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萧烈点头。许言之道:“我看慕哥儿的意思,慕哥儿要是明日走,我就是明日走,要是过段时间走,我便过段时间走。”云慕道:“我先把药材安置好。”许言之点头。萧烈瞥了二人一眼,默不作声地又闷了一口酒。几人继续闲聊到深夜。接着各自回帐篷睡觉。云慕才沐浴好,看到帐篷外,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他走了出去,看见萧烈问:“四皇弟,你怎么在这儿?”“走错路了。”冷冰冰地说完,萧烈就走了。走错路?在军营待了那么久,会走错路?而且他们的帐篷差别很大的,好不好?云慕看着萧烈的背影,心里莫名地涌出一些甜意,于是他晚上睡得很好。第二日许言之、二公主跟着壮壮、于灵了解临疆,萧烈、于顿仍旧忙着,云慕就和园园继续安排药材。这批药材众多,需要分多个地方储存,云慕和园园忙了三四日才将药材安置妥当,这时候地震和奸细也都已经解决,云慕好像应该回京了。许言之过来询问:“你要回京吗?”“肯定要的啊。”云慕回答。“什么时候回去?”许言之问。云慕停下步子,看向许言之问:“你想什么时候回去?”许言之望着云慕道:“我想再待几日。”“我也是。”云慕道。两个人就站在军营的小路上相视笑起来,谁都没有注意到远处站着的萧烈,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双手负在身后,拳头紧握,仿佛所有的情绪都攥住了,一旦有所懈怠,将会如巨浪一般将他席卷。“萧将军。”一个士兵走过来行礼。“何事?”萧烈依旧看着远处并肩而走的两个男子,声音紧绷。“营外有人找你。”“谁?”“一个少年,说是有东西给你。”“让他将东西交上来就行了。”“他说,他要亲自交给你。”萧烈皱眉问:“什么东西?”一个士兵道:“一枚玉佩。”萧烈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腰间,接着抬步朝营外走去。云慕和许言之正好看见萧烈走过,二人的目光跟随着萧烈到军营前,看到一个清瘦少年。云慕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眼认出了清瘦少年是那日萧烈救上来的。只见清瘦少年羞怯地看萧烈一眼,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给萧烈,许言之惊道:“他喜欢他。”他指谁?他又是指谁?云慕继续看萧烈同清瘦少年说什么,很关心的样子,好一会儿萧烈笑了笑。清瘦少年眼睛发亮地望着萧烈。萧烈点点头。然后清瘦少年跑走了。萧烈拿着玉佩看了看,挂到了腰间,接着转身走过来,正好和云慕、许言之碰面。“萧将军,又是爱慕者?”许言之调侃。萧烈绷着脸道:“别乱讲。”接着冲云慕颔首,以示礼貌,然后抬步离开。云慕心里堵堵的。许言之道 :“慕哥儿,我们去看看二公主吧。”云慕点头。萧烈一回头又看到二人并肩离开,他强行收回视线,进了议事厅商量战术。其他将军们知道萧将军不苟言笑,可是现下不仅不苟言笑,而且身上有一股肃杀之气,仿佛要将周围夷为平地一般,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不太敢说话。而这时候云慕和许言之来到农田,看到弟弟妹妹们开心又勤劳地耕地,他们也受到感染,上前帮忙。不得不说,接近自然的时候,人真的很容易开心,云慕几人一直说笑不断。中午在农田间简单用了午饭,下午天阴了。担心下雨,云慕几人回到各自帐篷。云慕刚歇息一会儿,想到军医说过,萧烈身上有不少旧伤,下雨天会难受,尤其临疆昼夜温差大,会更难受,他想去看看萧烈,便抬步走到萧烈的帐篷前。