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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的二次元大冒险 分节阅读 134(1 / 1)

d庞大到说他是个魔法师都不足为奇。”虽然王志已经离开,但由里乌斯依旧没有懈怠,只是走到了窗户边。透过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一身黑的王志和一袭白的北方牵手离去。即使是在人潮汹涌的街上,他们的着装也异常显眼。“虽然他戴着手套穿着长袖长裤,不过动作习惯是很难掩饰的。”由里乌斯喃喃自语着。“他有经过身体锻炼,从他的步伐和刚才的坐姿就能看得出来。这个叫王志的很可能是军人,甚至可能是个骑士。”“骑士吗”重复着由里乌斯的话,安娜塔西亚拿起了桌上唯一一枚未被放进袋中的金币摆弄着。“艾泽拉斯金币,没听过的名字呢。”“能让过目不忘的天才合辛大人都没听过,想必那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吧。”紫发的骑士表露着充满灿烂的笑容。“他从哪来都无所谓,只要能成为实现梦想的助力就好。”解开口袋把那枚金币丢进去,然后再次把口袋扎紧。安娜塔西亚无奈地耸耸肩。“也只好这样了,在里卡多他们返回前必须把这袋子给妥善安置起来。”她边说边抓住袋口想把它提起来,可惜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如愿。擦了擦头上的汗少女没好气地对着在一旁看热闹的骑士埋怨着:“笑什么这么大一袋钱我可拎不动,帮我把它挪到保险库去。我现在相信你说的他有锻炼了,这么重的东西他居然可以单手就丢在桌上。”王志并不知道此刻的他已经被安娜塔西亚挂上了怪力男的标签,他正和北方在街上行走着。和那个看似弱气的女商人沟通耗尽了王志几乎所有的精力,他真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么麻烦的人。几乎每一个动作都包含暗示,几乎每一个字都带有试探,这就是一个不占便宜不罢休的女人,偏偏她又懂得伪装自己,让人恨不起来。从北方的口味到王志的姓氏,从艾泽拉斯金币的铸造工艺到王志话语中古怪的口音通晓语言并不能改变王志的华夏口音,这个女人几乎想知道一切她尚未知道的东西。最后王志不胜其烦下干脆开门见山丢出一大袋的金币,摆出一副咱们也别玩文字游戏了,亮兵器吧少女的姿态,这才让对方暂时中止了对自己的骚扰。至于对方提供的汇率王志根本就没去计较黄金在很多世界是稀有金属,所以才作为硬通货。可对于已经链接了诸多世界的幻想乡来说这都不是事。黄金不说艾德那种可以用贤者之石玩点石成金的,光是艾泽拉斯世界的太空探险队发掘到富含黄金的行星就超过了十个。据说负责勘探和建造星空探索飞船的德莱尼一族已经赚的盆满钵满,隐约有组建艾泽拉斯世界第二大财团的趋势。所以黄金在艾泽拉斯贬值得极其严重,王志上次为自己当初高价买劣质治疗药水的事找黑索算账时他二话不说就丢出来一个布袋。那个袋子刚被王志整个扔给安娜塔西亚了。足足五十万金币听起来很多,其实也就是黑索一个月的工资。这样的袋子王志现在个人空间里还有一个。原本他有七个袋子的,可惜缴纳违约金缴掉了五个。加里维克斯这个奸商,诅咒他一辈子讨不到老婆。在心理诅咒了一句,王志突然感觉手一紧。“怎么了”他回头问道。“你又饿了”牵住王志手的北方把另一只手放在肚子上揉了揉,然后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王志。接着她边发出噗咕的叫声边示意王志向前看。抬起头定睛一看,王志哑然失笑。眼前还是那个熟悉的木质摊位,还是那个穿着短衫敞开胸襟的大叔,还是那堆得满满当当的新鲜水果。“哟卡德加你好,我们又来啦”走上前的王志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引来的是大叔恶狠狠地反驳:“我叫卡德蒙你这个臭小子,买不买水果不买别来烦我”第7章 初次见面架不住北方那卖萌的表情和大叔那恶狠狠的眼神,王志还是在摊位买了一袋水果。当然后者并不是针对王志,他只是针对整个世界罢了。只要瞅瞅那和自己离开时一样多的水果,王志就知道自己跑了一个来回的功夫卡德蒙一单生意都没做成。而看他那比起卖水果更适合上门收高利贷的表情,王志就认定他今天都不可能再做成一笔买卖了。“对了小哥,你找到你那失踪的朋友了吗”卡德蒙看起来对自己的相貌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左右看看没有客人干脆自己抓起一个水果,边啃边问王志。“由里乌斯承诺会拜托他的同僚,不过他说骑士们精力有限,不可能为了一个人大索全城,所以他要我别抱太大的期待。毕竟下落不明的只是个平民。”虽然答案早在预料之中,可王志依旧有些不爽。那可不是普通人,很可能是这个世界的守护者。更进一步成为世界意志也不是不可能,你们这些看不清命运的凡人虽然只被科普过一点剧情的王志也没什么资格责怪他们就是了。“是吗也对,那些骑士老爷都忙着保护那些贵族去了。”三口两口吃完苹果,卡德蒙把果核一扔。“小哥,看在你这两次都买了不少苹果的份上我给你个情报。”卡德蒙拍着双手压低了嗓音:“如果你那朋友是在贫民窟里走丢的,与其拜托骑士老爷们你还不如去拜托罗姆爷。虽然那家伙脾气暴躁但人品不错,只要收了钱一定会给你个答复。”“前提是小哥你那朋友别作死去招惹不该惹的人,真那样你就只能把他的尸体领回去了。”卡德蒙这句话让王志更坚信了自己的判断。这个凶神恶煞又口无遮拦的男人做不好生意。“罗姆爷是吗”印象中没听过这个名字,不过既然能在贫民窟里当上万事通,想必还是有点本事的。好歹在黑手团当过大哥,王志知道城狐社鼠们有自己独立的门路在收集情报。既然骑士们这里没有进展,不妨换个渠道试试。“你从这条巷子进入,前面第一个弯右拐”卡德蒙也不客套,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王志忙不迭掏出了便携包记下来。自己人生地不熟,这里更没有地图a,现在偷懒等下十有八九会在里面迷路。先是复述了一遍对方描述的走法,王志确认道:“到了后报上你的名字就ok”“对,你就说是卡德蒙里施让你来的就好。至于事情成不成就取决于你钱包的丰满程度了。”也许是无话可说亦或者觉得人情已经还掉了,卡德蒙站起身回到摊位,臭着脸对王志挥挥手。“赶紧滚吧,别阻挠我做生意。”“啧。”王志白了他一眼直接抓起北方的手。“说得好像你顾客盈门似得,后会有期咯卡德加。”“臭小子你是故意叫错我名字的吧”看着王志离开的背影,卡德蒙摸了摸脸上的刀疤自言自语道:“罗姆,光今天我就给你介绍了两个客人,你事后一定要好好请我喝一杯啊。”告别了卡德蒙后,王志很快钻进了小巷。比起干净整洁到处是商铺的大道,小巷后宛如另外一个世界:狭窄得只允许两人并行的道路上处处是散发着恶臭的积水,拐角处时不时有着简易的木质板房,透过木头间的缝隙可以依稀看到里面似乎有人居住。