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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的二次元大冒险 分节阅读 296(1 / 1)

d处。王志见状凑上前在她的灰扑扑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转过身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交给我。”穿过了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弹坑与燃烧的残骸,王志很快就来到了之前还激烈交火的战场。没花多少工夫,他就找到了此行的目标。“嗨两位美女,不介意我加入吧”缠绕的铁链已经消失无踪,铁灰色紧身衣与白色丝袜上到处是弹片制造出的破洞与刮痕,就连头上那红色的机械角都断了一只尽管外表十分狼狈,但马里兰的表情十分愉快,甚至还有精力冲王志挥手。“是司令官啊,你那里也结束了吗,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呢。”比起还有精力打招呼的马里兰,君主的状态就要糟糕多了。身后的舰装整个右半截都变得破破烂烂,连右臂也不自然地下垂着。向来无表情的俏脸多了几分痛苦,正用玉齿咬着嘴唇来提振精神。注意到王志的出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之色。给对方使了个眼色,王志深深吸了口气。“马里兰。”他在提督网络中呼唤着自己的舰娘,试图让她安份下来。“我现在命令你,解除武装。”照理来说,这种从网络发出且与舰娘安危不冲突的命令都会被舰娘接受。但很显然,王志碰上的是个特例。“抱歉啊司令官”张开嘴巴露出了有些狂气的笑容,粉毛舰娘兴奋地活动起四肢。“我还没打够,等我发泄完了自然会收起武装。”本来签订的就是约束性不强的合约,对方会拒绝也在王志的预料之中。嘴炮显然行不通,明石当初设下的最终保险他又不想用,那就只有最后一条路可走了。“既然你非要打个痛快,那就别舍近求远了,和我打一场如何”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开始解外套的扣子。王志的提议明显很和对方的胃口,马里兰立马就把注意力从君主身上挪开。“和司令官你吗嘿嘿嘿。”脸带邪气坏笑数声,她摊开双手信心十足道:“我今天可是状态满满,司令官你真的想试试”把外套折好放在地面,王志抽出腰上的剑和枪置于其上。“自从你诞生以来,我还从来没有和你好好交流过。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那就让我们用拳头来对话吧。”脚尖交错点着地面,他冲对方勾了勾手指。“我这人很耐揍的,别客气。”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马里兰同样收起舰装弯下腰。下一瞬间,她如撑开的弹簧般直扑向王志,五指如爪抓向他的咽喉和右手手腕。心中暗道一声好,王志叉开马步双手握拳,一拳迎向了对方的面庞另一拳则锁定了马里兰的肩膀。粉毛舰娘见状臀部一扭,身体在半空中硬生生改变方向。顺势一记鞭腿重重砸在王志左肩,她借力后跳试图重整态势。“你想得美”迈开脚步冲向马里兰,王志将力量汇聚于右手准备给对方一个友情破颜拳。但一样东西突然从土里蹿出,缠住了他的小腿。冲势过猛的王志刹不住车,直接一个踉跄被绊倒在地。好在他及时用前臂护住下巴,这才没有咬断自己的舌头。甩甩脑袋回眸一瞧,王志撅起嘴不爽道:“这不公平”从尘土中抓起一截铁链,马里兰笑得合不拢嘴。“要怪,就怪司令官你没注意脚下咯。”发现王志扭过身想把小腿上缠绕的铁链给掰开,她笑呵呵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给我过来”第26章 训悍记尽管是大白天,但整个房间皆被超硬度合金所覆盖,所以这个全封闭的房间显得十分压抑。头顶上的白炽灯只能照亮小半个房间,其余地方都被黑影所覆盖。放下了手里的酒盅,老人整了整中山装的衣领这才正色道:“你到底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听到他的质疑,坐在对面的胖子满脸疑惑地放下酒瓶。“我不明白”“安德烈”语气中带上了些许的愤怒,林如海像是一只威严的雄狮。“不要转移话题你不惜赔上那么多条人命也要演这场戏,绝不是只为了拉我进这个密室喝酒吧”把口中那胡萝卜粗细的雪茄摁进烟灰缸,房内的第三人也不再保持沉默。“安德烈,如果你们在对抗她们时比较吃紧,我可以想办法让众议院再提几个法案。到时”“到时就会有更多的新联邦国民死去,然后安德烈先生的位置就会更加岌岌可危。你们则可以事不关己地看着他倒台,然后在笑纳新联邦的舰娘时假仁假义给他一点退休金或是一个花圈对吗”本该只有三位领导人的房间角落处突然传来了悦耳的女声,随后一位体态妖娆的女性从阴影走到了灯光之下。“初次见面,华夏最高领袖林先生,以及利加共和的最高领袖约瑟夫先生。”即使已经步入花甲之年,但女人那丰满成熟的身体以及颇有东方人风情的美艳还是让林如海失神了几秒钟。在看到对方黑发上轻轻抖动的兽耳以及腰畔日本刀刀鞘上的徽记时,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你是重樱的舰娘”“正是。”嘴角微微上翘,穿着白色超短裙军装的女人俯首行了个礼。“我叫爱宕。不过此刻的我并非以重樱舰娘的身份来与两位见面,而是”拉长语调卖了个关子,她这才俏皮道:“是以塞壬舰队新晋成员的身份来和两位谈一笔交易的。”虽然在接获莱纳以及其他途径的情报时,林如海就已经知道重樱已经从塞壬的敌人沦为了她们的棋子。可现在亲眼目睹这位重樱舰娘承认彼此的关系,还是让他有些消沉。而在借机偷瞄一眼房内之人的表情,注意到安德烈一脸平静时,他的内心沉到了谷底。毋容置疑,他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慢慢从怀里再掏出一根雪茄,约瑟夫沉默地将其点燃。狠狠吸了一大口并吐出一个烟圈,他这才开口道:“安德烈,你是想告诉我们你打算与塞壬合作”“呵呵呵”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名为爱宕的舰娘用红润的舌头舔起了丰满的嘴唇。“塞壬和人类本就没有利益上的冲突,又为何要维持战争关系呢”翘起一条腿用诱人的姿势坐在房里唯一空着的沙发上,她直起腰侃侃而谈起来。“这么多年,你们应该还没忘记是谁屠戮你们的同胞,是谁暗杀了你们的大英雄吧。”面对爱宕的提问,房里的三人均无言以对。而她也显得不急不躁,甚至拿起了之前被安德烈放在桌上的酒瓶往嘴里灌。最后,还是胖乎乎的男人打破了沉默。“新联邦快撑不住了。”如同被抽干了全身力气,安德烈瘫在沙发上自言自语着。“那些家伙嘴上说把新联邦当成家,骨子里却个个阳奉阴违屯积资源为复国做准备;而她们一方面鼓吹什么塞壬才是大敌,另一边却不愿对我的国家伸出援手,甚至暗地里和深海眉来眼去;你们口口声声说给支援,但总是雷声大雨点小;自从北方栖姬死去后,远东方面的深海像疯狗一样伏击我国的运输线,光光今年我国就牺牲了三十七位量产型舰娘。”