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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的二次元大冒险 分节阅读 469(1 / 1)

d批舰载机的铁血舰装双手环抱胸前,脸上则带着残忍的笑容。“盾牌什么的只要通通烧掉就行。”早在从零开始世界就见识过对方那烧玻璃的进攻手段,列克星敦相比起来就冷静许多。“你的火元素强化能突破那些防御盾那我就不用出手了。”正欲链接上王志汇报最新的进展,她突然扭头看向了另一个方向。“齐柏林,快点解决掉它们。”把新的舰载机安装在弹射器上,她开启了提督网络。“司令官,发现新的未识别目标。”第14章 遇事不决先开火低头查看雷达,发现有些偏离航道的希佩尔赶紧出言提醒正在前方疾驰的另一人。“喂等等,我们走偏了。”“才零点零零三个纬度,应该不碍事吧。”留着一头干练的粉色短发,放缓速度的女性回头露出灿烂的笑容。“反正那座岛又不会跑,你说是吗”如果换作其他人,心直口快又有些死板的希佩尔绝对二话不说就是几句冷嘲热讽甩过去。但联想到前方之人的过往,金发双马尾少女最终选择把提到嗓子眼的指责重新咽下肚。“算了,罗恩你有这个自觉就好。”结束与同伴的对话,她再次试着联络目标。可通讯器中传来的,始终只是带着电流声的杂音。奇怪,出故障了吗首次遭遇这种情况,希佩尔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花了几分钟尝试修复未果,擅长领域并非机械制造维护的少女只能放弃。将通讯器丢进舰装空间,她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主动开口。“罗恩,我联系不上齐柏林与z46”“嗯”脚下推进器速度不减,一身黑色军装的女性闻言转过身用倒退的方式继续前进。“联系不上是什么意思,她们被干掉了吗”“字面意思,我的通讯器好像出故障了”额头迸起一根青筋,在心中不停默念要冷静的希佩尔总算控制住情绪。“我的通讯器好像出故障了,换你来”把二人的通讯频段用舰装发送过去,铁血舰娘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如果早知道同行者里有罗恩,她是死活不会答应跑这一趟的。“小希佩尔,情况有点不对劲。”与身后同样面貌狰狞的舰装耳语片刻,名为罗恩的女性收起笑容平淡道:“我的通讯器也无法联络上她们。而且”棱角分明泛着金属光泽的手指一通操作,她很快有了新的发现。“我就连你都联系不上。”外表看上去还是未成年的青涩少女,希佩尔其实已经有了数年的战斗经历。闻言立刻垂下脑袋,确认通讯器并未收到联络的她很快明白了交谈者的潜台词。“信号屏蔽”“阿拉,小希佩尔很聪明嘛”双手贴住脸颊,罗恩表情夸张惊叹道。眼见希佩尔不为所动,她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继续前进吗,前面很可能有塞壬出没。小希佩尔你这么弱,很可能啪叽一下就死掉了哟”“什么叫啪叽一下我才没那么弱好不好”不论在转化舰娘前还是变成舰娘后,希佩尔都是个高傲之人。因此哪怕罗恩的激将法并不高明,她也轻易中招。“区区几个塞壬而已,看我把她们通通送到海底去”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罗恩闻言笑嘻嘻地转过身。“那就继续前进咯,顺便把看到的活物统统杀掉”伴随逐渐低沉直至不可闻的自言自语,伸出红润舌头舔舐嘴角的粉毛女性眼中充斥着某种情感。那种情感,叫破坏欲。出于本能把讯号屏蔽视作塞壬新投入战场的技术,两位铁血舰娘稍加整备继续向目标前进。但她们的表情,已不似开始时那么轻松。“暂未有所发现。”担心舰载雷达同样失灵,希佩尔不时抬头确认周遭环境。“嗯我这也没有哦。”语气轻佻左顾右盼,罗恩不时逗弄着身后的舰装。庞大的鱼型金属造物偎依在她身后,动作让人不禁联想起深海战巡的栖装。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打算,希佩尔装作没看到对方吊儿郎当的模样。反正以她的实力,估计就是来两个栖姬都会被活生生撕成碎片。再次低头查看雷达,抬起头的少女突然察觉到异样。“罗恩雷达讯号消失了。”闻言若有所思放慢了推进器速度,罗恩双眼微闭仿佛一头作势欲扑的雌豹。“有趣,看样子塞壬和我们的目的地是同个地方呢”展开了舰装身体两侧的主炮,她冷不丁问道:“俾斯麦大人有告诉你此行目的吗”深知此人脾性更在出发前被反复叮嘱,希佩尔自然不会露馅。“就是让我给齐柏林与z46送点东西,你是来担任护卫的,别想太多。”干咳两声左顾右盼试图岔开话题,双马尾少女突然发现天边出现了十多个小黑点。“有关任务的话题待会再说,好像有舰载机过来了。”半是庆幸半是警惕,重巡舰娘查阅起舰装内的数据库。经过对比,希佩尔发现来者与铁血所有型号战机都截然不同。望着迎面飞来位在防空炮射程边缘的舰载机,少女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如果是塞壬一方,那么在发现她们的瞬间就该展开攻势;可要是此行的目标所属,为何机翼位置装载炸弹一副要动手的架势信号屏蔽效果之强,让希佩尔无法像平时那样尝试与对方建立通讯。正当某人后悔自己没带诸如信号枪一类物品时,背后传来了炮口转动的咔哒声。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希佩尔赶紧转过头。映入浅绿色眼眸的,是战友面带微笑下令舰装开火的画面。形如鱼鳍的两面侧方装甲板张开,其上的四门双联装防空炮射出了雨点般的炮弹。没料到下方目标会骤然发难,在天空盘旋的舰载机瞬间就有近半数冒着黑烟坠入海中。“你在干什么啊”忙不迭拉住对方的胳膊,希佩尔气急败坏指着天上正在爬升以规避攻击的舰载机。“万一它们是那个什么洪都驻守舰娘派来的呢你这么做太过分”“那又如何”粉毛舰娘语气转冷回应的同时,做工精细的机械手轻松一拉就挣脱对方的束缚。“如果是敌人,直接杀掉就是;如果是盟友,那么连这种攻击都躲不过的盟友没有活下去的意义。”这种会逃跑的是敌人,不逃跑的是训练有素的敌人一样的奇葩逻辑,希佩尔自然不会接受。不过看着天上开始组成攻击队列准备俯冲的舰载机,她明白现在说啥都晚了。“早知道当初真该推荐德意志,那个暴力狂估计会很喜欢这个任务。”调整着舰装上的防空炮,少女心中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第15章 嘴炮不灵那就动手吧自从降生后,女孩就仿佛被不幸所眷顾:难产去世的母亲、因情伤而一蹶不振的父亲、日渐衰败的家境、出生就陪伴的先天性疾病许多人都绘声绘色宣称她是受诅咒的孩子,就连家中的佣人亦不例外。尽管住在宽敞的大屋,周遭围绕着伺候的下人,但女孩始终感到无比的寂寞孤独。帮助她渡过那段岁月的,是一架小型望远镜。据说,那是母亲在她诞生前就为其准备的礼物。不被任何人宠爱,不受任何人期待。女孩就这样在谣言与隔阂中,迎来了她十五岁的生日。