因为长年被两边的建筑遮蔽了阳光,大部分地方阴冷潮湿。清洁工是肯定不会来这里做卫生的,所以垃圾随处都是。平素习惯了赤足的北方早早就顺着王志的身子爬到了他的肩头,像个坐在父亲肩上逛动物园的孩子那样高兴地吃起了苹果;一向热衷于趴在地上装咸鱼的栖装也难得地启动了背部引擎,飘在半空中紧随王志前进。深深吸了一口气,王志的脚步停下了。空气里混杂着诸多气味,但是王志从中嗅出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那是血的味道。而且这不是走路摔跤擦破皮的出血量,这是被捅刀子后大出血才会有的浓郁血腥味。咔吧咔吧的啃苹果声停下了,似乎北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栖装更是直接飘到了王志身边打开了侧面的甲板,几个黑色的泡芙状舰载机借助栖装上的弹射口飞了出来。拿起栖装头顶上装水果的纸袋放进个人空间,王志取出了怀中的燧发式手枪开始装弹。之后他把肩膀上的北方抱起来放在栖装的背部,对着栖装比划了一个跟在我身后的手势。把呼吸放缓脚步放轻,王志沿着墙角慢慢前进。鲜血的味道愈加浓烈,这预示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前方是一个拐角,竖起耳朵似乎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回过头对着栖装说了句小心点,看着它上下点着头,王志靠在墙上闭上眼数到三,猛地睁眼蹿了出去。似乎是受到了王志突然行动的惊吓,刚进入拐角王志就受到了一群苍蝇的围攻。眼前全是米粒大小的绿头苍蝇,耳边全是它们震动翅膀的嗡嗡声。猛地摆了几下头,快速挥动着未持枪的那只手把眼前烦人的苍蝇都赶走。看清了眼前一切的王志轻轻吐出两个字:“果然。”眼前的一幕用屠宰场这个词来形容更准确。地上到处洒满了鲜血,就连两边的墙上也满是血渍。就在王志眼前约三米的地方是个死胡同,木板墙下躺着一具尸体。而王志第一眼确认这是尸体的理由除了这泼洒得到处都是的鲜血外,就是对方的腹部有着一条横贯的切口,大半截肠子露在了外面,似乎是被人有意扯出来的。普通人被这样对待早就死透了。刚才那些蜂拥而至的苍蝇想必原本是叮在这具尸体上大快朵颐的,王志吹了个口哨示意栖装上来。之后他上前挥手赶开了苍蝇,用手掀开尸体的前发:是个陌生的面孔。就在王志庆幸这个不幸者并非菜月昂时身后传来了一个银铃般的清脆声音。“是你干的吗”缓缓转过身,王志看着不远处披覆着连帽披风的少女轻笑了一声。“我说不是你会信吗”“等等,艾米莉亚”第三个声音突兀地出现了。“这个男人不是凶手”第8章 来者皆是客距离王志离开已经过去三天了。一切似乎仍未改变:男人们每天喊着号子继续砍木头,环绕小镇的木墙已经建成了一小段。猴子现在升职了,他是施工队里的工程师,每天拿着笔纸在那里写写画画,时不时还有纠正某根木头的摆放位置不对。女人们则每天都在低处的森林边缘拣拾些可以食用的菌类,偶尔她们还能捕获一只兔子之类的东西打打牙祭。已经有两位闲不住的大妈开始编渔网了,据说她们战前就是陪着男人出海捕鱼,现在当上寡妇的她们打算重操旧业,等渔网编好就去海边先碰碰运气。合上了手里的账本,维内托伸了个懒腰。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南里香带着已经初具雏形的治安队在沙滩上晨跑,如果侧耳倾听还能听到队员们的号子声以及南里香那独特的大嗓门:“都给我动起来一日之计在于晨,谁跑最后一个今天就让他洗一整天的碗,而且他还没有肉吃”维内托满意地点点头。这支现在只能兼职伐木队和狩猎队的治安队现在已经有模有样,起码队员们看到自己都会立正行礼,而不是像一开始那样摸着自己脑袋叫自己小妹妹了。真是的,一个两个都想着摸自己的头,难道自己真的长得那么像小女孩吗伸出从抽屉里取出一面小镜子,维内托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明明化了妆的呀,为什么还会把我当成小女孩呢”就在维内托对着镜子撩起头发试图做出一个诱惑的表情时,门被打开了。“早上好啊维内托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推门而入的声望看着正襟危坐脸颊通红的维内托疑惑道:“怎么了维内托小姐,你生病了吗”“没,没有的事我很健康哈哈哈哈”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虚假的笑声,维内托努力把自己七上八下的内心安抚下来:不会有事的,声望开门瞬间自己就把镜子藏到桌下了,脸上也和以往的表情一模一样。自己是完美的维内托,不会被声望发现她居然在提督的办公室里像个怨妇那样顾影自怜。“既然维内托小姐很健康,那就赶快来吃饭吧,我试着做了点通心粉。”看着声望说完话就关门离开,维内托长长舒了一口气。拉开抽屉把镜子放进去,准备起身的动作停下了。维内托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个相框,看着相框内照片中央那个开怀大笑的男人她不自觉地轻笑了一声:“真是个笨蛋,哪有拍照时笑成这样的。”王志不在后,其实很多东西都变了。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这栋屋子变得没那么热闹了。没有了北方这个开心果,卡伯特整天没精打采;没有了王志这个提督,声望的笑容也不再那么频繁;别说本来就沉默寡言的丽子,就算是本来天天和王志打嘴仗的小冉这些日子也沉默了许多。大家选择的方式是工作。小冉每天吃住在工地,时刻确保着工期;丽子拿起了课本,跑去给孩子们当老师;卡伯特每天都下海捕鱼,现在房子外面的空地上还晾晒着一大排的咸鱼;至于声望,她打扫房屋的次数之多甚至让维内托怀疑这位初始舰舰娘是否染上了洁癖。眼看着今天的餐桌上又是除了餐具和餐盘也许是无话可说亦或者觉得人情已经还掉了,卡德蒙站起身回到摊位,臭着脸对王志挥挥手。“赶紧滚吧,别阻挠我做生意。”“啧。”王志白了他一眼直接抓起北方的手。“说得好像你顾客盈门似得,后会有期咯卡德加。”“臭小子你是故意叫错我名字的吧”看着王志离开的背影,卡德蒙摸了摸脸上的刀疤自言自语道:“罗姆,光今天我就给你介绍了两个客人,你事后一定要好好请我喝一杯啊。”告别了卡德蒙后,王志很快钻进了小巷。比起干净整洁到处是商铺的大道,小巷后宛如另外一个世界:狭窄得只允许两人并行的道路上处处是散发着恶臭的积水,拐角处时不时有着简易的木质板房,透过木头间的缝隙可以依稀看到里面似乎有人居住。因为长年被两边的建筑遮蔽了阳光,大部分地方阴冷潮湿。清洁工是肯定不会来这里做卫生的,所以垃圾随处都是。平素习惯了赤足的北方早早就顺着王志的身子爬到了他的肩头,像个坐在父亲肩上逛动物园的孩子那样高兴地吃起了苹果;一向热衷于趴在地上装咸鱼的栖装也难得地启动了背部引擎,飘在半空中紧随王志前进。深深吸了一口气,王志的脚步停下了。