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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1 / 1)

“这里面的是谁?”“一位姓曾的女士,好像是二小姐帮忙订的位置。”姓曾的女士?陆婉钰暗觉奇怪。可巧两名服务员端着精致的餐盘准备上菜,她接过其中一盘:“我拿进去吧。”推开包间的门,看到柏皓霖和曾子凌正谈笑风声,陆婉钰顿时明白了,她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满意的微笑----不管自己平时如何咒骂陆亚茗,也不管奶奶如何以家教不严喝斥、鞭打那个小贱人,她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唯独这个男人……。终于找到她的死穴了。陆婉钰对自己说。“柏先生,真是好久不见呢。”陆婉钰娇笑道,“这位是您的女朋友?”她说着上下打量着曾子凌----鹅蛋脸,五官清秀,脸上用淡妆粉饰,衣着也还算得体大方,有种职业女性的气质,陆亚茗这样的青涩小丫头会输给她也是情理之中。曾子凌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她正思考着如何应对,柏皓霖已经答腔:“不是,朋友吃顿便饭。”“哦----”陆婉钰拖长了声音,在心中暗忖:看那小贱人一副梨花带雨的贱样,肯定是误会了什么,她马上露出娇媚的笑容和挑衅的眼神,对曾子凌说:“你好,我是陆菀钰,是亚茗的姐姐。”看到陆婉钰的眼神意味深长,曾子凌有些不安,但她还是面带微笑地说:“我们真是荣幸啊,有陆家二小姐帮忙订座,还有大小姐亲自上菜。”她说着身子向柏皓霖这边倾斜,做出要倒在他身上的模样。“是啊是啊,柏先生是我们寒舍的贵客,我当然不敢怠慢了。”陆婉钰见曾子凌如同在为所有物做标记一般,装作不在意,然后转向柏皓霖,风情万种地对他微微一笑,说:“以后订座这样的小事,柏先生给我打电话就可以了,小妹她鲜少过问公司的事务,很多事都不懂。若不是我听到她接电话,主动问她,还不知道她能不能帮你们订到呢。”这个姐姐,真有意思,明知道是妹妹喜欢的人,还明目张胆地勾引。曾子凌看穿了陆婉钰的心思,在心里冷笑着,看来我也要快点行动了。她这么想着,望向柏皓霖,看着他脸带微笑,彬彬有礼地和陆婉钰说话的样子,心里又有一丝愧疚。虽然他们认识不久,但通过今天早上和刚才的接触,她感觉到柏皓霖是一个正直有为,富有责任心和正义感的男人,刚刚他们谈到了他的父亲,可以看出柏皓霖对他满是崇拜和尊敬,全然不知他做过什么。是,他是无辜的,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曾子凌想到自己遭遇的一切,早已伤痕累累的心又被生生地撕裂开来,她只能对自己说:当命运的死结只能用代价解开时,一切都为时已晚。第245章 表白“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柏皓霖注意到曾子凌正怔怔地看着自己,玩笑似地问。曾子凌这才回过神,发现陆婉钰已经离开了,她摇头轻笑道:“没有,我在想,皓霖你还真受欢迎啊,念书时一定很多女生追吧?”“没注意过,那时候我很忙,一直在学校和医院之间奔波,等到可以喘口气时就已经毕业了。”曾子凌想起之前得到消息说他的母亲因自闭症长年住在tmx医院的心理治疗所,也便没有再问下去,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寒舍真是名不虚传呢,连自家醇的酒也这么好喝,好像上瘾了一般。”她一边娇笑着,一边向柏皓霖身上靠去。“曾小姐,你喝多了。”柏皓霖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扶起。“没有啊,我是高兴嘛。”她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皓霖,来,敬我们,敬缘份。”她话音刚落,一仰头,又将杯中酒饮尽。就这样,等到曾子凌离开寒舍时,她已经站不住了,几乎是瘫在柏皓霖怀里,柏皓霖只得将她扶着,却不知陆亚茗正躲在暗处,看着他们这样相互依偎着离开,泪水早已流干。柏皓霖喝的酒不多,而曾子凌已经醉得快不醒人事了,只得送她回家。进门后,柏皓霖将曾子凌扶坐在沙发上,他正准备起身给她倒杯水解解酒,却被她一把扯住了,柏皓霖一个没站稳,跌坐在曾子凌的旁边,他还没坐定,曾子凌一个翻身坐在他身上,香柔的嘴唇带着些许酒气吻住了柏皓霖。“曾小姐,你喝醉了!”柏皓霖自认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绝不会乘人之危,他刚张嘴,曾子凌就将舌头送了进去,同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我不喝醉就不敢这么做。”她没有给柏皓霖思考的机会,顾不及两个还穿着厚厚的衣物,右手向他的下身探去,轻轻揉搓着,直到变得**。曾子凌并没有停止对柏皓霖嘴唇的侵夺,她时而轻咬着他的下唇,时而像淘气的孩子一样挑逗着他的舌,喉部不时发时欢愉的低吟,酒气夹杂着她的体香令柏皓霖已经没有了思考的余地,原始的本能如海潮般将他仅存的理智湮没。感觉到了柏皓霖的回应,曾子凌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将自己娇好的身材**地展现在柏皓霖面前。曾子凌知道自己已成功地将柏皓霖的热情调动起来,但此时的她却不急了,她将右手抽回来,改用腹部和胸部隔着衣物轻轻与他炽热的身体摩擦,这样似有似无的刺激更令柏皓霖情绪高涨起来,完全陷入了曾子凌的温柔中,他想动手解开碍事的衣物,手却被曾子凌握住了,她一边轻咬着他的耳垂,一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酥胸上,在他耳边吹着气:“就这样,不要停。”曾子凌一边享受着柏皓霖的沦陷,一边像是小猫玩弄它的猎物似地,慢慢地解开他的衬衣钮扣,还不时用指尖在他滚烫的身体上轻轻画着圈。