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保安,只有五个人,由他领头负责公司保卫工作。保安队长收到视频后,便戴上耳机分析视频里的环境。不断反复听后,他确定了,有风声、海浪声还有隐隐约约,不断叫唤的海浪声。听完后,他开始搜索,最终圈了一个大致的位置出来。那是废弃的旧港口。那里有断崖,所以海水拍打的声音非常大,而且,因为港口废弃的原因,那里除了流浪汉,就是聚集了一大堆的海鸥。易信言听后,便着手准备把常彩叔救出。第二天,李和畅收到了一千万,机票也买好了。但因为撤诉需要一点时间,因此,三天之内,一定会把案子撤诉。胜券在握的李和畅狂笑起来。他终于要逃出这个该死的地方了!此时他不知道的是,有几个流浪汉在废弃的港口一面翻找垃圾,一面向别的流浪汉打听事情。流浪汉单纯地只要钱。不多,哪怕是一百块也行。因此,只要给钱,他知道的都会告诉你。李和畅虽然是个疯狂的人,但他并未具有反侦查的高智商。保安队长一番伪装,向流浪汉打听后,便摸索到了他的老巢,之后把定位坐标发给易信言。眼下,他们的目标是,迅速地擒拿下李和畅。屋子里的李和畅,突然听到外面的争吵声。他的心一下紧张起来。于是,走到门边,透过缝隙看到,是居住在废弃码头上的两个流浪汉吵架,其他十多个流浪汉围观起哄。这两个打架的流浪汉他记得,好吃懒做,在海边翻找垃圾去卖,或钓鱼生存。从外面的争吵声里,他辨认出,这两人又在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最后,竟然扭打起来。李和畅看他们打架,看的津津有味。这两个是狠人,即使脸上被划破出血了,不仅不会停手,反而打得更狠。其中一个发狠地向另外一个撞过来,那人一飞,撞到了李和畅屋子的门上。这个破门,差点倒下。幸好,李和畅一直在门边看,在人飞过来的时候,他顶住了门。想到差点暴露里面的情况,他怒火中烧,于是打开门走出去大吼:“干什么呢?给我滚!”打架的流浪汉不乐意了:“我们打我们的,关你什么事!”李和畅骂到:“这里是我的地盘,要打给我去别处打!”他的话,无疑引起了其他流浪汉的公愤:“这里明明是我们先占领的,你这个后来的,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你说这里是你的,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流浪汉们,一拥而上把李和畅团团围住,推着他,骂着他。气恼的李和畅和流浪汉们对骂起来,还差点动手打架。在他们吵架的时候,有两人潜入了李和畅的屋子。里面因为发烧脑袋昏昏沉沉的常彩叔看到来人时,虚弱地说:“易……易信言……”易信言“嘘”了一声,迅速和保安队长解开了他身上的炸弹和绳子脚链。接着,把他抱了出去。李和畅被十几个流浪汉围在中间,十几分钟后,才觉得有异样。当他拨开人群时,发现里面的常彩叔已经失去了踪影。他仿佛掉进了地狱一般浑身发冷。早已报警的易信言,在把常彩叔安全救出后,警察便开了警笛,带着枪过来。流浪汉们看这阵仗,吓得跑掉了。李和畅也跟着一起跑,还在警察经过屋子的时候,用手机遥控了炸弹,把屋子炸毁。追捕他的警察,有的被波及受伤。他最终被围堵在了崖边。身后是悬崖,前面是拿着枪的警察,李和畅愤恨地大叫一声,最终没有勇气跳下去被逮捕了。把恋人救出后,便急忙送往医院。经过检查,除了外伤之外,并没有内伤。但他发烧,已严重到三十九度。这无疑是危险的,现在,人已陷入了昏迷的状态。医生迅速给他吃药挂吊针。陪伴在常彩叔身边,易信言握着他的手----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让他开心又痛苦。如果他没有能力把他救出,他将永远失去他。这种痛苦,一辈子将无法消除。撩起病服,看常彩叔腰上的烟痕,易信言恨不得把李和畅碎尸万段。他舍不得伤害的恋人,却被别人伤害了。不仅是腰上的烫伤,还有身上的殴打留下的青紫,看他心疼不已。“对不起,学长……”温柔地抚摸着恋人的头发,易信言道歉。他保证,再也不会让他经历这么可怕的事情了。常彩叔做了个梦,他梦到易信言前来救他。当他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易信言那张略显憔悴,下巴还冒出胡渣的脸时,还以为在梦中。可对方露出笑容说:“学长再睡下去,我可要把学长吻醒了哦。”听了对方的话,常彩叔才知道这不是梦。“这里是……”茫然地看着白色的帘子和床单,常彩叔疑惑地问。“医院。”说完,易信言伸手放到常彩叔的额头上,发现他已退烧。看来,人没事了,今天就能出院。常彩叔要坐起,易信言伸手把他扶起来,还给他的背后放下靠枕。接着,递过一杯水,易信言说:“先喝口水。”常彩叔点点头,当他把水喝完,蓝冰便给他送来了粥。易信言接过粥说:“学长已经有四天没吃东西了,先吃点清淡的粥。”于是,用羹匙喂常彩叔。常彩叔:“……我能自己吃。”他又不是小孩子。易信言却说:“不可以哦,学长是病人。所以,照顾学长是我的责任。”他的坚持让常彩叔感到无奈,最终还是被对方喂了一碗粥。喝完粥后,常彩叔问李和畅怎么样了?易信言表示,如果当初只是坐几年牢,那么这次便是无期徒刑,甚至是死刑。然后,抱住恋人用长满胡渣的脸蹭对方的脸颊:“学长没事,真好。”他在害怕。常彩叔感受到了易信言的害怕,他伸手抱回对方:“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他憔悴的样子,想来一直为了他的事情担心而不眠。人既然已退烧,身上的青淤也只能养着消掉。因此,当天便可出院。兢兢业业的司机等在楼下,在两人下来后,他上前,向常彩叔道歉。常彩叔罢手,这件事并不怪他。于是,他们上车,司机把他们送回家去了。☆、第十四章:这个大叔, 放大假刚回到家,常彩叔下意识地要去做饭。但易信言一把把他摁在沙发上:“学长乖乖坐着,今天由我给你做饭。”“啊?”常彩叔脑袋当机五秒,随即露出一张疑惑的脸:“你会做饭吗?”被质疑的总裁大人“怒”了,他伸手轻轻弹了一下恋人的额头:“天天看着你做饭,有什么不会的?”可是,看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啊?看着易信言兴致盎然地进厨房,他内心闪过一抹不妙----即、即使不会做饭。也不会把厨房少了吧。可一想到,易信言为了他下厨房做饭,常彩叔内心便暖烘烘的。说起来,他的第一个交往对象,那个骗吃骗喝的“小皇帝”,从未做过家务,更别提做饭了,基本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那时候的他,也是笨,看不清对方在欺骗自己。虽然对那小子没有更深的爱情,但把他当弟弟看待的感情还是有的。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再干什么,是不是还在骗人?而第二个交往的对象沈楼,他并不会做饭。因此,大多时候是他在做饭。如果下班晚了,沈楼则叫外卖。遇见沈楼之后,他以为,两人能够携手到老,谁能想到,对方会把他甩了呢?但确实是,沈楼年轻俊朗,他年纪又大。在与对方交往的时候,他常常因为年龄自卑过,并麻痹自己,沈楼不是那样的人。并小心翼翼的维护他们之间的爱情。可到头来,他还是被甩了。他痛苦难受,想不通。因为,在遇见易信言之前,他对沈楼是付出真心的。但后来,因为失业,又寻找工作。这些生活上的危机,生生地把沈楼从自己的世界里赶了出去。直到与易信言相遇,对方又迅速强势地进入了自己的生活和灵魂里。一下,对沈楼的那种感情,一下消失没有了。