空气里混杂着诸多气味,但是王志从中嗅出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那是血的味道。而且这不是走路摔跤擦破皮的出血量,这是被捅刀子后大出血才会有的浓郁血腥味。咔吧咔吧的啃苹果声停下了,似乎北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栖装更是直接飘到了王志身边打开了侧面的甲板,几个黑色的泡芙状舰载机借助栖装上的弹射口飞了出来。拿起栖装头顶上装水果的纸袋放进个人空间,王志取出了怀中的燧发式手枪开始装弹。之后他把肩膀上的北方抱起来放在栖装的背部,对着栖装比划了一个跟在我身后的手势。把呼吸放缓脚步放轻,王志沿着墙角慢慢前进。鲜血的味道愈加浓烈,这预示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前方是一个拐角,竖起耳朵似乎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回过头对着栖装说了句小心点,看着它上下点着头,王志靠在墙上闭上眼数到三,猛地睁眼蹿了出去。似乎是受到了王志突然行动的惊吓,刚进入拐角王志就受到了一群苍蝇的围攻。眼前全是米粒大小的绿头苍蝇,耳边全是它们震动翅膀的嗡嗡声。猛地摆了几下头,快速挥动着未持枪的那只手把眼前烦人的苍蝇都赶走。看清了眼前一切的王志轻轻吐出两个字:“果然。”眼前的一幕用屠宰场这个词来形容更准确。地上到处洒满了鲜血,就连两边的墙上也满是血渍。就在王志眼前约三米的地方是个死胡同,木板墙下躺着一具尸体。而王志第一眼确认这是尸体的理由除了这泼洒得到处都是的鲜血外,就是对方的腹部有着一条横贯的切口,大半截肠子露在了外面,似乎是被人有意扯出来的。普通人被这样对待早就死透了。刚才那些蜂拥而至的苍蝇想必原本是叮在这具尸体上大快朵颐的,王志吹了个口哨示意栖装上来。之后他上前挥手赶开了苍蝇,用手掀开尸体的前发:是个陌生的面孔。就在王志庆幸这个不幸者并非菜月昂时身后传来了一个银铃般的清脆声音。“是你干的吗”缓缓转过身,王志看着不远处披覆着连帽披风的少女轻笑了一声。“我说不是你会信吗”“等等,艾米莉亚”第三个声音突兀地出现了。“这个男人不是凶手”第8章 来者皆是客距离王志离开已经过去三天了。一切似乎仍未改变:男人们每天喊着号子继续砍木头,环绕小镇的木墙已经建成了一小段。猴子现在升职了,他是施工队里的工程师,每天拿着笔纸在那里写写画画,时不时还有纠正某根木头的摆放位置不对。女人们则每天都在低处的森林边缘拣拾些可以食用的菌类,偶尔她们还能捕获一只兔子之类的东西打打牙祭。已经有两位闲不住的大妈开始编渔网了,据说她们战前就是陪着男人出海捕鱼,现在当上寡妇的她们打算重操旧业,等渔网编好就去海边先碰碰运气。合上了手里的账本,维内托伸了个懒腰。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南里香带着已经初具雏形的治安队在沙滩上晨跑,如果侧耳倾听还能听到队员们的号子声以及南里香那独特的大嗓门:“都给我动起来一日之计在于晨,谁跑最后一个今天就让他洗一整天的碗,而且他还没有肉吃”维内托满意地点点头。这支现在只能兼职伐木队和狩猎队的治安队现在已经有模有样,起码队员们看到自己都会立正行礼,而不是像一开始那样摸着自己脑袋叫自己小妹妹了。真是的,一个两个都想着摸自己的头,难道自己真的长得那么像小女孩吗伸出从抽屉里取出一面小镜子,维内托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明明化了妆的呀,为什么还会把我当成小女孩呢”就在维内托对着镜子撩起头发试图做出一个诱惑的表情时,门被打开了。“早上好啊维内托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推门而入的声望看着正襟危坐脸颊通红的维内托疑惑道:“怎么了维内托小姐,你生病了吗”“没,没有的事我很健康哈哈哈哈”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虚假的笑声,维内托努力把自己七上八下的内心安抚下来:不会有事的,声望开门瞬间自己就把镜子藏到桌下了,脸上也和以往的表情一模一样。自己是完美的维内托,不会被声望发现她居然在提督的办公室里像个怨妇那样顾影自怜。“既然维内托小姐很健康,那就赶快来吃饭吧,我试着做了点通心粉。”看着声望说完话就关门离开,维内托长长舒了一口气。拉开抽屉把镜子放进去,准备起身的动作停下了。维内托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个相框,看着相框内照片中央那个开怀大笑的男人她不自觉地轻笑了一声:“真是个笨蛋,哪有拍照时笑成这样的。”王志不在后,其实很多东西都变了。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这栋屋子变得没那么热闹了。没有了北方这个开心果,卡伯特整天没精打采;没有了王志这个提督,声望的笑容也不再那么频繁;别说本来就沉默寡言的丽子,就算是本来天天和王志打嘴仗的小冉这些日子也沉默了许多。大家选择的方式是工作。小冉每天吃住在工地,时刻确保着工期;丽子拿起了课本,跑去给孩子们当老师;卡伯特每天都下海捕鱼,现在房子外面的空地上还晾晒着一大排的咸鱼;至于声望,她打扫房屋的次数之多甚至让维内托怀疑这位初始舰舰娘是否染上了洁癖。眼看着今天的餐桌上又是除了餐具和餐盘也许是无话可说亦或者觉得人情已经还掉了,卡德蒙站起身回到摊位,臭着脸对王志挥挥手。“赶紧滚吧,别阻挠我做生意。”“啧。”王志白了他一眼直接抓起北方的手。“说得好像你顾客盈门似得,后会有期咯卡德加。”“臭小子你是故意叫错我名字的吧”看着王志离开的背影,卡德蒙摸了摸脸上的刀疤自言自语道:“罗姆,光今天我就给你介绍了两个客人,你事后一定要好好请我喝一杯啊。”告别了卡德蒙后,王志很快钻进了小巷。比起干净整洁到处是商铺的大道,小巷后宛如另外一个世界:狭窄得只允许两人并行的道路上处处是散发着恶臭的积水,拐角处时不时有着简易的木质板房,透过木头间的缝隙可以依稀看到里面似乎有人居住。因为长年被两边的建筑遮蔽了阳光,大部分地方阴冷潮湿。清洁工是肯定不会来这里做卫生的,所以垃圾随处都是。平素习惯了赤足的北方早早就顺着王志的身子爬到了他的肩头,像个坐在父亲肩上逛动物园的孩子那样高兴地吃起了苹果;一向热衷于趴在地上装咸鱼的栖装也难得地启动了背部引擎,飘在半空中紧随王志前进。深深吸了一口气,王志的脚步停下了。空气里混杂着诸多气味,但是王志从中嗅出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那是血的味道。而且这不是走路摔跤擦破皮的出血量,这是被捅刀子后大出血才会有的浓郁血腥味。咔吧咔吧的啃苹果声停下了,似乎北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栖装更是直接飘到了王志身边打开了侧面的甲板,几个黑色的泡芙状舰载机借助栖装上的弹射口飞了出来。