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症。江映蓉每每到古代世界,只要是力所能及、惠及大众之事,她都乐意提点,并非是为了赚取名声,赢得尊敬和爱戴,而是不忍心她明明身怀解救之法,却秘而不宣眼睁睁瞧着众人苦苦挣扎,忍受苦难。于她而言只是一句话的事,她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做点该做的事儿。这便是江映蓉的一点情怀,她并未将这些世界的人当做虚拟之物,或是游戏里的nc对待,在她看来既然存在便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与现实世界并未有任何不同,说不得她所认为的现实也只是一个虚拟的存在呢。听了这话,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迸发出惊喜之色,李太医更是激动的问道:“小真人此话可是当真”他不是不信,只是太过惊喜,原本以为能得个治愈率高一点的良方就不错了,没成想能直接从源头上预防,还是惠及人人的方法,可不是出人意料。“自然,贫道从不食言。”江映蓉笑着看了一眼李太医。“如此便是大幸,大幸啊老夫不才,若是能出点儿力,愿意跟随小真人左右。”李太医毛遂自荐,总归有用的上他的地方,哪怕是出把子力气他也愿意。“待此事一了,自然需要老先生帮忙,雍王可愿意与贫道亲自出城走一遭”准备暗搓搓给这位未来的真龙天子拉点儿名声。“小真人吩咐,本王自然却之不恭。”他得赶紧把此事奏呈父皇,让父皇也高兴高兴。该说的说完了,江映蓉打了个哈欠,带着些眼泪水,迷瞪着一双眼睛含糊的说道:“早上起得太早,贫道再去补个觉,晚膳前记得唤贫道起来,给世子施第二针。”看着江映蓉闭着眼睛,摇摇晃晃往外走,雍王担心的多嘴一句:“小真人小心,本王亲自送您过去。”江映蓉挥挥手表示不用,别看走的晃晃悠悠,可方向一点儿没错,脚下的障碍物全都精准避开,看的大家又是啧啧称奇。一觉到太阳微落,江映蓉神清气爽的起来,用了茶,便来到世安阁,雍王和王妃一等人早已在这里等候,承望也清醒了一会儿,见到崇拜的小师父过来了,挣扎着虚弱的身子想要起来见礼,江映蓉适时阻止:“好好躺着,早日养好身体,马上就到了贫道第二次授课的时间,你可不要拉下了。”承望一听眼睛闪着亮光重重的点点头,连脸上身上的瘙痒之感都觉得没了。原来他都以为要死了,在黑暗的梦境中突然闪现了一丝亮光,他直觉这丝光如调皮的萤火虫一般在他身边飞舞,舒服极了。等醒来才知道是小师父救了他,那些害怕无助便都尽数消散,直觉安心极了,非要撑着亲眼见到小师父才罢休。于是江映蓉的第二次施针全程在承望的热切注视中完成,看到那些金针扎在身上他一点儿也不害怕,一副全身心信赖的模样,看的江映蓉手痒极了,忍了又忍才没出手来个摸头杀,这么可爱简直犯规。“小师父会一直在这里陪我吗”承望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灵气游走在身体里舒服的他只想睡觉,可还是强撑着问道,不希望江映蓉离开。“承望,不可任性。”雍王拿出了做父亲的严厉,怎么着马上十岁了,却越活越回去撒起娇来,傲娇的雍王坚决不承认他这是吃醋了,毕竟承望自会说话起就没在他这个父王面前撒过娇,看着儿子这般黏人,那罐老陈醋打翻了也不知道。旁人没闻到醋味,江映蓉可是闻得清清楚楚,安抚道:“承望放心,贫道会一直在这里直到你病愈,困了便睡吧,睡一觉病便好了。”如此承望才不舍的闭上眼睛,陷入黑甜的梦乡。皇宫里的皇帝看过雍王的奏折,喜得从龙椅上腾地站起来,高兴的在殿内转来转去:“好,好,好,真是我大齐之幸,百姓之福啊。”这比他得了江映蓉的丸药还高兴。主子爷这般高兴,瑞安尽管不知是何事,可面上也跟着高兴起来,“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皇帝心情好,便开起了玩笑:“你这老家伙,知道什么事,就这样恭喜贺喜起来,假,太假了。”“不管是什么事儿,陛下这样高兴,定是好事儿。奴才伺候主子,只要是陛下高兴的事,奴才也觉得高兴。”“你这马屁精。”皇帝笑骂一句,便眯着眼睛追忆起往昔,“你还记得朕当年得天花之时的场景吗”“当然记得,奴才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时您被送出宫,一个人在清冷的别院熬了七天七夜才渡过此劫,若不是这样奴才这样蠢笨的人哪有机会伺候您老人家。”瑞安想起那时艰难的几天也忍不住感慨起来。“是啊,朕当时好几次都差点以为要死了,只是每次醒来都能看见一个流着眼泪的的小太监守在一旁,朕便想着哪怕真死了,还有这样一个忠心的小太监守着,也不至于过于凄凉。”当年他可是和四弟一起染得天花,结果受宠的四弟被父皇留在宫中,他却被送到宫外,说是舍弃也不为过。“陛下您是真龙天子,老天爷也不敢随意收了您。当年的事您就别再取笑奴才了。”说起当时的囧事瑞安也忍不住老脸一红。“朕当时在想,这么个胆小爱哭的小太监怎么会有勇气主动站出来伺候一个得了天花又被舍弃的人,若是能侥幸留的一命,一定要把这个笨太监留在身边,免得被旁人欺负了去。瑞安,你当时就不怕吗”“怕,怎么不怕。只是奴才本就贱命一条,若不是主子爷发了善心留奴才做了个洒扫的四等宫人,怕是早就没命了。奴才当时想着,这条命都是主子爷给的,如今主子爷有难,哪怕是刀山火海也得跟着闯一闯,若真是不幸死了,也能得个为主尽忠的好名声,这辈子也值了。”说起当年的事儿,瑞安也一脸感慨,瑞安这个名字便是主子爷病愈回宫后亲自赐下的。“你呀,不过以后便再也不怕天花了,雍王来报四姑娘有预防之法,言说十年之内便可杜绝此物。”皇帝把好消息分享给老伙计。“恭贺陛下。”瑞安听了也是高兴的不行,果然太真小真人是个小福星,只要跟她有关跑不了都是好事儿。第145章 佛门本是清净地,无可奈何惹尘埃有江映蓉在,不过两日承望便大好, 除了脸上身上还有些未结痂的痘印, 身体上再看不出有何不适,虽然他闹着要下床,还是被雍王妃按着在床上修养。毕竟是天花, 虽然有惊无险, 雍王妃仍旧觉得儿子死里逃生亏了身子, 反正府里还没解禁, 便压着让承望借此好好松快两天。至于皇帝和雍王大动干戈的清查,并未查出什么痕迹来,哪怕查出些有猫腻的人和事,可也跟承望染天花扯不上关系,如此不得不相信这是天灾,并非有人刻意为之。如此又过了四五日,待雍王府各院都排查完毕,确定没有他人感染, 才开门迎客, 恢复日常交际。