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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又被弄哭了》TXT全集下载_47(1 / 1)

许一凡:“昨晚上喝酒喝醉了,醒来就觉得后边疼。”老医生的声音顿时无比同情。毕竟这种事情他一个当医生的见过无数。不过口中还是安慰许一凡:“是不是喝酒太多上火了?”许一凡正要回答,那个地方突然一痛,像是有异物进入。他刚吸了一口冷气,异物感在下一刻消失。老医生脸上的同情压也压不动,他对许一凡说:“我给你开个单子,你先去拍个片子吧。”许一凡见医生这表情,连问医生自己那地方的勇气都没了,默默的接过单子去拍片子。拍完片子,许一凡拿着片子重新去了老医生那里。老医生的诊室里有病人。许一凡在门外等着的时间里也把那片子和化验报告单看了看。这方面他是门外汉,不过上面有备注,倒是没看出什么大问题。也是在这时候诊室的门打了开。许一凡正要进去,一抬眼就看到了戴着口罩和帽子的黑狐。两个人那么熟,虽然都戴了口罩,但是一个对眼,就认出了对方。黑狐手里也拿着要去拍片子的单子。许一凡:……狭路相逢,这就尴尬了。两个人此刻都默默盯着对方。眼神都无比的复杂。也是在这个时候,老医生喊许一凡进去。曾经的哥俩好,此刻都当对方是陌生人,相顾无言然后错身而过。许一凡的片子显示他没有什么大的挫伤,主要都是擦伤。老医生一脸同情地对许一凡说:“我看你里面已经上了药,你是上的什么药膏?要不要重新再开些药?”许一凡:???所以,黑狐那个家伙还在事后给他上药了?所以,这特娘的真的只是单插?竟然没有相互伤害,而且他还是被伤害的那个。许一凡这一刻真想跑出去和黑狐来个生死决斗。不对……如果是单插,黑狐来医院看肛//门做什么?说明,还是相互伤害了。许一凡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他一边让医生开药,一边问医生:“刚刚那个人进来是干嘛?”老医生开药的时候头也不抬:“和你一样。”“和你一样”这四个字令许一凡的心底一时间滋味陈杂。他回忆起和南宫斐的各种啪,还会有种浑身酥软的感觉。但是只要想想和黑狐整个家伙互相伤害过,他就恨不得把黑狐砍成两半。想想就恶心的不行。他掏出手机,果断把黑狐的联系方式全部都拉黑。妈哒,幸好没和黑狐说过他住在哪里,不然还得大动干戈的搬家。然而,越是不想见的人,越是容易见到。许一凡出了医院,站在打出租车的位置正在等车。肩膀被拍了拍。黑狐问他:“刚刚都忘了问,你怎么也在这里啊?”这话问的。许一凡抿着唇,不想和黑狐这家伙说话。心累,更不想张口,他怕自己一张嘴就骂娘。黑狐没感受到许一凡那克制的杀气。他凑近许一凡,小声问:“你屁//眼也被你老婆捅了?”许一凡:???这话,信息量真特妈的大。他觉得自己,好似从地狱里瞬间升天到了天堂。扭头盯着黑狐,许一凡目光疑惑:“你老婆不是在e市吗?”“昨晚上我不是没回去吗,她拿着水果刀和催泪剂连夜过来捉奸,幸好我特娘的就是一个人睡的,要不然我的叼都保不住。”许一凡:???黑狐是一个人睡的酒店?卧槽,所以昨晚上他和黑狐什么都没发生。卧槽卧槽卧槽!那么问题来了,他的屁//眼被谁捅了?这事情吧,黑狐都拉不下脸和别人说。被个女人拿着他给买着玩儿的房中术用品捅了后路,简直就是男人的耻辱。本来今天想死了的黑狐,他在医院里看到许一凡,觉得自己瞬间回血。还有什么比发觉好朋友和你一样悲惨遭遇的事情更开心的呢。没有,他现在整个人都是开心激动的不行,特别想听许一凡说说是被自己老婆用什么桶的。“我刚给她买了没两天,还没拆封呢,本来是要玩她的,结果被她玩我了,我真是,唉说起来就气死了,我这次回去要和她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这婚礼一定要取消。”气呼呼的说完自己的经历,黑狐一脸八卦的盯着许一凡:“你呢?你老婆为什么弄你?她用啥弄的?我听医生说你伤的比我严重多了,卧槽你老婆比我老婆还狠啊。”第184章 弯了弯了弯了许一凡:……这个没有半点职业守则的医生,唉!不过此刻,许一凡的心思,也就分了那么一丝丝放在医生身上。不是和黑狐互捅,再联想到医生说他里面已经上过药,许一凡就猜到,这个捅他的人是南宫斐。这个可恶的家伙。妈的,就算要捅他,也特么的应该做好扩//张啊,润///滑什么的都不用,直接上叼,有想过他的死活吗?那个家伙,是不是对他自己的大雕没有半点自知之明?这么粗俗暴躁,真是……失忆后的南宫斐连失忆前都不如!当然,最主要是,那个家伙既然失忆了,忘了从前,又有了“炮//友”,为什么还要捅他?不对,许一凡突然想到,前天早上,他也某个地方疼……所以前天晚上,他也被那家伙捅了?所以,那家伙身上的痕迹,是他弄的?许一凡越想越心凉。拔凉拔凉的。黑狐推了推他:“唉,咱两个这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命,就谁也别笑话谁了,我都竹筒倒豆子一样绐你说了,你赶紧的,倒是和我说说啊,你是怎么被你老婆给捅的?”许一凡抬头望着黑狐,一脸的沉痛绝望:“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一点记忆都没有,我还以为是咱们两个互捅的,刚刚见到你都想和你拼命呢。”黑狐:“卧槽卧槽,老子可是钢铁直男,才不会做个搅//屎棍子,你这种想法太恶心了,太恶心太恶心,你放心好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对你做出那种事情的。”许一凡:……曾经,他好像也和黑狐一样的反应,也说过一样的话。但是,什么时候,他变了呢?他说起这个捅屁//眼的事情,完全没有了曾经那种激烈的排斥反应。反而在想到和南宫斐酱酱酿酿的事情,就会下意识的浑身酥软。像是有道晴天霹雳在一瞬间劈在了许一凡的脑袋上。卧槽,他不会是弯了吧?他,他他他,难道弯了?黑狐说了什么,许一凡完全没有听进去。他这心,好似一会在火里,一会在水里,煎熬的不行。拒绝了和黑狐同乘一辆车的提议。许一凡一个人坐进了出租车里。司机询问了他好几次,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只是,要去哪里?思索了片刻,许一凡让出租车带他去了一家不太纯洁的ktv。现在是下午时分,ktv这种地方特别冷清。进了门没有半点的喧嚣热闹,一如此刻许一凡那冷飕飕的心。他进了包间,点了五个小王子。高大英俊有,白皙瘦小娘气有,威猛肌肉男有。他对着这些男人,一个个细细的看去。看到那个娘气兮兮的男人朝他抛媚眼,娇滴滴的喊他“哥哥”,许一凡顿时有种想去卫生间吐一吐的冲动。这些男人,他一个都没兴趣。就算是那些个平日里最欣赏的腹肌男,此刻他只要想到对方是个搅屎棍,就发自心底的厌恶。有两个男人扭着腰试图靠近许一凡,但许一凡一个眼神,就令这两个男人僵在了原地。侧头,许一凡对妈妈桑说:“喊几个女人进来。”于是一会功夫,又有五个公主进了来。五个公主,五种款式。然而,依旧没一个能入得了许一凡的眼。没一个能让许一凡有欲/望。看着就阳委……他窝在沙发里,这一刻,心头实在是绝望的不行。对女人没感觉,对男人也没感觉。他这,难不成以后要去当个和尚?但是,如果真是清心寡欲也就算了。许一凡心头清楚的很,他自己,对那方面还是有需求的。尤其最近,感觉像是到了发//情季节一般,总是蠢蠢欲动想着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这些男男女女他不喜欢。不一定是他自己的问题。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不喜欢这些风月场所里的庸脂俗粉。许一凡自我说服之后,干脆扔了钱出门,然后搭车去了个情/趣用品店。找对象的事情,一时半会急不得,但是自己这血气方刚的,再忍耐下去,怕是真要弯的彻底。许一凡为了自己的如钢似铁,也必须得采取措施,买点自己能用的情/趣物件。之前在漫画世界为南宫斐买了那么多,可惜他只能眼馋着,连用的机会都没有就都被南宫斐那个家伙扔进了垃圾桶。哎,说起来就悲惨。这次??定要多多买点,晚上用一遍。这种东西,毕竟不是那么的正大光明。许一凡其实更想网购。但是他怕啊,万一快递送来的时候南宫斐在家呢?万一念念也在家呢?万一恰好他不在家,被南宫斐和念念拆开呢?那画面,想想就尴尬!还不如趁着南宫斐和念念不在,他把东西买了偷偷藏在自己的房间里,神不知鬼不觉,晚上长夜漫漫的时候再用,想想就美的很。到了情//趣店内,许一凡也没搭理店员那异样的目光。反正他戴着口罩和帽子呢,这模样也不会被人看到。扭扭捏捏也是买,大大方方也是买。倒不如大方点。二次元美女娃娃是必须要买的,还有几套娃娃穿的衣物,哦,还有各种大屁股宝贝……许一凡买了好几样,在店员那看发财猫一样的神情中,终于抱着大包小包满满当当的离开。经过这么一耽搁,回到家已经快要傍晚。许一凡本来以为,按照昨天南宫斐那么晚归的尿性,今天的南宫斐肯定也是天不黑不带念念回来。他已经看透了,南宫斐那个家伙,这两天白天带着念念“尿遁”,肯定就是因为晚上做了亏心事所以想躲起来。结果许一凡一开门,就开到了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南宫斐和念念。大包小包的许一凡:现在把东西扔楼下垃圾桶还来得及吗?念念一见许一凡,立刻飞奔着跑到了门前,眼巴巴地望着许一凡提的那些个看不出装了什么东西的袋子,开心又好奇问:“老鹰叔叔,老鹰叔叔,你买了什么呀,好多啊,这些都是好吃的吗?”许一凡:……生怕念念来扒拉袋子,许一凡忙忙将两手的袋子都提高,一边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都是我买的些衣服,不好看,念念别看了,我放回屋子去,马上给你和你爸爸做饭哦。”南宫斐的目光,落在了许一凡晃在手里的医药袋子上。他视力好,一看就看到,那个袋子里装的药盒是某些地方用的。许一凡没关注到南宫斐的目光,他像是尾巴着火了一般快速地冲进自己的房间里,把大包小包都放在了衣柜的最上面,确认念念够不着,这才松了口气。但马上,他又忧心的不行。念念这个小鬼机灵,够不着会踩凳子啊。可惜他这柜子连个门锁都没有,要是能锁着就好了。哎。长出了一口气缓和了自己的情绪。许一凡当做没事人一样出门,笑着对念念说:“念念晚上想吃什么呀?”念念还站在门口,明显有点反应不过来。许一凡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今天出去的匆忙都忘了绐我家小念念买好吃了的,下次绐你买呀。”念念仰头朝许一凡笑了笑:“我今天钓了五条大鱼,老鹰叔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过了要吃好吃的的年龄啦。”“我和爸爸已经把晚饭做好啦,是全鱼宴哦,特别丰盛,就等老鹰叔叔回来吃呢。”许一凡:……他没搭理南宫斐,和念念一起将厨房里已经做好的鱼全都端了出来。妈的,等念念睡着了,他必须要和南宫斐这家伙打一架。今天的鱼的确像是全鱼宴,有水煮鱼,还有红烧鱼,清蒸鱼,哦,小鱼儿被做成了干炸小黄鱼。念念指着这些鱼,说着钓鱼的趣事。许一凡问她:“你钓了五条大鱼,那你爸爸呢,他钓了几条大鱼。”“我爸爸那么厉害,钓鱼这种小事当然不能劳烦他。”念念话刚落,南宫斐就说:“我手气不行,一条都没钓到,还断了两根钓竿。”许一凡闻言,忍不住笑了一声。但马上,他唇抿成一线,垂头吃饭。哼,南宫斐这个混蛋,他决定不给好脸色。妈的,晚上还要打一架。这一个晚上,过的实在漫长。念念一边看电视上做布娃娃的过程,一边拿了针线包和布也在那有模有样的做着。小姑娘都是喜欢布娃娃。许一凡坐在一旁看着念念这乖巧的小模样就觉得欢喜的不行。连某个地方的隐痛感,好似也消失了许多。期间许一凡和南宫斐没有半点互动。南宫斐倒也识趣的很,并没有凑到许一凡身边,而是一直在那玩着笔记本。终于等到念念睡觉的时间,许一凡松了口气。在南宫斐陪着念念讲故事的时候,他自己先是洗了个澡,然后偷摸摸上了个药,这才躺在了床上。他磨牙曜曜等着一会和南宫斐算算戳洞之仇,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睡梦里,是和南宫斐那个混蛋各种酱酱酿酿的画面。第185章 你确定你喜欢女人?当然,许一凡在梦里,就是在上面的那个。柔弱又软绵的的南宫斐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痛哭流涕,哼哼唧唧叫的无比销魂蚀骨,而且还总泪汪汪的瞅着他,一直弱弱求着他“霸霸饶命”。贼鸡儿爽!!眼看着就要冲上云霄爽歪歪了,许一凡突然感觉到,南宫斐的手指,猛地戳到了他的洞府。妈呀,屁//眼重地,怎么能随便被人戳。许一凡顿时从云端跌落。—个激灵就清醒了。然后发觉,妈的真的有人在打他洞府的主意。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梦里在他身下哭泣求饶妖娱妩媚的南宫斐。许一凡惊醒那一刻,想也不想,抬手就抓住南宫斐的手腕,另一手抓向南宫斐的脸。妈的,他想起了这个家伙这两晚的戳洞之仇。现在竟然还敢跑他床上戳他。还真以为他那洞是好戳的?新仇旧恨一起,令许一凡瞬间就化身成了一只愤怒的小鸟。两个人在黑暗中,这一方床榻之上,沉默地缠打成了一片。当然,主要是许一凡在打,南宫斐在躲。许一凡压低了声音,恨恨骂:“南宫斐你特么的混蛋王八蛋,你落魄的时候是劳资收留你的,劳资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特娘的是怎么对待自己恩人的?”南宫斐反制住许一凡的双手,将人抱在怀里,咬着许一凡的耳朵喃喃:“恩人,我以身相报。”许一凡:??曹尼玛!!有这么对待的恩人的?这特么的是报恩?这是结仇!“你个恩将仇报的混蛋王八蛋。”许一凡气得一口就咬在了南宫斐的脖颈处:“南宫斐,老子今天要和你拼厶”口卩o南宫斐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轻点,别把牙磕断了。”许一凡:……这话,怎么莫名有点熟悉?他继续啊呜再咬一口:“南宫斐,劳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面畜生,早知道劳资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回来……”南宫斐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低头亲吻了上去。许一凡气得咬他舌//头。南宫斐不闪不避,任着许一凡咬着他。许一凡本来用了要把这家伙舌头咬断的狠劲。结果这家伙也不躲闪,令许一凡一时间竟然下不了嘴了。他干脆要后挪头避开南宫斐。可他一后撤,南宫斐又追了上来,重新把他咬住。许一凡气死了,干脆一个翻身而起,骑在了南宫斐的身上。“南宫斐。”许一凡双手揪住南宫斐的衣领:“劳资才是上面的那个,老子才是攻!!”南宫斐闻言,心头顿时十分不爽。他从前,竟然真的是在下面?这听起来,就令他体内兽性蠢蠢欲动的,想把从前失去的都补回来。他心头虽然不爽,面上却不显,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拖着许一凡往后挪了挪:“好,你在上面。”被扶的坐在了棒槌上面的许一凡:……靠!!许一凡又有了想要把南宫斐碎尸万段的心。好在,南宫斐也没有硬来。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将人搂在他怀里,安抚道:“你昨晚伤了,今天还是休整一晚,明天吧,明天你想要再给你。”许一凡:???日//你仙人个板板。谁特么的想要了??谁特么的想要了!!老子就算想要,也不是这样的要啊。老子是个大雕无敌攻,是戳人的,不是被戳的!!!许一凡真是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南宫斐不等许一凡咆哮出口,又说:“你买的那些东西,一个个都无用处,哪里有我好!”许一凡:……他借着窗户处洒进来的月光一瞧,妈的,他柜子里的那些玩意不仅被南宫斐翻出来了,还一个个都被拆开在了地上。“你又不是女人。”许一凡鼻孔都快气歪了:“老子想玩女人,你有本事变个性,劳资就上你。”南宫斐含笑把他搂在怀里:“你喜欢女人吗?你确定你喜欢女人?”他猜测,许一凡故意买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拿这些东西气他的。“对,喜欢女人,确定以及肯定。”