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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护早就想走了，看到凌志宵的脸色，当即就觉得恐怖，像是要吃人一样。
就算陈美玲不开口让她走，她也会立马就溜，更何况还是两个人都开了口，立马，看护就应道：“好好！我现在就出去！”
看护一走，陈美玲视线重新回到凌志宵身上：“你今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陈美玲的脸色依旧苍白得很，短短两三，她像是瘦了十几斤一样，脸颊都凹了下去。
凌志宵见状，内心的愤怒稍稍散去了一些，他面色柔和了不少，缓步走到陈美玲跟前：“你好点了吗？”
陈美玲点点头：“今比昨好多了，昨完全动不了。”
今好歹还能在看护的帮助下坐起来。
“那就好，你好好养伤。”
凌志宵完，陈美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直觉凌志宵这句话后面还有话。
果不其然，他开口了：“我今听了一些事情。”
陈美玲眼皮子一跳，直觉重头戏来了。
“二十一年前，陈美玉在医院，生的孩子是不是被你换一个？”
陈美玲心中的不安被证实，刹那间心跳加速，她下意识抬起手心捂着自己的心脏处，看向凌志宵的眼神里有惊讶，也有不安和恐惧。
凌志宵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凌雪的是真的了。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看到陈美玲承认，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怎么不话？”按耐着自己的脾气，凌志宵质问陈美玲：“还是被我对了？”
面对凌志宵的质问，陈美玲睫毛颤了颤，随即开口：“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不问其他的，你就告诉我，二十一年，你是不是把陈美玉的孩子调换了一个？”
“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陈美玲盯着凌志宵的眼睛问：“陈美玉吗？还是凌雪？”
“这和你回答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陈美玲没话，静静看着凌志宵，半响后她突然笑了：“应该是凌雪告诉你的吧。”
凌志宵看着她没话，陈美玲却知道猜对了。
她笑笑：“凌雪为什么跟你只换了一个孩子？我想是因为她想保住凌家二姐的位置吧，毕竟，除掉了凌薇，对她来在凌家就只有她一个姐了，况且，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她和陈美玉弄掉的，告诉你就只剩下她一个孩子，就算是女儿，你想做些什么也会手下留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