雍王第一件事便是进宫面圣,他已经约好明日与小真人一同到京外寻预防天花之法, 此事也得跟皇帝说明批准才好行事。皇帝一听来了兴致,想起自个许久未曾出过宫,又好奇江映蓉所谓的预防之法,便要跟着一起出宫瞧瞧,顺便来个微服私访体察一下民情。老子的决定儿子当然不能忤逆, 何况这位还有一层君王的身份,更是容不得自个阻拦,雍王即便心下不赞同,觉得皇帝出行会增加诸多不安定因素,可还是硬着头皮答应,暗暗决定明天定得多挑一些得力的人暗中保护,千万不能出岔子。第二日一大早雍王先接上老子,再去无上宫接上江映蓉,天不过微微亮,一行便出了城门,那位李太医自然颠颠的跟着。江映蓉撩开帘子进马车时,看到端坐在车中的皇帝不由得一噎,这位不好好在宫里待着,非得跟出来凑热闹,真是哪哪都有他,怪不得她刚刚觉得车辕上长着长胡子的老头有些怪异呢,原来是瑞安打扮的。江映蓉心里想的面上不漏分毫,喊了声“老爷”“四爷”算是打了招呼,便直接坐在侧边凳上不再言语。今日的江映蓉一身正常女童打扮,还一左一右梳了两个小揪揪,她倒是不想打扮成这样,可头发就这么长,要么束成一团,要么就是两侧各一个,容不得她有其他选择。今日又没穿道袍,梳成一团太过怪异了些,这才在临出门前让李姑姑换了打扮。难得有机会发挥一下自个的梳发功夫,李姑姑第一次没听从江映蓉的意见,梳完小揪揪还坚持在两边攒了两支由珍珠点缀的珠花,忽略那张严肃的小脸,看起来甚是玉雪可爱。皇帝和雍王也是一身常服,并无任何华贵之物点缀,看起来就是个中等富裕人家,只是身上的气度明显跟装扮不搭,颇为违和,江映蓉看破不说破。皇帝看了江映蓉的打扮,捋着胡须笑眯眯的说:“老四,今日像不像祖父带着儿子孙女出游。”雍王自然得捧老爹的场,一向严肃的面容难得带了些笑意,点头应是。江映蓉在心里翻个白眼,“老太爷,老爷”从善如流换了称呼,想扮祖父就容不得她换个老一辈的称谓。“哈哈哈”皇帝看着江映蓉嘟着一张婴儿肥的小脸,颇有些气鼓鼓的小青蛙的味道,朗声一笑,认下了这个称呼。车外一左一右坐在马车两侧的李太医和瑞安对视一眼,陛下心情不错啊。瑞安喊了句“坐好咯”,便驾着马车往城外赶去。明面上只有这一辆马车,暗地里跟着几十号人保护安全。出了城走了约莫四五十里地,便能看见大片的农田和劳作的农人,耕牛的叫声,土狗的吠声,鸡鸭的叫声混杂在一起,一副乡土气息扑面而来。“春儿,今日要带着祖父看什么”皇帝扮上瘾了,既然是祖宗三代,那就一兴扮到底,把惜春的闺名隐掉一个字,“春儿”的叫起来。正巧在喝茶的雍王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却被皇帝淡淡瞥了一眼:“怎么,自家闺女的名讳都不知道了。”一句话成功让雍王呛住,发出了一连串咳嗽。心里念叨着:父皇您可真有兴致,您敢认孙女儿,我可不敢认女儿。江映蓉的面皮一抽,得了,出来一趟白得了一个爷爷外加一个爹,改日是不是可以加封个公主当当了。“老太爷一会儿就知道了。”江映蓉此时还没透出一丝,谁让您上赶着来凑热闹,怨不得她保密,让你们多抓心挠肺一会儿。等看到地边有头老牛正在喝水休息,一边的老农正爱惜的伺候着老牛,帮着老牛驱赶身后烦人的苍蝇,还借用地边小沟里的水帮它洗刷身子,便开口道:“老太爷,坐了这么久马车,您定是累了,咱们下车走走松松筋骨吧。”江映蓉提议。“如此甚好。”皇帝疑惑怎么这就停了,本来以为是要到哪个偏僻的山头找不起眼的草药,结果一路上还没看见山头便停了下来,别告诉他这预防天花的东西就在这田间地头里心里疑惑,皇帝却也知道江映蓉不会做无用之事,便同意停车休息。江映蓉率先跳下马车,雍王随后跟上,然后转身扶了皇帝下车。江映蓉这会儿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一样,新奇的左瞧瞧又看看,仿佛对着田间的一切事务都好奇的不得了。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走到老牛边上,抬着脑袋看了一会儿,用着小姑娘本来的声音带着份天真问道:“老伯伯,您的这头牛是生病了吗”老农正侍候老牛,猛地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面前站了个漂亮的小丫头,不远处还有几位老爷慢悠悠的踱步而来,一看就是城里的贵人,想来是出城游玩。“小姑娘,老汉这头牛没生病,只是年纪大了,体力不行。”老农以为小姑娘看着老牛没精神,才会觉得老牛生病了。“没生病,那它身上怎么长了那么多吓人的脓包,你看它还时不时拿尾巴扫来扫去,肯定是痒极了才会如此。”这一问一答让赶过来的皇帝一行颇为摸不着头脑,怎么看这周围都不像有什么能预防天花的东西,莫不是单纯问一问,但也没打扰江映蓉继续扮嫩,追问十万个为什么。“老爷们好,这是打哪来”老农看到贵人近前,先打了声招呼。“我们从京城来的。”皇帝颇为和善的回答,亲眼见到田地里长势喜人的庄稼,心情不由得大好。“原来是城里的老爷们,你们这是赶路还是出游”“今日得空出城随意逛逛。”不是说贵老爷们都喜欢风景怡人的地方吗,怎的跑到田间地头来,难不成喜好这一口老农心里疑惑,却并未问出口,都说贵老爷们多有嗜好独特的,说不定就有人爱看别人种田耕作,他还是别多话。“这是您家孙女吧,长得可真漂亮,比观音菩萨座前的女娃娃还漂亮。”老农由衷称赞着。“小娃娃家,当不得夸。”皇帝一脸自豪的回道,仿佛这真是自家亲孙女,那神情那模样看的江映蓉牙酸不已。“爷爷,爷爷,你看这牛好可怜,身上长了好多脓包,它是不是快死了”这么想当爷爷,干脆就满足你。这话可问着皇帝了,你问他朝政怎么处理,他能说上个三天三夜,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一旁的老农体贴的送上答案,贵老爷们怎么会知道这等小事,“好多牛都长这种疱子,除了容易发痒外,没其他任何毛病,我这老牛都长了十几年了,耕地拉车不在话下,您瞅着现下不还是活的好好的。这疱子不是什么大事,老子的决定儿子当然不能忤逆, 何况这位还有一层君王的身份,更是容不得自个阻拦,雍王即便心下不赞同,觉得皇帝出行会增加诸多不安定因素,可还是硬着头皮答应,暗暗决定明天定得多挑一些得力的人暗中保护,千万不能出岔子。第二日一大早雍王先接上老子,再去无上宫接上江映蓉,天不过微微亮,一行便出了城门,那位李太医自然颠颠的跟着。江映蓉撩开帘子进马车时,看到端坐在车中的皇帝不由得一噎,这位不好好在宫里待着,非得跟出来凑热闹,真是哪哪都有他,怪不得她刚刚觉得车辕上长着长胡子的老头有些怪异呢,原来是瑞安打扮的。