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越者们,我们直接突击的胜算太低。”这一点王志其实很清楚,因为明日奈之前的观点就是这样。她并不反对向桐谷和人发动攻击,但她认为对方的实力很强,我方必须向幻想乡或是其他世界寻求更多援军。待到战力达到优势后才能出击,否则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这是阳谋啊”双手环抱胸前,王志叹了口气。桐谷和人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就是逼救世军与其决战。如果他们发动正面进攻,本就实力强大的穿越者们凭借防御阵地以逸待劳自然胜得轻松;可要是他们闭门不出,只要传送门稳固后续部队就会源源不断涌入这个世界。就算他们实际上已经失去了自我沦为主神的傀儡,依旧能杀得他们片甲不留。“可要真如你所说,他们肯定会对传送门和女武神生产线严防死守。你这样贸然潜入,肯定是分分钟被发现的事。”注意到王志的态度有所松动,琪亚娜苦笑着用手指戳了戳屏幕一角。围绕着紧闭光门的那许多银发女武神,有着和她同样的容貌。“我和她们其实一样,”少女顿了顿,这才继续道:“我若是暂时封印情感模块,就完全不会有破绽。”“一样”王志来回打量着屏幕中的女武神们和眼前的少女,最终还是摇摇头。“她们仅仅是你的复制体,当然一样。但这并不”“不,你错了。”打断王志的自言自语,琪亚娜伸手指着自己胸口平静道:“我和她们,都是琪亚娜的复制体。”“请允许我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是k423实验体,琪亚娜卡斯兰娜的复制人之一。”尽管语气有些惆怅,但银发女武神的脸上依然带着微笑。只是这份笑容,看起来很虚伪。“因为我的本体已经死去,所以我现在可以使用她的名字和身份。”看到王志那目瞪口呆的模样,少女坏笑着给了他额头一个弹指。“吓到了我第一次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真正的琪亚娜时比现在的你还要震惊呢。”她再度把视线放在电脑屏幕上,突然没头没尾问了句你知道为何穿越者们要选用琪亚娜的复制体女武神来开启传送门吗。王志依旧保持沉默,因为他知道对方会告诉自己,而琪亚娜也确实如他所料给出了答案。“因为我们背负的卡斯兰娜圣痕,是奥托从前任幻想乡守护者那里得到的。换句话说,我们吸收本源之力的本领是最强的。”“所以,潜入一职当之无愧该交给本小姐”似乎是觉得房里的气氛太沉重,银发少女哈哈笑着双手叉腰得意道:“只要我偷偷溜进去,然后哎呀”她突然惊惶失措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王志的拥抱。“你,你在做什么”“别动”牢牢用手从对方背后穿过,王志把上身只有一件衬衣的少女搂在怀里。虽然少女的体香依旧诱人,娇嫩的肌肤触感依旧美好,但他的内心却没有丝毫的欲望,只是一言不发地搂着她。待到对方的娇躯不再挣扎后,他才松开银发的少女,轻轻摸着她的脑袋柔声道:“答应我活着回来,琪亚娜。”“哼,本小姐这么强用不着你来担心”小脸红扑扑地犹如苹果,琪亚娜迅速背过身去。“还不快滚出去,大色狼想偷看本小姐换衣服不成。”王志对此则是微微一笑,然后对旁观的布洛妮娅招了招手。“陪我下去一趟,”他左右摆动着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既然你说我有那个什么号令她们的权限,那就让我任性一次吧。”第27章 眼中的你打记事起,女孩就一直被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吃饭时不能大声喧哗,更不可口含食物就说话;走路时步伐不宜过大,以免被认为是无礼之人;日常交谈时必须注意语气,对他人要用尊称,对自己要用谦词;服装方面不得过多暴露,以免被当作放荡女子也许是从小失去母亲带来的无所适从,亦或是樱之国女性骨子里的恭顺。还是个孩子的她,面对这严厉到近乎苛刻的要求从未想过拒绝。而不断地努力也带来了成效:本就天资聪慧的她进展迅速,很快成为了一位近乎完美的大和抚子,父母常常挂在嘴边的别人家的孩子。女孩的家族世代侍奉皇族,到了她父亲这一辈甚至因为护驾有功而被赐婚,所以家族尚武之风浓郁。生在这样的家庭,女孩见识剑术并喜欢上它也就顺理成章。可惜家族剑术传男不传女,所以被当成联姻工具培养的女孩注定与之无缘。她只能偷偷躲在纸门后面,用羡慕的眼神看着父兄挥舞木刀进行着训练。如果没有意外,那么女孩会在成年后嫁给某位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并成为联系两个家族的纽带度过一生。但在她十七岁那年,命运女神和少女开了个性质恶劣的玩笑战争爆发了。踏上战场的兄长,是装在一个小小木盒中送回家的。与之同行的父亲,则永远失去了双腿;汹涌的海水吞没了大多数财产,他们只来得及带上少量珠宝首饰来到华夏安居。战争终有结束的一天,但对于少女而言苦难才刚刚开始:仓惶间带出的钱财过少,他们很快陷入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华夏又禁止原樱之国的国民参军和担任公职,少女只能靠打零工来养活她和父亲。痛失爱子和深海侵蚀症的双重打击,折磨着已经年过半百的男人,不到半年时间他就撒手人寰。留给少女的除了本剑谱,只有一屁股的债务。就在少女差点被讨债人拉去青楼时,一位美丽成熟的女性出现了。“好歹拥有她的血脉,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轻而易举把十多个手持武器的男人放倒,一身黑色海军指挥服的女人面色冰冷地将手放在指挥刀的握把上。“给我滚的远远的,否则别怪我刀下无情”赶走讨债公司的人以后,女人和颜悦色与少女来了番促膝长谈。对方的话少女大多不理解,但她清楚一件事:此人替自己还清治病所欠下的债务,还慷慨地出资厚葬了她的父亲。而有仇必返有恩必报,是少女为人处事的准则。所以她二话不说答应了女人的条件,哪怕在那之前她连什么叫舰娘都不知道。早期的转化仪式极其简陋,作为载体的少女们将在毫无防护的情况下被植入心智魔方。至于能不能成功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少女的转化就很不顺利,如同怒涛的力量曾差点把她撕碎。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少女已经做好丧命的觉悟时,她的脑海中传来了一个有些慌乱的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在这个来源未知的神秘人发话后,少女体内的力量逐渐平息了下来。她也得以成功完成转化,并拥有了一个新名字:高雄。转化仪式成功后,高雄就再也没听到那个率直而又礼貌的女声。她也曾试着向别人打听,可却一无所获。只是偶尔在梦中,她能看到一位在白衬衫外套着青绿色短褂加裙子的白发少女在舞剑。尽管对方一言不发,但女人的直觉告诉高雄她就是当初转化仪式上帮了自己一把的神秘女人。也许是为了弥补多年只能旁观他人习剑的遗憾,在变成舰娘后高雄的舰装生成了一把单手剑。凭借着对家传剑谱的努力钻研以及对梦中少女招式那一知半解的模仿,她的实力突飞猛进。不消数年,她已经是重樱内的剑道达人,甚至有了好几名学生。高雄对于重建樱之国、拯救樱之民等目标兴趣不大。她之所以留在重樱,完全是为了报答三笠的恩情。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开始陷入矛盾之中重樱的行事手段愈发残忍无情,所作所为越来越让她看不惯。留下来,就和自己一向坚持的信义背道而驰;可要是离开,自己早已无家可归,又能去哪呢不敢找人商量,高雄只得一个人陷入烦恼中。就在她苦思而无解决之策时,那个男人走进了她的视线。很强,这是他给高雄的第一印象。因为内心的迷惘,她的实力下降了不少。但即便如此,来自舰娘的强大体魄与多年习剑的感觉犹在。能单打独斗一对一击败自己,他的实力有目共睹。但比起强大,他给高雄更深的印象是情深义重。出手绑架山本丽子并将其转化成不知火前,高雄和爱宕详细调查过她的履历。