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斗的玛丽推进器全速运转,很快追上了正慢慢吞吞朝伊甸行驶的目标。可当她逼停了对方,并用双联十六英寸炮将其锁定时,却尴尬地发现自己可能弄了个乌龙。“你们不是塞壬”“你才是塞壬,你全家都是塞壬”挥舞着三叉戟造型的舰装,发型与萨福克类似但发色却是天蓝的少女闻言,整个人气得上蹿下跳。“我和那些丑八怪可不一样,我是最新型的,最强的,最厉害的”“大小姐,到此为止”同样穿着女仆装,但气质反倒比她所称大小姐要更加优雅成熟的女性阻止了同伴的发言,这才对马里兰躬身致意。“不好意思,我和大小姐真不是塞壬,我们都是血统纯正的皇家舰娘。只不过发生了一些事,大小姐离家出走,我前不久才找到她并将其迎回。马里兰小姐你可能是误会了”比起得体的对话和恭敬的态度,马里兰反倒更在意另一件事。“你认得我吗”“当初我和陛下去过一次王先生的镇守府,有幸远距离见过你一面。”将不离手的雨伞转了个圈伞头朝下,行了个提裙礼的黑发女性礼貌道:“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纽卡斯尔,皇家女仆队前队长。”第4章 玩脱的世界意志虽说全歼了来犯之敌,但整座城市如今都已处在铁华团控制下,因此众人简单商议后,还是决定听从芙米坦的建议立即撤离此地。“非常感谢诸位理解。”一马当先的眼镜娘说着客套话同时,目光亦警惕地环顾四周,好在之前的交战似乎吓跑了所有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以至于街上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有。“请允许我代替大小姐,向诸位所受的不公平待遇致以诚挚的歉意”风雨飘摇中以未成年之身就任家主,带领颓势渐显的王家重回国际舞台,甚至成功在几大势力间左右逢源。尽管其间有贵人相助,但一介女流能取得如此成绩,王留美纵使没挂在嘴边,心中有些傲气也是理所应当。经历了两次糟糕透顶的拜访,受尽屈辱总算遇到个以礼相待之人,她对迎接者的好感自是水涨船高。“呃,其实我方初来乍到,难免”刚准备谦虚两句再稍微打探些情报,与之并肩的提督却有些蛮横地打断了她们的交流。“等会,你确定要走这”指了指前头黑漆漆的小巷,王志面色凝重追问道:“有其他途径吗”眼看已然摆脱见不着正主、完不成任务的窘境,自觉已经摸清同行者脾性的她刚想调侃对方莫不是怕黑,却很快察觉到情况似乎不太对劲:除了大多数时候都摆出严肃表情的宁海,以及悲悯天人中带着几分认真的列克星敦,连始终笑得没心没肺的平海,跟一副事不关己态度旁观的两位半途加入者,脸上的神情都有些抵触。决定引起一个人不满,尚且能说他矫情;但若一群人不约而同保留个人意见,那王留美就不得不怀疑是否自己无意中遗漏了什么线索。当少女正仔细琢磨之际,耳畔响起了芙米坦不卑不亢的答复声。“非常遗憾,这位先生,对方虽忙于庆祝胜利,但他们并未放松对市区主干道的监控”脸上现出几分厌恶和恐惧,她沉默了一会补充道:“况且据我所知,那些人已经进驻了市中心的豪华酒店,以您刚才造成的骚动,他们很可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早在从卫兵身上感受到些微深渊气息时,王志就隐约猜到穿越者已然介入,所以对于芙米坦吐露的情报,他并不感到太过意外。“行吧,反正这儿是你的地盘,你说了算。”批准提议同时,他头也不回比了个手势,正在队尾的列克星敦见状,很快从舰装机库中取出一架舰载机,放在狭长平整的飞行甲板上。“飞吧,孩子,记得把所有可疑目标都告诉我哟”仅仅过了十分钟,王留美就深刻理解到,王志之前为何会对这种穿堂过巷不走正道的撤退方式有看法。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包子头旗袍娘目光平视,努力克制住不低下头。忽略掉脚下那种黏滑潮湿的触感,她深一脚浅一脚努力跟上众人,并借助头顶那从建筑缝隙中漏下的光芒辨识前行的方向。高跟鞋的鞋跟踩到了某个软绵绵的东西,随即受力不均滑向一边,不敢低头的少女措不及防下失去平衡,尖叫了一声就往侧面摔倒。就在她大半个身体已经倾斜时,一只大手闪电般从旁探出,用力拽住其粉藕般的玉臂。“没事吧”“没,没事。”因为距离地面很近,那刺鼻的血腥味,让脸色苍白的王留美应答时都有些仓促。强忍呕吐的欲望,刚刚迈开腿走了两步,她突然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再度摔倒。抬腿解下系带式高跟鞋,少女看着鞋跟上裂开的大口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为自己的霉运哀悼了几秒钟,有些光棍的少女正欲赤脚前行,却只觉一阵轻风拂面,下一秒钟,王留美就觉得身体一轻,视线猛地增高了半个头。似有所悟回过头,发现对方一脸坦然,王留美反倒愣了片刻才回应道:“我可以自己走”“穿着破掉的高跟鞋,还是打赤脚让我们放慢脚步”嘴角微微上翘,王志似笑非笑耸了耸肩,同时朝前方抬了抬下巴。“阿德莫斯小姐,我们距离目的地还有多远”“大概两个街区吧,有栋旧公寓楼,那是老爷年轻时购置的私产,大小姐如今就住在那。”答复同时速度不减,抬脚跨过某样东西的女管家不忘提醒道:“各位请小心脚下,别被绊到。”试探性挣扎了几下,发现对方没有放手意图,明白如今需要暂避锋芒的王留美也就没去纠结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转而享受起王志的公主抱。冲队尾悄悄撅起嘴的航母舰娘使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以示无辜,她沉默半晌突兀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一切了”“你指的是哪方面”发现对方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情,正进行脑内通讯的王志这才反应过来她在暗示什么。“如果你是指这场对富人以及加拉尔霍恩的屠杀,那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我当时看到那些在巷子里的人,正从尸体上取走一切值钱之物。”听到这句补充之言瞬间,王留美感到豁然开朗:乘车时王志后半程始终盯着窗外,而且脸色阴沉得可怕,她当时以为对方是在为铁华团羞辱拉克丝的事余怒未消,甚至觉得他有些感情用事;直到现在她才清楚,这个之前始终带着温和笑容的男子,并不仅仅为了拉克丝克莱茵生气。还包括这几乎阻塞整个小巷,早已失去性命的尸体们。穿行在遍布尸骸的昏巷,视线所及说是人间地狱都不为过,因此自从进入后众人集体保持沉默,所以哪怕对话者们压低嗓音,队首的引路者仍听得一清二楚。几度欲言又止,她最后还是按捺下辩解的欲望,事态已经变成这样,哪怕她做再多解释,也无法让逝者复活。为今之计,只有按照吩咐将这些客人带到汇合地点,由大小姐亲自进行交涉。只希望他们真如大小姐预言的那样,具备能够对抗那些人的力量。第5章 玩火的守护者倘若一个人经常受欺负,那么当他获得力量后,他最先的选择是什么呢只要看过前不久上映的某部超级英雄电影,那么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报复。