江映蓉心里想的面上不漏分毫,喊了声“老爷”“四爷”算是打了招呼,便直接坐在侧边凳上不再言语。今日的江映蓉一身正常女童打扮,还一左一右梳了两个小揪揪,她倒是不想打扮成这样,可头发就这么长,要么束成一团,要么就是两侧各一个,容不得她有其他选择。今日又没穿道袍,梳成一团太过怪异了些,这才在临出门前让李姑姑换了打扮。难得有机会发挥一下自个的梳发功夫,李姑姑第一次没听从江映蓉的意见,梳完小揪揪还坚持在两边攒了两支由珍珠点缀的珠花,忽略那张严肃的小脸,看起来甚是玉雪可爱。皇帝和雍王也是一身常服,并无任何华贵之物点缀,看起来就是个中等富裕人家,只是身上的气度明显跟装扮不搭,颇为违和,江映蓉看破不说破。皇帝看了江映蓉的打扮,捋着胡须笑眯眯的说:“老四,今日像不像祖父带着儿子孙女出游。”雍王自然得捧老爹的场,一向严肃的面容难得带了些笑意,点头应是。江映蓉在心里翻个白眼,“老太爷,老爷”从善如流换了称呼,想扮祖父就容不得她换个老一辈的称谓。“哈哈哈”皇帝看着江映蓉嘟着一张婴儿肥的小脸,颇有些气鼓鼓的小青蛙的味道,朗声一笑,认下了这个称呼。车外一左一右坐在马车两侧的李太医和瑞安对视一眼,陛下心情不错啊。瑞安喊了句“坐好咯”,便驾着马车往城外赶去。明面上只有这一辆马车,暗地里跟着几十号人保护安全。出了城走了约莫四五十里地,便能看见大片的农田和劳作的农人,耕牛的叫声,土狗的吠声,鸡鸭的叫声混杂在一起,一副乡土气息扑面而来。“春儿,今日要带着祖父看什么”皇帝扮上瘾了,既然是祖宗三代,那就一兴扮到底,把惜春的闺名隐掉一个字,“春儿”的叫起来。正巧在喝茶的雍王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却被皇帝淡淡瞥了一眼:“怎么,自家闺女的名讳都不知道了。”一句话成功让雍王呛住,发出了一连串咳嗽。心里念叨着:父皇您可真有兴致,您敢认孙女儿,我可不敢认女儿。江映蓉的面皮一抽,得了,出来一趟白得了一个爷爷外加一个爹,改日是不是可以加封个公主当当了。“老太爷一会儿就知道了。”江映蓉此时还没透出一丝,谁让您上赶着来凑热闹,怨不得她保密,让你们多抓心挠肺一会儿。等看到地边有头老牛正在喝水休息,一边的老农正爱惜的伺候着老牛,帮着老牛驱赶身后烦人的苍蝇,还借用地边小沟里的水帮它洗刷身子,便开口道:“老太爷,坐了这么久马车,您定是累了,咱们下车走走松松筋骨吧。”江映蓉提议。“如此甚好。”皇帝疑惑怎么这就停了,本来以为是要到哪个偏僻的山头找不起眼的草药,结果一路上还没看见山头便停了下来,别告诉他这预防天花的东西就在这田间地头里心里疑惑,皇帝却也知道江映蓉不会做无用之事,便同意停车休息。江映蓉率先跳下马车,雍王随后跟上,然后转身扶了皇帝下车。江映蓉这会儿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一样,新奇的左瞧瞧又看看,仿佛对着田间的一切事务都好奇的不得了。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走到老牛边上,抬着脑袋看了一会儿,用着小姑娘本来的声音带着份天真问道:“老伯伯,您的这头牛是生病了吗”老农正侍候老牛,猛地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面前站了个漂亮的小丫头,不远处还有几位老爷慢悠悠的踱步而来,一看就是城里的贵人,想来是出城游玩。“小姑娘,老汉这头牛没生病,只是年纪大了,体力不行。”老农以为小姑娘看着老牛没精神,才会觉得老牛生病了。“没生病,那它身上怎么长了那么多吓人的脓包,你看它还时不时拿尾巴扫来扫去,肯定是痒极了才会如此。”这一问一答让赶过来的皇帝一行颇为摸不着头脑,怎么看这周围都不像有什么能预防天花的东西,莫不是单纯问一问,但也没打扰江映蓉继续扮嫩,追问十万个为什么。“老爷们好,这是打哪来”老农看到贵人近前,先打了声招呼。“我们从京城来的。”皇帝颇为和善的回答,亲眼见到田地里长势喜人的庄稼,心情不由得大好。“原来是城里的老爷们,你们这是赶路还是出游”“今日得空出城随意逛逛。”不是说贵老爷们都喜欢风景怡人的地方吗,怎的跑到田间地头来,难不成喜好这一口老农心里疑惑,却并未问出口,都说贵老爷们多有嗜好独特的,说不定就有人爱看别人种田耕作,他还是别多话。“这是您家孙女吧,长得可真漂亮,比观音菩萨座前的女娃娃还漂亮。”老农由衷称赞着。“小娃娃家,当不得夸。”皇帝一脸自豪的回道,仿佛这真是自家亲孙女,那神情那模样看的江映蓉牙酸不已。“爷爷,爷爷,你看这牛好可怜,身上长了好多脓包,它是不是快死了”这么想当爷爷,干脆就满足你。这话可问着皇帝了,你问他朝政怎么处理,他能说上个三天三夜,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一旁的老农体贴的送上答案,贵老爷们怎么会知道这等小事,“好多牛都长这种疱子,除了容易发痒外,没其他任何毛病,我这老牛都长了十几年了,耕地拉车不在话下,您瞅着现下不还是活的好好的。这疱子不是什么大事,老子的决定儿子当然不能忤逆, 何况这位还有一层君王的身份,更是容不得自个阻拦,雍王即便心下不赞同,觉得皇帝出行会增加诸多不安定因素,可还是硬着头皮答应,暗暗决定明天定得多挑一些得力的人暗中保护,千万不能出岔子。第二日一大早雍王先接上老子,再去无上宫接上江映蓉,天不过微微亮,一行便出了城门,那位李太医自然颠颠的跟着。江映蓉撩开帘子进马车时,看到端坐在车中的皇帝不由得一噎,这位不好好在宫里待着,非得跟出来凑热闹,真是哪哪都有他,怪不得她刚刚觉得车辕上长着长胡子的老头有些怪异呢,原来是瑞安打扮的。江映蓉心里想的面上不漏分毫,喊了声“老爷”“四爷”算是打了招呼,便直接坐在侧边凳上不再言语。今日的江映蓉一身正常女童打扮,还一左一右梳了两个小揪揪,她倒是不想打扮成这样,可头发就这么长,要么束成一团,要么就是两侧各一个,容不得她有其他选择。今日又没穿道袍,梳成一团太过怪异了些,这才在临出门前让李姑姑换了打扮。难得有机会发挥一下自个的梳发功夫,李姑姑第一次没听从江映蓉的意见,梳完小揪揪还坚持在两边攒了两支由珍珠点缀的珠花,忽略那张严肃的小脸,看起来甚是玉雪可爱。皇帝和雍王也是一身常服,并无任何华贵之物点缀,看起来就是个中等富裕人家,只是身上的气度明显跟装扮不搭,颇为违和,江映蓉看破不说破。皇帝看了江映蓉的打扮,捋着胡须笑眯眯的说:“老四,今日像不像祖父带着儿子孙女出游。”雍王自然得捧老爹的场,一向严肃的面容难得带了些笑意,点头应是。