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就好像”因为找不到词而一时语塞,左思右想的铁血舰娘突然眼睛发亮弯腰钻到桌底下。很快,有着狰狞外貌的鲨鱼型舰装就被揪住尾部扔在了桌面上。“就像它一样”锋利的巨齿间叼着一个满是牙印的铁球,玩闹被干扰的舰装甩了甩脑袋就想蹦跶下桌子。但在吃了一记手刀后,意识到这并非误操作的它纵使不情愿也只能乖乖躺在桌上s咸鱼。德意志见状满意地嘿嘿两声,随即冲旁边招起手。“斯佩,过来摸摸看。”应了一声后,身穿同款黑色军装但更加暴露的白发少女举起手。与德意志不同,少女双肘往下是通体漆黑的利爪。红色爪尖如同沾满鲜血,在阳光下闪着金属光泽。再度给了挣扎不已的舰装一拳让它冷静下来,德意志抓住少女的胳膊帮她用利爪去感知目标。“你的舰装还在调整,所以暂时用我的舰装代替。”无视舰装那讨饶的表情,铁血舰娘耐着性子循循善诱。“感觉到了吧,它们同样是有生命别乱动”眼看舰装又开始扭来扭去试图逃逸,德意志面有恼色补了一拳。“斯佩才刚转化不久,还不习惯操作舰装。你要是乱动,小心被撕成两半”真假掺半的威胁,很快让舰装再度浑身僵硬做咸鱼状。满意地掏出一截空蛋壳,德意志随手将其揉捏成球状塞进舰装嘴里当做给它的奖励。眼见自己的姊妹舰收回手,她有些激动地问道:“怎样,有感觉了吗”活动着比自己脑袋都要大的可怖巨爪,被称作斯佩的少女难掩脸上的疑惑。“好像有点感觉了但是姐姐,为什么只有我这么古怪啊”视线在自己与德意志那比例正常的红色机械手间反复来回,得不到答案的她主动发问道。如果冲锋陷阵,德意志自诩不输给任何人;但要让少女说出舰娘特异性与舰装运作原理等东西,打扮像个暴走族多过军人的她可就无能为力了。所以面对自家妹妹那纯洁的眼神,铁血舰娘表示压力颇大。她只是依稀记得,以前俾斯麦大人曾对铁血阵营这种部分金属化的躯体有过一番解释。可惜当时德意志左耳进右耳出,早就忘了个一干二净。解释不清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解释。双手叉腰打了个哈哈,德意志故意摆出高深莫测的表情。“没什么好奇怪的,这都是好事。你的舰装这么威武,到时那些塞壬遇上你肯定吓得屁滚尿流”在内心深处,斯佩其实并不喜欢自己这双机械爪。它太过锐利,太过庞大。少女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因不慎划过某样东西而将其撕得粉碎。如今的她非但上不了战场,甚至连吃饭更衣等日常行动都必须仰赖德意志帮忙。而两人此刻仍旧滞留餐厅,也和少女的双手有干系德意志决定教妹妹用汤匙,这样斯佩好歹能自己吃饭而不必苦等巡逻归来的她进行喂食作业。尽管并不看好,但斯佩还是选择相信对方。“哦,我明白了。”乖巧地点着头,白发舰娘全神贯注控制利爪伸向了桌上的汤匙。德意志见状揪住已经没有啥利用价值的舰装尾部,将其直接抛了出去。没去理会连滚带爬跑出去的舰装,矮小的少女一把抓起之前被推到角落的餐盘放到身前。小丘般的土豆泥边上,是翠绿色的花椰菜和油光发亮的香肠。“再试一次,别紧张。”把它当成身体的一部分,把它当成身体的一部分。在心底自我安慰般一遍遍重复身边人的教诲,打扮比起德意志更加豪放的少女聚精会神像是使用镊子那样小心夹起细细的汤匙。确保力道不会将其撕碎,白发舰娘在旁观者期待的目光中总算成功将汤匙插入松软的土豆泥中。“瞧,我就说很简单嘛”对于自己姊妹舰的成功,德意志同样感到喜悦。把餐盘放在对方面前起身欲走,铁血舰娘的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拉住。“姐姐谢谢你。”说话的同时,坐在椅子上的白毛少女把满满一勺土豆泥递了过来。本想告诉她自己早就吃过饭了,但对上她闪亮的蓝色眼眸德意志突然感觉心头一暖。“好啊,就吃一口。”身体前倾张开嘴巴,她把脑袋凑向了汤匙。眼看樱桃小口就要接触还有点温度的土豆泥,紧闭的餐厅大门却突然被撞开。“哈,总算找到你了”元气十足的女声刚刚进入耳膜,一只手就用力拍在德意志的肩膀上。没有防备的娇小少女猛地脑袋向下一摆,把整勺土豆泥迅速吞入。“呜嗯咕嘎”像是一口浓痰卡在喉咙,瞬间被呛到的德意志脸色变得煞白。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少女呈现出orz的姿势死命咳嗽着。担心误伤而不敢与之接触,白毛舰娘转了几圈急中生智蹲下身屈起双手用手腕位置按摩起她的背。“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浑然不知自己刚才的行为差点让德意志被呛死,留着双马尾的金发舰娘不解地挠着头。“你们这是在干嘛,玩什么奇葩的国王游戏吗”第39章 替妹妹出头不是更理所当然的嘛“所以德意志那家伙是在教你用汤匙”双手环抱的金发舰娘突然打断了对方的发言,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我怎么没见过你,新诞生的”对上那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斯佩不免有些紧张。“嗯对,我是德意志级装甲舰三号舰,斯佩伯爵海军上将号”“这个称呼太长了,就叫你斯佩吧。”打断并自顾自得出结论,强势少女反手点着自己贫瘠的胸口。“希佩尔,你可以这样叫我。”翻动着大脑中被赋予的舰娘相关知识,斯佩很快找到了一个相符的名字。“你是希佩尔海军上将号”“都说了,后面那些称呼无关紧要。”摆摆手姑且算是证实了对方的猜测,少女看了眼还在地上咳嗽连连的德意志显得有些烦躁。“哈,真是麻烦”此行的目标因为某些缘故暂时无法发言,让希佩尔只得退而求其次。“我问你件事,”干咳两声后,她板起脸正色道:“你今天有看到欧根那个笨蛋吗”连铁血目前有几个人都不知道,斯佩又怎可能回答这种高深的问题。而看到她拨浪鼓那样摇头晃脑,希佩尔同样陷入苦恼之中。二女都未注意到,不远处的咳嗽声已经消失了。本就只是来询问欧根下落,没能得到答案的希佩尔自然不愿再浪费时间。“不知道就算了,你继续吃饭吧。”稍稍客套两句正欲离开,少女的肩膀突然被人从后面戳了戳。条件反射回过头,视线中一盘土豆泥正迎面飞来。当还散发着热气的食物连同餐盘扣在希佩尔脸上时,德意志气急败坏对准少女平坦的小腹一记重拳。“麻烦你的麻烦现在才刚刚开始”坐在预备用码头上,女性橙色的美眸中透着涣散的目光。注视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她的心早已飞到了天涯海角。“真是的,我有哪点比不上那批兽耳娘嘛”用撒娇口气埋怨的同时,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镜子。看着镜中愁眉不展女性,欧根突然回忆起了临别时的那一幕: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个男人用很重的力道给了自己脑袋一个爆栗。在欧根羞怒交加抬起头时,对上的却是他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虽说你们如今放弃了使命,但昔日的功勋并未被遗忘。”带有老茧的手握住欧根的双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你们并不亏欠这个世界,所以你们的选择无可厚非;但世界同样不亏欠你们,所以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幅理所当然的求怜爱嘴脸。”“如果这是你的恶作剧,那我得说你这次玩过头了;但倘若这是你的本性,那我只能表示遗憾。”招了招手示意身后的女仆上前,男子从她手上接过一个盒子递给欧根。“感谢俾斯麦女士不远万里派遣你过来,这是给她的谢礼。”几度欲言又止,他最终满脸失望丢下一句没有谁天生高贵就转身离开。“真是个死板的男人,开几个玩笑就当真了”语带娇嗔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欧根有些委屈地甩动着双腿。红黑相间的金属靴拍击海面,溅起一朵朵水花。“齐柏林也是个大骗子说好的百依百顺好男人呢我只不过开了那些重樱舰娘几个玩笑,至于这样对我吗”用手指不断戳着镜中的自己,欧根亲王仿佛在宣泄对某人的不满。