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拍了拍他肩膀,一脸欣慰道:《致青春》粉丝受众挺广的,你这是要火出珠宝设计圈啊,还能顺便给咱们节目打一波广告,不亏!这是他们节目制片人的电话,话我是带到了,你们自己再联络吧。电梯抵达餐厅顶楼,庄简宁接过名片,跟汪海挥手,谢谢汪导!那我先回去了。汪海刚迈出电梯,发现那间贵宾房门缝里透着光,他人精似的转回头,拉着庄简宁,你等我一下,帮我带份材料回演播厅。哦。庄简宁不疑有他,点头同意。汪海进了会议室。庄简宁身后的门突然打开,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突然有只胳膊从后揽住他的细腰。庄简宁往后倒,还没来得及惊呼,嘴巴被人捂住,随后一道声音从颈侧传来。可以劫个色吗?第54章 烟花庄简宁猝不及防后仰, 膝盖后弯,仅用脚后跟和腰部用力, 身体几乎和地面平行。听见贺灼声音,紧绷的身体卸了力气, 放心倒进他怀里, 反手勾住他脖子, 声音带着惊喜,贺先生,你没走啊。贺灼拧了把劲瘦的小细腰,驱使轮椅进入房间, 腰力还挺好。坐上去扭起来的样子一定迷人极了。庄简宁趴在他肩上,嘿嘿笑了一声, 我练过瑜伽, 不过最近没再练了,身体好像都没那么软了。贺灼关上门, 用嘴在他脸颊碰了碰,意味深长道,够用了。轮椅径直驶向房间的全景玻璃露台,月光下,能看清对面波光粼粼的都江。庄简宁窝在他怀里,觉得还挺舒服,也没下来的意思。伸手拽了拽他耳朵,小声喊,贺灼。贺灼抓住他乱动的手, 边看边揉捏把玩着细白柔软的手指。那么多粉丝垂涎舔屏的手,只有他一个人想握就握。那么多粉丝喜欢仰慕的人,只有他一个人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忽然皱眉,喊我什么?庄简宁抿唇,看着他笑,重复道:贺灼。贺灼放开他的手,伸手去拧腰窝,不准这么叫。啊哈哈太痒了庄简宁腰腹猛地一弹,随即两只手乱抓,在他怀里胡乱扭动着想挣脱,还不忘嘴上逞强,你不也叫我庄简宁,我怎么不能叫你贺灼。贺灼从轮椅扶手的小盒子抽出一根粉色的丝带,三两下将他两只细手腕捆住,还细致地打了个蝴蝶结,好好想想叫我什么。庄简宁莫名心情好,由着他捆,捆好往他脖子上一挂,歪头想了想,那就叫,老他咽下嘴里的公,拐了个弯,贺。贺灼敛下眼底的期待,有点生气,但是生气里又带着点愉悦,是他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没有体验过的情绪。他冷着脸,半晌开口道:小庄。庄简宁枕着他肩膀,噗呲一声笑出来。转头看向江面,他心痒道:夏夜坐船游江,吹着凉风,再喝两杯酒,哇,想想都超爽。贺灼缓缓挑起眉尾,想去?庄简宁扭了扭,在人形抱枕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下巴垫在他颈窝。想起贺灼的治腿计划,他试探着道:我想去的地方可多了,但是有贺先生在的地方,我哪都不去。心尖有一块地方被烫软。贺灼侧头看他,哑声问:为什么。庄简宁故作闷闷地道:因为你不喜欢去啊!跟玩儿相比,当然还是你重要。明明没心没肺,却句句戳他心窝。贺灼看着窗外银色的江面,一想到怀里的小狐狸,有先被其他什么野男人勾动心的可能,胸腔就一阵憋闷。他循着额头鼻梁一路往下,叼住嫣红色的唇瓣,还想干什么?还有其他想做的事情吗?只要小狐狸想,他这么多年打拼下来的庞大家业,便有了意义。庄简宁闭上眼睛,享受着唇齿交融的酥麻震颤,趁换气的时候,小脸绯红地呢喃道:还想做.爱。贺灼舌尖猛地探进去,肆意地扫过他侧颊,牙龈,再深入进喉间,又卷着他的舌头吸吮搅弄。耳边是滋滋的水声和黏腻的哼声,贺灼兴奋到浑身轻微颤抖,按着他的后脑勺,亲了许久才放开。庄简宁眼尾发红,双眼迷离,被亲的情绪起来了,张开湿亮红肿的唇瓣,伸头往贺灼唇边送。不知是想让人灭火还是想再被人点火。贺灼这次只浅尝辄止地亲了一下,划过侧颊,含住通红的小耳尖,满足你,好不好。啊!庄简宁浑身一抖,又痒又舍不得分开,只能歪着头反复在他嘴边厮磨。贺灼大掌揉着他头发,抬腕看了眼时间,才九点不到。他拍了拍有点上头的小狐狸,庄庄,先去洗澡。庄简宁立即缩成了一只鹌鹑,屁股又被拍了一下,他才红着脸小声应道:哦。从贺灼身上起来,自己用牙咬开红绳,拿上家居服,低头,快速进了浴室。贺灼弯着眼睛目送他进去,这才拿起手机,拨了李助的电话。昨天一整天的重要会议,按照贺总吩咐,全部推后。李助今天被项目方和副董们催的焦头烂额,好不容易等到贺总的电话,他松了口气,赶紧接起来,贺总,现在通知开视频会吗?不开。贺灼望着江面,包个游轮。李助懵了:游、游轮?他想到了烽火戏诸侯的幽王。这个时候他应当拼死当个谏臣,可是,贺总怎么?贺灼沉下声音。李助浑身一抖,保命道:贺总,烟花需要吗?游轮和烟花最、最配了。是吗,贺灼挑起眉尾,那多弄点。想了想补充道,要带字的那种。李助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好的,贺总。庄简宁站在喷头下,愁的要死。这房间隔音还行吗?就贺灼那样的腹肌和臂力,他可没办法忍住不叫。但要是被导演们或者工作人员听见了,他简直没法做人。就算房间隔音还行,明天一早录节目,还都是坐在硬凳子上录制。他能坚持的下去吗?万一被有经验的选手和观众们发现异常怎么办。脑子里瞻前顾后,手上却很诚实,挤了一大坨橙花味儿的沐浴露,前前后后揉搓清洗了好几遍。也不知是热水蒸的,还是羞的,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整个小脸,耳根,胸膛,俱是绯红一片。贺灼驱使轮椅迎向刚出浴的小美人儿,一把扯掉裹在他身上的浴巾。啊!庄简宁惊呼一声,就算做好了所有的心里准备,真到了这一刻,在这么性感有力直接的老变态面前,心脏还是止不住的狂跳。眼前一抹透白的雪色,两株红梅屹立其中。贺灼无意识地吞咽几下,拉过他的小狐狸坐在自己腿上。