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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是护国神兽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1 / 1)

文案:瞿嘉宁万万没想到,在这个刚通过了同性婚姻法案的现代文明社会,自己竟然会在大一开学的第一天被五花大绑押进八抬大轿,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望着自己手脚上的雕金镣铐,疑似特种兵的“送亲”队伍,听着喜婆一遍遍洗脑的“八字相合,国运昌隆”,瞿嘉宁进了洞房也没搞清楚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直到他发现……那个据说是自己老公的男人,额头有角???长角的老公:我今晚有个任务。瞿嘉宁:您…您说?鸡飞狗跳的校园日常+夫夫联手神仙斗法+攻宠受+你懂的特殊“补魔”系统主cp:墨承x瞿嘉宁护国神兽墨龙面瘫醋王攻x高智商傲娇护短脑补过度受第1章 八字相合,国运昌隆红缎翻飞,金碎遮眼,正是一日好婚时——“才有鬼呐!”咆哮着的瞿嘉宁手脚都被锁在一顶巨大的花轿中,他费劲地朝前探直身子,用牙咬开刺绣精美的红帐。勉强露出脑袋后,华服加身的少年用自己能调动的最后力气,冲站在轿外欣慰抹泪的父母喊道:“爸妈!我十八生日还没过,都不能合法领证,我不能结婚啊!”谁料瞿母完全无视瞿嘉宁声嘶力竭的求救,她擦掉眼角的泪花,反用一种如登春台的表情凝视自家儿子:“嘉宁,这是救国救民的大喜事。定是瞿家列祖列宗保佑,你今日才有这样的机缘啊!再说同性婚姻法案通过后,为与国际接轨,法定结婚年龄已经降至17岁了,你书读哪儿去了?”瞿父似乎很赞同瞿母,立刻念道:“真是家门有幸!”瞿嘉宁简直要怀疑父母被人下了蛊,一向开明睿智的他们,怎么会给自己搞了场突如其来的包办婚姻?他还想再说话,一名胳膊比他大腿还粗的精壮男子走到帐前,把一个透明的面罩形仪器扣在他的耳朵上,然后面无表情地将人塞回轿内。瞿嘉宁试着张嘴,但有东西紧紧抵住他的额骨。这下可好,连“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工具都被“没收”了……半小时前,瞿嘉宁还春风得意地待在大学校园中。他刚上大一,今天是军训结束后的第一天正式上课。他兴奋无比地走进教室,老师还没见着,却在下一秒被突然出现的几名类似特种兵的男子“控制”,从学校压回家中。然后……然后他就陷入了如今这莫名其妙的境地内。瞿嘉宁打量着轿内的装饰,满眼的大红绸缎,配上金丝绣线,还全是龙凤呈祥的样式。就连用来固定他的镣铐,也是雕金纹龙的精贵物件。最夸张的是他胸前——传统婚宴上新娘有时会挂一只小金猪求个吉祥的寓意,而他的胸前,挂了一只分量十足的大·金·龙!与内饰相称的是这台花轿的外制,和博物馆内展示的国宝精工轿不同,这台花轿更为复杂,且规模庞大,就像一栋小型的移动金楼。不管自己的“夫家”是谁,今天这阵仗可以说是异常奢华了……无可奈何的瞿嘉宁在轿内端坐了五分钟,才感觉自己被从地上抬起,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在轿边高喊:“八字相合!国运昌隆!”轿子正在平稳地向前移动,在央国的都城,要将这种规模的轿子抬上街,绝不是一般人家能做到的。“八字相合!国运昌隆!”那个女声再度响起,难道她要这么一路高喊着口号把自己送到“夫家”?!除了结婚对象是个男人,瞿嘉宁对自己眼下的处境完全是一头雾水。但从方才的阵仗来看,这婚事显然关系重大,否则母亲也不会一再强调自己此番“救国救民”。听着那洗脑一般的八字宣言,瞿嘉宁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在轿内分析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瞿家爷爷从军,算是开国名将,但到父亲这一辈,因为身体不好,便开始弃武从文。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不能说是各自领域的顶尖,但也算学识渊博。不论是瞿家的背景,还是瞿家父母的经历,瞿嘉宁自认为若不是天地逆行,二老都没理由将他突然打包给一个素未蒙面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喜婆的八字宣言又在轿外响起。瞿嘉宁突然脊背一凉:“爸妈那么爱国……难不成,是要把我祭天了?!”他想起古代为了祈求风调雨顺,会给一些神鬼献祭所谓的“妻子”做贡品,而那些贡品在仪式过后,要不就是下海喂鱼,要不就是血溅七尺,似乎都没什么好下场……“不会吧……爸妈再爱国……也干不出这种事吧?!我可是亲生的啊!”作为一个高智商俱乐部认证会员,瞿嘉宁现在只觉得自己像个智障。他无奈地端坐在轿内,默默观察轿子的动向。以重力的轻微偏移来推断,他很确定自己所在的这台大轿已经离开自家小区,进入了小区外的主干道。帐子的隔音效果不好,瞿嘉宁可以听到不少路人正在议论纷纷,都觉得这阵仗是在拍电影。可不是吗?瞿嘉宁自嘲道。没人会相信有任何家庭能够占用都城主干道抬“媳妇”!是啊,任何家庭都不能行使的特权……到底是谁?瞿嘉宁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对,除去“嫁给国家”,还有什么人能有这种排场?!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身首分离的未来……在高度紧张中,瞿嘉宁仍保留最后一丝神智,艰难地记忆行轿的时间。八台大轿不紧不慢地前行着,从外面的动静判断,周围应该始终有不少围观者。但秩序绝对没乱,因为轿子的行进速度一点没变。这应该归功于那些特种兵一般的人物………………过了大概两个小时,瞿嘉宁终于等到轿停。面前的红帐被掀开,喜婆乐呵呵地对他说:“新郎官,进门儿咯~”“……”熟悉的壮汉再次现身,取下控制他额关节的透明枷锁,并打开他四肢的镣铐。这时,两名穿着红色长袍的漂亮孩童来到帐前,各伸出一只手,娇嫩的童声响起:“请新郎下轿。”妈呀——!童男童女!自己绝对要被献祭了……!第2章 怕不是要被祭天?瞿嘉宁的心在滴血,但他清楚自己逃不掉,只能在两位喜童的“搀扶”下,从那顶大轿走出。果不其然,周围全是持枪警卫,即便他们每个人都在身前挂了一条红色的绸带,也并没有增加多少喜庆氛围。瞿嘉宁站稳后扫视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某个央国古建筑内部,精雕画廊和朱意沉浓的木料低调地描绘出古韵,少说有几百年岁。两个小时的抬轿步行,瞿嘉宁判断自己仍在都城内环,而在内环之中,能保持这种建筑的只有……“凌光阁?!”少年看清了前方大门上的牌匾,惊呼出声。凌光阁不正是位于政府楼和首都博物馆之间的那栋神秘古迹吗?它的周围一直驻扎部队,游客也只能在广场上遥望,还得隔着百米汉白玉石栏。市委对外宣称其为政府用楼,此外再没有其他官方信息。自己竟然身处都城内最神秘的楼阁之中?瞿嘉宁惊得僵在原地。这时,喜婆热情地在边上喊道:“新郎入府门!准备接亲咯~”牵着瞿嘉宁的喜童马上引导他往前走,许多身着素色长袍的男人从凌光阁下缓步而出,为首的是一名梳着道家发髻的青年人。这位“道士”登场后,喜婆便鞠礼退去。他冷眼看着瞿嘉宁,右手一扬,两名喜童立刻拉着“新郎”走进“凌光阁”牌匾所镇的高门。一路上全是警卫,瞿嘉宁穿过凌光阁长廊时,甚至在一处假山后看到了“重机枪”……我今天真的是插翅难飞了……瞿嘉宁被两位喜童握着的手心已微微汗湿,脚也有点发软。在一种随时会被重型火炮轰杀的压力下,他被领到一处汉白玉铺就的高台上。瞿嘉宁环视四周,高台处在一个相对封闭的院落中,正前方有一座十三层宝塔,塔里灯火通明,黄光映衬着琉璃瓦,如至圣境。塔的每个檐角都悬挂着风铃,正在微风中摇曳作响。瞿嘉宁“死到临头”还不忘在心底感叹一句——“巧夺天工”,随后他的视线回到汉白玉高台之上,正前方一列青铜大鼎引起他的注意。一、二、三……九?这不是古代诸侯才有的形制吗?在他观察环境的时候,早先凌光阁下的那些长袍男子分列在高台两旁,手握各种铜器,依次朝列鼎跪下。这种标准的“祭天”排场,就算瞿嘉宁的爷爷突然现身,告诉他“你这是在嫁人”,他也断不可能相信了!瞿嘉宁的求生欲瞬间燃爆,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投入鼎里锤成一团不可描述的“马赛克”!即便希望渺茫,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他们想血祭我,但流程没走完肯定不会随便开枪!瞿嘉宁看向仍尽责牵引自己的孩童,当下决定——借这两位童男童女一用……!瞿嘉宁说行动就行动,他抓紧两位小朋友的手,将两人一边一个,用力甩在左右两排跪鼎群众身上!随后他一个跳跃奔下汉白玉高台,拔腿就往入口处奔去。人在危机时刻的爆发力惊人,瞿嘉宁强压下几乎要蹦到喉头的心脏,在几秒内就逃出近百米!周围的警卫也如他所料,没有开枪!但就在他快要进入凌光阁长廊时,那名“道士”再度登场。别人家的道士配备的多半是拂尘宝剑,但那名道士——却拿了把cheytec狙击步枪?!要问瞿嘉宁怎么会认得这种东西?他昨天还在游戏里用这把狙击枪爆了十多个人头!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瞿嘉宁,生生将他逼停。“道士”不紧不慢地说道:“在你家附近,有两把狙击待命,只要你出了凌光阁大门,马上会有人下令开枪。”“……”“神枢请归位。”若说早先那些臆想还不够真实有威慑力,眼前人的这句话就像尖刀一般把瞿嘉宁扎了个透心凉。“神枢请归位。”那名“道士”再度提醒瞿嘉宁。彻底绝望的少年咬紧牙,迈着千斤重的步伐往回折返,每走一步他的关节仿佛都在“咔咔”作响。瞿嘉宁的心里百味杂陈,最恐惧的不是头悬刀俎,而是至死他还不明白自己到底魂归何处?站在九列铜鼎面前,听四周的人高声唱诵“祭文”,绝望之际,少年只隐约听到了什么“天地神枢关闭,故请肉身神枢入阁”……在咒语一般的祭文影响下,瞿嘉宁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晕,若没有身边喜童的帮助,他可能随时都会失力扑在眼前的铜鼎上。在他浑浑噩噩之际,突然有一阵缥缈而空灵的男声于空中响起:“神侍,神枢的灵轮已入碟。”那名“道士”听到这句话,恭敬地对塔行礼:“八字已告天地,神枢已可入阁。”礼成了?那接下来……自己会是何种死法呢?瞿嘉宁抬头看天,正是漫天火霞之时。塔檐下的铃声如浪,汉白玉高台上疾风骤起,瞿嘉宁就似一片腾空的落叶,瞬间被卷至空中,他于失重中侧目,看到了宝塔顶端的琉璃珠。瞿嘉宁在那五彩琉璃的光辉中默念道:“爸…妈……儿子先走一步,愿你们一世平安顺遂……”刹那间风旋散尽,天地倒悬!一身大红华服的少年在漫天霞光之中,闭上双眼,自云端坠落!第3章 “死”了也不放过我红纱帐,金绣线……地府也流行大红大金?这是瞿嘉宁再次有“意识”后的第一个想法……少年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巨大的雕花木床上,一帘半透明的绣金红纱帐挂在他的右侧,似乎将床一分为二。瞿嘉宁使劲眨眼,艰难聚焦之后,注意到红帐的另一边,隐约有人影晃动?他立刻将视线移开,生怕看到牛头马面或者骸骨獠牙的画面。浑身僵硬的瞿嘉宁端坐在床沿,前方的巨大屏风占满了他的视线。屏风上描绘了一只腾云驾雾的墨龙,眼里泛着金辉。周围跃动的红光不容忽视,这里显然不会是阎王殿或忘川河道……难不成——“难不成我都摔死了还得履行婚约?!这难道是场冥婚?”“……”在瞿嘉宁不自觉地念叨出声时,红帐另一边的人影微微动了一下。本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没想到折磨还在继续!瞿嘉宁又惊又怕,双手紧紧抓住喜袍,用力闭上眼睛。我不看总行了吧?任凭你是什么妖魔鬼怪,只要我不看,就都奈何不了我!瞿嘉宁打定主意,开始“入定”。这时,一个熟悉的声线自他右边响起:“睁眼,看我。”“……”鬼才睁眼!不对,我已经是鬼了……做鬼也不睁!“嘉宁,睁眼看我。”更加明确的指令,却是比之前还要温柔的语气,暖得似一汪春江水。声音好听也不管用!