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种挑战,完全当做一种展现自身实力的机会。无所畏惧,充满期待。江耀在心里默默数着拍子。眼角余光从张青身上收回,最后一次同步节奏。来了。交换站位。这里他需要和张青左右交换。他从前面,张青从后面绕。后排的三个队友也会相对应地变换阵型。不难。只要…………?不知怎么,江耀的心神忽地一晃。紧随其后的,是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眩晕感。【江耀?】心里的人唤了一声。江耀睁大眼睛,试图稳住身体。然而身体却变得很沉很沉。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强烈的干呕感涌上喉咙。熟悉的。焦躁与饥饿感。【……】心里那个声音,似乎说了什么。但江耀已经听不清。无论怎么努力,身体都不听使唤。浑身的力气像水流一样被抽走。胃里一阵阵地痉挛,喉头腥甜,直欲作呕。……想吃东西。必须吃东西……再不吃东西的话……观众席上,成千上万的年轻男女们露出惊恐神情。江耀不明白他们的表情是为什么。他还没有发疯,他还在好好地控制住自己。他都还没有开始吃东西他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江耀,忍一下。不可以吃。】心里那个声音模模糊糊,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再忍耐一下。】好饿。好累。不可以吃东西的话……江耀闭上眼。重力取而代之,掌管身体。从舞台边缘,前倾。前倾。突破平衡。坠落。……“钱有有!”张青察觉到异常,表情大变。他立刻伸出手想拉住对方,然而已是来不及。钱有有——已从舞台边缘失足、坠落!“呀——”观众席爆发出尖叫。只见一身华丽舞台装的少年,身子一歪,整个人从舞台边缘跌落!那很明显是个失误,而且是个严重失误!在和身边队友交换站位的时候,钱有有本应该往前跨出一步,然而他不知怎么失去了重心,左脚拌右脚,整个人一下往前倒去!更要命的是,舞台足有两米高,前方没有任何遮挡!以他这个姿势,一头栽下去,怕不是要在万千观众面前血溅当场!事情发生得太快,机械臂摄像机甚至来不及捕捉。舞台后方的大屏幕还停留在练习生们惊恐万状的表情上。尖叫不绝。然而尖叫声并不能减缓时间的脚步。在后排观众还没搞清楚情况、前排观众惊恐却无能为力的尖叫声中。砰!少年的身体重重砸地!毫无防备的沉重闷响。“啊啊啊啊啊——”“快叫救护车!快救人啊!”“别乱搬运!说不定摔到脊椎,不能随便搬运!”……很吵。混乱的嘈杂声,围绕在身边,几度聚拢又分散。隐隐约约,江耀感觉到自己被放上担架,被人推着运送到某个地方。【趁此机会,休息一下吧。】心里的人说。江耀便闭着眼睛,安心入睡。他不害怕。他知道那个人会照看他。……当江耀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雪白的房间里。像是医院。但又有些不同。【是医务室。】眼球转动。江耀看到墙边的透明玻璃柜里,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绷带药品。……这里是节目组园区里的医务室。平时练习生们若有头疼脑热,或是小的跌打损伤,都会被送到这里。可是,从舞台上掉下来,无论如何也不算是“跌打损伤”的范畴。房间里空无一人。没有医生,没有看护。倒是外头走廊上,传来数人低声商讨的密语。“控制住了?”“放心,还没醒呢。”“老板让小心点。他不是普通人。”“我知道。不过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真的不让医生来看看?”“哈,你发什么神经。还看医生?你以为老板弄他回去是要他唱歌跳舞的?”“也对。那这样的话,最好直接摔到瘫痪。省的跟上次一样,还要我们费力气动手……”江耀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胸口的憋闷尚未完全缓解。【有人下毒。】心里的声音响起。果断而沉稳。……毒?江耀侧过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的右手抬起来,绕到颈后,摸上了某个东西。