在二女看来,最大的阻挠应该来自她暗中效力的陆军部,其次是山本商会中那些被她提拔有着知遇之恩的年轻一辈。而王志这位所谓的青梅竹马,早早就被收集情报的爱宕排除掉了。“青梅竹马这种东西根本不靠谱。就算那家伙是万中无一的性情中人,他也不可能突破时雨她们设下的拦截网。”因为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高雄相信了爱宕的这一判断。可惜事实狠狠抽了她俩一耳光:陆军部根本不在乎山本丽子的死活;那些被她提拔的下属在被山本真礼快刀斩乱麻杀了几个后也战战兢兢不敢发声;唯有王志来了,那个被她俩认为最不可能的青梅竹马赶来救她了。越是身处黑暗,就越是渴望光明。当高雄听到山本丽子若是死了,我拿你填命这句话时,她脑中的第一念头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山本丽子的羡慕。如果有人能为我做到这一步,那我就死而无憾了。带着这样的憧憬,高雄闭上眼准备迎接自己的死亡。但事态的发展却有些出乎预料:她被王志放走了。王志本人并不知道,他随口说出的那句我当然喜欢她给高雄带来了何种感受。由于历史上的宿怨,华夏和樱之国本就矛盾重重。出于人道主义接纳许多原樱之国的人以后,华夏做出了严格的规定:这些人三代以内不得参军,不得从政,不得担任公职。这条规定的颁布,使得向原樱之国的女性示爱甚至求婚变成了一件很危险的事:如果你公开娶樱之国的女人,你的孩子和孙子将只能在平民和商人两种出路里做选择。这也是高雄尽管貌美如花,仍旧对男女之情毫无经验的原因知道她是樱之国的女人后,没人敢对她说喜欢二字。即便返回重樱,高雄的内心依旧无法平静。那句我喜欢她始终缭绕在少女的心头,让从未体会过情之一味的她心烦意乱。恰逢重樱内部开始了对之前战斗失利者们的惩罚,看不下去的高雄闯进三笠的办公室准备一并向其询问,却无意中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在最终确认重樱内部这位三笠是她人所伪装后,高雄的内心其实是有些庆幸的。既然三笠大人已经不在此地,那我也可以离开这儿去找那个喜欢我的人了。这个让她颇有负罪感的念头就像春天的野草,一经出现就无法遏制。最后在用我去拜托王志让他帮我揭穿真相为理由安慰自己后,高雄选择了逃亡。一番阴差阳错后,她最终和王志缔结了契约。而从那时起,一个新的世界也出现在她的眼前:本因反对对华夏动武而被处决的瑞鹤翔鹤姐妹,被复活了;曾经疯疯癫癫的赤城前辈,已经恢复了她当初的那份睿智与冷静;就连过去和他们宿怨颇深,以棋子这样一种侮辱性称呼形容她们的原型舰舰娘们,也暂时放下了成见。甚至是高阶的深海栖姬,也会在他的要求下乖乖坐在椅子上吃饭。除了这些,让高雄大开眼界之物数不胜数。而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她才彻底感受到王志的权力到底有多大。“他希望我来指点你的剑术,所以我才这么做。”只用了一击就将其击倒,自称巴恩的男人抬起木刀示意她再试一次。“继续力量与速度缺一不可。”“不必多礼,高雄大人。”面对她的称赞,黑发的女武神恭敬地低下头道:“既然您是他的女人,那么我保护您就是理所当然的。”总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个没用的花瓶了呢。以手托腮坐在椅子上,少女用百感交集的目光看着正在人堆里侃侃而谈的男人。不行,我不能这样堕落下去察觉到自己又有变成当初那个毫无主见人云亦云之人的重樱舰娘赶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鼓舞自己振作起来。想一想,肯定有什么是你能做到的。低头思索片刻后,高雄的俏脸微微一红。发现大家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王志身上,她低下头悄悄离开了席位。“情况大致就是这样。”按照琪亚娜的请求隐去了她是复制体的真相,王志把银发女武神的计划简单叙述了一遍。看到大家又有议论纷纷的趋势,他连忙抬起双手做出下压的动作。“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这个计划不确定因素太多;琪亚娜的重要性太大,而她本人在幻想乡就是个出了名不靠谱的家伙;我们对敌人的情报估计不足,就连桐谷和人的那些部下是否抵达、来了多少都不清楚;大家彼此并不太熟悉,咕哒子甚至”“老娘说过很多遍了,别拿那个名字叫我”早在开口之前,藤丸立香就一肘打在了王志的侧肋。她的动作引发了阵阵欢笑,房内的气氛一下轻松起来。王志见状心中松了口气,看来这下打没有白挨。“这个计划有太多漏洞,本身并不完善。”待到笑声渐渐止息,他才继续道:“但是,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计划呢”“这个计划,对琪亚娜而言是九死一生。”眼角的余光看到某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王志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但他很快收敛心神,继续解释着自己的选择。“但她为何仍坚持去是她想死吗不是,是因为她相信我们能成功”“我相信琪亚娜一定能完成任务,挫败那些穿越者们的企图;而琪亚娜也相信早期的转化仪式极其简陋,作为载体的少女们将在毫无防护的情况下被植入心智魔方。至于能不能成功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少女的转化就很不顺利,如同怒涛的力量曾差点把她撕碎。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少女已经做好丧命的觉悟时,她的脑海中传来了一个有些慌乱的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在这个来源未知的神秘人发话后,少女体内的力量逐渐平息了下来。她也得以成功完成转化,并拥有了一个新名字:高雄。转化仪式成功后,高雄就再也没听到那个率直而又礼貌的女声。她也曾试着向别人打听,可却一无所获。只是偶尔在梦中,她能看到一位在白衬衫外套着青绿色短褂加裙子的白发少女在舞剑。尽管对方一言不发,但女人的直觉告诉高雄她就是当初转化仪式上帮了自己一把的神秘女人。也许是为了弥补多年只能旁观他人习剑的遗憾,在变成舰娘后高雄的舰装生成了一把单手剑。凭借着对家传剑谱的努力钻研以及对梦中少女招式那一知半解的模仿,她的实力突飞猛进。不消数年,她已经是重樱内的剑道达人,甚至有了好几名学生。高雄对于重建樱之国、拯救樱之民等目标兴趣不大。她之所以留在重樱,完全是为了报答三笠的恩情。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开始陷入矛盾之中重樱的行事手段愈发残忍无情,所作所为越来越让她看不惯。留下来,就和自己一向坚持的信义背道而驰;可要是离开,自己早已无家可归,又能去哪呢不敢找人商量,高雄只得一个人陷入烦恼中。就在她苦思而无解决之策时,那个男人走进了她的视线。很强,这是他给高雄的第一印象。因为内心的迷惘,她的实力下降了不少。但即便如此,来自舰娘的强大体魄与多年习剑的感觉犹在。能单打独斗一对一击败自己,他的实力有目共睹。但比起强大,他给高雄更深的印象是情深义重。出手绑架山本丽子并将其转化成不知火前,高雄和爱宕详细调查过她的履历。在二女看来,最大的阻挠应该来自她暗中效力的陆军部,其次是山本商会中那些被她提拔有着知遇之恩的年轻一辈。而王志这位所谓的青梅竹马,早早就被收集情报的爱宕排除掉了。“青梅竹马这种东西根本不靠谱。就算那家伙是万中无一的性情中人,他也不可能突破时雨她们设下的拦截网。”因为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高雄相信了爱宕的这一判断。可惜事实狠狠抽了她俩一耳光:陆军部根本不在乎山本丽子的死活;那些被她提拔的下属在被山本真礼快刀斩乱麻杀了几个后也战战兢兢不敢发声;唯有王志来了,那个被她俩认为最不可能的青梅竹马赶来救她了。越是身处黑暗,就越是渴望光明。