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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1 / 1)

思昙的随行丫头也忙上前去侍候思昙,“少将君,可累了?”天佑喝了口果茶,接着看向思昙,见他两个脸蛋红扑扑的,似乎累了。想来自己已有很长时间没抓蛐蛐,最近连虫鸣也很少听到,更别说蛐蛐了。这时才恍然大悟,想起有个丫头曾说过天气一冷小虫子们便要冬眠,怎么把这茬忘了。再次看向思昙,连累他忙活这半天,甚是内疚。且今日蛐蛐也斗不成了,不由失望。一旁的思昙见天佑的表情,心里便也跟着不高兴起来。想来天佑是为抓不到蛐蛐就赢不了比赛而失望......一般来说,有无仙籍的大小神仙都不被允许私自下凡。凡间每处地界都有地仙把守,且根据地界灵力强弱,每位地仙的修为会有高低。不过不管修为如何,若地仙所辖地界有仙气到访,地仙一定是第一时间觉察到的。若被发现是私下凡间,仅仅是游玩还好,处罚一般比较轻,若如思昙这般,那后果便不堪设想。不过不管是小处罚还是大处罚,能避免就一定得避免,且神仙下凡若不收敛仙气,便会影响凡间气运。为此,那些修为高强的神仙若下凡便会隐藏自己的修为与仙气,且下凡中不使用仙法,就如思昙化身凡人幼童这般。皇宫乃人间灵力颇丰之地,自然所辖地仙的修为在一众地仙中算高的。虽能基本能应对,为避免疏忽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思昙始终比天佑前世在左太师府还谨小慎微,能不使用仙法便尽量不用。此时他想让天佑开心,不可能去皇宫外捉蛐蛐,便毫不犹豫略施了小法。围在天佑身边的俩丫头只见眼前飞过两麻点,定睛一看,两只蛐蛐落在草地上,登时双眼一亮,“殿下,蛐蛐!”天佑顺着丫头们所指的方向看去,眨眼间小身子便扑了上去,可惜没抓到。见两只小虫子蹦跳着朝小树林而去,“思昙,一人一只!”他急忙道。思昙看着他着急的样子,不由笑了笑,施法让两只小虫子蹦跳到天佑手边。天佑反应很快,见机便又扑了上去,“哈,抓到了!”见天佑笑开心,思昙自然欢喜得紧,刚要出言恭喜,二人身边的小丫头们却目光惊惧地看向他身旁,“少将军,蛇,蛇……”思昙转头,果然是条红黑相间的毒蛇,许是自己刚施仙法未及时收敛,正在蛰伏的毒蛇受了些仙气才会苏醒。“少将军……”丫头们年龄都还小,哪有过与毒蛇对峙的悚然经历,吓得双腿直哆嗦。可自家主子正面临危机,若出了好歹肯定会受责罚。且自家主子可爱得紧,待人又好,因着私心本想奋不顾身去救,但不争气的双腿又实在迈不动。思昙自然不怕毒蛇,想着怕蛇伤了他人,便打算伸手去捉。天佑时刻注意着思昙,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发现毒蛇的。见丫头们的反应,想必此蛇极其危险,便未敢轻举妄动。但又想到那蛇离思昙很近,若思昙受伤或是不在了,谁陪他玩?便打定主意要去救思昙,可谁知还未想出个办法,就见思昙朝那蛇伸出了手,登时心内一惊,想着这小子真是无知幼儿、胆大包天!忙朝思昙扑了上去。思昙虽受身体限制,但那蛇不大,他是有把握凭借自己那松软无力的小短手制服毒蛇的,可没想到天佑却扑了过来。眨眼间,身体被天佑一撞失了平衡,加之毒蛇也反应过来机敏朝扑在自己身上的天佑咬来。眼见毒蛇快接近天佑的脖颈,思昙便顾不得什么,倒地一瞬间抓住了毒蛇的七寸。“啊!”身旁的丫头们一阵惊呼。见毒蛇被制服,胆大的公公连忙抱起天佑躲到相对安全的地方,“少将军,你快,快将手里的毒蛇扔出去!”思昙胳膊短,力气小,毒蛇见自己被拿了要害,便挣扎着将思昙的小胳膊缠住,且用力越来越大,似要将思昙的胳膊生生绞断一般。思昙吃痛,此前接连用了仙法便不能再次冒用,不由皱了皱眉。天佑见状,“思昙!”忙从公公怀里挣脱下来,找了根树枝朝思昙跑去。见天佑要来帮忙,自己被咬一口无事,若天佑这□□凡胎被咬怕是小命不保。立即施法弄晕了毒蛇,换另一只手猛地丢了出去,随即转身拉着天佑便跑。待跑出太花园,思昙才停下脚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天佑。此前天佑还没反应过来,如今一停下,见思昙又这般天真无邪地看着自己,紧绷的神经霎时就放松下来,哈哈笑出了声。思昙不明所以地看着天佑,想起他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的情景,“你可有受伤?”软声软气问道。天佑止了笑声,“没有,你呢?”“无事。”思昙答道。一旁的丫头、公公们皆放松了下来,想起少将军方才面对毒蛇时的勇猛机智,自惭形秽同时不由赞叹道:“不愧是少将军,今后定会是文宇将军那般的大英雄!”思昙那边的丫头又道:“太子殿下在危难之时舍身相救,今后一定也是福泽万民的好皇帝!奴婢代少将军在此谢过太子殿下的舍命相救之情!”两边的小丫头们一来一往将各自的主子尽情地夸赞了一番,天佑听了,只觉心情颇为舒爽,不禁嘴角上扬一把揽住了思昙的肩,“你个子虽矮,没想到挺厉害的嘛!”天佑之前认为思昙只是个虚担了将军之名,粉嫩柔弱的小糯米团子。经此一事,他便不再如此认为。小孩子不懂什么钦佩之情,只觉得这个小团子其实不止是个小团子,还是个很厉害的小团子。本来自己就挺喜欢他这个小玩伴的,如今见他如此厉害,便更喜欢了。想着思昙居住在太子府的别宫中,若平时自己不去寻他,便和他见不上面。和他见不上面,自己便只能和丫头、公公们玩,这样挺没劲的。且夜里一人睡觉,平日一人吃饭也挺无聊的,如有思昙陪着自己,自己定会很开心,便想着让思昙在太子正宫中住下,时时刻刻都陪自己玩,想着想着便这么定了。这么一定,他便更开心了。低头看了看思昙粉嘟嘟的小脸蛋,只觉喜欢得不得了,便一口亲了上去。一旁的丫头们已经习惯了太子殿下逮着思昙便又咬又亲的阵仗,想着太子殿下自有分寸,便未像刚见着那般大惊小怪。又见两个玉人儿这般亲近,只觉可爱温馨到不行,便在一旁捂嘴静看着笑得比花儿还灿烂。事到如今,思昙虽习惯了天佑这般动不动就舔自己一下,或是亲自己一下的举动,却忍不住脸热得厉害。一旁的丫头们见思昙的脸又红了,此前不明白,经历过一两回,见思昙神色,便能确认思昙是害羞,不由又捂嘴偷笑起来。见丫头们笑自己,思昙便觉窘迫。想起太花园的毒蛇还未处理,也不知有没有别的意外,便转移话题吩咐两位公公道:“暂时封了太花园,派人好好查查。”几个丫头、公公想了想思昙此话的用意,登时明了。没想到少将军小小年纪临危不乱也就罢了,思维还如此周密,几个丫头、公公又不由对思昙投去钦佩的目光,“是!”两位公公说着便领命而去。忙活了一上午,这一停下来,天佑便想起了糖葫芦,想着想着便觉得饿,于是牵起思昙的手,“走,本太子带你去吃好吃的。”