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欧根”心急火燎冲到少女身后双手摁住她双肩,希佩尔语带不满道:“你最近干嘛啊,整天都没个影欸”察觉到姊妹舰的异样,她小心地绕到对方正面。“你怎么哭了”被希佩尔一提醒,反应过来的欧根有些慌张地擦拭着眼角。“嗯哼没有的事。那只不过是浪花,浪花而已”用力吸了几下鼻子,同样察觉到某个状况的她赶紧指着对方惊讶道:“姐姐你怎么鼻青脸肿的,又跟罗恩小姐打架了吗”假到连自己都骗不过的借口,当然不可能让希佩尔上当。“怎么可能是罗恩,跟那疯子打架我这会能站着这不是重点”醒悟过来对方是在转移话题,双马尾少女蹲下身抱住欧根的娇躯。“你最近老是走神,还每天都不见踪影说吧,遇到什么不快乐的事了”作为姊妹舰,希佩尔对自己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妹妹相当自豪。所以发现她一个人躲在备用码头啜泣时,她心头的怒火在熊熊燃烧。“是俾斯麦大人又训斥你了吗,还是z23告诉我,我替你去教训她们”“明明只是个贫乳,装什么姐姐嘛”嘴上虽在抱怨,但欧根还是老老实实偎依在希佩尔怀里。“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玩得太过火让他生气了。等过一段那家伙气消了,再上门解释下应该就没事了。”他转动着脑细胞,希佩尔很快想到了一个人。“嗯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她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不过外面太冷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希佩尔连拖带拽用近乎强迫的方式把欧根送回她们的卧室。留下一句我还有任务匆匆告辞,关门瞬间就切换成冷若冰霜表情的少女整了整因为之前打架而弄乱的服饰。循着脑中的记忆,她很快来到了岛上最高处的指挥室。“俾斯麦大人”不顾里面的说话声直接推门而入,希佩尔表情严肃对办公桌后正低头翻看文件的女性道:“我有些私事要前往洪都,请批准。”“洪都”军帽下的美眸射出玩味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站姿笔挺的希佩尔。就在重巡舰娘开始有些担心自己过度莽撞的要求会被拒绝时,把军大衣当披风的女子对房中的另一人做了个手势。“u47,你先出去。”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时,铁血的总旗舰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外型古朴的盒子。“那家伙从我这里拐走了三个人,也该让他大出血一次。”说着希佩尔不知所云的话,她直接把盒子抛向桌前的双马尾少女。“你要去找王志对吧,记得把这个还给他对了,”嘴角上翘会心一笑,女性很快补充道:“让罗恩和你一起去。”第40章 业余的算计走在靠前一个身位的棕发女仆不时放慢脚步,下意识用眼角余光窥视着身后之人。被她那一点都不隐晦的视线瞧得有些发毛,王志故意干咳两声。“谢菲尔德小姐,我真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为人,好歹要相信声望的眼界吧”因为是声望的提督,初遇时的谢菲尔德对王志态度尚可,但从第二天起,她的表现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逆转。王志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对伊丽莎白的称呼无意中犯了某些忌讳,所以对此听之任之。直到两位皇家舰娘以大使名义进驻后,他才从二女口中得知了真正的缘由。一样米养百样人,这句话用在舰娘身上同样合适。与大多数皇家舰娘不同,这位有点毒舌的冷面女性在成为舰娘前曾有过短暂的婚姻。亲历了男人的巧舌如簧、贪得无厌以及厚颜无耻,皇家女佣队的二把手对男女之情滋生了一种近乎精神洁癖的态度。在谢菲尔德看来,一个人只要有了伴侣,就不该对其他任何异性假以辞色;否则,就是对这段关系的背叛。而按照这个逻辑,王志就是彻头彻尾的渣男活该被砍头的那种。对于自己和多名女性保持暧昧、甚至与其中复数人士发生关系一事,王志供认不讳。但要说自己只是玩玩而已,这个锅王志不背。以为谢菲尔德在纠结如何劝阻自己,他赶紧敛容严肃道:“虽然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时刻陪在声望身边,但我并没有忽视她的感受”“这些我知道,前辈都告诉我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打断王志发言的女仆舰娘摇了摇头。“你那糜烂的私生活以及猴子般的繁殖本能改天再说,我只是看在前辈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左顾右盼确认周遭无人,她这才压低嗓音道:“陛下平日里还是很贤明的,只是偶尔耍点小性子。等会不论发生什么,都请别放在心上。”光从称呼就看得出,谢菲尔德压根没把他之前的解释当回事。心中感慨尝试修补形象的行为任重而道远,王志的注意力很快被棕发女仆明显意有所指的对话所吸引。在从声望口中得到伊丽莎白女王想现在就和你谈谈时,他本以为萝莉舰娘是想为不久前的救援行动表达谢意。不过听谢菲尔德的暗示,似乎情况没那么简单。坐在预备用码头上,女性橙色的美眸中透着涣散的目光。注视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她的心早已飞到了天涯海角。“真是的,我有哪点比不上那批兽耳娘嘛”用撒娇口气埋怨的同时,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镜子。看着镜中愁眉不展女性,欧根突然回忆起了临别时的那一幕: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个男人用很重的力道给了自己脑袋一个爆栗。在欧根羞怒交加抬起头时,对上的却是他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虽说你们如今放弃了使命,但昔日的功勋并未被遗忘。”带有老茧的手握住欧根的双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你们并不亏欠这个世界,所以你们的选择无可厚非;但世界同样不亏欠你们,所以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幅理所当然的求怜爱嘴脸。”“如果这是你的恶作剧,那我得说你这次玩过头了;但倘若这是你的本性,那我只能表示遗憾。”招了招手示意身后的女仆上前,男子从她手上接过一个盒子递给欧根。“感谢俾斯麦女士不远万里派遣你过来,这是给她的谢礼。”几度欲言又止,他最终满脸失望丢下一句没有谁天生高贵就转身离开。“真是个死板的男人,开几个玩笑就当真了”语带娇嗔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欧根有些委屈地甩动着双腿。红黑相间的金属靴拍击海面,溅起一朵朵水花。“齐柏林也是个大骗子说好的百依百顺好男人呢我只不过开了那些重樱舰娘几个玩笑,至于这样对我吗”用手指不断戳着镜中的自己,欧根亲王仿佛在宣泄对某人的不满。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欧根”心急火燎冲到少女身后双手摁住她双肩,希佩尔语带不满道:“你最近干嘛啊,整天都没个影欸”察觉到姊妹舰的异样,她小心地绕到对方正面。“你怎么哭了”被希佩尔一提醒,反应过来的欧根有些慌张地擦拭着眼角。“嗯哼没有的事。那只不过是浪花,浪花而已”用力吸了几下鼻子,同样察觉到某个状况的她赶紧指着对方惊讶道:“姐姐你怎么鼻青脸肿的,又跟罗恩小姐打架了吗”假到连自己都骗不过的借口,当然不可能让希佩尔上当。“怎么可能是罗恩,跟那疯子打架我这会能站着这不是重点”醒悟过来对方是在转移话题,双马尾少女蹲下身抱住欧根的娇躯。“你最近老是走神,还每天都不见踪影说吧,遇到什么不快乐的事了”作为姊妹舰,希佩尔对自己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妹妹相当自豪。