。原本只是因为对方犟着不愿意合作,他才一时气闷,想搓搓他的锐气。如果那些材料没有毒,那他绝不会管,但问题是已经有中毒的新闻了,一想到宁仪前几天还玩这些玩的嗨,他就忍不住后怕。怕伤到孩子吗?付锐修紧了紧牙关。他刚刚想到的仅仅是宁仪会不会有危险。自己似乎对他在乎过头了,才会做出打屁股这种恨铁不成钢的事。但到底对方已经成年,付锐修手还停在刚刚的位置上,倒像是要做什么se情的事情一样。“下次别再……”付锐修叹出一口气,软了语气道。话说到一半,他声音一滞。“你在哭?”付锐修越听越不对劲,试图掰过对方的肩膀,却没能得逞。他刚刚太过严厉强势了?打疼了?但他明明没用力气。“宁仪?”付锐修有点慌,奈何对方现在愣是不转身回头看他。宁仪的肩膀抽了抽。臭付锐修,他绝对至少一天都不要理他!付锐修凑近按住他的肩,声线不再平稳,“生气了?”宁仪挣了挣,没挣开。“刚刚是我冲动了。”付锐修有一点后悔。宁仪再年纪小,也是有自尊的成年人了,平常又这么爱娇。他确实不该动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付锐修试图交流,见宁仪不说话,出声就带了些自己都未能及时察觉的恳求。宁仪不说话,哪怕身后的人温热的呼吸挠的他痒痒的,他也不出声。付锐修:“那些材料你先交给我,等宝宝出生后,你再拿回去。”宁仪心里冷哼。付锐修抿抿嘴唇,似乎在考量该不该说下去,他声音放低,温柔的像是絮语呢喃。“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男人俊朗的眉眼成熟醉人。宁仪眼眶忽然有点热。“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伤害到身体。”提到关键,付锐修已经能压制住自己的怒意。这就是他动怒的根源。“无关紧要?”宁仪终是出了声,回头看他,眼睛湿润润的,像清晨山林里的雾气,只是没有泪水,“我做的事无关紧要?”这种被否定的感觉比刚刚还难受。付锐修看见他这副模样,心都软成一片,早分辨不出自己如今是怎样的心绪,又抱着怎样的情感了。只是忍不住有些自责,低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声音低到近乎是气音。“是为我做这些……对你来说无关紧要。”“嗯?”宁仪没理解,他只觉得脖子有点痒。脖颈对于羽族,一向是地位很高的地方,既敏感,又代表着某种含义。但不等他挣扎,付锐修执起宁仪先前受伤还留了一小道痕迹的拇指,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宁仪整个人都跟着打了个激灵。“你做的这些,会对你和孩子不好,我不想让你做。”付锐修低头含住那根粉嫩的拇指,舔舐伤口一样的动作,语调已经不再是常用的命令式,“明白了?”宁仪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魂不附体,盯着对方那长的过分的垂下的眼睫,强行缩回了手,只是人还被圈着,只能怒道:“你干什么啊!”宁仪拉下嘴角,“……那,得算工伤。”要赔钱的。付锐修平直的嘴角逸出一丝笑,“太勉强。”宁仪翘翘自己的拇指,“你看啊,它是因为你才劳累过度不小心受伤的,百分百算!”“那么,为了你不继续受工伤,以及为了宝宝的健康着想,你把剩下的材料拿出来。”付锐修捏着他手,似是一种掣肘,防止人突然跑掉。宁仪有点不情愿地哼了哼,半点没动,也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做的意思。看到少年倔强的模样,付锐修挑眉,“不愿意?”宁仪一倔起来,自己都没辙,十分不合作地朝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凭什么他辛辛苦苦做的,得不到赞扬,却得被压榨?越想越生气。气到可以离家出走自己过活那种。原本待在付锐修这只是因为腹中的宝宝,孩子一生完他绝对立刻走,管付锐修是和顾云胡还是张云胡在一起。“认识不到这件事是错的?”丝毫没有意识到已经在计划离家出走的宁仪此时的想法,付锐修眯着眸子。“我是怕你和宝宝因此受伤……”“我知道,是.为.我.好。”宁仪抢过话。这句话他已经听腻了。“知道你还……”付锐修刚出口的话戛然而止。宁仪猛地甩开他站起身往房间走,而且速度不慢,臭臭的脸上就差写上“你管我?”三个字。忽然身后气压骤降,冷风袭来,宁仪刚扶上门把手,还没来得及推开,空着的左臂陡地被桎梏住,抵着门,他整个人也被迫靠在门上,好在身后的一只臂膀撑在他身侧,避免了方才动作带来的冲击力。付锐修发誓他是第一次面对宁仪时失控。但宁仪这偶尔和小孩子一样不可理喻的行为举止实在让他抓狂。既然知道是为了他好,那为什么不听呢?叛逆期吗?脑海中跳出这个相隔太久的词,付锐修动作一顿。所以年纪差太多就是麻烦。“知道我为什么训你吗?”