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她带去避难。没去理会被猴子拖走的萝莉舰娘,南里香深深吐了口气。接着她把手放在了舰装握把上,手指猛的扣下了扳机。炮口产生的冲击力让深深踩进沙子的皮靴向后一退,舰装集中于上半身的南里香差点失去平衡。“见鬼”唾了一口的她拿起望远镜看了看,放下望远镜开始装填:“果然没命中”第7章 狭路相逢勇者胜整个身体犹如跳芭蕾那样在海面上一个回旋,险之又险地闪过了一发炮弹。果敢腰部顺势一扭,身侧的鱼雷发射口开启,一枚细长的鱼雷水平飞出落进海里。鱼雷尾部的螺旋桨高速旋转起来,推动着鱼雷笔直冲向了前方,在海面上激起了一道白色的水线。正处在鱼雷前进轨迹上的驱逐深海体表浮现出紫色的线条,栖装尾部的螺旋桨转速骤然加快,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进行了侧向机动,避过了果敢投射出的鱼雷。但鱼雷本就不是果敢的必杀一击,只是为了逼迫对方走位。因为她知道,自己并非孤军奋战。令人心悸的轰鸣声中,一架舰载机以近乎垂直的角度进行着俯冲,目标正是刚刚进行机动、短时间内无法再次闪避的驱逐深海随着机腹的开启,一颗椭圆形的航空炸弹晃晃悠悠从机舱中掉了出来,准确砸在了驱逐深海的头部,产生了剧烈的爆炸。听着硝烟中传出的嘶吼声,果敢看都不看举起了手持连装炮对准声音来源开了一炮。开炮过程中她突然来了个紧急制动,这才避过了擦着鼻尖飞过的又一枚炮弹。冷哼了一声看着刚刚企图偷袭自己的重巡深海,她肩上的防空炮正散布着密集的火力,企图把完成轰炸正欲返航的舰载机打下来。怒极反笑的果敢直接迎着重巡深海发动了冲锋:“居然敢小瞧我,尝尝我的鱼雷”看着视野由夕阳染红的天空变成了一片黑暗,卡伯特强忍着大脑的疼痛把精神力集中在了另一架盘旋于作战海域上空的舰载机上。这种将自身精神投入舰载机的方式可以大大增加舰载机的控制力,使其闪避攻击和命中敌人的几率大大增加。作为代价,卡伯特不但要忍受舰载机被击落时给自己带来的精神冲击,还会在控制期间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所以卡伯特现在不得不屈辱地站在陆地上,像个陆地航空基地那般对前方正鏖战着的维内托等人进行航空支援。而在她旁边的南里香也有保护她的兼职,免得某些被舰载机骚扰得狗急跳墙的深海和她拼命。“呣”眼看着视野再一次在重巡深海那几乎遮蔽天空的防空火力前变黑,卡伯特恨恨地咬着嘴唇。“真可恶,要是我能有那个叫赤城的女人那么精湛的控制技巧就好了。”“我没有见过你口中的赤城,所以我不好判断她。不过我觉得你做得蛮好的了。”放下望远镜的南里香喜上眉梢道:“耶总算打中了。灵活得跟只老鼠一样,浪费了我四发炮弹。”一边注入冷却液给炮管降温,南里香一边感慨道:“我当年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看到那些恐怖的深海一边吼叫一边向我们冲锋,你知道我是什么反应吗”不等卡伯特开口她就自己给出了答案。“我吓得整个身子都在抖。还因此无法操作舰装,结果我初战的战果是零浪费了三十余发炮弹什么都没打中,很好笑吧。”“看到那些深海身上的银紫色线条了吗那代表她们已经是进化过的深海了,和那些黑漆漆只会傻冲的杂鱼深海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你能击沉她们已经是你勇气和实力的明证了,别太妄自菲薄。”看到炮管的温度恢复到允许范围之内,南里香操作着舰装又一次开始了装弹。“真是羡慕声望小姐能有那么先进的供弹机,我这老爷款式还要靠手动装填。”听着南里香安慰中夹杂的抱怨,卡伯特感觉自己内心因为攻击不顺而产生的烦躁减轻了许多。“谢谢你南里香小姐,我会努力的。接下来也拜托了。”她闭上双眼熟练地打开舰装上的飞行甲板,数架刚刚生产完毕的舰载机沿着跑道成功升空,继续着前辈们未尽的工作。“真想谢,下次我偷喝酒的时候你别跟指挥官打小报告就好。”随口回了一句,南里香再次眯起双眼扣下了扳机。随后她拿起望远镜叹道:“这些重巡深海真皮实,吃了一炮都小心弗莱彻”她突然对着挂在领口的通讯器大喊:“你的四点钟方向有鱼雷”当正沉浸在独自击沉了一艘轻巡深海喜悦中的弗莱彻听到通讯器里南里香的警告时,鱼雷已经抵达了她的脚下。战场局势瞬息万变。弗莱彻完全没有预料到,原本正和果敢缠斗着的驱逐深海会突然转头对着自己丢了一枚鱼雷。只来得及把双手护住头脸,弗莱彻就被鱼雷爆炸的气浪吹飞了。强忍着疼痛在空中扭动身体,弗莱彻用双足踏于海面之上连退了十多米,这才勉强稳住身形。缓过神来,弗莱彻只感觉钻心的疼痛遍布全身。她的左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很有可能在刚才的冲击中骨折了。脸上是火辣辣的触感。伸手一抹后拿到眼前,弗莱彻才知道自己脸上被开了道口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造成的。身体上的伤只是小事,舰装的破损才是大麻烦。头顶那猫耳造型的小型瞄准辅助系统已经冒出了火花,短时间内无法再度使用;身体右侧的五联装鱼雷发射器也飘散着黑烟,左手边的小型连装炮倒是幸免于难,可是那贫瘠的火力也许能让驱逐深海畏惧,对于已经配置了全覆式装甲的重巡深海而言完全是不痛不痒,即使弗莱彻运气爆棚打中了也难以给对方造成什么伤害。“乌拉”看到平素一同巡逻的姐妹身受重伤,果敢立刻爆发了。红色双瞳的驱逐舰舰娘撇下了正在和她缠斗的一艘驱逐深海以及一艘重巡深海,直接来了个九十度的大角度机动,然后狠狠撞在了攻击弗莱彻的重巡深海身上。被对方这突然的近身撞击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深海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进行反击。果敢当机立断把腰侧的鱼雷发射口直接顶在了对方那没有装甲防御的小腹位置。“给我沉下去”第8章 胜利了零距离鱼雷发射的威力是巨大的,不但重巡深海肚子上被开了个大口子,就连果敢也被反作用力给炸飞了。“白痴”远处的南里香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差点把望远镜捏碎了。“果敢你赶快后退,你太深入敌阵了。”“弗莱彻,立刻撤回岸上休整。你已经失去战斗力了,留在那片海域战斗太过危险。”一直用舰载机寻找战机的卡伯特同样看到了弗莱彻的惨状,立刻开口道。“不行的。”弗莱彻一边喘着气擦去额头的血以免视线受阻,一边顽强地拿出一块特种钢开始进行紧急修复。这种治标不治本的修理法只能暂时让舰装恢复到可以运作的地步,要想完全修复舰装机能最好还是借助专业的维修师或是维修厂。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浪费,所以她只能采用前者了。“还有六艘敌舰,我不能撇下你们逃跑”一边修补着鱼雷发射器她一边观察着“弗莱彻同志不退我也不退”果敢虽然摔了个四仰八叉但并未受什么伤,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的她现在继续绕着刚刚挨了一发鱼雷而动力部受损航速大减的重巡深海,看样子是想找个机会再来上一次零距离雷击。“红海军从没有懦夫,我还可以继续战斗,卡伯特同志的请求驳回。”南里香刚想反驳,通讯器里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六艘。”