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也唯有硬着头皮跟姐姐前往镇守府,去帮助那些素未谋面的白鹰舰娘们。毕竟藉由王志之手诞生于世,在安全系统绿色名单中留底的二女轻松通过了堡垒的审查。留意到广场上正逐一上前,在量产型舰娘们监视下接受大型仪器检验的年轻男女们,约克忍耐再三还是按捺不住,抬手戳了戳前头带路者的香肩。“这些就是我们要帮忙照顾的伤员”圆圆脸蛋白里透红还散发出热气,发梢挂着未及擦拭干净的水珠,很明显刚刚沐浴过的银发小女仆闻言望去,随即语带不屑冷哼一声。“那些家伙一群被人当枪使犹不自知,枕边人被替换都毫无察觉的蠢材而已,威尔士亲王的部下会料理他们,不必劳咱费心”在台阶前停下脚步,小贝法回头看了看神情各异的俩位修女,这才缓缓推开大门。而之前被阻隔的声音,也一股脑冲进了约克和埃克赛特耳中。“呜呜,好痛,好痛啊”“呃,妈妈,救救我”“谁都好,快把窗户打开,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欸”“求求你们,别拿走我的舰装,我不想再被当成深海侵蚀症患者了”“混蛋,把我的腿还给我我还年轻,我还没结婚呢,我不要下半辈子坐轮椅呜呜呜。”哀伤、痛苦、悔恨、绝望、无奈、愤怒各种各样的负面情感充斥整个房间,化作令人心悸的过激言语回荡;满头大汗的救助者们如花丛中蝴蝶穿梭于人群,以略显冷酷却高效的方式对她们进行安置处理;金刚级四姐妹则具现出舰装,占据大厅各个角落同时冷眼旁观,但凡有人试图动粗或自残,都会遭遇她们毫不留情的铁拳。虽说早就从来传话的小梅与小兰口中得知了大概情况,但埃克赛特没想到情况会糟糕到如此地步。向旁边投以求救的视线,重巡舰娘赫然发现带路的小贝法早已不见踪影,而姐姐约克更是已经开始帮助戴红礼帽、双足直立的小个子驯鹿,将汤药喂进面色苍白的舰娘口中。周围人各司其职忙碌不休,让不知所措的埃克赛特愈发显眼。双手合十刚想来段祈祷来冷静,一只满是老茧的粗糙大手就拽住少女皓腕,不由分说将她拖到一旁。“新来的替我摁住这位患者的左腿。”头发半黑半白的青年脸上有着巨大的疤痕,配合冷峻神情看起来分外骇人。正在一旁棕发小萝莉帮助下清洗手上血迹的他见原型舰还呆在原地,面色转冷不悦道:“你是不是来帮忙的不是就滚开,别在这碍事”虽不满陌生男子的粗鲁无礼,但埃克赛特也因此回过神来。“当然是呃摁住就好了吗”双手用力压住床上人因痛苦而痉挛的左脚,粉发修女甚至可以透过膝盖位置的创口窥见内里藕断丝连的骨肉,以及正从中涌出的黑气。“那个,医生她会死吗”“死”正迷迷糊糊的白发舰娘闻言,挣扎着举手朝埃克赛特抓去。“求求你,哈曼不想死。哈曼好不容易才成为舰娘,哈曼不想死”“你不会死的,黑杰克可是举世无双的名医。你只要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啥事都没有咯”个头仅到埃克赛特的大腿,但棕发小萝莉的说话方式却老气横秋宛如活了数十年的老者。几句话安抚好白发少女情绪,她略显不满瞪了原型舰一眼,随即朝旁边努了努嘴。“要么学那家伙,要么你就闭上嘴巴,病人需要稳定情绪,而不是激化焦虑感”醒悟过来自己的做法确实有失妥当,赶紧闭上嘴巴的原型舰依对方所示朝旁看去,却见一位身穿巫女服的猫耳娘,正挥舞着手中的铃铛与纸扇,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跳着舞蹈。即便附近堆满了东西,环境十分嘈杂,甚至观者亦寥寥无几,但相貌可爱的少女依旧神情严肃动作标准,没有任何松懈与敷衍迹象。“神乐舞。在日本习俗中,这是巫女用来取悦神灵,进而替世间换来祝福的特殊祈福仪式。”见埃克赛特面色古怪,小萝莉主动当起解说角色。“那个猫娘一开始也是笨手笨脚,差点激怒了赤尸藏人,不过现在她还干得不错,起码附近伤患已经安静许多了”经过对方提醒,重巡舰娘这才发现在翩翩起舞的航战舰娘附近,呻吟咒骂与哭泣相比周围少了许多。用力摁住哈曼左腿以免她踢到已经开始取出弹片的黑杰克,埃克赛特似有所悟望向另一边,恰好看到约克表情慈祥低下头,在某位半张脸都被炸烂的舰娘额头轻轻一吻,随后在对方胸口画了个十字。曾经以为那些重樱舰娘信奉的神道教是不值一提的笑话,姐姐更是在圆滑中疏远了教义,但此刻山城与约克身上焕发的圣洁与虔诚感,却令埃克赛特相较之下自惭形秽。“主,请原谅我的疏忽”另只手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原型舰弯下腰凑到哈曼耳边,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亲切道:“请不要害怕,主的光芒无处不在。对那些”按照祷文原话,埃克赛特应该说出信他的三个字,但及时想起之前小萝莉的叮嘱,她只得以大不敬心态去篡改内容,以免某些不经意之言刺激到敏感的患者。“对那些无辜的,他必会伸出援手。只要在心中呼唤,他就会回应。”头顶的猫耳动了动,发出沉重喘息的少女闻言扭过头,蓝色的眸子中透出名为希望的光芒。“他真的会保佑哈曼吗哈曼以前被大家欺负的时候,曾经赌气烧了神父晾在院子里的法袍来着”自从诞生后,埃克赛特也曾多次出没于洪都各处,向人们宣讲着圣经中的故事,试图打动他们好令其皈依主。但此刻面对楚楚可怜的少女,她仿佛被一柄巨锤直击心防,叩动了深处未曾意识到的柔软面。“不用担心,过去的错断不会成为今日的罪。主已经将他的拉斐尔派到此处,你只需好好歇息,一定会迎来更加美好的未来。”“美好吗”重复着埃克赛特的说辞,哈曼绷紧的身躯渐渐舒缓下来。“谢谢您,修女小姐。对不起,刚才我太粗暴了。请原谅”话音未落,她突然脑袋一歪双目紧闭,整个人再也没了动静。“医生,她”惊慌失措转过头,原型舰却看到面相凶恶的青年拔出了刺入哈曼手腕的注射器。“我给她打了针镇定剂,这样更有利于她的术后恢复。”冲旁边等待的五十铃与那珂使了个眼色,让二人将呼呼大睡的哈曼抬走,正将手伸进萝莉端着的脸盆中清洗的黑杰克突然呵呵笑了两声。“治愈天使吗没想到修女小姐你说话还蛮有一套呢”人一旦全身心投入,就会忘记时间的流逝。等埃克赛特最终回过神,发现偌大的厅堂里已经没剩几个伤员时,她这才意识到窗外的夕阳已经大半没入地平线。“龙太郎,我治愈了九个。”“那这次我赢了,我是十一个”“可恶,居然又输给你账先欠着,等回幻想乡再说。”与外表邋遢的男子斗着嘴,难掩倦色的黑杰克在萝莉帮助下收拾好器械,披上了有些脏兮兮的黑色风衣。瞅了眼瘫软在地双目呆滞的原型舰,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递了过去。“虽说输了赌约,但事情一码归一码。下次带这个去找皮诺可,她会支付你这次工作的酬劳。”头一次做事如此投入,身心俱疲的舰娘连自己当时回应了什么都记不清,等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身边多了几个人。“呀嗬,工作完连喝水都是享受啊”仰起脖子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果汁,约克意犹未尽舔着嘴唇躺倒在地,丝毫不在乎这样做会让外泄。“话说山城,你这次跳了有俩个小时吧”“嘻嘻,足足两小时三十七分钟,新记录哟”眼见满头大汗的重樱舰娘兴高采烈比了个v字手势,埃克赛特突然抑制不住内心冲动,头一次不含歧视意味朝对方问道:“你为什么会想到给她们跳神乐舞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有几个人在观看吧”“欸,只有好几个人在看吗”吸吮着饮料的嘴巴撅起,跪坐在地的少女先是沮丧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乐观。“算了,只要能帮到大家,那山城的努力就是有意义的。只希望天照大神不嫌弃山城的舞蹈过于简陋,能赐福于那些无辜之人们”倘若换作一天前,埃克赛特会将其视作异教徒而毫不留情加以嘲讽;但在目睹了对方专注的舞姿后,重樱舰娘在夕阳余晖照耀下那仿佛逸散出圣洁光芒的身姿,让原型舰不免低下头,将脑袋埋进臂弯中。