正当她拖着瘦弱的躯干来到天台,试图像以往那样观测天上的星座时,却惊讶地发现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不计其数的光点。等到距离拉近,她才发现那是车头的灯光。没有任何征兆与预警,深海与人类的战争爆发了。连走上几步都会气喘吁吁,女孩的体质让她根本无法收拾行李。而不断从家门口经过逃难者们带来的各种谣言,也导致屋中所有人都无法静下心来慢慢整理。被佣人草草丢进后座的女孩眼看着居住了十多年的宅邸在视野中不断变小,眼中难以抑制地流下了泪水。口中发出呜呜的抽泣声,希佩尔皱起眉头全身缩成一团。看到她的反应,齐柏林狐疑地注视着身边之人。“指挥官,你确定这种方法有效吗我看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专注于往昏迷不醒的铁血重巡舰娘体内灌输世界之力,王志暂时无暇回应。好在医务室里的另外一人,无意中替他解了围。“嗯喔,还真是奇妙的物种。”饶有兴致盯着屏幕上的数据,身穿白大褂的女性使用便携包记录的同时连连点头。“居然能接受外来能量并自主修复破损部位,很优异的性能呢”“安吉拉”确认床上之人已无大碍,结束治疗的王志呼唤着不久前从〈守望先锋〉世界来履行约定的女性。“她是人,与你我一样的人。别用性能优异这种说法,感觉怪怪的。”“行行行,反正你是此地负责人,你说了算。”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镇守府新上任的医生转而继续关注起了希佩尔的身体状况。“你如今的治愈能力比当初在我的世界更加夸张,哪天有空再来陪我做几个实验”“等会”眼看希佩尔身上的伤口开始消失,心头大石落下的齐柏林迅速插入二人的交谈。科研者的素养以及女性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位才来镇守府几天的女人与自己伴侣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实验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就是些研究而已,别放在心上”用力干咳两声,王志站起身有些心虚地轻推铁血舰娘的双肩。“她受的伤不是很重,估计睡到晚上就好了。现在你先出去,别打扰这个叫,叫什么来着”“希佩尔,希佩尔海军上将。”尽管疑窦丛生,但白发女性还是选择如实告知。“指挥官,如果你是想多个床伴的话可以直接说”赏了她一记手刀,王志二话不说把门关上。“不是说好了那些事对她们保密吗”“可你既不让我研究那些舰娘又不许我解剖你,我也很无聊啊”托了托鼻梁上的镜架,摊开双手的金发女性理直气壮反驳道。“如果你觉得这么做自己没好处,我倒是不介意当床伴”同样给了不着调的前守望先锋成员一记手刀,王志也不知是该欣喜若狂还是避之唯恐不及。当初他考虑到镇守府没有专业医疗从业人员才对齐格勒伸出了橄榄枝,却忘了她同时也是位近乎狂热的科研者。结果在来到镇守府并担任医师后,天使小姐对舰娘的神奇构造产生了浓厚兴趣。不但在前不久刚开始的重樱舰娘全面体检中积极参与,还几次三番向王志建议允许她进行一些无副作用的小实验。就像齐格勒乐此不疲想研究生命延续一样,王志对这些实验的抵触也从未改变。反复叮嘱对方不能借机在希佩尔身上做奇怪的事,他忙不迭赶往了办公室。相比战斗结束要处理的各项善后工作,那里还有另一个大麻烦。之前让两位来访者通讯与定位系统失灵的,其实是u96的技能。游弋在漆黑海底的她,可以用这种方式影响以自身为中心的一大片区域。当然,消耗也相当惊人。为了避免敌人逃跑或是发送情报呼唤援军,王志在开打之前就要求乖巧的潜艇舰娘将技能覆盖整片交战海域。u96的任务完成得很成功,甚至可以说太成功不但塞壬舰队被弄得像无头苍蝇,就连未提前告知一头闯入战场的两位铁血舰娘都受到了干扰。对妖气的掌握尚不熟练,只能看戏的加贺自告奋勇接下了侦查工作。可她的零战甫一飞抵目标区域,就遭遇了突如其来的袭击。受到攻击对方有敌意来者是敌方援军。用这个逻辑回路思考后,加贺立刻把情况通知在场的其余舰娘们。作为此次行动被任命的前线指挥,赤城在向王志汇报进展时当机立断做出决定:把两个人形塞壬一并炸沉。若非参与次轮攻击的齐柏林认出了正在地毯式轰炸下苦苦支撑的希佩尔,这场乌龙很可能以铁血来访者一死一伤而告终。确认了她们并非塞壬的人,吃了十多发航弹的希佩尔立即被送进了医务室;而王志现在要去见的,就是另外一位舰娘。站在门口整了整仪容,王志调整好情绪这才推门而入。“你好,罗恩小姐。”先是与站在桌前环顾四周的粉毛女性打了个招呼,他很快发现秘书舰与顾问的表情都有些古怪。“怎么,她不接受我们的解释吗”“解释什么的,其实根本无所谓。”虽然嘴角带笑,但铁血舰娘的目光却没有任何笑意。“只要把攻击我的舰娘交出来,和我来一场死斗就好。”第16章 拜托,你很弱欸上被逃难的人流裹挟,少女一家就像湍急河水中的小鱼般只能随波逐流。等安顿下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白雪皑皑的北国。陌生的气候,陌生的地点,就连邻居操持的语言与餐桌上的食物都变得无比陌生。惶惶不安了一段时日后,细心的少女发现家里面临着更大的问题他们的钱不多了。松软可口的蛋糕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又干涩又坚硬的大块方包;曾经围绕在周围的仆役们,也陆陆续续或主动或被迫选择离开;逃难时带出的那些艺术品和珠宝首饰一件接一件消失,新家愈发显得破败冷清。不是没想过自食其力,但该死的疾病早就让少女的身体不堪重负。哪怕把条件放宽到只求食宿,依旧无人愿意雇佣她没人需要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黄毛丫头,哪怕她长得很可爱也一样。就在少女一筹莫展之际,更大的麻烦降临了这个只剩两名成员的小家庭:前线的惨败与后方日渐困顿的生计,让许多人选择逃避现实。而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男子,选不被任何人宠爱,不受任何人期待。女孩就这样在谣言与隔阂中,迎来了她十五岁的生日。正当她拖着瘦弱的躯干来到天台,试图像以往那样观测天上的星座时,却惊讶地发现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不计其数的光点。等到距离拉近,她才发现那是车头的灯光。没有任何征兆与预警,深海与人类的战争爆发了。连走上几步都会气喘吁吁,女孩的体质让她根本无法收拾行李。而不断从家门口经过逃难者们带来的各种谣言,也导致屋中所有人都无法静下心来慢慢整理。被佣人草草丢进后座的女孩眼看着居住了十多年的宅邸在视野中不断变小,眼中难以抑制地流下了泪水。口中发出呜呜的抽泣声,希佩尔皱起眉头全身缩成一团。看到她的反应,齐柏林狐疑地注视着身边之人。“指挥官,你确定这种方法有效吗我看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专注于往昏迷不醒的铁血重巡舰娘体内灌输世界之力,王志暂时无暇回应。好在医务室里的另外一人,无意中替他解了围。