艘字还未说完,之前被果敢打了个半死的重巡深海直接被一轮从天而降的炮弹命中。她脸带不甘地吼了一声缓缓下沉,最后留下的只有海面上一些漂浮的栖装残骸证明着这里曾经有过一艘深海战舰。声望用手一拉,舰装的弹仓部位弹出一枚空弹壳。“只有五艘敌舰了。”她故作轻松在通讯器里回答着。当战列深海进入射程后,早已把目标前进轨迹预估了大半的维内托二话不说就来了一次齐射,而且三门主炮全都使用了过量装填的技能。因为未进行预射校准,一轮齐射的九发炮弹只有一发轰中了正茫然无知继续前进的战列深海,双倍弹药量的炮弹以极快的初速度砸在了皮皮虾栖装的侧腹,黑色的血液伴随着被爆炸撕裂的装甲洒遍了对方所处的海域,和栖装感同身受的深海少女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捂着额头呻吟的少女和如同蛇一样盘起来保护她的钢铁生命,如果仅仅看这一幕很容易让人误会维内托是欺负弱小的坏人。但是眼尖的维内托看到了深海少女眼中不加掩饰的恨意,她清楚如果这时怜香惜玉那死的很可能就是自己。所以她没有停下,一边根据第一轮射击的结果转动炮塔一边开始装填炮弹。与此同时声望也开炮了。虽然火炮口径是同等的十五英寸,但是声望的舰装正如历史上她的原型一样中规中矩,所以她无法像维内托那样做到单舰火力覆盖,她只开了一炮。曾经有个金发墨镜男说过,攻击力再高打不中也毫无意义。声望这一炮精准命中了她的目标,达到了不逊于维内托的战果。作为深海族群的绝对主力,深海战列不可能因为一处伤势丧失战力,很快对方的回击就到来了。看着声望大大咧咧开启了防御罩然后原地不动开始装弹,维内托那叫一个羡慕妒忌恨。凭什么这些英国佬个个都有乌龟壳,而她却只能靠着机动性去闪避。埋怨归埋怨,维内托操纵着舰装进行了一次紧急机动闪开了袭来的炮弹。“这比起当初声望打过来的炮弹要差劲得多了。”她看着落在海面激起了冲天水柱的炮弹不屑地哼了一声。仗着炮门的数量多维内托又抢在声望的面前来了一轮齐射。比起第一轮这次的效果要好得多,栖装上的一门三联装主炮都被打烂了。虽然场面占优但维内托一点也不放心,对面在有意识地保护关键的核心部位,而且担任指挥者的深海少女还毫发无损。这样的敲龟壳游戏就算能赢也会耗时甚多,一个不小心还容易被反击给重创。又来了两轮齐射的维内托正打算集中火力来一次三段式连射彻底击穿栖装的防御装甲,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声望举起舰装向后方瞄准,而她对面那仍有战力的战列深海正转动着炮塔。不好维内托顾不上去管自己正面的战列深海,直接操纵着炮塔转向了另一艘战列深海。端着咖啡杯的手重重往炮塔上一放,她再次启动了过量装填。比起普通炮弹更快的飞行速度、更强的破坏力。九枚炮弹有足足七枚狠狠砸在了正准备偷袭声望的深海战列头上,巨大的爆炸声中栖装甚至被拦腰炸成了两截。眯起双眼看向目标,确认着深海少女正在缓缓下沉,维内托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炮弹飞翔的呼啸声,维内托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对手要解决。刚欲启动舰装紧急规避,维内托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深海发射的炮弹狠狠砸在了她的防御罩上,产生的爆炸却根本无法伤及同样处在防御罩范围内的维内托。伸手捋过被风吹乱的前发,来不及向异色瞳的女仆舰娘道谢维内托直接完成了一轮装弹。“尝尝我的怒火吧”伴随着她的娇喝身下的炮塔锁定了刚刚射击完毕的战列深海。看着最后一艘重巡深海缓缓沉入大海,维内托启动了通讯器。“情况如何”“弗莱彻受的都是些皮肉伤,修养几天即可,但是她的舰装损毁严重,我看没一个礼拜她最好别出海。”虽然平时没个正行,但关键时刻南里香作为一位前辈表现得无可挑剔。“反倒是果敢那个家伙,她貌似有轻微的脑震荡和几处内出血,我看她反倒要在床铺上躺大半个月。”说起那个敢贴脸丢鱼雷的舰娘她的口气有些怪怪的,想必是不知道该夸奖她的勇敢还是该指责她的愚蠢。“让卡伯特送她们回去,然后把长官留下”想到罗德尼服下治疗药剂后的模样维内托顿了顿,最后改口道:“把长官留下的资源取一份给她们当作维修舰装的原材料吧。”“南里香小姐,你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就足够了。”声望的表现一如既往的淡定。“我记得丽子有带些药品。虽然对舰娘这东西效果不大,但是我们现在没有维修人员只能用那个将就了。去找她要一些吧。”“了解。”南里香砸吧了几下嘴才迟疑道:“刚才我在岸上的时候听到北边传来了爆炸声。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和声望对视了一眼,看到她眼神中的拒绝之意,维内托低下头道:“不用了,齐柏林小姐既然没有呼叫支援,那就代表那里的情况还在掌握之中。你不必担心。”“好嘞,那我就先去喝两杯啦哈哈”通讯器上的绿灯暗了下去,代表着南里香已经关闭了通讯器。看着飘满了碎片残骸的海面,还坐在炮塔上的维内托突然开口道:“对不起。”正在检查舰装破损情况的声望疑惑地回过头。“如果你是指刚才我掩护你的那一幕,那完全不必道歉。之前你是为了掩护我才让自己暴露在险境之中的,严格来说我是应该向你道谢的。”“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弗莱彻的事。”维内托用手托着下巴嘬“弗莱彻,立刻撤回岸上休整。你已经失去战斗力了,留在那片海域战斗太过危险。”一直用舰载机寻找战机的卡伯特同样看到了弗莱彻的惨状,立刻开口道。“不行的。”弗莱彻一边喘着气擦去额头的血以免视线受阻,一边顽强地拿出一块特种钢开始进行紧急修复。这种治标不治本的修理法只能暂时让舰装恢复到可以运作的地步,要想完全修复舰装机能最好还是借助专业的维修师或是维修厂。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浪费,所以她只能采用前者了。“还有六艘敌舰,我不能撇下你们逃跑”一边修补着鱼雷发射器她一边观察着“弗莱彻同志不退我也不退”果敢虽然摔了个四仰八叉但并未受什么伤,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的她现在继续绕着刚刚挨了一发鱼雷而动力部受损航速大减的重巡深海,看样子是想找个机会再来上一次零距离雷击。“红海军从没有懦夫,我还可以继续战斗,卡伯特同志的请求驳回。”南里香刚想反驳,通讯器里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六艘。”艘字还未说完,之前被果敢打了个半死的重巡深海直接被一轮从天而降的炮弹命中。她脸带不甘地吼了一声缓缓下沉,最后留下的只有海面上一些漂浮的栖装残骸证明着这里曾经有过一艘深海战舰。声望用手一拉,舰装的弹仓部位弹出一枚空弹壳。“只有五艘敌舰了。”她故作轻松在通讯器里回答着。当战列深海进入射程后,早已把目标前进轨迹预估了大半的维内托二话不说就来了一次齐射,而且三门主炮全都使用了过量装填的技能。因为未进行预射校准,一轮齐射的九发炮弹只有一发轰中了正茫然无知继续前进的战列深海,双倍弹药量的炮弹以极快的初速度砸在了皮皮虾栖装的侧腹,黑色的血液伴随着被爆炸撕裂的装甲洒遍了对方所处的海域,和栖装感同身受的深海少女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捂着额头呻吟的少女和如同蛇一样盘起来保护她的钢铁生命,如果仅仅看这一幕很容易让人误会维内托是欺负弱小的坏人。