这话,许一凡自己都没底气。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直男里面的直男,就是那种直的不能再直的存在。绝对不可能有被掰弯的时候。可是现在,他却迷茫的不行。从漫画的世界里回来后,他有意无意的,一直在注意女人。就像是对南宫斐对他所做那些恶心事情的一种逆反心理,他心心念念都想着相处个女孩,然后赶紧做男女的事情,好能把漫画世界的一切都洗刷干净然后忘掉。可是,他见了很多女孩子。胸大的胸小的,腰粗的腰细的,腿长的腿短的,各式各样的女人见了无数。然而,有时候就算是裤子都脱了,他也生不起那种心思。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阳委了!此刻被南宫斐这般询问,许一凡虽然口中反驳的坚决,可心头此刻却是一种惶惶然的无措。手指掐着南宫斐的胸口,口中恶狠狠地宣誓:“劳资一直都是喜欢的女人。”末了,仿佛为了报复,他居高临下瞪着南宫斐狞笑:“你要是愿意把你屁//眼奉出来,劳资也可以勉强委屈一下自己。”他此刻,就像是一只长满了刺的小兽,虽然看起来危险,可南宫斐却觉得他小小的模样十分可怜。他张了张口,没有说话。总觉得自己此刻只要说话,不管说什么,都会把这小人儿逼入绝境,万劫不复。他双手,覆盖在许一凡使劲掐着他胸膛的手上。“我失忆了。”南宫斐不受许一凡暴躁的情绪影响,也不受许一凡这些话语的刺激,压低了的声音依旧温和,语气则缓慢,似乎在组织语言。“我失去了从前一切记忆,我是从从前的我自己留下的视频里得知,我有一个亲人,是个叫念念的女儿,她是我这辈子要守护的亲人。曾经的我,还留言要我去找一个叫许一凡的男人,看看那个男人过的好不好,如果好,就祝福,如果不好,就偷偷帮助一下。”南宫斐灼热的带着汗意的手,似乎瞬间感染了许一凡,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手心亦滚烫了起来。南宫斐对上许一凡的目光,继续说:“我这日子,本来过的混沌,不知往事,不知前路。没有人生目标,没有活着的意义,每日里活的好似在完成任务,从没想过别的事情,但每每见你,总觉得自己的心像是重新活过来了_般。”他抓着许一凡的手缓缓地按在自己的心口的位置:“这心,从前就是一滩死水,可每每见你,都会跳动的飞快。”许一凡:……他脑袋浆糊一样。—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应。卧槽,他难不成是被表白了?从小到大,因为长得好看,从幼儿园到大学,表白许一凡的女孩子不知凡几。但,没哪一刻如现在般,能让许一凡觉得自己好像窒息的无法呼吸。他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好似要撞破胸膛,撞破喉咙了般。他觉得,他紧张的像是紧绷的琴弦,随时随地都会断掉。南宫斐,南宫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他?特么的,失忆了的人都是这么善变吗?南宫斐的手指腹,缓缓地抚上许一凡的五官一点点的描摹着。似要将这张脸,一点点的,刻在他心底。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许一凡的唇上,在这软软嫩嫩的,又带着微凉气息的蠢事缓缓捻摸:“我总觉得,我应该是在上辈子见过你,要不然,见了这么几面,怎么会对你如此上心。”“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多大,更不知你是什么身份,我甚至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莽莽撞撞地对你上了心。”“前晚你跑进我屋子,抱着我喊我的名字,亲吻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和我一样,你也和我一样喜欢着我,我真的,特别欢喜,特别高兴。”“可是你睡完了我就跑了,还骂我,说你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说你死也不会和我在一起。”“我以为,我们也就止于一晚,可昨晚上,你爬在我背上,一声声喊着我的名字,你,你还在后楼的楼道里,迫不及待的抱着我,你……”许一凡一开始还听得心跳加速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心要蹦炭出去了。但听到后来,已经是面红耳赤。他不等南宫斐说完,忙忙打断:“我,我爬上你的床?我,我还在后楼道里和你那啥?怎么可能,我喝醉了,我没有半点印象,我就算没喝醉,我也做不出这种事情。”说到后来,他已经心虚的说不出话了。窗外的月光散进来,借着这光,许一凡对上南宫斐那受伤的难过的神情,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喝醉酒的他,确实能干出这种事情。他张了张口,干脆又问:“那我也干了你?”对,他现在就想知道,这到底是双插还是单插。妈的,他不能当下面那个,绝对不能。第186章 章表白画风诡异南宫斐茫然的摇头,而后神情温柔羞涩地望着许一凡:“你,你亲我那里,说你想要,你,你很热情,也,也很急切……我,我那地方,都被你牙齿咬的蹭破了皮。”许一凡:……—脸懵逼!!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妈的,是他想的那种地方吗?怎,怎么可能?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他怎么能自己主动去求要?他,他怎么可能主动去咬南宫斐的那种地方?完全无法相信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劳资这种钢铁直男,怎么能做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可是,南宫斐这表情,明显不像是做假。特么的,喝酒误事啊。此时此刻,许一凡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南宫斐目光忧郁望着他:“你,你又要否认了吗?你是不是,又要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许一凡:……他,他对上南宫斐这般模样,喉咙顿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妈的呀,有本事来打—架啊。—架不行,两架也可以啊。干嘛把他当个负心汉一样的盯着。许一凡别开头,想要默默从南宫斐的身上滑落下去,然后找个角落静静。可南宫斐却伸手,将他揽入怀里,“你别这样总变心意好不好,我的心一直跟着你上上下下的,我从来没有这么牵挂一个人,总觉得开心和不开心都系在你身上了般。你,别是总变好不好,你,你心头把我,到底当了什么?”许一凡:……他对上往日的南宫斐,可以肆无忌惮嗷嗷大叫,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吼出“劳资就是把你当个酒后发泄品”这种话。但是现在,对上这么一个可怜巴巴的南宫斐。本来想要和南宫斐算账的许一凡,此时此刻早已经忘了自己的目的,他只觉得满心满腹都是内疚。妈的呀,老实人不能撩啊。失忆后的南宫斐,这还是个悲惨又可怜的老实人。他,他不仅撩了老实人。还把老实人给睡了。还睡了两个晚上。这日子,可怎么办才好。许一凡一动也不敢动的趴在南宫斐的身上,犹豫着,小声问:“真,真是我主动的?”南宫斐盯着他浓密的头发,脸上那忧伤不安的表情早就敛去,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口中声音依旧忧伤:“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他不等许一凡发问,继续说:“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只是把我和那些东西一样,都当了你的消遣品?”许一凡:……这种问题,他该怎么回答?卧槽,总觉得自己说“是”,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是个无耻至极的混蛋。他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南宫斐微微侧头,与许一凡脸贴着脸,双手也紧紧抱着许一凡:“消遣品就消遣品,只要,只要让我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他声音带着丝丝委屈难过之意,喑哑的声音犹如绵绵柔情如丝如线将许一凡一层层的缠裹。许一凡觉得自己听到这声音后,耳朵最开始酥软,后来,浑身上下,每一处好似都软成一滩春水。他,他,他此刻能说什么?本来想说他酒后发生的事情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倒不如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但此时此刻,他要说出来这话,那简直就是有意要推诿责任。所以,张了张口的许一凡,再次哑然。此时此刻,真是什么话都不适合他说。“我现在,真的很开心。”南宫斐长叹了口气,声音带笑:“总觉得抱着你的感觉像是做梦一样,轻飘飘的一点都不真实。”他不等许一凡接话,就继续说:“我本来,本来是想把对你的这种异样情感就这么埋在心底,永远不说出来,可没想到你,你也和我一样,我现在,真的很开心。”许一凡:……劳资和你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你特娘的是一夜七次郎还可以不拉屎的小仙男。劳资就是个普通的钢铁直男哇。可他好几次想要反驳南宫斐的话,都没法张口。这一个晚上,过的实在漫长。念念一边看电视上做布娃娃的过程,一边拿了针线包和布也在那有模有样的做着。小姑娘都是喜欢布娃娃。许一凡坐在一旁看着念念这乖巧的小模样就觉得欢喜的不行。连某个地方的隐痛感,好似也消失了许多。期间许一凡和南宫斐没有半点互动。南宫斐倒也识趣的很,并没有凑到许一凡身边,而是一直在那玩着笔记本。终于等到念念睡觉的时间,许一凡松了口气。在南宫斐陪着念念讲故事的时候,他自己先是洗了个澡,然后偷摸摸上了个药,这才躺在了床上。他磨牙曜曜等着一会和南宫斐算算戳洞之仇,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睡梦里,是和南宫斐那个混蛋各种酱酱酿酿的画面。第185章 你确定你喜欢女人?当然,许一凡在梦里,就是在上面的那个。柔弱又软绵的的南宫斐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痛哭流涕,哼哼唧唧叫的无比销魂蚀骨,而且还总泪汪汪的瞅着他,一直弱弱求着他“霸霸饶命”。贼鸡儿爽!!眼看着就要冲上云霄爽歪歪了,许一凡突然感觉到,南宫斐的手指,猛地戳到了他的洞府。妈呀,屁//眼重地,怎么能随便被人戳。许一凡顿时从云端跌落。—个激灵就清醒了。然后发觉,妈的真的有人在打他洞府的主意。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梦里在他身下哭泣求饶妖娱妩媚的南宫斐。许一凡惊醒那一刻,想也不想,抬手就抓住南宫斐的手腕,另一手抓向南宫斐的脸。妈的,他想起了这个家伙这两晚的戳洞之仇。现在竟然还敢跑他床上戳他。还真以为他那洞是好戳的?新仇旧恨一起,令许一凡瞬间就化身成了一只愤怒的小鸟。两个人在黑暗中,这一方床榻之上,沉默地缠打成了一片。当然,主要是许一凡在打,南宫斐在躲。许一凡压低了声音,恨恨骂:“南宫斐你特么的混蛋王八蛋,你落魄的时候是劳资收留你的,劳资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特娘的是怎么对待自己恩人的?”南宫斐反制住许一凡的双手,将人抱在怀里,咬着许一凡的耳朵喃喃:“恩人,我以身相报。”许一凡:??曹尼玛!!有这么对待的恩人的?这特么的是报恩?这是结仇!“你个恩将仇报的混蛋王八蛋。”许一凡气得一口就咬在了南宫斐的脖颈处:“南宫斐,老子今天要和你拼厶”口卩o南宫斐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轻点,别把牙磕断了。”许一凡:……这话,怎么莫名有点熟悉?他继续啊呜再咬一口:“南宫斐,劳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面畜生,早知道劳资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回来……”南宫斐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低头亲吻了上去。许一凡气得咬他舌//头。南宫斐不闪不避,任着许一凡咬着他。许一凡本来用了要把这家伙舌头咬断的狠劲。结果这家伙也不躲闪,令许一凡一时间竟然下不了嘴了。他干脆要后挪头避开南宫斐。可他一后撤,南宫斐又追了上来,重新把他咬住。许一凡气死了,干脆一个翻身而起,骑在了南宫斐的身上。“南宫斐。”许一凡双手揪住南宫斐的衣领:“劳资才是上面的那个,老子才是攻!!”南宫斐闻言,心头顿时十分不爽。他从前,竟然真的是在下面?这听起来,就令他体内兽性蠢蠢欲动的,想把从前失去的都补回来。他心头虽然不爽,面上却不显,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拖着许一凡往后挪了挪:“好,你在上面。”被扶的坐在了棒槌上面的许一凡:……靠!!许一凡又有了想要把南宫斐碎尸万段的心。好在,南宫斐也没有硬来。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将人搂在他怀里,安抚道:“你昨晚伤了,今天还是休整一晚,明天吧,明天你想要再给你。”许一凡:???日//你仙人个板板。谁特么的想要了??谁特么的想要了!!老子就算想要,也不是这样的要啊。老子是个大雕无敌攻,是戳人的,不是被戳的!!!许一凡真是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南宫斐不等许一凡咆哮出口,又说:“你买的那些东西,一个个都无用处,哪里有我好!”许一凡:……他借着窗户处洒进来的月光一瞧,妈的,他柜子里的那些玩意不仅被南宫斐翻出来了,还一个个都被拆开在了地上。“你又不是女人。”许一凡鼻孔都快气歪了:“老子想玩女人,你有本事变个性,劳资就上你。”南宫斐含笑把他搂在怀里:“你喜欢女人吗?你确定你喜欢女人?”他猜测,许一凡故意买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拿这些东西气他的。“对,喜欢女人,确定以及肯定。”这话,许一凡自己都没底气。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直男里面的直男,就是那种直的不能再直的存在。绝对不可能有被掰弯的时候。可是现在,他却迷茫的不行。从漫画的世界里回来后,他有意无意的,一直在注意女人。就像是对南宫斐对他所做那些恶心事情的一种逆反心理,他心心念念都想着相处个女孩,然后赶紧做男女的事情,好能把漫画世界的一切都洗刷干净然后忘掉。可是,他见了很多女孩子。胸大的胸小的,腰粗的腰细的,腿长的腿短的,各式各样的女人见了无数。然而,有时候就算是裤子都脱了,他也生不起那种心思。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阳委了!此刻被南宫斐这般询问,许一凡虽然口中反驳的坚决,可心头此刻却是一种惶惶然的无措。手指掐着南宫斐的胸口,口中恶狠狠地宣誓:“劳资一直都是喜欢的女人。”末了,仿佛为了报复,他居高临下瞪着南宫斐狞笑:“你要是愿意把你屁//眼奉出来,劳资也可以勉强委屈一下自己。”他此刻,就像是一只长满了刺的小兽,虽然看起来危险,可南宫斐却觉得他小小的模样十分可怜。他张了张口,没有说话。总觉得自己此刻只要说话,不管说什么,都会把这小人儿逼入绝境,万劫不复。他双手,覆盖在许一凡使劲掐着他胸膛的手上。“我失忆了。”南宫斐不受许一凡暴躁的情绪影响,也不受许一凡这些话语的刺激,压低了的声音依旧温和,语气则缓慢,似乎在组织语言。