“嗯喔,还真是奇妙的物种。”饶有兴致盯着屏幕上的数据,身穿白大褂的女性使用便携包记录的同时连连点头。“居然能接受外来能量并自主修复破损部位,很优异的性能呢”“安吉拉”确认床上之人已无大碍,结束治疗的王志呼唤着不久前从〈守望先锋〉世界来履行约定的女性。“她是人,与你我一样的人。别用性能优异这种说法,感觉怪怪的。”“行行行,反正你是此地负责人,你说了算。”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镇守府新上任的医生转而继续关注起了希佩尔的身体状况。“你如今的治愈能力比当初在我的世界更加夸张,哪天有空再来陪我做几个实验”“等会”眼看希佩尔身上的伤口开始消失,心头大石落下的齐柏林迅速插入二人的交谈。科研者的素养以及女性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位才来镇守府几天的女人与自己伴侣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实验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就是些研究而已,别放在心上”用力干咳两声,王志站起身有些心虚地轻推铁血舰娘的双肩。“她受的伤不是很重,估计睡到晚上就好了。现在你先出去,别打扰这个叫,叫什么来着”“希佩尔,希佩尔海军上将。”尽管疑窦丛生,但白发女性还是选择如实告知。“指挥官,如果你是想多个床伴的话可以直接说”赏了她一记手刀,王志二话不说把门关上。“不是说好了那些事对她们保密吗”“可你既不让我研究那些舰娘又不许我解剖你,我也很无聊啊”托了托鼻梁上的镜架,摊开双手的金发女性理直气壮反驳道。“如果你觉得这么做自己没好处,我倒是不介意当床伴”同样给了不着调的前守望先锋成员一记手刀,王志也不知是该欣喜若狂还是避之唯恐不及。当初他考虑到镇守府没有专业医疗从业人员才对齐格勒伸出了橄榄枝,却忘了她同时也是位近乎狂热的科研者。结果在来到镇守府并担任医师后,天使小姐对舰娘的神奇构造产生了浓厚兴趣。不但在前不久刚开始的重樱舰娘全面体检中积极参与,还几次三番向王志建议允许她进行一些无副作用的小实验。就像齐格勒乐此不疲想研究生命延续一样,王志对这些实验的抵触也从未改变。反复叮嘱对方不能借机在希佩尔身上做奇怪的事,他忙不迭赶往了办公室。相比战斗结束要处理的各项善后工作,那里还有另一个大麻烦。之前让两位来访者通讯与定位系统失灵的,其实是u96的技能。游弋在漆黑海底的她,可以用这种方式影响以自身为中心的一大片区域。当然,消耗也相当惊人。为了避免敌人逃跑或是发送情报呼唤援军,王志在开打之前就要求乖巧的潜艇舰娘将技能覆盖整片交战海域。u96的任务完成得很成功,甚至可以说太成功不但塞壬舰队被弄得像无头苍蝇,就连未提前告知一头闯入战场的两位铁血舰娘都受到了干扰。对妖气的掌握尚不熟练,只能看戏的加贺自告奋勇接下了侦查工作。可她的零战甫一飞抵目标区域,就遭遇了突如其来的袭击。受到攻击对方有敌意来者是敌方援军。用这个逻辑回路思考后,加贺立刻把情况通知在场的其余舰娘们。作为此次行动被任命的前线指挥,赤城在向王志汇报进展时当机立断做出决定:把两个人形塞壬一并炸沉。若非参与次轮攻击的齐柏林认出了正在地毯式轰炸下苦苦支撑的希佩尔,这场乌龙很可能以铁血来访者一死一伤而告终。确认了她们并非塞壬的人,吃了十多发航弹的希佩尔立即被送进了医务室;而王志现在要去见的,就是另外一位舰娘。站在门口整了整仪容,王志调整好情绪这才推门而入。“你好,罗恩小姐。”先是与站在桌前环顾四周的粉毛女性打了个招呼,他很快发现秘书舰与顾问的表情都有些古怪。“怎么,她不接受我们的解释吗”“解释什么的,其实根本无所谓。”虽然嘴角带笑,但铁血舰娘的目光却没有任何笑意。“只要把攻击我的舰娘交出来,和我来一场死斗就好。”第16章 拜托,你很弱欸上被逃难的人流裹挟,少女一家就像湍急河水中的小鱼般只能随波逐流。等安顿下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白雪皑皑的北国。陌生的气候,陌生的地点,就连邻居操持的语言与餐桌上的食物都变得无比陌生。惶惶不安了一段时日后,细心的少女发现家里面临着更大的问题他们的钱不多了。松软可口的蛋糕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又干涩又坚硬的大块方包;曾经围绕在周围的仆役们,也陆陆续续或主动或被迫选择离开;逃难时带出的那些艺术品和珠宝首饰一件接一件消失,新家愈发显得破败冷清。不是没想过自食其力,但该死的疾病早就让少女的身体不堪重负。哪怕把条件放宽到只求食宿,依旧无人愿意雇佣她没人需要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黄毛丫头,哪怕她长得很可爱也一样。就在少女一筹莫展之际,更大的麻烦降临了这个只剩两名成员的小家庭:前线的惨败与后方日渐困顿的生计,让许多人选择逃避现实。而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男子,选不被任何人宠爱,不受任何人期待。女孩就这样在谣言与隔阂中,迎来了她十五岁的生日。正当她拖着瘦弱的躯干来到天台,试图像以往那样观测天上的星座时,却惊讶地发现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不计其数的光点。等到距离拉近,她才发现那是车头的灯光。没有任何征兆与预警,深海与人类的战争爆发了。连走上几步都会气喘吁吁,女孩的体质让她根本无法收拾行李。而不断从家门口经过逃难者们带来的各种谣言,也导致屋中所有人都无法静下心来慢慢整理。被佣人草草丢进后座的女孩眼看着居住了十多年的宅邸在视野中不断变小,眼中难以抑制地流下了泪水。口中发出呜呜的抽泣声,希佩尔皱起眉头全身缩成一团。看到她的反应,齐柏林狐疑地注视着身边之人。“指挥官,你确定这种方法有效吗我看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专注于往昏迷不醒的铁血重巡舰娘体内灌输世界之力,王志暂时无暇回应。好在医务室里的另外一人,无意中替他解了围。“嗯喔,还真是奇妙的物种。”饶有兴致盯着屏幕上的数据,身穿白大褂的女性使用便携包记录的同时连连点头。“居然能接受外来能量并自主修复破损部位,很优异的性能呢”“安吉拉”确认床上之人已无大碍,结束治疗的王志呼唤着不久前从〈守望先锋〉世界来履行约定的女性。“她是人,与你我一样的人。别用性能优异这种说法,感觉怪怪的。”“行行行,反正你是此地负责人,你说了算。”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镇守府新上任的医生转而继续关注起了希佩尔的身体状况。“你如今的治愈能力比当初在我的世界更加夸张,哪天有空再来陪我做几个实验”“等会”眼看希佩尔身上的伤口开始消失,心头大石落下的齐柏林迅速插入二人的交谈。