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笛笑起来。不过配上这个脸色, 笑得怪让人心疼的。姜逸北心里飘满了愁云,走过去扶着舸笛他老觉得这人就跟虚弱得一阵风都能吹走似的,瞧着怪心惊胆战的。姜逸北扶着人, 你要真是哪里不舒服, 就让那丫头给你看看。舸笛摇头,心说已经看过了,只是无用。但是此事也不必说出来让人跟着一起担忧,只道,没事。舸笛说完又觉得姜逸北这么搀着自己, 跟搀着七老八十的老人似的。浑身不自在, 道,真没什么, 不用扶着。姜逸北:不吃你豆腐,放心。姜逸北这关还没过去, 舸笛又遇上了正准备晒药草的蓉蓉, 手里还端着簸箕, 也是一见这个舸笛这个脸色就慌了。药都顾不上晒了, 直接簸箕一扔就过来了, 笛子哥哥这是怎么了?舸笛:你瞧, 姜逸北找到了一个同盟, 一副要为自己申冤的德行,不是我反应过度吧?舸笛下意识摸了摸脸,心道,难不成脸色真有那么难看?蓉蓉抓着人的手腕诊了半天,却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又抓着人看眼白,舌苔。姜逸北:姜逸北要不是顾及人家是个姑娘,估计就能当场把庸医两个字糊人脸上。舸笛一边无奈地配合,一边不停地说自己真的没事。其实现在已经完全不痛了,舸笛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疼出一身冷汗导致有点脱水,所以现在有些口渴。姜逸北将舸笛从蓉蓉的魔爪下揪出来,放在自己的魔爪下了。然后一锤定音道,回不染城吧。舸笛:????姜逸北现在已经恢复了不少,看着舸笛这个样子当即决定不继续养伤了,先回不染城。柳倚春号称江湖第一神医,让他帮这瞎子看看总没什么坏处的。而且姜逸北也确实担心三叔那边到底怎么样了。这人说风就是雨,当即就带着舸笛回房间收拾包袱。舸笛:回不染城做什么?姜逸北:找个说话老实的,问问他你这是怎么了?舸笛:真没什再说?姜逸北打断,威胁道。舸笛把狡辩咽下了。舸笛:舸笛:我这里的事情还尚且未完。我知道。姜逸北说话也直接,可你现在也做不了什么,不是吗?玄机阁内乱。以之前所闻,现在玄机阁应当是在那个姓姚的带领下的。舸笛就算带着晏师上去横扫玄机阁,怕也难以服人心。舸笛想要的毕竟是复仇与夺回,而不是血洗。舸笛:问你你又不说,姜逸北放低了声音,你就当让我安心了,先回不染城一趟,找柳先生看看,嗯?舸笛:就算我这是身体有不妥,我自己都还没慌,你慌什么?姜逸北笑,哪天你喜欢我,到了我喜欢你的这种程度,你就知道我慌什么了。舸笛被拽回屋子之后就安置在椅子上了,姜逸北帮人收拾东西。舸笛听着姜逸北的动静,突然问道,我能不能好奇一下,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他是真的好奇。以前还能觉得这人是叶公好龙,横竖也没见过舸笛什么样的,按照梦中情人来树立一个形象,然后喜欢就喜欢了。现在见着自己了,又瞎又残的,有什么可喜欢的?舸笛也不是妄自菲薄,非要觉得自己废物。他只是觉得,自己被姜逸北当成朋友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要说吸引的话,未免自己都觉得牵强。姜逸北手下不停,随意回道,没有冷血无情,就喜欢貌美如花嘛,在你面前我很好说话的。舸笛点头,跟着不着调,那可真是多谢你的宽容。姜逸北收拾的东西不多,所以很快。等他和舸笛收拾完,蓉蓉却已经在门口准备了一辆马车,还有干粮。蓉蓉也没什么悲悲切切的神色,大大方方的。舸笛却不知道要说点什么话才好。蓉蓉把干粮和姜逸北要用的药一起放在马车上,转过身看着带着斗笠的舸笛。沉默了半晌,最后只出来了一句,一路平安。舸笛:多谢。舸笛扶着姜逸北上了马车,临近把马车帘子放下了,蓉蓉才急急地说道,笛子哥哥,你见到你要是见到柳先生,记得替我问好。就说,这个药铺我帮他看着呢,他要是有空闲就挑个日子回来坐坐,我给他泡杯茶。舸笛点头,郑重道,一定带到。姜逸北和舸笛进了车内,晏师赶车。蓉蓉就站在药铺门口看着马车走远。她也说不清心里是怎么个感受。小时候被父母抛下,生活无望的时候遇见了柳倚春,认识了舸笛舸楚蹊。本以为一片光明,结果三年前突然就又只剩她一个人了。一个人就一个人,守着摊子过了三年,长成了个样样拿得起做得到的泼妇了。结果旧人突然又回来了,勾起往事。然后就又走了。蓉蓉一直站在药铺门口,看着马车影子都瞧不见了,才转身重新坐在自己的药铺里。关门了这么久,也该重新开张做生意了。因为有晏师可以帮忙赶车,姜逸北和舸笛都坐在车内。姜逸北从马车后方的帘子看着蓉蓉站在门口不走,对舸笛说道,看来还真是不能放松,感觉一不小心你就被别人惦记上了。这就是小人之心了。君子之腹的舸笛都不想搭理人家。姜逸北道,你累不累,要不要睡会儿?舸笛昨夜本就没有睡好,听他这么说,还真觉得可以睡一会儿。于是点头以后,就真靠着马车,寻了个舒服的角度闭上眼睛了。姜逸北:谁让你这么睡了?腹诽归腹诽,姜逸北还是没招惹他。一直等到舸笛睡着了,才小心翼翼地把舸笛拨弄到自己怀里来,让他靠着自己睡得舒服一些。三人在路上奔波了一天,到了夜间便停下来休息。姜逸北和舸笛都睡在车里,晏师在马车外守夜。舸笛到了夜间便醒过来了,发现在姜逸北怀里也只是最开始惊讶了一下。然后便神色如常地继续窝着了。此时已经深夜,却没有再次毒发的迹象。舸笛心道,想必这毒的发作会间隔一段时间。大概是那位先辈也不想让后代夜夜睡不着耽误了正事,只是想让后辈记得性命之约,和送晏师回去的事情。想到性命之约,舸笛也并不怎么悲伤。他本就不是什么怕死的人,拿命换了晏师这般利器,可谓求之不得。而且昨夜那一番疼痛,反而真让他警醒了一些,开始规划之后要做什么。以之前得到的讯息来看,云叔应当是已经逃走的。而玄机阁之中支持舸笛的人,也大多是以云叔为中间人和舸笛接触的。所以后事谋划,大概还要从找到云叔开始。这也是舸笛妥协,跟姜逸北回不染城的原因之一。舸笛与云叔之前便是一直在不染城接触的。此时回不染城,也算是碰碰运气。一来云叔正在被舸轻舟追杀,肯定会寻个稳妥之地藏身,不染城必定是个不错的选择。二来,云叔也有可能按照旧例,继续在不染城等待舸笛。舸笛正想着,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撩开了一缕垂到舸笛脸颊的发丝。舸笛一愣。姜逸北:醒了?舸笛:这时间也该不早了吧,马车都停了。你怎么还没睡?睡不着,姜逸北半真半假地道,你就躺在我怀里,我心里激动。舸笛索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那你多激动一会儿。姜逸北笑了一句求之不得。正在那儿耍花枪呢,两人突然就听到外面的晏师有了动静。两人都是一顿。姜逸北最先反应过来,有人。舸笛瞬间起身,姜逸北掀开马车车帘。就看到晏师已经飞掠出了十来丈,从一棵树上挑下了一个人来。而这一个人还只是开始,不知何时,这辆马车居然已经被包围了。这一人落下,数十人便从黑暗中或者树梢上跳下来亮出兵刃。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对着马车上的姜逸北和舸笛大声道,在下的主人想请两位过去做客,不知两位可否与个方便。