守门的士兵道:“萧将军不在。”“去哪儿了?”云慕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萧烈是将军,他的行为一般都不会向士兵们交待。果然士兵道:“卑职不知。”云慕询问:“那我可以进去等他吗?”“萧将军营帐是军事重地,没有萧将军不得进入。”也是。云慕也没有为难士兵,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却有些无所事事,他索性去军医帐篷。军医们一个个去其他帐篷换药熬药。云慕一个人在军医帐篷里,在药架前走动,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转头便看见萧烈掀帘走进来,身上还系着黑色的披风,一身的凉意。“四皇弟,你受伤了?”云慕面色一惊。“没有。”萧烈道。云慕松了一口气,接着问:“那你来这儿干什么?”“不是你找我吗?”萧烈问。“啊,是我。”云慕道。“什么事?”萧烈问。云慕没说话。“走吧。”萧烈道。“去哪儿?”“这儿冷,去我那儿。”萧烈朝外走。云慕只好跟上。二人到了萧烈帐篷中,一阵暖意袭来。萧烈脱掉披风,细长的双手在火盆上搓了搓道:“临疆的天气就是这样,平日里还好,一旦遇到阴雨天,气温降的很快,夜间很冷,你要注意。”“好。”云慕应。“坐下吧。”萧烈道。这儿比不得京城,条件艰苦,除了书案前的椅子外,只有床边的一个高鼓凳,云慕便坐了上去。萧烈转身走到书案前,翻看一本书,很闲适的样子,又问:“找我什么事?”云慕突然也不想坐了,他走到书架前,看着一本本的书脊,问:“马上要下雨了,伤口难受吗?”萧烈默了默:“有点。”“按摩一下,再热敷,会舒服一些。”“不用那么麻烦,忍一忍就过去了。”萧烈说。忍一忍……他忍了多久,云慕又一次觉得心疼,好一会儿听到萧烈低低地问:“很丑吧?”“什么?”云慕诧异地转头。萧烈看着书籍,侧脸英俊如刀削一般,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软意:“我身上很丑,很多伤疤,消不了了。”“那又怎么样?”云慕问。萧烈微微侧首,嘴角带着浅浅地笑:“你只喜欢好看的。”“我——”云慕突然无言以对。萧烈收回笑,眼神黯淡:“你就是来问伤口的事儿吗?其实没有那么难受的,临疆干旱少雨,难受不了多久。”云慕沉默着。见状,萧烈心里莫名烦躁,道:“大皇兄,若是无事,你回去吧,我还要办公。”这是下逐客令了。云慕下意识地转身,余光中瞥见一个铜色的东西,他转头看向床头,那儿卧着一个小小的铜色汤婆子,刻着些许祥云。是他的!他骤然想起来,四年多前,他捧着汤婆子去找萧烈谈话,后来两人又大吵起来,当时萧烈突然发疯抱他,他吓的汤婆子掉了,之后就没有拿回来。结果被这家伙带到临疆,放到床头了。上次这家伙走了出去,忽然又跑回来拿走的就是汤婆子。他转头看着面容平静的萧烈,心里那一把把锁突然不受控制地打开,他的情绪一点点释放出来,他压也压不住,脱口而出的就是:“你还在意我喜欢不喜欢吗?”萧烈浑身一震,一寸寸地转头看向云慕。中午在农田间简单用了午饭,下午天阴了。担心下雨,云慕几人回到各自帐篷。云慕刚歇息一会儿,想到军医说过,萧烈身上有不少旧伤,下雨天会难受,尤其临疆昼夜温差大,会更难受,他想去看看萧烈,便抬步走到萧烈的帐篷前。守门的士兵道:“萧将军不在。”“去哪儿了?”云慕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萧烈是将军,他的行为一般都不会向士兵们交待。果然士兵道:“卑职不知。”云慕询问:“那我可以进去等他吗?”“萧将军营帐是军事重地,没有萧将军不得进入。”也是。云慕也没有为难士兵,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却有些无所事事,他索性去军医帐篷。