科研者的素养以及女性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位才来镇守府几天的女人与自己伴侣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实验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就是些研究而已,别放在心上”用力干咳两声,王志站起身有些心虚地轻推铁血舰娘的双肩。“她受的伤不是很重,估计睡到晚上就好了。现在你先出去,别打扰这个叫,叫什么来着”“希佩尔,希佩尔海军上将。”尽管疑窦丛生,但白发女性还是选择如实告知。“指挥官,如果你是想多个床伴的话可以直接说”赏了她一记手刀,王志二话不说把门关上。“不是说好了那些事对她们保密吗”“可你既不让我研究那些舰娘又不许我解剖你,我也很无聊啊”托了托鼻梁上的镜架,摊开双手的金发女性理直气壮反驳道。“如果你觉得这么做自己没好处,我倒是不介意当床伴”同样给了不着调的前守望先锋成员一记手刀,王志也不知是该欣喜若狂还是避之唯恐不及。当初他考虑到镇守府没有专业医疗从业人员才对齐格勒伸出了橄榄枝,却忘了她同时也是位近乎狂热的科研者。结果在来到镇守府并担任医师后,天使小姐对舰娘的神奇构造产生了浓厚兴趣。不但在前不久刚开始的重樱舰娘全面体检中积极参与,还几次三番向王志建议允许她进行一些无副作用的小实验。就像齐格勒乐此不疲想研究生命延续一样,王志对这些实验的抵触也从未改变。反复叮嘱对方不能借机在希佩尔身上做奇怪的事,他忙不迭赶往了办公室。相比战斗结束要处理的各项善后工作,那里还有另一个大麻烦。之前让两位来访者通讯与定位系统失灵的,其实是u96的技能。游弋在漆黑海底的她,可以用这种方式影响以自身为中心的一大片区域。当然,消耗也相当惊人。为了避免敌人逃跑或是发送情报呼唤援军,王志在开打之前就要求乖巧的潜艇舰娘将技能覆盖整片交战海域。u96的任务完成得很成功,甚至可以说太成功不但塞壬舰队被弄得像无头苍蝇,就连未提前告知一头闯入战场的两位铁血舰娘都受到了干扰。对妖气的掌握尚不熟练,只能看戏的加贺自告奋勇接下了侦查工作。可她的零战甫一飞抵目标区域,就遭遇了突如其来的袭击。受到攻击对方有敌意来者是敌方援军。用这个逻辑回路思考后,加贺立刻把情况通知在场的其余舰娘们。作为此次行动被任命的前线指挥,赤城在向王志汇报进展时当机立断做出决定:把两个人形塞壬一并炸沉。若非参与次轮攻击的齐柏林认出了正在地毯式轰炸下苦苦支撑的希佩尔,这场乌龙很可能以铁血来访者一死一伤而告终。确认了她们并非塞壬的人,吃了十多发航弹的希佩尔立即被送进了医务室;而王志现在要去见的,就是另外一位舰娘。站在门口整了整仪容,王志调整好情绪这才推门而入。“你好,罗恩小姐。”先是与站在桌前环顾四周的粉毛女性打了个招呼,他很快发现秘书舰与顾问的表情都有些古怪。“怎么,她不接受我们的解释吗”“解释什么的,其实根本无所谓。”虽然嘴角带笑,但铁血舰娘的目光却没有任何笑意。“只要把攻击我的舰娘交出来,和我来一场死斗就好。”第16章 拜托,你很弱欸上被逃难的人流裹挟,少女一家就像湍急河水中的小鱼般只能随波逐流。等安顿下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白雪皑皑的北国。陌生的气候,陌生的地点,就连邻居操持的语言与餐桌上的食物都变得无比陌生。惶惶不安了一段时日后,细心的少女发现家里面临着更大的问题他们的钱不多了。松软可口的蛋糕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又干涩又坚硬的大块方包;曾经围绕在周围的仆役们,也陆陆续续或主动或被迫选择离开;逃难时带出的那些艺术品和珠宝首饰一件接一件消失,新家愈发显得破败冷清。不是没想过自食其力,但该死的疾病早就让少女的身体不堪重负。哪怕把条件放宽到只求食宿,依旧无人愿意雇佣她没人需要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黄毛丫头,哪怕她长得很可爱也一样。就在少女一筹莫展之际,更大的麻烦降临了这个只剩两名成员的小家庭:前线的惨败与后方日渐困顿的生计,让许多人选择逃避现实。而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男子,选不被任何人宠爱,不受任何人期待。女孩就这样在谣言与隔阂中,迎来了她十五岁的生日。正当她拖着瘦弱的躯干来到天台,试图像以往那样观测天上的星座时,却惊讶地发现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不计其数的光点。等到距离拉近,她才发现那是车头的灯光。没有任何征兆与预警,深海与人类的战争爆发了。连走上几步都会气喘吁吁,女孩的体质让她根本无法收拾行李。而不断从家门口经过逃难者们带来的各种谣言,也导致屋中所有人都无法静下心来慢慢整理。被佣人草草丢进后座的女孩眼看着居住了十多年的宅邸在视野中不断变小,眼中难以抑制地流下了泪水。口中发出呜呜的抽泣声,希佩尔皱起眉头全身缩成一团。看到她的反应,齐柏林狐疑地注视着身边之人。“指挥官,你确定这种方法有效吗我看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专注于往昏迷不醒的铁血重巡舰娘体内灌输世界之力,王志暂时无暇回应。好在医务室里的另外一人,无意中替他解了围。“嗯喔,还真是奇妙的物种。”饶有兴致盯着屏幕上的数据,身穿白大褂的女性使用便携包记录的同时连连点头。“居然能接受外来能量并自主修复破损部位,很优异的性能呢”“安吉拉”确认床上之人已无大碍,结束治疗的王志呼唤着不久前从〈守望先锋〉世界来履行约定的女性。“她是人,与你我一样的人。别用性能优异这种说法,感觉怪怪的。”“行行行,反正你是此地负责人,你说了算。”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镇守府新上任的医生转而继续关注起了希佩尔的身体状况。“你如今的治愈能力比当初在我的世界更加夸张,哪天有空再来陪我做几个实验”“等会”眼看希佩尔身上的伤口开始消失,心头大石落下的齐柏林迅速插入二人的交谈。科研者的素养以及女性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位才来镇守府几天的女人与自己伴侣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实验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就是些研究而已,别放在心上”用力干咳两声,王志站起身有些心虚地轻推铁血舰娘的双肩。“她受的伤不是很重,估计睡到晚上就好了。现在你先出去,别打扰这个叫,叫什么来着”“希佩尔,希佩尔海军上将。”尽管疑窦丛生,但白发女性还是选择如实告知。“指挥官,如果你是想多个床伴的话可以直接说”赏了她一记手刀,王志二话不说把门关上。“不是说好了那些事对她们保密吗”“可你既不让我研究那些舰娘又不许我解剖你,我也很无聊啊”托了托鼻梁上的镜架,摊开双手的金发女性理直气壮反驳道。