江映蓉在心里翻个白眼,“老太爷,老爷”从善如流换了称呼,想扮祖父就容不得她换个老一辈的称谓。“哈哈哈”皇帝看着江映蓉嘟着一张婴儿肥的小脸,颇有些气鼓鼓的小青蛙的味道,朗声一笑,认下了这个称呼。车外一左一右坐在马车两侧的李太医和瑞安对视一眼,陛下心情不错啊。瑞安喊了句“坐好咯”,便驾着马车往城外赶去。明面上只有这一辆马车,暗地里跟着几十号人保护安全。出了城走了约莫四五十里地,便能看见大片的农田和劳作的农人,耕牛的叫声,土狗的吠声,鸡鸭的叫声混杂在一起,一副乡土气息扑面而来。“春儿,今日要带着祖父看什么”皇帝扮上瘾了,既然是祖宗三代,那就一兴扮到底,把惜春的闺名隐掉一个字,“春儿”的叫起来。正巧在喝茶的雍王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却被皇帝淡淡瞥了一眼:“怎么,自家闺女的名讳都不知道了。”一句话成功让雍王呛住,发出了一连串咳嗽。心里念叨着:父皇您可真有兴致,您敢认孙女儿,我可不敢认女儿。江映蓉的面皮一抽,得了,出来一趟白得了一个爷爷外加一个爹,改日是不是可以加封个公主当当了。“老太爷一会儿就知道了。”江映蓉此时还没透出一丝,谁让您上赶着来凑热闹,怨不得她保密,让你们多抓心挠肺一会儿。等看到地边有头老牛正在喝水休息,一边的老农正爱惜的伺候着老牛,帮着老牛驱赶身后烦人的苍蝇,还借用地边小沟里的水帮它洗刷身子,便开口道:“老太爷,坐了这么久马车,您定是累了,咱们下车走走松松筋骨吧。”江映蓉提议。“如此甚好。”皇帝疑惑怎么这就停了,本来以为是要到哪个偏僻的山头找不起眼的草药,结果一路上还没看见山头便停了下来,别告诉他这预防天花的东西就在这田间地头里心里疑惑,皇帝却也知道江映蓉不会做无用之事,便同意停车休息。江映蓉率先跳下马车,雍王随后跟上,然后转身扶了皇帝下车。江映蓉这会儿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一样,新奇的左瞧瞧又看看,仿佛对着田间的一切事务都好奇的不得了。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走到老牛边上,抬着脑袋看了一会儿,用着小姑娘本来的声音带着份天真问道:“老伯伯,您的这头牛是生病了吗”老农正侍候老牛,猛地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面前站了个漂亮的小丫头,不远处还有几位老爷慢悠悠的踱步而来,一看就是城里的贵人,想来是出城游玩。“小姑娘,老汉这头牛没生病,只是年纪大了,体力不行。”老农以为小姑娘看着老牛没精神,才会觉得老牛生病了。“没生病,那它身上怎么长了那么多吓人的脓包,你看它还时不时拿尾巴扫来扫去,肯定是痒极了才会如此。”这一问一答让赶过来的皇帝一行颇为摸不着头脑,怎么看这周围都不像有什么能预防天花的东西,莫不是单纯问一问,但也没打扰江映蓉继续扮嫩,追问十万个为什么。“老爷们好,这是打哪来”老农看到贵人近前,先打了声招呼。“我们从京城来的。”皇帝颇为和善的回答,亲眼见到田地里长势喜人的庄稼,心情不由得大好。“原来是城里的老爷们,你们这是赶路还是出游”“今日得空出城随意逛逛。”不是说贵老爷们都喜欢风景怡人的地方吗,怎的跑到田间地头来,难不成喜好这一口老农心里疑惑,却并未问出口,都说贵老爷们多有嗜好独特的,说不定就有人爱看别人种田耕作,他还是别多话。“这是您家孙女吧,长得可真漂亮,比观音菩萨座前的女娃娃还漂亮。”老农由衷称赞着。“小娃娃家,当不得夸。”皇帝一脸自豪的回道,仿佛这真是自家亲孙女,那神情那模样看的江映蓉牙酸不已。“爷爷,爷爷,你看这牛好可怜,身上长了好多脓包,它是不是快死了”这么想当爷爷,干脆就满足你。这话可问着皇帝了,你问他朝政怎么处理,他能说上个三天三夜,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一旁的老农体贴的送上答案,贵老爷们怎么会知道这等小事,“好多牛都长这种疱子,除了容易发痒外,没其他任何毛病,我这老牛都长了十几年了,耕地拉车不在话下,您瞅着现下不还是活的好好的。这疱子不是什么大事,老子的决定儿子当然不能忤逆, 何况这位还有一层君王的身份,更是容不得自个阻拦,雍王即便心下不赞同,觉得皇帝出行会增加诸多不安定因素,可还是硬着头皮答应,暗暗决定明天定得多挑一些得力的人暗中保护,千万不能出岔子。第二日一大早雍王先接上老子,再去无上宫接上江映蓉,天不过微微亮,一行便出了城门,那位李太医自然颠颠的跟着。江映蓉撩开帘子进马车时,看到端坐在车中的皇帝不由得一噎,这位不好好在宫里待着,非得跟出来凑热闹,真是哪哪都有他,怪不得她刚刚觉得车辕上长着长胡子的老头有些怪异呢,原来是瑞安打扮的。江映蓉心里想的面上不漏分毫,喊了声“老爷”“四爷”算是打了招呼,便直接坐在侧边凳上不再言语。今日的江映蓉一身正常女童打扮,还一左一右梳了两个小揪揪,她倒是不想打扮成这样,可头发就这么长,要么束成一团,要么就是两侧各一个,容不得她有其他选择。今日又没穿道袍,梳成一团太过怪异了些,这才在临出门前让李姑姑换了打扮。难得有机会发挥一下自个的梳发功夫,李姑姑第一次没听从江映蓉的意见,梳完小揪揪还坚持在两边攒了两支由珍珠点缀的珠花,忽略那张严肃的小脸,看起来甚是玉雪可爱。皇帝和雍王也是一身常服,并无任何华贵之物点缀,看起来就是个中等富裕人家,只是身上的气度明显跟装扮不搭,颇为违和,江映蓉看破不说破。皇帝看了江映蓉的打扮,捋着胡须笑眯眯的说:“老四,今日像不像祖父带着儿子孙女出游。”雍王自然得捧老爹的场,一向严肃的面容难得带了些笑意,点头应是。江映蓉在心里翻个白眼,“老太爷,老爷”从善如流换了称呼,想扮祖父就容不得她换个老一辈的称谓。“哈哈哈”皇帝看着江映蓉嘟着一张婴儿肥的小脸,颇有些气鼓鼓的小青蛙的味道,朗声一笑,认下了这个称呼。车外一左一右坐在马车两侧的李太医和瑞安对视一眼,陛下心情不错啊。瑞安喊了句“坐好咯”,便驾着马车往城外赶去。明面上只有这一辆马车,暗地里跟着几十号人保护安全。出了城走了约莫四五十里地,便能看见大片的农田和劳作的农人,耕牛的叫声,土狗的吠声,鸡鸭的叫声混杂在一起,一副乡土气息扑面而来。“春儿,今日要带着祖父看什么”皇帝扮上瘾了,既然是祖宗三代,那就一兴扮到底,把惜春的闺名隐掉一个字,“春儿”的叫起来。正巧在喝茶的雍王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却被皇帝淡淡瞥了一眼:“怎么,自家闺女的名讳都不知道了。”