“高坐于尘世彼岸,目睹凡人种种并以此为乐者,不是神;真正的神行走人间,感受芸芸众生的悲欢离合,并将其视作升华的动力。真正的神比起要求信徒把自己说的每个字倒背如流,更希望牧羊人们能以身作则,只要将恩泽与良善传播到世间,成为凡人心中的慰藉,就是最好的福音。”王志那天在餐桌上对姊妹俩说出的话,再次回荡于埃克赛特心头,只不过相比当时的抵触与嗤笑,刚刚帮助黑杰克安抚了多位伤患情绪的少女有了另一番感悟。望向一旁正享受休憩时光的姐姐,那同样性感暴露的修女服穿在对方身上,相比自己却多了几分圣洁。埃克赛特过去总以为是身材缘故,但她现在总算醒悟,是对方早已看开了这一切:强迫人入教,不是真正的传播福音;总计较服饰打扮,更非宗教人士该关注的重点;把主的教诲与侍奉提督放在天秤上衡量,导致自己左右为难,更有违舰娘之道。这些其实并不矛盾,甚至可以统一起来。她以舰娘之躯效力于提督,保护弱者缔造和平,就是对主最大的虔诚,至于说背诵祷文、克制欲望,仅是细枝末节无伤大雅。自嘲地笑了两声,刚欲抬头与约克好好谈谈今后该何去何从,埃克赛特心中突然传来一股悸动。正与扶桑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的山城则闪电般站起身,身后尾巴以极快频率摆来摆去。“指挥官回来了”第52章 整天搞大新闻“您好,指挥官阁下”结束与高雄拥抱的王志闻言扭过头,发现出声者乃是埃克赛特时,他脸上肌肉不禁抽动了几下。对这俩姊妹,他的态度十分复杂:一方面,在这个和平尚未降临的世界,原型舰舰娘的强大战力令王志不愿轻易放弃她们;另一方面,二女尤其是作为妹妹的埃克赛特跟声望一样继承了英国人的顽固,其在自我认知上的我行我素,颇让王志有种父亲看叛逆中二期女儿的无可奈何。数次交谈皆不欢而散的惨痛经历,甚至让提督下意识忽略了,这是修女舰娘首次主动对自己打招呼。“非常感谢你能在镇守府人手紧缺是提供帮助,埃克赛特小姐。”礼节性跟对方握了手,王志刚打算与走上前的胡德寒暄两句,袖口却被人猛地拽住。“那,那个”瞅了眼正挤眉弄眼表示支持的约克,重巡舰娘扭捏再三,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指挥官阁下,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在港区内给我们姐妹留了个房间请问,我们可以搬回来吗”对利加情势的过度乐观,不但让俩位新生原型舰陷于敌手,还使得白鹰元气大伤,起码小半年都无法恢复;因为选择了跟狮结盟,即便王志再三挽留,神秘莫测的天城依旧在返程途中不告而别;难得迎来了声望渴望已久的妹妹,但孱弱的实力注定了反击无法像姐姐那样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厅堂,只能当一个纯粹家务的女仆舰娘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王志难免焦头烂额,所以在听出重巡舰娘的潜台词,明白后者愿意重归其麾下任其差遣,他自然是喜出望外。“可以啊,随时都”行字尚未出口,二楼某扇敞开窗户后突然传来了尖锐的咒骂和重物砸在墙上的巨响。没等被打断的提督弄清是怎么回事,一个留着双马尾的小萝莉就从窗口探出脑袋,发现被众人簇拥的王志正在下方,她面色一喜双手撑住窗沿,整个人就这样跳了下来。“指挥官,快接住我”仓促间也顾不得许多,松开挽住高雄纤腰的提督跨前一步,张开双臂如红毛萝莉所愿接住了她。仔细端详对方几秒钟,从对方脸型、服饰等特征想到一个人,王志用不确定的语气试探道:“圣地亚哥”“哇好险好险,差点就被克利夫兰那家伙给打伤了”正满脸庆幸甩动双臂,跟萝德尼一样幼女化的白鹰轻巡闻言看向王志,嘿嘿两声挠着后脑勺吹了个口哨。“抱歉啊指挥官,我不是故意要把大家变成这样的”大家心中涌起不详预感的王志抬起头,随即一脸无语翻了个白眼:与克利夫兰相貌有八九分相似、但尺寸小了几号的金发幼女正站在窗边,高举手中折叠椅左右为难,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将之丢向嬉皮笑脸的罪魁祸首。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帕,将其放在桌面上摊开,八意永琳再次将视线瞥向正背对自己处理药材的兔耳舰娘。“铃仙,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我是拉菲,女士。”将切碎的药材分批放入罐中,调整火候以免提前将水烧干,不厌其烦反驳的白毛萝莉转过身,脸上始终挂着似睡非醒的迷糊表情。“这样就够了吗”“不,不够。”强忍住上前拥抱对方的冲动,月之贤者把手伸向方帕,修长玉指捻起一朵红花。后者发白脱水的干燥根部,证明它距采摘已有不断时间;但鲜艳柔软生机盎然的花瓣,“医生,她”惊慌失措转过头,原型舰却看到面相凶恶的青年拔出了刺入哈曼手腕的注射器。“我给她打了针镇定剂,这样更有利于她的术后恢复。”冲旁边等待的五十铃与那珂使了个眼色,让二人将呼呼大睡的哈曼抬走,正将手伸进萝莉端着的脸盆中清洗的黑杰克突然呵呵笑了两声。“治愈天使吗没想到修女小姐你说话还蛮有一套呢”人一旦全身心投入,就会忘记时间的流逝。等埃克赛特最终回过神,发现偌大的厅堂里已经没剩几个伤员时,她这才意识到窗外的夕阳已经大半没入地平线。“龙太郎,我治愈了九个。”“那这次我赢了,我是十一个”“可恶,居然又输给你账先欠着,等回幻想乡再说。”与外表邋遢的男子斗着嘴,难掩倦色的黑杰克在萝莉帮助下收拾好器械,披上了有些脏兮兮的黑色风衣。瞅了眼瘫软在地双目呆滞的原型舰,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递了过去。“虽说输了赌约,但事情一码归一码。下次带这个去找皮诺可,她会支付你这次工作的酬劳。”头一次做事如此投入,身心俱疲的舰娘连自己当时回应了什么都记不清,等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身边多了几个人。“呀嗬,工作完连喝水都是享受啊”仰起脖子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果汁,约克意犹未尽舔着嘴唇躺倒在地,丝毫不在乎这样做会让外泄。“话说山城,你这次跳了有俩个小时吧”“嘻嘻,足足两小时三十七分钟,新记录哟”眼见满头大汗的重樱舰娘兴高采烈比了个v字手势,埃克赛特突然抑制不住内心冲动,头一次不含歧视意味朝对方问道:“你为什么会想到给她们跳神乐舞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有几个人在观看吧”“欸,只有好几个人在看吗”吸吮着饮料的嘴巴撅起,跪坐在地的少女先是沮丧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乐观。“算了,只要能帮到大家,那山城的努力就是有意义的。只希望天照大神不嫌弃山城的舞蹈过于简陋,能赐福于那些无辜之人们”倘若换作一天前,埃克赛特会将其视作异教徒而毫不留情加以嘲讽;但在目睹了对方专注的舞姿后,重樱舰娘在夕阳余晖照耀下那仿佛逸散出圣洁光芒的身姿,让原型舰不免低下头,将脑袋埋进臂弯中。“高坐于尘世彼岸,目睹凡人种种并以此为乐者,不是神;真正的神行走人间,感受芸芸众生的悲欢离合,并将其视作升华的动力。真正的神比起要求信徒把自己说的每个字倒背如流,更希望牧羊人们能以身作则,只要将恩泽与良善传播到世间,成为凡人心中的慰藉,就是最好的福音。”王志那天在餐桌上对姊妹俩说出的话,再次回荡于埃克赛特心头,只不过相比当时的抵触与嗤笑,刚刚帮助黑杰克安抚了多位伤患情绪的少女有了另一番感悟。望向一旁正享受休憩时光的姐姐,那同样性感暴露的修女服穿在对方身上,相比自己却多了几分圣洁。