死了还要折磨我,管你什么妖魔鬼怪,自个儿玩去!就在瞿嘉宁自己和自己较劲的时候,一声叹息拂过,悬在床上的红帐应声飘落。少年突然感觉到一股力量猛地将他往右侧推,紧接着一阵特殊的香味侵入他的鼻腔。一个温暖的禁锢控制住他,那个似天街新雨般的声音直接在他脑袋上方响起:“嘉宁,睁眼。”瞿嘉宁在内心吐槽:我今儿的眼皮就是上了502了!不睁!他依然紧闭双眼,从禁锢里抽出双手胡乱地向前挥打,很快就抵在一个温暖而坚硬,但明显有肌肉弹性的东西上。这是什么?瞿嘉宁张开手贴住那面“墙”,掌心所触的地方,传来有力而规律的心跳。心跳?鬼为什么会有心跳?愣是瞿嘉宁此刻再怕,也意识到他眼下所处之境绝非阴曹地府。他分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之中!而且那个男人温暖有力,心跳似擂鼓重重。瞿嘉宁再也压抑不住满心混杂的情绪,恐惧、绝望和困惑被杂糅到一起,快要撑破他的胸腔!他心一横,使出十成力气从那个怀抱挣脱,怒睁双目:“这到底是哪儿?你是谁?!我是死是活?”鼓起勇气的少年没有想到,他睁眼后目光所及的景色,却令他惊得差点失语。坐在他身前的男子和他一样穿了一身大红的传统喜服,宽袍大袖,被他的身板完美地撑起,足见这名男子的身材出众。而他的脸更是无可挑剔,刀削斧凿般的轮廓,牙白的肌肤,深邃的眼眸,配上他束在身后的长发,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古代神祇。瞿嘉宁注意到,在对方墨黑眼珠的虹膜外圈,有一层淡淡的金色,仿佛要吸走别人的三魂六魄。这根本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骇人鬼怪,这副皮囊便说是仙神也一点不为过。这就是我被献祭给的“神”?还是说……这就是我传说中的“丈夫”?瞿嘉宁呆愣地看着对方,对方也默默注视着他,彼此不发一言。诡异的沉默降临,他们双方似乎都在等另一人率先破冰。就在瞿嘉宁几乎要耐不住这冰封一般的寂静,开口询问时,男人眼中的金光流转,打破沉寂:“嘉宁,你没有死,而且很健康,除了……心跳有些过快。”“…………”什么意思?我真的还活着?瞿嘉宁悄悄将手指扣入自己的掌心,尖锐的刺痛立刻袭来。结合先前男人温暖的触感,他总算能摆脱高空坠亡的推断,相信自己的的确确还活在阳世!瞿嘉宁迅速扫视周围,这是一间古制的“卧房”,雕花床廊,大红喜锻,缀金龙凤幡……这不仅是间卧房,这根本就是个洞房!所以说,就在他以为自己已被祭天殉国时,他以某种不合逻辑的形式“出嫁”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他所谓的“丈夫”。少年刚想发问,男人额边、太阳穴后方的墨色长角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墨色的……长角?等等……我“老公”长角?!第4章 夫君非人哉本以为《瞿嘉宁传》今日就算完结了,但这意外续上的命,却让少年如释重负。只要人活着,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确定自己还“活蹦乱跳”,瞿嘉宁迅速调整心态,决定从眼前人下手,寻找“困境”的突破口。“你……你头上的,是角吗?”男人听到他的问题,毫无被冒犯之意,很自然地回答:“是。龙角。”“…………”瞿嘉宁颤巍巍地伸手想碰,但又马上放下,抓紧手边的被褥。“你可以摸。”男人很大方,甚至把头凑过来,压低身子。他一靠近,瞿嘉宁便察觉到早先那种特别的香味,似有生命般再次缠上自己,让他有点头晕脑胀。少年紧紧抓住床褥,向后不动声色地挪了几厘米:“不、不用了。”男人抬头,面无表情地问他:“为什么?不摸一下怎么知道真假?”瞿嘉宁受不了这种近距离接触,“嗷”地一声抬起双手,一把握住男人的两只“龙角”,并将其用力往外推。这个架势,仿佛斗牛士在训一头长角的公牛……“……你手劲还可以。”“……”瞿嘉宁自觉尴尬,连忙放手,并与对方道歉:“对不起!”男人依旧面无表情,但眼里闪过一丝暖光:“没关系,还要摸吗?”摸什么摸!搞得那好像是你的大宝贝似的!瞿嘉宁默默摇头,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正在瞿嘉宁低头看自己喜袍上的绣花时,对方好听的声音再度于他的头上响起:“嘉宁,我叫墨承,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喊我夫君。”“……”瞿嘉宁本以为自己是进来送死的,结果看这架势真的是进来“洞房”的?一整天毫无逻辑的展开,如临死境的绝望,加上数个小时的“囚禁”所带来的负面情绪终于爆发——瞿嘉宁不再低头做只鹌鹑,勇敢直视那个自称是自己夫君的墨承:“我从没有见过你,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要叫你夫君?我才刚上大一,18岁生日还没过。这应该是现代社会吧,为什么会有这种一言不合就结婚的设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承抬手,想去碰瞿嘉宁的脸颊,却被对方避开。他将手搭在瞿嘉宁的身侧,看起来有些失望。瞿嘉宁察觉到那股香味又在靠近,马上往后撤了两个身位:“没说清楚前不要过来。”“……”墨承沉默半秒,竟然听话地收回手,端坐在原地。“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听起来有些玄幻,但我可以保证,它们全是真的。”“你先说,信不信由我。”其实瞿嘉宁心里早已有所揣测,先前的“高空坠亡”还记忆犹新,眼前的“男人”显然不是人类。他偷看了一眼对方的角,又默默低头用手指描绘喜服上的绣花。“如你所见,我不是人类。”墨承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却润如新雨,有一种奇妙的治愈效果,逐渐让瞿嘉宁烦躁的心安静下来。瞿嘉宁点头,依旧把视线放在喜服上。“我在央国的官方名称是‘护国神兽’,也就是所谓的,守护一方土地的神灵。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一方的运势和安宁。”瞿嘉宁的脑门上仿佛出现了一个“惊叹号”,他猛地抬头,眼睛睁得滚圆:“那什么,那些志怪玄幻修仙小说里说的东西都是真的?我们的信仰不是只有科学吗?”说完后面那句,瞿嘉宁自己都笑了……墨承侧了侧头,额边的龙角上有一抹流光闪过:“不全是,但‘我’的确是真的。”对方的这句话温柔得撩人,瞿嘉宁觉得耳根莫名发烫,他再度逃避地移开视线:“那……那你先继续……”“我的真身是一头墨龙,就是屏风上的那头。我不是央国的第一位护国神兽,也不是这世间唯一的一位。许多地方都有像我这样的存在,于暗中影响一方的局势。我的强弱,会影响到央国这片土地的恒稳,因为某些原因,我开始衰弱了,所以神侍才卜占出了这个办法,需要找到特定生辰八字者,与我交合,以改变我灵力流转逐渐停滞的状态。”“所以说……我果然是贡品咯?”瞿嘉宁闷闷地出声。墨承抬手想摸对方的头,但又于中途撤回:“不是贡品,你是我的丈夫。”这时,屋外突然响起钟声,绵长而悠远,规律地敲了十二下。“有些事情晚些再解释,但眼下,我有个任务必须得做。”瞿嘉宁感到一双大手扣住自己的上臂,将他整个人往前提,他被迫抬头,只见墨承那张美得惊心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少年想挣脱,却被对方牢牢制住。“你……你说什么?”“我今晚有个任务。”瞿嘉宁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您…您说。”墨承的龙角又闪过一丝金色的流光,他眼色一暗:“我得睡你。”啊?啊???!!!真的要洞房吗?!第5章 一言不合就洞房?墨承见瞿嘉宁一脸呆滞,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刚才的钟是凌光阁的十二铜钟,是祈求风调雨顺之意。也是神侍在提醒我,尽快与你完成交合。只有通过交合,才能阻止我的力量继续衰弱下去。”瞿嘉宁把腿往床上一摆,在身前屈起,双臂抱膝,像一只委屈又弱小的幼猫。墨承见他没有回应,继续道:“你不知道交合的意思吗?就是指我必须将自己的外生|殖|器,**你的……”“哇——!别说!”瞿嘉宁急得打断他,捂住耳朵:“住口!我不能领证但我也马上成年了,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墨承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但很快消失:“那你有什么问题吗?”瞿嘉宁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题可多了!撇开当今社会的婚姻自由不谈,你…你的身份这么贵重,就算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不能接受突如其来的婚姻,你怎么能同意这种包办婚姻呢?然后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和对方上床?”墨承叹了口气:“我没的选择,再这样下去,我就会死。”“……”瞿嘉宁有点愣:“你会死?”“嗯,如果不是力量衰弱到危险值,他们也不会这么做。因为……实在没办法了。”墨承温柔如水的声音不带感情,但却在诉说一个听在瞿嘉宁耳里格外残酷的事实。“如果你死了,央国是不是……也会有危险?”墨承点头:“下一个神兽至少要过百年才能诞生,你记得央国两百年前的动荡吗?那时候正逢上一任神兽死去,而我还没有形成……”瞿嘉宁顿时头皮发麻,那段历史他现在看教材都会掉泪,如果墨承死去,还会再重演那样的灾难吗?那可是千万条人命和百余年连续不断的苦难啊……!难怪父母会说自己救国救民,而那位喜婆也一直高喊“八字相合,国运昌隆”。瞿嘉宁很纠结,他没办法接受这从天而降的婚姻,也没办法看着央国就此倾颓……墨承没有急着要少年回答,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瞿嘉宁缩在床上苦思冥想,试图结合现有信息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但梳理半天,似乎自己的生死去留,还是得看对面这个男人的意思。“墨…墨承,我能这么叫你吗?”“当然可以。”瞿嘉宁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但始终看不出冷热,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有可能不爱听。但我还是必须和你坦白……”墨承眨了眨眼,示意他继续。“我觉得,作为你这样特殊身份的‘人’,如果和一个没有感情的对象因为职责而绑定在一起,太可怜了。即便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会渴望相知相守的爱情。但我也明白,有的时候选择权并不在我们手上。我……我想问的是,有没有折中的办法?我很愿意帮助你调整灵力,但有不需要交合的办法吗?”墨承没有反应,瞿嘉宁看不出他此刻是否有情绪变化。等了一小会儿,见墨承还是没有回应,瞿嘉宁自暴自弃地将腰上的一条佩带扯下,遮住自己的眼睛,用力打结。“如果、如果真的没有别的办法!那、那你来吧!”瞿嘉宁绑住自己的双眼后,就义般地往床上一躺。墨承雕塑似的脸有了松动,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随后轻叹了一口气。高大的男人倾身靠近瞿嘉宁,半撑在他的上方,然后伸手解开了瞿嘉宁眼睛上的佩带。只见瞿嘉宁双眼紧闭,止不住瑟瑟发抖,一副天崩地裂的痛苦模样。墨承这次没有克制,摸上了对方的脸颊,瞿嘉宁立刻反射性地耸肩,试图把自己缩得更小。“嘉宁,睁眼看我。”“……我不……”瞿嘉宁的回答小得像蚊子叫。“睁眼看我,有折中办法。”“……”嗯…………?“真的吗!”瞿嘉宁瞬间满血复活,缩水版少年马上展开。他一睁眼就看到墨承趴在自己身上,暧昧的姿势让他耳根发热。瞿嘉宁伸手戳了戳墨承的上臂,用眼神请求对方拉开距离。但这次墨承却没有妥协,男人问他:“你怕疼吗?”嗯?疼……?还是得**吗?!