想想,这几个月所经历的事情,真是奇妙不真实呢。这么想着,常彩叔不由笑了起来。常彩叔刚出院没多久,要弄些清淡的东西。信心满满的易信言,经常给恋人打下手,还经常看对方做菜。因此,对他来说,做菜什么的,简直是小菜一碟。完美地切好蔬菜,接着,起火,放油,放菜炒,放盐……按照自己所记得的步骤,易信言做了两个菜。做好的菜,看起来还不错。以至于,在他把菜端到常彩叔面前,对方还惊讶了一下。他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常彩叔拿起筷子,把菜夹入口中,他脸一变,差点喷了出来。易信言一看,于是自己吃了一口。可刚进口的菜,他立马吐了出来----又生又咸。根本不是人吃的。看着常彩叔还在吃着,他急得伸出手:“学长快吐出来!”捂着嘴巴,常彩叔摇摇头,然后一口咽了下去。易信言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怎么给吃下去了呢?”易信言笑着说:“因为这是你为我做的饭菜啊。”易信言内心五味陈杂,他伸手揉了揉恋人的脑袋:“下次,下次我一定会做出更好的饭菜。”常彩叔笑着点头。易信言实在是舍不得刚出院的恋人受累,最终,还是叫的外卖解决。晚上睡觉时,易信言还在洗澡的时候,常彩叔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半睡半醒,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洗完澡的易信言上了床。他亲吻自己的脸颊,并撩起睡衣,拇指摩挲着被烟烫伤的痕迹,心疼地问:“还疼吗?”常彩叔含糊地回答:“不疼。”可是我心疼----内心里,易信言如是说。他从小到大,从未恐惧过失去什么。可在爱人被绑架后,他即使有信心救出对方,但还是恐惧着他受到折磨和伤害。而这些磨难,是他带给他的。如果他没有公开承认常彩叔是自己的爱人,会不会能够避开这起事故?但他是个自私的人,想向全世界宣布,他是他的人,这辈子,紧紧地羁绊在一起,别想逃出他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脑袋,易信言温柔地说:“学长,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但常彩叔已睡着,没有听到他的誓言。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易信言说:“晚安。”生物钟让常彩叔准时醒来,他想翻身起床去上班,却被还在睡的人揽住了腰拉回了床上。“诶?”倒回床上的常彩叔跌落易信言的怀里,他推了推对方:“起来,要迟到了。”易信言像个孩子似的往他肚子上蹭了蹭:“我放学长三天假。”“哈?”他抱住蹭着他肚子的脑袋说:“我已经没事了。”“不管你有事没事,这个公司和家里我说了算。”“哇,易信言你也太不讲理了。”“哼,我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常彩叔无言以对。他绝对不要和对方斗嘴,因为他根本斗不过。因此,只能陪着易信言继续睡。易信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着爱人睡觉。常彩叔不再折腾他。易信言为了他的事情,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在医院里,看到他脸上的胡渣和黑眼圈冒了出来,就知道没少担心自己。目光从易信言熟睡的脸看向窗外。秋日的阳光洒进房间,显得温暖不已。常彩叔上班第一天,便受到了福音的问候。“大叔,没事吧?”“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常彩叔笑着说。三天休息时间,已让他身体完全恢复。除了腰间的那个烫伤痕迹无法消除之外。这个痕迹,似乎让易信言很在意,那家伙还伸出舌头舔他腰间的那个烫伤,这让他想逃走。但哪逃得出对方的手掌心啊。唉,最终还是被他这样那样的对待了。坐上电梯上了楼后,发现办公桌上堆满了同事们送的小礼物,这些都是祝福他出院归来的。他内心感动不已,并好好地收下了这些礼物。工作上的事情,其他助理已帮忙做好。眼下,出展的产品已上飞机飞往了米国等待出展。这次展览,几个高层的经理会一同前往。这种事情,业务部门自然得去。忙碌的日子一过,助理办公室的工作,又开始清闲起来。福音上班后,他便拿着手里的证据前往易信言的办公室。这些证据,有的是父亲留下来的,有些是他搜集的。总裁办公室里,他把这些证据交给易信言。并说:“我去帝都。”易信言点头,然后,把他的证据及自己的调查资料,一起放入了一个密码箱,并交给了办公室里,那个冷漠的混血女人:“索菲亚会保护你。”索菲亚是他上次在米国出差时救下的人。这个女人身上,透着一股血腥味。救下她后,她说,如果能够把他带离开米国,便效忠于他。于是,他把她带了回来。他相信,索菲亚会好好地保护福音,把他安全地送到京城。在易信言的安排下,福音便着女装,带着假的身份证,跟着索菲亚上了飞机离开了本市。曲家人打算商业制裁“密爱”公司,逼迫易信言就范。这一点,易信言早就猜到了。因此,当蓝冰告诉他,所有的货物被扣下。工厂全部被查消防和环保,被判定为不合格,并要罚款几千万。易信言便给“密爱”集团的全体员工带薪休假。休假一个月,回来照常上班,薪水照样发。听到这个消息的所有人,就差点点鞭炮庆祝了----当然,他们可不敢。一个月的假期,意味着,一个月的生产损失,却还要付出正常的薪水。这放在别的公司,是没有可能的。但总裁大人财大气粗,一个月的工资还是付得起的。也因此,“密爱”集团公司里的人,更加团结牢固了。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个坏脾气,但对员工十分好的老板了。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再干什么,是不是还在骗人?而第二个交往的对象沈楼,他并不会做饭。因此,大多时候是他在做饭。如果下班晚了,沈楼则叫外卖。遇见沈楼之后,他以为,两人能够携手到老,谁能想到,对方会把他甩了呢?但确实是,沈楼年轻俊朗,他年纪又大。在与对方交往的时候,他常常因为年龄自卑过,并麻痹自己,沈楼不是那样的人。并小心翼翼的维护他们之间的爱情。可到头来,他还是被甩了。他痛苦难受,想不通。因为,在遇见易信言之前,他对沈楼是付出真心的。但后来,因为失业,又寻找工作。这些生活上的危机,生生地把沈楼从自己的世界里赶了出去。直到与易信言相遇,对方又迅速强势地进入了自己的生活和灵魂里。一下,对沈楼的那种感情,一下消失没有了。想想,这几个月所经历的事情,真是奇妙不真实呢。这么想着,常彩叔不由笑了起来。常彩叔刚出院没多久,要弄些清淡的东西。信心满满的易信言,经常给恋人打下手,还经常看对方做菜。因此,对他来说,做菜什么的,简直是小菜一碟。完美地切好蔬菜,接着,起火,放油,放菜炒,放盐……按照自己所记得的步骤,易信言做了两个菜。做好的菜,看起来还不错。以至于,在他把菜端到常彩叔面前,对方还惊讶了一下。他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常彩叔拿起筷子,把菜夹入口中,他脸一变,差点喷了出来。易信言一看,于是自己吃了一口。可刚进口的菜,他立马吐了出来----又生又咸。根本不是人吃的。看着常彩叔还在吃着,他急得伸出手:“学长快吐出来!”捂着嘴巴,常彩叔摇摇头,然后一口咽了下去。