但是眼尖的维内托看到了深海少女眼中不加掩饰的恨意,她清楚如果这时怜香惜玉那死的很可能就是自己。所以她没有停下,一边根据第一轮射击的结果转动炮塔一边开始装填炮弹。与此同时声望也开炮了。虽然火炮口径是同等的十五英寸,但是声望的舰装正如历史上她的原型一样中规中矩,所以她无法像维内托那样做到单舰火力覆盖,她只开了一炮。曾经有个金发墨镜男说过,攻击力再高打不中也毫无意义。声望这一炮精准命中了她的目标,达到了不逊于维内托的战果。作为深海族群的绝对主力,深海战列不可能因为一处伤势丧失战力,很快对方的回击就到来了。看着声望大大咧咧开启了防御罩然后原地不动开始装弹,维内托那叫一个羡慕妒忌恨。凭什么这些英国佬个个都有乌龟壳,而她却只能靠着机动性去闪避。埋怨归埋怨,维内托操纵着舰装进行了一次紧急机动闪开了袭来的炮弹。“这比起当初声望打过来的炮弹要差劲得多了。”她看着落在海面激起了冲天水柱的炮弹不屑地哼了一声。仗着炮门的数量多维内托又抢在声望的面前来了一轮齐射。比起第一轮这次的效果要好得多,栖装上的一门三联装主炮都被打烂了。虽然场面占优但维内托一点也不放心,对面在有意识地保护关键的核心部位,而且担任指挥者的深海少女还毫发无损。这样的敲龟壳游戏就算能赢也会耗时甚多,一个不小心还容易被反击给重创。又来了两轮齐射的维内托正打算集中火力来一次三段式连射彻底击穿栖装的防御装甲,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声望举起舰装向后方瞄准,而她对面那仍有战力的战列深海正转动着炮塔。不好维内托顾不上去管自己正面的战列深海,直接操纵着炮塔转向了另一艘战列深海。端着咖啡杯的手重重往炮塔上一放,她再次启动了过量装填。比起普通炮弹更快的飞行速度、更强的破坏力。九枚炮弹有足足七枚狠狠砸在了正准备偷袭声望的深海战列头上,巨大的爆炸声中栖装甚至被拦腰炸成了两截。眯起双眼看向目标,确认着深海少女正在缓缓下沉,维内托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炮弹飞翔的呼啸声,维内托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对手要解决。刚欲启动舰装紧急规避,维内托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深海发射的炮弹狠狠砸在了她的防御罩上,产生的爆炸却根本无法伤及同样处在防御罩范围内的维内托。伸手捋过被风吹乱的前发,来不及向异色瞳的女仆舰娘道谢维内托直接完成了一轮装弹。“尝尝我的怒火吧”伴随着她的娇喝身下的炮塔锁定了刚刚射击完毕的战列深海。看着最后一艘重巡深海缓缓沉入大海,维内托启动了通讯器。“情况如何”“弗莱彻受的都是些皮肉伤,修养几天即可,但是她的舰装损毁严重,我看没一个礼拜她最好别出海。”虽然平时没个正行,但关键时刻南里香作为一位前辈表现得无可挑剔。“反倒是果敢那个家伙,她貌似有轻微的脑震荡和几处内出血,我看她反倒要在床铺上躺大半个月。”说起那个敢贴脸丢鱼雷的舰娘她的口气有些怪怪的,想必是不知道该夸奖她的勇敢还是该指责她的愚蠢。“让卡伯特送她们回去,然后把长官留下”想到罗德尼服下治疗药剂后的模样维内托顿了顿,最后改口道:“把长官留下的资源取一份给她们当作维修舰装的原材料吧。”“南里香小姐,你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就足够了。”声望的表现一如既往的淡定。“我记得丽子有带些药品。虽然对舰娘这东西效果不大,但是我们现在没有维修人员只能用那个将就了。去找她要一些吧。”“了解。”南里香砸吧了几下嘴才迟疑道:“刚才我在岸上的时候听到北边传来了爆炸声。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和声望对视了一眼,看到她眼神中的拒绝之意,维内托低下头道:“不用了,齐柏林小姐既然没有呼叫支援,那就代表那里的情况还在掌握之中。你不必担心。”“好嘞,那我就先去喝两杯啦哈哈”通讯器上的绿灯暗了下去,代表着南里香已经关闭了通讯器。看着飘满了碎片残骸的海面,还坐在炮塔上的维内托突然开口道:“对不起。”正在检查舰装破损情况的声望疑惑地回过头。“如果你是指刚才我掩护你的那一幕,那完全不必道歉。之前你是为了掩护我才让自己暴露在险境之中的,严格来说我是应该向你道谢的。”“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弗莱彻的事。”维内托用手托着下巴嘬“弗莱彻,立刻撤回岸上休整。你已经失去战斗力了,留在那片海域战斗太过危险。”一直用舰载机寻找战机的卡伯特同样看到了弗莱彻的惨状,立刻开口道。“不行的。”弗莱彻一边喘着气擦去额头的血以免视线受阻,一边顽强地拿出一块特种钢开始进行紧急修复。这种治标不治本的修理法只能暂时让舰装恢复到可以运作的地步,要想完全修复舰装机能最好还是借助专业的维修师或是维修厂。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浪费,所以她只能采用前者了。“还有六艘敌舰,我不能撇下你们逃跑”一边修补着鱼雷发射器她一边观察着“弗莱彻同志不退我也不退”果敢虽然摔了个四仰八叉但并未受什么伤,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的她现在继续绕着刚刚挨了一发鱼雷而动力部受损航速大减的重巡深海,看样子是想找个机会再来上一次零距离雷击。“红海军从没有懦夫,我还可以继续战斗,卡伯特同志的请求驳回。”南里香刚想反驳,通讯器里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六艘。”艘字还未说完,之前被果敢打了个半死的重巡深海直接被一轮从天而降的炮弹命中。她脸带不甘地吼了一声缓缓下沉,最后留下的只有海面上一些漂浮的栖装残骸证明着这里曾经有过一艘深海战舰。声望用手一拉,舰装的弹仓部位弹出一枚空弹壳。“只有五艘敌舰了。”她故作轻松在通讯器里回答着。当战列深海进入射程后,早已把目标前进轨迹预估了大半的维内托二话不说就来了一次齐射,而且三门主炮全都使用了过量装填的技能。因为未进行预射校准,一轮齐射的九发炮弹只有一发轰中了正茫然无知继续前进的战列深海,双倍弹药量的炮弹以极快的初速度砸在了皮皮虾栖装的侧腹,黑色的血液伴随着被爆炸撕裂的装甲洒遍了对方所处的海域,和栖装感同身受的深海少女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捂着额头呻吟的少女和如同蛇一样盘起来保护她的钢铁生命,如果仅仅看这一幕很容易让人误会维内托是欺负弱小的坏人。但是眼尖的维内托看到了深海少女眼中不加掩饰的恨意,她清楚如果这时怜香惜玉那死的很可能就是自己。所以她没有停下,一边根据第一轮射击的结果转动炮塔一边开始装填炮弹。与此同时声望也开炮了。虽然火炮口径是同等的十五英寸,但是声望的舰装正如历史上她的原型一样中规中矩,所以她无法像维内托那样做到单舰火力覆盖,她只开了一炮。曾经有个金发墨镜男说过,攻击力再高打不中也毫无意义。声望这一炮精准命中了她的目标,达到了不逊于维内托的战果。作为深海族群的绝对主力,深海战列不可能因为一处伤势丧失战力,很快对方的回击就到来了。看着声望大大咧咧开启了防御罩然后原地不动开始装弹,维内托那叫一个羡慕妒忌恨。