“我、我……”瞿嘉宁“我”了半天没吐出后半句,却见墨承突然扶着他的腰,开始解他的裤带。“你不是说了有折中办法吗!”大骗子!神兽都是大骗子!瞿嘉宁紧张地阻止对方,但后者解裤带的效率也不负他的神兽头衔,转眼间就把大红色的缎裤从瞿嘉宁腿上剥离。瞿嘉宁的灰色平角裤瞬间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少年做着最后的抗争,迅速捂住裆部,如临大敌。墨承将瞿嘉宁的右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瞿嘉宁注意到他微张双唇,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牙齿。舌尖消失后,竟然有两颗尖牙出现在虎牙的位置?!第6章 床上之盟瞿嘉宁这才再次意识到对方根本不是人!怎么办?和非人类交合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头破血流?!妈妈……你知道儿子现在面临的是什么吗?你真的不爱你的小宝贝了吗?瞿嘉宁心中的弹幕已经刷屏,他又开始不自觉地发抖。“嘉宁,别怕。有折中方案。”瞿嘉宁哭道:“你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要行使什么折中方案啊!”墨承的左手沿着瞿嘉宁的腿往下游走,最终停留在后者的大腿内侧。“我问你怕不怕疼,是因为,我需要摄入一点你的血液。”吓傻了的瞿嘉宁:“啊?”“你的体质能够让我体内的灵力恢复流转,交合是最有效的方式,但摄入你的精血也同样可以产生效果。只是效果较弱,我需要加大摄取频次。”瞿嘉宁意识到对方的尖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双手仍然护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就是说,只要能定期摄取我的血液,你现在的危机也能解除?”墨承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能够缓解,不算解除。”他分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之中!而且那个男人温暖有力,心跳似擂鼓重重。瞿嘉宁再也压抑不住满心混杂的情绪,恐惧、绝望和困惑被杂糅到一起,快要撑破他的胸腔!他心一横,使出十成力气从那个怀抱挣脱,怒睁双目:“这到底是哪儿?你是谁?!我是死是活?”鼓起勇气的少年没有想到,他睁眼后目光所及的景色,却令他惊得差点失语。坐在他身前的男子和他一样穿了一身大红的传统喜服,宽袍大袖,被他的身板完美地撑起,足见这名男子的身材出众。而他的脸更是无可挑剔,刀削斧凿般的轮廓,牙白的肌肤,深邃的眼眸,配上他束在身后的长发,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古代神祇。瞿嘉宁注意到,在对方墨黑眼珠的虹膜外圈,有一层淡淡的金色,仿佛要吸走别人的三魂六魄。这根本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骇人鬼怪,这副皮囊便说是仙神也一点不为过。这就是我被献祭给的“神”?还是说……这就是我传说中的“丈夫”?瞿嘉宁呆愣地看着对方,对方也默默注视着他,彼此不发一言。诡异的沉默降临,他们双方似乎都在等另一人率先破冰。就在瞿嘉宁几乎要耐不住这冰封一般的寂静,开口询问时,男人眼中的金光流转,打破沉寂:“嘉宁,你没有死,而且很健康,除了……心跳有些过快。”“…………”什么意思?我真的还活着?瞿嘉宁悄悄将手指扣入自己的掌心,尖锐的刺痛立刻袭来。结合先前男人温暖的触感,他总算能摆脱高空坠亡的推断,相信自己的的确确还活在阳世!瞿嘉宁迅速扫视周围,这是一间古制的“卧房”,雕花床廊,大红喜锻,缀金龙凤幡……这不仅是间卧房,这根本就是个洞房!所以说,就在他以为自己已被祭天殉国时,他以某种不合逻辑的形式“出嫁”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他所谓的“丈夫”。少年刚想发问,男人额边、太阳穴后方的墨色长角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墨色的……长角?等等……我“老公”长角?!第4章 夫君非人哉本以为《瞿嘉宁传》今日就算完结了,但这意外续上的命,却让少年如释重负。只要人活着,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确定自己还“活蹦乱跳”,瞿嘉宁迅速调整心态,决定从眼前人下手,寻找“困境”的突破口。“你……你头上的,是角吗?”男人听到他的问题,毫无被冒犯之意,很自然地回答:“是。龙角。”“…………”瞿嘉宁颤巍巍地伸手想碰,但又马上放下,抓紧手边的被褥。“你可以摸。”男人很大方,甚至把头凑过来,压低身子。他一靠近,瞿嘉宁便察觉到早先那种特别的香味,似有生命般再次缠上自己,让他有点头晕脑胀。少年紧紧抓住床褥,向后不动声色地挪了几厘米:“不、不用了。”男人抬头,面无表情地问他:“为什么?不摸一下怎么知道真假?”瞿嘉宁受不了这种近距离接触,“嗷”地一声抬起双手,一把握住男人的两只“龙角”,并将其用力往外推。这个架势,仿佛斗牛士在训一头长角的公牛……“……你手劲还可以。”“……”瞿嘉宁自觉尴尬,连忙放手,并与对方道歉:“对不起!”男人依旧面无表情,但眼里闪过一丝暖光:“没关系,还要摸吗?”摸什么摸!搞得那好像是你的大宝贝似的!瞿嘉宁默默摇头,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正在瞿嘉宁低头看自己喜袍上的绣花时,对方好听的声音再度于他的头上响起:“嘉宁,我叫墨承,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喊我夫君。”“……”瞿嘉宁本以为自己是进来送死的,结果看这架势真的是进来“洞房”的?一整天毫无逻辑的展开,如临死境的绝望,加上数个小时的“囚禁”所带来的负面情绪终于爆发——瞿嘉宁不再低头做只鹌鹑,勇敢直视那个自称是自己夫君的墨承:“我从没有见过你,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要叫你夫君?我才刚上大一,18岁生日还没过。这应该是现代社会吧,为什么会有这种一言不合就结婚的设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承抬手,想去碰瞿嘉宁的脸颊,却被对方避开。他将手搭在瞿嘉宁的身侧,看起来有些失望。瞿嘉宁察觉到那股香味又在靠近,马上往后撤了两个身位:“没说清楚前不要过来。”“……”墨承沉默半秒,竟然听话地收回手,端坐在原地。“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听起来有些玄幻,但我可以保证,它们全是真的。”“你先说,信不信由我。”其实瞿嘉宁心里早已有所揣测,先前的“高空坠亡”还记忆犹新,眼前的“男人”显然不是人类。他偷看了一眼对方的角,又默默低头用手指描绘喜服上的绣花。“如你所见,我不是人类。”墨承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却润如新雨,有一种奇妙的治愈效果,逐渐让瞿嘉宁烦躁的心安静下来。瞿嘉宁点头,依旧把视线放在喜服上。“我在央国的官方名称是‘护国神兽’,也就是所谓的,守护一方土地的神灵。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一方的运势和安宁。”瞿嘉宁的脑门上仿佛出现了一个“惊叹号”,他猛地抬头,眼睛睁得滚圆:“那什么,那些志怪玄幻修仙小说里说的东西都是真的?我们的信仰不是只有科学吗?”说完后面那句,瞿嘉宁自己都笑了……墨承侧了侧头,额边的龙角上有一抹流光闪过:“不全是,但‘我’的确是真的。”对方的这句话温柔得撩人,瞿嘉宁觉得耳根莫名发烫,他再度逃避地移开视线:“那……那你先继续……”“我的真身是一头墨龙,就是屏风上的那头。我不是央国的第一位护国神兽,也不是这世间唯一的一位。许多地方都有像我这样的存在,于暗中影响一方的局势。我的强弱,会影响到央国这片土地的恒稳,因为某些原因,我开始衰弱了,所以神侍才卜占出了这个办法,需要找到特定生辰八字者,与我交合,以改变我灵力流转逐渐停滞的状态。”“所以说……我果然是贡品咯?”瞿嘉宁闷闷地出声。墨承抬手想摸对方的头,但又于中途撤回:“不是贡品,你是我的丈夫。”这时,屋外突然响起钟声,绵长而悠远,规律地敲了十二下。“有些事情晚些再解释,但眼下,我有个任务必须得做。”瞿嘉宁感到一双大手扣住自己的上臂,将他整个人往前提,他被迫抬头,只见墨承那张美得惊心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少年想挣脱,却被对方牢牢制住。“你……你说什么?”“我今晚有个任务。”瞿嘉宁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您…您说。”墨承的龙角又闪过一丝金色的流光,他眼色一暗:“我得睡你。”啊?啊???!!!真的要洞房吗?!第5章 一言不合就洞房?墨承见瞿嘉宁一脸呆滞,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刚才的钟是凌光阁的十二铜钟,是祈求风调雨顺之意。也是神侍在提醒我,尽快与你完成交合。只有通过交合,才能阻止我的力量继续衰弱下去。”瞿嘉宁把腿往床上一摆,在身前屈起,双臂抱膝,像一只委屈又弱小的幼猫。墨承见他没有回应,继续道:“你不知道交合的意思吗?就是指我必须将自己的外生|殖|器,**你的……”“哇——!别说!”瞿嘉宁急得打断他,捂住耳朵:“住口!我不能领证但我也马上成年了,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墨承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但很快消失:“那你有什么问题吗?”瞿嘉宁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题可多了!撇开当今社会的婚姻自由不谈,你…你的身份这么贵重,就算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不能接受突如其来的婚姻,你怎么能同意这种包办婚姻呢?然后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和对方上床?”墨承叹了口气:“我没的选择,再这样下去,我就会死。”“……”瞿嘉宁有点愣:“你会死?”“嗯,如果不是力量衰弱到危险值,他们也不会这么做。因为……实在没办法了。”墨承温柔如水的声音不带感情,但却在诉说一个听在瞿嘉宁耳里格外残酷的事实。“如果你死了,央国是不是……也会有危险?”墨承点头:“下一个神兽至少要过百年才能诞生,你记得央国两百年前的动荡吗?那时候正逢上一任神兽死去,而我还没有形成……”瞿嘉宁顿时头皮发麻,那段历史他现在看教材都会掉泪,如果墨承死去,还会再重演那样的灾难吗?那可是千万条人命和百余年连续不断的苦难啊……!难怪父母会说自己救国救民,而那位喜婆也一直高喊“八字相合,国运昌隆”。瞿嘉宁很纠结,他没办法接受这从天而降的婚姻,也没办法看着央国就此倾颓……墨承没有急着要少年回答,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瞿嘉宁缩在床上苦思冥想,试图结合现有信息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但梳理半天,似乎自己的生死去留,还是得看对面这个男人的意思。“墨…墨承,我能这么叫你吗?”“当然可以。”瞿嘉宁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但始终看不出冷热,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有可能不爱听。但我还是必须和你坦白……”墨承眨了眨眼,示意他继续。