庄简宁蜷着脚趾,低头回避他灼热的视线,脑中来回闪过脐橙和侧躺的姿势。贺灼用食指勾起他白净的小下巴,低哑的声音带着隐忍,逗他,瑜伽都练过哪些动作?老变态这是又要玩什么花样吗?庄简宁想了想,带着点兴奋,又带着点羞耻,歪着脑袋,视线闪躲,掰着手指头,小小声道:站着的树形动作,跪着的猫式伸展,撅屁股趴着的下犬式,平趴的眼镜蛇式,还有拱起来的桥式无论是人前的光芒万丈,还是人后透着羞赧又直白的欲念,贺灼都觉得可爱极了。啧,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贺灼看的心痒,伸手抚弄光滑弹腻的肌肤,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今晚有什么想法。庄简宁咬着下唇,今晚,随便哥哥弄。那行。贺灼点点头,伸手从床上拿过家居服,抓着庄简宁的手臂往里套,先穿衣服。庄简宁狐疑地抬头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被穿上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深蓝色长袖衬衫。老变态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是用剪刀剪四个洞?下面两个,上面两个的那种?或者是用蜡烛烧?用蜡油慢慢滴的那种?好刺激!他陡然兴奋起来,见贺灼正慢吞吞地给他系扣子,他伸手,我来,我系快一点。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偷偷抬头观察着老变态的表情,自己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贺灼由着他系,自己的手也抚上去,若有似无地触过皮肤,引得怀里的人一阵轻颤。里外都这么敏感。见最后一颗扣子已经系好,贺灼伸手拿过长裤。庄简宁乖乖地曲起腿,蜷着脚趾往真丝裤管里送。白皙的长腿一寸寸没进深墨色的裤子里,带来视觉的绝佳体验。贺灼看个够,拍了拍他,穿鞋去。庄简宁起身拉上裤子,啊?还要穿鞋?穿什么鞋?黑色高跟鞋?那个的时候穿黑高他可以忍,但是黑高配男士长袖家居服他不能忍!贺灼收到李助的消息,游轮和烟花都布置好,车子已经等在楼下,便也不再逗他。取了双棉袜,又拿了件夏款的轻薄风衣,带你去个地方。老变态肯定也是考虑到隔音的问题。庄简宁乖乖接过袜子和风衣。两人简单穿戴好,乘坐专属电梯下楼,车子就等在门口。庄简宁打了个呵欠,有点郁闷地上车,做个爱流程这么多。靠在贺灼身上闭目养神,也没有多长时间,感觉车子停了下来。正准备睁开眼睛,触感温润、类似于眼罩的东西覆盖在眼睛上。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地握住贺灼的手,贺灼。嗯,我在。贺灼握紧他,跟我走吗?狐狸棉布眼罩下的唇角轻轻翘起,声音里是毫无防备的信任,和勾人心魄的乖巧,跟呀。被贺灼抱着下了车,湿湿凉凉的风裹挟着草木清香扑鼻而来。视觉受限,其他的感觉便被无限增强。舒爽又刺激。李助跟在身侧,简直没眼看,老板一堆正事不干,抱着人到处玩,跟哄儿子似的。贺灼回头看了他一眼,李助立即指了指天上,做了个ok的姿势。轮椅驶在微微颠簸的路面上,没多大功夫,便停了下来。庄简宁搂着贺灼的脖子,小声问,咱们到了吗?贺灼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安抚道:到了,眼罩等会儿摘,乖。庄简宁便乖巧点头。游轮的空间挺大,和驾驶室隔开,视野开阔,拉上窗帘私密性又极好,沙发茶几、高桌、吃食一应俱全。李助去了驾驶室,边和师傅逗闷,边远程遥控着烟花。庄简宁被贺灼托抱着,他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挺高的凳子或者桌子上,比贺灼的轮椅要高很多。紧接着,两只手被系上了红绳。心里是隐秘的兴奋与期待,又隐隐带着点害怕,贺灼。嗯,我在这。贺灼撑着桌子,抬头亲了亲他。庄简宁吸着贺灼的舌头不放,像是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获得安全感。糖给不给我吃?贺灼将唇移向他耳畔,嗓音低沉,给吗?庄简宁浑身一个激灵,手动不了,便兴奋的两只腿乱蹬。他急切地道:给!给!贺灼不急不慢地逗引他,给谁吃?性感的嗓音让人头皮发麻,庄简宁无师自通地道:给老公吃,老公。头发丝儿都泛着春情。贺灼便也不再折磨他。啊!庄简宁惊呼一声,随即死咬着唇,苦苦隐忍。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脑子里的开水不停地咕噜咕噜冒着泡,他极小声道:贺灼。贺灼吐出糖,哄道:这里很安全,没人听见,喊出来给我听,好不好?庄简宁晕乎乎地点头,不但想糖快点吃完,也想畅快肆意地呼喊。贺灼摘了两株红梅,继续吃糖。感觉到差不多快要吃到糖浆,他伸手拉开旁侧的窗帘,月色下的银色江面像是一条缎带,寂静又华美。庄简宁感觉自己的眼罩被摘掉,随即有巨大的炮声传出,他快速转头。窗外的夜空突然被照亮,半边天都是五彩缤纷的璀璨烟花,真正的火树银花不夜天。炸开后的烟花像流星瀑布般流泻到银色的江面里,夜幕重又绽放出新一轮的壮丽斑斓。噼里啪啦无穷尽,像是永远不会落幕。在黑暗里待久了的眼睛渐渐清晰,每一朵烟花绽开后似乎都是汉字。他一边受着爆浆糖的剧烈冲击,一边咬着牙努力辩认每一朵烟花组成的字体。有庄庄。也有宝宝。啊!贺灼!随着认出的那一刻,他尖叫一声,糖里的浆瞬间爆出。脑子里的烟花和江面上空的烟花同步绽开、四射、坠落。贺灼盯着他失神的小脸,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又将糖浆全部抹在小花上,揉了揉,按了按。又伸出舌尖亲了亲。庄简宁侧头看向江面上仍不停绽放的烟花,全身持续震颤。