凭什么这些英国佬个个都有乌龟壳,而她却只能靠着机动性去闪避。埋怨归埋怨,维内托操纵着舰装进行了一次紧急机动闪开了袭来的炮弹。“这比起当初声望打过来的炮弹要差劲得多了。”她看着落在海面激起了冲天水柱的炮弹不屑地哼了一声。仗着炮门的数量多维内托又抢在声望的面前来了一轮齐射。比起第一轮这次的效果要好得多,栖装上的一门三联装主炮都被打烂了。虽然场面占优但维内托一点也不放心,对面在有意识地保护关键的核心部位,而且担任指挥者的深海少女还毫发无损。这样的敲龟壳游戏就算能赢也会耗时甚多,一个不小心还容易被反击给重创。又来了两轮齐射的维内托正打算集中火力来一次三段式连射彻底击穿栖装的防御装甲,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声望举起舰装向后方瞄准,而她对面那仍有战力的战列深海正转动着炮塔。不好维内托顾不上去管自己正面的战列深海,直接操纵着炮塔转向了另一艘战列深海。端着咖啡杯的手重重往炮塔上一放,她再次启动了过量装填。比起普通炮弹更快的飞行速度、更强的破坏力。九枚炮弹有足足七枚狠狠砸在了正准备偷袭声望的深海战列头上,巨大的爆炸声中栖装甚至被拦腰炸成了两截。眯起双眼看向目标,确认着深海少女正在缓缓下沉,维内托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炮弹飞翔的呼啸声,维内托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对手要解决。刚欲启动舰装紧急规避,维内托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深海发射的炮弹狠狠砸在了她的防御罩上,产生的爆炸却根本无法伤及同样处在防御罩范围内的维内托。伸手捋过被风吹乱的前发,来不及向异色瞳的女仆舰娘道谢维内托直接完成了一轮装弹。“尝尝我的怒火吧”伴随着她的娇喝身下的炮塔锁定了刚刚射击完毕的战列深海。看着最后一艘重巡深海缓缓沉入大海,维内托启动了通讯器。“情况如何”“弗莱彻受的都是些皮肉伤,修养几天即可,但是她的舰装损毁严重,我看没一个礼拜她最好别出海。”虽然平时没个正行,但关键时刻南里香作为一位前辈表现得无可挑剔。“反倒是果敢那个家伙,她貌似有轻微的脑震荡和几处内出血,我看她反倒要在床铺上躺大半个月。”说起那个敢贴脸丢鱼雷的舰娘她的口气有些怪怪的,想必是不知道该夸奖她的勇敢还是该指责她的愚蠢。“让卡伯特送她们回去,然后把长官留下”想到罗德尼服下治疗药剂后的模样维内托顿了顿,最后改口道:“把长官留下的资源取一份给她们当作维修舰装的原材料吧。”“南里香小姐,你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就足够了。”声望的表现一如既往的淡定。“我记得丽子有带些药品。虽然对舰娘这东西效果不大,但是我们现在没有维修人员只能用那个将就了。去找她要一些吧。”“了解。”南里香砸吧了几下嘴才迟疑道:“刚才我在岸上的时候听到北边传来了爆炸声。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和声望对视了一眼,看到她眼神中的拒绝之意,维内托低下头道:“不用了,齐柏林小姐既然没有呼叫支援,那就代表那里的情况还在掌握之中。你不必担心。”“好嘞,那我就先去喝两杯啦哈哈”通讯器上的绿灯暗了下去,代表着南里香已经关闭了通讯器。看着飘满了碎片残骸的海面,还坐在炮塔上的维内托突然开口道:“对不起。”正在检查舰装破损情况的声望疑惑地回过头。“如果你是指刚才我掩护你的那一幕,那完全不必道歉。之前你是为了掩护我才让自己暴露在险境之中的,严格来说我是应该向你道谢的。”“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弗莱彻的事。”维内托用手托着下巴嘬“弗莱彻,立刻撤回岸上休整。你已经失去战斗力了,留在那片海域战斗太过危险。”一直用舰载机寻找战机的卡伯特同样看到了弗莱彻的惨状,立刻开口道。“不行的。”弗莱彻一边喘着气擦去额头的血以免视线受阻,一边顽强地拿出一块特种钢开始进行紧急修复。这种治标不治本的修理法只能暂时让舰装恢复到可以运作的地步,要想完全修复舰装机能最好还是借助专业的维修师或是维修厂。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浪费,所以她只能采用前者了。“还有六艘敌舰,我不能撇下你们逃跑”一边修补着鱼雷发射器她一边观察着“弗莱彻同志不退我也不退”果敢虽然摔了个四仰八叉但并未受什么伤,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的她现在继续绕着刚刚挨了一发鱼雷而动力部受损航速大减的重巡深海,看样子是想找个机会再来上一次零距离雷击。“红海军从没有懦夫,我还可以继续战斗,卡伯特同志的请求驳回。”南里香刚想反驳,通讯器里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六艘。”艘字还未说完,之前被果敢打了个半死的重巡深海直接被一轮从天而降的炮弹命中。她脸带不甘地吼了一声缓缓下沉,最后留下的只有海面上一些漂浮的栖装残骸证明着这里曾经有过一艘深海战舰。声望用手一拉,舰装的弹仓部位弹出一枚空弹壳。“只有五艘敌舰了。”她故作轻松在通讯器里回答着。当战列深海进入射程后,早已把目标前进轨迹预估了大半的维内托二话不说就来了一次齐射,而且三门主炮全都使用了过量装填的技能。因为未进行预射校准,一轮齐射的九发炮弹只有一发轰中了正茫然无知继续前进的战列深海,双倍弹药量的炮弹以极快的初速度砸在了皮皮虾栖装的侧腹,黑色的血液伴随着被爆炸撕裂的装甲洒遍了对方所处的海域,和栖装感同身受的深海少女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捂着额头呻吟的少女和如同蛇一样盘起来保护她的钢铁生命,如果仅仅看这一幕很容易让人误会维内托是欺负弱小的坏人。但是眼尖的维内托看到了深海少女眼中不加掩饰的恨意,她清楚如果这时怜香惜玉那死的很可能就是自己。所以她没有停下,一边根据第一轮射击的结果转动炮塔一边开始装填炮弹。与此同时声望也开炮了。虽然火炮口径是同等的十五英寸,但是声望的舰装正如历史上她的原型一样中规中矩,所以她无法像维内托那样做到单舰火力覆盖,她只开了一炮。曾经有个金发墨镜男说过,攻击力再高打不中也毫无意义。声望这一炮精准命中了她的目标,达到了不逊于维内托的战果。作为深海族群的绝对主力,深海战列不可能因为一处伤势丧失战力,很快对方的回击就到来了。看着声望大大咧咧开启了防御罩然后原地不动开始装弹,维内托那叫一个羡慕妒忌恨。凭什么这些英国佬个个都有乌龟壳,而她却只能靠着机动性去闪避。埋怨归埋怨,维内托操纵着舰装进行了一次紧急机动闪开了袭来的炮弹。“这比起当初声望打过来的炮弹要差劲得多了。”她看着落在海面激起了冲天水柱的炮弹不屑地哼了一声。仗着炮门的数量多维内托又抢在声望的面前来了一轮齐射。比起第一轮这次的效果要好得多,栖装上的一门三联装主炮都被打烂了。虽然场面占优但维内托一点也不放心,对面在有意识地保护关键的核心部位,而且担任指挥者的深海少女还毫发无损。这样的敲龟壳游戏就算能赢也会耗时甚多,一个不小心还容易被反击给重创。又来了两轮齐射的维内托正打算集中火力来一次三段式连射彻底击穿栖装的防御装甲,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声望举起舰装向后方瞄准,而她对面那仍有战力的战列深海正转动着炮塔。