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道。脚步不停回头使了个眼色,小队速度不减直接与慢吞吞有着的男子擦肩而过。走出二十多步蹲下系鞋带,兜帽下眯起的双眼看着巡逻队的背影渐渐远去。男子面有得色无声地笑了笑,随即直起腰继续踏上归途。作为华夏如今的首都,治安防卫力量当然远不止十个人。在依葫芦画瓢有惊无险与两支巡逻队擦肩而过后,男子思索片刻随即拐进路边一条不起眼的小道。相比干净整洁的主干道,只能二人并行的小道可谓肮脏泥泞。只融化了一半的陈雪上覆盖着新雪,让男子不得不用手扶墙艰难前行。“真td倒霉,早知道就走外面了。”愤愤然唾了一口,已经没法回头的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硬是在钢筋水泥都市走出了沼泽地的感觉,仅仅两三百米的路居然用掉了男子好几分钟时间。听着巷口的喧闹,知道这趟自讨苦吃路程即将告终的他不禁加快了速度,只要穿过这条近道,他距离目的地就只有两分钟脚程了。没有提菜篮的手在墙上一摁,沾满泥浆、冰渣和雪花的靴子终于重新踏在地砖铺就的人行道上。眯着双眼正努力适应骤然增强的光线,耳畔突然传来女性有些慌乱地惊呼。“咿呀呀,快闪开”以保暖为优先的服装本就活动不便,之前在小巷艰苦跋涉又耗费了大量体力。即便听到提醒,男子也来不及做出反应。所以当少女的娇躯从侧面狠狠撞上时,他直接一个踉跄倒了下去。比起被撞者,撞人者的身体素质就要好许多。展开双臂疾退数步卸去力道,知道自己闯祸的女人忙不迭跑上前蹲下身子。“真是不好意思,你没事吧”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身下传来的寒气让男子不由打了个哆嗦。“怎么可能没事”用力甩着脑袋试图拜托头晕目眩,他没好气地反驳道。正想撑住地面坐起身,视线中却出现了一只戴着粉色手套的小手。“来,拉住我的手。”总算恢复了些许行动力,男子有些不满的视线在看清对方时不由一愣:眼前的少女看起来还未成年,红扑扑的圆脸蛋煞是可爱;黑色的双眸中既有着与外貌相符的青春活力,也隐含些许同龄人所没有的成熟冷静;圆润的下巴上,抹了唇膏的红润双唇,仿佛两片冬日绽开的花瓣,露出其间比雪更洁白的皓齿;面带微笑时嘴角边现出的酒窝,一下让男子心中的怨气无影无踪。“对不起啦老爷爷,我不是故意的”“洪文秀”急促呼唤声中,一身冬装的青年气喘吁吁在少女身边停下脚步。稍稍打量了下犯罪现场,很快猜到发生什么的他先是蹲下身把菜篮拾起,接着有些生气地给了少女一个爆栗。“叫你不要跑非不听,这下撞到人你满意了”“别打啊提督,我特意做的发型要弄乱了啦”抱住头缩起脑袋,少女的反应让男子不禁想起花栗鼠。“我哪知道地板这么滑嘛,早知道不买这款牛皮靴了”“犯错还有理咯你这么会找借口小心待会我当着爸妈面打你小报告”先是板着脸又给了她一记爆栗,青年这才面有愧色把菜篮递了过来。“对不起,老人家。我家舰娘做事毛毛躁躁,请别怪罪她。”稍微顿了顿,他很快主动提议道:“要不要我送您去医院做个检查什么的,医疗费我来出”如果换作半年前,男子哪怕不去也要摆摆官腔训上几句。但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后,如今无官一身轻的他只想低调过日子。“反正我也没受伤,算了”拍掉外套上沾到的雪,他接过菜篮想了想迸出一句以后走路小心点。感激地笑了笑,青年还来不及开口就被少女拉起胳膊给拽走。“老爷爷都没有意见,你个大男人就别在那像个娘们似得扭捏”十分外向的少女显然是个大嗓门,即使两人走出老远男子走能听到她与青年的对话。“嘞提督,你说我今天打扮成这样,叔叔阿姨会不会把我当作轻浮的女人啊”“你好歹安慰我两句嘛,第一次见家长我很紧张的”“提督与舰娘,还都是军队的人”用只有自己方能听到的嗓音低语,目送两人消失在拐角处的男人重新拉起兜帽。环顾四周没发现异状,他立即转身马不停蹄赶往目的地。第35章 人脉利用和农贸市场所在的热闹情景不同,男子如今所处的街区不但整洁宽敞,街边建筑风格也更偏向古典。在一扇富丽堂皇的大门前停下脚步,他掏出张塑料卡递给站岗的保安。短暂地确认后,曾是退役军人的门卫侧转躬身示意男子可以入内。默默拎起菜篮,始终沉默的男人很快走进这个位于市区一隅的奢华别墅区。熟门熟路走向位于偏僻角落的某栋别墅,他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终于到家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男子似乎也不以为然。把外套挂好、脱下沾满雪花的棉靴、把菜篮里的食材放进冰箱一通忙碌后,换上便服的他坐在沙发上打开了暖气。“今年的天气真邪门。”喝了口刚刚倒的温水,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准备打开电视。食指刚刚触碰到电源开关,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就适时响起。舒展的眉头立刻蹙起,男子把因为行走而有些酸痛的腿从台面上放下。“是谁”“您好,我是小区的物业主任。我们近期准备更换新的身份卡,麻烦您开门进行一下登记。”似乎是担心引起不快,轻柔的男声顿了顿很快补充道:“不需要占用您太多时间,只要把旧资料更新下就好”反正都已经开了口,再装作家中无人已经不可能。思来想去觉得问题不大,透过落地窗没发现外面有异状的男子起身走向门边。“真是,三天两头来打扰别人。你们有这么多闲功夫,何不去找点别的事做呢”门才刚刚拉开一条缝,带着白色手套的小手就猛地扒住门边。身穿与刚才门卫同样的制服,爱宕笑颜如花柔声道:“我们找你可是有很重要的事哟,叶思源先生。”虽然名字蕴含了饮水思源,但叶思源并非懂得感恩之人。他的所作所为,更多是为了切身利益。所以当爱宕在一年前找到他时,面对一张不记名信用卡以及架在脖子上的利刃,这位舰娘事务所刚刚上任的区域负责人只坚持了三十秒就屈服了。这群自称重樱的女人想做什么,他并非毫不知情。但每逢脑海中闪过白色军装美人那舔舐嘴唇恶意满满的笑颜,他好不容易冒起的责任心与正义感就会像阳光下的泡沫般灰飞烟灭。随着一次又一次从对方手中接过不记名的信用卡,他逐渐从内疚悔恨变得麻木不仁,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本以为一次再简单不过的诱饵作战,最终却导致他身败名裂。甚至连自己视若己出的侄子,都为此付出了生命与叶思源不同,叶其笙早就被重樱舰娘的美貌冲昏头脑。哪怕高雄于心不忍提醒他爱宕其实守身如玉不可能让他碰,也阻止不了他献殷勤乃至死心塌地为重樱卖命。有赖于某位不愿透露真实身份之人的活跃,叶思源最终被以叛国罪身份逮捕。按照华夏律法,他本该被处以死刑。不过命运女神似乎觉得他命不该绝,于是用一种比较戏剧性的方式救了他当王志从高雄手中夺回已经被转化为不知火的山本丽子,并用自己的表现让这位重樱美剑士倾心时,爱宕直接袭击了港口,把尚未被转移的叶思源抢了出来。虽说没有遭遇牢狱之灾顺带吃枪子,但叶思源再也无法回去当个吃香喝辣的舰娘事务所负责人。所以在和爱宕商量后,已经无法回头的他干脆彻底成为了重樱的一枚潜伏棋子。分配给他的首个任务,就是前往巴城并潜伏下来。依靠着金钱打点以及樱之国商人们的掩护,叶思源有惊无险来到了华夏的首都。可是他没等到进一步的指示或安排,反倒等来了意外的惊喜:东海一战,重樱全军覆没。毕竟从小接受华夏爱国主义教育,叶思源对这个国家并非毫无情感。所以在等了两天都没收到固定联络后,以为自己终于是自由身的他难得地跑到大街上参加狂欢,并像其他人那样喝了个伶仃大醉。本打算隐姓埋名,凭借着以前的存款就这样渡过余生。没想几天后,一个可爱的萝莉找上了他。“你叫叶思源我是北卡罗来纳。”简单到不能更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原型舰舰娘说出了让他再也无法装傻充愣的暗号。“帮我一个忙,这样我就不会向宪兵队举报你。如何”都说犯罪分子熟读律法,叶思源自然也不例外。能把军律倒背如流舰娘事务所执行的同样是军队纪律的他深知,以自己犯事的规模,进宪兵队只能在电椅、吊绳和子弹间做选择,连坦白从宽和戴罪立功的可能都没有。