一句话成功让雍王呛住,发出了一连串咳嗽。心里念叨着:父皇您可真有兴致,您敢认孙女儿,我可不敢认女儿。江映蓉的面皮一抽,得了,出来一趟白得了一个爷爷外加一个爹,改日是不是可以加封个公主当当了。“老太爷一会儿就知道了。”江映蓉此时还没透出一丝,谁让您上赶着来凑热闹,怨不得她保密,让你们多抓心挠肺一会儿。等看到地边有头老牛正在喝水休息,一边的老农正爱惜的伺候着老牛,帮着老牛驱赶身后烦人的苍蝇,还借用地边小沟里的水帮它洗刷身子,便开口道:“老太爷,坐了这么久马车,您定是累了,咱们下车走走松松筋骨吧。”江映蓉提议。“如此甚好。”皇帝疑惑怎么这就停了,本来以为是要到哪个偏僻的山头找不起眼的草药,结果一路上还没看见山头便停了下来,别告诉他这预防天花的东西就在这田间地头里心里疑惑,皇帝却也知道江映蓉不会做无用之事,便同意停车休息。江映蓉率先跳下马车,雍王随后跟上,然后转身扶了皇帝下车。江映蓉这会儿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一样,新奇的左瞧瞧又看看,仿佛对着田间的一切事务都好奇的不得了。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走到老牛边上,抬着脑袋看了一会儿,用着小姑娘本来的声音带着份天真问道:“老伯伯,您的这头牛是生病了吗”老农正侍候老牛,猛地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面前站了个漂亮的小丫头,不远处还有几位老爷慢悠悠的踱步而来,一看就是城里的贵人,想来是出城游玩。“小姑娘,老汉这头牛没生病,只是年纪大了,体力不行。”老农以为小姑娘看着老牛没精神,才会觉得老牛生病了。“没生病,那它身上怎么长了那么多吓人的脓包,你看它还时不时拿尾巴扫来扫去,肯定是痒极了才会如此。”这一问一答让赶过来的皇帝一行颇为摸不着头脑,怎么看这周围都不像有什么能预防天花的东西,莫不是单纯问一问,但也没打扰江映蓉继续扮嫩,追问十万个为什么。“老爷们好,这是打哪来”老农看到贵人近前,先打了声招呼。“我们从京城来的。”皇帝颇为和善的回答,亲眼见到田地里长势喜人的庄稼,心情不由得大好。“原来是城里的老爷们,你们这是赶路还是出游”“今日得空出城随意逛逛。”不是说贵老爷们都喜欢风景怡人的地方吗,怎的跑到田间地头来,难不成喜好这一口老农心里疑惑,却并未问出口,都说贵老爷们多有嗜好独特的,说不定就有人爱看别人种田耕作,他还是别多话。“这是您家孙女吧,长得可真漂亮,比观音菩萨座前的女娃娃还漂亮。”老农由衷称赞着。“小娃娃家,当不得夸。”皇帝一脸自豪的回道,仿佛这真是自家亲孙女,那神情那模样看的江映蓉牙酸不已。“爷爷,爷爷,你看这牛好可怜,身上长了好多脓包,它是不是快死了”这么想当爷爷,干脆就满足你。这话可问着皇帝了,你问他朝政怎么处理,他能说上个三天三夜,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一旁的老农体贴的送上答案,贵老爷们怎么会知道这等小事,“好多牛都长这种疱子,除了容易发痒外,没其他任何毛病,我这老牛都长了十几年了,耕地拉车不在话下,您瞅着现下不还是活的好好的。这疱子不是什么大事,老子的决定儿子当然不能忤逆, 何况这位还有一层君王的身份,更是容不得自个阻拦,雍王即便心下不赞同,觉得皇帝出行会增加诸多不安定因素,可还是硬着头皮答应,暗暗决定明天定得多挑一些得力的人暗中保护,千万不能出岔子。第二日一大早雍王先接上老子,再去无上宫接上江映蓉,天不过微微亮,一行便出了城门,那位李太医自然颠颠的跟着。江映蓉撩开帘子进马车时,看到端坐在车中的皇帝不由得一噎,这位不好好在宫里待着,非得跟出来凑热闹,真是哪哪都有他,怪不得她刚刚觉得车辕上长着长胡子的老头有些怪异呢,原来是瑞安打扮的。江映蓉心里想的面上不漏分毫,喊了声“老爷”“四爷”算是打了招呼,便直接坐在侧边凳上不再言语。今日的江映蓉一身正常女童打扮,还一左一右梳了两个小揪揪,她倒是不想打扮成这样,可头发就这么长,要么束成一团,要么就是两侧各一个,容不得她有其他选择。今日又没穿道袍,梳成一团太过怪异了些,这才在临出门前让李姑姑换了打扮。难得有机会发挥一下自个的梳发功夫,李姑姑第一次没听从江映蓉的意见,梳完小揪揪还坚持在两边攒了两支由珍珠点缀的珠花,忽略那张严肃的小脸,看起来甚是玉雪可爱。皇帝和雍王也是一身常服,并无任何华贵之物点缀,看起来就是个中等富裕人家,只是身上的气度明显跟装扮不搭,颇为违和,江映蓉看破不说破。皇帝看了江映蓉的打扮,捋着胡须笑眯眯的说:“老四,今日像不像祖父带着儿子孙女出游。”雍王自然得捧老爹的场,一向严肃的面容难得带了些笑意,点头应是。江映蓉在心里翻个白眼,“老太爷,老爷”从善如流换了称呼,想扮祖父就容不得她换个老一辈的称谓。“哈哈哈”皇帝看着江映蓉嘟着一张婴儿肥的小脸,颇有些气鼓鼓的小青蛙的味道,朗声一笑,认下了这个称呼。车外一左一右坐在马车两侧的李太医和瑞安对视一眼,陛下心情不错啊。瑞安喊了句“坐好咯”,便驾着马车往城外赶去。明面上只有这一辆马车,暗地里跟着几十号人保护安全。出了城走了约莫四五十里地,便能看见大片的农田和劳作的农人,耕牛的叫声,土狗的吠声,鸡鸭的叫声混杂在一起,一副乡土气息扑面而来。“春儿,今日要带着祖父看什么”皇帝扮上瘾了,既然是祖宗三代,那就一兴扮到底,把惜春的闺名隐掉一个字,“春儿”的叫起来。正巧在喝茶的雍王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却被皇帝淡淡瞥了一眼:“怎么,自家闺女的名讳都不知道了。”一句话成功让雍王呛住,发出了一连串咳嗽。心里念叨着:父皇您可真有兴致,您敢认孙女儿,我可不敢认女儿。江映蓉的面皮一抽,得了,出来一趟白得了一个爷爷外加一个爹,改日是不是可以加封个公主当当了。“老太爷一会儿就知道了。”江映蓉此时还没透出一丝,谁让您上赶着来凑热闹,怨不得她保密,让你们多抓心挠肺一会儿。等看到地边有头老牛正在喝水休息,一边的老农正爱惜的伺候着老牛,帮着老牛驱赶身后烦人的苍蝇,还借用地边小沟里的水帮它洗刷身子,便开口道:“老太爷,坐了这么久马车,您定是累了,咱们下车走走松松筋骨吧。”江映蓉提议。“如此甚好。”皇帝疑惑怎么这就停了,本来以为是要到哪个偏僻的山头找不起眼的草药,结果一路上还没看见山头便停了下来,别告诉他这预防天花的东西就在这田间地头里心里疑惑,皇帝却也知道江映蓉不会做无用之事,便同意停车休息。