安德烈的抱怨如同锋利的刀刃劈在林如海的心头,让他一个字的反驳都说不出。尽管华夏同样有着这样那样的麻烦,但不可否认新联邦如今的局势有华夏与利加特意为之的成分。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在抵抗塞壬上新联邦首当其中,这也是它国力较弱一个不可公开的原因: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被投入对抗塞壬中了。“考虑到你们人类一直以来都在被那些舰娘当枪使唤,我们大度地决定帮你们一个忙。”有着美人痣的成熟女性弯下腰,用娇柔的语气媚笑道:“只要你们答应联合消灭重樱并驱逐国内所有的原型舰舰娘,我方就承诺撤回大海深处。我们不但可以帮你们对付深海,甚至可以”她的眼中飘过一道红光,在有些昏暗的房中分外显眼。“可以把当年我们没有告诉雷泽尔的那些技术告诉你们,你们其实一直在私下研究他的遗产,对吗”左手抓住铁链用力一扯,王志将粉毛舰娘拉进自己的同时抬起脑袋向上一顶。随着砰的一声,两人的脑袋骤然分开。感觉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有所松动,他趁机张大嘴巴用力吸了几口气。感受到肺部的灼烧感有所缓和,他抓住马里兰左肩的右手用力往左推动,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还没完”马里兰显然不会因为一个头槌而认输,直接用白丝长腿夹住了王志的腰。借着王志被冲劲拉到自己怀中的机会,她伸出双手从后方搂住王志的脖子,然后松开左腿直接一个膝撞。听到耳畔的闷哼声,她得意洋洋地笑道:“司令官,这下呜”趁着对方松腿的机会再次来了个翻身,王志扯动铁链把这如同雌豹般桀骜不驯的舰娘拉到身边。一个上勾拳打中对方的小腹,他直接坐起身用铁链把对方捆起来。“怎样,认输不”“不”即使被捆成了粽子,马里兰依旧扭来扭去试图挣脱。“你最起码要打败我五次,我才会承认你现在这只算一次。”“呃两位。”不远处的君主脸已经红得如同番茄,吞吞吐吐问道:“你们还要打多久”“大概二十分钟吧,我猜的。”王志话音未落,就被一个头槌给撞倒在地。“怎么,你想加入”气喘吁吁的马里兰扯着身上的铁链,显得有些意犹未尽。“我不介意的”结果她话没说完,就被王志搂住腰丢了出去。犹豫再三,一直表现得沉着冷静的君主这才面红耳赤道:“我是觉得,你们的表现不像是在打架,倒像是一对男女在调情。”她的话就像是录影带的暂停键,让二人的动作同时停了下来。“呵呵呵”“哈哈哈”不约而同发出笑声,两人很快呈大字型倒在地上。“闹够了吗”“够了”“以后别乱打人了,实在憋不住陪我玩吧”“好”听到王志的提议,头生双角的少女闭上了双眼。没过多久,她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第27章 太阳之下无新事徐徐下降的夕阳映照着罗曼诺夫,让他那刀刻斧凿的脸分外严肃。带着不怒而威的表情扫视了一圈身前的男男女女,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今天,你们表现得很出色。”以一句鼓励作为开场白,他开始了对这群还缠着绷带或是拄着拐杖提督舰娘们的演讲。王志没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强壮的司令官身上,他的双眼一眨不眨盯着罗曼诺夫身后的长桌。洁白的桌布上摆放有一整排军帽,许多军帽都破破烂烂,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王志身边停下。手臂还打着石膏的金发女性瞥了眼窗外,支吾几次最终樱唇轻启发出了蚊子般的声音。“谢谢贵方的支援。”“不客气,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双手环抱于胸前,面无表情的王志突兀道:“观察者是什么”“塞壬的侦察兵和间谍。”也许是因为受伤,娜塔莉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们有一种独特的能力,可以伪装成任何一个她们接触过的人类。”伪装回想起初见对方的细节,王志不禁点点头。他之前还有些奇怪,为何这头塞壬看起来牛逼得很,战斗能力却不咋地。原来她是个把天赋树都点在潜行伪装上盗贼,王志盛怒之下选择贴身与其近战恰好打中了她的软肋。倘若王志使用远程攻击,这货很可能会溜之大吉然后变化成一个路人,那时王志只能看着她消失于茫茫人海中。联想起之前几次三番听到脚步声却从未在提督网络中察觉到异样,王志就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他可不想哪天一觉醒来,发现床头站着位熟悉面孔的观察者。“你们有办法鉴别她们吗”“没有。”坦然与王志四目相对,娜塔莉摊开没有打石膏的那只手晃着脑袋。“事实上因为目击次数过少,情报部连她们是否存在都不确定。”撅起嘴朝下方桌子旁那个被用各种王志叫得出以及叫不出工具捆成粽子的女孩比划两下,王志打着呵欠冲对方挥了挥手。意识到他想要离开,娜塔莉歪着脑袋有些不解。“你不是来听罗曼诺夫准将的演说吗”听到对方的询问,王志停下脚步朝长桌正中间那顶破烂的军帽努了努嘴。“我只是来见那个叫”他说到这里停顿片刻调整情绪,这才继续道:“让的男人最后一面,仅此而已。”尽管深海方面的突袭被击退,可守卫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所以当王志在晚宴现场看到三位老人勾肩搭背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任由不知从何冒出的记者大肆拍照时,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和上次一样,王志的舰娘身旁仍旧围满了人。王志刚开始还以为是娜塔莉好了伤疤忘了痛,但他迅速发现情况与之前截然不同,来的人不但以舰娘居多,而且基本都是找弗莱彻和肇和的。经过一番打听,他才知道这些人基本是来致谢或者表达感激之情的。因为鱼雷无法使用,所以弗莱彻以及同样战力被削弱大半的肇和被列克星敦拜托去照顾伤者。连命令的颁布者都没想到,她的无心安排居然歪打正着。在镇守府期间,每次萤火虫与北方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交流da jia时,最后都是做事细心脾气又好的她出面替二女包扎伤口,所以在治疗伤势上,她有着丰富的经验;而肇和因为诞生时间迟于华夏的其他原型舰舰娘,被她们当妹妹呵护的自己大多时候担任的都是要员护卫、后期物资运输“新联邦快撑不住了。”如同被抽干了全身力气,安德烈瘫在沙发上自言自语着。“那些家伙嘴上说把新联邦当成家,骨子里却个个阳奉阴违屯积资源为复国做准备;而她们一方面鼓吹什么塞壬才是大敌,另一边却不愿对我的国家伸出援手,甚至暗地里和深海眉来眼去;你们口口声声说给支援,但总是雷声大雨点小;自从北方栖姬死去后,远东方面的深海像疯狗一样伏击我国的运输线,光光今年我国就牺牲了三十七位量产型舰娘。”