曾子凌的唇移到了柏皓霖的下巴和颈部,轻轻吸吮了一番后又慢慢往下移,舌头像第一次吃樱桃的小孩一样,又舔又咬,令柏皓霖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确定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后,曾子凌这才解开最后的一道禁忌之门,与他合为一体。她用手臂环抱柏皓霖的颈部,紧贴着他,不时地轻咬着他的鼻尖、嘴唇,纤纤细腰像跳舞一般扭动着,直达顶峰。屋里恒温空调吹送的暖气与他们两人身上的炽热、火辣相比,宛如冰点……。第246章 表白曾子凌盖着柏皓霖的衣服,枕在他的肩上,出神地说:“‘因为他喝醉了,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所以我也半推半就了。’很多女孩在与恋人分手后都会如是说,当作是为自己放纵的辩解。”说到这儿,她抬起头,望着柏皓霖:“可是我不会。不管以后我们会怎么样,我都会说:‘因为我喝醉了,就将一见钟情的他果断推倒了。’”说完,她笑了,又道:“哈哈,现在我表白算不算是对你负责啊?”柏皓霖没有说话,在她体内释放了以后,他很后悔,也很愧疚。如果是在一年前,他会果断地选择结束25年的单身,可是现在,双手已经沾满鲜血的自己还有资格抱着她吗?“如果你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无所谓。”曾子凌没有得到柏皓霖的回应,心像被撕裂开,真切的痛直达身体的每一处----原来复仇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原来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后的她,还是会动心!看着曾子凌一脸受伤的表情,柏皓霖的心揪紧了。如果、如果我可以抛弃以前的一切,如果我可以给她幸福呢?是的,我一定可以的!我不是已经下决心要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吗?我不是已经下决心绝不化身为只能在黑暗中扫除罪恶的修罗吗?我不是可以利用警署犯罪侧写师的身份为光明下的正义找到出路吗?在对自己提出一系列的问题后,柏皓霖觉得眼前的路似乎变更明朗了,一直以来在他心头挥之不去的阴霾也正逐渐消散。“如果……”柏皓霖说话了,“如果我说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如果我说序篇太短,想有正文……”不等柏皓霖说完,曾子凌已经堵住了他的唇,在深深一吻过后,她笑道:“这是我对你的标记,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啦,哈哈!”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说:“对了,你们警署不是在查我们老板的事吗?如果被人知道你跟我的关系,对你的仕途也不好,不如我们暂时不对外公开,先秘密交往,如何?”柏皓霖想了想,觉得曾子凌的话也不无道理,颔首道:“可以,不过听你的语气,并不相信你的老板是清白的?!”之前在寒舍两人谈天说地,都没有机会谈到工作上的事,不过既然曾子凌先提出来了,柏皓霖也顺口问道。“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曾子凌在脑子里寻找恰当的词汇,“只是觉得邓姐和乐乐被人绑架,他肯定逃脱不了干系。”“为什么?”连警方都未曾将袁小鹏当成犯罪嫌疑人,柏皓霖不明白为何曾子凌如此笃定?“老婆被害,丈夫都是嫌疑人,不是吗?推理剧都是这么演的。”曾子凌反问,“而且我听说袁总曾做过亲子鉴定,说明他对邓姐根本不信任嘛。”第247章 表白“你有没有听过邹鸿这个名字?”柏皓霖问。“没有。”曾子凌虽然否认,但她嘴角旁的笑肌却向下牵动,同时眉毛往上扬了扬,这都是恐惧和担心的表情,若非两人靠得很近,很难发现这样细微的表情。如果曾子凌没有听过邹鸿的名字,为什么脸上会出现这样的表情?柏皓霖暗忖,如果换了别人,他早就揭穿了对方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是现在他却没有将心中的疑虑说出。“听说他是邓姗以前的男朋友,现在失踪了,目前他才是警方的第一犯罪嫌疑人。”柏皓霖道,同时观察着曾子凌的表情。“不会的,邓姐婚后相夫教子,不知道多贤惠呢!怎么可能还跟前男友在一起。”曾子凌替邓姗辩解,但并没有流露出特别的表情,说明她说这番话时是真心的。曾子凌的这番话反而令柏皓霖起疑。曾子凌作为袁家的一个外人,她怎么会知道邓姗跟谁在一起?所以对于普通的局外人,他们通常会使用疑问句,表示自己的不确定,但曾子凌的语气却显得非常笃定。“你跟她很熟吧?”柏皓霖本能地引起了警觉,当然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心理学知识看穿刚刚确定关系的女友有事瞒着他。曾子凌似乎没想到柏皓霖会这么问,她想了想,才说:“皓霖,我也不瞒你了,我跟邓姐关系可以用闺蜜来形容。去年袁总带队去法国参加设计师年会,我和邓姐就是这么认识的,后来我们无话不谈,成了好朋友,这事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我不想让人说闲话,说我是借着枕头风才上位的。”“那你没从邓姗那里听过邹鸿的名字?”柏皓霖觉得曾子凌的说辞没有问题,继续道。“皓霖!”曾子凌嗔怒道:“你就不能像普通的男人一样,只要抱着我就可以了嘛?干嘛非要问这些煞风景的问题?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耶!”“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柏皓霖应着,但心里的疑问并没有减少----转移话题是最典型的掩盖谎言的表现。也许子凌答应了邓姗不外传,所以她也不便告诉我吧?柏皓霖暗忖。曾子凌见柏皓霖不再追问,悄悄松了口气,她紧抱着他,闭上眼,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第248章 通灵根据张护士长提供的地址,易云昭和秦思烨前往离医院最近的刘姓死者家中。这名死者是今年六月去世的,死因是心肌梗塞。敲开刘家的门,一名八十来岁,身子却很硬朗的老人打开门,看样子应该是死者的丈夫,他疑惑地看着两人,问:“你们找谁?”