对只是有点叛逆,内心其实还算纯良的比利巴特森而言,报复也就仅止于砸个车的地步;而当受尽加拉尔霍恩管理与奴役,早已苦不堪言的克里塞民众们惊喜地发现,那些曾骑在他们头上拉屎撒尿的特权阶级一夜间变成普通人时,他们多年积怨所化作的怒火,就远不是破坏点私人财物能浇熄的。平心而论,作为统治地球各国所组成的军事组织,比起铁华团更加推崇暴力,更加奉行铁血手腕的暴力机构,加拉尔霍恩对克里塞所做之事,确实担得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谚语:架空克里塞自制政府,独占包括采矿权等当地支柱产业,私定明显歧视宇宙居民的所谓独立条款并强制执行,对所有纠纷动辄诉诸武力别人怎么想王志不清楚,但他觉得那些罪魁祸首,枪毙个几遍都不为过。因为世界融合,原本需要花大力气去推翻的军事组织,就像海边的沙堡那样瞬间垮塌成废墟。翻身做主的民众在欢庆由古荻莉亚和铁华团争取来的自由时,也在某些有心人的引导下,顺势开始了对失势者们的正义审判。接过眼镜娘递来的咖啡,王志刚刚端起呡了一口,听到这里不由出声打断对方。“抱歉,伯恩斯坦小姐”“叫我古荻莉亚即可,王志先生。”留着一头亮丽的齐腰金发,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少女嘴边挂着礼节性的微笑,依旧掩饰不住神情间的落寂与伤感。“你是对我的描述有疑义吗”“差不多”手肘枕住扶手,左手食指有节奏敲着太阳穴,片刻功夫组织好语言,他这才提出了宁海刚刚在网络中发现的某个细节。“据我所知,这座城市的人们,依旧把自由的功劳归在你身上。既然如此”“为何我不挺身而出揭露真相,反倒要像个鬼鬼祟祟的瘾君子一样躲在这”有些自嘲地苦笑几声,少女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她本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完,再利用对方的同情心帮助自己完成既定目标,不过事已至此,看来瞒下去只会破坏这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我想你应该已经洞悉我的真实身份了,对吗”反问同时站起身,少女身上徒然迸发出一股雄浑威严的气势,措不及防的几位舰娘,纷纷大惊失色下具现出自己的舰装;不久前刚刚目睹世界意志战斗过的两位少女,更是紧张地取出了自己独特的装置阿米娅是一副陈旧的露趾手套,安托涅瓦则是那艘只能供她单人乘坐的方舟。与夕张对视一眼,见她动作迟缓却坚定地摇头,确认这份力量并非伪装的王志背对众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解除武装,这才对有些不明所以的少女翻了个白眼。“我在来这个世界的路上,刚刚和某位谈不拢的世界意志打了一架,所以她们感受到你身上有类似的力量,表现得有些紧张”“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唐突了。”颔首致意之后,终于表明身份的世界意志坐回了椅子上。“在我最初的计划里,芙米坦应该是在护送过程中牺牲掉的;没想事到如今,她和樱居然是唯二还支持我照原计划延续命运的存在,真是讽刺。”短暂惆怅过后,调整好情绪的古荻莉亚换了个坐姿,这才一字一顿道:“很简单,铁华团已经背叛我,彻底投向了穿越者们。”“时间,就在王留美小姐你上次到访前不久。”躲在陈旧公寓中,把最近情况坦然相告的世界意志与守护者之间,气氛姑且算得上和平,但在城市另一端的铁华团总部里,情况就是截然相反。“什么叫找不到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举起了手中的酒瓶,满头白发如同刺猬般倒竖的青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将其丢在对方脸上。“损失大不大”“尤金和他的小队全军覆没,阿斯顿和他的小队也全军覆没。”尽管知道这个消息糟糕透顶,但知晓眼前之人和他俩关系差强人意,所以汇报者情绪还算稳定。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这才开口道:“昭弘和诺尔巴医生说他们已经脑死亡,算是个植物人了。”一样东西擦着少年的脸飞过,劲力之大甚至让他产生了脸上雀斑会被刮掉的错觉。“滚出去,找到那些行凶者,我要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伴随酒瓶砸在墙上的脆响,奥尔加的怒吼回荡在整个房间,让才加入铁华团不久的少年吓得瑟瑟发抖。“明,明白,团长”一秒钟都不想在此多留,他用自己生平以来最敏捷的动作敬了个礼,随即发足狂奔冲出了办公室。听着大门被带上时的巨响,已无人可撒气的青年这才颓废地坐回椅子上,好似忏悔一般双掌捂住了自己的脸。“真该死,那些家伙该不会是在骗人吧。”“喔喔喔奥尔加你这么说,可是太让我失望了哟”原本仅有一个人的房间,却诡异般出现了另一人有些轻佻的回应。对回答似乎早有预料,奥尔加闻言放下双手从抽屉里又拿出一瓶酒,这才不耐烦地对空气道:“来了就出来,别在那东躲西藏的”话音刚落,一个身批破破烂烂的黑色斗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人突兀出现在桌边,并自顾自地在椅子上坐下。“没办法,这年头做穿越者也得谨慎点,毕竟剧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嘛”“不一样”咬牙切齿重复着对方的发言,奥尔加怒目圆睁从座位上站起,眼珠已经变成了深红色。“我的兄弟们死了,这有哪不一样当初是你说能改变铁华团覆灭的命运,我才答应跟你合作的。事到如今”话说到一半突然停顿,做出笔挺站姿的青年动作僵硬双目无神,就像一个唯命是从的机器。神秘人放下了打响指的手,漆黑面罩之下传出了桀桀的冷笑。“别给脸不要脸,nc。我修改剧情,帮你和你兄弟避过团灭结局;你交出男主角三日月以及世界意志古荻莉亚,让我能进行计划的下一步。这是各取所需,你可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算只希望他们真如大小姐预言的那样,具备能够对抗那些人的力量。第5章 玩火的守护者倘若一个人经常受欺负,那么当他获得力量后,他最先的选择是什么呢只要看过前不久上映的某部超级英雄电影,那么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报复。对只是有点叛逆,内心其实还算纯良的比利巴特森而言,报复也就仅止于砸个车的地步;而当受尽加拉尔霍恩管理与奴役,早已苦不堪言的克里塞民众们惊喜地发现,那些曾骑在他们头上拉屎撒尿的特权阶级一夜间变成普通人时,他们多年积怨所化作的怒火,就远不是破坏点私人财物能浇熄的。平心而论,作为统治地球各国所组成的军事组织,比起铁华团更加推崇暴力,更加奉行铁血手腕的暴力机构,加拉尔霍恩对克里塞所做之事,确实担得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谚语:架空克里塞自制政府,独占包括采矿权等当地支柱产业,私定明显歧视宇宙居民的所谓独立条款并强制执行,对所有纠纷动辄诉诸武力别人怎么想王志不清楚,但他觉得那些罪魁祸首,枪毙个几遍都不为过。因为世界融合,原本需要花大力气去推翻的军事组织,就像海边的沙堡那样瞬间垮塌成废墟。