“我觉得,作为你这样特殊身份的‘人’,如果和一个没有感情的对象因为职责而绑定在一起,太可怜了。即便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会渴望相知相守的爱情。但我也明白,有的时候选择权并不在我们手上。我……我想问的是,有没有折中的办法?我很愿意帮助你调整灵力,但有不需要交合的办法吗?”墨承没有反应,瞿嘉宁看不出他此刻是否有情绪变化。等了一小会儿,见墨承还是没有回应,瞿嘉宁自暴自弃地将腰上的一条佩带扯下,遮住自己的眼睛,用力打结。“如果、如果真的没有别的办法!那、那你来吧!”瞿嘉宁绑住自己的双眼后,就义般地往床上一躺。墨承雕塑似的脸有了松动,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随后轻叹了一口气。高大的男人倾身靠近瞿嘉宁,半撑在他的上方,然后伸手解开了瞿嘉宁眼睛上的佩带。只见瞿嘉宁双眼紧闭,止不住瑟瑟发抖,一副天崩地裂的痛苦模样。墨承这次没有克制,摸上了对方的脸颊,瞿嘉宁立刻反射性地耸肩,试图把自己缩得更小。“嘉宁,睁眼看我。”“……我不……”瞿嘉宁的回答小得像蚊子叫。“睁眼看我,有折中办法。”“……”嗯…………?“真的吗!”瞿嘉宁瞬间满血复活,缩水版少年马上展开。他一睁眼就看到墨承趴在自己身上,暧昧的姿势让他耳根发热。瞿嘉宁伸手戳了戳墨承的上臂,用眼神请求对方拉开距离。但这次墨承却没有妥协,男人问他:“你怕疼吗?”嗯?疼……?还是得**吗?!“我、我……”瞿嘉宁“我”了半天没吐出后半句,却见墨承突然扶着他的腰,开始解他的裤带。“你不是说了有折中办法吗!”大骗子!神兽都是大骗子!瞿嘉宁紧张地阻止对方,但后者解裤带的效率也不负他的神兽头衔,转眼间就把大红色的缎裤从瞿嘉宁腿上剥离。瞿嘉宁的灰色平角裤瞬间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少年做着最后的抗争,迅速捂住裆部,如临大敌。墨承将瞿嘉宁的右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瞿嘉宁注意到他微张双唇,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牙齿。舌尖消失后,竟然有两颗尖牙出现在虎牙的位置?!第6章 床上之盟瞿嘉宁这才再次意识到对方根本不是人!怎么办?和非人类交合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头破血流?!妈妈……你知道儿子现在面临的是什么吗?你真的不爱你的小宝贝了吗?瞿嘉宁心中的弹幕已经刷屏,他又开始不自觉地发抖。“嘉宁,别怕。有折中方案。”瞿嘉宁哭道:“你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要行使什么折中方案啊!”墨承的左手沿着瞿嘉宁的腿往下游走,最终停留在后者的大腿内侧。“我问你怕不怕疼,是因为,我需要摄入一点你的血液。”吓傻了的瞿嘉宁:“啊?”“你的体质能够让我体内的灵力恢复流转,交合是最有效的方式,但摄入你的精血也同样可以产生效果。只是效果较弱,我需要加大摄取频次。”瞿嘉宁意识到对方的尖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双手仍然护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就是说,只要能定期摄取我的血液,你现在的危机也能解除?”墨承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能够缓解,不算解除。”他分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之中!而且那个男人温暖有力,心跳似擂鼓重重。瞿嘉宁再也压抑不住满心混杂的情绪,恐惧、绝望和困惑被杂糅到一起,快要撑破他的胸腔!他心一横,使出十成力气从那个怀抱挣脱,怒睁双目:“这到底是哪儿?你是谁?!我是死是活?”鼓起勇气的少年没有想到,他睁眼后目光所及的景色,却令他惊得差点失语。坐在他身前的男子和他一样穿了一身大红的传统喜服,宽袍大袖,被他的身板完美地撑起,足见这名男子的身材出众。而他的脸更是无可挑剔,刀削斧凿般的轮廓,牙白的肌肤,深邃的眼眸,配上他束在身后的长发,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古代神祇。瞿嘉宁注意到,在对方墨黑眼珠的虹膜外圈,有一层淡淡的金色,仿佛要吸走别人的三魂六魄。这根本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骇人鬼怪,这副皮囊便说是仙神也一点不为过。这就是我被献祭给的“神”?还是说……这就是我传说中的“丈夫”?瞿嘉宁呆愣地看着对方,对方也默默注视着他,彼此不发一言。诡异的沉默降临,他们双方似乎都在等另一人率先破冰。就在瞿嘉宁几乎要耐不住这冰封一般的寂静,开口询问时,男人眼中的金光流转,打破沉寂:“嘉宁,你没有死,而且很健康,除了……心跳有些过快。”“…………”什么意思?我真的还活着?瞿嘉宁悄悄将手指扣入自己的掌心,尖锐的刺痛立刻袭来。结合先前男人温暖的触感,他总算能摆脱高空坠亡的推断,相信自己的的确确还活在阳世!瞿嘉宁迅速扫视周围,这是一间古制的“卧房”,雕花床廊,大红喜锻,缀金龙凤幡……这不仅是间卧房,这根本就是个洞房!所以说,就在他以为自己已被祭天殉国时,他以某种不合逻辑的形式“出嫁”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他所谓的“丈夫”。少年刚想发问,男人额边、太阳穴后方的墨色长角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墨色的……长角?等等……我“老公”长角?!第4章 夫君非人哉本以为《瞿嘉宁传》今日就算完结了,但这意外续上的命,却让少年如释重负。只要人活着,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确定自己还“活蹦乱跳”,瞿嘉宁迅速调整心态,决定从眼前人下手,寻找“困境”的突破口。“你……你头上的,是角吗?”男人听到他的问题,毫无被冒犯之意,很自然地回答:“是。龙角。”“…………”瞿嘉宁颤巍巍地伸手想碰,但又马上放下,抓紧手边的被褥。“你可以摸。”男人很大方,甚至把头凑过来,压低身子。他一靠近,瞿嘉宁便察觉到早先那种特别的香味,似有生命般再次缠上自己,让他有点头晕脑胀。少年紧紧抓住床褥,向后不动声色地挪了几厘米:“不、不用了。”男人抬头,面无表情地问他:“为什么?不摸一下怎么知道真假?”瞿嘉宁受不了这种近距离接触,“嗷”地一声抬起双手,一把握住男人的两只“龙角”,并将其用力往外推。这个架势,仿佛斗牛士在训一头长角的公牛……“……你手劲还可以。”“……”瞿嘉宁自觉尴尬,连忙放手,并与对方道歉:“对不起!”男人依旧面无表情,但眼里闪过一丝暖光:“没关系,还要摸吗?”摸什么摸!搞得那好像是你的大宝贝似的!瞿嘉宁默默摇头,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正在瞿嘉宁低头看自己喜袍上的绣花时,对方好听的声音再度于他的头上响起:“嘉宁,我叫墨承,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喊我夫君。”“……”瞿嘉宁本以为自己是进来送死的,结果看这架势真的是进来“洞房”的?一整天毫无逻辑的展开,如临死境的绝望,加上数个小时的“囚禁”所带来的负面情绪终于爆发——瞿嘉宁不再低头做只鹌鹑,勇敢直视那个自称是自己夫君的墨承:“我从没有见过你,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要叫你夫君?我才刚上大一,18岁生日还没过。这应该是现代社会吧,为什么会有这种一言不合就结婚的设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承抬手,想去碰瞿嘉宁的脸颊,却被对方避开。他将手搭在瞿嘉宁的身侧,看起来有些失望。瞿嘉宁察觉到那股香味又在靠近,马上往后撤了两个身位:“没说清楚前不要过来。”“……”墨承沉默半秒,竟然听话地收回手,端坐在原地。“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听起来有些玄幻,但我可以保证,它们全是真的。”“你先说,信不信由我。”其实瞿嘉宁心里早已有所揣测,先前的“高空坠亡”还记忆犹新,眼前的“男人”显然不是人类。他偷看了一眼对方的角,又默默低头用手指描绘喜服上的绣花。“如你所见,我不是人类。”墨承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却润如新雨,有一种奇妙的治愈效果,逐渐让瞿嘉宁烦躁的心安静下来。瞿嘉宁点头,依旧把视线放在喜服上。“我在央国的官方名称是‘护国神兽’,也就是所谓的,守护一方土地的神灵。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一方的运势和安宁。”瞿嘉宁的脑门上仿佛出现了一个“惊叹号”,他猛地抬头,眼睛睁得滚圆:“那什么,那些志怪玄幻修仙小说里说的东西都是真的?我们的信仰不是只有科学吗?”说完后面那句,瞿嘉宁自己都笑了……墨承侧了侧头,额边的龙角上有一抹流光闪过:“不全是,但‘我’的确是真的。”对方的这句话温柔得撩人,瞿嘉宁觉得耳根莫名发烫,他再度逃避地移开视线:“那……那你先继续……”“我的真身是一头墨龙,就是屏风上的那头。我不是央国的第一位护国神兽,也不是这世间唯一的一位。许多地方都有像我这样的存在,于暗中影响一方的局势。我的强弱,会影响到央国这片土地的恒稳,因为某些原因,我开始衰弱了,所以神侍才卜占出了这个办法,需要找到特定生辰八字者,与我交合,以改变我灵力流转逐渐停滞的状态。”“所以说……我果然是贡品咯?”瞿嘉宁闷闷地出声。墨承抬手想摸对方的头,但又于中途撤回:“不是贡品,你是我的丈夫。”这时,屋外突然响起钟声,绵长而悠远,规律地敲了十二下。“有些事情晚些再解释,但眼下,我有个任务必须得做。”瞿嘉宁感到一双大手扣住自己的上臂,将他整个人往前提,他被迫抬头,只见墨承那张美得惊心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少年想挣脱,却被对方牢牢制住。“你……你说什么?”“我今晚有个任务。”瞿嘉宁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您…您说。”墨承的龙角又闪过一丝金色的流光,他眼色一暗:“我得睡你。”啊?啊???!!!真的要洞房吗?!第5章 一言不合就洞房?墨承见瞿嘉宁一脸呆滞,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刚才的钟是凌光阁的十二铜钟,是祈求风调雨顺之意。也是神侍在提醒我,尽快与你完成交合。只有通过交合,才能阻止我的力量继续衰弱下去。”瞿嘉宁把腿往床上一摆,在身前屈起,双臂抱膝,像一只委屈又弱小的幼猫。墨承见他没有回应,继续道:“你不知道交合的意思吗?就是指我必须将自己的外生|殖|器,**你的……”“哇——!别说!”瞿嘉宁急得打断他,捂住耳朵:“住口!我不能领证但我也马上成年了,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墨承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但很快消失:“那你有什么问题吗?”瞿嘉宁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题可多了!撇开当今社会的婚姻自由不谈,你…你的身份这么贵重,就算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不能接受突如其来的婚姻,你怎么能同意这种包办婚姻呢?然后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和对方上床?”墨承叹了口气:“我没的选择,再这样下去,我就会死。”“……”瞿嘉宁有点愣:“你会死?”