“请问是刘李欢萍家吗?”易云昭压抑着激动的心情,问。“她……去世了,请问你们是……?”老人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大。“我们是警察。”易云昭亮出了证件。“哦,请进吧。”老人满肚疑肠地打开门,将两人让进了屋。刘老先生住在一套七十平米,两室一厅的房子里,老伴去世后,他开始培养自己的一些兴趣爱好,家里养了三只鸟,还在阳台上种了些花草,屋里就显得不那么空旷了。“请坐。”刘老先生一边说一边替易云昭和秦思烨分别倒了杯热水,“两位警官突然来访,有什么事吗?”易云昭觉得太单刀直入不太妥当,他想了想,道:“我们今天去tmx医院查案。你认识龚史龚医师吧?住院部的?他是……”为了防止刘老先生忘了龚史,他提示道,但不等他说完,刘老先生就已经激动地打断了他:“记得!记得!龚医师!很神的!!”“能跟我们详细说说吗!!”易云昭身子往前挪了挪,同时打开了录音笔。“我跟老伴儿是在二战的时候认识的,我是兵,她是为我们做鞋的女工。我们没有孩子,一直相依为命。老伴去世后,我情绪一度很低落,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是龚医师将老伴儿的话传达到了我这里,我才重拾继续生活的信心。”“什么话?”易云昭的手有些发抖了。“牛儿,好好活。”说到这,刘老先生的眼眶湿润了。“您怎么知道是她说的呢?有没有可能是龚医师为了安慰你编出来的呢?”秦思烨奇怪了。“牛儿是我的乳名儿,知道这个名字的就只有她,而且在我们结婚后,她也不这么叫了。所以除了她外,不会有人叫我这个名字。”刘老先生非常笃定。“会不会她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叫了这个名字,恰巧被龚医师听到了呢?”秦思烨不死心。“欢萍死得完全没有征兆,前一天张护士长还在跟我们说欢萍下周就能出院了,我们还商量着等她出院后,我们一起去欧洲玩几天。欢萍说我连着两周都在医院照顾她,特别累,让我回家休息。谁知道当天晚上她、她就走了。”刘老先生的声音哽咽了,“如果我留下来,也许、也许……”“刘老伯,有您陪着刘阿姨,她就是走,也走得心安啊。所以,您也要就如她所说:‘好好活’。”秦思烨握住刘老先生的手,诚恳地说。“是是是,小姑娘说得好。”刘老先生用手背拭去眼里的泪。柏皓霖想了想,觉得曾子凌的话也不无道理,颔首道:“可以,不过听你的语气,并不相信你的老板是清白的?!”之前在寒舍两人谈天说地,都没有机会谈到工作上的事,不过既然曾子凌先提出来了,柏皓霖也顺口问道。“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曾子凌在脑子里寻找恰当的词汇,“只是觉得邓姐和乐乐被人绑架,他肯定逃脱不了干系。”“为什么?”连警方都未曾将袁小鹏当成犯罪嫌疑人,柏皓霖不明白为何曾子凌如此笃定?“老婆被害,丈夫都是嫌疑人,不是吗?推理剧都是这么演的。”曾子凌反问,“而且我听说袁总曾做过亲子鉴定,说明他对邓姐根本不信任嘛。”第247章 表白“你有没有听过邹鸿这个名字?”柏皓霖问。“没有。”曾子凌虽然否认,但她嘴角旁的笑肌却向下牵动,同时眉毛往上扬了扬,这都是恐惧和担心的表情,若非两人靠得很近,很难发现这样细微的表情。如果曾子凌没有听过邹鸿的名字,为什么脸上会出现这样的表情?柏皓霖暗忖,如果换了别人,他早就揭穿了对方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是现在他却没有将心中的疑虑说出。“听说他是邓姗以前的男朋友,现在失踪了,目前他才是警方的第一犯罪嫌疑人。”柏皓霖道,同时观察着曾子凌的表情。“不会的,邓姐婚后相夫教子,不知道多贤惠呢!怎么可能还跟前男友在一起。”曾子凌替邓姗辩解,但并没有流露出特别的表情,说明她说这番话时是真心的。曾子凌的这番话反而令柏皓霖起疑。曾子凌作为袁家的一个外人,她怎么会知道邓姗跟谁在一起?所以对于普通的局外人,他们通常会使用疑问句,表示自己的不确定,但曾子凌的语气却显得非常笃定。“你跟她很熟吧?”柏皓霖本能地引起了警觉,当然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心理学知识看穿刚刚确定关系的女友有事瞒着他。曾子凌似乎没想到柏皓霖会这么问,她想了想,才说:“皓霖,我也不瞒你了,我跟邓姐关系可以用闺蜜来形容。去年袁总带队去法国参加设计师年会,我和邓姐就是这么认识的,后来我们无话不谈,成了好朋友,这事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我不想让人说闲话,说我是借着枕头风才上位的。”“那你没从邓姗那里听过邹鸿的名字?”柏皓霖觉得曾子凌的说辞没有问题,继续道。“皓霖!”曾子凌嗔怒道:“你就不能像普通的男人一样,只要抱着我就可以了嘛?干嘛非要问这些煞风景的问题?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耶!”“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柏皓霖应着,但心里的疑问并没有减少----转移话题是最典型的掩盖谎言的表现。也许子凌答应了邓姗不外传,所以她也不便告诉我吧?柏皓霖暗忖。曾子凌见柏皓霖不再追问,悄悄松了口气,她紧抱着他,闭上眼,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第248章 通灵根据张护士长提供的地址,易云昭和秦思烨前往离医院最近的刘姓死者家中。这名死者是今年六月去世的,死因是心肌梗塞。敲开刘家的门,一名八十来岁,身子却很硬朗的老人打开门,看样子应该是死者的丈夫,他疑惑地看着两人,问:“你们找谁?”“请问是刘李欢萍家吗?”易云昭压抑着激动的心情,问。“她……去世了,请问你们是……?”老人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大。“我们是警察。”易云昭亮出了证件。“哦,请进吧。”老人满肚疑肠地打开门,将两人让进了屋。刘老先生住在一套七十平米,两室一厅的房子里,老伴去世后,他开始培养自己的一些兴趣爱好,家里养了三只鸟,还在阳台上种了些花草,屋里就显得不那么空旷了。“请坐。”