不好维内托顾不上去管自己正面的战列深海,直接操纵着炮塔转向了另一艘战列深海。端着咖啡杯的手重重往炮塔上一放,她再次启动了过量装填。比起普通炮弹更快的飞行速度、更强的破坏力。九枚炮弹有足足七枚狠狠砸在了正准备偷袭声望的深海战列头上,巨大的爆炸声中栖装甚至被拦腰炸成了两截。眯起双眼看向目标,确认着深海少女正在缓缓下沉,维内托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炮弹飞翔的呼啸声,维内托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对手要解决。刚欲启动舰装紧急规避,维内托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深海发射的炮弹狠狠砸在了她的防御罩上,产生的爆炸却根本无法伤及同样处在防御罩范围内的维内托。伸手捋过被风吹乱的前发,来不及向异色瞳的女仆舰娘道谢维内托直接完成了一轮装弹。“尝尝我的怒火吧”伴随着她的娇喝身下的炮塔锁定了刚刚射击完毕的战列深海。看着最后一艘重巡深海缓缓沉入大海,维内托启动了通讯器。“情况如何”“弗莱彻受的都是些皮肉伤,修养几天即可,但是她的舰装损毁严重,我看没一个礼拜她最好别出海。”虽然平时没个正行,但关键时刻南里香作为一位前辈表现得无可挑剔。“反倒是果敢那个家伙,她貌似有轻微的脑震荡和几处内出血,我看她反倒要在床铺上躺大半个月。”说起那个敢贴脸丢鱼雷的舰娘她的口气有些怪怪的,想必是不知道该夸奖她的勇敢还是该指责她的愚蠢。“让卡伯特送她们回去,然后把长官留下”想到罗德尼服下治疗药剂后的模样维内托顿了顿,最后改口道:“把长官留下的资源取一份给她们当作维修舰装的原材料吧。”“南里香小姐,你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就足够了。”声望的表现一如既往的淡定。“我记得丽子有带些药品。虽然对舰娘这东西效果不大,但是我们现在没有维修人员只能用那个将就了。去找她要一些吧。”“了解。”南里香砸吧了几下嘴才迟疑道:“刚才我在岸上的时候听到北边传来了爆炸声。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和声望对视了一眼,看到她眼神中的拒绝之意,维内托低下头道:“不用了,齐柏林小姐既然没有呼叫支援,那就代表那里的情况还在掌握之中。你不必担心。”“好嘞,那我就先去喝两杯啦哈哈”通讯器上的绿灯暗了下去,代表着南里香已经关闭了通讯器。看着飘满了碎片残骸的海面,还坐在炮塔上的维内托突然开口道:“对不起。”正在检查舰装破损情况的声望疑惑地回过头。“如果你是指刚才我掩护你的那一幕,那完全不必道歉。之前你是为了掩护我才让自己暴露在险境之中的,严格来说我是应该向你道谢的。”“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弗莱彻的事。”维内托用手托着下巴嘬“弗莱彻,立刻撤回岸上休整。你已经失去战斗力了,留在那片海域战斗太过危险。”一直用舰载机寻找战机的卡伯特同样看到了弗莱彻的惨状,立刻开口道。“不行的。”弗莱彻一边喘着气擦去额头的血以免视线受阻,一边顽强地拿出一块特种钢开始进行紧急修复。这种治标不治本的修理法只能暂时让舰装恢复到可以运作的地步,要想完全修复舰装机能最好还是借助专业的维修师或是维修厂。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浪费,所以她只能采用前者了。“还有六艘敌舰,我不能撇下你们逃跑”一边修补着鱼雷发射器她一边观察着“弗莱彻同志不退我也不退”果敢虽然摔了个四仰八叉但并未受什么伤,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的她现在继续绕着刚刚挨了一发鱼雷而动力部受损航速大减的重巡深海,看样子是想找个机会再来上一次零距离雷击。“红海军从没有懦夫,我还可以继续战斗,卡伯特同志的请求驳回。”南里香刚想反驳,通讯器里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六艘。”艘字还未说完,之前被果敢打了个半死的重巡深海直接被一轮从天而降的炮弹命中。她脸带不甘地吼了一声缓缓下沉,最后留下的只有海面上一些漂浮的栖装残骸证明着这里曾经有过一艘深海战舰。声望用手一拉,舰装的弹仓部位弹出一枚空弹壳。“只有五艘敌舰了。”她故作轻松在通讯器里回答着。当战列深海进入射程后,早已把目标前进轨迹预估了大半的维内托二话不说就来了一次齐射,而且三门主炮全都使用了过量装填的技能。因为未进行预射校准,一轮齐射的九发炮弹只有一发轰中了正茫然无知继续前进的战列深海,双倍弹药量的炮弹以极快的初速度砸在了皮皮虾栖装的侧腹,黑色的血液伴随着被爆炸撕裂的装甲洒遍了对方所处的海域,和栖装感同身受的深海少女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捂着额头呻吟的少女和如同蛇一样盘起来保护她的钢铁生命,如果仅仅看这一幕很容易让人误会维内托是欺负弱小的坏人。但是眼尖的维内托看到了深海少女眼中不加掩饰的恨意,她清楚如果这时怜香惜玉那死的很可能就是自己。所以她没有停下,一边根据第一轮射击的结果转动炮塔一边开始装填炮弹。与此同时声望也开炮了。虽然火炮口径是同等的十五英寸,但是声望的舰装正如历史上她的原型一样中规中矩,所以她无法像维内托那样做到单舰火力覆盖,她只开了一炮。曾经有个金发墨镜男说过,攻击力再高打不中也毫无意义。声望这一炮精准命中了她的目标,达到了不逊于维内托的战果。作为深海族群的绝对主力,深海战列不可能因为一处伤势丧失战力,很快对方的回击就到来了。看着声望大大咧咧开启了防御罩然后原地不动开始装弹,维内托那叫一个羡慕妒忌恨。凭什么这些英国佬个个都有乌龟壳,而她却只能靠着机动性去闪避。埋怨归埋怨,维内托操纵着舰装进行了一次紧急机动闪开了袭来的炮弹。“这比起当初声望打过来的炮弹要差劲得多了。”她看着落在海面激起了冲天水柱的炮弹不屑地哼了一声。仗着炮门的数量多维内托又抢在声望的面前来了一轮齐射。比起第一轮这次的效果要好得多,栖装上的一门三联装主炮都被打烂了。虽然场面占优但维内托一点也不放心,对面在有意识地保护关键的核心部位,而且担任指挥者的深海少女还毫发无损。这样的敲龟壳游戏就算能赢也会耗时甚多,一个不小心还容易被反击给重创。又来了两轮齐射的维内托正打算集中火力来一次三段式连射彻底击穿栖装的防御装甲,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声望举起舰装向后方瞄准,而她对面那仍有战力的战列深海正转动着炮塔。不好维内托顾不上去管自己正面的战列深海,直接操纵着炮塔转向了另一艘战列深海。端着咖啡杯的手重重往炮塔上一放,她再次启动了过量装填。比起普通炮弹更快的飞行速度、更强的破坏力。九枚炮弹有足足七枚狠狠砸在了正准备偷袭声望的深海战列头上,巨大的爆炸声中栖装甚至被拦腰炸成了两截。眯起双眼看向目标,确认着深海少女正在缓缓下沉,维内托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炮弹飞翔的呼啸声,维内托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对手要解决。