“嗯,如果不是力量衰弱到危险值,他们也不会这么做。因为……实在没办法了。”墨承温柔如水的声音不带感情,但却在诉说一个听在瞿嘉宁耳里格外残酷的事实。“如果你死了,央国是不是……也会有危险?”墨承点头:“下一个神兽至少要过百年才能诞生,你记得央国两百年前的动荡吗?那时候正逢上一任神兽死去,而我还没有形成……”瞿嘉宁顿时头皮发麻,那段历史他现在看教材都会掉泪,如果墨承死去,还会再重演那样的灾难吗?那可是千万条人命和百余年连续不断的苦难啊……!难怪父母会说自己救国救民,而那位喜婆也一直高喊“八字相合,国运昌隆”。瞿嘉宁很纠结,他没办法接受这从天而降的婚姻,也没办法看着央国就此倾颓……墨承没有急着要少年回答,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瞿嘉宁缩在床上苦思冥想,试图结合现有信息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但梳理半天,似乎自己的生死去留,还是得看对面这个男人的意思。“墨…墨承,我能这么叫你吗?”“当然可以。”瞿嘉宁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但始终看不出冷热,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有可能不爱听。但我还是必须和你坦白……”墨承眨了眨眼,示意他继续。“我觉得,作为你这样特殊身份的‘人’,如果和一个没有感情的对象因为职责而绑定在一起,太可怜了。即便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会渴望相知相守的爱情。但我也明白,有的时候选择权并不在我们手上。我……我想问的是,有没有折中的办法?我很愿意帮助你调整灵力,但有不需要交合的办法吗?”墨承没有反应,瞿嘉宁看不出他此刻是否有情绪变化。等了一小会儿,见墨承还是没有回应,瞿嘉宁自暴自弃地将腰上的一条佩带扯下,遮住自己的眼睛,用力打结。“如果、如果真的没有别的办法!那、那你来吧!”瞿嘉宁绑住自己的双眼后,就义般地往床上一躺。墨承雕塑似的脸有了松动,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随后轻叹了一口气。高大的男人倾身靠近瞿嘉宁,半撑在他的上方,然后伸手解开了瞿嘉宁眼睛上的佩带。只见瞿嘉宁双眼紧闭,止不住瑟瑟发抖,一副天崩地裂的痛苦模样。墨承这次没有克制,摸上了对方的脸颊,瞿嘉宁立刻反射性地耸肩,试图把自己缩得更小。“嘉宁,睁眼看我。”“……我不……”瞿嘉宁的回答小得像蚊子叫。“睁眼看我,有折中办法。”“……”嗯…………?“真的吗!”瞿嘉宁瞬间满血复活,缩水版少年马上展开。他一睁眼就看到墨承趴在自己身上,暧昧的姿势让他耳根发热。瞿嘉宁伸手戳了戳墨承的上臂,用眼神请求对方拉开距离。但这次墨承却没有妥协,男人问他:“你怕疼吗?”嗯?疼……?还是得**吗?!“我、我……”瞿嘉宁“我”了半天没吐出后半句,却见墨承突然扶着他的腰,开始解他的裤带。“你不是说了有折中办法吗!”大骗子!神兽都是大骗子!瞿嘉宁紧张地阻止对方,但后者解裤带的效率也不负他的神兽头衔,转眼间就把大红色的缎裤从瞿嘉宁腿上剥离。瞿嘉宁的灰色平角裤瞬间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少年做着最后的抗争,迅速捂住裆部,如临大敌。墨承将瞿嘉宁的右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瞿嘉宁注意到他微张双唇,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牙齿。舌尖消失后,竟然有两颗尖牙出现在虎牙的位置?!第6章 床上之盟瞿嘉宁这才再次意识到对方根本不是人!怎么办?和非人类交合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头破血流?!妈妈……你知道儿子现在面临的是什么吗?你真的不爱你的小宝贝了吗?瞿嘉宁心中的弹幕已经刷屏,他又开始不自觉地发抖。“嘉宁,别怕。有折中方案。”瞿嘉宁哭道:“你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要行使什么折中方案啊!”墨承的左手沿着瞿嘉宁的腿往下游走,最终停留在后者的大腿内侧。“我问你怕不怕疼,是因为,我需要摄入一点你的血液。”吓傻了的瞿嘉宁:“啊?”“你的体质能够让我体内的灵力恢复流转,交合是最有效的方式,但摄入你的精血也同样可以产生效果。只是效果较弱,我需要加大摄取频次。”瞿嘉宁意识到对方的尖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双手仍然护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就是说,只要能定期摄取我的血液,你现在的危机也能解除?”墨承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能够缓解,不算解除。”他分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之中!而且那个男人温暖有力,心跳似擂鼓重重。瞿嘉宁再也压抑不住满心混杂的情绪,恐惧、绝望和困惑被杂糅到一起,快要撑破他的胸腔!他心一横,使出十成力气从那个怀抱挣脱,怒睁双目:“这到底是哪儿?你是谁?!我是死是活?”鼓起勇气的少年没有想到,他睁眼后目光所及的景色,却令他惊得差点失语。坐在他身前的男子和他一样穿了一身大红的传统喜服,宽袍大袖,被他的身板完美地撑起,足见这名男子的身材出众。而他的脸更是无可挑剔,刀削斧凿般的轮廓,牙白的肌肤,深邃的眼眸,配上他束在身后的长发,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古代神祇。瞿嘉宁注意到,在对方墨黑眼珠的虹膜外圈,有一层淡淡的金色,仿佛要吸走别人的三魂六魄。这根本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骇人鬼怪,这副皮囊便说是仙神也一点不为过。这就是我被献祭给的“神”?还是说……这就是我传说中的“丈夫”?瞿嘉宁呆愣地看着对方,对方也默默注视着他,彼此不发一言。诡异的沉默降临,他们双方似乎都在等另一人率先破冰。就在瞿嘉宁几乎要耐不住这冰封一般的寂静,开口询问时,男人眼中的金光流转,打破沉寂:“嘉宁,你没有死,而且很健康,除了……心跳有些过快。”“…………”什么意思?我真的还活着?瞿嘉宁悄悄将手指扣入自己的掌心,尖锐的刺痛立刻袭来。结合先前男人温暖的触感,他总算能摆脱高空坠亡的推断,相信自己的的确确还活在阳世!瞿嘉宁迅速扫视周围,这是一间古制的“卧房”,雕花床廊,大红喜锻,缀金龙凤幡……这不仅是间卧房,这根本就是个洞房!所以说,就在他以为自己已被祭天殉国时,他以某种不合逻辑的形式“出嫁”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他所谓的“丈夫”。少年刚想发问,男人额边、太阳穴后方的墨色长角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墨色的……长角?等等……我“老公”长角?!第4章 夫君非人哉本以为《瞿嘉宁传》今日就算完结了,但这意外续上的命,却让少年如释重负。只要人活着,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确定自己还“活蹦乱跳”,瞿嘉宁迅速调整心态,决定从眼前人下手,寻找“困境”的突破口。“你……你头上的,是角吗?”男人听到他的问题,毫无被冒犯之意,很自然地回答:“是。龙角。”“…………”瞿嘉宁颤巍巍地伸手想碰,但又马上放下,抓紧手边的被褥。“你可以摸。”男人很大方,甚至把头凑过来,压低身子。他一靠近,瞿嘉宁便察觉到早先那种特别的香味,似有生命般再次缠上自己,让他有点头晕脑胀。少年紧紧抓住床褥,向后不动声色地挪了几厘米:“不、不用了。”男人抬头,面无表情地问他:“为什么?不摸一下怎么知道真假?”瞿嘉宁受不了这种近距离接触,“嗷”地一声抬起双手,一把握住男人的两只“龙角”,并将其用力往外推。这个架势,仿佛斗牛士在训一头长角的公牛……“……你手劲还可以。”“……”瞿嘉宁自觉尴尬,连忙放手,并与对方道歉:“对不起!”男人依旧面无表情,但眼里闪过一丝暖光:“没关系,还要摸吗?”摸什么摸!搞得那好像是你的大宝贝似的!瞿嘉宁默默摇头,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正在瞿嘉宁低头看自己喜袍上的绣花时,对方好听的声音再度于他的头上响起:“嘉宁,我叫墨承,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喊我夫君。”“……”瞿嘉宁本以为自己是进来送死的,结果看这架势真的是进来“洞房”的?一整天毫无逻辑的展开,如临死境的绝望,加上数个小时的“囚禁”所带来的负面情绪终于爆发——瞿嘉宁不再低头做只鹌鹑,勇敢直视那个自称是自己夫君的墨承:“我从没有见过你,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要叫你夫君?我才刚上大一,18岁生日还没过。这应该是现代社会吧,为什么会有这种一言不合就结婚的设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承抬手,想去碰瞿嘉宁的脸颊,却被对方避开。他将手搭在瞿嘉宁的身侧,看起来有些失望。瞿嘉宁察觉到那股香味又在靠近,马上往后撤了两个身位:“没说清楚前不要过来。”“……”墨承沉默半秒,竟然听话地收回手,端坐在原地。“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听起来有些玄幻,但我可以保证,它们全是真的。”“你先说,信不信由我。”其实瞿嘉宁心里早已有所揣测,先前的“高空坠亡”还记忆犹新,眼前的“男人”显然不是人类。他偷看了一眼对方的角,又默默低头用手指描绘喜服上的绣花。“如你所见,我不是人类。”墨承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却润如新雨,有一种奇妙的治愈效果,逐渐让瞿嘉宁烦躁的心安静下来。瞿嘉宁点头,依旧把视线放在喜服上。“我在央国的官方名称是‘护国神兽’,也就是所谓的,守护一方土地的神灵。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一方的运势和安宁。”瞿嘉宁的脑门上仿佛出现了一个“惊叹号”,他猛地抬头,眼睛睁得滚圆:“那什么,那些志怪玄幻修仙小说里说的东西都是真的?我们的信仰不是只有科学吗?”说完后面那句,瞿嘉宁自己都笑了……墨承侧了侧头,额边的龙角上有一抹流光闪过:“不全是,但‘我’的确是真的。”对方的这句话温柔得撩人,瞿嘉宁觉得耳根莫名发烫,他再度逃避地移开视线:“那……那你先继续……”“我的真身是一头墨龙,就是屏风上的那头。我不是央国的第一位护国神兽,也不是这世间唯一的一位。许多地方都有像我这样的存在,于暗中影响一方的局势。我的强弱,会影响到央国这片土地的恒稳,因为某些原因,我开始衰弱了,所以神侍才卜占出了这个办法,需要找到特定生辰八字者,与我交合,以改变我灵力流转逐渐停滞的状态。”“所以说……我果然是贡品咯?”瞿嘉宁闷闷地出声。墨承抬手想摸对方的头,但又于中途撤回:“不是贡品,你是我的丈夫。”这时,屋外突然响起钟声,绵长而悠远,规律地敲了十二下。“有些事情晚些再解释,但眼下,我有个任务必须得做。”瞿嘉宁感到一双大手扣住自己的上臂,将他整个人往前提,他被迫抬头,只见墨承那张美得惊心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少年想挣脱,却被对方牢牢制住。“你……你说什么?”“我今晚有个任务。”瞿嘉宁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您…您说。”墨承的龙角又闪过一丝金色的流光,他眼色一暗:“我得睡你。”啊?啊???!!!真的要洞房吗?!第5章 一言不合就洞房?