刘老先生一边说一边替易云昭和秦思烨分别倒了杯热水,“两位警官突然来访,有什么事吗?”易云昭觉得太单刀直入不太妥当,他想了想,道:“我们今天去tmx医院查案。你认识龚史龚医师吧?住院部的?他是……”为了防止刘老先生忘了龚史,他提示道,但不等他说完,刘老先生就已经激动地打断了他:“记得!记得!龚医师!很神的!!”“能跟我们详细说说吗!!”易云昭身子往前挪了挪,同时打开了录音笔。“我跟老伴儿是在二战的时候认识的,我是兵,她是为我们做鞋的女工。我们没有孩子,一直相依为命。老伴去世后,我情绪一度很低落,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是龚医师将老伴儿的话传达到了我这里,我才重拾继续生活的信心。”“什么话?”易云昭的手有些发抖了。“牛儿,好好活。”说到这,刘老先生的眼眶湿润了。“您怎么知道是她说的呢?有没有可能是龚医师为了安慰你编出来的呢?”秦思烨奇怪了。“牛儿是我的乳名儿,知道这个名字的就只有她,而且在我们结婚后,她也不这么叫了。所以除了她外,不会有人叫我这个名字。”刘老先生非常笃定。“会不会她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叫了这个名字,恰巧被龚医师听到了呢?”秦思烨不死心。“欢萍死得完全没有征兆,前一天张护士长还在跟我们说欢萍下周就能出院了,我们还商量着等她出院后,我们一起去欧洲玩几天。欢萍说我连着两周都在医院照顾她,特别累,让我回家休息。谁知道当天晚上她、她就走了。”刘老先生的声音哽咽了,“如果我留下来,也许、也许……”“刘老伯,有您陪着刘阿姨,她就是走,也走得心安啊。所以,您也要就如她所说:‘好好活’。”秦思烨握住刘老先生的手,诚恳地说。“是是是,小姑娘说得好。”刘老先生用手背拭去眼里的泪。柏皓霖想了想,觉得曾子凌的话也不无道理,颔首道:“可以,不过听你的语气,并不相信你的老板是清白的?!”之前在寒舍两人谈天说地,都没有机会谈到工作上的事,不过既然曾子凌先提出来了,柏皓霖也顺口问道。“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曾子凌在脑子里寻找恰当的词汇,“只是觉得邓姐和乐乐被人绑架,他肯定逃脱不了干系。”“为什么?”连警方都未曾将袁小鹏当成犯罪嫌疑人,柏皓霖不明白为何曾子凌如此笃定?“老婆被害,丈夫都是嫌疑人,不是吗?推理剧都是这么演的。”曾子凌反问,“而且我听说袁总曾做过亲子鉴定,说明他对邓姐根本不信任嘛。”第247章 表白“你有没有听过邹鸿这个名字?”柏皓霖问。“没有。”曾子凌虽然否认,但她嘴角旁的笑肌却向下牵动,同时眉毛往上扬了扬,这都是恐惧和担心的表情,若非两人靠得很近,很难发现这样细微的表情。如果曾子凌没有听过邹鸿的名字,为什么脸上会出现这样的表情?柏皓霖暗忖,如果换了别人,他早就揭穿了对方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是现在他却没有将心中的疑虑说出。“听说他是邓姗以前的男朋友,现在失踪了,目前他才是警方的第一犯罪嫌疑人。”柏皓霖道,同时观察着曾子凌的表情。“不会的,邓姐婚后相夫教子,不知道多贤惠呢!怎么可能还跟前男友在一起。”曾子凌替邓姗辩解,但并没有流露出特别的表情,说明她说这番话时是真心的。曾子凌的这番话反而令柏皓霖起疑。曾子凌作为袁家的一个外人,她怎么会知道邓姗跟谁在一起?所以对于普通的局外人,他们通常会使用疑问句,表示自己的不确定,但曾子凌的语气却显得非常笃定。“你跟她很熟吧?”柏皓霖本能地引起了警觉,当然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心理学知识看穿刚刚确定关系的女友有事瞒着他。曾子凌似乎没想到柏皓霖会这么问,她想了想,才说:“皓霖,我也不瞒你了,我跟邓姐关系可以用闺蜜来形容。去年袁总带队去法国参加设计师年会,我和邓姐就是这么认识的,后来我们无话不谈,成了好朋友,这事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我不想让人说闲话,说我是借着枕头风才上位的。”“那你没从邓姗那里听过邹鸿的名字?”柏皓霖觉得曾子凌的说辞没有问题,继续道。“皓霖!”曾子凌嗔怒道:“你就不能像普通的男人一样,只要抱着我就可以了嘛?干嘛非要问这些煞风景的问题?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耶!”“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柏皓霖应着,但心里的疑问并没有减少----转移话题是最典型的掩盖谎言的表现。也许子凌答应了邓姗不外传,所以她也不便告诉我吧?柏皓霖暗忖。曾子凌见柏皓霖不再追问,悄悄松了口气,她紧抱着他,闭上眼,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第248章 通灵根据张护士长提供的地址,易云昭和秦思烨前往离医院最近的刘姓死者家中。这名死者是今年六月去世的,死因是心肌梗塞。敲开刘家的门,一名八十来岁,身子却很硬朗的老人打开门,看样子应该是死者的丈夫,他疑惑地看着两人,问:“你们找谁?”“请问是刘李欢萍家吗?”易云昭压抑着激动的心情,问。“她……去世了,请问你们是……?”老人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大。“我们是警察。”易云昭亮出了证件。“哦,请进吧。”老人满肚疑肠地打开门,将两人让进了屋。刘老先生住在一套七十平米,两室一厅的房子里,老伴去世后,他开始培养自己的一些兴趣爱好,家里养了三只鸟,还在阳台上种了些花草,屋里就显得不那么空旷了。“请坐。”刘老先生一边说一边替易云昭和秦思烨分别倒了杯热水,“两位警官突然来访,有什么事吗?”易云昭觉得太单刀直入不太妥当,他想了想,道:“我们今天去tmx医院查案。你认识龚史龚医师吧?住院部的?他是……”为了防止刘老先生忘了龚史,他提示道,但不等他说完,刘老先生就已经激动地打断了他:“记得!记得!龚医师!很神的!!”“能跟我们详细说说吗!!”易云昭身子往前挪了挪,同时打开了录音笔。“我跟老伴儿是在二战的时候认识的,我是兵,她是为我们做鞋的女工。我们没有孩子,一直相依为命。