嘶啦一声。舞台服上的标签被扯了下来。这就是毒药?江耀疑惑地看着标签里面,小巧夹层里混合着的粉末。粉末质地极细,已经融化大半。大概就是为了让他在舞台上演出时,汗水融化药粉,直接从后颈的皮肤吸收。借由剧烈运动让毒素通过血液循环快速弥漫全身。当场毒发。【但你晕倒,并不是因为毒。】事情发生得太快,机械臂摄像机甚至来不及捕捉。舞台后方的大屏幕还停留在练习生们惊恐万状的表情上。尖叫不绝。然而尖叫声并不能减缓时间的脚步。在后排观众还没搞清楚情况、前排观众惊恐却无能为力的尖叫声中。砰!少年的身体重重砸地!毫无防备的沉重闷响。“啊啊啊啊啊——”“快叫救护车!快救人啊!”“别乱搬运!说不定摔到脊椎,不能随便搬运!”……很吵。混乱的嘈杂声,围绕在身边,几度聚拢又分散。隐隐约约,江耀感觉到自己被放上担架,被人推着运送到某个地方。【趁此机会,休息一下吧。】心里的人说。江耀便闭着眼睛,安心入睡。他不害怕。他知道那个人会照看他。……当江耀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雪白的房间里。像是医院。但又有些不同。【是医务室。】眼球转动。江耀看到墙边的透明玻璃柜里,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绷带药品。……这里是节目组园区里的医务室。平时练习生们若有头疼脑热,或是小的跌打损伤,都会被送到这里。可是,从舞台上掉下来,无论如何也不算是“跌打损伤”的范畴。房间里空无一人。没有医生,没有看护。倒是外头走廊上,传来数人低声商讨的密语。“控制住了?”“放心,还没醒呢。”“老板让小心点。他不是普通人。”“我知道。不过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真的不让医生来看看?”“哈,你发什么神经。还看医生?你以为老板弄他回去是要他唱歌跳舞的?”“也对。那这样的话,最好直接摔到瘫痪。省的跟上次一样,还要我们费力气动手……”江耀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胸口的憋闷尚未完全缓解。【有人下毒。】心里的声音响起。果断而沉稳。……毒?江耀侧过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的右手抬起来,绕到颈后,摸上了某个东西。嘶啦一声。舞台服上的标签被扯了下来。这就是毒药?江耀疑惑地看着标签里面,小巧夹层里混合着的粉末。粉末质地极细,已经融化大半。大概就是为了让他在舞台上演出时,汗水融化药粉,直接从后颈的皮肤吸收。借由剧烈运动让毒素通过血液循环快速弥漫全身。当场毒发。【但你晕倒,并不是因为毒。】事情发生得太快,机械臂摄像机甚至来不及捕捉。舞台后方的大屏幕还停留在练习生们惊恐万状的表情上。尖叫不绝。然而尖叫声并不能减缓时间的脚步。在后排观众还没搞清楚情况、前排观众惊恐却无能为力的尖叫声中。砰!少年的身体重重砸地!毫无防备的沉重闷响。“啊啊啊啊啊——”“快叫救护车!快救人啊!”“别乱搬运!说不定摔到脊椎,不能随便搬运!”……很吵。混乱的嘈杂声,围绕在身边,几度聚拢又分散。隐隐约约,江耀感觉到自己被放上担架,被人推着运送到某个地方。【趁此机会,休息一下吧。】心里的人说。江耀便闭着眼睛,安心入睡。他不害怕。他知道那个人会照看他。……当江耀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雪白的房间里。像是医院。但又有些不同。【是医务室。】眼球转动。江耀看到墙边的透明玻璃柜里,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绷带药品。……这里是节目组园区里的医务室。平时练习生们若有头疼脑热,或是小的跌打损伤,都会被送到这里。可是,从舞台上掉下来,无论如何也不算是“跌打损伤”的范畴。房间里空无一人。没有医生,没有看护。倒是外头走廊上,传来数人低声商讨的密语。“控制住了?”“放心,还没醒呢。”“老板让小心点。他不是普通人。”“我知道。不过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真的不让医生来看看?”“哈,你发什么神经。还看医生?你以为老板弄他回去是要他唱歌跳舞的?”