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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 分节阅读 135(1 / 1)

d人们面前露了原形。这时,她忽然发现在十几步外的立柱背后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似乎在倾听女人们的谈话。她心中大怒,快步走过去,将年轻男子堵住了,她杏眼圆睁,怒视年轻男子道:“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偷窥什么”年轻男子自然就是李延庆了,他是在倾听女人们对香皂的评价,不料被一个中年贵妇发现了,令他着实有点尴尬。“学生一直在这里,只是怕打扰夫人们的兴致,所以不敢露面。”说完,李延庆拱拱手,准备拔足溜掉。潘夫人哪里肯轻易放过他,她当即威胁李延庆,“你若敢再走,我就叫喊起来。”李延庆见周围全是女人,若这妇人撒泼喊起来,什么色鬼、登徒子之类,百口难辨,会坏了自己的名誉,他只得停住脚步悻悻道:“我和夫人素不相识,夫人为何要为难于我”潘夫人见他停住了脚步,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便笑眯眯说:“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不为难你。”“夫人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读书”“在下李延庆,在太学读书。”李延庆没好气答道。“哦原来你是太学生。”潘夫人脸一沉,“既然是太学生,就应该知书懂礼,为何要躲在柱子背后偷听女人说话”李延庆也着实有点不高兴了,冷冷道:“晚辈没有兴趣偷听女人说话,若夫人没有什么别的问题,晚辈告辞”说完,李延庆转身便扬长而去。“你等一等”潘夫人在背后喊他,李延庆却不睬,加快脚步向外面走去。潘夫人眼睁睁望着他走出大门,她只是威胁一下李延庆,象她这样有身份的贵妇人,怎么能随便乱喊。“夫人怎么了”东道主郑升的妻子张氏出现在她身边,关切地问道。“没什么只是刚才有个后生差点撞到我,我有点不高兴。”“哦不知是哪家后生如此鲁莽”“我也不知是哪家后生,是个太学生,叫做李延庆。”“李延庆”张氏眉头稍稍一皱,她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她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便笑道:“他是宝妍斋的小东主,太学上舍生,是我家泰儿的朋友。”潘夫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宝妍斋的小东主,难怪要偷听女人说话,她听说李延庆居然是太学上舍生,顿时有了兴趣,连忙问道:“他是什么背景我是说,他是谁家的子弟”“应该没有什么背景吧听泰儿说是出身寒门,去年相州发解试第一名解元,读书蛮厉害的,要比我家泰儿强一点点。”潘夫人开始动开了心思,太学上舍生,就算考不上科举,也能以同进士身份做官,看他年纪和自己小女儿差不多大,居然还是宝妍斋的小东主,家境也富裕,说不定还真能成为自己的女婿。这会儿,潘夫人对李延庆的反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开始觉得刚才遇到的这个后生还真不错,这件事她要立刻和老爷商量。潘夫人做事雷厉风行,她谢了张氏,转身便向自己的坐位快步走去。李延庆摆脱了刚才贵妇人的纠缠,走出矾楼,来到矾楼的庭院里。矾楼的庭院布置得极为优雅,假山错落有致,一片片树林如云朵一般铺陈,树林虽然不大,却浓郁葱绿,给人一种精致的赏心悦目。地上用鹅卵石铺成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沿着小路而行,一步一景,不少客人都在庭院内欣赏着别致的风景。李延庆刚走下台阶,便听见一阵刺耳的大笑声传来,打破了庭院里的宁静,不少客人皱眉向喧哗处望去,那是在一座精致的小亭内,五名年轻男子正聚在一起谈论着什么,郑荣泰也在其中,李延庆立刻认出了其他四人,一个是高俅之子高松,另两人是向家的一对兄弟,向琮和向环,还有一个是大内总管杨戬的养子梁晴。这四人都是郑荣泰挚友,郑荣泰的五个名额,除了一个给了李延庆,另外四个名额就是给了这四人,李延庆正要避开,郑荣泰忽然看见了他,连忙招手喊道:“贤弟”李延庆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郑荣泰给他介绍道:“这是我的四个好友,高松、向琮和向环,还有梁晴,以后大家多多关照。”四人都是汴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和他们交往实在有损名声,况且这四人神情傲慢,根本不屑于认识李延庆,李延庆便淡淡道:“郑兄,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李延庆转身便走了,梁晴冷冷哼了一声,“这小子还挺傲慢,郑二郎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呵呵太学生嘛,都是有点清高的,很正常”“那倒未必”高松在一旁冷眼望着李延庆背影道:“我们这里有三个太学生,二郎和向大向二,也没有见你们清高过,我觉得还是这小子皮痒,得揍一顿让他老实一下。”“别别”郑荣泰连忙劝阻,“都是朋友,别伤了和气。”“我们只是逗他玩玩,不会真伤了和气。”高松给梁晴及向氏兄弟使了个眼色,四人一前一后向李延庆背影追去,郑荣泰见势不妙,连忙跑去找父亲来解围,这几个衙内要闹事,他可拦不住。“小子,给我站住”高松在后面喝了一声,李延庆停住脚步,见四人向自己追来,便笑道:“你们找我吗”“小子,刚才摆什么谱,不给我们哥几个面子”四人一前一后将李延庆堵住,高松从后颈抽出他的大扇子,高松的大扇子是请名家用精铁扇骨打造,重达五斤,名义上是扇子,实际上是一支兵器。这时,梁晴也在他右手中指的戒指上按了一下,咔地弹出一根短钢针,钢针上有强烈麻药,被刺中后浑身酸软无力,梁晴一般用它来对付女人,现在他没有随从,只好自己动手了。向氏兄弟也各有一把锋利的匕首,李延庆笑了笑,“四位就不给郑胖子一点面子,非要在矾楼内打架不如我们去外面打,打完了再进来。”“小子,别嘴硬,现在求饶还来得及。”高松用扇子敲了李延庆的肩膀,他们倒不是真想打架,而是想让李延庆下跪求饶,好好戏弄他的一番。不料李延庆一伸手,便将他的扇子夺了过去,掂了掂笑道:“这扇子不错,多谢高兄赠扇美意,我收下了”他想到汤怀正好需要一把这样的扇子,便随手收下了,高松顿时愣住了,他的扇子居然被人夺走了,这可从未有过之事。他可不傻,知道他们遇到厉害人物了,他便急给梁晴使了个眼色,梁晴干笑一声,“看来是误会啊我们道歉,兄弟不要生气了。”