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结婚对象的雄虫刚成年》作者:春酒醉疏翁
文案:1.帝国强制给阿瑟兰匹配了雄虫。新婚夜,阿瑟兰对眼前这个青涩得过分,浑身散发着诡异幼崽爽身粉味道的面瘫雄虫,迟迟叫不出雄主两个字。雄虫面瘫,冷酷,但脸红。本来想打人,但现在瑟瑟发抖。阿瑟兰(强颜欢笑jpg):别叫我,我死了。2.雄虫刚成年,还没有纳入婚匹系统。阿瑟兰死死捂住雄主的小马甲。谁也不知道他结婚了。3.于是第一次来驻地探望他的父母扭头把他打了一顿。父母:从哪抢的赶紧给我送回去!阿瑟兰:???推开他公寓们的朋友:卧槽,你清醒一点!不能在违法犯罪的道路一去不回头啊!阿瑟兰:4.为什么不离婚?阿瑟兰:本来想离,抓心抓肺的想离,但是你说的这个幼崽爽身粉,吸多了是会上瘾的。属性奇怪的面瘫鲜肉攻(埃文)x萌点长歪的大龄雌虫受(阿瑟兰)一句话简介:大龄雌虫&面瘫鲜肉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甜文 西幻搜索关键字:主角:埃文x阿瑟兰 ┃ 配角: ┃ 其它:第1章本来,挑选到了合适的雌君,雄虫冕下可以不日完婚。但冕下却绝食了。祭司大人,冕下不肯吃东西,七天了,无论是谁呼唤,他都没有回应。侍卫们很难接近那扇门,对精神的压制太强,除了身为雄虫的您,或者冕下未来的雌君。婚期将至,雄虫冕下却在绝食。难道他不满意千挑万选的雌君?光芒照亮一级级的台阶,一层层的雌虫守卫,他们向来人行礼,然后铁链卸下。一扇扇通往地下的大门被打开,地宫守卫森严,每一扇门背后都有无数条虚假的隧道延伸,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迷失其中。缥缈的灯火在无垠黑暗中仿佛漂流在深海的孤灯,黑暗放大了不安和恐惧,但那沉稳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冕下没有出来过,你们却无能为力?灯光微晃,高大的影子融入黑暗,光芒照亮了一道消瘦矮小的身影。祭司有着与声音不相符的清秀面容和娇小身材,他缓缓走下台阶,抬起右手,打开最后一道石门。进入地宫的虫都穿着统一的灰色兜帽长袍。无用,愚蠢,你们和石头有什么两样?雌虫侍从脸色一白,头佝得更低,害怕随之而来的责罚。祭司大人,当务之急是规劝冕下。一双手从雌虫侍从手中接过提灯,他的声音很年轻,沉静内敛,正是冕下未来的雌君槐里大人:我想他们一定尽力尝试了。侍从情不自禁抬头,羞愧道:槐里大人,祭司大人,我们尝试过很多方法,可是冕下不肯回应,我们也不敢太过靠近那扇门。槐里抬手止住侍从的话。呵。祭司只回应了一个冰冷的音节。侍从抖了抖,低着头颅退下。槐里穿着白色的肃穆长袍,身材比祭司更加高大,雌虫纤长锋利的羽翼温顺的合拢在背后,逶迤曳地,仿佛一件银色的披风,他安静的跟在祭司背后,充当着保护者的角色。甬道尽头是一扇普通的橡木门,温暖的光线从缝隙里泄露出来。那扇小小的门静静伫立在黑暗最深处,离祭司和槐里很远,至少需要步行五分钟。祭司看了一会,停下脚步,看着槐里。他的目光中没有感情的成分,祭司对待任何事物都是如此,这位快要一百多岁的雄虫是这座地宫的戒尺,他修正一切不符合地宫的地方,包括槐里,这位他精挑细选的温顺雌虫。他精心为冕下准备的雌君。烛火安静的燃烧。地宫深处居住着整个星球上最尊贵的雄虫,他是这座灰白地宫的核心,被书写在虫族的历史书,律法里,所谓的最高贵的人。但这位冕下却不肯碰一点食物和水,他在静室待了一个星期,没有人见到他出来过,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送进去。这一切是从祭司定下婚期时开始的,所以他认为这只雌虫或许不那么让冕下满意,可这是他能找到的最符合要求的雌虫。祭司皱着眉:冕下是否不满意你。这是我的失职。这种时候无需反驳。雄虫的精神力如同钢针,透过血肉骨骼直刺灵魂。槐里额头浮起一层细密的冷汗,他合拢手掌,低下头颅,显得谦卑而温顺,但事实上他连那位冕下的面都没有见过,他平静的担下责备,并不因此显得怨愤。祭司看了他一眼,退后一步,让雌虫位于他的前方。他对槐里说:每个虫都要结婚,冕下也不例外,去劝他,你的身体素质,精神阙值都不错,会生下一个血统优秀的继承人,你会成为冕下合格的附庸,明天,你们会走出地宫举办婚礼。槐里点头,脚步平稳的走向那扇小小的木门,仿佛刚才没有遭遇精神刺穿。他看着那扇木门,一步步接近黑暗深处。目光也慢慢淡下来。冕下没有雌虫见过冕下。他生来高贵,是这座黑暗地宫的主人,他不在世间行走,却掌握着权柄,被写进教科书,被写进律法,只要识字的虫族都认识他,都曾颂念过他的名字,在这座荒凉偏僻的孤岛上,冕下更是雌虫们存在的唯一意义。有些虫梦想着能见到他。槐里亦然,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位冕下,满足内心的猜想,那是否是一团皮肉松弛,垂垂老矣的皮肉。至高无上的冕下。其实是散发着作呕气味的东西,缩在阴暗地宫里的可怜虫吧。紫黑色的藤蔓带着强烈的污浊腐臭之气,它们生长得密不透风,网罗了周围所有的空间,邪恶而不详。垂落在背后的纤长双翼破开藤蔓,槐里一点点接近那扇门。明亮的光线丝丝缕缕从门缝里泄露出来。槐里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咚咚。作者有话要说:一二章比较正。但其实是个沙雕甜文。非常沙的雕。o(≧▽≦)o第2章槐里静静等待。黑暗中,时间被拉长,没有钟表,没有滴漏,短暂的等待也似乎过去了许久。槐里想,或许冕下没有年轻的身体,但他的灵魂坚韧到足以忍耐没有晨曦的漫漫长夜,这是多么无趣又乏味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聊死了。只有冕下能够忍受,他大概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或者镶嵌在地宫上不可拆卸的零件。神秘强大的冕下。鲜少露面,而此时就在这扇门的背后。槐里再次敲了敲门:冕下。门没有打开,但有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你是谁?槐里的心震颤了一下,他惊讶于这声音的年轻微弱,又情不自禁的竖起耳朵,想要寻觅更多。槐里回答:我是槐里·森,您曾听到过我的名字吗?门突兀的打开了,在槐里准备好之前,他目光低垂,正好和个子不高的雄虫面面相觑。一点也不苍老,反而年轻得过分,看起来刚刚成年。槐里忍不住笑了声,这很不严肃,但槐里没想到冕下是这个样子的。看起来大概只有槐里胸口那么高。雄虫冕下的外貌并不尊贵,反而很普通,和大多数不爱出门的学者一样,他披着外套,穿着拖鞋,面容苍白,冷酷,茶绿色的眼睛就像古老森林里乏人问津的湖泊。他脸色严肃,少年老成,向外望了望,没有看到祭司,他问:槐里·森,我未来的雌君?他的脸色因疲劳而憔悴,长相还算好看,可是却没有表情,淡金色的翅翼拢在背后,多少增添了几分神圣的意味。但它看起来仍然是无害而年轻的,亲切得像睡觉时会搂抱的枕头,气味也十分松软,比槐里闻到过的任何一个雄虫都要好闻。他用精神力抵抗着地宫里的可怕生物,看起来却很脆弱。冕下?槐里轻声问。雄虫颔首,和他对视了一会,点点头,他趿着拖鞋转过身:进来吧。