当高雄听到山本丽子若是死了,我拿你填命这句话时,她脑中的第一念头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山本丽子的羡慕。如果有人能为我做到这一步,那我就死而无憾了。带着这样的憧憬,高雄闭上眼准备迎接自己的死亡。但事态的发展却有些出乎预料:她被王志放走了。王志本人并不知道,他随口说出的那句我当然喜欢她给高雄带来了何种感受。由于历史上的宿怨,华夏和樱之国本就矛盾重重。出于人道主义接纳许多原樱之国的人以后,华夏做出了严格的规定:这些人三代以内不得参军,不得从政,不得担任公职。这条规定的颁布,使得向原樱之国的女性示爱甚至求婚变成了一件很危险的事:如果你公开娶樱之国的女人,你的孩子和孙子将只能在平民和商人两种出路里做选择。这也是高雄尽管貌美如花,仍旧对男女之情毫无经验的原因知道她是樱之国的女人后,没人敢对她说喜欢二字。即便返回重樱,高雄的内心依旧无法平静。那句我喜欢她始终缭绕在少女的心头,让从未体会过情之一味的她心烦意乱。恰逢重樱内部开始了对之前战斗失利者们的惩罚,看不下去的高雄闯进三笠的办公室准备一并向其询问,却无意中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在最终确认重樱内部这位三笠是她人所伪装后,高雄的内心其实是有些庆幸的。既然三笠大人已经不在此地,那我也可以离开这儿去找那个喜欢我的人了。这个让她颇有负罪感的念头就像春天的野草,一经出现就无法遏制。最后在用我去拜托王志让他帮我揭穿真相为理由安慰自己后,高雄选择了逃亡。一番阴差阳错后,她最终和王志缔结了契约。而从那时起,一个新的世界也出现在她的眼前:本因反对对华夏动武而被处决的瑞鹤翔鹤姐妹,被复活了;曾经疯疯癫癫的赤城前辈,已经恢复了她当初的那份睿智与冷静;就连过去和他们宿怨颇深,以棋子这样一种侮辱性称呼形容她们的原型舰舰娘们,也暂时放下了成见。甚至是高阶的深海栖姬,也会在他的要求下乖乖坐在椅子上吃饭。除了这些,让高雄大开眼界之物数不胜数。而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她才彻底感受到王志的权力到底有多大。“他希望我来指点你的剑术,所以我才这么做。”只用了一击就将其击倒,自称巴恩的男人抬起木刀示意她再试一次。“继续力量与速度缺一不可。”“不必多礼,高雄大人。”面对她的称赞,黑发的女武神恭敬地低下头道:“既然您是他的女人,那么我保护您就是理所当然的。”总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个没用的花瓶了呢。以手托腮坐在椅子上,少女用百感交集的目光看着正在人堆里侃侃而谈的男人。不行,我不能这样堕落下去察觉到自己又有变成当初那个毫无主见人云亦云之人的重樱舰娘赶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鼓舞自己振作起来。想一想,肯定有什么是你能做到的。低头思索片刻后,高雄的俏脸微微一红。发现大家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王志身上,她低下头悄悄离开了席位。“情况大致就是这样。”按照琪亚娜的请求隐去了她是复制体的真相,王志把银发女武神的计划简单叙述了一遍。看到大家又有议论纷纷的趋势,他连忙抬起双手做出下压的动作。“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这个计划不确定因素太多;琪亚娜的重要性太大,而她本人在幻想乡就是个出了名不靠谱的家伙;我们对敌人的情报估计不足,就连桐谷和人的那些部下是否抵达、来了多少都不清楚;大家彼此并不太熟悉,咕哒子甚至”“老娘说过很多遍了,别拿那个名字叫我”早在开口之前,藤丸立香就一肘打在了王志的侧肋。她的动作引发了阵阵欢笑,房内的气氛一下轻松起来。王志见状心中松了口气,看来这下打没有白挨。“这个计划有太多漏洞,本身并不完善。”待到笑声渐渐止息,他才继续道:“但是,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计划呢”“这个计划,对琪亚娜而言是九死一生。”眼角的余光看到某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王志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但他很快收敛心神,继续解释着自己的选择。“但她为何仍坚持去是她想死吗不是,是因为她相信我们能成功”“我相信琪亚娜一定能完成任务,挫败那些穿越者们的企图;而琪亚娜也相信早期的转化仪式极其简陋,作为载体的少女们将在毫无防护的情况下被植入心智魔方。至于能不能成功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少女的转化就很不顺利,如同怒涛的力量曾差点把她撕碎。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少女已经做好丧命的觉悟时,她的脑海中传来了一个有些慌乱的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在这个来源未知的神秘人发话后,少女体内的力量逐渐平息了下来。她也得以成功完成转化,并拥有了一个新名字:高雄。转化仪式成功后,高雄就再也没听到那个率直而又礼貌的女声。她也曾试着向别人打听,可却一无所获。只是偶尔在梦中,她能看到一位在白衬衫外套着青绿色短褂加裙子的白发少女在舞剑。尽管对方一言不发,但女人的直觉告诉高雄她就是当初转化仪式上帮了自己一把的神秘女人。也许是为了弥补多年只能旁观他人习剑的遗憾,在变成舰娘后高雄的舰装生成了一把单手剑。凭借着对家传剑谱的努力钻研以及对梦中少女招式那一知半解的模仿,她的实力突飞猛进。不消数年,她已经是重樱内的剑道达人,甚至有了好几名学生。高雄对于重建樱之国、拯救樱之民等目标兴趣不大。她之所以留在重樱,完全是为了报答三笠的恩情。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开始陷入矛盾之中重樱的行事手段愈发残忍无情,所作所为越来越让她看不惯。留下来,就和自己一向坚持的信义背道而驰;可要是离开,自己早已无家可归,又能去哪呢不敢找人商量,高雄只得一个人陷入烦恼中。就在她苦思而无解决之策时,那个男人走进了她的视线。很强,这是他给高雄的第一印象。因为内心的迷惘,她的实力下降了不少。但即便如此,来自舰娘的强大体魄与多年习剑的感觉犹在。能单打独斗一对一击败自己,他的实力有目共睹。但比起强大,他给高雄更深的印象是情深义重。出手绑架山本丽子并将其转化成不知火前,高雄和爱宕详细调查过她的履历。在二女看来,最大的阻挠应该来自她暗中效力的陆军部,其次是山本商会中那些被她提拔有着知遇之恩的年轻一辈。而王志这位所谓的青梅竹马,早早就被收集情报的爱宕排除掉了。“青梅竹马这种东西根本不靠谱。就算那家伙是万中无一的性情中人,他也不可能突破时雨她们设下的拦截网。”因为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高雄相信了爱宕的这一判断。可惜事实狠狠抽了她俩一耳光:陆军部根本不在乎山本丽子的死活;那些被她提拔的下属在被山本真礼快刀斩乱麻杀了几个后也战战兢兢不敢发声;唯有王志来了,那个被她俩认为最不可能的青梅竹马赶来救她了。越是身处黑暗,就越是渴望光明。当高雄听到山本丽子若是死了,我拿你填命这句话时,她脑中的第一念头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山本丽子的羡慕。如果有人能为我做到这一步,那我就死而无憾了。带着这样的憧憬,高雄闭上眼准备迎接自己的死亡。但事态的发展却有些出乎预料:她被王志放走了。王志本人并不知道,他随口说出的那句我当然喜欢她给高雄带来了何种感受。由于历史上的宿怨,华夏和樱之国本就矛盾重重。出于人道主义接纳许多原樱之国的人以后,华夏做出了严格的规定:这些人三代以内不得参军,不得从政,不得担任公职。这条规定的颁布,使得向原樱之国的女性示爱甚至求婚变成了一件很危险的事:如果你公开娶樱之国的女人,你的孩子和孙子将只能在平民和商人两种出路里做选择。这也是高雄尽管貌美如花,仍旧对男女之情毫无经验的原因知道她是樱之国的女人后,没人敢对她说喜欢二字。