“也对。那这样的话,最好直接摔到瘫痪。省的跟上次一样,还要我们费力气动手……”江耀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胸口的憋闷尚未完全缓解。【有人下毒。】心里的声音响起。果断而沉稳。……毒?江耀侧过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的右手抬起来,绕到颈后,摸上了某个东西。嘶啦一声。舞台服上的标签被扯了下来。这就是毒药?江耀疑惑地看着标签里面,小巧夹层里混合着的粉末。粉末质地极细,已经融化大半。大概就是为了让他在舞台上演出时,汗水融化药粉,直接从后颈的皮肤吸收。借由剧烈运动让毒素通过血液循环快速弥漫全身。当场毒发。【但你晕倒,并不是因为毒。】事情发生得太快,机械臂摄像机甚至来不及捕捉。舞台后方的大屏幕还停留在练习生们惊恐万状的表情上。尖叫不绝。然而尖叫声并不能减缓时间的脚步。在后排观众还没搞清楚情况、前排观众惊恐却无能为力的尖叫声中。砰!少年的身体重重砸地!毫无防备的沉重闷响。“啊啊啊啊啊——”“快叫救护车!快救人啊!”“别乱搬运!说不定摔到脊椎,不能随便搬运!”……很吵。混乱的嘈杂声,围绕在身边,几度聚拢又分散。隐隐约约,江耀感觉到自己被放上担架,被人推着运送到某个地方。【趁此机会,休息一下吧。】心里的人说。江耀便闭着眼睛,安心入睡。他不害怕。他知道那个人会照看他。……当江耀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雪白的房间里。像是医院。但又有些不同。【是医务室。】眼球转动。江耀看到墙边的透明玻璃柜里,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绷带药品。……这里是节目组园区里的医务室。平时练习生们若有头疼脑热,或是小的跌打损伤,都会被送到这里。可是,从舞台上掉下来,无论如何也不算是“跌打损伤”的范畴。房间里空无一人。没有医生,没有看护。倒是外头走廊上,传来数人低声商讨的密语。“控制住了?”“放心,还没醒呢。”“老板让小心点。他不是普通人。”“我知道。不过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真的不让医生来看看?”“哈,你发什么神经。还看医生?你以为老板弄他回去是要他唱歌跳舞的?”“也对。那这样的话,最好直接摔到瘫痪。省的跟上次一样,还要我们费力气动手……”江耀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胸口的憋闷尚未完全缓解。【有人下毒。】心里的声音响起。果断而沉稳。……毒?江耀侧过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的右手抬起来,绕到颈后,摸上了某个东西。嘶啦一声。舞台服上的标签被扯了下来。这就是毒药?江耀疑惑地看着标签里面,小巧夹层里混合着的粉末。粉末质地极细,已经融化大半。大概就是为了让他在舞台上演出时,汗水融化药粉,直接从后颈的皮肤吸收。借由剧烈运动让毒素通过血液循环快速弥漫全身。当场毒发。【但你晕倒,并不是因为毒。】事情发生得太快,机械臂摄像机甚至来不及捕捉。舞台后方的大屏幕还停留在练习生们惊恐万状的表情上。尖叫不绝。然而尖叫声并不能减缓时间的脚步。在后排观众还没搞清楚情况、前排观众惊恐却无能为力的尖叫声中。砰!少年的身体重重砸地!毫无防备的沉重闷响。“啊啊啊啊啊——”“快叫救护车!快救人啊!”“别乱搬运!说不定摔到脊椎,不能随便搬运!”……很吵。混乱的嘈杂声,围绕在身边,几度聚拢又分散。隐隐约约,江耀感觉到自己被放上担架,被人推着运送到某个地方。【趁此机会,休息一下吧。】心里的人说。江耀便闭着眼睛,安心入睡。他不害怕。他知道那个人会照看他。……当江耀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雪白的房间里。像是医院。但又有些不同。【是医务室。】眼球转动。江耀看到墙边的透明玻璃柜里,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绷带药品。……这里是节目组园区里的医务室。平时练习生们若有头疼脑热,或是小的跌打损伤,都会被送到这里。