他伸手去拍拍李延庆的胳膊,表示安抚,李延庆怎么不知道他的小伎俩,伸手便捏住梁晴的手腕,冷冷道:“你想要毒针害我”梁晴只觉骨头都被裂开了,痛得他惨声大叫,颤抖声道:“不是毒药,只是麻麻药,不会死人”“原来是麻药,杨兄实在太客气了。”说着,李延庆抹下梁晴的戒指,用钢针直接刺进了他的手腕,梁晴浑身颤抖,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等李延庆松手之时,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浑身无力了。其他三人见势不妙,转身便逃,李延庆要拿下他们三个易如反掌,只是他不想再生事端,今天可是郑荣泰祖父的七十大寿,最起码的面子要给郑荣泰。他没有追赶三人,只是对梁晴笑了笑道:“梁兄好好休息吧”李延庆见这只戒指不错,掂了掂,揣进怀中便扬长而去。第二百零二章 郑氏寿宴四李延庆刚走出数十步,忽然听见旁边树林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可是李延庆”李延庆一回头,只见树林内走出两人,前面是一个中年官员,虽然两鬓已斑白,但依旧文质彬彬,说不出的温文尔雅。“你是李知州”李延庆忽然认出了这个男子,竟然是当年知州李夔,他顿时大喜,连忙上前躬身施礼。李夔已经年近六旬,但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也就五十岁左右,只是两鬓已斑白,看出他已不年轻,他现任太常少卿、京西南路安抚使。李夔刚才看见李延庆教训四个衙内,心中暗暗叫好,却又发现这个少年十分眼熟,李延庆相貌变化颇大,他感觉是李延庆,却不敢肯定。他也听长子说起,李延庆考中了相州发解试第一名,现在在太学读书,他有心想去看看李延庆,只是他很少在京城,这几天正好回京述职,没想到在矾楼遇到了李延庆。李夔捋须呵呵道:“李少君,我们有六七年没见了吧”“回禀世伯,已经有七年了。”“是啊时光竟过得如此之快。”李夔又回头招手,“你应该还认识吧当年的小郎君李延庆。”李延庆早已看见了李夔身后之人,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娘,梳着双环髻,长得眉眼如画,眼如深潭,鼻子高挺而秀丽,一张鲜红的樱桃小嘴,虽然年纪不大,却长得清丽绝伦。只她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襦衣,下身是一条石榴红的百褶长裙,身材纤细苗条,只是身量尚未长成,还显得有几分柔弱。“你是九真姑娘”当年李延庆见到李九真时,她才五岁,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美貌无双的少女了。李九真已经没有了从前小姑娘时的热情爽朗,她显然更多了几分少女的矜持,俏脸飞过一抹羞红,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承认她是李九真。李延庆连忙躬身行礼,“延庆向九真姑娘赔罪,当年那张纸条被我洗衣时不小心洗坏了,没法给姑娘寄书”李延庆当年答应过李九真,把大圣捉妖记的第二部寄给她,但他把写有地址的纸条弄湿了,承诺最终没有能兑现。李九真已经恢复了常态,她淡淡笑道:“孩童戏言,李少君不必放在心上。”这时,远处一个俏丽的年轻少妇向李九真招招手,“九真,到这边来”李九真向父亲行一礼,“爹爹,我先到阿姊那里去。”“去吧”李九真偷偷又瞥了李延庆一眼,这才匆匆向楼上去了。李延庆望着她走远,李夔呵呵笑道:“李少君,听说你进了太学,恭喜啊”“多谢世伯当年帮助我父亲,还要感谢李大哥秉公直言,延庆才得以考上发解试。”“这还是要靠自己,没有自身的才学支撑,谁也帮不了你,对了,你父亲现在在做什么”“父亲也在京城,目前在从商。”李夔低低叹息一声,“多可惜啊你父亲当年也是解元,若不出事,很可能也已经是进士了。”李延庆微微一笑,“做商人一样可以创造财富,报效国家,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这倒是,本朝不歧视商人,希望你父亲能做一个儒商,我常年住在襄阳,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会尽力而为。”“多谢世伯关照”李夔点点头,“你坐在哪个位置”“学生坐在秋楼三百三十七号。”“那就相隔甚远,我坐在春楼,我要去看看九真,先上去了。”“世伯请”李夔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李延庆道:“那几个衙内尽量不要去招惹他们,小鬼难缠,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延庆明白,谢谢世伯提醒。”李夔快走回楼去了,李延庆再看刚才梁晴倒地之处,人已经不见了,他这才转身向楼上走去。时间已经快到黄昏时分,大部分宾客都已抵达矾楼,矾楼热闹异常,一千多名客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而在夏楼的一处空旷地,百余名年轻男女则聚在一起玩耍,李延庆不由快步走了上去。原来是在玩文射,只见靠墙边摆放着三只标准的箭壶,旁边各站着一名管事,身后桌上摆满了各种奖品。文射是传统的娱乐项目,上至宫廷大宴,下至普通人家聚会,都会举行文射娱乐,请客人家会摆出一些彩头助兴。今天是郑家请客,摆出的彩头当然十分名贵,主要以金银为主,最差也是银果子,也就是一小锭银子,外型象一颗琵琶果,重一两,最昂贵的却是一对纯金打造的大马士革金壶,每只至少重五十两,从这里也可以看出郑家比较俗气,都用金银来做彩头。不过第二昂贵之物却是一把剑,叫做相州剑,是大梁十三剑之一,虽然这柄剑至少价值千金,但郑家只花了五百两银子从安阳一家质库中购得,所以在彩头中只能排第二。参加文射的人分成了两拨,一他想到汤怀正好需要一把这样的扇子,便随手收下了,高松顿时愣住了,他的扇子居然被人夺走了,这可从未有过之事。他可不傻,知道他们遇到厉害人物了,他便急给梁晴使了个眼色,梁晴干笑一声,“看来是误会啊我们道歉,兄弟不要生气了。”他伸手去拍拍李延庆的胳膊,表示安抚,李延庆怎么不知道他的小伎俩,伸手便捏住梁晴的手腕,冷冷道:“你想要毒针害我”梁晴只觉骨头都被裂开了,痛得他惨声大叫,颤抖声道:“不是毒药,只是麻麻药,不会死人”“原来是麻药,杨兄实在太客气了。”说着,李延庆抹下梁晴的戒指,用钢针直接刺进了他的手腕,梁晴浑身颤抖,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等李延庆松手之时,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浑身无力了。其他三人见势不妙,转身便逃,李延庆要拿下他们三个易如反掌,只是他不想再生事端,今天可是郑荣泰祖父的七十大寿,最起码的面子要给郑荣泰。他没有追赶三人,只是对梁晴笑了笑道:“梁兄好好休息吧”李延庆见这只戒指不错,掂了掂,揣进怀中便扬长而去。