江映蓉率先跳下马车,雍王随后跟上,然后转身扶了皇帝下车。江映蓉这会儿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一样,新奇的左瞧瞧又看看,仿佛对着田间的一切事务都好奇的不得了。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走到老牛边上,抬着脑袋看了一会儿,用着小姑娘本来的声音带着份天真问道:“老伯伯,您的这头牛是生病了吗”老农正侍候老牛,猛地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面前站了个漂亮的小丫头,不远处还有几位老爷慢悠悠的踱步而来,一看就是城里的贵人,想来是出城游玩。“小姑娘,老汉这头牛没生病,只是年纪大了,体力不行。”老农以为小姑娘看着老牛没精神,才会觉得老牛生病了。“没生病,那它身上怎么长了那么多吓人的脓包,你看它还时不时拿尾巴扫来扫去,肯定是痒极了才会如此。”这一问一答让赶过来的皇帝一行颇为摸不着头脑,怎么看这周围都不像有什么能预防天花的东西,莫不是单纯问一问,但也没打扰江映蓉继续扮嫩,追问十万个为什么。“老爷们好,这是打哪来”老农看到贵人近前,先打了声招呼。“我们从京城来的。”皇帝颇为和善的回答,亲眼见到田地里长势喜人的庄稼,心情不由得大好。“原来是城里的老爷们,你们这是赶路还是出游”“今日得空出城随意逛逛。”不是说贵老爷们都喜欢风景怡人的地方吗,怎的跑到田间地头来,难不成喜好这一口老农心里疑惑,却并未问出口,都说贵老爷们多有嗜好独特的,说不定就有人爱看别人种田耕作,他还是别多话。“这是您家孙女吧,长得可真漂亮,比观音菩萨座前的女娃娃还漂亮。”老农由衷称赞着。“小娃娃家,当不得夸。”皇帝一脸自豪的回道,仿佛这真是自家亲孙女,那神情那模样看的江映蓉牙酸不已。“爷爷,爷爷,你看这牛好可怜,身上长了好多脓包,它是不是快死了”这么想当爷爷,干脆就满足你。这话可问着皇帝了,你问他朝政怎么处理,他能说上个三天三夜,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一旁的老农体贴的送上答案,贵老爷们怎么会知道这等小事,“好多牛都长这种疱子,除了容易发痒外,没其他任何毛病,我这老牛都长了十几年了,耕地拉车不在话下,您瞅着现下不还是活的好好的。这疱子不是什么大事,老子的决定儿子当然不能忤逆, 何况这位还有一层君王的身份,更是容不得自个阻拦,雍王即便心下不赞同,觉得皇帝出行会增加诸多不安定因素,可还是硬着头皮答应,暗暗决定明天定得多挑一些得力的人暗中保护,千万不能出岔子。第二日一大早雍王先接上老子,再去无上宫接上江映蓉,天不过微微亮,一行便出了城门,那位李太医自然颠颠的跟着。江映蓉撩开帘子进马车时,看到端坐在车中的皇帝不由得一噎,这位不好好在宫里待着,非得跟出来凑热闹,真是哪哪都有他,怪不得她刚刚觉得车辕上长着长胡子的老头有些怪异呢,原来是瑞安打扮的。江映蓉心里想的面上不漏分毫,喊了声“老爷”“四爷”算是打了招呼,便直接坐在侧边凳上不再言语。今日的江映蓉一身正常女童打扮,还一左一右梳了两个小揪揪,她倒是不想打扮成这样,可头发就这么长,要么束成一团,要么就是两侧各一个,容不得她有其他选择。今日又没穿道袍,梳成一团太过怪异了些,这才在临出门前让李姑姑换了打扮。难得有机会发挥一下自个的梳发功夫,李姑姑第一次没听从江映蓉的意见,梳完小揪揪还坚持在两边攒了两支由珍珠点缀的珠花,忽略那张严肃的小脸,看起来甚是玉雪可爱。皇帝和雍王也是一身常服,并无任何华贵之物点缀,看起来就是个中等富裕人家,只是身上的气度明显跟装扮不搭,颇为违和,江映蓉看破不说破。皇帝看了江映蓉的打扮,捋着胡须笑眯眯的说:“老四,今日像不像祖父带着儿子孙女出游。”雍王自然得捧老爹的场,一向严肃的面容难得带了些笑意,点头应是。江映蓉在心里翻个白眼,“老太爷,老爷”从善如流换了称呼,想扮祖父就容不得她换个老一辈的称谓。“哈哈哈”皇帝看着江映蓉嘟着一张婴儿肥的小脸,颇有些气鼓鼓的小青蛙的味道,朗声一笑,认下了这个称呼。车外一左一右坐在马车两侧的李太医和瑞安对视一眼,陛下心情不错啊。瑞安喊了句“坐好咯”,便驾着马车往城外赶去。明面上只有这一辆马车,暗地里跟着几十号人保护安全。出了城走了约莫四五十里地,便能看见大片的农田和劳作的农人,耕牛的叫声,土狗的吠声,鸡鸭的叫声混杂在一起,一副乡土气息扑面而来。“春儿,今日要带着祖父看什么”皇帝扮上瘾了,既然是祖宗三代,那就一兴扮到底,把惜春的闺名隐掉一个字,“春儿”的叫起来。正巧在喝茶的雍王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却被皇帝淡淡瞥了一眼:“怎么,自家闺女的名讳都不知道了。”一句话成功让雍王呛住,发出了一连串咳嗽。心里念叨着:父皇您可真有兴致,您敢认孙女儿,我可不敢认女儿。江映蓉的面皮一抽,得了,出来一趟白得了一个爷爷外加一个爹,改日是不是可以加封个公主当当了。“老太爷一会儿就知道了。”江映蓉此时还没透出一丝,谁让您上赶着来凑热闹,怨不得她保密,让你们多抓心挠肺一会儿。等看到地边有头老牛正在喝水休息,一边的老农正爱惜的伺候着老牛,帮着老牛驱赶身后烦人的苍蝇,还借用地边小沟里的水帮它洗刷身子,便开口道:“老太爷,坐了这么久马车,您定是累了,咱们下车走走松松筋骨吧。”江映蓉提议。“如此甚好。”皇帝疑惑怎么这就停了,本来以为是要到哪个偏僻的山头找不起眼的草药,结果一路上还没看见山头便停了下来,别告诉他这预防天花的东西就在这田间地头里心里疑惑,皇帝却也知道江映蓉不会做无用之事,便同意停车休息。江映蓉率先跳下马车,雍王随后跟上,然后转身扶了皇帝下车。江映蓉这会儿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一样,新奇的左瞧瞧又看看,仿佛对着田间的一切事务都好奇的不得了。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走到老牛边上,抬着脑袋看了一会儿,用着小姑娘本来的声音带着份天真问道:“老伯伯,您的这头牛是生病了吗”老农正侍候老牛,猛地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面前站了个漂亮的小丫头,不远处还有几位老爷慢悠悠的踱步而来,一看就是城里的贵人,想来是出城游玩。