丫头先一步去传了膳,带天佑回到太子宫中,便见桌上摆满了天佑喜爱的吃食。当然,最吸引天佑注目的当属琉璃盘中累着的两串红彤彤、亮晶晶,让人不由垂涎三尺的糖葫芦。天佑忙拉着思昙在桌前坐下,接着毫不犹豫地拿起一串糖葫芦递给思昙,“给!”没想到天佑会将最喜爱的糖葫芦分给自己,之前的赌约因毒蛇一事被打搅,天佑最后捉到了两只蛐蛐,按理说应是天佑赢了,便提醒道:“殿下,比赛我输了。”见思昙像只小猫一样地看着自己......就算自己赢了,父皇也始终教导自己说什么要秉持公正、诚信,皇家金口玉言说过的话便不能收回等等。可一见思昙小馋猫似得可怜样,什么赌不赌约,“我可没赢!”怕自己不够理直气壮便两手一摊,“看见没,没有蛐蛐,我一只没捉到!”“那是因为你要救我才放跑了它们。”思昙道。没想到糖葫芦都到嘴边了,小小年纪还这么讲信用,喜欢之意更甚,“我原本就没抓到,对不对?”说着看向一旁的丫头。也不知自家殿下又在搞什么花样,连忙点头说是。思昙也不知他为何这般执着,“可殿下不是最喜欢糖葫芦了吗,为何不惜将它分给思昙?”太子殿下虽喜爱糖葫芦,但为了太子身体康健,却不能任由他吃个够。自太子殿下几月前喜欢上糖葫芦之后,皇帝便命御膳房隔一日才给太子做糖葫芦,且每次最多一串。太子殿下始终觉得不满足,今日好不容易有了两串,太子殿下应该高兴地都收入自己囊中才对。“母后曾说过,要不吝将喜欢的东西分给喜欢的人,这样喜欢的人才会高兴。”思昙问起,天佑便随口答道,“你高不高兴?”见思昙双眼闪起了亮光,想来是高兴的,便将糖葫芦塞到思昙手中。母后的话果然是对的,“吃吧!”说着拿起剩下的糖葫芦颇为满足地咬了一口。☆、(二十七)九重天上乾坤宫中,一气宇轩昂的玄衣男子正端坐抚琴,丝竹袅袅合着沁人酒香,引得对面微醺的青衣男子不由嘴角上扬,陶醉不已。这样一对闲散上仙,便是南海水君绰瀛君与乾坤宫主人洛尘君。一曲完毕,绰瀛见洛尘已完全沉浸在琴音之中,便停止抚琴,手撑着下巴呆呆地注视着洛尘。如今琴音已停了片刻之久,洛尘还单手撑头,单手合着刚刚的琴音敲击着节奏,清秀白净的脸上也尽显恍惚迷离之色。见洛尘这般毫无防备的神色,绰瀛只觉心内一痒,便悄悄来到洛尘身边,凑头吻了上去。唇上传来轻柔湿热的触感,洛尘才将飘飞的思绪拉回,“啪----”的一声,一巴掌朝绰瀛那张无限风流的脸甩去。洛尘的这一巴掌听着厉害,却是徒有其声,绰瀛没感到一丝疼痛。不由嘴角上翘将洛尘修长的五指一把捉住,另一只手扶着洛尘的腰将整个人压了下去。经历绵长的一吻,绰瀛才放过洛尘的唇,转而拉开洛尘的衣衫,吻上那线条清晰十足诱人的锁骨和薄削的肩。肌肤相亲,敏感至极,洛尘不由轻哼一声,屏息道:“不要闹了。”闻言,绰瀛轻佻地亲了下洛尘的唇,“娘子如此诱人,夫君我如何自持?”说着便双手齐上,将跨在洛尘肩头的衣服整个剥开,唇顺着洛尘的脖颈滑到左胸,一口含住了胸前那敏感一点。难以自持的音调随即从洛尘喉中溢出,“不,不要闹了……”见洛尘动了情,绰瀛边挑逗洛尘的敏感,边传音道:“我有好消息,你若让我快活了,便告诉你。”说着轻咬了咬那敏感一点。酥麻感传来,洛尘只觉心内一动,手插进身上人的头发翻身压下吻了上去。两人在地上纠缠了许久,撕坏了两套衣服,撞倒桌子打翻了三坛酒。又一个时辰后,洛尘翻身离开绰瀛的纠缠,“可快活了?”接着走向院中冒着袅袅水雾的一汪温泉。绰瀛意犹未尽地勾了勾嘴角,盯着洛尘腰间的青红指印看了看,又视线往下,看了看白皙臀瓣上的牙印与青紫。接着往下,几丝白浊从大腿根顺着细腻的皮肤滑到纤细的脚踝。到此,绰瀛的笑意更深了,如此引人无限遐想的好风光,想着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不由喉头一紧又有了反应。于是也起身进入温泉,接着将有些许疲惫之色的洛尘拉入怀中坐下。“有娘子做伴,夫君自然快活。”说着手抚上圆润的臀瓣轻轻捏了捏,低头亲了下窄背上的浅红牙印,同时将扶着臀瓣的手往前移去。见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又被握住,“绰瀛!”洛尘不胜其烦,“放手!”绰瀛不但没放手,还十分玩味地摩莎了敏感的最顶部。“嗯----”洛尘不由轻哼道。“娘子生气的样子也好诱人。”说着掰过洛尘的脸将他接下来的轻哼声用嘴堵了个干净。动情的两具身体又纠缠了许久,洛尘实在疲累得不行,且还有要紧正事,总这般一拳打在棉花上他也恼得不行,于是用力推开面前人的脸,“若不说正事,你休想再踏入乾坤宫一步,也别想再见到我。”绰瀛一听,痴迷的神色立即恢复正常,手上的动作也同时停下了,“别啊,上回你厌了我,不想再见我,我回南海思念了你整整一月,今日好不容易见着,就不能容我表达一下思念之情嘛!”听完,洛尘君莫名其妙,“我何时又厌了你?”想想,“谁让你总在人前出口无遮拦。”“我何时又出口无遮拦了,难道你不是我的娘子,我不是你的相公吗?”绰瀛抗议。“你现在就走。”洛尘从绰瀛怀中挣脱,指着乾坤宫正门道:“别让我再说一次!”见洛尘真生气了,绰瀛立即露出如七月娇艳般的讨好笑容,将面色灰白的洛尘重新搂入怀中,“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都听你的还不成吗?”说着手又不正经地轻抚上洛尘的腰,怕他再生气,“正事还听不听了?”洛尘懒得理他,冷冷道:“说。”“我昨日游历南荒,捡到一孤魂,想着你定会感兴趣,便将他带回了南海,你要不要随我去南海瞧瞧?”绰瀛故作神秘道。自从永烨魂飞魄散后,一千年来,洛尘始终在寻永烨残魂。诛天剑下仙魂灭,古往今来没有一次聚魂的先例。绰瀛明知如此还始终有意无意地帮他,只为成全他因愧疚而生的执念。绰瀛对他的这份心意,每当想起他都会觉得感动。绰瀛比他有能力,若他得到什么线索也不是不可能,应该不会如此前那般想将他哄去南海成亲。想来也觉得好笑,洛尘不由轻笑了出来。他与绰瀛纠纠缠缠已有两千年之久,注定生生世世再也无法分开,也不知绰瀛为何要在意那些虚礼,非要与他成亲不可。两个大男人如何成亲?这要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且他还是下面那个。故每次绰瀛提起此事,洛尘就会很生气,其实说到底也不知自己这气从何而来。罢了罢了,若绰瀛这次真能了了他的执念,他又何尝不能如绰瀛所愿。在温泉水的滋润下,洛尘白皙的皮肤染上了层淡淡的粉色,粉色之上又裹着一层薄薄水汽,水汽在柔和的光线下点点闪耀,不由引人心里发痒,想将他周身皮肤啃个遍。“那是因为你要救我才放跑了它们。”思昙道。没想到糖葫芦都到嘴边了,小小年纪还这么讲信用,喜欢之意更甚,“我原本就没抓到,对不对?”说着看向一旁的丫头。