这话说的模模糊糊的,既没有说主任是谁,也没有说去哪儿。更何况做客这二字,引申意义未免也多得很。但是有前事做铺垫,听人这么一说,姜逸北下意识看了舸笛一眼,只当来的是玄机阁的人,抓舸笛的。我要是不给这个方便呢?姜逸北笑道,你们家少阁主额,前任少阁主?反正是这个叫做舸笛的,已经入赘我不染城了,正要跟着我回家呢。※※※※※※※※※※※※※※※※※※※※接下来要出门一周,应该不会断更,但是更新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所以通知大家一下,晚上不要等更新了,第二天早上看吧,早睡早起皮肤好哦。第59章 姓孔的来人舸笛一把就将胡说八道的姜逸北拽了回来, 谁说的?我, 姜逸北一脸无辜, 刚刚说的,你听到了的。舸笛:???胡说这么坦荡的吗?我本人还在这里呢。姜逸北思索了一下, 怀疑道,不说入赘,难不成让我说下嫁?舸笛:舸笛:算了, 当我没问。啧, 姜逸北一脸拿你没办法的宽宏大量,你看你这个人,说不认帐就不认帐,是不是?那边的领头人也是涵养好到了一定境界。等着这两个人掰扯完了才开口解释道,姜少侠怕是误会什么了, 我们与玄机阁并无瓜葛。姜逸北和舸笛两人都有些意外。明显是不大相信的。此时此刻会来与他们为难的, 除了玄机阁实在想不出其它人。姜逸北问道:既然不是玄机阁,那你家主人是谁?我家主人姓孔, 他命我务必要来请二位过去一叙。孔?孔什么?孔夫子还是孔明灯?姜逸北转头看着舸笛,你朋友?舸笛在脑子里面想了一想, 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姓孔的, 只道, 似乎不大记得。他们二人这么交谈, 对面数十人居然规矩得很, 也就安安静静的等着。好像打定了先礼后兵的主意, 礼貌得都不像是来劫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姜逸北与舸笛两个受伤了的人没什么威胁性, 所以才这么心大。对面那领头人久久未曾等到姜逸北两人的回复,被逼无奈,只能再次出声确认道,不知二位可否愿意陪我们走一趟?姜逸北在不染城做流氓做习惯了,突然见着这么有礼貌的劫匪实在是不习惯。感觉不教训他们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一身的痞气。不过嘛,虽然心有壮志,这身体穿了孔还没长好呢。姜逸北拽了拽舸笛的袖子,十分光明正大地不要脸,笛子哥哥,打死他们。舸笛僵硬了一下,好歹算是绷住了表情,没让自己太跌份。然后用一个还算冷静的表情吩咐道,晏师。那边一直木讷的晏师随着这一声呼唤,转过头来看着舸笛。舸笛道,动手吧。对面:???晏师抬起剑锋,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原本毫无存在感的一个人,却在舸笛的一个命令之下瞬间改变了气场。肃杀之意如腊月寒风一般,于无形之中刮过去。在场众人无不一震。只是那那领头人却皱着眉头,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正面冲突。晏师哪里会等他,已经先行动上了手。他脚尖点地,贴地一个飞掠。不过瞬息之间就抵达了一人的身旁,并且将剑准确地送进那人的心脏,噗的一声,血雨喷溅。姜逸北:看得胸口好痛。接下来的战局毫无悬念,不过片刻功夫地上就躺满了尸体,死的透透的,连口残喘的气儿都没有。那些人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却转眼就只剩下三个人还在晏师剑下挣扎。转个眼,便又倒了一个,只剩下两个了。姜逸北这时方才对舸笛道,别杀干净了,留一个活口。晏师这才在舸笛的吩咐之下留下了个活口。却是挑了人右手的手筋,断了人左腿腿骨。是真的只留下个活口。姜逸北对晏师的狠辣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具体说什么。反正都是舸笛这边的人,狠辣不到自己人头上就好。姜逸北干咳了一声,道:下去看看吧。舸笛嗯了一声,先行跳下的马车,然后伸手扶了姜逸北一把。毕竟姜逸北现在伤口还没有恢复好,行走也就罢了,这种上上下下的还是不太方便。就只能跟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一样,在舸笛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其实姜逸北也不是不能忍疼,只是有人心疼着要扶自己一把,不好拂了人的意不是。然后便神色如常地继续窝着了。此时已经深夜,却没有再次毒发的迹象。舸笛心道,想必这毒的发作会间隔一段时间。大概是那位先辈也不想让后代夜夜睡不着耽误了正事,只是想让后辈记得性命之约,和送晏师回去的事情。想到性命之约,舸笛也并不怎么悲伤。他本就不是什么怕死的人,拿命换了晏师这般利器,可谓求之不得。而且昨夜那一番疼痛,反而真让他警醒了一些,开始规划之后要做什么。以之前得到的讯息来看,云叔应当是已经逃走的。而玄机阁之中支持舸笛的人,也大多是以云叔为中间人和舸笛接触的。所以后事谋划,大概还要从找到云叔开始。这也是舸笛妥协,跟姜逸北回不染城的原因之一。舸笛与云叔之前便是一直在不染城接触的。此时回不染城,也算是碰碰运气。一来云叔正在被舸轻舟追杀,肯定会寻个稳妥之地藏身,不染城必定是个不错的选择。二来,云叔也有可能按照旧例,继续在不染城等待舸笛。舸笛正想着,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撩开了一缕垂到舸笛脸颊的发丝。舸笛一愣。姜逸北:醒了?舸笛:这时间也该不早了吧,马车都停了。你怎么还没睡?睡不着,姜逸北半真半假地道,你就躺在我怀里,我心里激动。舸笛索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那你多激动一会儿。姜逸北笑了一句求之不得。正在那儿耍花枪呢,两人突然就听到外面的晏师有了动静。两人都是一顿。姜逸北最先反应过来,有人。舸笛瞬间起身,姜逸北掀开马车车帘。就看到晏师已经飞掠出了十来丈,从一棵树上挑下了一个人来。而这一个人还只是开始,不知何时,这辆马车居然已经被包围了。这一人落下,数十人便从黑暗中或者树梢上跳下来亮出兵刃。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对着马车上的姜逸北和舸笛大声道,在下的主人想请两位过去做客,不知两位可否与个方便。这话说的模模糊糊的,既没有说主任是谁,也没有说去哪儿。更何况做客这二字,引申意义未免也多得很。但是有前事做铺垫,听人这么一说,姜逸北下意识看了舸笛一眼,只当来的是玄机阁的人,抓舸笛的。我要是不给这个方便呢?姜逸北笑道,你们家少阁主额,前任少阁主?反正是这个叫做舸笛的,已经入赘我不染城了,正要跟着我回家呢。