老伴去世后,我情绪一度很低落,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是龚医师将老伴儿的话传达到了我这里,我才重拾继续生活的信心。”“什么话?”易云昭的手有些发抖了。“牛儿,好好活。”说到这,刘老先生的眼眶湿润了。“您怎么知道是她说的呢?有没有可能是龚医师为了安慰你编出来的呢?”秦思烨奇怪了。“牛儿是我的乳名儿,知道这个名字的就只有她,而且在我们结婚后,她也不这么叫了。所以除了她外,不会有人叫我这个名字。”刘老先生非常笃定。“会不会她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叫了这个名字,恰巧被龚医师听到了呢?”秦思烨不死心。“欢萍死得完全没有征兆,前一天张护士长还在跟我们说欢萍下周就能出院了,我们还商量着等她出院后,我们一起去欧洲玩几天。欢萍说我连着两周都在医院照顾她,特别累,让我回家休息。谁知道当天晚上她、她就走了。”刘老先生的声音哽咽了,“如果我留下来,也许、也许……”“刘老伯,有您陪着刘阿姨,她就是走,也走得心安啊。所以,您也要就如她所说:‘好好活’。”秦思烨握住刘老先生的手,诚恳地说。“是是是,小姑娘说得好。”刘老先生用手背拭去眼里的泪。柏皓霖想了想,觉得曾子凌的话也不无道理,颔首道:“可以,不过听你的语气,并不相信你的老板是清白的?!”之前在寒舍两人谈天说地,都没有机会谈到工作上的事,不过既然曾子凌先提出来了,柏皓霖也顺口问道。“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曾子凌在脑子里寻找恰当的词汇,“只是觉得邓姐和乐乐被人绑架,他肯定逃脱不了干系。”“为什么?”连警方都未曾将袁小鹏当成犯罪嫌疑人,柏皓霖不明白为何曾子凌如此笃定?“老婆被害,丈夫都是嫌疑人,不是吗?推理剧都是这么演的。”曾子凌反问,“而且我听说袁总曾做过亲子鉴定,说明他对邓姐根本不信任嘛。”第247章 表白“你有没有听过邹鸿这个名字?”柏皓霖问。“没有。”曾子凌虽然否认,但她嘴角旁的笑肌却向下牵动,同时眉毛往上扬了扬,这都是恐惧和担心的表情,若非两人靠得很近,很难发现这样细微的表情。如果曾子凌没有听过邹鸿的名字,为什么脸上会出现这样的表情?柏皓霖暗忖,如果换了别人,他早就揭穿了对方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是现在他却没有将心中的疑虑说出。“听说他是邓姗以前的男朋友,现在失踪了,目前他才是警方的第一犯罪嫌疑人。”柏皓霖道,同时观察着曾子凌的表情。“不会的,邓姐婚后相夫教子,不知道多贤惠呢!怎么可能还跟前男友在一起。”曾子凌替邓姗辩解,但并没有流露出特别的表情,说明她说这番话时是真心的。曾子凌的这番话反而令柏皓霖起疑。曾子凌作为袁家的一个外人,她怎么会知道邓姗跟谁在一起?所以对于普通的局外人,他们通常会使用疑问句,表示自己的不确定,但曾子凌的语气却显得非常笃定。“你跟她很熟吧?”柏皓霖本能地引起了警觉,当然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心理学知识看穿刚刚确定关系的女友有事瞒着他。曾子凌似乎没想到柏皓霖会这么问,她想了想,才说:“皓霖,我也不瞒你了,我跟邓姐关系可以用闺蜜来形容。去年袁总带队去法国参加设计师年会,我和邓姐就是这么认识的,后来我们无话不谈,成了好朋友,这事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我不想让人说闲话,说我是借着枕头风才上位的。”“那你没从邓姗那里听过邹鸿的名字?”柏皓霖觉得曾子凌的说辞没有问题,继续道。“皓霖!”曾子凌嗔怒道:“你就不能像普通的男人一样,只要抱着我就可以了嘛?干嘛非要问这些煞风景的问题?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耶!”“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柏皓霖应着,但心里的疑问并没有减少----转移话题是最典型的掩盖谎言的表现。也许子凌答应了邓姗不外传,所以她也不便告诉我吧?柏皓霖暗忖。曾子凌见柏皓霖不再追问,悄悄松了口气,她紧抱着他,闭上眼,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第248章 通灵根据张护士长提供的地址,易云昭和秦思烨前往离医院最近的刘姓死者家中。这名死者是今年六月去世的,死因是心肌梗塞。敲开刘家的门,一名八十来岁,身子却很硬朗的老人打开门,看样子应该是死者的丈夫,他疑惑地看着两人,问:“你们找谁?”“请问是刘李欢萍家吗?”易云昭压抑着激动的心情,问。“她……去世了,请问你们是……?”老人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大。“我们是警察。”易云昭亮出了证件。“哦,请进吧。”老人满肚疑肠地打开门,将两人让进了屋。刘老先生住在一套七十平米,两室一厅的房子里,老伴去世后,他开始培养自己的一些兴趣爱好,家里养了三只鸟,还在阳台上种了些花草,屋里就显得不那么空旷了。“请坐。”刘老先生一边说一边替易云昭和秦思烨分别倒了杯热水,“两位警官突然来访,有什么事吗?”易云昭觉得太单刀直入不太妥当,他想了想,道:“我们今天去tmx医院查案。你认识龚史龚医师吧?住院部的?他是……”为了防止刘老先生忘了龚史,他提示道,但不等他说完,刘老先生就已经激动地打断了他:“记得!记得!龚医师!很神的!!”“能跟我们详细说说吗!!”易云昭身子往前挪了挪,同时打开了录音笔。“我跟老伴儿是在二战的时候认识的,我是兵,她是为我们做鞋的女工。我们没有孩子,一直相依为命。老伴去世后,我情绪一度很低落,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是龚医师将老伴儿的话传达到了我这里,我才重拾继续生活的信心。”“什么话?”易云昭的手有些发抖了。“牛儿,好好活。”说到这,刘老先生的眼眶湿润了。“您怎么知道是她说的呢?有没有可能是龚医师为了安慰你编出来的呢?”秦思烨奇怪了。“牛儿是我的乳名儿,知道这个名字的就只有她,而且在我们结婚后,她也不这么叫了。所以除了她外,不会有人叫我这个名字。”