易信言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怎么给吃下去了呢?”易信言笑着说:“因为这是你为我做的饭菜啊。”易信言内心五味陈杂,他伸手揉了揉恋人的脑袋:“下次,下次我一定会做出更好的饭菜。”常彩叔笑着点头。易信言实在是舍不得刚出院的恋人受累,最终,还是叫的外卖解决。晚上睡觉时,易信言还在洗澡的时候,常彩叔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半睡半醒,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洗完澡的易信言上了床。他亲吻自己的脸颊,并撩起睡衣,拇指摩挲着被烟烫伤的痕迹,心疼地问:“还疼吗?”常彩叔含糊地回答:“不疼。”可是我心疼----内心里,易信言如是说。他从小到大,从未恐惧过失去什么。可在爱人被绑架后,他即使有信心救出对方,但还是恐惧着他受到折磨和伤害。而这些磨难,是他带给他的。如果他没有公开承认常彩叔是自己的爱人,会不会能够避开这起事故?但他是个自私的人,想向全世界宣布,他是他的人,这辈子,紧紧地羁绊在一起,别想逃出他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脑袋,易信言温柔地说:“学长,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但常彩叔已睡着,没有听到他的誓言。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易信言说:“晚安。”生物钟让常彩叔准时醒来,他想翻身起床去上班,却被还在睡的人揽住了腰拉回了床上。“诶?”倒回床上的常彩叔跌落易信言的怀里,他推了推对方:“起来,要迟到了。”易信言像个孩子似的往他肚子上蹭了蹭:“我放学长三天假。”“哈?”他抱住蹭着他肚子的脑袋说:“我已经没事了。”“不管你有事没事,这个公司和家里我说了算。”“哇,易信言你也太不讲理了。”“哼,我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常彩叔无言以对。他绝对不要和对方斗嘴,因为他根本斗不过。因此,只能陪着易信言继续睡。易信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着爱人睡觉。常彩叔不再折腾他。易信言为了他的事情,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在医院里,看到他脸上的胡渣和黑眼圈冒了出来,就知道没少担心自己。目光从易信言熟睡的脸看向窗外。秋日的阳光洒进房间,显得温暖不已。常彩叔上班第一天,便受到了福音的问候。“大叔,没事吧?”“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常彩叔笑着说。三天休息时间,已让他身体完全恢复。除了腰间的那个烫伤痕迹无法消除之外。这个痕迹,似乎让易信言很在意,那家伙还伸出舌头舔他腰间的那个烫伤,这让他想逃走。但哪逃得出对方的手掌心啊。唉,最终还是被他这样那样的对待了。坐上电梯上了楼后,发现办公桌上堆满了同事们送的小礼物,这些都是祝福他出院归来的。他内心感动不已,并好好地收下了这些礼物。工作上的事情,其他助理已帮忙做好。眼下,出展的产品已上飞机飞往了米国等待出展。这次展览,几个高层的经理会一同前往。这种事情,业务部门自然得去。忙碌的日子一过,助理办公室的工作,又开始清闲起来。福音上班后,他便拿着手里的证据前往易信言的办公室。这些证据,有的是父亲留下来的,有些是他搜集的。总裁办公室里,他把这些证据交给易信言。并说:“我去帝都。”易信言点头,然后,把他的证据及自己的调查资料,一起放入了一个密码箱,并交给了办公室里,那个冷漠的混血女人:“索菲亚会保护你。”索菲亚是他上次在米国出差时救下的人。这个女人身上,透着一股血腥味。救下她后,她说,如果能够把他带离开米国,便效忠于他。于是,他把她带了回来。他相信,索菲亚会好好地保护福音,把他安全地送到京城。在易信言的安排下,福音便着女装,带着假的身份证,跟着索菲亚上了飞机离开了本市。曲家人打算商业制裁“密爱”公司,逼迫易信言就范。这一点,易信言早就猜到了。因此,当蓝冰告诉他,所有的货物被扣下。工厂全部被查消防和环保,被判定为不合格,并要罚款几千万。易信言便给“密爱”集团的全体员工带薪休假。休假一个月,回来照常上班,薪水照样发。听到这个消息的所有人,就差点点鞭炮庆祝了----当然,他们可不敢。一个月的假期,意味着,一个月的生产损失,却还要付出正常的薪水。这放在别的公司,是没有可能的。但总裁大人财大气粗,一个月的工资还是付得起的。也因此,“密爱”集团公司里的人,更加团结牢固了。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个坏脾气,但对员工十分好的老板了。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再干什么,是不是还在骗人?而第二个交往的对象沈楼,他并不会做饭。因此,大多时候是他在做饭。如果下班晚了,沈楼则叫外卖。遇见沈楼之后,他以为,两人能够携手到老,谁能想到,对方会把他甩了呢?但确实是,沈楼年轻俊朗,他年纪又大。在与对方交往的时候,他常常因为年龄自卑过,并麻痹自己,沈楼不是那样的人。并小心翼翼的维护他们之间的爱情。可到头来,他还是被甩了。他痛苦难受,想不通。因为,在遇见易信言之前,他对沈楼是付出真心的。但后来,因为失业,又寻找工作。这些生活上的危机,生生地把沈楼从自己的世界里赶了出去。直到与易信言相遇,对方又迅速强势地进入了自己的生活和灵魂里。一下,对沈楼的那种感情,一下消失没有了。想想,这几个月所经历的事情,真是奇妙不真实呢。这么想着,常彩叔不由笑了起来。常彩叔刚出院没多久,要弄些清淡的东西。信心满满的易信言,经常给恋人打下手,还经常看对方做菜。因此,对他来说,做菜什么的,简直是小菜一碟。完美地切好蔬菜,接着,起火,放油,放菜炒,放盐……按照自己所记得的步骤,易信言做了两个菜。做好的菜,看起来还不错。以至于,在他把菜端到常彩叔面前,对方还惊讶了一下。他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常彩叔拿起筷子,把菜夹入口中,他脸一变,差点喷了出来。易信言一看,于是自己吃了一口。可刚进口的菜,他立马吐了出来----又生又咸。根本不是人吃的。看着常彩叔还在吃着,他急得伸出手:“学长快吐出来!”捂着嘴巴,常彩叔摇摇头,然后一口咽了下去。易信言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怎么给吃下去了呢?”易信言笑着说:“因为这是你为我做的饭菜啊。”易信言内心五味陈杂,他伸手揉了揉恋人的脑袋:“下次,下次我一定会做出更好的饭菜。”常彩叔笑着点头。易信言实在是舍不得刚出院的恋人受累,最终,还是叫的外卖解决。晚上睡觉时,易信言还在洗澡的时候,常彩叔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半睡半醒,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洗完澡的易信言上了床。他亲吻自己的脸颊,并撩起睡衣,拇指摩挲着被烟烫伤的痕迹,心疼地问:“还疼吗?”常彩叔含糊地回答:“不疼。”