“小姑娘,老汉这头牛没生病,只是年纪大了,体力不行。”老农以为小姑娘看着老牛没精神,才会觉得老牛生病了。“没生病,那它身上怎么长了那么多吓人的脓包,你看它还时不时拿尾巴扫来扫去,肯定是痒极了才会如此。”这一问一答让赶过来的皇帝一行颇为摸不着头脑,怎么看这周围都不像有什么能预防天花的东西,莫不是单纯问一问,但也没打扰江映蓉继续扮嫩,追问十万个为什么。“老爷们好,这是打哪来”老农看到贵人近前,先打了声招呼。“我们从京城来的。”皇帝颇为和善的回答,亲眼见到田地里长势喜人的庄稼,心情不由得大好。“原来是城里的老爷们,你们这是赶路还是出游”“今日得空出城随意逛逛。”不是说贵老爷们都喜欢风景怡人的地方吗,怎的跑到田间地头来,难不成喜好这一口老农心里疑惑,却并未问出口,都说贵老爷们多有嗜好独特的,说不定就有人爱看别人种田耕作,他还是别多话。“这是您家孙女吧,长得可真漂亮,比观音菩萨座前的女娃娃还漂亮。”老农由衷称赞着。“小娃娃家,当不得夸。”皇帝一脸自豪的回道,仿佛这真是自家亲孙女,那神情那模样看的江映蓉牙酸不已。“爷爷,爷爷,你看这牛好可怜,身上长了好多脓包,它是不是快死了”这么想当爷爷,干脆就满足你。这话可问着皇帝了,你问他朝政怎么处理,他能说上个三天三夜,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一旁的老农体贴的送上答案,贵老爷们怎么会知道这等小事,“好多牛都长这种疱子,除了容易发痒外,没其他任何毛病,我这老牛都长了十几年了,耕地拉车不在话下,您瞅着现下不还是活的好好的。这疱子不是什么大事,老子的决定儿子当然不能忤逆, 何况这位还有一层君王的身份,更是容不得自个阻拦,雍王即便心下不赞同,觉得皇帝出行会增加诸多不安定因素,可还是硬着头皮答应,暗暗决定明天定得多挑一些得力的人暗中保护,千万不能出岔子。第二日一大早雍王先接上老子,再去无上宫接上江映蓉,天不过微微亮,一行便出了城门,那位李太医自然颠颠的跟着。江映蓉撩开帘子进马车时,看到端坐在车中的皇帝不由得一噎,这位不好好在宫里待着,非得跟出来凑热闹,真是哪哪都有他,怪不得她刚刚觉得车辕上长着长胡子的老头有些怪异呢,原来是瑞安打扮的。江映蓉心里想的面上不漏分毫,喊了声“老爷”“四爷”算是打了招呼,便直接坐在侧边凳上不再言语。今日的江映蓉一身正常女童打扮,还一左一右梳了两个小揪揪,她倒是不想打扮成这样,可头发就这么长,要么束成一团,要么就是两侧各一个,容不得她有其他选择。今日又没穿道袍,梳成一团太过怪异了些,这才在临出门前让李姑姑换了打扮。难得有机会发挥一下自个的梳发功夫,李姑姑第一次没听从江映蓉的意见,梳完小揪揪还坚持在两边攒了两支由珍珠点缀的珠花,忽略那张严肃的小脸,看起来甚是玉雪可爱。皇帝和雍王也是一身常服,并无任何华贵之物点缀,看起来就是个中等富裕人家,只是身上的气度明显跟装扮不搭,颇为违和,江映蓉看破不说破。皇帝看了江映蓉的打扮,捋着胡须笑眯眯的说:“老四,今日像不像祖父带着儿子孙女出游。”雍王自然得捧老爹的场,一向严肃的面容难得带了些笑意,点头应是。江映蓉在心里翻个白眼,“老太爷,老爷”从善如流换了称呼,想扮祖父就容不得她换个老一辈的称谓。“哈哈哈”皇帝看着江映蓉嘟着一张婴儿肥的小脸,颇有些气鼓鼓的小青蛙的味道,朗声一笑,认下了这个称呼。车外一左一右坐在马车两侧的李太医和瑞安对视一眼,陛下心情不错啊。瑞安喊了句“坐好咯”,便驾着马车往城外赶去。明面上只有这一辆马车,暗地里跟着几十号人保护安全。出了城走了约莫四五十里地,便能看见大片的农田和劳作的农人,耕牛的叫声,土狗的吠声,鸡鸭的叫声混杂在一起,一副乡土气息扑面而来。“春儿,今日要带着祖父看什么”皇帝扮上瘾了,既然是祖宗三代,那就一兴扮到底,把惜春的闺名隐掉一个字,“春儿”的叫起来。正巧在喝茶的雍王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却被皇帝淡淡瞥了一眼:“怎么,自家闺女的名讳都不知道了。”一句话成功让雍王呛住,发出了一连串咳嗽。心里念叨着:父皇您可真有兴致,您敢认孙女儿,我可不敢认女儿。江映蓉的面皮一抽,得了,出来一趟白得了一个爷爷外加一个爹,改日是不是可以加封个公主当当了。“老太爷一会儿就知道了。”江映蓉此时还没透出一丝,谁让您上赶着来凑热闹,怨不得她保密,让你们多抓心挠肺一会儿。等看到地边有头老牛正在喝水休息,一边的老农正爱惜的伺候着老牛,帮着老牛驱赶身后烦人的苍蝇,还借用地边小沟里的水帮它洗刷身子,便开口道:“老太爷,坐了这么久马车,您定是累了,咱们下车走走松松筋骨吧。”江映蓉提议。“如此甚好。”皇帝疑惑怎么这就停了,本来以为是要到哪个偏僻的山头找不起眼的草药,结果一路上还没看见山头便停了下来,别告诉他这预防天花的东西就在这田间地头里心里疑惑,皇帝却也知道江映蓉不会做无用之事,便同意停车休息。江映蓉率先跳下马车,雍王随后跟上,然后转身扶了皇帝下车。江映蓉这会儿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一样,新奇的左瞧瞧又看看,仿佛对着田间的一切事务都好奇的不得了。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走到老牛边上,抬着脑袋看了一会儿,用着小姑娘本来的声音带着份天真问道:“老伯伯,您的这头牛是生病了吗”老农正侍候老牛,猛地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面前站了个漂亮的小丫头,不远处还有几位老爷慢悠悠的踱步而来,一看就是城里的贵人,想来是出城游玩。“小姑娘,老汉这头牛没生病,只是年纪大了,体力不行。”老农以为小姑娘看着老牛没精神,才会觉得老牛生病了。“没生病,那它身上怎么长了那么多吓人的脓包,你看它还时不时拿尾巴扫来扫去,肯定是痒极了才会如此。”这一问一答让赶过来的皇帝一行颇为摸不着头脑,怎么看这周围都不像有什么能预防天花的东西,莫不是单纯问一问,但也没打扰江映蓉继续扮嫩,追问十万个为什么。“老爷们好,这是打哪来”老农看到贵人近前,先打了声招呼。“我们从京城来的。”皇帝颇为和善的回答,亲眼见到田地里长势喜人的庄稼,心情不由得大好。“原来是城里的老爷们,你们这是赶路还是出游”“今日得空出城随意逛逛。”不是说贵老爷们都喜欢风景怡人的地方吗,怎的跑到田间地头来,难不成喜好这一口老农心里疑惑,却并未问出口,都说贵老爷们多有嗜好独特的,说不定就有人爱看别人种田耕作,他还是别多话。