翻身做主的民众在欢庆由古荻莉亚和铁华团争取来的自由时,也在某些有心人的引导下,顺势开始了对失势者们的正义审判。接过眼镜娘递来的咖啡,王志刚刚端起呡了一口,听到这里不由出声打断对方。“抱歉,伯恩斯坦小姐”“叫我古荻莉亚即可,王志先生。”留着一头亮丽的齐腰金发,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少女嘴边挂着礼节性的微笑,依旧掩饰不住神情间的落寂与伤感。“你是对我的描述有疑义吗”“差不多”手肘枕住扶手,左手食指有节奏敲着太阳穴,片刻功夫组织好语言,他这才提出了宁海刚刚在网络中发现的某个细节。“据我所知,这座城市的人们,依旧把自由的功劳归在你身上。既然如此”“为何我不挺身而出揭露真相,反倒要像个鬼鬼祟祟的瘾君子一样躲在这”有些自嘲地苦笑几声,少女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她本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完,再利用对方的同情心帮助自己完成既定目标,不过事已至此,看来瞒下去只会破坏这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我想你应该已经洞悉我的真实身份了,对吗”反问同时站起身,少女身上徒然迸发出一股雄浑威严的气势,措不及防的几位舰娘,纷纷大惊失色下具现出自己的舰装;不久前刚刚目睹世界意志战斗过的两位少女,更是紧张地取出了自己独特的装置阿米娅是一副陈旧的露趾手套,安托涅瓦则是那艘只能供她单人乘坐的方舟。与夕张对视一眼,见她动作迟缓却坚定地摇头,确认这份力量并非伪装的王志背对众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解除武装,这才对有些不明所以的少女翻了个白眼。“我在来这个世界的路上,刚刚和某位谈不拢的世界意志打了一架,所以她们感受到你身上有类似的力量,表现得有些紧张”“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唐突了。”颔首致意之后,终于表明身份的世界意志坐回了椅子上。“在我最初的计划里,芙米坦应该是在护送过程中牺牲掉的;没想事到如今,她和樱居然是唯二还支持我照原计划延续命运的存在,真是讽刺。”短暂惆怅过后,调整好情绪的古荻莉亚换了个坐姿,这才一字一顿道:“很简单,铁华团已经背叛我,彻底投向了穿越者们。”“时间,就在王留美小姐你上次到访前不久。”躲在陈旧公寓中,把最近情况坦然相告的世界意志与守护者之间,气氛姑且算得上和平,但在城市另一端的铁华团总部里,情况就是截然相反。“什么叫找不到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举起了手中的酒瓶,满头白发如同刺猬般倒竖的青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将其丢在对方脸上。“损失大不大”“尤金和他的小队全军覆没,阿斯顿和他的小队也全军覆没。”尽管知道这个消息糟糕透顶,但知晓眼前之人和他俩关系差强人意,所以汇报者情绪还算稳定。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这才开口道:“昭弘和诺尔巴医生说他们已经脑死亡,算是个植物人了。”一样东西擦着少年的脸飞过,劲力之大甚至让他产生了脸上雀斑会被刮掉的错觉。“滚出去,找到那些行凶者,我要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伴随酒瓶砸在墙上的脆响,奥尔加的怒吼回荡在整个房间,让才加入铁华团不久的少年吓得瑟瑟发抖。“明,明白,团长”一秒钟都不想在此多留,他用自己生平以来最敏捷的动作敬了个礼,随即发足狂奔冲出了办公室。听着大门被带上时的巨响,已无人可撒气的青年这才颓废地坐回椅子上,好似忏悔一般双掌捂住了自己的脸。“真该死,那些家伙该不会是在骗人吧。”“喔喔喔奥尔加你这么说,可是太让我失望了哟”原本仅有一个人的房间,却诡异般出现了另一人有些轻佻的回应。对回答似乎早有预料,奥尔加闻言放下双手从抽屉里又拿出一瓶酒,这才不耐烦地对空气道:“来了就出来,别在那东躲西藏的”话音刚落,一个身批破破烂烂的黑色斗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人突兀出现在桌边,并自顾自地在椅子上坐下。“没办法,这年头做穿越者也得谨慎点,毕竟剧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嘛”“不一样”咬牙切齿重复着对方的发言,奥尔加怒目圆睁从座位上站起,眼珠已经变成了深红色。“我的兄弟们死了,这有哪不一样当初是你说能改变铁华团覆灭的命运,我才答应跟你合作的。事到如今”话说到一半突然停顿,做出笔挺站姿的青年动作僵硬双目无神,就像一个唯命是从的机器。神秘人放下了打响指的手,漆黑面罩之下传出了桀桀的冷笑。“别给脸不要脸,nc。我修改剧情,帮你和你兄弟避过团灭结局;你交出男主角三日月以及世界意志古荻莉亚,让我能进行计划的下一步。这是各取所需,你可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算只希望他们真如大小姐预言的那样,具备能够对抗那些人的力量。第5章 玩火的守护者倘若一个人经常受欺负,那么当他获得力量后,他最先的选择是什么呢只要看过前不久上映的某部超级英雄电影,那么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报复。对只是有点叛逆,内心其实还算纯良的比利巴特森而言,报复也就仅止于砸个车的地步;而当受尽加拉尔霍恩管理与奴役,早已苦不堪言的克里塞民众们惊喜地发现,那些曾骑在他们头上拉屎撒尿的特权阶级一夜间变成普通人时,他们多年积怨所化作的怒火,就远不是破坏点私人财物能浇熄的。平心而论,作为统治地球各国所组成的军事组织,比起铁华团更加推崇暴力,更加奉行铁血手腕的暴力机构,加拉尔霍恩对克里塞所做之事,确实担得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谚语:架空克里塞自制政府,独占包括采矿权等当地支柱产业,私定明显歧视宇宙居民的所谓独立条款并强制执行,对所有纠纷动辄诉诸武力别人怎么想王志不清楚,但他觉得那些罪魁祸首,枪毙个几遍都不为过。因为世界融合,原本需要花大力气去推翻的军事组织,就像海边的沙堡那样瞬间垮塌成废墟。翻身做主的民众在欢庆由古荻莉亚和铁华团争取来的自由时,也在某些有心人的引导下,顺势开始了对失势者们的正义审判。接过眼镜娘递来的咖啡,王志刚刚端起呡了一口,听到这里不由出声打断对方。“抱歉,伯恩斯坦小姐”“叫我古荻莉亚即可,王志先生。”留着一头亮丽的齐腰金发,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少女嘴边挂着礼节性的微笑,依旧掩饰不住神情间的落寂与伤感。“你是对我的描述有疑义吗”“差不多”手肘枕住扶手,左手食指有节奏敲着太阳穴,片刻功夫组织好语言,他这才提出了宁海刚刚在网络中发现的某个细节。“据我所知,这座城市的人们,依旧把自由的功劳归在你身上。