第二百零二章 郑氏寿宴四李延庆刚走出数十步,忽然听见旁边树林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可是李延庆”李延庆一回头,只见树林内走出两人,前面是一个中年官员,虽然两鬓已斑白,但依旧文质彬彬,说不出的温文尔雅。“你是李知州”李延庆忽然认出了这个男子,竟然是当年知州李夔,他顿时大喜,连忙上前躬身施礼。李夔已经年近六旬,但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也就五十岁左右,只是两鬓已斑白,看出他已不年轻,他现任太常少卿、京西南路安抚使。李夔刚才看见李延庆教训四个衙内,心中暗暗叫好,却又发现这个少年十分眼熟,李延庆相貌变化颇大,他感觉是李延庆,却不敢肯定。他也听长子说起,李延庆考中了相州发解试第一名,现在在太学读书,他有心想去看看李延庆,只是他很少在京城,这几天正好回京述职,没想到在矾楼遇到了李延庆。李夔捋须呵呵道:“李少君,我们有六七年没见了吧”“回禀世伯,已经有七年了。”“是啊时光竟过得如此之快。”李夔又回头招手,“你应该还认识吧当年的小郎君李延庆。”李延庆早已看见了李夔身后之人,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娘,梳着双环髻,长得眉眼如画,眼如深潭,鼻子高挺而秀丽,一张鲜红的樱桃小嘴,虽然年纪不大,却长得清丽绝伦。只她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襦衣,下身是一条石榴红的百褶长裙,身材纤细苗条,只是身量尚未长成,还显得有几分柔弱。“你是九真姑娘”当年李延庆见到李九真时,她才五岁,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美貌无双的少女了。李九真已经没有了从前小姑娘时的热情爽朗,她显然更多了几分少女的矜持,俏脸飞过一抹羞红,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承认她是李九真。李延庆连忙躬身行礼,“延庆向九真姑娘赔罪,当年那张纸条被我洗衣时不小心洗坏了,没法给姑娘寄书”李延庆当年答应过李九真,把大圣捉妖记的第二部寄给她,但他把写有地址的纸条弄湿了,承诺最终没有能兑现。李九真已经恢复了常态,她淡淡笑道:“孩童戏言,李少君不必放在心上。”这时,远处一个俏丽的年轻少妇向李九真招招手,“九真,到这边来”李九真向父亲行一礼,“爹爹,我先到阿姊那里去。”“去吧”李九真偷偷又瞥了李延庆一眼,这才匆匆向楼上去了。李延庆望着她走远,李夔呵呵笑道:“李少君,听说你进了太学,恭喜啊”“多谢世伯当年帮助我父亲,还要感谢李大哥秉公直言,延庆才得以考上发解试。”“这还是要靠自己,没有自身的才学支撑,谁也帮不了你,对了,你父亲现在在做什么”“父亲也在京城,目前在从商。”李夔低低叹息一声,“多可惜啊你父亲当年也是解元,若不出事,很可能也已经是进士了。”李延庆微微一笑,“做商人一样可以创造财富,报效国家,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这倒是,本朝不歧视商人,希望你父亲能做一个儒商,我常年住在襄阳,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会尽力而为。”“多谢世伯关照”李夔点点头,“你坐在哪个位置”“学生坐在秋楼三百三十七号。”“那就相隔甚远,我坐在春楼,我要去看看九真,先上去了。”“世伯请”李夔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李延庆道:“那几个衙内尽量不要去招惹他们,小鬼难缠,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延庆明白,谢谢世伯提醒。”李夔快走回楼去了,李延庆再看刚才梁晴倒地之处,人已经不见了,他这才转身向楼上走去。时间已经快到黄昏时分,大部分宾客都已抵达矾楼,矾楼热闹异常,一千多名客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而在夏楼的一处空旷地,百余名年轻男女则聚在一起玩耍,李延庆不由快步走了上去。原来是在玩文射,只见靠墙边摆放着三只标准的箭壶,旁边各站着一名管事,身后桌上摆满了各种奖品。文射是传统的娱乐项目,上至宫廷大宴,下至普通人家聚会,都会举行文射娱乐,请客人家会摆出一些彩头助兴。今天是郑家请客,摆出的彩头当然十分名贵,主要以金银为主,最差也是银果子,也就是一小锭银子,外型象一颗琵琶果,重一两,最昂贵的却是一对纯金打造的大马士革金壶,每只至少重五十两,从这里也可以看出郑家比较俗气,都用金银来做彩头。不过第二昂贵之物却是一把剑,叫做相州剑,是大梁十三剑之一,虽然这柄剑至少价值千金,但郑家只花了五百两银子从安阳一家质库中购得,所以在彩头中只能排第二。参加文射的人分成了两拨,一他想到汤怀正好需要一把这样的扇子,便随手收下了,高松顿时愣住了,他的扇子居然被人夺走了,这可从未有过之事。他可不傻,知道他们遇到厉害人物了,他便急给梁晴使了个眼色,梁晴干笑一声,“看来是误会啊我们道歉,兄弟不要生气了。”他伸手去拍拍李延庆的胳膊,表示安抚,李延庆怎么不知道他的小伎俩,伸手便捏住梁晴的手腕,冷冷道:“你想要毒针害我”梁晴只觉骨头都被裂开了,痛得他惨声大叫,颤抖声道:“不是毒药,只是麻麻药,不会死人”“原来是麻药,杨兄实在太客气了。”说着,李延庆抹下梁晴的戒指,用钢针直接刺进了他的手腕,梁晴浑身颤抖,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等李延庆松手之时,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浑身无力了。其他三人见势不妙,转身便逃,李延庆要拿下他们三个易如反掌,只是他不想再生事端,今天可是郑荣泰祖父的七十大寿,最起码的面子要给郑荣泰。他没有追赶三人,只是对梁晴笑了笑道:“梁兄好好休息吧”李延庆见这只戒指不错,掂了掂,揣进怀中便扬长而去。第二百零二章 郑氏寿宴四李延庆刚走出数十步,忽然听见旁边树林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可是李延庆”李延庆一回头,只见树林内走出两人,前面是一个中年官员,虽然两鬓已斑白,但依旧文质彬彬,说不出的温文尔雅。“你是李知州”李延庆忽然认出了这个男子,竟然是当年知州李夔,他顿时大喜,连忙上前躬身施礼。李夔已经年近六旬,但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也就五十岁左右,只是两鬓已斑白,看出他已不年轻,他现任太常少卿、京西南路安抚使。李夔刚才看见李延庆教训四个衙内,心中暗暗叫好,却又发现这个少年十分眼熟,李延庆相貌变化颇大,他感觉是李延庆,却不敢肯定。他也听长子说起,李延庆考中了相州发解试第一名,现在在太学读书,他有心想去看看李延庆,只是他很少在京城,这几天正好回京述职,没想到在矾楼遇到了李延庆。