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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的二次元大冒险 分节阅读 341(1 / 1)

d的杯子帮对方倒了杯茶。“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不亲自和我谈”对上面前少女讶异的眼神,他故作悲伤用手捂住胸口。“我们好歹是从小就玩在一起的伙伴,你就不能对我多一点信心吗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人畜无害的草食男哎哟”他突然捂着被击中的后脑勺,有些疑惑地转过头。“干嘛打我”“你有意见”拉长了嗓音,即使算上高跟鞋都只比坐下的王志高小半个头的秘书舰举起了手刀。“呃没有没有,你高兴就好。”面对维内托再明显不过的威胁,王志果断选择了认怂。目睹着二人那有些搞笑的互动,山本丽子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发出呼呼的压抑笑声。悄悄给了身边舰娘一个等会再和你算账的眼神,王志干咳两声重新把话题带回正轨。“你刚才提及的两件事,我确实也有些兴趣。但我在从瑞鹤处得知那份有关陈利民少尉的情报其实是你透露给她的时候,我最不爽的其实是你这份警惕感。”讲这番话的同时,王志语调难免带上了些许怨气。在他看来,黑历史就仅仅是黑历史。山本丽子既然愿意和陈利民切割甚至主动检举他,就还是他印象中那个有些骄傲、有些小脾气却能在大是大非上恪守底限的财迷大商人。可她不但没主动对自己解释,甚至还做出了假瑞鹤之口隐晦透露讯息的行为。她这什么意思,怕自己罔顾十多年交情把她扔海里去正说得带劲,一个突如其来的手刀再度迫使王志闭上嘴巴。有些恼怒地转过头,王志对上了某异色瞳舰娘有些责怪的视线。“主人,你需要自重。”顺着声望的目光,王志这才意识到山本丽子不知何时已经低下了一向高昂的头颅。就连她平素总是高高竖起的兔耳朵,也从中间耷拉下来。看着少女那偶尔抽动的肩膀和轻微的吸气声,大致能猜到对方表情的他长叹一声将和服少女揽进怀里。“别哭了啦大小姐,”用尽量温柔的声音安抚对方,王志注意到一直埋首于行李箱的齐柏林举起白嫩的手指比了个ok的手势。“如果你真的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不,我说。”该说不愧是商人吗。之前还在低声抽泣表现得就像只胆小又无助的兔子,下一刻丽子就抬起脑袋抹了抹眼睛与王志对视。“反正已经没有回头路,干脆就告诉你吧。”主动离开王志的怀抱,重新恢复冷静的少女平静道:“你想从哪里问起”“就从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陈少尉真实身份谈起吧”左看右看没见箱子有爆炸的趋势,王志撤掉结界将其放在桌上。“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看到在列克星敦又一记手刀下酣睡如故的某人,山本丽子眼中闪过一丝隐藏很好的愤怒。“他是宪兵队的人,”深吸一口气,坐直身体的少女继续道:“同时也是陆军部的人。”第18章 真相在这个世界,陆军是一股很尴尬的力量。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们在对付深海的战场上并未发挥太多作用。步枪、战车、火炮在舰娘们现世并用舰装击伤甚至击沉深海之前,人类对于深海的所有攻击手段几乎都未能见效。所以在接到上级不惜代价阻敌,为平民撤退争取时间的命令后,遍寻方法无果的陆军将士们只有最后一个选择:死战不退,用自己的生命为饵引诱深海攻击他们。王志诞生在战争中期,所以他未曾亲历当年惨烈的战况。但他从图书馆查到的一个数据,可以从中窥见部分真实:在深海出现前,国富民强一派欣欣向荣的华夏光第一序列正规陆军就超过百万。如果算上预备役与民兵,突破两百万只是小case;可当雷泽尔与离岛栖姬在停战协议书上签字时,即使把还在医院里养伤以及因伤退役者都加上,华夏陆军的人数也才勉强凑够十万之数。昔日的硝烟早已消散,但为国捐躯者的伟绩并未被遗忘。每年,全国各地都会在停战纪念日举办种类繁多的悼念活动。而国家也用立法的方式通过一系列举措,保障军人的权益与地位。并通过花样百出的宣传,来歌颂那些不平凡的平凡人。所以哪怕身为海军一分子,王志对陆军部也毫无恶感。最起码,在今天以前他是这么认为的。“我以前也这样想,所以当初他向我袒露真实身份时我也很意外。”或许是王志之前的安抚起了作用,彻底拉开话匣子的山本丽子毫无卖关子的打算。“陈少尉告诉我,他们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正在行李箱中翻找可疑物的王志闻言,有些不解地抬起头。“有人敢贪污烈士抚恤和军费他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吧。”“不是那种违法行径。”翘起一条腿,山本丽子唤出一团紫色的火焰。在重樱舰娘的操作下,它就像拥有生命般在少女的指间飘舞。“国家对他们的补助和扶持,变少了。”初听起来,这个说法荒谬至极。但王志细细琢磨,却又觉得这是情理之中。在生存空间被大幅压缩的当下,致力于恢复国力的华夏所能用于军队的开支,是有限的。众所周知,对付深海的利器唯有舰娘。而舰娘,是隶属于海军的。作为军舰的化身,她们和陆军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政府将军费大部分投入海军来发展舰娘与提督,就成了理所当然的选择。俗话说,屁股决定脑袋。从旁观者的角度,这是为实际需要而采取的暂行之策;但在陆军,特别是那些年轻气盛者眼里,此等行为不亚于彻头彻尾的背叛:我在一线部队摸爬滚打风吹日晒,历经千辛万苦才能得到一次晋升的机会。即便平平安安熬到退役,也要面对再就业的种种烦恼;你只需要每天坐在那冥思苦想一阵,就能在海上晒日光浴吃海鲜,说不定还能玩玩无遮大会。等到自己年老体弱,这座岛上的税收也够你安度晚年。凭什么差距那么大,不就是你有个舰娘嘛。有了这样的心思,陆军里那些野心勃勃的少壮派自然开始不安现状。偏偏随着华夏开始开拓中立区,能创造税收、测试兵器、锻炼兵员、解决就业、提振经济的海军更成了上头眼中的香馍馍,而战力不足的陆军就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实事求是来讲,他们所受的待遇确实有些不公。”当丽子的描述告一段落时,声望率先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但时代在变,情况也会发生变化。如果哪天和深海的战争结束,我会欣然接受自己的命运。而不会怨声载道,甚至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似乎是顾虑到山本丽子的感受,她说到后面突然改口。“如果战争结束,我们就把所有的异世界跑个遍好了。那么多美景趣事没经历,人生岂不是太枯燥了吗”对有感而发的初始舰许下一个承诺,把行李箱翻得乱糟糟仍旧无所获的王志摩挲着下巴随口问道:“那他当初找你,目的是什么”“夕张。”吐出一个名字,山本丽子对游戏惊讶的王志点点头。“你没猜错。