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结婚姻关系对吧。”看到对方的瓜子脸上下摆动,他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自称我的妻子”环顾了一圈室内的舰娘们,坐姿典雅的毒岛冴子突然抛出一个有些不相干的问题。“你喜欢她们吗”看到王志很快点头承认,她歪着脑袋追问了一句为什么。为什么想来想去似乎没发现里面有什么陷阱,王志揉着太阳穴嘟噜道:“她们都是很优秀的女孩,我喜欢她们是理所当然的吧。”听到这个答案,毒岛冴子突然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我的答案,也一样。”“夫君你喜不喜欢我,是你的选择;我喜欢夫君,则是我自己的选择。”再度躬身一礼,抬起头的女性已不输在场任何女性的气势发出了自信的宣言。“总有一天,我会让夫君和你们承认我的存在”很蛮横霸道,但听起来也有些道理。哪怕你讨厌我,我也会像牛皮糖那样黏着你。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迟早会在我的追求下妥协。想通了这一点,王志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匆匆归家的行为。他真该提前联络下拉姆与雷姆,问问自己不在期间家里发生了什么变化。对于毒岛冴子的突然表白,王志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他身边的舰娘们,可就没他那么好说话。“是嘛”整了整腰上的刀,高雄的表情冷若冰霜。“阁下是毒岛冴子小姐吧。在下高雄,乃指挥官身边一介舰娘。”简短的介绍后,她扫了眼对方腰上的木刀正色道:“既然阁下意图成为指挥官的妻子,那就要有可以服众的力量与能包容诸位姐妹的气度。后者或许一时半会难以表现,那么阁下能否向在下展现前者呢”面对重樱重巡舰娘的叫阵,毒岛冴子敛容起身整了整裙摆。“你也是剑士吗原来如此。”上下打量一番后,她嫣然一笑用眼神示意着后院的方向。“就让我们用剑士的方式来切磋,证明谁的实力更胜一筹吧。”掌心朝上往前一摆,两位外刚内柔的女性很快并肩走向了后院。等王志反应过来时,房间里已经只剩下寥寥数人。眼看连维内托都要跑出去凑热闹,他一把将其拽住急切道:“快阻止她们”“干嘛,你喜欢那个紫毛”想到对方那几乎要撑破上衣的挺拔山峰,维内托就有些小情绪。“高雄连剑士的名义都搬出来了,她那么重视荣誉肯定不会留手啦。”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王志连忙站起身。“不行,必须阻止她们。要不然,高雄多半会被揍个半死。”“咦”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议,维内托指着已经关闭的后门诧异道:“那个怪比高雄要强吗她之前的进攻不是被高雄轻易破解了吗”屈指弹了对方的额头一下,王志牵起秘书舰的手走向后门。“毒岛冴子当时只是和我闹着玩的,那个冰棱没有任何力量蕴含在内。她好歹是被世界意志选中的代言人,实力应该和安兹不相上下。”把手放在门把上,他的表情突然一变。“快住手”第18章 不懂女人心从天而降的大雪已经停止,放眼望去整个幻想乡都像披上了一件银色的外套。在有着厚厚积雪的后院,正爆发着一场激烈的大战。“噗咕”发出不甘的叫声,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深海栖姬在齐腰深的雪堆里随意刨下一大块。外型恐怖的栖装识趣地飘过来,一脸生无可恋表情张开血盆大口。北方见状开怀地噗咕两声,随即把手里的雪一股脑全都塞了进去。可以咬碎钢板的利齿几度开合,松软的雪团很快变成了紧致的雪球。欢喜地噗咕数声,深海萝莉迫不及待伸出小手。但她很快为就为自己的疏忽付出了代价,被一个凌空飞来的雪球砸在额头上。“噢耶,胜利”比了个v字手势,白发驱逐舰舰娘从被她当做掩体的雪堆后探出脑袋。但在发现北方鼓起腮帮子一手一个雪球不怀好意瞪着自己时,她呜哇一声迅速缩了回去。“这不公平,北方同志”弯腰制造新的雪球,她愤愤不平抗议着。“说好了一对一的,你作弊”深红色的双眸透出不加掩饰的得意,娇小玲珑的栖姬发出了高亢的噗咕声,仿佛在嘲笑对方的天真。朝着雪堆后那高耸的圆筒帽用力掷出手中的雪球,她意犹未尽转身再将手伸向了弹药库。两个小萝莉在雪后的院子里各显神通打雪仗,本该是会让旁观者忍俊不禁的温馨画面。但杵在窗户旁正目睹这一幕的王志,脸上没有任何笑意。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一门之隔的客房里。“放心吧。”看对方满脸烦躁的模样,算上头顶双角都仅到他腰部的幼女甩甩脑袋灌了口酒。“他的医术虽然比不上那个老太婆,但在幻想乡也算闻名遐迩。只要你的女人一息尚存,他就肯定能救回来。”心知对方所言不无道理,王志的焦虑这才稍稍缓和。将目光从窗外收回,他感激地收手轻柔抚摸着身旁之人的金色秀发。“谢谢你,伊吹萃香。”“别这样摸我,我可不是小孩子。”嘴上虽不饶人,但鬼族天王并未对王志的行为做出实质上的反抗。甚至在他收回手后,还有些幽怨地偷瞄了对方一眼。“那个叫高雄的先不提,毒岛冴子你打算如何处置”询问的同时,她用眼神向走廊尽头示意着。扫了眼远处低头伫立的倩影,王志有些苦恼地挠着头皮。就在这时,二人身后的木门咔哒一声被向外慢慢推开。发现王志就在门口,随手带上门的白发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请不用担心,守护者大人、伊吹萃香大人。”单手抚胸施了一礼,他沧桑的脸庞现出温和的微笑。“在下已经把患者身上的伤处基本治愈,她只需要静养几天就好。”来自施救者的专业结论,终于让王志心头地大石落了下来。“非常感谢你的出手,托奇先生。”郑重地向对方低头致谢,他随后咬着嘴唇做出了决定。“再麻烦你一件事”侧过身子举起手,他指了指拐角处一动不动的女仆。“这个笨蛋也受了点伤,麻烦你帮她治疗下。”推开房门看到对方略显慌乱缩回被褥,王志坏笑着在床头边坐下。“耳朵都竖起来了哟,小狗狗”“都说了别叫我小狗”又羞又恼探出身子,高雄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中了男人的激将法。像鼹鼠那样只把脑袋露在外面,她红着脸用撒娇的口气轻声道:“真是的,就喜欢拿我这对耳朵开玩笑”看着自己舰娘那娇羞的模样,王志突然想到了反差萌这个词。正因为高雄平素不苟言笑,他才总喜欢用言语去调戏对方。在声望对此习以为常、维内托甚至反客为主的情形下,也唯有列克星敦与高雄二人,能让他收获这种特殊的快乐。不顾对方双手揪住被褥的边缘,王志直接掀开了被子。看着高雄小腹位置那道红色的痕迹,他有些心疼地把手放在上面。“还疼吗”感受到一股暖流从被他触碰的地方逐渐流遍全身,高雄抬起头嫣然一笑。“记得我们初次相遇,你也是这样强势地给我疗伤呢”“怎么,你讨厌”面对王志的反问,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在沉默了十多秒后,重樱舰娘突然开口道:“毒岛冴子小姐呢”放在对方腹部的手并未挪开,王志闻言翻了个白眼。“在外面,我拜托托奇先生把她的伤治疗一下。在那以后”他稍稍停顿,这才用平静的语气继续道:“我打算把她赶走。”在高雄主动提议后,两位同样心高气傲的东洋美少女武士立即到后院进行了一场切磋。等王志回过神想阻止时,战斗已经分出了胜负:毒岛冴子一刀刺入高雄的小腹,刀刃甚至透体而出;高雄志在必得的拔刀斩,则被对方徒手接住。虽然手心被砍得血肉模糊,但孰胜孰败一目了然。作为和幻想乡签订攻守同盟协议世界的代言人,毒岛冴子使用的自然不是黑索之流成打销售的神兵利器,而是配置给救世军、专用来对付穿越者的真家伙。眼看自己心爱的姑娘倒在雪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王志心慌意乱下连自己懂得治愈都忘得一塌糊涂。好在被吵醒的伊吹萃香当机立断联络医院唤来了正在当值的医生托奇,这才让高雄转危为安。本来对毒岛冴子就缺乏感情基础,这一闹腾自己更是好感尽失。高雄在幻想乡时日甚短,她不清楚守护者的真正实力情有可原;但毒岛冴子作为世界意志的代言人,理应看出对方实力不如自己。如此情况还下重手,王志没有当场翻脸已经算给她面子了。“原来她那么强啊”听完王志的解释,高雄再度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胴体。