也不知自家殿下又在搞什么花样,连忙点头说是。思昙也不知他为何这般执着,“可殿下不是最喜欢糖葫芦了吗,为何不惜将它分给思昙?”太子殿下虽喜爱糖葫芦,但为了太子身体康健,却不能任由他吃个够。自太子殿下几月前喜欢上糖葫芦之后,皇帝便命御膳房隔一日才给太子做糖葫芦,且每次最多一串。太子殿下始终觉得不满足,今日好不容易有了两串,太子殿下应该高兴地都收入自己囊中才对。“母后曾说过,要不吝将喜欢的东西分给喜欢的人,这样喜欢的人才会高兴。”思昙问起,天佑便随口答道,“你高不高兴?”见思昙双眼闪起了亮光,想来是高兴的,便将糖葫芦塞到思昙手中。母后的话果然是对的,“吃吧!”说着拿起剩下的糖葫芦颇为满足地咬了一口。☆、(二十七)九重天上乾坤宫中,一气宇轩昂的玄衣男子正端坐抚琴,丝竹袅袅合着沁人酒香,引得对面微醺的青衣男子不由嘴角上扬,陶醉不已。这样一对闲散上仙,便是南海水君绰瀛君与乾坤宫主人洛尘君。一曲完毕,绰瀛见洛尘已完全沉浸在琴音之中,便停止抚琴,手撑着下巴呆呆地注视着洛尘。如今琴音已停了片刻之久,洛尘还单手撑头,单手合着刚刚的琴音敲击着节奏,清秀白净的脸上也尽显恍惚迷离之色。见洛尘这般毫无防备的神色,绰瀛只觉心内一痒,便悄悄来到洛尘身边,凑头吻了上去。唇上传来轻柔湿热的触感,洛尘才将飘飞的思绪拉回,“啪----”的一声,一巴掌朝绰瀛那张无限风流的脸甩去。洛尘的这一巴掌听着厉害,却是徒有其声,绰瀛没感到一丝疼痛。不由嘴角上翘将洛尘修长的五指一把捉住,另一只手扶着洛尘的腰将整个人压了下去。经历绵长的一吻,绰瀛才放过洛尘的唇,转而拉开洛尘的衣衫,吻上那线条清晰十足诱人的锁骨和薄削的肩。肌肤相亲,敏感至极,洛尘不由轻哼一声,屏息道:“不要闹了。”闻言,绰瀛轻佻地亲了下洛尘的唇,“娘子如此诱人,夫君我如何自持?”说着便双手齐上,将跨在洛尘肩头的衣服整个剥开,唇顺着洛尘的脖颈滑到左胸,一口含住了胸前那敏感一点。难以自持的音调随即从洛尘喉中溢出,“不,不要闹了……”见洛尘动了情,绰瀛边挑逗洛尘的敏感,边传音道:“我有好消息,你若让我快活了,便告诉你。”说着轻咬了咬那敏感一点。酥麻感传来,洛尘只觉心内一动,手插进身上人的头发翻身压下吻了上去。两人在地上纠缠了许久,撕坏了两套衣服,撞倒桌子打翻了三坛酒。又一个时辰后,洛尘翻身离开绰瀛的纠缠,“可快活了?”接着走向院中冒着袅袅水雾的一汪温泉。绰瀛意犹未尽地勾了勾嘴角,盯着洛尘腰间的青红指印看了看,又视线往下,看了看白皙臀瓣上的牙印与青紫。接着往下,几丝白浊从大腿根顺着细腻的皮肤滑到纤细的脚踝。到此,绰瀛的笑意更深了,如此引人无限遐想的好风光,想着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不由喉头一紧又有了反应。于是也起身进入温泉,接着将有些许疲惫之色的洛尘拉入怀中坐下。“有娘子做伴,夫君自然快活。”说着手抚上圆润的臀瓣轻轻捏了捏,低头亲了下窄背上的浅红牙印,同时将扶着臀瓣的手往前移去。见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又被握住,“绰瀛!”洛尘不胜其烦,“放手!”绰瀛不但没放手,还十分玩味地摩莎了敏感的最顶部。“嗯----”洛尘不由轻哼道。“娘子生气的样子也好诱人。”说着掰过洛尘的脸将他接下来的轻哼声用嘴堵了个干净。动情的两具身体又纠缠了许久,洛尘实在疲累得不行,且还有要紧正事,总这般一拳打在棉花上他也恼得不行,于是用力推开面前人的脸,“若不说正事,你休想再踏入乾坤宫一步,也别想再见到我。”绰瀛一听,痴迷的神色立即恢复正常,手上的动作也同时停下了,“别啊,上回你厌了我,不想再见我,我回南海思念了你整整一月,今日好不容易见着,就不能容我表达一下思念之情嘛!”听完,洛尘君莫名其妙,“我何时又厌了你?”想想,“谁让你总在人前出口无遮拦。”“我何时又出口无遮拦了,难道你不是我的娘子,我不是你的相公吗?”绰瀛抗议。“你现在就走。”洛尘从绰瀛怀中挣脱,指着乾坤宫正门道:“别让我再说一次!”见洛尘真生气了,绰瀛立即露出如七月娇艳般的讨好笑容,将面色灰白的洛尘重新搂入怀中,“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都听你的还不成吗?”说着手又不正经地轻抚上洛尘的腰,怕他再生气,“正事还听不听了?”洛尘懒得理他,冷冷道:“说。”“我昨日游历南荒,捡到一孤魂,想着你定会感兴趣,便将他带回了南海,你要不要随我去南海瞧瞧?”绰瀛故作神秘道。自从永烨魂飞魄散后,一千年来,洛尘始终在寻永烨残魂。诛天剑下仙魂灭,古往今来没有一次聚魂的先例。绰瀛明知如此还始终有意无意地帮他,只为成全他因愧疚而生的执念。绰瀛对他的这份心意,每当想起他都会觉得感动。绰瀛比他有能力,若他得到什么线索也不是不可能,应该不会如此前那般想将他哄去南海成亲。想来也觉得好笑,洛尘不由轻笑了出来。他与绰瀛纠纠缠缠已有两千年之久,注定生生世世再也无法分开,也不知绰瀛为何要在意那些虚礼,非要与他成亲不可。两个大男人如何成亲?这要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且他还是下面那个。故每次绰瀛提起此事,洛尘就会很生气,其实说到底也不知自己这气从何而来。罢了罢了,若绰瀛这次真能了了他的执念,他又何尝不能如绰瀛所愿。在温泉水的滋润下,洛尘白皙的皮肤染上了层淡淡的粉色,粉色之上又裹着一层薄薄水汽,水汽在柔和的光线下点点闪耀,不由引人心里发痒,想将他周身皮肤啃个遍。“那是因为你要救我才放跑了它们。”思昙道。没想到糖葫芦都到嘴边了,小小年纪还这么讲信用,喜欢之意更甚,“我原本就没抓到,对不对?”说着看向一旁的丫头。也不知自家殿下又在搞什么花样,连忙点头说是。思昙也不知他为何这般执着,“可殿下不是最喜欢糖葫芦了吗,为何不惜将它分给思昙?”太子殿下虽喜爱糖葫芦,但为了太子身体康健,却不能任由他吃个够。自太子殿下几月前喜欢上糖葫芦之后,皇帝便命御膳房隔一日才给太子做糖葫芦,且每次最多一串。太子殿下始终觉得不满足,今日好不容易有了两串,太子殿下应该高兴地都收入自己囊中才对。“母后曾说过,要不吝将喜欢的东西分给喜欢的人,这样喜欢的人才会高兴。”思昙问起,天佑便随口答道,“你高不高兴?”见思昙双眼闪起了亮光,想来是高兴的,便将糖葫芦塞到思昙手中。母后的话果然是对的,“吃吧!”说着拿起剩下的糖葫芦颇为满足地咬了一口。☆、(二十七)九重天上乾坤宫中,一气宇轩昂的玄衣男子正端坐抚琴,丝竹袅袅合着沁人酒香,引得对面微醺的青衣男子不由嘴角上扬,陶醉不已。这样一对闲散上仙,便是南海水君绰瀛君与乾坤宫主人洛尘君。