刘老先生非常笃定。“会不会她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叫了这个名字,恰巧被龚医师听到了呢?”秦思烨不死心。“欢萍死得完全没有征兆,前一天张护士长还在跟我们说欢萍下周就能出院了,我们还商量着等她出院后,我们一起去欧洲玩几天。欢萍说我连着两周都在医院照顾她,特别累,让我回家休息。谁知道当天晚上她、她就走了。”刘老先生的声音哽咽了,“如果我留下来,也许、也许……”“刘老伯,有您陪着刘阿姨,她就是走,也走得心安啊。所以,您也要就如她所说:‘好好活’。”秦思烨握住刘老先生的手,诚恳地说。“是是是,小姑娘说得好。”刘老先生用手背拭去眼里的泪。柏皓霖想了想,觉得曾子凌的话也不无道理,颔首道:“可以,不过听你的语气,并不相信你的老板是清白的?!”之前在寒舍两人谈天说地,都没有机会谈到工作上的事,不过既然曾子凌先提出来了,柏皓霖也顺口问道。“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曾子凌在脑子里寻找恰当的词汇,“只是觉得邓姐和乐乐被人绑架,他肯定逃脱不了干系。”“为什么?”连警方都未曾将袁小鹏当成犯罪嫌疑人,柏皓霖不明白为何曾子凌如此笃定?“老婆被害,丈夫都是嫌疑人,不是吗?推理剧都是这么演的。”曾子凌反问,“而且我听说袁总曾做过亲子鉴定,说明他对邓姐根本不信任嘛。”第247章 表白“你有没有听过邹鸿这个名字?”柏皓霖问。“没有。”曾子凌虽然否认,但她嘴角旁的笑肌却向下牵动,同时眉毛往上扬了扬,这都是恐惧和担心的表情,若非两人靠得很近,很难发现这样细微的表情。如果曾子凌没有听过邹鸿的名字,为什么脸上会出现这样的表情?柏皓霖暗忖,如果换了别人,他早就揭穿了对方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是现在他却没有将心中的疑虑说出。“听说他是邓姗以前的男朋友,现在失踪了,目前他才是警方的第一犯罪嫌疑人。”柏皓霖道,同时观察着曾子凌的表情。“不会的,邓姐婚后相夫教子,不知道多贤惠呢!怎么可能还跟前男友在一起。”曾子凌替邓姗辩解,但并没有流露出特别的表情,说明她说这番话时是真心的。曾子凌的这番话反而令柏皓霖起疑。曾子凌作为袁家的一个外人,她怎么会知道邓姗跟谁在一起?所以对于普通的局外人,他们通常会使用疑问句,表示自己的不确定,但曾子凌的语气却显得非常笃定。“你跟她很熟吧?”柏皓霖本能地引起了警觉,当然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心理学知识看穿刚刚确定关系的女友有事瞒着他。曾子凌似乎没想到柏皓霖会这么问,她想了想,才说:“皓霖,我也不瞒你了,我跟邓姐关系可以用闺蜜来形容。去年袁总带队去法国参加设计师年会,我和邓姐就是这么认识的,后来我们无话不谈,成了好朋友,这事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我不想让人说闲话,说我是借着枕头风才上位的。”“那你没从邓姗那里听过邹鸿的名字?”柏皓霖觉得曾子凌的说辞没有问题,继续道。“皓霖!”曾子凌嗔怒道:“你就不能像普通的男人一样,只要抱着我就可以了嘛?干嘛非要问这些煞风景的问题?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耶!”“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柏皓霖应着,但心里的疑问并没有减少----转移话题是最典型的掩盖谎言的表现。也许子凌答应了邓姗不外传,所以她也不便告诉我吧?柏皓霖暗忖。曾子凌见柏皓霖不再追问,悄悄松了口气,她紧抱着他,闭上眼,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第248章 通灵根据张护士长提供的地址,易云昭和秦思烨前往离医院最近的刘姓死者家中。这名死者是今年六月去世的,死因是心肌梗塞。敲开刘家的门,一名八十来岁,身子却很硬朗的老人打开门,看样子应该是死者的丈夫,他疑惑地看着两人,问:“你们找谁?”“请问是刘李欢萍家吗?”易云昭压抑着激动的心情,问。“她……去世了,请问你们是……?”老人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大。“我们是警察。”易云昭亮出了证件。“哦,请进吧。”老人满肚疑肠地打开门,将两人让进了屋。刘老先生住在一套七十平米,两室一厅的房子里,老伴去世后,他开始培养自己的一些兴趣爱好,家里养了三只鸟,还在阳台上种了些花草,屋里就显得不那么空旷了。“请坐。”刘老先生一边说一边替易云昭和秦思烨分别倒了杯热水,“两位警官突然来访,有什么事吗?”易云昭觉得太单刀直入不太妥当,他想了想,道:“我们今天去tmx医院查案。你认识龚史龚医师吧?住院部的?他是……”为了防止刘老先生忘了龚史,他提示道,但不等他说完,刘老先生就已经激动地打断了他:“记得!记得!龚医师!很神的!!”“能跟我们详细说说吗!!”易云昭身子往前挪了挪,同时打开了录音笔。“我跟老伴儿是在二战的时候认识的,我是兵,她是为我们做鞋的女工。我们没有孩子,一直相依为命。老伴去世后,我情绪一度很低落,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是龚医师将老伴儿的话传达到了我这里,我才重拾继续生活的信心。”“什么话?”易云昭的手有些发抖了。“牛儿,好好活。”说到这,刘老先生的眼眶湿润了。“您怎么知道是她说的呢?有没有可能是龚医师为了安慰你编出来的呢?”秦思烨奇怪了。“牛儿是我的乳名儿,知道这个名字的就只有她,而且在我们结婚后,她也不这么叫了。所以除了她外,不会有人叫我这个名字。”刘老先生非常笃定。“会不会她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叫了这个名字,恰巧被龚医师听到了呢?”秦思烨不死心。“欢萍死得完全没有征兆,前一天张护士长还在跟我们说欢萍下周就能出院了,我们还商量着等她出院后,我们一起去欧洲玩几天。欢萍说我连着两周都在医院照顾她,特别累,让我回家休息。谁知道当天晚上她、她就走了。”刘老先生的声音哽咽了,“如果我留下来,也许、也许……”“刘老伯,有您陪着刘阿姨,她就是走,也走得心安啊。