“夫君,能拜托你件事吗”看到王志点头应承下来,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希望你原谅毒岛冴子小姐,并像对待其他姐妹那样平等对待她。”第19章 刺猬不顾果敢那杀猪般的惨叫用热毛巾在她脸上抹着,声望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如果是高雄确实会说出这样的话。”发现驱逐舰舰娘有挣脱的趋势,她直接给了对方一个手刀。“安静点,要不然会着凉的”“呜呜我才不呜呜”宛若雪人的白发少女试图申辩,却被毛巾捂住嘴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叫唤。面对她那我见犹怜的眼神,王志干咳了两声打算出面劝阻女仆舰娘继续借清洗之名惩罚对方。“那个,声望啊”“嗯”用鼻子哼了一声,历史上战功赫赫的原型舰舰娘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望着办公桌后的男人。“主人你有意见吗”看到金发美女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知道声望这回动了真火的王志赶忙认怂。“没有没有,你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丢给果敢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他讪讪然坐回原位。也难怪声望生气。她陪碧翠丝去红魔馆借书的功夫,果敢和北方就在后院打了场雪仗。如果只是扔雪球,那战巡舰娘倒也没意见。但得意忘形的熊孩子们在打光了后院的资源后,把战场转移到了前院。而前院,有声望花费了许多心血的花圃。所以当女仆舰娘拎着几麻袋书返回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仿佛被几十只鼹鼠肆虐过的土地。对自己的罪行心知肚明,又看到王志袖手旁观。果敢只能认命地低下头,任由那块热毛巾在脸上抹来抹去。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那犹如天籁的宣告。“去把院子里挖的坑全给我填平,你就可以去玩了。”“明白,声望同志”有些敬畏地敬了个礼,一袭冬装的前苏联舰娘立马溜出了房间。待到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时,王志这才背靠椅子伸了个懒腰。但他此刻的心思,已经回到了大约半个小时前。“她真这么说好吧。”放下手中的遥控器,黑发舰娘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你答应了吗”“废话,当然没有”直接翻了个白眼,王志拿起餐盘中的苹果。“她都把高雄伤成那样,我怎么可能当作无事发生”“我先确认下,她是学园默示录里那个毒岛冴子没错吧。”修长的手指拿起另一个苹果,三笠犹如花栗鼠那样小口啃着。“倘若真是本人,那我建议你接受高雄的请求。连当事人都原谅她了,你个大男人还放不下未免太小家子气。”发现王志还有些纠结,她突然笑嘻嘻伸出小指。“要不要打个赌你去问其他舰娘,她们多半也会劝你接纳毒岛冴子外面那两个玩疯了的小家伙不算”看到窗外横飞的雪球,她很快补充了一句。纳尔逊姐妹曾经被加贺追得不得不躲下水道,她们自然不可能替高雄出头;喔酱和列克星敦都唯王志马首是瞻,这俩也给不出啥建设性意见;加上马里兰还在反省,所以王志询问的对象只剩下了齐柏林、z46、弗莱彻、海伦娜、维内托和刚回来的声望。可奇怪的是,王志这圈问下来大家众口一词都要他放过毒岛冴子。唯有的分歧,也仅是该给她什么程度的处罚上。可能是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察觉到王志疑惑的原型舰舰娘轻笑着拿起茶壶。“主人你误会了,大家并非冷酷到对高雄小姐不闻不问。”将装满的茶杯放在王志面前的桌上,貌美如花的金发美女站直身子温柔道:“我想,大家或多或少都看出了毒岛冴子小姐的真心,所以感同身受下不忍再落井下石吧。”真心吗咀嚼着这个词汇,王志陷入沉默之中。当托奇利用他独门的北斗神拳心法治疗毒岛冴子时,他曾与之有过短暂的交流。和直接被钦定成守护者、有整个幻想乡做后盾的王志不同,毒岛冴子的守护者之路走得可谓异常坎坷。选中自己的世界意志,不是个能横着走的强大角色;所处的世界,也不像幻想乡那样一团和气;别说对装备更新换代,毒岛冴子在相当长时间里甚至连替换的衣服都没几件。要想在人间地狱活下来,必然要有平常人没有的魄力。虽然小室孝和毒岛冴子都对过程草草带过,不过王志还是从之前电光火石的切磋中看出些许端倪:一闪而过的血色双眸;额头迸起的青筋;微不可查的低沉嘶吼这些细节都说明,毒岛冴子很可能像魂穿到紫藤浩一的穿越者那样把自己丧尸化来获取更强大的力量。力量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的主人。这句话源自某位白发女法师,王志对此深以为然。他倒不会因毒岛冴子变成美女丧尸就唾弃对方,他只是担忧心高气傲的紫发剑士驾驭不了这股力量而沦为破坏狂。从那场切磋看推开房门看到对方略显慌乱缩回被褥,王志坏笑着在床头边坐下。“耳朵都竖起来了哟,小狗狗”“都说了别叫我小狗”又羞又恼探出身子,高雄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中了男人的激将法。像鼹鼠那样只把脑袋露在外面,她红着脸用撒娇的口气轻声道:“真是的,就喜欢拿我这对耳朵开玩笑”看着自己舰娘那娇羞的模样,王志突然想到了反差萌这个词。正因为高雄平素不苟言笑,他才总喜欢用言语去调戏对方。在声望对此习以为常、维内托甚至反客为主的情形下,也唯有列克星敦与高雄二人,能让他收获这种特殊的快乐。不顾对方双手揪住被褥的边缘,王志直接掀开了被子。看着高雄小腹位置那道红色的痕迹,他有些心疼地把手放在上面。“还疼吗”感受到一股暖流从被他触碰的地方逐渐流遍全身,高雄抬起头嫣然一笑。“记得我们初次相遇,你也是这样强势地给我疗伤呢”“怎么,你讨厌”面对王志的反问,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在沉默了十多秒后,重樱舰娘突然开口道:“毒岛冴子小姐呢”放在对方腹部的手并未挪开,王志闻言翻了个白眼。“在外面,我拜托托奇先生把她的伤治疗一下。在那以后”他稍稍停顿,这才用平静的语气继续道:“我打算把她赶走。”在高雄主动提议后,两位同样心高气傲的东洋美少女武士立即到后院进行了一场切磋。等王志回过神想阻止时,战斗已经分出了胜负:毒岛冴子一刀刺入高雄的小腹,刀刃甚至透体而出;高雄志在必得的拔刀斩,则被对方徒手接住。虽然手心被砍得血肉模糊,但孰胜孰败一目了然。作为和幻想乡签订攻守同盟协议世界的代言人,毒岛冴子使用的自然不是黑索之流成打销售的神兵利器,而是配置给救世军、专用来对付穿越者的真家伙。眼看自己心爱的姑娘倒在雪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王志心慌意乱下连自己懂得治愈都忘得一塌糊涂。好在被吵醒的伊吹萃香当机立断联络医院唤来了正在当值的医生托奇,这才让高雄转危为安。本来对毒岛冴子就缺乏感情基础,这一闹腾自己更是好感尽失。高雄在幻想乡时日甚短,她不清楚守护者的真正实力情有可原;但毒岛冴子作为世界意志的代言人,理应看出对方实力不如自己。如此情况还下重手,王志没有当场翻脸已经算给她面子了。“原来她那么强啊”听完王志的解释,高雄再度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胴体。“夫君,能拜托你件事吗”看到王志点头应承下来,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希望你原谅毒岛冴子小姐,并像对待其他姐妹那样平等对待她。”第19章 刺猬不顾果敢那杀猪般的惨叫用热毛巾在她脸上抹着,声望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如果是高雄确实会说出这样的话。”发现驱逐舰舰娘有挣脱的趋势,她直接给了对方一个手刀。“安静点,要不然会着凉的”“呜呜我才不呜呜”宛若雪人的白发少女试图申辩,却被毛巾捂住嘴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叫唤。