墨承见瞿嘉宁一脸呆滞,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刚才的钟是凌光阁的十二铜钟,是祈求风调雨顺之意。也是神侍在提醒我,尽快与你完成交合。只有通过交合,才能阻止我的力量继续衰弱下去。”瞿嘉宁把腿往床上一摆,在身前屈起,双臂抱膝,像一只委屈又弱小的幼猫。墨承见他没有回应,继续道:“你不知道交合的意思吗?就是指我必须将自己的外生|殖|器,**你的……”“哇——!别说!”瞿嘉宁急得打断他,捂住耳朵:“住口!我不能领证但我也马上成年了,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墨承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但很快消失:“那你有什么问题吗?”瞿嘉宁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题可多了!撇开当今社会的婚姻自由不谈,你…你的身份这么贵重,就算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不能接受突如其来的婚姻,你怎么能同意这种包办婚姻呢?然后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和对方上床?”墨承叹了口气:“我没的选择,再这样下去,我就会死。”“……”瞿嘉宁有点愣:“你会死?”“嗯,如果不是力量衰弱到危险值,他们也不会这么做。因为……实在没办法了。”墨承温柔如水的声音不带感情,但却在诉说一个听在瞿嘉宁耳里格外残酷的事实。“如果你死了,央国是不是……也会有危险?”墨承点头:“下一个神兽至少要过百年才能诞生,你记得央国两百年前的动荡吗?那时候正逢上一任神兽死去,而我还没有形成……”瞿嘉宁顿时头皮发麻,那段历史他现在看教材都会掉泪,如果墨承死去,还会再重演那样的灾难吗?那可是千万条人命和百余年连续不断的苦难啊……!难怪父母会说自己救国救民,而那位喜婆也一直高喊“八字相合,国运昌隆”。瞿嘉宁很纠结,他没办法接受这从天而降的婚姻,也没办法看着央国就此倾颓……墨承没有急着要少年回答,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瞿嘉宁缩在床上苦思冥想,试图结合现有信息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但梳理半天,似乎自己的生死去留,还是得看对面这个男人的意思。“墨…墨承,我能这么叫你吗?”“当然可以。”瞿嘉宁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但始终看不出冷热,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有可能不爱听。但我还是必须和你坦白……”墨承眨了眨眼,示意他继续。“我觉得,作为你这样特殊身份的‘人’,如果和一个没有感情的对象因为职责而绑定在一起,太可怜了。即便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会渴望相知相守的爱情。但我也明白,有的时候选择权并不在我们手上。我……我想问的是,有没有折中的办法?我很愿意帮助你调整灵力,但有不需要交合的办法吗?”墨承没有反应,瞿嘉宁看不出他此刻是否有情绪变化。等了一小会儿,见墨承还是没有回应,瞿嘉宁自暴自弃地将腰上的一条佩带扯下,遮住自己的眼睛,用力打结。“如果、如果真的没有别的办法!那、那你来吧!”瞿嘉宁绑住自己的双眼后,就义般地往床上一躺。墨承雕塑似的脸有了松动,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随后轻叹了一口气。高大的男人倾身靠近瞿嘉宁,半撑在他的上方,然后伸手解开了瞿嘉宁眼睛上的佩带。只见瞿嘉宁双眼紧闭,止不住瑟瑟发抖,一副天崩地裂的痛苦模样。墨承这次没有克制,摸上了对方的脸颊,瞿嘉宁立刻反射性地耸肩,试图把自己缩得更小。“嘉宁,睁眼看我。”“……我不……”瞿嘉宁的回答小得像蚊子叫。“睁眼看我,有折中办法。”“……”嗯…………?“真的吗!”瞿嘉宁瞬间满血复活,缩水版少年马上展开。他一睁眼就看到墨承趴在自己身上,暧昧的姿势让他耳根发热。瞿嘉宁伸手戳了戳墨承的上臂,用眼神请求对方拉开距离。但这次墨承却没有妥协,男人问他:“你怕疼吗?”嗯?疼……?还是得**吗?!“我、我……”瞿嘉宁“我”了半天没吐出后半句,却见墨承突然扶着他的腰,开始解他的裤带。“你不是说了有折中办法吗!”大骗子!神兽都是大骗子!瞿嘉宁紧张地阻止对方,但后者解裤带的效率也不负他的神兽头衔,转眼间就把大红色的缎裤从瞿嘉宁腿上剥离。瞿嘉宁的灰色平角裤瞬间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少年做着最后的抗争,迅速捂住裆部,如临大敌。墨承将瞿嘉宁的右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瞿嘉宁注意到他微张双唇,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牙齿。舌尖消失后,竟然有两颗尖牙出现在虎牙的位置?!第6章 床上之盟瞿嘉宁这才再次意识到对方根本不是人!怎么办?和非人类交合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头破血流?!妈妈……你知道儿子现在面临的是什么吗?你真的不爱你的小宝贝了吗?瞿嘉宁心中的弹幕已经刷屏,他又开始不自觉地发抖。“嘉宁,别怕。有折中方案。”瞿嘉宁哭道:“你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要行使什么折中方案啊!”墨承的左手沿着瞿嘉宁的腿往下游走,最终停留在后者的大腿内侧。“我问你怕不怕疼,是因为,我需要摄入一点你的血液。”吓傻了的瞿嘉宁:“啊?”“你的体质能够让我体内的灵力恢复流转,交合是最有效的方式,但摄入你的精血也同样可以产生效果。只是效果较弱,我需要加大摄取频次。”瞿嘉宁意识到对方的尖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双手仍然护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就是说,只要能定期摄取我的血液,你现在的危机也能解除?”墨承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能够缓解,不算解除。”他分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之中!而且那个男人温暖有力,心跳似擂鼓重重。瞿嘉宁再也压抑不住满心混杂的情绪,恐惧、绝望和困惑被杂糅到一起,快要撑破他的胸腔!他心一横,使出十成力气从那个怀抱挣脱,怒睁双目:“这到底是哪儿?你是谁?!我是死是活?”鼓起勇气的少年没有想到,他睁眼后目光所及的景色,却令他惊得差点失语。坐在他身前的男子和他一样穿了一身大红的传统喜服,宽袍大袖,被他的身板完美地撑起,足见这名男子的身材出众。而他的脸更是无可挑剔,刀削斧凿般的轮廓,牙白的肌肤,深邃的眼眸,配上他束在身后的长发,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古代神祇。瞿嘉宁注意到,在对方墨黑眼珠的虹膜外圈,有一层淡淡的金色,仿佛要吸走别人的三魂六魄。这根本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骇人鬼怪,这副皮囊便说是仙神也一点不为过。这就是我被献祭给的“神”?还是说……这就是我传说中的“丈夫”?瞿嘉宁呆愣地看着对方,对方也默默注视着他,彼此不发一言。诡异的沉默降临,他们双方似乎都在等另一人率先破冰。就在瞿嘉宁几乎要耐不住这冰封一般的寂静,开口询问时,男人眼中的金光流转,打破沉寂:“嘉宁,你没有死,而且很健康,除了……心跳有些过快。”“…………”什么意思?我真的还活着?瞿嘉宁悄悄将手指扣入自己的掌心,尖锐的刺痛立刻袭来。结合先前男人温暖的触感,他总算能摆脱高空坠亡的推断,相信自己的的确确还活在阳世!瞿嘉宁迅速扫视周围,这是一间古制的“卧房”,雕花床廊,大红喜锻,缀金龙凤幡……这不仅是间卧房,这根本就是个洞房!所以说,就在他以为自己已被祭天殉国时,他以某种不合逻辑的形式“出嫁”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他所谓的“丈夫”。少年刚想发问,男人额边、太阳穴后方的墨色长角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墨色的……长角?等等……我“老公”长角?!第4章 夫君非人哉本以为《瞿嘉宁传》今日就算完结了,但这意外续上的命,却让少年如释重负。只要人活着,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确定自己还“活蹦乱跳”,瞿嘉宁迅速调整心态,决定从眼前人下手,寻找“困境”的突破口。“你……你头上的,是角吗?”男人听到他的问题,毫无被冒犯之意,很自然地回答:“是。龙角。”“…………”瞿嘉宁颤巍巍地伸手想碰,但又马上放下,抓紧手边的被褥。“你可以摸。”男人很大方,甚至把头凑过来,压低身子。他一靠近,瞿嘉宁便察觉到早先那种特别的香味,似有生命般再次缠上自己,让他有点头晕脑胀。少年紧紧抓住床褥,向后不动声色地挪了几厘米:“不、不用了。”男人抬头,面无表情地问他:“为什么?不摸一下怎么知道真假?”瞿嘉宁受不了这种近距离接触,“嗷”地一声抬起双手,一把握住男人的两只“龙角”,并将其用力往外推。这个架势,仿佛斗牛士在训一头长角的公牛……“……你手劲还可以。”“……”瞿嘉宁自觉尴尬,连忙放手,并与对方道歉:“对不起!”男人依旧面无表情,但眼里闪过一丝暖光:“没关系,还要摸吗?”摸什么摸!搞得那好像是你的大宝贝似的!瞿嘉宁默默摇头,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正在瞿嘉宁低头看自己喜袍上的绣花时,对方好听的声音再度于他的头上响起:“嘉宁,我叫墨承,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喊我夫君。”“……”瞿嘉宁本以为自己是进来送死的,结果看这架势真的是进来“洞房”的?一整天毫无逻辑的展开,如临死境的绝望,加上数个小时的“囚禁”所带来的负面情绪终于爆发——瞿嘉宁不再低头做只鹌鹑,勇敢直视那个自称是自己夫君的墨承:“我从没有见过你,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要叫你夫君?我才刚上大一,18岁生日还没过。这应该是现代社会吧,为什么会有这种一言不合就结婚的设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承抬手,想去碰瞿嘉宁的脸颊,却被对方避开。他将手搭在瞿嘉宁的身侧,看起来有些失望。瞿嘉宁察觉到那股香味又在靠近,马上往后撤了两个身位:“没说清楚前不要过来。”“……”墨承沉默半秒,竟然听话地收回手,端坐在原地。“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听起来有些玄幻,但我可以保证,它们全是真的。”“你先说,信不信由我。”其实瞿嘉宁心里早已有所揣测,先前的“高空坠亡”还记忆犹新,眼前的“男人”显然不是人类。他偷看了一眼对方的角,又默默低头用手指描绘喜服上的绣花。“如你所见,我不是人类。”墨承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却润如新雨,有一种奇妙的治愈效果,逐渐让瞿嘉宁烦躁的心安静下来。瞿嘉宁点头,依旧把视线放在喜服上。“我在央国的官方名称是‘护国神兽’,也就是所谓的,守护一方土地的神灵。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一方的运势和安宁。”瞿嘉宁的脑门上仿佛出现了一个“惊叹号”,他猛地抬头,眼睛睁得滚圆:“那什么,那些志怪玄幻修仙小说里说的东西都是真的?