可是,从舞台上掉下来,无论如何也不算是“跌打损伤”的范畴。房间里空无一人。没有医生,没有看护。倒是外头走廊上,传来数人低声商讨的密语。“控制住了?”“放心,还没醒呢。”“老板让小心点。他不是普通人。”“我知道。不过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真的不让医生来看看?”“哈,你发什么神经。还看医生?你以为老板弄他回去是要他唱歌跳舞的?”“也对。那这样的话,最好直接摔到瘫痪。省的跟上次一样,还要我们费力气动手……”江耀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胸口的憋闷尚未完全缓解。【有人下毒。】心里的声音响起。果断而沉稳。……毒?江耀侧过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的右手抬起来,绕到颈后,摸上了某个东西。嘶啦一声。舞台服上的标签被扯了下来。这就是毒药?江耀疑惑地看着标签里面,小巧夹层里混合着的粉末。粉末质地极细,已经融化大半。大概就是为了让他在舞台上演出时,汗水融化药粉,直接从后颈的皮肤吸收。借由剧烈运动让毒素通过血液循环快速弥漫全身。当场毒发。【但你晕倒,并不是因为毒。】事情发生得太快,机械臂摄像机甚至来不及捕捉。舞台后方的大屏幕还停留在练习生们惊恐万状的表情上。尖叫不绝。然而尖叫声并不能减缓时间的脚步。在后排观众还没搞清楚情况、前排观众惊恐却无能为力的尖叫声中。砰!少年的身体重重砸地!毫无防备的沉重闷响。“啊啊啊啊啊——”“快叫救护车!快救人啊!”“别乱搬运!说不定摔到脊椎,不能随便搬运!”……很吵。混乱的嘈杂声,围绕在身边,几度聚拢又分散。隐隐约约,江耀感觉到自己被放上担架,被人推着运送到某个地方。【趁此机会,休息一下吧。】心里的人说。江耀便闭着眼睛,安心入睡。他不害怕。他知道那个人会照看他。……当江耀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雪白的房间里。像是医院。但又有些不同。【是医务室。】眼球转动。江耀看到墙边的透明玻璃柜里,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绷带药品。……这里是节目组园区里的医务室。平时练习生们若有头疼脑热,或是小的跌打损伤,都会被送到这里。可是,从舞台上掉下来,无论如何也不算是“跌打损伤”的范畴。房间里空无一人。没有医生,没有看护。倒是外头走廊上,传来数人低声商讨的密语。“控制住了?”“放心,还没醒呢。”“老板让小心点。他不是普通人。”“我知道。不过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真的不让医生来看看?”“哈,你发什么神经。还看医生?你以为老板弄他回去是要他唱歌跳舞的?”“也对。那这样的话,最好直接摔到瘫痪。省的跟上次一样,还要我们费力气动手……”江耀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胸口的憋闷尚未完全缓解。【有人下毒。】心里的声音响起。果断而沉稳。……毒?江耀侧过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的右手抬起来,绕到颈后,摸上了某个东西。嘶啦一声。舞台服上的标签被扯了下来。这就是毒药?江耀疑惑地看着标签里面,小巧夹层里混合着的粉末。粉末质地极细,已经融化大半。大概就是为了让他在舞台上演出时,汗水融化药粉,直接从后颈的皮肤吸收。借由剧烈运动让毒素通过血液循环快速弥漫全身。当场毒发。【但你晕倒,并不是因为毒。】事情发生得太快,机械臂摄像机甚至来不及捕捉。舞台后方的大屏幕还停留在练习生们惊恐万状的表情上。尖叫不绝。然而尖叫声并不能减缓时间的脚步。在后排观众还没搞清楚情况、前排观众惊恐却无能为力的尖叫声中。砰!少年的身体重重砸地!毫无防备的沉重闷响。“啊啊啊啊啊——”“快叫救护车!快救人啊!”“别乱搬运!说不定摔到脊椎,不能随便搬运!”……很吵。混乱的嘈杂声,围绕在身边,几度聚拢又分散。隐隐约约,江耀感觉到自己被放上担架,被人推着运送到某个地方。【趁此机会,休息一下吧。】心里的人说。江耀便闭着眼睛,安心入睡。他不害怕。