我资助夕张进行舰娘制造机的研究,就是陆军部的计划。”本来有些懵懂的大脑就像晴空霹雳,王志突然想起当初自己去医院探访对方时赵丽娜无意中的那句博士准备接受陆军的征召,进行单兵装备的合作研究。现在想来,对方所图的肯定不是什么单兵外骨骼装甲。“陆军部要数据做什么”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山本丽子直视着王志一字一顿道:“他们打算弄出自己的舰娘。”“说舰娘不准确,因为被战舰赋予灵魂的你们在心中是偏向海军阵营的。”环顾了一圈室内,发现四位舰娘都有些目瞪口呆的山本丽子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调皮孩子笑了起来。“可能是战车、可能是自行火炮、甚至可能是枪支,反正只要是能被陆军控制的就好”“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对于这些听起来有些走火入魔之人,王志已经找不到更多的字眼来形容他们。连行李箱的夹缝都摸过去也没新的发现,他眯起双眼注视着陈利民的胸口。按照列克星敦的汇报,当时走在声望背后的他只是把手放进怀中片刻就神色大变。很显然,他携带了某样特殊的装置或物体。用世界之力扫描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王志小心翼翼把手伸进对方的衬衣中。没费多少功夫,他就摸到了一个冰冷刺骨的东西。用指尖轻触了几下发现无异常后,他一把抓住将其拽了出来。因为动作幅度过大,陈利民发出了一声呜咽似乎有转醒的趋势。在旁监视的列克星敦见状,毫不犹豫补了一记手刀。本就是肉体凡胎的男人受此攻击,脖子一扭再度陷入沉睡。“抱歉,”面对屋内其他人的视线,航母舰娘用毫无愧疚心的语气淡淡道:“听了刚才山本小姐的发言,突然不想手下留情。”“别弄死就好,这毕竟是陆军部的间谍呢”随口说了对方两句,王志将手举到与视线平行的角度摊开五指。在看到那个漆黑色十字架的同时,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第19章 不祥之兆当王志还在为从陈利民身上找到的漆黑十字架而烦恼时,远在千里外的并州,一个和他颇有渊源的男人也身处烦恼之中。站在穿衣镜前凝视着镜中那个脸上沟壑纵横老年斑众多的自己,老人沉默许久这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以为他是在哀叹自己的垂垂老矣,镜子旁的卫兵连忙开口劝慰道:“将军,其实您这是老当益壮”“放屁”勤务兵话刚出口,脾气暴躁的老人就给了他一个爆栗。“老子什么情况自己清楚的紧,用不着你来拍马屁”注意到对方唯唯诺诺退到后面不再言语,慢慢把风纪扣系好的他凝视着镜中人用很小的声音低语道:“生老病死本就是个循环,没什么好忌讳。你们整天想着长生不老,整天想着称霸诸世界,最后还不是沦为它的傀儡”“呃将军你在说啥”如果可以,稚气未脱的年轻士兵也不想和这个看上去就不怒而威的老人打交道。但想到长官不久前的命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试图没话找话。“我听得不是很清楚,需要我帮您整理仪容吗”“老子不是说了别来烦我吗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士兵的眼神,扬起的手停在了空中。有害怕挨揍的惶恐,亦有对眼前之人暴脾气的厌恶。但更多的,则是委屈与无辜。对方的表情,让老人想起了不知身在何处的孙女。想当初她知道父母死因而来和自己断绝关系时,也有着同样的眼神。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想想对方也只是奉命行事,本已到嗓子眼的咒骂被他换成了妥协。“算了,你来帮老子整理仪容吧。”本以为会再挨揍的年轻人闻言,整个人激动得差点跳起来。“遵命,吴将军”一个箭步蹿到老人身边,他目不转睛且手脚麻利动作起来:捋平军服的下摆,套上洁白的手套,佩好闪亮的胸章,将一尘不染的指挥权杖递到老人掌中当他最终将圆形大檐帽郑重地放在老人头顶时,一位年逾古稀但仍斗志昂扬的将军已经呈现在镜中。“嗯还行吧。”嘴上虽不承认,但老人心中明白对方确实帮了大忙。他如今身体大不如前,单靠自己绝无可能短时间内把自己仪容整理好。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他转头对自己这位刚刚就任的勤务兵使了个眼色。“跟我走。”穿梭在室内的走廊,老人不时能遇见同样身穿白色海军服的男人们。他们有的正和身边背负舰装的少女有说有笑,有的正三五成群聚在一块窃窃私语,还有的则脚步匆匆抱着厚厚一摞资料跑来跑去但不论他们原本在做什么,看到老人瞬间的反应都惊人地一致:停下脚步,立正,敬礼。就连那些背负舰装的姑娘们,也收起傲气满怀敬意对老人鞠躬致意。频频对他们点头回礼,老人慢慢走出了房屋。早就等候在此的司机见状,立刻发动引擎。不消一会,挂着军区车牌的豪华轿车驶出并州军分区司令部,目标直指数公里外的军用港口。注意到老人一直呆呆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看时间还充裕的司机主动放慢了车速。“吴一辰将军,您是第一次来并州吗”“很久以前来过一次。”老人把脸靠在冰冷的玻璃上,面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只不过那是源世界,而且这座城市叫太原。”这句话,他是用谁都听不见的声音呢喃出的。挥手示意勤务兵让开,有些执拗的老人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瘸一拐下了车。当他看到已经出现在海平面上的那个小点时,这才长舒一口气:自己没有迟到。对于那些早早抵达之人来说,有些姗姗来迟的老人异常显眼。所以他刚刚下车,身边就围了一大圈人。“全都滚回原位,你们难道是幼稚园的孩子吗”用中气十足的怒吼把他们赶走,他余怒未消对身边唯一留下的男人抱怨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爱大惊小怪,老子又不是三头六臂有什么好看的”早就习惯了眼前之人的直爽,胸口同样满是勋章的粗犷男子呵呵两声微笑道:“毕竟是载入教科书的英雄,他们想亲近你也很正常。”放慢脚步配合瘸腿的吴一辰,他俩最后在红毯上停下脚步。放眼望去,海面上的小点已经变成了一艘战舰。而且随着距离的接近,可以看到海平面上有更多小点开始现身。作为欢迎者,军衔相同的两人可以并肩而立。眼看战舰一时半会还到不了港口,吴一辰用手顶了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山本丽子直视着王志一字一顿道:“他们打算弄出自己的舰娘。”“说舰娘不准确,因为被战舰赋予灵魂的你们在心中是偏向海军阵营的。”环顾了一圈室内,发现四位舰娘都有些目瞪口呆的山本丽子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调皮孩子笑了起来。“可能是战车、可能是自行火炮、甚至可能是枪支,反正只要是能被陆军控制的就好”“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对于这些听起来有些走火入魔之人,王志已经找不到更多的字眼来形容他们。