槐里跟着雄虫走进屋,房间不大,很朴素,所有的物品统一放在右侧,左边是一扇巨大的门,右边摆着一张竹床,折叠好的白色被褥,书桌上摊开一本厚厚的书,边上搁着一支蘸着墨水的羽毛笔。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书籍放在床边,似乎常常翻阅。我该怎么称呼你。雄虫没有继续工作的意思,他坐在床沿,抬头看着高大英俊的雌虫,却发现对方脱了长袍,露出漂亮结实的身体,纤长锋利的羽翼温顺的拢在身后,站在他的身前。槐里温和道:在结婚前,您需要看看我的身体吗?雄虫一动不动,大概在害羞槐里这样想,他尽可能的舒展身体,胸肌和腹部是着重展示的地方,其次是臀部和大腿。他有一副漂亮健美的身材,哪一处都恰恰好。槐里·森。雄虫淡漠,捡起了地上的长袍,披在槐里身上:不必勉强。你的精神在厌憎我。手指不经意触摸到的部分,肌肉控制不住瑟缩。槐里动了动嘴唇,雄虫打断他:如果是祭司的要求,你可以告诉他你都做到了,我并没有绝食,而是在做一些研究。他看起来年纪很小,说话却非常老成,彼时小脸严肃,疲惫的摆摆小手:出去吧,雌虫在这里待久了会出现精神问题。槐里低头:冕下,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小小身躯的雄虫盯着他看了一会,那一瞬间槐里以为自己会被赶出去,看起来很瘦小年轻的雄虫,却偏偏给人不可违抗的高昂感。但雄虫没有开口撵他,他翻开书页。一年里,我有一半的时间居住在地宫,一半的时间在苦修,你知道我是不能离开这里的吧,无论你是为了家族抑或财富选择成为育种者,生一个蛋,只要进入孤岛,就很难出去。如果你嫁给我,我只能挤出很少的一部分时间与你相处,而你明明有优秀的能力,却只能永远做我的附庸,像比你更弱者祈求爱和怜悯,你不甘心的吧,而且,对于你我来说,是再陌生的人不过,槐里·森,你将和这样的我乏味的繁衍,你难道不会感到害怕吗?”这样一来,你生存的全部意义就只是为了我。”槐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雄虫的翅翼微微张开,他摸着书桌上的书卷:我研究这本日记花了七天,在这本日记里,繁衍后代这件事能够引起无数的连锁反应,身体上的快乐,情感上的满足,建立两个人最亲密无间的羁绊,如果足够契合,足够快乐,那么即使是立刻死亡也没有关系,比起乏味的繁衍,我更想要体验这个,槐里·森。槐里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如此尊贵,如此淡漠的冕下,闭关七天研究了些什么?那么冕下,您打算雄虫沉默片刻,金色的羽翼像昙花一样全部展开,垂在身后。只有冕下才会有的翅膀,美轮美奂,镌刻着他的精神力量。他歪了歪头,语气平淡,但眼神万分认真,甚至因为过于认真而显得神圣:我要暂时离开地宫。槐里森想要劝阻。雄虫紧接着说:这只是一次很小的,可以被忽略的叛逆,没有人会介意,不会有人再逼你与我结婚,你可以自由的追逐自己的梦想,冕下失踪,这是完美的借口。他轻轻抚上雌虫因为过度吃惊而僵硬的胸肌,犹豫的摸了摸,没有任何感觉。雄虫皱眉,果然,没有感情的存在,交/媾本身的意义并不大,雄虫在心里涂抹自己的计划,茶绿色的眼眸湖泊一样沉静。他认真的结语:你我都能幸福的关键,取决于你自愿被捅一小刀的程度。槐里的呼吸急促起来。缔结婚姻非他所愿,如果冕下忽然失踪的话,的确是最好的理由。他犹豫的单膝跪地,亲吻雄虫的手背:遵从您的意愿,冕下。半个小时后,穿着白色兜帽长袍的槐里离开了地宫,但他并没有去往耀大人的居所,而是走进密林,身躯逐渐变小,英俊锐利的面容慢慢变成一张淡漠的少年脸孔。埃文。他随手翻开日记,选取了其中一个名字作为自己的代号,雄虫合上日记,远眺。那么,离开孤岛,开始第一步,物色合适的对象。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闭关七天你在干什么?冕下(埃文):看小黄书( · _ · )第3章车站。一名探亲归队的雌虫军官注意到了站在进站口的雄虫,175厘米左右的身高,体重大约60kg,小型翼类虫族相貌特征,穿着普通,看个头,似乎还在未成熟状态。单身一个虫,在车站。相隔五步。想撩,但没胆子。许是注意到了雌虫的目光,对方主动和他搭话。你也看到了吧。无论是一千年前的过去,还是正处于复苏纪元的现在,雄虫向雌虫搭讪都是极其稀少的事件。军官立刻绷紧了弦,脑海中演练了一遍从搭讪到相识相爱子孙满堂的美好故事,但这一切成立的条件是给出雄虫满意的回答。他顺着雄虫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对方研究的对象是车站的站牌。军官深入的思考雄虫的用意,从站台可能涉及到的隐喻出发,剖析这个地名所具有的历史意义及其代表的艺术文化价值,他打好了腹稿,精简到150个字左右,可以完美的回答这个问题。槐里静静等待。黑暗中,时间被拉长,没有钟表,没有滴漏,短暂的等待也似乎过去了许久。槐里想,或许冕下没有年轻的身体,但他的灵魂坚韧到足以忍耐没有晨曦的漫漫长夜,这是多么无趣又乏味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聊死了。只有冕下能够忍受,他大概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或者镶嵌在地宫上不可拆卸的零件。神秘强大的冕下。鲜少露面,而此时就在这扇门的背后。槐里再次敲了敲门:冕下。门没有打开,但有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你是谁?槐里的心震颤了一下,他惊讶于这声音的年轻微弱,又情不自禁的竖起耳朵,想要寻觅更多。槐里回答:我是槐里·森,您曾听到过我的名字吗?门突兀的打开了,在槐里准备好之前,他目光低垂,正好和个子不高的雄虫面面相觑。一点也不苍老,反而年轻得过分,看起来刚刚成年。槐里忍不住笑了声,这很不严肃,但槐里没想到冕下是这个样子的。看起来大概只有槐里胸口那么高。雄虫冕下的外貌并不尊贵,反而很普通,和大多数不爱出门的学者一样,他披着外套,穿着拖鞋,面容苍白,冷酷,茶绿色的眼睛就像古老森林里乏人问津的湖泊。他脸色严肃,少年老成,向外望了望,没有看到祭司,他问:槐里·森,我未来的雌君?他的脸色因疲劳而憔悴,长相还算好看,可是却没有表情,淡金色的翅翼拢在背后,多少增添了几分神圣的意味。但它看起来仍然是无害而年轻的,亲切得像睡觉时会搂抱的枕头,气味也十分松软,比槐里闻到过的任何一个雄虫都要好闻。他用精神力抵抗着地宫里的可怕生物,看起来却很脆弱。冕下?槐里轻声问。雄虫颔首,和他对视了一会,点点头,他趿着拖鞋转过身:进来吧。槐里跟着雄虫走进屋,房间不大,很朴素,所有的物品统一放在右侧,左边是一扇巨大的门,右边摆着一张竹床,折叠好的白色被褥,书桌上摊开一本厚厚的书,边上搁着一支蘸着墨水的羽毛笔。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书籍放在床边,似乎常常翻阅。我该怎么称呼你。雄虫没有继续工作的意思,他坐在床沿,抬头看着高大英俊的雌虫,却发现对方脱了长袍,露出漂亮结实的身体,纤长锋利的羽翼温顺的拢在身后,站在他的身前。槐里温和道:在结婚前,您需要看看我的身体吗?雄虫一动不动,大概在害羞槐里这样想,他尽可能的舒展身体,胸肌和腹部是着重展示的地方,其次是臀部和大腿。他有一副漂亮健美的身材,哪一处都恰恰好。槐里·森。