面对她那我见犹怜的眼神,王志干咳了两声打算出面劝阻女仆舰娘继续借清洗之名惩罚对方。“那个,声望啊”“嗯”用鼻子哼了一声,历史上战功赫赫的原型舰舰娘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望着办公桌后的男人。“主人你有意见吗”看到金发美女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知道声望这回动了真火的王志赶忙认怂。“没有没有,你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丢给果敢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他讪讪然坐回原位。也难怪声望生气。她陪碧翠丝去红魔馆借书的功夫,果敢和北方就在后院打了场雪仗。如果只是扔雪球,那战巡舰娘倒也没意见。但得意忘形的熊孩子们在打光了后院的资源后,把战场转移到了前院。而前院,有声望花费了许多心血的花圃。所以当女仆舰娘拎着几麻袋书返回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仿佛被几十只鼹鼠肆虐过的土地。对自己的罪行心知肚明,又看到王志袖手旁观。果敢只能认命地低下头,任由那块热毛巾在脸上抹来抹去。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那犹如天籁的宣告。“去把院子里挖的坑全给我填平,你就可以去玩了。”“明白,声望同志”有些敬畏地敬了个礼,一袭冬装的前苏联舰娘立马溜出了房间。待到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时,王志这才背靠椅子伸了个懒腰。但他此刻的心思,已经回到了大约半个小时前。“她真这么说好吧。”放下手中的遥控器,黑发舰娘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你答应了吗”“废话,当然没有”直接翻了个白眼,王志拿起餐盘中的苹果。“她都把高雄伤成那样,我怎么可能当作无事发生”“我先确认下,她是学园默示录里那个毒岛冴子没错吧。”修长的手指拿起另一个苹果,三笠犹如花栗鼠那样小口啃着。“倘若真是本人,那我建议你接受高雄的请求。连当事人都原谅她了,你个大男人还放不下未免太小家子气。”发现王志还有些纠结,她突然笑嘻嘻伸出小指。“要不要打个赌你去问其他舰娘,她们多半也会劝你接纳毒岛冴子外面那两个玩疯了的小家伙不算”看到窗外横飞的雪球,她很快补充了一句。纳尔逊姐妹曾经被加贺追得不得不躲下水道,她们自然不可能替高雄出头;喔酱和列克星敦都唯王志马首是瞻,这俩也给不出啥建设性意见;加上马里兰还在反省,所以王志询问的对象只剩下了齐柏林、z46、弗莱彻、海伦娜、维内托和刚回来的声望。可奇怪的是,王志这圈问下来大家众口一词都要他放过毒岛冴子。唯有的分歧,也仅是该给她什么程度的处罚上。可能是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察觉到王志疑惑的原型舰舰娘轻笑着拿起茶壶。“主人你误会了,大家并非冷酷到对高雄小姐不闻不问。”将装满的茶杯放在王志面前的桌上,貌美如花的金发美女站直身子温柔道:“我想,大家或多或少都看出了毒岛冴子小姐的真心,所以感同身受下不忍再落井下石吧。”真心吗咀嚼着这个词汇,王志陷入沉默之中。当托奇利用他独门的北斗神拳心法治疗毒岛冴子时,他曾与之有过短暂的交流。和直接被钦定成守护者、有整个幻想乡做后盾的王志不同,毒岛冴子的守护者之路走得可谓异常坎坷。选中自己的世界意志,不是个能横着走的强大角色;所处的世界,也不像幻想乡那样一团和气;别说对装备更新换代,毒岛冴子在相当长时间里甚至连替换的衣服都没几件。要想在人间地狱活下来,必然要有平常人没有的魄力。虽然小室孝和毒岛冴子都对过程草草带过,不过王志还是从之前电光火石的切磋中看出些许端倪:一闪而过的血色双眸;额头迸起的青筋;微不可查的低沉嘶吼这些细节都说明,毒岛冴子很可能像魂穿到紫藤浩一的穿越者那样把自己丧尸化来获取更强大的力量。力量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的主人。这句话源自某位白发女法师,王志对此深以为然。他倒不会因毒岛冴子变成美女丧尸就唾弃对方,他只是担忧心高气傲的紫发剑士驾驭不了这股力量而沦为破坏狂。从那场切磋看推开房门看到对方略显慌乱缩回被褥,王志坏笑着在床头边坐下。“耳朵都竖起来了哟,小狗狗”“都说了别叫我小狗”又羞又恼探出身子,高雄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中了男人的激将法。像鼹鼠那样只把脑袋露在外面,她红着脸用撒娇的口气轻声道:“真是的,就喜欢拿我这对耳朵开玩笑”看着自己舰娘那娇羞的模样,王志突然想到了反差萌这个词。正因为高雄平素不苟言笑,他才总喜欢用言语去调戏对方。在声望对此习以为常、维内托甚至反客为主的情形下,也唯有列克星敦与高雄二人,能让他收获这种特殊的快乐。不顾对方双手揪住被褥的边缘,王志直接掀开了被子。看着高雄小腹位置那道红色的痕迹,他有些心疼地把手放在上面。“还疼吗”感受到一股暖流从被他触碰的地方逐渐流遍全身,高雄抬起头嫣然一笑。“记得我们初次相遇,你也是这样强势地给我疗伤呢”“怎么,你讨厌”面对王志的反问,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在沉默了十多秒后,重樱舰娘突然开口道:“毒岛冴子小姐呢”放在对方腹部的手并未挪开,王志闻言翻了个白眼。“在外面,我拜托托奇先生把她的伤治疗一下。在那以后”他稍稍停顿,这才用平静的语气继续道:“我打算把她赶走。”在高雄主动提议后,两位同样心高气傲的东洋美少女武士立即到后院进行了一场切磋。等王志回过神想阻止时,战斗已经分出了胜负:毒岛冴子一刀刺入高雄的小腹,刀刃甚至透体而出;高雄志在必得的拔刀斩,则被对方徒手接住。虽然手心被砍得血肉模糊,但孰胜孰败一目了然。作为和幻想乡签订攻守同盟协议世界的代言人,毒岛冴子使用的自然不是黑索之流成打销售的神兵利器,而是配置给救世军、专用来对付穿越者的真家伙。眼看自己心爱的姑娘倒在雪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王志心慌意乱下连自己懂得治愈都忘得一塌糊涂。好在被吵醒的伊吹萃香当机立断联络医院唤来了正在当值的医生托奇,这才让高雄转危为安。本来对毒岛冴子就缺乏感情基础,这一闹腾自己更是好感尽失。高雄在幻想乡时日甚短,她不清楚守护者的真正实力情有可原;但毒岛冴子作为世界意志的代言人,理应看出对方实力不如自己。如此情况还下重手,王志没有当场翻脸已经算给她面子了。“原来她那么强啊”听完王志的解释,高雄再度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胴体。“夫君,能拜托你件事吗”看到王志点头应承下来,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希望你原谅毒岛冴子小姐,并像对待其他姐妹那样平等对待她。”第19章 刺猬不顾果敢那杀猪般的惨叫用热毛巾在她脸上抹着,声望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如果是高雄确实会说出这样的话。”发现驱逐舰舰娘有挣脱的趋势,她直接给了对方一个手刀。“安静点,要不然会着凉的”“呜呜我才不呜呜”宛若雪人的白发少女试图申辩,却被毛巾捂住嘴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叫唤。面对她那我见犹怜的眼神,王志干咳了两声打算出面劝阻女仆舰娘继续借清洗之名惩罚对方。“那个,声望啊”“嗯”用鼻子哼了一声,历史上战功赫赫的原型舰舰娘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望着办公桌后的男人。“主人你有意见吗”看到金发美女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知道声望这回动了真火的王志赶忙认怂。“没有没有,你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丢给果敢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他讪讪然坐回原位。