军医们一个个去其他帐篷换药熬药。云慕一个人在军医帐篷里,在药架前走动,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转头便看见萧烈掀帘走进来,身上还系着黑色的披风,一身的凉意。“四皇弟,你受伤了?”云慕面色一惊。“没有。”萧烈道。云慕松了一口气,接着问:“那你来这儿干什么?”“不是你找我吗?”萧烈问。“啊,是我。”云慕道。“什么事?”萧烈问。云慕没说话。“走吧。”萧烈道。“去哪儿?”“这儿冷,去我那儿。”萧烈朝外走。云慕只好跟上。二人到了萧烈帐篷中,一阵暖意袭来。萧烈脱掉披风,细长的双手在火盆上搓了搓道:“临疆的天气就是这样,平日里还好,一旦遇到阴雨天,气温降的很快,夜间很冷,你要注意。”“好。”云慕应。“坐下吧。”萧烈道。这儿比不得京城,条件艰苦,除了书案前的椅子外,只有床边的一个高鼓凳,云慕便坐了上去。萧烈转身走到书案前,翻看一本书,很闲适的样子,又问:“找我什么事?”云慕突然也不想坐了,他走到书架前,看着一本本的书脊,问:“马上要下雨了,伤口难受吗?”萧烈默了默:“有点。”“按摩一下,再热敷,会舒服一些。”“不用那么麻烦,忍一忍就过去了。”萧烈说。忍一忍……他忍了多久,云慕又一次觉得心疼,好一会儿听到萧烈低低地问:“很丑吧?”“什么?”云慕诧异地转头。萧烈看着书籍,侧脸英俊如刀削一般,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软意:“我身上很丑,很多伤疤,消不了了。”“那又怎么样?”云慕问。萧烈微微侧首,嘴角带着浅浅地笑:“你只喜欢好看的。”“我——”云慕突然无言以对。萧烈收回笑,眼神黯淡:“你就是来问伤口的事儿吗?其实没有那么难受的,临疆干旱少雨,难受不了多久。”云慕沉默着。见状,萧烈心里莫名烦躁,道:“大皇兄,若是无事,你回去吧,我还要办公。”这是下逐客令了。云慕下意识地转身,余光中瞥见一个铜色的东西,他转头看向床头,那儿卧着一个小小的铜色汤婆子,刻着些许祥云。是他的!他骤然想起来,四年多前,他捧着汤婆子去找萧烈谈话,后来两人又大吵起来,当时萧烈突然发疯抱他,他吓的汤婆子掉了,之后就没有拿回来。结果被这家伙带到临疆,放到床头了。上次这家伙走了出去,忽然又跑回来拿走的就是汤婆子。他转头看着面容平静的萧烈,心里那一把把锁突然不受控制地打开,他的情绪一点点释放出来,他压也压不住,脱口而出的就是:“你还在意我喜欢不喜欢吗?”萧烈浑身一震,一寸寸地转头看向云慕。中午在农田间简单用了午饭,下午天阴了。担心下雨,云慕几人回到各自帐篷。云慕刚歇息一会儿,想到军医说过,萧烈身上有不少旧伤,下雨天会难受,尤其临疆昼夜温差大,会更难受,他想去看看萧烈,便抬步走到萧烈的帐篷前。守门的士兵道:“萧将军不在。”“去哪儿了?”云慕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萧烈是将军,他的行为一般都不会向士兵们交待。果然士兵道:“卑职不知。”云慕询问:“那我可以进去等他吗?”“萧将军营帐是军事重地,没有萧将军不得进入。”也是。云慕也没有为难士兵,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却有些无所事事,他索性去军医帐篷。军医们一个个去其他帐篷换药熬药。云慕一个人在军医帐篷里,在药架前走动,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转头便看见萧烈掀帘走进来,身上还系着黑色的披风,一身的凉意。“四皇弟,你受伤了?”云慕面色一惊。“没有。”萧烈道。