雄虫淡漠,捡起了地上的长袍,披在槐里身上:不必勉强。你的精神在厌憎我。手指不经意触摸到的部分,肌肉控制不住瑟缩。槐里动了动嘴唇,雄虫打断他:如果是祭司的要求,你可以告诉他你都做到了,我并没有绝食,而是在做一些研究。他看起来年纪很小,说话却非常老成,彼时小脸严肃,疲惫的摆摆小手:出去吧,雌虫在这里待久了会出现精神问题。槐里低头:冕下,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小小身躯的雄虫盯着他看了一会,那一瞬间槐里以为自己会被赶出去,看起来很瘦小年轻的雄虫,却偏偏给人不可违抗的高昂感。但雄虫没有开口撵他,他翻开书页。一年里,我有一半的时间居住在地宫,一半的时间在苦修,你知道我是不能离开这里的吧,无论你是为了家族抑或财富选择成为育种者,生一个蛋,只要进入孤岛,就很难出去。如果你嫁给我,我只能挤出很少的一部分时间与你相处,而你明明有优秀的能力,却只能永远做我的附庸,像比你更弱者祈求爱和怜悯,你不甘心的吧,而且,对于你我来说,是再陌生的人不过,槐里·森,你将和这样的我乏味的繁衍,你难道不会感到害怕吗?”这样一来,你生存的全部意义就只是为了我。”槐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雄虫的翅翼微微张开,他摸着书桌上的书卷:我研究这本日记花了七天,在这本日记里,繁衍后代这件事能够引起无数的连锁反应,身体上的快乐,情感上的满足,建立两个人最亲密无间的羁绊,如果足够契合,足够快乐,那么即使是立刻死亡也没有关系,比起乏味的繁衍,我更想要体验这个,槐里·森。槐里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如此尊贵,如此淡漠的冕下,闭关七天研究了些什么?那么冕下,您打算雄虫沉默片刻,金色的羽翼像昙花一样全部展开,垂在身后。只有冕下才会有的翅膀,美轮美奂,镌刻着他的精神力量。他歪了歪头,语气平淡,但眼神万分认真,甚至因为过于认真而显得神圣:我要暂时离开地宫。槐里森想要劝阻。雄虫紧接着说:这只是一次很小的,可以被忽略的叛逆,没有人会介意,不会有人再逼你与我结婚,你可以自由的追逐自己的梦想,冕下失踪,这是完美的借口。他轻轻抚上雌虫因为过度吃惊而僵硬的胸肌,犹豫的摸了摸,没有任何感觉。雄虫皱眉,果然,没有感情的存在,交/媾本身的意义并不大,雄虫在心里涂抹自己的计划,茶绿色的眼眸湖泊一样沉静。他认真的结语:你我都能幸福的关键,取决于你自愿被捅一小刀的程度。槐里的呼吸急促起来。缔结婚姻非他所愿,如果冕下忽然失踪的话,的确是最好的理由。他犹豫的单膝跪地,亲吻雄虫的手背:遵从您的意愿,冕下。半个小时后,穿着白色兜帽长袍的槐里离开了地宫,但他并没有去往耀大人的居所,而是走进密林,身躯逐渐变小,英俊锐利的面容慢慢变成一张淡漠的少年脸孔。埃文。他随手翻开日记,选取了其中一个名字作为自己的代号,雄虫合上日记,远眺。那么,离开孤岛,开始第一步,物色合适的对象。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闭关七天你在干什么?冕下(埃文):看小黄书( · _ · )第3章车站。一名探亲归队的雌虫军官注意到了站在进站口的雄虫,175厘米左右的身高,体重大约60kg,小型翼类虫族相貌特征,穿着普通,看个头,似乎还在未成熟状态。单身一个虫,在车站。相隔五步。想撩,但没胆子。许是注意到了雌虫的目光,对方主动和他搭话。你也看到了吧。无论是一千年前的过去,还是正处于复苏纪元的现在,雄虫向雌虫搭讪都是极其稀少的事件。军官立刻绷紧了弦,脑海中演练了一遍从搭讪到相识相爱子孙满堂的美好故事,但这一切成立的条件是给出雄虫满意的回答。他顺着雄虫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对方研究的对象是车站的站牌。军官深入的思考雄虫的用意,从站台可能涉及到的隐喻出发,剖析这个地名所具有的历史意义及其代表的艺术文化价值,他打好了腹稿,精简到150个字左右,可以完美的回答这个问题。槐里静静等待。黑暗中,时间被拉长,没有钟表,没有滴漏,短暂的等待也似乎过去了许久。槐里想,或许冕下没有年轻的身体,但他的灵魂坚韧到足以忍耐没有晨曦的漫漫长夜,这是多么无趣又乏味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聊死了。只有冕下能够忍受,他大概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或者镶嵌在地宫上不可拆卸的零件。神秘强大的冕下。鲜少露面,而此时就在这扇门的背后。槐里再次敲了敲门:冕下。门没有打开,但有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你是谁?槐里的心震颤了一下,他惊讶于这声音的年轻微弱,又情不自禁的竖起耳朵,想要寻觅更多。槐里回答:我是槐里·森,您曾听到过我的名字吗?门突兀的打开了,在槐里准备好之前,他目光低垂,正好和个子不高的雄虫面面相觑。一点也不苍老,反而年轻得过分,看起来刚刚成年。槐里忍不住笑了声,这很不严肃,但槐里没想到冕下是这个样子的。看起来大概只有槐里胸口那么高。雄虫冕下的外貌并不尊贵,反而很普通,和大多数不爱出门的学者一样,他披着外套,穿着拖鞋,面容苍白,冷酷,茶绿色的眼睛就像古老森林里乏人问津的湖泊。他脸色严肃,少年老成,向外望了望,没有看到祭司,他问:槐里·森,我未来的雌君?他的脸色因疲劳而憔悴,长相还算好看,可是却没有表情,淡金色的翅翼拢在背后,多少增添了几分神圣的意味。但它看起来仍然是无害而年轻的,亲切得像睡觉时会搂抱的枕头,气味也十分松软,比槐里闻到过的任何一个雄虫都要好闻。他用精神力抵抗着地宫里的可怕生物,看起来却很脆弱。冕下?槐里轻声问。雄虫颔首,和他对视了一会,点点头,他趿着拖鞋转过身:进来吧。槐里跟着雄虫走进屋,房间不大,很朴素,所有的物品统一放在右侧,左边是一扇巨大的门,右边摆着一张竹床,折叠好的白色被褥,书桌上摊开一本厚厚的书,边上搁着一支蘸着墨水的羽毛笔。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书籍放在床边,似乎常常翻阅。我该怎么称呼你。雄虫没有继续工作的意思,他坐在床沿,抬头看着高大英俊的雌虫,却发现对方脱了长袍,露出漂亮结实的身体,纤长锋利的羽翼温顺的拢在身后,站在他的身前。槐里温和道:在结婚前,您需要看看我的身体吗?雄虫一动不动,大概在害羞槐里这样想,他尽可能的舒展身体,胸肌和腹部是着重展示的地方,其次是臀部和大腿。他有一副漂亮健美的身材,哪一处都恰恰好。槐里·森。雄虫淡漠,捡起了地上的长袍,披在槐里身上:不必勉强。你的精神在厌憎我。手指不经意触摸到的部分,肌肉控制不住瑟缩。槐里动了动嘴唇,雄虫打断他:如果是祭司的要求,你可以告诉他你都做到了,我并没有绝食,而是在做一些研究。他看起来年纪很小,说话却非常老成,彼时小脸严肃,疲惫的摆摆小手:出去吧,雌虫在这里待久了会出现精神问题。槐里低头:冕下,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小小身躯的雄虫盯着他看了一会,那一瞬间槐里以为自己会被赶出去,看起来很瘦小年轻的雄虫,却偏偏给人不可违抗的高昂感。但雄虫没有开口撵他,他翻开书页。