被揪住把柄又异常怕死的男子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这才完成了北卡罗来纳的嘱托把一个老人送出巴城。至于他是谁叶思源已经懒得去问。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利了。似乎满意于他的工作,亦可能是有别的事要忙。自从上个礼拜在港口目送老人上船后,叶思源再也没收到什么指示。本以为自己能安生好一段时日,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又找了上来。“我说姑奶奶你行行好,让我这个糟老头子清静个十年八年吧”从冰箱里取了两瓶果汁带到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位美女叶思源整张脸都是歪的。“最近也不知道上面是不是吃错药,满大街的巡逻队在转悠。我现在连合法身份都没有,上街买菜都提心吊胆呢。”嗯了一声接过果汁,爱宕皮笑肉不笑拧开瓶盖递给身边人。“你怎么看”“半真半假。”穿着黑丝袜的双腿放在桌面上,毒岛冴子微闭的双眸透出血色的精光。“街上的巡逻确实很严密,但我不认为舰娘事务所的前负责人会被这点小事难倒”拿起自己那瓶果汁喝了一口,爱宕无言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有同样看法。哪怕叶思源如今是个上街都要小心翼翼的黑户,他昔日积累的人脉与财富俱在。在华夏这样重视人情的国度,那些因为昔日恩情而愿意出手相助者可比用金钱收买的人要可靠许多。要不是假三笠杀鸡取卵,当初完全可以用他为桥梁交好舰娘事务所乃至军方中的温和派。想到最早订下的计划,爱宕不免有些牙痒痒。托塞壬以及被洗脑时期自己的福,现在这条路已经彻底废弃,不过好在他上次把林如海从封锁的巴城送走,让王志从这个之前被视作跳梁小丑的男人身上发现了新的价值。“行了,叶思源先生,我不是来和你算旧账的。”换了个稍稍舒适的坐姿,爱宕像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般高兴地拍了拍手。“我有一份交易想和你做。若是成功,你以后说不定能官复原职哟”第36章 包围与突围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能从一介普通职工成为舰娘事务所里的大佬,叶思源靠得不仅仅是溜须拍马和揣摩上意。所以当爱宕一副神秘莫测表情做出许诺时,之前还诚惶诚恐的他反倒平静下来。“姑奶奶,且不说您有什么麻烦要解决,就重樱如今的气数,好像做不到替我翻案吧”手背处被人用恰到好处的力道点了三次,爱宕知道这是他没有撒谎的意思。虽不知身边这位同伴如何分辨说话者是否撒谎,但她选择相信对方的判断。“嘛叶思源先生,你担心我开空头支票也正常。毕竟重樱从某种意义上,确实已经覆灭了”曼妙的身姿、精致的五官、特意训练过的语调和动作,让重巡舰娘一笑一颦间充满了成熟性感的魅力。纵使叶思源深知眼前之人不可能和自己来场鱼水之欢,呼吸也不禁有些粗重。见对方戒心有所消退,爱宕这才笑嘻嘻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先看看吧,你不会后悔的”半信半疑看了眼爱宕掌心叠成豆腐块大小的白纸,叶思源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接过。甫一将其展开,底下落款处有些潦草的名字立即让认出它的男人手腕不自觉一抖。“这,这难道是”“如你所见,这是一份赦免令。”没有再卖关子,爱宕喝了口果汁抛过去一个媚眼。“只要你能完成我们交付的任务,那么就能官复原职。当然,上面其实有些条件没写”带着女人脂粉香气的纸张,被重樱舰娘放在桌面上。叶思源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将其展开阅读起来。相比赦免令只是宽恕其罪行、并允诺官复原职的泛泛之言,这张纸上的描述不但更详尽,而且更加苛刻:叶思源必须全面配合爱宕完成此次情报收集任务,不得玩忽职守跟推诿敷衍;日后即便官复原职,他也不能像出事前那样只手遮天;这些年的非法所得必须尽数上缴,若有隐瞒严惩不贷;赦免令仅限本人单次使用,不能转让、抵押或销售,若有遗失,后果自负摊开来a4大小的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叶思源却没有丝毫不耐烦,逐字逐句认真阅读着,甚至时不时抬起头,就里面的某句话询问爱宕。重樱舰娘也始终面带微笑,细细解释着条款的内容。来自异世界的守护者见状,干脆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拿起桌上的报纸。识趣地没去问底下林如海签名以及旁边印戳的真伪,问清了有关赦免令的男人背靠沙发昂起脑袋沉默良久这才长叹一声。“事到如今,也唯有这样了重樱想要我做什么虽然名字蕴含了饮水思源,但叶思源并非懂得感恩之人。他的所作所为,更多是为了切身利益。所以当爱宕在一年前找到他时,面对一张不记名信用卡以及架在脖子上的利刃,这位舰娘事务所刚刚上任的区域负责人只坚持了三十秒就屈服了。这群自称重樱的女人想做什么,他并非毫不知情。但每逢脑海中闪过白色军装美人那舔舐嘴唇恶意满满的笑颜,他好不容易冒起的责任心与正义感就会像阳光下的泡沫般灰飞烟灭。随着一次又一次从对方手中接过不记名的信用卡,他逐渐从内疚悔恨变得麻木不仁,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本以为一次再简单不过的诱饵作战,最终却导致他身败名裂。甚至连自己视若己出的侄子,都为此付出了生命与叶思源不同,叶其笙早就被重樱舰娘的美貌冲昏头脑。哪怕高雄于心不忍提醒他爱宕其实守身如玉不可能让他碰,也阻止不了他献殷勤乃至死心塌地为重樱卖命。有赖于某位不愿透露真实身份之人的活跃,叶思源最终被以叛国罪身份逮捕。按照华夏律法,他本该被处以死刑。不过命运女神似乎觉得他命不该绝,于是用一种比较戏剧性的方式救了他当王志从高雄手中夺回已经被转化为不知火的山本丽子,并用自己的表现让这位重樱美剑士倾心时,爱宕直接袭击了港口,把尚未被转移的叶思源抢了出来。虽说没有遭遇牢狱之灾顺带吃枪子,但叶思源再也无法回去当个吃香喝辣的舰娘事务所负责人。所以在和爱宕商量后,已经无法回头的他干脆彻底成为了重樱的一枚潜伏棋子。分配给他的首个任务,就是前往巴城并潜伏下来。依靠着金钱打点以及樱之国商人们的掩护,叶思源有惊无险来到了华夏的首都。可是他没等到进一步的指示或安排,反倒等来了意外的惊喜:东海一战,重樱全军覆没。毕竟从小接受华夏爱国主义教育,叶思源对这个国家并非毫无情感。所以在等了两天都没收到固定联络后,以为自己终于是自由身的他难得地跑到大街上参加狂欢,并像其他人那样喝了个伶仃大醉。本打算隐姓埋名,凭借着以前的存款就这样渡过余生。没想几天后,一个可爱的萝莉找上了他。“你叫叶思源我是北卡罗来纳。”简单到不能更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原型舰舰娘说出了让他再也无法装傻充愣的暗号。“帮我一个忙,这样我就不会向宪兵队举报你。如何”都说犯罪分子熟读律法,叶思源自然也不例外。能把军律倒背如流舰娘事务所执行的同样是军队纪律的他深知,以自己犯事的规模,进宪兵队只能在电椅、吊绳和子弹间做选择,连坦白从宽和戴罪立功的可能都没有。被揪住把柄又异常怕死的男子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这才完成了北卡罗来纳的嘱托把一个老人送出巴城。至于他是谁叶思源已经懒得去问。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利了。似乎满意于他的工作,亦可能是有别的事要忙。自从上个礼拜在港口目送老人上船后,叶思源再也没收到什么指示。本以为自己能安生好一段时日,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又找了上来。