即便返回重樱,高雄的内心依旧无法平静。那句我喜欢她始终缭绕在少女的心头,让从未体会过情之一味的她心烦意乱。恰逢重樱内部开始了对之前战斗失利者们的惩罚,看不下去的高雄闯进三笠的办公室准备一并向其询问,却无意中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在最终确认重樱内部这位三笠是她人所伪装后,高雄的内心其实是有些庆幸的。既然三笠大人已经不在此地,那我也可以离开这儿去找那个喜欢我的人了。这个让她颇有负罪感的念头就像春天的野草,一经出现就无法遏制。最后在用我去拜托王志让他帮我揭穿真相为理由安慰自己后,高雄选择了逃亡。一番阴差阳错后,她最终和王志缔结了契约。而从那时起,一个新的世界也出现在她的眼前:本因反对对华夏动武而被处决的瑞鹤翔鹤姐妹,被复活了;曾经疯疯癫癫的赤城前辈,已经恢复了她当初的那份睿智与冷静;就连过去和他们宿怨颇深,以棋子这样一种侮辱性称呼形容她们的原型舰舰娘们,也暂时放下了成见。甚至是高阶的深海栖姬,也会在他的要求下乖乖坐在椅子上吃饭。除了这些,让高雄大开眼界之物数不胜数。而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她才彻底感受到王志的权力到底有多大。“他希望我来指点你的剑术,所以我才这么做。”只用了一击就将其击倒,自称巴恩的男人抬起木刀示意她再试一次。“继续力量与速度缺一不可。”“不必多礼,高雄大人。”面对她的称赞,黑发的女武神恭敬地低下头道:“既然您是他的女人,那么我保护您就是理所当然的。”总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个没用的花瓶了呢。以手托腮坐在椅子上,少女用百感交集的目光看着正在人堆里侃侃而谈的男人。不行,我不能这样堕落下去察觉到自己又有变成当初那个毫无主见人云亦云之人的重樱舰娘赶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鼓舞自己振作起来。想一想,肯定有什么是你能做到的。低头思索片刻后,高雄的俏脸微微一红。发现大家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王志身上,她低下头悄悄离开了席位。“情况大致就是这样。”按照琪亚娜的请求隐去了她是复制体的真相,王志把银发女武神的计划简单叙述了一遍。看到大家又有议论纷纷的趋势,他连忙抬起双手做出下压的动作。“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这个计划不确定因素太多;琪亚娜的重要性太大,而她本人在幻想乡就是个出了名不靠谱的家伙;我们对敌人的情报估计不足,就连桐谷和人的那些部下是否抵达、来了多少都不清楚;大家彼此并不太熟悉,咕哒子甚至”“老娘说过很多遍了,别拿那个名字叫我”早在开口之前,藤丸立香就一肘打在了王志的侧肋。她的动作引发了阵阵欢笑,房内的气氛一下轻松起来。王志见状心中松了口气,看来这下打没有白挨。“这个计划有太多漏洞,本身并不完善。”待到笑声渐渐止息,他才继续道:“但是,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计划呢”“这个计划,对琪亚娜而言是九死一生。”眼角的余光看到某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王志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但他很快收敛心神,继续解释着自己的选择。“但她为何仍坚持去是她想死吗不是,是因为她相信我们能成功”“我相信琪亚娜一定能完成任务,挫败那些穿越者们的企图;而琪亚娜也相信早期的转化仪式极其简陋,作为载体的少女们将在毫无防护的情况下被植入心智魔方。至于能不能成功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少女的转化就很不顺利,如同怒涛的力量曾差点把她撕碎。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少女已经做好丧命的觉悟时,她的脑海中传来了一个有些慌乱的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在这个来源未知的神秘人发话后,少女体内的力量逐渐平息了下来。她也得以成功完成转化,并拥有了一个新名字:高雄。转化仪式成功后,高雄就再也没听到那个率直而又礼貌的女声。她也曾试着向别人打听,可却一无所获。只是偶尔在梦中,她能看到一位在白衬衫外套着青绿色短褂加裙子的白发少女在舞剑。尽管对方一言不发,但女人的直觉告诉高雄她就是当初转化仪式上帮了自己一把的神秘女人。也许是为了弥补多年只能旁观他人习剑的遗憾,在变成舰娘后高雄的舰装生成了一把单手剑。凭借着对家传剑谱的努力钻研以及对梦中少女招式那一知半解的模仿,她的实力突飞猛进。不消数年,她已经是重樱内的剑道达人,甚至有了好几名学生。高雄对于重建樱之国、拯救樱之民等目标兴趣不大。她之所以留在重樱,完全是为了报答三笠的恩情。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开始陷入矛盾之中重樱的行事手段愈发残忍无情,所作所为越来越让她看不惯。留下来,就和自己一向坚持的信义背道而驰;可要是离开,自己早已无家可归,又能去哪呢不敢找人商量,高雄只得一个人陷入烦恼中。就在她苦思而无解决之策时,那个男人走进了她的视线。很强,这是他给高雄的第一印象。因为内心的迷惘,她的实力下降了不少。但即便如此,来自舰娘的强大体魄与多年习剑的感觉犹在。能单打独斗一对一击败自己,他的实力有目共睹。但比起强大,他给高雄更深的印象是情深义重。出手绑架山本丽子并将其转化成不知火前,高雄和爱宕详细调查过她的履历。在二女看来,最大的阻挠应该来自她暗中效力的陆军部,其次是山本商会中那些被她提拔有着知遇之恩的年轻一辈。而王志这位所谓的青梅竹马,早早就被收集情报的爱宕排除掉了。“青梅竹马这种东西根本不靠谱。就算那家伙是万中无一的性情中人,他也不可能突破时雨她们设下的拦截网。”因为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高雄相信了爱宕的这一判断。可惜事实狠狠抽了她俩一耳光:陆军部根本不在乎山本丽子的死活;那些被她提拔的下属在被山本真礼快刀斩乱麻杀了几个后也战战兢兢不敢发声;唯有王志来了,那个被她俩认为最不可能的青梅竹马赶来救她了。越是身处黑暗,就越是渴望光明。当高雄听到山本丽子若是死了,我拿你填命这句话时,她脑中的第一念头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山本丽子的羡慕。如果有人能为我做到这一步,那我就死而无憾了。带着这样的憧憬,高雄闭上眼准备迎接自己的死亡。但事态的发展却有些出乎预料:她被王志放走了。王志本人并不知道,他随口说出的那句我当然喜欢她给高雄带来了何种感受。由于历史上的宿怨,华夏和樱之国本就矛盾重重。出于人道主义接纳许多原樱之国的人以后,华夏做出了严格的规定:这些人三代以内不得参军,不得从政,不得担任公职。这条规定的颁布,使得向原樱之国的女性示爱甚至求婚变成了一件很危险的事:如果你公开娶樱之国的女人,你的孩子和孙子将只能在平民和商人两种出路里做选择。这也是高雄尽管貌美如花,仍旧对男女之情毫无经验的原因知道她是樱之国的女人后,没人敢对她说喜欢二字。即便返回重樱,高雄的内心依旧无法平静。那句我喜欢她始终缭绕在少女的心头,让从未体会过情之一味的她心烦意乱。恰逢重樱内部开始了对之前战斗失利者们的惩罚,看不下去的高雄闯进三笠的办公室准备一并向其询问,却无意中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在最终确认重樱内部这位三笠是她人所伪装后,高雄的内心其实是有些庆幸的。既然三笠大人已经不在此地,那我也可以离开这儿去找那个喜欢我的人了。这个让她颇有负罪感的念头就像春天的野草,一经出现就无法遏制。最后在用我去拜托王志让他帮我揭穿真相为理由安慰自己后,高雄选择了逃亡。一番阴差阳错后,她最终和王志缔结了契约。