既然如此”“为何我不挺身而出揭露真相,反倒要像个鬼鬼祟祟的瘾君子一样躲在这”有些自嘲地苦笑几声,少女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她本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完,再利用对方的同情心帮助自己完成既定目标,不过事已至此,看来瞒下去只会破坏这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我想你应该已经洞悉我的真实身份了,对吗”反问同时站起身,少女身上徒然迸发出一股雄浑威严的气势,措不及防的几位舰娘,纷纷大惊失色下具现出自己的舰装;不久前刚刚目睹世界意志战斗过的两位少女,更是紧张地取出了自己独特的装置阿米娅是一副陈旧的露趾手套,安托涅瓦则是那艘只能供她单人乘坐的方舟。与夕张对视一眼,见她动作迟缓却坚定地摇头,确认这份力量并非伪装的王志背对众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解除武装,这才对有些不明所以的少女翻了个白眼。“我在来这个世界的路上,刚刚和某位谈不拢的世界意志打了一架,所以她们感受到你身上有类似的力量,表现得有些紧张”“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唐突了。”颔首致意之后,终于表明身份的世界意志坐回了椅子上。“在我最初的计划里,芙米坦应该是在护送过程中牺牲掉的;没想事到如今,她和樱居然是唯二还支持我照原计划延续命运的存在,真是讽刺。”短暂惆怅过后,调整好情绪的古荻莉亚换了个坐姿,这才一字一顿道:“很简单,铁华团已经背叛我,彻底投向了穿越者们。”“时间,就在王留美小姐你上次到访前不久。”躲在陈旧公寓中,把最近情况坦然相告的世界意志与守护者之间,气氛姑且算得上和平,但在城市另一端的铁华团总部里,情况就是截然相反。“什么叫找不到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举起了手中的酒瓶,满头白发如同刺猬般倒竖的青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将其丢在对方脸上。“损失大不大”“尤金和他的小队全军覆没,阿斯顿和他的小队也全军覆没。”尽管知道这个消息糟糕透顶,但知晓眼前之人和他俩关系差强人意,所以汇报者情绪还算稳定。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这才开口道:“昭弘和诺尔巴医生说他们已经脑死亡,算是个植物人了。”一样东西擦着少年的脸飞过,劲力之大甚至让他产生了脸上雀斑会被刮掉的错觉。“滚出去,找到那些行凶者,我要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伴随酒瓶砸在墙上的脆响,奥尔加的怒吼回荡在整个房间,让才加入铁华团不久的少年吓得瑟瑟发抖。“明,明白,团长”一秒钟都不想在此多留,他用自己生平以来最敏捷的动作敬了个礼,随即发足狂奔冲出了办公室。听着大门被带上时的巨响,已无人可撒气的青年这才颓废地坐回椅子上,好似忏悔一般双掌捂住了自己的脸。“真该死,那些家伙该不会是在骗人吧。”“喔喔喔奥尔加你这么说,可是太让我失望了哟”原本仅有一个人的房间,却诡异般出现了另一人有些轻佻的回应。对回答似乎早有预料,奥尔加闻言放下双手从抽屉里又拿出一瓶酒,这才不耐烦地对空气道:“来了就出来,别在那东躲西藏的”话音刚落,一个身批破破烂烂的黑色斗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人突兀出现在桌边,并自顾自地在椅子上坐下。“没办法,这年头做穿越者也得谨慎点,毕竟剧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嘛”“不一样”咬牙切齿重复着对方的发言,奥尔加怒目圆睁从座位上站起,眼珠已经变成了深红色。“我的兄弟们死了,这有哪不一样当初是你说能改变铁华团覆灭的命运,我才答应跟你合作的。事到如今”话说到一半突然停顿,做出笔挺站姿的青年动作僵硬双目无神,就像一个唯命是从的机器。神秘人放下了打响指的手,漆黑面罩之下传出了桀桀的冷笑。“别给脸不要脸,nc。我修改剧情,帮你和你兄弟避过团灭结局;你交出男主角三日月以及世界意志古荻莉亚,让我能进行计划的下一步。这是各取所需,你可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算只希望他们真如大小姐预言的那样,具备能够对抗那些人的力量。第5章 玩火的守护者倘若一个人经常受欺负,那么当他获得力量后,他最先的选择是什么呢只要看过前不久上映的某部超级英雄电影,那么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报复。对只是有点叛逆,内心其实还算纯良的比利巴特森而言,报复也就仅止于砸个车的地步;而当受尽加拉尔霍恩管理与奴役,早已苦不堪言的克里塞民众们惊喜地发现,那些曾骑在他们头上拉屎撒尿的特权阶级一夜间变成普通人时,他们多年积怨所化作的怒火,就远不是破坏点私人财物能浇熄的。平心而论,作为统治地球各国所组成的军事组织,比起铁华团更加推崇暴力,更加奉行铁血手腕的暴力机构,加拉尔霍恩对克里塞所做之事,确实担得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谚语:架空克里塞自制政府,独占包括采矿权等当地支柱产业,私定明显歧视宇宙居民的所谓独立条款并强制执行,对所有纠纷动辄诉诸武力别人怎么想王志不清楚,但他觉得那些罪魁祸首,枪毙个几遍都不为过。因为世界融合,原本需要花大力气去推翻的军事组织,就像海边的沙堡那样瞬间垮塌成废墟。翻身做主的民众在欢庆由古荻莉亚和铁华团争取来的自由时,也在某些有心人的引导下,顺势开始了对失势者们的正义审判。接过眼镜娘递来的咖啡,王志刚刚端起呡了一口,听到这里不由出声打断对方。“抱歉,伯恩斯坦小姐”“叫我古荻莉亚即可,王志先生。”留着一头亮丽的齐腰金发,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少女嘴边挂着礼节性的微笑,依旧掩饰不住神情间的落寂与伤感。“你是对我的描述有疑义吗”“差不多”手肘枕住扶手,左手食指有节奏敲着太阳穴,片刻功夫组织好语言,他这才提出了宁海刚刚在网络中发现的某个细节。“据我所知,这座城市的人们,依旧把自由的功劳归在你身上。既然如此”“为何我不挺身而出揭露真相,反倒要像个鬼鬼祟祟的瘾君子一样躲在这”有些自嘲地苦笑几声,少女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她本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完,再利用对方的同情心帮助自己完成既定目标,不过事已至此,看来瞒下去只会破坏这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我想你应该已经洞悉我的真实身份了,对吗”反问同时站起身,少女身上徒然迸发出一股雄浑威严的气势,措不及防的几位舰娘,纷纷大惊失色下具现出自己的舰装;不久前刚刚目睹世界意志战斗过的两位少女,更是紧张地取出了自己独特的装置阿米娅是一副陈旧的露趾手套,安托涅瓦则是那艘只能供她单人乘坐的方舟。与夕张对视一眼,见她动作迟缓却坚定地摇头,确认这份力量并非伪装的王志背对众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解除武装,这才对有些不明所以的少女翻了个白眼。