所以发现她一个人躲在备用码头啜泣时,她心头的怒火在熊熊燃烧。“是俾斯麦大人又训斥你了吗,还是z23告诉我,我替你去教训她们”“明明只是个贫乳,装什么姐姐嘛”嘴上虽在抱怨,但欧根还是老老实实偎依在希佩尔怀里。“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玩得太过火让他生气了。等过一段那家伙气消了,再上门解释下应该就没事了。”他转动着脑细胞,希佩尔很快想到了一个人。“嗯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她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不过外面太冷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希佩尔连拖带拽用近乎强迫的方式把欧根送回她们的卧室。留下一句我还有任务匆匆告辞,关门瞬间就切换成冷若冰霜表情的少女整了整因为之前打架而弄乱的服饰。循着脑中的记忆,她很快来到了岛上最高处的指挥室。“俾斯麦大人”不顾里面的说话声直接推门而入,希佩尔表情严肃对办公桌后正低头翻看文件的女性道:“我有些私事要前往洪都,请批准。”“洪都”军帽下的美眸射出玩味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站姿笔挺的希佩尔。就在重巡舰娘开始有些担心自己过度莽撞的要求会被拒绝时,把军大衣当披风的女子对房中的另一人做了个手势。“u47,你先出去。”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时,铁血的总旗舰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外型古朴的盒子。“那家伙从我这里拐走了三个人,也该让他大出血一次。”说着希佩尔不知所云的话,她直接把盒子抛向桌前的双马尾少女。“你要去找王志对吧,记得把这个还给他对了,”嘴角上翘会心一笑,女性很快补充道:“让罗恩和你一起去。”第40章 业余的算计走在靠前一个身位的棕发女仆不时放慢脚步,下意识用眼角余光窥视着身后之人。被她那一点都不隐晦的视线瞧得有些发毛,王志故意干咳两声。“谢菲尔德小姐,我真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为人,好歹要相信声望的眼界吧”因为是声望的提督,初遇时的谢菲尔德对王志态度尚可,但从第二天起,她的表现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逆转。王志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对伊丽莎白的称呼无意中犯了某些忌讳,所以对此听之任之。直到两位皇家舰娘以大使名义进驻后,他才从二女口中得知了真正的缘由。一样米养百样人,这句话用在舰娘身上同样合适。与大多数皇家舰娘不同,这位有点毒舌的冷面女性在成为舰娘前曾有过短暂的婚姻。亲历了男人的巧舌如簧、贪得无厌以及厚颜无耻,皇家女佣队的二把手对男女之情滋生了一种近乎精神洁癖的态度。在谢菲尔德看来,一个人只要有了伴侣,就不该对其他任何异性假以辞色;否则,就是对这段关系的背叛。而按照这个逻辑,王志就是彻头彻尾的渣男活该被砍头的那种。对于自己和多名女性保持暧昧、甚至与其中复数人士发生关系一事,王志供认不讳。但要说自己只是玩玩而已,这个锅王志不背。以为谢菲尔德在纠结如何劝阻自己,他赶紧敛容严肃道:“虽然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时刻陪在声望身边,但我并没有忽视她的感受”“这些我知道,前辈都告诉我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打断王志发言的女仆舰娘摇了摇头。“你那糜烂的私生活以及猴子般的繁殖本能改天再说,我只是看在前辈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左顾右盼确认周遭无人,她这才压低嗓音道:“陛下平日里还是很贤明的,只是偶尔耍点小性子。等会不论发生什么,都请别放在心上。”光从称呼就看得出,谢菲尔德压根没把他之前的解释当回事。心中感慨尝试修补形象的行为任重而道远,王志的注意力很快被棕发女仆明显意有所指的对话所吸引。在从声望口中得到伊丽莎白女王想现在就和你谈谈时,他本以为萝莉舰娘是想为不久前的救援行动表达谢意。不过听谢菲尔德的暗示,似乎情况没那么简单。坐在预备用码头上,女性橙色的美眸中透着涣散的目光。注视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她的心早已飞到了天涯海角。“真是的,我有哪点比不上那批兽耳娘嘛”用撒娇口气埋怨的同时,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镜子。看着镜中愁眉不展女性,欧根突然回忆起了临别时的那一幕: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个男人用很重的力道给了自己脑袋一个爆栗。在欧根羞怒交加抬起头时,对上的却是他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虽说你们如今放弃了使命,但昔日的功勋并未被遗忘。”带有老茧的手握住欧根的双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你们并不亏欠这个世界,所以你们的选择无可厚非;但世界同样不亏欠你们,所以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幅理所当然的求怜爱嘴脸。”“如果这是你的恶作剧,那我得说你这次玩过头了;但倘若这是你的本性,那我只能表示遗憾。”招了招手示意身后的女仆上前,男子从她手上接过一个盒子递给欧根。“感谢俾斯麦女士不远万里派遣你过来,这是给她的谢礼。”几度欲言又止,他最终满脸失望丢下一句没有谁天生高贵就转身离开。“真是个死板的男人,开几个玩笑就当真了”语带娇嗔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欧根有些委屈地甩动着双腿。红黑相间的金属靴拍击海面,溅起一朵朵水花。“齐柏林也是个大骗子说好的百依百顺好男人呢我只不过开了那些重樱舰娘几个玩笑,至于这样对我吗”用手指不断戳着镜中的自己,欧根亲王仿佛在宣泄对某人的不满。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欧根”心急火燎冲到少女身后双手摁住她双肩,希佩尔语带不满道:“你最近干嘛啊,整天都没个影欸”察觉到姊妹舰的异样,她小心地绕到对方正面。“你怎么哭了”被希佩尔一提醒,反应过来的欧根有些慌张地擦拭着眼角。“嗯哼没有的事。那只不过是浪花,浪花而已”用力吸了几下鼻子,同样察觉到某个状况的她赶紧指着对方惊讶道:“姐姐你怎么鼻青脸肿的,又跟罗恩小姐打架了吗”假到连自己都骗不过的借口,当然不可能让希佩尔上当。“怎么可能是罗恩,跟那疯子打架我这会能站着这不是重点”醒悟过来对方是在转移话题,双马尾少女蹲下身抱住欧根的娇躯。“你最近老是走神,还每天都不见踪影说吧,遇到什么不快乐的事了”作为姊妹舰,希佩尔对自己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妹妹相当自豪。所以发现她一个人躲在备用码头啜泣时,她心头的怒火在熊熊燃烧。“是俾斯麦大人又训斥你了吗,还是z23告诉我,我替你去教训她们”“明明只是个贫乳,装什么姐姐嘛”嘴上虽在抱怨,但欧根还是老老实实偎依在希佩尔怀里。“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玩得太过火让他生气了。等过一段那家伙气消了,再上门解释下应该就没事了。”他转动着脑细胞,希佩尔很快想到了一个人。“嗯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她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不过外面太冷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希佩尔连拖带拽用近乎强迫的方式把欧根送回她们的卧室。