可是我心疼----内心里,易信言如是说。他从小到大,从未恐惧过失去什么。可在爱人被绑架后,他即使有信心救出对方,但还是恐惧着他受到折磨和伤害。而这些磨难,是他带给他的。如果他没有公开承认常彩叔是自己的爱人,会不会能够避开这起事故?但他是个自私的人,想向全世界宣布,他是他的人,这辈子,紧紧地羁绊在一起,别想逃出他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脑袋,易信言温柔地说:“学长,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但常彩叔已睡着,没有听到他的誓言。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易信言说:“晚安。”生物钟让常彩叔准时醒来,他想翻身起床去上班,却被还在睡的人揽住了腰拉回了床上。“诶?”倒回床上的常彩叔跌落易信言的怀里,他推了推对方:“起来,要迟到了。”易信言像个孩子似的往他肚子上蹭了蹭:“我放学长三天假。”“哈?”他抱住蹭着他肚子的脑袋说:“我已经没事了。”“不管你有事没事,这个公司和家里我说了算。”“哇,易信言你也太不讲理了。”“哼,我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常彩叔无言以对。他绝对不要和对方斗嘴,因为他根本斗不过。因此,只能陪着易信言继续睡。易信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着爱人睡觉。常彩叔不再折腾他。易信言为了他的事情,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在医院里,看到他脸上的胡渣和黑眼圈冒了出来,就知道没少担心自己。目光从易信言熟睡的脸看向窗外。秋日的阳光洒进房间,显得温暖不已。常彩叔上班第一天,便受到了福音的问候。“大叔,没事吧?”“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常彩叔笑着说。三天休息时间,已让他身体完全恢复。除了腰间的那个烫伤痕迹无法消除之外。这个痕迹,似乎让易信言很在意,那家伙还伸出舌头舔他腰间的那个烫伤,这让他想逃走。但哪逃得出对方的手掌心啊。唉,最终还是被他这样那样的对待了。坐上电梯上了楼后,发现办公桌上堆满了同事们送的小礼物,这些都是祝福他出院归来的。他内心感动不已,并好好地收下了这些礼物。工作上的事情,其他助理已帮忙做好。眼下,出展的产品已上飞机飞往了米国等待出展。这次展览,几个高层的经理会一同前往。这种事情,业务部门自然得去。忙碌的日子一过,助理办公室的工作,又开始清闲起来。福音上班后,他便拿着手里的证据前往易信言的办公室。这些证据,有的是父亲留下来的,有些是他搜集的。总裁办公室里,他把这些证据交给易信言。并说:“我去帝都。”易信言点头,然后,把他的证据及自己的调查资料,一起放入了一个密码箱,并交给了办公室里,那个冷漠的混血女人:“索菲亚会保护你。”索菲亚是他上次在米国出差时救下的人。这个女人身上,透着一股血腥味。救下她后,她说,如果能够把他带离开米国,便效忠于他。于是,他把她带了回来。他相信,索菲亚会好好地保护福音,把他安全地送到京城。在易信言的安排下,福音便着女装,带着假的身份证,跟着索菲亚上了飞机离开了本市。曲家人打算商业制裁“密爱”公司,逼迫易信言就范。这一点,易信言早就猜到了。因此,当蓝冰告诉他,所有的货物被扣下。工厂全部被查消防和环保,被判定为不合格,并要罚款几千万。易信言便给“密爱”集团的全体员工带薪休假。休假一个月,回来照常上班,薪水照样发。听到这个消息的所有人,就差点点鞭炮庆祝了----当然,他们可不敢。一个月的假期,意味着,一个月的生产损失,却还要付出正常的薪水。这放在别的公司,是没有可能的。但总裁大人财大气粗,一个月的工资还是付得起的。也因此,“密爱”集团公司里的人,更加团结牢固了。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个坏脾气,但对员工十分好的老板了。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再干什么,是不是还在骗人?而第二个交往的对象沈楼,他并不会做饭。因此,大多时候是他在做饭。如果下班晚了,沈楼则叫外卖。遇见沈楼之后,他以为,两人能够携手到老,谁能想到,对方会把他甩了呢?但确实是,沈楼年轻俊朗,他年纪又大。在与对方交往的时候,他常常因为年龄自卑过,并麻痹自己,沈楼不是那样的人。并小心翼翼的维护他们之间的爱情。可到头来,他还是被甩了。他痛苦难受,想不通。因为,在遇见易信言之前,他对沈楼是付出真心的。但后来,因为失业,又寻找工作。这些生活上的危机,生生地把沈楼从自己的世界里赶了出去。直到与易信言相遇,对方又迅速强势地进入了自己的生活和灵魂里。一下,对沈楼的那种感情,一下消失没有了。想想,这几个月所经历的事情,真是奇妙不真实呢。这么想着,常彩叔不由笑了起来。常彩叔刚出院没多久,要弄些清淡的东西。信心满满的易信言,经常给恋人打下手,还经常看对方做菜。因此,对他来说,做菜什么的,简直是小菜一碟。完美地切好蔬菜,接着,起火,放油,放菜炒,放盐……按照自己所记得的步骤,易信言做了两个菜。做好的菜,看起来还不错。以至于,在他把菜端到常彩叔面前,对方还惊讶了一下。他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常彩叔拿起筷子,把菜夹入口中,他脸一变,差点喷了出来。易信言一看,于是自己吃了一口。可刚进口的菜,他立马吐了出来----又生又咸。根本不是人吃的。看着常彩叔还在吃着,他急得伸出手:“学长快吐出来!”捂着嘴巴,常彩叔摇摇头,然后一口咽了下去。易信言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怎么给吃下去了呢?”易信言笑着说:“因为这是你为我做的饭菜啊。”易信言内心五味陈杂,他伸手揉了揉恋人的脑袋:“下次,下次我一定会做出更好的饭菜。”常彩叔笑着点头。易信言实在是舍不得刚出院的恋人受累,最终,还是叫的外卖解决。晚上睡觉时,易信言还在洗澡的时候,常彩叔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半睡半醒,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洗完澡的易信言上了床。他亲吻自己的脸颊,并撩起睡衣,拇指摩挲着被烟烫伤的痕迹,心疼地问:“还疼吗?”常彩叔含糊地回答:“不疼。”可是我心疼----内心里,易信言如是说。他从小到大,从未恐惧过失去什么。可在爱人被绑架后,他即使有信心救出对方,但还是恐惧着他受到折磨和伤害。而这些磨难,是他带给他的。如果他没有公开承认常彩叔是自己的爱人,会不会能够避开这起事故?但他是个自私的人,想向全世界宣布,他是他的人,这辈子,紧紧地羁绊在一起,别想逃出他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脑袋,易信言温柔地说:“学长,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但常彩叔已睡着,没有听到他的誓言。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易信言说:“晚安。”