“我失去了从前一切记忆,我是从从前的我自己留下的视频里得知,我有一个亲人,是个叫念念的女儿,她是我这辈子要守护的亲人。曾经的我,还留言要我去找一个叫许一凡的男人,看看那个男人过的好不好,如果好,就祝福,如果不好,就偷偷帮助一下。”南宫斐灼热的带着汗意的手,似乎瞬间感染了许一凡,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手心亦滚烫了起来。南宫斐对上许一凡的目光,继续说:“我这日子,本来过的混沌,不知往事,不知前路。没有人生目标,没有活着的意义,每日里活的好似在完成任务,从没想过别的事情,但每每见你,总觉得自己的心像是重新活过来了_般。”他抓着许一凡的手缓缓地按在自己的心口的位置:“这心,从前就是一滩死水,可每每见你,都会跳动的飞快。”许一凡:……他脑袋浆糊一样。—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应。卧槽,他难不成是被表白了?从小到大,因为长得好看,从幼儿园到大学,表白许一凡的女孩子不知凡几。但,没哪一刻如现在般,能让许一凡觉得自己好像窒息的无法呼吸。他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好似要撞破胸膛,撞破喉咙了般。他觉得,他紧张的像是紧绷的琴弦,随时随地都会断掉。南宫斐,南宫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他?特么的,失忆了的人都是这么善变吗?南宫斐的手指腹,缓缓地抚上许一凡的五官一点点的描摹着。似要将这张脸,一点点的,刻在他心底。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许一凡的唇上,在这软软嫩嫩的,又带着微凉气息的蠢事缓缓捻摸:“我总觉得,我应该是在上辈子见过你,要不然,见了这么几面,怎么会对你如此上心。”“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多大,更不知你是什么身份,我甚至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莽莽撞撞地对你上了心。”“前晚你跑进我屋子,抱着我喊我的名字,亲吻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和我一样,你也和我一样喜欢着我,我真的,特别欢喜,特别高兴。”“可是你睡完了我就跑了,还骂我,说你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说你死也不会和我在一起。”“我以为,我们也就止于一晚,可昨晚上,你爬在我背上,一声声喊着我的名字,你,你还在后楼的楼道里,迫不及待的抱着我,你……”许一凡一开始还听得心跳加速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心要蹦炭出去了。但听到后来,已经是面红耳赤。他不等南宫斐说完,忙忙打断:“我,我爬上你的床?我,我还在后楼道里和你那啥?怎么可能,我喝醉了,我没有半点印象,我就算没喝醉,我也做不出这种事情。”说到后来,他已经心虚的说不出话了。窗外的月光散进来,借着这光,许一凡对上南宫斐那受伤的难过的神情,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喝醉酒的他,确实能干出这种事情。他张了张口,干脆又问:“那我也干了你?”对,他现在就想知道,这到底是双插还是单插。妈的,他不能当下面那个,绝对不能。第186章 章表白画风诡异南宫斐茫然的摇头,而后神情温柔羞涩地望着许一凡:“你,你亲我那里,说你想要,你,你很热情,也,也很急切……我,我那地方,都被你牙齿咬的蹭破了皮。”许一凡:……—脸懵逼!!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妈的,是他想的那种地方吗?怎,怎么可能?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他怎么能自己主动去求要?他,他怎么可能主动去咬南宫斐的那种地方?完全无法相信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劳资这种钢铁直男,怎么能做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可是,南宫斐这表情,明显不像是做假。特么的,喝酒误事啊。此时此刻,许一凡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南宫斐目光忧郁望着他:“你,你又要否认了吗?你是不是,又要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许一凡:……他,他对上南宫斐这般模样,喉咙顿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妈的呀,有本事来打—架啊。—架不行,两架也可以啊。干嘛把他当个负心汉一样的盯着。许一凡别开头,想要默默从南宫斐的身上滑落下去,然后找个角落静静。可南宫斐却伸手,将他揽入怀里,“你别这样总变心意好不好,我的心一直跟着你上上下下的,我从来没有这么牵挂一个人,总觉得开心和不开心都系在你身上了般。你,别是总变好不好,你,你心头把我,到底当了什么?”许一凡:……他对上往日的南宫斐,可以肆无忌惮嗷嗷大叫,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吼出“劳资就是把你当个酒后发泄品”这种话。但是现在,对上这么一个可怜巴巴的南宫斐。本来想要和南宫斐算账的许一凡,此时此刻早已经忘了自己的目的,他只觉得满心满腹都是内疚。妈的呀,老实人不能撩啊。失忆后的南宫斐,这还是个悲惨又可怜的老实人。他,他不仅撩了老实人。还把老实人给睡了。还睡了两个晚上。这日子,可怎么办才好。许一凡一动也不敢动的趴在南宫斐的身上,犹豫着,小声问:“真,真是我主动的?”南宫斐盯着他浓密的头发,脸上那忧伤不安的表情早就敛去,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口中声音依旧忧伤:“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他不等许一凡发问,继续说:“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只是把我和那些东西一样,都当了你的消遣品?”许一凡:……这种问题,他该怎么回答?卧槽,总觉得自己说“是”,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是个无耻至极的混蛋。他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南宫斐微微侧头,与许一凡脸贴着脸,双手也紧紧抱着许一凡:“消遣品就消遣品,只要,只要让我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他声音带着丝丝委屈难过之意,喑哑的声音犹如绵绵柔情如丝如线将许一凡一层层的缠裹。许一凡觉得自己听到这声音后,耳朵最开始酥软,后来,浑身上下,每一处好似都软成一滩春水。他,他,他此刻能说什么?本来想说他酒后发生的事情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倒不如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但此时此刻,他要说出来这话,那简直就是有意要推诿责任。所以,张了张口的许一凡,再次哑然。此时此刻,真是什么话都不适合他说。“我现在,真的很开心。”南宫斐长叹了口气,声音带笑:“总觉得抱着你的感觉像是做梦一样,轻飘飘的一点都不真实。”他不等许一凡接话,就继续说:“我本来,本来是想把对你的这种异样情感就这么埋在心底,永远不说出来,可没想到你,你也和我一样,我现在,真的很开心。”许一凡:……劳资和你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你特娘的是一夜七次郎还可以不拉屎的小仙男。劳资就是个普通的钢铁直男哇。可他好几次想要反驳南宫斐的话,都没法张口。这一个晚上,过的实在漫长。念念一边看电视上做布娃娃的过程,一边拿了针线包和布也在那有模有样的做着。小姑娘都是喜欢布娃娃。许一凡坐在一旁看着念念这乖巧的小模样就觉得欢喜的不行。连某个地方的隐痛感,好似也消失了许多。期间许一凡和南宫斐没有半点互动。南宫斐倒也识趣的很,并没有凑到许一凡身边,而是一直在那玩着笔记本。终于等到念念睡觉的时间,许一凡松了口气。在南宫斐陪着念念讲故事的时候,他自己先是洗了个澡,然后偷摸摸上了个药,这才躺在了床上。他磨牙曜曜等着一会和南宫斐算算戳洞之仇,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睡梦里,是和南宫斐那个混蛋各种酱酱酿酿的画面。第185章 你确定你喜欢女人?当然,许一凡在梦里,就是在上面的那个。柔弱又软绵的的南宫斐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痛哭流涕,哼哼唧唧叫的无比销魂蚀骨,而且还总泪汪汪的瞅着他,一直弱弱求着他“霸霸饶命”。贼鸡儿爽!!眼看着就要冲上云霄爽歪歪了,许一凡突然感觉到,南宫斐的手指,猛地戳到了他的洞府。妈呀,屁//眼重地,怎么能随便被人戳。许一凡顿时从云端跌落。—个激灵就清醒了。然后发觉,妈的真的有人在打他洞府的主意。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梦里在他身下哭泣求饶妖娱妩媚的南宫斐。许一凡惊醒那一刻,想也不想,抬手就抓住南宫斐的手腕,另一手抓向南宫斐的脸。妈的,他想起了这个家伙这两晚的戳洞之仇。现在竟然还敢跑他床上戳他。还真以为他那洞是好戳的?新仇旧恨一起,令许一凡瞬间就化身成了一只愤怒的小鸟。两个人在黑暗中,这一方床榻之上,沉默地缠打成了一片。当然,主要是许一凡在打,南宫斐在躲。许一凡压低了声音,恨恨骂:“南宫斐你特么的混蛋王八蛋,你落魄的时候是劳资收留你的,劳资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特娘的是怎么对待自己恩人的?”南宫斐反制住许一凡的双手,将人抱在怀里,咬着许一凡的耳朵喃喃:“恩人,我以身相报。”许一凡:??曹尼玛!!有这么对待的恩人的?这特么的是报恩?这是结仇!“你个恩将仇报的混蛋王八蛋。”许一凡气得一口就咬在了南宫斐的脖颈处:“南宫斐,老子今天要和你拼厶”口卩o南宫斐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轻点,别把牙磕断了。”许一凡:……这话,怎么莫名有点熟悉?他继续啊呜再咬一口:“南宫斐,劳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面畜生,早知道劳资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回来……”南宫斐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低头亲吻了上去。许一凡气得咬他舌//头。南宫斐不闪不避,任着许一凡咬着他。许一凡本来用了要把这家伙舌头咬断的狠劲。结果这家伙也不躲闪,令许一凡一时间竟然下不了嘴了。他干脆要后挪头避开南宫斐。可他一后撤,南宫斐又追了上来,重新把他咬住。许一凡气死了,干脆一个翻身而起,骑在了南宫斐的身上。“南宫斐。”许一凡双手揪住南宫斐的衣领:“劳资才是上面的那个,老子才是攻!!”南宫斐闻言,心头顿时十分不爽。他从前,竟然真的是在下面?这听起来,就令他体内兽性蠢蠢欲动的,想把从前失去的都补回来。他心头虽然不爽,面上却不显,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拖着许一凡往后挪了挪:“好,你在上面。”被扶的坐在了棒槌上面的许一凡:……靠!!许一凡又有了想要把南宫斐碎尸万段的心。好在,南宫斐也没有硬来。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将人搂在他怀里,安抚道:“你昨晚伤了,今天还是休整一晚,明天吧,明天你想要再给你。”许一凡:???日//你仙人个板板。谁特么的想要了??谁特么的想要了!!老子就算想要,也不是这样的要啊。老子是个大雕无敌攻,是戳人的,不是被戳的!!!许一凡真是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南宫斐不等许一凡咆哮出口,又说:“你买的那些东西,一个个都无用处,哪里有我好!”许一凡:……他借着窗户处洒进来的月光一瞧,妈的,他柜子里的那些玩意不仅被南宫斐翻出来了,还一个个都被拆开在了地上。“你又不是女人。”许一凡鼻孔都快气歪了:“老子想玩女人,你有本事变个性,劳资就上你。”南宫斐含笑把他搂在怀里:“你喜欢女人吗?你确定你喜欢女人?”他猜测,许一凡故意买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拿这些东西气他的。“对,喜欢女人,确定以及肯定。”这话,许一凡自己都没底气。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直男里面的直男,就是那种直的不能再直的存在。绝对不可能有被掰弯的时候。可是现在,他却迷茫的不行。从漫画的世界里回来后,他有意无意的,一直在注意女人。就像是对南宫斐对他所做那些恶心事情的一种逆反心理,他心心念念都想着相处个女孩,然后赶紧做男女的事情,好能把漫画世界的一切都洗刷干净然后忘掉。可是,他见了很多女孩子。胸大的胸小的,腰粗的腰细的,腿长的腿短的,各式各样的女人见了无数。然而,有时候就算是裤子都脱了,他也生不起那种心思。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阳委了!此刻被南宫斐这般询问,许一凡虽然口中反驳的坚决,可心头此刻却是一种惶惶然的无措。手指掐着南宫斐的胸口,口中恶狠狠地宣誓:“劳资一直都是喜欢的女人。”末了,仿佛为了报复,他居高临下瞪着南宫斐狞笑:“你要是愿意把你屁//眼奉出来,劳资也可以勉强委屈一下自己。”他此刻,就像是一只长满了刺的小兽,虽然看起来危险,可南宫斐却觉得他小小的模样十分可怜。他张了张口,没有说话。总觉得自己此刻只要说话,不管说什么,都会把这小人儿逼入绝境,万劫不复。他双手,覆盖在许一凡使劲掐着他胸膛的手上。“我失忆了。”南宫斐不受许一凡暴躁的情绪影响,也不受许一凡这些话语的刺激,压低了的声音依旧温和,语气则缓慢,似乎在组织语言。“我失去了从前一切记忆,我是从从前的我自己留下的视频里得知,我有一个亲人,是个叫念念的女儿,她是我这辈子要守护的亲人。曾经的我,还留言要我去找一个叫许一凡的男人,看看那个男人过的好不好,如果好,就祝福,如果不好,就偷偷帮助一下。”南宫斐灼热的带着汗意的手,似乎瞬间感染了许一凡,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手心亦滚烫了起来。南宫斐对上许一凡的目光,继续说:“我这日子,本来过的混沌,不知往事,不知前路。没有人生目标,没有活着的意义,每日里活的好似在完成任务,从没想过别的事情,但每每见你,总觉得自己的心像是重新活过来了_般。”他抓着许一凡的手缓缓地按在自己的心口的位置:“这心,从前就是一滩死水,可每每见你,都会跳动的飞快。”许一凡:……他脑袋浆糊一样。—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应。卧槽,他难不成是被表白了?从小到大,因为长得好看,从幼儿园到大学,表白许一凡的女孩子不知凡几。但,没哪一刻如现在般,能让许一凡觉得自己好像窒息的无法呼吸。他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好似要撞破胸膛,撞破喉咙了般。他觉得,他紧张的像是紧绷的琴弦,随时随地都会断掉。