※※※※※※※※※※※※※※※※※※※※接下来要出门一周,应该不会断更,但是更新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所以通知大家一下,晚上不要等更新了,第二天早上看吧,早睡早起皮肤好哦。第59章 姓孔的来人舸笛一把就将胡说八道的姜逸北拽了回来, 谁说的?我, 姜逸北一脸无辜, 刚刚说的,你听到了的。舸笛:???胡说这么坦荡的吗?我本人还在这里呢。姜逸北思索了一下, 怀疑道,不说入赘,难不成让我说下嫁?舸笛:舸笛:算了, 当我没问。啧, 姜逸北一脸拿你没办法的宽宏大量,你看你这个人,说不认帐就不认帐,是不是?那边的领头人也是涵养好到了一定境界。等着这两个人掰扯完了才开口解释道,姜少侠怕是误会什么了, 我们与玄机阁并无瓜葛。姜逸北和舸笛两人都有些意外。明显是不大相信的。此时此刻会来与他们为难的, 除了玄机阁实在想不出其它人。姜逸北问道:既然不是玄机阁,那你家主人是谁?我家主人姓孔, 他命我务必要来请二位过去一叙。孔?孔什么?孔夫子还是孔明灯?姜逸北转头看着舸笛,你朋友?舸笛在脑子里面想了一想, 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姓孔的, 只道, 似乎不大记得。他们二人这么交谈, 对面数十人居然规矩得很, 也就安安静静的等着。好像打定了先礼后兵的主意, 礼貌得都不像是来劫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姜逸北与舸笛两个受伤了的人没什么威胁性, 所以才这么心大。对面那领头人久久未曾等到姜逸北两人的回复,被逼无奈,只能再次出声确认道,不知二位可否愿意陪我们走一趟?姜逸北在不染城做流氓做习惯了,突然见着这么有礼貌的劫匪实在是不习惯。感觉不教训他们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一身的痞气。不过嘛,虽然心有壮志,这身体穿了孔还没长好呢。姜逸北拽了拽舸笛的袖子,十分光明正大地不要脸,笛子哥哥,打死他们。舸笛僵硬了一下,好歹算是绷住了表情,没让自己太跌份。然后用一个还算冷静的表情吩咐道,晏师。那边一直木讷的晏师随着这一声呼唤,转过头来看着舸笛。舸笛道,动手吧。对面:???晏师抬起剑锋,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原本毫无存在感的一个人,却在舸笛的一个命令之下瞬间改变了气场。肃杀之意如腊月寒风一般,于无形之中刮过去。在场众人无不一震。只是那那领头人却皱着眉头,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正面冲突。晏师哪里会等他,已经先行动上了手。他脚尖点地,贴地一个飞掠。不过瞬息之间就抵达了一人的身旁,并且将剑准确地送进那人的心脏,噗的一声,血雨喷溅。姜逸北:看得胸口好痛。接下来的战局毫无悬念,不过片刻功夫地上就躺满了尸体,死的透透的,连口残喘的气儿都没有。那些人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却转眼就只剩下三个人还在晏师剑下挣扎。转个眼,便又倒了一个,只剩下两个了。姜逸北这时方才对舸笛道,别杀干净了,留一个活口。晏师这才在舸笛的吩咐之下留下了个活口。却是挑了人右手的手筋,断了人左腿腿骨。是真的只留下个活口。姜逸北对晏师的狠辣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具体说什么。反正都是舸笛这边的人,狠辣不到自己人头上就好。姜逸北干咳了一声,道:下去看看吧。舸笛嗯了一声,先行跳下的马车,然后伸手扶了姜逸北一把。毕竟姜逸北现在伤口还没有恢复好,行走也就罢了,这种上上下下的还是不太方便。就只能跟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一样,在舸笛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其实姜逸北也不是不能忍疼,只是有人心疼着要扶自己一把,不好拂了人的意不是。然后便神色如常地继续窝着了。此时已经深夜,却没有再次毒发的迹象。舸笛心道,想必这毒的发作会间隔一段时间。大概是那位先辈也不想让后代夜夜睡不着耽误了正事,只是想让后辈记得性命之约,和送晏师回去的事情。想到性命之约,舸笛也并不怎么悲伤。他本就不是什么怕死的人,拿命换了晏师这般利器,可谓求之不得。而且昨夜那一番疼痛,反而真让他警醒了一些,开始规划之后要做什么。以之前得到的讯息来看,云叔应当是已经逃走的。而玄机阁之中支持舸笛的人,也大多是以云叔为中间人和舸笛接触的。所以后事谋划,大概还要从找到云叔开始。这也是舸笛妥协,跟姜逸北回不染城的原因之一。舸笛与云叔之前便是一直在不染城接触的。此时回不染城,也算是碰碰运气。一来云叔正在被舸轻舟追杀,肯定会寻个稳妥之地藏身,不染城必定是个不错的选择。二来,云叔也有可能按照旧例,继续在不染城等待舸笛。舸笛正想着,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撩开了一缕垂到舸笛脸颊的发丝。舸笛一愣。姜逸北:醒了?舸笛:这时间也该不早了吧,马车都停了。你怎么还没睡?睡不着,姜逸北半真半假地道,你就躺在我怀里,我心里激动。舸笛索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那你多激动一会儿。姜逸北笑了一句求之不得。正在那儿耍花枪呢,两人突然就听到外面的晏师有了动静。两人都是一顿。姜逸北最先反应过来,有人。舸笛瞬间起身,姜逸北掀开马车车帘。就看到晏师已经飞掠出了十来丈,从一棵树上挑下了一个人来。而这一个人还只是开始,不知何时,这辆马车居然已经被包围了。这一人落下,数十人便从黑暗中或者树梢上跳下来亮出兵刃。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对着马车上的姜逸北和舸笛大声道,在下的主人想请两位过去做客,不知两位可否与个方便。这话说的模模糊糊的,既没有说主任是谁,也没有说去哪儿。更何况做客这二字,引申意义未免也多得很。但是有前事做铺垫,听人这么一说,姜逸北下意识看了舸笛一眼,只当来的是玄机阁的人,抓舸笛的。我要是不给这个方便呢?姜逸北笑道,你们家少阁主额,前任少阁主?反正是这个叫做舸笛的,已经入赘我不染城了,正要跟着我回家呢。※※※※※※※※※※※※※※※※※※※※接下来要出门一周,应该不会断更,但是更新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所以通知大家一下,晚上不要等更新了,第二天早上看吧,早睡早起皮肤好哦。第59章 姓孔的来人舸笛一把就将胡说八道的姜逸北拽了回来, 谁说的?我, 姜逸北一脸无辜, 刚刚说的,你听到了的。舸笛:???胡说这么坦荡的吗?我本人还在这里呢。姜逸北思索了一下, 怀疑道,不说入赘,难不成让我说下嫁?舸笛:舸笛:算了, 当我没问。啧, 姜逸北一脸拿你没办法的宽宏大量,你看你这个人,说不认帐就不认帐,是不是?