感觉到小狐狸渐渐放松下来,贺灼解开红绳,将人搂进怀里,喜欢吗?庄简宁搂紧他,声音里能拧出湿哒哒的媚意,喜欢。啧,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贺灼看的心痒,伸手抚弄光滑弹腻的肌肤,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今晚有什么想法。庄简宁咬着下唇,今晚,随便哥哥弄。那行。贺灼点点头,伸手从床上拿过家居服,抓着庄简宁的手臂往里套,先穿衣服。庄简宁狐疑地抬头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被穿上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深蓝色长袖衬衫。老变态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是用剪刀剪四个洞?下面两个,上面两个的那种?或者是用蜡烛烧?用蜡油慢慢滴的那种?好刺激!他陡然兴奋起来,见贺灼正慢吞吞地给他系扣子,他伸手,我来,我系快一点。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偷偷抬头观察着老变态的表情,自己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贺灼由着他系,自己的手也抚上去,若有似无地触过皮肤,引得怀里的人一阵轻颤。里外都这么敏感。见最后一颗扣子已经系好,贺灼伸手拿过长裤。庄简宁乖乖地曲起腿,蜷着脚趾往真丝裤管里送。白皙的长腿一寸寸没进深墨色的裤子里,带来视觉的绝佳体验。贺灼看个够,拍了拍他,穿鞋去。庄简宁起身拉上裤子,啊?还要穿鞋?穿什么鞋?黑色高跟鞋?那个的时候穿黑高他可以忍,但是黑高配男士长袖家居服他不能忍!贺灼收到李助的消息,游轮和烟花都布置好,车子已经等在楼下,便也不再逗他。取了双棉袜,又拿了件夏款的轻薄风衣,带你去个地方。老变态肯定也是考虑到隔音的问题。庄简宁乖乖接过袜子和风衣。两人简单穿戴好,乘坐专属电梯下楼,车子就等在门口。庄简宁打了个呵欠,有点郁闷地上车,做个爱流程这么多。靠在贺灼身上闭目养神,也没有多长时间,感觉车子停了下来。正准备睁开眼睛,触感温润、类似于眼罩的东西覆盖在眼睛上。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地握住贺灼的手,贺灼。嗯,我在。贺灼握紧他,跟我走吗?狐狸棉布眼罩下的唇角轻轻翘起,声音里是毫无防备的信任,和勾人心魄的乖巧,跟呀。被贺灼抱着下了车,湿湿凉凉的风裹挟着草木清香扑鼻而来。视觉受限,其他的感觉便被无限增强。舒爽又刺激。李助跟在身侧,简直没眼看,老板一堆正事不干,抱着人到处玩,跟哄儿子似的。贺灼回头看了他一眼,李助立即指了指天上,做了个ok的姿势。轮椅驶在微微颠簸的路面上,没多大功夫,便停了下来。庄简宁搂着贺灼的脖子,小声问,咱们到了吗?贺灼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安抚道:到了,眼罩等会儿摘,乖。庄简宁便乖巧点头。游轮的空间挺大,和驾驶室隔开,视野开阔,拉上窗帘私密性又极好,沙发茶几、高桌、吃食一应俱全。李助去了驾驶室,边和师傅逗闷,边远程遥控着烟花。庄简宁被贺灼托抱着,他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挺高的凳子或者桌子上,比贺灼的轮椅要高很多。紧接着,两只手被系上了红绳。心里是隐秘的兴奋与期待,又隐隐带着点害怕,贺灼。嗯,我在这。贺灼撑着桌子,抬头亲了亲他。庄简宁吸着贺灼的舌头不放,像是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获得安全感。糖给不给我吃?贺灼将唇移向他耳畔,嗓音低沉,给吗?庄简宁浑身一个激灵,手动不了,便兴奋的两只腿乱蹬。他急切地道:给!给!贺灼不急不慢地逗引他,给谁吃?性感的嗓音让人头皮发麻,庄简宁无师自通地道:给老公吃,老公。头发丝儿都泛着春情。贺灼便也不再折磨他。啊!庄简宁惊呼一声,随即死咬着唇,苦苦隐忍。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脑子里的开水不停地咕噜咕噜冒着泡,他极小声道:贺灼。贺灼吐出糖,哄道:这里很安全,没人听见,喊出来给我听,好不好?庄简宁晕乎乎地点头,不但想糖快点吃完,也想畅快肆意地呼喊。贺灼摘了两株红梅,继续吃糖。感觉到差不多快要吃到糖浆,他伸手拉开旁侧的窗帘,月色下的银色江面像是一条缎带,寂静又华美。庄简宁感觉自己的眼罩被摘掉,随即有巨大的炮声传出,他快速转头。窗外的夜空突然被照亮,半边天都是五彩缤纷的璀璨烟花,真正的火树银花不夜天。炸开后的烟花像流星瀑布般流泻到银色的江面里,夜幕重又绽放出新一轮的壮丽斑斓。噼里啪啦无穷尽,像是永远不会落幕。在黑暗里待久了的眼睛渐渐清晰,每一朵烟花绽开后似乎都是汉字。他一边受着爆浆糖的剧烈冲击,一边咬着牙努力辩认每一朵烟花组成的字体。有庄庄。也有宝宝。啊!贺灼!随着认出的那一刻,他尖叫一声,糖里的浆瞬间爆出。脑子里的烟花和江面上空的烟花同步绽开、四射、坠落。贺灼盯着他失神的小脸,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又将糖浆全部抹在小花上,揉了揉,按了按。又伸出舌尖亲了亲。庄简宁侧头看向江面上仍不停绽放的烟花,全身持续震颤。感觉到小狐狸渐渐放松下来,贺灼解开红绳,将人搂进怀里,喜欢吗?庄简宁搂紧他,声音里能拧出湿哒哒的媚意,喜欢。啧,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贺灼看的心痒,伸手抚弄光滑弹腻的肌肤,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今晚有什么想法。