南宫斐,南宫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他?特么的,失忆了的人都是这么善变吗?南宫斐的手指腹,缓缓地抚上许一凡的五官一点点的描摹着。似要将这张脸,一点点的,刻在他心底。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许一凡的唇上,在这软软嫩嫩的,又带着微凉气息的蠢事缓缓捻摸:“我总觉得,我应该是在上辈子见过你,要不然,见了这么几面,怎么会对你如此上心。”“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多大,更不知你是什么身份,我甚至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莽莽撞撞地对你上了心。”“前晚你跑进我屋子,抱着我喊我的名字,亲吻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和我一样,你也和我一样喜欢着我,我真的,特别欢喜,特别高兴。”“可是你睡完了我就跑了,还骂我,说你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说你死也不会和我在一起。”“我以为,我们也就止于一晚,可昨晚上,你爬在我背上,一声声喊着我的名字,你,你还在后楼的楼道里,迫不及待的抱着我,你……”许一凡一开始还听得心跳加速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心要蹦炭出去了。但听到后来,已经是面红耳赤。他不等南宫斐说完,忙忙打断:“我,我爬上你的床?我,我还在后楼道里和你那啥?怎么可能,我喝醉了,我没有半点印象,我就算没喝醉,我也做不出这种事情。”说到后来,他已经心虚的说不出话了。窗外的月光散进来,借着这光,许一凡对上南宫斐那受伤的难过的神情,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喝醉酒的他,确实能干出这种事情。他张了张口,干脆又问:“那我也干了你?”对,他现在就想知道,这到底是双插还是单插。妈的,他不能当下面那个,绝对不能。第186章 章表白画风诡异南宫斐茫然的摇头,而后神情温柔羞涩地望着许一凡:“你,你亲我那里,说你想要,你,你很热情,也,也很急切……我,我那地方,都被你牙齿咬的蹭破了皮。”许一凡:……—脸懵逼!!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妈的,是他想的那种地方吗?怎,怎么可能?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他怎么能自己主动去求要?他,他怎么可能主动去咬南宫斐的那种地方?完全无法相信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劳资这种钢铁直男,怎么能做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可是,南宫斐这表情,明显不像是做假。特么的,喝酒误事啊。此时此刻,许一凡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南宫斐目光忧郁望着他:“你,你又要否认了吗?你是不是,又要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许一凡:……他,他对上南宫斐这般模样,喉咙顿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妈的呀,有本事来打—架啊。—架不行,两架也可以啊。干嘛把他当个负心汉一样的盯着。许一凡别开头,想要默默从南宫斐的身上滑落下去,然后找个角落静静。可南宫斐却伸手,将他揽入怀里,“你别这样总变心意好不好,我的心一直跟着你上上下下的,我从来没有这么牵挂一个人,总觉得开心和不开心都系在你身上了般。你,别是总变好不好,你,你心头把我,到底当了什么?”许一凡:……他对上往日的南宫斐,可以肆无忌惮嗷嗷大叫,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吼出“劳资就是把你当个酒后发泄品”这种话。但是现在,对上这么一个可怜巴巴的南宫斐。本来想要和南宫斐算账的许一凡,此时此刻早已经忘了自己的目的,他只觉得满心满腹都是内疚。妈的呀,老实人不能撩啊。失忆后的南宫斐,这还是个悲惨又可怜的老实人。他,他不仅撩了老实人。还把老实人给睡了。还睡了两个晚上。这日子,可怎么办才好。许一凡一动也不敢动的趴在南宫斐的身上,犹豫着,小声问:“真,真是我主动的?”南宫斐盯着他浓密的头发,脸上那忧伤不安的表情早就敛去,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口中声音依旧忧伤:“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他不等许一凡发问,继续说:“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只是把我和那些东西一样,都当了你的消遣品?”许一凡:……这种问题,他该怎么回答?卧槽,总觉得自己说“是”,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是个无耻至极的混蛋。他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南宫斐微微侧头,与许一凡脸贴着脸,双手也紧紧抱着许一凡:“消遣品就消遣品,只要,只要让我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他声音带着丝丝委屈难过之意,喑哑的声音犹如绵绵柔情如丝如线将许一凡一层层的缠裹。许一凡觉得自己听到这声音后,耳朵最开始酥软,后来,浑身上下,每一处好似都软成一滩春水。他,他,他此刻能说什么?本来想说他酒后发生的事情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倒不如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但此时此刻,他要说出来这话,那简直就是有意要推诿责任。所以,张了张口的许一凡,再次哑然。此时此刻,真是什么话都不适合他说。“我现在,真的很开心。”南宫斐长叹了口气,声音带笑:“总觉得抱着你的感觉像是做梦一样,轻飘飘的一点都不真实。”他不等许一凡接话,就继续说:“我本来,本来是想把对你的这种异样情感就这么埋在心底,永远不说出来,可没想到你,你也和我一样,我现在,真的很开心。”许一凡:……劳资和你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你特娘的是一夜七次郎还可以不拉屎的小仙男。劳资就是个普通的钢铁直男哇。可他好几次想要反驳南宫斐的话,都没法张口。这一个晚上,过的实在漫长。念念一边看电视上做布娃娃的过程,一边拿了针线包和布也在那有模有样的做着。小姑娘都是喜欢布娃娃。许一凡坐在一旁看着念念这乖巧的小模样就觉得欢喜的不行。连某个地方的隐痛感,好似也消失了许多。期间许一凡和南宫斐没有半点互动。南宫斐倒也识趣的很,并没有凑到许一凡身边,而是一直在那玩着笔记本。终于等到念念睡觉的时间,许一凡松了口气。在南宫斐陪着念念讲故事的时候,他自己先是洗了个澡,然后偷摸摸上了个药,这才躺在了床上。他磨牙曜曜等着一会和南宫斐算算戳洞之仇,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睡梦里,是和南宫斐那个混蛋各种酱酱酿酿的画面。第185章 你确定你喜欢女人?当然,许一凡在梦里,就是在上面的那个。柔弱又软绵的的南宫斐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痛哭流涕,哼哼唧唧叫的无比销魂蚀骨,而且还总泪汪汪的瞅着他,一直弱弱求着他“霸霸饶命”。贼鸡儿爽!!眼看着就要冲上云霄爽歪歪了,许一凡突然感觉到,南宫斐的手指,猛地戳到了他的洞府。妈呀,屁//眼重地,怎么能随便被人戳。许一凡顿时从云端跌落。—个激灵就清醒了。然后发觉,妈的真的有人在打他洞府的主意。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梦里在他身下哭泣求饶妖娱妩媚的南宫斐。许一凡惊醒那一刻,想也不想,抬手就抓住南宫斐的手腕,另一手抓向南宫斐的脸。妈的,他想起了这个家伙这两晚的戳洞之仇。现在竟然还敢跑他床上戳他。还真以为他那洞是好戳的?新仇旧恨一起,令许一凡瞬间就化身成了一只愤怒的小鸟。两个人在黑暗中,这一方床榻之上,沉默地缠打成了一片。当然,主要是许一凡在打,南宫斐在躲。许一凡压低了声音,恨恨骂:“南宫斐你特么的混蛋王八蛋,你落魄的时候是劳资收留你的,劳资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特娘的是怎么对待自己恩人的?”南宫斐反制住许一凡的双手,将人抱在怀里,咬着许一凡的耳朵喃喃:“恩人,我以身相报。”许一凡:??曹尼玛!!有这么对待的恩人的?这特么的是报恩?这是结仇!“你个恩将仇报的混蛋王八蛋。”许一凡气得一口就咬在了南宫斐的脖颈处:“南宫斐,老子今天要和你拼厶”口卩o南宫斐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轻点,别把牙磕断了。”许一凡:……这话,怎么莫名有点熟悉?他继续啊呜再咬一口:“南宫斐,劳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面畜生,早知道劳资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回来……”南宫斐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低头亲吻了上去。许一凡气得咬他舌//头。南宫斐不闪不避,任着许一凡咬着他。许一凡本来用了要把这家伙舌头咬断的狠劲。结果这家伙也不躲闪,令许一凡一时间竟然下不了嘴了。他干脆要后挪头避开南宫斐。可他一后撤,南宫斐又追了上来,重新把他咬住。许一凡气死了,干脆一个翻身而起,骑在了南宫斐的身上。“南宫斐。”许一凡双手揪住南宫斐的衣领:“劳资才是上面的那个,老子才是攻!!”南宫斐闻言,心头顿时十分不爽。他从前,竟然真的是在下面?这听起来,就令他体内兽性蠢蠢欲动的,想把从前失去的都补回来。他心头虽然不爽,面上却不显,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拖着许一凡往后挪了挪:“好,你在上面。”被扶的坐在了棒槌上面的许一凡:……靠!!许一凡又有了想要把南宫斐碎尸万段的心。好在,南宫斐也没有硬来。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将人搂在他怀里,安抚道:“你昨晚伤了,今天还是休整一晚,明天吧,明天你想要再给你。”许一凡:???日//你仙人个板板。谁特么的想要了??谁特么的想要了!!老子就算想要,也不是这样的要啊。老子是个大雕无敌攻,是戳人的,不是被戳的!!!许一凡真是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南宫斐不等许一凡咆哮出口,又说:“你买的那些东西,一个个都无用处,哪里有我好!”许一凡:……他借着窗户处洒进来的月光一瞧,妈的,他柜子里的那些玩意不仅被南宫斐翻出来了,还一个个都被拆开在了地上。“你又不是女人。”许一凡鼻孔都快气歪了:“老子想玩女人,你有本事变个性,劳资就上你。”南宫斐含笑把他搂在怀里:“你喜欢女人吗?你确定你喜欢女人?”他猜测,许一凡故意买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拿这些东西气他的。“对,喜欢女人,确定以及肯定。”这话,许一凡自己都没底气。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直男里面的直男,就是那种直的不能再直的存在。绝对不可能有被掰弯的时候。可是现在,他却迷茫的不行。从漫画的世界里回来后,他有意无意的,一直在注意女人。就像是对南宫斐对他所做那些恶心事情的一种逆反心理,他心心念念都想着相处个女孩,然后赶紧做男女的事情,好能把漫画世界的一切都洗刷干净然后忘掉。可是,他见了很多女孩子。胸大的胸小的,腰粗的腰细的,腿长的腿短的,各式各样的女人见了无数。然而,有时候就算是裤子都脱了,他也生不起那种心思。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阳委了!此刻被南宫斐这般询问,许一凡虽然口中反驳的坚决,可心头此刻却是一种惶惶然的无措。手指掐着南宫斐的胸口,口中恶狠狠地宣誓:“劳资一直都是喜欢的女人。”末了,仿佛为了报复,他居高临下瞪着南宫斐狞笑:“你要是愿意把你屁//眼奉出来,劳资也可以勉强委屈一下自己。”他此刻,就像是一只长满了刺的小兽,虽然看起来危险,可南宫斐却觉得他小小的模样十分可怜。他张了张口,没有说话。总觉得自己此刻只要说话,不管说什么,都会把这小人儿逼入绝境,万劫不复。他双手,覆盖在许一凡使劲掐着他胸膛的手上。“我失忆了。”南宫斐不受许一凡暴躁的情绪影响,也不受许一凡这些话语的刺激,压低了的声音依旧温和,语气则缓慢,似乎在组织语言。“我失去了从前一切记忆,我是从从前的我自己留下的视频里得知,我有一个亲人,是个叫念念的女儿,她是我这辈子要守护的亲人。曾经的我,还留言要我去找一个叫许一凡的男人,看看那个男人过的好不好,如果好,就祝福,如果不好,就偷偷帮助一下。”南宫斐灼热的带着汗意的手,似乎瞬间感染了许一凡,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手心亦滚烫了起来。南宫斐对上许一凡的目光,继续说:“我这日子,本来过的混沌,不知往事,不知前路。没有人生目标,没有活着的意义,每日里活的好似在完成任务,从没想过别的事情,但每每见你,总觉得自己的心像是重新活过来了_般。”他抓着许一凡的手缓缓地按在自己的心口的位置:“这心,从前就是一滩死水,可每每见你,都会跳动的飞快。”许一凡:……他脑袋浆糊一样。—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应。卧槽,他难不成是被表白了?从小到大,因为长得好看,从幼儿园到大学,表白许一凡的女孩子不知凡几。但,没哪一刻如现在般,能让许一凡觉得自己好像窒息的无法呼吸。他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好似要撞破胸膛,撞破喉咙了般。他觉得,他紧张的像是紧绷的琴弦,随时随地都会断掉。南宫斐,南宫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他?特么的,失忆了的人都是这么善变吗?南宫斐的手指腹,缓缓地抚上许一凡的五官一点点的描摹着。似要将这张脸,一点点的,刻在他心底。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许一凡的唇上,在这软软嫩嫩的,又带着微凉气息的蠢事缓缓捻摸:“我总觉得,我应该是在上辈子见过你,要不然,见了这么几面,怎么会对你如此上心。”“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多大,更不知你是什么身份,我甚至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莽莽撞撞地对你上了心。”“前晚你跑进我屋子,抱着我喊我的名字,亲吻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和我一样,你也和我一样喜欢着我,我真的,特别欢喜,特别高兴。”“可是你睡完了我就跑了,还骂我,说你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说你死也不会和我在一起。”“我以为,我们也就止于一晚,可昨晚上,你爬在我背上,一声声喊着我的名字,你,你还在后楼的楼道里,迫不及待的抱着我,你……”许一凡一开始还听得心跳加速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心要蹦炭出去了。