留下一句我还有任务匆匆告辞,关门瞬间就切换成冷若冰霜表情的少女整了整因为之前打架而弄乱的服饰。循着脑中的记忆,她很快来到了岛上最高处的指挥室。“俾斯麦大人”不顾里面的说话声直接推门而入,希佩尔表情严肃对办公桌后正低头翻看文件的女性道:“我有些私事要前往洪都,请批准。”“洪都”军帽下的美眸射出玩味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站姿笔挺的希佩尔。就在重巡舰娘开始有些担心自己过度莽撞的要求会被拒绝时,把军大衣当披风的女子对房中的另一人做了个手势。“u47,你先出去。”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时,铁血的总旗舰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外型古朴的盒子。“那家伙从我这里拐走了三个人,也该让他大出血一次。”说着希佩尔不知所云的话,她直接把盒子抛向桌前的双马尾少女。“你要去找王志对吧,记得把这个还给他对了,”嘴角上翘会心一笑,女性很快补充道:“让罗恩和你一起去。”第40章 业余的算计走在靠前一个身位的棕发女仆不时放慢脚步,下意识用眼角余光窥视着身后之人。被她那一点都不隐晦的视线瞧得有些发毛,王志故意干咳两声。“谢菲尔德小姐,我真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为人,好歹要相信声望的眼界吧”因为是声望的提督,初遇时的谢菲尔德对王志态度尚可,但从第二天起,她的表现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逆转。王志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对伊丽莎白的称呼无意中犯了某些忌讳,所以对此听之任之。直到两位皇家舰娘以大使名义进驻后,他才从二女口中得知了真正的缘由。一样米养百样人,这句话用在舰娘身上同样合适。与大多数皇家舰娘不同,这位有点毒舌的冷面女性在成为舰娘前曾有过短暂的婚姻。亲历了男人的巧舌如簧、贪得无厌以及厚颜无耻,皇家女佣队的二把手对男女之情滋生了一种近乎精神洁癖的态度。在谢菲尔德看来,一个人只要有了伴侣,就不该对其他任何异性假以辞色;否则,就是对这段关系的背叛。而按照这个逻辑,王志就是彻头彻尾的渣男活该被砍头的那种。对于自己和多名女性保持暧昧、甚至与其中复数人士发生关系一事,王志供认不讳。但要说自己只是玩玩而已,这个锅王志不背。以为谢菲尔德在纠结如何劝阻自己,他赶紧敛容严肃道:“虽然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时刻陪在声望身边,但我并没有忽视她的感受”“这些我知道,前辈都告诉我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打断王志发言的女仆舰娘摇了摇头。“你那糜烂的私生活以及猴子般的繁殖本能改天再说,我只是看在前辈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左顾右盼确认周遭无人,她这才压低嗓音道:“陛下平日里还是很贤明的,只是偶尔耍点小性子。等会不论发生什么,都请别放在心上。”光从称呼就看得出,谢菲尔德压根没把他之前的解释当回事。心中感慨尝试修补形象的行为任重而道远,王志的注意力很快被棕发女仆明显意有所指的对话所吸引。在从声望口中得到伊丽莎白女王想现在就和你谈谈时,他本以为萝莉舰娘是想为不久前的救援行动表达谢意。不过听谢菲尔德的暗示,似乎情况没那么简单。坐在预备用码头上,女性橙色的美眸中透着涣散的目光。注视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她的心早已飞到了天涯海角。“真是的,我有哪点比不上那批兽耳娘嘛”用撒娇口气埋怨的同时,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镜子。看着镜中愁眉不展女性,欧根突然回忆起了临别时的那一幕: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个男人用很重的力道给了自己脑袋一个爆栗。在欧根羞怒交加抬起头时,对上的却是他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虽说你们如今放弃了使命,但昔日的功勋并未被遗忘。”带有老茧的手握住欧根的双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你们并不亏欠这个世界,所以你们的选择无可厚非;但世界同样不亏欠你们,所以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幅理所当然的求怜爱嘴脸。”“如果这是你的恶作剧,那我得说你这次玩过头了;但倘若这是你的本性,那我只能表示遗憾。”招了招手示意身后的女仆上前,男子从她手上接过一个盒子递给欧根。“感谢俾斯麦女士不远万里派遣你过来,这是给她的谢礼。”几度欲言又止,他最终满脸失望丢下一句没有谁天生高贵就转身离开。“真是个死板的男人,开几个玩笑就当真了”语带娇嗔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欧根有些委屈地甩动着双腿。红黑相间的金属靴拍击海面,溅起一朵朵水花。“齐柏林也是个大骗子说好的百依百顺好男人呢我只不过开了那些重樱舰娘几个玩笑,至于这样对我吗”用手指不断戳着镜中的自己,欧根亲王仿佛在宣泄对某人的不满。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欧根”心急火燎冲到少女身后双手摁住她双肩,希佩尔语带不满道:“你最近干嘛啊,整天都没个影欸”察觉到姊妹舰的异样,她小心地绕到对方正面。“你怎么哭了”被希佩尔一提醒,反应过来的欧根有些慌张地擦拭着眼角。“嗯哼没有的事。那只不过是浪花,浪花而已”用力吸了几下鼻子,同样察觉到某个状况的她赶紧指着对方惊讶道:“姐姐你怎么鼻青脸肿的,又跟罗恩小姐打架了吗”假到连自己都骗不过的借口,当然不可能让希佩尔上当。“怎么可能是罗恩,跟那疯子打架我这会能站着这不是重点”醒悟过来对方是在转移话题,双马尾少女蹲下身抱住欧根的娇躯。“你最近老是走神,还每天都不见踪影说吧,遇到什么不快乐的事了”作为姊妹舰,希佩尔对自己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妹妹相当自豪。所以发现她一个人躲在备用码头啜泣时,她心头的怒火在熊熊燃烧。“是俾斯麦大人又训斥你了吗,还是z23告诉我,我替你去教训她们”“明明只是个贫乳,装什么姐姐嘛”嘴上虽在抱怨,但欧根还是老老实实偎依在希佩尔怀里。“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玩得太过火让他生气了。等过一段那家伙气消了,再上门解释下应该就没事了。”他转动着脑细胞,希佩尔很快想到了一个人。“嗯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她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不过外面太冷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希佩尔连拖带拽用近乎强迫的方式把欧根送回她们的卧室。留下一句我还有任务匆匆告辞,关门瞬间就切换成冷若冰霜表情的少女整了整因为之前打架而弄乱的服饰。循着脑中的记忆,她很快来到了岛上最高处的指挥室。“俾斯麦大人”不顾里面的说话声直接推门而入,希佩尔表情严肃对办公桌后正低头翻看文件的女性道:“我有些私事要前往洪都,请批准。”“洪都”军帽下的美眸射出玩味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站姿笔挺的希佩尔。就在重巡舰娘开始有些担心自己过度莽撞的要求会被拒绝时,把军大衣当披风的女子对房中的另一人做了个手势。