所以,您也要就如她所说:‘好好活’。”秦思烨握住刘老先生的手,诚恳地说。“是是是,小姑娘说得好。”刘老先生用手背拭去眼里的泪。柏皓霖想了想,觉得曾子凌的话也不无道理,颔首道:“可以,不过听你的语气,并不相信你的老板是清白的?!”之前在寒舍两人谈天说地,都没有机会谈到工作上的事,不过既然曾子凌先提出来了,柏皓霖也顺口问道。“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曾子凌在脑子里寻找恰当的词汇,“只是觉得邓姐和乐乐被人绑架,他肯定逃脱不了干系。”“为什么?”连警方都未曾将袁小鹏当成犯罪嫌疑人,柏皓霖不明白为何曾子凌如此笃定?“老婆被害,丈夫都是嫌疑人,不是吗?推理剧都是这么演的。”曾子凌反问,“而且我听说袁总曾做过亲子鉴定,说明他对邓姐根本不信任嘛。”第247章 表白“你有没有听过邹鸿这个名字?”柏皓霖问。“没有。”曾子凌虽然否认,但她嘴角旁的笑肌却向下牵动,同时眉毛往上扬了扬,这都是恐惧和担心的表情,若非两人靠得很近,很难发现这样细微的表情。如果曾子凌没有听过邹鸿的名字,为什么脸上会出现这样的表情?柏皓霖暗忖,如果换了别人,他早就揭穿了对方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是现在他却没有将心中的疑虑说出。“听说他是邓姗以前的男朋友,现在失踪了,目前他才是警方的第一犯罪嫌疑人。”柏皓霖道,同时观察着曾子凌的表情。“不会的,邓姐婚后相夫教子,不知道多贤惠呢!怎么可能还跟前男友在一起。”曾子凌替邓姗辩解,但并没有流露出特别的表情,说明她说这番话时是真心的。曾子凌的这番话反而令柏皓霖起疑。曾子凌作为袁家的一个外人,她怎么会知道邓姗跟谁在一起?所以对于普通的局外人,他们通常会使用疑问句,表示自己的不确定,但曾子凌的语气却显得非常笃定。“你跟她很熟吧?”柏皓霖本能地引起了警觉,当然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心理学知识看穿刚刚确定关系的女友有事瞒着他。曾子凌似乎没想到柏皓霖会这么问,她想了想,才说:“皓霖,我也不瞒你了,我跟邓姐关系可以用闺蜜来形容。去年袁总带队去法国参加设计师年会,我和邓姐就是这么认识的,后来我们无话不谈,成了好朋友,这事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我不想让人说闲话,说我是借着枕头风才上位的。”“那你没从邓姗那里听过邹鸿的名字?”柏皓霖觉得曾子凌的说辞没有问题,继续道。“皓霖!”曾子凌嗔怒道:“你就不能像普通的男人一样,只要抱着我就可以了嘛?干嘛非要问这些煞风景的问题?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耶!”“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柏皓霖应着,但心里的疑问并没有减少----转移话题是最典型的掩盖谎言的表现。也许子凌答应了邓姗不外传,所以她也不便告诉我吧?柏皓霖暗忖。曾子凌见柏皓霖不再追问,悄悄松了口气,她紧抱着他,闭上眼,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第248章 通灵根据张护士长提供的地址,易云昭和秦思烨前往离医院最近的刘姓死者家中。这名死者是今年六月去世的,死因是心肌梗塞。敲开刘家的门,一名八十来岁,身子却很硬朗的老人打开门,看样子应该是死者的丈夫,他疑惑地看着两人,问:“你们找谁?”“请问是刘李欢萍家吗?”易云昭压抑着激动的心情,问。“她……去世了,请问你们是……?”老人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大。“我们是警察。”易云昭亮出了证件。“哦,请进吧。”老人满肚疑肠地打开门,将两人让进了屋。刘老先生住在一套七十平米,两室一厅的房子里,老伴去世后,他开始培养自己的一些兴趣爱好,家里养了三只鸟,还在阳台上种了些花草,屋里就显得不那么空旷了。“请坐。”刘老先生一边说一边替易云昭和秦思烨分别倒了杯热水,“两位警官突然来访,有什么事吗?”易云昭觉得太单刀直入不太妥当,他想了想,道:“我们今天去tmx医院查案。你认识龚史龚医师吧?住院部的?他是……”为了防止刘老先生忘了龚史,他提示道,但不等他说完,刘老先生就已经激动地打断了他:“记得!记得!龚医师!很神的!!”“能跟我们详细说说吗!!”易云昭身子往前挪了挪,同时打开了录音笔。“我跟老伴儿是在二战的时候认识的,我是兵,她是为我们做鞋的女工。我们没有孩子,一直相依为命。老伴去世后,我情绪一度很低落,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是龚医师将老伴儿的话传达到了我这里,我才重拾继续生活的信心。”“什么话?”易云昭的手有些发抖了。“牛儿,好好活。”说到这,刘老先生的眼眶湿润了。“您怎么知道是她说的呢?有没有可能是龚医师为了安慰你编出来的呢?”秦思烨奇怪了。“牛儿是我的乳名儿,知道这个名字的就只有她,而且在我们结婚后,她也不这么叫了。所以除了她外,不会有人叫我这个名字。”刘老先生非常笃定。“会不会她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叫了这个名字,恰巧被龚医师听到了呢?”秦思烨不死心。“欢萍死得完全没有征兆,前一天张护士长还在跟我们说欢萍下周就能出院了,我们还商量着等她出院后,我们一起去欧洲玩几天。欢萍说我连着两周都在医院照顾她,特别累,让我回家休息。谁知道当天晚上她、她就走了。”刘老先生的声音哽咽了,“如果我留下来,也许、也许……”“刘老伯,有您陪着刘阿姨,她就是走,也走得心安啊。所以,您也要就如她所说:‘好好活’。”秦思烨握住刘老先生的手,诚恳地说。“是是是,小姑娘说得好。”刘老先生用手背拭去眼里的泪。柏皓霖想了想,觉得曾子凌的话也不无道理,颔首道:“可以,不过听你的语气,并不相信你的老板是清白的?!”之前在寒舍两人谈天说地,都没有机会谈到工作上的事,不过既然曾子凌先提出来了,柏皓霖也顺口问道。“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曾子凌在脑子里寻找恰当的词汇,“只是觉得邓姐和乐乐被人绑架,他肯定逃脱不了干系。”