安德烈的抱怨如同锋利的刀刃劈在林如海的心头,让他一个字的反驳都说不出。尽管华夏同样有着这样那样的麻烦,但不可否认新联邦如今的局势有华夏与利加特意为之的成分。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在抵抗塞壬上新联邦首当其中,这也是它国力较弱一个不可公开的原因: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被投入对抗塞壬中了。“考虑到你们人类一直以来都在被那些舰娘当枪使唤,我们大度地决定帮你们一个忙。”有着美人痣的成熟女性弯下腰,用娇柔的语气媚笑道:“只要你们答应联合消灭重樱并驱逐国内所有的原型舰舰娘,我方就承诺撤回大海深处。我们不但可以帮你们对付深海,甚至可以”她的眼中飘过一道红光,在有些昏暗的房中分外显眼。“可以把当年我们没有告诉雷泽尔的那些技术告诉你们,你们其实一直在私下研究他的遗产,对吗”左手抓住铁链用力一扯,王志将粉毛舰娘拉进自己的同时抬起脑袋向上一顶。随着砰的一声,两人的脑袋骤然分开。感觉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有所松动,他趁机张大嘴巴用力吸了几口气。感受到肺部的灼烧感有所缓和,他抓住马里兰左肩的右手用力往左推动,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还没完”马里兰显然不会因为一个头槌而认输,直接用白丝长腿夹住了王志的腰。借着王志被冲劲拉到自己怀中的机会,她伸出双手从后方搂住王志的脖子,然后松开左腿直接一个膝撞。听到耳畔的闷哼声,她得意洋洋地笑道:“司令官,这下呜”趁着对方松腿的机会再次来了个翻身,王志扯动铁链把这如同雌豹般桀骜不驯的舰娘拉到身边。一个上勾拳打中对方的小腹,他直接坐起身用铁链把对方捆起来。“怎样,认输不”“不”即使被捆成了粽子,马里兰依旧扭来扭去试图挣脱。“你最起码要打败我五次,我才会承认你现在这只算一次。”“呃两位。”不远处的君主脸已经红得如同番茄,吞吞吐吐问道:“你们还要打多久”“大概二十分钟吧,我猜的。”王志话音未落,就被一个头槌给撞倒在地。“怎么,你想加入”气喘吁吁的马里兰扯着身上的铁链,显得有些意犹未尽。“我不介意的”结果她话没说完,就被王志搂住腰丢了出去。犹豫再三,一直表现得沉着冷静的君主这才面红耳赤道:“我是觉得,你们的表现不像是在打架,倒像是一对男女在调情。”她的话就像是录影带的暂停键,让二人的动作同时停了下来。“呵呵呵”“哈哈哈”不约而同发出笑声,两人很快呈大字型倒在地上。“闹够了吗”“够了”“以后别乱打人了,实在憋不住陪我玩吧”“好”听到王志的提议,头生双角的少女闭上了双眼。没过多久,她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第27章 太阳之下无新事徐徐下降的夕阳映照着罗曼诺夫,让他那刀刻斧凿的脸分外严肃。带着不怒而威的表情扫视了一圈身前的男男女女,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今天,你们表现得很出色。”以一句鼓励作为开场白,他开始了对这群还缠着绷带或是拄着拐杖提督舰娘们的演讲。王志没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强壮的司令官身上,他的双眼一眨不眨盯着罗曼诺夫身后的长桌。洁白的桌布上摆放有一整排军帽,许多军帽都破破烂烂,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王志身边停下。手臂还打着石膏的金发女性瞥了眼窗外,支吾几次最终樱唇轻启发出了蚊子般的声音。“谢谢贵方的支援。”“不客气,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双手环抱于胸前,面无表情的王志突兀道:“观察者是什么”“塞壬的侦察兵和间谍。”也许是因为受伤,娜塔莉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们有一种独特的能力,可以伪装成任何一个她们接触过的人类。”伪装回想起初见对方的细节,王志不禁点点头。他之前还有些奇怪,为何这头塞壬看起来牛逼得很,战斗能力却不咋地。原来她是个把天赋树都点在潜行伪装上盗贼,王志盛怒之下选择贴身与其近战恰好打中了她的软肋。倘若王志使用远程攻击,这货很可能会溜之大吉然后变化成一个路人,那时王志只能看着她消失于茫茫人海中。联想起之前几次三番听到脚步声却从未在提督网络中察觉到异样,王志就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他可不想哪天一觉醒来,发现床头站着位熟悉面孔的观察者。“你们有办法鉴别她们吗”“没有。”坦然与王志四目相对,娜塔莉摊开没有打石膏的那只手晃着脑袋。“事实上因为目击次数过少,情报部连她们是否存在都不确定。”撅起嘴朝下方桌子旁那个被用各种王志叫得出以及叫不出工具捆成粽子的女孩比划两下,王志打着呵欠冲对方挥了挥手。意识到他想要离开,娜塔莉歪着脑袋有些不解。“你不是来听罗曼诺夫准将的演说吗”听到对方的询问,王志停下脚步朝长桌正中间那顶破烂的军帽努了努嘴。“我只是来见那个叫”他说到这里停顿片刻调整情绪,这才继续道:“让的男人最后一面,仅此而已。”尽管深海方面的突袭被击退,可守卫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所以当王志在晚宴现场看到三位老人勾肩搭背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任由不知从何冒出的记者大肆拍照时,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和上次一样,王志的舰娘身旁仍旧围满了人。王志刚开始还以为是娜塔莉好了伤疤忘了痛,但他迅速发现情况与之前截然不同,来的人不但以舰娘居多,而且基本都是找弗莱彻和肇和的。经过一番打听,他才知道这些人基本是来致谢或者表达感激之情的。因为鱼雷无法使用,所以弗莱彻以及同样战力被削弱大半的肇和被列克星敦拜托去照顾伤者。连命令的颁布者都没想到,她的无心安排居然歪打正着。在镇守府期间,每次萤火虫与北方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交流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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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之下无新事徐徐下降的夕阳映照着罗曼诺夫,让他那刀刻斧凿的脸分外严肃。带着不怒而威的表情扫视了一圈身前的男男女女,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今天,你们表现得很出色。”以一句鼓励作为开场白,他开始了对这群还缠着绷带或是拄着拐杖提督舰娘们的演讲。