连行李箱的夹缝都摸过去也没新的发现,他眯起双眼注视着陈利民的胸口。按照列克星敦的汇报,当时走在声望背后的他只是把手放进怀中片刻就神色大变。很显然,他携带了某样特殊的装置或物体。用世界之力扫描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王志小心翼翼把手伸进对方的衬衣中。没费多少功夫,他就摸到了一个冰冷刺骨的东西。用指尖轻触了几下发现无异常后,他一把抓住将其拽了出来。因为动作幅度过大,陈利民发出了一声呜咽似乎有转醒的趋势。在旁监视的列克星敦见状,毫不犹豫补了一记手刀。本就是肉体凡胎的男人受此攻击,脖子一扭再度陷入沉睡。“抱歉,”面对屋内其他人的视线,航母舰娘用毫无愧疚心的语气淡淡道:“听了刚才山本小姐的发言,突然不想手下留情。”“别弄死就好,这毕竟是陆军部的间谍呢”随口说了对方两句,王志将手举到与视线平行的角度摊开五指。在看到那个漆黑色十字架的同时,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第19章 不祥之兆当王志还在为从陈利民身上找到的漆黑十字架而烦恼时,远在千里外的并州,一个和他颇有渊源的男人也身处烦恼之中。站在穿衣镜前凝视着镜中那个脸上沟壑纵横老年斑众多的自己,老人沉默许久这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以为他是在哀叹自己的垂垂老矣,镜子旁的卫兵连忙开口劝慰道:“将军,其实您这是老当益壮”“放屁”勤务兵话刚出口,脾气暴躁的老人就给了他一个爆栗。“老子什么情况自己清楚的紧,用不着你来拍马屁”注意到对方唯唯诺诺退到后面不再言语,慢慢把风纪扣系好的他凝视着镜中人用很小的声音低语道:“生老病死本就是个循环,没什么好忌讳。你们整天想着长生不老,整天想着称霸诸世界,最后还不是沦为它的傀儡”“呃将军你在说啥”如果可以,稚气未脱的年轻士兵也不想和这个看上去就不怒而威的老人打交道。但想到长官不久前的命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试图没话找话。“我听得不是很清楚,需要我帮您整理仪容吗”“老子不是说了别来烦我吗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士兵的眼神,扬起的手停在了空中。有害怕挨揍的惶恐,亦有对眼前之人暴脾气的厌恶。但更多的,则是委屈与无辜。对方的表情,让老人想起了不知身在何处的孙女。想当初她知道父母死因而来和自己断绝关系时,也有着同样的眼神。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想想对方也只是奉命行事,本已到嗓子眼的咒骂被他换成了妥协。“算了,你来帮老子整理仪容吧。”本以为会再挨揍的年轻人闻言,整个人激动得差点跳起来。“遵命,吴将军”一个箭步蹿到老人身边,他目不转睛且手脚麻利动作起来:捋平军服的下摆,套上洁白的手套,佩好闪亮的胸章,将一尘不染的指挥权杖递到老人掌中当他最终将圆形大檐帽郑重地放在老人头顶时,一位年逾古稀但仍斗志昂扬的将军已经呈现在镜中。“嗯还行吧。”嘴上虽不承认,但老人心中明白对方确实帮了大忙。他如今身体大不如前,单靠自己绝无可能短时间内把自己仪容整理好。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他转头对自己这位刚刚就任的勤务兵使了个眼色。“跟我走。”穿梭在室内的走廊,老人不时能遇见同样身穿白色海军服的男人们。他们有的正和身边背负舰装的少女有说有笑,有的正三五成群聚在一块窃窃私语,还有的则脚步匆匆抱着厚厚一摞资料跑来跑去但不论他们原本在做什么,看到老人瞬间的反应都惊人地一致:停下脚步,立正,敬礼。就连那些背负舰装的姑娘们,也收起傲气满怀敬意对老人鞠躬致意。频频对他们点头回礼,老人慢慢走出了房屋。早就等候在此的司机见状,立刻发动引擎。不消一会,挂着军区车牌的豪华轿车驶出并州军分区司令部,目标直指数公里外的军用港口。注意到老人一直呆呆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看时间还充裕的司机主动放慢了车速。“吴一辰将军,您是第一次来并州吗”“很久以前来过一次。”老人把脸靠在冰冷的玻璃上,面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只不过那是源世界,而且这座城市叫太原。”这句话,他是用谁都听不见的声音呢喃出的。挥手示意勤务兵让开,有些执拗的老人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瘸一拐下了车。当他看到已经出现在海平面上的那个小点时,这才长舒一口气:自己没有迟到。对于那些早早抵达之人来说,有些姗姗来迟的老人异常显眼。所以他刚刚下车,身边就围了一大圈人。“全都滚回原位,你们难道是幼稚园的孩子吗”用中气十足的怒吼把他们赶走,他余怒未消对身边唯一留下的男人抱怨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爱大惊小怪,老子又不是三头六臂有什么好看的”早就习惯了眼前之人的直爽,胸口同样满是勋章的粗犷男子呵呵两声微笑道:“毕竟是载入教科书的英雄,他们想亲近你也很正常。”放慢脚步配合瘸腿的吴一辰,他俩最后在红毯上停下脚步。放眼望去,海面上的小点已经变成了一艘战舰。而且随着距离的接近,可以看到海平面上有更多小点开始现身。作为欢迎者,军衔相同的两人可以并肩而立。眼看战舰一时半会还到不了港口,吴一辰用手顶了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山本丽子直视着王志一字一顿道:“他们打算弄出自己的舰娘。”“说舰娘不准确,因为被战舰赋予灵魂的你们在心中是偏向海军阵营的。”环顾了一圈室内,发现四位舰娘都有些目瞪口呆的山本丽子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调皮孩子笑了起来。“可能是战车、可能是自行火炮、甚至可能是枪支,反正只要是能被陆军控制的就好”“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对于这些听起来有些走火入魔之人,王志已经找不到更多的字眼来形容他们。连行李箱的夹缝都摸过去也没新的发现,他眯起双眼注视着陈利民的胸口。按照列克星敦的汇报,当时走在声望背后的他只是把手放进怀中片刻就神色大变。很显然,他携带了某样特殊的装置或物体。用世界之力扫描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王志小心翼翼把手伸进对方的衬衣中。没费多少功夫,他就摸到了一个冰冷刺骨的东西。用指尖轻触了几下发现无异常后,他一把抓住将其拽了出来。因为动作幅度过大,陈利民发出了一声呜咽似乎有转醒的趋势。在旁监视的列克星敦见状,毫不犹豫补了一记手刀。本就是肉体凡胎的男人受此攻击,脖子一扭再度陷入沉睡。“抱歉,”面对屋内其他人的视线,航母舰娘用毫无愧疚心的语气淡淡道:“听了刚才山本小姐的发言,突然不想手下留情。”“别弄死就好,这毕竟是陆军部的间谍呢”随口说了对方两句,王志将手举到与视线平行的角度摊开五指。