一曲完毕,绰瀛见洛尘已完全沉浸在琴音之中,便停止抚琴,手撑着下巴呆呆地注视着洛尘。如今琴音已停了片刻之久,洛尘还单手撑头,单手合着刚刚的琴音敲击着节奏,清秀白净的脸上也尽显恍惚迷离之色。见洛尘这般毫无防备的神色,绰瀛只觉心内一痒,便悄悄来到洛尘身边,凑头吻了上去。唇上传来轻柔湿热的触感,洛尘才将飘飞的思绪拉回,“啪----”的一声,一巴掌朝绰瀛那张无限风流的脸甩去。洛尘的这一巴掌听着厉害,却是徒有其声,绰瀛没感到一丝疼痛。不由嘴角上翘将洛尘修长的五指一把捉住,另一只手扶着洛尘的腰将整个人压了下去。经历绵长的一吻,绰瀛才放过洛尘的唇,转而拉开洛尘的衣衫,吻上那线条清晰十足诱人的锁骨和薄削的肩。肌肤相亲,敏感至极,洛尘不由轻哼一声,屏息道:“不要闹了。”闻言,绰瀛轻佻地亲了下洛尘的唇,“娘子如此诱人,夫君我如何自持?”说着便双手齐上,将跨在洛尘肩头的衣服整个剥开,唇顺着洛尘的脖颈滑到左胸,一口含住了胸前那敏感一点。难以自持的音调随即从洛尘喉中溢出,“不,不要闹了……”见洛尘动了情,绰瀛边挑逗洛尘的敏感,边传音道:“我有好消息,你若让我快活了,便告诉你。”说着轻咬了咬那敏感一点。酥麻感传来,洛尘只觉心内一动,手插进身上人的头发翻身压下吻了上去。两人在地上纠缠了许久,撕坏了两套衣服,撞倒桌子打翻了三坛酒。又一个时辰后,洛尘翻身离开绰瀛的纠缠,“可快活了?”接着走向院中冒着袅袅水雾的一汪温泉。绰瀛意犹未尽地勾了勾嘴角,盯着洛尘腰间的青红指印看了看,又视线往下,看了看白皙臀瓣上的牙印与青紫。接着往下,几丝白浊从大腿根顺着细腻的皮肤滑到纤细的脚踝。到此,绰瀛的笑意更深了,如此引人无限遐想的好风光,想着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不由喉头一紧又有了反应。于是也起身进入温泉,接着将有些许疲惫之色的洛尘拉入怀中坐下。“有娘子做伴,夫君自然快活。”说着手抚上圆润的臀瓣轻轻捏了捏,低头亲了下窄背上的浅红牙印,同时将扶着臀瓣的手往前移去。见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又被握住,“绰瀛!”洛尘不胜其烦,“放手!”绰瀛不但没放手,还十分玩味地摩莎了敏感的最顶部。“嗯----”洛尘不由轻哼道。“娘子生气的样子也好诱人。”说着掰过洛尘的脸将他接下来的轻哼声用嘴堵了个干净。动情的两具身体又纠缠了许久,洛尘实在疲累得不行,且还有要紧正事,总这般一拳打在棉花上他也恼得不行,于是用力推开面前人的脸,“若不说正事,你休想再踏入乾坤宫一步,也别想再见到我。”绰瀛一听,痴迷的神色立即恢复正常,手上的动作也同时停下了,“别啊,上回你厌了我,不想再见我,我回南海思念了你整整一月,今日好不容易见着,就不能容我表达一下思念之情嘛!”听完,洛尘君莫名其妙,“我何时又厌了你?”想想,“谁让你总在人前出口无遮拦。”“我何时又出口无遮拦了,难道你不是我的娘子,我不是你的相公吗?”绰瀛抗议。“你现在就走。”洛尘从绰瀛怀中挣脱,指着乾坤宫正门道:“别让我再说一次!”见洛尘真生气了,绰瀛立即露出如七月娇艳般的讨好笑容,将面色灰白的洛尘重新搂入怀中,“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都听你的还不成吗?”说着手又不正经地轻抚上洛尘的腰,怕他再生气,“正事还听不听了?”洛尘懒得理他,冷冷道:“说。”“我昨日游历南荒,捡到一孤魂,想着你定会感兴趣,便将他带回了南海,你要不要随我去南海瞧瞧?”绰瀛故作神秘道。自从永烨魂飞魄散后,一千年来,洛尘始终在寻永烨残魂。诛天剑下仙魂灭,古往今来没有一次聚魂的先例。绰瀛明知如此还始终有意无意地帮他,只为成全他因愧疚而生的执念。绰瀛对他的这份心意,每当想起他都会觉得感动。绰瀛比他有能力,若他得到什么线索也不是不可能,应该不会如此前那般想将他哄去南海成亲。想来也觉得好笑,洛尘不由轻笑了出来。他与绰瀛纠纠缠缠已有两千年之久,注定生生世世再也无法分开,也不知绰瀛为何要在意那些虚礼,非要与他成亲不可。两个大男人如何成亲?这要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且他还是下面那个。故每次绰瀛提起此事,洛尘就会很生气,其实说到底也不知自己这气从何而来。罢了罢了,若绰瀛这次真能了了他的执念,他又何尝不能如绰瀛所愿。在温泉水的滋润下,洛尘白皙的皮肤染上了层淡淡的粉色,粉色之上又裹着一层薄薄水汽,水汽在柔和的光线下点点闪耀,不由引人心里发痒,想将他周身皮肤啃个遍。“那是因为你要救我才放跑了它们。”思昙道。没想到糖葫芦都到嘴边了,小小年纪还这么讲信用,喜欢之意更甚,“我原本就没抓到,对不对?”说着看向一旁的丫头。也不知自家殿下又在搞什么花样,连忙点头说是。思昙也不知他为何这般执着,“可殿下不是最喜欢糖葫芦了吗,为何不惜将它分给思昙?”太子殿下虽喜爱糖葫芦,但为了太子身体康健,却不能任由他吃个够。自太子殿下几月前喜欢上糖葫芦之后,皇帝便命御膳房隔一日才给太子做糖葫芦,且每次最多一串。太子殿下始终觉得不满足,今日好不容易有了两串,太子殿下应该高兴地都收入自己囊中才对。“母后曾说过,要不吝将喜欢的东西分给喜欢的人,这样喜欢的人才会高兴。”思昙问起,天佑便随口答道,“你高不高兴?”见思昙双眼闪起了亮光,想来是高兴的,便将糖葫芦塞到思昙手中。母后的话果然是对的,“吃吧!”说着拿起剩下的糖葫芦颇为满足地咬了一口。☆、(二十七)九重天上乾坤宫中,一气宇轩昂的玄衣男子正端坐抚琴,丝竹袅袅合着沁人酒香,引得对面微醺的青衣男子不由嘴角上扬,陶醉不已。这样一对闲散上仙,便是南海水君绰瀛君与乾坤宫主人洛尘君。一曲完毕,绰瀛见洛尘已完全沉浸在琴音之中,便停止抚琴,手撑着下巴呆呆地注视着洛尘。如今琴音已停了片刻之久,洛尘还单手撑头,单手合着刚刚的琴音敲击着节奏,清秀白净的脸上也尽显恍惚迷离之色。见洛尘这般毫无防备的神色,绰瀛只觉心内一痒,便悄悄来到洛尘身边,凑头吻了上去。唇上传来轻柔湿热的触感,洛尘才将飘飞的思绪拉回,“啪----”的一声,一巴掌朝绰瀛那张无限风流的脸甩去。洛尘的这一巴掌听着厉害,却是徒有其声,绰瀛没感到一丝疼痛。不由嘴角上翘将洛尘修长的五指一把捉住,另一只手扶着洛尘的腰将整个人压了下去。经历绵长的一吻,绰瀛才放过洛尘的唇,转而拉开洛尘的衣衫,吻上那线条清晰十足诱人的锁骨和薄削的肩。肌肤相亲,敏感至极,洛尘不由轻哼一声,屏息道:“不要闹了。”闻言,绰瀛轻佻地亲了下洛尘的唇,“娘子如此诱人,夫君我如何自持?”说着便双手齐上,将跨在洛尘肩头的衣服整个剥开,唇顺着洛尘的脖颈滑到左胸,一口含住了胸前那敏感一点。