生物钟让常彩叔准时醒来,他想翻身起床去上班,却被还在睡的人揽住了腰拉回了床上。“诶?”倒回床上的常彩叔跌落易信言的怀里,他推了推对方:“起来,要迟到了。”易信言像个孩子似的往他肚子上蹭了蹭:“我放学长三天假。”“哈?”他抱住蹭着他肚子的脑袋说:“我已经没事了。”“不管你有事没事,这个公司和家里我说了算。”“哇,易信言你也太不讲理了。”“哼,我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常彩叔无言以对。他绝对不要和对方斗嘴,因为他根本斗不过。因此,只能陪着易信言继续睡。易信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着爱人睡觉。常彩叔不再折腾他。易信言为了他的事情,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在医院里,看到他脸上的胡渣和黑眼圈冒了出来,就知道没少担心自己。目光从易信言熟睡的脸看向窗外。秋日的阳光洒进房间,显得温暖不已。常彩叔上班第一天,便受到了福音的问候。“大叔,没事吧?”“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常彩叔笑着说。三天休息时间,已让他身体完全恢复。除了腰间的那个烫伤痕迹无法消除之外。这个痕迹,似乎让易信言很在意,那家伙还伸出舌头舔他腰间的那个烫伤,这让他想逃走。但哪逃得出对方的手掌心啊。唉,最终还是被他这样那样的对待了。坐上电梯上了楼后,发现办公桌上堆满了同事们送的小礼物,这些都是祝福他出院归来的。他内心感动不已,并好好地收下了这些礼物。工作上的事情,其他助理已帮忙做好。眼下,出展的产品已上飞机飞往了米国等待出展。这次展览,几个高层的经理会一同前往。这种事情,业务部门自然得去。忙碌的日子一过,助理办公室的工作,又开始清闲起来。福音上班后,他便拿着手里的证据前往易信言的办公室。这些证据,有的是父亲留下来的,有些是他搜集的。总裁办公室里,他把这些证据交给易信言。并说:“我去帝都。”易信言点头,然后,把他的证据及自己的调查资料,一起放入了一个密码箱,并交给了办公室里,那个冷漠的混血女人:“索菲亚会保护你。”索菲亚是他上次在米国出差时救下的人。这个女人身上,透着一股血腥味。救下她后,她说,如果能够把他带离开米国,便效忠于他。于是,他把她带了回来。他相信,索菲亚会好好地保护福音,把他安全地送到京城。在易信言的安排下,福音便着女装,带着假的身份证,跟着索菲亚上了飞机离开了本市。曲家人打算商业制裁“密爱”公司,逼迫易信言就范。这一点,易信言早就猜到了。因此,当蓝冰告诉他,所有的货物被扣下。工厂全部被查消防和环保,被判定为不合格,并要罚款几千万。易信言便给“密爱”集团的全体员工带薪休假。休假一个月,回来照常上班,薪水照样发。听到这个消息的所有人,就差点点鞭炮庆祝了----当然,他们可不敢。一个月的假期,意味着,一个月的生产损失,却还要付出正常的薪水。这放在别的公司,是没有可能的。但总裁大人财大气粗,一个月的工资还是付得起的。也因此,“密爱”集团公司里的人,更加团结牢固了。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个坏脾气,但对员工十分好的老板了。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再干什么,是不是还在骗人?而第二个交往的对象沈楼,他并不会做饭。因此,大多时候是他在做饭。如果下班晚了,沈楼则叫外卖。遇见沈楼之后,他以为,两人能够携手到老,谁能想到,对方会把他甩了呢?但确实是,沈楼年轻俊朗,他年纪又大。在与对方交往的时候,他常常因为年龄自卑过,并麻痹自己,沈楼不是那样的人。并小心翼翼的维护他们之间的爱情。可到头来,他还是被甩了。他痛苦难受,想不通。因为,在遇见易信言之前,他对沈楼是付出真心的。但后来,因为失业,又寻找工作。这些生活上的危机,生生地把沈楼从自己的世界里赶了出去。直到与易信言相遇,对方又迅速强势地进入了自己的生活和灵魂里。一下,对沈楼的那种感情,一下消失没有了。想想,这几个月所经历的事情,真是奇妙不真实呢。这么想着,常彩叔不由笑了起来。常彩叔刚出院没多久,要弄些清淡的东西。信心满满的易信言,经常给恋人打下手,还经常看对方做菜。因此,对他来说,做菜什么的,简直是小菜一碟。完美地切好蔬菜,接着,起火,放油,放菜炒,放盐……按照自己所记得的步骤,易信言做了两个菜。做好的菜,看起来还不错。以至于,在他把菜端到常彩叔面前,对方还惊讶了一下。他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常彩叔拿起筷子,把菜夹入口中,他脸一变,差点喷了出来。易信言一看,于是自己吃了一口。可刚进口的菜,他立马吐了出来----又生又咸。根本不是人吃的。看着常彩叔还在吃着,他急得伸出手:“学长快吐出来!”捂着嘴巴,常彩叔摇摇头,然后一口咽了下去。易信言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怎么给吃下去了呢?”易信言笑着说:“因为这是你为我做的饭菜啊。”易信言内心五味陈杂,他伸手揉了揉恋人的脑袋:“下次,下次我一定会做出更好的饭菜。”常彩叔笑着点头。易信言实在是舍不得刚出院的恋人受累,最终,还是叫的外卖解决。晚上睡觉时,易信言还在洗澡的时候,常彩叔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半睡半醒,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洗完澡的易信言上了床。他亲吻自己的脸颊,并撩起睡衣,拇指摩挲着被烟烫伤的痕迹,心疼地问:“还疼吗?”常彩叔含糊地回答:“不疼。”可是我心疼----内心里,易信言如是说。他从小到大,从未恐惧过失去什么。可在爱人被绑架后,他即使有信心救出对方,但还是恐惧着他受到折磨和伤害。而这些磨难,是他带给他的。如果他没有公开承认常彩叔是自己的爱人,会不会能够避开这起事故?但他是个自私的人,想向全世界宣布,他是他的人,这辈子,紧紧地羁绊在一起,别想逃出他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脑袋,易信言温柔地说:“学长,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但常彩叔已睡着,没有听到他的誓言。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易信言说:“晚安。”生物钟让常彩叔准时醒来,他想翻身起床去上班,却被还在睡的人揽住了腰拉回了床上。“诶?”倒回床上的常彩叔跌落易信言的怀里,他推了推对方:“起来,要迟到了。”易信言像个孩子似的往他肚子上蹭了蹭:“我放学长三天假。”“哈?”他抱住蹭着他肚子的脑袋说:“我已经没事了。”“不管你有事没事,这个公司和家里我说了算。”“哇,易信言你也太不讲理了。”“哼,我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常彩叔无言以对。他绝对不要和对方斗嘴,因为他根本斗不过。因此,只能陪着易信言继续睡。易信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着爱人睡觉。常彩叔不再折腾他。