刚欲启动舰装紧急规避,维内托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深海发射的炮弹狠狠砸在了她的防御罩上,产生的爆炸却根本无法伤及同样处在防御罩范围内的维内托。伸手捋过被风吹乱的前发,来不及向异色瞳的女仆舰娘道谢维内托直接完成了一轮装弹。“尝尝我的怒火吧”伴随着她的娇喝身下的炮塔锁定了刚刚射击完毕的战列深海。看着最后一艘重巡深海缓缓沉入大海,维内托启动了通讯器。“情况如何”“弗莱彻受的都是些皮肉伤,修养几天即可,但是她的舰装损毁严重,我看没一个礼拜她最好别出海。”虽然平时没个正行,但关键时刻南里香作为一位前辈表现得无可挑剔。“反倒是果敢那个家伙,她貌似有轻微的脑震荡和几处内出血,我看她反倒要在床铺上躺大半个月。”说起那个敢贴脸丢鱼雷的舰娘她的口气有些怪怪的,想必是不知道该夸奖她的勇敢还是该指责她的愚蠢。“让卡伯特送她们回去,然后把长官留下”想到罗德尼服下治疗药剂后的模样维内托顿了顿,最后改口道:“把长官留下的资源取一份给她们当作维修舰装的原材料吧。”“南里香小姐,你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就足够了。”声望的表现一如既往的淡定。“我记得丽子有带些药品。虽然对舰娘这东西效果不大,但是我们现在没有维修人员只能用那个将就了。去找她要一些吧。”“了解。”南里香砸吧了几下嘴才迟疑道:“刚才我在岸上的时候听到北边传来了爆炸声。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和声望对视了一眼,看到她眼神中的拒绝之意,维内托低下头道:“不用了,齐柏林小姐既然没有呼叫支援,那就代表那里的情况还在掌握之中。你不必担心。”“好嘞,那我就先去喝两杯啦哈哈”通讯器上的绿灯暗了下去,代表着南里香已经关闭了通讯器。看着飘满了碎片残骸的海面,还坐在炮塔上的维内托突然开口道:“对不起。”正在检查舰装破损情况的声望疑惑地回过头。“如果你是指刚才我掩护你的那一幕,那完全不必道歉。之前你是为了掩护我才让自己暴露在险境之中的,严格来说我是应该向你道谢的。”“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弗莱彻的事。”维内托用手托着下巴嘬“弗莱彻,立刻撤回岸上休整。你已经失去战斗力了,留在那片海域战斗太过危险。”一直用舰载机寻找战机的卡伯特同样看到了弗莱彻的惨状,立刻开口道。“不行的。”弗莱彻一边喘着气擦去额头的血以免视线受阻,一边顽强地拿出一块特种钢开始进行紧急修复。这种治标不治本的修理法只能暂时让舰装恢复到可以运作的地步,要想完全修复舰装机能最好还是借助专业的维修师或是维修厂。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浪费,所以她只能采用前者了。“还有六艘敌舰,我不能撇下你们逃跑”一边修补着鱼雷发射器她一边观察着“弗莱彻同志不退我也不退”果敢虽然摔了个四仰八叉但并未受什么伤,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的她现在继续绕着刚刚挨了一发鱼雷而动力部受损航速大减的重巡深海,看样子是想找个机会再来上一次零距离雷击。“红海军从没有懦夫,我还可以继续战斗,卡伯特同志的请求驳回。”南里香刚想反驳,通讯器里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六艘。”艘字还未说完,之前被果敢打了个半死的重巡深海直接被一轮从天而降的炮弹命中。她脸带不甘地吼了一声缓缓下沉,最后留下的只有海面上一些漂浮的栖装残骸证明着这里曾经有过一艘深海战舰。声望用手一拉,舰装的弹仓部位弹出一枚空弹壳。“只有五艘敌舰了。”她故作轻松在通讯器里回答着。当战列深海进入射程后,早已把目标前进轨迹预估了大半的维内托二话不说就来了一次齐射,而且三门主炮全都使用了过量装填的技能。因为未进行预射校准,一轮齐射的九发炮弹只有一发轰中了正茫然无知继续前进的战列深海,双倍弹药量的炮弹以极快的初速度砸在了皮皮虾栖装的侧腹,黑色的血液伴随着被爆炸撕裂的装甲洒遍了对方所处的海域,和栖装感同身受的深海少女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捂着额头呻吟的少女和如同蛇一样盘起来保护她的钢铁生命,如果仅仅看这一幕很容易让人误会维内托是欺负弱小的坏人。但是眼尖的维内托看到了深海少女眼中不加掩饰的恨意,她清楚如果这时怜香惜玉那死的很可能就是自己。所以她没有停下,一边根据第一轮射击的结果转动炮塔一边开始装填炮弹。与此同时声望也开炮了。虽然火炮口径是同等的十五英寸,但是声望的舰装正如历史上她的原型一样中规中矩,所以她无法像维内托那样做到单舰火力覆盖,她只开了一炮。曾经有个金发墨镜男说过,攻击力再高打不中也毫无意义。声望这一炮精准命中了她的目标,达到了不逊于维内托的战果。作为深海族群的绝对主力,深海战列不可能因为一处伤势丧失战力,很快对方的回击就到来了。看着声望大大咧咧开启了防御罩然后原地不动开始装弹,维内托那叫一个羡慕妒忌恨。凭什么这些英国佬个个都有乌龟壳,而她却只能靠着机动性去闪避。埋怨归埋怨,维内托操纵着舰装进行了一次紧急机动闪开了袭来的炮弹。“这比起当初声望打过来的炮弹要差劲得多了。”她看着落在海面激起了冲天水柱的炮弹不屑地哼了一声。仗着炮门的数量多维内托又抢在声望的面前来了一轮齐射。比起第一轮这次的效果要好得多,栖装上的一门三联装主炮都被打烂了。虽然场面占优但维内托一点也不放心,对面在有意识地保护关键的核心部位,而且担任指挥者的深海少女还毫发无损。这样的敲龟壳游戏就算能赢也会耗时甚多,一个不小心还容易被反击给重创。又来了两轮齐射的维内托正打算集中火力来一次三段式连射彻底击穿栖装的防御装甲,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声望举起舰装向后方瞄准,而她对面那仍有战力的战列深海正转动着炮塔。不好维内托顾不上去管自己正面的战列深海,直接操纵着炮塔转向了另一艘战列深海。端着咖啡杯的手重重往炮塔上一放,她再次启动了过量装填。比起普通炮弹更快的飞行速度、更强的破坏力。九枚炮弹有足足七枚狠狠砸在了正准备偷袭声望的深海战列头上,巨大的爆炸声中栖装甚至被拦腰炸成了两截。眯起双眼看向目标,确认着深海少女正在缓缓下沉,维内托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炮弹飞翔的呼啸声,维内托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对手要解决。刚欲启动舰装紧急规避,维内托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深海发射的炮弹狠狠砸在了她的防御罩上,产生的爆炸却根本无法伤及同样处在防御罩范围内的维内托。伸手捋过被风吹乱的前发,来不及向异色瞳的女仆舰娘道谢维内托直接完成了一轮装弹。“尝尝我的怒火吧”伴随着她的娇喝身下的炮塔锁定了刚刚射击完毕的战列深海。看着最后一艘重巡深海缓缓沉入大海,维内托启动了通讯器。“情况如何”“弗莱彻受的都是些皮肉伤,修养几天即可,但是她的舰装损毁严重,我看没一个礼拜她最好别出海。”虽然平时没个正行,但关键时刻南里香作为一位前辈表现得无可挑剔。“反倒是果敢那个家伙,她貌似有轻微的脑震荡和几处内出血,我看她反倒要在床铺上躺大半个月。”