李夔捋须呵呵道:“李少君,我们有六七年没见了吧”“回禀世伯,已经有七年了。”“是啊时光竟过得如此之快。”李夔又回头招手,“你应该还认识吧当年的小郎君李延庆。”李延庆早已看见了李夔身后之人,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娘,梳着双环髻,长得眉眼如画,眼如深潭,鼻子高挺而秀丽,一张鲜红的樱桃小嘴,虽然年纪不大,却长得清丽绝伦。只她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襦衣,下身是一条石榴红的百褶长裙,身材纤细苗条,只是身量尚未长成,还显得有几分柔弱。“你是九真姑娘”当年李延庆见到李九真时,她才五岁,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美貌无双的少女了。李九真已经没有了从前小姑娘时的热情爽朗,她显然更多了几分少女的矜持,俏脸飞过一抹羞红,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承认她是李九真。李延庆连忙躬身行礼,“延庆向九真姑娘赔罪,当年那张纸条被我洗衣时不小心洗坏了,没法给姑娘寄书”李延庆当年答应过李九真,把大圣捉妖记的第二部寄给她,但他把写有地址的纸条弄湿了,承诺最终没有能兑现。李九真已经恢复了常态,她淡淡笑道:“孩童戏言,李少君不必放在心上。”这时,远处一个俏丽的年轻少妇向李九真招招手,“九真,到这边来”李九真向父亲行一礼,“爹爹,我先到阿姊那里去。”“去吧”李九真偷偷又瞥了李延庆一眼,这才匆匆向楼上去了。李延庆望着她走远,李夔呵呵笑道:“李少君,听说你进了太学,恭喜啊”“多谢世伯当年帮助我父亲,还要感谢李大哥秉公直言,延庆才得以考上发解试。”“这还是要靠自己,没有自身的才学支撑,谁也帮不了你,对了,你父亲现在在做什么”“父亲也在京城,目前在从商。”李夔低低叹息一声,“多可惜啊你父亲当年也是解元,若不出事,很可能也已经是进士了。”李延庆微微一笑,“做商人一样可以创造财富,报效国家,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这倒是,本朝不歧视商人,希望你父亲能做一个儒商,我常年住在襄阳,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会尽力而为。”“多谢世伯关照”李夔点点头,“你坐在哪个位置”“学生坐在秋楼三百三十七号。”“那就相隔甚远,我坐在春楼,我要去看看九真,先上去了。”“世伯请”李夔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李延庆道:“那几个衙内尽量不要去招惹他们,小鬼难缠,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延庆明白,谢谢世伯提醒。”李夔快走回楼去了,李延庆再看刚才梁晴倒地之处,人已经不见了,他这才转身向楼上走去。时间已经快到黄昏时分,大部分宾客都已抵达矾楼,矾楼热闹异常,一千多名客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而在夏楼的一处空旷地,百余名年轻男女则聚在一起玩耍,李延庆不由快步走了上去。原来是在玩文射,只见靠墙边摆放着三只标准的箭壶,旁边各站着一名管事,身后桌上摆满了各种奖品。文射是传统的娱乐项目,上至宫廷大宴,下至普通人家聚会,都会举行文射娱乐,请客人家会摆出一些彩头助兴。今天是郑家请客,摆出的彩头当然十分名贵,主要以金银为主,最差也是银果子,也就是一小锭银子,外型象一颗琵琶果,重一两,最昂贵的却是一对纯金打造的大马士革金壶,每只至少重五十两,从这里也可以看出郑家比较俗气,都用金银来做彩头。不过第二昂贵之物却是一把剑,叫做相州剑,是大梁十三剑之一,虽然这柄剑至少价值千金,但郑家只花了五百两银子从安阳一家质库中购得,所以在彩头中只能排第二。参加文射的人分成了两拨,一他想到汤怀正好需要一把这样的扇子,便随手收下了,高松顿时愣住了,他的扇子居然被人夺走了,这可从未有过之事。他可不傻,知道他们遇到厉害人物了,他便急给梁晴使了个眼色,梁晴干笑一声,“看来是误会啊我们道歉,兄弟不要生气了。”他伸手去拍拍李延庆的胳膊,表示安抚,李延庆怎么不知道他的小伎俩,伸手便捏住梁晴的手腕,冷冷道:“你想要毒针害我”梁晴只觉骨头都被裂开了,痛得他惨声大叫,颤抖声道:“不是毒药,只是麻麻药,不会死人”“原来是麻药,杨兄实在太客气了。”说着,李延庆抹下梁晴的戒指,用钢针直接刺进了他的手腕,梁晴浑身颤抖,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等李延庆松手之时,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浑身无力了。其他三人见势不妙,转身便逃,李延庆要拿下他们三个易如反掌,只是他不想再生事端,今天可是郑荣泰祖父的七十大寿,最起码的面子要给郑荣泰。他没有追赶三人,只是对梁晴笑了笑道:“梁兄好好休息吧”李延庆见这只戒指不错,掂了掂,揣进怀中便扬长而去。第二百零二章 郑氏寿宴四李延庆刚走出数十步,忽然听见旁边树林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可是李延庆”李延庆一回头,只见树林内走出两人,前面是一个中年官员,虽然两鬓已斑白,但依旧文质彬彬,说不出的温文尔雅。“你是李知州”李延庆忽然认出了这个男子,竟然是当年知州李夔,他顿时大喜,连忙上前躬身施礼。李夔已经年近六旬,但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也就五十岁左右,只是两鬓已斑白,看出他已不年轻,他现任太常少卿、京西南路安抚使。李夔刚才看见李延庆教训四个衙内,心中暗暗叫好,却又发现这个少年十分眼熟,李延庆相貌变化颇大,他感觉是李延庆,却不敢肯定。他也听长子说起,李延庆考中了相州发解试第一名,现在在太学读书,他有心想去看看李延庆,只是他很少在京城,这几天正好回京述职,没想到在矾楼遇到了李延庆。李夔捋须呵呵道:“李少君,我们有六七年没见了吧”“回禀世伯,已经有七年了。”“是啊时光竟过得如此之快。”李夔又回头招手,“你应该还认识吧当年的小郎君李延庆。”李延庆早已看见了李夔身后之人,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娘,梳着双环髻,长得眉眼如画,眼如深潭,鼻子高挺而秀丽,一张鲜红的樱桃小嘴,虽然年纪不大,却长得清丽绝伦。只她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襦衣,下身是一条石榴红的百褶长裙,身材纤细苗条,只是身量尚未长成,还显得有几分柔弱。