“u47,你先出去。”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时,铁血的总旗舰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外型古朴的盒子。“那家伙从我这里拐走了三个人,也该让他大出血一次。”说着希佩尔不知所云的话,她直接把盒子抛向桌前的双马尾少女。“你要去找王志对吧,记得把这个还给他对了,”嘴角上翘会心一笑,女性很快补充道:“让罗恩和你一起去。”第40章 业余的算计走在靠前一个身位的棕发女仆不时放慢脚步,下意识用眼角余光窥视着身后之人。被她那一点都不隐晦的视线瞧得有些发毛,王志故意干咳两声。“谢菲尔德小姐,我真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为人,好歹要相信声望的眼界吧”因为是声望的提督,初遇时的谢菲尔德对王志态度尚可,但从第二天起,她的表现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逆转。王志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对伊丽莎白的称呼无意中犯了某些忌讳,所以对此听之任之。直到两位皇家舰娘以大使名义进驻后,他才从二女口中得知了真正的缘由。一样米养百样人,这句话用在舰娘身上同样合适。与大多数皇家舰娘不同,这位有点毒舌的冷面女性在成为舰娘前曾有过短暂的婚姻。亲历了男人的巧舌如簧、贪得无厌以及厚颜无耻,皇家女佣队的二把手对男女之情滋生了一种近乎精神洁癖的态度。在谢菲尔德看来,一个人只要有了伴侣,就不该对其他任何异性假以辞色;否则,就是对这段关系的背叛。而按照这个逻辑,王志就是彻头彻尾的渣男活该被砍头的那种。对于自己和多名女性保持暧昧、甚至与其中复数人士发生关系一事,王志供认不讳。但要说自己只是玩玩而已,这个锅王志不背。以为谢菲尔德在纠结如何劝阻自己,他赶紧敛容严肃道:“虽然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时刻陪在声望身边,但我并没有忽视她的感受”“这些我知道,前辈都告诉我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打断王志发言的女仆舰娘摇了摇头。“你那糜烂的私生活以及猴子般的繁殖本能改天再说,我只是看在前辈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左顾右盼确认周遭无人,她这才压低嗓音道:“陛下平日里还是很贤明的,只是偶尔耍点小性子。等会不论发生什么,都请别放在心上。”光从称呼就看得出,谢菲尔德压根没把他之前的解释当回事。心中感慨尝试修补形象的行为任重而道远,王志的注意力很快被棕发女仆明显意有所指的对话所吸引。在从声望口中得到伊丽莎白女王想现在就和你谈谈时,他本以为萝莉舰娘是想为不久前的救援行动表达谢意。不过听谢菲尔德的暗示,似乎情况没那么简单。坐在预备用码头上,女性橙色的美眸中透着涣散的目光。注视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她的心早已飞到了天涯海角。“真是的,我有哪点比不上那批兽耳娘嘛”用撒娇口气埋怨的同时,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镜子。看着镜中愁眉不展女性,欧根突然回忆起了临别时的那一幕: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个男人用很重的力道给了自己脑袋一个爆栗。在欧根羞怒交加抬起头时,对上的却是他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虽说你们如今放弃了使命,但昔日的功勋并未被遗忘。”带有老茧的手握住欧根的双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你们并不亏欠这个世界,所以你们的选择无可厚非;但世界同样不亏欠你们,所以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幅理所当然的求怜爱嘴脸。”“如果这是你的恶作剧,那我得说你这次玩过头了;但倘若这是你的本性,那我只能表示遗憾。”招了招手示意身后的女仆上前,男子从她手上接过一个盒子递给欧根。“感谢俾斯麦女士不远万里派遣你过来,这是给她的谢礼。”几度欲言又止,他最终满脸失望丢下一句没有谁天生高贵就转身离开。“真是个死板的男人,开几个玩笑就当真了”语带娇嗔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欧根有些委屈地甩动着双腿。红黑相间的金属靴拍击海面,溅起一朵朵水花。“齐柏林也是个大骗子说好的百依百顺好男人呢我只不过开了那些重樱舰娘几个玩笑,至于这样对我吗”用手指不断戳着镜中的自己,欧根亲王仿佛在宣泄对某人的不满。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欧根”心急火燎冲到少女身后双手摁住她双肩,希佩尔语带不满道:“你最近干嘛啊,整天都没个影欸”察觉到姊妹舰的异样,她小心地绕到对方正面。“你怎么哭了”被希佩尔一提醒,反应过来的欧根有些慌张地擦拭着眼角。“嗯哼没有的事。那只不过是浪花,浪花而已”用力吸了几下鼻子,同样察觉到某个状况的她赶紧指着对方惊讶道:“姐姐你怎么鼻青脸肿的,又跟罗恩小姐打架了吗”假到连自己都骗不过的借口,当然不可能让希佩尔上当。“怎么可能是罗恩,跟那疯子打架我这会能站着这不是重点”醒悟过来对方是在转移话题,双马尾少女蹲下身抱住欧根的娇躯。“你最近老是走神,还每天都不见踪影说吧,遇到什么不快乐的事了”作为姊妹舰,希佩尔对自己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妹妹相当自豪。所以发现她一个人躲在备用码头啜泣时,她心头的怒火在熊熊燃烧。“是俾斯麦大人又训斥你了吗,还是z23告诉我,我替你去教训她们”“明明只是个贫乳,装什么姐姐嘛”嘴上虽在抱怨,但欧根还是老老实实偎依在希佩尔怀里。“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玩得太过火让他生气了。等过一段那家伙气消了,再上门解释下应该就没事了。”他转动着脑细胞,希佩尔很快想到了一个人。“嗯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她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不过外面太冷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希佩尔连拖带拽用近乎强迫的方式把欧根送回她们的卧室。留下一句我还有任务匆匆告辞,关门瞬间就切换成冷若冰霜表情的少女整了整因为之前打架而弄乱的服饰。循着脑中的记忆,她很快来到了岛上最高处的指挥室。“俾斯麦大人”不顾里面的说话声直接推门而入,希佩尔表情严肃对办公桌后正低头翻看文件的女性道:“我有些私事要前往洪都,请批准。”“洪都”军帽下的美眸射出玩味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站姿笔挺的希佩尔。就在重巡舰娘开始有些担心自己过度莽撞的要求会被拒绝时,把军大衣当披风的女子对房中的另一人做了个手势。“u47,你先出去。”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时,铁血的总旗舰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外型古朴的盒子。“那家伙从我这里拐走了三个人,也该让他大出血一次。”说着希佩尔不知所云的话,她直接把盒子抛向桌前的双马尾少女。“你要去找王志对吧,记得把这个还给他对了,”嘴角上翘会心一笑,女性很快补充道:“让罗恩和你一起去。”第40章 业余的算计走在靠前一个身位的棕发女仆不时放慢脚步,下意识用眼角余光窥视着身后之人。被她那一点都不隐晦的视线瞧得有些发毛,王志故意干咳两声。