拿起栖装头顶上装水果的纸袋放进个人空间,王志取出了怀中的燧发式手枪开始装弹。之后他把肩膀上的北方抱起来放在栖装的背部,对着栖装比划了一个跟在我身后的手势。把呼吸放缓脚步放轻,王志沿着墙角慢慢前进。鲜血的味道愈加浓烈,这预示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前方是一个拐角,竖起耳朵似乎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回过头对着栖装说了句小心点,看着它上下点着头,王志靠在墙上闭上眼数到三,猛地睁眼蹿了出去。似乎是受到了王志突然行动的惊吓,刚进入拐角王志就受到了一群苍蝇的围攻。眼前全是米粒大小的绿头苍蝇,耳边全是它们震动翅膀的嗡嗡声。猛地摆了几下头,快速挥动着未持枪的那只手把眼前烦人的苍蝇都赶走。看清了眼前一切的王志轻轻吐出两个字:“果然。”眼前的一幕用屠宰场这个词来形容更准确。地上到处洒满了鲜血,就连两边的墙上也满是血渍。就在王志眼前约三米的地方是个死胡同,木板墙下躺着一具尸体。而王志第一眼确认这是尸体的理由除了这泼洒得到处都是的鲜血外,就是对方的腹部有着一条横贯的切口,大半截肠子露在了外面,似乎是被人有意扯出来的。普通人被这样对待早就死透了。刚才那些蜂拥而至的苍蝇想必原本是叮在这具尸体上大快朵颐的,王志吹了个口哨示意栖装上来。之后他上前挥手赶开了苍蝇,用手掀开尸体的前发:是个陌生的面孔。就在王志庆幸这个不幸者并非菜月昂时身后传来了一个银铃般的清脆声音。“是你干的吗”缓缓转过身,王志看着不远处披覆着连帽披风的少女轻笑了一声。“我说不是你会信吗”“等等,艾米莉亚”第三个声音突兀地出现了。“这个男人不是凶手”第8章 来者皆是客距离王志离开已经过去三天了。一切似乎仍未改变:男人们每天喊着号子继续砍木头,环绕小镇的木墙已经建成了一小段。猴子现在升职了,他是施工队里的工程师,每天拿着笔纸在那里写写画画,时不时还有纠正某根木头的摆放位置不对。女人们则每天都在低处的森林边缘拣拾些可以食用的菌类,偶尔她们还能捕获一只兔子之类的东西打打牙祭。已经有两位闲不住的大妈开始编渔网了,据说她们战前就是陪着男人出海捕鱼,现在当上寡妇的她们打算重操旧业,等渔网编好就去海边先碰碰运气。合上了手里的账本,维内托伸了个懒腰。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南里香带着已经初具雏形的治安队在沙滩上晨跑,如果侧耳倾听还能听到队员们的号子声以及南里香那独特的大嗓门:“都给我动起来一日之计在于晨,谁跑最后一个今天就让他洗一整天的碗,而且他还没有肉吃”维内托满意地点点头。这支现在只能兼职伐木队和狩猎队的治安队现在已经有模有样,起码队员们看到自己都会立正行礼,而不是像一开始那样摸着自己脑袋叫自己小妹妹了。真是的,一个两个都想着摸自己的头,难道自己真的长得那么像小女孩吗伸出从抽屉里取出一面小镜子,维内托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明明化了妆的呀,为什么还会把我当成小女孩呢”就在维内托对着镜子撩起头发试图做出一个诱惑的表情时,门被打开了。“早上好啊维内托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推门而入的声望看着正襟危坐脸颊通红的维内托疑惑道:“怎么了维内托小姐,你生病了吗”“没,没有的事我很健康哈哈哈哈”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虚假的笑声,维内托努力把自己七上八下的内心安抚下来:不会有事的,声望开门瞬间自己就把镜子藏到桌下了,脸上也和以往的表情一模一样。自己是完美的维内托,不会被声望发现她居然在提督的办公室里像个怨妇那样顾影自怜。“既然维内托小姐很健康,那就赶快来吃饭吧,我试着做了点通心粉。”看着声望说完话就关门离开,维内托长长舒了一口气。拉开抽屉把镜子放进去,准备起身的动作停下了。维内托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个相框,看着相框内照片中央那个开怀大笑的男人她不自觉地轻笑了一声:“真是个笨蛋,哪有拍照时笑成这样的。”王志不在后,其实很多东西都变了。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这栋屋子变得没那么热闹了。没有了北方这个开心果,卡伯特整天没精打采;没有了王志这个提督,声望的笑容也不再那么频繁;别说本来就沉默寡言的丽子,就算是本来天天和王志打嘴仗的小冉这些日子也沉默了许多。大家选择的方式是工作。小冉每天吃住在工地,时刻确保着工期;丽子拿起了课本,跑去给孩子们当老师;卡伯特每天都下海捕鱼,现在房子外面的空地上还晾晒着一大排的咸鱼;至于声望,她打扫房屋的次数之多甚至让维内托怀疑这位初始舰舰娘是否染上了洁癖。眼看着今天的餐桌上又是除了餐具和餐盘也许是无话可说亦或者觉得人情已经还掉了,卡德蒙站起身回到摊位,臭着脸对王志挥挥手。“赶紧滚吧,别阻挠我做生意。”“啧。”王志白了他一眼直接抓起北方的手。“说得好像你顾客盈门似得,后会有期咯卡德加。”“臭小子你是故意叫错我名字的吧”看着王志离开的背影,卡德蒙摸了摸脸上的刀疤自言自语道:“罗姆,光今天我就给你介绍了两个客人,你事后一定要好好请我喝一杯啊。”告别了卡德蒙后,王志很快钻进了小巷。比起干净整洁到处是商铺的大道,小巷后宛如另外一个世界:狭窄得只允许两人并行的道路上处处是散发着恶臭的积水,拐角处时不时有着简易的木质板房,透过木头间的缝隙可以依稀看到里面似乎有人居住。因为长年被两边的建筑遮蔽了阳光,大部分地方阴冷潮湿。清洁工是肯定不会来这里做卫生的,所以垃圾随处都是。平素习惯了赤足的北方早早就顺着王志的身子爬到了他的肩头,像个坐在父亲肩上逛动物园的孩子那样高兴地吃起了苹果;一向热衷于趴在地上装咸鱼的栖装也难得地启动了背部引擎,飘在半空中紧随王志前进。深深吸了一口气,王志的脚步停下了。空气里混杂着诸多气味,但是王志从中嗅出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那是血的味道。而且这不是走路摔跤擦破皮的出血量,这是被捅刀子后大出血才会有的浓郁血腥味。咔吧咔吧的啃苹果声停下了,似乎北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栖装更是直接飘到了王志身边打开了侧面的甲板,几个黑色的泡芙状舰载机借助栖装上的弹射口飞了出来。拿起栖装头顶上装水果的纸袋放进个人空间,王志取出了怀中的燧发式手枪开始装弹。之后他把肩膀上的北方抱起来放在栖装的背部,对着栖装比划了一个跟在我身后的手势。把呼吸放缓脚步放轻,王志沿着墙角慢慢前进。