我们的信仰不是只有科学吗?”说完后面那句,瞿嘉宁自己都笑了……墨承侧了侧头,额边的龙角上有一抹流光闪过:“不全是,但‘我’的确是真的。”对方的这句话温柔得撩人,瞿嘉宁觉得耳根莫名发烫,他再度逃避地移开视线:“那……那你先继续……”“我的真身是一头墨龙,就是屏风上的那头。我不是央国的第一位护国神兽,也不是这世间唯一的一位。许多地方都有像我这样的存在,于暗中影响一方的局势。我的强弱,会影响到央国这片土地的恒稳,因为某些原因,我开始衰弱了,所以神侍才卜占出了这个办法,需要找到特定生辰八字者,与我交合,以改变我灵力流转逐渐停滞的状态。”“所以说……我果然是贡品咯?”瞿嘉宁闷闷地出声。墨承抬手想摸对方的头,但又于中途撤回:“不是贡品,你是我的丈夫。”这时,屋外突然响起钟声,绵长而悠远,规律地敲了十二下。“有些事情晚些再解释,但眼下,我有个任务必须得做。”瞿嘉宁感到一双大手扣住自己的上臂,将他整个人往前提,他被迫抬头,只见墨承那张美得惊心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少年想挣脱,却被对方牢牢制住。“你……你说什么?”“我今晚有个任务。”瞿嘉宁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您…您说。”墨承的龙角又闪过一丝金色的流光,他眼色一暗:“我得睡你。”啊?啊???!!!真的要洞房吗?!第5章 一言不合就洞房?墨承见瞿嘉宁一脸呆滞,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刚才的钟是凌光阁的十二铜钟,是祈求风调雨顺之意。也是神侍在提醒我,尽快与你完成交合。只有通过交合,才能阻止我的力量继续衰弱下去。”瞿嘉宁把腿往床上一摆,在身前屈起,双臂抱膝,像一只委屈又弱小的幼猫。墨承见他没有回应,继续道:“你不知道交合的意思吗?就是指我必须将自己的外生|殖|器,**你的……”“哇——!别说!”瞿嘉宁急得打断他,捂住耳朵:“住口!我不能领证但我也马上成年了,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墨承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但很快消失:“那你有什么问题吗?”瞿嘉宁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题可多了!撇开当今社会的婚姻自由不谈,你…你的身份这么贵重,就算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不能接受突如其来的婚姻,你怎么能同意这种包办婚姻呢?然后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和对方上床?”墨承叹了口气:“我没的选择,再这样下去,我就会死。”“……”瞿嘉宁有点愣:“你会死?”“嗯,如果不是力量衰弱到危险值,他们也不会这么做。因为……实在没办法了。”墨承温柔如水的声音不带感情,但却在诉说一个听在瞿嘉宁耳里格外残酷的事实。“如果你死了,央国是不是……也会有危险?”墨承点头:“下一个神兽至少要过百年才能诞生,你记得央国两百年前的动荡吗?那时候正逢上一任神兽死去,而我还没有形成……”瞿嘉宁顿时头皮发麻,那段历史他现在看教材都会掉泪,如果墨承死去,还会再重演那样的灾难吗?那可是千万条人命和百余年连续不断的苦难啊……!难怪父母会说自己救国救民,而那位喜婆也一直高喊“八字相合,国运昌隆”。瞿嘉宁很纠结,他没办法接受这从天而降的婚姻,也没办法看着央国就此倾颓……墨承没有急着要少年回答,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瞿嘉宁缩在床上苦思冥想,试图结合现有信息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但梳理半天,似乎自己的生死去留,还是得看对面这个男人的意思。“墨…墨承,我能这么叫你吗?”“当然可以。”瞿嘉宁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但始终看不出冷热,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有可能不爱听。但我还是必须和你坦白……”墨承眨了眨眼,示意他继续。“我觉得,作为你这样特殊身份的‘人’,如果和一个没有感情的对象因为职责而绑定在一起,太可怜了。即便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会渴望相知相守的爱情。但我也明白,有的时候选择权并不在我们手上。我……我想问的是,有没有折中的办法?我很愿意帮助你调整灵力,但有不需要交合的办法吗?”墨承没有反应,瞿嘉宁看不出他此刻是否有情绪变化。等了一小会儿,见墨承还是没有回应,瞿嘉宁自暴自弃地将腰上的一条佩带扯下,遮住自己的眼睛,用力打结。“如果、如果真的没有别的办法!那、那你来吧!”瞿嘉宁绑住自己的双眼后,就义般地往床上一躺。墨承雕塑似的脸有了松动,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随后轻叹了一口气。高大的男人倾身靠近瞿嘉宁,半撑在他的上方,然后伸手解开了瞿嘉宁眼睛上的佩带。只见瞿嘉宁双眼紧闭,止不住瑟瑟发抖,一副天崩地裂的痛苦模样。墨承这次没有克制,摸上了对方的脸颊,瞿嘉宁立刻反射性地耸肩,试图把自己缩得更小。“嘉宁,睁眼看我。”“……我不……”瞿嘉宁的回答小得像蚊子叫。“睁眼看我,有折中办法。”“……”嗯…………?“真的吗!”瞿嘉宁瞬间满血复活,缩水版少年马上展开。他一睁眼就看到墨承趴在自己身上,暧昧的姿势让他耳根发热。瞿嘉宁伸手戳了戳墨承的上臂,用眼神请求对方拉开距离。但这次墨承却没有妥协,男人问他:“你怕疼吗?”嗯?疼……?还是得**吗?!“我、我……”瞿嘉宁“我”了半天没吐出后半句,却见墨承突然扶着他的腰,开始解他的裤带。“你不是说了有折中办法吗!”大骗子!神兽都是大骗子!瞿嘉宁紧张地阻止对方,但后者解裤带的效率也不负他的神兽头衔,转眼间就把大红色的缎裤从瞿嘉宁腿上剥离。瞿嘉宁的灰色平角裤瞬间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少年做着最后的抗争,迅速捂住裆部,如临大敌。墨承将瞿嘉宁的右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瞿嘉宁注意到他微张双唇,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牙齿。舌尖消失后,竟然有两颗尖牙出现在虎牙的位置?!第6章 床上之盟瞿嘉宁这才再次意识到对方根本不是人!怎么办?和非人类交合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头破血流?!妈妈……你知道儿子现在面临的是什么吗?你真的不爱你的小宝贝了吗?瞿嘉宁心中的弹幕已经刷屏,他又开始不自觉地发抖。“嘉宁,别怕。有折中方案。”瞿嘉宁哭道:“你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要行使什么折中方案啊!”墨承的左手沿着瞿嘉宁的腿往下游走,最终停留在后者的大腿内侧。“我问你怕不怕疼,是因为,我需要摄入一点你的血液。”吓傻了的瞿嘉宁:“啊?”“你的体质能够让我体内的灵力恢复流转,交合是最有效的方式,但摄入你的精血也同样可以产生效果。只是效果较弱,我需要加大摄取频次。”瞿嘉宁意识到对方的尖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双手仍然护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就是说,只要能定期摄取我的血液,你现在的危机也能解除?”墨承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能够缓解,不算解除。”他分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之中!而且那个男人温暖有力,心跳似擂鼓重重。瞿嘉宁再也压抑不住满心混杂的情绪,恐惧、绝望和困惑被杂糅到一起,快要撑破他的胸腔!他心一横,使出十成力气从那个怀抱挣脱,怒睁双目:“这到底是哪儿?你是谁?!我是死是活?”鼓起勇气的少年没有想到,他睁眼后目光所及的景色,却令他惊得差点失语。坐在他身前的男子和他一样穿了一身大红的传统喜服,宽袍大袖,被他的身板完美地撑起,足见这名男子的身材出众。而他的脸更是无可挑剔,刀削斧凿般的轮廓,牙白的肌肤,深邃的眼眸,配上他束在身后的长发,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古代神祇。瞿嘉宁注意到,在对方墨黑眼珠的虹膜外圈,有一层淡淡的金色,仿佛要吸走别人的三魂六魄。这根本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骇人鬼怪,这副皮囊便说是仙神也一点不为过。这就是我被献祭给的“神”?还是说……这就是我传说中的“丈夫”?瞿嘉宁呆愣地看着对方,对方也默默注视着他,彼此不发一言。诡异的沉默降临,他们双方似乎都在等另一人率先破冰。就在瞿嘉宁几乎要耐不住这冰封一般的寂静,开口询问时,男人眼中的金光流转,打破沉寂:“嘉宁,你没有死,而且很健康,除了……心跳有些过快。”“…………”什么意思?我真的还活着?瞿嘉宁悄悄将手指扣入自己的掌心,尖锐的刺痛立刻袭来。结合先前男人温暖的触感,他总算能摆脱高空坠亡的推断,相信自己的的确确还活在阳世!瞿嘉宁迅速扫视周围,这是一间古制的“卧房”,雕花床廊,大红喜锻,缀金龙凤幡……这不仅是间卧房,这根本就是个洞房!所以说,就在他以为自己已被祭天殉国时,他以某种不合逻辑的形式“出嫁”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他所谓的“丈夫”。少年刚想发问,男人额边、太阳穴后方的墨色长角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墨色的……长角?等等……我“老公”长角?!第4章 夫君非人哉本以为《瞿嘉宁传》今日就算完结了,但这意外续上的命,却让少年如释重负。只要人活着,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确定自己还“活蹦乱跳”,瞿嘉宁迅速调整心态,决定从眼前人下手,寻找“困境”的突破口。“你……你头上的,是角吗?”男人听到他的问题,毫无被冒犯之意,很自然地回答:“是。龙角。”“…………”瞿嘉宁颤巍巍地伸手想碰,但又马上放下,抓紧手边的被褥。“你可以摸。”男人很大方,甚至把头凑过来,压低身子。他一靠近,瞿嘉宁便察觉到早先那种特别的香味,似有生命般再次缠上自己,让他有点头晕脑胀。少年紧紧抓住床褥,向后不动声色地挪了几厘米:“不、不用了。”男人抬头,面无表情地问他:“为什么?不摸一下怎么知道真假?”瞿嘉宁受不了这种近距离接触,“嗷”地一声抬起双手,一把握住男人的两只“龙角”,并将其用力往外推。这个架势,仿佛斗牛士在训一头长角的公牛……“……你手劲还可以。”“……”瞿嘉宁自觉尴尬,连忙放手,并与对方道歉:“对不起!”男人依旧面无表情,但眼里闪过一丝暖光:“没关系,还要摸吗?”摸什么摸!搞得那好像是你的大宝贝似的!瞿嘉宁默默摇头,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正在瞿嘉宁低头看自己喜袍上的绣花时,对方好听的声音再度于他的头上响起:“嘉宁,我叫墨承,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喊我夫君。”“……”瞿嘉宁本以为自己是进来送死的,结果看这架势真的是进来“洞房”的?一整天毫无逻辑的展开,如临死境的绝望,加上数个小时的“囚禁”所带来的负面情绪终于爆发——瞿嘉宁不再低头做只鹌鹑,勇敢直视那个自称是自己夫君的墨承:“我从没有见过你,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要叫你夫君?