“我说姑奶奶你行行好,让我这个糟老头子清静个十年八年吧”从冰箱里取了两瓶果汁带到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位美女叶思源整张脸都是歪的。“最近也不知道上面是不是吃错药,满大街的巡逻队在转悠。我现在连合法身份都没有,上街买菜都提心吊胆呢。”嗯了一声接过果汁,爱宕皮笑肉不笑拧开瓶盖递给身边人。“你怎么看”“半真半假。”穿着黑丝袜的双腿放在桌面上,毒岛冴子微闭的双眸透出血色的精光。“街上的巡逻确实很严密,但我不认为舰娘事务所的前负责人会被这点小事难倒”拿起自己那瓶果汁喝了一口,爱宕无言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有同样看法。哪怕叶思源如今是个上街都要小心翼翼的黑户,他昔日积累的人脉与财富俱在。在华夏这样重视人情的国度,那些因为昔日恩情而愿意出手相助者可比用金钱收买的人要可靠许多。要不是假三笠杀鸡取卵,当初完全可以用他为桥梁交好舰娘事务所乃至军方中的温和派。想到最早订下的计划,爱宕不免有些牙痒痒。托塞壬以及被洗脑时期自己的福,现在这条路已经彻底废弃,不过好在他上次把林如海从封锁的巴城送走,让王志从这个之前被视作跳梁小丑的男人身上发现了新的价值。“行了,叶思源先生,我不是来和你算旧账的。”换了个稍稍舒适的坐姿,爱宕像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般高兴地拍了拍手。“我有一份交易想和你做。若是成功,你以后说不定能官复原职哟”第36章 包围与突围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能从一介普通职工成为舰娘事务所里的大佬,叶思源靠得不仅仅是溜须拍马和揣摩上意。所以当爱宕一副神秘莫测表情做出许诺时,之前还诚惶诚恐的他反倒平静下来。“姑奶奶,且不说您有什么麻烦要解决,就重樱如今的气数,好像做不到替我翻案吧”手背处被人用恰到好处的力道点了三次,爱宕知道这是他没有撒谎的意思。虽不知身边这位同伴如何分辨说话者是否撒谎,但她选择相信对方的判断。“嘛叶思源先生,你担心我开空头支票也正常。毕竟重樱从某种意义上,确实已经覆灭了”曼妙的身姿、精致的五官、特意训练过的语调和动作,让重巡舰娘一笑一颦间充满了成熟性感的魅力。纵使叶思源深知眼前之人不可能和自己来场鱼水之欢,呼吸也不禁有些粗重。见对方戒心有所消退,爱宕这才笑嘻嘻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先看看吧,你不会后悔的”半信半疑看了眼爱宕掌心叠成豆腐块大小的白纸,叶思源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接过。甫一将其展开,底下落款处有些潦草的名字立即让认出它的男人手腕不自觉一抖。“这,这难道是”“如你所见,这是一份赦免令。”没有再卖关子,爱宕喝了口果汁抛过去一个媚眼。“只要你能完成我们交付的任务,那么就能官复原职。当然,上面其实有些条件没写”带着女人脂粉香气的纸张,被重樱舰娘放在桌面上。叶思源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将其展开阅读起来。相比赦免令只是宽恕其罪行、并允诺官复原职的泛泛之言,这张纸上的描述不但更详尽,而且更加苛刻:叶思源必须全面配合爱宕完成此次情报收集任务,不得玩忽职守跟推诿敷衍;日后即便官复原职,他也不能像出事前那样只手遮天;这些年的非法所得必须尽数上缴,若有隐瞒严惩不贷;赦免令仅限本人单次使用,不能转让、抵押或销售,若有遗失,后果自负摊开来a4大小的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叶思源却没有丝毫不耐烦,逐字逐句认真阅读着,甚至时不时抬起头,就里面的某句话询问爱宕。重樱舰娘也始终面带微笑,细细解释着条款的内容。来自异世界的守护者见状,干脆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拿起桌上的报纸。识趣地没去问底下林如海签名以及旁边印戳的真伪,问清了有关赦免令的男人背靠沙发昂起脑袋沉默良久这才长叹一声。“事到如今,也唯有这样了重樱想要我做什么虽然名字蕴含了饮水思源,但叶思源并非懂得感恩之人。他的所作所为,更多是为了切身利益。所以当爱宕在一年前找到他时,面对一张不记名信用卡以及架在脖子上的利刃,这位舰娘事务所刚刚上任的区域负责人只坚持了三十秒就屈服了。这群自称重樱的女人想做什么,他并非毫不知情。但每逢脑海中闪过白色军装美人那舔舐嘴唇恶意满满的笑颜,他好不容易冒起的责任心与正义感就会像阳光下的泡沫般灰飞烟灭。随着一次又一次从对方手中接过不记名的信用卡,他逐渐从内疚悔恨变得麻木不仁,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本以为一次再简单不过的诱饵作战,最终却导致他身败名裂。甚至连自己视若己出的侄子,都为此付出了生命与叶思源不同,叶其笙早就被重樱舰娘的美貌冲昏头脑。哪怕高雄于心不忍提醒他爱宕其实守身如玉不可能让他碰,也阻止不了他献殷勤乃至死心塌地为重樱卖命。有赖于某位不愿透露真实身份之人的活跃,叶思源最终被以叛国罪身份逮捕。按照华夏律法,他本该被处以死刑。不过命运女神似乎觉得他命不该绝,于是用一种比较戏剧性的方式救了他当王志从高雄手中夺回已经被转化为不知火的山本丽子,并用自己的表现让这位重樱美剑士倾心时,爱宕直接袭击了港口,把尚未被转移的叶思源抢了出来。虽说没有遭遇牢狱之灾顺带吃枪子,但叶思源再也无法回去当个吃香喝辣的舰娘事务所负责人。所以在和爱宕商量后,已经无法回头的他干脆彻底成为了重樱的一枚潜伏棋子。分配给他的首个任务,就是前往巴城并潜伏下来。依靠着金钱打点以及樱之国商人们的掩护,叶思源有惊无险来到了华夏的首都。可是他没等到进一步的指示或安排,反倒等来了意外的惊喜:东海一战,重樱全军覆没。毕竟从小接受华夏爱国主义教育,叶思源对这个国家并非毫无情感。所以在等了两天都没收到固定联络后,以为自己终于是自由身的他难得地跑到大街上参加狂欢,并像其他人那样喝了个伶仃大醉。本打算隐姓埋名,凭借着以前的存款就这样渡过余生。没想几天后,一个可爱的萝莉找上了他。“你叫叶思源我是北卡罗来纳。”简单到不能更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原型舰舰娘说出了让他再也无法装傻充愣的暗号。“帮我一个忙,这样我就不会向宪兵队举报你。如何”都说犯罪分子熟读律法,叶思源自然也不例外。能把军律倒背如流舰娘事务所执行的同样是军队纪律的他深知,以自己犯事的规模,进宪兵队只能在电椅、吊绳和子弹间做选择,连坦白从宽和戴罪立功的可能都没有。被揪住把柄又异常怕死的男子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这才完成了北卡罗来纳的嘱托把一个老人送出巴城。至于他是谁叶思源已经懒得去问。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利了。似乎满意于他的工作,亦可能是有别的事要忙。自从上个礼拜在港口目送老人上船后,叶思源再也没收到什么指示。本以为自己能安生好一段时日,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又找了上来。“我说姑奶奶你行行好,让我这个糟老头子清静个十年八年吧”从冰箱里取了两瓶果汁带到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位美女叶思源整张脸都是歪的。“最近也不知道上面是不是吃错药,满大街的巡逻队在转悠。我现在连合法身份都没有,上街买菜都提心吊胆呢。”嗯了一声接过果汁,爱宕皮笑肉不笑拧开瓶盖递给身边人。“你怎么看”“半真半假。”穿着黑丝袜的双腿放在桌面上,毒岛冴子微闭的双眸透出血色的精光。“街上的巡逻确实很严密,但我不认为舰娘事务所的前负责人会被这点小事难倒”拿起自己那瓶果汁喝了一口,爱宕无言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有同样看法。