那边的领头人也是涵养好到了一定境界。等着这两个人掰扯完了才开口解释道,姜少侠怕是误会什么了, 我们与玄机阁并无瓜葛。姜逸北和舸笛两人都有些意外。明显是不大相信的。此时此刻会来与他们为难的, 除了玄机阁实在想不出其它人。姜逸北问道:既然不是玄机阁,那你家主人是谁?我家主人姓孔, 他命我务必要来请二位过去一叙。孔?孔什么?孔夫子还是孔明灯?姜逸北转头看着舸笛,你朋友?舸笛在脑子里面想了一想, 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姓孔的, 只道, 似乎不大记得。他们二人这么交谈, 对面数十人居然规矩得很, 也就安安静静的等着。好像打定了先礼后兵的主意, 礼貌得都不像是来劫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姜逸北与舸笛两个受伤了的人没什么威胁性, 所以才这么心大。对面那领头人久久未曾等到姜逸北两人的回复,被逼无奈,只能再次出声确认道,不知二位可否愿意陪我们走一趟?姜逸北在不染城做流氓做习惯了,突然见着这么有礼貌的劫匪实在是不习惯。感觉不教训他们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一身的痞气。不过嘛,虽然心有壮志,这身体穿了孔还没长好呢。姜逸北拽了拽舸笛的袖子,十分光明正大地不要脸,笛子哥哥,打死他们。舸笛僵硬了一下,好歹算是绷住了表情,没让自己太跌份。然后用一个还算冷静的表情吩咐道,晏师。那边一直木讷的晏师随着这一声呼唤,转过头来看着舸笛。舸笛道,动手吧。对面:???晏师抬起剑锋,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原本毫无存在感的一个人,却在舸笛的一个命令之下瞬间改变了气场。肃杀之意如腊月寒风一般,于无形之中刮过去。在场众人无不一震。只是那那领头人却皱着眉头,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正面冲突。晏师哪里会等他,已经先行动上了手。他脚尖点地,贴地一个飞掠。不过瞬息之间就抵达了一人的身旁,并且将剑准确地送进那人的心脏,噗的一声,血雨喷溅。姜逸北:看得胸口好痛。接下来的战局毫无悬念,不过片刻功夫地上就躺满了尸体,死的透透的,连口残喘的气儿都没有。那些人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却转眼就只剩下三个人还在晏师剑下挣扎。转个眼,便又倒了一个,只剩下两个了。姜逸北这时方才对舸笛道,别杀干净了,留一个活口。晏师这才在舸笛的吩咐之下留下了个活口。却是挑了人右手的手筋,断了人左腿腿骨。是真的只留下个活口。姜逸北对晏师的狠辣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具体说什么。反正都是舸笛这边的人,狠辣不到自己人头上就好。姜逸北干咳了一声,道:下去看看吧。舸笛嗯了一声,先行跳下的马车,然后伸手扶了姜逸北一把。毕竟姜逸北现在伤口还没有恢复好,行走也就罢了,这种上上下下的还是不太方便。就只能跟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一样,在舸笛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其实姜逸北也不是不能忍疼,只是有人心疼着要扶自己一把,不好拂了人的意不是。然后便神色如常地继续窝着了。此时已经深夜,却没有再次毒发的迹象。舸笛心道,想必这毒的发作会间隔一段时间。大概是那位先辈也不想让后代夜夜睡不着耽误了正事,只是想让后辈记得性命之约,和送晏师回去的事情。想到性命之约,舸笛也并不怎么悲伤。他本就不是什么怕死的人,拿命换了晏师这般利器,可谓求之不得。而且昨夜那一番疼痛,反而真让他警醒了一些,开始规划之后要做什么。以之前得到的讯息来看,云叔应当是已经逃走的。而玄机阁之中支持舸笛的人,也大多是以云叔为中间人和舸笛接触的。所以后事谋划,大概还要从找到云叔开始。这也是舸笛妥协,跟姜逸北回不染城的原因之一。舸笛与云叔之前便是一直在不染城接触的。此时回不染城,也算是碰碰运气。一来云叔正在被舸轻舟追杀,肯定会寻个稳妥之地藏身,不染城必定是个不错的选择。二来,云叔也有可能按照旧例,继续在不染城等待舸笛。舸笛正想着,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撩开了一缕垂到舸笛脸颊的发丝。舸笛一愣。姜逸北:醒了?舸笛:这时间也该不早了吧,马车都停了。你怎么还没睡?睡不着,姜逸北半真半假地道,你就躺在我怀里,我心里激动。舸笛索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那你多激动一会儿。姜逸北笑了一句求之不得。正在那儿耍花枪呢,两人突然就听到外面的晏师有了动静。两人都是一顿。姜逸北最先反应过来,有人。舸笛瞬间起身,姜逸北掀开马车车帘。就看到晏师已经飞掠出了十来丈,从一棵树上挑下了一个人来。而这一个人还只是开始,不知何时,这辆马车居然已经被包围了。这一人落下,数十人便从黑暗中或者树梢上跳下来亮出兵刃。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对着马车上的姜逸北和舸笛大声道,在下的主人想请两位过去做客,不知两位可否与个方便。这话说的模模糊糊的,既没有说主任是谁,也没有说去哪儿。更何况做客这二字,引申意义未免也多得很。但是有前事做铺垫,听人这么一说,姜逸北下意识看了舸笛一眼,只当来的是玄机阁的人,抓舸笛的。我要是不给这个方便呢?姜逸北笑道,你们家少阁主额,前任少阁主?反正是这个叫做舸笛的,已经入赘我不染城了,正要跟着我回家呢。※※※※※※※※※※※※※※※※※※※※接下来要出门一周,应该不会断更,但是更新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所以通知大家一下,晚上不要等更新了,第二天早上看吧,早睡早起皮肤好哦。第59章 姓孔的来人舸笛一把就将胡说八道的姜逸北拽了回来, 谁说的?我, 姜逸北一脸无辜, 刚刚说的,你听到了的。舸笛:???胡说这么坦荡的吗?我本人还在这里呢。姜逸北思索了一下, 怀疑道,不说入赘,难不成让我说下嫁?舸笛:舸笛:算了, 当我没问。啧, 姜逸北一脸拿你没办法的宽宏大量,你看你这个人,说不认帐就不认帐,是不是?那边的领头人也是涵养好到了一定境界。等着这两个人掰扯完了才开口解释道,姜少侠怕是误会什么了, 我们与玄机阁并无瓜葛。姜逸北和舸笛两人都有些意外。明显是不大相信的。此时此刻会来与他们为难的, 除了玄机阁实在想不出其它人。姜逸北问道:既然不是玄机阁,那你家主人是谁?我家主人姓孔, 他命我务必要来请二位过去一叙。孔?孔什么?孔夫子还是孔明灯?姜逸北转头看着舸笛,你朋友?