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头的情绪,陆长亭伸手探向沈戾的裤子口袋。心情不太好,需要吃点甜的。他在口袋里摸到巧克力,摸出来,慢条斯理的剥了糖纸,语气漫不经心的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在我车里藏了那么多巧克力。你发现了?沈戾说,藏了好几天了。他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对他好,给他准备小惊喜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沈戾总是这样,不经意的戳中他内心的柔软。心里那点情绪在巧克力的甜味和沈戾的话里彻底烟消云散,陆长亭捏了捏他的脸:你啊。沈戾笑了笑,故意问:你不喜欢吗?喜欢。陆长亭顿了顿,脑子里突然起了一个念头。他说:是长吟发现的,所以被她吃掉拿走了好多块。我身上没带太多。沈戾说,后天给你补上。陆长亭不满道:只有巧克力吗?沈戾问他:你还要什么?我已经吃了两天的外卖了,外卖不好吃。陆长亭一点一点的剥露出自己的心思来,你直接把我带回家吧。沈戾忍不住逗他:跟我回家见我妈?陆长亭一愣,后知后觉的想起沈戾是跟程昭一起住的。见家长也未尝不可,只是他想跟沈戾回家可不是为了见家长,是想抱着自己男朋友一起躺一天,放松休息啊。毕竟自己一个人在家补觉,是浪费时间虚度光阴,但跟沈戾一起,怎么样过都不算虚度,怎么样虚度都是心满意足。那你跟我回家行不行?陆长亭放低了语气,就陪我一个周末。我妈不在家。沈戾笑了起来,不过还是去你家吧。他玩笑似的补了一句:我家地方小,怕你住不习惯。他家里到底不是他一个人住,虽然程昭这段日子都不在家,可他也怕陆长亭觉得不自在不习惯,他的房间里还藏了好多秘密,暂时,他还不想让陆长亭知道。而且他想跟陆长亭长久的过下去,就得慢慢的走进陆长亭的生活,去陆长亭家里小住一个周末,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以后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回家见阿姨。陆长亭达到了目的,语气一松。他倒也不计较沈戾的打趣,等沈戾跟他回了家,到了他的地盘,那还不是想怎么算账就怎么算账。旁边卡座的陆长叙几人被陆长亭和沈戾忽视了个彻底,直到一杯酒见了底,俩人准备先走,才跟他们说话道别。陆长叙不耐烦摆了摆手:走吧走吧,赶紧走,别在我面前秀恩爱,眼睛疼。情到深处。陆长亭装模作样的感叹了一句,情难自禁。陆长叙好脾气的笑了笑:等你把人光明正大的领回家,我一定,给你和沈老板封个大红包。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陆长亭轻咳了一声:嗯,那我也等着。第三十五章沈戾回家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拿了充电器,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一堆小猫摆件上,到底还是没拿,只想了想,装上了自己的香水。日用品带过去又带回来太麻烦,不如买新的,有了自己的东西,以后也可以时不时的在陆长亭家里留宿。他家附近就有一家大型的二十四小时超市,沈戾和陆长亭在日用品的货架处挑挑选选,买了牙刷牙膏杯子毛巾之类的日用品,还买了些坚果零食。排队结账的人有些多,陆长亭推着购物车站在前面,沈戾站在他身侧,视线落在旁边的货架上。陆长亭偏头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视线,发现他在看什么的时候,眸色微沉。沈戾看了半天,似乎有些犯难,很轻的皱了皱眉头:哪种好用点?不知道。陆长亭脸上微微有些发热,尽管邀请沈戾去家里过夜的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念头,但恋人都这么主动了,他也难免有些意动,都买了试试?沈戾瞪了他一眼,拿了盒jissbon zero,扔进了购物推车里,耳根有些隐隐泛红了。不够吧。陆长亭压低声音道,多拿几盒。说话间又拿了几盒扔进推车里,还特意拿了几个不同的牌子,说都试试。咦,前面有两个死基佬太恶心了吧。不知羞耻。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看,竟然是gay。结完账从超市出来,沈戾似乎还能听到队伍后面低声议论他们的声音。两个大男人买这种东西,瞎子都看出来是什么关系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世俗对他们恶意相向,可说到底,他们相爱,花钱购买商品,这并没有什么过错。陆长亭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只是偏头对上沈戾略带忧虑的视线,他又笑了:人言可畏,积销毁骨,好在有你在我身边。沈戾握紧了他的手:很抱歉让你承受了这些。所以,只好跟你站在一起,一起被议论,被毁谤。他顿了顿,低声补上一句,被祝福。陆长亭看着他,笑了笑:我们回家。到逢春别墅已经是接近十一点了,沈戾先去洗了澡,然后才一边擦头发,一边参观起陆长亭的房间来。整栋别墅都偏中式风格,陆长亭的房间更是古香古色,镂空雕花的推拉木门,隔出一间小客厅来,矮桌茶几,铺着软垫,墙壁是整面墙的闲云野鹤山水画,透着一股文雅,但怎么看,都跟陆长亭的性子不太符合。不过沈戾但是挺喜欢这种宁静雅致的风格,看着就叫人心平气和。陆长亭的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东西,陈设很简单,大概因为主人住的时间也不算太长,所以也没什么生活气。沈戾把自己的香水放在了陆长亭的床头柜上,又从衣柜里拿了衣架,把陆长亭的衣物稍微往旁边挪动了些,把自己的衣服挂进衣柜,最后找出充电器插|上手机充电,这才坐下来,拿吹风机吹干头发。陆长亭洗完澡出来,看到沈戾坐在他的床上,眼神顿时就软了下来。他走过去,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吹风机,随意的在一边坐下,拨开开关吹头发。吹干头发,陆长亭把吹风机收了起来,视线掠过多放了一瓶香水的床头柜,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有个东西。他拉开床头柜最底下的一格抽屉,拿出一个木质的盒子来。看到盒子的全貌的瞬间,沈戾心跳一滞。不知道是谁送的。陆长亭把盒子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套陶瓷小猫摆件,形态各异,但和沈戾床头放的那一套,一模一样。好像是十八岁那年收到的生日礼物。陆长亭回想了一下往事,有人放在我课桌上的。他那天并没有细看沈戾床头的小猫摆件,只是后来想想总觉得有些眼熟,于是回家找了找,从书架最顶上找到了这么一个木盒,才想起自己收到过这么一份礼物。你好像很喜欢猫。他把小猫摆件一个个的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先将就玩着吧,以后我们也养一只。沈戾看着那套因为一直放在木盒子里所以保存得十分好的陶瓷小猫,心头发酸。十二年了。它们终于从暗不见光的木盒子里被拿了出来。他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仰面躺着露出大白肚皮的小猫,低声问:你喜欢吗?猫吗?陆长亭说,以前挺喜欢的。以前学校不是有好多流浪猫吗,我有时候会去喂它们。