说起那个敢贴脸丢鱼雷的舰娘她的口气有些怪怪的,想必是不知道该夸奖她的勇敢还是该指责她的愚蠢。“让卡伯特送她们回去,然后把长官留下”想到罗德尼服下治疗药剂后的模样维内托顿了顿,最后改口道:“把长官留下的资源取一份给她们当作维修舰装的原材料吧。”“南里香小姐,你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就足够了。”声望的表现一如既往的淡定。“我记得丽子有带些药品。虽然对舰娘这东西效果不大,但是我们现在没有维修人员只能用那个将就了。去找她要一些吧。”“了解。”南里香砸吧了几下嘴才迟疑道:“刚才我在岸上的时候听到北边传来了爆炸声。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和声望对视了一眼,看到她眼神中的拒绝之意,维内托低下头道:“不用了,齐柏林小姐既然没有呼叫支援,那就代表那里的情况还在掌握之中。你不必担心。”“好嘞,那我就先去喝两杯啦哈哈”通讯器上的绿灯暗了下去,代表着南里香已经关闭了通讯器。看着飘满了碎片残骸的海面,还坐在炮塔上的维内托突然开口道:“对不起。”正在检查舰装破损情况的声望疑惑地回过头。“如果你是指刚才我掩护你的那一幕,那完全不必道歉。之前你是为了掩护我才让自己暴露在险境之中的,严格来说我是应该向你道谢的。”“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弗莱彻的事。”维内托用手托着下巴嘬“弗莱彻,立刻撤回岸上休整。你已经失去战斗力了,留在那片海域战斗太过危险。”一直用舰载机寻找战机的卡伯特同样看到了弗莱彻的惨状,立刻开口道。“不行的。”弗莱彻一边喘着气擦去额头的血以免视线受阻,一边顽强地拿出一块特种钢开始进行紧急修复。这种治标不治本的修理法只能暂时让舰装恢复到可以运作的地步,要想完全修复舰装机能最好还是借助专业的维修师或是维修厂。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浪费,所以她只能采用前者了。“还有六艘敌舰,我不能撇下你们逃跑”一边修补着鱼雷发射器她一边观察着“弗莱彻同志不退我也不退”果敢虽然摔了个四仰八叉但并未受什么伤,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的她现在继续绕着刚刚挨了一发鱼雷而动力部受损航速大减的重巡深海,看样子是想找个机会再来上一次零距离雷击。“红海军从没有懦夫,我还可以继续战斗,卡伯特同志的请求驳回。”南里香刚想反驳,通讯器里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六艘。”艘字还未说完,之前被果敢打了个半死的重巡深海直接被一轮从天而降的炮弹命中。她脸带不甘地吼了一声缓缓下沉,最后留下的只有海面上一些漂浮的栖装残骸证明着这里曾经有过一艘深海战舰。声望用手一拉,舰装的弹仓部位弹出一枚空弹壳。“只有五艘敌舰了。”她故作轻松在通讯器里回答着。当战列深海进入射程后,早已把目标前进轨迹预估了大半的维内托二话不说就来了一次齐射,而且三门主炮全都使用了过量装填的技能。因为未进行预射校准,一轮齐射的九发炮弹只有一发轰中了正茫然无知继续前进的战列深海,双倍弹药量的炮弹以极快的初速度砸在了皮皮虾栖装的侧腹,黑色的血液伴随着被爆炸撕裂的装甲洒遍了对方所处的海域,和栖装感同身受的深海少女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捂着额头呻吟的少女和如同蛇一样盘起来保护她的钢铁生命,如果仅仅看这一幕很容易让人误会维内托是欺负弱小的坏人。但是眼尖的维内托看到了深海少女眼中不加掩饰的恨意,她清楚如果这时怜香惜玉那死的很可能就是自己。所以她没有停下,一边根据第一轮射击的结果转动炮塔一边开始装填炮弹。与此同时声望也开炮了。虽然火炮口径是同等的十五英寸,但是声望的舰装正如历史上她的原型一样中规中矩,所以她无法像维内托那样做到单舰火力覆盖,她只开了一炮。曾经有个金发墨镜男说过,攻击力再高打不中也毫无意义。声望这一炮精准命中了她的目标,达到了不逊于维内托的战果。作为深海族群的绝对主力,深海战列不可能因为一处伤势丧失战力,很快对方的回击就到来了。看着声望大大咧咧开启了防御罩然后原地不动开始装弹,维内托那叫一个羡慕妒忌恨。凭什么这些英国佬个个都有乌龟壳,而她却只能靠着机动性去闪避。埋怨归埋怨,维内托操纵着舰装进行了一次紧急机动闪开了袭来的炮弹。“这比起当初声望打过来的炮弹要差劲得多了。”她看着落在海面激起了冲天水柱的炮弹不屑地哼了一声。仗着炮门的数量多维内托又抢在声望的面前来了一轮齐射。比起第一轮这次的效果要好得多,栖装上的一门三联装主炮都被打烂了。虽然场面占优但维内托一点也不放心,对面在有意识地保护关键的核心部位,而且担任指挥者的深海少女还毫发无损。这样的敲龟壳游戏就算能赢也会耗时甚多,一个不小心还容易被反击给重创。又来了两轮齐射的维内托正打算集中火力来一次三段式连射彻底击穿栖装的防御装甲,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声望举起舰装向后方瞄准,而她对面那仍有战力的战列深海正转动着炮塔。不好维内托顾不上去管自己正面的战列深海,直接操纵着炮塔转向了另一艘战列深海。端着咖啡杯的手重重往炮塔上一放,她再次启动了过量装填。比起普通炮弹更快的飞行速度、更强的破坏力。九枚炮弹有足足七枚狠狠砸在了正准备偷袭声望的深海战列头上,巨大的爆炸声中栖装甚至被拦腰炸成了两截。眯起双眼看向目标,确认着深海少女正在缓缓下沉,维内托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炮弹飞翔的呼啸声,维内托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对手要解决。刚欲启动舰装紧急规避,维内托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深海发射的炮弹狠狠砸在了她的防御罩上,产生的爆炸却根本无法伤及同样处在防御罩范围内的维内托。伸手捋过被风吹乱的前发,来不及向异色瞳的女仆舰娘道谢维内托直接完成了一轮装弹。“尝尝我的怒火吧”伴随着她的娇喝身下的炮塔锁定了刚刚射击完毕的战列深海。看着最后一艘重巡深海缓缓沉入大海,维内托启动了通讯器。“情况如何”“弗莱彻受的都是些皮肉伤,修养几天即可,但是她的舰装损毁严重,我看没一个礼拜她最好别出海。”虽然平时没个正行,但关键时刻南里香作为一位前辈表现得无可挑剔。“反倒是果敢那个家伙,她貌似有轻微的脑震荡和几处内出血,我看她反倒要在床铺上躺大半个月。”说起那个敢贴脸丢鱼雷的舰娘她的口气有些怪怪的,想必是不知道该夸奖她的勇敢还是该指责她的愚蠢。“让卡伯特送她们回去,然后把长官留下”想到罗德尼服下治疗药剂后的模样维内托顿了顿,最后改口道:“把长官留下的资源取一份给她们当作维修舰装的原材料吧。”“南里香小姐,你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就足够了。”声望的表现一如既往的淡定。“我记得丽子有带些药品。虽然对舰娘这东西效果不大,但是我们现在没有维修人员只能用那个将就了。去找她要一些吧。”“了解。”南里香砸吧了几下嘴才迟疑道:“刚才我在岸上的时候听到北边传来了爆炸声。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和声望对视了一眼,看到她眼神中的拒绝之意,维内托低下头道:“不用了,齐柏林小姐既然没有呼叫支援,那就代表那里的情况还在掌握之中。