但听到后来,已经是面红耳赤。他不等南宫斐说完,忙忙打断:“我,我爬上你的床?我,我还在后楼道里和你那啥?怎么可能,我喝醉了,我没有半点印象,我就算没喝醉,我也做不出这种事情。”说到后来,他已经心虚的说不出话了。窗外的月光散进来,借着这光,许一凡对上南宫斐那受伤的难过的神情,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喝醉酒的他,确实能干出这种事情。他张了张口,干脆又问:“那我也干了你?”对,他现在就想知道,这到底是双插还是单插。妈的,他不能当下面那个,绝对不能。第186章 章表白画风诡异南宫斐茫然的摇头,而后神情温柔羞涩地望着许一凡:“你,你亲我那里,说你想要,你,你很热情,也,也很急切……我,我那地方,都被你牙齿咬的蹭破了皮。”许一凡:……—脸懵逼!!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妈的,是他想的那种地方吗?怎,怎么可能?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他怎么能自己主动去求要?他,他怎么可能主动去咬南宫斐的那种地方?完全无法相信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劳资这种钢铁直男,怎么能做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可是,南宫斐这表情,明显不像是做假。特么的,喝酒误事啊。此时此刻,许一凡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南宫斐目光忧郁望着他:“你,你又要否认了吗?你是不是,又要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许一凡:……他,他对上南宫斐这般模样,喉咙顿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妈的呀,有本事来打—架啊。—架不行,两架也可以啊。干嘛把他当个负心汉一样的盯着。许一凡别开头,想要默默从南宫斐的身上滑落下去,然后找个角落静静。可南宫斐却伸手,将他揽入怀里,“你别这样总变心意好不好,我的心一直跟着你上上下下的,我从来没有这么牵挂一个人,总觉得开心和不开心都系在你身上了般。你,别是总变好不好,你,你心头把我,到底当了什么?”许一凡:……他对上往日的南宫斐,可以肆无忌惮嗷嗷大叫,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吼出“劳资就是把你当个酒后发泄品”这种话。但是现在,对上这么一个可怜巴巴的南宫斐。本来想要和南宫斐算账的许一凡,此时此刻早已经忘了自己的目的,他只觉得满心满腹都是内疚。妈的呀,老实人不能撩啊。失忆后的南宫斐,这还是个悲惨又可怜的老实人。他,他不仅撩了老实人。还把老实人给睡了。还睡了两个晚上。这日子,可怎么办才好。许一凡一动也不敢动的趴在南宫斐的身上,犹豫着,小声问:“真,真是我主动的?”南宫斐盯着他浓密的头发,脸上那忧伤不安的表情早就敛去,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口中声音依旧忧伤:“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他不等许一凡发问,继续说:“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只是把我和那些东西一样,都当了你的消遣品?”许一凡:……这种问题,他该怎么回答?卧槽,总觉得自己说“是”,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是个无耻至极的混蛋。他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南宫斐微微侧头,与许一凡脸贴着脸,双手也紧紧抱着许一凡:“消遣品就消遣品,只要,只要让我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他声音带着丝丝委屈难过之意,喑哑的声音犹如绵绵柔情如丝如线将许一凡一层层的缠裹。许一凡觉得自己听到这声音后,耳朵最开始酥软,后来,浑身上下,每一处好似都软成一滩春水。他,他,他此刻能说什么?本来想说他酒后发生的事情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倒不如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但此时此刻,他要说出来这话,那简直就是有意要推诿责任。所以,张了张口的许一凡,再次哑然。此时此刻,真是什么话都不适合他说。“我现在,真的很开心。”南宫斐长叹了口气,声音带笑:“总觉得抱着你的感觉像是做梦一样,轻飘飘的一点都不真实。”他不等许一凡接话,就继续说:“我本来,本来是想把对你的这种异样情感就这么埋在心底,永远不说出来,可没想到你,你也和我一样,我现在,真的很开心。”许一凡:……劳资和你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你特娘的是一夜七次郎还可以不拉屎的小仙男。劳资就是个普通的钢铁直男哇。可他好几次想要反驳南宫斐的话,都没法张口。这一个晚上,过的实在漫长。念念一边看电视上做布娃娃的过程,一边拿了针线包和布也在那有模有样的做着。小姑娘都是喜欢布娃娃。许一凡坐在一旁看着念念这乖巧的小模样就觉得欢喜的不行。连某个地方的隐痛感,好似也消失了许多。期间许一凡和南宫斐没有半点互动。南宫斐倒也识趣的很,并没有凑到许一凡身边,而是一直在那玩着笔记本。终于等到念念睡觉的时间,许一凡松了口气。在南宫斐陪着念念讲故事的时候,他自己先是洗了个澡,然后偷摸摸上了个药,这才躺在了床上。他磨牙曜曜等着一会和南宫斐算算戳洞之仇,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睡梦里,是和南宫斐那个混蛋各种酱酱酿酿的画面。第185章 你确定你喜欢女人?当然,许一凡在梦里,就是在上面的那个。柔弱又软绵的的南宫斐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痛哭流涕,哼哼唧唧叫的无比销魂蚀骨,而且还总泪汪汪的瞅着他,一直弱弱求着他“霸霸饶命”。贼鸡儿爽!!眼看着就要冲上云霄爽歪歪了,许一凡突然感觉到,南宫斐的手指,猛地戳到了他的洞府。妈呀,屁//眼重地,怎么能随便被人戳。许一凡顿时从云端跌落。—个激灵就清醒了。然后发觉,妈的真的有人在打他洞府的主意。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梦里在他身下哭泣求饶妖娱妩媚的南宫斐。许一凡惊醒那一刻,想也不想,抬手就抓住南宫斐的手腕,另一手抓向南宫斐的脸。妈的,他想起了这个家伙这两晚的戳洞之仇。现在竟然还敢跑他床上戳他。还真以为他那洞是好戳的?新仇旧恨一起,令许一凡瞬间就化身成了一只愤怒的小鸟。两个人在黑暗中,这一方床榻之上,沉默地缠打成了一片。当然,主要是许一凡在打,南宫斐在躲。许一凡压低了声音,恨恨骂:“南宫斐你特么的混蛋王八蛋,你落魄的时候是劳资收留你的,劳资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特娘的是怎么对待自己恩人的?”南宫斐反制住许一凡的双手,将人抱在怀里,咬着许一凡的耳朵喃喃:“恩人,我以身相报。”许一凡:??曹尼玛!!有这么对待的恩人的?这特么的是报恩?这是结仇!“你个恩将仇报的混蛋王八蛋。”许一凡气得一口就咬在了南宫斐的脖颈处:“南宫斐,老子今天要和你拼厶”口卩o南宫斐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轻点,别把牙磕断了。”许一凡:……这话,怎么莫名有点熟悉?他继续啊呜再咬一口:“南宫斐,劳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面畜生,早知道劳资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回来……”南宫斐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低头亲吻了上去。许一凡气得咬他舌//头。南宫斐不闪不避,任着许一凡咬着他。许一凡本来用了要把这家伙舌头咬断的狠劲。结果这家伙也不躲闪,令许一凡一时间竟然下不了嘴了。他干脆要后挪头避开南宫斐。可他一后撤,南宫斐又追了上来,重新把他咬住。许一凡气死了,干脆一个翻身而起,骑在了南宫斐的身上。“南宫斐。”许一凡双手揪住南宫斐的衣领:“劳资才是上面的那个,老子才是攻!!”南宫斐闻言,心头顿时十分不爽。他从前,竟然真的是在下面?这听起来,就令他体内兽性蠢蠢欲动的,想把从前失去的都补回来。他心头虽然不爽,面上却不显,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拖着许一凡往后挪了挪:“好,你在上面。”被扶的坐在了棒槌上面的许一凡:……靠!!许一凡又有了想要把南宫斐碎尸万段的心。好在,南宫斐也没有硬来。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将人搂在他怀里,安抚道:“你昨晚伤了,今天还是休整一晚,明天吧,明天你想要再给你。”许一凡:???日//你仙人个板板。谁特么的想要了??谁特么的想要了!!老子就算想要,也不是这样的要啊。老子是个大雕无敌攻,是戳人的,不是被戳的!!!许一凡真是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南宫斐不等许一凡咆哮出口,又说:“你买的那些东西,一个个都无用处,哪里有我好!”许一凡:……他借着窗户处洒进来的月光一瞧,妈的,他柜子里的那些玩意不仅被南宫斐翻出来了,还一个个都被拆开在了地上。“你又不是女人。”许一凡鼻孔都快气歪了:“老子想玩女人,你有本事变个性,劳资就上你。”南宫斐含笑把他搂在怀里:“你喜欢女人吗?你确定你喜欢女人?”他猜测,许一凡故意买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拿这些东西气他的。“对,喜欢女人,确定以及肯定。”这话,许一凡自己都没底气。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直男里面的直男,就是那种直的不能再直的存在。绝对不可能有被掰弯的时候。可是现在,他却迷茫的不行。从漫画的世界里回来后,他有意无意的,一直在注意女人。就像是对南宫斐对他所做那些恶心事情的一种逆反心理,他心心念念都想着相处个女孩,然后赶紧做男女的事情,好能把漫画世界的一切都洗刷干净然后忘掉。可是,他见了很多女孩子。胸大的胸小的,腰粗的腰细的,腿长的腿短的,各式各样的女人见了无数。然而,有时候就算是裤子都脱了,他也生不起那种心思。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阳委了!此刻被南宫斐这般询问,许一凡虽然口中反驳的坚决,可心头此刻却是一种惶惶然的无措。手指掐着南宫斐的胸口,口中恶狠狠地宣誓:“劳资一直都是喜欢的女人。”末了,仿佛为了报复,他居高临下瞪着南宫斐狞笑:“你要是愿意把你屁//眼奉出来,劳资也可以勉强委屈一下自己。”他此刻,就像是一只长满了刺的小兽,虽然看起来危险,可南宫斐却觉得他小小的模样十分可怜。他张了张口,没有说话。总觉得自己此刻只要说话,不管说什么,都会把这小人儿逼入绝境,万劫不复。他双手,覆盖在许一凡使劲掐着他胸膛的手上。“我失忆了。”南宫斐不受许一凡暴躁的情绪影响,也不受许一凡这些话语的刺激,压低了的声音依旧温和,语气则缓慢,似乎在组织语言。“我失去了从前一切记忆,我是从从前的我自己留下的视频里得知,我有一个亲人,是个叫念念的女儿,她是我这辈子要守护的亲人。曾经的我,还留言要我去找一个叫许一凡的男人,看看那个男人过的好不好,如果好,就祝福,如果不好,就偷偷帮助一下。”南宫斐灼热的带着汗意的手,似乎瞬间感染了许一凡,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手心亦滚烫了起来。南宫斐对上许一凡的目光,继续说:“我这日子,本来过的混沌,不知往事,不知前路。没有人生目标,没有活着的意义,每日里活的好似在完成任务,从没想过别的事情,但每每见你,总觉得自己的心像是重新活过来了_般。”他抓着许一凡的手缓缓地按在自己的心口的位置:“这心,从前就是一滩死水,可每每见你,都会跳动的飞快。”许一凡:……他脑袋浆糊一样。—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应。卧槽,他难不成是被表白了?从小到大,因为长得好看,从幼儿园到大学,表白许一凡的女孩子不知凡几。但,没哪一刻如现在般,能让许一凡觉得自己好像窒息的无法呼吸。他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好似要撞破胸膛,撞破喉咙了般。他觉得,他紧张的像是紧绷的琴弦,随时随地都会断掉。南宫斐,南宫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他?特么的,失忆了的人都是这么善变吗?南宫斐的手指腹,缓缓地抚上许一凡的五官一点点的描摹着。似要将这张脸,一点点的,刻在他心底。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许一凡的唇上,在这软软嫩嫩的,又带着微凉气息的蠢事缓缓捻摸:“我总觉得,我应该是在上辈子见过你,要不然,见了这么几面,怎么会对你如此上心。”“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多大,更不知你是什么身份,我甚至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莽莽撞撞地对你上了心。”“前晚你跑进我屋子,抱着我喊我的名字,亲吻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和我一样,你也和我一样喜欢着我,我真的,特别欢喜,特别高兴。”“可是你睡完了我就跑了,还骂我,说你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说你死也不会和我在一起。”“我以为,我们也就止于一晚,可昨晚上,你爬在我背上,一声声喊着我的名字,你,你还在后楼的楼道里,迫不及待的抱着我,你……”许一凡一开始还听得心跳加速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心要蹦炭出去了。但听到后来,已经是面红耳赤。他不等南宫斐说完,忙忙打断:“我,我爬上你的床?我,我还在后楼道里和你那啥?怎么可能,我喝醉了,我没有半点印象,我就算没喝醉,我也做不出这种事情。”说到后来,他已经心虚的说不出话了。窗外的月光散进来,借着这光,许一凡对上南宫斐那受伤的难过的神情,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喝醉酒的他,确实能干出这种事情。他张了张口,干脆又问:“那我也干了你?”对,他现在就想知道,这到底是双插还是单插。妈的,他不能当下面那个,绝对不能。第186章 章表白画风诡异南宫斐茫然的摇头,而后神情温柔羞涩地望着许一凡:“你,你亲我那里,说你想要,你,你很热情,也,也很急切……我,我那地方,都被你牙齿咬的蹭破了皮。”许一凡:……—脸懵逼!!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妈的,是他想的那种地方吗?怎,怎么可能?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他怎么能自己主动去求要?他,他怎么可能主动去咬南宫斐的那种地方?