埃克赛特过去总以为是身材缘故,但她现在总算醒悟,是对方早已看开了这一切:强迫人入教,不是真正的传播福音;总计较服饰打扮,更非宗教人士该关注的重点;把主的教诲与侍奉提督放在天秤上衡量,导致自己左右为难,更有违舰娘之道。这些其实并不矛盾,甚至可以统一起来。她以舰娘之躯效力于提督,保护弱者缔造和平,就是对主最大的虔诚,至于说背诵祷文、克制欲望,仅是细枝末节无伤大雅。自嘲地笑了两声,刚欲抬头与约克好好谈谈今后该何去何从,埃克赛特心中突然传来一股悸动。正与扶桑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的山城则闪电般站起身,身后尾巴以极快频率摆来摆去。“指挥官回来了”第52章 整天搞大新闻“您好,指挥官阁下”结束与高雄拥抱的王志闻言扭过头,发现出声者乃是埃克赛特时,他脸上肌肉不禁抽动了几下。对这俩姊妹,他的态度十分复杂:一方面,在这个和平尚未降临的世界,原型舰舰娘的强大战力令王志不愿轻易放弃她们;另一方面,二女尤其是作为妹妹的埃克赛特跟声望一样继承了英国人的顽固,其在自我认知上的我行我素,颇让王志有种父亲看叛逆中二期女儿的无可奈何。数次交谈皆不欢而散的惨痛经历,甚至让提督下意识忽略了,这是修女舰娘首次主动对自己打招呼。“非常感谢你能在镇守府人手紧缺是提供帮助,埃克赛特小姐。”礼节性跟对方握了手,王志刚打算与走上前的胡德寒暄两句,袖口却被人猛地拽住。“那,那个”瞅了眼正挤眉弄眼表示支持的约克,重巡舰娘扭捏再三,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指挥官阁下,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在港区内给我们姐妹留了个房间请问,我们可以搬回来吗”对利加情势的过度乐观,不但让俩位新生原型舰陷于敌手,还使得白鹰元气大伤,起码小半年都无法恢复;因为选择了跟狮结盟,即便王志再三挽留,神秘莫测的天城依旧在返程途中不告而别;难得迎来了声望渴望已久的妹妹,但孱弱的实力注定了反击无法像姐姐那样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厅堂,只能当一个纯粹家务的女仆舰娘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王志难免焦头烂额,所以在听出重巡舰娘的潜台词,明白后者愿意重归其麾下任其差遣,他自然是喜出望外。“可以啊,随时都”行字尚未出口,二楼某扇敞开窗户后突然传来了尖锐的咒骂和重物砸在墙上的巨响。没等被打断的提督弄清是怎么回事,一个留着双马尾的小萝莉就从窗口探出脑袋,发现被众人簇拥的王志正在下方,她面色一喜双手撑住窗沿,整个人就这样跳了下来。“指挥官,快接住我”仓促间也顾不得许多,松开挽住高雄纤腰的提督跨前一步,张开双臂如红毛萝莉所愿接住了她。仔细端详对方几秒钟,从对方脸型、服饰等特征想到一个人,王志用不确定的语气试探道:“圣地亚哥”“哇好险好险,差点就被克利夫兰那家伙给打伤了”正满脸庆幸甩动双臂,跟萝德尼一样幼女化的白鹰轻巡闻言看向王志,嘿嘿两声挠着后脑勺吹了个口哨。“抱歉啊指挥官,我不是故意要把大家变成这样的”大家心中涌起不详预感的王志抬起头,随即一脸无语翻了个白眼:与克利夫兰相貌有八九分相似、但尺寸小了几号的金发幼女正站在窗边,高举手中折叠椅左右为难,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将之丢向嬉皮笑脸的罪魁祸首。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帕,将其放在桌面上摊开,八意永琳再次将视线瞥向正背对自己处理药材的兔耳舰娘。“铃仙,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我是拉菲,女士。”将切碎的药材分批放入罐中,调整火候以免提前将水烧干,不厌其烦反驳的白毛萝莉转过身,脸上始终挂着似睡非醒的迷糊表情。“这样就够了吗”“不,不够。”强忍住上前拥抱对方的冲动,月之贤者把手伸向方帕,修长玉指捻起一朵红花。后者发白脱水的干燥根部,证明它距采摘已有不断时间;但鲜艳柔软生机盎然的花瓣,“医生,她”惊慌失措转过头,原型舰却看到面相凶恶的青年拔出了刺入哈曼手腕的注射器。“我给她打了针镇定剂,这样更有利于她的术后恢复。”冲旁边等待的五十铃与那珂使了个眼色,让二人将呼呼大睡的哈曼抬走,正将手伸进萝莉端着的脸盆中清洗的黑杰克突然呵呵笑了两声。“治愈天使吗没想到修女小姐你说话还蛮有一套呢”人一旦全身心投入,就会忘记时间的流逝。等埃克赛特最终回过神,发现偌大的厅堂里已经没剩几个伤员时,她这才意识到窗外的夕阳已经大半没入地平线。“龙太郎,我治愈了九个。”“那这次我赢了,我是十一个”“可恶,居然又输给你账先欠着,等回幻想乡再说。”与外表邋遢的男子斗着嘴,难掩倦色的黑杰克在萝莉帮助下收拾好器械,披上了有些脏兮兮的黑色风衣。瞅了眼瘫软在地双目呆滞的原型舰,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递了过去。“虽说输了赌约,但事情一码归一码。下次带这个去找皮诺可,她会支付你这次工作的酬劳。”头一次做事如此投入,身心俱疲的舰娘连自己当时回应了什么都记不清,等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身边多了几个人。“呀嗬,工作完连喝水都是享受啊”仰起脖子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果汁,约克意犹未尽舔着嘴唇躺倒在地,丝毫不在乎这样做会让外泄。“话说山城,你这次跳了有俩个小时吧”“嘻嘻,足足两小时三十七分钟,新记录哟”眼见满头大汗的重樱舰娘兴高采烈比了个v字手势,埃克赛特突然抑制不住内心冲动,头一次不含歧视意味朝对方问道:“你为什么会想到给她们跳神乐舞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有几个人在观看吧”“欸,只有好几个人在看吗”吸吮着饮料的嘴巴撅起,跪坐在地的少女先是沮丧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乐观。“算了,只要能帮到大家,那山城的努力就是有意义的。只希望天照大神不嫌弃山城的舞蹈过于简陋,能赐福于那些无辜之人们”倘若换作一天前,埃克赛特会将其视作异教徒而毫不留情加以嘲讽;但在目睹了对方专注的舞姿后,重樱舰娘在夕阳余晖照耀下那仿佛逸散出圣洁光芒的身姿,让原型舰不免低下头,将脑袋埋进臂弯中。“高坐于尘世彼岸,目睹凡人种种并以此为乐者,不是神;真正的神行走人间,感受芸芸众生的悲欢离合,并将其视作升华的动力。真正的神比起要求信徒把自己说的每个字倒背如流,更希望牧羊人们能以身作则,只要将恩泽与良善传播到世间,成为凡人心中的慰藉,就是最好的福音。”王志那天在餐桌上对姊妹俩说出的话,再次回荡于埃克赛特心头,只不过相比当时的抵触与嗤笑,刚刚帮助黑杰克安抚了多位伤患情绪的少女有了另一番感悟。望向一旁正享受休憩时光的姐姐,那同样性感暴露的修女服穿在对方身上,相比自己却多了几分圣洁。埃克赛特过去总以为是身材缘故,但她现在总算醒悟,是对方早已看开了这一切:强迫人入教,不是真正的传播福音;总计较服饰打扮,更非宗教人士该关注的重点;把主的教诲与侍奉提督放在天秤上衡量,导致自己左右为难,更有违舰娘之道。这些其实并不矛盾,甚至可以统一起来。她以舰娘之躯效力于提督,保护弱者缔造和平,就是对主最大的虔诚,至于说背诵祷文、克制欲望,仅是细枝末节无伤大雅。自嘲地笑了两声,刚欲抬头与约克好好谈谈今后该何去何从,埃克赛特心中突然传来一股悸动。正与扶桑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的山城则闪电般站起身,身后尾巴以极快频率摆来摆去。