而从那时起,一个新的世界也出现在她的眼前:本因反对对华夏动武而被处决的瑞鹤翔鹤姐妹,被复活了;曾经疯疯癫癫的赤城前辈,已经恢复了她当初的那份睿智与冷静;就连过去和他们宿怨颇深,以棋子这样一种侮辱性称呼形容她们的原型舰舰娘们,也暂时放下了成见。甚至是高阶的深海栖姬,也会在他的要求下乖乖坐在椅子上吃饭。除了这些,让高雄大开眼界之物数不胜数。而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她才彻底感受到王志的权力到底有多大。“他希望我来指点你的剑术,所以我才这么做。”只用了一击就将其击倒,自称巴恩的男人抬起木刀示意她再试一次。“继续力量与速度缺一不可。”“不必多礼,高雄大人。”面对她的称赞,黑发的女武神恭敬地低下头道:“既然您是他的女人,那么我保护您就是理所当然的。”总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个没用的花瓶了呢。以手托腮坐在椅子上,少女用百感交集的目光看着正在人堆里侃侃而谈的男人。不行,我不能这样堕落下去察觉到自己又有变成当初那个毫无主见人云亦云之人的重樱舰娘赶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鼓舞自己振作起来。想一想,肯定有什么是你能做到的。低头思索片刻后,高雄的俏脸微微一红。发现大家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王志身上,她低下头悄悄离开了席位。“情况大致就是这样。”按照琪亚娜的请求隐去了她是复制体的真相,王志把银发女武神的计划简单叙述了一遍。看到大家又有议论纷纷的趋势,他连忙抬起双手做出下压的动作。“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这个计划不确定因素太多;琪亚娜的重要性太大,而她本人在幻想乡就是个出了名不靠谱的家伙;我们对敌人的情报估计不足,就连桐谷和人的那些部下是否抵达、来了多少都不清楚;大家彼此并不太熟悉,咕哒子甚至”“老娘说过很多遍了,别拿那个名字叫我”早在开口之前,藤丸立香就一肘打在了王志的侧肋。她的动作引发了阵阵欢笑,房内的气氛一下轻松起来。王志见状心中松了口气,看来这下打没有白挨。“这个计划有太多漏洞,本身并不完善。”待到笑声渐渐止息,他才继续道:“但是,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计划呢”“这个计划,对琪亚娜而言是九死一生。”眼角的余光看到某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王志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但他很快收敛心神,继续解释着自己的选择。“但她为何仍坚持去是她想死吗不是,是因为她相信我们能成功”“我相信琪亚娜一定能完成任务,挫败那些穿越者们的企图;而琪亚娜也相信早期的转化仪式极其简陋,作为载体的少女们将在毫无防护的情况下被植入心智魔方。至于能不能成功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少女的转化就很不顺利,如同怒涛的力量曾差点把她撕碎。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少女已经做好丧命的觉悟时,她的脑海中传来了一个有些慌乱的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在这个来源未知的神秘人发话后,少女体内的力量逐渐平息了下来。她也得以成功完成转化,并拥有了一个新名字:高雄。转化仪式成功后,高雄就再也没听到那个率直而又礼貌的女声。她也曾试着向别人打听,可却一无所获。只是偶尔在梦中,她能看到一位在白衬衫外套着青绿色短褂加裙子的白发少女在舞剑。尽管对方一言不发,但女人的直觉告诉高雄她就是当初转化仪式上帮了自己一把的神秘女人。也许是为了弥补多年只能旁观他人习剑的遗憾,在变成舰娘后高雄的舰装生成了一把单手剑。凭借着对家传剑谱的努力钻研以及对梦中少女招式那一知半解的模仿,她的实力突飞猛进。不消数年,她已经是重樱内的剑道达人,甚至有了好几名学生。高雄对于重建樱之国、拯救樱之民等目标兴趣不大。她之所以留在重樱,完全是为了报答三笠的恩情。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开始陷入矛盾之中重樱的行事手段愈发残忍无情,所作所为越来越让她看不惯。留下来,就和自己一向坚持的信义背道而驰;可要是离开,自己早已无家可归,又能去哪呢不敢找人商量,高雄只得一个人陷入烦恼中。就在她苦思而无解决之策时,那个男人走进了她的视线。很强,这是他给高雄的第一印象。因为内心的迷惘,她的实力下降了不少。但即便如此,来自舰娘的强大体魄与多年习剑的感觉犹在。能单打独斗一对一击败自己,他的实力有目共睹。但比起强大,他给高雄更深的印象是情深义重。出手绑架山本丽子并将其转化成不知火前,高雄和爱宕详细调查过她的履历。在二女看来,最大的阻挠应该来自她暗中效力的陆军部,其次是山本商会中那些被她提拔有着知遇之恩的年轻一辈。而王志这位所谓的青梅竹马,早早就被收集情报的爱宕排除掉了。“青梅竹马这种东西根本不靠谱。就算那家伙是万中无一的性情中人,他也不可能突破时雨她们设下的拦截网。”因为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高雄相信了爱宕的这一判断。可惜事实狠狠抽了她俩一耳光:陆军部根本不在乎山本丽子的死活;那些被她提拔的下属在被山本真礼快刀斩乱麻杀了几个后也战战兢兢不敢发声;唯有王志来了,那个被她俩认为最不可能的青梅竹马赶来救她了。越是身处黑暗,就越是渴望光明。当高雄听到山本丽子若是死了,我拿你填命这句话时,她脑中的第一念头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山本丽子的羡慕。如果有人能为我做到这一步,那我就死而无憾了。带着这样的憧憬,高雄闭上眼准备迎接自己的死亡。但事态的发展却有些出乎预料:她被王志放走了。王志本人并不知道,他随口说出的那句我当然喜欢她给高雄带来了何种感受。由于历史上的宿怨,华夏和樱之国本就矛盾重重。出于人道主义接纳许多原樱之国的人以后,华夏做出了严格的规定:这些人三代以内不得参军,不得从政,不得担任公职。这条规定的颁布,使得向原樱之国的女性示爱甚至求婚变成了一件很危险的事:如果你公开娶樱之国的女人,你的孩子和孙子将只能在平民和商人两种出路里做选择。这也是高雄尽管貌美如花,仍旧对男女之情毫无经验的原因知道她是樱之国的女人后,没人敢对她说喜欢二字。即便返回重樱,高雄的内心依旧无法平静。那句我喜欢她始终缭绕在少女的心头,让从未体会过情之一味的她心烦意乱。恰逢重樱内部开始了对之前战斗失利者们的惩罚,看不下去的高雄闯进三笠的办公室准备一并向其询问,却无意中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在最终确认重樱内部这位三笠是她人所伪装后,高雄的内心其实是有些庆幸的。既然三笠大人已经不在此地,那我也可以离开这儿去找那个喜欢我的人了。这个让她颇有负罪感的念头就像春天的野草,一经出现就无法遏制。最后在用我去拜托王志让他帮我揭穿真相为理由安慰自己后,高雄选择了逃亡。一番阴差阳错后,她最终和王志缔结了契约。而从那时起,一个新的世界也出现在她的眼前:本因反对对华夏动武而被处决的瑞鹤翔鹤姐妹,被复活了;曾经疯疯癫癫的赤城前辈,已经恢复了她当初的那份睿智与冷静;就连过去和他们宿怨颇深,以棋子这样一种侮辱性称呼形容她们的原型舰舰娘们,也暂时放下了成见。甚至是高阶的深海栖姬,也会在他的要求下乖乖坐在椅子上吃饭。除了这些,让高雄大开眼界之物数不胜数。而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她才彻底感受到王志的权力到底有多大。“他希望我来指点你的剑术,所以我才这么做。”只用了一击就将其击倒,自称巴恩的男人抬起木刀示意她再试一次。“继续力量与速度缺一不可。”“不必多礼,高雄大人。”面对她的称赞,黑发的女武神恭敬地低下头道:“既然您是他的女人,那么我保护您就是理所当然的。”