王志没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强壮的司令官身上,他的双眼一眨不眨盯着罗曼诺夫身后的长桌。洁白的桌布上摆放有一整排军帽,许多军帽都破破烂烂,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王志身边停下。手臂还打着石膏的金发女性瞥了眼窗外,支吾几次最终樱唇轻启发出了蚊子般的声音。“谢谢贵方的支援。”“不客气,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双手环抱于胸前,面无表情的王志突兀道:“观察者是什么”“塞壬的侦察兵和间谍。”也许是因为受伤,娜塔莉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们有一种独特的能力,可以伪装成任何一个她们接触过的人类。”伪装回想起初见对方的细节,王志不禁点点头。他之前还有些奇怪,为何这头塞壬看起来牛逼得很,战斗能力却不咋地。原来她是个把天赋树都点在潜行伪装上盗贼,王志盛怒之下选择贴身与其近战恰好打中了她的软肋。倘若王志使用远程攻击,这货很可能会溜之大吉然后变化成一个路人,那时王志只能看着她消失于茫茫人海中。联想起之前几次三番听到脚步声却从未在提督网络中察觉到异样,王志就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他可不想哪天一觉醒来,发现床头站着位熟悉面孔的观察者。“你们有办法鉴别她们吗”“没有。”坦然与王志四目相对,娜塔莉摊开没有打石膏的那只手晃着脑袋。“事实上因为目击次数过少,情报部连她们是否存在都不确定。”撅起嘴朝下方桌子旁那个被用各种王志叫得出以及叫不出工具捆成粽子的女孩比划两下,王志打着呵欠冲对方挥了挥手。意识到他想要离开,娜塔莉歪着脑袋有些不解。“你不是来听罗曼诺夫准将的演说吗”听到对方的询问,王志停下脚步朝长桌正中间那顶破烂的军帽努了努嘴。“我只是来见那个叫”他说到这里停顿片刻调整情绪,这才继续道:“让的男人最后一面,仅此而已。”尽管深海方面的突袭被击退,可守卫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所以当王志在晚宴现场看到三位老人勾肩搭背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任由不知从何冒出的记者大肆拍照时,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和上次一样,王志的舰娘身旁仍旧围满了人。王志刚开始还以为是娜塔莉好了伤疤忘了痛,但他迅速发现情况与之前截然不同,来的人不但以舰娘居多,而且基本都是找弗莱彻和肇和的。经过一番打听,他才知道这些人基本是来致谢或者表达感激之情的。因为鱼雷无法使用,所以弗莱彻以及同样战力被削弱大半的肇和被列克星敦拜托去照顾伤者。连命令的颁布者都没想到,她的无心安排居然歪打正着。在镇守府期间,每次萤火虫与北方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交流da jia时,最后都是做事细心脾气又好的她出面替二女包扎伤口,所以在治疗伤势上,她有着丰富的经验;而肇和因为诞生时间迟于华夏的其他原型舰舰娘,被她们当妹妹呵护的自己大多时候担任的都是要员护卫、后期物资运输“新联邦快撑不住了。”如同被抽干了全身力气,安德烈瘫在沙发上自言自语着。“那些家伙嘴上说把新联邦当成家,骨子里却个个阳奉阴违屯积资源为复国做准备;而她们一方面鼓吹什么塞壬才是大敌,另一边却不愿对我的国家伸出援手,甚至暗地里和深海眉来眼去;你们口口声声说给支援,但总是雷声大雨点小;自从北方栖姬死去后,远东方面的深海像疯狗一样伏击我国的运输线,光光今年我国就牺牲了三十七位量产型舰娘。”安德烈的抱怨如同锋利的刀刃劈在林如海的心头,让他一个字的反驳都说不出。尽管华夏同样有着这样那样的麻烦,但不可否认新联邦如今的局势有华夏与利加特意为之的成分。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在抵抗塞壬上新联邦首当其中,这也是它国力较弱一个不可公开的原因: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被投入对抗塞壬中了。“考虑到你们人类一直以来都在被那些舰娘当枪使唤,我们大度地决定帮你们一个忙。”有着美人痣的成熟女性弯下腰,用娇柔的语气媚笑道:“只要你们答应联合消灭重樱并驱逐国内所有的原型舰舰娘,我方就承诺撤回大海深处。我们不但可以帮你们对付深海,甚至可以”她的眼中飘过一道红光,在有些昏暗的房中分外显眼。“可以把当年我们没有告诉雷泽尔的那些技术告诉你们,你们其实一直在私下研究他的遗产,对吗”左手抓住铁链用力一扯,王志将粉毛舰娘拉进自己的同时抬起脑袋向上一顶。随着砰的一声,两人的脑袋骤然分开。感觉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有所松动,他趁机张大嘴巴用力吸了几口气。感受到肺部的灼烧感有所缓和,他抓住马里兰左肩的右手用力往左推动,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还没完”马里兰显然不会因为一个头槌而认输,直接用白丝长腿夹住了王志的腰。借着王志被冲劲拉到自己怀中的机会,她伸出双手从后方搂住王志的脖子,然后松开左腿直接一个膝撞。听到耳畔的闷哼声,她得意洋洋地笑道:“司令官,这下呜”趁着对方松腿的机会再次来了个翻身,王志扯动铁链把这如同雌豹般桀骜不驯的舰娘拉到身边。一个上勾拳打中对方的小腹,他直接坐起身用铁链把对方捆起来。“怎样,认输不”“不”即使被捆成了粽子,马里兰依旧扭来扭去试图挣脱。“你最起码要打败我五次,我才会承认你现在这只算一次。”“呃两位。”不远处的君主脸已经红得如同番茄,吞吞吐吐问道:“你们还要打多久”“大概二十分钟吧,我猜的。”王志话音未落,就被一个头槌给撞倒在地。“怎么,你想加入”气喘吁吁的马里兰扯着身上的铁链,显得有些意犹未尽。“我不介意的”结果她话没说完,就被王志搂住腰丢了出去。犹豫再三,一直表现得沉着冷静的君主这才面红耳赤道:“我是觉得,你们的表现不像是在打架,倒像是一对男女在调情。”她的话就像是录影带的暂停键,让二人的动作同时停了下来。“呵呵呵”“哈哈哈”不约而同发出笑声,两人很快呈大字型倒在地上。“闹够了吗”“够了”“以后别乱打人了,实在憋不住陪我玩吧”“好”听到王志的提议,头生双角的少女闭上了双眼。没过多久,她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第27章 太阳之下无新事徐徐下降的夕阳映照着罗曼诺夫,让他那刀刻斧凿的脸分外严肃。带着不怒而威的表情扫视了一圈身前的男男女女,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今天,你们表现得很出色。”以一句鼓励作为开场白,他开始了对这群还缠着绷带或是拄着拐杖提督舰娘们的演讲。王志没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强壮的司令官身上,他的双眼一眨不眨盯着罗曼诺夫身后的长桌。