“你是九真姑娘”当年李延庆见到李九真时,她才五岁,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美貌无双的少女了。李九真已经没有了从前小姑娘时的热情爽朗,她显然更多了几分少女的矜持,俏脸飞过一抹羞红,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承认她是李九真。李延庆连忙躬身行礼,“延庆向九真姑娘赔罪,当年那张纸条被我洗衣时不小心洗坏了,没法给姑娘寄书”李延庆当年答应过李九真,把大圣捉妖记的第二部寄给她,但他把写有地址的纸条弄湿了,承诺最终没有能兑现。李九真已经恢复了常态,她淡淡笑道:“孩童戏言,李少君不必放在心上。”这时,远处一个俏丽的年轻少妇向李九真招招手,“九真,到这边来”李九真向父亲行一礼,“爹爹,我先到阿姊那里去。”“去吧”李九真偷偷又瞥了李延庆一眼,这才匆匆向楼上去了。李延庆望着她走远,李夔呵呵笑道:“李少君,听说你进了太学,恭喜啊”“多谢世伯当年帮助我父亲,还要感谢李大哥秉公直言,延庆才得以考上发解试。”“这还是要靠自己,没有自身的才学支撑,谁也帮不了你,对了,你父亲现在在做什么”“父亲也在京城,目前在从商。”李夔低低叹息一声,“多可惜啊你父亲当年也是解元,若不出事,很可能也已经是进士了。”李延庆微微一笑,“做商人一样可以创造财富,报效国家,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这倒是,本朝不歧视商人,希望你父亲能做一个儒商,我常年住在襄阳,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会尽力而为。”“多谢世伯关照”李夔点点头,“你坐在哪个位置”“学生坐在秋楼三百三十七号。”“那就相隔甚远,我坐在春楼,我要去看看九真,先上去了。”“世伯请”李夔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李延庆道:“那几个衙内尽量不要去招惹他们,小鬼难缠,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延庆明白,谢谢世伯提醒。”李夔快走回楼去了,李延庆再看刚才梁晴倒地之处,人已经不见了,他这才转身向楼上走去。时间已经快到黄昏时分,大部分宾客都已抵达矾楼,矾楼热闹异常,一千多名客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而在夏楼的一处空旷地,百余名年轻男女则聚在一起玩耍,李延庆不由快步走了上去。原来是在玩文射,只见靠墙边摆放着三只标准的箭壶,旁边各站着一名管事,身后桌上摆满了各种奖品。文射是传统的娱乐项目,上至宫廷大宴,下至普通人家聚会,都会举行文射娱乐,请客人家会摆出一些彩头助兴。今天是郑家请客,摆出的彩头当然十分名贵,主要以金银为主,最差也是银果子,也就是一小锭银子,外型象一颗琵琶果,重一两,最昂贵的却是一对纯金打造的大马士革金壶,每只至少重五十两,从这里也可以看出郑家比较俗气,都用金银来做彩头。不过第二昂贵之物却是一把剑,叫做相州剑,是大梁十三剑之一,虽然这柄剑至少价值千金,但郑家只花了五百两银子从安阳一家质库中购得,所以在彩头中只能排第二。参加文射的人分成了两拨,一他想到汤怀正好需要一把这样的扇子,便随手收下了,高松顿时愣住了,他的扇子居然被人夺走了,这可从未有过之事。他可不傻,知道他们遇到厉害人物了,他便急给梁晴使了个眼色,梁晴干笑一声,“看来是误会啊我们道歉,兄弟不要生气了。”他伸手去拍拍李延庆的胳膊,表示安抚,李延庆怎么不知道他的小伎俩,伸手便捏住梁晴的手腕,冷冷道:“你想要毒针害我”梁晴只觉骨头都被裂开了,痛得他惨声大叫,颤抖声道:“不是毒药,只是麻麻药,不会死人”“原来是麻药,杨兄实在太客气了。”说着,李延庆抹下梁晴的戒指,用钢针直接刺进了他的手腕,梁晴浑身颤抖,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等李延庆松手之时,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浑身无力了。其他三人见势不妙,转身便逃,李延庆要拿下他们三个易如反掌,只是他不想再生事端,今天可是郑荣泰祖父的七十大寿,最起码的面子要给郑荣泰。他没有追赶三人,只是对梁晴笑了笑道:“梁兄好好休息吧”李延庆见这只戒指不错,掂了掂,揣进怀中便扬长而去。第二百零二章 郑氏寿宴四李延庆刚走出数十步,忽然听见旁边树林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可是李延庆”李延庆一回头,只见树林内走出两人,前面是一个中年官员,虽然两鬓已斑白,但依旧文质彬彬,说不出的温文尔雅。“你是李知州”李延庆忽然认出了这个男子,竟然是当年知州李夔,他顿时大喜,连忙上前躬身施礼。李夔已经年近六旬,但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也就五十岁左右,只是两鬓已斑白,看出他已不年轻,他现任太常少卿、京西南路安抚使。李夔刚才看见李延庆教训四个衙内,心中暗暗叫好,却又发现这个少年十分眼熟,李延庆相貌变化颇大,他感觉是李延庆,却不敢肯定。他也听长子说起,李延庆考中了相州发解试第一名,现在在太学读书,他有心想去看看李延庆,只是他很少在京城,这几天正好回京述职,没想到在矾楼遇到了李延庆。李夔捋须呵呵道:“李少君,我们有六七年没见了吧”“回禀世伯,已经有七年了。”“是啊时光竟过得如此之快。”李夔又回头招手,“你应该还认识吧当年的小郎君李延庆。”李延庆早已看见了李夔身后之人,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娘,梳着双环髻,长得眉眼如画,眼如深潭,鼻子高挺而秀丽,一张鲜红的樱桃小嘴,虽然年纪不大,却长得清丽绝伦。只她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襦衣,下身是一条石榴红的百褶长裙,身材纤细苗条,只是身量尚未长成,还显得有几分柔弱。“你是九真姑娘”当年李延庆见到李九真时,她才五岁,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美貌无双的少女了。李九真已经没有了从前小姑娘时的热情爽朗,她显然更多了几分少女的矜持,俏脸飞过一抹羞红,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承认她是李九真。李延庆连忙躬身行礼,“延庆向九真姑娘赔罪,当年那张纸条被我洗衣时不小心洗坏了,没法给姑娘寄书”李延庆当年答应过李九真,把大圣捉妖记的第二部寄给她,但他把写有地址的纸条弄湿了,承诺最终没有能兑现。李九真已经恢复了常态,她淡淡笑道:“孩童戏言,李少君不必放在心上。”这时,远处一个俏丽的年轻少妇向李九真招招手,“九真,到这边来”李九真向父亲行一礼,“爹爹,我先到阿姊那里去。”“去吧”李九真偷偷又瞥了李延庆一眼,这才匆匆向楼上去了。