一年里,我有一半的时间居住在地宫,一半的时间在苦修,你知道我是不能离开这里的吧,无论你是为了家族抑或财富选择成为育种者,生一个蛋,只要进入孤岛,就很难出去。如果你嫁给我,我只能挤出很少的一部分时间与你相处,而你明明有优秀的能力,却只能永远做我的附庸,像比你更弱者祈求爱和怜悯,你不甘心的吧,而且,对于你我来说,是再陌生的人不过,槐里·森,你将和这样的我乏味的繁衍,你难道不会感到害怕吗?”这样一来,你生存的全部意义就只是为了我。”槐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雄虫的翅翼微微张开,他摸着书桌上的书卷:我研究这本日记花了七天,在这本日记里,繁衍后代这件事能够引起无数的连锁反应,身体上的快乐,情感上的满足,建立两个人最亲密无间的羁绊,如果足够契合,足够快乐,那么即使是立刻死亡也没有关系,比起乏味的繁衍,我更想要体验这个,槐里·森。槐里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如此尊贵,如此淡漠的冕下,闭关七天研究了些什么?那么冕下,您打算雄虫沉默片刻,金色的羽翼像昙花一样全部展开,垂在身后。只有冕下才会有的翅膀,美轮美奂,镌刻着他的精神力量。他歪了歪头,语气平淡,但眼神万分认真,甚至因为过于认真而显得神圣:我要暂时离开地宫。槐里森想要劝阻。雄虫紧接着说:这只是一次很小的,可以被忽略的叛逆,没有人会介意,不会有人再逼你与我结婚,你可以自由的追逐自己的梦想,冕下失踪,这是完美的借口。他轻轻抚上雌虫因为过度吃惊而僵硬的胸肌,犹豫的摸了摸,没有任何感觉。雄虫皱眉,果然,没有感情的存在,交/媾本身的意义并不大,雄虫在心里涂抹自己的计划,茶绿色的眼眸湖泊一样沉静。他认真的结语:你我都能幸福的关键,取决于你自愿被捅一小刀的程度。槐里的呼吸急促起来。缔结婚姻非他所愿,如果冕下忽然失踪的话,的确是最好的理由。他犹豫的单膝跪地,亲吻雄虫的手背:遵从您的意愿,冕下。半个小时后,穿着白色兜帽长袍的槐里离开了地宫,但他并没有去往耀大人的居所,而是走进密林,身躯逐渐变小,英俊锐利的面容慢慢变成一张淡漠的少年脸孔。埃文。他随手翻开日记,选取了其中一个名字作为自己的代号,雄虫合上日记,远眺。那么,离开孤岛,开始第一步,物色合适的对象。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闭关七天你在干什么?冕下(埃文):看小黄书( · _ · )第3章车站。一名探亲归队的雌虫军官注意到了站在进站口的雄虫,175厘米左右的身高,体重大约60kg,小型翼类虫族相貌特征,穿着普通,看个头,似乎还在未成熟状态。单身一个虫,在车站。相隔五步。想撩,但没胆子。许是注意到了雌虫的目光,对方主动和他搭话。你也看到了吧。无论是一千年前的过去,还是正处于复苏纪元的现在,雄虫向雌虫搭讪都是极其稀少的事件。军官立刻绷紧了弦,脑海中演练了一遍从搭讪到相识相爱子孙满堂的美好故事,但这一切成立的条件是给出雄虫满意的回答。他顺着雄虫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对方研究的对象是车站的站牌。军官深入的思考雄虫的用意,从站台可能涉及到的隐喻出发,剖析这个地名所具有的历史意义及其代表的艺术文化价值,他打好了腹稿,精简到150个字左右,可以完美的回答这个问题。槐里静静等待。黑暗中,时间被拉长,没有钟表,没有滴漏,短暂的等待也似乎过去了许久。槐里想,或许冕下没有年轻的身体,但他的灵魂坚韧到足以忍耐没有晨曦的漫漫长夜,这是多么无趣又乏味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聊死了。只有冕下能够忍受,他大概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或者镶嵌在地宫上不可拆卸的零件。神秘强大的冕下。鲜少露面,而此时就在这扇门的背后。槐里再次敲了敲门:冕下。门没有打开,但有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你是谁?槐里的心震颤了一下,他惊讶于这声音的年轻微弱,又情不自禁的竖起耳朵,想要寻觅更多。槐里回答:我是槐里·森,您曾听到过我的名字吗?门突兀的打开了,在槐里准备好之前,他目光低垂,正好和个子不高的雄虫面面相觑。一点也不苍老,反而年轻得过分,看起来刚刚成年。槐里忍不住笑了声,这很不严肃,但槐里没想到冕下是这个样子的。看起来大概只有槐里胸口那么高。雄虫冕下的外貌并不尊贵,反而很普通,和大多数不爱出门的学者一样,他披着外套,穿着拖鞋,面容苍白,冷酷,茶绿色的眼睛就像古老森林里乏人问津的湖泊。他脸色严肃,少年老成,向外望了望,没有看到祭司,他问:槐里·森,我未来的雌君?他的脸色因疲劳而憔悴,长相还算好看,可是却没有表情,淡金色的翅翼拢在背后,多少增添了几分神圣的意味。但它看起来仍然是无害而年轻的,亲切得像睡觉时会搂抱的枕头,气味也十分松软,比槐里闻到过的任何一个雄虫都要好闻。他用精神力抵抗着地宫里的可怕生物,看起来却很脆弱。冕下?槐里轻声问。雄虫颔首,和他对视了一会,点点头,他趿着拖鞋转过身:进来吧。槐里跟着雄虫走进屋,房间不大,很朴素,所有的物品统一放在右侧,左边是一扇巨大的门,右边摆着一张竹床,折叠好的白色被褥,书桌上摊开一本厚厚的书,边上搁着一支蘸着墨水的羽毛笔。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书籍放在床边,似乎常常翻阅。我该怎么称呼你。雄虫没有继续工作的意思,他坐在床沿,抬头看着高大英俊的雌虫,却发现对方脱了长袍,露出漂亮结实的身体,纤长锋利的羽翼温顺的拢在身后,站在他的身前。槐里温和道:在结婚前,您需要看看我的身体吗?雄虫一动不动,大概在害羞槐里这样想,他尽可能的舒展身体,胸肌和腹部是着重展示的地方,其次是臀部和大腿。他有一副漂亮健美的身材,哪一处都恰恰好。槐里·森。雄虫淡漠,捡起了地上的长袍,披在槐里身上:不必勉强。你的精神在厌憎我。手指不经意触摸到的部分,肌肉控制不住瑟缩。槐里动了动嘴唇,雄虫打断他:如果是祭司的要求,你可以告诉他你都做到了,我并没有绝食,而是在做一些研究。他看起来年纪很小,说话却非常老成,彼时小脸严肃,疲惫的摆摆小手:出去吧,雌虫在这里待久了会出现精神问题。槐里低头:冕下,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小小身躯的雄虫盯着他看了一会,那一瞬间槐里以为自己会被赶出去,看起来很瘦小年轻的雄虫,却偏偏给人不可违抗的高昂感。但雄虫没有开口撵他,他翻开书页。一年里,我有一半的时间居住在地宫,一半的时间在苦修,你知道我是不能离开这里的吧,无论你是为了家族抑或财富选择成为育种者,生一个蛋,只要进入孤岛,就很难出去。如果你嫁给我,我只能挤出很少的一部分时间与你相处,而你明明有优秀的能力,却只能永远做我的附庸,像比你更弱者祈求爱和怜悯,你不甘心的吧,而且,对于你我来说,是再陌生的人不过,槐里·森,你将和这样的我乏味的繁衍,你难道不会感到害怕吗?”这样一来,你生存的全部意义就只是为了我。”