鲜血的味道愈加浓烈,这预示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前方是一个拐角,竖起耳朵似乎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回过头对着栖装说了句小心点,看着它上下点着头,王志靠在墙上闭上眼数到三,猛地睁眼蹿了出去。似乎是受到了王志突然行动的惊吓,刚进入拐角王志就受到了一群苍蝇的围攻。眼前全是米粒大小的绿头苍蝇,耳边全是它们震动翅膀的嗡嗡声。猛地摆了几下头,快速挥动着未持枪的那只手把眼前烦人的苍蝇都赶走。看清了眼前一切的王志轻轻吐出两个字:“果然。”眼前的一幕用屠宰场这个词来形容更准确。地上到处洒满了鲜血,就连两边的墙上也满是血渍。就在王志眼前约三米的地方是个死胡同,木板墙下躺着一具尸体。而王志第一眼确认这是尸体的理由除了这泼洒得到处都是的鲜血外,就是对方的腹部有着一条横贯的切口,大半截肠子露在了外面,似乎是被人有意扯出来的。普通人被这样对待早就死透了。刚才那些蜂拥而至的苍蝇想必原本是叮在这具尸体上大快朵颐的,王志吹了个口哨示意栖装上来。之后他上前挥手赶开了苍蝇,用手掀开尸体的前发:是个陌生的面孔。就在王志庆幸这个不幸者并非菜月昂时身后传来了一个银铃般的清脆声音。“是你干的吗”缓缓转过身,王志看着不远处披覆着连帽披风的少女轻笑了一声。“我说不是你会信吗”“等等,艾米莉亚”第三个声音突兀地出现了。“这个男人不是凶手”第8章 来者皆是客距离王志离开已经过去三天了。一切似乎仍未改变:男人们每天喊着号子继续砍木头,环绕小镇的木墙已经建成了一小段。猴子现在升职了,他是施工队里的工程师,每天拿着笔纸在那里写写画画,时不时还有纠正某根木头的摆放位置不对。女人们则每天都在低处的森林边缘拣拾些可以食用的菌类,偶尔她们还能捕获一只兔子之类的东西打打牙祭。已经有两位闲不住的大妈开始编渔网了,据说她们战前就是陪着男人出海捕鱼,现在当上寡妇的她们打算重操旧业,等渔网编好就去海边先碰碰运气。合上了手里的账本,维内托伸了个懒腰。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南里香带着已经初具雏形的治安队在沙滩上晨跑,如果侧耳倾听还能听到队员们的号子声以及南里香那独特的大嗓门:“都给我动起来一日之计在于晨,谁跑最后一个今天就让他洗一整天的碗,而且他还没有肉吃”维内托满意地点点头。这支现在只能兼职伐木队和狩猎队的治安队现在已经有模有样,起码队员们看到自己都会立正行礼,而不是像一开始那样摸着自己脑袋叫自己小妹妹了。真是的,一个两个都想着摸自己的头,难道自己真的长得那么像小女孩吗伸出从抽屉里取出一面小镜子,维内托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明明化了妆的呀,为什么还会把我当成小女孩呢”就在维内托对着镜子撩起头发试图做出一个诱惑的表情时,门被打开了。“早上好啊维内托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推门而入的声望看着正襟危坐脸颊通红的维内托疑惑道:“怎么了维内托小姐,你生病了吗”“没,没有的事我很健康哈哈哈哈”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虚假的笑声,维内托努力把自己七上八下的内心安抚下来:不会有事的,声望开门瞬间自己就把镜子藏到桌下了,脸上也和以往的表情一模一样。自己是完美的维内托,不会被声望发现她居然在提督的办公室里像个怨妇那样顾影自怜。“既然维内托小姐很健康,那就赶快来吃饭吧,我试着做了点通心粉。”看着声望说完话就关门离开,维内托长长舒了一口气。拉开抽屉把镜子放进去,准备起身的动作停下了。维内托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个相框,看着相框内照片中央那个开怀大笑的男人她不自觉地轻笑了一声:“真是个笨蛋,哪有拍照时笑成这样的。”王志不在后,其实很多东西都变了。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这栋屋子变得没那么热闹了。没有了北方这个开心果,卡伯特整天没精打采;没有了王志这个提督,声望的笑容也不再那么频繁;别说本来就沉默寡言的丽子,就算是本来天天和王志打嘴仗的小冉这些日子也沉默了许多。大家选择的方式是工作。小冉每天吃住在工地,时刻确保着工期;丽子拿起了课本,跑去给孩子们当老师;卡伯特每天都下海捕鱼,现在房子外面的空地上还晾晒着一大排的咸鱼;至于声望,她打扫房屋的次数之多甚至让维内托怀疑这位初始舰舰娘是否染上了洁癖。眼看着今天的餐桌上又是除了餐具和餐盘也许是无话可说亦或者觉得人情已经还掉了,卡德蒙站起身回到摊位,臭着脸对王志挥挥手。“赶紧滚吧,别阻挠我做生意。”“啧。”王志白了他一眼直接抓起北方的手。“说得好像你顾客盈门似得,后会有期咯卡德加。”“臭小子你是故意叫错我名字的吧”看着王志离开的背影,卡德蒙摸了摸脸上的刀疤自言自语道:“罗姆,光今天我就给你介绍了两个客人,你事后一定要好好请我喝一杯啊。”告别了卡德蒙后,王志很快钻进了小巷。比起干净整洁到处是商铺的大道,小巷后宛如另外一个世界:狭窄得只允许两人并行的道路上处处是散发着恶臭的积水,拐角处时不时有着简易的木质板房,透过木头间的缝隙可以依稀看到里面似乎有人居住。因为长年被两边的建筑遮蔽了阳光,大部分地方阴冷潮湿。清洁工是肯定不会来这里做卫生的,所以垃圾随处都是。平素习惯了赤足的北方早早就顺着王志的身子爬到了他的肩头,像个坐在父亲肩上逛动物园的孩子那样高兴地吃起了苹果;一向热衷于趴在地上装咸鱼的栖装也难得地启动了背部引擎,飘在半空中紧随王志前进。深深吸了一口气,王志的脚步停下了。空气里混杂着诸多气味,但是王志从中嗅出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那是血的味道。而且这不是走路摔跤擦破皮的出血量,这是被捅刀子后大出血才会有的浓郁血腥味。咔吧咔吧的啃苹果声停下了,似乎北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栖装更是直接飘到了王志身边打开了侧面的甲板,几个黑色的泡芙状舰载机借助栖装上的弹射口飞了出来。拿起栖装头顶上装水果的纸袋放进个人空间,王志取出了怀中的燧发式手枪开始装弹。之后他把肩膀上的北方抱起来放在栖装的背部,对着栖装比划了一个跟在我身后的手势。把呼吸放缓脚步放轻,王志沿着墙角慢慢前进。鲜血的味道愈加浓烈,这预示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前方是一个拐角,竖起耳朵似乎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回过头对着栖装说了句小心点,看着它上下点着头,王志靠在墙上闭上眼数到三,猛地睁眼蹿了出去。似乎是受到了王志突然行动的惊吓,刚进入拐角王志就受到了一群苍蝇的围攻。