李延庆望着她走远,李夔呵呵笑道:“李少君,听说你进了太学,恭喜啊”“多谢世伯当年帮助我父亲,还要感谢李大哥秉公直言,延庆才得以考上发解试。”“这还是要靠自己,没有自身的才学支撑,谁也帮不了你,对了,你父亲现在在做什么”“父亲也在京城,目前在从商。”李夔低低叹息一声,“多可惜啊你父亲当年也是解元,若不出事,很可能也已经是进士了。”李延庆微微一笑,“做商人一样可以创造财富,报效国家,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这倒是,本朝不歧视商人,希望你父亲能做一个儒商,我常年住在襄阳,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会尽力而为。”“多谢世伯关照”李夔点点头,“你坐在哪个位置”“学生坐在秋楼三百三十七号。”“那就相隔甚远,我坐在春楼,我要去看看九真,先上去了。”“世伯请”李夔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李延庆道:“那几个衙内尽量不要去招惹他们,小鬼难缠,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延庆明白,谢谢世伯提醒。”李夔快走回楼去了,李延庆再看刚才梁晴倒地之处,人已经不见了,他这才转身向楼上走去。时间已经快到黄昏时分,大部分宾客都已抵达矾楼,矾楼热闹异常,一千多名客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而在夏楼的一处空旷地,百余名年轻男女则聚在一起玩耍,李延庆不由快步走了上去。原来是在玩文射,只见靠墙边摆放着三只标准的箭壶,旁边各站着一名管事,身后桌上摆满了各种奖品。文射是传统的娱乐项目,上至宫廷大宴,下至普通人家聚会,都会举行文射娱乐,请客人家会摆出一些彩头助兴。今天是郑家请客,摆出的彩头当然十分名贵,主要以金银为主,最差也是银果子,也就是一小锭银子,外型象一颗琵琶果,重一两,最昂贵的却是一对纯金打造的大马士革金壶,每只至少重五十两,从这里也可以看出郑家比较俗气,都用金银来做彩头。不过第二昂贵之物却是一把剑,叫做相州剑,是大梁十三剑之一,虽然这柄剑至少价值千金,但郑家只花了五百两银子从安阳一家质库中购得,所以在彩头中只能排第二。参加文射的人分成了两拨,一他想到汤怀正好需要一把这样的扇子,便随手收下了,高松顿时愣住了,他的扇子居然被人夺走了,这可从未有过之事。他可不傻,知道他们遇到厉害人物了,他便急给梁晴使了个眼色,梁晴干笑一声,“看来是误会啊我们道歉,兄弟不要生气了。”他伸手去拍拍李延庆的胳膊,表示安抚,李延庆怎么不知道他的小伎俩,伸手便捏住梁晴的手腕,冷冷道:“你想要毒针害我”梁晴只觉骨头都被裂开了,痛得他惨声大叫,颤抖声道:“不是毒药,只是麻麻药,不会死人”“原来是麻药,杨兄实在太客气了。”说着,李延庆抹下梁晴的戒指,用钢针直接刺进了他的手腕,梁晴浑身颤抖,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等李延庆松手之时,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浑身无力了。其他三人见势不妙,转身便逃,李延庆要拿下他们三个易如反掌,只是他不想再生事端,今天可是郑荣泰祖父的七十大寿,最起码的面子要给郑荣泰。他没有追赶三人,只是对梁晴笑了笑道:“梁兄好好休息吧”李延庆见这只戒指不错,掂了掂,揣进怀中便扬长而去。第二百零二章 郑氏寿宴四李延庆刚走出数十步,忽然听见旁边树林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可是李延庆”李延庆一回头,只见树林内走出两人,前面是一个中年官员,虽然两鬓已斑白,但依旧文质彬彬,说不出的温文尔雅。“你是李知州”李延庆忽然认出了这个男子,竟然是当年知州李夔,他顿时大喜,连忙上前躬身施礼。李夔已经年近六旬,但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也就五十岁左右,只是两鬓已斑白,看出他已不年轻,他现任太常少卿、京西南路安抚使。李夔刚才看见李延庆教训四个衙内,心中暗暗叫好,却又发现这个少年十分眼熟,李延庆相貌变化颇大,他感觉是李延庆,却不敢肯定。他也听长子说起,李延庆考中了相州发解试第一名,现在在太学读书,他有心想去看看李延庆,只是他很少在京城,这几天正好回京述职,没想到在矾楼遇到了李延庆。李夔捋须呵呵道:“李少君,我们有六七年没见了吧”“回禀世伯,已经有七年了。”“是啊时光竟过得如此之快。”李夔又回头招手,“你应该还认识吧当年的小郎君李延庆。”李延庆早已看见了李夔身后之人,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娘,梳着双环髻,长得眉眼如画,眼如深潭,鼻子高挺而秀丽,一张鲜红的樱桃小嘴,虽然年纪不大,却长得清丽绝伦。只她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襦衣,下身是一条石榴红的百褶长裙,身材纤细苗条,只是身量尚未长成,还显得有几分柔弱。“你是九真姑娘”当年李延庆见到李九真时,她才五岁,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美貌无双的少女了。李九真已经没有了从前小姑娘时的热情爽朗,她显然更多了几分少女的矜持,俏脸飞过一抹羞红,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承认她是李九真。李延庆连忙躬身行礼,“延庆向九真姑娘赔罪,当年那张纸条被我洗衣时不小心洗坏了,没法给姑娘寄书”李延庆当年答应过李九真,把大圣捉妖记的第二部寄给她,但他把写有地址的纸条弄湿了,承诺最终没有能兑现。李九真已经恢复了常态,她淡淡笑道:“孩童戏言,李少君不必放在心上。”这时,远处一个俏丽的年轻少妇向李九真招招手,“九真,到这边来”李九真向父亲行一礼,“爹爹,我先到阿姊那里去。”“去吧”李九真偷偷又瞥了李延庆一眼,这才匆匆向楼上去了。李延庆望着她走远,李夔呵呵笑道:“李少君,听说你进了太学,恭喜啊”“多谢世伯当年帮助我父亲,还要感谢李大哥秉公直言,延庆才得以考上发解试。”“这还是要靠自己,没有自身的才学支撑,谁也帮不了你,对了,你父亲现在在做什么”“父亲也在京城,目前在从商。”李夔低低叹息一声,“多可惜啊你父亲当年也是解元,若不出事,很可能也已经是进士了。”李延庆微微一笑,“做商人一样可以创造财富,报效国家,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这倒是,本朝不歧视商人,希望你父亲能做一个儒商,我常年住在襄阳,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会尽力而为。”“多谢世伯关照”李夔点点头,“你坐在哪个位置”“学生坐在秋楼三百三十七号。”