哪怕叶思源如今是个上街都要小心翼翼的黑户,他昔日积累的人脉与财富俱在。在华夏这样重视人情的国度,那些因为昔日恩情而愿意出手相助者可比用金钱收买的人要可靠许多。要不是假三笠杀鸡取卵,当初完全可以用他为桥梁交好舰娘事务所乃至军方中的温和派。想到最早订下的计划,爱宕不免有些牙痒痒。托塞壬以及被洗脑时期自己的福,现在这条路已经彻底废弃,不过好在他上次把林如海从封锁的巴城送走,让王志从这个之前被视作跳梁小丑的男人身上发现了新的价值。“行了,叶思源先生,我不是来和你算旧账的。”换了个稍稍舒适的坐姿,爱宕像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般高兴地拍了拍手。“我有一份交易想和你做。若是成功,你以后说不定能官复原职哟”第36章 包围与突围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能从一介普通职工成为舰娘事务所里的大佬,叶思源靠得不仅仅是溜须拍马和揣摩上意。所以当爱宕一副神秘莫测表情做出许诺时,之前还诚惶诚恐的他反倒平静下来。“姑奶奶,且不说您有什么麻烦要解决,就重樱如今的气数,好像做不到替我翻案吧”手背处被人用恰到好处的力道点了三次,爱宕知道这是他没有撒谎的意思。虽不知身边这位同伴如何分辨说话者是否撒谎,但她选择相信对方的判断。“嘛叶思源先生,你担心我开空头支票也正常。毕竟重樱从某种意义上,确实已经覆灭了”曼妙的身姿、精致的五官、特意训练过的语调和动作,让重巡舰娘一笑一颦间充满了成熟性感的魅力。纵使叶思源深知眼前之人不可能和自己来场鱼水之欢,呼吸也不禁有些粗重。见对方戒心有所消退,爱宕这才笑嘻嘻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先看看吧,你不会后悔的”半信半疑看了眼爱宕掌心叠成豆腐块大小的白纸,叶思源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接过。甫一将其展开,底下落款处有些潦草的名字立即让认出它的男人手腕不自觉一抖。“这,这难道是”“如你所见,这是一份赦免令。”没有再卖关子,爱宕喝了口果汁抛过去一个媚眼。“只要你能完成我们交付的任务,那么就能官复原职。当然,上面其实有些条件没写”带着女人脂粉香气的纸张,被重樱舰娘放在桌面上。叶思源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将其展开阅读起来。相比赦免令只是宽恕其罪行、并允诺官复原职的泛泛之言,这张纸上的描述不但更详尽,而且更加苛刻:叶思源必须全面配合爱宕完成此次情报收集任务,不得玩忽职守跟推诿敷衍;日后即便官复原职,他也不能像出事前那样只手遮天;这些年的非法所得必须尽数上缴,若有隐瞒严惩不贷;赦免令仅限本人单次使用,不能转让、抵押或销售,若有遗失,后果自负摊开来a4大小的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叶思源却没有丝毫不耐烦,逐字逐句认真阅读着,甚至时不时抬起头,就里面的某句话询问爱宕。重樱舰娘也始终面带微笑,细细解释着条款的内容。来自异世界的守护者见状,干脆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拿起桌上的报纸。识趣地没去问底下林如海签名以及旁边印戳的真伪,问清了有关赦免令的男人背靠沙发昂起脑袋沉默良久这才长叹一声。“事到如今,也唯有这样了重樱想要我做什么虽然名字蕴含了饮水思源,但叶思源并非懂得感恩之人。他的所作所为,更多是为了切身利益。所以当爱宕在一年前找到他时,面对一张不记名信用卡以及架在脖子上的利刃,这位舰娘事务所刚刚上任的区域负责人只坚持了三十秒就屈服了。这群自称重樱的女人想做什么,他并非毫不知情。但每逢脑海中闪过白色军装美人那舔舐嘴唇恶意满满的笑颜,他好不容易冒起的责任心与正义感就会像阳光下的泡沫般灰飞烟灭。随着一次又一次从对方手中接过不记名的信用卡,他逐渐从内疚悔恨变得麻木不仁,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本以为一次再简单不过的诱饵作战,最终却导致他身败名裂。甚至连自己视若己出的侄子,都为此付出了生命与叶思源不同,叶其笙早就被重樱舰娘的美貌冲昏头脑。哪怕高雄于心不忍提醒他爱宕其实守身如玉不可能让他碰,也阻止不了他献殷勤乃至死心塌地为重樱卖命。有赖于某位不愿透露真实身份之人的活跃,叶思源最终被以叛国罪身份逮捕。按照华夏律法,他本该被处以死刑。不过命运女神似乎觉得他命不该绝,于是用一种比较戏剧性的方式救了他当王志从高雄手中夺回已经被转化为不知火的山本丽子,并用自己的表现让这位重樱美剑士倾心时,爱宕直接袭击了港口,把尚未被转移的叶思源抢了出来。虽说没有遭遇牢狱之灾顺带吃枪子,但叶思源再也无法回去当个吃香喝辣的舰娘事务所负责人。所以在和爱宕商量后,已经无法回头的他干脆彻底成为了重樱的一枚潜伏棋子。分配给他的首个任务,就是前往巴城并潜伏下来。依靠着金钱打点以及樱之国商人们的掩护,叶思源有惊无险来到了华夏的首都。可是他没等到进一步的指示或安排,反倒等来了意外的惊喜:东海一战,重樱全军覆没。毕竟从小接受华夏爱国主义教育,叶思源对这个国家并非毫无情感。所以在等了两天都没收到固定联络后,以为自己终于是自由身的他难得地跑到大街上参加狂欢,并像其他人那样喝了个伶仃大醉。本打算隐姓埋名,凭借着以前的存款就这样渡过余生。没想几天后,一个可爱的萝莉找上了他。“你叫叶思源我是北卡罗来纳。”简单到不能更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原型舰舰娘说出了让他再也无法装傻充愣的暗号。“帮我一个忙,这样我就不会向宪兵队举报你。如何”都说犯罪分子熟读律法,叶思源自然也不例外。能把军律倒背如流舰娘事务所执行的同样是军队纪律的他深知,以自己犯事的规模,进宪兵队只能在电椅、吊绳和子弹间做选择,连坦白从宽和戴罪立功的可能都没有。被揪住把柄又异常怕死的男子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这才完成了北卡罗来纳的嘱托把一个老人送出巴城。至于他是谁叶思源已经懒得去问。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利了。似乎满意于他的工作,亦可能是有别的事要忙。自从上个礼拜在港口目送老人上船后,叶思源再也没收到什么指示。本以为自己能安生好一段时日,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又找了上来。“我说姑奶奶你行行好,让我这个糟老头子清静个十年八年吧”从冰箱里取了两瓶果汁带到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位美女叶思源整张脸都是歪的。“最近也不知道上面是不是吃错药,满大街的巡逻队在转悠。我现在连合法身份都没有,上街买菜都提心吊胆呢。”嗯了一声接过果汁,爱宕皮笑肉不笑拧开瓶盖递给身边人。“你怎么看”“半真半假。”穿着黑丝袜的双腿放在桌面上,毒岛冴子微闭的双眸透出血色的精光。“街上的巡逻确实很严密,但我不认为舰娘事务所的前负责人会被这点小事难倒”拿起自己那瓶果汁喝了一口,爱宕无言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有同样看法。哪怕叶思源如今是个上街都要小心翼翼的黑户,他昔日积累的人脉与财富俱在。在华夏这样重视人情的国度,那些因为昔日恩情而愿意出手相助者可比用金钱收买的人要可靠许多。要不是假三笠杀鸡取卵,当初完全可以用他为桥梁交好舰娘事务所乃至军方中的温和派。想到最早订下的计划,爱宕不免有些牙痒痒。托塞壬以及被洗脑时期自己的福,现在这条路已经彻底废弃,不过好在他上次把林如海从封锁的巴城送走,让王志从这个之前被视作跳梁小丑的男人身上发现了新的价值。“行了,叶思源先生,我不是来和你算旧账的。”换了个稍稍舒适的坐姿,爱宕像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般高兴地拍了拍手。