眼前全是米粒大小的绿头苍蝇,耳边全是它们震动翅膀的嗡嗡声。猛地摆了几下头,快速挥动着未持枪的那只手把眼前烦人的苍蝇都赶走。看清了眼前一切的王志轻轻吐出两个字:“果然。”眼前的一幕用屠宰场这个词来形容更准确。地上到处洒满了鲜血,就连两边的墙上也满是血渍。就在王志眼前约三米的地方是个死胡同,木板墙下躺着一具尸体。而王志第一眼确认这是尸体的理由除了这泼洒得到处都是的鲜血外,就是对方的腹部有着一条横贯的切口,大半截肠子露在了外面,似乎是被人有意扯出来的。普通人被这样对待早就死透了。刚才那些蜂拥而至的苍蝇想必原本是叮在这具尸体上大快朵颐的,王志吹了个口哨示意栖装上来。之后他上前挥手赶开了苍蝇,用手掀开尸体的前发:是个陌生的面孔。就在王志庆幸这个不幸者并非菜月昂时身后传来了一个银铃般的清脆声音。“是你干的吗”缓缓转过身,王志看着不远处披覆着连帽披风的少女轻笑了一声。“我说不是你会信吗”“等等,艾米莉亚”第三个声音突兀地出现了。“这个男人不是凶手”第8章 来者皆是客距离王志离开已经过去三天了。一切似乎仍未改变:男人们每天喊着号子继续砍木头,环绕小镇的木墙已经建成了一小段。猴子现在升职了,他是施工队里的工程师,每天拿着笔纸在那里写写画画,时不时还有纠正某根木头的摆放位置不对。女人们则每天都在低处的森林边缘拣拾些可以食用的菌类,偶尔她们还能捕获一只兔子之类的东西打打牙祭。已经有两位闲不住的大妈开始编渔网了,据说她们战前就是陪着男人出海捕鱼,现在当上寡妇的她们打算重操旧业,等渔网编好就去海边先碰碰运气。合上了手里的账本,维内托伸了个懒腰。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南里香带着已经初具雏形的治安队在沙滩上晨跑,如果侧耳倾听还能听到队员们的号子声以及南里香那独特的大嗓门:“都给我动起来一日之计在于晨,谁跑最后一个今天就让他洗一整天的碗,而且他还没有肉吃”维内托满意地点点头。这支现在只能兼职伐木队和狩猎队的治安队现在已经有模有样,起码队员们看到自己都会立正行礼,而不是像一开始那样摸着自己脑袋叫自己小妹妹了。真是的,一个两个都想着摸自己的头,难道自己真的长得那么像小女孩吗伸出从抽屉里取出一面小镜子,维内托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明明化了妆的呀,为什么还会把我当成小女孩呢”就在维内托对着镜子撩起头发试图做出一个诱惑的表情时,门被打开了。“早上好啊维内托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推门而入的声望看着正襟危坐脸颊通红的维内托疑惑道:“怎么了维内托小姐,你生病了吗”“没,没有的事我很健康哈哈哈哈”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虚假的笑声,维内托努力把自己七上八下的内心安抚下来:不会有事的,声望开门瞬间自己就把镜子藏到桌下了,脸上也和以往的表情一模一样。自己是完美的维内托,不会被声望发现她居然在提督的办公室里像个怨妇那样顾影自怜。“既然维内托小姐很健康,那就赶快来吃饭吧,我试着做了点通心粉。”看着声望说完话就关门离开,维内托长长舒了一口气。拉开抽屉把镜子放进去,准备起身的动作停下了。维内托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个相框,看着相框内照片中央那个开怀大笑的男人她不自觉地轻笑了一声:“真是个笨蛋,哪有拍照时笑成这样的。”王志不在后,其实很多东西都变了。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这栋屋子变得没那么热闹了。没有了北方这个开心果,卡伯特整天没精打采;没有了王志这个提督,声望的笑容也不再那么频繁;别说本来就沉默寡言的丽子,就算是本来天天和王志打嘴仗的小冉这些日子也沉默了许多。大家选择的方式是工作。小冉每天吃住在工地,时刻确保着工期;丽子拿起了课本,跑去给孩子们当老师;卡伯特每天都下海捕鱼,现在房子外面的空地上还晾晒着一大排的咸鱼;至于声望,她打扫房屋的次数之多甚至让维内托怀疑这位初始舰舰娘是否染上了洁癖。眼看着今天的餐桌上又是除了餐具和餐盘也许是无话可说亦或者觉得人情已经还掉了,卡德蒙站起身回到摊位,臭着脸对王志挥挥手。“赶紧滚吧,别阻挠我做生意。”“啧。”王志白了他一眼直接抓起北方的手。“说得好像你顾客盈门似得,后会有期咯卡德加。”“臭小子你是故意叫错我名字的吧”看着王志离开的背影,卡德蒙摸了摸脸上的刀疤自言自语道:“罗姆,光今天我就给你介绍了两个客人,你事后一定要好好请我喝一杯啊。”告别了卡德蒙后,王志很快钻进了小巷。比起干净整洁到处是商铺的大道,小巷后宛如另外一个世界:狭窄得只允许两人并行的道路上处处是散发着恶臭的积水,拐角处时不时有着简易的木质板房,透过木头间的缝隙可以依稀看到里面似乎有人居住。因为长年被两边的建筑遮蔽了阳光,大部分地方阴冷潮湿。清洁工是肯定不会来这里做卫生的,所以垃圾随处都是。平素习惯了赤足的北方早早就顺着王志的身子爬到了他的肩头,像个坐在父亲肩上逛动物园的孩子那样高兴地吃起了苹果;一向热衷于趴在地上装咸鱼的栖装也难得地启动了背部引擎,飘在半空中紧随王志前进。深深吸了一口气,王志的脚步停下了。空气里混杂着诸多气味,但是王志从中嗅出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那是血的味道。而且这不是走路摔跤擦破皮的出血量,这是被捅刀子后大出血才会有的浓郁血腥味。咔吧咔吧的啃苹果声停下了,似乎北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栖装更是直接飘到了王志身边打开了侧面的甲板,几个黑色的泡芙状舰载机借助栖装上的弹射口飞了出来。拿起栖装头顶上装水果的纸袋放进个人空间,王志取出了怀中的燧发式手枪开始装弹。之后他把肩膀上的北方抱起来放在栖装的背部,对着栖装比划了一个跟在我身后的手势。把呼吸放缓脚步放轻,王志沿着墙角慢慢前进。鲜血的味道愈加浓烈,这预示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前方是一个拐角,竖起耳朵似乎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回过头对着栖装说了句小心点,看着它上下点着头,王志靠在墙上闭上眼数到三,猛地睁眼蹿了出去。似乎是受到了王志突然行动的惊吓,刚进入拐角王志就受到了一群苍蝇的围攻。眼前全是米粒大小的绿头苍蝇,耳边全是它们震动翅膀的嗡嗡声。猛地摆了几下头,快速挥动着未持枪的那只手把眼前烦人的苍蝇都赶走。看清了眼前一切的王志轻轻吐出两个字:“果然。”眼前的一幕用屠宰场这个词来形容更准确。地上到处洒满了鲜血,就连两边的墙上也满是血渍。就在王志眼前约三米的地方是个死胡同,木板墙下躺着一具尸体。