舸笛在脑子里面想了一想, 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姓孔的, 只道, 似乎不大记得。他们二人这么交谈, 对面数十人居然规矩得很, 也就安安静静的等着。好像打定了先礼后兵的主意, 礼貌得都不像是来劫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姜逸北与舸笛两个受伤了的人没什么威胁性, 所以才这么心大。对面那领头人久久未曾等到姜逸北两人的回复,被逼无奈,只能再次出声确认道,不知二位可否愿意陪我们走一趟?姜逸北在不染城做流氓做习惯了,突然见着这么有礼貌的劫匪实在是不习惯。感觉不教训他们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一身的痞气。不过嘛,虽然心有壮志,这身体穿了孔还没长好呢。姜逸北拽了拽舸笛的袖子,十分光明正大地不要脸,笛子哥哥,打死他们。舸笛僵硬了一下,好歹算是绷住了表情,没让自己太跌份。然后用一个还算冷静的表情吩咐道,晏师。那边一直木讷的晏师随着这一声呼唤,转过头来看着舸笛。舸笛道,动手吧。对面:???晏师抬起剑锋,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原本毫无存在感的一个人,却在舸笛的一个命令之下瞬间改变了气场。肃杀之意如腊月寒风一般,于无形之中刮过去。在场众人无不一震。只是那那领头人却皱着眉头,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正面冲突。晏师哪里会等他,已经先行动上了手。他脚尖点地,贴地一个飞掠。不过瞬息之间就抵达了一人的身旁,并且将剑准确地送进那人的心脏,噗的一声,血雨喷溅。姜逸北:看得胸口好痛。接下来的战局毫无悬念,不过片刻功夫地上就躺满了尸体,死的透透的,连口残喘的气儿都没有。那些人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却转眼就只剩下三个人还在晏师剑下挣扎。转个眼,便又倒了一个,只剩下两个了。姜逸北这时方才对舸笛道,别杀干净了,留一个活口。晏师这才在舸笛的吩咐之下留下了个活口。却是挑了人右手的手筋,断了人左腿腿骨。是真的只留下个活口。姜逸北对晏师的狠辣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具体说什么。反正都是舸笛这边的人,狠辣不到自己人头上就好。姜逸北干咳了一声,道:下去看看吧。舸笛嗯了一声,先行跳下的马车,然后伸手扶了姜逸北一把。毕竟姜逸北现在伤口还没有恢复好,行走也就罢了,这种上上下下的还是不太方便。就只能跟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一样,在舸笛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其实姜逸北也不是不能忍疼,只是有人心疼着要扶自己一把,不好拂了人的意不是。然后便神色如常地继续窝着了。此时已经深夜,却没有再次毒发的迹象。舸笛心道,想必这毒的发作会间隔一段时间。大概是那位先辈也不想让后代夜夜睡不着耽误了正事,只是想让后辈记得性命之约,和送晏师回去的事情。想到性命之约,舸笛也并不怎么悲伤。他本就不是什么怕死的人,拿命换了晏师这般利器,可谓求之不得。而且昨夜那一番疼痛,反而真让他警醒了一些,开始规划之后要做什么。以之前得到的讯息来看,云叔应当是已经逃走的。而玄机阁之中支持舸笛的人,也大多是以云叔为中间人和舸笛接触的。所以后事谋划,大概还要从找到云叔开始。这也是舸笛妥协,跟姜逸北回不染城的原因之一。舸笛与云叔之前便是一直在不染城接触的。此时回不染城,也算是碰碰运气。一来云叔正在被舸轻舟追杀,肯定会寻个稳妥之地藏身,不染城必定是个不错的选择。二来,云叔也有可能按照旧例,继续在不染城等待舸笛。舸笛正想着,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撩开了一缕垂到舸笛脸颊的发丝。舸笛一愣。姜逸北:醒了?舸笛:这时间也该不早了吧,马车都停了。你怎么还没睡?睡不着,姜逸北半真半假地道,你就躺在我怀里,我心里激动。舸笛索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那你多激动一会儿。姜逸北笑了一句求之不得。正在那儿耍花枪呢,两人突然就听到外面的晏师有了动静。两人都是一顿。姜逸北最先反应过来,有人。舸笛瞬间起身,姜逸北掀开马车车帘。就看到晏师已经飞掠出了十来丈,从一棵树上挑下了一个人来。而这一个人还只是开始,不知何时,这辆马车居然已经被包围了。这一人落下,数十人便从黑暗中或者树梢上跳下来亮出兵刃。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对着马车上的姜逸北和舸笛大声道,在下的主人想请两位过去做客,不知两位可否与个方便。这话说的模模糊糊的,既没有说主任是谁,也没有说去哪儿。更何况做客这二字,引申意义未免也多得很。但是有前事做铺垫,听人这么一说,姜逸北下意识看了舸笛一眼,只当来的是玄机阁的人,抓舸笛的。我要是不给这个方便呢?姜逸北笑道,你们家少阁主额,前任少阁主?反正是这个叫做舸笛的,已经入赘我不染城了,正要跟着我回家呢。※※※※※※※※※※※※※※※※※※※※接下来要出门一周,应该不会断更,但是更新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所以通知大家一下,晚上不要等更新了,第二天早上看吧,早睡早起皮肤好哦。第59章 姓孔的来人舸笛一把就将胡说八道的姜逸北拽了回来, 谁说的?我, 姜逸北一脸无辜, 刚刚说的,你听到了的。舸笛:???胡说这么坦荡的吗?我本人还在这里呢。姜逸北思索了一下, 怀疑道,不说入赘,难不成让我说下嫁?舸笛:舸笛:算了, 当我没问。啧, 姜逸北一脸拿你没办法的宽宏大量,你看你这个人,说不认帐就不认帐,是不是?那边的领头人也是涵养好到了一定境界。等着这两个人掰扯完了才开口解释道,姜少侠怕是误会什么了, 我们与玄机阁并无瓜葛。姜逸北和舸笛两人都有些意外。明显是不大相信的。此时此刻会来与他们为难的, 除了玄机阁实在想不出其它人。姜逸北问道:既然不是玄机阁,那你家主人是谁?我家主人姓孔, 他命我务必要来请二位过去一叙。孔?孔什么?孔夫子还是孔明灯?姜逸北转头看着舸笛,你朋友?舸笛在脑子里面想了一想, 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姓孔的, 只道, 似乎不大记得。他们二人这么交谈, 对面数十人居然规矩得很, 也就安安静静的等着。好像打定了先礼后兵的主意, 礼貌得都不像是来劫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姜逸北与舸笛两个受伤了的人没什么威胁性, 所以才这么心大。对面那领头人久久未曾等到姜逸北两人的回复,被逼无奈,只能再次出声确认道,不知二位可否愿意陪我们走一趟?