“我有一份交易想和你做。若是成功,你以后说不定能官复原职哟”第36章 包围与突围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能从一介普通职工成为舰娘事务所里的大佬,叶思源靠得不仅仅是溜须拍马和揣摩上意。所以当爱宕一副神秘莫测表情做出许诺时,之前还诚惶诚恐的他反倒平静下来。“姑奶奶,且不说您有什么麻烦要解决,就重樱如今的气数,好像做不到替我翻案吧”手背处被人用恰到好处的力道点了三次,爱宕知道这是他没有撒谎的意思。虽不知身边这位同伴如何分辨说话者是否撒谎,但她选择相信对方的判断。“嘛叶思源先生,你担心我开空头支票也正常。毕竟重樱从某种意义上,确实已经覆灭了”曼妙的身姿、精致的五官、特意训练过的语调和动作,让重巡舰娘一笑一颦间充满了成熟性感的魅力。纵使叶思源深知眼前之人不可能和自己来场鱼水之欢,呼吸也不禁有些粗重。见对方戒心有所消退,爱宕这才笑嘻嘻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先看看吧,你不会后悔的”半信半疑看了眼爱宕掌心叠成豆腐块大小的白纸,叶思源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接过。甫一将其展开,底下落款处有些潦草的名字立即让认出它的男人手腕不自觉一抖。“这,这难道是”“如你所见,这是一份赦免令。”没有再卖关子,爱宕喝了口果汁抛过去一个媚眼。“只要你能完成我们交付的任务,那么就能官复原职。当然,上面其实有些条件没写”带着女人脂粉香气的纸张,被重樱舰娘放在桌面上。叶思源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将其展开阅读起来。相比赦免令只是宽恕其罪行、并允诺官复原职的泛泛之言,这张纸上的描述不但更详尽,而且更加苛刻:叶思源必须全面配合爱宕完成此次情报收集任务,不得玩忽职守跟推诿敷衍;日后即便官复原职,他也不能像出事前那样只手遮天;这些年的非法所得必须尽数上缴,若有隐瞒严惩不贷;赦免令仅限本人单次使用,不能转让、抵押或销售,若有遗失,后果自负摊开来a4大小的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叶思源却没有丝毫不耐烦,逐字逐句认真阅读着,甚至时不时抬起头,就里面的某句话询问爱宕。重樱舰娘也始终面带微笑,细细解释着条款的内容。来自异世界的守护者见状,干脆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拿起桌上的报纸。识趣地没去问底下林如海签名以及旁边印戳的真伪,问清了有关赦免令的男人背靠沙发昂起脑袋沉默良久这才长叹一声。“事到如今,也唯有这样了重樱想要我做什么虽然名字蕴含了饮水思源,但叶思源并非懂得感恩之人。他的所作所为,更多是为了切身利益。所以当爱宕在一年前找到他时,面对一张不记名信用卡以及架在脖子上的利刃,这位舰娘事务所刚刚上任的区域负责人只坚持了三十秒就屈服了。这群自称重樱的女人想做什么,他并非毫不知情。但每逢脑海中闪过白色军装美人那舔舐嘴唇恶意满满的笑颜,他好不容易冒起的责任心与正义感就会像阳光下的泡沫般灰飞烟灭。随着一次又一次从对方手中接过不记名的信用卡,他逐渐从内疚悔恨变得麻木不仁,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本以为一次再简单不过的诱饵作战,最终却导致他身败名裂。甚至连自己视若己出的侄子,都为此付出了生命与叶思源不同,叶其笙早就被重樱舰娘的美貌冲昏头脑。哪怕高雄于心不忍提醒他爱宕其实守身如玉不可能让他碰,也阻止不了他献殷勤乃至死心塌地为重樱卖命。有赖于某位不愿透露真实身份之人的活跃,叶思源最终被以叛国罪身份逮捕。按照华夏律法,他本该被处以死刑。不过命运女神似乎觉得他命不该绝,于是用一种比较戏剧性的方式救了他当王志从高雄手中夺回已经被转化为不知火的山本丽子,并用自己的表现让这位重樱美剑士倾心时,爱宕直接袭击了港口,把尚未被转移的叶思源抢了出来。虽说没有遭遇牢狱之灾顺带吃枪子,但叶思源再也无法回去当个吃香喝辣的舰娘事务所负责人。所以在和爱宕商量后,已经无法回头的他干脆彻底成为了重樱的一枚潜伏棋子。分配给他的首个任务,就是前往巴城并潜伏下来。依靠着金钱打点以及樱之国商人们的掩护,叶思源有惊无险来到了华夏的首都。可是他没等到进一步的指示或安排,反倒等来了意外的惊喜:东海一战,重樱全军覆没。毕竟从小接受华夏爱国主义教育,叶思源对这个国家并非毫无情感。所以在等了两天都没收到固定联络后,以为自己终于是自由身的他难得地跑到大街上参加狂欢,并像其他人那样喝了个伶仃大醉。本打算隐姓埋名,凭借着以前的存款就这样渡过余生。没想几天后,一个可爱的萝莉找上了他。“你叫叶思源我是北卡罗来纳。”简单到不能更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原型舰舰娘说出了让他再也无法装傻充愣的暗号。“帮我一个忙,这样我就不会向宪兵队举报你。如何”都说犯罪分子熟读律法,叶思源自然也不例外。能把军律倒背如流舰娘事务所执行的同样是军队纪律的他深知,以自己犯事的规模,进宪兵队只能在电椅、吊绳和子弹间做选择,连坦白从宽和戴罪立功的可能都没有。被揪住把柄又异常怕死的男子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这才完成了北卡罗来纳的嘱托把一个老人送出巴城。至于他是谁叶思源已经懒得去问。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利了。似乎满意于他的工作,亦可能是有别的事要忙。自从上个礼拜在港口目送老人上船后,叶思源再也没收到什么指示。本以为自己能安生好一段时日,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又找了上来。“我说姑奶奶你行行好,让我这个糟老头子清静个十年八年吧”从冰箱里取了两瓶果汁带到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位美女叶思源整张脸都是歪的。“最近也不知道上面是不是吃错药,满大街的巡逻队在转悠。我现在连合法身份都没有,上街买菜都提心吊胆呢。”嗯了一声接过果汁,爱宕皮笑肉不笑拧开瓶盖递给身边人。“你怎么看”“半真半假。”穿着黑丝袜的双腿放在桌面上,毒岛冴子微闭的双眸透出血色的精光。“街上的巡逻确实很严密,但我不认为舰娘事务所的前负责人会被这点小事难倒”拿起自己那瓶果汁喝了一口,爱宕无言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有同样看法。哪怕叶思源如今是个上街都要小心翼翼的黑户,他昔日积累的人脉与财富俱在。在华夏这样重视人情的国度,那些因为昔日恩情而愿意出手相助者可比用金钱收买的人要可靠许多。要不是假三笠杀鸡取卵,当初完全可以用他为桥梁交好舰娘事务所乃至军方中的温和派。想到最早订下的计划,爱宕不免有些牙痒痒。托塞壬以及被洗脑时期自己的福,现在这条路已经彻底废弃,不过好在他上次把林如海从封锁的巴城送走,让王志从这个之前被视作跳梁小丑的男人身上发现了新的价值。“行了,叶思源先生,我不是来和你算旧账的。”换了个稍稍舒适的坐姿,爱宕像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般高兴地拍了拍手。“我有一份交易想和你做。若是成功,你以后说不定能官复原职哟”第36章 包围与突围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能从一介普通职工成为舰娘事务所里的大佬,叶思源靠得不仅仅是溜须拍马和揣摩上意。所以当爱宕一副神秘莫测表情做出许诺时,之前还诚惶诚恐的他反倒平静下来。“姑奶奶,且不说您有什么麻烦要解决,就重樱如今的气数,好像做不到替我翻案吧”手背处被人用恰到好处的力道点了三次,爱宕知道这是他没有撒谎的意思。虽不知身边这位同伴如何分辨说话者是否撒谎,但她选择相信对方的判断。“嘛叶思源先生,你担心我开空头支票也正常。