“如果你觉得这么做自己没好处,我倒是不介意当床伴”同样给了不着调的前守望先锋成员一记手刀,王志也不知是该欣喜若狂还是避之唯恐不及。当初他考虑到镇守府没有专业医疗从业人员才对齐格勒伸出了橄榄枝,却忘了她同时也是位近乎狂热的科研者。结果在来到镇守府并担任医师后,天使小姐对舰娘的神奇构造产生了浓厚兴趣。不但在前不久刚开始的重樱舰娘全面体检中积极参与,还几次三番向王志建议允许她进行一些无副作用的小实验。就像齐格勒乐此不疲想研究生命延续一样,王志对这些实验的抵触也从未改变。反复叮嘱对方不能借机在希佩尔身上做奇怪的事,他忙不迭赶往了办公室。相比战斗结束要处理的各项善后工作,那里还有另一个大麻烦。之前让两位来访者通讯与定位系统失灵的,其实是u96的技能。游弋在漆黑海底的她,可以用这种方式影响以自身为中心的一大片区域。当然,消耗也相当惊人。为了避免敌人逃跑或是发送情报呼唤援军,王志在开打之前就要求乖巧的潜艇舰娘将技能覆盖整片交战海域。u96的任务完成得很成功,甚至可以说太成功不但塞壬舰队被弄得像无头苍蝇,就连未提前告知一头闯入战场的两位铁血舰娘都受到了干扰。对妖气的掌握尚不熟练,只能看戏的加贺自告奋勇接下了侦查工作。可她的零战甫一飞抵目标区域,就遭遇了突如其来的袭击。受到攻击对方有敌意来者是敌方援军。用这个逻辑回路思考后,加贺立刻把情况通知在场的其余舰娘们。作为此次行动被任命的前线指挥,赤城在向王志汇报进展时当机立断做出决定:把两个人形塞壬一并炸沉。若非参与次轮攻击的齐柏林认出了正在地毯式轰炸下苦苦支撑的希佩尔,这场乌龙很可能以铁血来访者一死一伤而告终。确认了她们并非塞壬的人,吃了十多发航弹的希佩尔立即被送进了医务室;而王志现在要去见的,就是另外一位舰娘。站在门口整了整仪容,王志调整好情绪这才推门而入。“你好,罗恩小姐。”先是与站在桌前环顾四周的粉毛女性打了个招呼,他很快发现秘书舰与顾问的表情都有些古怪。“怎么,她不接受我们的解释吗”“解释什么的,其实根本无所谓。”虽然嘴角带笑,但铁血舰娘的目光却没有任何笑意。“只要把攻击我的舰娘交出来,和我来一场死斗就好。”第16章 拜托,你很弱欸上被逃难的人流裹挟,少女一家就像湍急河水中的小鱼般只能随波逐流。等安顿下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白雪皑皑的北国。陌生的气候,陌生的地点,就连邻居操持的语言与餐桌上的食物都变得无比陌生。惶惶不安了一段时日后,细心的少女发现家里面临着更大的问题他们的钱不多了。松软可口的蛋糕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又干涩又坚硬的大块方包;曾经围绕在周围的仆役们,也陆陆续续或主动或被迫选择离开;逃难时带出的那些艺术品和珠宝首饰一件接一件消失,新家愈发显得破败冷清。不是没想过自食其力,但该死的疾病早就让少女的身体不堪重负。哪怕把条件放宽到只求食宿,依旧无人愿意雇佣她没人需要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黄毛丫头,哪怕她长得很可爱也一样。就在少女一筹莫展之际,更大的麻烦降临了这个只剩两名成员的小家庭:前线的惨败与后方日渐困顿的生计,让许多人选择逃避现实。而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男子,选不被任何人宠爱,不受任何人期待。女孩就这样在谣言与隔阂中,迎来了她十五岁的生日。正当她拖着瘦弱的躯干来到天台,试图像以往那样观测天上的星座时,却惊讶地发现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不计其数的光点。等到距离拉近,她才发现那是车头的灯光。没有任何征兆与预警,深海与人类的战争爆发了。连走上几步都会气喘吁吁,女孩的体质让她根本无法收拾行李。而不断从家门口经过逃难者们带来的各种谣言,也导致屋中所有人都无法静下心来慢慢整理。被佣人草草丢进后座的女孩眼看着居住了十多年的宅邸在视野中不断变小,眼中难以抑制地流下了泪水。口中发出呜呜的抽泣声,希佩尔皱起眉头全身缩成一团。看到她的反应,齐柏林狐疑地注视着身边之人。“指挥官,你确定这种方法有效吗我看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专注于往昏迷不醒的铁血重巡舰娘体内灌输世界之力,王志暂时无暇回应。好在医务室里的另外一人,无意中替他解了围。“嗯喔,还真是奇妙的物种。”饶有兴致盯着屏幕上的数据,身穿白大褂的女性使用便携包记录的同时连连点头。“居然能接受外来能量并自主修复破损部位,很优异的性能呢”“安吉拉”确认床上之人已无大碍,结束治疗的王志呼唤着不久前从〈守望先锋〉世界来履行约定的女性。“她是人,与你我一样的人。别用性能优异这种说法,感觉怪怪的。”“行行行,反正你是此地负责人,你说了算。”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镇守府新上任的医生转而继续关注起了希佩尔的身体状况。“你如今的治愈能力比当初在我的世界更加夸张,哪天有空再来陪我做几个实验”“等会”眼看希佩尔身上的伤口开始消失,心头大石落下的齐柏林迅速插入二人的交谈。科研者的素养以及女性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位才来镇守府几天的女人与自己伴侣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实验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就是些研究而已,别放在心上”用力干咳两声,王志站起身有些心虚地轻推铁血舰娘的双肩。“她受的伤不是很重,估计睡到晚上就好了。现在你先出去,别打扰这个叫,叫什么来着”“希佩尔,希佩尔海军上将。”尽管疑窦丛生,但白发女性还是选择如实告知。“指挥官,如果你是想多个床伴的话可以直接说”赏了她一记手刀,王志二话不说把门关上。“不是说好了那些事对她们保密吗”“可你既不让我研究那些舰娘又不许我解剖你,我也很无聊啊”托了托鼻梁上的镜架,摊开双手的金发女性理直气壮反驳道。“如果你觉得这么做自己没好处,我倒是不介意当床伴”同样给了不着调的前守望先锋成员一记手刀,王志也不知是该欣喜若狂还是避之唯恐不及。当初他考虑到镇守府没有专业医疗从业人员才对齐格勒伸出了橄榄枝,却忘了她同时也是位近乎狂热的科研者。结果在来到镇守府并担任医师后,天使小姐对舰娘的神奇构造产生了浓厚兴趣。不但在前不久刚开始的重樱舰娘全面体检中积极参与,还几次三番向王志建议允许她进行一些无副作用的小实验。就像齐格勒乐此不疲想研究生命延续一样,王志对这些实验的抵触也从未改变。反复叮嘱对方不能借机在希佩尔身上做奇怪的事,他忙不迭赶往了办公室。相比战斗结束要处理的各项善后工作,那里还有另一个大麻烦。之前让两位来访者通讯与定位系统失灵的,其实是u96的技能。游弋在漆黑海底的她,可以用这种方式影响以自身为中心的一大片区域。当然,消耗也相当惊人。为了避免敌人逃跑或是发送情报呼唤援军,王志在开打之前就要求乖巧的潜艇舰娘将技能覆盖整片交战海域。