庄简宁咬着下唇,今晚,随便哥哥弄。那行。贺灼点点头,伸手从床上拿过家居服,抓着庄简宁的手臂往里套,先穿衣服。庄简宁狐疑地抬头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被穿上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深蓝色长袖衬衫。老变态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是用剪刀剪四个洞?下面两个,上面两个的那种?或者是用蜡烛烧?用蜡油慢慢滴的那种?好刺激!他陡然兴奋起来,见贺灼正慢吞吞地给他系扣子,他伸手,我来,我系快一点。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偷偷抬头观察着老变态的表情,自己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贺灼由着他系,自己的手也抚上去,若有似无地触过皮肤,引得怀里的人一阵轻颤。里外都这么敏感。见最后一颗扣子已经系好,贺灼伸手拿过长裤。庄简宁乖乖地曲起腿,蜷着脚趾往真丝裤管里送。白皙的长腿一寸寸没进深墨色的裤子里,带来视觉的绝佳体验。贺灼看个够,拍了拍他,穿鞋去。庄简宁起身拉上裤子,啊?还要穿鞋?穿什么鞋?黑色高跟鞋?那个的时候穿黑高他可以忍,但是黑高配男士长袖家居服他不能忍!贺灼收到李助的消息,游轮和烟花都布置好,车子已经等在楼下,便也不再逗他。取了双棉袜,又拿了件夏款的轻薄风衣,带你去个地方。老变态肯定也是考虑到隔音的问题。庄简宁乖乖接过袜子和风衣。两人简单穿戴好,乘坐专属电梯下楼,车子就等在门口。庄简宁打了个呵欠,有点郁闷地上车,做个爱流程这么多。靠在贺灼身上闭目养神,也没有多长时间,感觉车子停了下来。正准备睁开眼睛,触感温润、类似于眼罩的东西覆盖在眼睛上。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地握住贺灼的手,贺灼。嗯,我在。贺灼握紧他,跟我走吗?狐狸棉布眼罩下的唇角轻轻翘起,声音里是毫无防备的信任,和勾人心魄的乖巧,跟呀。被贺灼抱着下了车,湿湿凉凉的风裹挟着草木清香扑鼻而来。视觉受限,其他的感觉便被无限增强。舒爽又刺激。李助跟在身侧,简直没眼看,老板一堆正事不干,抱着人到处玩,跟哄儿子似的。贺灼回头看了他一眼,李助立即指了指天上,做了个ok的姿势。轮椅驶在微微颠簸的路面上,没多大功夫,便停了下来。庄简宁搂着贺灼的脖子,小声问,咱们到了吗?贺灼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安抚道:到了,眼罩等会儿摘,乖。庄简宁便乖巧点头。游轮的空间挺大,和驾驶室隔开,视野开阔,拉上窗帘私密性又极好,沙发茶几、高桌、吃食一应俱全。李助去了驾驶室,边和师傅逗闷,边远程遥控着烟花。庄简宁被贺灼托抱着,他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挺高的凳子或者桌子上,比贺灼的轮椅要高很多。紧接着,两只手被系上了红绳。心里是隐秘的兴奋与期待,又隐隐带着点害怕,贺灼。嗯,我在这。贺灼撑着桌子,抬头亲了亲他。庄简宁吸着贺灼的舌头不放,像是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获得安全感。糖给不给我吃?贺灼将唇移向他耳畔,嗓音低沉,给吗?庄简宁浑身一个激灵,手动不了,便兴奋的两只腿乱蹬。他急切地道:给!给!贺灼不急不慢地逗引他,给谁吃?性感的嗓音让人头皮发麻,庄简宁无师自通地道:给老公吃,老公。头发丝儿都泛着春情。贺灼便也不再折磨他。啊!庄简宁惊呼一声,随即死咬着唇,苦苦隐忍。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脑子里的开水不停地咕噜咕噜冒着泡,他极小声道:贺灼。贺灼吐出糖,哄道:这里很安全,没人听见,喊出来给我听,好不好?庄简宁晕乎乎地点头,不但想糖快点吃完,也想畅快肆意地呼喊。贺灼摘了两株红梅,继续吃糖。感觉到差不多快要吃到糖浆,他伸手拉开旁侧的窗帘,月色下的银色江面像是一条缎带,寂静又华美。庄简宁感觉自己的眼罩被摘掉,随即有巨大的炮声传出,他快速转头。窗外的夜空突然被照亮,半边天都是五彩缤纷的璀璨烟花,真正的火树银花不夜天。炸开后的烟花像流星瀑布般流泻到银色的江面里,夜幕重又绽放出新一轮的壮丽斑斓。噼里啪啦无穷尽,像是永远不会落幕。在黑暗里待久了的眼睛渐渐清晰,每一朵烟花绽开后似乎都是汉字。他一边受着爆浆糖的剧烈冲击,一边咬着牙努力辩认每一朵烟花组成的字体。有庄庄。也有宝宝。啊!贺灼!随着认出的那一刻,他尖叫一声,糖里的浆瞬间爆出。脑子里的烟花和江面上空的烟花同步绽开、四射、坠落。贺灼盯着他失神的小脸,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又将糖浆全部抹在小花上,揉了揉,按了按。又伸出舌尖亲了亲。庄简宁侧头看向江面上仍不停绽放的烟花,全身持续震颤。感觉到小狐狸渐渐放松下来,贺灼解开红绳,将人搂进怀里,喜欢吗?庄简宁搂紧他,声音里能拧出湿哒哒的媚意,喜欢。啧,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贺灼看的心痒,伸手抚弄光滑弹腻的肌肤,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今晚有什么想法。庄简宁咬着下唇,今晚,随便哥哥弄。那行。贺灼点点头,伸手从床上拿过家居服,抓着庄简宁的手臂往里套,先穿衣服。