毕竟重樱从某种意义上,确实已经覆灭了”曼妙的身姿、精致的五官、特意训练过的语调和动作,让重巡舰娘一笑一颦间充满了成熟性感的魅力。纵使叶思源深知眼前之人不可能和自己来场鱼水之欢,呼吸也不禁有些粗重。见对方戒心有所消退,爱宕这才笑嘻嘻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先看看吧,你不会后悔的”半信半疑看了眼爱宕掌心叠成豆腐块大小的白纸,叶思源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接过。甫一将其展开,底下落款处有些潦草的名字立即让认出它的男人手腕不自觉一抖。“这,这难道是”“如你所见,这是一份赦免令。”没有再卖关子,爱宕喝了口果汁抛过去一个媚眼。“只要你能完成我们交付的任务,那么就能官复原职。当然,上面其实有些条件没写”带着女人脂粉香气的纸张,被重樱舰娘放在桌面上。叶思源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将其展开阅读起来。相比赦免令只是宽恕其罪行、并允诺官复原职的泛泛之言,这张纸上的描述不但更详尽,而且更加苛刻:叶思源必须全面配合爱宕完成此次情报收集任务,不得玩忽职守跟推诿敷衍;日后即便官复原职,他也不能像出事前那样只手遮天;这些年的非法所得必须尽数上缴,若有隐瞒严惩不贷;赦免令仅限本人单次使用,不能转让、抵押或销售,若有遗失,后果自负摊开来a4大小的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叶思源却没有丝毫不耐烦,逐字逐句认真阅读着,甚至时不时抬起头,就里面的某句话询问爱宕。重樱舰娘也始终面带微笑,细细解释着条款的内容。来自异世界的守护者见状,干脆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拿起桌上的报纸。识趣地没去问底下林如海签名以及旁边印戳的真伪,问清了有关赦免令的男人背靠沙发昂起脑袋沉默良久这才长叹一声。“事到如今,也唯有这样了重樱想要我做什么虽然名字蕴含了饮水思源,但叶思源并非懂得感恩之人。他的所作所为,更多是为了切身利益。所以当爱宕在一年前找到他时,面对一张不记名信用卡以及架在脖子上的利刃,这位舰娘事务所刚刚上任的区域负责人只坚持了三十秒就屈服了。这群自称重樱的女人想做什么,他并非毫不知情。但每逢脑海中闪过白色军装美人那舔舐嘴唇恶意满满的笑颜,他好不容易冒起的责任心与正义感就会像阳光下的泡沫般灰飞烟灭。随着一次又一次从对方手中接过不记名的信用卡,他逐渐从内疚悔恨变得麻木不仁,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本以为一次再简单不过的诱饵作战,最终却导致他身败名裂。甚至连自己视若己出的侄子,都为此付出了生命与叶思源不同,叶其笙早就被重樱舰娘的美貌冲昏头脑。哪怕高雄于心不忍提醒他爱宕其实守身如玉不可能让他碰,也阻止不了他献殷勤乃至死心塌地为重樱卖命。有赖于某位不愿透露真实身份之人的活跃,叶思源最终被以叛国罪身份逮捕。按照华夏律法,他本该被处以死刑。不过命运女神似乎觉得他命不该绝,于是用一种比较戏剧性的方式救了他当王志从高雄手中夺回已经被转化为不知火的山本丽子,并用自己的表现让这位重樱美剑士倾心时,爱宕直接袭击了港口,把尚未被转移的叶思源抢了出来。虽说没有遭遇牢狱之灾顺带吃枪子,但叶思源再也无法回去当个吃香喝辣的舰娘事务所负责人。所以在和爱宕商量后,已经无法回头的他干脆彻底成为了重樱的一枚潜伏棋子。分配给他的首个任务,就是前往巴城并潜伏下来。依靠着金钱打点以及樱之国商人们的掩护,叶思源有惊无险来到了华夏的首都。可是他没等到进一步的指示或安排,反倒等来了意外的惊喜:东海一战,重樱全军覆没。毕竟从小接受华夏爱国主义教育,叶思源对这个国家并非毫无情感。所以在等了两天都没收到固定联络后,以为自己终于是自由身的他难得地跑到大街上参加狂欢,并像其他人那样喝了个伶仃大醉。本打算隐姓埋名,凭借着以前的存款就这样渡过余生。没想几天后,一个可爱的萝莉找上了他。“你叫叶思源我是北卡罗来纳。”简单到不能更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原型舰舰娘说出了让他再也无法装傻充愣的暗号。“帮我一个忙,这样我就不会向宪兵队举报你。如何”都说犯罪分子熟读律法,叶思源自然也不例外。能把军律倒背如流舰娘事务所执行的同样是军队纪律的他深知,以自己犯事的规模,进宪兵队只能在电椅、吊绳和子弹间做选择,连坦白从宽和戴罪立功的可能都没有。被揪住把柄又异常怕死的男子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这才完成了北卡罗来纳的嘱托把一个老人送出巴城。至于他是谁叶思源已经懒得去问。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利了。似乎满意于他的工作,亦可能是有别的事要忙。自从上个礼拜在港口目送老人上船后,叶思源再也没收到什么指示。本以为自己能安生好一段时日,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又找了上来。“我说姑奶奶你行行好,让我这个糟老头子清静个十年八年吧”从冰箱里取了两瓶果汁带到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位美女叶思源整张脸都是歪的。“最近也不知道上面是不是吃错药,满大街的巡逻队在转悠。我现在连合法身份都没有,上街买菜都提心吊胆呢。”嗯了一声接过果汁,爱宕皮笑肉不笑拧开瓶盖递给身边人。“你怎么看”“半真半假。”穿着黑丝袜的双腿放在桌面上,毒岛冴子微闭的双眸透出血色的精光。“街上的巡逻确实很严密,但我不认为舰娘事务所的前负责人会被这点小事难倒”拿起自己那瓶果汁喝了一口,爱宕无言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有同样看法。哪怕叶思源如今是个上街都要小心翼翼的黑户,他昔日积累的人脉与财富俱在。在华夏这样重视人情的国度,那些因为昔日恩情而愿意出手相助者可比用金钱收买的人要可靠许多。要不是假三笠杀鸡取卵,当初完全可以用他为桥梁交好舰娘事务所乃至军方中的温和派。想到最早订下的计划,爱宕不免有些牙痒痒。托塞壬以及被洗脑时期自己的福,现在这条路已经彻底废弃,不过好在他上次把林如海从封锁的巴城送走,让王志从这个之前被视作跳梁小丑的男人身上发现了新的价值。“行了,叶思源先生,我不是来和你算旧账的。”换了个稍稍舒适的坐姿,爱宕像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般高兴地拍了拍手。“我有一份交易想和你做。若是成功,你以后说不定能官复原职哟”第36章 包围与突围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能从一介普通职工成为舰娘事务所里的大佬,叶思源靠得不仅仅是溜须拍马和揣摩上意。所以当爱宕一副神秘莫测表情做出许诺时,之前还诚惶诚恐的他反倒平静下来。“姑奶奶,且不说您有什么麻烦要解决,就重樱如今的气数,好像做不到替我翻案吧”手背处被人用恰到好处的力道点了三次,爱宕知道这是他没有撒谎的意思。虽不知身边这位同伴如何分辨说话者是否撒谎,但她选择相信对方的判断。“嘛叶思源先生,你担心我开空头支票也正常。毕竟重樱从某种意义上,确实已经覆灭了”曼妙的身姿、精致的五官、特意训练过的语调和动作,让重巡舰娘一笑一颦间充满了成熟性感的魅力。纵使叶思源深知眼前之人不可能和自己来场鱼水之欢,呼吸也不禁有些粗重。见对方戒心有所消退,爱宕这才笑嘻嘻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先看看吧,你不会后悔的”半信半疑看了眼爱宕掌心叠成豆腐块大小的白纸,叶思源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接过。甫一将其展开,底下落款处有些潦草的名字立即让认出它的男人手腕不自觉一抖。“这,这难道是”“如你所见,这是一份赦免令。”