陆长亭眼里带着回忆的神色,有一只小狸猫,大概是喂熟了,不知道怎么的跑到了我教室来,我发现它的时候已经打上课铃了,就只好把它藏进课桌里。它很乖,一整节课都没叫。陆长亭说到这,没了后文。沈戾问:后来呢?陆长亭语气淡淡:后来我把它抱回家,第二天它就跑掉了。也许是野性难驯,也许是自由无拘惯了,不情愿让人养着,所以它跑掉了。他找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找到它,在学校也没再见到它。从那以后,他就不怎么对动物倾注太多的喜爱了,养出了感情,最后落得一场空,怪难过的。那我们不养猫了。沈戾把手递到了他的手里,说,你养我吧,我不会跑掉的。陆长亭想起那只小狸猫本来心情有些低落,听他这么说,霎时被逗笑了,他握着沈戾的手,笑着凑过去吻他。你也太可爱了吧。还养什么猫,沈戾比猫可爱多了,乖多了。沈戾攀着他的肩膀,微仰头,加深了这个吻。他顺从的在床上躺了下来,轻吻爱人的唇瓣,湿软的唇舌厮磨着,陆长亭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安分的从腰间探入,摩挲他的脊梁。细碎温热的吻从唇瓣,一路吻过喉结,落在脖颈,带着很轻的酥麻感。沈戾低声喘息着,春色漫上眼角。脱掉的衣服被随手扔开,散落了一地。陆长亭看着沈戾,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用目光细细的,慢慢的打量着他,从锁骨,到胸前微微突起的乳粒,再往下,腰腹上紧实的腹肌线条,最后目光灼热的落在他身下鼓胀的一团上。沈戾也在看他。看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身上硬朗的肌肉,身下硬挺的性器光是看着就觉得受不住了,视线撞在一起,更是被情欲这把火烧得身体又热又烫。他舔了舔唇,轻颤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陆长亭看着沈戾动作,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以前的朋友笑谈时说起的脱衣舞。他没看过脱衣舞,却觉得朋友们说的腰又柔又软的女人们再曼妙的舞姿再勾人的身段都比不过这一刻在他眼前宽衣解带的沈老板。沈戾的皮肤很白,双腿修长笔直,勃起的性器颜色也干净,陆长亭喉结滚动着,伸手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然后低头,温柔的轻轻含住。性器被湿热的唇舌缠住的感觉叫沈戾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他手肘撑在床侧,难以置信的看向陆长亭。别嗯爱慕了多年的人略有些生涩的舔弄和修长的手指握在根部套弄的动作叫沈戾难耐的闭上了眼,一阵颤栗和刺激在身体里乱窜,一开口就全成了细碎的喘息低吟。长亭不要。沈戾屈起双腿,想要推开陆长亭。陆长亭抬起头来,脸有些泛红,鬓发也渗出了汗,显然头一回做这种事情,也无措得很:弄疼你了?不疼沈戾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伸手抹去他额间鬓发的汗水,撑坐起身,凑过去吻他。那你是害羞了?陆长亭舔吻他的唇瓣,又软又烫的唇舌纠缠厮磨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掌心握着他的性器,下上撸动着。比起糟糕的口交技术,陆长亭的吻技和手上的技术显然好了太多,吻得沈戾几乎喘不过气,整个人都陷在了情欲里,舒服又难耐。嗯不止是害羞,还有他这十多年来对陆长亭的追逐和仰望。如今这人低下头,为他做这样的事,叫他如何再冷静克制啊沈戾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心也全都被情欲这把火烧光了,只想臣服于陆长亭身下,予取予求。这就害羞了。陆长亭低笑了一声,倒了一手的润滑液,手指试探性的摸到后穴。细碎的亲吻落在脖颈和肩头,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探进后穴,就着润滑液抽送起来:那这样呢?沈戾低低的喘息了一声,轻微的不适感过去,身体被抽送的手指勾得一阵酥麻。里面好热。陆长亭故意在他耳边低喘,又探入一根手指,温柔又强硬的在他身体里开拓着,沈老板,不舒服要告诉我。他忍得也辛苦,性器胀得发痛,脖颈上都是汗。嗯没有沈戾听很多人叫过他沈老板,也遇到过刻意勾引拨撩的,但这一声沈老板被陆长亭刻意压低了嗓音,又带着低喘和灼热的呼吸,贴着他的耳廓,简直撩人得要命。他双腿轻微的颤抖着,性器又硬又涨,在陆长亭又探进一根手指时,倏然射了出来。陆长亭又笑了一声:没有什么?高潮过后又是一阵磨人的情欲,沈戾眼角一片潮红,声音发哑:没有没有不舒服。陆长亭明知故问:那就是舒服了?沈戾微仰着头,难耐的低声喘息着:嗯,舒服陆长亭从床头摸过一盒安全套,随手拆开,动作不紧不慢的套在性器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又倒了些润滑液,手指从后穴探入,轻轻抽送了几下。忍得再辛苦也要忍,他怕沈戾受伤。也舍不得沈戾受伤。沈戾握住他的性器,抵到穴口的位置:可嗯,可以了。陆长亭抽出手指,换上硬得发疼的性器,又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插入,填满,彻彻底底的占有了自己的爱人。温柔又强势的索取里沈戾咬住了下唇瓣,只在痛感迸发的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陆长亭停了下来,温柔的抹去他额头的汗水,吻他的唇,语气温柔:痛就咬我。他说着,把自己的手臂递到沈戾的唇边,让他咬:告诉我你有多痛,嗯?沈戾哪里舍得咬他,只亲了亲他的手臂,声音低哑:不痛。小骗子。陆长亭抱着他,等他适应,痛感减轻,这才重新抽插起来。又粗又硬的性器在沈戾的身体里冲撞着,到后面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了,只觉得得不到纾解的难受,抓着自己的性器胡乱的撸动了两下,想要更多。你好像很喜欢猫。他把小猫摆件一个个的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先将就玩着吧,以后我们也养一只。沈戾看着那套因为一直放在木盒子里所以保存得十分好的陶瓷小猫,心头发酸。十二年了。它们终于从暗不见光的木盒子里被拿了出来。他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仰面躺着露出大白肚皮的小猫,低声问:你喜欢吗?猫吗?陆长亭说,以前挺喜欢的。以前学校不是有好多流浪猫吗,我有时候会去喂它们。陆长亭眼里带着回忆的神色,有一只小狸猫,大概是喂熟了,不知道怎么的跑到了我教室来,我发现它的时候已经打上课铃了,就只好把它藏进课桌里。它很乖,一整节课都没叫。陆长亭说到这,没了后文。沈戾问:后来呢?陆长亭语气淡淡:后来我把它抱回家,第二天它就跑掉了。也许是野性难驯,也许是自由无拘惯了,不情愿让人养着,所以它跑掉了。他找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找到它,在学校也没再见到它。从那以后,他就不怎么对动物倾注太多的喜爱了,养出了感情,最后落得一场空,怪难过的。那我们不养猫了。沈戾把手递到了他的手里,说,你养我吧,我不会跑掉的。陆长亭想起那只小狸猫本来心情有些低落,听他这么说,霎时被逗笑了,他握着沈戾的手,笑着凑过去吻他。你也太可爱了吧。还养什么猫,沈戾比猫可爱多了,乖多了。沈戾攀着他的肩膀,微仰头,加深了这个吻。