庄简宁狐疑地抬头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被穿上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深蓝色长袖衬衫。老变态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是用剪刀剪四个洞?下面两个,上面两个的那种?或者是用蜡烛烧?用蜡油慢慢滴的那种?好刺激!他陡然兴奋起来,见贺灼正慢吞吞地给他系扣子,他伸手,我来,我系快一点。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偷偷抬头观察着老变态的表情,自己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贺灼由着他系,自己的手也抚上去,若有似无地触过皮肤,引得怀里的人一阵轻颤。里外都这么敏感。见最后一颗扣子已经系好,贺灼伸手拿过长裤。庄简宁乖乖地曲起腿,蜷着脚趾往真丝裤管里送。白皙的长腿一寸寸没进深墨色的裤子里,带来视觉的绝佳体验。贺灼看个够,拍了拍他,穿鞋去。庄简宁起身拉上裤子,啊?还要穿鞋?穿什么鞋?黑色高跟鞋?那个的时候穿黑高他可以忍,但是黑高配男士长袖家居服他不能忍!贺灼收到李助的消息,游轮和烟花都布置好,车子已经等在楼下,便也不再逗他。取了双棉袜,又拿了件夏款的轻薄风衣,带你去个地方。老变态肯定也是考虑到隔音的问题。庄简宁乖乖接过袜子和风衣。两人简单穿戴好,乘坐专属电梯下楼,车子就等在门口。庄简宁打了个呵欠,有点郁闷地上车,做个爱流程这么多。靠在贺灼身上闭目养神,也没有多长时间,感觉车子停了下来。正准备睁开眼睛,触感温润、类似于眼罩的东西覆盖在眼睛上。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地握住贺灼的手,贺灼。嗯,我在。贺灼握紧他,跟我走吗?狐狸棉布眼罩下的唇角轻轻翘起,声音里是毫无防备的信任,和勾人心魄的乖巧,跟呀。被贺灼抱着下了车,湿湿凉凉的风裹挟着草木清香扑鼻而来。视觉受限,其他的感觉便被无限增强。舒爽又刺激。李助跟在身侧,简直没眼看,老板一堆正事不干,抱着人到处玩,跟哄儿子似的。贺灼回头看了他一眼,李助立即指了指天上,做了个ok的姿势。轮椅驶在微微颠簸的路面上,没多大功夫,便停了下来。庄简宁搂着贺灼的脖子,小声问,咱们到了吗?贺灼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安抚道:到了,眼罩等会儿摘,乖。庄简宁便乖巧点头。游轮的空间挺大,和驾驶室隔开,视野开阔,拉上窗帘私密性又极好,沙发茶几、高桌、吃食一应俱全。李助去了驾驶室,边和师傅逗闷,边远程遥控着烟花。庄简宁被贺灼托抱着,他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挺高的凳子或者桌子上,比贺灼的轮椅要高很多。紧接着,两只手被系上了红绳。心里是隐秘的兴奋与期待,又隐隐带着点害怕,贺灼。嗯,我在这。贺灼撑着桌子,抬头亲了亲他。庄简宁吸着贺灼的舌头不放,像是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获得安全感。糖给不给我吃?贺灼将唇移向他耳畔,嗓音低沉,给吗?庄简宁浑身一个激灵,手动不了,便兴奋的两只腿乱蹬。他急切地道:给!给!贺灼不急不慢地逗引他,给谁吃?性感的嗓音让人头皮发麻,庄简宁无师自通地道:给老公吃,老公。头发丝儿都泛着春情。贺灼便也不再折磨他。啊!庄简宁惊呼一声,随即死咬着唇,苦苦隐忍。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脑子里的开水不停地咕噜咕噜冒着泡,他极小声道:贺灼。贺灼吐出糖,哄道:这里很安全,没人听见,喊出来给我听,好不好?庄简宁晕乎乎地点头,不但想糖快点吃完,也想畅快肆意地呼喊。贺灼摘了两株红梅,继续吃糖。感觉到差不多快要吃到糖浆,他伸手拉开旁侧的窗帘,月色下的银色江面像是一条缎带,寂静又华美。庄简宁感觉自己的眼罩被摘掉,随即有巨大的炮声传出,他快速转头。窗外的夜空突然被照亮,半边天都是五彩缤纷的璀璨烟花,真正的火树银花不夜天。炸开后的烟花像流星瀑布般流泻到银色的江面里,夜幕重又绽放出新一轮的壮丽斑斓。噼里啪啦无穷尽,像是永远不会落幕。在黑暗里待久了的眼睛渐渐清晰,每一朵烟花绽开后似乎都是汉字。他一边受着爆浆糖的剧烈冲击,一边咬着牙努力辩认每一朵烟花组成的字体。有庄庄。也有宝宝。啊!贺灼!随着认出的那一刻,他尖叫一声,糖里的浆瞬间爆出。脑子里的烟花和江面上空的烟花同步绽开、四射、坠落。贺灼盯着他失神的小脸,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又将糖浆全部抹在小花上,揉了揉,按了按。又伸出舌尖亲了亲。庄简宁侧头看向江面上仍不停绽放的烟花,全身持续震颤。感觉到小狐狸渐渐放松下来,贺灼解开红绳,将人搂进怀里,喜欢吗?庄简宁搂紧他,声音里能拧出湿哒哒的媚意,喜欢。啧,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贺灼看的心痒,伸手抚弄光滑弹腻的肌肤,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今晚有什么想法。庄简宁咬着下唇,今晚,随便哥哥弄。那行。贺灼点点头,伸手从床上拿过家居服,抓着庄简宁的手臂往里套,先穿衣服。庄简宁狐疑地抬头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被穿上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深蓝色长袖衬衫。老变态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是用剪刀剪四个洞?