付锐修拉住他后,重复问。宁仪闷闷的,音量却高,“不知道!”这个不领会他的好意却反过来谴责他的混蛋!原本轻轻盖过就好了呀,偏偏让他认错,甚至连句“辛苦了”之类的话都没有!他再给他送礼物,他就是笨蛋!“不知道?”付锐修沉了声音。宁仪正要坚持自我地回怼,忽然屁股上传来闷闷的拍击声……宁仪:……宁仪愣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呜啊!他被打屁股了!从小到大,他根本没有被打过屁股,不管犯了多大的错!虽然刚刚那力度对于他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重要的是疼不疼吗?重要的是羞耻啊!付锐修见宁仪闷着头,肩膀有些瑟瑟的抖动,本来想继续纠正对方的想法忽然就散了。原本只是因为对方犟着不愿意合作,他才一时气闷,想搓搓他的锐气。如果那些材料没有毒,那他绝不会管,但问题是已经有中毒的新闻了,一想到宁仪前几天还玩这些玩的嗨,他就忍不住后怕。怕伤到孩子吗?付锐修紧了紧牙关。他刚刚想到的仅仅是宁仪会不会有危险。自己似乎对他在乎过头了,才会做出打屁股这种恨铁不成钢的事。但到底对方已经成年,付锐修手还停在刚刚的位置上,倒像是要做什么se情的事情一样。“下次别再……”付锐修叹出一口气,软了语气道。话说到一半,他声音一滞。“你在哭?”付锐修越听越不对劲,试图掰过对方的肩膀,却没能得逞。他刚刚太过严厉强势了?打疼了?但他明明没用力气。“宁仪?”付锐修有点慌,奈何对方现在愣是不转身回头看他。宁仪的肩膀抽了抽。臭付锐修,他绝对至少一天都不要理他!付锐修凑近按住他的肩,声线不再平稳,“生气了?”宁仪挣了挣,没挣开。“刚刚是我冲动了。”付锐修有一点后悔。宁仪再年纪小,也是有自尊的成年人了,平常又这么爱娇。他确实不该动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付锐修试图交流,见宁仪不说话,出声就带了些自己都未能及时察觉的恳求。宁仪不说话,哪怕身后的人温热的呼吸挠的他痒痒的,他也不出声。付锐修:“那些材料你先交给我,等宝宝出生后,你再拿回去。”宁仪心里冷哼。付锐修抿抿嘴唇,似乎在考量该不该说下去,他声音放低,温柔的像是絮语呢喃。“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男人俊朗的眉眼成熟醉人。宁仪眼眶忽然有点热。“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伤害到身体。”提到关键,付锐修已经能压制住自己的怒意。这就是他动怒的根源。“无关紧要?”宁仪终是出了声,回头看他,眼睛湿润润的,像清晨山林里的雾气,只是没有泪水,“我做的事无关紧要?”这种被否定的感觉比刚刚还难受。付锐修看见他这副模样,心都软成一片,早分辨不出自己如今是怎样的心绪,又抱着怎样的情感了。只是忍不住有些自责,低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声音低到近乎是气音。“是为我做这些……对你来说无关紧要。”“嗯?”宁仪没理解,他只觉得脖子有点痒。脖颈对于羽族,一向是地位很高的地方,既敏感,又代表着某种含义。但不等他挣扎,付锐修执起宁仪先前受伤还留了一小道痕迹的拇指,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宁仪整个人都跟着打了个激灵。“你做的这些,会对你和孩子不好,我不想让你做。”付锐修低头含住那根粉嫩的拇指,舔舐伤口一样的动作,语调已经不再是常用的命令式,“明白了?”宁仪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魂不附体,盯着对方那长的过分的垂下的眼睫,强行缩回了手,只是人还被圈着,只能怒道:“你干什么啊!”宁仪拉下嘴角,“……那,得算工伤。”要赔钱的。付锐修平直的嘴角逸出一丝笑,“太勉强。”宁仪翘翘自己的拇指,“你看啊,它是因为你才劳累过度不小心受伤的,百分百算!”“那么,为了你不继续受工伤,以及为了宝宝的健康着想,你把剩下的材料拿出来。”付锐修捏着他手,似是一种掣肘,防止人突然跑掉。宁仪有点不情愿地哼了哼,半点没动,也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做的意思。看到少年倔强的模样,付锐修挑眉,“不愿意?”宁仪一倔起来,自己都没辙,十分不合作地朝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凭什么他辛辛苦苦做的,得不到赞扬,却得被压榨?越想越生气。气到可以离家出走自己过活那种。原本待在付锐修这只是因为腹中的宝宝,孩子一生完他绝对立刻走,管付锐修是和顾云胡还是张云胡在一起。