他顺从的在床上躺了下来,轻吻爱人的唇瓣,湿软的唇舌厮磨着,陆长亭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安分的从腰间探入,摩挲他的脊梁。细碎温热的吻从唇瓣,一路吻过喉结,落在脖颈,带着很轻的酥麻感。沈戾低声喘息着,春色漫上眼角。脱掉的衣服被随手扔开,散落了一地。陆长亭看着沈戾,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用目光细细的,慢慢的打量着他,从锁骨,到胸前微微突起的乳粒,再往下,腰腹上紧实的腹肌线条,最后目光灼热的落在他身下鼓胀的一团上。沈戾也在看他。看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身上硬朗的肌肉,身下硬挺的性器光是看着就觉得受不住了,视线撞在一起,更是被情欲这把火烧得身体又热又烫。他舔了舔唇,轻颤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陆长亭看着沈戾动作,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以前的朋友笑谈时说起的脱衣舞。他没看过脱衣舞,却觉得朋友们说的腰又柔又软的女人们再曼妙的舞姿再勾人的身段都比不过这一刻在他眼前宽衣解带的沈老板。沈戾的皮肤很白,双腿修长笔直,勃起的性器颜色也干净,陆长亭喉结滚动着,伸手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然后低头,温柔的轻轻含住。性器被湿热的唇舌缠住的感觉叫沈戾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他手肘撑在床侧,难以置信的看向陆长亭。别嗯爱慕了多年的人略有些生涩的舔弄和修长的手指握在根部套弄的动作叫沈戾难耐的闭上了眼,一阵颤栗和刺激在身体里乱窜,一开口就全成了细碎的喘息低吟。长亭不要。沈戾屈起双腿,想要推开陆长亭。陆长亭抬起头来,脸有些泛红,鬓发也渗出了汗,显然头一回做这种事情,也无措得很:弄疼你了?不疼沈戾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伸手抹去他额间鬓发的汗水,撑坐起身,凑过去吻他。那你是害羞了?陆长亭舔吻他的唇瓣,又软又烫的唇舌纠缠厮磨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掌心握着他的性器,下上撸动着。比起糟糕的口交技术,陆长亭的吻技和手上的技术显然好了太多,吻得沈戾几乎喘不过气,整个人都陷在了情欲里,舒服又难耐。嗯不止是害羞,还有他这十多年来对陆长亭的追逐和仰望。如今这人低下头,为他做这样的事,叫他如何再冷静克制啊沈戾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心也全都被情欲这把火烧光了,只想臣服于陆长亭身下,予取予求。这就害羞了。陆长亭低笑了一声,倒了一手的润滑液,手指试探性的摸到后穴。细碎的亲吻落在脖颈和肩头,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探进后穴,就着润滑液抽送起来:那这样呢?沈戾低低的喘息了一声,轻微的不适感过去,身体被抽送的手指勾得一阵酥麻。里面好热。陆长亭故意在他耳边低喘,又探入一根手指,温柔又强硬的在他身体里开拓着,沈老板,不舒服要告诉我。他忍得也辛苦,性器胀得发痛,脖颈上都是汗。嗯没有沈戾听很多人叫过他沈老板,也遇到过刻意勾引拨撩的,但这一声沈老板被陆长亭刻意压低了嗓音,又带着低喘和灼热的呼吸,贴着他的耳廓,简直撩人得要命。他双腿轻微的颤抖着,性器又硬又涨,在陆长亭又探进一根手指时,倏然射了出来。陆长亭又笑了一声:没有什么?高潮过后又是一阵磨人的情欲,沈戾眼角一片潮红,声音发哑:没有没有不舒服。陆长亭明知故问:那就是舒服了?沈戾微仰着头,难耐的低声喘息着:嗯,舒服陆长亭从床头摸过一盒安全套,随手拆开,动作不紧不慢的套在性器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又倒了些润滑液,手指从后穴探入,轻轻抽送了几下。忍得再辛苦也要忍,他怕沈戾受伤。也舍不得沈戾受伤。沈戾握住他的性器,抵到穴口的位置:可嗯,可以了。陆长亭抽出手指,换上硬得发疼的性器,又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插入,填满,彻彻底底的占有了自己的爱人。温柔又强势的索取里沈戾咬住了下唇瓣,只在痛感迸发的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陆长亭停了下来,温柔的抹去他额头的汗水,吻他的唇,语气温柔:痛就咬我。他说着,把自己的手臂递到沈戾的唇边,让他咬:告诉我你有多痛,嗯?沈戾哪里舍得咬他,只亲了亲他的手臂,声音低哑:不痛。小骗子。陆长亭抱着他,等他适应,痛感减轻,这才重新抽插起来。又粗又硬的性器在沈戾的身体里冲撞着,到后面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了,只觉得得不到纾解的难受,抓着自己的性器胡乱的撸动了两下,想要更多。你好像很喜欢猫。他把小猫摆件一个个的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先将就玩着吧,以后我们也养一只。沈戾看着那套因为一直放在木盒子里所以保存得十分好的陶瓷小猫,心头发酸。十二年了。它们终于从暗不见光的木盒子里被拿了出来。他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仰面躺着露出大白肚皮的小猫,低声问:你喜欢吗?猫吗?陆长亭说,以前挺喜欢的。以前学校不是有好多流浪猫吗,我有时候会去喂它们。陆长亭眼里带着回忆的神色,有一只小狸猫,大概是喂熟了,不知道怎么的跑到了我教室来,我发现它的时候已经打上课铃了,就只好把它藏进课桌里。它很乖,一整节课都没叫。陆长亭说到这,没了后文。沈戾问:后来呢?陆长亭语气淡淡:后来我把它抱回家,第二天它就跑掉了。也许是野性难驯,也许是自由无拘惯了,不情愿让人养着,所以它跑掉了。他找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找到它,在学校也没再见到它。从那以后,他就不怎么对动物倾注太多的喜爱了,养出了感情,最后落得一场空,怪难过的。那我们不养猫了。沈戾把手递到了他的手里,说,你养我吧,我不会跑掉的。陆长亭想起那只小狸猫本来心情有些低落,听他这么说,霎时被逗笑了,他握着沈戾的手,笑着凑过去吻他。你也太可爱了吧。还养什么猫,沈戾比猫可爱多了,乖多了。沈戾攀着他的肩膀,微仰头,加深了这个吻。他顺从的在床上躺了下来,轻吻爱人的唇瓣,湿软的唇舌厮磨着,陆长亭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安分的从腰间探入,摩挲他的脊梁。细碎温热的吻从唇瓣,一路吻过喉结,落在脖颈,带着很轻的酥麻感。沈戾低声喘息着,春色漫上眼角。脱掉的衣服被随手扔开,散落了一地。陆长亭看着沈戾,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用目光细细的,慢慢的打量着他,从锁骨,到胸前微微突起的乳粒,再往下,腰腹上紧实的腹肌线条,最后目光灼热的落在他身下鼓胀的一团上。沈戾也在看他。看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身上硬朗的肌肉,身下硬挺的性器光是看着就觉得受不住了,视线撞在一起,更是被情欲这把火烧得身体又热又烫。