“我在来这个世界的路上,刚刚和某位谈不拢的世界意志打了一架,所以她们感受到你身上有类似的力量,表现得有些紧张”“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唐突了。”颔首致意之后,终于表明身份的世界意志坐回了椅子上。“在我最初的计划里,芙米坦应该是在护送过程中牺牲掉的;没想事到如今,她和樱居然是唯二还支持我照原计划延续命运的存在,真是讽刺。”短暂惆怅过后,调整好情绪的古荻莉亚换了个坐姿,这才一字一顿道:“很简单,铁华团已经背叛我,彻底投向了穿越者们。”“时间,就在王留美小姐你上次到访前不久。”躲在陈旧公寓中,把最近情况坦然相告的世界意志与守护者之间,气氛姑且算得上和平,但在城市另一端的铁华团总部里,情况就是截然相反。“什么叫找不到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举起了手中的酒瓶,满头白发如同刺猬般倒竖的青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将其丢在对方脸上。“损失大不大”“尤金和他的小队全军覆没,阿斯顿和他的小队也全军覆没。”尽管知道这个消息糟糕透顶,但知晓眼前之人和他俩关系差强人意,所以汇报者情绪还算稳定。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这才开口道:“昭弘和诺尔巴医生说他们已经脑死亡,算是个植物人了。”一样东西擦着少年的脸飞过,劲力之大甚至让他产生了脸上雀斑会被刮掉的错觉。“滚出去,找到那些行凶者,我要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伴随酒瓶砸在墙上的脆响,奥尔加的怒吼回荡在整个房间,让才加入铁华团不久的少年吓得瑟瑟发抖。“明,明白,团长”一秒钟都不想在此多留,他用自己生平以来最敏捷的动作敬了个礼,随即发足狂奔冲出了办公室。听着大门被带上时的巨响,已无人可撒气的青年这才颓废地坐回椅子上,好似忏悔一般双掌捂住了自己的脸。“真该死,那些家伙该不会是在骗人吧。”“喔喔喔奥尔加你这么说,可是太让我失望了哟”原本仅有一个人的房间,却诡异般出现了另一人有些轻佻的回应。对回答似乎早有预料,奥尔加闻言放下双手从抽屉里又拿出一瓶酒,这才不耐烦地对空气道:“来了就出来,别在那东躲西藏的”话音刚落,一个身批破破烂烂的黑色斗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人突兀出现在桌边,并自顾自地在椅子上坐下。“没办法,这年头做穿越者也得谨慎点,毕竟剧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嘛”“不一样”咬牙切齿重复着对方的发言,奥尔加怒目圆睁从座位上站起,眼珠已经变成了深红色。“我的兄弟们死了,这有哪不一样当初是你说能改变铁华团覆灭的命运,我才答应跟你合作的。事到如今”话说到一半突然停顿,做出笔挺站姿的青年动作僵硬双目无神,就像一个唯命是从的机器。神秘人放下了打响指的手,漆黑面罩之下传出了桀桀的冷笑。“别给脸不要脸,nc。我修改剧情,帮你和你兄弟避过团灭结局;你交出男主角三日月以及世界意志古荻莉亚,让我能进行计划的下一步。这是各取所需,你可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算只希望他们真如大小姐预言的那样,具备能够对抗那些人的力量。第5章 玩火的守护者倘若一个人经常受欺负,那么当他获得力量后,他最先的选择是什么呢只要看过前不久上映的某部超级英雄电影,那么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报复。对只是有点叛逆,内心其实还算纯良的比利巴特森而言,报复也就仅止于砸个车的地步;而当受尽加拉尔霍恩管理与奴役,早已苦不堪言的克里塞民众们惊喜地发现,那些曾骑在他们头上拉屎撒尿的特权阶级一夜间变成普通人时,他们多年积怨所化作的怒火,就远不是破坏点私人财物能浇熄的。平心而论,作为统治地球各国所组成的军事组织,比起铁华团更加推崇暴力,更加奉行铁血手腕的暴力机构,加拉尔霍恩对克里塞所做之事,确实担得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谚语:架空克里塞自制政府,独占包括采矿权等当地支柱产业,私定明显歧视宇宙居民的所谓独立条款并强制执行,对所有纠纷动辄诉诸武力别人怎么想王志不清楚,但他觉得那些罪魁祸首,枪毙个几遍都不为过。因为世界融合,原本需要花大力气去推翻的军事组织,就像海边的沙堡那样瞬间垮塌成废墟。翻身做主的民众在欢庆由古荻莉亚和铁华团争取来的自由时,也在某些有心人的引导下,顺势开始了对失势者们的正义审判。接过眼镜娘递来的咖啡,王志刚刚端起呡了一口,听到这里不由出声打断对方。“抱歉,伯恩斯坦小姐”“叫我古荻莉亚即可,王志先生。”留着一头亮丽的齐腰金发,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少女嘴边挂着礼节性的微笑,依旧掩饰不住神情间的落寂与伤感。“你是对我的描述有疑义吗”“差不多”手肘枕住扶手,左手食指有节奏敲着太阳穴,片刻功夫组织好语言,他这才提出了宁海刚刚在网络中发现的某个细节。“据我所知,这座城市的人们,依旧把自由的功劳归在你身上。既然如此”“为何我不挺身而出揭露真相,反倒要像个鬼鬼祟祟的瘾君子一样躲在这”有些自嘲地苦笑几声,少女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她本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完,再利用对方的同情心帮助自己完成既定目标,不过事已至此,看来瞒下去只会破坏这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我想你应该已经洞悉我的真实身份了,对吗”反问同时站起身,少女身上徒然迸发出一股雄浑威严的气势,措不及防的几位舰娘,纷纷大惊失色下具现出自己的舰装;不久前刚刚目睹世界意志战斗过的两位少女,更是紧张地取出了自己独特的装置阿米娅是一副陈旧的露趾手套,安托涅瓦则是那艘只能供她单人乘坐的方舟。与夕张对视一眼,见她动作迟缓却坚定地摇头,确认这份力量并非伪装的王志背对众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解除武装,这才对有些不明所以的少女翻了个白眼。“我在来这个世界的路上,刚刚和某位谈不拢的世界意志打了一架,所以她们感受到你身上有类似的力量,表现得有些紧张”“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唐突了。”颔首致意之后,终于表明身份的世界意志坐回了椅子上。“在我最初的计划里,芙米坦应该是在护送过程中牺牲掉的;没想事到如今,她和樱居然是唯二还支持我照原计划延续命运的存在,真是讽刺。”短暂惆怅过后,调整好情绪的古荻莉亚换了个坐姿,这才一字一顿道:“很简单,铁华团已经背叛我,彻底投向了穿越者们。”“时间,就在王留美小姐你上次到访前不久。”躲在陈旧公寓中,把最近情况坦然相告的世界意志与守护者之间,气氛姑且算得上和平,但在城市另一端的铁华团总部里,情况就是截然相反。