在看到那个漆黑色十字架的同时,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第19章 不祥之兆当王志还在为从陈利民身上找到的漆黑十字架而烦恼时,远在千里外的并州,一个和他颇有渊源的男人也身处烦恼之中。站在穿衣镜前凝视着镜中那个脸上沟壑纵横老年斑众多的自己,老人沉默许久这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以为他是在哀叹自己的垂垂老矣,镜子旁的卫兵连忙开口劝慰道:“将军,其实您这是老当益壮”“放屁”勤务兵话刚出口,脾气暴躁的老人就给了他一个爆栗。“老子什么情况自己清楚的紧,用不着你来拍马屁”注意到对方唯唯诺诺退到后面不再言语,慢慢把风纪扣系好的他凝视着镜中人用很小的声音低语道:“生老病死本就是个循环,没什么好忌讳。你们整天想着长生不老,整天想着称霸诸世界,最后还不是沦为它的傀儡”“呃将军你在说啥”如果可以,稚气未脱的年轻士兵也不想和这个看上去就不怒而威的老人打交道。但想到长官不久前的命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试图没话找话。“我听得不是很清楚,需要我帮您整理仪容吗”“老子不是说了别来烦我吗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士兵的眼神,扬起的手停在了空中。有害怕挨揍的惶恐,亦有对眼前之人暴脾气的厌恶。但更多的,则是委屈与无辜。对方的表情,让老人想起了不知身在何处的孙女。想当初她知道父母死因而来和自己断绝关系时,也有着同样的眼神。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想想对方也只是奉命行事,本已到嗓子眼的咒骂被他换成了妥协。“算了,你来帮老子整理仪容吧。”本以为会再挨揍的年轻人闻言,整个人激动得差点跳起来。“遵命,吴将军”一个箭步蹿到老人身边,他目不转睛且手脚麻利动作起来:捋平军服的下摆,套上洁白的手套,佩好闪亮的胸章,将一尘不染的指挥权杖递到老人掌中当他最终将圆形大檐帽郑重地放在老人头顶时,一位年逾古稀但仍斗志昂扬的将军已经呈现在镜中。“嗯还行吧。”嘴上虽不承认,但老人心中明白对方确实帮了大忙。他如今身体大不如前,单靠自己绝无可能短时间内把自己仪容整理好。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他转头对自己这位刚刚就任的勤务兵使了个眼色。“跟我走。”穿梭在室内的走廊,老人不时能遇见同样身穿白色海军服的男人们。他们有的正和身边背负舰装的少女有说有笑,有的正三五成群聚在一块窃窃私语,还有的则脚步匆匆抱着厚厚一摞资料跑来跑去但不论他们原本在做什么,看到老人瞬间的反应都惊人地一致:停下脚步,立正,敬礼。就连那些背负舰装的姑娘们,也收起傲气满怀敬意对老人鞠躬致意。频频对他们点头回礼,老人慢慢走出了房屋。早就等候在此的司机见状,立刻发动引擎。不消一会,挂着军区车牌的豪华轿车驶出并州军分区司令部,目标直指数公里外的军用港口。注意到老人一直呆呆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看时间还充裕的司机主动放慢了车速。“吴一辰将军,您是第一次来并州吗”“很久以前来过一次。”老人把脸靠在冰冷的玻璃上,面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只不过那是源世界,而且这座城市叫太原。”这句话,他是用谁都听不见的声音呢喃出的。挥手示意勤务兵让开,有些执拗的老人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瘸一拐下了车。当他看到已经出现在海平面上的那个小点时,这才长舒一口气:自己没有迟到。对于那些早早抵达之人来说,有些姗姗来迟的老人异常显眼。所以他刚刚下车,身边就围了一大圈人。“全都滚回原位,你们难道是幼稚园的孩子吗”用中气十足的怒吼把他们赶走,他余怒未消对身边唯一留下的男人抱怨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爱大惊小怪,老子又不是三头六臂有什么好看的”早就习惯了眼前之人的直爽,胸口同样满是勋章的粗犷男子呵呵两声微笑道:“毕竟是载入教科书的英雄,他们想亲近你也很正常。”放慢脚步配合瘸腿的吴一辰,他俩最后在红毯上停下脚步。放眼望去,海面上的小点已经变成了一艘战舰。而且随着距离的接近,可以看到海平面上有更多小点开始现身。作为欢迎者,军衔相同的两人可以并肩而立。眼看战舰一时半会还到不了港口,吴一辰用手顶了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山本丽子直视着王志一字一顿道:“他们打算弄出自己的舰娘。”“说舰娘不准确,因为被战舰赋予灵魂的你们在心中是偏向海军阵营的。”环顾了一圈室内,发现四位舰娘都有些目瞪口呆的山本丽子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调皮孩子笑了起来。“可能是战车、可能是自行火炮、甚至可能是枪支,反正只要是能被陆军控制的就好”“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对于这些听起来有些走火入魔之人,王志已经找不到更多的字眼来形容他们。连行李箱的夹缝都摸过去也没新的发现,他眯起双眼注视着陈利民的胸口。按照列克星敦的汇报,当时走在声望背后的他只是把手放进怀中片刻就神色大变。很显然,他携带了某样特殊的装置或物体。用世界之力扫描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王志小心翼翼把手伸进对方的衬衣中。没费多少功夫,他就摸到了一个冰冷刺骨的东西。用指尖轻触了几下发现无异常后,他一把抓住将其拽了出来。因为动作幅度过大,陈利民发出了一声呜咽似乎有转醒的趋势。在旁监视的列克星敦见状,毫不犹豫补了一记手刀。本就是肉体凡胎的男人受此攻击,脖子一扭再度陷入沉睡。“抱歉,”面对屋内其他人的视线,航母舰娘用毫无愧疚心的语气淡淡道:“听了刚才山本小姐的发言,突然不想手下留情。”“别弄死就好,这毕竟是陆军部的间谍呢”随口说了对方两句,王志将手举到与视线平行的角度摊开五指。在看到那个漆黑色十字架的同时,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第19章 不祥之兆当王志还在为从陈利民身上找到的漆黑十字架而烦恼时,远在千里外的并州,一个和他颇有渊源的男人也身处烦恼之中。站在穿衣镜前凝视着镜中那个脸上沟壑纵横老年斑众多的自己,老人沉默许久这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以为他是在哀叹自己的垂垂老矣,镜子旁的卫兵连忙开口劝慰道:“将军,其实您这是老当益壮”“放屁”勤务兵话刚出口,脾气暴躁的老人就给了他一个爆栗。“老子什么情况自己清楚的紧,用不着你来拍马屁”注意到对方唯唯诺诺退到后面不再言语,慢慢把风纪扣系好的他凝视着镜中人用很小的声音低语道:“生老病死本就是个循环,没什么好忌讳。你们整天想着长生不老,整天想着称霸诸世界,最后还不是沦为它的傀儡”“呃将军你在说啥”如果可以,稚气未脱的年轻士兵也不想和这个看上去就不怒而威的老人打交道。