易信言为了他的事情,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在医院里,看到他脸上的胡渣和黑眼圈冒了出来,就知道没少担心自己。目光从易信言熟睡的脸看向窗外。秋日的阳光洒进房间,显得温暖不已。常彩叔上班第一天,便受到了福音的问候。“大叔,没事吧?”“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常彩叔笑着说。三天休息时间,已让他身体完全恢复。除了腰间的那个烫伤痕迹无法消除之外。这个痕迹,似乎让易信言很在意,那家伙还伸出舌头舔他腰间的那个烫伤,这让他想逃走。但哪逃得出对方的手掌心啊。唉,最终还是被他这样那样的对待了。坐上电梯上了楼后,发现办公桌上堆满了同事们送的小礼物,这些都是祝福他出院归来的。他内心感动不已,并好好地收下了这些礼物。工作上的事情,其他助理已帮忙做好。眼下,出展的产品已上飞机飞往了米国等待出展。这次展览,几个高层的经理会一同前往。这种事情,业务部门自然得去。忙碌的日子一过,助理办公室的工作,又开始清闲起来。福音上班后,他便拿着手里的证据前往易信言的办公室。这些证据,有的是父亲留下来的,有些是他搜集的。总裁办公室里,他把这些证据交给易信言。并说:“我去帝都。”易信言点头,然后,把他的证据及自己的调查资料,一起放入了一个密码箱,并交给了办公室里,那个冷漠的混血女人:“索菲亚会保护你。”索菲亚是他上次在米国出差时救下的人。这个女人身上,透着一股血腥味。救下她后,她说,如果能够把他带离开米国,便效忠于他。于是,他把她带了回来。他相信,索菲亚会好好地保护福音,把他安全地送到京城。在易信言的安排下,福音便着女装,带着假的身份证,跟着索菲亚上了飞机离开了本市。曲家人打算商业制裁“密爱”公司,逼迫易信言就范。这一点,易信言早就猜到了。因此,当蓝冰告诉他,所有的货物被扣下。工厂全部被查消防和环保,被判定为不合格,并要罚款几千万。易信言便给“密爱”集团的全体员工带薪休假。休假一个月,回来照常上班,薪水照样发。听到这个消息的所有人,就差点点鞭炮庆祝了----当然,他们可不敢。一个月的假期,意味着,一个月的生产损失,却还要付出正常的薪水。这放在别的公司,是没有可能的。但总裁大人财大气粗,一个月的工资还是付得起的。也因此,“密爱”集团公司里的人,更加团结牢固了。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个坏脾气,但对员工十分好的老板了。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再干什么,是不是还在骗人?而第二个交往的对象沈楼,他并不会做饭。因此,大多时候是他在做饭。如果下班晚了,沈楼则叫外卖。遇见沈楼之后,他以为,两人能够携手到老,谁能想到,对方会把他甩了呢?但确实是,沈楼年轻俊朗,他年纪又大。在与对方交往的时候,他常常因为年龄自卑过,并麻痹自己,沈楼不是那样的人。并小心翼翼的维护他们之间的爱情。可到头来,他还是被甩了。他痛苦难受,想不通。因为,在遇见易信言之前,他对沈楼是付出真心的。但后来,因为失业,又寻找工作。这些生活上的危机,生生地把沈楼从自己的世界里赶了出去。直到与易信言相遇,对方又迅速强势地进入了自己的生活和灵魂里。一下,对沈楼的那种感情,一下消失没有了。想想,这几个月所经历的事情,真是奇妙不真实呢。这么想着,常彩叔不由笑了起来。常彩叔刚出院没多久,要弄些清淡的东西。信心满满的易信言,经常给恋人打下手,还经常看对方做菜。因此,对他来说,做菜什么的,简直是小菜一碟。完美地切好蔬菜,接着,起火,放油,放菜炒,放盐……按照自己所记得的步骤,易信言做了两个菜。做好的菜,看起来还不错。以至于,在他把菜端到常彩叔面前,对方还惊讶了一下。他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常彩叔拿起筷子,把菜夹入口中,他脸一变,差点喷了出来。易信言一看,于是自己吃了一口。可刚进口的菜,他立马吐了出来----又生又咸。根本不是人吃的。看着常彩叔还在吃着,他急得伸出手:“学长快吐出来!”捂着嘴巴,常彩叔摇摇头,然后一口咽了下去。易信言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怎么给吃下去了呢?”易信言笑着说:“因为这是你为我做的饭菜啊。”易信言内心五味陈杂,他伸手揉了揉恋人的脑袋:“下次,下次我一定会做出更好的饭菜。”常彩叔笑着点头。易信言实在是舍不得刚出院的恋人受累,最终,还是叫的外卖解决。晚上睡觉时,易信言还在洗澡的时候,常彩叔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半睡半醒,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洗完澡的易信言上了床。他亲吻自己的脸颊,并撩起睡衣,拇指摩挲着被烟烫伤的痕迹,心疼地问:“还疼吗?”常彩叔含糊地回答:“不疼。”可是我心疼----内心里,易信言如是说。他从小到大,从未恐惧过失去什么。可在爱人被绑架后,他即使有信心救出对方,但还是恐惧着他受到折磨和伤害。而这些磨难,是他带给他的。如果他没有公开承认常彩叔是自己的爱人,会不会能够避开这起事故?但他是个自私的人,想向全世界宣布,他是他的人,这辈子,紧紧地羁绊在一起,别想逃出他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脑袋,易信言温柔地说:“学长,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但常彩叔已睡着,没有听到他的誓言。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易信言说:“晚安。”生物钟让常彩叔准时醒来,他想翻身起床去上班,却被还在睡的人揽住了腰拉回了床上。“诶?”倒回床上的常彩叔跌落易信言的怀里,他推了推对方:“起来,要迟到了。”易信言像个孩子似的往他肚子上蹭了蹭:“我放学长三天假。”“哈?”他抱住蹭着他肚子的脑袋说:“我已经没事了。”“不管你有事没事,这个公司和家里我说了算。”“哇,易信言你也太不讲理了。”“哼,我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常彩叔无言以对。他绝对不要和对方斗嘴,因为他根本斗不过。因此,只能陪着易信言继续睡。易信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着爱人睡觉。常彩叔不再折腾他。易信言为了他的事情,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在医院里,看到他脸上的胡渣和黑眼圈冒了出来,就知道没少担心自己。目光从易信言熟睡的脸看向窗外。秋日的阳光洒进房间,显得温暖不已。常彩叔上班第一天,便受到了福音的问候。“大叔,没事吧?”“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常彩叔笑着说。三天休息时间,已让他身体完全恢复。除了腰间的那个烫伤痕迹无法消除之外。这个痕迹,似乎让易信言很在意,那家伙还伸出舌头舔他腰间的那个烫伤,这让他想逃走。但哪逃得出对方的手掌心啊。唉,最终还是被他这样那样的对待了。坐上电梯上了楼后,发现办公桌上堆满了同事们送的小礼物,这些都是祝福他出院归来的。他内心感动不已,并好好地收下了这些礼物。工作上的事情,其他助理已帮忙做好。