也难怪声望生气。她陪碧翠丝去红魔馆借书的功夫,果敢和北方就在后院打了场雪仗。如果只是扔雪球,那战巡舰娘倒也没意见。但得意忘形的熊孩子们在打光了后院的资源后,把战场转移到了前院。而前院,有声望花费了许多心血的花圃。所以当女仆舰娘拎着几麻袋书返回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仿佛被几十只鼹鼠肆虐过的土地。对自己的罪行心知肚明,又看到王志袖手旁观。果敢只能认命地低下头,任由那块热毛巾在脸上抹来抹去。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那犹如天籁的宣告。“去把院子里挖的坑全给我填平,你就可以去玩了。”“明白,声望同志”有些敬畏地敬了个礼,一袭冬装的前苏联舰娘立马溜出了房间。待到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时,王志这才背靠椅子伸了个懒腰。但他此刻的心思,已经回到了大约半个小时前。“她真这么说好吧。”放下手中的遥控器,黑发舰娘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你答应了吗”“废话,当然没有”直接翻了个白眼,王志拿起餐盘中的苹果。“她都把高雄伤成那样,我怎么可能当作无事发生”“我先确认下,她是学园默示录里那个毒岛冴子没错吧。”修长的手指拿起另一个苹果,三笠犹如花栗鼠那样小口啃着。“倘若真是本人,那我建议你接受高雄的请求。连当事人都原谅她了,你个大男人还放不下未免太小家子气。”发现王志还有些纠结,她突然笑嘻嘻伸出小指。“要不要打个赌你去问其他舰娘,她们多半也会劝你接纳毒岛冴子外面那两个玩疯了的小家伙不算”看到窗外横飞的雪球,她很快补充了一句。纳尔逊姐妹曾经被加贺追得不得不躲下水道,她们自然不可能替高雄出头;喔酱和列克星敦都唯王志马首是瞻,这俩也给不出啥建设性意见;加上马里兰还在反省,所以王志询问的对象只剩下了齐柏林、z46、弗莱彻、海伦娜、维内托和刚回来的声望。可奇怪的是,王志这圈问下来大家众口一词都要他放过毒岛冴子。唯有的分歧,也仅是该给她什么程度的处罚上。可能是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察觉到王志疑惑的原型舰舰娘轻笑着拿起茶壶。“主人你误会了,大家并非冷酷到对高雄小姐不闻不问。”将装满的茶杯放在王志面前的桌上,貌美如花的金发美女站直身子温柔道:“我想,大家或多或少都看出了毒岛冴子小姐的真心,所以感同身受下不忍再落井下石吧。”真心吗咀嚼着这个词汇,王志陷入沉默之中。当托奇利用他独门的北斗神拳心法治疗毒岛冴子时,他曾与之有过短暂的交流。和直接被钦定成守护者、有整个幻想乡做后盾的王志不同,毒岛冴子的守护者之路走得可谓异常坎坷。选中自己的世界意志,不是个能横着走的强大角色;所处的世界,也不像幻想乡那样一团和气;别说对装备更新换代,毒岛冴子在相当长时间里甚至连替换的衣服都没几件。要想在人间地狱活下来,必然要有平常人没有的魄力。虽然小室孝和毒岛冴子都对过程草草带过,不过王志还是从之前电光火石的切磋中看出些许端倪:一闪而过的血色双眸;额头迸起的青筋;微不可查的低沉嘶吼这些细节都说明,毒岛冴子很可能像魂穿到紫藤浩一的穿越者那样把自己丧尸化来获取更强大的力量。力量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的主人。这句话源自某位白发女法师,王志对此深以为然。他倒不会因毒岛冴子变成美女丧尸就唾弃对方,他只是担忧心高气傲的紫发剑士驾驭不了这股力量而沦为破坏狂。从那场切磋看推开房门看到对方略显慌乱缩回被褥,王志坏笑着在床头边坐下。“耳朵都竖起来了哟,小狗狗”“都说了别叫我小狗”又羞又恼探出身子,高雄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中了男人的激将法。像鼹鼠那样只把脑袋露在外面,她红着脸用撒娇的口气轻声道:“真是的,就喜欢拿我这对耳朵开玩笑”看着自己舰娘那娇羞的模样,王志突然想到了反差萌这个词。正因为高雄平素不苟言笑,他才总喜欢用言语去调戏对方。在声望对此习以为常、维内托甚至反客为主的情形下,也唯有列克星敦与高雄二人,能让他收获这种特殊的快乐。不顾对方双手揪住被褥的边缘,王志直接掀开了被子。看着高雄小腹位置那道红色的痕迹,他有些心疼地把手放在上面。“还疼吗”感受到一股暖流从被他触碰的地方逐渐流遍全身,高雄抬起头嫣然一笑。“记得我们初次相遇,你也是这样强势地给我疗伤呢”“怎么,你讨厌”面对王志的反问,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在沉默了十多秒后,重樱舰娘突然开口道:“毒岛冴子小姐呢”放在对方腹部的手并未挪开,王志闻言翻了个白眼。“在外面,我拜托托奇先生把她的伤治疗一下。在那以后”他稍稍停顿,这才用平静的语气继续道:“我打算把她赶走。”在高雄主动提议后,两位同样心高气傲的东洋美少女武士立即到后院进行了一场切磋。等王志回过神想阻止时,战斗已经分出了胜负:毒岛冴子一刀刺入高雄的小腹,刀刃甚至透体而出;高雄志在必得的拔刀斩,则被对方徒手接住。虽然手心被砍得血肉模糊,但孰胜孰败一目了然。作为和幻想乡签订攻守同盟协议世界的代言人,毒岛冴子使用的自然不是黑索之流成打销售的神兵利器,而是配置给救世军、专用来对付穿越者的真家伙。眼看自己心爱的姑娘倒在雪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王志心慌意乱下连自己懂得治愈都忘得一塌糊涂。好在被吵醒的伊吹萃香当机立断联络医院唤来了正在当值的医生托奇,这才让高雄转危为安。本来对毒岛冴子就缺乏感情基础,这一闹腾自己更是好感尽失。高雄在幻想乡时日甚短,她不清楚守护者的真正实力情有可原;但毒岛冴子作为世界意志的代言人,理应看出对方实力不如自己。如此情况还下重手,王志没有当场翻脸已经算给她面子了。“原来她那么强啊”听完王志的解释,高雄再度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胴体。“夫君,能拜托你件事吗”看到王志点头应承下来,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希望你原谅毒岛冴子小姐,并像对待其他姐妹那样平等对待她。”第19章 刺猬不顾果敢那杀猪般的惨叫用热毛巾在她脸上抹着,声望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如果是高雄确实会说出这样的话。”发现驱逐舰舰娘有挣脱的趋势,她直接给了对方一个手刀。“安静点,要不然会着凉的”“呜呜我才不呜呜”宛若雪人的白发少女试图申辩,却被毛巾捂住嘴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叫唤。面对她那我见犹怜的眼神,王志干咳了两声打算出面劝阻女仆舰娘继续借清洗之名惩罚对方。“那个,声望啊”“嗯”用鼻子哼了一声,历史上战功赫赫的原型舰舰娘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望着办公桌后的男人。“主人你有意见吗”看到金发美女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知道声望这回动了真火的王志赶忙认怂。“没有没有,你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丢给果敢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他讪讪然坐回原位。也难怪声望生气。她陪碧翠丝去红魔馆借书的功夫,果敢和北方就在后院打了场雪仗。如果只是扔雪球,那战巡舰娘倒也没意见。但得意忘形的熊孩子们在打光了后院的资源后,把战场转移到了前院。而前院,有声望花费了许多心血的花圃。所以当女仆舰娘拎着几麻袋书返回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仿佛被几十只鼹鼠肆虐过的土地。对自己的罪行心知肚明,又看到王志袖手旁观。果敢只能认命地低下头,任由那块热毛巾在脸上抹来抹去。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那犹如天籁的宣告。