洁白的桌布上摆放有一整排军帽,许多军帽都破破烂烂,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王志身边停下。手臂还打着石膏的金发女性瞥了眼窗外,支吾几次最终樱唇轻启发出了蚊子般的声音。“谢谢贵方的支援。”“不客气,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双手环抱于胸前,面无表情的王志突兀道:“观察者是什么”“塞壬的侦察兵和间谍。”也许是因为受伤,娜塔莉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们有一种独特的能力,可以伪装成任何一个她们接触过的人类。”伪装回想起初见对方的细节,王志不禁点点头。他之前还有些奇怪,为何这头塞壬看起来牛逼得很,战斗能力却不咋地。原来她是个把天赋树都点在潜行伪装上盗贼,王志盛怒之下选择贴身与其近战恰好打中了她的软肋。倘若王志使用远程攻击,这货很可能会溜之大吉然后变化成一个路人,那时王志只能看着她消失于茫茫人海中。联想起之前几次三番听到脚步声却从未在提督网络中察觉到异样,王志就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他可不想哪天一觉醒来,发现床头站着位熟悉面孔的观察者。“你们有办法鉴别她们吗”“没有。”坦然与王志四目相对,娜塔莉摊开没有打石膏的那只手晃着脑袋。“事实上因为目击次数过少,情报部连她们是否存在都不确定。”撅起嘴朝下方桌子旁那个被用各种王志叫得出以及叫不出工具捆成粽子的女孩比划两下,王志打着呵欠冲对方挥了挥手。意识到他想要离开,娜塔莉歪着脑袋有些不解。“你不是来听罗曼诺夫准将的演说吗”听到对方的询问,王志停下脚步朝长桌正中间那顶破烂的军帽努了努嘴。“我只是来见那个叫”他说到这里停顿片刻调整情绪,这才继续道:“让的男人最后一面,仅此而已。”尽管深海方面的突袭被击退,可守卫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所以当王志在晚宴现场看到三位老人勾肩搭背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任由不知从何冒出的记者大肆拍照时,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和上次一样,王志的舰娘身旁仍旧围满了人。王志刚开始还以为是娜塔莉好了伤疤忘了痛,但他迅速发现情况与之前截然不同,来的人不但以舰娘居多,而且基本都是找弗莱彻和肇和的。经过一番打听,他才知道这些人基本是来致谢或者表达感激之情的。因为鱼雷无法使用,所以弗莱彻以及同样战力被削弱大半的肇和被列克星敦拜托去照顾伤者。连命令的颁布者都没想到,她的无心安排居然歪打正着。在镇守府期间,每次萤火虫与北方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交流da jia时,最后都是做事细心脾气又好的她出面替二女包扎伤口,所以在治疗伤势上,她有着丰富的经验;而肇和因为诞生时间迟于华夏的其他原型舰舰娘,被她们当妹妹呵护的自己大多时候担任的都是要员护卫、后期物资运输“新联邦快撑不住了。”如同被抽干了全身力气,安德烈瘫在沙发上自言自语着。“那些家伙嘴上说把新联邦当成家,骨子里却个个阳奉阴违屯积资源为复国做准备;而她们一方面鼓吹什么塞壬才是大敌,另一边却不愿对我的国家伸出援手,甚至暗地里和深海眉来眼去;你们口口声声说给支援,但总是雷声大雨点小;自从北方栖姬死去后,远东方面的深海像疯狗一样伏击我国的运输线,光光今年我国就牺牲了三十七位量产型舰娘。”安德烈的抱怨如同锋利的刀刃劈在林如海的心头,让他一个字的反驳都说不出。尽管华夏同样有着这样那样的麻烦,但不可否认新联邦如今的局势有华夏与利加特意为之的成分。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在抵抗塞壬上新联邦首当其中,这也是它国力较弱一个不可公开的原因: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被投入对抗塞壬中了。“考虑到你们人类一直以来都在被那些舰娘当枪使唤,我们大度地决定帮你们一个忙。”有着美人痣的成熟女性弯下腰,用娇柔的语气媚笑道:“只要你们答应联合消灭重樱并驱逐国内所有的原型舰舰娘,我方就承诺撤回大海深处。我们不但可以帮你们对付深海,甚至可以”她的眼中飘过一道红光,在有些昏暗的房中分外显眼。“可以把当年我们没有告诉雷泽尔的那些技术告诉你们,你们其实一直在私下研究他的遗产,对吗”左手抓住铁链用力一扯,王志将粉毛舰娘拉进自己的同时抬起脑袋向上一顶。随着砰的一声,两人的脑袋骤然分开。感觉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有所松动,他趁机张大嘴巴用力吸了几口气。感受到肺部的灼烧感有所缓和,他抓住马里兰左肩的右手用力往左推动,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还没完”马里兰显然不会因为一个头槌而认输,直接用白丝长腿夹住了王志的腰。借着王志被冲劲拉到自己怀中的机会,她伸出双手从后方搂住王志的脖子,然后松开左腿直接一个膝撞。听到耳畔的闷哼声,她得意洋洋地笑道:“司令官,这下呜”趁着对方松腿的机会再次来了个翻身,王志扯动铁链把这如同雌豹般桀骜不驯的舰娘拉到身边。一个上勾拳打中对方的小腹,他直接坐起身用铁链把对方捆起来。“怎样,认输不”“不”即使被捆成了粽子,马里兰依旧扭来扭去试图挣脱。“你最起码要打败我五次,我才会承认你现在这只算一次。”“呃两位。”不远处的君主脸已经红得如同番茄,吞吞吐吐问道:“你们还要打多久”“大概二十分钟吧,我猜的。”王志话音未落,就被一个头槌给撞倒在地。“怎么,你想加入”气喘吁吁的马里兰扯着身上的铁链,显得有些意犹未尽。“我不介意的”结果她话没说完,就被王志搂住腰丢了出去。犹豫再三,一直表现得沉着冷静的君主这才面红耳赤道:“我是觉得,你们的表现不像是在打架,倒像是一对男女在调情。”她的话就像是录影带的暂停键,让二人的动作同时停了下来。“呵呵呵”“哈哈哈”不约而同发出笑声,两人很快呈大字型倒在地上。“闹够了吗”“够了”“以后别乱打人了,实在憋不住陪我玩吧”“好”听到王志的提议,头生双角的少女闭上了双眼。没过多久,她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第27章 太阳之下无新事徐徐下降的夕阳映照着罗曼诺夫,让他那刀刻斧凿的脸分外严肃。带着不怒而威的表情扫视了一圈身前的男男女女,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今天,你们表现得很出色。”以一句鼓励作为开场白,他开始了对这群还缠着绷带或是拄着拐杖提督舰娘们的演讲。王志没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强壮的司令官身上,他的双眼一眨不眨盯着罗曼诺夫身后的长桌。