他舔了舔唇,轻颤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陆长亭看着沈戾动作,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以前的朋友笑谈时说起的脱衣舞。他没看过脱衣舞,却觉得朋友们说的腰又柔又软的女人们再曼妙的舞姿再勾人的身段都比不过这一刻在他眼前宽衣解带的沈老板。沈戾的皮肤很白,双腿修长笔直,勃起的性器颜色也干净,陆长亭喉结滚动着,伸手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然后低头,温柔的轻轻含住。性器被湿热的唇舌缠住的感觉叫沈戾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他手肘撑在床侧,难以置信的看向陆长亭。别嗯爱慕了多年的人略有些生涩的舔弄和修长的手指握在根部套弄的动作叫沈戾难耐的闭上了眼,一阵颤栗和刺激在身体里乱窜,一开口就全成了细碎的喘息低吟。长亭不要。沈戾屈起双腿,想要推开陆长亭。陆长亭抬起头来,脸有些泛红,鬓发也渗出了汗,显然头一回做这种事情,也无措得很:弄疼你了?不疼沈戾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伸手抹去他额间鬓发的汗水,撑坐起身,凑过去吻他。那你是害羞了?陆长亭舔吻他的唇瓣,又软又烫的唇舌纠缠厮磨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掌心握着他的性器,下上撸动着。比起糟糕的口交技术,陆长亭的吻技和手上的技术显然好了太多,吻得沈戾几乎喘不过气,整个人都陷在了情欲里,舒服又难耐。嗯不止是害羞,还有他这十多年来对陆长亭的追逐和仰望。如今这人低下头,为他做这样的事,叫他如何再冷静克制啊沈戾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心也全都被情欲这把火烧光了,只想臣服于陆长亭身下,予取予求。这就害羞了。陆长亭低笑了一声,倒了一手的润滑液,手指试探性的摸到后穴。细碎的亲吻落在脖颈和肩头,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探进后穴,就着润滑液抽送起来:那这样呢?沈戾低低的喘息了一声,轻微的不适感过去,身体被抽送的手指勾得一阵酥麻。里面好热。陆长亭故意在他耳边低喘,又探入一根手指,温柔又强硬的在他身体里开拓着,沈老板,不舒服要告诉我。他忍得也辛苦,性器胀得发痛,脖颈上都是汗。嗯没有沈戾听很多人叫过他沈老板,也遇到过刻意勾引拨撩的,但这一声沈老板被陆长亭刻意压低了嗓音,又带着低喘和灼热的呼吸,贴着他的耳廓,简直撩人得要命。他双腿轻微的颤抖着,性器又硬又涨,在陆长亭又探进一根手指时,倏然射了出来。陆长亭又笑了一声:没有什么?高潮过后又是一阵磨人的情欲,沈戾眼角一片潮红,声音发哑:没有没有不舒服。陆长亭明知故问:那就是舒服了?沈戾微仰着头,难耐的低声喘息着:嗯,舒服陆长亭从床头摸过一盒安全套,随手拆开,动作不紧不慢的套在性器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又倒了些润滑液,手指从后穴探入,轻轻抽送了几下。忍得再辛苦也要忍,他怕沈戾受伤。也舍不得沈戾受伤。沈戾握住他的性器,抵到穴口的位置:可嗯,可以了。陆长亭抽出手指,换上硬得发疼的性器,又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插入,填满,彻彻底底的占有了自己的爱人。温柔又强势的索取里沈戾咬住了下唇瓣,只在痛感迸发的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陆长亭停了下来,温柔的抹去他额头的汗水,吻他的唇,语气温柔:痛就咬我。他说着,把自己的手臂递到沈戾的唇边,让他咬:告诉我你有多痛,嗯?沈戾哪里舍得咬他,只亲了亲他的手臂,声音低哑:不痛。小骗子。陆长亭抱着他,等他适应,痛感减轻,这才重新抽插起来。又粗又硬的性器在沈戾的身体里冲撞着,到后面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了,只觉得得不到纾解的难受,抓着自己的性器胡乱的撸动了两下,想要更多。你好像很喜欢猫。他把小猫摆件一个个的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先将就玩着吧,以后我们也养一只。沈戾看着那套因为一直放在木盒子里所以保存得十分好的陶瓷小猫,心头发酸。十二年了。它们终于从暗不见光的木盒子里被拿了出来。他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仰面躺着露出大白肚皮的小猫,低声问:你喜欢吗?猫吗?陆长亭说,以前挺喜欢的。以前学校不是有好多流浪猫吗,我有时候会去喂它们。陆长亭眼里带着回忆的神色,有一只小狸猫,大概是喂熟了,不知道怎么的跑到了我教室来,我发现它的时候已经打上课铃了,就只好把它藏进课桌里。它很乖,一整节课都没叫。陆长亭说到这,没了后文。沈戾问:后来呢?陆长亭语气淡淡:后来我把它抱回家,第二天它就跑掉了。也许是野性难驯,也许是自由无拘惯了,不情愿让人养着,所以它跑掉了。他找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找到它,在学校也没再见到它。从那以后,他就不怎么对动物倾注太多的喜爱了,养出了感情,最后落得一场空,怪难过的。那我们不养猫了。沈戾把手递到了他的手里,说,你养我吧,我不会跑掉的。陆长亭想起那只小狸猫本来心情有些低落,听他这么说,霎时被逗笑了,他握着沈戾的手,笑着凑过去吻他。你也太可爱了吧。还养什么猫,沈戾比猫可爱多了,乖多了。沈戾攀着他的肩膀,微仰头,加深了这个吻。他顺从的在床上躺了下来,轻吻爱人的唇瓣,湿软的唇舌厮磨着,陆长亭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安分的从腰间探入,摩挲他的脊梁。细碎温热的吻从唇瓣,一路吻过喉结,落在脖颈,带着很轻的酥麻感。沈戾低声喘息着,春色漫上眼角。脱掉的衣服被随手扔开,散落了一地。陆长亭看着沈戾,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用目光细细的,慢慢的打量着他,从锁骨,到胸前微微突起的乳粒,再往下,腰腹上紧实的腹肌线条,最后目光灼热的落在他身下鼓胀的一团上。沈戾也在看他。看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身上硬朗的肌肉,身下硬挺的性器光是看着就觉得受不住了,视线撞在一起,更是被情欲这把火烧得身体又热又烫。他舔了舔唇,轻颤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陆长亭看着沈戾动作,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以前的朋友笑谈时说起的脱衣舞。他没看过脱衣舞,却觉得朋友们说的腰又柔又软的女人们再曼妙的舞姿再勾人的身段都比不过这一刻在他眼前宽衣解带的沈老板。沈戾的皮肤很白,双腿修长笔直,勃起的性器颜色也干净,陆长亭喉结滚动着,伸手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然后低头,温柔的轻轻含住。性器被湿热的唇舌缠住的感觉叫沈戾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他手肘撑在床侧,难以置信的看向陆长亭。