云慕松了一口气,接着问:“那你来这儿干什么?”“不是你找我吗?”萧烈问。“啊,是我。”云慕道。“什么事?”萧烈问。云慕没说话。“走吧。”萧烈道。“去哪儿?”“这儿冷,去我那儿。”萧烈朝外走。云慕只好跟上。二人到了萧烈帐篷中,一阵暖意袭来。萧烈脱掉披风,细长的双手在火盆上搓了搓道:“临疆的天气就是这样,平日里还好,一旦遇到阴雨天,气温降的很快,夜间很冷,你要注意。”“好。”云慕应。“坐下吧。”萧烈道。这儿比不得京城,条件艰苦,除了书案前的椅子外,只有床边的一个高鼓凳,云慕便坐了上去。萧烈转身走到书案前,翻看一本书,很闲适的样子,又问:“找我什么事?”云慕突然也不想坐了,他走到书架前,看着一本本的书脊,问:“马上要下雨了,伤口难受吗?”萧烈默了默:“有点。”“按摩一下,再热敷,会舒服一些。”“不用那么麻烦,忍一忍就过去了。”萧烈说。忍一忍……他忍了多久,云慕又一次觉得心疼,好一会儿听到萧烈低低地问:“很丑吧?”“什么?”云慕诧异地转头。萧烈看着书籍,侧脸英俊如刀削一般,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软意:“我身上很丑,很多伤疤,消不了了。”“那又怎么样?”云慕问。萧烈微微侧首,嘴角带着浅浅地笑:“你只喜欢好看的。”“我——”云慕突然无言以对。萧烈收回笑,眼神黯淡:“你就是来问伤口的事儿吗?其实没有那么难受的,临疆干旱少雨,难受不了多久。”云慕沉默着。见状,萧烈心里莫名烦躁,道:“大皇兄,若是无事,你回去吧,我还要办公。”这是下逐客令了。云慕下意识地转身,余光中瞥见一个铜色的东西,他转头看向床头,那儿卧着一个小小的铜色汤婆子,刻着些许祥云。是他的!他骤然想起来,四年多前,他捧着汤婆子去找萧烈谈话,后来两人又大吵起来,当时萧烈突然发疯抱他,他吓的汤婆子掉了,之后就没有拿回来。结果被这家伙带到临疆,放到床头了。上次这家伙走了出去,忽然又跑回来拿走的就是汤婆子。他转头看着面容平静的萧烈,心里那一把把锁突然不受控制地打开,他的情绪一点点释放出来,他压也压不住,脱口而出的就是:“你还在意我喜欢不喜欢吗?”萧烈浑身一震,一寸寸地转头看向云慕。中午在农田间简单用了午饭,下午天阴了。担心下雨,云慕几人回到各自帐篷。云慕刚歇息一会儿,想到军医说过,萧烈身上有不少旧伤,下雨天会难受,尤其临疆昼夜温差大,会更难受,他想去看看萧烈,便抬步走到萧烈的帐篷前。守门的士兵道:“萧将军不在。”“去哪儿了?”云慕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萧烈是将军,他的行为一般都不会向士兵们交待。果然士兵道:“卑职不知。”云慕询问:“那我可以进去等他吗?”“萧将军营帐是军事重地,没有萧将军不得进入。”也是。云慕也没有为难士兵,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却有些无所事事,他索性去军医帐篷。军医们一个个去其他帐篷换药熬药。云慕一个人在军医帐篷里,在药架前走动,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转头便看见萧烈掀帘走进来,身上还系着黑色的披风,一身的凉意。“四皇弟,你受伤了?”云慕面色一惊。“没有。”萧烈道。云慕松了一口气,接着问:“那你来这儿干什么?”“不是你找我吗?”萧烈问。“啊,是我。”云慕道。“什么事?”萧烈问。云慕没说话。“走吧。”萧烈道。“去哪儿?”“这儿冷,去我那儿。”萧烈朝外走。云慕只好跟上。二人到了萧烈帐篷中,一阵暖意袭来。萧烈脱掉披风,细长的双手在火盆上搓了搓道:“临疆的天气就是这样,平日里还好,一旦遇到阴雨天,气温降的很快,夜间很冷,你要注意。”“好。”云慕应。“坐下吧。”萧烈道。