洁白的桌布上摆放有一整排军帽,许多军帽都破破烂烂,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王志身边停下。手臂还打着石膏的金发女性瞥了眼窗外,支吾几次最终樱唇轻启发出了蚊子般的声音。“谢谢贵方的支援。”“不客气,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双手环抱于胸前,面无表情的王志突兀道:“观察者是什么”“塞壬的侦察兵和间谍。”也许是因为受伤,娜塔莉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们有一种独特的能力,可以伪装成任何一个她们接触过的人类。”伪装回想起初见对方的细节,王志不禁点点头。他之前还有些奇怪,为何这头塞壬看起来牛逼得很,战斗能力却不咋地。原来她是个把天赋树都点在潜行伪装上盗贼,王志盛怒之下选择贴身与其近战恰好打中了她的软肋。倘若王志使用远程攻击,这货很可能会溜之大吉然后变化成一个路人,那时王志只能看着她消失于茫茫人海中。联想起之前几次三番听到脚步声却从未在提督网络中察觉到异样,王志就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他可不想哪天一觉醒来,发现床头站着位熟悉面孔的观察者。“你们有办法鉴别她们吗”“没有。”坦然与王志四目相对,娜塔莉摊开没有打石膏的那只手晃着脑袋。“事实上因为目击次数过少,情报部连她们是否存在都不确定。”撅起嘴朝下方桌子旁那个被用各种王志叫得出以及叫不出工具捆成粽子的女孩比划两下,王志打着呵欠冲对方挥了挥手。意识到他想要离开,娜塔莉歪着脑袋有些不解。“你不是来听罗曼诺夫准将的演说吗”听到对方的询问,王志停下脚步朝长桌正中间那顶破烂的军帽努了努嘴。“我只是来见那个叫”他说到这里停顿片刻调整情绪,这才继续道:“让的男人最后一面,仅此而已。”尽管深海方面的突袭被击退,可守卫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所以当王志在晚宴现场看到三位老人勾肩搭背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任由不知从何冒出的记者大肆拍照时,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和上次一样,王志的舰娘身旁仍旧围满了人。王志刚开始还以为是娜塔莉好了伤疤忘了痛,但他迅速发现情况与之前截然不同,来的人不但以舰娘居多,而且基本都是找弗莱彻和肇和的。经过一番打听,他才知道这些人基本是来致谢或者表达感激之情的。因为鱼雷无法使用,所以弗莱彻以及同样战力被削弱大半的肇和被列克星敦拜托去照顾伤者。连命令的颁布者都没想到,她的无心安排居然歪打正着。在镇守府期间,每次萤火虫与北方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交流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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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之下无新事徐徐下降的夕阳映照着罗曼诺夫,让他那刀刻斧凿的脸分外严肃。带着不怒而威的表情扫视了一圈身前的男男女女,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今天,你们表现得很出色。”以一句鼓励作为开场白,他开始了对这群还缠着绷带或是拄着拐杖提督舰娘们的演讲。王志没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强壮的司令官身上,他的双眼一眨不眨盯着罗曼诺夫身后的长桌。洁白的桌布上摆放有一整排军帽,许多军帽都破破烂烂,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王志身边停下。手臂还打着石膏的金发女性瞥了眼窗外,支吾几次最终樱唇轻启发出了蚊子般的声音。“谢谢贵方的支援。”“不客气,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双手环抱于胸前,面无表情的王志突兀道:“观察者是什么”“塞壬的侦察兵和间谍。”也许是因为受伤,娜塔莉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们有一种独特的能力,可以伪装成任何一个她们接触过的人类。”伪装回想起初见对方的细节,王志不禁点点头。他之前还有些奇怪,为何这头塞壬看起来牛逼得很,战斗能力却不咋地。原来她是个把天赋树都点在潜行伪装上盗贼,王志盛怒之下选择贴身与其近战恰好打中了她的软肋。倘若王志使用远程攻击,这货很可能会溜之大吉然后变化成一个路人,那时王志只能看着她消失于茫茫人海中。联想起之前几次三番听到脚步声却从未在提督网络中察觉到异样,王志就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他可不想哪天一觉醒来,发现床头站着位熟悉面孔的观察者。“你们有办法鉴别她们吗”“没有。”坦然与王志四目相对,娜塔莉摊开没有打石膏的那只手晃着脑袋。“事实上因为目击次数过少,情报部连她们是否存在都不确定。”撅起嘴朝下方桌子旁那个被用各种王志叫得出以及叫不出工具捆成粽子的女孩比划两下,王志打着呵欠冲对方挥了挥手。意识到他想要离开,娜塔莉歪着脑袋有些不解。“你不是来听罗曼诺夫准将的演说吗”听到对方的询问,王志停下脚步朝长桌正中间那顶破烂的军帽努了努嘴。“我只是来见那个叫”他说到这里停顿片刻调整情绪,这才继续道:“让的男人最后一面,仅此而已。”尽管深海方面的突袭被击退,可守卫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所以当王志在晚宴现场看到三位老人勾肩搭背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任由不知从何冒出的记者大肆拍照时,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和上次一样,王志的舰娘身旁仍旧围满了人。王志刚开始还以为是娜塔莉好了伤疤忘了痛,但他迅速发现情况与之前截然不同,来的人不但以舰娘居多,而且基本都是找弗莱彻和肇和的。经过一番打听,他才知道这些人基本是来致谢或者表达感激之情的。因为鱼雷无法使用,所以弗莱彻以及同样战力被削弱大半的肇和被列克星敦拜托去照顾伤者。连命令的颁布者都没想到,她的无心安排居然歪打正着。在镇守府期间,每次萤火虫与北方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交流da jia时,最后都是做事细心脾气又好的她出面替二女包扎伤口,所以在治疗伤势上,她有着丰富的经验;而肇和因为诞生时间迟于华夏的其他原型舰舰娘,被她们当妹妹呵护的自己大多时候担任的都是要员护卫、后期物资运输“新联邦快撑不住了。”如同被抽干了全身力气,安德烈瘫在沙发上自言自语着。