但想到长官不久前的命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试图没话找话。“我听得不是很清楚,需要我帮您整理仪容吗”“老子不是说了别来烦我吗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士兵的眼神,扬起的手停在了空中。有害怕挨揍的惶恐,亦有对眼前之人暴脾气的厌恶。但更多的,则是委屈与无辜。对方的表情,让老人想起了不知身在何处的孙女。想当初她知道父母死因而来和自己断绝关系时,也有着同样的眼神。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想想对方也只是奉命行事,本已到嗓子眼的咒骂被他换成了妥协。“算了,你来帮老子整理仪容吧。”本以为会再挨揍的年轻人闻言,整个人激动得差点跳起来。“遵命,吴将军”一个箭步蹿到老人身边,他目不转睛且手脚麻利动作起来:捋平军服的下摆,套上洁白的手套,佩好闪亮的胸章,将一尘不染的指挥权杖递到老人掌中当他最终将圆形大檐帽郑重地放在老人头顶时,一位年逾古稀但仍斗志昂扬的将军已经呈现在镜中。“嗯还行吧。”嘴上虽不承认,但老人心中明白对方确实帮了大忙。他如今身体大不如前,单靠自己绝无可能短时间内把自己仪容整理好。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他转头对自己这位刚刚就任的勤务兵使了个眼色。“跟我走。”穿梭在室内的走廊,老人不时能遇见同样身穿白色海军服的男人们。他们有的正和身边背负舰装的少女有说有笑,有的正三五成群聚在一块窃窃私语,还有的则脚步匆匆抱着厚厚一摞资料跑来跑去但不论他们原本在做什么,看到老人瞬间的反应都惊人地一致:停下脚步,立正,敬礼。就连那些背负舰装的姑娘们,也收起傲气满怀敬意对老人鞠躬致意。频频对他们点头回礼,老人慢慢走出了房屋。早就等候在此的司机见状,立刻发动引擎。不消一会,挂着军区车牌的豪华轿车驶出并州军分区司令部,目标直指数公里外的军用港口。注意到老人一直呆呆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看时间还充裕的司机主动放慢了车速。“吴一辰将军,您是第一次来并州吗”“很久以前来过一次。”老人把脸靠在冰冷的玻璃上,面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只不过那是源世界,而且这座城市叫太原。”这句话,他是用谁都听不见的声音呢喃出的。挥手示意勤务兵让开,有些执拗的老人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瘸一拐下了车。当他看到已经出现在海平面上的那个小点时,这才长舒一口气:自己没有迟到。对于那些早早抵达之人来说,有些姗姗来迟的老人异常显眼。所以他刚刚下车,身边就围了一大圈人。“全都滚回原位,你们难道是幼稚园的孩子吗”用中气十足的怒吼把他们赶走,他余怒未消对身边唯一留下的男人抱怨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爱大惊小怪,老子又不是三头六臂有什么好看的”早就习惯了眼前之人的直爽,胸口同样满是勋章的粗犷男子呵呵两声微笑道:“毕竟是载入教科书的英雄,他们想亲近你也很正常。”放慢脚步配合瘸腿的吴一辰,他俩最后在红毯上停下脚步。放眼望去,海面上的小点已经变成了一艘战舰。而且随着距离的接近,可以看到海平面上有更多小点开始现身。作为欢迎者,军衔相同的两人可以并肩而立。眼看战舰一时半会还到不了港口,吴一辰用手顶了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山本丽子直视着王志一字一顿道:“他们打算弄出自己的舰娘。”“说舰娘不准确,因为被战舰赋予灵魂的你们在心中是偏向海军阵营的。”环顾了一圈室内,发现四位舰娘都有些目瞪口呆的山本丽子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调皮孩子笑了起来。“可能是战车、可能是自行火炮、甚至可能是枪支,反正只要是能被陆军控制的就好”“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对于这些听起来有些走火入魔之人,王志已经找不到更多的字眼来形容他们。连行李箱的夹缝都摸过去也没新的发现,他眯起双眼注视着陈利民的胸口。按照列克星敦的汇报,当时走在声望背后的他只是把手放进怀中片刻就神色大变。很显然,他携带了某样特殊的装置或物体。用世界之力扫描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王志小心翼翼把手伸进对方的衬衣中。没费多少功夫,他就摸到了一个冰冷刺骨的东西。用指尖轻触了几下发现无异常后,他一把抓住将其拽了出来。因为动作幅度过大,陈利民发出了一声呜咽似乎有转醒的趋势。在旁监视的列克星敦见状,毫不犹豫补了一记手刀。本就是肉体凡胎的男人受此攻击,脖子一扭再度陷入沉睡。“抱歉,”面对屋内其他人的视线,航母舰娘用毫无愧疚心的语气淡淡道:“听了刚才山本小姐的发言,突然不想手下留情。”“别弄死就好,这毕竟是陆军部的间谍呢”随口说了对方两句,王志将手举到与视线平行的角度摊开五指。在看到那个漆黑色十字架的同时,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第19章 不祥之兆当王志还在为从陈利民身上找到的漆黑十字架而烦恼时,远在千里外的并州,一个和他颇有渊源的男人也身处烦恼之中。站在穿衣镜前凝视着镜中那个脸上沟壑纵横老年斑众多的自己,老人沉默许久这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以为他是在哀叹自己的垂垂老矣,镜子旁的卫兵连忙开口劝慰道:“将军,其实您这是老当益壮”“放屁”勤务兵话刚出口,脾气暴躁的老人就给了他一个爆栗。“老子什么情况自己清楚的紧,用不着你来拍马屁”注意到对方唯唯诺诺退到后面不再言语,慢慢把风纪扣系好的他凝视着镜中人用很小的声音低语道:“生老病死本就是个循环,没什么好忌讳。你们整天想着长生不老,整天想着称霸诸世界,最后还不是沦为它的傀儡”“呃将军你在说啥”如果可以,稚气未脱的年轻士兵也不想和这个看上去就不怒而威的老人打交道。但想到长官不久前的命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试图没话找话。“我听得不是很清楚,需要我帮您整理仪容吗”“老子不是说了别来烦我吗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士兵的眼神,扬起的手停在了空中。有害怕挨揍的惶恐,亦有对眼前之人暴脾气的厌恶。但更多的,则是委屈与无辜。对方的表情,让老人想起了不知身在何处的孙女。想当初她知道父母死因而来和自己断绝关系时,也有着同样的眼神。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想想对方也只是奉命行事,本已到嗓子眼的咒骂被他换成了妥协。“算了,你来帮老子整理仪容吧。”本以为会再挨揍的年轻人闻言,整个人激动得差点跳起来。