“谢菲尔德小姐,我真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为人,好歹要相信声望的眼界吧”因为是声望的提督,初遇时的谢菲尔德对王志态度尚可,但从第二天起,她的表现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逆转。王志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对伊丽莎白的称呼无意中犯了某些忌讳,所以对此听之任之。直到两位皇家舰娘以大使名义进驻后,他才从二女口中得知了真正的缘由。一样米养百样人,这句话用在舰娘身上同样合适。与大多数皇家舰娘不同,这位有点毒舌的冷面女性在成为舰娘前曾有过短暂的婚姻。亲历了男人的巧舌如簧、贪得无厌以及厚颜无耻,皇家女佣队的二把手对男女之情滋生了一种近乎精神洁癖的态度。在谢菲尔德看来,一个人只要有了伴侣,就不该对其他任何异性假以辞色;否则,就是对这段关系的背叛。而按照这个逻辑,王志就是彻头彻尾的渣男活该被砍头的那种。对于自己和多名女性保持暧昧、甚至与其中复数人士发生关系一事,王志供认不讳。但要说自己只是玩玩而已,这个锅王志不背。以为谢菲尔德在纠结如何劝阻自己,他赶紧敛容严肃道:“虽然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时刻陪在声望身边,但我并没有忽视她的感受”“这些我知道,前辈都告诉我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打断王志发言的女仆舰娘摇了摇头。“你那糜烂的私生活以及猴子般的繁殖本能改天再说,我只是看在前辈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左顾右盼确认周遭无人,她这才压低嗓音道:“陛下平日里还是很贤明的,只是偶尔耍点小性子。等会不论发生什么,都请别放在心上。”光从称呼就看得出,谢菲尔德压根没把他之前的解释当回事。心中感慨尝试修补形象的行为任重而道远,王志的注意力很快被棕发女仆明显意有所指的对话所吸引。在从声望口中得到伊丽莎白女王想现在就和你谈谈时,他本以为萝莉舰娘是想为不久前的救援行动表达谢意。不过听谢菲尔德的暗示,似乎情况没那么简单。坐在预备用码头上,女性橙色的美眸中透着涣散的目光。注视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她的心早已飞到了天涯海角。“真是的,我有哪点比不上那批兽耳娘嘛”用撒娇口气埋怨的同时,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镜子。看着镜中愁眉不展女性,欧根突然回忆起了临别时的那一幕: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个男人用很重的力道给了自己脑袋一个爆栗。在欧根羞怒交加抬起头时,对上的却是他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虽说你们如今放弃了使命,但昔日的功勋并未被遗忘。”带有老茧的手握住欧根的双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你们并不亏欠这个世界,所以你们的选择无可厚非;但世界同样不亏欠你们,所以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幅理所当然的求怜爱嘴脸。”“如果这是你的恶作剧,那我得说你这次玩过头了;但倘若这是你的本性,那我只能表示遗憾。”招了招手示意身后的女仆上前,男子从她手上接过一个盒子递给欧根。“感谢俾斯麦女士不远万里派遣你过来,这是给她的谢礼。”几度欲言又止,他最终满脸失望丢下一句没有谁天生高贵就转身离开。“真是个死板的男人,开几个玩笑就当真了”语带娇嗔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欧根有些委屈地甩动着双腿。红黑相间的金属靴拍击海面,溅起一朵朵水花。“齐柏林也是个大骗子说好的百依百顺好男人呢我只不过开了那些重樱舰娘几个玩笑,至于这样对我吗”用手指不断戳着镜中的自己,欧根亲王仿佛在宣泄对某人的不满。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欧根”心急火燎冲到少女身后双手摁住她双肩,希佩尔语带不满道:“你最近干嘛啊,整天都没个影欸”察觉到姊妹舰的异样,她小心地绕到对方正面。“你怎么哭了”被希佩尔一提醒,反应过来的欧根有些慌张地擦拭着眼角。“嗯哼没有的事。那只不过是浪花,浪花而已”用力吸了几下鼻子,同样察觉到某个状况的她赶紧指着对方惊讶道:“姐姐你怎么鼻青脸肿的,又跟罗恩小姐打架了吗”假到连自己都骗不过的借口,当然不可能让希佩尔上当。“怎么可能是罗恩,跟那疯子打架我这会能站着这不是重点”醒悟过来对方是在转移话题,双马尾少女蹲下身抱住欧根的娇躯。“你最近老是走神,还每天都不见踪影说吧,遇到什么不快乐的事了”作为姊妹舰,希佩尔对自己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妹妹相当自豪。所以发现她一个人躲在备用码头啜泣时,她心头的怒火在熊熊燃烧。“是俾斯麦大人又训斥你了吗,还是z23告诉我,我替你去教训她们”“明明只是个贫乳,装什么姐姐嘛”嘴上虽在抱怨,但欧根还是老老实实偎依在希佩尔怀里。“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玩得太过火让他生气了。等过一段那家伙气消了,再上门解释下应该就没事了。”他转动着脑细胞,希佩尔很快想到了一个人。“嗯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她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不过外面太冷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希佩尔连拖带拽用近乎强迫的方式把欧根送回她们的卧室。留下一句我还有任务匆匆告辞,关门瞬间就切换成冷若冰霜表情的少女整了整因为之前打架而弄乱的服饰。循着脑中的记忆,她很快来到了岛上最高处的指挥室。“俾斯麦大人”不顾里面的说话声直接推门而入,希佩尔表情严肃对办公桌后正低头翻看文件的女性道:“我有些私事要前往洪都,请批准。”“洪都”军帽下的美眸射出玩味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站姿笔挺的希佩尔。就在重巡舰娘开始有些担心自己过度莽撞的要求会被拒绝时,把军大衣当披风的女子对房中的另一人做了个手势。“u47,你先出去。”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时,铁血的总旗舰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外型古朴的盒子。“那家伙从我这里拐走了三个人,也该让他大出血一次。”说着希佩尔不知所云的话,她直接把盒子抛向桌前的双马尾少女。“你要去找王志对吧,记得把这个还给他对了,”嘴角上翘会心一笑,女性很快补充道:“让罗恩和你一起去。”第40章 业余的算计走在靠前一个身位的棕发女仆不时放慢脚步,下意识用眼角余光窥视着身后之人。被她那一点都不隐晦的视线瞧得有些发毛,王志故意干咳两声。“谢菲尔德小姐,我真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为人,好歹要相信声望的眼界吧”因为是声望的提督,初遇时的谢菲尔德对王志态度尚可,但从第二天起,她的表现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逆转。王志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对伊丽莎白的称呼无意中犯了某些忌讳,所以对此听之任之。直到两位皇家舰娘以大使名义进驻后,他才从二女口中得知了真正的缘由。一样米养百样人,这句话用在舰娘身上同样合适。与大多数皇家舰娘不同,这位有点毒舌的冷面女性在成为舰娘前曾有过短暂的婚姻。