“那些家伙嘴上说把新联邦当成家,骨子里却个个阳奉阴违屯积资源为复国做准备;而她们一方面鼓吹什么塞壬才是大敌,另一边却不愿对我的国家伸出援手,甚至暗地里和深海眉来眼去;你们口口声声说给支援,但总是雷声大雨点小;自从北方栖姬死去后,远东方面的深海像疯狗一样伏击我国的运输线,光光今年我国就牺牲了三十七位量产型舰娘。”安德烈的抱怨如同锋利的刀刃劈在林如海的心头,让他一个字的反驳都说不出。尽管华夏同样有着这样那样的麻烦,但不可否认新联邦如今的局势有华夏与利加特意为之的成分。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在抵抗塞壬上新联邦首当其中,这也是它国力较弱一个不可公开的原因: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被投入对抗塞壬中了。“考虑到你们人类一直以来都在被那些舰娘当枪使唤,我们大度地决定帮你们一个忙。”有着美人痣的成熟女性弯下腰,用娇柔的语气媚笑道:“只要你们答应联合消灭重樱并驱逐国内所有的原型舰舰娘,我方就承诺撤回大海深处。我们不但可以帮你们对付深海,甚至可以”她的眼中飘过一道红光,在有些昏暗的房中分外显眼。“可以把当年我们没有告诉雷泽尔的那些技术告诉你们,你们其实一直在私下研究他的遗产,对吗”左手抓住铁链用力一扯,王志将粉毛舰娘拉进自己的同时抬起脑袋向上一顶。随着砰的一声,两人的脑袋骤然分开。感觉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有所松动,他趁机张大嘴巴用力吸了几口气。感受到肺部的灼烧感有所缓和,他抓住马里兰左肩的右手用力往左推动,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还没完”马里兰显然不会因为一个头槌而认输,直接用白丝长腿夹住了王志的腰。借着王志被冲劲拉到自己怀中的机会,她伸出双手从后方搂住王志的脖子,然后松开左腿直接一个膝撞。听到耳畔的闷哼声,她得意洋洋地笑道:“司令官,这下呜”趁着对方松腿的机会再次来了个翻身,王志扯动铁链把这如同雌豹般桀骜不驯的舰娘拉到身边。一个上勾拳打中对方的小腹,他直接坐起身用铁链把对方捆起来。“怎样,认输不”“不”即使被捆成了粽子,马里兰依旧扭来扭去试图挣脱。“你最起码要打败我五次,我才会承认你现在这只算一次。”“呃两位。”不远处的君主脸已经红得如同番茄,吞吞吐吐问道:“你们还要打多久”“大概二十分钟吧,我猜的。”王志话音未落,就被一个头槌给撞倒在地。“怎么,你想加入”气喘吁吁的马里兰扯着身上的铁链,显得有些意犹未尽。“我不介意的”结果她话没说完,就被王志搂住腰丢了出去。犹豫再三,一直表现得沉着冷静的君主这才面红耳赤道:“我是觉得,你们的表现不像是在打架,倒像是一对男女在调情。”她的话就像是录影带的暂停键,让二人的动作同时停了下来。“呵呵呵”“哈哈哈”不约而同发出笑声,两人很快呈大字型倒在地上。“闹够了吗”“够了”“以后别乱打人了,实在憋不住陪我玩吧”“好”听到王志的提议,头生双角的少女闭上了双眼。没过多久,她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第27章 太阳之下无新事徐徐下降的夕阳映照着罗曼诺夫,让他那刀刻斧凿的脸分外严肃。带着不怒而威的表情扫视了一圈身前的男男女女,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今天,你们表现得很出色。”以一句鼓励作为开场白,他开始了对这群还缠着绷带或是拄着拐杖提督舰娘们的演讲。王志没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强壮的司令官身上,他的双眼一眨不眨盯着罗曼诺夫身后的长桌。洁白的桌布上摆放有一整排军帽,许多军帽都破破烂烂,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王志身边停下。手臂还打着石膏的金发女性瞥了眼窗外,支吾几次最终樱唇轻启发出了蚊子般的声音。“谢谢贵方的支援。”“不客气,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双手环抱于胸前,面无表情的王志突兀道:“观察者是什么”“塞壬的侦察兵和间谍。”也许是因为受伤,娜塔莉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们有一种独特的能力,可以伪装成任何一个她们接触过的人类。”伪装回想起初见对方的细节,王志不禁点点头。他之前还有些奇怪,为何这头塞壬看起来牛逼得很,战斗能力却不咋地。原来她是个把天赋树都点在潜行伪装上盗贼,王志盛怒之下选择贴身与其近战恰好打中了她的软肋。倘若王志使用远程攻击,这货很可能会溜之大吉然后变化成一个路人,那时王志只能看着她消失于茫茫人海中。联想起之前几次三番听到脚步声却从未在提督网络中察觉到异样,王志就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他可不想哪天一觉醒来,发现床头站着位熟悉面孔的观察者。“你们有办法鉴别她们吗”“没有。”坦然与王志四目相对,娜塔莉摊开没有打石膏的那只手晃着脑袋。“事实上因为目击次数过少,情报部连她们是否存在都不确定。”撅起嘴朝下方桌子旁那个被用各种王志叫得出以及叫不出工具捆成粽子的女孩比划两下,王志打着呵欠冲对方挥了挥手。意识到他想要离开,娜塔莉歪着脑袋有些不解。“你不是来听罗曼诺夫准将的演说吗”听到对方的询问,王志停下脚步朝长桌正中间那顶破烂的军帽努了努嘴。“我只是来见那个叫”他说到这里停顿片刻调整情绪,这才继续道:“让的男人最后一面,仅此而已。”尽管深海方面的突袭被击退,可守卫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所以当王志在晚宴现场看到三位老人勾肩搭背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任由不知从何冒出的记者大肆拍照时,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和上次一样,王志的舰娘身旁仍旧围满了人。王志刚开始还以为是娜塔莉好了伤疤忘了痛,但他迅速发现情况与之前截然不同,来的人不但以舰娘居多,而且基本都是找弗莱彻和肇和的。经过一番打听,他才知道这些人基本是来致谢或者表达感激之情的。因为鱼雷无法使用,所以弗莱彻以及同样战力被削弱大半的肇和被列克星敦拜托去照顾伤者。连命令的颁布者都没想到,她的无心安排居然歪打正着。在镇守府期间,每次萤火虫与北方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交流da jia时,最后都是做事细心脾气又好的她出面替二女包扎伤口,所以在治疗伤势上,她有着丰富的经验;而肇和因为诞生时间迟于华夏的其他原型舰舰娘,被她们当妹妹呵护的自己大多时候担任的都是要员护卫、后期物资运输“新联邦快撑不住了。”如同被抽干了全身力气,安德烈瘫在沙发上自言自语着。