没有再卖关子,爱宕喝了口果汁抛过去一个媚眼。“只要你能完成我们交付的任务,那么就能官复原职。当然,上面其实有些条件没写”带着女人脂粉香气的纸张,被重樱舰娘放在桌面上。叶思源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将其展开阅读起来。相比赦免令只是宽恕其罪行、并允诺官复原职的泛泛之言,这张纸上的描述不但更详尽,而且更加苛刻:叶思源必须全面配合爱宕完成此次情报收集任务,不得玩忽职守跟推诿敷衍;日后即便官复原职,他也不能像出事前那样只手遮天;这些年的非法所得必须尽数上缴,若有隐瞒严惩不贷;赦免令仅限本人单次使用,不能转让、抵押或销售,若有遗失,后果自负摊开来a4大小的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叶思源却没有丝毫不耐烦,逐字逐句认真阅读着,甚至时不时抬起头,就里面的某句话询问爱宕。重樱舰娘也始终面带微笑,细细解释着条款的内容。来自异世界的守护者见状,干脆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拿起桌上的报纸。识趣地没去问底下林如海签名以及旁边印戳的真伪,问清了有关赦免令的男人背靠沙发昂起脑袋沉默良久这才长叹一声。“事到如今,也唯有这样了重樱想要我做什么虽然名字蕴含了饮水思源,但叶思源并非懂得感恩之人。他的所作所为,更多是为了切身利益。所以当爱宕在一年前找到他时,面对一张不记名信用卡以及架在脖子上的利刃,这位舰娘事务所刚刚上任的区域负责人只坚持了三十秒就屈服了。这群自称重樱的女人想做什么,他并非毫不知情。但每逢脑海中闪过白色军装美人那舔舐嘴唇恶意满满的笑颜,他好不容易冒起的责任心与正义感就会像阳光下的泡沫般灰飞烟灭。随着一次又一次从对方手中接过不记名的信用卡,他逐渐从内疚悔恨变得麻木不仁,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本以为一次再简单不过的诱饵作战,最终却导致他身败名裂。甚至连自己视若己出的侄子,都为此付出了生命与叶思源不同,叶其笙早就被重樱舰娘的美貌冲昏头脑。哪怕高雄于心不忍提醒他爱宕其实守身如玉不可能让他碰,也阻止不了他献殷勤乃至死心塌地为重樱卖命。有赖于某位不愿透露真实身份之人的活跃,叶思源最终被以叛国罪身份逮捕。按照华夏律法,他本该被处以死刑。不过命运女神似乎觉得他命不该绝,于是用一种比较戏剧性的方式救了他当王志从高雄手中夺回已经被转化为不知火的山本丽子,并用自己的表现让这位重樱美剑士倾心时,爱宕直接袭击了港口,把尚未被转移的叶思源抢了出来。虽说没有遭遇牢狱之灾顺带吃枪子,但叶思源再也无法回去当个吃香喝辣的舰娘事务所负责人。所以在和爱宕商量后,已经无法回头的他干脆彻底成为了重樱的一枚潜伏棋子。分配给他的首个任务,就是前往巴城并潜伏下来。依靠着金钱打点以及樱之国商人们的掩护,叶思源有惊无险来到了华夏的首都。可是他没等到进一步的指示或安排,反倒等来了意外的惊喜:东海一战,重樱全军覆没。毕竟从小接受华夏爱国主义教育,叶思源对这个国家并非毫无情感。所以在等了两天都没收到固定联络后,以为自己终于是自由身的他难得地跑到大街上参加狂欢,并像其他人那样喝了个伶仃大醉。本打算隐姓埋名,凭借着以前的存款就这样渡过余生。没想几天后,一个可爱的萝莉找上了他。“你叫叶思源我是北卡罗来纳。”简单到不能更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原型舰舰娘说出了让他再也无法装傻充愣的暗号。“帮我一个忙,这样我就不会向宪兵队举报你。如何”都说犯罪分子熟读律法,叶思源自然也不例外。能把军律倒背如流舰娘事务所执行的同样是军队纪律的他深知,以自己犯事的规模,进宪兵队只能在电椅、吊绳和子弹间做选择,连坦白从宽和戴罪立功的可能都没有。被揪住把柄又异常怕死的男子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这才完成了北卡罗来纳的嘱托把一个老人送出巴城。至于他是谁叶思源已经懒得去问。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利了。似乎满意于他的工作,亦可能是有别的事要忙。自从上个礼拜在港口目送老人上船后,叶思源再也没收到什么指示。本以为自己能安生好一段时日,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又找了上来。“我说姑奶奶你行行好,让我这个糟老头子清静个十年八年吧”从冰箱里取了两瓶果汁带到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位美女叶思源整张脸都是歪的。“最近也不知道上面是不是吃错药,满大街的巡逻队在转悠。我现在连合法身份都没有,上街买菜都提心吊胆呢。”嗯了一声接过果汁,爱宕皮笑肉不笑拧开瓶盖递给身边人。“你怎么看”“半真半假。”穿着黑丝袜的双腿放在桌面上,毒岛冴子微闭的双眸透出血色的精光。“街上的巡逻确实很严密,但我不认为舰娘事务所的前负责人会被这点小事难倒”拿起自己那瓶果汁喝了一口,爱宕无言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有同样看法。哪怕叶思源如今是个上街都要小心翼翼的黑户,他昔日积累的人脉与财富俱在。在华夏这样重视人情的国度,那些因为昔日恩情而愿意出手相助者可比用金钱收买的人要可靠许多。要不是假三笠杀鸡取卵,当初完全可以用他为桥梁交好舰娘事务所乃至军方中的温和派。想到最早订下的计划,爱宕不免有些牙痒痒。托塞壬以及被洗脑时期自己的福,现在这条路已经彻底废弃,不过好在他上次把林如海从封锁的巴城送走,让王志从这个之前被视作跳梁小丑的男人身上发现了新的价值。“行了,叶思源先生,我不是来和你算旧账的。”换了个稍稍舒适的坐姿,爱宕像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般高兴地拍了拍手。“我有一份交易想和你做。若是成功,你以后说不定能官复原职哟”第36章 包围与突围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能从一介普通职工成为舰娘事务所里的大佬,叶思源靠得不仅仅是溜须拍马和揣摩上意。所以当爱宕一副神秘莫测表情做出许诺时,之前还诚惶诚恐的他反倒平静下来。“姑奶奶,且不说您有什么麻烦要解决,就重樱如今的气数,好像做不到替我翻案吧”手背处被人用恰到好处的力道点了三次,爱宕知道这是他没有撒谎的意思。虽不知身边这位同伴如何分辨说话者是否撒谎,但她选择相信对方的判断。“嘛叶思源先生,你担心我开空头支票也正常。毕竟重樱从某种意义上,确实已经覆灭了”曼妙的身姿、精致的五官、特意训练过的语调和动作,让重巡舰娘一笑一颦间充满了成熟性感的魅力。纵使叶思源深知眼前之人不可能和自己来场鱼水之欢,呼吸也不禁有些粗重。见对方戒心有所消退,爱宕这才笑嘻嘻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先看看吧,你不会后悔的”半信半疑看了眼爱宕掌心叠成豆腐块大小的白纸,叶思源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接过。甫一将其展开,底下落款处有些潦草的名字立即让认出它的男人手腕不自觉一抖。“这,这难道是”“如你所见,这是一份赦免令。”没有再卖关子,爱宕喝了口果汁抛过去一个媚眼。“只要你能完成我们交付的任务,那么就能官复原职。当然,上面其实有些条件没写”带着女人脂粉香气的纸张,被重樱舰娘放在桌面上。叶思源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将其展开阅读起来。相比赦免令只是宽恕其罪行、并允诺官复原职的泛泛之言,这张纸上的描述不但更详尽,而且更加苛刻:叶思源必须全面配合爱宕完成此次情报收集任务,不得玩忽职守跟推诿敷衍;日后即便官复原职,他也不能像出事前那样只手遮天;这些年的非法所得必须尽数上缴,若有隐瞒严惩不贷;赦免令仅限本人单次使用,不能转让、抵押或销售,若有遗失,后果自负摊开来a4大小的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叶思源却没有丝毫不耐烦,逐字逐句认真阅读着,甚至时不时抬起头,就里面的某句话询问爱宕。