完全无法相信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劳资这种钢铁直男,怎么能做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可是,南宫斐这表情,明显不像是做假。特么的,喝酒误事啊。此时此刻,许一凡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南宫斐目光忧郁望着他:“你,你又要否认了吗?你是不是,又要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许一凡:……他,他对上南宫斐这般模样,喉咙顿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妈的呀,有本事来打—架啊。—架不行,两架也可以啊。干嘛把他当个负心汉一样的盯着。许一凡别开头,想要默默从南宫斐的身上滑落下去,然后找个角落静静。可南宫斐却伸手,将他揽入怀里,“你别这样总变心意好不好,我的心一直跟着你上上下下的,我从来没有这么牵挂一个人,总觉得开心和不开心都系在你身上了般。你,别是总变好不好,你,你心头把我,到底当了什么?”许一凡:……他对上往日的南宫斐,可以肆无忌惮嗷嗷大叫,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吼出“劳资就是把你当个酒后发泄品”这种话。但是现在,对上这么一个可怜巴巴的南宫斐。本来想要和南宫斐算账的许一凡,此时此刻早已经忘了自己的目的,他只觉得满心满腹都是内疚。妈的呀,老实人不能撩啊。失忆后的南宫斐,这还是个悲惨又可怜的老实人。他,他不仅撩了老实人。还把老实人给睡了。还睡了两个晚上。这日子,可怎么办才好。许一凡一动也不敢动的趴在南宫斐的身上,犹豫着,小声问:“真,真是我主动的?”南宫斐盯着他浓密的头发,脸上那忧伤不安的表情早就敛去,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口中声音依旧忧伤:“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他不等许一凡发问,继续说:“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只是把我和那些东西一样,都当了你的消遣品?”许一凡:……这种问题,他该怎么回答?卧槽,总觉得自己说“是”,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是个无耻至极的混蛋。他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南宫斐微微侧头,与许一凡脸贴着脸,双手也紧紧抱着许一凡:“消遣品就消遣品,只要,只要让我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他声音带着丝丝委屈难过之意,喑哑的声音犹如绵绵柔情如丝如线将许一凡一层层的缠裹。许一凡觉得自己听到这声音后,耳朵最开始酥软,后来,浑身上下,每一处好似都软成一滩春水。他,他,他此刻能说什么?本来想说他酒后发生的事情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倒不如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但此时此刻,他要说出来这话,那简直就是有意要推诿责任。所以,张了张口的许一凡,再次哑然。此时此刻,真是什么话都不适合他说。“我现在,真的很开心。”南宫斐长叹了口气,声音带笑:“总觉得抱着你的感觉像是做梦一样,轻飘飘的一点都不真实。”他不等许一凡接话,就继续说:“我本来,本来是想把对你的这种异样情感就这么埋在心底,永远不说出来,可没想到你,你也和我一样,我现在,真的很开心。”许一凡:……劳资和你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你特娘的是一夜七次郎还可以不拉屎的小仙男。劳资就是个普通的钢铁直男哇。可他好几次想要反驳南宫斐的话,都没法张口。这一个晚上,过的实在漫长。念念一边看电视上做布娃娃的过程,一边拿了针线包和布也在那有模有样的做着。小姑娘都是喜欢布娃娃。许一凡坐在一旁看着念念这乖巧的小模样就觉得欢喜的不行。连某个地方的隐痛感,好似也消失了许多。期间许一凡和南宫斐没有半点互动。南宫斐倒也识趣的很,并没有凑到许一凡身边,而是一直在那玩着笔记本。终于等到念念睡觉的时间,许一凡松了口气。在南宫斐陪着念念讲故事的时候,他自己先是洗了个澡,然后偷摸摸上了个药,这才躺在了床上。他磨牙曜曜等着一会和南宫斐算算戳洞之仇,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睡梦里,是和南宫斐那个混蛋各种酱酱酿酿的画面。第185章 你确定你喜欢女人?当然,许一凡在梦里,就是在上面的那个。柔弱又软绵的的南宫斐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痛哭流涕,哼哼唧唧叫的无比销魂蚀骨,而且还总泪汪汪的瞅着他,一直弱弱求着他“霸霸饶命”。贼鸡儿爽!!眼看着就要冲上云霄爽歪歪了,许一凡突然感觉到,南宫斐的手指,猛地戳到了他的洞府。妈呀,屁//眼重地,怎么能随便被人戳。许一凡顿时从云端跌落。—个激灵就清醒了。然后发觉,妈的真的有人在打他洞府的主意。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梦里在他身下哭泣求饶妖娱妩媚的南宫斐。许一凡惊醒那一刻,想也不想,抬手就抓住南宫斐的手腕,另一手抓向南宫斐的脸。妈的,他想起了这个家伙这两晚的戳洞之仇。现在竟然还敢跑他床上戳他。还真以为他那洞是好戳的?新仇旧恨一起,令许一凡瞬间就化身成了一只愤怒的小鸟。两个人在黑暗中,这一方床榻之上,沉默地缠打成了一片。当然,主要是许一凡在打,南宫斐在躲。许一凡压低了声音,恨恨骂:“南宫斐你特么的混蛋王八蛋,你落魄的时候是劳资收留你的,劳资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特娘的是怎么对待自己恩人的?”南宫斐反制住许一凡的双手,将人抱在怀里,咬着许一凡的耳朵喃喃:“恩人,我以身相报。”许一凡:??曹尼玛!!有这么对待的恩人的?这特么的是报恩?这是结仇!“你个恩将仇报的混蛋王八蛋。”许一凡气得一口就咬在了南宫斐的脖颈处:“南宫斐,老子今天要和你拼厶”口卩o南宫斐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轻点,别把牙磕断了。”许一凡:……这话,怎么莫名有点熟悉?他继续啊呜再咬一口:“南宫斐,劳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面畜生,早知道劳资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回来……”南宫斐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低头亲吻了上去。许一凡气得咬他舌//头。南宫斐不闪不避,任着许一凡咬着他。许一凡本来用了要把这家伙舌头咬断的狠劲。结果这家伙也不躲闪,令许一凡一时间竟然下不了嘴了。他干脆要后挪头避开南宫斐。可他一后撤,南宫斐又追了上来,重新把他咬住。许一凡气死了,干脆一个翻身而起,骑在了南宫斐的身上。“南宫斐。”许一凡双手揪住南宫斐的衣领:“劳资才是上面的那个,老子才是攻!!”南宫斐闻言,心头顿时十分不爽。他从前,竟然真的是在下面?这听起来,就令他体内兽性蠢蠢欲动的,想把从前失去的都补回来。他心头虽然不爽,面上却不显,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拖着许一凡往后挪了挪:“好,你在上面。”被扶的坐在了棒槌上面的许一凡:……靠!!许一凡又有了想要把南宫斐碎尸万段的心。好在,南宫斐也没有硬来。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将人搂在他怀里,安抚道:“你昨晚伤了,今天还是休整一晚,明天吧,明天你想要再给你。”许一凡:???日//你仙人个板板。谁特么的想要了??谁特么的想要了!!老子就算想要,也不是这样的要啊。老子是个大雕无敌攻,是戳人的,不是被戳的!!!许一凡真是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南宫斐不等许一凡咆哮出口,又说:“你买的那些东西,一个个都无用处,哪里有我好!”许一凡:……他借着窗户处洒进来的月光一瞧,妈的,他柜子里的那些玩意不仅被南宫斐翻出来了,还一个个都被拆开在了地上。“你又不是女人。”许一凡鼻孔都快气歪了:“老子想玩女人,你有本事变个性,劳资就上你。”南宫斐含笑把他搂在怀里:“你喜欢女人吗?你确定你喜欢女人?”他猜测,许一凡故意买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拿这些东西气他的。“对,喜欢女人,确定以及肯定。”这话,许一凡自己都没底气。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直男里面的直男,就是那种直的不能再直的存在。绝对不可能有被掰弯的时候。可是现在,他却迷茫的不行。从漫画的世界里回来后,他有意无意的,一直在注意女人。就像是对南宫斐对他所做那些恶心事情的一种逆反心理,他心心念念都想着相处个女孩,然后赶紧做男女的事情,好能把漫画世界的一切都洗刷干净然后忘掉。可是,他见了很多女孩子。胸大的胸小的,腰粗的腰细的,腿长的腿短的,各式各样的女人见了无数。然而,有时候就算是裤子都脱了,他也生不起那种心思。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阳委了!此刻被南宫斐这般询问,许一凡虽然口中反驳的坚决,可心头此刻却是一种惶惶然的无措。手指掐着南宫斐的胸口,口中恶狠狠地宣誓:“劳资一直都是喜欢的女人。”末了,仿佛为了报复,他居高临下瞪着南宫斐狞笑:“你要是愿意把你屁//眼奉出来,劳资也可以勉强委屈一下自己。”他此刻,就像是一只长满了刺的小兽,虽然看起来危险,可南宫斐却觉得他小小的模样十分可怜。他张了张口,没有说话。总觉得自己此刻只要说话,不管说什么,都会把这小人儿逼入绝境,万劫不复。他双手,覆盖在许一凡使劲掐着他胸膛的手上。“我失忆了。”南宫斐不受许一凡暴躁的情绪影响,也不受许一凡这些话语的刺激,压低了的声音依旧温和,语气则缓慢,似乎在组织语言。“我失去了从前一切记忆,我是从从前的我自己留下的视频里得知,我有一个亲人,是个叫念念的女儿,她是我这辈子要守护的亲人。曾经的我,还留言要我去找一个叫许一凡的男人,看看那个男人过的好不好,如果好,就祝福,如果不好,就偷偷帮助一下。”南宫斐灼热的带着汗意的手,似乎瞬间感染了许一凡,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手心亦滚烫了起来。南宫斐对上许一凡的目光,继续说:“我这日子,本来过的混沌,不知往事,不知前路。没有人生目标,没有活着的意义,每日里活的好似在完成任务,从没想过别的事情,但每每见你,总觉得自己的心像是重新活过来了_般。”他抓着许一凡的手缓缓地按在自己的心口的位置:“这心,从前就是一滩死水,可每每见你,都会跳动的飞快。”许一凡:……他脑袋浆糊一样。—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应。卧槽,他难不成是被表白了?从小到大,因为长得好看,从幼儿园到大学,表白许一凡的女孩子不知凡几。但,没哪一刻如现在般,能让许一凡觉得自己好像窒息的无法呼吸。他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好似要撞破胸膛,撞破喉咙了般。他觉得,他紧张的像是紧绷的琴弦,随时随地都会断掉。南宫斐,南宫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他?特么的,失忆了的人都是这么善变吗?南宫斐的手指腹,缓缓地抚上许一凡的五官一点点的描摹着。似要将这张脸,一点点的,刻在他心底。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许一凡的唇上,在这软软嫩嫩的,又带着微凉气息的蠢事缓缓捻摸:“我总觉得,我应该是在上辈子见过你,要不然,见了这么几面,怎么会对你如此上心。”“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多大,更不知你是什么身份,我甚至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莽莽撞撞地对你上了心。”“前晚你跑进我屋子,抱着我喊我的名字,亲吻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和我一样,你也和我一样喜欢着我,我真的,特别欢喜,特别高兴。”“可是你睡完了我就跑了,还骂我,说你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说你死也不会和我在一起。”“我以为,我们也就止于一晚,可昨晚上,你爬在我背上,一声声喊着我的名字,你,你还在后楼的楼道里,迫不及待的抱着我,你……”许一凡一开始还听得心跳加速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心要蹦炭出去了。但听到后来,已经是面红耳赤。他不等南宫斐说完,忙忙打断:“我,我爬上你的床?我,我还在后楼道里和你那啥?怎么可能,我喝醉了,我没有半点印象,我就算没喝醉,我也做不出这种事情。”说到后来,他已经心虚的说不出话了。窗外的月光散进来,借着这光,许一凡对上南宫斐那受伤的难过的神情,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喝醉酒的他,确实能干出这种事情。他张了张口,干脆又问:“那我也干了你?”对,他现在就想知道,这到底是双插还是单插。妈的,他不能当下面那个,绝对不能。第186章 章表白画风诡异南宫斐茫然的摇头,而后神情温柔羞涩地望着许一凡:“你,你亲我那里,说你想要,你,你很热情,也,也很急切……我,我那地方,都被你牙齿咬的蹭破了皮。”许一凡:……—脸懵逼!!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妈的,是他想的那种地方吗?怎,怎么可能?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他怎么能自己主动去求要?他,他怎么可能主动去咬南宫斐的那种地方?完全无法相信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劳资这种钢铁直男,怎么能做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可是,南宫斐这表情,明显不像是做假。特么的,喝酒误事啊。此时此刻,许一凡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南宫斐目光忧郁望着他:“你,你又要否认了吗?你是不是,又要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许一凡:……他,他对上南宫斐这般模样,喉咙顿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妈的呀,有本事来打—架啊。—架不行,两架也可以啊。干嘛把他当个负心汉一样的盯着。许一凡别开头,想要默默从南宫斐的身上滑落下去,然后找个角落静静。可南宫斐却伸手,将他揽入怀里,“你别这样总变心意好不好,我的心一直跟着你上上下下的,我从来没有这么牵挂一个人,总觉得开心和不开心都系在你身上了般。你,别是总变好不好,你,你心头把我,到底当了什么?”许一凡:……他对上往日的南宫斐,可以肆无忌惮嗷嗷大叫,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吼出“劳资就是把你当个酒后发泄品”这种话。但是现在,对上这么一个可怜巴巴的南宫斐。