别嗯爱慕了多年的人略有些生涩的舔弄和修长的手指握在根部套弄的动作叫沈戾难耐的闭上了眼,一阵颤栗和刺激在身体里乱窜,一开口就全成了细碎的喘息低吟。长亭不要。沈戾屈起双腿,想要推开陆长亭。陆长亭抬起头来,脸有些泛红,鬓发也渗出了汗,显然头一回做这种事情,也无措得很:弄疼你了?不疼沈戾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伸手抹去他额间鬓发的汗水,撑坐起身,凑过去吻他。那你是害羞了?陆长亭舔吻他的唇瓣,又软又烫的唇舌纠缠厮磨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掌心握着他的性器,下上撸动着。比起糟糕的口交技术,陆长亭的吻技和手上的技术显然好了太多,吻得沈戾几乎喘不过气,整个人都陷在了情欲里,舒服又难耐。嗯不止是害羞,还有他这十多年来对陆长亭的追逐和仰望。如今这人低下头,为他做这样的事,叫他如何再冷静克制啊沈戾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心也全都被情欲这把火烧光了,只想臣服于陆长亭身下,予取予求。这就害羞了。陆长亭低笑了一声,倒了一手的润滑液,手指试探性的摸到后穴。细碎的亲吻落在脖颈和肩头,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探进后穴,就着润滑液抽送起来:那这样呢?沈戾低低的喘息了一声,轻微的不适感过去,身体被抽送的手指勾得一阵酥麻。里面好热。陆长亭故意在他耳边低喘,又探入一根手指,温柔又强硬的在他身体里开拓着,沈老板,不舒服要告诉我。他忍得也辛苦,性器胀得发痛,脖颈上都是汗。嗯没有沈戾听很多人叫过他沈老板,也遇到过刻意勾引拨撩的,但这一声沈老板被陆长亭刻意压低了嗓音,又带着低喘和灼热的呼吸,贴着他的耳廓,简直撩人得要命。他双腿轻微的颤抖着,性器又硬又涨,在陆长亭又探进一根手指时,倏然射了出来。陆长亭又笑了一声:没有什么?高潮过后又是一阵磨人的情欲,沈戾眼角一片潮红,声音发哑:没有没有不舒服。陆长亭明知故问:那就是舒服了?沈戾微仰着头,难耐的低声喘息着:嗯,舒服陆长亭从床头摸过一盒安全套,随手拆开,动作不紧不慢的套在性器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又倒了些润滑液,手指从后穴探入,轻轻抽送了几下。忍得再辛苦也要忍,他怕沈戾受伤。也舍不得沈戾受伤。沈戾握住他的性器,抵到穴口的位置:可嗯,可以了。陆长亭抽出手指,换上硬得发疼的性器,又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插入,填满,彻彻底底的占有了自己的爱人。温柔又强势的索取里沈戾咬住了下唇瓣,只在痛感迸发的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陆长亭停了下来,温柔的抹去他额头的汗水,吻他的唇,语气温柔:痛就咬我。他说着,把自己的手臂递到沈戾的唇边,让他咬:告诉我你有多痛,嗯?沈戾哪里舍得咬他,只亲了亲他的手臂,声音低哑:不痛。小骗子。陆长亭抱着他,等他适应,痛感减轻,这才重新抽插起来。又粗又硬的性器在沈戾的身体里冲撞着,到后面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了,只觉得得不到纾解的难受,抓着自己的性器胡乱的撸动了两下,想要更多。你好像很喜欢猫。他把小猫摆件一个个的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先将就玩着吧,以后我们也养一只。沈戾看着那套因为一直放在木盒子里所以保存得十分好的陶瓷小猫,心头发酸。十二年了。它们终于从暗不见光的木盒子里被拿了出来。他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仰面躺着露出大白肚皮的小猫,低声问:你喜欢吗?猫吗?陆长亭说,以前挺喜欢的。以前学校不是有好多流浪猫吗,我有时候会去喂它们。陆长亭眼里带着回忆的神色,有一只小狸猫,大概是喂熟了,不知道怎么的跑到了我教室来,我发现它的时候已经打上课铃了,就只好把它藏进课桌里。它很乖,一整节课都没叫。陆长亭说到这,没了后文。沈戾问:后来呢?陆长亭语气淡淡:后来我把它抱回家,第二天它就跑掉了。也许是野性难驯,也许是自由无拘惯了,不情愿让人养着,所以它跑掉了。他找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找到它,在学校也没再见到它。从那以后,他就不怎么对动物倾注太多的喜爱了,养出了感情,最后落得一场空,怪难过的。那我们不养猫了。沈戾把手递到了他的手里,说,你养我吧,我不会跑掉的。陆长亭想起那只小狸猫本来心情有些低落,听他这么说,霎时被逗笑了,他握着沈戾的手,笑着凑过去吻他。你也太可爱了吧。还养什么猫,沈戾比猫可爱多了,乖多了。沈戾攀着他的肩膀,微仰头,加深了这个吻。他顺从的在床上躺了下来,轻吻爱人的唇瓣,湿软的唇舌厮磨着,陆长亭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安分的从腰间探入,摩挲他的脊梁。细碎温热的吻从唇瓣,一路吻过喉结,落在脖颈,带着很轻的酥麻感。沈戾低声喘息着,春色漫上眼角。脱掉的衣服被随手扔开,散落了一地。陆长亭看着沈戾,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用目光细细的,慢慢的打量着他,从锁骨,到胸前微微突起的乳粒,再往下,腰腹上紧实的腹肌线条,最后目光灼热的落在他身下鼓胀的一团上。沈戾也在看他。看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身上硬朗的肌肉,身下硬挺的性器光是看着就觉得受不住了,视线撞在一起,更是被情欲这把火烧得身体又热又烫。他舔了舔唇,轻颤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陆长亭看着沈戾动作,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以前的朋友笑谈时说起的脱衣舞。他没看过脱衣舞,却觉得朋友们说的腰又柔又软的女人们再曼妙的舞姿再勾人的身段都比不过这一刻在他眼前宽衣解带的沈老板。沈戾的皮肤很白,双腿修长笔直,勃起的性器颜色也干净,陆长亭喉结滚动着,伸手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然后低头,温柔的轻轻含住。性器被湿热的唇舌缠住的感觉叫沈戾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他手肘撑在床侧,难以置信的看向陆长亭。别嗯爱慕了多年的人略有些生涩的舔弄和修长的手指握在根部套弄的动作叫沈戾难耐的闭上了眼,一阵颤栗和刺激在身体里乱窜,一开口就全成了细碎的喘息低吟。长亭不要。沈戾屈起双腿,想要推开陆长亭。陆长亭抬起头来,脸有些泛红,鬓发也渗出了汗,显然头一回做这种事情,也无措得很:弄疼你了?不疼沈戾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伸手抹去他额间鬓发的汗水,撑坐起身,凑过去吻他。那你是害羞了?陆长亭舔吻他的唇瓣,又软又烫的唇舌纠缠厮磨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掌心握着他的性器,下上撸动着。比起糟糕的口交技术,陆长亭的吻技和手上的技术显然好了太多,吻得沈戾几乎喘不过气,整个人都陷在了情欲里,舒服又难耐。