“这是您家孙女吧,长得可真漂亮,比观音菩萨座前的女娃娃还漂亮。”老农由衷称赞着。“小娃娃家,当不得夸。”皇帝一脸自豪的回道,仿佛这真是自家亲孙女,那神情那模样看的江映蓉牙酸不已。“爷爷,爷爷,你看这牛好可怜,身上长了好多脓包,它是不是快死了”这么想当爷爷,干脆就满足你。这话可问着皇帝了,你问他朝政怎么处理,他能说上个三天三夜,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一旁的老农体贴的送上答案,贵老爷们怎么会知道这等小事,“好多牛都长这种疱子,除了容易发痒外,没其他任何毛病,我这老牛都长了十几年了,耕地拉车不在话下,您瞅着现下不还是活的好好的。这疱子不是什么大事,老子的决定儿子当然不能忤逆, 何况这位还有一层君王的身份,更是容不得自个阻拦,雍王即便心下不赞同,觉得皇帝出行会增加诸多不安定因素,可还是硬着头皮答应,暗暗决定明天定得多挑一些得力的人暗中保护,千万不能出岔子。第二日一大早雍王先接上老子,再去无上宫接上江映蓉,天不过微微亮,一行便出了城门,那位李太医自然颠颠的跟着。江映蓉撩开帘子进马车时,看到端坐在车中的皇帝不由得一噎,这位不好好在宫里待着,非得跟出来凑热闹,真是哪哪都有他,怪不得她刚刚觉得车辕上长着长胡子的老头有些怪异呢,原来是瑞安打扮的。江映蓉心里想的面上不漏分毫,喊了声“老爷”“四爷”算是打了招呼,便直接坐在侧边凳上不再言语。今日的江映蓉一身正常女童打扮,还一左一右梳了两个小揪揪,她倒是不想打扮成这样,可头发就这么长,要么束成一团,要么就是两侧各一个,容不得她有其他选择。今日又没穿道袍,梳成一团太过怪异了些,这才在临出门前让李姑姑换了打扮。难得有机会发挥一下自个的梳发功夫,李姑姑第一次没听从江映蓉的意见,梳完小揪揪还坚持在两边攒了两支由珍珠点缀的珠花,忽略那张严肃的小脸,看起来甚是玉雪可爱。皇帝和雍王也是一身常服,并无任何华贵之物点缀,看起来就是个中等富裕人家,只是身上的气度明显跟装扮不搭,颇为违和,江映蓉看破不说破。皇帝看了江映蓉的打扮,捋着胡须笑眯眯的说:“老四,今日像不像祖父带着儿子孙女出游。”雍王自然得捧老爹的场,一向严肃的面容难得带了些笑意,点头应是。江映蓉在心里翻个白眼,“老太爷,老爷”从善如流换了称呼,想扮祖父就容不得她换个老一辈的称谓。“哈哈哈”皇帝看着江映蓉嘟着一张婴儿肥的小脸,颇有些气鼓鼓的小青蛙的味道,朗声一笑,认下了这个称呼。车外一左一右坐在马车两侧的李太医和瑞安对视一眼,陛下心情不错啊。瑞安喊了句“坐好咯”,便驾着马车往城外赶去。明面上只有这一辆马车,暗地里跟着几十号人保护安全。出了城走了约莫四五十里地,便能看见大片的农田和劳作的农人,耕牛的叫声,土狗的吠声,鸡鸭的叫声混杂在一起,一副乡土气息扑面而来。“春儿,今日要带着祖父看什么”皇帝扮上瘾了,既然是祖宗三代,那就一兴扮到底,把惜春的闺名隐掉一个字,“春儿”的叫起来。正巧在喝茶的雍王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却被皇帝淡淡瞥了一眼:“怎么,自家闺女的名讳都不知道了。”一句话成功让雍王呛住,发出了一连串咳嗽。心里念叨着:父皇您可真有兴致,您敢认孙女儿,我可不敢认女儿。江映蓉的面皮一抽,得了,出来一趟白得了一个爷爷外加一个爹,改日是不是可以加封个公主当当了。“老太爷一会儿就知道了。”江映蓉此时还没透出一丝,谁让您上赶着来凑热闹,怨不得她保密,让你们多抓心挠肺一会儿。等看到地边有头老牛正在喝水休息,一边的老农正爱惜的伺候着老牛,帮着老牛驱赶身后烦人的苍蝇,还借用地边小沟里的水帮它洗刷身子,便开口道:“老太爷,坐了这么久马车,您定是累了,咱们下车走走松松筋骨吧。”江映蓉提议。“如此甚好。”皇帝疑惑怎么这就停了,本来以为是要到哪个偏僻的山头找不起眼的草药,结果一路上还没看见山头便停了下来,别告诉他这预防天花的东西就在这田间地头里心里疑惑,皇帝却也知道江映蓉不会做无用之事,便同意停车休息。江映蓉率先跳下马车,雍王随后跟上,然后转身扶了皇帝下车。江映蓉这会儿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一样,新奇的左瞧瞧又看看,仿佛对着田间的一切事务都好奇的不得了。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走到老牛边上,抬着脑袋看了一会儿,用着小姑娘本来的声音带着份天真问道:“老伯伯,您的这头牛是生病了吗”老农正侍候老牛,猛地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面前站了个漂亮的小丫头,不远处还有几位老爷慢悠悠的踱步而来,一看就是城里的贵人,想来是出城游玩。“小姑娘,老汉这头牛没生病,只是年纪大了,体力不行。”老农以为小姑娘看着老牛没精神,才会觉得老牛生病了。“没生病,那它身上怎么长了那么多吓人的脓包,你看它还时不时拿尾巴扫来扫去,肯定是痒极了才会如此。”这一问一答让赶过来的皇帝一行颇为摸不着头脑,怎么看这周围都不像有什么能预防天花的东西,莫不是单纯问一问,但也没打扰江映蓉继续扮嫩,追问十万个为什么。“老爷们好,这是打哪来”老农看到贵人近前,先打了声招呼。“我们从京城来的。”皇帝颇为和善的回答,亲眼见到田地里长势喜人的庄稼,心情不由得大好。“原来是城里的老爷们,你们这是赶路还是出游”“今日得空出城随意逛逛。”不是说贵老爷们都喜欢风景怡人的地方吗,怎的跑到田间地头来,难不成喜好这一口老农心里疑惑,却并未问出口,都说贵老爷们多有嗜好独特的,说不定就有人爱看别人种田耕作,他还是别多话。“这是您家孙女吧,长得可真漂亮,比观音菩萨座前的女娃娃还漂亮。”老农由衷称赞着。“小娃娃家,当不得夸。”皇帝一脸自豪的回道,仿佛这真是自家亲孙女,那神情那模样看的江映蓉牙酸不已。“爷爷,爷爷,你看这牛好可怜,身上长了好多脓包,它是不是快死了”这么想当爷爷,干脆就满足你。这话可问着皇帝了,你问他朝政怎么处理,他能说上个三天三夜,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一旁的老农体贴的送上答案,贵老爷们怎么会知道这等小事,“好多牛都长这种疱子,除了容易发痒外,没其他任何毛病,我这老牛都长了十几年了,耕地拉车不在话下,您瞅着现下不还是活的好好的。这疱子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