而王志第一眼确认这是尸体的理由除了这泼洒得到处都是的鲜血外,就是对方的腹部有着一条横贯的切口,大半截肠子露在了外面,似乎是被人有意扯出来的。普通人被这样对待早就死透了。刚才那些蜂拥而至的苍蝇想必原本是叮在这具尸体上大快朵颐的,王志吹了个口哨示意栖装上来。之后他上前挥手赶开了苍蝇,用手掀开尸体的前发:是个陌生的面孔。就在王志庆幸这个不幸者并非菜月昂时身后传来了一个银铃般的清脆声音。“是你干的吗”缓缓转过身,王志看着不远处披覆着连帽披风的少女轻笑了一声。“我说不是你会信吗”“等等,艾米莉亚”第三个声音突兀地出现了。“这个男人不是凶手”第8章 来者皆是客距离王志离开已经过去三天了。一切似乎仍未改变:男人们每天喊着号子继续砍木头,环绕小镇的木墙已经建成了一小段。猴子现在升职了,他是施工队里的工程师,每天拿着笔纸在那里写写画画,时不时还有纠正某根木头的摆放位置不对。女人们则每天都在低处的森林边缘拣拾些可以食用的菌类,偶尔她们还能捕获一只兔子之类的东西打打牙祭。已经有两位闲不住的大妈开始编渔网了,据说她们战前就是陪着男人出海捕鱼,现在当上寡妇的她们打算重操旧业,等渔网编好就去海边先碰碰运气。合上了手里的账本,维内托伸了个懒腰。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南里香带着已经初具雏形的治安队在沙滩上晨跑,如果侧耳倾听还能听到队员们的号子声以及南里香那独特的大嗓门:“都给我动起来一日之计在于晨,谁跑最后一个今天就让他洗一整天的碗,而且他还没有肉吃”维内托满意地点点头。这支现在只能兼职伐木队和狩猎队的治安队现在已经有模有样,起码队员们看到自己都会立正行礼,而不是像一开始那样摸着自己脑袋叫自己小妹妹了。真是的,一个两个都想着摸自己的头,难道自己真的长得那么像小女孩吗伸出从抽屉里取出一面小镜子,维内托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明明化了妆的呀,为什么还会把我当成小女孩呢”就在维内托对着镜子撩起头发试图做出一个诱惑的表情时,门被打开了。“早上好啊维内托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推门而入的声望看着正襟危坐脸颊通红的维内托疑惑道:“怎么了维内托小姐,你生病了吗”“没,没有的事我很健康哈哈哈哈”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虚假的笑声,维内托努力把自己七上八下的内心安抚下来:不会有事的,声望开门瞬间自己就把镜子藏到桌下了,脸上也和以往的表情一模一样。自己是完美的维内托,不会被声望发现她居然在提督的办公室里像个怨妇那样顾影自怜。“既然维内托小姐很健康,那就赶快来吃饭吧,我试着做了点通心粉。”看着声望说完话就关门离开,维内托长长舒了一口气。拉开抽屉把镜子放进去,准备起身的动作停下了。维内托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个相框,看着相框内照片中央那个开怀大笑的男人她不自觉地轻笑了一声:“真是个笨蛋,哪有拍照时笑成这样的。”王志不在后,其实很多东西都变了。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这栋屋子变得没那么热闹了。没有了北方这个开心果,卡伯特整天没精打采;没有了王志这个提督,声望的笑容也不再那么频繁;别说本来就沉默寡言的丽子,就算是本来天天和王志打嘴仗的小冉这些日子也沉默了许多。大家选择的方式是工作。小冉每天吃住在工地,时刻确保着工期;丽子拿起了课本,跑去给孩子们当老师;卡伯特每天都下海捕鱼,现在房子外面的空地上还晾晒着一大排的咸鱼;至于声望,她打扫房屋的次数之多甚至让维内托怀疑这位初始舰舰娘是否染上了洁癖。眼看着今天的餐桌上又是除了餐具和餐盘也许是无话可说亦或者觉得人情已经还掉了,卡德蒙站起身回到摊位,臭着脸对王志挥挥手。“赶紧滚吧,别阻挠我做生意。”“啧。”王志白了他一眼直接抓起北方的手。“说得好像你顾客盈门似得,后会有期咯卡德加。”“臭小子你是故意叫错我名字的吧”看着王志离开的背影,卡德蒙摸了摸脸上的刀疤自言自语道:“罗姆,光今天我就给你介绍了两个客人,你事后一定要好好请我喝一杯啊。”告别了卡德蒙后,王志很快钻进了小巷。比起干净整洁到处是商铺的大道,小巷后宛如另外一个世界:狭窄得只允许两人并行的道路上处处是散发着恶臭的积水,拐角处时不时有着简易的木质板房,透过木头间的缝隙可以依稀看到里面似乎有人居住。因为长年被两边的建筑遮蔽了阳光,大部分地方阴冷潮湿。清洁工是肯定不会来这里做卫生的,所以垃圾随处都是。平素习惯了赤足的北方早早就顺着王志的身子爬到了他的肩头,像个坐在父亲肩上逛动物园的孩子那样高兴地吃起了苹果;一向热衷于趴在地上装咸鱼的栖装也难得地启动了背部引擎,飘在半空中紧随王志前进。深深吸了一口气,王志的脚步停下了。空气里混杂着诸多气味,但是王志从中嗅出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那是血的味道。而且这不是走路摔跤擦破皮的出血量,这是被捅刀子后大出血才会有的浓郁血腥味。咔吧咔吧的啃苹果声停下了,似乎北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栖装更是直接飘到了王志身边打开了侧面的甲板,几个黑色的泡芙状舰载机借助栖装上的弹射口飞了出来。拿起栖装头顶上装水果的纸袋放进个人空间,王志取出了怀中的燧发式手枪开始装弹。之后他把肩膀上的北方抱起来放在栖装的背部,对着栖装比划了一个跟在我身后的手势。把呼吸放缓脚步放轻,王志沿着墙角慢慢前进。鲜血的味道愈加浓烈,这预示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前方是一个拐角,竖起耳朵似乎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回过头对着栖装说了句小心点,看着它上下点着头,王志靠在墙上闭上眼数到三,猛地睁眼蹿了出去。似乎是受到了王志突然行动的惊吓,刚进入拐角王志就受到了一群苍蝇的围攻。眼前全是米粒大小的绿头苍蝇,耳边全是它们震动翅膀的嗡嗡声。猛地摆了几下头,快速挥动着未持枪的那只手把眼前烦人的苍蝇都赶走。看清了眼前一切的王志轻轻吐出两个字:“果然。”眼前的一幕用屠宰场这个词来形容更准确。地上到处洒满了鲜血,就连两边的墙上也满是血渍。就在王志眼前约三米的地方是个死胡同,木板墙下躺着一具尸体。而王志第一眼确认这是尸体的理由除了这泼洒得到处都是的鲜血外,就是对方的腹部有着一条横贯的切口,大半截肠子露在了外面,似乎是被人有意扯出来的。普通人被这样对待早就死透了。刚才那些蜂拥而至的苍蝇想必原本是叮在这具尸体上大快朵颐的,王志吹了个口哨示意栖装上来。之后他上前挥手赶开了苍蝇,用手掀开尸体的前发:是个陌生的面孔。就在王志庆幸这个不幸者并非菜月昂时身后传来了一个银铃般的清脆声音。