嗯不止是害羞,还有他这十多年来对陆长亭的追逐和仰望。如今这人低下头,为他做这样的事,叫他如何再冷静克制啊沈戾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心也全都被情欲这把火烧光了,只想臣服于陆长亭身下,予取予求。这就害羞了。陆长亭低笑了一声,倒了一手的润滑液,手指试探性的摸到后穴。细碎的亲吻落在脖颈和肩头,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探进后穴,就着润滑液抽送起来:那这样呢?沈戾低低的喘息了一声,轻微的不适感过去,身体被抽送的手指勾得一阵酥麻。里面好热。陆长亭故意在他耳边低喘,又探入一根手指,温柔又强硬的在他身体里开拓着,沈老板,不舒服要告诉我。他忍得也辛苦,性器胀得发痛,脖颈上都是汗。嗯没有沈戾听很多人叫过他沈老板,也遇到过刻意勾引拨撩的,但这一声沈老板被陆长亭刻意压低了嗓音,又带着低喘和灼热的呼吸,贴着他的耳廓,简直撩人得要命。他双腿轻微的颤抖着,性器又硬又涨,在陆长亭又探进一根手指时,倏然射了出来。陆长亭又笑了一声:没有什么?高潮过后又是一阵磨人的情欲,沈戾眼角一片潮红,声音发哑:没有没有不舒服。陆长亭明知故问:那就是舒服了?沈戾微仰着头,难耐的低声喘息着:嗯,舒服陆长亭从床头摸过一盒安全套,随手拆开,动作不紧不慢的套在性器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又倒了些润滑液,手指从后穴探入,轻轻抽送了几下。忍得再辛苦也要忍,他怕沈戾受伤。也舍不得沈戾受伤。沈戾握住他的性器,抵到穴口的位置:可嗯,可以了。陆长亭抽出手指,换上硬得发疼的性器,又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插入,填满,彻彻底底的占有了自己的爱人。温柔又强势的索取里沈戾咬住了下唇瓣,只在痛感迸发的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陆长亭停了下来,温柔的抹去他额头的汗水,吻他的唇,语气温柔:痛就咬我。他说着,把自己的手臂递到沈戾的唇边,让他咬:告诉我你有多痛,嗯?沈戾哪里舍得咬他,只亲了亲他的手臂,声音低哑:不痛。小骗子。陆长亭抱着他,等他适应,痛感减轻,这才重新抽插起来。又粗又硬的性器在沈戾的身体里冲撞着,到后面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了,只觉得得不到纾解的难受,抓着自己的性器胡乱的撸动了两下,想要更多。你好像很喜欢猫。他把小猫摆件一个个的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先将就玩着吧,以后我们也养一只。沈戾看着那套因为一直放在木盒子里所以保存得十分好的陶瓷小猫,心头发酸。十二年了。它们终于从暗不见光的木盒子里被拿了出来。他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仰面躺着露出大白肚皮的小猫,低声问:你喜欢吗?猫吗?陆长亭说,以前挺喜欢的。以前学校不是有好多流浪猫吗,我有时候会去喂它们。陆长亭眼里带着回忆的神色,有一只小狸猫,大概是喂熟了,不知道怎么的跑到了我教室来,我发现它的时候已经打上课铃了,就只好把它藏进课桌里。它很乖,一整节课都没叫。陆长亭说到这,没了后文。沈戾问:后来呢?陆长亭语气淡淡:后来我把它抱回家,第二天它就跑掉了。也许是野性难驯,也许是自由无拘惯了,不情愿让人养着,所以它跑掉了。他找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找到它,在学校也没再见到它。从那以后,他就不怎么对动物倾注太多的喜爱了,养出了感情,最后落得一场空,怪难过的。那我们不养猫了。沈戾把手递到了他的手里,说,你养我吧,我不会跑掉的。陆长亭想起那只小狸猫本来心情有些低落,听他这么说,霎时被逗笑了,他握着沈戾的手,笑着凑过去吻他。你也太可爱了吧。还养什么猫,沈戾比猫可爱多了,乖多了。沈戾攀着他的肩膀,微仰头,加深了这个吻。他顺从的在床上躺了下来,轻吻爱人的唇瓣,湿软的唇舌厮磨着,陆长亭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安分的从腰间探入,摩挲他的脊梁。细碎温热的吻从唇瓣,一路吻过喉结,落在脖颈,带着很轻的酥麻感。沈戾低声喘息着,春色漫上眼角。脱掉的衣服被随手扔开,散落了一地。陆长亭看着沈戾,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用目光细细的,慢慢的打量着他,从锁骨,到胸前微微突起的乳粒,再往下,腰腹上紧实的腹肌线条,最后目光灼热的落在他身下鼓胀的一团上。沈戾也在看他。看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身上硬朗的肌肉,身下硬挺的性器光是看着就觉得受不住了,视线撞在一起,更是被情欲这把火烧得身体又热又烫。他舔了舔唇,轻颤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陆长亭看着沈戾动作,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以前的朋友笑谈时说起的脱衣舞。他没看过脱衣舞,却觉得朋友们说的腰又柔又软的女人们再曼妙的舞姿再勾人的身段都比不过这一刻在他眼前宽衣解带的沈老板。沈戾的皮肤很白,双腿修长笔直,勃起的性器颜色也干净,陆长亭喉结滚动着,伸手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然后低头,温柔的轻轻含住。性器被湿热的唇舌缠住的感觉叫沈戾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他手肘撑在床侧,难以置信的看向陆长亭。别嗯爱慕了多年的人略有些生涩的舔弄和修长的手指握在根部套弄的动作叫沈戾难耐的闭上了眼,一阵颤栗和刺激在身体里乱窜,一开口就全成了细碎的喘息低吟。长亭不要。沈戾屈起双腿,想要推开陆长亭。陆长亭抬起头来,脸有些泛红,鬓发也渗出了汗,显然头一回做这种事情,也无措得很:弄疼你了?不疼沈戾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伸手抹去他额间鬓发的汗水,撑坐起身,凑过去吻他。那你是害羞了?陆长亭舔吻他的唇瓣,又软又烫的唇舌纠缠厮磨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掌心握着他的性器,下上撸动着。比起糟糕的口交技术,陆长亭的吻技和手上的技术显然好了太多,吻得沈戾几乎喘不过气,整个人都陷在了情欲里,舒服又难耐。嗯不止是害羞,还有他这十多年来对陆长亭的追逐和仰望。如今这人低下头,为他做这样的事,叫他如何再冷静克制啊沈戾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心也全都被情欲这把火烧光了,只想臣服于陆长亭身下,予取予求。这就害羞了。陆长亭低笑了一声,倒了一手的润滑液,手指试探性的摸到后穴。细碎的亲吻落在脖颈和肩头,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探进后穴,就着润滑液抽送起来:那这样呢?沈戾低低的喘息了一声,轻微的不适感过去,身体被抽送的手指勾得一阵酥麻。里面好热。陆长亭故意在他耳边低喘,又探入一根手指,温柔又强硬的在他身体里开拓着,沈老板,不舒服要告诉我。他忍得也辛苦,性器胀得发痛,脖颈上都是汗。