u96的任务完成得很成功,甚至可以说太成功不但塞壬舰队被弄得像无头苍蝇,就连未提前告知一头闯入战场的两位铁血舰娘都受到了干扰。对妖气的掌握尚不熟练,只能看戏的加贺自告奋勇接下了侦查工作。可她的零战甫一飞抵目标区域,就遭遇了突如其来的袭击。受到攻击对方有敌意来者是敌方援军。用这个逻辑回路思考后,加贺立刻把情况通知在场的其余舰娘们。作为此次行动被任命的前线指挥,赤城在向王志汇报进展时当机立断做出决定:把两个人形塞壬一并炸沉。若非参与次轮攻击的齐柏林认出了正在地毯式轰炸下苦苦支撑的希佩尔,这场乌龙很可能以铁血来访者一死一伤而告终。确认了她们并非塞壬的人,吃了十多发航弹的希佩尔立即被送进了医务室;而王志现在要去见的,就是另外一位舰娘。站在门口整了整仪容,王志调整好情绪这才推门而入。“你好,罗恩小姐。”先是与站在桌前环顾四周的粉毛女性打了个招呼,他很快发现秘书舰与顾问的表情都有些古怪。“怎么,她不接受我们的解释吗”“解释什么的,其实根本无所谓。”虽然嘴角带笑,但铁血舰娘的目光却没有任何笑意。“只要把攻击我的舰娘交出来,和我来一场死斗就好。”第16章 拜托,你很弱欸上被逃难的人流裹挟,少女一家就像湍急河水中的小鱼般只能随波逐流。等安顿下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白雪皑皑的北国。陌生的气候,陌生的地点,就连邻居操持的语言与餐桌上的食物都变得无比陌生。惶惶不安了一段时日后,细心的少女发现家里面临着更大的问题他们的钱不多了。松软可口的蛋糕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又干涩又坚硬的大块方包;曾经围绕在周围的仆役们,也陆陆续续或主动或被迫选择离开;逃难时带出的那些艺术品和珠宝首饰一件接一件消失,新家愈发显得破败冷清。不是没想过自食其力,但该死的疾病早就让少女的身体不堪重负。哪怕把条件放宽到只求食宿,依旧无人愿意雇佣她没人需要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黄毛丫头,哪怕她长得很可爱也一样。就在少女一筹莫展之际,更大的麻烦降临了这个只剩两名成员的小家庭:前线的惨败与后方日渐困顿的生计,让许多人选择逃避现实。而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男子,选不被任何人宠爱,不受任何人期待。女孩就这样在谣言与隔阂中,迎来了她十五岁的生日。正当她拖着瘦弱的躯干来到天台,试图像以往那样观测天上的星座时,却惊讶地发现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不计其数的光点。等到距离拉近,她才发现那是车头的灯光。没有任何征兆与预警,深海与人类的战争爆发了。连走上几步都会气喘吁吁,女孩的体质让她根本无法收拾行李。而不断从家门口经过逃难者们带来的各种谣言,也导致屋中所有人都无法静下心来慢慢整理。被佣人草草丢进后座的女孩眼看着居住了十多年的宅邸在视野中不断变小,眼中难以抑制地流下了泪水。口中发出呜呜的抽泣声,希佩尔皱起眉头全身缩成一团。看到她的反应,齐柏林狐疑地注视着身边之人。“指挥官,你确定这种方法有效吗我看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专注于往昏迷不醒的铁血重巡舰娘体内灌输世界之力,王志暂时无暇回应。好在医务室里的另外一人,无意中替他解了围。“嗯喔,还真是奇妙的物种。”饶有兴致盯着屏幕上的数据,身穿白大褂的女性使用便携包记录的同时连连点头。“居然能接受外来能量并自主修复破损部位,很优异的性能呢”“安吉拉”确认床上之人已无大碍,结束治疗的王志呼唤着不久前从〈守望先锋〉世界来履行约定的女性。“她是人,与你我一样的人。别用性能优异这种说法,感觉怪怪的。”“行行行,反正你是此地负责人,你说了算。”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镇守府新上任的医生转而继续关注起了希佩尔的身体状况。“你如今的治愈能力比当初在我的世界更加夸张,哪天有空再来陪我做几个实验”“等会”眼看希佩尔身上的伤口开始消失,心头大石落下的齐柏林迅速插入二人的交谈。科研者的素养以及女性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位才来镇守府几天的女人与自己伴侣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实验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就是些研究而已,别放在心上”用力干咳两声,王志站起身有些心虚地轻推铁血舰娘的双肩。“她受的伤不是很重,估计睡到晚上就好了。现在你先出去,别打扰这个叫,叫什么来着”“希佩尔,希佩尔海军上将。”尽管疑窦丛生,但白发女性还是选择如实告知。“指挥官,如果你是想多个床伴的话可以直接说”赏了她一记手刀,王志二话不说把门关上。“不是说好了那些事对她们保密吗”“可你既不让我研究那些舰娘又不许我解剖你,我也很无聊啊”托了托鼻梁上的镜架,摊开双手的金发女性理直气壮反驳道。“如果你觉得这么做自己没好处,我倒是不介意当床伴”同样给了不着调的前守望先锋成员一记手刀,王志也不知是该欣喜若狂还是避之唯恐不及。当初他考虑到镇守府没有专业医疗从业人员才对齐格勒伸出了橄榄枝,却忘了她同时也是位近乎狂热的科研者。结果在来到镇守府并担任医师后,天使小姐对舰娘的神奇构造产生了浓厚兴趣。不但在前不久刚开始的重樱舰娘全面体检中积极参与,还几次三番向王志建议允许她进行一些无副作用的小实验。就像齐格勒乐此不疲想研究生命延续一样,王志对这些实验的抵触也从未改变。反复叮嘱对方不能借机在希佩尔身上做奇怪的事,他忙不迭赶往了办公室。相比战斗结束要处理的各项善后工作,那里还有另一个大麻烦。之前让两位来访者通讯与定位系统失灵的,其实是u96的技能。游弋在漆黑海底的她,可以用这种方式影响以自身为中心的一大片区域。当然,消耗也相当惊人。为了避免敌人逃跑或是发送情报呼唤援军,王志在开打之前就要求乖巧的潜艇舰娘将技能覆盖整片交战海域。u96的任务完成得很成功,甚至可以说太成功不但塞壬舰队被弄得像无头苍蝇,就连未提前告知一头闯入战场的两位铁血舰娘都受到了干扰。对妖气的掌握尚不熟练,只能看戏的加贺自告奋勇接下了侦查工作。可她的零战甫一飞抵目标区域,就遭遇了突如其来的袭击。受到攻击对方有敌意来者是敌方援军。用这个逻辑回路思考后,加贺立刻把情况通知在场的其余舰娘们。作为此次行动被任命的前线指挥,赤城在向王志汇报进展时当机立断做出决定:把两个人形塞壬一并炸沉。若非参与次轮攻击的齐柏林认出了正在地毯式轰炸下苦苦支撑的希佩尔,这场乌龙很可能以铁血来访者一死一伤而告终。确认了她们并非塞壬的人,吃了十多发航弹的希佩尔立即被送进了医务室;而王志现在要去见的,就是另外一位舰娘。站在门口整了整仪容,王志调整好情绪这才推门而入。“你好,罗恩小姐。”