难以自持的音调随即从洛尘喉中溢出,“不,不要闹了……”见洛尘动了情,绰瀛边挑逗洛尘的敏感,边传音道:“我有好消息,你若让我快活了,便告诉你。”说着轻咬了咬那敏感一点。酥麻感传来,洛尘只觉心内一动,手插进身上人的头发翻身压下吻了上去。两人在地上纠缠了许久,撕坏了两套衣服,撞倒桌子打翻了三坛酒。又一个时辰后,洛尘翻身离开绰瀛的纠缠,“可快活了?”接着走向院中冒着袅袅水雾的一汪温泉。绰瀛意犹未尽地勾了勾嘴角,盯着洛尘腰间的青红指印看了看,又视线往下,看了看白皙臀瓣上的牙印与青紫。接着往下,几丝白浊从大腿根顺着细腻的皮肤滑到纤细的脚踝。到此,绰瀛的笑意更深了,如此引人无限遐想的好风光,想着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不由喉头一紧又有了反应。于是也起身进入温泉,接着将有些许疲惫之色的洛尘拉入怀中坐下。“有娘子做伴,夫君自然快活。”说着手抚上圆润的臀瓣轻轻捏了捏,低头亲了下窄背上的浅红牙印,同时将扶着臀瓣的手往前移去。见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又被握住,“绰瀛!”洛尘不胜其烦,“放手!”绰瀛不但没放手,还十分玩味地摩莎了敏感的最顶部。“嗯----”洛尘不由轻哼道。“娘子生气的样子也好诱人。”说着掰过洛尘的脸将他接下来的轻哼声用嘴堵了个干净。动情的两具身体又纠缠了许久,洛尘实在疲累得不行,且还有要紧正事,总这般一拳打在棉花上他也恼得不行,于是用力推开面前人的脸,“若不说正事,你休想再踏入乾坤宫一步,也别想再见到我。”绰瀛一听,痴迷的神色立即恢复正常,手上的动作也同时停下了,“别啊,上回你厌了我,不想再见我,我回南海思念了你整整一月,今日好不容易见着,就不能容我表达一下思念之情嘛!”听完,洛尘君莫名其妙,“我何时又厌了你?”想想,“谁让你总在人前出口无遮拦。”“我何时又出口无遮拦了,难道你不是我的娘子,我不是你的相公吗?”绰瀛抗议。“你现在就走。”洛尘从绰瀛怀中挣脱,指着乾坤宫正门道:“别让我再说一次!”见洛尘真生气了,绰瀛立即露出如七月娇艳般的讨好笑容,将面色灰白的洛尘重新搂入怀中,“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都听你的还不成吗?”说着手又不正经地轻抚上洛尘的腰,怕他再生气,“正事还听不听了?”洛尘懒得理他,冷冷道:“说。”“我昨日游历南荒,捡到一孤魂,想着你定会感兴趣,便将他带回了南海,你要不要随我去南海瞧瞧?”绰瀛故作神秘道。自从永烨魂飞魄散后,一千年来,洛尘始终在寻永烨残魂。诛天剑下仙魂灭,古往今来没有一次聚魂的先例。绰瀛明知如此还始终有意无意地帮他,只为成全他因愧疚而生的执念。绰瀛对他的这份心意,每当想起他都会觉得感动。绰瀛比他有能力,若他得到什么线索也不是不可能,应该不会如此前那般想将他哄去南海成亲。想来也觉得好笑,洛尘不由轻笑了出来。他与绰瀛纠纠缠缠已有两千年之久,注定生生世世再也无法分开,也不知绰瀛为何要在意那些虚礼,非要与他成亲不可。两个大男人如何成亲?这要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且他还是下面那个。故每次绰瀛提起此事,洛尘就会很生气,其实说到底也不知自己这气从何而来。罢了罢了,若绰瀛这次真能了了他的执念,他又何尝不能如绰瀛所愿。在温泉水的滋润下,洛尘白皙的皮肤染上了层淡淡的粉色,粉色之上又裹着一层薄薄水汽,水汽在柔和的光线下点点闪耀,不由引人心里发痒,想将他周身皮肤啃个遍。“那是因为你要救我才放跑了它们。”思昙道。没想到糖葫芦都到嘴边了,小小年纪还这么讲信用,喜欢之意更甚,“我原本就没抓到,对不对?”说着看向一旁的丫头。也不知自家殿下又在搞什么花样,连忙点头说是。思昙也不知他为何这般执着,“可殿下不是最喜欢糖葫芦了吗,为何不惜将它分给思昙?”太子殿下虽喜爱糖葫芦,但为了太子身体康健,却不能任由他吃个够。自太子殿下几月前喜欢上糖葫芦之后,皇帝便命御膳房隔一日才给太子做糖葫芦,且每次最多一串。太子殿下始终觉得不满足,今日好不容易有了两串,太子殿下应该高兴地都收入自己囊中才对。“母后曾说过,要不吝将喜欢的东西分给喜欢的人,这样喜欢的人才会高兴。”思昙问起,天佑便随口答道,“你高不高兴?”见思昙双眼闪起了亮光,想来是高兴的,便将糖葫芦塞到思昙手中。母后的话果然是对的,“吃吧!”说着拿起剩下的糖葫芦颇为满足地咬了一口。☆、(二十七)九重天上乾坤宫中,一气宇轩昂的玄衣男子正端坐抚琴,丝竹袅袅合着沁人酒香,引得对面微醺的青衣男子不由嘴角上扬,陶醉不已。这样一对闲散上仙,便是南海水君绰瀛君与乾坤宫主人洛尘君。一曲完毕,绰瀛见洛尘已完全沉浸在琴音之中,便停止抚琴,手撑着下巴呆呆地注视着洛尘。如今琴音已停了片刻之久,洛尘还单手撑头,单手合着刚刚的琴音敲击着节奏,清秀白净的脸上也尽显恍惚迷离之色。见洛尘这般毫无防备的神色,绰瀛只觉心内一痒,便悄悄来到洛尘身边,凑头吻了上去。唇上传来轻柔湿热的触感,洛尘才将飘飞的思绪拉回,“啪----”的一声,一巴掌朝绰瀛那张无限风流的脸甩去。洛尘的这一巴掌听着厉害,却是徒有其声,绰瀛没感到一丝疼痛。不由嘴角上翘将洛尘修长的五指一把捉住,另一只手扶着洛尘的腰将整个人压了下去。经历绵长的一吻,绰瀛才放过洛尘的唇,转而拉开洛尘的衣衫,吻上那线条清晰十足诱人的锁骨和薄削的肩。肌肤相亲,敏感至极,洛尘不由轻哼一声,屏息道:“不要闹了。”闻言,绰瀛轻佻地亲了下洛尘的唇,“娘子如此诱人,夫君我如何自持?”说着便双手齐上,将跨在洛尘肩头的衣服整个剥开,唇顺着洛尘的脖颈滑到左胸,一口含住了胸前那敏感一点。难以自持的音调随即从洛尘喉中溢出,“不,不要闹了……”见洛尘动了情,绰瀛边挑逗洛尘的敏感,边传音道:“我有好消息,你若让我快活了,便告诉你。”说着轻咬了咬那敏感一点。酥麻感传来,洛尘只觉心内一动,手插进身上人的头发翻身压下吻了上去。两人在地上纠缠了许久,撕坏了两套衣服,撞倒桌子打翻了三坛酒。又一个时辰后,洛尘翻身离开绰瀛的纠缠,“可快活了?”接着走向院中冒着袅袅水雾的一汪温泉。绰瀛意犹未尽地勾了勾嘴角,盯着洛尘腰间的青红指印看了看,又视线往下,看了看白皙臀瓣上的牙印与青紫。接着往下,几丝白浊从大腿根顺着细腻的皮肤滑到纤细的脚踝。到此,绰瀛的笑意更深了,如此引人无限遐想的好风光,想着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不由喉头一紧又有了反应。于是也起身进入温泉,接着将有些许疲惫之色的洛尘拉入怀中坐下。“有娘子做伴,夫君自然快活。”