“什么叫找不到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举起了手中的酒瓶,满头白发如同刺猬般倒竖的青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将其丢在对方脸上。“损失大不大”“尤金和他的小队全军覆没,阿斯顿和他的小队也全军覆没。”尽管知道这个消息糟糕透顶,但知晓眼前之人和他俩关系差强人意,所以汇报者情绪还算稳定。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这才开口道:“昭弘和诺尔巴医生说他们已经脑死亡,算是个植物人了。”一样东西擦着少年的脸飞过,劲力之大甚至让他产生了脸上雀斑会被刮掉的错觉。“滚出去,找到那些行凶者,我要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伴随酒瓶砸在墙上的脆响,奥尔加的怒吼回荡在整个房间,让才加入铁华团不久的少年吓得瑟瑟发抖。“明,明白,团长”一秒钟都不想在此多留,他用自己生平以来最敏捷的动作敬了个礼,随即发足狂奔冲出了办公室。听着大门被带上时的巨响,已无人可撒气的青年这才颓废地坐回椅子上,好似忏悔一般双掌捂住了自己的脸。“真该死,那些家伙该不会是在骗人吧。”“喔喔喔奥尔加你这么说,可是太让我失望了哟”原本仅有一个人的房间,却诡异般出现了另一人有些轻佻的回应。对回答似乎早有预料,奥尔加闻言放下双手从抽屉里又拿出一瓶酒,这才不耐烦地对空气道:“来了就出来,别在那东躲西藏的”话音刚落,一个身批破破烂烂的黑色斗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人突兀出现在桌边,并自顾自地在椅子上坐下。“没办法,这年头做穿越者也得谨慎点,毕竟剧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嘛”“不一样”咬牙切齿重复着对方的发言,奥尔加怒目圆睁从座位上站起,眼珠已经变成了深红色。“我的兄弟们死了,这有哪不一样当初是你说能改变铁华团覆灭的命运,我才答应跟你合作的。事到如今”话说到一半突然停顿,做出笔挺站姿的青年动作僵硬双目无神,就像一个唯命是从的机器。神秘人放下了打响指的手,漆黑面罩之下传出了桀桀的冷笑。“别给脸不要脸,nc。我修改剧情,帮你和你兄弟避过团灭结局;你交出男主角三日月以及世界意志古荻莉亚,让我能进行计划的下一步。这是各取所需,你可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算只希望他们真如大小姐预言的那样,具备能够对抗那些人的力量。第5章 玩火的守护者倘若一个人经常受欺负,那么当他获得力量后,他最先的选择是什么呢只要看过前不久上映的某部超级英雄电影,那么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报复。对只是有点叛逆,内心其实还算纯良的比利巴特森而言,报复也就仅止于砸个车的地步;而当受尽加拉尔霍恩管理与奴役,早已苦不堪言的克里塞民众们惊喜地发现,那些曾骑在他们头上拉屎撒尿的特权阶级一夜间变成普通人时,他们多年积怨所化作的怒火,就远不是破坏点私人财物能浇熄的。平心而论,作为统治地球各国所组成的军事组织,比起铁华团更加推崇暴力,更加奉行铁血手腕的暴力机构,加拉尔霍恩对克里塞所做之事,确实担得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谚语:架空克里塞自制政府,独占包括采矿权等当地支柱产业,私定明显歧视宇宙居民的所谓独立条款并强制执行,对所有纠纷动辄诉诸武力别人怎么想王志不清楚,但他觉得那些罪魁祸首,枪毙个几遍都不为过。因为世界融合,原本需要花大力气去推翻的军事组织,就像海边的沙堡那样瞬间垮塌成废墟。翻身做主的民众在欢庆由古荻莉亚和铁华团争取来的自由时,也在某些有心人的引导下,顺势开始了对失势者们的正义审判。接过眼镜娘递来的咖啡,王志刚刚端起呡了一口,听到这里不由出声打断对方。“抱歉,伯恩斯坦小姐”“叫我古荻莉亚即可,王志先生。”留着一头亮丽的齐腰金发,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少女嘴边挂着礼节性的微笑,依旧掩饰不住神情间的落寂与伤感。“你是对我的描述有疑义吗”“差不多”手肘枕住扶手,左手食指有节奏敲着太阳穴,片刻功夫组织好语言,他这才提出了宁海刚刚在网络中发现的某个细节。“据我所知,这座城市的人们,依旧把自由的功劳归在你身上。既然如此”“为何我不挺身而出揭露真相,反倒要像个鬼鬼祟祟的瘾君子一样躲在这”有些自嘲地苦笑几声,少女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她本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完,再利用对方的同情心帮助自己完成既定目标,不过事已至此,看来瞒下去只会破坏这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我想你应该已经洞悉我的真实身份了,对吗”反问同时站起身,少女身上徒然迸发出一股雄浑威严的气势,措不及防的几位舰娘,纷纷大惊失色下具现出自己的舰装;不久前刚刚目睹世界意志战斗过的两位少女,更是紧张地取出了自己独特的装置阿米娅是一副陈旧的露趾手套,安托涅瓦则是那艘只能供她单人乘坐的方舟。与夕张对视一眼,见她动作迟缓却坚定地摇头,确认这份力量并非伪装的王志背对众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解除武装,这才对有些不明所以的少女翻了个白眼。“我在来这个世界的路上,刚刚和某位谈不拢的世界意志打了一架,所以她们感受到你身上有类似的力量,表现得有些紧张”“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唐突了。”颔首致意之后,终于表明身份的世界意志坐回了椅子上。“在我最初的计划里,芙米坦应该是在护送过程中牺牲掉的;没想事到如今,她和樱居然是唯二还支持我照原计划延续命运的存在,真是讽刺。”短暂惆怅过后,调整好情绪的古荻莉亚换了个坐姿,这才一字一顿道:“很简单,铁华团已经背叛我,彻底投向了穿越者们。”“时间,就在王留美小姐你上次到访前不久。”躲在陈旧公寓中,把最近情况坦然相告的世界意志与守护者之间,气氛姑且算得上和平,但在城市另一端的铁华团总部里,情况就是截然相反。“什么叫找不到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举起了手中的酒瓶,满头白发如同刺猬般倒竖的青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将其丢在对方脸上。“损失大不大”“尤金和他的小队全军覆没,阿斯顿和他的小队也全军覆没。”尽管知道这个消息糟糕透顶,但知晓眼前之人和他俩关系差强人意,所以汇报者情绪还算稳定。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这才开口道:“昭弘和诺尔巴医生说他们已经脑死亡,算是个植物人了。”一样东西擦着少年的脸飞过,劲力之大甚至让他产生了脸上雀斑会被刮掉的错觉。