先是与站在桌前环顾四周的粉毛女性打了个招呼,他很快发现秘书舰与顾问的表情都有些古怪。“怎么,她不接受我们的解释吗”“解释什么的,其实根本无所谓。”虽然嘴角带笑,但铁血舰娘的目光却没有任何笑意。“只要把攻击我的舰娘交出来,和我来一场死斗就好。”第16章 拜托,你很弱欸上被逃难的人流裹挟,少女一家就像湍急河水中的小鱼般只能随波逐流。等安顿下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白雪皑皑的北国。陌生的气候,陌生的地点,就连邻居操持的语言与餐桌上的食物都变得无比陌生。惶惶不安了一段时日后,细心的少女发现家里面临着更大的问题他们的钱不多了。松软可口的蛋糕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又干涩又坚硬的大块方包;曾经围绕在周围的仆役们,也陆陆续续或主动或被迫选择离开;逃难时带出的那些艺术品和珠宝首饰一件接一件消失,新家愈发显得破败冷清。不是没想过自食其力,但该死的疾病早就让少女的身体不堪重负。哪怕把条件放宽到只求食宿,依旧无人愿意雇佣她没人需要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黄毛丫头,哪怕她长得很可爱也一样。就在少女一筹莫展之际,更大的麻烦降临了这个只剩两名成员的小家庭:前线的惨败与后方日渐困顿的生计,让许多人选择逃避现实。而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男子,选不被任何人宠爱,不受任何人期待。女孩就这样在谣言与隔阂中,迎来了她十五岁的生日。正当她拖着瘦弱的躯干来到天台,试图像以往那样观测天上的星座时,却惊讶地发现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不计其数的光点。等到距离拉近,她才发现那是车头的灯光。没有任何征兆与预警,深海与人类的战争爆发了。连走上几步都会气喘吁吁,女孩的体质让她根本无法收拾行李。而不断从家门口经过逃难者们带来的各种谣言,也导致屋中所有人都无法静下心来慢慢整理。被佣人草草丢进后座的女孩眼看着居住了十多年的宅邸在视野中不断变小,眼中难以抑制地流下了泪水。口中发出呜呜的抽泣声,希佩尔皱起眉头全身缩成一团。看到她的反应,齐柏林狐疑地注视着身边之人。“指挥官,你确定这种方法有效吗我看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专注于往昏迷不醒的铁血重巡舰娘体内灌输世界之力,王志暂时无暇回应。好在医务室里的另外一人,无意中替他解了围。“嗯喔,还真是奇妙的物种。”饶有兴致盯着屏幕上的数据,身穿白大褂的女性使用便携包记录的同时连连点头。“居然能接受外来能量并自主修复破损部位,很优异的性能呢”“安吉拉”确认床上之人已无大碍,结束治疗的王志呼唤着不久前从〈守望先锋〉世界来履行约定的女性。“她是人,与你我一样的人。别用性能优异这种说法,感觉怪怪的。”“行行行,反正你是此地负责人,你说了算。”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镇守府新上任的医生转而继续关注起了希佩尔的身体状况。“你如今的治愈能力比当初在我的世界更加夸张,哪天有空再来陪我做几个实验”“等会”眼看希佩尔身上的伤口开始消失,心头大石落下的齐柏林迅速插入二人的交谈。科研者的素养以及女性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位才来镇守府几天的女人与自己伴侣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实验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就是些研究而已,别放在心上”用力干咳两声,王志站起身有些心虚地轻推铁血舰娘的双肩。“她受的伤不是很重,估计睡到晚上就好了。现在你先出去,别打扰这个叫,叫什么来着”“希佩尔,希佩尔海军上将。”尽管疑窦丛生,但白发女性还是选择如实告知。“指挥官,如果你是想多个床伴的话可以直接说”赏了她一记手刀,王志二话不说把门关上。“不是说好了那些事对她们保密吗”“可你既不让我研究那些舰娘又不许我解剖你,我也很无聊啊”托了托鼻梁上的镜架,摊开双手的金发女性理直气壮反驳道。“如果你觉得这么做自己没好处,我倒是不介意当床伴”同样给了不着调的前守望先锋成员一记手刀,王志也不知是该欣喜若狂还是避之唯恐不及。当初他考虑到镇守府没有专业医疗从业人员才对齐格勒伸出了橄榄枝,却忘了她同时也是位近乎狂热的科研者。结果在来到镇守府并担任医师后,天使小姐对舰娘的神奇构造产生了浓厚兴趣。不但在前不久刚开始的重樱舰娘全面体检中积极参与,还几次三番向王志建议允许她进行一些无副作用的小实验。就像齐格勒乐此不疲想研究生命延续一样,王志对这些实验的抵触也从未改变。反复叮嘱对方不能借机在希佩尔身上做奇怪的事,他忙不迭赶往了办公室。相比战斗结束要处理的各项善后工作,那里还有另一个大麻烦。之前让两位来访者通讯与定位系统失灵的,其实是u96的技能。游弋在漆黑海底的她,可以用这种方式影响以自身为中心的一大片区域。当然,消耗也相当惊人。为了避免敌人逃跑或是发送情报呼唤援军,王志在开打之前就要求乖巧的潜艇舰娘将技能覆盖整片交战海域。u96的任务完成得很成功,甚至可以说太成功不但塞壬舰队被弄得像无头苍蝇,就连未提前告知一头闯入战场的两位铁血舰娘都受到了干扰。对妖气的掌握尚不熟练,只能看戏的加贺自告奋勇接下了侦查工作。可她的零战甫一飞抵目标区域,就遭遇了突如其来的袭击。受到攻击对方有敌意来者是敌方援军。用这个逻辑回路思考后,加贺立刻把情况通知在场的其余舰娘们。作为此次行动被任命的前线指挥,赤城在向王志汇报进展时当机立断做出决定:把两个人形塞壬一并炸沉。若非参与次轮攻击的齐柏林认出了正在地毯式轰炸下苦苦支撑的希佩尔,这场乌龙很可能以铁血来访者一死一伤而告终。确认了她们并非塞壬的人,吃了十多发航弹的希佩尔立即被送进了医务室;而王志现在要去见的,就是另外一位舰娘。站在门口整了整仪容,王志调整好情绪这才推门而入。“你好,罗恩小姐。”先是与站在桌前环顾四周的粉毛女性打了个招呼,他很快发现秘书舰与顾问的表情都有些古怪。“怎么,她不接受我们的解释吗”“解释什么的,其实根本无所谓。”虽然嘴角带笑,但铁血舰娘的目光却没有任何笑意。“只要把攻击我的舰娘交出来,和我来一场死斗就好。”第16章 拜托,你很弱欸上被逃难的人流裹挟,少女一家就像湍急河水中的小鱼般只能随波逐流。等安顿下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白雪皑皑的北国。陌生的气候,陌生的地点,就连邻居操持的语言与餐桌上的食物都变得无比陌生。惶惶不安了一段时日后,细心的少女发现家里面临着更大的问题他们的钱不多了。松软可口的蛋糕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又干涩又坚硬的大块方包;曾经围绕在周围的仆役们,也陆陆续续或主动或被迫选择离开;逃难时带出的那些艺术品和珠宝首饰一件接一件消失,新家愈发显得破败冷清。