槐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雄虫的翅翼微微张开,他摸着书桌上的书卷:我研究这本日记花了七天,在这本日记里,繁衍后代这件事能够引起无数的连锁反应,身体上的快乐,情感上的满足,建立两个人最亲密无间的羁绊,如果足够契合,足够快乐,那么即使是立刻死亡也没有关系,比起乏味的繁衍,我更想要体验这个,槐里·森。槐里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如此尊贵,如此淡漠的冕下,闭关七天研究了些什么?那么冕下,您打算雄虫沉默片刻,金色的羽翼像昙花一样全部展开,垂在身后。只有冕下才会有的翅膀,美轮美奂,镌刻着他的精神力量。他歪了歪头,语气平淡,但眼神万分认真,甚至因为过于认真而显得神圣:我要暂时离开地宫。槐里森想要劝阻。雄虫紧接着说:这只是一次很小的,可以被忽略的叛逆,没有人会介意,不会有人再逼你与我结婚,你可以自由的追逐自己的梦想,冕下失踪,这是完美的借口。他轻轻抚上雌虫因为过度吃惊而僵硬的胸肌,犹豫的摸了摸,没有任何感觉。雄虫皱眉,果然,没有感情的存在,交/媾本身的意义并不大,雄虫在心里涂抹自己的计划,茶绿色的眼眸湖泊一样沉静。他认真的结语:你我都能幸福的关键,取决于你自愿被捅一小刀的程度。槐里的呼吸急促起来。缔结婚姻非他所愿,如果冕下忽然失踪的话,的确是最好的理由。他犹豫的单膝跪地,亲吻雄虫的手背:遵从您的意愿,冕下。半个小时后,穿着白色兜帽长袍的槐里离开了地宫,但他并没有去往耀大人的居所,而是走进密林,身躯逐渐变小,英俊锐利的面容慢慢变成一张淡漠的少年脸孔。埃文。他随手翻开日记,选取了其中一个名字作为自己的代号,雄虫合上日记,远眺。那么,离开孤岛,开始第一步,物色合适的对象。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闭关七天你在干什么?冕下(埃文):看小黄书( · _ · )第3章车站。一名探亲归队的雌虫军官注意到了站在进站口的雄虫,175厘米左右的身高,体重大约60kg,小型翼类虫族相貌特征,穿着普通,看个头,似乎还在未成熟状态。单身一个虫,在车站。相隔五步。想撩,但没胆子。许是注意到了雌虫的目光,对方主动和他搭话。你也看到了吧。无论是一千年前的过去,还是正处于复苏纪元的现在,雄虫向雌虫搭讪都是极其稀少的事件。军官立刻绷紧了弦,脑海中演练了一遍从搭讪到相识相爱子孙满堂的美好故事,但这一切成立的条件是给出雄虫满意的回答。他顺着雄虫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对方研究的对象是车站的站牌。军官深入的思考雄虫的用意,从站台可能涉及到的隐喻出发,剖析这个地名所具有的历史意义及其代表的艺术文化价值,他打好了腹稿,精简到150个字左右,可以完美的回答这个问题。槐里静静等待。黑暗中,时间被拉长,没有钟表,没有滴漏,短暂的等待也似乎过去了许久。槐里想,或许冕下没有年轻的身体,但他的灵魂坚韧到足以忍耐没有晨曦的漫漫长夜,这是多么无趣又乏味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聊死了。只有冕下能够忍受,他大概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或者镶嵌在地宫上不可拆卸的零件。神秘强大的冕下。鲜少露面,而此时就在这扇门的背后。槐里再次敲了敲门:冕下。门没有打开,但有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你是谁?槐里的心震颤了一下,他惊讶于这声音的年轻微弱,又情不自禁的竖起耳朵,想要寻觅更多。槐里回答:我是槐里·森,您曾听到过我的名字吗?门突兀的打开了,在槐里准备好之前,他目光低垂,正好和个子不高的雄虫面面相觑。一点也不苍老,反而年轻得过分,看起来刚刚成年。槐里忍不住笑了声,这很不严肃,但槐里没想到冕下是这个样子的。看起来大概只有槐里胸口那么高。雄虫冕下的外貌并不尊贵,反而很普通,和大多数不爱出门的学者一样,他披着外套,穿着拖鞋,面容苍白,冷酷,茶绿色的眼睛就像古老森林里乏人问津的湖泊。他脸色严肃,少年老成,向外望了望,没有看到祭司,他问:槐里·森,我未来的雌君?他的脸色因疲劳而憔悴,长相还算好看,可是却没有表情,淡金色的翅翼拢在背后,多少增添了几分神圣的意味。但它看起来仍然是无害而年轻的,亲切得像睡觉时会搂抱的枕头,气味也十分松软,比槐里闻到过的任何一个雄虫都要好闻。他用精神力抵抗着地宫里的可怕生物,看起来却很脆弱。冕下?槐里轻声问。雄虫颔首,和他对视了一会,点点头,他趿着拖鞋转过身:进来吧。槐里跟着雄虫走进屋,房间不大,很朴素,所有的物品统一放在右侧,左边是一扇巨大的门,右边摆着一张竹床,折叠好的白色被褥,书桌上摊开一本厚厚的书,边上搁着一支蘸着墨水的羽毛笔。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书籍放在床边,似乎常常翻阅。我该怎么称呼你。雄虫没有继续工作的意思,他坐在床沿,抬头看着高大英俊的雌虫,却发现对方脱了长袍,露出漂亮结实的身体,纤长锋利的羽翼温顺的拢在身后,站在他的身前。槐里温和道:在结婚前,您需要看看我的身体吗?雄虫一动不动,大概在害羞槐里这样想,他尽可能的舒展身体,胸肌和腹部是着重展示的地方,其次是臀部和大腿。他有一副漂亮健美的身材,哪一处都恰恰好。槐里·森。雄虫淡漠,捡起了地上的长袍,披在槐里身上:不必勉强。你的精神在厌憎我。手指不经意触摸到的部分,肌肉控制不住瑟缩。槐里动了动嘴唇,雄虫打断他:如果是祭司的要求,你可以告诉他你都做到了,我并没有绝食,而是在做一些研究。他看起来年纪很小,说话却非常老成,彼时小脸严肃,疲惫的摆摆小手:出去吧,雌虫在这里待久了会出现精神问题。槐里低头:冕下,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小小身躯的雄虫盯着他看了一会,那一瞬间槐里以为自己会被赶出去,看起来很瘦小年轻的雄虫,却偏偏给人不可违抗的高昂感。但雄虫没有开口撵他,他翻开书页。一年里,我有一半的时间居住在地宫,一半的时间在苦修,你知道我是不能离开这里的吧,无论你是为了家族抑或财富选择成为育种者,生一个蛋,只要进入孤岛,就很难出去。如果你嫁给我,我只能挤出很少的一部分时间与你相处,而你明明有优秀的能力,却只能永远做我的附庸,像比你更弱者祈求爱和怜悯,你不甘心的吧,而且,对于你我来说,是再陌生的人不过,槐里·森,你将和这样的我乏味的繁衍,你难道不会感到害怕吗?”这样一来,你生存的全部意义就只是为了我。”槐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雄虫的翅翼微微张开,他摸着书桌上的书卷:我研究这本日记花了七天,在这本日记里,繁衍后代这件事能够引起无数的连锁反应,身体上的快乐,情感上的满足,建立两个人最亲密无间的羁绊,如果足够契合,足够快乐,那么即使是立刻死亡也没有关系,比起乏味的繁衍,我更想要体验这个,槐里·森。槐里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如此尊贵,如此淡漠的冕下,闭关七天研究了些什么?那么冕下,您打算雄虫沉默片刻,金色的羽翼像昙花一样全部展开,垂在身后。只有冕下才会有的翅膀,美轮美奂,镌刻着他的精神力量。他歪了歪头,语气平淡,但眼神万分认真,甚至因为过于认真而显得神圣:我要暂时离开地宫。槐里森想要劝阻。