“是你干的吗”缓缓转过身,王志看着不远处披覆着连帽披风的少女轻笑了一声。“我说不是你会信吗”“等等,艾米莉亚”第三个声音突兀地出现了。“这个男人不是凶手”第8章 来者皆是客距离王志离开已经过去三天了。一切似乎仍未改变:男人们每天喊着号子继续砍木头,环绕小镇的木墙已经建成了一小段。猴子现在升职了,他是施工队里的工程师,每天拿着笔纸在那里写写画画,时不时还有纠正某根木头的摆放位置不对。女人们则每天都在低处的森林边缘拣拾些可以食用的菌类,偶尔她们还能捕获一只兔子之类的东西打打牙祭。已经有两位闲不住的大妈开始编渔网了,据说她们战前就是陪着男人出海捕鱼,现在当上寡妇的她们打算重操旧业,等渔网编好就去海边先碰碰运气。合上了手里的账本,维内托伸了个懒腰。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南里香带着已经初具雏形的治安队在沙滩上晨跑,如果侧耳倾听还能听到队员们的号子声以及南里香那独特的大嗓门:“都给我动起来一日之计在于晨,谁跑最后一个今天就让他洗一整天的碗,而且他还没有肉吃”维内托满意地点点头。这支现在只能兼职伐木队和狩猎队的治安队现在已经有模有样,起码队员们看到自己都会立正行礼,而不是像一开始那样摸着自己脑袋叫自己小妹妹了。真是的,一个两个都想着摸自己的头,难道自己真的长得那么像小女孩吗伸出从抽屉里取出一面小镜子,维内托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明明化了妆的呀,为什么还会把我当成小女孩呢”就在维内托对着镜子撩起头发试图做出一个诱惑的表情时,门被打开了。“早上好啊维内托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推门而入的声望看着正襟危坐脸颊通红的维内托疑惑道:“怎么了维内托小姐,你生病了吗”“没,没有的事我很健康哈哈哈哈”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虚假的笑声,维内托努力把自己七上八下的内心安抚下来:不会有事的,声望开门瞬间自己就把镜子藏到桌下了,脸上也和以往的表情一模一样。自己是完美的维内托,不会被声望发现她居然在提督的办公室里像个怨妇那样顾影自怜。“既然维内托小姐很健康,那就赶快来吃饭吧,我试着做了点通心粉。”看着声望说完话就关门离开,维内托长长舒了一口气。拉开抽屉把镜子放进去,准备起身的动作停下了。维内托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个相框,看着相框内照片中央那个开怀大笑的男人她不自觉地轻笑了一声:“真是个笨蛋,哪有拍照时笑成这样的。”王志不在后,其实很多东西都变了。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这栋屋子变得没那么热闹了。没有了北方这个开心果,卡伯特整天没精打采;没有了王志这个提督,声望的笑容也不再那么频繁;别说本来就沉默寡言的丽子,就算是本来天天和王志打嘴仗的小冉这些日子也沉默了许多。大家选择的方式是工作。小冉每天吃住在工地,时刻确保着工期;丽子拿起了课本,跑去给孩子们当老师;卡伯特每天都下海捕鱼,现在房子外面的空地上还晾晒着一大排的咸鱼;至于声望,她打扫房屋的次数之多甚至让维内托怀疑这位初始舰舰娘是否染上了洁癖。眼看着今天的餐桌上又是除了餐具和餐盘也许是无话可说亦或者觉得人情已经还掉了,卡德蒙站起身回到摊位,臭着脸对王志挥挥手。“赶紧滚吧,别阻挠我做生意。”“啧。”王志白了他一眼直接抓起北方的手。“说得好像你顾客盈门似得,后会有期咯卡德加。”“臭小子你是故意叫错我名字的吧”看着王志离开的背影,卡德蒙摸了摸脸上的刀疤自言自语道:“罗姆,光今天我就给你介绍了两个客人,你事后一定要好好请我喝一杯啊。”告别了卡德蒙后,王志很快钻进了小巷。比起干净整洁到处是商铺的大道,小巷后宛如另外一个世界:狭窄得只允许两人并行的道路上处处是散发着恶臭的积水,拐角处时不时有着简易的木质板房,透过木头间的缝隙可以依稀看到里面似乎有人居住。因为长年被两边的建筑遮蔽了阳光,大部分地方阴冷潮湿。清洁工是肯定不会来这里做卫生的,所以垃圾随处都是。平素习惯了赤足的北方早早就顺着王志的身子爬到了他的肩头,像个坐在父亲肩上逛动物园的孩子那样高兴地吃起了苹果;一向热衷于趴在地上装咸鱼的栖装也难得地启动了背部引擎,飘在半空中紧随王志前进。深深吸了一口气,王志的脚步停下了。空气里混杂着诸多气味,但是王志从中嗅出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那是血的味道。而且这不是走路摔跤擦破皮的出血量,这是被捅刀子后大出血才会有的浓郁血腥味。咔吧咔吧的啃苹果声停下了,似乎北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栖装更是直接飘到了王志身边打开了侧面的甲板,几个黑色的泡芙状舰载机借助栖装上的弹射口飞了出来。拿起栖装头顶上装水果的纸袋放进个人空间,王志取出了怀中的燧发式手枪开始装弹。之后他把肩膀上的北方抱起来放在栖装的背部,对着栖装比划了一个跟在我身后的手势。把呼吸放缓脚步放轻,王志沿着墙角慢慢前进。鲜血的味道愈加浓烈,这预示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前方是一个拐角,竖起耳朵似乎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回过头对着栖装说了句小心点,看着它上下点着头,王志靠在墙上闭上眼数到三,猛地睁眼蹿了出去。似乎是受到了王志突然行动的惊吓,刚进入拐角王志就受到了一群苍蝇的围攻。眼前全是米粒大小的绿头苍蝇,耳边全是它们震动翅膀的嗡嗡声。猛地摆了几下头,快速挥动着未持枪的那只手把眼前烦人的苍蝇都赶走。看清了眼前一切的王志轻轻吐出两个字:“果然。”眼前的一幕用屠宰场这个词来形容更准确。地上到处洒满了鲜血,就连两边的墙上也满是血渍。就在王志眼前约三米的地方是个死胡同,木板墙下躺着一具尸体。而王志第一眼确认这是尸体的理由除了这泼洒得到处都是的鲜血外,就是对方的腹部有着一条横贯的切口,大半截肠子露在了外面,似乎是被人有意扯出来的。普通人被这样对待早就死透了。刚才那些蜂拥而至的苍蝇想必原本是叮在这具尸体上大快朵颐的,王志吹了个口哨示意栖装上来。之后他上前挥手赶开了苍蝇,用手掀开尸体的前发:是个陌生的面孔。就在王志庆幸这个不幸者并非菜月昂时身后传来了一个银铃般的清脆声音。“是你干的吗”缓缓转过身,王志看着不远处披覆着连帽披风的少女轻笑了一声。“我说不是你会信吗”“等等,艾米莉亚”第三个声音突兀地出现了。“这个男人不是凶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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