本来想要和南宫斐算账的许一凡,此时此刻早已经忘了自己的目的,他只觉得满心满腹都是内疚。妈的呀,老实人不能撩啊。失忆后的南宫斐,这还是个悲惨又可怜的老实人。他,他不仅撩了老实人。还把老实人给睡了。还睡了两个晚上。这日子,可怎么办才好。许一凡一动也不敢动的趴在南宫斐的身上,犹豫着,小声问:“真,真是我主动的?”南宫斐盯着他浓密的头发,脸上那忧伤不安的表情早就敛去,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口中声音依旧忧伤:“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他不等许一凡发问,继续说:“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只是把我和那些东西一样,都当了你的消遣品?”许一凡:……这种问题,他该怎么回答?卧槽,总觉得自己说“是”,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是个无耻至极的混蛋。他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南宫斐微微侧头,与许一凡脸贴着脸,双手也紧紧抱着许一凡:“消遣品就消遣品,只要,只要让我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他声音带着丝丝委屈难过之意,喑哑的声音犹如绵绵柔情如丝如线将许一凡一层层的缠裹。许一凡觉得自己听到这声音后,耳朵最开始酥软,后来,浑身上下,每一处好似都软成一滩春水。他,他,他此刻能说什么?本来想说他酒后发生的事情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倒不如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但此时此刻,他要说出来这话,那简直就是有意要推诿责任。所以,张了张口的许一凡,再次哑然。此时此刻,真是什么话都不适合他说。“我现在,真的很开心。”南宫斐长叹了口气,声音带笑:“总觉得抱着你的感觉像是做梦一样,轻飘飘的一点都不真实。”他不等许一凡接话,就继续说:“我本来,本来是想把对你的这种异样情感就这么埋在心底,永远不说出来,可没想到你,你也和我一样,我现在,真的很开心。”许一凡:……劳资和你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你特娘的是一夜七次郎还可以不拉屎的小仙男。劳资就是个普通的钢铁直男哇。可他好几次想要反驳南宫斐的话,都没法张口。这一个晚上,过的实在漫长。念念一边看电视上做布娃娃的过程,一边拿了针线包和布也在那有模有样的做着。小姑娘都是喜欢布娃娃。许一凡坐在一旁看着念念这乖巧的小模样就觉得欢喜的不行。连某个地方的隐痛感,好似也消失了许多。期间许一凡和南宫斐没有半点互动。南宫斐倒也识趣的很,并没有凑到许一凡身边,而是一直在那玩着笔记本。终于等到念念睡觉的时间,许一凡松了口气。在南宫斐陪着念念讲故事的时候,他自己先是洗了个澡,然后偷摸摸上了个药,这才躺在了床上。他磨牙曜曜等着一会和南宫斐算算戳洞之仇,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睡梦里,是和南宫斐那个混蛋各种酱酱酿酿的画面。第185章 你确定你喜欢女人?当然,许一凡在梦里,就是在上面的那个。柔弱又软绵的的南宫斐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痛哭流涕,哼哼唧唧叫的无比销魂蚀骨,而且还总泪汪汪的瞅着他,一直弱弱求着他“霸霸饶命”。贼鸡儿爽!!眼看着就要冲上云霄爽歪歪了,许一凡突然感觉到,南宫斐的手指,猛地戳到了他的洞府。妈呀,屁//眼重地,怎么能随便被人戳。许一凡顿时从云端跌落。—个激灵就清醒了。然后发觉,妈的真的有人在打他洞府的主意。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梦里在他身下哭泣求饶妖娱妩媚的南宫斐。许一凡惊醒那一刻,想也不想,抬手就抓住南宫斐的手腕,另一手抓向南宫斐的脸。妈的,他想起了这个家伙这两晚的戳洞之仇。现在竟然还敢跑他床上戳他。还真以为他那洞是好戳的?新仇旧恨一起,令许一凡瞬间就化身成了一只愤怒的小鸟。两个人在黑暗中,这一方床榻之上,沉默地缠打成了一片。当然,主要是许一凡在打,南宫斐在躲。许一凡压低了声音,恨恨骂:“南宫斐你特么的混蛋王八蛋,你落魄的时候是劳资收留你的,劳资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特娘的是怎么对待自己恩人的?”南宫斐反制住许一凡的双手,将人抱在怀里,咬着许一凡的耳朵喃喃:“恩人,我以身相报。”许一凡:??曹尼玛!!有这么对待的恩人的?这特么的是报恩?这是结仇!“你个恩将仇报的混蛋王八蛋。”许一凡气得一口就咬在了南宫斐的脖颈处:“南宫斐,老子今天要和你拼厶”口卩o南宫斐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轻点,别把牙磕断了。”许一凡:……这话,怎么莫名有点熟悉?他继续啊呜再咬一口:“南宫斐,劳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面畜生,早知道劳资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回来……”南宫斐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低头亲吻了上去。许一凡气得咬他舌//头。南宫斐不闪不避,任着许一凡咬着他。许一凡本来用了要把这家伙舌头咬断的狠劲。结果这家伙也不躲闪,令许一凡一时间竟然下不了嘴了。他干脆要后挪头避开南宫斐。可他一后撤,南宫斐又追了上来,重新把他咬住。许一凡气死了,干脆一个翻身而起,骑在了南宫斐的身上。“南宫斐。”许一凡双手揪住南宫斐的衣领:“劳资才是上面的那个,老子才是攻!!”南宫斐闻言,心头顿时十分不爽。他从前,竟然真的是在下面?这听起来,就令他体内兽性蠢蠢欲动的,想把从前失去的都补回来。他心头虽然不爽,面上却不显,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拖着许一凡往后挪了挪:“好,你在上面。”被扶的坐在了棒槌上面的许一凡:……靠!!许一凡又有了想要把南宫斐碎尸万段的心。好在,南宫斐也没有硬来。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将人搂在他怀里,安抚道:“你昨晚伤了,今天还是休整一晚,明天吧,明天你想要再给你。”许一凡:???日//你仙人个板板。谁特么的想要了??谁特么的想要了!!老子就算想要,也不是这样的要啊。老子是个大雕无敌攻,是戳人的,不是被戳的!!!许一凡真是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南宫斐不等许一凡咆哮出口,又说:“你买的那些东西,一个个都无用处,哪里有我好!”许一凡:……他借着窗户处洒进来的月光一瞧,妈的,他柜子里的那些玩意不仅被南宫斐翻出来了,还一个个都被拆开在了地上。“你又不是女人。”许一凡鼻孔都快气歪了:“老子想玩女人,你有本事变个性,劳资就上你。”南宫斐含笑把他搂在怀里:“你喜欢女人吗?你确定你喜欢女人?”他猜测,许一凡故意买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拿这些东西气他的。“对,喜欢女人,确定以及肯定。”这话,许一凡自己都没底气。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直男里面的直男,就是那种直的不能再直的存在。绝对不可能有被掰弯的时候。可是现在,他却迷茫的不行。从漫画的世界里回来后,他有意无意的,一直在注意女人。就像是对南宫斐对他所做那些恶心事情的一种逆反心理,他心心念念都想着相处个女孩,然后赶紧做男女的事情,好能把漫画世界的一切都洗刷干净然后忘掉。可是,他见了很多女孩子。胸大的胸小的,腰粗的腰细的,腿长的腿短的,各式各样的女人见了无数。然而,有时候就算是裤子都脱了,他也生不起那种心思。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阳委了!此刻被南宫斐这般询问,许一凡虽然口中反驳的坚决,可心头此刻却是一种惶惶然的无措。手指掐着南宫斐的胸口,口中恶狠狠地宣誓:“劳资一直都是喜欢的女人。”末了,仿佛为了报复,他居高临下瞪着南宫斐狞笑:“你要是愿意把你屁//眼奉出来,劳资也可以勉强委屈一下自己。”他此刻,就像是一只长满了刺的小兽,虽然看起来危险,可南宫斐却觉得他小小的模样十分可怜。他张了张口,没有说话。总觉得自己此刻只要说话,不管说什么,都会把这小人儿逼入绝境,万劫不复。他双手,覆盖在许一凡使劲掐着他胸膛的手上。“我失忆了。”南宫斐不受许一凡暴躁的情绪影响,也不受许一凡这些话语的刺激,压低了的声音依旧温和,语气则缓慢,似乎在组织语言。“我失去了从前一切记忆,我是从从前的我自己留下的视频里得知,我有一个亲人,是个叫念念的女儿,她是我这辈子要守护的亲人。曾经的我,还留言要我去找一个叫许一凡的男人,看看那个男人过的好不好,如果好,就祝福,如果不好,就偷偷帮助一下。”南宫斐灼热的带着汗意的手,似乎瞬间感染了许一凡,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手心亦滚烫了起来。南宫斐对上许一凡的目光,继续说:“我这日子,本来过的混沌,不知往事,不知前路。没有人生目标,没有活着的意义,每日里活的好似在完成任务,从没想过别的事情,但每每见你,总觉得自己的心像是重新活过来了_般。”他抓着许一凡的手缓缓地按在自己的心口的位置:“这心,从前就是一滩死水,可每每见你,都会跳动的飞快。”许一凡:……他脑袋浆糊一样。—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应。卧槽,他难不成是被表白了?从小到大,因为长得好看,从幼儿园到大学,表白许一凡的女孩子不知凡几。但,没哪一刻如现在般,能让许一凡觉得自己好像窒息的无法呼吸。他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好似要撞破胸膛,撞破喉咙了般。他觉得,他紧张的像是紧绷的琴弦,随时随地都会断掉。南宫斐,南宫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他?特么的,失忆了的人都是这么善变吗?南宫斐的手指腹,缓缓地抚上许一凡的五官一点点的描摹着。似要将这张脸,一点点的,刻在他心底。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许一凡的唇上,在这软软嫩嫩的,又带着微凉气息的蠢事缓缓捻摸:“我总觉得,我应该是在上辈子见过你,要不然,见了这么几面,怎么会对你如此上心。”“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多大,更不知你是什么身份,我甚至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莽莽撞撞地对你上了心。”“前晚你跑进我屋子,抱着我喊我的名字,亲吻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和我一样,你也和我一样喜欢着我,我真的,特别欢喜,特别高兴。”“可是你睡完了我就跑了,还骂我,说你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说你死也不会和我在一起。”“我以为,我们也就止于一晚,可昨晚上,你爬在我背上,一声声喊着我的名字,你,你还在后楼的楼道里,迫不及待的抱着我,你……”许一凡一开始还听得心跳加速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心要蹦炭出去了。但听到后来,已经是面红耳赤。他不等南宫斐说完,忙忙打断:“我,我爬上你的床?我,我还在后楼道里和你那啥?怎么可能,我喝醉了,我没有半点印象,我就算没喝醉,我也做不出这种事情。”说到后来,他已经心虚的说不出话了。窗外的月光散进来,借着这光,许一凡对上南宫斐那受伤的难过的神情,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喝醉酒的他,确实能干出这种事情。他张了张口,干脆又问:“那我也干了你?”对,他现在就想知道,这到底是双插还是单插。妈的,他不能当下面那个,绝对不能。第186章 章表白画风诡异南宫斐茫然的摇头,而后神情温柔羞涩地望着许一凡:“你,你亲我那里,说你想要,你,你很热情,也,也很急切……我,我那地方,都被你牙齿咬的蹭破了皮。”许一凡:……—脸懵逼!!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妈的,是他想的那种地方吗?怎,怎么可能?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他怎么能自己主动去求要?他,他怎么可能主动去咬南宫斐的那种地方?完全无法相信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劳资这种钢铁直男,怎么能做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可是,南宫斐这表情,明显不像是做假。特么的,喝酒误事啊。此时此刻,许一凡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南宫斐目光忧郁望着他:“你,你又要否认了吗?你是不是,又要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许一凡:……他,他对上南宫斐这般模样,喉咙顿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妈的呀,有本事来打—架啊。—架不行,两架也可以啊。干嘛把他当个负心汉一样的盯着。许一凡别开头,想要默默从南宫斐的身上滑落下去,然后找个角落静静。可南宫斐却伸手,将他揽入怀里,“你别这样总变心意好不好,我的心一直跟着你上上下下的,我从来没有这么牵挂一个人,总觉得开心和不开心都系在你身上了般。你,别是总变好不好,你,你心头把我,到底当了什么?”许一凡:……他对上往日的南宫斐,可以肆无忌惮嗷嗷大叫,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吼出“劳资就是把你当个酒后发泄品”这种话。但是现在,对上这么一个可怜巴巴的南宫斐。本来想要和南宫斐算账的许一凡,此时此刻早已经忘了自己的目的,他只觉得满心满腹都是内疚。妈的呀,老实人不能撩啊。失忆后的南宫斐,这还是个悲惨又可怜的老实人。他,他不仅撩了老实人。还把老实人给睡了。还睡了两个晚上。这日子,可怎么办才好。许一凡一动也不敢动的趴在南宫斐的身上,犹豫着,小声问:“真,真是我主动的?”南宫斐盯着他浓密的头发,脸上那忧伤不安的表情早就敛去,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口中声音依旧忧伤:“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他不等许一凡发问,继续说:“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只是把我和那些东西一样,都当了你的消遣品?”许一凡:……这种问题,他该怎么回答?卧槽,总觉得自己说“是”,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是个无耻至极的混蛋。他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南宫斐微微侧头,与许一凡脸贴着脸,双手也紧紧抱着许一凡:“消遣品就消遣品,只要,只要让我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他声音带着丝丝委屈难过之意,喑哑的声音犹如绵绵柔情如丝如线将许一凡一层层的缠裹。