说着手抚上圆润的臀瓣轻轻捏了捏,低头亲了下窄背上的浅红牙印,同时将扶着臀瓣的手往前移去。见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又被握住,“绰瀛!”洛尘不胜其烦,“放手!”绰瀛不但没放手,还十分玩味地摩莎了敏感的最顶部。“嗯----”洛尘不由轻哼道。“娘子生气的样子也好诱人。”说着掰过洛尘的脸将他接下来的轻哼声用嘴堵了个干净。动情的两具身体又纠缠了许久,洛尘实在疲累得不行,且还有要紧正事,总这般一拳打在棉花上他也恼得不行,于是用力推开面前人的脸,“若不说正事,你休想再踏入乾坤宫一步,也别想再见到我。”绰瀛一听,痴迷的神色立即恢复正常,手上的动作也同时停下了,“别啊,上回你厌了我,不想再见我,我回南海思念了你整整一月,今日好不容易见着,就不能容我表达一下思念之情嘛!”听完,洛尘君莫名其妙,“我何时又厌了你?”想想,“谁让你总在人前出口无遮拦。”“我何时又出口无遮拦了,难道你不是我的娘子,我不是你的相公吗?”绰瀛抗议。“你现在就走。”洛尘从绰瀛怀中挣脱,指着乾坤宫正门道:“别让我再说一次!”见洛尘真生气了,绰瀛立即露出如七月娇艳般的讨好笑容,将面色灰白的洛尘重新搂入怀中,“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都听你的还不成吗?”说着手又不正经地轻抚上洛尘的腰,怕他再生气,“正事还听不听了?”洛尘懒得理他,冷冷道:“说。”“我昨日游历南荒,捡到一孤魂,想着你定会感兴趣,便将他带回了南海,你要不要随我去南海瞧瞧?”绰瀛故作神秘道。自从永烨魂飞魄散后,一千年来,洛尘始终在寻永烨残魂。诛天剑下仙魂灭,古往今来没有一次聚魂的先例。绰瀛明知如此还始终有意无意地帮他,只为成全他因愧疚而生的执念。绰瀛对他的这份心意,每当想起他都会觉得感动。绰瀛比他有能力,若他得到什么线索也不是不可能,应该不会如此前那般想将他哄去南海成亲。想来也觉得好笑,洛尘不由轻笑了出来。他与绰瀛纠纠缠缠已有两千年之久,注定生生世世再也无法分开,也不知绰瀛为何要在意那些虚礼,非要与他成亲不可。两个大男人如何成亲?这要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且他还是下面那个。故每次绰瀛提起此事,洛尘就会很生气,其实说到底也不知自己这气从何而来。罢了罢了,若绰瀛这次真能了了他的执念,他又何尝不能如绰瀛所愿。在温泉水的滋润下,洛尘白皙的皮肤染上了层淡淡的粉色,粉色之上又裹着一层薄薄水汽,水汽在柔和的光线下点点闪耀,不由引人心里发痒,想将他周身皮肤啃个遍。“那是因为你要救我才放跑了它们。”思昙道。没想到糖葫芦都到嘴边了,小小年纪还这么讲信用,喜欢之意更甚,“我原本就没抓到,对不对?”说着看向一旁的丫头。也不知自家殿下又在搞什么花样,连忙点头说是。思昙也不知他为何这般执着,“可殿下不是最喜欢糖葫芦了吗,为何不惜将它分给思昙?”太子殿下虽喜爱糖葫芦,但为了太子身体康健,却不能任由他吃个够。自太子殿下几月前喜欢上糖葫芦之后,皇帝便命御膳房隔一日才给太子做糖葫芦,且每次最多一串。太子殿下始终觉得不满足,今日好不容易有了两串,太子殿下应该高兴地都收入自己囊中才对。“母后曾说过,要不吝将喜欢的东西分给喜欢的人,这样喜欢的人才会高兴。”思昙问起,天佑便随口答道,“你高不高兴?”见思昙双眼闪起了亮光,想来是高兴的,便将糖葫芦塞到思昙手中。母后的话果然是对的,“吃吧!”说着拿起剩下的糖葫芦颇为满足地咬了一口。☆、(二十七)九重天上乾坤宫中,一气宇轩昂的玄衣男子正端坐抚琴,丝竹袅袅合着沁人酒香,引得对面微醺的青衣男子不由嘴角上扬,陶醉不已。这样一对闲散上仙,便是南海水君绰瀛君与乾坤宫主人洛尘君。一曲完毕,绰瀛见洛尘已完全沉浸在琴音之中,便停止抚琴,手撑着下巴呆呆地注视着洛尘。如今琴音已停了片刻之久,洛尘还单手撑头,单手合着刚刚的琴音敲击着节奏,清秀白净的脸上也尽显恍惚迷离之色。见洛尘这般毫无防备的神色,绰瀛只觉心内一痒,便悄悄来到洛尘身边,凑头吻了上去。唇上传来轻柔湿热的触感,洛尘才将飘飞的思绪拉回,“啪----”的一声,一巴掌朝绰瀛那张无限风流的脸甩去。洛尘的这一巴掌听着厉害,却是徒有其声,绰瀛没感到一丝疼痛。不由嘴角上翘将洛尘修长的五指一把捉住,另一只手扶着洛尘的腰将整个人压了下去。经历绵长的一吻,绰瀛才放过洛尘的唇,转而拉开洛尘的衣衫,吻上那线条清晰十足诱人的锁骨和薄削的肩。肌肤相亲,敏感至极,洛尘不由轻哼一声,屏息道:“不要闹了。”闻言,绰瀛轻佻地亲了下洛尘的唇,“娘子如此诱人,夫君我如何自持?”说着便双手齐上,将跨在洛尘肩头的衣服整个剥开,唇顺着洛尘的脖颈滑到左胸,一口含住了胸前那敏感一点。难以自持的音调随即从洛尘喉中溢出,“不,不要闹了……”见洛尘动了情,绰瀛边挑逗洛尘的敏感,边传音道:“我有好消息,你若让我快活了,便告诉你。”说着轻咬了咬那敏感一点。酥麻感传来,洛尘只觉心内一动,手插进身上人的头发翻身压下吻了上去。两人在地上纠缠了许久,撕坏了两套衣服,撞倒桌子打翻了三坛酒。又一个时辰后,洛尘翻身离开绰瀛的纠缠,“可快活了?”接着走向院中冒着袅袅水雾的一汪温泉。绰瀛意犹未尽地勾了勾嘴角,盯着洛尘腰间的青红指印看了看,又视线往下,看了看白皙臀瓣上的牙印与青紫。接着往下,几丝白浊从大腿根顺着细腻的皮肤滑到纤细的脚踝。到此,绰瀛的笑意更深了,如此引人无限遐想的好风光,想着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不由喉头一紧又有了反应。于是也起身进入温泉,接着将有些许疲惫之色的洛尘拉入怀中坐下。“有娘子做伴,夫君自然快活。”说着手抚上圆润的臀瓣轻轻捏了捏,低头亲了下窄背上的浅红牙印,同时将扶着臀瓣的手往前移去。见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又被握住,“绰瀛!”洛尘不胜其烦,“放手!”绰瀛不但没放手,还十分玩味地摩莎了敏感的最顶部。“嗯----”洛尘不由轻哼道。“娘子生气的样子也好诱人。”说着掰过洛尘的脸将他接下来的轻哼声用嘴堵了个干净。动情的两具身体又纠缠了许久,洛尘实在疲累得不行,且还有要紧正事,总这般一拳打在棉花上他也恼得不行,于是用力推开面前人的脸,“若不说正事,你休想再踏入乾坤宫一步,也别想再见到我。”绰瀛一听,痴迷的神色立即恢复正常,手上的动作也同时停下了,“别啊,上回你厌了我,不想再见我,我回南海思念了你整整一月,今日好不容易见着,就不能容我表达一下思念之情嘛!”听完,洛尘君莫名其妙,“我何时又厌了你?”想想,“谁让你总在人前出口无遮拦。”