“滚出去,找到那些行凶者,我要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伴随酒瓶砸在墙上的脆响,奥尔加的怒吼回荡在整个房间,让才加入铁华团不久的少年吓得瑟瑟发抖。“明,明白,团长”一秒钟都不想在此多留,他用自己生平以来最敏捷的动作敬了个礼,随即发足狂奔冲出了办公室。听着大门被带上时的巨响,已无人可撒气的青年这才颓废地坐回椅子上,好似忏悔一般双掌捂住了自己的脸。“真该死,那些家伙该不会是在骗人吧。”“喔喔喔奥尔加你这么说,可是太让我失望了哟”原本仅有一个人的房间,却诡异般出现了另一人有些轻佻的回应。对回答似乎早有预料,奥尔加闻言放下双手从抽屉里又拿出一瓶酒,这才不耐烦地对空气道:“来了就出来,别在那东躲西藏的”话音刚落,一个身批破破烂烂的黑色斗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人突兀出现在桌边,并自顾自地在椅子上坐下。“没办法,这年头做穿越者也得谨慎点,毕竟剧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嘛”“不一样”咬牙切齿重复着对方的发言,奥尔加怒目圆睁从座位上站起,眼珠已经变成了深红色。“我的兄弟们死了,这有哪不一样当初是你说能改变铁华团覆灭的命运,我才答应跟你合作的。事到如今”话说到一半突然停顿,做出笔挺站姿的青年动作僵硬双目无神,就像一个唯命是从的机器。神秘人放下了打响指的手,漆黑面罩之下传出了桀桀的冷笑。“别给脸不要脸,nc。我修改剧情,帮你和你兄弟避过团灭结局;你交出男主角三日月以及世界意志古荻莉亚,让我能进行计划的下一步。这是各取所需,你可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算只希望他们真如大小姐预言的那样,具备能够对抗那些人的力量。第5章 玩火的守护者倘若一个人经常受欺负,那么当他获得力量后,他最先的选择是什么呢只要看过前不久上映的某部超级英雄电影,那么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报复。对只是有点叛逆,内心其实还算纯良的比利巴特森而言,报复也就仅止于砸个车的地步;而当受尽加拉尔霍恩管理与奴役,早已苦不堪言的克里塞民众们惊喜地发现,那些曾骑在他们头上拉屎撒尿的特权阶级一夜间变成普通人时,他们多年积怨所化作的怒火,就远不是破坏点私人财物能浇熄的。平心而论,作为统治地球各国所组成的军事组织,比起铁华团更加推崇暴力,更加奉行铁血手腕的暴力机构,加拉尔霍恩对克里塞所做之事,确实担得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谚语:架空克里塞自制政府,独占包括采矿权等当地支柱产业,私定明显歧视宇宙居民的所谓独立条款并强制执行,对所有纠纷动辄诉诸武力别人怎么想王志不清楚,但他觉得那些罪魁祸首,枪毙个几遍都不为过。因为世界融合,原本需要花大力气去推翻的军事组织,就像海边的沙堡那样瞬间垮塌成废墟。翻身做主的民众在欢庆由古荻莉亚和铁华团争取来的自由时,也在某些有心人的引导下,顺势开始了对失势者们的正义审判。接过眼镜娘递来的咖啡,王志刚刚端起呡了一口,听到这里不由出声打断对方。“抱歉,伯恩斯坦小姐”“叫我古荻莉亚即可,王志先生。”留着一头亮丽的齐腰金发,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少女嘴边挂着礼节性的微笑,依旧掩饰不住神情间的落寂与伤感。“你是对我的描述有疑义吗”“差不多”手肘枕住扶手,左手食指有节奏敲着太阳穴,片刻功夫组织好语言,他这才提出了宁海刚刚在网络中发现的某个细节。“据我所知,这座城市的人们,依旧把自由的功劳归在你身上。既然如此”“为何我不挺身而出揭露真相,反倒要像个鬼鬼祟祟的瘾君子一样躲在这”有些自嘲地苦笑几声,少女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她本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完,再利用对方的同情心帮助自己完成既定目标,不过事已至此,看来瞒下去只会破坏这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我想你应该已经洞悉我的真实身份了,对吗”反问同时站起身,少女身上徒然迸发出一股雄浑威严的气势,措不及防的几位舰娘,纷纷大惊失色下具现出自己的舰装;不久前刚刚目睹世界意志战斗过的两位少女,更是紧张地取出了自己独特的装置阿米娅是一副陈旧的露趾手套,安托涅瓦则是那艘只能供她单人乘坐的方舟。与夕张对视一眼,见她动作迟缓却坚定地摇头,确认这份力量并非伪装的王志背对众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解除武装,这才对有些不明所以的少女翻了个白眼。“我在来这个世界的路上,刚刚和某位谈不拢的世界意志打了一架,所以她们感受到你身上有类似的力量,表现得有些紧张”“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唐突了。”颔首致意之后,终于表明身份的世界意志坐回了椅子上。“在我最初的计划里,芙米坦应该是在护送过程中牺牲掉的;没想事到如今,她和樱居然是唯二还支持我照原计划延续命运的存在,真是讽刺。”短暂惆怅过后,调整好情绪的古荻莉亚换了个坐姿,这才一字一顿道:“很简单,铁华团已经背叛我,彻底投向了穿越者们。”“时间,就在王留美小姐你上次到访前不久。”躲在陈旧公寓中,把最近情况坦然相告的世界意志与守护者之间,气氛姑且算得上和平,但在城市另一端的铁华团总部里,情况就是截然相反。“什么叫找不到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举起了手中的酒瓶,满头白发如同刺猬般倒竖的青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将其丢在对方脸上。“损失大不大”“尤金和他的小队全军覆没,阿斯顿和他的小队也全军覆没。”尽管知道这个消息糟糕透顶,但知晓眼前之人和他俩关系差强人意,所以汇报者情绪还算稳定。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这才开口道:“昭弘和诺尔巴医生说他们已经脑死亡,算是个植物人了。”一样东西擦着少年的脸飞过,劲力之大甚至让他产生了脸上雀斑会被刮掉的错觉。“滚出去,找到那些行凶者,我要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伴随酒瓶砸在墙上的脆响,奥尔加的怒吼回荡在整个房间,让才加入铁华团不久的少年吓得瑟瑟发抖。“明,明白,团长”一秒钟都不想在此多留,他用自己生平以来最敏捷的动作敬了个礼,随即发足狂奔冲出了办公室。听着大门被带上时的巨响,已无人可撒气的青年这才颓废地坐回椅子上,好似忏悔一般双掌捂住了自己的脸。“真该死,那些家伙该不会是在骗人吧。”“喔喔喔奥尔加你这么说,可是太让我失望了哟”原本仅有一个人的房间,却诡异般出现了另一人有些轻佻的回应。对回答似乎早有预料,奥尔加闻言放下双手从抽屉里又拿出一瓶酒,这才不耐烦地对空气道:“来了就出来,别在那东躲西藏的”话音刚落,一个身批破破烂烂的黑色斗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人突兀出现在桌边,并自顾自地在椅子上坐下。