许一凡觉得自己听到这声音后,耳朵最开始酥软,后来,浑身上下,每一处好似都软成一滩春水。他,他,他此刻能说什么?本来想说他酒后发生的事情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倒不如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但此时此刻,他要说出来这话,那简直就是有意要推诿责任。所以,张了张口的许一凡,再次哑然。此时此刻,真是什么话都不适合他说。“我现在,真的很开心。”南宫斐长叹了口气,声音带笑:“总觉得抱着你的感觉像是做梦一样,轻飘飘的一点都不真实。”他不等许一凡接话,就继续说:“我本来,本来是想把对你的这种异样情感就这么埋在心底,永远不说出来,可没想到你,你也和我一样,我现在,真的很开心。”许一凡:……劳资和你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你特娘的是一夜七次郎还可以不拉屎的小仙男。劳资就是个普通的钢铁直男哇。可他好几次想要反驳南宫斐的话,都没法张口。这一个晚上,过的实在漫长。念念一边看电视上做布娃娃的过程,一边拿了针线包和布也在那有模有样的做着。小姑娘都是喜欢布娃娃。许一凡坐在一旁看着念念这乖巧的小模样就觉得欢喜的不行。连某个地方的隐痛感,好似也消失了许多。期间许一凡和南宫斐没有半点互动。南宫斐倒也识趣的很,并没有凑到许一凡身边,而是一直在那玩着笔记本。终于等到念念睡觉的时间,许一凡松了口气。在南宫斐陪着念念讲故事的时候,他自己先是洗了个澡,然后偷摸摸上了个药,这才躺在了床上。他磨牙曜曜等着一会和南宫斐算算戳洞之仇,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睡梦里,是和南宫斐那个混蛋各种酱酱酿酿的画面。第185章 你确定你喜欢女人?当然,许一凡在梦里,就是在上面的那个。柔弱又软绵的的南宫斐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痛哭流涕,哼哼唧唧叫的无比销魂蚀骨,而且还总泪汪汪的瞅着他,一直弱弱求着他“霸霸饶命”。贼鸡儿爽!!眼看着就要冲上云霄爽歪歪了,许一凡突然感觉到,南宫斐的手指,猛地戳到了他的洞府。妈呀,屁//眼重地,怎么能随便被人戳。许一凡顿时从云端跌落。—个激灵就清醒了。然后发觉,妈的真的有人在打他洞府的主意。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梦里在他身下哭泣求饶妖娱妩媚的南宫斐。许一凡惊醒那一刻,想也不想,抬手就抓住南宫斐的手腕,另一手抓向南宫斐的脸。妈的,他想起了这个家伙这两晚的戳洞之仇。现在竟然还敢跑他床上戳他。还真以为他那洞是好戳的?新仇旧恨一起,令许一凡瞬间就化身成了一只愤怒的小鸟。两个人在黑暗中,这一方床榻之上,沉默地缠打成了一片。当然,主要是许一凡在打,南宫斐在躲。许一凡压低了声音,恨恨骂:“南宫斐你特么的混蛋王八蛋,你落魄的时候是劳资收留你的,劳资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特娘的是怎么对待自己恩人的?”南宫斐反制住许一凡的双手,将人抱在怀里,咬着许一凡的耳朵喃喃:“恩人,我以身相报。”许一凡:??曹尼玛!!有这么对待的恩人的?这特么的是报恩?这是结仇!“你个恩将仇报的混蛋王八蛋。”许一凡气得一口就咬在了南宫斐的脖颈处:“南宫斐,老子今天要和你拼厶”口卩o南宫斐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轻点,别把牙磕断了。”许一凡:……这话,怎么莫名有点熟悉?他继续啊呜再咬一口:“南宫斐,劳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面畜生,早知道劳资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回来……”南宫斐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低头亲吻了上去。许一凡气得咬他舌//头。南宫斐不闪不避,任着许一凡咬着他。许一凡本来用了要把这家伙舌头咬断的狠劲。结果这家伙也不躲闪,令许一凡一时间竟然下不了嘴了。他干脆要后挪头避开南宫斐。可他一后撤,南宫斐又追了上来,重新把他咬住。许一凡气死了,干脆一个翻身而起,骑在了南宫斐的身上。“南宫斐。”许一凡双手揪住南宫斐的衣领:“劳资才是上面的那个,老子才是攻!!”南宫斐闻言,心头顿时十分不爽。他从前,竟然真的是在下面?这听起来,就令他体内兽性蠢蠢欲动的,想把从前失去的都补回来。他心头虽然不爽,面上却不显,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拖着许一凡往后挪了挪:“好,你在上面。”被扶的坐在了棒槌上面的许一凡:……靠!!许一凡又有了想要把南宫斐碎尸万段的心。好在,南宫斐也没有硬来。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将人搂在他怀里,安抚道:“你昨晚伤了,今天还是休整一晚,明天吧,明天你想要再给你。”许一凡:???日//你仙人个板板。谁特么的想要了??谁特么的想要了!!老子就算想要,也不是这样的要啊。老子是个大雕无敌攻,是戳人的,不是被戳的!!!许一凡真是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南宫斐不等许一凡咆哮出口,又说:“你买的那些东西,一个个都无用处,哪里有我好!”许一凡:……他借着窗户处洒进来的月光一瞧,妈的,他柜子里的那些玩意不仅被南宫斐翻出来了,还一个个都被拆开在了地上。“你又不是女人。”许一凡鼻孔都快气歪了:“老子想玩女人,你有本事变个性,劳资就上你。”南宫斐含笑把他搂在怀里:“你喜欢女人吗?你确定你喜欢女人?”他猜测,许一凡故意买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拿这些东西气他的。“对,喜欢女人,确定以及肯定。”这话,许一凡自己都没底气。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直男里面的直男,就是那种直的不能再直的存在。绝对不可能有被掰弯的时候。可是现在,他却迷茫的不行。从漫画的世界里回来后,他有意无意的,一直在注意女人。就像是对南宫斐对他所做那些恶心事情的一种逆反心理,他心心念念都想着相处个女孩,然后赶紧做男女的事情,好能把漫画世界的一切都洗刷干净然后忘掉。可是,他见了很多女孩子。胸大的胸小的,腰粗的腰细的,腿长的腿短的,各式各样的女人见了无数。然而,有时候就算是裤子都脱了,他也生不起那种心思。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阳委了!此刻被南宫斐这般询问,许一凡虽然口中反驳的坚决,可心头此刻却是一种惶惶然的无措。手指掐着南宫斐的胸口,口中恶狠狠地宣誓:“劳资一直都是喜欢的女人。”末了,仿佛为了报复,他居高临下瞪着南宫斐狞笑:“你要是愿意把你屁//眼奉出来,劳资也可以勉强委屈一下自己。”他此刻,就像是一只长满了刺的小兽,虽然看起来危险,可南宫斐却觉得他小小的模样十分可怜。他张了张口,没有说话。总觉得自己此刻只要说话,不管说什么,都会把这小人儿逼入绝境,万劫不复。他双手,覆盖在许一凡使劲掐着他胸膛的手上。“我失忆了。”南宫斐不受许一凡暴躁的情绪影响,也不受许一凡这些话语的刺激,压低了的声音依旧温和,语气则缓慢,似乎在组织语言。“我失去了从前一切记忆,我是从从前的我自己留下的视频里得知,我有一个亲人,是个叫念念的女儿,她是我这辈子要守护的亲人。曾经的我,还留言要我去找一个叫许一凡的男人,看看那个男人过的好不好,如果好,就祝福,如果不好,就偷偷帮助一下。”南宫斐灼热的带着汗意的手,似乎瞬间感染了许一凡,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手心亦滚烫了起来。南宫斐对上许一凡的目光,继续说:“我这日子,本来过的混沌,不知往事,不知前路。没有人生目标,没有活着的意义,每日里活的好似在完成任务,从没想过别的事情,但每每见你,总觉得自己的心像是重新活过来了_般。”他抓着许一凡的手缓缓地按在自己的心口的位置:“这心,从前就是一滩死水,可每每见你,都会跳动的飞快。”许一凡:……他脑袋浆糊一样。—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应。卧槽,他难不成是被表白了?从小到大,因为长得好看,从幼儿园到大学,表白许一凡的女孩子不知凡几。但,没哪一刻如现在般,能让许一凡觉得自己好像窒息的无法呼吸。他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好似要撞破胸膛,撞破喉咙了般。他觉得,他紧张的像是紧绷的琴弦,随时随地都会断掉。南宫斐,南宫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他?特么的,失忆了的人都是这么善变吗?南宫斐的手指腹,缓缓地抚上许一凡的五官一点点的描摹着。似要将这张脸,一点点的,刻在他心底。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许一凡的唇上,在这软软嫩嫩的,又带着微凉气息的蠢事缓缓捻摸:“我总觉得,我应该是在上辈子见过你,要不然,见了这么几面,怎么会对你如此上心。”“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多大,更不知你是什么身份,我甚至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莽莽撞撞地对你上了心。”“前晚你跑进我屋子,抱着我喊我的名字,亲吻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和我一样,你也和我一样喜欢着我,我真的,特别欢喜,特别高兴。”“可是你睡完了我就跑了,还骂我,说你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说你死也不会和我在一起。”“我以为,我们也就止于一晚,可昨晚上,你爬在我背上,一声声喊着我的名字,你,你还在后楼的楼道里,迫不及待的抱着我,你……”许一凡一开始还听得心跳加速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心要蹦炭出去了。但听到后来,已经是面红耳赤。他不等南宫斐说完,忙忙打断:“我,我爬上你的床?我,我还在后楼道里和你那啥?怎么可能,我喝醉了,我没有半点印象,我就算没喝醉,我也做不出这种事情。”说到后来,他已经心虚的说不出话了。窗外的月光散进来,借着这光,许一凡对上南宫斐那受伤的难过的神情,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喝醉酒的他,确实能干出这种事情。他张了张口,干脆又问:“那我也干了你?”对,他现在就想知道,这到底是双插还是单插。妈的,他不能当下面那个,绝对不能。第186章 章表白画风诡异南宫斐茫然的摇头,而后神情温柔羞涩地望着许一凡:“你,你亲我那里,说你想要,你,你很热情,也,也很急切……我,我那地方,都被你牙齿咬的蹭破了皮。”许一凡:……—脸懵逼!!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妈的,是他想的那种地方吗?怎,怎么可能?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他怎么能自己主动去求要?他,他怎么可能主动去咬南宫斐的那种地方?完全无法相信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劳资这种钢铁直男,怎么能做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可是,南宫斐这表情,明显不像是做假。特么的,喝酒误事啊。此时此刻,许一凡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南宫斐目光忧郁望着他:“你,你又要否认了吗?你是不是,又要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许一凡:……他,他对上南宫斐这般模样,喉咙顿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妈的呀,有本事来打—架啊。—架不行,两架也可以啊。干嘛把他当个负心汉一样的盯着。许一凡别开头,想要默默从南宫斐的身上滑落下去,然后找个角落静静。可南宫斐却伸手,将他揽入怀里,“你别这样总变心意好不好,我的心一直跟着你上上下下的,我从来没有这么牵挂一个人,总觉得开心和不开心都系在你身上了般。你,别是总变好不好,你,你心头把我,到底当了什么?”许一凡:……他对上往日的南宫斐,可以肆无忌惮嗷嗷大叫,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吼出“劳资就是把你当个酒后发泄品”这种话。但是现在,对上这么一个可怜巴巴的南宫斐。本来想要和南宫斐算账的许一凡,此时此刻早已经忘了自己的目的,他只觉得满心满腹都是内疚。妈的呀,老实人不能撩啊。失忆后的南宫斐,这还是个悲惨又可怜的老实人。他,他不仅撩了老实人。还把老实人给睡了。还睡了两个晚上。这日子,可怎么办才好。许一凡一动也不敢动的趴在南宫斐的身上,犹豫着,小声问:“真,真是我主动的?”南宫斐盯着他浓密的头发,脸上那忧伤不安的表情早就敛去,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口中声音依旧忧伤:“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他不等许一凡发问,继续说:“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只是把我和那些东西一样,都当了你的消遣品?”许一凡:……这种问题,他该怎么回答?卧槽,总觉得自己说“是”,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是个无耻至极的混蛋。他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南宫斐微微侧头,与许一凡脸贴着脸,双手也紧紧抱着许一凡:“消遣品就消遣品,只要,只要让我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他声音带着丝丝委屈难过之意,喑哑的声音犹如绵绵柔情如丝如线将许一凡一层层的缠裹。许一凡觉得自己听到这声音后,耳朵最开始酥软,后来,浑身上下,每一处好似都软成一滩春水。他,他,他此刻能说什么?本来想说他酒后发生的事情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倒不如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但此时此刻,他要说出来这话,那简直就是有意要推诿责任。所以,张了张口的许一凡,再次哑然。此时此刻,真是什么话都不适合他说。“我现在,真的很开心。”南宫斐长叹了口气,声音带笑:“总觉得抱着你的感觉像是做梦一样,轻飘飘的一点都不真实。”他不等许一凡接话,就继续说:“我本来,本来是想把对你的这种异样情感就这么埋在心底,永远不说出来,可没想到你,你也和我一样,我现在,真的很开心。”许一凡:……劳资和你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你特娘的是一夜七次郎还可以不拉屎的小仙男。劳资就是个普通的钢铁直男哇。可他好几次想要反驳南宫斐的话,都没法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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