重樱舰娘也始终面带微笑,细细解释着条款的内容。来自异世界的守护者见状,干脆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拿起桌上的报纸。识趣地没去问底下林如海签名以及旁边印戳的真伪,问清了有关赦免令的男人背靠沙发昂起脑袋沉默良久这才长叹一声。“事到如今,也唯有这样了重樱想要我做什么虽然名字蕴含了饮水思源,但叶思源并非懂得感恩之人。他的所作所为,更多是为了切身利益。所以当爱宕在一年前找到他时,面对一张不记名信用卡以及架在脖子上的利刃,这位舰娘事务所刚刚上任的区域负责人只坚持了三十秒就屈服了。这群自称重樱的女人想做什么,他并非毫不知情。但每逢脑海中闪过白色军装美人那舔舐嘴唇恶意满满的笑颜,他好不容易冒起的责任心与正义感就会像阳光下的泡沫般灰飞烟灭。随着一次又一次从对方手中接过不记名的信用卡,他逐渐从内疚悔恨变得麻木不仁,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本以为一次再简单不过的诱饵作战,最终却导致他身败名裂。甚至连自己视若己出的侄子,都为此付出了生命与叶思源不同,叶其笙早就被重樱舰娘的美貌冲昏头脑。哪怕高雄于心不忍提醒他爱宕其实守身如玉不可能让他碰,也阻止不了他献殷勤乃至死心塌地为重樱卖命。有赖于某位不愿透露真实身份之人的活跃,叶思源最终被以叛国罪身份逮捕。按照华夏律法,他本该被处以死刑。不过命运女神似乎觉得他命不该绝,于是用一种比较戏剧性的方式救了他当王志从高雄手中夺回已经被转化为不知火的山本丽子,并用自己的表现让这位重樱美剑士倾心时,爱宕直接袭击了港口,把尚未被转移的叶思源抢了出来。虽说没有遭遇牢狱之灾顺带吃枪子,但叶思源再也无法回去当个吃香喝辣的舰娘事务所负责人。所以在和爱宕商量后,已经无法回头的他干脆彻底成为了重樱的一枚潜伏棋子。分配给他的首个任务,就是前往巴城并潜伏下来。依靠着金钱打点以及樱之国商人们的掩护,叶思源有惊无险来到了华夏的首都。可是他没等到进一步的指示或安排,反倒等来了意外的惊喜:东海一战,重樱全军覆没。毕竟从小接受华夏爱国主义教育,叶思源对这个国家并非毫无情感。所以在等了两天都没收到固定联络后,以为自己终于是自由身的他难得地跑到大街上参加狂欢,并像其他人那样喝了个伶仃大醉。本打算隐姓埋名,凭借着以前的存款就这样渡过余生。没想几天后,一个可爱的萝莉找上了他。“你叫叶思源我是北卡罗来纳。”简单到不能更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原型舰舰娘说出了让他再也无法装傻充愣的暗号。“帮我一个忙,这样我就不会向宪兵队举报你。如何”都说犯罪分子熟读律法,叶思源自然也不例外。能把军律倒背如流舰娘事务所执行的同样是军队纪律的他深知,以自己犯事的规模,进宪兵队只能在电椅、吊绳和子弹间做选择,连坦白从宽和戴罪立功的可能都没有。被揪住把柄又异常怕死的男子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这才完成了北卡罗来纳的嘱托把一个老人送出巴城。至于他是谁叶思源已经懒得去问。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利了。似乎满意于他的工作,亦可能是有别的事要忙。自从上个礼拜在港口目送老人上船后,叶思源再也没收到什么指示。本以为自己能安生好一段时日,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又找了上来。“我说姑奶奶你行行好,让我这个糟老头子清静个十年八年吧”从冰箱里取了两瓶果汁带到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位美女叶思源整张脸都是歪的。“最近也不知道上面是不是吃错药,满大街的巡逻队在转悠。我现在连合法身份都没有,上街买菜都提心吊胆呢。”嗯了一声接过果汁,爱宕皮笑肉不笑拧开瓶盖递给身边人。“你怎么看”“半真半假。”穿着黑丝袜的双腿放在桌面上,毒岛冴子微闭的双眸透出血色的精光。“街上的巡逻确实很严密,但我不认为舰娘事务所的前负责人会被这点小事难倒”拿起自己那瓶果汁喝了一口,爱宕无言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有同样看法。哪怕叶思源如今是个上街都要小心翼翼的黑户,他昔日积累的人脉与财富俱在。在华夏这样重视人情的国度,那些因为昔日恩情而愿意出手相助者可比用金钱收买的人要可靠许多。要不是假三笠杀鸡取卵,当初完全可以用他为桥梁交好舰娘事务所乃至军方中的温和派。想到最早订下的计划,爱宕不免有些牙痒痒。托塞壬以及被洗脑时期自己的福,现在这条路已经彻底废弃,不过好在他上次把林如海从封锁的巴城送走,让王志从这个之前被视作跳梁小丑的男人身上发现了新的价值。“行了,叶思源先生,我不是来和你算旧账的。”换了个稍稍舒适的坐姿,爱宕像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般高兴地拍了拍手。“我有一份交易想和你做。若是成功,你以后说不定能官复原职哟”第36章 包围与突围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能从一介普通职工成为舰娘事务所里的大佬,叶思源靠得不仅仅是溜须拍马和揣摩上意。所以当爱宕一副神秘莫测表情做出许诺时,之前还诚惶诚恐的他反倒平静下来。“姑奶奶,且不说您有什么麻烦要解决,就重樱如今的气数,好像做不到替我翻案吧”手背处被人用恰到好处的力道点了三次,爱宕知道这是他没有撒谎的意思。虽不知身边这位同伴如何分辨说话者是否撒谎,但她选择相信对方的判断。“嘛叶思源先生,你担心我开空头支票也正常。毕竟重樱从某种意义上,确实已经覆灭了”曼妙的身姿、精致的五官、特意训练过的语调和动作,让重巡舰娘一笑一颦间充满了成熟性感的魅力。纵使叶思源深知眼前之人不可能和自己来场鱼水之欢,呼吸也不禁有些粗重。见对方戒心有所消退,爱宕这才笑嘻嘻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先看看吧,你不会后悔的”半信半疑看了眼爱宕掌心叠成豆腐块大小的白纸,叶思源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接过。甫一将其展开,底下落款处有些潦草的名字立即让认出它的男人手腕不自觉一抖。“这,这难道是”“如你所见,这是一份赦免令。”没有再卖关子,爱宕喝了口果汁抛过去一个媚眼。“只要你能完成我们交付的任务,那么就能官复原职。当然,上面其实有些条件没写”带着女人脂粉香气的纸张,被重樱舰娘放在桌面上。叶思源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将其展开阅读起来。相比赦免令只是宽恕其罪行、并允诺官复原职的泛泛之言,这张纸上的描述不但更详尽,而且更加苛刻:叶思源必须全面配合爱宕完成此次情报收集任务,不得玩忽职守跟推诿敷衍;日后即便官复原职,他也不能像出事前那样只手遮天;这些年的非法所得必须尽数上缴,若有隐瞒严惩不贷;赦免令仅限本人单次使用,不能转让、抵押或销售,若有遗失,后果自负摊开来a4大小的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叶思源却没有丝毫不耐烦,逐字逐句认真阅读着,甚至时不时抬起头,就里面的某句话询问爱宕。重樱舰娘也始终面带微笑,细细解释着条款的内容。来自异世界的守护者见状,干脆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拿起桌上的报纸。识趣地没去问底下林如海签名以及旁边印戳的真伪,问清了有关赦免令的男人背靠沙发昂起脑袋沉默良久这才长叹一声。“事到如今,也唯有这样了重樱想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