嗯没有沈戾听很多人叫过他沈老板,也遇到过刻意勾引拨撩的,但这一声沈老板被陆长亭刻意压低了嗓音,又带着低喘和灼热的呼吸,贴着他的耳廓,简直撩人得要命。他双腿轻微的颤抖着,性器又硬又涨,在陆长亭又探进一根手指时,倏然射了出来。陆长亭又笑了一声:没有什么?高潮过后又是一阵磨人的情欲,沈戾眼角一片潮红,声音发哑:没有没有不舒服。陆长亭明知故问:那就是舒服了?沈戾微仰着头,难耐的低声喘息着:嗯,舒服陆长亭从床头摸过一盒安全套,随手拆开,动作不紧不慢的套在性器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又倒了些润滑液,手指从后穴探入,轻轻抽送了几下。忍得再辛苦也要忍,他怕沈戾受伤。也舍不得沈戾受伤。沈戾握住他的性器,抵到穴口的位置:可嗯,可以了。陆长亭抽出手指,换上硬得发疼的性器,又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插入,填满,彻彻底底的占有了自己的爱人。温柔又强势的索取里沈戾咬住了下唇瓣,只在痛感迸发的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陆长亭停了下来,温柔的抹去他额头的汗水,吻他的唇,语气温柔:痛就咬我。他说着,把自己的手臂递到沈戾的唇边,让他咬:告诉我你有多痛,嗯?沈戾哪里舍得咬他,只亲了亲他的手臂,声音低哑:不痛。小骗子。陆长亭抱着他,等他适应,痛感减轻,这才重新抽插起来。又粗又硬的性器在沈戾的身体里冲撞着,到后面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了,只觉得得不到纾解的难受,抓着自己的性器胡乱的撸动了两下,想要更多。你好像很喜欢猫。他把小猫摆件一个个的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先将就玩着吧,以后我们也养一只。沈戾看着那套因为一直放在木盒子里所以保存得十分好的陶瓷小猫,心头发酸。十二年了。它们终于从暗不见光的木盒子里被拿了出来。他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仰面躺着露出大白肚皮的小猫,低声问:你喜欢吗?猫吗?陆长亭说,以前挺喜欢的。以前学校不是有好多流浪猫吗,我有时候会去喂它们。陆长亭眼里带着回忆的神色,有一只小狸猫,大概是喂熟了,不知道怎么的跑到了我教室来,我发现它的时候已经打上课铃了,就只好把它藏进课桌里。它很乖,一整节课都没叫。陆长亭说到这,没了后文。沈戾问:后来呢?陆长亭语气淡淡:后来我把它抱回家,第二天它就跑掉了。也许是野性难驯,也许是自由无拘惯了,不情愿让人养着,所以它跑掉了。他找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找到它,在学校也没再见到它。从那以后,他就不怎么对动物倾注太多的喜爱了,养出了感情,最后落得一场空,怪难过的。那我们不养猫了。沈戾把手递到了他的手里,说,你养我吧,我不会跑掉的。陆长亭想起那只小狸猫本来心情有些低落,听他这么说,霎时被逗笑了,他握着沈戾的手,笑着凑过去吻他。你也太可爱了吧。还养什么猫,沈戾比猫可爱多了,乖多了。沈戾攀着他的肩膀,微仰头,加深了这个吻。他顺从的在床上躺了下来,轻吻爱人的唇瓣,湿软的唇舌厮磨着,陆长亭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安分的从腰间探入,摩挲他的脊梁。细碎温热的吻从唇瓣,一路吻过喉结,落在脖颈,带着很轻的酥麻感。沈戾低声喘息着,春色漫上眼角。脱掉的衣服被随手扔开,散落了一地。陆长亭看着沈戾,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用目光细细的,慢慢的打量着他,从锁骨,到胸前微微突起的乳粒,再往下,腰腹上紧实的腹肌线条,最后目光灼热的落在他身下鼓胀的一团上。沈戾也在看他。看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身上硬朗的肌肉,身下硬挺的性器光是看着就觉得受不住了,视线撞在一起,更是被情欲这把火烧得身体又热又烫。他舔了舔唇,轻颤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陆长亭看着沈戾动作,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以前的朋友笑谈时说起的脱衣舞。他没看过脱衣舞,却觉得朋友们说的腰又柔又软的女人们再曼妙的舞姿再勾人的身段都比不过这一刻在他眼前宽衣解带的沈老板。沈戾的皮肤很白,双腿修长笔直,勃起的性器颜色也干净,陆长亭喉结滚动着,伸手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然后低头,温柔的轻轻含住。性器被湿热的唇舌缠住的感觉叫沈戾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他手肘撑在床侧,难以置信的看向陆长亭。别嗯爱慕了多年的人略有些生涩的舔弄和修长的手指握在根部套弄的动作叫沈戾难耐的闭上了眼,一阵颤栗和刺激在身体里乱窜,一开口就全成了细碎的喘息低吟。长亭不要。沈戾屈起双腿,想要推开陆长亭。陆长亭抬起头来,脸有些泛红,鬓发也渗出了汗,显然头一回做这种事情,也无措得很:弄疼你了?不疼沈戾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伸手抹去他额间鬓发的汗水,撑坐起身,凑过去吻他。那你是害羞了?陆长亭舔吻他的唇瓣,又软又烫的唇舌纠缠厮磨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掌心握着他的性器,下上撸动着。比起糟糕的口交技术,陆长亭的吻技和手上的技术显然好了太多,吻得沈戾几乎喘不过气,整个人都陷在了情欲里,舒服又难耐。嗯不止是害羞,还有他这十多年来对陆长亭的追逐和仰望。如今这人低下头,为他做这样的事,叫他如何再冷静克制啊沈戾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心也全都被情欲这把火烧光了,只想臣服于陆长亭身下,予取予求。这就害羞了。陆长亭低笑了一声,倒了一手的润滑液,手指试探性的摸到后穴。细碎的亲吻落在脖颈和肩头,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探进后穴,就着润滑液抽送起来:那这样呢?沈戾低低的喘息了一声,轻微的不适感过去,身体被抽送的手指勾得一阵酥麻。里面好热。陆长亭故意在他耳边低喘,又探入一根手指,温柔又强硬的在他身体里开拓着,沈老板,不舒服要告诉我。他忍得也辛苦,性器胀得发痛,脖颈上都是汗。嗯没有沈戾听很多人叫过他沈老板,也遇到过刻意勾引拨撩的,但这一声沈老板被陆长亭刻意压低了嗓音,又带着低喘和灼热的呼吸,贴着他的耳廓,简直撩人得要命。他双腿轻微的颤抖着,性器又硬又涨,在陆长亭又探进一根手指时,倏然射了出来。陆长亭又笑了一声:没有什么?高潮过后又是一阵磨人的情欲,沈戾眼角一片潮红,声音发哑:没有没有不舒服。陆长亭明知故问:那就是舒服了?沈戾微仰着头,难耐的低声喘息着:嗯,舒服陆长亭从床头摸过一盒安全套,随手拆开,动作不紧不慢的套在性器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又倒了些润滑液,手指从后穴探入,轻轻抽送了几下。忍得再辛苦也要忍,他怕沈戾受伤。也舍不得沈戾受伤。沈戾握住他的性器,抵到穴口的位置:可嗯,可以了。陆长亭抽出手指,换上硬得发疼的性器,又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插入,填满,彻彻底底的占有了自己的爱人。