“去把院子里挖的坑全给我填平,你就可以去玩了。”“明白,声望同志”有些敬畏地敬了个礼,一袭冬装的前苏联舰娘立马溜出了房间。待到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时,王志这才背靠椅子伸了个懒腰。但他此刻的心思,已经回到了大约半个小时前。“她真这么说好吧。”放下手中的遥控器,黑发舰娘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你答应了吗”“废话,当然没有”直接翻了个白眼,王志拿起餐盘中的苹果。“她都把高雄伤成那样,我怎么可能当作无事发生”“我先确认下,她是学园默示录里那个毒岛冴子没错吧。”修长的手指拿起另一个苹果,三笠犹如花栗鼠那样小口啃着。“倘若真是本人,那我建议你接受高雄的请求。连当事人都原谅她了,你个大男人还放不下未免太小家子气。”发现王志还有些纠结,她突然笑嘻嘻伸出小指。“要不要打个赌你去问其他舰娘,她们多半也会劝你接纳毒岛冴子外面那两个玩疯了的小家伙不算”看到窗外横飞的雪球,她很快补充了一句。纳尔逊姐妹曾经被加贺追得不得不躲下水道,她们自然不可能替高雄出头;喔酱和列克星敦都唯王志马首是瞻,这俩也给不出啥建设性意见;加上马里兰还在反省,所以王志询问的对象只剩下了齐柏林、z46、弗莱彻、海伦娜、维内托和刚回来的声望。可奇怪的是,王志这圈问下来大家众口一词都要他放过毒岛冴子。唯有的分歧,也仅是该给她什么程度的处罚上。可能是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察觉到王志疑惑的原型舰舰娘轻笑着拿起茶壶。“主人你误会了,大家并非冷酷到对高雄小姐不闻不问。”将装满的茶杯放在王志面前的桌上,貌美如花的金发美女站直身子温柔道:“我想,大家或多或少都看出了毒岛冴子小姐的真心,所以感同身受下不忍再落井下石吧。”真心吗咀嚼着这个词汇,王志陷入沉默之中。当托奇利用他独门的北斗神拳心法治疗毒岛冴子时,他曾与之有过短暂的交流。和直接被钦定成守护者、有整个幻想乡做后盾的王志不同,毒岛冴子的守护者之路走得可谓异常坎坷。选中自己的世界意志,不是个能横着走的强大角色;所处的世界,也不像幻想乡那样一团和气;别说对装备更新换代,毒岛冴子在相当长时间里甚至连替换的衣服都没几件。要想在人间地狱活下来,必然要有平常人没有的魄力。虽然小室孝和毒岛冴子都对过程草草带过,不过王志还是从之前电光火石的切磋中看出些许端倪:一闪而过的血色双眸;额头迸起的青筋;微不可查的低沉嘶吼这些细节都说明,毒岛冴子很可能像魂穿到紫藤浩一的穿越者那样把自己丧尸化来获取更强大的力量。力量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的主人。这句话源自某位白发女法师,王志对此深以为然。他倒不会因毒岛冴子变成美女丧尸就唾弃对方,他只是担忧心高气傲的紫发剑士驾驭不了这股力量而沦为破坏狂。从那场切磋看推开房门看到对方略显慌乱缩回被褥,王志坏笑着在床头边坐下。“耳朵都竖起来了哟,小狗狗”“都说了别叫我小狗”又羞又恼探出身子,高雄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中了男人的激将法。像鼹鼠那样只把脑袋露在外面,她红着脸用撒娇的口气轻声道:“真是的,就喜欢拿我这对耳朵开玩笑”看着自己舰娘那娇羞的模样,王志突然想到了反差萌这个词。正因为高雄平素不苟言笑,他才总喜欢用言语去调戏对方。在声望对此习以为常、维内托甚至反客为主的情形下,也唯有列克星敦与高雄二人,能让他收获这种特殊的快乐。不顾对方双手揪住被褥的边缘,王志直接掀开了被子。看着高雄小腹位置那道红色的痕迹,他有些心疼地把手放在上面。“还疼吗”感受到一股暖流从被他触碰的地方逐渐流遍全身,高雄抬起头嫣然一笑。“记得我们初次相遇,你也是这样强势地给我疗伤呢”“怎么,你讨厌”面对王志的反问,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在沉默了十多秒后,重樱舰娘突然开口道:“毒岛冴子小姐呢”放在对方腹部的手并未挪开,王志闻言翻了个白眼。“在外面,我拜托托奇先生把她的伤治疗一下。在那以后”他稍稍停顿,这才用平静的语气继续道:“我打算把她赶走。”在高雄主动提议后,两位同样心高气傲的东洋美少女武士立即到后院进行了一场切磋。等王志回过神想阻止时,战斗已经分出了胜负:毒岛冴子一刀刺入高雄的小腹,刀刃甚至透体而出;高雄志在必得的拔刀斩,则被对方徒手接住。虽然手心被砍得血肉模糊,但孰胜孰败一目了然。作为和幻想乡签订攻守同盟协议世界的代言人,毒岛冴子使用的自然不是黑索之流成打销售的神兵利器,而是配置给救世军、专用来对付穿越者的真家伙。眼看自己心爱的姑娘倒在雪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王志心慌意乱下连自己懂得治愈都忘得一塌糊涂。好在被吵醒的伊吹萃香当机立断联络医院唤来了正在当值的医生托奇,这才让高雄转危为安。本来对毒岛冴子就缺乏感情基础,这一闹腾自己更是好感尽失。高雄在幻想乡时日甚短,她不清楚守护者的真正实力情有可原;但毒岛冴子作为世界意志的代言人,理应看出对方实力不如自己。如此情况还下重手,王志没有当场翻脸已经算给她面子了。“原来她那么强啊”听完王志的解释,高雄再度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胴体。“夫君,能拜托你件事吗”看到王志点头应承下来,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希望你原谅毒岛冴子小姐,并像对待其他姐妹那样平等对待她。”第19章 刺猬不顾果敢那杀猪般的惨叫用热毛巾在她脸上抹着,声望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如果是高雄确实会说出这样的话。”发现驱逐舰舰娘有挣脱的趋势,她直接给了对方一个手刀。“安静点,要不然会着凉的”“呜呜我才不呜呜”宛若雪人的白发少女试图申辩,却被毛巾捂住嘴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叫唤。面对她那我见犹怜的眼神,王志干咳了两声打算出面劝阻女仆舰娘继续借清洗之名惩罚对方。“那个,声望啊”“嗯”用鼻子哼了一声,历史上战功赫赫的原型舰舰娘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望着办公桌后的男人。“主人你有意见吗”看到金发美女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知道声望这回动了真火的王志赶忙认怂。“没有没有,你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丢给果敢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他讪讪然坐回原位。也难怪声望生气。她陪碧翠丝去红魔馆借书的功夫,果敢和北方就在后院打了场雪仗。如果只是扔雪球,那战巡舰娘倒也没意见。但得意忘形的熊孩子们在打光了后院的资源后,把战场转移到了前院。而前院,有声望花费了许多心血的花圃。所以当女仆舰娘拎着几麻袋书返回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仿佛被几十只鼹鼠肆虐过的土地。对自己的罪行心知肚明,又看到王志袖手旁观。果敢只能认命地低下头,任由那块热毛巾在脸上抹来抹去。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那犹如天籁的宣告。“去把院子里挖的坑全给我填平,你就可以去玩了。”“明白,声望同志”有些敬畏地敬了个礼,一袭冬装的前苏联舰娘立马溜出了房间。待到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时,王志这才背靠椅子伸了个懒腰。但他此刻的心思,已经回到了大约半个小时前。“她真这么说好吧。”放下手中的遥控器,黑发舰娘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你答应了吗”“废话,当然没有”直接翻了个白眼,王志拿起餐盘中的苹果。“她都把高雄伤成那样,我怎么可能当作无事发生”“我先确认下,她是学园默示录里那个毒岛冴子没错吧。”