“指挥官回来了”第52章 整天搞大新闻“您好,指挥官阁下”结束与高雄拥抱的王志闻言扭过头,发现出声者乃是埃克赛特时,他脸上肌肉不禁抽动了几下。对这俩姊妹,他的态度十分复杂:一方面,在这个和平尚未降临的世界,原型舰舰娘的强大战力令王志不愿轻易放弃她们;另一方面,二女尤其是作为妹妹的埃克赛特跟声望一样继承了英国人的顽固,其在自我认知上的我行我素,颇让王志有种父亲看叛逆中二期女儿的无可奈何。数次交谈皆不欢而散的惨痛经历,甚至让提督下意识忽略了,这是修女舰娘首次主动对自己打招呼。“非常感谢你能在镇守府人手紧缺是提供帮助,埃克赛特小姐。”礼节性跟对方握了手,王志刚打算与走上前的胡德寒暄两句,袖口却被人猛地拽住。“那,那个”瞅了眼正挤眉弄眼表示支持的约克,重巡舰娘扭捏再三,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指挥官阁下,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在港区内给我们姐妹留了个房间请问,我们可以搬回来吗”对利加情势的过度乐观,不但让俩位新生原型舰陷于敌手,还使得白鹰元气大伤,起码小半年都无法恢复;因为选择了跟狮结盟,即便王志再三挽留,神秘莫测的天城依旧在返程途中不告而别;难得迎来了声望渴望已久的妹妹,但孱弱的实力注定了反击无法像姐姐那样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厅堂,只能当一个纯粹家务的女仆舰娘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王志难免焦头烂额,所以在听出重巡舰娘的潜台词,明白后者愿意重归其麾下任其差遣,他自然是喜出望外。“可以啊,随时都”行字尚未出口,二楼某扇敞开窗户后突然传来了尖锐的咒骂和重物砸在墙上的巨响。没等被打断的提督弄清是怎么回事,一个留着双马尾的小萝莉就从窗口探出脑袋,发现被众人簇拥的王志正在下方,她面色一喜双手撑住窗沿,整个人就这样跳了下来。“指挥官,快接住我”仓促间也顾不得许多,松开挽住高雄纤腰的提督跨前一步,张开双臂如红毛萝莉所愿接住了她。仔细端详对方几秒钟,从对方脸型、服饰等特征想到一个人,王志用不确定的语气试探道:“圣地亚哥”“哇好险好险,差点就被克利夫兰那家伙给打伤了”正满脸庆幸甩动双臂,跟萝德尼一样幼女化的白鹰轻巡闻言看向王志,嘿嘿两声挠着后脑勺吹了个口哨。“抱歉啊指挥官,我不是故意要把大家变成这样的”大家心中涌起不详预感的王志抬起头,随即一脸无语翻了个白眼:与克利夫兰相貌有八九分相似、但尺寸小了几号的金发幼女正站在窗边,高举手中折叠椅左右为难,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将之丢向嬉皮笑脸的罪魁祸首。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帕,将其放在桌面上摊开,八意永琳再次将视线瞥向正背对自己处理药材的兔耳舰娘。“铃仙,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我是拉菲,女士。”将切碎的药材分批放入罐中,调整火候以免提前将水烧干,不厌其烦反驳的白毛萝莉转过身,脸上始终挂着似睡非醒的迷糊表情。“这样就够了吗”“不,不够。”强忍住上前拥抱对方的冲动,月之贤者把手伸向方帕,修长玉指捻起一朵红花。后者发白脱水的干燥根部,证明它距采摘已有不断时间;但鲜艳柔软生机盎然的花瓣,“医生,她”惊慌失措转过头,原型舰却看到面相凶恶的青年拔出了刺入哈曼手腕的注射器。“我给她打了针镇定剂,这样更有利于她的术后恢复。”冲旁边等待的五十铃与那珂使了个眼色,让二人将呼呼大睡的哈曼抬走,正将手伸进萝莉端着的脸盆中清洗的黑杰克突然呵呵笑了两声。“治愈天使吗没想到修女小姐你说话还蛮有一套呢”人一旦全身心投入,就会忘记时间的流逝。等埃克赛特最终回过神,发现偌大的厅堂里已经没剩几个伤员时,她这才意识到窗外的夕阳已经大半没入地平线。“龙太郎,我治愈了九个。”“那这次我赢了,我是十一个”“可恶,居然又输给你账先欠着,等回幻想乡再说。”与外表邋遢的男子斗着嘴,难掩倦色的黑杰克在萝莉帮助下收拾好器械,披上了有些脏兮兮的黑色风衣。瞅了眼瘫软在地双目呆滞的原型舰,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递了过去。“虽说输了赌约,但事情一码归一码。下次带这个去找皮诺可,她会支付你这次工作的酬劳。”头一次做事如此投入,身心俱疲的舰娘连自己当时回应了什么都记不清,等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身边多了几个人。“呀嗬,工作完连喝水都是享受啊”仰起脖子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果汁,约克意犹未尽舔着嘴唇躺倒在地,丝毫不在乎这样做会让外泄。“话说山城,你这次跳了有俩个小时吧”“嘻嘻,足足两小时三十七分钟,新记录哟”眼见满头大汗的重樱舰娘兴高采烈比了个v字手势,埃克赛特突然抑制不住内心冲动,头一次不含歧视意味朝对方问道:“你为什么会想到给她们跳神乐舞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有几个人在观看吧”“欸,只有好几个人在看吗”吸吮着饮料的嘴巴撅起,跪坐在地的少女先是沮丧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乐观。“算了,只要能帮到大家,那山城的努力就是有意义的。只希望天照大神不嫌弃山城的舞蹈过于简陋,能赐福于那些无辜之人们”倘若换作一天前,埃克赛特会将其视作异教徒而毫不留情加以嘲讽;但在目睹了对方专注的舞姿后,重樱舰娘在夕阳余晖照耀下那仿佛逸散出圣洁光芒的身姿,让原型舰不免低下头,将脑袋埋进臂弯中。“高坐于尘世彼岸,目睹凡人种种并以此为乐者,不是神;真正的神行走人间,感受芸芸众生的悲欢离合,并将其视作升华的动力。真正的神比起要求信徒把自己说的每个字倒背如流,更希望牧羊人们能以身作则,只要将恩泽与良善传播到世间,成为凡人心中的慰藉,就是最好的福音。”王志那天在餐桌上对姊妹俩说出的话,再次回荡于埃克赛特心头,只不过相比当时的抵触与嗤笑,刚刚帮助黑杰克安抚了多位伤患情绪的少女有了另一番感悟。望向一旁正享受休憩时光的姐姐,那同样性感暴露的修女服穿在对方身上,相比自己却多了几分圣洁。埃克赛特过去总以为是身材缘故,但她现在总算醒悟,是对方早已看开了这一切:强迫人入教,不是真正的传播福音;总计较服饰打扮,更非宗教人士该关注的重点;把主的教诲与侍奉提督放在天秤上衡量,导致自己左右为难,更有违舰娘之道。这些其实并不矛盾,甚至可以统一起来。她以舰娘之躯效力于提督,保护弱者缔造和平,就是对主最大的虔诚,至于说背诵祷文、克制欲望,仅是细枝末节无伤大雅。自嘲地笑了两声,刚欲抬头与约克好好谈谈今后该何去何从,埃克赛特心中突然传来一股悸动。正与扶桑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的山城则闪电般站起身,身后尾巴以极快频率摆来摆去。“指挥官回来了”第52章 整天搞大新闻“您好,指挥官阁下”结束与高雄拥抱的王志闻言扭过头,发现出声者乃是埃克赛特时,他脸上肌肉不禁抽动了几下。对这俩姊妹,他的态度十分复杂:一方面,在这个和平尚未降临的世界,原型舰舰娘的强大战力令王志不愿轻易放弃她们;另一方面,二女尤其是作为妹妹的埃克赛特跟声望一样继承了英国人的顽固,其在自我认知上的我行我素,颇让王志有种父亲看叛逆中二期女儿的无可奈何。数次交谈皆不欢而散的惨痛经历,甚至让提督下意识忽略了,这是修女舰娘首次主动对自己打招呼。“非常感谢你能在镇守府人手紧缺是提供帮助,埃克赛特小姐。”礼节性跟对方握了手,王志刚打算与走上前的胡德寒暄两句,袖口却被人猛地拽住。