亲历了男人的巧舌如簧、贪得无厌以及厚颜无耻,皇家女佣队的二把手对男女之情滋生了一种近乎精神洁癖的态度。在谢菲尔德看来,一个人只要有了伴侣,就不该对其他任何异性假以辞色;否则,就是对这段关系的背叛。而按照这个逻辑,王志就是彻头彻尾的渣男活该被砍头的那种。对于自己和多名女性保持暧昧、甚至与其中复数人士发生关系一事,王志供认不讳。但要说自己只是玩玩而已,这个锅王志不背。以为谢菲尔德在纠结如何劝阻自己,他赶紧敛容严肃道:“虽然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时刻陪在声望身边,但我并没有忽视她的感受”“这些我知道,前辈都告诉我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打断王志发言的女仆舰娘摇了摇头。“你那糜烂的私生活以及猴子般的繁殖本能改天再说,我只是看在前辈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左顾右盼确认周遭无人,她这才压低嗓音道:“陛下平日里还是很贤明的,只是偶尔耍点小性子。等会不论发生什么,都请别放在心上。”光从称呼就看得出,谢菲尔德压根没把他之前的解释当回事。心中感慨尝试修补形象的行为任重而道远,王志的注意力很快被棕发女仆明显意有所指的对话所吸引。在从声望口中得到伊丽莎白女王想现在就和你谈谈时,他本以为萝莉舰娘是想为不久前的救援行动表达谢意。不过听谢菲尔德的暗示,似乎情况没那么简单。坐在预备用码头上,女性橙色的美眸中透着涣散的目光。注视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她的心早已飞到了天涯海角。“真是的,我有哪点比不上那批兽耳娘嘛”用撒娇口气埋怨的同时,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镜子。看着镜中愁眉不展女性,欧根突然回忆起了临别时的那一幕: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个男人用很重的力道给了自己脑袋一个爆栗。在欧根羞怒交加抬起头时,对上的却是他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虽说你们如今放弃了使命,但昔日的功勋并未被遗忘。”带有老茧的手握住欧根的双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你们并不亏欠这个世界,所以你们的选择无可厚非;但世界同样不亏欠你们,所以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幅理所当然的求怜爱嘴脸。”“如果这是你的恶作剧,那我得说你这次玩过头了;但倘若这是你的本性,那我只能表示遗憾。”招了招手示意身后的女仆上前,男子从她手上接过一个盒子递给欧根。“感谢俾斯麦女士不远万里派遣你过来,这是给她的谢礼。”几度欲言又止,他最终满脸失望丢下一句没有谁天生高贵就转身离开。“真是个死板的男人,开几个玩笑就当真了”语带娇嗔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欧根有些委屈地甩动着双腿。红黑相间的金属靴拍击海面,溅起一朵朵水花。“齐柏林也是个大骗子说好的百依百顺好男人呢我只不过开了那些重樱舰娘几个玩笑,至于这样对我吗”用手指不断戳着镜中的自己,欧根亲王仿佛在宣泄对某人的不满。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欧根”心急火燎冲到少女身后双手摁住她双肩,希佩尔语带不满道:“你最近干嘛啊,整天都没个影欸”察觉到姊妹舰的异样,她小心地绕到对方正面。“你怎么哭了”被希佩尔一提醒,反应过来的欧根有些慌张地擦拭着眼角。“嗯哼没有的事。那只不过是浪花,浪花而已”用力吸了几下鼻子,同样察觉到某个状况的她赶紧指着对方惊讶道:“姐姐你怎么鼻青脸肿的,又跟罗恩小姐打架了吗”假到连自己都骗不过的借口,当然不可能让希佩尔上当。“怎么可能是罗恩,跟那疯子打架我这会能站着这不是重点”醒悟过来对方是在转移话题,双马尾少女蹲下身抱住欧根的娇躯。“你最近老是走神,还每天都不见踪影说吧,遇到什么不快乐的事了”作为姊妹舰,希佩尔对自己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妹妹相当自豪。所以发现她一个人躲在备用码头啜泣时,她心头的怒火在熊熊燃烧。“是俾斯麦大人又训斥你了吗,还是z23告诉我,我替你去教训她们”“明明只是个贫乳,装什么姐姐嘛”嘴上虽在抱怨,但欧根还是老老实实偎依在希佩尔怀里。“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玩得太过火让他生气了。等过一段那家伙气消了,再上门解释下应该就没事了。”他转动着脑细胞,希佩尔很快想到了一个人。“嗯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她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不过外面太冷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希佩尔连拖带拽用近乎强迫的方式把欧根送回她们的卧室。留下一句我还有任务匆匆告辞,关门瞬间就切换成冷若冰霜表情的少女整了整因为之前打架而弄乱的服饰。循着脑中的记忆,她很快来到了岛上最高处的指挥室。“俾斯麦大人”不顾里面的说话声直接推门而入,希佩尔表情严肃对办公桌后正低头翻看文件的女性道:“我有些私事要前往洪都,请批准。”“洪都”军帽下的美眸射出玩味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站姿笔挺的希佩尔。就在重巡舰娘开始有些担心自己过度莽撞的要求会被拒绝时,把军大衣当披风的女子对房中的另一人做了个手势。“u47,你先出去。”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时,铁血的总旗舰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外型古朴的盒子。“那家伙从我这里拐走了三个人,也该让他大出血一次。”说着希佩尔不知所云的话,她直接把盒子抛向桌前的双马尾少女。“你要去找王志对吧,记得把这个还给他对了,”嘴角上翘会心一笑,女性很快补充道:“让罗恩和你一起去。”第40章 业余的算计走在靠前一个身位的棕发女仆不时放慢脚步,下意识用眼角余光窥视着身后之人。被她那一点都不隐晦的视线瞧得有些发毛,王志故意干咳两声。“谢菲尔德小姐,我真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为人,好歹要相信声望的眼界吧”因为是声望的提督,初遇时的谢菲尔德对王志态度尚可,但从第二天起,她的表现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逆转。王志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对伊丽莎白的称呼无意中犯了某些忌讳,所以对此听之任之。直到两位皇家舰娘以大使名义进驻后,他才从二女口中得知了真正的缘由。一样米养百样人,这句话用在舰娘身上同样合适。与大多数皇家舰娘不同,这位有点毒舌的冷面女性在成为舰娘前曾有过短暂的婚姻。亲历了男人的巧舌如簧、贪得无厌以及厚颜无耻,皇家女佣队的二把手对男女之情滋生了一种近乎精神洁癖的态度。在谢菲尔德看来,一个人只要有了伴侣,就不该对其他任何异性假以辞色;否则,就是对这段关系的背叛。而按照这个逻辑,王志就是彻头彻尾的渣男活该被砍头的那种。对于自己和多名女性保持暧昧、甚至与其中复数人士发生关系一事,王志供认不讳。但要说自己只是玩玩而已,这个锅王志不背。以为谢菲尔德在纠结如何劝阻自己,他赶紧敛容严肃道:“虽然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时刻陪在声望身边,但我并没有忽视她的感受”“这些我知道,前辈都告诉我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打断王志发言的女仆舰娘摇了摇头。