“遵命,吴将军”一个箭步蹿到老人身边,他目不转睛且手脚麻利动作起来:捋平军服的下摆,套上洁白的手套,佩好闪亮的胸章,将一尘不染的指挥权杖递到老人掌中当他最终将圆形大檐帽郑重地放在老人头顶时,一位年逾古稀但仍斗志昂扬的将军已经呈现在镜中。“嗯还行吧。”嘴上虽不承认,但老人心中明白对方确实帮了大忙。他如今身体大不如前,单靠自己绝无可能短时间内把自己仪容整理好。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他转头对自己这位刚刚就任的勤务兵使了个眼色。“跟我走。”穿梭在室内的走廊,老人不时能遇见同样身穿白色海军服的男人们。他们有的正和身边背负舰装的少女有说有笑,有的正三五成群聚在一块窃窃私语,还有的则脚步匆匆抱着厚厚一摞资料跑来跑去但不论他们原本在做什么,看到老人瞬间的反应都惊人地一致:停下脚步,立正,敬礼。就连那些背负舰装的姑娘们,也收起傲气满怀敬意对老人鞠躬致意。频频对他们点头回礼,老人慢慢走出了房屋。早就等候在此的司机见状,立刻发动引擎。不消一会,挂着军区车牌的豪华轿车驶出并州军分区司令部,目标直指数公里外的军用港口。注意到老人一直呆呆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看时间还充裕的司机主动放慢了车速。“吴一辰将军,您是第一次来并州吗”“很久以前来过一次。”老人把脸靠在冰冷的玻璃上,面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只不过那是源世界,而且这座城市叫太原。”这句话,他是用谁都听不见的声音呢喃出的。挥手示意勤务兵让开,有些执拗的老人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瘸一拐下了车。当他看到已经出现在海平面上的那个小点时,这才长舒一口气:自己没有迟到。对于那些早早抵达之人来说,有些姗姗来迟的老人异常显眼。所以他刚刚下车,身边就围了一大圈人。“全都滚回原位,你们难道是幼稚园的孩子吗”用中气十足的怒吼把他们赶走,他余怒未消对身边唯一留下的男人抱怨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爱大惊小怪,老子又不是三头六臂有什么好看的”早就习惯了眼前之人的直爽,胸口同样满是勋章的粗犷男子呵呵两声微笑道:“毕竟是载入教科书的英雄,他们想亲近你也很正常。”放慢脚步配合瘸腿的吴一辰,他俩最后在红毯上停下脚步。放眼望去,海面上的小点已经变成了一艘战舰。而且随着距离的接近,可以看到海平面上有更多小点开始现身。作为欢迎者,军衔相同的两人可以并肩而立。眼看战舰一时半会还到不了港口,吴一辰用手顶了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山本丽子直视着王志一字一顿道:“他们打算弄出自己的舰娘。”“说舰娘不准确,因为被战舰赋予灵魂的你们在心中是偏向海军阵营的。”环顾了一圈室内,发现四位舰娘都有些目瞪口呆的山本丽子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调皮孩子笑了起来。“可能是战车、可能是自行火炮、甚至可能是枪支,反正只要是能被陆军控制的就好”“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对于这些听起来有些走火入魔之人,王志已经找不到更多的字眼来形容他们。连行李箱的夹缝都摸过去也没新的发现,他眯起双眼注视着陈利民的胸口。按照列克星敦的汇报,当时走在声望背后的他只是把手放进怀中片刻就神色大变。很显然,他携带了某样特殊的装置或物体。用世界之力扫描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王志小心翼翼把手伸进对方的衬衣中。没费多少功夫,他就摸到了一个冰冷刺骨的东西。用指尖轻触了几下发现无异常后,他一把抓住将其拽了出来。因为动作幅度过大,陈利民发出了一声呜咽似乎有转醒的趋势。在旁监视的列克星敦见状,毫不犹豫补了一记手刀。本就是肉体凡胎的男人受此攻击,脖子一扭再度陷入沉睡。“抱歉,”面对屋内其他人的视线,航母舰娘用毫无愧疚心的语气淡淡道:“听了刚才山本小姐的发言,突然不想手下留情。”“别弄死就好,这毕竟是陆军部的间谍呢”随口说了对方两句,王志将手举到与视线平行的角度摊开五指。在看到那个漆黑色十字架的同时,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第19章 不祥之兆当王志还在为从陈利民身上找到的漆黑十字架而烦恼时,远在千里外的并州,一个和他颇有渊源的男人也身处烦恼之中。站在穿衣镜前凝视着镜中那个脸上沟壑纵横老年斑众多的自己,老人沉默许久这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以为他是在哀叹自己的垂垂老矣,镜子旁的卫兵连忙开口劝慰道:“将军,其实您这是老当益壮”“放屁”勤务兵话刚出口,脾气暴躁的老人就给了他一个爆栗。“老子什么情况自己清楚的紧,用不着你来拍马屁”注意到对方唯唯诺诺退到后面不再言语,慢慢把风纪扣系好的他凝视着镜中人用很小的声音低语道:“生老病死本就是个循环,没什么好忌讳。你们整天想着长生不老,整天想着称霸诸世界,最后还不是沦为它的傀儡”“呃将军你在说啥”如果可以,稚气未脱的年轻士兵也不想和这个看上去就不怒而威的老人打交道。但想到长官不久前的命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试图没话找话。“我听得不是很清楚,需要我帮您整理仪容吗”“老子不是说了别来烦我吗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士兵的眼神,扬起的手停在了空中。有害怕挨揍的惶恐,亦有对眼前之人暴脾气的厌恶。但更多的,则是委屈与无辜。对方的表情,让老人想起了不知身在何处的孙女。想当初她知道父母死因而来和自己断绝关系时,也有着同样的眼神。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想想对方也只是奉命行事,本已到嗓子眼的咒骂被他换成了妥协。“算了,你来帮老子整理仪容吧。”本以为会再挨揍的年轻人闻言,整个人激动得差点跳起来。“遵命,吴将军”一个箭步蹿到老人身边,他目不转睛且手脚麻利动作起来:捋平军服的下摆,套上洁白的手套,佩好闪亮的胸章,将一尘不染的指挥权杖递到老人掌中当他最终将圆形大檐帽郑重地放在老人头顶时,一位年逾古稀但仍斗志昂扬的将军已经呈现在镜中。“嗯还行吧。”嘴上虽不承认,但老人心中明白对方确实帮了大忙。他如今身体大不如前,单靠自己绝无可能短时间内把自己仪容整理好。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他转头对自己这位刚刚就任的勤务兵使了个眼色。“跟我走。”穿梭在室内的走廊,老人不时能遇见同样身穿白色海军服的男人们。他们有的正和身边背负舰装的少女有说有笑,有的正三五成群聚在一块窃窃私语,还有的则脚步匆匆抱着厚厚一摞资料跑来跑去但不论他们原本在做什么,看到老人瞬间的反应都惊人地一致:停下脚步,立正,敬礼。就连那些背负舰装的姑娘们,也收起傲气满怀敬意对老人鞠躬致意。频频对他们点头回礼,老人慢慢走出了房屋。