“我何时又出口无遮拦了,难道你不是我的娘子,我不是你的相公吗?”绰瀛抗议。“你现在就走。”洛尘从绰瀛怀中挣脱,指着乾坤宫正门道:“别让我再说一次!”见洛尘真生气了,绰瀛立即露出如七月娇艳般的讨好笑容,将面色灰白的洛尘重新搂入怀中,“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都听你的还不成吗?”说着手又不正经地轻抚上洛尘的腰,怕他再生气,“正事还听不听了?”洛尘懒得理他,冷冷道:“说。”“我昨日游历南荒,捡到一孤魂,想着你定会感兴趣,便将他带回了南海,你要不要随我去南海瞧瞧?”绰瀛故作神秘道。自从永烨魂飞魄散后,一千年来,洛尘始终在寻永烨残魂。诛天剑下仙魂灭,古往今来没有一次聚魂的先例。绰瀛明知如此还始终有意无意地帮他,只为成全他因愧疚而生的执念。绰瀛对他的这份心意,每当想起他都会觉得感动。绰瀛比他有能力,若他得到什么线索也不是不可能,应该不会如此前那般想将他哄去南海成亲。想来也觉得好笑,洛尘不由轻笑了出来。他与绰瀛纠纠缠缠已有两千年之久,注定生生世世再也无法分开,也不知绰瀛为何要在意那些虚礼,非要与他成亲不可。两个大男人如何成亲?这要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且他还是下面那个。故每次绰瀛提起此事,洛尘就会很生气,其实说到底也不知自己这气从何而来。罢了罢了,若绰瀛这次真能了了他的执念,他又何尝不能如绰瀛所愿。在温泉水的滋润下,洛尘白皙的皮肤染上了层淡淡的粉色,粉色之上又裹着一层薄薄水汽,水汽在柔和的光线下点点闪耀,不由引人心里发痒,想将他周身皮肤啃个遍。“那是因为你要救我才放跑了它们。”思昙道。没想到糖葫芦都到嘴边了,小小年纪还这么讲信用,喜欢之意更甚,“我原本就没抓到,对不对?”说着看向一旁的丫头。也不知自家殿下又在搞什么花样,连忙点头说是。思昙也不知他为何这般执着,“可殿下不是最喜欢糖葫芦了吗,为何不惜将它分给思昙?”太子殿下虽喜爱糖葫芦,但为了太子身体康健,却不能任由他吃个够。自太子殿下几月前喜欢上糖葫芦之后,皇帝便命御膳房隔一日才给太子做糖葫芦,且每次最多一串。太子殿下始终觉得不满足,今日好不容易有了两串,太子殿下应该高兴地都收入自己囊中才对。“母后曾说过,要不吝将喜欢的东西分给喜欢的人,这样喜欢的人才会高兴。”思昙问起,天佑便随口答道,“你高不高兴?”见思昙双眼闪起了亮光,想来是高兴的,便将糖葫芦塞到思昙手中。母后的话果然是对的,“吃吧!”说着拿起剩下的糖葫芦颇为满足地咬了一口。☆、(二十七)九重天上乾坤宫中,一气宇轩昂的玄衣男子正端坐抚琴,丝竹袅袅合着沁人酒香,引得对面微醺的青衣男子不由嘴角上扬,陶醉不已。这样一对闲散上仙,便是南海水君绰瀛君与乾坤宫主人洛尘君。一曲完毕,绰瀛见洛尘已完全沉浸在琴音之中,便停止抚琴,手撑着下巴呆呆地注视着洛尘。如今琴音已停了片刻之久,洛尘还单手撑头,单手合着刚刚的琴音敲击着节奏,清秀白净的脸上也尽显恍惚迷离之色。见洛尘这般毫无防备的神色,绰瀛只觉心内一痒,便悄悄来到洛尘身边,凑头吻了上去。唇上传来轻柔湿热的触感,洛尘才将飘飞的思绪拉回,“啪----”的一声,一巴掌朝绰瀛那张无限风流的脸甩去。洛尘的这一巴掌听着厉害,却是徒有其声,绰瀛没感到一丝疼痛。不由嘴角上翘将洛尘修长的五指一把捉住,另一只手扶着洛尘的腰将整个人压了下去。经历绵长的一吻,绰瀛才放过洛尘的唇,转而拉开洛尘的衣衫,吻上那线条清晰十足诱人的锁骨和薄削的肩。肌肤相亲,敏感至极,洛尘不由轻哼一声,屏息道:“不要闹了。”闻言,绰瀛轻佻地亲了下洛尘的唇,“娘子如此诱人,夫君我如何自持?”说着便双手齐上,将跨在洛尘肩头的衣服整个剥开,唇顺着洛尘的脖颈滑到左胸,一口含住了胸前那敏感一点。难以自持的音调随即从洛尘喉中溢出,“不,不要闹了……”见洛尘动了情,绰瀛边挑逗洛尘的敏感,边传音道:“我有好消息,你若让我快活了,便告诉你。”说着轻咬了咬那敏感一点。酥麻感传来,洛尘只觉心内一动,手插进身上人的头发翻身压下吻了上去。两人在地上纠缠了许久,撕坏了两套衣服,撞倒桌子打翻了三坛酒。又一个时辰后,洛尘翻身离开绰瀛的纠缠,“可快活了?”接着走向院中冒着袅袅水雾的一汪温泉。绰瀛意犹未尽地勾了勾嘴角,盯着洛尘腰间的青红指印看了看,又视线往下,看了看白皙臀瓣上的牙印与青紫。接着往下,几丝白浊从大腿根顺着细腻的皮肤滑到纤细的脚踝。到此,绰瀛的笑意更深了,如此引人无限遐想的好风光,想着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不由喉头一紧又有了反应。于是也起身进入温泉,接着将有些许疲惫之色的洛尘拉入怀中坐下。“有娘子做伴,夫君自然快活。”说着手抚上圆润的臀瓣轻轻捏了捏,低头亲了下窄背上的浅红牙印,同时将扶着臀瓣的手往前移去。见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又被握住,“绰瀛!”洛尘不胜其烦,“放手!”绰瀛不但没放手,还十分玩味地摩莎了敏感的最顶部。“嗯----”洛尘不由轻哼道。“娘子生气的样子也好诱人。”说着掰过洛尘的脸将他接下来的轻哼声用嘴堵了个干净。动情的两具身体又纠缠了许久,洛尘实在疲累得不行,且还有要紧正事,总这般一拳打在棉花上他也恼得不行,于是用力推开面前人的脸,“若不说正事,你休想再踏入乾坤宫一步,也别想再见到我。”绰瀛一听,痴迷的神色立即恢复正常,手上的动作也同时停下了,“别啊,上回你厌了我,不想再见我,我回南海思念了你整整一月,今日好不容易见着,就不能容我表达一下思念之情嘛!”听完,洛尘君莫名其妙,“我何时又厌了你?”想想,“谁让你总在人前出口无遮拦。”“我何时又出口无遮拦了,难道你不是我的娘子,我不是你的相公吗?”绰瀛抗议。“你现在就走。”洛尘从绰瀛怀中挣脱,指着乾坤宫正门道:“别让我再说一次!”见洛尘真生气了,绰瀛立即露出如七月娇艳般的讨好笑容,将面色灰白的洛尘重新搂入怀中,“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都听你的还不成吗?”说着手又不正经地轻抚上洛尘的腰,怕他再生气,“正事还听不听了?”洛尘懒得理他,冷冷道:“说。”“我昨日游历南荒,捡到一孤魂,想着你定会感兴趣,便将他带回了南海,你要不要随我去南海瞧瞧?”绰瀛故作神秘道。自从永烨魂飞魄散后,一千年来,洛尘始终在寻永烨残魂。诛天剑下仙魂灭,古往今来没有一次聚魂的先例。绰瀛明知如此还始终有意无意地帮他,只为成全他因愧疚而生的执念。绰瀛对他的这份心意,每当想起他都会觉得感动。绰瀛比他有能力,若他得到什么线索也不是不可能,应该不会如此前那般想将他哄去南海成亲。