不是没想过自食其力,但该死的疾病早就让少女的身体不堪重负。哪怕把条件放宽到只求食宿,依旧无人愿意雇佣她没人需要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黄毛丫头,哪怕她长得很可爱也一样。就在少女一筹莫展之际,更大的麻烦降临了这个只剩两名成员的小家庭:前线的惨败与后方日渐困顿的生计,让许多人选择逃避现实。而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男子,选不被任何人宠爱,不受任何人期待。女孩就这样在谣言与隔阂中,迎来了她十五岁的生日。正当她拖着瘦弱的躯干来到天台,试图像以往那样观测天上的星座时,却惊讶地发现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不计其数的光点。等到距离拉近,她才发现那是车头的灯光。没有任何征兆与预警,深海与人类的战争爆发了。连走上几步都会气喘吁吁,女孩的体质让她根本无法收拾行李。而不断从家门口经过逃难者们带来的各种谣言,也导致屋中所有人都无法静下心来慢慢整理。被佣人草草丢进后座的女孩眼看着居住了十多年的宅邸在视野中不断变小,眼中难以抑制地流下了泪水。口中发出呜呜的抽泣声,希佩尔皱起眉头全身缩成一团。看到她的反应,齐柏林狐疑地注视着身边之人。“指挥官,你确定这种方法有效吗我看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专注于往昏迷不醒的铁血重巡舰娘体内灌输世界之力,王志暂时无暇回应。好在医务室里的另外一人,无意中替他解了围。“嗯喔,还真是奇妙的物种。”饶有兴致盯着屏幕上的数据,身穿白大褂的女性使用便携包记录的同时连连点头。“居然能接受外来能量并自主修复破损部位,很优异的性能呢”“安吉拉”确认床上之人已无大碍,结束治疗的王志呼唤着不久前从〈守望先锋〉世界来履行约定的女性。“她是人,与你我一样的人。别用性能优异这种说法,感觉怪怪的。”“行行行,反正你是此地负责人,你说了算。”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镇守府新上任的医生转而继续关注起了希佩尔的身体状况。“你如今的治愈能力比当初在我的世界更加夸张,哪天有空再来陪我做几个实验”“等会”眼看希佩尔身上的伤口开始消失,心头大石落下的齐柏林迅速插入二人的交谈。科研者的素养以及女性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位才来镇守府几天的女人与自己伴侣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实验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就是些研究而已,别放在心上”用力干咳两声,王志站起身有些心虚地轻推铁血舰娘的双肩。“她受的伤不是很重,估计睡到晚上就好了。现在你先出去,别打扰这个叫,叫什么来着”“希佩尔,希佩尔海军上将。”尽管疑窦丛生,但白发女性还是选择如实告知。“指挥官,如果你是想多个床伴的话可以直接说”赏了她一记手刀,王志二话不说把门关上。“不是说好了那些事对她们保密吗”“可你既不让我研究那些舰娘又不许我解剖你,我也很无聊啊”托了托鼻梁上的镜架,摊开双手的金发女性理直气壮反驳道。“如果你觉得这么做自己没好处,我倒是不介意当床伴”同样给了不着调的前守望先锋成员一记手刀,王志也不知是该欣喜若狂还是避之唯恐不及。当初他考虑到镇守府没有专业医疗从业人员才对齐格勒伸出了橄榄枝,却忘了她同时也是位近乎狂热的科研者。结果在来到镇守府并担任医师后,天使小姐对舰娘的神奇构造产生了浓厚兴趣。不但在前不久刚开始的重樱舰娘全面体检中积极参与,还几次三番向王志建议允许她进行一些无副作用的小实验。就像齐格勒乐此不疲想研究生命延续一样,王志对这些实验的抵触也从未改变。反复叮嘱对方不能借机在希佩尔身上做奇怪的事,他忙不迭赶往了办公室。相比战斗结束要处理的各项善后工作,那里还有另一个大麻烦。之前让两位来访者通讯与定位系统失灵的,其实是u96的技能。游弋在漆黑海底的她,可以用这种方式影响以自身为中心的一大片区域。当然,消耗也相当惊人。为了避免敌人逃跑或是发送情报呼唤援军,王志在开打之前就要求乖巧的潜艇舰娘将技能覆盖整片交战海域。u96的任务完成得很成功,甚至可以说太成功不但塞壬舰队被弄得像无头苍蝇,就连未提前告知一头闯入战场的两位铁血舰娘都受到了干扰。对妖气的掌握尚不熟练,只能看戏的加贺自告奋勇接下了侦查工作。可她的零战甫一飞抵目标区域,就遭遇了突如其来的袭击。受到攻击对方有敌意来者是敌方援军。用这个逻辑回路思考后,加贺立刻把情况通知在场的其余舰娘们。作为此次行动被任命的前线指挥,赤城在向王志汇报进展时当机立断做出决定:把两个人形塞壬一并炸沉。若非参与次轮攻击的齐柏林认出了正在地毯式轰炸下苦苦支撑的希佩尔,这场乌龙很可能以铁血来访者一死一伤而告终。确认了她们并非塞壬的人,吃了十多发航弹的希佩尔立即被送进了医务室;而王志现在要去见的,就是另外一位舰娘。站在门口整了整仪容,王志调整好情绪这才推门而入。“你好,罗恩小姐。”先是与站在桌前环顾四周的粉毛女性打了个招呼,他很快发现秘书舰与顾问的表情都有些古怪。“怎么,她不接受我们的解释吗”“解释什么的,其实根本无所谓。”虽然嘴角带笑,但铁血舰娘的目光却没有任何笑意。“只要把攻击我的舰娘交出来,和我来一场死斗就好。”第16章 拜托,你很弱欸上被逃难的人流裹挟,少女一家就像湍急河水中的小鱼般只能随波逐流。等安顿下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白雪皑皑的北国。陌生的气候,陌生的地点,就连邻居操持的语言与餐桌上的食物都变得无比陌生。惶惶不安了一段时日后,细心的少女发现家里面临着更大的问题他们的钱不多了。松软可口的蛋糕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又干涩又坚硬的大块方包;曾经围绕在周围的仆役们,也陆陆续续或主动或被迫选择离开;逃难时带出的那些艺术品和珠宝首饰一件接一件消失,新家愈发显得破败冷清。不是没想过自食其力,但该死的疾病早就让少女的身体不堪重负。哪怕把条件放宽到只求食宿,依旧无人愿意雇佣她没人需要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黄毛丫头,哪怕她长得很可爱也一样。就在少女一筹莫展之际,更大的麻烦降临了这个只剩两名成员的小家庭:前线的惨败与后方日渐困顿的生计,让许多人选择逃避现实。而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男子,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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