早就等候在此的司机见状,立刻发动引擎。不消一会,挂着军区车牌的豪华轿车驶出并州军分区司令部,目标直指数公里外的军用港口。注意到老人一直呆呆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看时间还充裕的司机主动放慢了车速。“吴一辰将军,您是第一次来并州吗”“很久以前来过一次。”老人把脸靠在冰冷的玻璃上,面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只不过那是源世界,而且这座城市叫太原。”这句话,他是用谁都听不见的声音呢喃出的。挥手示意勤务兵让开,有些执拗的老人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瘸一拐下了车。当他看到已经出现在海平面上的那个小点时,这才长舒一口气:自己没有迟到。对于那些早早抵达之人来说,有些姗姗来迟的老人异常显眼。所以他刚刚下车,身边就围了一大圈人。“全都滚回原位,你们难道是幼稚园的孩子吗”用中气十足的怒吼把他们赶走,他余怒未消对身边唯一留下的男人抱怨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爱大惊小怪,老子又不是三头六臂有什么好看的”早就习惯了眼前之人的直爽,胸口同样满是勋章的粗犷男子呵呵两声微笑道:“毕竟是载入教科书的英雄,他们想亲近你也很正常。”放慢脚步配合瘸腿的吴一辰,他俩最后在红毯上停下脚步。放眼望去,海面上的小点已经变成了一艘战舰。而且随着距离的接近,可以看到海平面上有更多小点开始现身。作为欢迎者,军衔相同的两人可以并肩而立。眼看战舰一时半会还到不了港口,吴一辰用手顶了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山本丽子直视着王志一字一顿道:“他们打算弄出自己的舰娘。”“说舰娘不准确,因为被战舰赋予灵魂的你们在心中是偏向海军阵营的。”环顾了一圈室内,发现四位舰娘都有些目瞪口呆的山本丽子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调皮孩子笑了起来。“可能是战车、可能是自行火炮、甚至可能是枪支,反正只要是能被陆军控制的就好”“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对于这些听起来有些走火入魔之人,王志已经找不到更多的字眼来形容他们。连行李箱的夹缝都摸过去也没新的发现,他眯起双眼注视着陈利民的胸口。按照列克星敦的汇报,当时走在声望背后的他只是把手放进怀中片刻就神色大变。很显然,他携带了某样特殊的装置或物体。用世界之力扫描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王志小心翼翼把手伸进对方的衬衣中。没费多少功夫,他就摸到了一个冰冷刺骨的东西。用指尖轻触了几下发现无异常后,他一把抓住将其拽了出来。因为动作幅度过大,陈利民发出了一声呜咽似乎有转醒的趋势。在旁监视的列克星敦见状,毫不犹豫补了一记手刀。本就是肉体凡胎的男人受此攻击,脖子一扭再度陷入沉睡。“抱歉,”面对屋内其他人的视线,航母舰娘用毫无愧疚心的语气淡淡道:“听了刚才山本小姐的发言,突然不想手下留情。”“别弄死就好,这毕竟是陆军部的间谍呢”随口说了对方两句,王志将手举到与视线平行的角度摊开五指。在看到那个漆黑色十字架的同时,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第19章 不祥之兆当王志还在为从陈利民身上找到的漆黑十字架而烦恼时,远在千里外的并州,一个和他颇有渊源的男人也身处烦恼之中。站在穿衣镜前凝视着镜中那个脸上沟壑纵横老年斑众多的自己,老人沉默许久这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以为他是在哀叹自己的垂垂老矣,镜子旁的卫兵连忙开口劝慰道:“将军,其实您这是老当益壮”“放屁”勤务兵话刚出口,脾气暴躁的老人就给了他一个爆栗。“老子什么情况自己清楚的紧,用不着你来拍马屁”注意到对方唯唯诺诺退到后面不再言语,慢慢把风纪扣系好的他凝视着镜中人用很小的声音低语道:“生老病死本就是个循环,没什么好忌讳。你们整天想着长生不老,整天想着称霸诸世界,最后还不是沦为它的傀儡”“呃将军你在说啥”如果可以,稚气未脱的年轻士兵也不想和这个看上去就不怒而威的老人打交道。但想到长官不久前的命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试图没话找话。“我听得不是很清楚,需要我帮您整理仪容吗”“老子不是说了别来烦我吗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士兵的眼神,扬起的手停在了空中。有害怕挨揍的惶恐,亦有对眼前之人暴脾气的厌恶。但更多的,则是委屈与无辜。对方的表情,让老人想起了不知身在何处的孙女。想当初她知道父母死因而来和自己断绝关系时,也有着同样的眼神。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想想对方也只是奉命行事,本已到嗓子眼的咒骂被他换成了妥协。“算了,你来帮老子整理仪容吧。”本以为会再挨揍的年轻人闻言,整个人激动得差点跳起来。“遵命,吴将军”一个箭步蹿到老人身边,他目不转睛且手脚麻利动作起来:捋平军服的下摆,套上洁白的手套,佩好闪亮的胸章,将一尘不染的指挥权杖递到老人掌中当他最终将圆形大檐帽郑重地放在老人头顶时,一位年逾古稀但仍斗志昂扬的将军已经呈现在镜中。“嗯还行吧。”嘴上虽不承认,但老人心中明白对方确实帮了大忙。他如今身体大不如前,单靠自己绝无可能短时间内把自己仪容整理好。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他转头对自己这位刚刚就任的勤务兵使了个眼色。“跟我走。”穿梭在室内的走廊,老人不时能遇见同样身穿白色海军服的男人们。他们有的正和身边背负舰装的少女有说有笑,有的正三五成群聚在一块窃窃私语,还有的则脚步匆匆抱着厚厚一摞资料跑来跑去但不论他们原本在做什么,看到老人瞬间的反应都惊人地一致:停下脚步,立正,敬礼。就连那些背负舰装的姑娘们,也收起傲气满怀敬意对老人鞠躬致意。频频对他们点头回礼,老人慢慢走出了房屋。早就等候在此的司机见状,立刻发动引擎。不消一会,挂着军区车牌的豪华轿车驶出并州军分区司令部,目标直指数公里外的军用港口。注意到老人一直呆呆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看时间还充裕的司机主动放慢了车速。“吴一辰将军,您是第一次来并州吗”“很久以前来过一次。”老人把脸靠在冰冷的玻璃上,面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只不过那是源世界,而且这座城市叫太原。”这句话,他是用谁都听不见的声音呢喃出的。挥手示意勤务兵让开,有些执拗的老人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瘸一拐下了车。当他看到已经出现在海平面上的那个小点时,这才长舒一口气:自己没有迟到。对于那些早早抵达之人来说,有些姗姗来迟的老人异常显眼。