雄虫紧接着说:这只是一次很小的,可以被忽略的叛逆,没有人会介意,不会有人再逼你与我结婚,你可以自由的追逐自己的梦想,冕下失踪,这是完美的借口。他轻轻抚上雌虫因为过度吃惊而僵硬的胸肌,犹豫的摸了摸,没有任何感觉。雄虫皱眉,果然,没有感情的存在,交/媾本身的意义并不大,雄虫在心里涂抹自己的计划,茶绿色的眼眸湖泊一样沉静。他认真的结语:你我都能幸福的关键,取决于你自愿被捅一小刀的程度。槐里的呼吸急促起来。缔结婚姻非他所愿,如果冕下忽然失踪的话,的确是最好的理由。他犹豫的单膝跪地,亲吻雄虫的手背:遵从您的意愿,冕下。半个小时后,穿着白色兜帽长袍的槐里离开了地宫,但他并没有去往耀大人的居所,而是走进密林,身躯逐渐变小,英俊锐利的面容慢慢变成一张淡漠的少年脸孔。埃文。他随手翻开日记,选取了其中一个名字作为自己的代号,雄虫合上日记,远眺。那么,离开孤岛,开始第一步,物色合适的对象。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闭关七天你在干什么?冕下(埃文):看小黄书( · _ · )第3章车站。一名探亲归队的雌虫军官注意到了站在进站口的雄虫,175厘米左右的身高,体重大约60kg,小型翼类虫族相貌特征,穿着普通,看个头,似乎还在未成熟状态。单身一个虫,在车站。相隔五步。想撩,但没胆子。许是注意到了雌虫的目光,对方主动和他搭话。你也看到了吧。无论是一千年前的过去,还是正处于复苏纪元的现在,雄虫向雌虫搭讪都是极其稀少的事件。军官立刻绷紧了弦,脑海中演练了一遍从搭讪到相识相爱子孙满堂的美好故事,但这一切成立的条件是给出雄虫满意的回答。他顺着雄虫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对方研究的对象是车站的站牌。军官深入的思考雄虫的用意,从站台可能涉及到的隐喻出发,剖析这个地名所具有的历史意义及其代表的艺术文化价值,他打好了腹稿,精简到150个字左右,可以完美的回答这个问题。槐里静静等待。黑暗中,时间被拉长,没有钟表,没有滴漏,短暂的等待也似乎过去了许久。槐里想,或许冕下没有年轻的身体,但他的灵魂坚韧到足以忍耐没有晨曦的漫漫长夜,这是多么无趣又乏味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聊死了。只有冕下能够忍受,他大概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或者镶嵌在地宫上不可拆卸的零件。神秘强大的冕下。鲜少露面,而此时就在这扇门的背后。槐里再次敲了敲门:冕下。门没有打开,但有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你是谁?槐里的心震颤了一下,他惊讶于这声音的年轻微弱,又情不自禁的竖起耳朵,想要寻觅更多。槐里回答:我是槐里·森,您曾听到过我的名字吗?门突兀的打开了,在槐里准备好之前,他目光低垂,正好和个子不高的雄虫面面相觑。一点也不苍老,反而年轻得过分,看起来刚刚成年。槐里忍不住笑了声,这很不严肃,但槐里没想到冕下是这个样子的。看起来大概只有槐里胸口那么高。雄虫冕下的外貌并不尊贵,反而很普通,和大多数不爱出门的学者一样,他披着外套,穿着拖鞋,面容苍白,冷酷,茶绿色的眼睛就像古老森林里乏人问津的湖泊。他脸色严肃,少年老成,向外望了望,没有看到祭司,他问:槐里·森,我未来的雌君?他的脸色因疲劳而憔悴,长相还算好看,可是却没有表情,淡金色的翅翼拢在背后,多少增添了几分神圣的意味。但它看起来仍然是无害而年轻的,亲切得像睡觉时会搂抱的枕头,气味也十分松软,比槐里闻到过的任何一个雄虫都要好闻。他用精神力抵抗着地宫里的可怕生物,看起来却很脆弱。冕下?槐里轻声问。雄虫颔首,和他对视了一会,点点头,他趿着拖鞋转过身:进来吧。槐里跟着雄虫走进屋,房间不大,很朴素,所有的物品统一放在右侧,左边是一扇巨大的门,右边摆着一张竹床,折叠好的白色被褥,书桌上摊开一本厚厚的书,边上搁着一支蘸着墨水的羽毛笔。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书籍放在床边,似乎常常翻阅。我该怎么称呼你。雄虫没有继续工作的意思,他坐在床沿,抬头看着高大英俊的雌虫,却发现对方脱了长袍,露出漂亮结实的身体,纤长锋利的羽翼温顺的拢在身后,站在他的身前。槐里温和道:在结婚前,您需要看看我的身体吗?雄虫一动不动,大概在害羞槐里这样想,他尽可能的舒展身体,胸肌和腹部是着重展示的地方,其次是臀部和大腿。他有一副漂亮健美的身材,哪一处都恰恰好。槐里·森。雄虫淡漠,捡起了地上的长袍,披在槐里身上:不必勉强。你的精神在厌憎我。手指不经意触摸到的部分,肌肉控制不住瑟缩。槐里动了动嘴唇,雄虫打断他:如果是祭司的要求,你可以告诉他你都做到了,我并没有绝食,而是在做一些研究。他看起来年纪很小,说话却非常老成,彼时小脸严肃,疲惫的摆摆小手:出去吧,雌虫在这里待久了会出现精神问题。槐里低头:冕下,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小小身躯的雄虫盯着他看了一会,那一瞬间槐里以为自己会被赶出去,看起来很瘦小年轻的雄虫,却偏偏给人不可违抗的高昂感。但雄虫没有开口撵他,他翻开书页。一年里,我有一半的时间居住在地宫,一半的时间在苦修,你知道我是不能离开这里的吧,无论你是为了家族抑或财富选择成为育种者,生一个蛋,只要进入孤岛,就很难出去。如果你嫁给我,我只能挤出很少的一部分时间与你相处,而你明明有优秀的能力,却只能永远做我的附庸,像比你更弱者祈求爱和怜悯,你不甘心的吧,而且,对于你我来说,是再陌生的人不过,槐里·森,你将和这样的我乏味的繁衍,你难道不会感到害怕吗?”这样一来,你生存的全部意义就只是为了我。”槐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雄虫的翅翼微微张开,他摸着书桌上的书卷:我研究这本日记花了七天,在这本日记里,繁衍后代这件事能够引起无数的连锁反应,身体上的快乐,情感上的满足,建立两个人最亲密无间的羁绊,如果足够契合,足够快乐,那么即使是立刻死亡也没有关系,比起乏味的繁衍,我更想要体验这个,槐里·森。槐里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如此尊贵,如此淡漠的冕下,闭关七天研究了些什么?那么冕下,您打算雄虫沉默片刻,金色的羽翼像昙花一样全部展开,垂在身后。只有冕下才会有的翅膀,美轮美奂,镌刻着他的精神力量。他歪了歪头,语气平淡,但眼神万分认真,甚至因为过于认真而显得神圣:我要暂时离开地宫。槐里森想要劝阻。雄虫紧接着说:这只是一次很小的,可以被忽略的叛逆,没有人会介意,不会有人再逼你与我结婚,你可以自由的追逐自己的梦想,冕下失踪,这是完美的借口。他轻轻抚上雌虫因为过度吃惊而僵硬的胸肌,犹豫的摸了摸,没有任何感觉。雄虫皱眉,果然,没有感情的存在,交/媾本身的意义并不大,雄虫在心里涂抹自己的计划,茶绿色的眼眸湖泊一样沉静。他认真的结语:你我都能幸福的关键,取决于你自愿被捅一小刀的程度。槐里的呼吸急促起来。缔结婚姻非他所愿,如果冕下忽然失踪的话,的确是最好的理由。他犹豫的单膝跪地,亲吻雄虫的手背:遵从您的意愿,冕下。半个小时后,穿着白色兜帽长袍的槐里离开了地宫,但他并没有去往耀大人的居所,而是走进密林,身躯逐渐变小,英俊锐利的面容慢慢变成一张淡漠的少年脸孔。