想来也觉得好笑,洛尘不由轻笑了出来。他与绰瀛纠纠缠缠已有两千年之久,注定生生世世再也无法分开,也不知绰瀛为何要在意那些虚礼,非要与他成亲不可。两个大男人如何成亲?这要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且他还是下面那个。故每次绰瀛提起此事,洛尘就会很生气,其实说到底也不知自己这气从何而来。罢了罢了,若绰瀛这次真能了了他的执念,他又何尝不能如绰瀛所愿。在温泉水的滋润下,洛尘白皙的皮肤染上了层淡淡的粉色,粉色之上又裹着一层薄薄水汽,水汽在柔和的光线下点点闪耀,不由引人心里发痒,想将他周身皮肤啃个遍。“那是因为你要救我才放跑了它们。”思昙道。没想到糖葫芦都到嘴边了,小小年纪还这么讲信用,喜欢之意更甚,“我原本就没抓到,对不对?”说着看向一旁的丫头。也不知自家殿下又在搞什么花样,连忙点头说是。思昙也不知他为何这般执着,“可殿下不是最喜欢糖葫芦了吗,为何不惜将它分给思昙?”太子殿下虽喜爱糖葫芦,但为了太子身体康健,却不能任由他吃个够。自太子殿下几月前喜欢上糖葫芦之后,皇帝便命御膳房隔一日才给太子做糖葫芦,且每次最多一串。太子殿下始终觉得不满足,今日好不容易有了两串,太子殿下应该高兴地都收入自己囊中才对。“母后曾说过,要不吝将喜欢的东西分给喜欢的人,这样喜欢的人才会高兴。”思昙问起,天佑便随口答道,“你高不高兴?”见思昙双眼闪起了亮光,想来是高兴的,便将糖葫芦塞到思昙手中。母后的话果然是对的,“吃吧!”说着拿起剩下的糖葫芦颇为满足地咬了一口。☆、(二十七)九重天上乾坤宫中,一气宇轩昂的玄衣男子正端坐抚琴,丝竹袅袅合着沁人酒香,引得对面微醺的青衣男子不由嘴角上扬,陶醉不已。这样一对闲散上仙,便是南海水君绰瀛君与乾坤宫主人洛尘君。一曲完毕,绰瀛见洛尘已完全沉浸在琴音之中,便停止抚琴,手撑着下巴呆呆地注视着洛尘。如今琴音已停了片刻之久,洛尘还单手撑头,单手合着刚刚的琴音敲击着节奏,清秀白净的脸上也尽显恍惚迷离之色。见洛尘这般毫无防备的神色,绰瀛只觉心内一痒,便悄悄来到洛尘身边,凑头吻了上去。唇上传来轻柔湿热的触感,洛尘才将飘飞的思绪拉回,“啪----”的一声,一巴掌朝绰瀛那张无限风流的脸甩去。洛尘的这一巴掌听着厉害,却是徒有其声,绰瀛没感到一丝疼痛。不由嘴角上翘将洛尘修长的五指一把捉住,另一只手扶着洛尘的腰将整个人压了下去。经历绵长的一吻,绰瀛才放过洛尘的唇,转而拉开洛尘的衣衫,吻上那线条清晰十足诱人的锁骨和薄削的肩。肌肤相亲,敏感至极,洛尘不由轻哼一声,屏息道:“不要闹了。”闻言,绰瀛轻佻地亲了下洛尘的唇,“娘子如此诱人,夫君我如何自持?”说着便双手齐上,将跨在洛尘肩头的衣服整个剥开,唇顺着洛尘的脖颈滑到左胸,一口含住了胸前那敏感一点。难以自持的音调随即从洛尘喉中溢出,“不,不要闹了……”见洛尘动了情,绰瀛边挑逗洛尘的敏感,边传音道:“我有好消息,你若让我快活了,便告诉你。”说着轻咬了咬那敏感一点。酥麻感传来,洛尘只觉心内一动,手插进身上人的头发翻身压下吻了上去。两人在地上纠缠了许久,撕坏了两套衣服,撞倒桌子打翻了三坛酒。又一个时辰后,洛尘翻身离开绰瀛的纠缠,“可快活了?”接着走向院中冒着袅袅水雾的一汪温泉。绰瀛意犹未尽地勾了勾嘴角,盯着洛尘腰间的青红指印看了看,又视线往下,看了看白皙臀瓣上的牙印与青紫。接着往下,几丝白浊从大腿根顺着细腻的皮肤滑到纤细的脚踝。到此,绰瀛的笑意更深了,如此引人无限遐想的好风光,想着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不由喉头一紧又有了反应。于是也起身进入温泉,接着将有些许疲惫之色的洛尘拉入怀中坐下。“有娘子做伴,夫君自然快活。”说着手抚上圆润的臀瓣轻轻捏了捏,低头亲了下窄背上的浅红牙印,同时将扶着臀瓣的手往前移去。见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又被握住,“绰瀛!”洛尘不胜其烦,“放手!”绰瀛不但没放手,还十分玩味地摩莎了敏感的最顶部。“嗯----”洛尘不由轻哼道。“娘子生气的样子也好诱人。”说着掰过洛尘的脸将他接下来的轻哼声用嘴堵了个干净。动情的两具身体又纠缠了许久,洛尘实在疲累得不行,且还有要紧正事,总这般一拳打在棉花上他也恼得不行,于是用力推开面前人的脸,“若不说正事,你休想再踏入乾坤宫一步,也别想再见到我。”绰瀛一听,痴迷的神色立即恢复正常,手上的动作也同时停下了,“别啊,上回你厌了我,不想再见我,我回南海思念了你整整一月,今日好不容易见着,就不能容我表达一下思念之情嘛!”听完,洛尘君莫名其妙,“我何时又厌了你?”想想,“谁让你总在人前出口无遮拦。”“我何时又出口无遮拦了,难道你不是我的娘子,我不是你的相公吗?”绰瀛抗议。“你现在就走。”洛尘从绰瀛怀中挣脱,指着乾坤宫正门道:“别让我再说一次!”见洛尘真生气了,绰瀛立即露出如七月娇艳般的讨好笑容,将面色灰白的洛尘重新搂入怀中,“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都听你的还不成吗?”说着手又不正经地轻抚上洛尘的腰,怕他再生气,“正事还听不听了?”洛尘懒得理他,冷冷道:“说。”“我昨日游历南荒,捡到一孤魂,想着你定会感兴趣,便将他带回了南海,你要不要随我去南海瞧瞧?”绰瀛故作神秘道。自从永烨魂飞魄散后,一千年来,洛尘始终在寻永烨残魂。诛天剑下仙魂灭,古往今来没有一次聚魂的先例。绰瀛明知如此还始终有意无意地帮他,只为成全他因愧疚而生的执念。绰瀛对他的这份心意,每当想起他都会觉得感动。绰瀛比他有能力,若他得到什么线索也不是不可能,应该不会如此前那般想将他哄去南海成亲。想来也觉得好笑,洛尘不由轻笑了出来。他与绰瀛纠纠缠缠已有两千年之久,注定生生世世再也无法分开,也不知绰瀛为何要在意那些虚礼,非要与他成亲不可。两个大男人如何成亲?这要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且他还是下面那个。故每次绰瀛提起此事,洛尘就会很生气,其实说到底也不知自己这气从何而来。罢了罢了,若绰瀛这次真能了了他的执念,他又何尝不能如绰瀛所愿。在温泉水的滋润下,洛尘白皙的皮肤染上了层淡淡的粉色,粉色之上又裹着一层薄薄水汽,水汽在柔和的光线下点点闪耀,不由引人心里发痒,想将他周身皮肤啃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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