眼下,出展的产品已上飞机飞往了米国等待出展。这次展览,几个高层的经理会一同前往。这种事情,业务部门自然得去。忙碌的日子一过,助理办公室的工作,又开始清闲起来。福音上班后,他便拿着手里的证据前往易信言的办公室。这些证据,有的是父亲留下来的,有些是他搜集的。总裁办公室里,他把这些证据交给易信言。并说:“我去帝都。”易信言点头,然后,把他的证据及自己的调查资料,一起放入了一个密码箱,并交给了办公室里,那个冷漠的混血女人:“索菲亚会保护你。”索菲亚是他上次在米国出差时救下的人。这个女人身上,透着一股血腥味。救下她后,她说,如果能够把他带离开米国,便效忠于他。于是,他把她带了回来。他相信,索菲亚会好好地保护福音,把他安全地送到京城。在易信言的安排下,福音便着女装,带着假的身份证,跟着索菲亚上了飞机离开了本市。曲家人打算商业制裁“密爱”公司,逼迫易信言就范。这一点,易信言早就猜到了。因此,当蓝冰告诉他,所有的货物被扣下。工厂全部被查消防和环保,被判定为不合格,并要罚款几千万。易信言便给“密爱”集团的全体员工带薪休假。休假一个月,回来照常上班,薪水照样发。听到这个消息的所有人,就差点点鞭炮庆祝了----当然,他们可不敢。一个月的假期,意味着,一个月的生产损失,却还要付出正常的薪水。这放在别的公司,是没有可能的。但总裁大人财大气粗,一个月的工资还是付得起的。也因此,“密爱”集团公司里的人,更加团结牢固了。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个坏脾气,但对员工十分好的老板了。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再干什么,是不是还在骗人?而第二个交往的对象沈楼,他并不会做饭。因此,大多时候是他在做饭。如果下班晚了,沈楼则叫外卖。遇见沈楼之后,他以为,两人能够携手到老,谁能想到,对方会把他甩了呢?但确实是,沈楼年轻俊朗,他年纪又大。在与对方交往的时候,他常常因为年龄自卑过,并麻痹自己,沈楼不是那样的人。并小心翼翼的维护他们之间的爱情。可到头来,他还是被甩了。他痛苦难受,想不通。因为,在遇见易信言之前,他对沈楼是付出真心的。但后来,因为失业,又寻找工作。这些生活上的危机,生生地把沈楼从自己的世界里赶了出去。直到与易信言相遇,对方又迅速强势地进入了自己的生活和灵魂里。一下,对沈楼的那种感情,一下消失没有了。想想,这几个月所经历的事情,真是奇妙不真实呢。这么想着,常彩叔不由笑了起来。常彩叔刚出院没多久,要弄些清淡的东西。信心满满的易信言,经常给恋人打下手,还经常看对方做菜。因此,对他来说,做菜什么的,简直是小菜一碟。完美地切好蔬菜,接着,起火,放油,放菜炒,放盐……按照自己所记得的步骤,易信言做了两个菜。做好的菜,看起来还不错。以至于,在他把菜端到常彩叔面前,对方还惊讶了一下。他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常彩叔拿起筷子,把菜夹入口中,他脸一变,差点喷了出来。易信言一看,于是自己吃了一口。可刚进口的菜,他立马吐了出来----又生又咸。根本不是人吃的。看着常彩叔还在吃着,他急得伸出手:“学长快吐出来!”捂着嘴巴,常彩叔摇摇头,然后一口咽了下去。易信言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怎么给吃下去了呢?”易信言笑着说:“因为这是你为我做的饭菜啊。”易信言内心五味陈杂,他伸手揉了揉恋人的脑袋:“下次,下次我一定会做出更好的饭菜。”常彩叔笑着点头。易信言实在是舍不得刚出院的恋人受累,最终,还是叫的外卖解决。晚上睡觉时,易信言还在洗澡的时候,常彩叔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半睡半醒,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洗完澡的易信言上了床。他亲吻自己的脸颊,并撩起睡衣,拇指摩挲着被烟烫伤的痕迹,心疼地问:“还疼吗?”常彩叔含糊地回答:“不疼。”可是我心疼----内心里,易信言如是说。他从小到大,从未恐惧过失去什么。可在爱人被绑架后,他即使有信心救出对方,但还是恐惧着他受到折磨和伤害。而这些磨难,是他带给他的。如果他没有公开承认常彩叔是自己的爱人,会不会能够避开这起事故?但他是个自私的人,想向全世界宣布,他是他的人,这辈子,紧紧地羁绊在一起,别想逃出他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脑袋,易信言温柔地说:“学长,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但常彩叔已睡着,没有听到他的誓言。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易信言说:“晚安。”生物钟让常彩叔准时醒来,他想翻身起床去上班,却被还在睡的人揽住了腰拉回了床上。“诶?”倒回床上的常彩叔跌落易信言的怀里,他推了推对方:“起来,要迟到了。”易信言像个孩子似的往他肚子上蹭了蹭:“我放学长三天假。”“哈?”他抱住蹭着他肚子的脑袋说:“我已经没事了。”“不管你有事没事,这个公司和家里我说了算。”“哇,易信言你也太不讲理了。”“哼,我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常彩叔无言以对。他绝对不要和对方斗嘴,因为他根本斗不过。因此,只能陪着易信言继续睡。易信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着爱人睡觉。常彩叔不再折腾他。易信言为了他的事情,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在医院里,看到他脸上的胡渣和黑眼圈冒了出来,就知道没少担心自己。目光从易信言熟睡的脸看向窗外。秋日的阳光洒进房间,显得温暖不已。常彩叔上班第一天,便受到了福音的问候。“大叔,没事吧?”“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常彩叔笑着说。三天休息时间,已让他身体完全恢复。除了腰间的那个烫伤痕迹无法消除之外。这个痕迹,似乎让易信言很在意,那家伙还伸出舌头舔他腰间的那个烫伤,这让他想逃走。但哪逃得出对方的手掌心啊。唉,最终还是被他这样那样的对待了。坐上电梯上了楼后,发现办公桌上堆满了同事们送的小礼物,这些都是祝福他出院归来的。他内心感动不已,并好好地收下了这些礼物。工作上的事情,其他助理已帮忙做好。眼下,出展的产品已上飞机飞往了米国等待出展。这次展览,几个高层的经理会一同前往。这种事情,业务部门自然得去。忙碌的日子一过,助理办公室的工作,又开始清闲起来。福音上班后,他便拿着手里的证据前往易信言的办公室。这些证据,有的是父亲留下来的,有些是他搜集的。总裁办公室里,他把这些证据交给易信言。并说:“我去帝都。”易信言点头,然后,把他的证据及自己的调查资料,一起放入了一个密码箱,并交给了办公室里,那个冷漠的混血女人:“索菲亚会保护你。”索菲亚是他上次在米国出差时救下的人。这个女人身上,透着一股血腥味。救下她后,她说,如果能够把他带离开米国,便效忠于他。于是,他把她带了回来。他相信,索菲亚会好好地保护福音,把他安全地送到京城。在易信言的安排下,福音便着女装,带着假的身份证,跟着索菲亚上了飞机离开了本市。