“认识不到这件事是错的?”丝毫没有意识到已经在计划离家出走的宁仪此时的想法,付锐修眯着眸子。“我是怕你和宝宝因此受伤……”“我知道,是.为.我.好。”宁仪抢过话。这句话他已经听腻了。“知道你还……”付锐修刚出口的话戛然而止。宁仪猛地甩开他站起身往房间走,而且速度不慢,臭臭的脸上就差写上“你管我?”三个字。忽然身后气压骤降,冷风袭来,宁仪刚扶上门把手,还没来得及推开,空着的左臂陡地被桎梏住,抵着门,他整个人也被迫靠在门上,好在身后的一只臂膀撑在他身侧,避免了方才动作带来的冲击力。付锐修发誓他是第一次面对宁仪时失控。但宁仪这偶尔和小孩子一样不可理喻的行为举止实在让他抓狂。既然知道是为了他好,那为什么不听呢?叛逆期吗?脑海中跳出这个相隔太久的词,付锐修动作一顿。所以年纪差太多就是麻烦。“知道我为什么训你吗?”付锐修拉住他后,重复问。宁仪闷闷的,音量却高,“不知道!”这个不领会他的好意却反过来谴责他的混蛋!原本轻轻盖过就好了呀,偏偏让他认错,甚至连句“辛苦了”之类的话都没有!他再给他送礼物,他就是笨蛋!“不知道?”付锐修沉了声音。宁仪正要坚持自我地回怼,忽然屁股上传来闷闷的拍击声……宁仪:……宁仪愣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呜啊!他被打屁股了!从小到大,他根本没有被打过屁股,不管犯了多大的错!虽然刚刚那力度对于他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重要的是疼不疼吗?重要的是羞耻啊!付锐修见宁仪闷着头,肩膀有些瑟瑟的抖动,本来想继续纠正对方的想法忽然就散了。原本只是因为对方犟着不愿意合作,他才一时气闷,想搓搓他的锐气。如果那些材料没有毒,那他绝不会管,但问题是已经有中毒的新闻了,一想到宁仪前几天还玩这些玩的嗨,他就忍不住后怕。怕伤到孩子吗?付锐修紧了紧牙关。他刚刚想到的仅仅是宁仪会不会有危险。自己似乎对他在乎过头了,才会做出打屁股这种恨铁不成钢的事。但到底对方已经成年,付锐修手还停在刚刚的位置上,倒像是要做什么se情的事情一样。“下次别再……”付锐修叹出一口气,软了语气道。话说到一半,他声音一滞。“你在哭?”付锐修越听越不对劲,试图掰过对方的肩膀,却没能得逞。他刚刚太过严厉强势了?打疼了?但他明明没用力气。“宁仪?”付锐修有点慌,奈何对方现在愣是不转身回头看他。宁仪的肩膀抽了抽。臭付锐修,他绝对至少一天都不要理他!付锐修凑近按住他的肩,声线不再平稳,“生气了?”宁仪挣了挣,没挣开。“刚刚是我冲动了。”付锐修有一点后悔。宁仪再年纪小,也是有自尊的成年人了,平常又这么爱娇。他确实不该动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付锐修试图交流,见宁仪不说话,出声就带了些自己都未能及时察觉的恳求。宁仪不说话,哪怕身后的人温热的呼吸挠的他痒痒的,他也不出声。付锐修:“那些材料你先交给我,等宝宝出生后,你再拿回去。”宁仪心里冷哼。付锐修抿抿嘴唇,似乎在考量该不该说下去,他声音放低,温柔的像是絮语呢喃。“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男人俊朗的眉眼成熟醉人。宁仪眼眶忽然有点热。“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伤害到身体。”提到关键,付锐修已经能压制住自己的怒意。这就是他动怒的根源。“无关紧要?”宁仪终是出了声,回头看他,眼睛湿润润的,像清晨山林里的雾气,只是没有泪水,“我做的事无关紧要?”这种被否定的感觉比刚刚还难受。付锐修看见他这副模样,心都软成一片,早分辨不出自己如今是怎样的心绪,又抱着怎样的情感了。只是忍不住有些自责,低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声音低到近乎是气音。“是为我做这些……对你来说无关紧要。”“嗯?”宁仪没理解,他只觉得脖子有点痒。脖颈对于羽族,一向是地位很高的地方,既敏感,又代表着某种含义。但不等他挣扎,付锐修执起宁仪先前受伤还留了一小道痕迹的拇指,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宁仪整个人都跟着打了个激灵。“你做的这些,会对你和孩子不好,我不想让你做。”付锐修低头含住那根粉嫩的拇指,舔舐伤口一样的动作,语调已经不再是常用的命令式,“明白了?”宁仪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魂不附体,盯着对方那长的过分的垂下的眼睫,强行缩回了手,只是人还被圈着,只能怒道:“你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