这儿比不得京城,条件艰苦,除了书案前的椅子外,只有床边的一个高鼓凳,云慕便坐了上去。萧烈转身走到书案前,翻看一本书,很闲适的样子,又问:“找我什么事?”云慕突然也不想坐了,他走到书架前,看着一本本的书脊,问:“马上要下雨了,伤口难受吗?”萧烈默了默:“有点。”“按摩一下,再热敷,会舒服一些。”“不用那么麻烦,忍一忍就过去了。”萧烈说。忍一忍……他忍了多久,云慕又一次觉得心疼,好一会儿听到萧烈低低地问:“很丑吧?”“什么?”云慕诧异地转头。萧烈看着书籍,侧脸英俊如刀削一般,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软意:“我身上很丑,很多伤疤,消不了了。”“那又怎么样?”云慕问。萧烈微微侧首,嘴角带着浅浅地笑:“你只喜欢好看的。”“我——”云慕突然无言以对。萧烈收回笑,眼神黯淡:“你就是来问伤口的事儿吗?其实没有那么难受的,临疆干旱少雨,难受不了多久。”云慕沉默着。见状,萧烈心里莫名烦躁,道:“大皇兄,若是无事,你回去吧,我还要办公。”这是下逐客令了。云慕下意识地转身,余光中瞥见一个铜色的东西,他转头看向床头,那儿卧着一个小小的铜色汤婆子,刻着些许祥云。是他的!他骤然想起来,四年多前,他捧着汤婆子去找萧烈谈话,后来两人又大吵起来,当时萧烈突然发疯抱他,他吓的汤婆子掉了,之后就没有拿回来。结果被这家伙带到临疆,放到床头了。上次这家伙走了出去,忽然又跑回来拿走的就是汤婆子。他转头看着面容平静的萧烈,心里那一把把锁突然不受控制地打开,他的情绪一点点释放出来,他压也压不住,脱口而出的就是:“你还在意我喜欢不喜欢吗?”萧烈浑身一震,一寸寸地转头看向云慕。中午在农田间简单用了午饭,下午天阴了。担心下雨,云慕几人回到各自帐篷。云慕刚歇息一会儿,想到军医说过,萧烈身上有不少旧伤,下雨天会难受,尤其临疆昼夜温差大,会更难受,他想去看看萧烈,便抬步走到萧烈的帐篷前。守门的士兵道:“萧将军不在。”“去哪儿了?”云慕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萧烈是将军,他的行为一般都不会向士兵们交待。果然士兵道:“卑职不知。”云慕询问:“那我可以进去等他吗?”“萧将军营帐是军事重地,没有萧将军不得进入。”也是。云慕也没有为难士兵,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却有些无所事事,他索性去军医帐篷。军医们一个个去其他帐篷换药熬药。云慕一个人在军医帐篷里,在药架前走动,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转头便看见萧烈掀帘走进来,身上还系着黑色的披风,一身的凉意。“四皇弟,你受伤了?”云慕面色一惊。“没有。”萧烈道。云慕松了一口气,接着问:“那你来这儿干什么?”“不是你找我吗?”萧烈问。“啊,是我。”云慕道。“什么事?”萧烈问。云慕没说话。“走吧。”萧烈道。“去哪儿?”“这儿冷,去我那儿。”萧烈朝外走。云慕只好跟上。二人到了萧烈帐篷中,一阵暖意袭来。萧烈脱掉披风,细长的双手在火盆上搓了搓道:“临疆的天气就是这样,平日里还好,一旦遇到阴雨天,气温降的很快,夜间很冷,你要注意。”“好。”云慕应。“坐下吧。”萧烈道。这儿比不得京城,条件艰苦,除了书案前的椅子外,只有床边的一个高鼓凳,云慕便坐了上去。萧烈转身走到书案前,翻看一本书,很闲适的样子,又问:“找我什么事?”云慕突然也不想坐了,他走到书架前,看着一本本的书脊,问:“马上要下雨了,伤口难受吗?”萧烈默了默:“有点。”“按摩一下,再热敷,会舒服一些。”“不用那么麻烦,忍一忍就过去了。”萧烈说。忍一忍……他忍了多久,云慕又一次觉得心疼,好一会儿听到萧烈低低地问:“很丑吧?”