修长的手指拿起另一个苹果,三笠犹如花栗鼠那样小口啃着。“倘若真是本人,那我建议你接受高雄的请求。连当事人都原谅她了,你个大男人还放不下未免太小家子气。”发现王志还有些纠结,她突然笑嘻嘻伸出小指。“要不要打个赌你去问其他舰娘,她们多半也会劝你接纳毒岛冴子外面那两个玩疯了的小家伙不算”看到窗外横飞的雪球,她很快补充了一句。纳尔逊姐妹曾经被加贺追得不得不躲下水道,她们自然不可能替高雄出头;喔酱和列克星敦都唯王志马首是瞻,这俩也给不出啥建设性意见;加上马里兰还在反省,所以王志询问的对象只剩下了齐柏林、z46、弗莱彻、海伦娜、维内托和刚回来的声望。可奇怪的是,王志这圈问下来大家众口一词都要他放过毒岛冴子。唯有的分歧,也仅是该给她什么程度的处罚上。可能是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察觉到王志疑惑的原型舰舰娘轻笑着拿起茶壶。“主人你误会了,大家并非冷酷到对高雄小姐不闻不问。”将装满的茶杯放在王志面前的桌上,貌美如花的金发美女站直身子温柔道:“我想,大家或多或少都看出了毒岛冴子小姐的真心,所以感同身受下不忍再落井下石吧。”真心吗咀嚼着这个词汇,王志陷入沉默之中。当托奇利用他独门的北斗神拳心法治疗毒岛冴子时,他曾与之有过短暂的交流。和直接被钦定成守护者、有整个幻想乡做后盾的王志不同,毒岛冴子的守护者之路走得可谓异常坎坷。选中自己的世界意志,不是个能横着走的强大角色;所处的世界,也不像幻想乡那样一团和气;别说对装备更新换代,毒岛冴子在相当长时间里甚至连替换的衣服都没几件。要想在人间地狱活下来,必然要有平常人没有的魄力。虽然小室孝和毒岛冴子都对过程草草带过,不过王志还是从之前电光火石的切磋中看出些许端倪:一闪而过的血色双眸;额头迸起的青筋;微不可查的低沉嘶吼这些细节都说明,毒岛冴子很可能像魂穿到紫藤浩一的穿越者那样把自己丧尸化来获取更强大的力量。力量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的主人。这句话源自某位白发女法师,王志对此深以为然。他倒不会因毒岛冴子变成美女丧尸就唾弃对方,他只是担忧心高气傲的紫发剑士驾驭不了这股力量而沦为破坏狂。从那场切磋看推开房门看到对方略显慌乱缩回被褥,王志坏笑着在床头边坐下。“耳朵都竖起来了哟,小狗狗”“都说了别叫我小狗”又羞又恼探出身子,高雄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中了男人的激将法。像鼹鼠那样只把脑袋露在外面,她红着脸用撒娇的口气轻声道:“真是的,就喜欢拿我这对耳朵开玩笑”看着自己舰娘那娇羞的模样,王志突然想到了反差萌这个词。正因为高雄平素不苟言笑,他才总喜欢用言语去调戏对方。在声望对此习以为常、维内托甚至反客为主的情形下,也唯有列克星敦与高雄二人,能让他收获这种特殊的快乐。不顾对方双手揪住被褥的边缘,王志直接掀开了被子。看着高雄小腹位置那道红色的痕迹,他有些心疼地把手放在上面。“还疼吗”感受到一股暖流从被他触碰的地方逐渐流遍全身,高雄抬起头嫣然一笑。“记得我们初次相遇,你也是这样强势地给我疗伤呢”“怎么,你讨厌”面对王志的反问,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在沉默了十多秒后,重樱舰娘突然开口道:“毒岛冴子小姐呢”放在对方腹部的手并未挪开,王志闻言翻了个白眼。“在外面,我拜托托奇先生把她的伤治疗一下。在那以后”他稍稍停顿,这才用平静的语气继续道:“我打算把她赶走。”在高雄主动提议后,两位同样心高气傲的东洋美少女武士立即到后院进行了一场切磋。等王志回过神想阻止时,战斗已经分出了胜负:毒岛冴子一刀刺入高雄的小腹,刀刃甚至透体而出;高雄志在必得的拔刀斩,则被对方徒手接住。虽然手心被砍得血肉模糊,但孰胜孰败一目了然。作为和幻想乡签订攻守同盟协议世界的代言人,毒岛冴子使用的自然不是黑索之流成打销售的神兵利器,而是配置给救世军、专用来对付穿越者的真家伙。眼看自己心爱的姑娘倒在雪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王志心慌意乱下连自己懂得治愈都忘得一塌糊涂。好在被吵醒的伊吹萃香当机立断联络医院唤来了正在当值的医生托奇,这才让高雄转危为安。本来对毒岛冴子就缺乏感情基础,这一闹腾自己更是好感尽失。高雄在幻想乡时日甚短,她不清楚守护者的真正实力情有可原;但毒岛冴子作为世界意志的代言人,理应看出对方实力不如自己。如此情况还下重手,王志没有当场翻脸已经算给她面子了。“原来她那么强啊”听完王志的解释,高雄再度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胴体。“夫君,能拜托你件事吗”看到王志点头应承下来,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希望你原谅毒岛冴子小姐,并像对待其他姐妹那样平等对待她。”第19章 刺猬不顾果敢那杀猪般的惨叫用热毛巾在她脸上抹着,声望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如果是高雄确实会说出这样的话。”发现驱逐舰舰娘有挣脱的趋势,她直接给了对方一个手刀。“安静点,要不然会着凉的”“呜呜我才不呜呜”宛若雪人的白发少女试图申辩,却被毛巾捂住嘴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叫唤。面对她那我见犹怜的眼神,王志干咳了两声打算出面劝阻女仆舰娘继续借清洗之名惩罚对方。“那个,声望啊”“嗯”用鼻子哼了一声,历史上战功赫赫的原型舰舰娘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望着办公桌后的男人。“主人你有意见吗”看到金发美女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知道声望这回动了真火的王志赶忙认怂。“没有没有,你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丢给果敢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他讪讪然坐回原位。也难怪声望生气。她陪碧翠丝去红魔馆借书的功夫,果敢和北方就在后院打了场雪仗。如果只是扔雪球,那战巡舰娘倒也没意见。但得意忘形的熊孩子们在打光了后院的资源后,把战场转移到了前院。而前院,有声望花费了许多心血的花圃。所以当女仆舰娘拎着几麻袋书返回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仿佛被几十只鼹鼠肆虐过的土地。对自己的罪行心知肚明,又看到王志袖手旁观。果敢只能认命地低下头,任由那块热毛巾在脸上抹来抹去。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那犹如天籁的宣告。“去把院子里挖的坑全给我填平,你就可以去玩了。”“明白,声望同志”有些敬畏地敬了个礼,一袭冬装的前苏联舰娘立马溜出了房间。待到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时,王志这才背靠椅子伸了个懒腰。但他此刻的心思,已经回到了大约半个小时前。“她真这么说好吧。”放下手中的遥控器,黑发舰娘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你答应了吗”“废话,当然没有”直接翻了个白眼,王志拿起餐盘中的苹果。“她都把高雄伤成那样,我怎么可能当作无事发生”“我先确认下,她是学园默示录里那个毒岛冴子没错吧。”修长的手指拿起另一个苹果,三笠犹如花栗鼠那样小口啃着。“倘若真是本人,那我建议你接受高雄的请求。连当事人都原谅她了,你个大男人还放不下未免太小家子气。”发现王志还有些纠结,她突然笑嘻嘻伸出小指。“要不要打个赌你去问其他舰娘,她们多半也会劝你接纳毒岛冴子外面那两个玩疯了的小家伙不算”看到窗外横飞的雪球,她很快补充了一句。纳尔逊姐妹曾经被加贺追得不得不躲下水道,她们自然不可能替高雄出头;喔酱和列克星敦都唯王志马首是瞻,这俩也给不出啥建设性意见;加上马里兰还在反省,所以王志询问的对象只剩下了齐柏林、z46、弗莱彻、海伦娜、维内托和刚回来的声望。可奇怪的是,王志这圈问下来大家众口一词都要他放过毒岛冴子。唯有的分歧,也仅是该给她什么程度的处罚上。