下面两个,上面两个的那种?或者是用蜡烛烧?用蜡油慢慢滴的那种?好刺激!他陡然兴奋起来,见贺灼正慢吞吞地给他系扣子,他伸手,我来,我系快一点。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偷偷抬头观察着老变态的表情,自己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贺灼由着他系,自己的手也抚上去,若有似无地触过皮肤,引得怀里的人一阵轻颤。里外都这么敏感。见最后一颗扣子已经系好,贺灼伸手拿过长裤。庄简宁乖乖地曲起腿,蜷着脚趾往真丝裤管里送。白皙的长腿一寸寸没进深墨色的裤子里,带来视觉的绝佳体验。贺灼看个够,拍了拍他,穿鞋去。庄简宁起身拉上裤子,啊?还要穿鞋?穿什么鞋?黑色高跟鞋?那个的时候穿黑高他可以忍,但是黑高配男士长袖家居服他不能忍!贺灼收到李助的消息,游轮和烟花都布置好,车子已经等在楼下,便也不再逗他。取了双棉袜,又拿了件夏款的轻薄风衣,带你去个地方。老变态肯定也是考虑到隔音的问题。庄简宁乖乖接过袜子和风衣。两人简单穿戴好,乘坐专属电梯下楼,车子就等在门口。庄简宁打了个呵欠,有点郁闷地上车,做个爱流程这么多。靠在贺灼身上闭目养神,也没有多长时间,感觉车子停了下来。正准备睁开眼睛,触感温润、类似于眼罩的东西覆盖在眼睛上。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地握住贺灼的手,贺灼。嗯,我在。贺灼握紧他,跟我走吗?狐狸棉布眼罩下的唇角轻轻翘起,声音里是毫无防备的信任,和勾人心魄的乖巧,跟呀。被贺灼抱着下了车,湿湿凉凉的风裹挟着草木清香扑鼻而来。视觉受限,其他的感觉便被无限增强。舒爽又刺激。李助跟在身侧,简直没眼看,老板一堆正事不干,抱着人到处玩,跟哄儿子似的。贺灼回头看了他一眼,李助立即指了指天上,做了个ok的姿势。轮椅驶在微微颠簸的路面上,没多大功夫,便停了下来。庄简宁搂着贺灼的脖子,小声问,咱们到了吗?贺灼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安抚道:到了,眼罩等会儿摘,乖。庄简宁便乖巧点头。游轮的空间挺大,和驾驶室隔开,视野开阔,拉上窗帘私密性又极好,沙发茶几、高桌、吃食一应俱全。李助去了驾驶室,边和师傅逗闷,边远程遥控着烟花。庄简宁被贺灼托抱着,他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挺高的凳子或者桌子上,比贺灼的轮椅要高很多。紧接着,两只手被系上了红绳。心里是隐秘的兴奋与期待,又隐隐带着点害怕,贺灼。嗯,我在这。贺灼撑着桌子,抬头亲了亲他。庄简宁吸着贺灼的舌头不放,像是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获得安全感。糖给不给我吃?贺灼将唇移向他耳畔,嗓音低沉,给吗?庄简宁浑身一个激灵,手动不了,便兴奋的两只腿乱蹬。他急切地道:给!给!贺灼不急不慢地逗引他,给谁吃?性感的嗓音让人头皮发麻,庄简宁无师自通地道:给老公吃,老公。头发丝儿都泛着春情。贺灼便也不再折磨他。啊!庄简宁惊呼一声,随即死咬着唇,苦苦隐忍。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脑子里的开水不停地咕噜咕噜冒着泡,他极小声道:贺灼。贺灼吐出糖,哄道:这里很安全,没人听见,喊出来给我听,好不好?庄简宁晕乎乎地点头,不但想糖快点吃完,也想畅快肆意地呼喊。贺灼摘了两株红梅,继续吃糖。感觉到差不多快要吃到糖浆,他伸手拉开旁侧的窗帘,月色下的银色江面像是一条缎带,寂静又华美。庄简宁感觉自己的眼罩被摘掉,随即有巨大的炮声传出,他快速转头。窗外的夜空突然被照亮,半边天都是五彩缤纷的璀璨烟花,真正的火树银花不夜天。炸开后的烟花像流星瀑布般流泻到银色的江面里,夜幕重又绽放出新一轮的壮丽斑斓。噼里啪啦无穷尽,像是永远不会落幕。在黑暗里待久了的眼睛渐渐清晰,每一朵烟花绽开后似乎都是汉字。他一边受着爆浆糖的剧烈冲击,一边咬着牙努力辩认每一朵烟花组成的字体。有庄庄。也有宝宝。啊!贺灼!随着认出的那一刻,他尖叫一声,糖里的浆瞬间爆出。脑子里的烟花和江面上空的烟花同步绽开、四射、坠落。贺灼盯着他失神的小脸,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又将糖浆全部抹在小花上,揉了揉,按了按。又伸出舌尖亲了亲。庄简宁侧头看向江面上仍不停绽放的烟花,全身持续震颤。感觉到小狐狸渐渐放松下来,贺灼解开红绳,将人搂进怀里,喜欢吗?庄简宁搂紧他,声音里能拧出湿哒哒的媚意,喜欢。啧,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贺灼看的心痒,伸手抚弄光滑弹腻的肌肤,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今晚有什么想法。庄简宁咬着下唇,今晚,随便哥哥弄。那行。贺灼点点头,伸手从床上拿过家居服,抓着庄简宁的手臂往里套,先穿衣服。庄简宁狐疑地抬头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被穿上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深蓝色长袖衬衫。老变态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是用剪刀剪四个洞?下面两个,上面两个的那种?或者是用蜡烛烧?用蜡油慢慢滴的那种?好刺激!他陡然兴奋起来,见贺灼正慢吞吞地给他系扣子,他伸手,我来,我系快一点。