“那就相隔甚远,我坐在春楼,我要去看看九真,先上去了。”“世伯请”李夔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李延庆道:“那几个衙内尽量不要去招惹他们,小鬼难缠,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延庆明白,谢谢世伯提醒。”李夔快走回楼去了,李延庆再看刚才梁晴倒地之处,人已经不见了,他这才转身向楼上走去。时间已经快到黄昏时分,大部分宾客都已抵达矾楼,矾楼热闹异常,一千多名客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而在夏楼的一处空旷地,百余名年轻男女则聚在一起玩耍,李延庆不由快步走了上去。原来是在玩文射,只见靠墙边摆放着三只标准的箭壶,旁边各站着一名管事,身后桌上摆满了各种奖品。文射是传统的娱乐项目,上至宫廷大宴,下至普通人家聚会,都会举行文射娱乐,请客人家会摆出一些彩头助兴。今天是郑家请客,摆出的彩头当然十分名贵,主要以金银为主,最差也是银果子,也就是一小锭银子,外型象一颗琵琶果,重一两,最昂贵的却是一对纯金打造的大马士革金壶,每只至少重五十两,从这里也可以看出郑家比较俗气,都用金银来做彩头。不过第二昂贵之物却是一把剑,叫做相州剑,是大梁十三剑之一,虽然这柄剑至少价值千金,但郑家只花了五百两银子从安阳一家质库中购得,所以在彩头中只能排第二。参加文射的人分成了两拨,一他想到汤怀正好需要一把这样的扇子,便随手收下了,高松顿时愣住了,他的扇子居然被人夺走了,这可从未有过之事。他可不傻,知道他们遇到厉害人物了,他便急给梁晴使了个眼色,梁晴干笑一声,“看来是误会啊我们道歉,兄弟不要生气了。”他伸手去拍拍李延庆的胳膊,表示安抚,李延庆怎么不知道他的小伎俩,伸手便捏住梁晴的手腕,冷冷道:“你想要毒针害我”梁晴只觉骨头都被裂开了,痛得他惨声大叫,颤抖声道:“不是毒药,只是麻麻药,不会死人”“原来是麻药,杨兄实在太客气了。”说着,李延庆抹下梁晴的戒指,用钢针直接刺进了他的手腕,梁晴浑身颤抖,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等李延庆松手之时,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浑身无力了。其他三人见势不妙,转身便逃,李延庆要拿下他们三个易如反掌,只是他不想再生事端,今天可是郑荣泰祖父的七十大寿,最起码的面子要给郑荣泰。他没有追赶三人,只是对梁晴笑了笑道:“梁兄好好休息吧”李延庆见这只戒指不错,掂了掂,揣进怀中便扬长而去。第二百零二章 郑氏寿宴四李延庆刚走出数十步,忽然听见旁边树林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可是李延庆”李延庆一回头,只见树林内走出两人,前面是一个中年官员,虽然两鬓已斑白,但依旧文质彬彬,说不出的温文尔雅。“你是李知州”李延庆忽然认出了这个男子,竟然是当年知州李夔,他顿时大喜,连忙上前躬身施礼。李夔已经年近六旬,但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也就五十岁左右,只是两鬓已斑白,看出他已不年轻,他现任太常少卿、京西南路安抚使。李夔刚才看见李延庆教训四个衙内,心中暗暗叫好,却又发现这个少年十分眼熟,李延庆相貌变化颇大,他感觉是李延庆,却不敢肯定。他也听长子说起,李延庆考中了相州发解试第一名,现在在太学读书,他有心想去看看李延庆,只是他很少在京城,这几天正好回京述职,没想到在矾楼遇到了李延庆。李夔捋须呵呵道:“李少君,我们有六七年没见了吧”“回禀世伯,已经有七年了。”“是啊时光竟过得如此之快。”李夔又回头招手,“你应该还认识吧当年的小郎君李延庆。”李延庆早已看见了李夔身后之人,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娘,梳着双环髻,长得眉眼如画,眼如深潭,鼻子高挺而秀丽,一张鲜红的樱桃小嘴,虽然年纪不大,却长得清丽绝伦。只她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襦衣,下身是一条石榴红的百褶长裙,身材纤细苗条,只是身量尚未长成,还显得有几分柔弱。“你是九真姑娘”当年李延庆见到李九真时,她才五岁,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美貌无双的少女了。李九真已经没有了从前小姑娘时的热情爽朗,她显然更多了几分少女的矜持,俏脸飞过一抹羞红,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承认她是李九真。李延庆连忙躬身行礼,“延庆向九真姑娘赔罪,当年那张纸条被我洗衣时不小心洗坏了,没法给姑娘寄书”李延庆当年答应过李九真,把大圣捉妖记的第二部寄给她,但他把写有地址的纸条弄湿了,承诺最终没有能兑现。李九真已经恢复了常态,她淡淡笑道:“孩童戏言,李少君不必放在心上。”这时,远处一个俏丽的年轻少妇向李九真招招手,“九真,到这边来”李九真向父亲行一礼,“爹爹,我先到阿姊那里去。”“去吧”李九真偷偷又瞥了李延庆一眼,这才匆匆向楼上去了。李延庆望着她走远,李夔呵呵笑道:“李少君,听说你进了太学,恭喜啊”“多谢世伯当年帮助我父亲,还要感谢李大哥秉公直言,延庆才得以考上发解试。”“这还是要靠自己,没有自身的才学支撑,谁也帮不了你,对了,你父亲现在在做什么”“父亲也在京城,目前在从商。”李夔低低叹息一声,“多可惜啊你父亲当年也是解元,若不出事,很可能也已经是进士了。”李延庆微微一笑,“做商人一样可以创造财富,报效国家,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这倒是,本朝不歧视商人,希望你父亲能做一个儒商,我常年住在襄阳,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会尽力而为。”“多谢世伯关照”李夔点点头,“你坐在哪个位置”“学生坐在秋楼三百三十七号。”“那就相隔甚远,我坐在春楼,我要去看看九真,先上去了。”“世伯请”李夔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李延庆道:“那几个衙内尽量不要去招惹他们,小鬼难缠,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延庆明白,谢谢世伯提醒。”李夔快走回楼去了,李延庆再看刚才梁晴倒地之处,人已经不见了,他这才转身向楼上走去。时间已经快到黄昏时分,大部分宾客都已抵达矾楼,矾楼热闹异常,一千多名客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而在夏楼的一处空旷地,百余名年轻男女则聚在一起玩耍,李延庆不由快步走了上去。原来是在玩文射,只见靠墙边摆放着三只标准的箭壶,旁边各站着一名管事,身后桌上摆满了各种奖品。