“那些家伙嘴上说把新联邦当成家,骨子里却个个阳奉阴违屯积资源为复国做准备;而她们一方面鼓吹什么塞壬才是大敌,另一边却不愿对我的国家伸出援手,甚至暗地里和深海眉来眼去;你们口口声声说给支援,但总是雷声大雨点小;自从北方栖姬死去后,远东方面的深海像疯狗一样伏击我国的运输线,光光今年我国就牺牲了三十七位量产型舰娘。”安德烈的抱怨如同锋利的刀刃劈在林如海的心头,让他一个字的反驳都说不出。尽管华夏同样有着这样那样的麻烦,但不可否认新联邦如今的局势有华夏与利加特意为之的成分。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在抵抗塞壬上新联邦首当其中,这也是它国力较弱一个不可公开的原因: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被投入对抗塞壬中了。“考虑到你们人类一直以来都在被那些舰娘当枪使唤,我们大度地决定帮你们一个忙。”有着美人痣的成熟女性弯下腰,用娇柔的语气媚笑道:“只要你们答应联合消灭重樱并驱逐国内所有的原型舰舰娘,我方就承诺撤回大海深处。我们不但可以帮你们对付深海,甚至可以”她的眼中飘过一道红光,在有些昏暗的房中分外显眼。“可以把当年我们没有告诉雷泽尔的那些技术告诉你们,你们其实一直在私下研究他的遗产,对吗”左手抓住铁链用力一扯,王志将粉毛舰娘拉进自己的同时抬起脑袋向上一顶。随着砰的一声,两人的脑袋骤然分开。感觉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有所松动,他趁机张大嘴巴用力吸了几口气。感受到肺部的灼烧感有所缓和,他抓住马里兰左肩的右手用力往左推动,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还没完”马里兰显然不会因为一个头槌而认输,直接用白丝长腿夹住了王志的腰。借着王志被冲劲拉到自己怀中的机会,她伸出双手从后方搂住王志的脖子,然后松开左腿直接一个膝撞。听到耳畔的闷哼声,她得意洋洋地笑道:“司令官,这下呜”趁着对方松腿的机会再次来了个翻身,王志扯动铁链把这如同雌豹般桀骜不驯的舰娘拉到身边。一个上勾拳打中对方的小腹,他直接坐起身用铁链把对方捆起来。“怎样,认输不”“不”即使被捆成了粽子,马里兰依旧扭来扭去试图挣脱。“你最起码要打败我五次,我才会承认你现在这只算一次。”“呃两位。”不远处的君主脸已经红得如同番茄,吞吞吐吐问道:“你们还要打多久”“大概二十分钟吧,我猜的。”王志话音未落,就被一个头槌给撞倒在地。“怎么,你想加入”气喘吁吁的马里兰扯着身上的铁链,显得有些意犹未尽。“我不介意的”结果她话没说完,就被王志搂住腰丢了出去。犹豫再三,一直表现得沉着冷静的君主这才面红耳赤道:“我是觉得,你们的表现不像是在打架,倒像是一对男女在调情。”她的话就像是录影带的暂停键,让二人的动作同时停了下来。“呵呵呵”“哈哈哈”不约而同发出笑声,两人很快呈大字型倒在地上。“闹够了吗”“够了”“以后别乱打人了,实在憋不住陪我玩吧”“好”听到王志的提议,头生双角的少女闭上了双眼。没过多久,她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第27章 太阳之下无新事徐徐下降的夕阳映照着罗曼诺夫,让他那刀刻斧凿的脸分外严肃。带着不怒而威的表情扫视了一圈身前的男男女女,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今天,你们表现得很出色。”以一句鼓励作为开场白,他开始了对这群还缠着绷带或是拄着拐杖提督舰娘们的演讲。王志没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强壮的司令官身上,他的双眼一眨不眨盯着罗曼诺夫身后的长桌。洁白的桌布上摆放有一整排军帽,许多军帽都破破烂烂,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王志身边停下。手臂还打着石膏的金发女性瞥了眼窗外,支吾几次最终樱唇轻启发出了蚊子般的声音。“谢谢贵方的支援。”“不客气,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双手环抱于胸前,面无表情的王志突兀道:“观察者是什么”“塞壬的侦察兵和间谍。”也许是因为受伤,娜塔莉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们有一种独特的能力,可以伪装成任何一个她们接触过的人类。”伪装回想起初见对方的细节,王志不禁点点头。他之前还有些奇怪,为何这头塞壬看起来牛逼得很,战斗能力却不咋地。原来她是个把天赋树都点在潜行伪装上盗贼,王志盛怒之下选择贴身与其近战恰好打中了她的软肋。倘若王志使用远程攻击,这货很可能会溜之大吉然后变化成一个路人,那时王志只能看着她消失于茫茫人海中。联想起之前几次三番听到脚步声却从未在提督网络中察觉到异样,王志就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他可不想哪天一觉醒来,发现床头站着位熟悉面孔的观察者。“你们有办法鉴别她们吗”“没有。”坦然与王志四目相对,娜塔莉摊开没有打石膏的那只手晃着脑袋。“事实上因为目击次数过少,情报部连她们是否存在都不确定。”撅起嘴朝下方桌子旁那个被用各种王志叫得出以及叫不出工具捆成粽子的女孩比划两下,王志打着呵欠冲对方挥了挥手。意识到他想要离开,娜塔莉歪着脑袋有些不解。“你不是来听罗曼诺夫准将的演说吗”听到对方的询问,王志停下脚步朝长桌正中间那顶破烂的军帽努了努嘴。“我只是来见那个叫”他说到这里停顿片刻调整情绪,这才继续道:“让的男人最后一面,仅此而已。”尽管深海方面的突袭被击退,可守卫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所以当王志在晚宴现场看到三位老人勾肩搭背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任由不知从何冒出的记者大肆拍照时,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和上次一样,王志的舰娘身旁仍旧围满了人。王志刚开始还以为是娜塔莉好了伤疤忘了痛,但他迅速发现情况与之前截然不同,来的人不但以舰娘居多,而且基本都是找弗莱彻和肇和的。经过一番打听,他才知道这些人基本是来致谢或者表达感激之情的。因为鱼雷无法使用,所以弗莱彻以及同样战力被削弱大半的肇和被列克星敦拜托去照顾伤者。连命令的颁布者都没想到,她的无心安排居然歪打正着。在镇守府期间,每次萤火虫与北方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交流da jia时,最后都是做事细心脾气又好的她出面替二女包扎伤口,所以在治疗伤势上,她有着丰富的经验;而肇和因为诞生时间迟于华夏的其他原型舰舰娘,被她们当妹妹呵护的自己大多时候担任的都是要员护卫、后期物资运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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