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偷偷抬头观察着老变态的表情,自己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贺灼由着他系,自己的手也抚上去,若有似无地触过皮肤,引得怀里的人一阵轻颤。里外都这么敏感。见最后一颗扣子已经系好,贺灼伸手拿过长裤。庄简宁乖乖地曲起腿,蜷着脚趾往真丝裤管里送。白皙的长腿一寸寸没进深墨色的裤子里,带来视觉的绝佳体验。贺灼看个够,拍了拍他,穿鞋去。庄简宁起身拉上裤子,啊?还要穿鞋?穿什么鞋?黑色高跟鞋?那个的时候穿黑高他可以忍,但是黑高配男士长袖家居服他不能忍!贺灼收到李助的消息,游轮和烟花都布置好,车子已经等在楼下,便也不再逗他。取了双棉袜,又拿了件夏款的轻薄风衣,带你去个地方。老变态肯定也是考虑到隔音的问题。庄简宁乖乖接过袜子和风衣。两人简单穿戴好,乘坐专属电梯下楼,车子就等在门口。庄简宁打了个呵欠,有点郁闷地上车,做个爱流程这么多。靠在贺灼身上闭目养神,也没有多长时间,感觉车子停了下来。正准备睁开眼睛,触感温润、类似于眼罩的东西覆盖在眼睛上。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地握住贺灼的手,贺灼。嗯,我在。贺灼握紧他,跟我走吗?狐狸棉布眼罩下的唇角轻轻翘起,声音里是毫无防备的信任,和勾人心魄的乖巧,跟呀。被贺灼抱着下了车,湿湿凉凉的风裹挟着草木清香扑鼻而来。视觉受限,其他的感觉便被无限增强。舒爽又刺激。李助跟在身侧,简直没眼看,老板一堆正事不干,抱着人到处玩,跟哄儿子似的。贺灼回头看了他一眼,李助立即指了指天上,做了个ok的姿势。轮椅驶在微微颠簸的路面上,没多大功夫,便停了下来。庄简宁搂着贺灼的脖子,小声问,咱们到了吗?贺灼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安抚道:到了,眼罩等会儿摘,乖。庄简宁便乖巧点头。游轮的空间挺大,和驾驶室隔开,视野开阔,拉上窗帘私密性又极好,沙发茶几、高桌、吃食一应俱全。李助去了驾驶室,边和师傅逗闷,边远程遥控着烟花。庄简宁被贺灼托抱着,他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挺高的凳子或者桌子上,比贺灼的轮椅要高很多。紧接着,两只手被系上了红绳。心里是隐秘的兴奋与期待,又隐隐带着点害怕,贺灼。嗯,我在这。贺灼撑着桌子,抬头亲了亲他。庄简宁吸着贺灼的舌头不放,像是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获得安全感。糖给不给我吃?贺灼将唇移向他耳畔,嗓音低沉,给吗?庄简宁浑身一个激灵,手动不了,便兴奋的两只腿乱蹬。他急切地道:给!给!贺灼不急不慢地逗引他,给谁吃?性感的嗓音让人头皮发麻,庄简宁无师自通地道:给老公吃,老公。头发丝儿都泛着春情。贺灼便也不再折磨他。啊!庄简宁惊呼一声,随即死咬着唇,苦苦隐忍。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脑子里的开水不停地咕噜咕噜冒着泡,他极小声道:贺灼。贺灼吐出糖,哄道:这里很安全,没人听见,喊出来给我听,好不好?庄简宁晕乎乎地点头,不但想糖快点吃完,也想畅快肆意地呼喊。贺灼摘了两株红梅,继续吃糖。感觉到差不多快要吃到糖浆,他伸手拉开旁侧的窗帘,月色下的银色江面像是一条缎带,寂静又华美。庄简宁感觉自己的眼罩被摘掉,随即有巨大的炮声传出,他快速转头。窗外的夜空突然被照亮,半边天都是五彩缤纷的璀璨烟花,真正的火树银花不夜天。炸开后的烟花像流星瀑布般流泻到银色的江面里,夜幕重又绽放出新一轮的壮丽斑斓。噼里啪啦无穷尽,像是永远不会落幕。在黑暗里待久了的眼睛渐渐清晰,每一朵烟花绽开后似乎都是汉字。他一边受着爆浆糖的剧烈冲击,一边咬着牙努力辩认每一朵烟花组成的字体。有庄庄。也有宝宝。啊!贺灼!随着认出的那一刻,他尖叫一声,糖里的浆瞬间爆出。脑子里的烟花和江面上空的烟花同步绽开、四射、坠落。贺灼盯着他失神的小脸,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又将糖浆全部抹在小花上,揉了揉,按了按。又伸出舌尖亲了亲。庄简宁侧头看向江面上仍不停绽放的烟花,全身持续震颤。感觉到小狐狸渐渐放松下来,贺灼解开红绳,将人搂进怀里,喜欢吗?庄简宁搂紧他,声音里能拧出湿哒哒的媚意,喜欢。啧,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贺灼看的心痒,伸手抚弄光滑弹腻的肌肤,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今晚有什么想法。庄简宁咬着下唇,今晚,随便哥哥弄。那行。贺灼点点头,伸手从床上拿过家居服,抓着庄简宁的手臂往里套,先穿衣服。庄简宁狐疑地抬头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被穿上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深蓝色长袖衬衫。老变态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是用剪刀剪四个洞?下面两个,上面两个的那种?或者是用蜡烛烧?用蜡油慢慢滴的那种?好刺激!他陡然兴奋起来,见贺灼正慢吞吞地给他系扣子,他伸手,我来,我系快一点。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偷偷抬头观察着老变态的表情,自己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贺灼由着他系,自己的手也抚上去,若有似无地触过皮肤,引得怀里的人一阵轻颤。里外都这么敏感。见最后一颗扣子已经系好,贺灼伸手拿过长裤。庄简宁乖乖地曲起腿,蜷着脚趾往真丝裤管里送。