“那,那个”瞅了眼正挤眉弄眼表示支持的约克,重巡舰娘扭捏再三,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指挥官阁下,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在港区内给我们姐妹留了个房间请问,我们可以搬回来吗”对利加情势的过度乐观,不但让俩位新生原型舰陷于敌手,还使得白鹰元气大伤,起码小半年都无法恢复;因为选择了跟狮结盟,即便王志再三挽留,神秘莫测的天城依旧在返程途中不告而别;难得迎来了声望渴望已久的妹妹,但孱弱的实力注定了反击无法像姐姐那样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厅堂,只能当一个纯粹家务的女仆舰娘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王志难免焦头烂额,所以在听出重巡舰娘的潜台词,明白后者愿意重归其麾下任其差遣,他自然是喜出望外。“可以啊,随时都”行字尚未出口,二楼某扇敞开窗户后突然传来了尖锐的咒骂和重物砸在墙上的巨响。没等被打断的提督弄清是怎么回事,一个留着双马尾的小萝莉就从窗口探出脑袋,发现被众人簇拥的王志正在下方,她面色一喜双手撑住窗沿,整个人就这样跳了下来。“指挥官,快接住我”仓促间也顾不得许多,松开挽住高雄纤腰的提督跨前一步,张开双臂如红毛萝莉所愿接住了她。仔细端详对方几秒钟,从对方脸型、服饰等特征想到一个人,王志用不确定的语气试探道:“圣地亚哥”“哇好险好险,差点就被克利夫兰那家伙给打伤了”正满脸庆幸甩动双臂,跟萝德尼一样幼女化的白鹰轻巡闻言看向王志,嘿嘿两声挠着后脑勺吹了个口哨。“抱歉啊指挥官,我不是故意要把大家变成这样的”大家心中涌起不详预感的王志抬起头,随即一脸无语翻了个白眼:与克利夫兰相貌有八九分相似、但尺寸小了几号的金发幼女正站在窗边,高举手中折叠椅左右为难,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将之丢向嬉皮笑脸的罪魁祸首。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帕,将其放在桌面上摊开,八意永琳再次将视线瞥向正背对自己处理药材的兔耳舰娘。“铃仙,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我是拉菲,女士。”将切碎的药材分批放入罐中,调整火候以免提前将水烧干,不厌其烦反驳的白毛萝莉转过身,脸上始终挂着似睡非醒的迷糊表情。“这样就够了吗”“不,不够。”强忍住上前拥抱对方的冲动,月之贤者把手伸向方帕,修长玉指捻起一朵红花。后者发白脱水的干燥根部,证明它距采摘已有不断时间;但鲜艳柔软生机盎然的花瓣,“医生,她”惊慌失措转过头,原型舰却看到面相凶恶的青年拔出了刺入哈曼手腕的注射器。“我给她打了针镇定剂,这样更有利于她的术后恢复。”冲旁边等待的五十铃与那珂使了个眼色,让二人将呼呼大睡的哈曼抬走,正将手伸进萝莉端着的脸盆中清洗的黑杰克突然呵呵笑了两声。“治愈天使吗没想到修女小姐你说话还蛮有一套呢”人一旦全身心投入,就会忘记时间的流逝。等埃克赛特最终回过神,发现偌大的厅堂里已经没剩几个伤员时,她这才意识到窗外的夕阳已经大半没入地平线。“龙太郎,我治愈了九个。”“那这次我赢了,我是十一个”“可恶,居然又输给你账先欠着,等回幻想乡再说。”与外表邋遢的男子斗着嘴,难掩倦色的黑杰克在萝莉帮助下收拾好器械,披上了有些脏兮兮的黑色风衣。瞅了眼瘫软在地双目呆滞的原型舰,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递了过去。“虽说输了赌约,但事情一码归一码。下次带这个去找皮诺可,她会支付你这次工作的酬劳。”头一次做事如此投入,身心俱疲的舰娘连自己当时回应了什么都记不清,等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身边多了几个人。“呀嗬,工作完连喝水都是享受啊”仰起脖子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果汁,约克意犹未尽舔着嘴唇躺倒在地,丝毫不在乎这样做会让外泄。“话说山城,你这次跳了有俩个小时吧”“嘻嘻,足足两小时三十七分钟,新记录哟”眼见满头大汗的重樱舰娘兴高采烈比了个v字手势,埃克赛特突然抑制不住内心冲动,头一次不含歧视意味朝对方问道:“你为什么会想到给她们跳神乐舞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有几个人在观看吧”“欸,只有好几个人在看吗”吸吮着饮料的嘴巴撅起,跪坐在地的少女先是沮丧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乐观。“算了,只要能帮到大家,那山城的努力就是有意义的。只希望天照大神不嫌弃山城的舞蹈过于简陋,能赐福于那些无辜之人们”倘若换作一天前,埃克赛特会将其视作异教徒而毫不留情加以嘲讽;但在目睹了对方专注的舞姿后,重樱舰娘在夕阳余晖照耀下那仿佛逸散出圣洁光芒的身姿,让原型舰不免低下头,将脑袋埋进臂弯中。“高坐于尘世彼岸,目睹凡人种种并以此为乐者,不是神;真正的神行走人间,感受芸芸众生的悲欢离合,并将其视作升华的动力。真正的神比起要求信徒把自己说的每个字倒背如流,更希望牧羊人们能以身作则,只要将恩泽与良善传播到世间,成为凡人心中的慰藉,就是最好的福音。”王志那天在餐桌上对姊妹俩说出的话,再次回荡于埃克赛特心头,只不过相比当时的抵触与嗤笑,刚刚帮助黑杰克安抚了多位伤患情绪的少女有了另一番感悟。望向一旁正享受休憩时光的姐姐,那同样性感暴露的修女服穿在对方身上,相比自己却多了几分圣洁。埃克赛特过去总以为是身材缘故,但她现在总算醒悟,是对方早已看开了这一切:强迫人入教,不是真正的传播福音;总计较服饰打扮,更非宗教人士该关注的重点;把主的教诲与侍奉提督放在天秤上衡量,导致自己左右为难,更有违舰娘之道。这些其实并不矛盾,甚至可以统一起来。她以舰娘之躯效力于提督,保护弱者缔造和平,就是对主最大的虔诚,至于说背诵祷文、克制欲望,仅是细枝末节无伤大雅。自嘲地笑了两声,刚欲抬头与约克好好谈谈今后该何去何从,埃克赛特心中突然传来一股悸动。正与扶桑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的山城则闪电般站起身,身后尾巴以极快频率摆来摆去。“指挥官回来了”第52章 整天搞大新闻“您好,指挥官阁下”结束与高雄拥抱的王志闻言扭过头,发现出声者乃是埃克赛特时,他脸上肌肉不禁抽动了几下。对这俩姊妹,他的态度十分复杂:一方面,在这个和平尚未降临的世界,原型舰舰娘的强大战力令王志不愿轻易放弃她们;另一方面,二女尤其是作为妹妹的埃克赛特跟声望一样继承了英国人的顽固,其在自我认知上的我行我素,颇让王志有种父亲看叛逆中二期女儿的无可奈何。数次交谈皆不欢而散的惨痛经历,甚至让提督下意识忽略了,这是修女舰娘首次主动对自己打招呼。“非常感谢你能在镇守府人手紧缺是提供帮助,埃克赛特小姐。”礼节性跟对方握了手,王志刚打算与走上前的胡德寒暄两句,袖口却被人猛地拽住。“那,那个”瞅了眼正挤眉弄眼表示支持的约克,重巡舰娘扭捏再三,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指挥官阁下,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在港区内给我们姐妹留了个房间请问,我们可以搬回来吗”对利加情势的过度乐观,不但让俩位新生原型舰陷于敌手,还使得白鹰元气大伤,起码小半年都无法恢复;因为选择了跟狮结盟,即便王志再三挽留,神秘莫测的天城依旧在返程途中不告而别;难得迎来了声望渴望已久的妹妹,但孱弱的实力注定了反击无法像姐姐那样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厅堂,只能当一个纯粹家务的女仆舰娘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王志难免焦头烂额,所以在听出重巡舰娘的潜台词,明白后者愿意重归其麾下任其差遣,他自然是喜出望外。