你不必担心。”“好嘞,那我就先去喝两杯啦哈哈”通讯器上的绿灯暗了下去,代表着南里香已经关闭了通讯器。看着飘满了碎片残骸的海面,还坐在炮塔上的维内托突然开口道:“对不起。”正在检查舰装破损情况的声望疑惑地回过头。“如果你是指刚才我掩护你的那一幕,那完全不必道歉。之前你是为了掩护我才让自己暴露在险境之中的,严格来说我是应该向你道谢的。”“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弗莱彻的事。”维内托用手托着下巴嘬“弗莱彻,立刻撤回岸上休整。你已经失去战斗力了,留在那片海域战斗太过危险。”一直用舰载机寻找战机的卡伯特同样看到了弗莱彻的惨状,立刻开口道。“不行的。”弗莱彻一边喘着气擦去额头的血以免视线受阻,一边顽强地拿出一块特种钢开始进行紧急修复。这种治标不治本的修理法只能暂时让舰装恢复到可以运作的地步,要想完全修复舰装机能最好还是借助专业的维修师或是维修厂。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浪费,所以她只能采用前者了。“还有六艘敌舰,我不能撇下你们逃跑”一边修补着鱼雷发射器她一边观察着“弗莱彻同志不退我也不退”果敢虽然摔了个四仰八叉但并未受什么伤,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的她现在继续绕着刚刚挨了一发鱼雷而动力部受损航速大减的重巡深海,看样子是想找个机会再来上一次零距离雷击。“红海军从没有懦夫,我还可以继续战斗,卡伯特同志的请求驳回。”南里香刚想反驳,通讯器里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六艘。”艘字还未说完,之前被果敢打了个半死的重巡深海直接被一轮从天而降的炮弹命中。她脸带不甘地吼了一声缓缓下沉,最后留下的只有海面上一些漂浮的栖装残骸证明着这里曾经有过一艘深海战舰。声望用手一拉,舰装的弹仓部位弹出一枚空弹壳。“只有五艘敌舰了。”她故作轻松在通讯器里回答着。当战列深海进入射程后,早已把目标前进轨迹预估了大半的维内托二话不说就来了一次齐射,而且三门主炮全都使用了过量装填的技能。因为未进行预射校准,一轮齐射的九发炮弹只有一发轰中了正茫然无知继续前进的战列深海,双倍弹药量的炮弹以极快的初速度砸在了皮皮虾栖装的侧腹,黑色的血液伴随着被爆炸撕裂的装甲洒遍了对方所处的海域,和栖装感同身受的深海少女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捂着额头呻吟的少女和如同蛇一样盘起来保护她的钢铁生命,如果仅仅看这一幕很容易让人误会维内托是欺负弱小的坏人。但是眼尖的维内托看到了深海少女眼中不加掩饰的恨意,她清楚如果这时怜香惜玉那死的很可能就是自己。所以她没有停下,一边根据第一轮射击的结果转动炮塔一边开始装填炮弹。与此同时声望也开炮了。虽然火炮口径是同等的十五英寸,但是声望的舰装正如历史上她的原型一样中规中矩,所以她无法像维内托那样做到单舰火力覆盖,她只开了一炮。曾经有个金发墨镜男说过,攻击力再高打不中也毫无意义。声望这一炮精准命中了她的目标,达到了不逊于维内托的战果。作为深海族群的绝对主力,深海战列不可能因为一处伤势丧失战力,很快对方的回击就到来了。看着声望大大咧咧开启了防御罩然后原地不动开始装弹,维内托那叫一个羡慕妒忌恨。凭什么这些英国佬个个都有乌龟壳,而她却只能靠着机动性去闪避。埋怨归埋怨,维内托操纵着舰装进行了一次紧急机动闪开了袭来的炮弹。“这比起当初声望打过来的炮弹要差劲得多了。”她看着落在海面激起了冲天水柱的炮弹不屑地哼了一声。仗着炮门的数量多维内托又抢在声望的面前来了一轮齐射。比起第一轮这次的效果要好得多,栖装上的一门三联装主炮都被打烂了。虽然场面占优但维内托一点也不放心,对面在有意识地保护关键的核心部位,而且担任指挥者的深海少女还毫发无损。这样的敲龟壳游戏就算能赢也会耗时甚多,一个不小心还容易被反击给重创。又来了两轮齐射的维内托正打算集中火力来一次三段式连射彻底击穿栖装的防御装甲,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声望举起舰装向后方瞄准,而她对面那仍有战力的战列深海正转动着炮塔。不好维内托顾不上去管自己正面的战列深海,直接操纵着炮塔转向了另一艘战列深海。端着咖啡杯的手重重往炮塔上一放,她再次启动了过量装填。比起普通炮弹更快的飞行速度、更强的破坏力。九枚炮弹有足足七枚狠狠砸在了正准备偷袭声望的深海战列头上,巨大的爆炸声中栖装甚至被拦腰炸成了两截。眯起双眼看向目标,确认着深海少女正在缓缓下沉,维内托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炮弹飞翔的呼啸声,维内托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对手要解决。刚欲启动舰装紧急规避,维内托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深海发射的炮弹狠狠砸在了她的防御罩上,产生的爆炸却根本无法伤及同样处在防御罩范围内的维内托。伸手捋过被风吹乱的前发,来不及向异色瞳的女仆舰娘道谢维内托直接完成了一轮装弹。“尝尝我的怒火吧”伴随着她的娇喝身下的炮塔锁定了刚刚射击完毕的战列深海。看着最后一艘重巡深海缓缓沉入大海,维内托启动了通讯器。“情况如何”“弗莱彻受的都是些皮肉伤,修养几天即可,但是她的舰装损毁严重,我看没一个礼拜她最好别出海。”虽然平时没个正行,但关键时刻南里香作为一位前辈表现得无可挑剔。“反倒是果敢那个家伙,她貌似有轻微的脑震荡和几处内出血,我看她反倒要在床铺上躺大半个月。”说起那个敢贴脸丢鱼雷的舰娘她的口气有些怪怪的,想必是不知道该夸奖她的勇敢还是该指责她的愚蠢。“让卡伯特送她们回去,然后把长官留下”想到罗德尼服下治疗药剂后的模样维内托顿了顿,最后改口道:“把长官留下的资源取一份给她们当作维修舰装的原材料吧。”“南里香小姐,你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就足够了。”声望的表现一如既往的淡定。“我记得丽子有带些药品。虽然对舰娘这东西效果不大,但是我们现在没有维修人员只能用那个将就了。去找她要一些吧。”“了解。”南里香砸吧了几下嘴才迟疑道:“刚才我在岸上的时候听到北边传来了爆炸声。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和声望对视了一眼,看到她眼神中的拒绝之意,维内托低下头道:“不用了,齐柏林小姐既然没有呼叫支援,那就代表那里的情况还在掌握之中。你不必担心。”“好嘞,那我就先去喝两杯啦哈哈”通讯器上的绿灯暗了下去,代表着南里香已经关闭了通讯器。看着飘满了碎片残骸的海面,还坐在炮塔上的维内托突然开口道:“对不起。”正在检查舰装破损情况的声望疑惑地回过头。“如果你是指刚才我掩护你的那一幕,那完全不必道歉。之前你是为了掩护我才让自己暴露在险境之中的,严格来说我是应该向你道谢的。”“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弗莱彻的事。”维内托用手托着下巴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