总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个没用的花瓶了呢。以手托腮坐在椅子上,少女用百感交集的目光看着正在人堆里侃侃而谈的男人。不行,我不能这样堕落下去察觉到自己又有变成当初那个毫无主见人云亦云之人的重樱舰娘赶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鼓舞自己振作起来。想一想,肯定有什么是你能做到的。低头思索片刻后,高雄的俏脸微微一红。发现大家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王志身上,她低下头悄悄离开了席位。“情况大致就是这样。”按照琪亚娜的请求隐去了她是复制体的真相,王志把银发女武神的计划简单叙述了一遍。看到大家又有议论纷纷的趋势,他连忙抬起双手做出下压的动作。“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这个计划不确定因素太多;琪亚娜的重要性太大,而她本人在幻想乡就是个出了名不靠谱的家伙;我们对敌人的情报估计不足,就连桐谷和人的那些部下是否抵达、来了多少都不清楚;大家彼此并不太熟悉,咕哒子甚至”“老娘说过很多遍了,别拿那个名字叫我”早在开口之前,藤丸立香就一肘打在了王志的侧肋。她的动作引发了阵阵欢笑,房内的气氛一下轻松起来。王志见状心中松了口气,看来这下打没有白挨。“这个计划有太多漏洞,本身并不完善。”待到笑声渐渐止息,他才继续道:“但是,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计划呢”“这个计划,对琪亚娜而言是九死一生。”眼角的余光看到某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王志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但他很快收敛心神,继续解释着自己的选择。“但她为何仍坚持去是她想死吗不是,是因为她相信我们能成功”“我相信琪亚娜一定能完成任务,挫败那些穿越者们的企图;而琪亚娜也相信早期的转化仪式极其简陋,作为载体的少女们将在毫无防护的情况下被植入心智魔方。至于能不能成功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少女的转化就很不顺利,如同怒涛的力量曾差点把她撕碎。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少女已经做好丧命的觉悟时,她的脑海中传来了一个有些慌乱的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在这个来源未知的神秘人发话后,少女体内的力量逐渐平息了下来。她也得以成功完成转化,并拥有了一个新名字:高雄。转化仪式成功后,高雄就再也没听到那个率直而又礼貌的女声。她也曾试着向别人打听,可却一无所获。只是偶尔在梦中,她能看到一位在白衬衫外套着青绿色短褂加裙子的白发少女在舞剑。尽管对方一言不发,但女人的直觉告诉高雄她就是当初转化仪式上帮了自己一把的神秘女人。也许是为了弥补多年只能旁观他人习剑的遗憾,在变成舰娘后高雄的舰装生成了一把单手剑。凭借着对家传剑谱的努力钻研以及对梦中少女招式那一知半解的模仿,她的实力突飞猛进。不消数年,她已经是重樱内的剑道达人,甚至有了好几名学生。高雄对于重建樱之国、拯救樱之民等目标兴趣不大。她之所以留在重樱,完全是为了报答三笠的恩情。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开始陷入矛盾之中重樱的行事手段愈发残忍无情,所作所为越来越让她看不惯。留下来,就和自己一向坚持的信义背道而驰;可要是离开,自己早已无家可归,又能去哪呢不敢找人商量,高雄只得一个人陷入烦恼中。就在她苦思而无解决之策时,那个男人走进了她的视线。很强,这是他给高雄的第一印象。因为内心的迷惘,她的实力下降了不少。但即便如此,来自舰娘的强大体魄与多年习剑的感觉犹在。能单打独斗一对一击败自己,他的实力有目共睹。但比起强大,他给高雄更深的印象是情深义重。出手绑架山本丽子并将其转化成不知火前,高雄和爱宕详细调查过她的履历。在二女看来,最大的阻挠应该来自她暗中效力的陆军部,其次是山本商会中那些被她提拔有着知遇之恩的年轻一辈。而王志这位所谓的青梅竹马,早早就被收集情报的爱宕排除掉了。“青梅竹马这种东西根本不靠谱。就算那家伙是万中无一的性情中人,他也不可能突破时雨她们设下的拦截网。”因为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高雄相信了爱宕的这一判断。可惜事实狠狠抽了她俩一耳光:陆军部根本不在乎山本丽子的死活;那些被她提拔的下属在被山本真礼快刀斩乱麻杀了几个后也战战兢兢不敢发声;唯有王志来了,那个被她俩认为最不可能的青梅竹马赶来救她了。越是身处黑暗,就越是渴望光明。当高雄听到山本丽子若是死了,我拿你填命这句话时,她脑中的第一念头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山本丽子的羡慕。如果有人能为我做到这一步,那我就死而无憾了。带着这样的憧憬,高雄闭上眼准备迎接自己的死亡。但事态的发展却有些出乎预料:她被王志放走了。王志本人并不知道,他随口说出的那句我当然喜欢她给高雄带来了何种感受。由于历史上的宿怨,华夏和樱之国本就矛盾重重。出于人道主义接纳许多原樱之国的人以后,华夏做出了严格的规定:这些人三代以内不得参军,不得从政,不得担任公职。这条规定的颁布,使得向原樱之国的女性示爱甚至求婚变成了一件很危险的事:如果你公开娶樱之国的女人,你的孩子和孙子将只能在平民和商人两种出路里做选择。这也是高雄尽管貌美如花,仍旧对男女之情毫无经验的原因知道她是樱之国的女人后,没人敢对她说喜欢二字。即便返回重樱,高雄的内心依旧无法平静。那句我喜欢她始终缭绕在少女的心头,让从未体会过情之一味的她心烦意乱。恰逢重樱内部开始了对之前战斗失利者们的惩罚,看不下去的高雄闯进三笠的办公室准备一并向其询问,却无意中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在最终确认重樱内部这位三笠是她人所伪装后,高雄的内心其实是有些庆幸的。既然三笠大人已经不在此地,那我也可以离开这儿去找那个喜欢我的人了。这个让她颇有负罪感的念头就像春天的野草,一经出现就无法遏制。最后在用我去拜托王志让他帮我揭穿真相为理由安慰自己后,高雄选择了逃亡。一番阴差阳错后,她最终和王志缔结了契约。而从那时起,一个新的世界也出现在她的眼前:本因反对对华夏动武而被处决的瑞鹤翔鹤姐妹,被复活了;曾经疯疯癫癫的赤城前辈,已经恢复了她当初的那份睿智与冷静;就连过去和他们宿怨颇深,以棋子这样一种侮辱性称呼形容她们的原型舰舰娘们,也暂时放下了成见。甚至是高阶的深海栖姬,也会在他的要求下乖乖坐在椅子上吃饭。除了这些,让高雄大开眼界之物数不胜数。而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她才彻底感受到王志的权力到底有多大。“他希望我来指点你的剑术,所以我才这么做。”只用了一击就将其击倒,自称巴恩的男人抬起木刀示意她再试一次。“继续力量与速度缺一不可。”“不必多礼,高雄大人。”面对她的称赞,黑发的女武神恭敬地低下头道:“既然您是他的女人,那么我保护您就是理所当然的。”总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个没用的花瓶了呢。以手托腮坐在椅子上,少女用百感交集的目光看着正在人堆里侃侃而谈的男人。不行,我不能这样堕落下去察觉到自己又有变成当初那个毫无主见人云亦云之人的重樱舰娘赶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鼓舞自己振作起来。想一想,肯定有什么是你能做到的。低头思索片刻后,高雄的俏脸微微一红。发现大家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王志身上,她低下头悄悄离开了席位。“情况大致就是这样。”