埃文。他随手翻开日记,选取了其中一个名字作为自己的代号,雄虫合上日记,远眺。那么,离开孤岛,开始第一步,物色合适的对象。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闭关七天你在干什么?冕下(埃文):看小黄书( · _ · )第3章车站。一名探亲归队的雌虫军官注意到了站在进站口的雄虫,175厘米左右的身高,体重大约60kg,小型翼类虫族相貌特征,穿着普通,看个头,似乎还在未成熟状态。单身一个虫,在车站。相隔五步。想撩,但没胆子。许是注意到了雌虫的目光,对方主动和他搭话。你也看到了吧。无论是一千年前的过去,还是正处于复苏纪元的现在,雄虫向雌虫搭讪都是极其稀少的事件。军官立刻绷紧了弦,脑海中演练了一遍从搭讪到相识相爱子孙满堂的美好故事,但这一切成立的条件是给出雄虫满意的回答。他顺着雄虫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对方研究的对象是车站的站牌。军官深入的思考雄虫的用意,从站台可能涉及到的隐喻出发,剖析这个地名所具有的历史意义及其代表的艺术文化价值,他打好了腹稿,精简到150个字左右,可以完美的回答这个问题。槐里静静等待。黑暗中,时间被拉长,没有钟表,没有滴漏,短暂的等待也似乎过去了许久。槐里想,或许冕下没有年轻的身体,但他的灵魂坚韧到足以忍耐没有晨曦的漫漫长夜,这是多么无趣又乏味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聊死了。只有冕下能够忍受,他大概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或者镶嵌在地宫上不可拆卸的零件。神秘强大的冕下。鲜少露面,而此时就在这扇门的背后。槐里再次敲了敲门:冕下。门没有打开,但有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你是谁?槐里的心震颤了一下,他惊讶于这声音的年轻微弱,又情不自禁的竖起耳朵,想要寻觅更多。槐里回答:我是槐里·森,您曾听到过我的名字吗?门突兀的打开了,在槐里准备好之前,他目光低垂,正好和个子不高的雄虫面面相觑。一点也不苍老,反而年轻得过分,看起来刚刚成年。槐里忍不住笑了声,这很不严肃,但槐里没想到冕下是这个样子的。看起来大概只有槐里胸口那么高。雄虫冕下的外貌并不尊贵,反而很普通,和大多数不爱出门的学者一样,他披着外套,穿着拖鞋,面容苍白,冷酷,茶绿色的眼睛就像古老森林里乏人问津的湖泊。他脸色严肃,少年老成,向外望了望,没有看到祭司,他问:槐里·森,我未来的雌君?他的脸色因疲劳而憔悴,长相还算好看,可是却没有表情,淡金色的翅翼拢在背后,多少增添了几分神圣的意味。但它看起来仍然是无害而年轻的,亲切得像睡觉时会搂抱的枕头,气味也十分松软,比槐里闻到过的任何一个雄虫都要好闻。他用精神力抵抗着地宫里的可怕生物,看起来却很脆弱。冕下?槐里轻声问。雄虫颔首,和他对视了一会,点点头,他趿着拖鞋转过身:进来吧。槐里跟着雄虫走进屋,房间不大,很朴素,所有的物品统一放在右侧,左边是一扇巨大的门,右边摆着一张竹床,折叠好的白色被褥,书桌上摊开一本厚厚的书,边上搁着一支蘸着墨水的羽毛笔。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书籍放在床边,似乎常常翻阅。我该怎么称呼你。雄虫没有继续工作的意思,他坐在床沿,抬头看着高大英俊的雌虫,却发现对方脱了长袍,露出漂亮结实的身体,纤长锋利的羽翼温顺的拢在身后,站在他的身前。槐里温和道:在结婚前,您需要看看我的身体吗?雄虫一动不动,大概在害羞槐里这样想,他尽可能的舒展身体,胸肌和腹部是着重展示的地方,其次是臀部和大腿。他有一副漂亮健美的身材,哪一处都恰恰好。槐里·森。雄虫淡漠,捡起了地上的长袍,披在槐里身上:不必勉强。你的精神在厌憎我。手指不经意触摸到的部分,肌肉控制不住瑟缩。槐里动了动嘴唇,雄虫打断他:如果是祭司的要求,你可以告诉他你都做到了,我并没有绝食,而是在做一些研究。他看起来年纪很小,说话却非常老成,彼时小脸严肃,疲惫的摆摆小手:出去吧,雌虫在这里待久了会出现精神问题。槐里低头:冕下,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小小身躯的雄虫盯着他看了一会,那一瞬间槐里以为自己会被赶出去,看起来很瘦小年轻的雄虫,却偏偏给人不可违抗的高昂感。但雄虫没有开口撵他,他翻开书页。一年里,我有一半的时间居住在地宫,一半的时间在苦修,你知道我是不能离开这里的吧,无论你是为了家族抑或财富选择成为育种者,生一个蛋,只要进入孤岛,就很难出去。如果你嫁给我,我只能挤出很少的一部分时间与你相处,而你明明有优秀的能力,却只能永远做我的附庸,像比你更弱者祈求爱和怜悯,你不甘心的吧,而且,对于你我来说,是再陌生的人不过,槐里·森,你将和这样的我乏味的繁衍,你难道不会感到害怕吗?”这样一来,你生存的全部意义就只是为了我。”槐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雄虫的翅翼微微张开,他摸着书桌上的书卷:我研究这本日记花了七天,在这本日记里,繁衍后代这件事能够引起无数的连锁反应,身体上的快乐,情感上的满足,建立两个人最亲密无间的羁绊,如果足够契合,足够快乐,那么即使是立刻死亡也没有关系,比起乏味的繁衍,我更想要体验这个,槐里·森。槐里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如此尊贵,如此淡漠的冕下,闭关七天研究了些什么?那么冕下,您打算雄虫沉默片刻,金色的羽翼像昙花一样全部展开,垂在身后。只有冕下才会有的翅膀,美轮美奂,镌刻着他的精神力量。他歪了歪头,语气平淡,但眼神万分认真,甚至因为过于认真而显得神圣:我要暂时离开地宫。槐里森想要劝阻。雄虫紧接着说:这只是一次很小的,可以被忽略的叛逆,没有人会介意,不会有人再逼你与我结婚,你可以自由的追逐自己的梦想,冕下失踪,这是完美的借口。他轻轻抚上雌虫因为过度吃惊而僵硬的胸肌,犹豫的摸了摸,没有任何感觉。雄虫皱眉,果然,没有感情的存在,交/媾本身的意义并不大,雄虫在心里涂抹自己的计划,茶绿色的眼眸湖泊一样沉静。他认真的结语:你我都能幸福的关键,取决于你自愿被捅一小刀的程度。槐里的呼吸急促起来。缔结婚姻非他所愿,如果冕下忽然失踪的话,的确是最好的理由。他犹豫的单膝跪地,亲吻雄虫的手背:遵从您的意愿,冕下。半个小时后,穿着白色兜帽长袍的槐里离开了地宫,但他并没有去往耀大人的居所,而是走进密林,身躯逐渐变小,英俊锐利的面容慢慢变成一张淡漠的少年脸孔。埃文。他随手翻开日记,选取了其中一个名字作为自己的代号,雄虫合上日记,远眺。那么,离开孤岛,开始第一步,物色合适的对象。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闭关七天你在干什么?冕下(埃文):看小黄书( · _ · )第3章车站。一名探亲归队的雌虫军官注意到了站在进站口的雄虫,175厘米左右的身高,体重大约60kg,小型翼类虫族相貌特征,穿着普通,看个头,似乎还在未成熟状态。单身一个虫,在车站。相隔五步。想撩,但没胆子。许是注意到了雌虫的目光,对方主动和他搭话。你也看到了吧。