“为什么?”连警方都未曾将袁小鹏当成犯罪嫌疑人,柏皓霖不明白为何曾子凌如此笃定?“老婆被害,丈夫都是嫌疑人,不是吗?推理剧都是这么演的。”曾子凌反问,“而且我听说袁总曾做过亲子鉴定,说明他对邓姐根本不信任嘛。”第247章 表白“你有没有听过邹鸿这个名字?”柏皓霖问。“没有。”曾子凌虽然否认,但她嘴角旁的笑肌却向下牵动,同时眉毛往上扬了扬,这都是恐惧和担心的表情,若非两人靠得很近,很难发现这样细微的表情。如果曾子凌没有听过邹鸿的名字,为什么脸上会出现这样的表情?柏皓霖暗忖,如果换了别人,他早就揭穿了对方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是现在他却没有将心中的疑虑说出。“听说他是邓姗以前的男朋友,现在失踪了,目前他才是警方的第一犯罪嫌疑人。”柏皓霖道,同时观察着曾子凌的表情。“不会的,邓姐婚后相夫教子,不知道多贤惠呢!怎么可能还跟前男友在一起。”曾子凌替邓姗辩解,但并没有流露出特别的表情,说明她说这番话时是真心的。曾子凌的这番话反而令柏皓霖起疑。曾子凌作为袁家的一个外人,她怎么会知道邓姗跟谁在一起?所以对于普通的局外人,他们通常会使用疑问句,表示自己的不确定,但曾子凌的语气却显得非常笃定。“你跟她很熟吧?”柏皓霖本能地引起了警觉,当然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心理学知识看穿刚刚确定关系的女友有事瞒着他。曾子凌似乎没想到柏皓霖会这么问,她想了想,才说:“皓霖,我也不瞒你了,我跟邓姐关系可以用闺蜜来形容。去年袁总带队去法国参加设计师年会,我和邓姐就是这么认识的,后来我们无话不谈,成了好朋友,这事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我不想让人说闲话,说我是借着枕头风才上位的。”“那你没从邓姗那里听过邹鸿的名字?”柏皓霖觉得曾子凌的说辞没有问题,继续道。“皓霖!”曾子凌嗔怒道:“你就不能像普通的男人一样,只要抱着我就可以了嘛?干嘛非要问这些煞风景的问题?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耶!”“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柏皓霖应着,但心里的疑问并没有减少----转移话题是最典型的掩盖谎言的表现。也许子凌答应了邓姗不外传,所以她也不便告诉我吧?柏皓霖暗忖。曾子凌见柏皓霖不再追问,悄悄松了口气,她紧抱着他,闭上眼,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第248章 通灵根据张护士长提供的地址,易云昭和秦思烨前往离医院最近的刘姓死者家中。这名死者是今年六月去世的,死因是心肌梗塞。敲开刘家的门,一名八十来岁,身子却很硬朗的老人打开门,看样子应该是死者的丈夫,他疑惑地看着两人,问:“你们找谁?”“请问是刘李欢萍家吗?”易云昭压抑着激动的心情,问。“她……去世了,请问你们是……?”老人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大。“我们是警察。”易云昭亮出了证件。“哦,请进吧。”老人满肚疑肠地打开门,将两人让进了屋。刘老先生住在一套七十平米,两室一厅的房子里,老伴去世后,他开始培养自己的一些兴趣爱好,家里养了三只鸟,还在阳台上种了些花草,屋里就显得不那么空旷了。“请坐。”刘老先生一边说一边替易云昭和秦思烨分别倒了杯热水,“两位警官突然来访,有什么事吗?”易云昭觉得太单刀直入不太妥当,他想了想,道:“我们今天去tmx医院查案。你认识龚史龚医师吧?住院部的?他是……”为了防止刘老先生忘了龚史,他提示道,但不等他说完,刘老先生就已经激动地打断了他:“记得!记得!龚医师!很神的!!”“能跟我们详细说说吗!!”易云昭身子往前挪了挪,同时打开了录音笔。“我跟老伴儿是在二战的时候认识的,我是兵,她是为我们做鞋的女工。我们没有孩子,一直相依为命。老伴去世后,我情绪一度很低落,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是龚医师将老伴儿的话传达到了我这里,我才重拾继续生活的信心。”“什么话?”易云昭的手有些发抖了。“牛儿,好好活。”说到这,刘老先生的眼眶湿润了。“您怎么知道是她说的呢?有没有可能是龚医师为了安慰你编出来的呢?”秦思烨奇怪了。“牛儿是我的乳名儿,知道这个名字的就只有她,而且在我们结婚后,她也不这么叫了。所以除了她外,不会有人叫我这个名字。”刘老先生非常笃定。“会不会她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叫了这个名字,恰巧被龚医师听到了呢?”秦思烨不死心。“欢萍死得完全没有征兆,前一天张护士长还在跟我们说欢萍下周就能出院了,我们还商量着等她出院后,我们一起去欧洲玩几天。欢萍说我连着两周都在医院照顾她,特别累,让我回家休息。谁知道当天晚上她、她就走了。”刘老先生的声音哽咽了,“如果我留下来,也许、也许……”“刘老伯,有您陪着刘阿姨,她就是走,也走得心安啊。所以,您也要就如她所说:‘好好活’。”秦思烨握住刘老先生的手,诚恳地说。“是是是,小姑娘说得好。”刘老先生用手背拭去眼里的泪。柏皓霖想了想,觉得曾子凌的话也不无道理,颔首道:“可以,不过听你的语气,并不相信你的老板是清白的?!”之前在寒舍两人谈天说地,都没有机会谈到工作上的事,不过既然曾子凌先提出来了,柏皓霖也顺口问道。“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曾子凌在脑子里寻找恰当的词汇,“只是觉得邓姐和乐乐被人绑架,他肯定逃脱不了干系。”“为什么?”连警方都未曾将袁小鹏当成犯罪嫌疑人,柏皓霖不明白为何曾子凌如此笃定?“老婆被害,丈夫都是嫌疑人,不是吗?推理剧都是这么演的。”曾子凌反问,“而且我听说袁总曾做过亲子鉴定,说明他对邓姐根本不信任嘛。”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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