“可以啊,随时都”行字尚未出口,二楼某扇敞开窗户后突然传来了尖锐的咒骂和重物砸在墙上的巨响。没等被打断的提督弄清是怎么回事,一个留着双马尾的小萝莉就从窗口探出脑袋,发现被众人簇拥的王志正在下方,她面色一喜双手撑住窗沿,整个人就这样跳了下来。“指挥官,快接住我”仓促间也顾不得许多,松开挽住高雄纤腰的提督跨前一步,张开双臂如红毛萝莉所愿接住了她。仔细端详对方几秒钟,从对方脸型、服饰等特征想到一个人,王志用不确定的语气试探道:“圣地亚哥”“哇好险好险,差点就被克利夫兰那家伙给打伤了”正满脸庆幸甩动双臂,跟萝德尼一样幼女化的白鹰轻巡闻言看向王志,嘿嘿两声挠着后脑勺吹了个口哨。“抱歉啊指挥官,我不是故意要把大家变成这样的”大家心中涌起不详预感的王志抬起头,随即一脸无语翻了个白眼:与克利夫兰相貌有八九分相似、但尺寸小了几号的金发幼女正站在窗边,高举手中折叠椅左右为难,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将之丢向嬉皮笑脸的罪魁祸首。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帕,将其放在桌面上摊开,八意永琳再次将视线瞥向正背对自己处理药材的兔耳舰娘。“铃仙,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我是拉菲,女士。”将切碎的药材分批放入罐中,调整火候以免提前将水烧干,不厌其烦反驳的白毛萝莉转过身,脸上始终挂着似睡非醒的迷糊表情。“这样就够了吗”“不,不够。”强忍住上前拥抱对方的冲动,月之贤者把手伸向方帕,修长玉指捻起一朵红花。后者发白脱水的干燥根部,证明它距采摘已有不断时间;但鲜艳柔软生机盎然的花瓣,“医生,她”惊慌失措转过头,原型舰却看到面相凶恶的青年拔出了刺入哈曼手腕的注射器。“我给她打了针镇定剂,这样更有利于她的术后恢复。”冲旁边等待的五十铃与那珂使了个眼色,让二人将呼呼大睡的哈曼抬走,正将手伸进萝莉端着的脸盆中清洗的黑杰克突然呵呵笑了两声。“治愈天使吗没想到修女小姐你说话还蛮有一套呢”人一旦全身心投入,就会忘记时间的流逝。等埃克赛特最终回过神,发现偌大的厅堂里已经没剩几个伤员时,她这才意识到窗外的夕阳已经大半没入地平线。“龙太郎,我治愈了九个。”“那这次我赢了,我是十一个”“可恶,居然又输给你账先欠着,等回幻想乡再说。”与外表邋遢的男子斗着嘴,难掩倦色的黑杰克在萝莉帮助下收拾好器械,披上了有些脏兮兮的黑色风衣。瞅了眼瘫软在地双目呆滞的原型舰,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递了过去。“虽说输了赌约,但事情一码归一码。下次带这个去找皮诺可,她会支付你这次工作的酬劳。”头一次做事如此投入,身心俱疲的舰娘连自己当时回应了什么都记不清,等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身边多了几个人。“呀嗬,工作完连喝水都是享受啊”仰起脖子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果汁,约克意犹未尽舔着嘴唇躺倒在地,丝毫不在乎这样做会让外泄。“话说山城,你这次跳了有俩个小时吧”“嘻嘻,足足两小时三十七分钟,新记录哟”眼见满头大汗的重樱舰娘兴高采烈比了个v字手势,埃克赛特突然抑制不住内心冲动,头一次不含歧视意味朝对方问道:“你为什么会想到给她们跳神乐舞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有几个人在观看吧”“欸,只有好几个人在看吗”吸吮着饮料的嘴巴撅起,跪坐在地的少女先是沮丧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乐观。“算了,只要能帮到大家,那山城的努力就是有意义的。只希望天照大神不嫌弃山城的舞蹈过于简陋,能赐福于那些无辜之人们”倘若换作一天前,埃克赛特会将其视作异教徒而毫不留情加以嘲讽;但在目睹了对方专注的舞姿后,重樱舰娘在夕阳余晖照耀下那仿佛逸散出圣洁光芒的身姿,让原型舰不免低下头,将脑袋埋进臂弯中。“高坐于尘世彼岸,目睹凡人种种并以此为乐者,不是神;真正的神行走人间,感受芸芸众生的悲欢离合,并将其视作升华的动力。真正的神比起要求信徒把自己说的每个字倒背如流,更希望牧羊人们能以身作则,只要将恩泽与良善传播到世间,成为凡人心中的慰藉,就是最好的福音。”王志那天在餐桌上对姊妹俩说出的话,再次回荡于埃克赛特心头,只不过相比当时的抵触与嗤笑,刚刚帮助黑杰克安抚了多位伤患情绪的少女有了另一番感悟。望向一旁正享受休憩时光的姐姐,那同样性感暴露的修女服穿在对方身上,相比自己却多了几分圣洁。埃克赛特过去总以为是身材缘故,但她现在总算醒悟,是对方早已看开了这一切:强迫人入教,不是真正的传播福音;总计较服饰打扮,更非宗教人士该关注的重点;把主的教诲与侍奉提督放在天秤上衡量,导致自己左右为难,更有违舰娘之道。这些其实并不矛盾,甚至可以统一起来。她以舰娘之躯效力于提督,保护弱者缔造和平,就是对主最大的虔诚,至于说背诵祷文、克制欲望,仅是细枝末节无伤大雅。自嘲地笑了两声,刚欲抬头与约克好好谈谈今后该何去何从,埃克赛特心中突然传来一股悸动。正与扶桑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的山城则闪电般站起身,身后尾巴以极快频率摆来摆去。“指挥官回来了”第52章 整天搞大新闻“您好,指挥官阁下”结束与高雄拥抱的王志闻言扭过头,发现出声者乃是埃克赛特时,他脸上肌肉不禁抽动了几下。对这俩姊妹,他的态度十分复杂:一方面,在这个和平尚未降临的世界,原型舰舰娘的强大战力令王志不愿轻易放弃她们;另一方面,二女尤其是作为妹妹的埃克赛特跟声望一样继承了英国人的顽固,其在自我认知上的我行我素,颇让王志有种父亲看叛逆中二期女儿的无可奈何。数次交谈皆不欢而散的惨痛经历,甚至让提督下意识忽略了,这是修女舰娘首次主动对自己打招呼。“非常感谢你能在镇守府人手紧缺是提供帮助,埃克赛特小姐。”礼节性跟对方握了手,王志刚打算与走上前的胡德寒暄两句,袖口却被人猛地拽住。“那,那个”瞅了眼正挤眉弄眼表示支持的约克,重巡舰娘扭捏再三,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指挥官阁下,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在港区内给我们姐妹留了个房间请问,我们可以搬回来吗”对利加情势的过度乐观,不但让俩位新生原型舰陷于敌手,还使得白鹰元气大伤,起码小半年都无法恢复;因为选择了跟狮结盟,即便王志再三挽留,神秘莫测的天城依旧在返程途中不告而别;难得迎来了声望渴望已久的妹妹,但孱弱的实力注定了反击无法像姐姐那样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厅堂,只能当一个纯粹家务的女仆舰娘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王志难免焦头烂额,所以在听出重巡舰娘的潜台词,明白后者愿意重归其麾下任其差遣,他自然是喜出望外。“可以啊,随时都”行字尚未出口,二楼某扇敞开窗户后突然传来了尖锐的咒骂和重物砸在墙上的巨响。没等被打断的提督弄清是怎么回事,一个留着双马尾的小萝莉就从窗口探出脑袋,发现被众人簇拥的王志正在下方,她面色一喜双手撑住窗沿,整个人就这样跳了下来。“指挥官,快接住我”仓促间也顾不得许多,松开挽住高雄纤腰的提督跨前一步,张开双臂如红毛萝莉所愿接住了她。