姜逸北在不染城做流氓做习惯了,突然见着这么有礼貌的劫匪实在是不习惯。感觉不教训他们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一身的痞气。不过嘛,虽然心有壮志,这身体穿了孔还没长好呢。姜逸北拽了拽舸笛的袖子,十分光明正大地不要脸,笛子哥哥,打死他们。舸笛僵硬了一下,好歹算是绷住了表情,没让自己太跌份。然后用一个还算冷静的表情吩咐道,晏师。那边一直木讷的晏师随着这一声呼唤,转过头来看着舸笛。舸笛道,动手吧。对面:???晏师抬起剑锋,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原本毫无存在感的一个人,却在舸笛的一个命令之下瞬间改变了气场。肃杀之意如腊月寒风一般,于无形之中刮过去。在场众人无不一震。只是那那领头人却皱着眉头,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正面冲突。晏师哪里会等他,已经先行动上了手。他脚尖点地,贴地一个飞掠。不过瞬息之间就抵达了一人的身旁,并且将剑准确地送进那人的心脏,噗的一声,血雨喷溅。姜逸北:看得胸口好痛。接下来的战局毫无悬念,不过片刻功夫地上就躺满了尸体,死的透透的,连口残喘的气儿都没有。那些人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却转眼就只剩下三个人还在晏师剑下挣扎。转个眼,便又倒了一个,只剩下两个了。姜逸北这时方才对舸笛道,别杀干净了,留一个活口。晏师这才在舸笛的吩咐之下留下了个活口。却是挑了人右手的手筋,断了人左腿腿骨。是真的只留下个活口。姜逸北对晏师的狠辣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具体说什么。反正都是舸笛这边的人,狠辣不到自己人头上就好。姜逸北干咳了一声,道:下去看看吧。舸笛嗯了一声,先行跳下的马车,然后伸手扶了姜逸北一把。毕竟姜逸北现在伤口还没有恢复好,行走也就罢了,这种上上下下的还是不太方便。就只能跟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一样,在舸笛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其实姜逸北也不是不能忍疼,只是有人心疼着要扶自己一把,不好拂了人的意不是。然后便神色如常地继续窝着了。此时已经深夜,却没有再次毒发的迹象。舸笛心道,想必这毒的发作会间隔一段时间。大概是那位先辈也不想让后代夜夜睡不着耽误了正事,只是想让后辈记得性命之约,和送晏师回去的事情。想到性命之约,舸笛也并不怎么悲伤。他本就不是什么怕死的人,拿命换了晏师这般利器,可谓求之不得。而且昨夜那一番疼痛,反而真让他警醒了一些,开始规划之后要做什么。以之前得到的讯息来看,云叔应当是已经逃走的。而玄机阁之中支持舸笛的人,也大多是以云叔为中间人和舸笛接触的。所以后事谋划,大概还要从找到云叔开始。这也是舸笛妥协,跟姜逸北回不染城的原因之一。舸笛与云叔之前便是一直在不染城接触的。此时回不染城,也算是碰碰运气。一来云叔正在被舸轻舟追杀,肯定会寻个稳妥之地藏身,不染城必定是个不错的选择。二来,云叔也有可能按照旧例,继续在不染城等待舸笛。舸笛正想着,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撩开了一缕垂到舸笛脸颊的发丝。舸笛一愣。姜逸北:醒了?舸笛:这时间也该不早了吧,马车都停了。你怎么还没睡?睡不着,姜逸北半真半假地道,你就躺在我怀里,我心里激动。舸笛索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那你多激动一会儿。姜逸北笑了一句求之不得。正在那儿耍花枪呢,两人突然就听到外面的晏师有了动静。两人都是一顿。姜逸北最先反应过来,有人。舸笛瞬间起身,姜逸北掀开马车车帘。就看到晏师已经飞掠出了十来丈,从一棵树上挑下了一个人来。而这一个人还只是开始,不知何时,这辆马车居然已经被包围了。这一人落下,数十人便从黑暗中或者树梢上跳下来亮出兵刃。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对着马车上的姜逸北和舸笛大声道,在下的主人想请两位过去做客,不知两位可否与个方便。这话说的模模糊糊的,既没有说主任是谁,也没有说去哪儿。更何况做客这二字,引申意义未免也多得很。但是有前事做铺垫,听人这么一说,姜逸北下意识看了舸笛一眼,只当来的是玄机阁的人,抓舸笛的。我要是不给这个方便呢?姜逸北笑道,你们家少阁主额,前任少阁主?反正是这个叫做舸笛的,已经入赘我不染城了,正要跟着我回家呢。※※※※※※※※※※※※※※※※※※※※接下来要出门一周,应该不会断更,但是更新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所以通知大家一下,晚上不要等更新了,第二天早上看吧,早睡早起皮肤好哦。第59章 姓孔的来人舸笛一把就将胡说八道的姜逸北拽了回来, 谁说的?我, 姜逸北一脸无辜, 刚刚说的,你听到了的。舸笛:???胡说这么坦荡的吗?我本人还在这里呢。姜逸北思索了一下, 怀疑道,不说入赘,难不成让我说下嫁?舸笛:舸笛:算了, 当我没问。啧, 姜逸北一脸拿你没办法的宽宏大量,你看你这个人,说不认帐就不认帐,是不是?那边的领头人也是涵养好到了一定境界。等着这两个人掰扯完了才开口解释道,姜少侠怕是误会什么了, 我们与玄机阁并无瓜葛。姜逸北和舸笛两人都有些意外。明显是不大相信的。此时此刻会来与他们为难的, 除了玄机阁实在想不出其它人。姜逸北问道:既然不是玄机阁,那你家主人是谁?我家主人姓孔, 他命我务必要来请二位过去一叙。孔?孔什么?孔夫子还是孔明灯?姜逸北转头看着舸笛,你朋友?舸笛在脑子里面想了一想, 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姓孔的, 只道, 似乎不大记得。他们二人这么交谈, 对面数十人居然规矩得很, 也就安安静静的等着。好像打定了先礼后兵的主意, 礼貌得都不像是来劫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姜逸北与舸笛两个受伤了的人没什么威胁性, 所以才这么心大。对面那领头人久久未曾等到姜逸北两人的回复,被逼无奈,只能再次出声确认道,不知二位可否愿意陪我们走一趟?姜逸北在不染城做流氓做习惯了,突然见着这么有礼貌的劫匪实在是不习惯。感觉不教训他们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一身的痞气。不过嘛,虽然心有壮志,这身体穿了孔还没长好呢。姜逸北拽了拽舸笛的袖子,十分光明正大地不要脸,笛子哥哥,打死他们。舸笛僵硬了一下,好歹算是绷住了表情,没让自己太跌份。然后用一个还算冷静的表情吩咐道,晏师。那边一直木讷的晏师随着这一声呼唤,转过头来看着舸笛。