“什么?”云慕诧异地转头。萧烈看着书籍,侧脸英俊如刀削一般,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软意:“我身上很丑,很多伤疤,消不了了。”“那又怎么样?”云慕问。萧烈微微侧首,嘴角带着浅浅地笑:“你只喜欢好看的。”“我——”云慕突然无言以对。萧烈收回笑,眼神黯淡:“你就是来问伤口的事儿吗?其实没有那么难受的,临疆干旱少雨,难受不了多久。”云慕沉默着。见状,萧烈心里莫名烦躁,道:“大皇兄,若是无事,你回去吧,我还要办公。”这是下逐客令了。云慕下意识地转身,余光中瞥见一个铜色的东西,他转头看向床头,那儿卧着一个小小的铜色汤婆子,刻着些许祥云。是他的!他骤然想起来,四年多前,他捧着汤婆子去找萧烈谈话,后来两人又大吵起来,当时萧烈突然发疯抱他,他吓的汤婆子掉了,之后就没有拿回来。结果被这家伙带到临疆,放到床头了。上次这家伙走了出去,忽然又跑回来拿走的就是汤婆子。他转头看着面容平静的萧烈,心里那一把把锁突然不受控制地打开,他的情绪一点点释放出来,他压也压不住,脱口而出的就是:“你还在意我喜欢不喜欢吗?”萧烈浑身一震,一寸寸地转头看向云慕。中午在农田间简单用了午饭,下午天阴了。担心下雨,云慕几人回到各自帐篷。云慕刚歇息一会儿,想到军医说过,萧烈身上有不少旧伤,下雨天会难受,尤其临疆昼夜温差大,会更难受,他想去看看萧烈,便抬步走到萧烈的帐篷前。守门的士兵道:“萧将军不在。”“去哪儿了?”云慕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萧烈是将军,他的行为一般都不会向士兵们交待。果然士兵道:“卑职不知。”云慕询问:“那我可以进去等他吗?”“萧将军营帐是军事重地,没有萧将军不得进入。”也是。云慕也没有为难士兵,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却有些无所事事,他索性去军医帐篷。军医们一个个去其他帐篷换药熬药。云慕一个人在军医帐篷里,在药架前走动,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转头便看见萧烈掀帘走进来,身上还系着黑色的披风,一身的凉意。“四皇弟,你受伤了?”云慕面色一惊。“没有。”萧烈道。云慕松了一口气,接着问:“那你来这儿干什么?”“不是你找我吗?”萧烈问。“啊,是我。”云慕道。“什么事?”萧烈问。云慕没说话。“走吧。”萧烈道。“去哪儿?”“这儿冷,去我那儿。”萧烈朝外走。云慕只好跟上。二人到了萧烈帐篷中,一阵暖意袭来。萧烈脱掉披风,细长的双手在火盆上搓了搓道:“临疆的天气就是这样,平日里还好,一旦遇到阴雨天,气温降的很快,夜间很冷,你要注意。”“好。”云慕应。“坐下吧。”萧烈道。这儿比不得京城,条件艰苦,除了书案前的椅子外,只有床边的一个高鼓凳,云慕便坐了上去。萧烈转身走到书案前,翻看一本书,很闲适的样子,又问:“找我什么事?”云慕突然也不想坐了,他走到书架前,看着一本本的书脊,问:“马上要下雨了,伤口难受吗?”萧烈默了默:“有点。”“按摩一下,再热敷,会舒服一些。”“不用那么麻烦,忍一忍就过去了。”萧烈说。忍一忍……他忍了多久,云慕又一次觉得心疼,好一会儿听到萧烈低低地问:“很丑吧?”“什么?”云慕诧异地转头。萧烈看着书籍,侧脸英俊如刀削一般,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软意:“我身上很丑,很多伤疤,消不了了。”“那又怎么样?”云慕问。萧烈微微侧首,嘴角带着浅浅地笑:“你只喜欢好看的。”“我——”云慕突然无言以对。萧烈收回笑,眼神黯淡:“你就是来问伤口的事儿吗?