仔细端详对方几秒钟,从对方脸型、服饰等特征想到一个人,王志用不确定的语气试探道:“圣地亚哥”“哇好险好险,差点就被克利夫兰那家伙给打伤了”正满脸庆幸甩动双臂,跟萝德尼一样幼女化的白鹰轻巡闻言看向王志,嘿嘿两声挠着后脑勺吹了个口哨。“抱歉啊指挥官,我不是故意要把大家变成这样的”大家心中涌起不详预感的王志抬起头,随即一脸无语翻了个白眼:与克利夫兰相貌有八九分相似、但尺寸小了几号的金发幼女正站在窗边,高举手中折叠椅左右为难,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将之丢向嬉皮笑脸的罪魁祸首。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帕,将其放在桌面上摊开,八意永琳再次将视线瞥向正背对自己处理药材的兔耳舰娘。“铃仙,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我是拉菲,女士。”将切碎的药材分批放入罐中,调整火候以免提前将水烧干,不厌其烦反驳的白毛萝莉转过身,脸上始终挂着似睡非醒的迷糊表情。“这样就够了吗”“不,不够。”强忍住上前拥抱对方的冲动,月之贤者把手伸向方帕,修长玉指捻起一朵红花。后者发白脱水的干燥根部,证明它距采摘已有不断时间;但鲜艳柔软生机盎然的花瓣,“医生,她”惊慌失措转过头,原型舰却看到面相凶恶的青年拔出了刺入哈曼手腕的注射器。“我给她打了针镇定剂,这样更有利于她的术后恢复。”冲旁边等待的五十铃与那珂使了个眼色,让二人将呼呼大睡的哈曼抬走,正将手伸进萝莉端着的脸盆中清洗的黑杰克突然呵呵笑了两声。“治愈天使吗没想到修女小姐你说话还蛮有一套呢”人一旦全身心投入,就会忘记时间的流逝。等埃克赛特最终回过神,发现偌大的厅堂里已经没剩几个伤员时,她这才意识到窗外的夕阳已经大半没入地平线。“龙太郎,我治愈了九个。”“那这次我赢了,我是十一个”“可恶,居然又输给你账先欠着,等回幻想乡再说。”与外表邋遢的男子斗着嘴,难掩倦色的黑杰克在萝莉帮助下收拾好器械,披上了有些脏兮兮的黑色风衣。瞅了眼瘫软在地双目呆滞的原型舰,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递了过去。“虽说输了赌约,但事情一码归一码。下次带这个去找皮诺可,她会支付你这次工作的酬劳。”头一次做事如此投入,身心俱疲的舰娘连自己当时回应了什么都记不清,等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身边多了几个人。“呀嗬,工作完连喝水都是享受啊”仰起脖子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果汁,约克意犹未尽舔着嘴唇躺倒在地,丝毫不在乎这样做会让外泄。“话说山城,你这次跳了有俩个小时吧”“嘻嘻,足足两小时三十七分钟,新记录哟”眼见满头大汗的重樱舰娘兴高采烈比了个v字手势,埃克赛特突然抑制不住内心冲动,头一次不含歧视意味朝对方问道:“你为什么会想到给她们跳神乐舞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有几个人在观看吧”“欸,只有好几个人在看吗”吸吮着饮料的嘴巴撅起,跪坐在地的少女先是沮丧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乐观。“算了,只要能帮到大家,那山城的努力就是有意义的。只希望天照大神不嫌弃山城的舞蹈过于简陋,能赐福于那些无辜之人们”倘若换作一天前,埃克赛特会将其视作异教徒而毫不留情加以嘲讽;但在目睹了对方专注的舞姿后,重樱舰娘在夕阳余晖照耀下那仿佛逸散出圣洁光芒的身姿,让原型舰不免低下头,将脑袋埋进臂弯中。“高坐于尘世彼岸,目睹凡人种种并以此为乐者,不是神;真正的神行走人间,感受芸芸众生的悲欢离合,并将其视作升华的动力。真正的神比起要求信徒把自己说的每个字倒背如流,更希望牧羊人们能以身作则,只要将恩泽与良善传播到世间,成为凡人心中的慰藉,就是最好的福音。”王志那天在餐桌上对姊妹俩说出的话,再次回荡于埃克赛特心头,只不过相比当时的抵触与嗤笑,刚刚帮助黑杰克安抚了多位伤患情绪的少女有了另一番感悟。望向一旁正享受休憩时光的姐姐,那同样性感暴露的修女服穿在对方身上,相比自己却多了几分圣洁。埃克赛特过去总以为是身材缘故,但她现在总算醒悟,是对方早已看开了这一切:强迫人入教,不是真正的传播福音;总计较服饰打扮,更非宗教人士该关注的重点;把主的教诲与侍奉提督放在天秤上衡量,导致自己左右为难,更有违舰娘之道。这些其实并不矛盾,甚至可以统一起来。她以舰娘之躯效力于提督,保护弱者缔造和平,就是对主最大的虔诚,至于说背诵祷文、克制欲望,仅是细枝末节无伤大雅。自嘲地笑了两声,刚欲抬头与约克好好谈谈今后该何去何从,埃克赛特心中突然传来一股悸动。正与扶桑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的山城则闪电般站起身,身后尾巴以极快频率摆来摆去。“指挥官回来了”第52章 整天搞大新闻“您好,指挥官阁下”结束与高雄拥抱的王志闻言扭过头,发现出声者乃是埃克赛特时,他脸上肌肉不禁抽动了几下。对这俩姊妹,他的态度十分复杂:一方面,在这个和平尚未降临的世界,原型舰舰娘的强大战力令王志不愿轻易放弃她们;另一方面,二女尤其是作为妹妹的埃克赛特跟声望一样继承了英国人的顽固,其在自我认知上的我行我素,颇让王志有种父亲看叛逆中二期女儿的无可奈何。数次交谈皆不欢而散的惨痛经历,甚至让提督下意识忽略了,这是修女舰娘首次主动对自己打招呼。“非常感谢你能在镇守府人手紧缺是提供帮助,埃克赛特小姐。”礼节性跟对方握了手,王志刚打算与走上前的胡德寒暄两句,袖口却被人猛地拽住。“那,那个”瞅了眼正挤眉弄眼表示支持的约克,重巡舰娘扭捏再三,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指挥官阁下,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在港区内给我们姐妹留了个房间请问,我们可以搬回来吗”对利加情势的过度乐观,不但让俩位新生原型舰陷于敌手,还使得白鹰元气大伤,起码小半年都无法恢复;因为选择了跟狮结盟,即便王志再三挽留,神秘莫测的天城依旧在返程途中不告而别;难得迎来了声望渴望已久的妹妹,但孱弱的实力注定了反击无法像姐姐那样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厅堂,只能当一个纯粹家务的女仆舰娘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王志难免焦头烂额,所以在听出重巡舰娘的潜台词,明白后者愿意重归其麾下任其差遣,他自然是喜出望外。“可以啊,随时都”行字尚未出口,二楼某扇敞开窗户后突然传来了尖锐的咒骂和重物砸在墙上的巨响。没等被打断的提督弄清是怎么回事,一个留着双马尾的小萝莉就从窗口探出脑袋,发现被众人簇拥的王志正在下方,她面色一喜双手撑住窗沿,整个人就这样跳了下来。“指挥官,快接住我”仓促间也顾不得许多,松开挽住高雄纤腰的提督跨前一步,张开双臂如红毛萝莉所愿接住了她。仔细端详对方几秒钟,从对方脸型、服饰等特征想到一个人,王志用不确定的语气试探道:“圣地亚哥”“哇好险好险,差点就被克利夫兰那家伙给打伤了”正满脸庆幸甩动双臂,跟萝德尼一样幼女化的白鹰轻巡闻言看向王志,嘿嘿两声挠着后脑勺吹了个口哨。“抱歉啊指挥官,我不是故意要把大家变成这样的”大家心中涌起不详预感的王志抬起头,随即一脸无语翻了个白眼:与克利夫兰相貌有八九分相似、但尺寸小了几号的金发幼女正站在窗边,高举手中折叠椅左右为难,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将之丢向嬉皮笑脸的罪魁祸首。