按照琪亚娜的请求隐去了她是复制体的真相,王志把银发女武神的计划简单叙述了一遍。看到大家又有议论纷纷的趋势,他连忙抬起双手做出下压的动作。“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这个计划不确定因素太多;琪亚娜的重要性太大,而她本人在幻想乡就是个出了名不靠谱的家伙;我们对敌人的情报估计不足,就连桐谷和人的那些部下是否抵达、来了多少都不清楚;大家彼此并不太熟悉,咕哒子甚至”“老娘说过很多遍了,别拿那个名字叫我”早在开口之前,藤丸立香就一肘打在了王志的侧肋。她的动作引发了阵阵欢笑,房内的气氛一下轻松起来。王志见状心中松了口气,看来这下打没有白挨。“这个计划有太多漏洞,本身并不完善。”待到笑声渐渐止息,他才继续道:“但是,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计划呢”“这个计划,对琪亚娜而言是九死一生。”眼角的余光看到某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王志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但他很快收敛心神,继续解释着自己的选择。“但她为何仍坚持去是她想死吗不是,是因为她相信我们能成功”“我相信琪亚娜一定能完成任务,挫败那些穿越者们的企图;而琪亚娜也相信早期的转化仪式极其简陋,作为载体的少女们将在毫无防护的情况下被植入心智魔方。至于能不能成功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少女的转化就很不顺利,如同怒涛的力量曾差点把她撕碎。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少女已经做好丧命的觉悟时,她的脑海中传来了一个有些慌乱的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在这个来源未知的神秘人发话后,少女体内的力量逐渐平息了下来。她也得以成功完成转化,并拥有了一个新名字:高雄。转化仪式成功后,高雄就再也没听到那个率直而又礼貌的女声。她也曾试着向别人打听,可却一无所获。只是偶尔在梦中,她能看到一位在白衬衫外套着青绿色短褂加裙子的白发少女在舞剑。尽管对方一言不发,但女人的直觉告诉高雄她就是当初转化仪式上帮了自己一把的神秘女人。也许是为了弥补多年只能旁观他人习剑的遗憾,在变成舰娘后高雄的舰装生成了一把单手剑。凭借着对家传剑谱的努力钻研以及对梦中少女招式那一知半解的模仿,她的实力突飞猛进。不消数年,她已经是重樱内的剑道达人,甚至有了好几名学生。高雄对于重建樱之国、拯救樱之民等目标兴趣不大。她之所以留在重樱,完全是为了报答三笠的恩情。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开始陷入矛盾之中重樱的行事手段愈发残忍无情,所作所为越来越让她看不惯。留下来,就和自己一向坚持的信义背道而驰;可要是离开,自己早已无家可归,又能去哪呢不敢找人商量,高雄只得一个人陷入烦恼中。就在她苦思而无解决之策时,那个男人走进了她的视线。很强,这是他给高雄的第一印象。因为内心的迷惘,她的实力下降了不少。但即便如此,来自舰娘的强大体魄与多年习剑的感觉犹在。能单打独斗一对一击败自己,他的实力有目共睹。但比起强大,他给高雄更深的印象是情深义重。出手绑架山本丽子并将其转化成不知火前,高雄和爱宕详细调查过她的履历。在二女看来,最大的阻挠应该来自她暗中效力的陆军部,其次是山本商会中那些被她提拔有着知遇之恩的年轻一辈。而王志这位所谓的青梅竹马,早早就被收集情报的爱宕排除掉了。“青梅竹马这种东西根本不靠谱。就算那家伙是万中无一的性情中人,他也不可能突破时雨她们设下的拦截网。”因为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高雄相信了爱宕的这一判断。可惜事实狠狠抽了她俩一耳光:陆军部根本不在乎山本丽子的死活;那些被她提拔的下属在被山本真礼快刀斩乱麻杀了几个后也战战兢兢不敢发声;唯有王志来了,那个被她俩认为最不可能的青梅竹马赶来救她了。越是身处黑暗,就越是渴望光明。当高雄听到山本丽子若是死了,我拿你填命这句话时,她脑中的第一念头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山本丽子的羡慕。如果有人能为我做到这一步,那我就死而无憾了。带着这样的憧憬,高雄闭上眼准备迎接自己的死亡。但事态的发展却有些出乎预料:她被王志放走了。王志本人并不知道,他随口说出的那句我当然喜欢她给高雄带来了何种感受。由于历史上的宿怨,华夏和樱之国本就矛盾重重。出于人道主义接纳许多原樱之国的人以后,华夏做出了严格的规定:这些人三代以内不得参军,不得从政,不得担任公职。这条规定的颁布,使得向原樱之国的女性示爱甚至求婚变成了一件很危险的事:如果你公开娶樱之国的女人,你的孩子和孙子将只能在平民和商人两种出路里做选择。这也是高雄尽管貌美如花,仍旧对男女之情毫无经验的原因知道她是樱之国的女人后,没人敢对她说喜欢二字。即便返回重樱,高雄的内心依旧无法平静。那句我喜欢她始终缭绕在少女的心头,让从未体会过情之一味的她心烦意乱。恰逢重樱内部开始了对之前战斗失利者们的惩罚,看不下去的高雄闯进三笠的办公室准备一并向其询问,却无意中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在最终确认重樱内部这位三笠是她人所伪装后,高雄的内心其实是有些庆幸的。既然三笠大人已经不在此地,那我也可以离开这儿去找那个喜欢我的人了。这个让她颇有负罪感的念头就像春天的野草,一经出现就无法遏制。最后在用我去拜托王志让他帮我揭穿真相为理由安慰自己后,高雄选择了逃亡。一番阴差阳错后,她最终和王志缔结了契约。而从那时起,一个新的世界也出现在她的眼前:本因反对对华夏动武而被处决的瑞鹤翔鹤姐妹,被复活了;曾经疯疯癫癫的赤城前辈,已经恢复了她当初的那份睿智与冷静;就连过去和他们宿怨颇深,以棋子这样一种侮辱性称呼形容她们的原型舰舰娘们,也暂时放下了成见。甚至是高阶的深海栖姬,也会在他的要求下乖乖坐在椅子上吃饭。除了这些,让高雄大开眼界之物数不胜数。而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她才彻底感受到王志的权力到底有多大。“他希望我来指点你的剑术,所以我才这么做。”只用了一击就将其击倒,自称巴恩的男人抬起木刀示意她再试一次。“继续力量与速度缺一不可。”“不必多礼,高雄大人。”面对她的称赞,黑发的女武神恭敬地低下头道:“既然您是他的女人,那么我保护您就是理所当然的。”总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个没用的花瓶了呢。以手托腮坐在椅子上,少女用百感交集的目光看着正在人堆里侃侃而谈的男人。不行,我不能这样堕落下去察觉到自己又有变成当初那个毫无主见人云亦云之人的重樱舰娘赶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鼓舞自己振作起来。想一想,肯定有什么是你能做到的。低头思索片刻后,高雄的俏脸微微一红。发现大家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王志身上,她低下头悄悄离开了席位。“情况大致就是这样。”按照琪亚娜的请求隐去了她是复制体的真相,王志把银发女武神的计划简单叙述了一遍。看到大家又有议论纷纷的趋势,他连忙抬起双手做出下压的动作。“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这个计划不确定因素太多;琪亚娜的重要性太大,而她本人在幻想乡就是个出了名不靠谱的家伙;我们对敌人的情报估计不足,就连桐谷和人的那些部下是否抵达、来了多少都不清楚;大家彼此并不太熟悉,咕哒子甚至”“老娘说过很多遍了,别拿那个名字叫我”早在开口之前,藤丸立香就一肘打在了王志的侧肋。她的动作引发了阵阵欢笑,房内的气氛一下轻松起来。王志见状心中松了口气,看来这下打没有白挨。“这个计划有太多漏洞,本身并不完善。”