其实没有那么难受的,临疆干旱少雨,难受不了多久。”云慕沉默着。见状,萧烈心里莫名烦躁,道:“大皇兄,若是无事,你回去吧,我还要办公。”这是下逐客令了。云慕下意识地转身,余光中瞥见一个铜色的东西,他转头看向床头,那儿卧着一个小小的铜色汤婆子,刻着些许祥云。是他的!他骤然想起来,四年多前,他捧着汤婆子去找萧烈谈话,后来两人又大吵起来,当时萧烈突然发疯抱他,他吓的汤婆子掉了,之后就没有拿回来。结果被这家伙带到临疆,放到床头了。上次这家伙走了出去,忽然又跑回来拿走的就是汤婆子。他转头看着面容平静的萧烈,心里那一把把锁突然不受控制地打开,他的情绪一点点释放出来,他压也压不住,脱口而出的就是:“你还在意我喜欢不喜欢吗?”萧烈浑身一震,一寸寸地转头看向云慕。中午在农田间简单用了午饭,下午天阴了。担心下雨,云慕几人回到各自帐篷。云慕刚歇息一会儿,想到军医说过,萧烈身上有不少旧伤,下雨天会难受,尤其临疆昼夜温差大,会更难受,他想去看看萧烈,便抬步走到萧烈的帐篷前。守门的士兵道:“萧将军不在。”“去哪儿了?”云慕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萧烈是将军,他的行为一般都不会向士兵们交待。果然士兵道:“卑职不知。”云慕询问:“那我可以进去等他吗?”“萧将军营帐是军事重地,没有萧将军不得进入。”也是。云慕也没有为难士兵,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却有些无所事事,他索性去军医帐篷。军医们一个个去其他帐篷换药熬药。云慕一个人在军医帐篷里,在药架前走动,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转头便看见萧烈掀帘走进来,身上还系着黑色的披风,一身的凉意。“四皇弟,你受伤了?”云慕面色一惊。“没有。”萧烈道。云慕松了一口气,接着问:“那你来这儿干什么?”“不是你找我吗?”萧烈问。“啊,是我。”云慕道。“什么事?”萧烈问。云慕没说话。“走吧。”萧烈道。“去哪儿?”“这儿冷,去我那儿。”萧烈朝外走。云慕只好跟上。二人到了萧烈帐篷中,一阵暖意袭来。萧烈脱掉披风,细长的双手在火盆上搓了搓道:“临疆的天气就是这样,平日里还好,一旦遇到阴雨天,气温降的很快,夜间很冷,你要注意。”“好。”云慕应。“坐下吧。”萧烈道。这儿比不得京城,条件艰苦,除了书案前的椅子外,只有床边的一个高鼓凳,云慕便坐了上去。萧烈转身走到书案前,翻看一本书,很闲适的样子,又问:“找我什么事?”云慕突然也不想坐了,他走到书架前,看着一本本的书脊,问:“马上要下雨了,伤口难受吗?”萧烈默了默:“有点。”“按摩一下,再热敷,会舒服一些。”“不用那么麻烦,忍一忍就过去了。”萧烈说。忍一忍……他忍了多久,云慕又一次觉得心疼,好一会儿听到萧烈低低地问:“很丑吧?”“什么?”云慕诧异地转头。萧烈看着书籍,侧脸英俊如刀削一般,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软意:“我身上很丑,很多伤疤,消不了了。”“那又怎么样?”云慕问。萧烈微微侧首,嘴角带着浅浅地笑:“你只喜欢好看的。”“我——”云慕突然无言以对。萧烈收回笑,眼神黯淡:“你就是来问伤口的事儿吗?其实没有那么难受的,临疆干旱少雨,难受不了多久。”云慕沉默着。见状,萧烈心里莫名烦躁,道:“大皇兄,若是无事,你回去吧,我还要办公。”这是下逐客令了。云慕下意识地转身,余光中瞥见一个铜色的东西,他转头看向床头,那儿卧着一个小小的铜色汤婆子,刻着些许祥云。是他的!他骤然想起来,四年多前,他捧着汤婆子去找萧烈谈话,后来两人又大吵起来,当时萧烈突然发疯抱他,他吓的汤婆子掉了,之后就没有拿回来。