可能是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察觉到王志疑惑的原型舰舰娘轻笑着拿起茶壶。“主人你误会了,大家并非冷酷到对高雄小姐不闻不问。”将装满的茶杯放在王志面前的桌上,貌美如花的金发美女站直身子温柔道:“我想,大家或多或少都看出了毒岛冴子小姐的真心,所以感同身受下不忍再落井下石吧。”真心吗咀嚼着这个词汇,王志陷入沉默之中。当托奇利用他独门的北斗神拳心法治疗毒岛冴子时,他曾与之有过短暂的交流。和直接被钦定成守护者、有整个幻想乡做后盾的王志不同,毒岛冴子的守护者之路走得可谓异常坎坷。选中自己的世界意志,不是个能横着走的强大角色;所处的世界,也不像幻想乡那样一团和气;别说对装备更新换代,毒岛冴子在相当长时间里甚至连替换的衣服都没几件。要想在人间地狱活下来,必然要有平常人没有的魄力。虽然小室孝和毒岛冴子都对过程草草带过,不过王志还是从之前电光火石的切磋中看出些许端倪:一闪而过的血色双眸;额头迸起的青筋;微不可查的低沉嘶吼这些细节都说明,毒岛冴子很可能像魂穿到紫藤浩一的穿越者那样把自己丧尸化来获取更强大的力量。力量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的主人。这句话源自某位白发女法师,王志对此深以为然。他倒不会因毒岛冴子变成美女丧尸就唾弃对方,他只是担忧心高气傲的紫发剑士驾驭不了这股力量而沦为破坏狂。从那场切磋看推开房门看到对方略显慌乱缩回被褥,王志坏笑着在床头边坐下。“耳朵都竖起来了哟,小狗狗”“都说了别叫我小狗”又羞又恼探出身子,高雄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中了男人的激将法。像鼹鼠那样只把脑袋露在外面,她红着脸用撒娇的口气轻声道:“真是的,就喜欢拿我这对耳朵开玩笑”看着自己舰娘那娇羞的模样,王志突然想到了反差萌这个词。正因为高雄平素不苟言笑,他才总喜欢用言语去调戏对方。在声望对此习以为常、维内托甚至反客为主的情形下,也唯有列克星敦与高雄二人,能让他收获这种特殊的快乐。不顾对方双手揪住被褥的边缘,王志直接掀开了被子。看着高雄小腹位置那道红色的痕迹,他有些心疼地把手放在上面。“还疼吗”感受到一股暖流从被他触碰的地方逐渐流遍全身,高雄抬起头嫣然一笑。“记得我们初次相遇,你也是这样强势地给我疗伤呢”“怎么,你讨厌”面对王志的反问,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在沉默了十多秒后,重樱舰娘突然开口道:“毒岛冴子小姐呢”放在对方腹部的手并未挪开,王志闻言翻了个白眼。“在外面,我拜托托奇先生把她的伤治疗一下。在那以后”他稍稍停顿,这才用平静的语气继续道:“我打算把她赶走。”在高雄主动提议后,两位同样心高气傲的东洋美少女武士立即到后院进行了一场切磋。等王志回过神想阻止时,战斗已经分出了胜负:毒岛冴子一刀刺入高雄的小腹,刀刃甚至透体而出;高雄志在必得的拔刀斩,则被对方徒手接住。虽然手心被砍得血肉模糊,但孰胜孰败一目了然。作为和幻想乡签订攻守同盟协议世界的代言人,毒岛冴子使用的自然不是黑索之流成打销售的神兵利器,而是配置给救世军、专用来对付穿越者的真家伙。眼看自己心爱的姑娘倒在雪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王志心慌意乱下连自己懂得治愈都忘得一塌糊涂。好在被吵醒的伊吹萃香当机立断联络医院唤来了正在当值的医生托奇,这才让高雄转危为安。本来对毒岛冴子就缺乏感情基础,这一闹腾自己更是好感尽失。高雄在幻想乡时日甚短,她不清楚守护者的真正实力情有可原;但毒岛冴子作为世界意志的代言人,理应看出对方实力不如自己。如此情况还下重手,王志没有当场翻脸已经算给她面子了。“原来她那么强啊”听完王志的解释,高雄再度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胴体。“夫君,能拜托你件事吗”看到王志点头应承下来,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希望你原谅毒岛冴子小姐,并像对待其他姐妹那样平等对待她。”第19章 刺猬不顾果敢那杀猪般的惨叫用热毛巾在她脸上抹着,声望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如果是高雄确实会说出这样的话。”发现驱逐舰舰娘有挣脱的趋势,她直接给了对方一个手刀。“安静点,要不然会着凉的”“呜呜我才不呜呜”宛若雪人的白发少女试图申辩,却被毛巾捂住嘴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叫唤。面对她那我见犹怜的眼神,王志干咳了两声打算出面劝阻女仆舰娘继续借清洗之名惩罚对方。“那个,声望啊”“嗯”用鼻子哼了一声,历史上战功赫赫的原型舰舰娘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望着办公桌后的男人。“主人你有意见吗”看到金发美女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知道声望这回动了真火的王志赶忙认怂。“没有没有,你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丢给果敢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他讪讪然坐回原位。也难怪声望生气。她陪碧翠丝去红魔馆借书的功夫,果敢和北方就在后院打了场雪仗。如果只是扔雪球,那战巡舰娘倒也没意见。但得意忘形的熊孩子们在打光了后院的资源后,把战场转移到了前院。而前院,有声望花费了许多心血的花圃。所以当女仆舰娘拎着几麻袋书返回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仿佛被几十只鼹鼠肆虐过的土地。对自己的罪行心知肚明,又看到王志袖手旁观。果敢只能认命地低下头,任由那块热毛巾在脸上抹来抹去。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那犹如天籁的宣告。“去把院子里挖的坑全给我填平,你就可以去玩了。”“明白,声望同志”有些敬畏地敬了个礼,一袭冬装的前苏联舰娘立马溜出了房间。待到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时,王志这才背靠椅子伸了个懒腰。但他此刻的心思,已经回到了大约半个小时前。“她真这么说好吧。”放下手中的遥控器,黑发舰娘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你答应了吗”“废话,当然没有”直接翻了个白眼,王志拿起餐盘中的苹果。“她都把高雄伤成那样,我怎么可能当作无事发生”“我先确认下,她是学园默示录里那个毒岛冴子没错吧。”修长的手指拿起另一个苹果,三笠犹如花栗鼠那样小口啃着。“倘若真是本人,那我建议你接受高雄的请求。连当事人都原谅她了,你个大男人还放不下未免太小家子气。”发现王志还有些纠结,她突然笑嘻嘻伸出小指。“要不要打个赌你去问其他舰娘,她们多半也会劝你接纳毒岛冴子外面那两个玩疯了的小家伙不算”看到窗外横飞的雪球,她很快补充了一句。纳尔逊姐妹曾经被加贺追得不得不躲下水道,她们自然不可能替高雄出头;喔酱和列克星敦都唯王志马首是瞻,这俩也给不出啥建设性意见;加上马里兰还在反省,所以王志询问的对象只剩下了齐柏林、z46、弗莱彻、海伦娜、维内托和刚回来的声望。可奇怪的是,王志这圈问下来大家众口一词都要他放过毒岛冴子。唯有的分歧,也仅是该给她什么程度的处罚上。可能是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察觉到王志疑惑的原型舰舰娘轻笑着拿起茶壶。“主人你误会了,大家并非冷酷到对高雄小姐不闻不问。”将装满的茶杯放在王志面前的桌上,貌美如花的金发美女站直身子温柔道:“我想,大家或多或少都看出了毒岛冴子小姐的真心,所以感同身受下不忍再落井下石吧。”真心吗咀嚼着这个词汇,王志陷入沉默之中。当托奇利用他独门的北斗神拳心法治疗毒岛冴子时,他曾与之有过短暂的交流。和直接被钦定成守护者、有整个幻想乡做后盾的王志不同,毒岛冴子的守护者之路走得可谓异常坎坷。选中自己的世界意志,不是个能横着走的强大角色;所处的世界,也不像幻想乡那样一团和气;别说对装备更新换代,毒岛冴子在相当长时间里甚至连替换的衣服都没几件。