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帕,将其放在桌面上摊开,八意永琳再次将视线瞥向正背对自己处理药材的兔耳舰娘。“铃仙,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我是拉菲,女士。”将切碎的药材分批放入罐中,调整火候以免提前将水烧干,不厌其烦反驳的白毛萝莉转过身,脸上始终挂着似睡非醒的迷糊表情。“这样就够了吗”“不,不够。”强忍住上前拥抱对方的冲动,月之贤者把手伸向方帕,修长玉指捻起一朵红花。后者发白脱水的干燥根部,证明它距采摘已有不断时间;但鲜艳柔软生机盎然的花瓣,“医生,她”惊慌失措转过头,原型舰却看到面相凶恶的青年拔出了刺入哈曼手腕的注射器。“我给她打了针镇定剂,这样更有利于她的术后恢复。”冲旁边等待的五十铃与那珂使了个眼色,让二人将呼呼大睡的哈曼抬走,正将手伸进萝莉端着的脸盆中清洗的黑杰克突然呵呵笑了两声。“治愈天使吗没想到修女小姐你说话还蛮有一套呢”人一旦全身心投入,就会忘记时间的流逝。等埃克赛特最终回过神,发现偌大的厅堂里已经没剩几个伤员时,她这才意识到窗外的夕阳已经大半没入地平线。“龙太郎,我治愈了九个。”“那这次我赢了,我是十一个”“可恶,居然又输给你账先欠着,等回幻想乡再说。”与外表邋遢的男子斗着嘴,难掩倦色的黑杰克在萝莉帮助下收拾好器械,披上了有些脏兮兮的黑色风衣。瞅了眼瘫软在地双目呆滞的原型舰,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递了过去。“虽说输了赌约,但事情一码归一码。下次带这个去找皮诺可,她会支付你这次工作的酬劳。”头一次做事如此投入,身心俱疲的舰娘连自己当时回应了什么都记不清,等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身边多了几个人。“呀嗬,工作完连喝水都是享受啊”仰起脖子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果汁,约克意犹未尽舔着嘴唇躺倒在地,丝毫不在乎这样做会让外泄。“话说山城,你这次跳了有俩个小时吧”“嘻嘻,足足两小时三十七分钟,新记录哟”眼见满头大汗的重樱舰娘兴高采烈比了个v字手势,埃克赛特突然抑制不住内心冲动,头一次不含歧视意味朝对方问道:“你为什么会想到给她们跳神乐舞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有几个人在观看吧”“欸,只有好几个人在看吗”吸吮着饮料的嘴巴撅起,跪坐在地的少女先是沮丧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乐观。“算了,只要能帮到大家,那山城的努力就是有意义的。只希望天照大神不嫌弃山城的舞蹈过于简陋,能赐福于那些无辜之人们”倘若换作一天前,埃克赛特会将其视作异教徒而毫不留情加以嘲讽;但在目睹了对方专注的舞姿后,重樱舰娘在夕阳余晖照耀下那仿佛逸散出圣洁光芒的身姿,让原型舰不免低下头,将脑袋埋进臂弯中。“高坐于尘世彼岸,目睹凡人种种并以此为乐者,不是神;真正的神行走人间,感受芸芸众生的悲欢离合,并将其视作升华的动力。真正的神比起要求信徒把自己说的每个字倒背如流,更希望牧羊人们能以身作则,只要将恩泽与良善传播到世间,成为凡人心中的慰藉,就是最好的福音。”王志那天在餐桌上对姊妹俩说出的话,再次回荡于埃克赛特心头,只不过相比当时的抵触与嗤笑,刚刚帮助黑杰克安抚了多位伤患情绪的少女有了另一番感悟。望向一旁正享受休憩时光的姐姐,那同样性感暴露的修女服穿在对方身上,相比自己却多了几分圣洁。埃克赛特过去总以为是身材缘故,但她现在总算醒悟,是对方早已看开了这一切:强迫人入教,不是真正的传播福音;总计较服饰打扮,更非宗教人士该关注的重点;把主的教诲与侍奉提督放在天秤上衡量,导致自己左右为难,更有违舰娘之道。这些其实并不矛盾,甚至可以统一起来。她以舰娘之躯效力于提督,保护弱者缔造和平,就是对主最大的虔诚,至于说背诵祷文、克制欲望,仅是细枝末节无伤大雅。自嘲地笑了两声,刚欲抬头与约克好好谈谈今后该何去何从,埃克赛特心中突然传来一股悸动。正与扶桑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的山城则闪电般站起身,身后尾巴以极快频率摆来摆去。“指挥官回来了”第52章 整天搞大新闻“您好,指挥官阁下”结束与高雄拥抱的王志闻言扭过头,发现出声者乃是埃克赛特时,他脸上肌肉不禁抽动了几下。对这俩姊妹,他的态度十分复杂:一方面,在这个和平尚未降临的世界,原型舰舰娘的强大战力令王志不愿轻易放弃她们;另一方面,二女尤其是作为妹妹的埃克赛特跟声望一样继承了英国人的顽固,其在自我认知上的我行我素,颇让王志有种父亲看叛逆中二期女儿的无可奈何。数次交谈皆不欢而散的惨痛经历,甚至让提督下意识忽略了,这是修女舰娘首次主动对自己打招呼。“非常感谢你能在镇守府人手紧缺是提供帮助,埃克赛特小姐。”礼节性跟对方握了手,王志刚打算与走上前的胡德寒暄两句,袖口却被人猛地拽住。“那,那个”瞅了眼正挤眉弄眼表示支持的约克,重巡舰娘扭捏再三,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指挥官阁下,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在港区内给我们姐妹留了个房间请问,我们可以搬回来吗”对利加情势的过度乐观,不但让俩位新生原型舰陷于敌手,还使得白鹰元气大伤,起码小半年都无法恢复;因为选择了跟狮结盟,即便王志再三挽留,神秘莫测的天城依旧在返程途中不告而别;难得迎来了声望渴望已久的妹妹,但孱弱的实力注定了反击无法像姐姐那样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厅堂,只能当一个纯粹家务的女仆舰娘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王志难免焦头烂额,所以在听出重巡舰娘的潜台词,明白后者愿意重归其麾下任其差遣,他自然是喜出望外。“可以啊,随时都”行字尚未出口,二楼某扇敞开窗户后突然传来了尖锐的咒骂和重物砸在墙上的巨响。没等被打断的提督弄清是怎么回事,一个留着双马尾的小萝莉就从窗口探出脑袋,发现被众人簇拥的王志正在下方,她面色一喜双手撑住窗沿,整个人就这样跳了下来。“指挥官,快接住我”仓促间也顾不得许多,松开挽住高雄纤腰的提督跨前一步,张开双臂如红毛萝莉所愿接住了她。仔细端详对方几秒钟,从对方脸型、服饰等特征想到一个人,王志用不确定的语气试探道:“圣地亚哥”“哇好险好险,差点就被克利夫兰那家伙给打伤了”正满脸庆幸甩动双臂,跟萝德尼一样幼女化的白鹰轻巡闻言看向王志,嘿嘿两声挠着后脑勺吹了个口哨。“抱歉啊指挥官,我不是故意要把大家变成这样的”大家心中涌起不详预感的王志抬起头,随即一脸无语翻了个白眼:与克利夫兰相貌有八九分相似、但尺寸小了几号的金发幼女正站在窗边,高举手中折叠椅左右为难,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将之丢向嬉皮笑脸的罪魁祸首。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帕,将其放在桌面上摊开,八意永琳再次将视线瞥向正背对自己处理药材的兔耳舰娘。“铃仙,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我是拉菲,女士。”将切碎的药材分批放入罐中,调整火候以免提前将水烧干,不厌其烦反驳的白毛萝莉转过身,脸上始终挂着似睡非醒的迷糊表情。“这样就够了吗”“不,不够。”强忍住上前拥抱对方的冲动,月之贤者把手伸向方帕,修长玉指捻起一朵红花。后者发白脱水的干燥根部,证明它距采摘已有不断时间;但鲜艳柔软生机盎然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