舸笛道,动手吧。对面:???晏师抬起剑锋,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原本毫无存在感的一个人,却在舸笛的一个命令之下瞬间改变了气场。肃杀之意如腊月寒风一般,于无形之中刮过去。在场众人无不一震。只是那那领头人却皱着眉头,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正面冲突。晏师哪里会等他,已经先行动上了手。他脚尖点地,贴地一个飞掠。不过瞬息之间就抵达了一人的身旁,并且将剑准确地送进那人的心脏,噗的一声,血雨喷溅。姜逸北:看得胸口好痛。接下来的战局毫无悬念,不过片刻功夫地上就躺满了尸体,死的透透的,连口残喘的气儿都没有。那些人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却转眼就只剩下三个人还在晏师剑下挣扎。转个眼,便又倒了一个,只剩下两个了。姜逸北这时方才对舸笛道,别杀干净了,留一个活口。晏师这才在舸笛的吩咐之下留下了个活口。却是挑了人右手的手筋,断了人左腿腿骨。是真的只留下个活口。姜逸北对晏师的狠辣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具体说什么。反正都是舸笛这边的人,狠辣不到自己人头上就好。姜逸北干咳了一声,道:下去看看吧。舸笛嗯了一声,先行跳下的马车,然后伸手扶了姜逸北一把。毕竟姜逸北现在伤口还没有恢复好,行走也就罢了,这种上上下下的还是不太方便。就只能跟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一样,在舸笛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其实姜逸北也不是不能忍疼,只是有人心疼着要扶自己一把,不好拂了人的意不是。然后便神色如常地继续窝着了。此时已经深夜,却没有再次毒发的迹象。舸笛心道,想必这毒的发作会间隔一段时间。大概是那位先辈也不想让后代夜夜睡不着耽误了正事,只是想让后辈记得性命之约,和送晏师回去的事情。想到性命之约,舸笛也并不怎么悲伤。他本就不是什么怕死的人,拿命换了晏师这般利器,可谓求之不得。而且昨夜那一番疼痛,反而真让他警醒了一些,开始规划之后要做什么。以之前得到的讯息来看,云叔应当是已经逃走的。而玄机阁之中支持舸笛的人,也大多是以云叔为中间人和舸笛接触的。所以后事谋划,大概还要从找到云叔开始。这也是舸笛妥协,跟姜逸北回不染城的原因之一。舸笛与云叔之前便是一直在不染城接触的。此时回不染城,也算是碰碰运气。一来云叔正在被舸轻舟追杀,肯定会寻个稳妥之地藏身,不染城必定是个不错的选择。二来,云叔也有可能按照旧例,继续在不染城等待舸笛。舸笛正想着,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撩开了一缕垂到舸笛脸颊的发丝。舸笛一愣。姜逸北:醒了?舸笛:这时间也该不早了吧,马车都停了。你怎么还没睡?睡不着,姜逸北半真半假地道,你就躺在我怀里,我心里激动。舸笛索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那你多激动一会儿。姜逸北笑了一句求之不得。正在那儿耍花枪呢,两人突然就听到外面的晏师有了动静。两人都是一顿。姜逸北最先反应过来,有人。舸笛瞬间起身,姜逸北掀开马车车帘。就看到晏师已经飞掠出了十来丈,从一棵树上挑下了一个人来。而这一个人还只是开始,不知何时,这辆马车居然已经被包围了。这一人落下,数十人便从黑暗中或者树梢上跳下来亮出兵刃。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对着马车上的姜逸北和舸笛大声道,在下的主人想请两位过去做客,不知两位可否与个方便。这话说的模模糊糊的,既没有说主任是谁,也没有说去哪儿。更何况做客这二字,引申意义未免也多得很。但是有前事做铺垫,听人这么一说,姜逸北下意识看了舸笛一眼,只当来的是玄机阁的人,抓舸笛的。我要是不给这个方便呢?姜逸北笑道,你们家少阁主额,前任少阁主?反正是这个叫做舸笛的,已经入赘我不染城了,正要跟着我回家呢。※※※※※※※※※※※※※※※※※※※※接下来要出门一周,应该不会断更,但是更新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所以通知大家一下,晚上不要等更新了,第二天早上看吧,早睡早起皮肤好哦。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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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这么心大。对面那领头人久久未曾等到姜逸北两人的回复,被逼无奈,只能再次出声确认道,不知二位可否愿意陪我们走一趟?姜逸北在不染城做流氓做习惯了,突然见着这么有礼貌的劫匪实在是不习惯。感觉不教训他们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一身的痞气。不过嘛,虽然心有壮志,这身体穿了孔还没长好呢。姜逸北拽了拽舸笛的袖子,十分光明正大地不要脸,笛子哥哥,打死他们。舸笛僵硬了一下,好歹算是绷住了表情,没让自己太跌份。然后用一个还算冷静的表情吩咐道,晏师。那边一直木讷的晏师随着这一声呼唤,转过头来看着舸笛。舸笛道,动手吧。对面:???晏师抬起剑锋,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原本毫无存在感的一个人,却在舸笛的一个命令之下瞬间改变了气场。肃杀之意如腊月寒风一般,于无形之中刮过去。在场众人无不一震。只是那那领头人却皱着眉头,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正面冲突。晏师哪里会等他,已经先行动上了手。他脚尖点地,贴地一个飞掠。不过瞬息之间就抵达了一人的身旁,并且将剑准确地送进那人的心脏,噗的一声,血雨喷溅。姜逸北:看得胸口好痛。接下来的战局毫无悬念,不过片刻功夫地上就躺满了尸体,死的透透的,连口残喘的气儿都没有。那些人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却转眼就只剩下三个人还在晏师剑下挣扎。转个眼,便又倒了一个,只剩下两个了。姜逸北这时方才对舸笛道,别杀干净了,留一个活口。晏师这才在舸笛的吩咐之下留下了个活口。却是挑了人右手的手筋,断了人左腿腿骨。是真的只留下个活口。姜逸北对晏师的狠辣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具体说什么。反正都是舸笛这边的人,狠辣不到自己人头上就好。姜逸北干咳了一声,道:下去看看吧。舸笛嗯了一声,先行跳下的马车,然后伸手扶了姜逸北一把。