白皙的长腿一寸寸没进深墨色的裤子里,带来视觉的绝佳体验。贺灼看个够,拍了拍他,穿鞋去。庄简宁起身拉上裤子,啊?还要穿鞋?穿什么鞋?黑色高跟鞋?那个的时候穿黑高他可以忍,但是黑高配男士长袖家居服他不能忍!贺灼收到李助的消息,游轮和烟花都布置好,车子已经等在楼下,便也不再逗他。取了双棉袜,又拿了件夏款的轻薄风衣,带你去个地方。老变态肯定也是考虑到隔音的问题。庄简宁乖乖接过袜子和风衣。两人简单穿戴好,乘坐专属电梯下楼,车子就等在门口。庄简宁打了个呵欠,有点郁闷地上车,做个爱流程这么多。靠在贺灼身上闭目养神,也没有多长时间,感觉车子停了下来。正准备睁开眼睛,触感温润、类似于眼罩的东西覆盖在眼睛上。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地握住贺灼的手,贺灼。嗯,我在。贺灼握紧他,跟我走吗?狐狸棉布眼罩下的唇角轻轻翘起,声音里是毫无防备的信任,和勾人心魄的乖巧,跟呀。被贺灼抱着下了车,湿湿凉凉的风裹挟着草木清香扑鼻而来。视觉受限,其他的感觉便被无限增强。舒爽又刺激。李助跟在身侧,简直没眼看,老板一堆正事不干,抱着人到处玩,跟哄儿子似的。贺灼回头看了他一眼,李助立即指了指天上,做了个ok的姿势。轮椅驶在微微颠簸的路面上,没多大功夫,便停了下来。庄简宁搂着贺灼的脖子,小声问,咱们到了吗?贺灼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安抚道:到了,眼罩等会儿摘,乖。庄简宁便乖巧点头。游轮的空间挺大,和驾驶室隔开,视野开阔,拉上窗帘私密性又极好,沙发茶几、高桌、吃食一应俱全。李助去了驾驶室,边和师傅逗闷,边远程遥控着烟花。庄简宁被贺灼托抱着,他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挺高的凳子或者桌子上,比贺灼的轮椅要高很多。紧接着,两只手被系上了红绳。心里是隐秘的兴奋与期待,又隐隐带着点害怕,贺灼。嗯,我在这。贺灼撑着桌子,抬头亲了亲他。庄简宁吸着贺灼的舌头不放,像是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获得安全感。糖给不给我吃?贺灼将唇移向他耳畔,嗓音低沉,给吗?庄简宁浑身一个激灵,手动不了,便兴奋的两只腿乱蹬。他急切地道:给!给!贺灼不急不慢地逗引他,给谁吃?性感的嗓音让人头皮发麻,庄简宁无师自通地道:给老公吃,老公。头发丝儿都泛着春情。贺灼便也不再折磨他。啊!庄简宁惊呼一声,随即死咬着唇,苦苦隐忍。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脑子里的开水不停地咕噜咕噜冒着泡,他极小声道:贺灼。贺灼吐出糖,哄道:这里很安全,没人听见,喊出来给我听,好不好?庄简宁晕乎乎地点头,不但想糖快点吃完,也想畅快肆意地呼喊。贺灼摘了两株红梅,继续吃糖。感觉到差不多快要吃到糖浆,他伸手拉开旁侧的窗帘,月色下的银色江面像是一条缎带,寂静又华美。庄简宁感觉自己的眼罩被摘掉,随即有巨大的炮声传出,他快速转头。窗外的夜空突然被照亮,半边天都是五彩缤纷的璀璨烟花,真正的火树银花不夜天。炸开后的烟花像流星瀑布般流泻到银色的江面里,夜幕重又绽放出新一轮的壮丽斑斓。噼里啪啦无穷尽,像是永远不会落幕。在黑暗里待久了的眼睛渐渐清晰,每一朵烟花绽开后似乎都是汉字。他一边受着爆浆糖的剧烈冲击,一边咬着牙努力辩认每一朵烟花组成的字体。有庄庄。也有宝宝。啊!贺灼!随着认出的那一刻,他尖叫一声,糖里的浆瞬间爆出。脑子里的烟花和江面上空的烟花同步绽开、四射、坠落。贺灼盯着他失神的小脸,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又将糖浆全部抹在小花上,揉了揉,按了按。又伸出舌尖亲了亲。庄简宁侧头看向江面上仍不停绽放的烟花,全身持续震颤。感觉到小狐狸渐渐放松下来,贺灼解开红绳,将人搂进怀里,喜欢吗?庄简宁搂紧他,声音里能拧出湿哒哒的媚意,喜欢。啧,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贺灼看的心痒,伸手抚弄光滑弹腻的肌肤,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今晚有什么想法。庄简宁咬着下唇,今晚,随便哥哥弄。那行。贺灼点点头,伸手从床上拿过家居服,抓着庄简宁的手臂往里套,先穿衣服。庄简宁狐疑地抬头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被穿上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深蓝色长袖衬衫。老变态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是用剪刀剪四个洞?下面两个,上面两个的那种?或者是用蜡烛烧?用蜡油慢慢滴的那种?好刺激!他陡然兴奋起来,见贺灼正慢吞吞地给他系扣子,他伸手,我来,我系快一点。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偷偷抬头观察着老变态的表情,自己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贺灼由着他系,自己的手也抚上去,若有似无地触过皮肤,引得怀里的人一阵轻颤。里外都这么敏感。见最后一颗扣子已经系好,贺灼伸手拿过长裤。庄简宁乖乖地曲起腿,蜷着脚趾往真丝裤管里送。白皙的长腿一寸寸没进深墨色的裤子里,带来视觉的绝佳体验。贺灼看个够,拍了拍他,穿鞋去。庄简宁起身拉上裤子,啊?还要穿鞋?穿什么鞋?黑色高跟鞋?那个的时候穿黑高他可以忍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