他知道那个人会照看他。……当江耀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雪白的房间里。像是医院。但又有些不同。【是医务室。】眼球转动。江耀看到墙边的透明玻璃柜里,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绷带药品。……这里是节目组园区里的医务室。平时练习生们若有头疼脑热,或是小的跌打损伤,都会被送到这里。可是,从舞台上掉下来,无论如何也不算是“跌打损伤”的范畴。房间里空无一人。没有医生,没有看护。倒是外头走廊上,传来数人低声商讨的密语。“控制住了?”“放心,还没醒呢。”“老板让小心点。他不是普通人。”“我知道。不过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真的不让医生来看看?”“哈,你发什么神经。还看医生?你以为老板弄他回去是要他唱歌跳舞的?”“也对。那这样的话,最好直接摔到瘫痪。省的跟上次一样,还要我们费力气动手……”江耀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胸口的憋闷尚未完全缓解。【有人下毒。】心里的声音响起。果断而沉稳。……毒?江耀侧过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的右手抬起来,绕到颈后,摸上了某个东西。嘶啦一声。舞台服上的标签被扯了下来。这就是毒药?江耀疑惑地看着标签里面,小巧夹层里混合着的粉末。粉末质地极细,已经融化大半。大概就是为了让他在舞台上演出时,汗水融化药粉,直接从后颈的皮肤吸收。借由剧烈运动让毒素通过血液循环快速弥漫全身。当场毒发。【但你晕倒,并不是因为毒。】事情发生得太快,机械臂摄像机甚至来不及捕捉。舞台后方的大屏幕还停留在练习生们惊恐万状的表情上。尖叫不绝。然而尖叫声并不能减缓时间的脚步。在后排观众还没搞清楚情况、前排观众惊恐却无能为力的尖叫声中。砰!少年的身体重重砸地!毫无防备的沉重闷响。“啊啊啊啊啊——”“快叫救护车!快救人啊!”“别乱搬运!说不定摔到脊椎,不能随便搬运!”……很吵。混乱的嘈杂声,围绕在身边,几度聚拢又分散。隐隐约约,江耀感觉到自己被放上担架,被人推着运送到某个地方。【趁此机会,休息一下吧。】心里的人说。江耀便闭着眼睛,安心入睡。他不害怕。他知道那个人会照看他。……当江耀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雪白的房间里。像是医院。但又有些不同。【是医务室。】眼球转动。江耀看到墙边的透明玻璃柜里,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绷带药品。……这里是节目组园区里的医务室。平时练习生们若有头疼脑热,或是小的跌打损伤,都会被送到这里。可是,从舞台上掉下来,无论如何也不算是“跌打损伤”的范畴。房间里空无一人。没有医生,没有看护。倒是外头走廊上,传来数人低声商讨的密语。“控制住了?”“放心,还没醒呢。”“老板让小心点。他不是普通人。”“我知道。不过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真的不让医生来看看?”“哈,你发什么神经。还看医生?你以为老板弄他回去是要他唱歌跳舞的?”“也对。那这样的话,最好直接摔到瘫痪。省的跟上次一样,还要我们费力气动手……”江耀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胸口的憋闷尚未完全缓解。【有人下毒。】心里的声音响起。果断而沉稳。……毒?江耀侧过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的右手抬起来,绕到颈后,摸上了某个东西。嘶啦一声。舞台服上的标签被扯了下来。这就是毒药?江耀疑惑地看着标签里面,小巧夹层里混合着的粉末。粉末质地极细,已经融化大半。大概就是为了让他在舞台上演出时,汗水融化药粉,直接从后颈的皮肤吸收。借由剧烈运动让毒素通过血液循环快速弥漫全身。当场毒发。【但你晕倒,并不是因为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