毕竟姜逸北现在伤口还没有恢复好,行走也就罢了,这种上上下下的还是不太方便。就只能跟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一样,在舸笛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其实姜逸北也不是不能忍疼,只是有人心疼着要扶自己一把,不好拂了人的意不是。然后便神色如常地继续窝着了。此时已经深夜,却没有再次毒发的迹象。舸笛心道,想必这毒的发作会间隔一段时间。大概是那位先辈也不想让后代夜夜睡不着耽误了正事,只是想让后辈记得性命之约,和送晏师回去的事情。想到性命之约,舸笛也并不怎么悲伤。他本就不是什么怕死的人,拿命换了晏师这般利器,可谓求之不得。而且昨夜那一番疼痛,反而真让他警醒了一些,开始规划之后要做什么。以之前得到的讯息来看,云叔应当是已经逃走的。而玄机阁之中支持舸笛的人,也大多是以云叔为中间人和舸笛接触的。所以后事谋划,大概还要从找到云叔开始。这也是舸笛妥协,跟姜逸北回不染城的原因之一。舸笛与云叔之前便是一直在不染城接触的。此时回不染城,也算是碰碰运气。一来云叔正在被舸轻舟追杀,肯定会寻个稳妥之地藏身,不染城必定是个不错的选择。二来,云叔也有可能按照旧例,继续在不染城等待舸笛。舸笛正想着,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撩开了一缕垂到舸笛脸颊的发丝。舸笛一愣。姜逸北:醒了?舸笛:这时间也该不早了吧,马车都停了。你怎么还没睡?睡不着,姜逸北半真半假地道,你就躺在我怀里,我心里激动。舸笛索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那你多激动一会儿。姜逸北笑了一句求之不得。正在那儿耍花枪呢,两人突然就听到外面的晏师有了动静。两人都是一顿。姜逸北最先反应过来,有人。舸笛瞬间起身,姜逸北掀开马车车帘。就看到晏师已经飞掠出了十来丈,从一棵树上挑下了一个人来。而这一个人还只是开始,不知何时,这辆马车居然已经被包围了。这一人落下,数十人便从黑暗中或者树梢上跳下来亮出兵刃。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对着马车上的姜逸北和舸笛大声道,在下的主人想请两位过去做客,不知两位可否与个方便。这话说的模模糊糊的,既没有说主任是谁,也没有说去哪儿。更何况做客这二字,引申意义未免也多得很。但是有前事做铺垫,听人这么一说,姜逸北下意识看了舸笛一眼,只当来的是玄机阁的人,抓舸笛的。我要是不给这个方便呢?姜逸北笑道,你们家少阁主额,前任少阁主?反正是这个叫做舸笛的,已经入赘我不染城了,正要跟着我回家呢。※※※※※※※※※※※※※※※※※※※※接下来要出门一周,应该不会断更,但是更新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所以通知大家一下,晚上不要等更新了,第二天早上看吧,早睡早起皮肤好哦。第59章 姓孔的来人舸笛一把就将胡说八道的姜逸北拽了回来, 谁说的?我, 姜逸北一脸无辜, 刚刚说的,你听到了的。舸笛:???胡说这么坦荡的吗?我本人还在这里呢。姜逸北思索了一下, 怀疑道,不说入赘,难不成让我说下嫁?舸笛:舸笛:算了, 当我没问。啧, 姜逸北一脸拿你没办法的宽宏大量,你看你这个人,说不认帐就不认帐,是不是?那边的领头人也是涵养好到了一定境界。等着这两个人掰扯完了才开口解释道,姜少侠怕是误会什么了, 我们与玄机阁并无瓜葛。姜逸北和舸笛两人都有些意外。明显是不大相信的。此时此刻会来与他们为难的, 除了玄机阁实在想不出其它人。姜逸北问道:既然不是玄机阁,那你家主人是谁?我家主人姓孔, 他命我务必要来请二位过去一叙。孔?孔什么?孔夫子还是孔明灯?姜逸北转头看着舸笛,你朋友?舸笛在脑子里面想了一想, 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姓孔的, 只道, 似乎不大记得。他们二人这么交谈, 对面数十人居然规矩得很, 也就安安静静的等着。好像打定了先礼后兵的主意, 礼貌得都不像是来劫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姜逸北与舸笛两个受伤了的人没什么威胁性, 所以才这么心大。对面那领头人久久未曾等到姜逸北两人的回复,被逼无奈,只能再次出声确认道,不知二位可否愿意陪我们走一趟?姜逸北在不染城做流氓做习惯了,突然见着这么有礼貌的劫匪实在是不习惯。感觉不教训他们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一身的痞气。不过嘛,虽然心有壮志,这身体穿了孔还没长好呢。姜逸北拽了拽舸笛的袖子,十分光明正大地不要脸,笛子哥哥,打死他们。舸笛僵硬了一下,好歹算是绷住了表情,没让自己太跌份。然后用一个还算冷静的表情吩咐道,晏师。那边一直木讷的晏师随着这一声呼唤,转过头来看着舸笛。舸笛道,动手吧。对面:???晏师抬起剑锋,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原本毫无存在感的一个人,却在舸笛的一个命令之下瞬间改变了气场。肃杀之意如腊月寒风一般,于无形之中刮过去。在场众人无不一震。只是那那领头人却皱着眉头,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正面冲突。晏师哪里会等他,已经先行动上了手。他脚尖点地,贴地一个飞掠。不过瞬息之间就抵达了一人的身旁,并且将剑准确地送进那人的心脏,噗的一声,血雨喷溅。姜逸北:看得胸口好痛。接下来的战局毫无悬念,不过片刻功夫地上就躺满了尸体,死的透透的,连口残喘的气儿都没有。那些人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却转眼就只剩下三个人还在晏师剑下挣扎。转个眼,便又倒了一个,只剩下两个了。姜逸北这时方才对舸笛道,别杀干净了,留一个活口。晏师这才在舸笛的吩咐之下留下了个活口。却是挑了人右手的手筋,断了人左腿腿骨。是真的只留下个活口。姜逸北对晏师的狠辣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具体说什么。反正都是舸笛这边的人,狠辣不到自己人头上就好。姜逸北干咳了一声,道:下去看看吧。舸笛嗯了一声,先行跳下的马车,然后伸手扶了姜逸北一把。毕竟姜逸北现在伤口还没有恢复好,行走也就罢了,这种上上下下的还是不太方便。就只能跟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一样,在舸笛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其实姜逸北也不是不能忍疼,只是有人心疼着要扶自己一把,不好拂了人的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