“你那糜烂的私生活以及猴子般的繁殖本能改天再说,我只是看在前辈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左顾右盼确认周遭无人,她这才压低嗓音道:“陛下平日里还是很贤明的,只是偶尔耍点小性子。等会不论发生什么,都请别放在心上。”光从称呼就看得出,谢菲尔德压根没把他之前的解释当回事。心中感慨尝试修补形象的行为任重而道远,王志的注意力很快被棕发女仆明显意有所指的对话所吸引。在从声望口中得到伊丽莎白女王想现在就和你谈谈时,他本以为萝莉舰娘是想为不久前的救援行动表达谢意。不过听谢菲尔德的暗示,似乎情况没那么简单。坐在预备用码头上,女性橙色的美眸中透着涣散的目光。注视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她的心早已飞到了天涯海角。“真是的,我有哪点比不上那批兽耳娘嘛”用撒娇口气埋怨的同时,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镜子。看着镜中愁眉不展女性,欧根突然回忆起了临别时的那一幕: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个男人用很重的力道给了自己脑袋一个爆栗。在欧根羞怒交加抬起头时,对上的却是他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虽说你们如今放弃了使命,但昔日的功勋并未被遗忘。”带有老茧的手握住欧根的双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你们并不亏欠这个世界,所以你们的选择无可厚非;但世界同样不亏欠你们,所以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幅理所当然的求怜爱嘴脸。”“如果这是你的恶作剧,那我得说你这次玩过头了;但倘若这是你的本性,那我只能表示遗憾。”招了招手示意身后的女仆上前,男子从她手上接过一个盒子递给欧根。“感谢俾斯麦女士不远万里派遣你过来,这是给她的谢礼。”几度欲言又止,他最终满脸失望丢下一句没有谁天生高贵就转身离开。“真是个死板的男人,开几个玩笑就当真了”语带娇嗔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欧根有些委屈地甩动着双腿。红黑相间的金属靴拍击海面,溅起一朵朵水花。“齐柏林也是个大骗子说好的百依百顺好男人呢我只不过开了那些重樱舰娘几个玩笑,至于这样对我吗”用手指不断戳着镜中的自己,欧根亲王仿佛在宣泄对某人的不满。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欧根”心急火燎冲到少女身后双手摁住她双肩,希佩尔语带不满道:“你最近干嘛啊,整天都没个影欸”察觉到姊妹舰的异样,她小心地绕到对方正面。“你怎么哭了”被希佩尔一提醒,反应过来的欧根有些慌张地擦拭着眼角。“嗯哼没有的事。那只不过是浪花,浪花而已”用力吸了几下鼻子,同样察觉到某个状况的她赶紧指着对方惊讶道:“姐姐你怎么鼻青脸肿的,又跟罗恩小姐打架了吗”假到连自己都骗不过的借口,当然不可能让希佩尔上当。“怎么可能是罗恩,跟那疯子打架我这会能站着这不是重点”醒悟过来对方是在转移话题,双马尾少女蹲下身抱住欧根的娇躯。“你最近老是走神,还每天都不见踪影说吧,遇到什么不快乐的事了”作为姊妹舰,希佩尔对自己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妹妹相当自豪。所以发现她一个人躲在备用码头啜泣时,她心头的怒火在熊熊燃烧。“是俾斯麦大人又训斥你了吗,还是z23告诉我,我替你去教训她们”“明明只是个贫乳,装什么姐姐嘛”嘴上虽在抱怨,但欧根还是老老实实偎依在希佩尔怀里。“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玩得太过火让他生气了。等过一段那家伙气消了,再上门解释下应该就没事了。”他转动着脑细胞,希佩尔很快想到了一个人。“嗯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她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不过外面太冷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希佩尔连拖带拽用近乎强迫的方式把欧根送回她们的卧室。留下一句我还有任务匆匆告辞,关门瞬间就切换成冷若冰霜表情的少女整了整因为之前打架而弄乱的服饰。循着脑中的记忆,她很快来到了岛上最高处的指挥室。“俾斯麦大人”不顾里面的说话声直接推门而入,希佩尔表情严肃对办公桌后正低头翻看文件的女性道:“我有些私事要前往洪都,请批准。”“洪都”军帽下的美眸射出玩味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站姿笔挺的希佩尔。就在重巡舰娘开始有些担心自己过度莽撞的要求会被拒绝时,把军大衣当披风的女子对房中的另一人做了个手势。“u47,你先出去。”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时,铁血的总旗舰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外型古朴的盒子。“那家伙从我这里拐走了三个人,也该让他大出血一次。”说着希佩尔不知所云的话,她直接把盒子抛向桌前的双马尾少女。“你要去找王志对吧,记得把这个还给他对了,”嘴角上翘会心一笑,女性很快补充道:“让罗恩和你一起去。”第40章 业余的算计走在靠前一个身位的棕发女仆不时放慢脚步,下意识用眼角余光窥视着身后之人。被她那一点都不隐晦的视线瞧得有些发毛,王志故意干咳两声。“谢菲尔德小姐,我真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为人,好歹要相信声望的眼界吧”因为是声望的提督,初遇时的谢菲尔德对王志态度尚可,但从第二天起,她的表现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逆转。王志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对伊丽莎白的称呼无意中犯了某些忌讳,所以对此听之任之。直到两位皇家舰娘以大使名义进驻后,他才从二女口中得知了真正的缘由。一样米养百样人,这句话用在舰娘身上同样合适。与大多数皇家舰娘不同,这位有点毒舌的冷面女性在成为舰娘前曾有过短暂的婚姻。亲历了男人的巧舌如簧、贪得无厌以及厚颜无耻,皇家女佣队的二把手对男女之情滋生了一种近乎精神洁癖的态度。在谢菲尔德看来,一个人只要有了伴侣,就不该对其他任何异性假以辞色;否则,就是对这段关系的背叛。而按照这个逻辑,王志就是彻头彻尾的渣男活该被砍头的那种。对于自己和多名女性保持暧昧、甚至与其中复数人士发生关系一事,王志供认不讳。但要说自己只是玩玩而已,这个锅王志不背。以为谢菲尔德在纠结如何劝阻自己,他赶紧敛容严肃道:“虽然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时刻陪在声望身边,但我并没有忽视她的感受”“这些我知道,前辈都告诉我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打断王志发言的女仆舰娘摇了摇头。“你那糜烂的私生活以及猴子般的繁殖本能改天再说,我只是看在前辈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左顾右盼确认周遭无人,她这才压低嗓音道:“陛下平日里还是很贤明的,只是偶尔耍点小性子。等会不论发生什么,都请别放在心上。”光从称呼就看得出,谢菲尔德压根没把他之前的解释当回事。心中感慨尝试修补形象的行为任重而道远,王志的注意力很快被棕发女仆明显意有所指的对话所吸引。在从声望口中得到伊丽莎白女王想现在就和你谈谈时,他本以为萝莉舰娘是想为不久前的救援行动表达谢意。不过听谢菲尔德的暗示,似乎情况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