“没办法,这年头做穿越者也得谨慎点,毕竟剧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嘛”“不一样”咬牙切齿重复着对方的发言,奥尔加怒目圆睁从座位上站起,眼珠已经变成了深红色。“我的兄弟们死了,这有哪不一样当初是你说能改变铁华团覆灭的命运,我才答应跟你合作的。事到如今”话说到一半突然停顿,做出笔挺站姿的青年动作僵硬双目无神,就像一个唯命是从的机器。神秘人放下了打响指的手,漆黑面罩之下传出了桀桀的冷笑。“别给脸不要脸,nc。我修改剧情,帮你和你兄弟避过团灭结局;你交出男主角三日月以及世界意志古荻莉亚,让我能进行计划的下一步。这是各取所需,你可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算只希望他们真如大小姐预言的那样,具备能够对抗那些人的力量。第5章 玩火的守护者倘若一个人经常受欺负,那么当他获得力量后,他最先的选择是什么呢只要看过前不久上映的某部超级英雄电影,那么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报复。对只是有点叛逆,内心其实还算纯良的比利巴特森而言,报复也就仅止于砸个车的地步;而当受尽加拉尔霍恩管理与奴役,早已苦不堪言的克里塞民众们惊喜地发现,那些曾骑在他们头上拉屎撒尿的特权阶级一夜间变成普通人时,他们多年积怨所化作的怒火,就远不是破坏点私人财物能浇熄的。平心而论,作为统治地球各国所组成的军事组织,比起铁华团更加推崇暴力,更加奉行铁血手腕的暴力机构,加拉尔霍恩对克里塞所做之事,确实担得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谚语:架空克里塞自制政府,独占包括采矿权等当地支柱产业,私定明显歧视宇宙居民的所谓独立条款并强制执行,对所有纠纷动辄诉诸武力别人怎么想王志不清楚,但他觉得那些罪魁祸首,枪毙个几遍都不为过。因为世界融合,原本需要花大力气去推翻的军事组织,就像海边的沙堡那样瞬间垮塌成废墟。翻身做主的民众在欢庆由古荻莉亚和铁华团争取来的自由时,也在某些有心人的引导下,顺势开始了对失势者们的正义审判。接过眼镜娘递来的咖啡,王志刚刚端起呡了一口,听到这里不由出声打断对方。“抱歉,伯恩斯坦小姐”“叫我古荻莉亚即可,王志先生。”留着一头亮丽的齐腰金发,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少女嘴边挂着礼节性的微笑,依旧掩饰不住神情间的落寂与伤感。“你是对我的描述有疑义吗”“差不多”手肘枕住扶手,左手食指有节奏敲着太阳穴,片刻功夫组织好语言,他这才提出了宁海刚刚在网络中发现的某个细节。“据我所知,这座城市的人们,依旧把自由的功劳归在你身上。既然如此”“为何我不挺身而出揭露真相,反倒要像个鬼鬼祟祟的瘾君子一样躲在这”有些自嘲地苦笑几声,少女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她本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完,再利用对方的同情心帮助自己完成既定目标,不过事已至此,看来瞒下去只会破坏这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我想你应该已经洞悉我的真实身份了,对吗”反问同时站起身,少女身上徒然迸发出一股雄浑威严的气势,措不及防的几位舰娘,纷纷大惊失色下具现出自己的舰装;不久前刚刚目睹世界意志战斗过的两位少女,更是紧张地取出了自己独特的装置阿米娅是一副陈旧的露趾手套,安托涅瓦则是那艘只能供她单人乘坐的方舟。与夕张对视一眼,见她动作迟缓却坚定地摇头,确认这份力量并非伪装的王志背对众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解除武装,这才对有些不明所以的少女翻了个白眼。“我在来这个世界的路上,刚刚和某位谈不拢的世界意志打了一架,所以她们感受到你身上有类似的力量,表现得有些紧张”“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唐突了。”颔首致意之后,终于表明身份的世界意志坐回了椅子上。“在我最初的计划里,芙米坦应该是在护送过程中牺牲掉的;没想事到如今,她和樱居然是唯二还支持我照原计划延续命运的存在,真是讽刺。”短暂惆怅过后,调整好情绪的古荻莉亚换了个坐姿,这才一字一顿道:“很简单,铁华团已经背叛我,彻底投向了穿越者们。”“时间,就在王留美小姐你上次到访前不久。”躲在陈旧公寓中,把最近情况坦然相告的世界意志与守护者之间,气氛姑且算得上和平,但在城市另一端的铁华团总部里,情况就是截然相反。“什么叫找不到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举起了手中的酒瓶,满头白发如同刺猬般倒竖的青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将其丢在对方脸上。“损失大不大”“尤金和他的小队全军覆没,阿斯顿和他的小队也全军覆没。”尽管知道这个消息糟糕透顶,但知晓眼前之人和他俩关系差强人意,所以汇报者情绪还算稳定。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这才开口道:“昭弘和诺尔巴医生说他们已经脑死亡,算是个植物人了。”一样东西擦着少年的脸飞过,劲力之大甚至让他产生了脸上雀斑会被刮掉的错觉。“滚出去,找到那些行凶者,我要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伴随酒瓶砸在墙上的脆响,奥尔加的怒吼回荡在整个房间,让才加入铁华团不久的少年吓得瑟瑟发抖。“明,明白,团长”一秒钟都不想在此多留,他用自己生平以来最敏捷的动作敬了个礼,随即发足狂奔冲出了办公室。听着大门被带上时的巨响,已无人可撒气的青年这才颓废地坐回椅子上,好似忏悔一般双掌捂住了自己的脸。“真该死,那些家伙该不会是在骗人吧。”“喔喔喔奥尔加你这么说,可是太让我失望了哟”原本仅有一个人的房间,却诡异般出现了另一人有些轻佻的回应。对回答似乎早有预料,奥尔加闻言放下双手从抽屉里又拿出一瓶酒,这才不耐烦地对空气道:“来了就出来,别在那东躲西藏的”话音刚落,一个身批破破烂烂的黑色斗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人突兀出现在桌边,并自顾自地在椅子上坐下。“没办法,这年头做穿越者也得谨慎点,毕竟剧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嘛”“不一样”咬牙切齿重复着对方的发言,奥尔加怒目圆睁从座位上站起,眼珠已经变成了深红色。“我的兄弟们死了,这有哪不一样当初是你说能改变铁华团覆灭的命运,我才答应跟你合作的。事到如今”话说到一半突然停顿,做出笔挺站姿的青年动作僵硬双目无神,就像一个唯命是从的机器。神秘人放下了打响指的手,漆黑面罩之下传出了桀桀的冷笑。“别给脸不要脸,nc。我修改剧情,帮你和你兄弟避过团灭结局;你交出男主角三日月以及世界意志古荻莉亚,让我能进行计划的下一步。这是各取所需,你可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