要想在人间地狱活下来,必然要有平常人没有的魄力。虽然小室孝和毒岛冴子都对过程草草带过,不过王志还是从之前电光火石的切磋中看出些许端倪:一闪而过的血色双眸;额头迸起的青筋;微不可查的低沉嘶吼这些细节都说明,毒岛冴子很可能像魂穿到紫藤浩一的穿越者那样把自己丧尸化来获取更强大的力量。力量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的主人。这句话源自某位白发女法师,王志对此深以为然。他倒不会因毒岛冴子变成美女丧尸就唾弃对方,他只是担忧心高气傲的紫发剑士驾驭不了这股力量而沦为破坏狂。从那场切磋看推开房门看到对方略显慌乱缩回被褥,王志坏笑着在床头边坐下。“耳朵都竖起来了哟,小狗狗”“都说了别叫我小狗”又羞又恼探出身子,高雄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中了男人的激将法。像鼹鼠那样只把脑袋露在外面,她红着脸用撒娇的口气轻声道:“真是的,就喜欢拿我这对耳朵开玩笑”看着自己舰娘那娇羞的模样,王志突然想到了反差萌这个词。正因为高雄平素不苟言笑,他才总喜欢用言语去调戏对方。在声望对此习以为常、维内托甚至反客为主的情形下,也唯有列克星敦与高雄二人,能让他收获这种特殊的快乐。不顾对方双手揪住被褥的边缘,王志直接掀开了被子。看着高雄小腹位置那道红色的痕迹,他有些心疼地把手放在上面。“还疼吗”感受到一股暖流从被他触碰的地方逐渐流遍全身,高雄抬起头嫣然一笑。“记得我们初次相遇,你也是这样强势地给我疗伤呢”“怎么,你讨厌”面对王志的反问,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在沉默了十多秒后,重樱舰娘突然开口道:“毒岛冴子小姐呢”放在对方腹部的手并未挪开,王志闻言翻了个白眼。“在外面,我拜托托奇先生把她的伤治疗一下。在那以后”他稍稍停顿,这才用平静的语气继续道:“我打算把她赶走。”在高雄主动提议后,两位同样心高气傲的东洋美少女武士立即到后院进行了一场切磋。等王志回过神想阻止时,战斗已经分出了胜负:毒岛冴子一刀刺入高雄的小腹,刀刃甚至透体而出;高雄志在必得的拔刀斩,则被对方徒手接住。虽然手心被砍得血肉模糊,但孰胜孰败一目了然。作为和幻想乡签订攻守同盟协议世界的代言人,毒岛冴子使用的自然不是黑索之流成打销售的神兵利器,而是配置给救世军、专用来对付穿越者的真家伙。眼看自己心爱的姑娘倒在雪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王志心慌意乱下连自己懂得治愈都忘得一塌糊涂。好在被吵醒的伊吹萃香当机立断联络医院唤来了正在当值的医生托奇,这才让高雄转危为安。本来对毒岛冴子就缺乏感情基础,这一闹腾自己更是好感尽失。高雄在幻想乡时日甚短,她不清楚守护者的真正实力情有可原;但毒岛冴子作为世界意志的代言人,理应看出对方实力不如自己。如此情况还下重手,王志没有当场翻脸已经算给她面子了。“原来她那么强啊”听完王志的解释,高雄再度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胴体。“夫君,能拜托你件事吗”看到王志点头应承下来,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希望你原谅毒岛冴子小姐,并像对待其他姐妹那样平等对待她。”第19章 刺猬不顾果敢那杀猪般的惨叫用热毛巾在她脸上抹着,声望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如果是高雄确实会说出这样的话。”发现驱逐舰舰娘有挣脱的趋势,她直接给了对方一个手刀。“安静点,要不然会着凉的”“呜呜我才不呜呜”宛若雪人的白发少女试图申辩,却被毛巾捂住嘴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叫唤。面对她那我见犹怜的眼神,王志干咳了两声打算出面劝阻女仆舰娘继续借清洗之名惩罚对方。“那个,声望啊”“嗯”用鼻子哼了一声,历史上战功赫赫的原型舰舰娘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望着办公桌后的男人。“主人你有意见吗”看到金发美女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知道声望这回动了真火的王志赶忙认怂。“没有没有,你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丢给果敢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他讪讪然坐回原位。也难怪声望生气。她陪碧翠丝去红魔馆借书的功夫,果敢和北方就在后院打了场雪仗。如果只是扔雪球,那战巡舰娘倒也没意见。但得意忘形的熊孩子们在打光了后院的资源后,把战场转移到了前院。而前院,有声望花费了许多心血的花圃。所以当女仆舰娘拎着几麻袋书返回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仿佛被几十只鼹鼠肆虐过的土地。对自己的罪行心知肚明,又看到王志袖手旁观。果敢只能认命地低下头,任由那块热毛巾在脸上抹来抹去。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那犹如天籁的宣告。“去把院子里挖的坑全给我填平,你就可以去玩了。”“明白,声望同志”有些敬畏地敬了个礼,一袭冬装的前苏联舰娘立马溜出了房间。待到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时,王志这才背靠椅子伸了个懒腰。但他此刻的心思,已经回到了大约半个小时前。“她真这么说好吧。”放下手中的遥控器,黑发舰娘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你答应了吗”“废话,当然没有”直接翻了个白眼,王志拿起餐盘中的苹果。“她都把高雄伤成那样,我怎么可能当作无事发生”“我先确认下,她是学园默示录里那个毒岛冴子没错吧。”修长的手指拿起另一个苹果,三笠犹如花栗鼠那样小口啃着。“倘若真是本人,那我建议你接受高雄的请求。连当事人都原谅她了,你个大男人还放不下未免太小家子气。”发现王志还有些纠结,她突然笑嘻嘻伸出小指。“要不要打个赌你去问其他舰娘,她们多半也会劝你接纳毒岛冴子外面那两个玩疯了的小家伙不算”看到窗外横飞的雪球,她很快补充了一句。纳尔逊姐妹曾经被加贺追得不得不躲下水道,她们自然不可能替高雄出头;喔酱和列克星敦都唯王志马首是瞻,这俩也给不出啥建设性意见;加上马里兰还在反省,所以王志询问的对象只剩下了齐柏林、z46、弗莱彻、海伦娜、维内托和刚回来的声望。可奇怪的是,王志这圈问下来大家众口一词都要他放过毒岛冴子。唯有的分歧,也仅是该给她什么程度的处罚上。可能是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察觉到王志疑惑的原型舰舰娘轻笑着拿起茶壶。“主人你误会了,大家并非冷酷到对高雄小姐不闻不问。”将装满的茶杯放在王志面前的桌上,貌美如花的金发美女站直身子温柔道:“我想,大家或多或少都看出了毒岛冴子小姐的真心,所以感同身受下不忍再落井下石吧。”真心吗咀嚼着这个词汇,王志陷入沉默之中。当托奇利用他独门的北斗神拳心法治疗毒岛冴子时,他曾与之有过短暂的交流。和直接被钦定成守护者、有整个幻想乡做后盾的王志不同,毒岛冴子的守护者之路走得可谓异常坎坷。选中自己的世界意志,不是个能横着走的强大角色;所处的世界,也不像幻想乡那样一团和气;别说对装备更新换代,毒岛冴子在相当长时间里甚至连替换的衣服都没几件。要想在人间地狱活下来,必然要有平常人没有的魄力。虽然小室孝和毒岛冴子都对过程草草带过,不过王志还是从之前电光火石的切磋中看出些许端倪:一闪而过的血色双眸;额头迸起的青筋;微不可查的低沉嘶吼这些细节都说明,毒岛冴子很可能像魂穿到紫藤浩一的穿越者那样把自己丧尸化来获取更强大的力量。力量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的主人。这句话源自某位白发女法师,王志对此深以为然。他倒不会因毒岛冴子变成美女丧尸就唾弃对方,他只是担忧心高气傲的紫发剑士驾驭不了这股力量而沦为破坏狂。从那场切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