待到笑声渐渐止息,他才继续道:“但是,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计划呢”“这个计划,对琪亚娜而言是九死一生。”眼角的余光看到某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王志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但他很快收敛心神,继续解释着自己的选择。“但她为何仍坚持去是她想死吗不是,是因为她相信我们能成功”“我相信琪亚娜一定能完成任务,挫败那些穿越者们的企图;而琪亚娜也相信早期的转化仪式极其简陋,作为载体的少女们将在毫无防护的情况下被植入心智魔方。至于能不能成功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少女的转化就很不顺利,如同怒涛的力量曾差点把她撕碎。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少女已经做好丧命的觉悟时,她的脑海中传来了一个有些慌乱的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在这个来源未知的神秘人发话后,少女体内的力量逐渐平息了下来。她也得以成功完成转化,并拥有了一个新名字:高雄。转化仪式成功后,高雄就再也没听到那个率直而又礼貌的女声。她也曾试着向别人打听,可却一无所获。只是偶尔在梦中,她能看到一位在白衬衫外套着青绿色短褂加裙子的白发少女在舞剑。尽管对方一言不发,但女人的直觉告诉高雄她就是当初转化仪式上帮了自己一把的神秘女人。也许是为了弥补多年只能旁观他人习剑的遗憾,在变成舰娘后高雄的舰装生成了一把单手剑。凭借着对家传剑谱的努力钻研以及对梦中少女招式那一知半解的模仿,她的实力突飞猛进。不消数年,她已经是重樱内的剑道达人,甚至有了好几名学生。高雄对于重建樱之国、拯救樱之民等目标兴趣不大。她之所以留在重樱,完全是为了报答三笠的恩情。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开始陷入矛盾之中重樱的行事手段愈发残忍无情,所作所为越来越让她看不惯。留下来,就和自己一向坚持的信义背道而驰;可要是离开,自己早已无家可归,又能去哪呢不敢找人商量,高雄只得一个人陷入烦恼中。就在她苦思而无解决之策时,那个男人走进了她的视线。很强,这是他给高雄的第一印象。因为内心的迷惘,她的实力下降了不少。但即便如此,来自舰娘的强大体魄与多年习剑的感觉犹在。能单打独斗一对一击败自己,他的实力有目共睹。但比起强大,他给高雄更深的印象是情深义重。出手绑架山本丽子并将其转化成不知火前,高雄和爱宕详细调查过她的履历。在二女看来,最大的阻挠应该来自她暗中效力的陆军部,其次是山本商会中那些被她提拔有着知遇之恩的年轻一辈。而王志这位所谓的青梅竹马,早早就被收集情报的爱宕排除掉了。“青梅竹马这种东西根本不靠谱。就算那家伙是万中无一的性情中人,他也不可能突破时雨她们设下的拦截网。”因为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高雄相信了爱宕的这一判断。可惜事实狠狠抽了她俩一耳光:陆军部根本不在乎山本丽子的死活;那些被她提拔的下属在被山本真礼快刀斩乱麻杀了几个后也战战兢兢不敢发声;唯有王志来了,那个被她俩认为最不可能的青梅竹马赶来救她了。越是身处黑暗,就越是渴望光明。当高雄听到山本丽子若是死了,我拿你填命这句话时,她脑中的第一念头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山本丽子的羡慕。如果有人能为我做到这一步,那我就死而无憾了。带着这样的憧憬,高雄闭上眼准备迎接自己的死亡。但事态的发展却有些出乎预料:她被王志放走了。王志本人并不知道,他随口说出的那句我当然喜欢她给高雄带来了何种感受。由于历史上的宿怨,华夏和樱之国本就矛盾重重。出于人道主义接纳许多原樱之国的人以后,华夏做出了严格的规定:这些人三代以内不得参军,不得从政,不得担任公职。这条规定的颁布,使得向原樱之国的女性示爱甚至求婚变成了一件很危险的事:如果你公开娶樱之国的女人,你的孩子和孙子将只能在平民和商人两种出路里做选择。这也是高雄尽管貌美如花,仍旧对男女之情毫无经验的原因知道她是樱之国的女人后,没人敢对她说喜欢二字。即便返回重樱,高雄的内心依旧无法平静。那句我喜欢她始终缭绕在少女的心头,让从未体会过情之一味的她心烦意乱。恰逢重樱内部开始了对之前战斗失利者们的惩罚,看不下去的高雄闯进三笠的办公室准备一并向其询问,却无意中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在最终确认重樱内部这位三笠是她人所伪装后,高雄的内心其实是有些庆幸的。既然三笠大人已经不在此地,那我也可以离开这儿去找那个喜欢我的人了。这个让她颇有负罪感的念头就像春天的野草,一经出现就无法遏制。最后在用我去拜托王志让他帮我揭穿真相为理由安慰自己后,高雄选择了逃亡。一番阴差阳错后,她最终和王志缔结了契约。而从那时起,一个新的世界也出现在她的眼前:本因反对对华夏动武而被处决的瑞鹤翔鹤姐妹,被复活了;曾经疯疯癫癫的赤城前辈,已经恢复了她当初的那份睿智与冷静;就连过去和他们宿怨颇深,以棋子这样一种侮辱性称呼形容她们的原型舰舰娘们,也暂时放下了成见。甚至是高阶的深海栖姬,也会在他的要求下乖乖坐在椅子上吃饭。除了这些,让高雄大开眼界之物数不胜数。而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她才彻底感受到王志的权力到底有多大。“他希望我来指点你的剑术,所以我才这么做。”只用了一击就将其击倒,自称巴恩的男人抬起木刀示意她再试一次。“继续力量与速度缺一不可。”“不必多礼,高雄大人。”面对她的称赞,黑发的女武神恭敬地低下头道:“既然您是他的女人,那么我保护您就是理所当然的。”总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个没用的花瓶了呢。以手托腮坐在椅子上,少女用百感交集的目光看着正在人堆里侃侃而谈的男人。不行,我不能这样堕落下去察觉到自己又有变成当初那个毫无主见人云亦云之人的重樱舰娘赶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鼓舞自己振作起来。想一想,肯定有什么是你能做到的。低头思索片刻后,高雄的俏脸微微一红。发现大家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王志身上,她低下头悄悄离开了席位。“情况大致就是这样。”按照琪亚娜的请求隐去了她是复制体的真相,王志把银发女武神的计划简单叙述了一遍。看到大家又有议论纷纷的趋势,他连忙抬起双手做出下压的动作。“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这个计划不确定因素太多;琪亚娜的重要性太大,而她本人在幻想乡就是个出了名不靠谱的家伙;我们对敌人的情报估计不足,就连桐谷和人的那些部下是否抵达、来了多少都不清楚;大家彼此并不太熟悉,咕哒子甚至”“老娘说过很多遍了,别拿那个名字叫我”早在开口之前,藤丸立香就一肘打在了王志的侧肋。她的动作引发了阵阵欢笑,房内的气氛一下轻松起来。王志见状心中松了口气,看来这下打没有白挨。“这个计划有太多漏洞,本身并不完善。”待到笑声渐渐止息,他才继续道:“但是,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计划呢”“这个计划,对琪亚娜而言是九死一生。”眼角的余光看到某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王志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但他很快收敛心神,继续解释着自己的选择。“但她为何仍坚持去是她想死吗不是,是因为她相信我们能成功”“我相信琪亚娜一定能完成任务,挫败那些穿越者们的企图;而琪亚娜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