文射是传统的娱乐项目,上至宫廷大宴,下至普通人家聚会,都会举行文射娱乐,请客人家会摆出一些彩头助兴。今天是郑家请客,摆出的彩头当然十分名贵,主要以金银为主,最差也是银果子,也就是一小锭银子,外型象一颗琵琶果,重一两,最昂贵的却是一对纯金打造的大马士革金壶,每只至少重五十两,从这里也可以看出郑家比较俗气,都用金银来做彩头。不过第二昂贵之物却是一把剑,叫做相州剑,是大梁十三剑之一,虽然这柄剑至少价值千金,但郑家只花了五百两银子从安阳一家质库中购得,所以在彩头中只能排第二。参加文射的人分成了两拨,一他想到汤怀正好需要一把这样的扇子,便随手收下了,高松顿时愣住了,他的扇子居然被人夺走了,这可从未有过之事。他可不傻,知道他们遇到厉害人物了,他便急给梁晴使了个眼色,梁晴干笑一声,“看来是误会啊我们道歉,兄弟不要生气了。”他伸手去拍拍李延庆的胳膊,表示安抚,李延庆怎么不知道他的小伎俩,伸手便捏住梁晴的手腕,冷冷道:“你想要毒针害我”梁晴只觉骨头都被裂开了,痛得他惨声大叫,颤抖声道:“不是毒药,只是麻麻药,不会死人”“原来是麻药,杨兄实在太客气了。”说着,李延庆抹下梁晴的戒指,用钢针直接刺进了他的手腕,梁晴浑身颤抖,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等李延庆松手之时,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浑身无力了。其他三人见势不妙,转身便逃,李延庆要拿下他们三个易如反掌,只是他不想再生事端,今天可是郑荣泰祖父的七十大寿,最起码的面子要给郑荣泰。他没有追赶三人,只是对梁晴笑了笑道:“梁兄好好休息吧”李延庆见这只戒指不错,掂了掂,揣进怀中便扬长而去。第二百零二章 郑氏寿宴四李延庆刚走出数十步,忽然听见旁边树林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可是李延庆”李延庆一回头,只见树林内走出两人,前面是一个中年官员,虽然两鬓已斑白,但依旧文质彬彬,说不出的温文尔雅。“你是李知州”李延庆忽然认出了这个男子,竟然是当年知州李夔,他顿时大喜,连忙上前躬身施礼。李夔已经年近六旬,但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也就五十岁左右,只是两鬓已斑白,看出他已不年轻,他现任太常少卿、京西南路安抚使。李夔刚才看见李延庆教训四个衙内,心中暗暗叫好,却又发现这个少年十分眼熟,李延庆相貌变化颇大,他感觉是李延庆,却不敢肯定。他也听长子说起,李延庆考中了相州发解试第一名,现在在太学读书,他有心想去看看李延庆,只是他很少在京城,这几天正好回京述职,没想到在矾楼遇到了李延庆。李夔捋须呵呵道:“李少君,我们有六七年没见了吧”“回禀世伯,已经有七年了。”“是啊时光竟过得如此之快。”李夔又回头招手,“你应该还认识吧当年的小郎君李延庆。”李延庆早已看见了李夔身后之人,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娘,梳着双环髻,长得眉眼如画,眼如深潭,鼻子高挺而秀丽,一张鲜红的樱桃小嘴,虽然年纪不大,却长得清丽绝伦。只她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襦衣,下身是一条石榴红的百褶长裙,身材纤细苗条,只是身量尚未长成,还显得有几分柔弱。“你是九真姑娘”当年李延庆见到李九真时,她才五岁,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美貌无双的少女了。李九真已经没有了从前小姑娘时的热情爽朗,她显然更多了几分少女的矜持,俏脸飞过一抹羞红,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承认她是李九真。李延庆连忙躬身行礼,“延庆向九真姑娘赔罪,当年那张纸条被我洗衣时不小心洗坏了,没法给姑娘寄书”李延庆当年答应过李九真,把大圣捉妖记的第二部寄给她,但他把写有地址的纸条弄湿了,承诺最终没有能兑现。李九真已经恢复了常态,她淡淡笑道:“孩童戏言,李少君不必放在心上。”这时,远处一个俏丽的年轻少妇向李九真招招手,“九真,到这边来”李九真向父亲行一礼,“爹爹,我先到阿姊那里去。”“去吧”李九真偷偷又瞥了李延庆一眼,这才匆匆向楼上去了。李延庆望着她走远,李夔呵呵笑道:“李少君,听说你进了太学,恭喜啊”“多谢世伯当年帮助我父亲,还要感谢李大哥秉公直言,延庆才得以考上发解试。”“这还是要靠自己,没有自身的才学支撑,谁也帮不了你,对了,你父亲现在在做什么”“父亲也在京城,目前在从商。”李夔低低叹息一声,“多可惜啊你父亲当年也是解元,若不出事,很可能也已经是进士了。”李延庆微微一笑,“做商人一样可以创造财富,报效国家,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这倒是,本朝不歧视商人,希望你父亲能做一个儒商,我常年住在襄阳,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会尽力而为。”“多谢世伯关照”李夔点点头,“你坐在哪个位置”“学生坐在秋楼三百三十七号。”“那就相隔甚远,我坐在春楼,我要去看看九真,先上去了。”“世伯请”李夔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李延庆道:“那几个衙内尽量不要去招惹他们,小鬼难缠,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延庆明白,谢谢世伯提醒。”李夔快走回楼去了,李延庆再看刚才梁晴倒地之处,人已经不见了,他这才转身向楼上走去。时间已经快到黄昏时分,大部分宾客都已抵达矾楼,矾楼热闹异常,一千多名客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而在夏楼的一处空旷地,百余名年轻男女则聚在一起玩耍,李延庆不由快步走了上去。原来是在玩文射,只见靠墙边摆放着三只标准的箭壶,旁边各站着一名管事,身后桌上摆满了各种奖品。文射是传统的娱乐项目,上至宫廷大宴,下至普通人家聚会,都会举行文射娱乐,请客人家会摆出一些彩头助兴。今天是郑家请客,摆出的彩头当然十分名贵,主要以金银为主,最差也是银果子,也就是一小锭银子,外型象一颗琵琶果,重一两,最昂贵的却是一对纯金打造的大马士革金壶,每只至少重五十两,从这里也可以看出郑家比较俗气,都用金银来做彩头。不过第二昂贵之物却是一把剑,叫做相州剑,是大梁十三剑之一,虽然这柄剑至少价值千金,但郑家只花了五百两银子从安阳一家质库中购得,所以在彩头中只能排第二。参加文射的人分成了两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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