结果被这家伙带到临疆,放到床头了。上次这家伙走了出去,忽然又跑回来拿走的就是汤婆子。他转头看着面容平静的萧烈,心里那一把把锁突然不受控制地打开,他的情绪一点点释放出来,他压也压不住,脱口而出的就是:“你还在意我喜欢不喜欢吗?”萧烈浑身一震,一寸寸地转头看向云慕。中午在农田间简单用了午饭,下午天阴了。担心下雨,云慕几人回到各自帐篷。云慕刚歇息一会儿,想到军医说过,萧烈身上有不少旧伤,下雨天会难受,尤其临疆昼夜温差大,会更难受,他想去看看萧烈,便抬步走到萧烈的帐篷前。守门的士兵道:“萧将军不在。”“去哪儿了?”云慕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萧烈是将军,他的行为一般都不会向士兵们交待。果然士兵道:“卑职不知。”云慕询问:“那我可以进去等他吗?”“萧将军营帐是军事重地,没有萧将军不得进入。”也是。云慕也没有为难士兵,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却有些无所事事,他索性去军医帐篷。军医们一个个去其他帐篷换药熬药。云慕一个人在军医帐篷里,在药架前走动,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转头便看见萧烈掀帘走进来,身上还系着黑色的披风,一身的凉意。“四皇弟,你受伤了?”云慕面色一惊。“没有。”萧烈道。云慕松了一口气,接着问:“那你来这儿干什么?”“不是你找我吗?”萧烈问。“啊,是我。”云慕道。“什么事?”萧烈问。云慕没说话。“走吧。”萧烈道。“去哪儿?”“这儿冷,去我那儿。”萧烈朝外走。云慕只好跟上。二人到了萧烈帐篷中,一阵暖意袭来。萧烈脱掉披风,细长的双手在火盆上搓了搓道:“临疆的天气就是这样,平日里还好,一旦遇到阴雨天,气温降的很快,夜间很冷,你要注意。”“好。”云慕应。“坐下吧。”萧烈道。这儿比不得京城,条件艰苦,除了书案前的椅子外,只有床边的一个高鼓凳,云慕便坐了上去。萧烈转身走到书案前,翻看一本书,很闲适的样子,又问:“找我什么事?”云慕突然也不想坐了,他走到书架前,看着一本本的书脊,问:“马上要下雨了,伤口难受吗?”萧烈默了默:“有点。”“按摩一下,再热敷,会舒服一些。”“不用那么麻烦,忍一忍就过去了。”萧烈说。忍一忍……他忍了多久,云慕又一次觉得心疼,好一会儿听到萧烈低低地问:“很丑吧?”“什么?”云慕诧异地转头。萧烈看着书籍,侧脸英俊如刀削一般,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软意:“我身上很丑,很多伤疤,消不了了。”“那又怎么样?”云慕问。萧烈微微侧首,嘴角带着浅浅地笑:“你只喜欢好看的。”“我——”云慕突然无言以对。萧烈收回笑,眼神黯淡:“你就是来问伤口的事儿吗?其实没有那么难受的,临疆干旱少雨,难受不了多久。”云慕沉默着。见状,萧烈心里莫名烦躁,道:“大皇兄,若是无事,你回去吧,我还要办公。”这是下逐客令了。云慕下意识地转身,余光中瞥见一个铜色的东西,他转头看向床头,那儿卧着一个小小的铜色汤婆子,刻着些许祥云。是他的!他骤然想起来,四年多前,他捧着汤婆子去找萧烈谈话,后来两人又大吵起来,当时萧烈突然发疯抱他,他吓的汤婆子掉了,之后就没有拿回来。结果被这家伙带到临疆,放到床头了。上次这家伙走了出去,忽然又跑回来拿走的就是汤婆子。他转头看着面容平静的萧烈,心里那一把把锁突然不受控制地打开,他的情绪一点点释放出来,他压也压不住,脱口而出的就是:“你还在意我喜欢不喜欢吗?”萧烈浑身一震,一寸寸地转头看向云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