所以他刚刚下车,身边就围了一大圈人。“全都滚回原位,你们难道是幼稚园的孩子吗”用中气十足的怒吼把他们赶走,他余怒未消对身边唯一留下的男人抱怨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爱大惊小怪,老子又不是三头六臂有什么好看的”早就习惯了眼前之人的直爽,胸口同样满是勋章的粗犷男子呵呵两声微笑道:“毕竟是载入教科书的英雄,他们想亲近你也很正常。”放慢脚步配合瘸腿的吴一辰,他俩最后在红毯上停下脚步。放眼望去,海面上的小点已经变成了一艘战舰。而且随着距离的接近,可以看到海平面上有更多小点开始现身。作为欢迎者,军衔相同的两人可以并肩而立。眼看战舰一时半会还到不了港口,吴一辰用手顶了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山本丽子直视着王志一字一顿道:“他们打算弄出自己的舰娘。”“说舰娘不准确,因为被战舰赋予灵魂的你们在心中是偏向海军阵营的。”环顾了一圈室内,发现四位舰娘都有些目瞪口呆的山本丽子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调皮孩子笑了起来。“可能是战车、可能是自行火炮、甚至可能是枪支,反正只要是能被陆军控制的就好”“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对于这些听起来有些走火入魔之人,王志已经找不到更多的字眼来形容他们。连行李箱的夹缝都摸过去也没新的发现,他眯起双眼注视着陈利民的胸口。按照列克星敦的汇报,当时走在声望背后的他只是把手放进怀中片刻就神色大变。很显然,他携带了某样特殊的装置或物体。用世界之力扫描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王志小心翼翼把手伸进对方的衬衣中。没费多少功夫,他就摸到了一个冰冷刺骨的东西。用指尖轻触了几下发现无异常后,他一把抓住将其拽了出来。因为动作幅度过大,陈利民发出了一声呜咽似乎有转醒的趋势。在旁监视的列克星敦见状,毫不犹豫补了一记手刀。本就是肉体凡胎的男人受此攻击,脖子一扭再度陷入沉睡。“抱歉,”面对屋内其他人的视线,航母舰娘用毫无愧疚心的语气淡淡道:“听了刚才山本小姐的发言,突然不想手下留情。”“别弄死就好,这毕竟是陆军部的间谍呢”随口说了对方两句,王志将手举到与视线平行的角度摊开五指。在看到那个漆黑色十字架的同时,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第19章 不祥之兆当王志还在为从陈利民身上找到的漆黑十字架而烦恼时,远在千里外的并州,一个和他颇有渊源的男人也身处烦恼之中。站在穿衣镜前凝视着镜中那个脸上沟壑纵横老年斑众多的自己,老人沉默许久这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以为他是在哀叹自己的垂垂老矣,镜子旁的卫兵连忙开口劝慰道:“将军,其实您这是老当益壮”“放屁”勤务兵话刚出口,脾气暴躁的老人就给了他一个爆栗。“老子什么情况自己清楚的紧,用不着你来拍马屁”注意到对方唯唯诺诺退到后面不再言语,慢慢把风纪扣系好的他凝视着镜中人用很小的声音低语道:“生老病死本就是个循环,没什么好忌讳。你们整天想着长生不老,整天想着称霸诸世界,最后还不是沦为它的傀儡”“呃将军你在说啥”如果可以,稚气未脱的年轻士兵也不想和这个看上去就不怒而威的老人打交道。但想到长官不久前的命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试图没话找话。“我听得不是很清楚,需要我帮您整理仪容吗”“老子不是说了别来烦我吗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士兵的眼神,扬起的手停在了空中。有害怕挨揍的惶恐,亦有对眼前之人暴脾气的厌恶。但更多的,则是委屈与无辜。对方的表情,让老人想起了不知身在何处的孙女。想当初她知道父母死因而来和自己断绝关系时,也有着同样的眼神。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想想对方也只是奉命行事,本已到嗓子眼的咒骂被他换成了妥协。“算了,你来帮老子整理仪容吧。”本以为会再挨揍的年轻人闻言,整个人激动得差点跳起来。“遵命,吴将军”一个箭步蹿到老人身边,他目不转睛且手脚麻利动作起来:捋平军服的下摆,套上洁白的手套,佩好闪亮的胸章,将一尘不染的指挥权杖递到老人掌中当他最终将圆形大檐帽郑重地放在老人头顶时,一位年逾古稀但仍斗志昂扬的将军已经呈现在镜中。“嗯还行吧。”嘴上虽不承认,但老人心中明白对方确实帮了大忙。他如今身体大不如前,单靠自己绝无可能短时间内把自己仪容整理好。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他转头对自己这位刚刚就任的勤务兵使了个眼色。“跟我走。”穿梭在室内的走廊,老人不时能遇见同样身穿白色海军服的男人们。他们有的正和身边背负舰装的少女有说有笑,有的正三五成群聚在一块窃窃私语,还有的则脚步匆匆抱着厚厚一摞资料跑来跑去但不论他们原本在做什么,看到老人瞬间的反应都惊人地一致:停下脚步,立正,敬礼。就连那些背负舰装的姑娘们,也收起傲气满怀敬意对老人鞠躬致意。频频对他们点头回礼,老人慢慢走出了房屋。早就等候在此的司机见状,立刻发动引擎。不消一会,挂着军区车牌的豪华轿车驶出并州军分区司令部,目标直指数公里外的军用港口。注意到老人一直呆呆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看时间还充裕的司机主动放慢了车速。“吴一辰将军,您是第一次来并州吗”“很久以前来过一次。”老人把脸靠在冰冷的玻璃上,面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只不过那是源世界,而且这座城市叫太原。”这句话,他是用谁都听不见的声音呢喃出的。挥手示意勤务兵让开,有些执拗的老人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瘸一拐下了车。当他看到已经出现在海平面上的那个小点时,这才长舒一口气:自己没有迟到。对于那些早早抵达之人来说,有些姗姗来迟的老人异常显眼。所以他刚刚下车,身边就围了一大圈人。“全都滚回原位,你们难道是幼稚园的孩子吗”用中气十足的怒吼把他们赶走,他余怒未消对身边唯一留下的男人抱怨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爱大惊小怪,老子又不是三头六臂有什么好看的”早就习惯了眼前之人的直爽,胸口同样满是勋章的粗犷男子呵呵两声微笑道:“毕竟是载入教科书的英雄,他们想亲近你也很正常。”放慢脚步配合瘸腿的吴一辰,他俩最后在红毯上停下脚步。放眼望去,海面上的小点已经变成了一艘战舰。而且随着距离的接近,可以看到海平面上有更多小点开始现身。作为欢迎者,军衔相同的两人可以并肩而立。眼看战舰一时半会还到不了港口,吴一辰用手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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