温柔又强势的索取里沈戾咬住了下唇瓣,只在痛感迸发的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陆长亭停了下来,温柔的抹去他额头的汗水,吻他的唇,语气温柔:痛就咬我。他说着,把自己的手臂递到沈戾的唇边,让他咬:告诉我你有多痛,嗯?沈戾哪里舍得咬他,只亲了亲他的手臂,声音低哑:不痛。小骗子。陆长亭抱着他,等他适应,痛感减轻,这才重新抽插起来。又粗又硬的性器在沈戾的身体里冲撞着,到后面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了,只觉得得不到纾解的难受,抓着自己的性器胡乱的撸动了两下,想要更多。你好像很喜欢猫。他把小猫摆件一个个的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先将就玩着吧,以后我们也养一只。沈戾看着那套因为一直放在木盒子里所以保存得十分好的陶瓷小猫,心头发酸。十二年了。它们终于从暗不见光的木盒子里被拿了出来。他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仰面躺着露出大白肚皮的小猫,低声问:你喜欢吗?猫吗?陆长亭说,以前挺喜欢的。以前学校不是有好多流浪猫吗,我有时候会去喂它们。陆长亭眼里带着回忆的神色,有一只小狸猫,大概是喂熟了,不知道怎么的跑到了我教室来,我发现它的时候已经打上课铃了,就只好把它藏进课桌里。它很乖,一整节课都没叫。陆长亭说到这,没了后文。沈戾问:后来呢?陆长亭语气淡淡:后来我把它抱回家,第二天它就跑掉了。也许是野性难驯,也许是自由无拘惯了,不情愿让人养着,所以它跑掉了。他找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找到它,在学校也没再见到它。从那以后,他就不怎么对动物倾注太多的喜爱了,养出了感情,最后落得一场空,怪难过的。那我们不养猫了。沈戾把手递到了他的手里,说,你养我吧,我不会跑掉的。陆长亭想起那只小狸猫本来心情有些低落,听他这么说,霎时被逗笑了,他握着沈戾的手,笑着凑过去吻他。你也太可爱了吧。还养什么猫,沈戾比猫可爱多了,乖多了。沈戾攀着他的肩膀,微仰头,加深了这个吻。他顺从的在床上躺了下来,轻吻爱人的唇瓣,湿软的唇舌厮磨着,陆长亭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安分的从腰间探入,摩挲他的脊梁。细碎温热的吻从唇瓣,一路吻过喉结,落在脖颈,带着很轻的酥麻感。沈戾低声喘息着,春色漫上眼角。脱掉的衣服被随手扔开,散落了一地。陆长亭看着沈戾,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用目光细细的,慢慢的打量着他,从锁骨,到胸前微微突起的乳粒,再往下,腰腹上紧实的腹肌线条,最后目光灼热的落在他身下鼓胀的一团上。沈戾也在看他。看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身上硬朗的肌肉,身下硬挺的性器光是看着就觉得受不住了,视线撞在一起,更是被情欲这把火烧得身体又热又烫。他舔了舔唇,轻颤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陆长亭看着沈戾动作,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以前的朋友笑谈时说起的脱衣舞。他没看过脱衣舞,却觉得朋友们说的腰又柔又软的女人们再曼妙的舞姿再勾人的身段都比不过这一刻在他眼前宽衣解带的沈老板。沈戾的皮肤很白,双腿修长笔直,勃起的性器颜色也干净,陆长亭喉结滚动着,伸手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然后低头,温柔的轻轻含住。性器被湿热的唇舌缠住的感觉叫沈戾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他手肘撑在床侧,难以置信的看向陆长亭。别嗯爱慕了多年的人略有些生涩的舔弄和修长的手指握在根部套弄的动作叫沈戾难耐的闭上了眼,一阵颤栗和刺激在身体里乱窜,一开口就全成了细碎的喘息低吟。长亭不要。沈戾屈起双腿,想要推开陆长亭。陆长亭抬起头来,脸有些泛红,鬓发也渗出了汗,显然头一回做这种事情,也无措得很:弄疼你了?不疼沈戾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伸手抹去他额间鬓发的汗水,撑坐起身,凑过去吻他。那你是害羞了?陆长亭舔吻他的唇瓣,又软又烫的唇舌纠缠厮磨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掌心握着他的性器,下上撸动着。比起糟糕的口交技术,陆长亭的吻技和手上的技术显然好了太多,吻得沈戾几乎喘不过气,整个人都陷在了情欲里,舒服又难耐。嗯不止是害羞,还有他这十多年来对陆长亭的追逐和仰望。如今这人低下头,为他做这样的事,叫他如何再冷静克制啊沈戾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心也全都被情欲这把火烧光了,只想臣服于陆长亭身下,予取予求。这就害羞了。陆长亭低笑了一声,倒了一手的润滑液,手指试探性的摸到后穴。细碎的亲吻落在脖颈和肩头,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探进后穴,就着润滑液抽送起来:那这样呢?沈戾低低的喘息了一声,轻微的不适感过去,身体被抽送的手指勾得一阵酥麻。里面好热。陆长亭故意在他耳边低喘,又探入一根手指,温柔又强硬的在他身体里开拓着,沈老板,不舒服要告诉我。他忍得也辛苦,性器胀得发痛,脖颈上都是汗。嗯没有沈戾听很多人叫过他沈老板,也遇到过刻意勾引拨撩的,但这一声沈老板被陆长亭刻意压低了嗓音,又带着低喘和灼热的呼吸,贴着他的耳廓,简直撩人得要命。他双腿轻微的颤抖着,性器又硬又涨,在陆长亭又探进一根手指时,倏然射了出来。陆长亭又笑了一声:没有什么?高潮过后又是一阵磨人的情欲,沈戾眼角一片潮红,声音发哑:没有没有不舒服。陆长亭明知故问:那就是舒服了?沈戾微仰着头,难耐的低声喘息着:嗯,舒服陆长亭从床头摸过一盒安全套,随手拆开,动作不紧不慢的套在性器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又倒了些润滑液,手指从后穴探入,轻轻抽送了几下。忍得再辛苦也要忍,他怕沈戾受伤。也舍不得沈戾受伤。沈戾握住他的性器,抵到穴口的位置:可嗯,可以了。陆长亭抽出手指,换上硬得发疼的性器,又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插入,填满,彻彻底底的占有了自己的爱人。温柔又强势的索取里沈戾咬住了下唇瓣,只在痛感迸发的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陆长亭停了下来,温柔的抹去他额头的汗水,吻他的唇,语气温柔:痛就咬我。他说着,把自己的手臂递到沈戾的唇边,让他咬:告诉我你有多痛,嗯?沈戾哪里舍得咬他,只亲了亲他的手臂,声音低哑:不痛。小骗子。陆长亭抱着他,等他适应,痛感减轻,这才重新抽插起来。又粗又硬的性器在沈戾的身体里冲撞着,到后面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了,只觉得得不到纾解的难受,抓着自己的性器胡乱的撸动了两下,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