曲家人打算商业制裁“密爱”公司,逼迫易信言就范。这一点,易信言早就猜到了。因此,当蓝冰告诉他,所有的货物被扣下。工厂全部被查消防和环保,被判定为不合格,并要罚款几千万。易信言便给“密爱”集团的全体员工带薪休假。休假一个月,回来照常上班,薪水照样发。听到这个消息的所有人,就差点点鞭炮庆祝了----当然,他们可不敢。一个月的假期,意味着,一个月的生产损失,却还要付出正常的薪水。这放在别的公司,是没有可能的。但总裁大人财大气粗,一个月的工资还是付得起的。也因此,“密爱”集团公司里的人,更加团结牢固了。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个坏脾气,但对员工十分好的老板了。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再干什么,是不是还在骗人?而第二个交往的对象沈楼,他并不会做饭。因此,大多时候是他在做饭。如果下班晚了,沈楼则叫外卖。遇见沈楼之后,他以为,两人能够携手到老,谁能想到,对方会把他甩了呢?但确实是,沈楼年轻俊朗,他年纪又大。在与对方交往的时候,他常常因为年龄自卑过,并麻痹自己,沈楼不是那样的人。并小心翼翼的维护他们之间的爱情。可到头来,他还是被甩了。他痛苦难受,想不通。因为,在遇见易信言之前,他对沈楼是付出真心的。但后来,因为失业,又寻找工作。这些生活上的危机,生生地把沈楼从自己的世界里赶了出去。直到与易信言相遇,对方又迅速强势地进入了自己的生活和灵魂里。一下,对沈楼的那种感情,一下消失没有了。想想,这几个月所经历的事情,真是奇妙不真实呢。这么想着,常彩叔不由笑了起来。常彩叔刚出院没多久,要弄些清淡的东西。信心满满的易信言,经常给恋人打下手,还经常看对方做菜。因此,对他来说,做菜什么的,简直是小菜一碟。完美地切好蔬菜,接着,起火,放油,放菜炒,放盐……按照自己所记得的步骤,易信言做了两个菜。做好的菜,看起来还不错。以至于,在他把菜端到常彩叔面前,对方还惊讶了一下。他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常彩叔拿起筷子,把菜夹入口中,他脸一变,差点喷了出来。易信言一看,于是自己吃了一口。可刚进口的菜,他立马吐了出来----又生又咸。根本不是人吃的。看着常彩叔还在吃着,他急得伸出手:“学长快吐出来!”捂着嘴巴,常彩叔摇摇头,然后一口咽了下去。易信言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怎么给吃下去了呢?”易信言笑着说:“因为这是你为我做的饭菜啊。”易信言内心五味陈杂,他伸手揉了揉恋人的脑袋:“下次,下次我一定会做出更好的饭菜。”常彩叔笑着点头。易信言实在是舍不得刚出院的恋人受累,最终,还是叫的外卖解决。晚上睡觉时,易信言还在洗澡的时候,常彩叔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半睡半醒,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洗完澡的易信言上了床。他亲吻自己的脸颊,并撩起睡衣,拇指摩挲着被烟烫伤的痕迹,心疼地问:“还疼吗?”常彩叔含糊地回答:“不疼。”可是我心疼----内心里,易信言如是说。他从小到大,从未恐惧过失去什么。可在爱人被绑架后,他即使有信心救出对方,但还是恐惧着他受到折磨和伤害。而这些磨难,是他带给他的。如果他没有公开承认常彩叔是自己的爱人,会不会能够避开这起事故?但他是个自私的人,想向全世界宣布,他是他的人,这辈子,紧紧地羁绊在一起,别想逃出他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脑袋,易信言温柔地说:“学长,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但常彩叔已睡着,没有听到他的誓言。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易信言说:“晚安。”生物钟让常彩叔准时醒来,他想翻身起床去上班,却被还在睡的人揽住了腰拉回了床上。“诶?”倒回床上的常彩叔跌落易信言的怀里,他推了推对方:“起来,要迟到了。”易信言像个孩子似的往他肚子上蹭了蹭:“我放学长三天假。”“哈?”他抱住蹭着他肚子的脑袋说:“我已经没事了。”“不管你有事没事,这个公司和家里我说了算。”“哇,易信言你也太不讲理了。”“哼,我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常彩叔无言以对。他绝对不要和对方斗嘴,因为他根本斗不过。因此,只能陪着易信言继续睡。易信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着爱人睡觉。常彩叔不再折腾他。易信言为了他的事情,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在医院里,看到他脸上的胡渣和黑眼圈冒了出来,就知道没少担心自己。目光从易信言熟睡的脸看向窗外。秋日的阳光洒进房间,显得温暖不已。常彩叔上班第一天,便受到了福音的问候。“大叔,没事吧?”“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常彩叔笑着说。三天休息时间,已让他身体完全恢复。除了腰间的那个烫伤痕迹无法消除之外。这个痕迹,似乎让易信言很在意,那家伙还伸出舌头舔他腰间的那个烫伤,这让他想逃走。但哪逃得出对方的手掌心啊。唉,最终还是被他这样那样的对待了。坐上电梯上了楼后,发现办公桌上堆满了同事们送的小礼物,这些都是祝福他出院归来的。他内心感动不已,并好好地收下了这些礼物。工作上的事情,其他助理已帮忙做好。眼下,出展的产品已上飞机飞往了米国等待出展。这次展览,几个高层的经理会一同前往。这种事情,业务部门自然得去。忙碌的日子一过,助理办公室的工作,又开始清闲起来。福音上班后,他便拿着手里的证据前往易信言的办公室。这些证据,有的是父亲留下来的,有些是他搜集的。总裁办公室里,他把这些证据交给易信言。并说:“我去帝都。”易信言点头,然后,把他的证据及自己的调查资料,一起放入了一个密码箱,并交给了办公室里,那个冷漠的混血女人:“索菲亚会保护你。”索菲亚是他上次在米国出差时救下的人。这个女人身上,透着一股血腥味。救下她后,她说,如果能够把他带离开米国,便效忠于他。于是,他把她带了回来。他相信,索菲亚会好好地保护福音,把他安全地送到京城。在易信言的安排下,福音便着女装,带着假的身份证,跟着索菲亚上了飞机离开了本市。曲家人打算商业制裁“密爱”公司,逼迫易信言就范。这一点,易信言早就猜到了。因此,当蓝冰告诉他,所有的货物被扣下。工厂全部被查消防和环保,被判定为不合格,并要罚款几千万。易信言便给“密爱”集团的全体员工带薪休假。休假一个月,回来照常上班,薪水照样发。听到这个消息的所有人,就差点点鞭炮庆祝了----当然,他们可不敢。一个月的假期,意味着,一个月的生产损失,却还要付出正常的薪水。这放在别的公司,是没有可能的。但总裁大人财大气粗,一个月的工资还是付得起的。也因此,“密爱”集团公司里的人,更加团结牢固了。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个坏脾气,但对员工十分好的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