无论是一千年前的过去,还是正处于复苏纪元的现在,雄虫向雌虫搭讪都是极其稀少的事件。军官立刻绷紧了弦,脑海中演练了一遍从搭讪到相识相爱子孙满堂的美好故事,但这一切成立的条件是给出雄虫满意的回答。他顺着雄虫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对方研究的对象是车站的站牌。军官深入的思考雄虫的用意,从站台可能涉及到的隐喻出发,剖析这个地名所具有的历史意义及其代表的艺术文化价值,他打好了腹稿,精简到150个字左右,可以完美的回答这个问题。槐里静静等待。黑暗中,时间被拉长,没有钟表,没有滴漏,短暂的等待也似乎过去了许久。槐里想,或许冕下没有年轻的身体,但他的灵魂坚韧到足以忍耐没有晨曦的漫漫长夜,这是多么无趣又乏味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聊死了。只有冕下能够忍受,他大概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或者镶嵌在地宫上不可拆卸的零件。神秘强大的冕下。鲜少露面,而此时就在这扇门的背后。槐里再次敲了敲门:冕下。门没有打开,但有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你是谁?槐里的心震颤了一下,他惊讶于这声音的年轻微弱,又情不自禁的竖起耳朵,想要寻觅更多。槐里回答:我是槐里·森,您曾听到过我的名字吗?门突兀的打开了,在槐里准备好之前,他目光低垂,正好和个子不高的雄虫面面相觑。一点也不苍老,反而年轻得过分,看起来刚刚成年。槐里忍不住笑了声,这很不严肃,但槐里没想到冕下是这个样子的。看起来大概只有槐里胸口那么高。雄虫冕下的外貌并不尊贵,反而很普通,和大多数不爱出门的学者一样,他披着外套,穿着拖鞋,面容苍白,冷酷,茶绿色的眼睛就像古老森林里乏人问津的湖泊。他脸色严肃,少年老成,向外望了望,没有看到祭司,他问:槐里·森,我未来的雌君?他的脸色因疲劳而憔悴,长相还算好看,可是却没有表情,淡金色的翅翼拢在背后,多少增添了几分神圣的意味。但它看起来仍然是无害而年轻的,亲切得像睡觉时会搂抱的枕头,气味也十分松软,比槐里闻到过的任何一个雄虫都要好闻。他用精神力抵抗着地宫里的可怕生物,看起来却很脆弱。冕下?槐里轻声问。雄虫颔首,和他对视了一会,点点头,他趿着拖鞋转过身:进来吧。槐里跟着雄虫走进屋,房间不大,很朴素,所有的物品统一放在右侧,左边是一扇巨大的门,右边摆着一张竹床,折叠好的白色被褥,书桌上摊开一本厚厚的书,边上搁着一支蘸着墨水的羽毛笔。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书籍放在床边,似乎常常翻阅。我该怎么称呼你。雄虫没有继续工作的意思,他坐在床沿,抬头看着高大英俊的雌虫,却发现对方脱了长袍,露出漂亮结实的身体,纤长锋利的羽翼温顺的拢在身后,站在他的身前。槐里温和道:在结婚前,您需要看看我的身体吗?雄虫一动不动,大概在害羞槐里这样想,他尽可能的舒展身体,胸肌和腹部是着重展示的地方,其次是臀部和大腿。他有一副漂亮健美的身材,哪一处都恰恰好。槐里·森。雄虫淡漠,捡起了地上的长袍,披在槐里身上:不必勉强。你的精神在厌憎我。手指不经意触摸到的部分,肌肉控制不住瑟缩。槐里动了动嘴唇,雄虫打断他:如果是祭司的要求,你可以告诉他你都做到了,我并没有绝食,而是在做一些研究。他看起来年纪很小,说话却非常老成,彼时小脸严肃,疲惫的摆摆小手:出去吧,雌虫在这里待久了会出现精神问题。槐里低头:冕下,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小小身躯的雄虫盯着他看了一会,那一瞬间槐里以为自己会被赶出去,看起来很瘦小年轻的雄虫,却偏偏给人不可违抗的高昂感。但雄虫没有开口撵他,他翻开书页。一年里,我有一半的时间居住在地宫,一半的时间在苦修,你知道我是不能离开这里的吧,无论你是为了家族抑或财富选择成为育种者,生一个蛋,只要进入孤岛,就很难出去。如果你嫁给我,我只能挤出很少的一部分时间与你相处,而你明明有优秀的能力,却只能永远做我的附庸,像比你更弱者祈求爱和怜悯,你不甘心的吧,而且,对于你我来说,是再陌生的人不过,槐里·森,你将和这样的我乏味的繁衍,你难道不会感到害怕吗?”这样一来,你生存的全部意义就只是为了我。”槐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雄虫的翅翼微微张开,他摸着书桌上的书卷:我研究这本日记花了七天,在这本日记里,繁衍后代这件事能够引起无数的连锁反应,身体上的快乐,情感上的满足,建立两个人最亲密无间的羁绊,如果足够契合,足够快乐,那么即使是立刻死亡也没有关系,比起乏味的繁衍,我更想要体验这个,槐里·森。槐里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如此尊贵,如此淡漠的冕下,闭关七天研究了些什么?那么冕下,您打算雄虫沉默片刻,金色的羽翼像昙花一样全部展开,垂在身后。只有冕下才会有的翅膀,美轮美奂,镌刻着他的精神力量。他歪了歪头,语气平淡,但眼神万分认真,甚至因为过于认真而显得神圣:我要暂时离开地宫。槐里森想要劝阻。雄虫紧接着说:这只是一次很小的,可以被忽略的叛逆,没有人会介意,不会有人再逼你与我结婚,你可以自由的追逐自己的梦想,冕下失踪,这是完美的借口。他轻轻抚上雌虫因为过度吃惊而僵硬的胸肌,犹豫的摸了摸,没有任何感觉。雄虫皱眉,果然,没有感情的存在,交/媾本身的意义并不大,雄虫在心里涂抹自己的计划,茶绿色的眼眸湖泊一样沉静。他认真的结语:你我都能幸福的关键,取决于你自愿被捅一小刀的程度。槐里的呼吸急促起来。缔结婚姻非他所愿,如果冕下忽然失踪的话,的确是最好的理由。他犹豫的单膝跪地,亲吻雄虫的手背:遵从您的意愿,冕下。半个小时后,穿着白色兜帽长袍的槐里离开了地宫,但他并没有去往耀大人的居所,而是走进密林,身躯逐渐变小,英俊锐利的面容慢慢变成一张淡漠的少年脸孔。埃文。他随手翻开日记,选取了其中一个名字作为自己的代号,雄虫合上日记,远眺。那么,离开孤岛,开始第一步,物色合适的对象。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闭关七天你在干什么?冕下(埃文):看小黄书( · _ · )第3章车站。一名探亲归队的雌虫军官注意到了站在进站口的雄虫,175厘米左右的身高,体重大约60kg,小型翼类虫族相貌特征,穿着普通,看个头,似乎还在未成熟状态。单身一个虫,在车站。相隔五步。想撩,但没胆子。许是注意到了雌虫的目光,对方主动和他搭话。你也看到了吧。无论是一千年前的过去,还是正处于复苏纪元的现在,雄虫向雌虫搭讪都是极其稀少的事件。军官立刻绷紧了弦,脑海中演练了一遍从搭讪到相识相爱子孙满堂的美好故事,但这一切成立的条件是给出雄虫满意的回答。他顺着雄虫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对方研究的对象是车站的站牌。军官深入的思考雄虫的用意,从站台可能涉及到的隐喻出发,剖析这个地名所具有的历史意义及其代表的艺术文化价值,他打好了腹稿,精简到150个字左右,可以完美的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