我才刚上大一,18岁生日还没过。这应该是现代社会吧,为什么会有这种一言不合就结婚的设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承抬手,想去碰瞿嘉宁的脸颊,却被对方避开。他将手搭在瞿嘉宁的身侧,看起来有些失望。瞿嘉宁察觉到那股香味又在靠近,马上往后撤了两个身位:“没说清楚前不要过来。”“……”墨承沉默半秒,竟然听话地收回手,端坐在原地。“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听起来有些玄幻,但我可以保证,它们全是真的。”“你先说,信不信由我。”其实瞿嘉宁心里早已有所揣测,先前的“高空坠亡”还记忆犹新,眼前的“男人”显然不是人类。他偷看了一眼对方的角,又默默低头用手指描绘喜服上的绣花。“如你所见,我不是人类。”墨承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却润如新雨,有一种奇妙的治愈效果,逐渐让瞿嘉宁烦躁的心安静下来。瞿嘉宁点头,依旧把视线放在喜服上。“我在央国的官方名称是‘护国神兽’,也就是所谓的,守护一方土地的神灵。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一方的运势和安宁。”瞿嘉宁的脑门上仿佛出现了一个“惊叹号”,他猛地抬头,眼睛睁得滚圆:“那什么,那些志怪玄幻修仙小说里说的东西都是真的?我们的信仰不是只有科学吗?”说完后面那句,瞿嘉宁自己都笑了……墨承侧了侧头,额边的龙角上有一抹流光闪过:“不全是,但‘我’的确是真的。”对方的这句话温柔得撩人,瞿嘉宁觉得耳根莫名发烫,他再度逃避地移开视线:“那……那你先继续……”“我的真身是一头墨龙,就是屏风上的那头。我不是央国的第一位护国神兽,也不是这世间唯一的一位。许多地方都有像我这样的存在,于暗中影响一方的局势。我的强弱,会影响到央国这片土地的恒稳,因为某些原因,我开始衰弱了,所以神侍才卜占出了这个办法,需要找到特定生辰八字者,与我交合,以改变我灵力流转逐渐停滞的状态。”“所以说……我果然是贡品咯?”瞿嘉宁闷闷地出声。墨承抬手想摸对方的头,但又于中途撤回:“不是贡品,你是我的丈夫。”这时,屋外突然响起钟声,绵长而悠远,规律地敲了十二下。“有些事情晚些再解释,但眼下,我有个任务必须得做。”瞿嘉宁感到一双大手扣住自己的上臂,将他整个人往前提,他被迫抬头,只见墨承那张美得惊心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少年想挣脱,却被对方牢牢制住。“你……你说什么?”“我今晚有个任务。”瞿嘉宁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您…您说。”墨承的龙角又闪过一丝金色的流光,他眼色一暗:“我得睡你。”啊?啊???!!!真的要洞房吗?!第5章 一言不合就洞房?墨承见瞿嘉宁一脸呆滞,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刚才的钟是凌光阁的十二铜钟,是祈求风调雨顺之意。也是神侍在提醒我,尽快与你完成交合。只有通过交合,才能阻止我的力量继续衰弱下去。”瞿嘉宁把腿往床上一摆,在身前屈起,双臂抱膝,像一只委屈又弱小的幼猫。墨承见他没有回应,继续道:“你不知道交合的意思吗?就是指我必须将自己的外生|殖|器,**你的……”“哇——!别说!”瞿嘉宁急得打断他,捂住耳朵:“住口!我不能领证但我也马上成年了,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墨承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但很快消失:“那你有什么问题吗?”瞿嘉宁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题可多了!撇开当今社会的婚姻自由不谈,你…你的身份这么贵重,就算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不能接受突如其来的婚姻,你怎么能同意这种包办婚姻呢?然后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和对方上床?”墨承叹了口气:“我没的选择,再这样下去,我就会死。”“……”瞿嘉宁有点愣:“你会死?”“嗯,如果不是力量衰弱到危险值,他们也不会这么做。因为……实在没办法了。”墨承温柔如水的声音不带感情,但却在诉说一个听在瞿嘉宁耳里格外残酷的事实。“如果你死了,央国是不是……也会有危险?”墨承点头:“下一个神兽至少要过百年才能诞生,你记得央国两百年前的动荡吗?那时候正逢上一任神兽死去,而我还没有形成……”瞿嘉宁顿时头皮发麻,那段历史他现在看教材都会掉泪,如果墨承死去,还会再重演那样的灾难吗?那可是千万条人命和百余年连续不断的苦难啊……!难怪父母会说自己救国救民,而那位喜婆也一直高喊“八字相合,国运昌隆”。瞿嘉宁很纠结,他没办法接受这从天而降的婚姻,也没办法看着央国就此倾颓……墨承没有急着要少年回答,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瞿嘉宁缩在床上苦思冥想,试图结合现有信息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但梳理半天,似乎自己的生死去留,还是得看对面这个男人的意思。“墨…墨承,我能这么叫你吗?”“当然可以。”瞿嘉宁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但始终看不出冷热,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有可能不爱听。但我还是必须和你坦白……”墨承眨了眨眼,示意他继续。“我觉得,作为你这样特殊身份的‘人’,如果和一个没有感情的对象因为职责而绑定在一起,太可怜了。即便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会渴望相知相守的爱情。但我也明白,有的时候选择权并不在我们手上。我……我想问的是,有没有折中的办法?我很愿意帮助你调整灵力,但有不需要交合的办法吗?”墨承没有反应,瞿嘉宁看不出他此刻是否有情绪变化。等了一小会儿,见墨承还是没有回应,瞿嘉宁自暴自弃地将腰上的一条佩带扯下,遮住自己的眼睛,用力打结。“如果、如果真的没有别的办法!那、那你来吧!”瞿嘉宁绑住自己的双眼后,就义般地往床上一躺。墨承雕塑似的脸有了松动,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随后轻叹了一口气。高大的男人倾身靠近瞿嘉宁,半撑在他的上方,然后伸手解开了瞿嘉宁眼睛上的佩带。只见瞿嘉宁双眼紧闭,止不住瑟瑟发抖,一副天崩地裂的痛苦模样。墨承这次没有克制,摸上了对方的脸颊,瞿嘉宁立刻反射性地耸肩,试图把自己缩得更小。“嘉宁,睁眼看我。”“……我不……”瞿嘉宁的回答小得像蚊子叫。“睁眼看我,有折中办法。”“……”嗯…………?“真的吗!”瞿嘉宁瞬间满血复活,缩水版少年马上展开。他一睁眼就看到墨承趴在自己身上,暧昧的姿势让他耳根发热。瞿嘉宁伸手戳了戳墨承的上臂,用眼神请求对方拉开距离。但这次墨承却没有妥协,男人问他:“你怕疼吗?”嗯?疼……?还是得**吗?!“我、我……”瞿嘉宁“我”了半天没吐出后半句,却见墨承突然扶着他的腰,开始解他的裤带。“你不是说了有折中办法吗!”大骗子!神兽都是大骗子!瞿嘉宁紧张地阻止对方,但后者解裤带的效率也不负他的神兽头衔,转眼间就把大红色的缎裤从瞿嘉宁腿上剥离。瞿嘉宁的灰色平角裤瞬间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少年做着最后的抗争,迅速捂住裆部,如临大敌。墨承将瞿嘉宁的右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瞿嘉宁注意到他微张双唇,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牙齿。舌尖消失后,竟然有两颗尖牙出现在虎牙的位置?!第6章 床上之盟瞿嘉宁这才再次意识到对方根本不是人!怎么办?和非人类交合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头破血流?!妈妈……你知道儿子现在面临的是什么吗?你真的不爱你的小宝贝了吗?瞿嘉宁心中的弹幕已经刷屏,他又开始不自觉地发抖。“嘉宁,别怕。有折中方案。”瞿嘉宁哭道:“你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要行使什么折中方案啊!”墨承的左手沿着瞿嘉宁的腿往下游走,最终停留在后者的大腿内侧。“我问你怕不怕疼,是因为,我需要摄入一点你的血液。”吓傻了的瞿嘉宁:“啊?”“你的体质能够让我体内的灵力恢复流转,交合是最有效的方式,但摄入你的精血也同样可以产生效果。只是效果较弱,我需要加大摄取频次。”瞿嘉宁意识到对方的尖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双手仍然护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就是说,只要能定期摄取我的血液,你现在的危机也能解除?”墨承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能够缓解,不算解除。”他分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之中!而且那个男人温暖有力,心跳似擂鼓重重。瞿嘉宁再也压抑不住满心混杂的情绪,恐惧、绝望和困惑被杂糅到一起,快要撑破他的胸腔!他心一横,使出十成力气从那个怀抱挣脱,怒睁双目:“这到底是哪儿?你是谁?!我是死是活?”鼓起勇气的少年没有想到,他睁眼后目光所及的景色,却令他惊得差点失语。坐在他身前的男子和他一样穿了一身大红的传统喜服,宽袍大袖,被他的身板完美地撑起,足见这名男子的身材出众。而他的脸更是无可挑剔,刀削斧凿般的轮廓,牙白的肌肤,深邃的眼眸,配上他束在身后的长发,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古代神祇。瞿嘉宁注意到,在对方墨黑眼珠的虹膜外圈,有一层淡淡的金色,仿佛要吸走别人的三魂六魄。这根本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骇人鬼怪,这副皮囊便说是仙神也一点不为过。这就是我被献祭给的“神”?还是说……这就是我传说中的“丈夫”?瞿嘉宁呆愣地看着对方,对方也默默注视着他,彼此不发一言。诡异的沉默降临,他们双方似乎都在等另一人率先破冰。就在瞿嘉宁几乎要耐不住这冰封一般的寂静,开口询问时,男人眼中的金光流转,打破沉寂:“嘉宁,你没有死,而且很健康,除了……心跳有些过快。”“…………”什么意思?我真的还活着?瞿嘉宁悄悄将手指扣入自己的掌心,尖锐的刺痛立刻袭来。结合先前男人温暖的触感,他总算能摆脱高空坠亡的推断,相信自己的的确确还活在阳世!瞿嘉宁迅速扫视周围,这是一间古制的“卧房”,雕花床廊,大红喜锻,缀金龙凤幡……这不仅是间卧房,这根本就是个洞房!所以说,就在他以为自己已被祭天殉国时,他以某种不合逻辑的形式“出嫁”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他所谓的“丈夫”。少年刚想发问,男人额边、太阳穴后方的墨色长角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墨色的……长角?等等……我“老公”长角?!第4章 夫君非人哉本以为《瞿嘉宁传》今日就算完结了,但这意外续上的命,却让少年如释重负。只要人活着,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确定自己还“活蹦乱跳”,瞿嘉宁迅速调整心态,决定从眼前人下手,寻找“困境”的突破口。“你……你头上的,是角吗?”男人听到他的问题,毫无被冒犯之意,很自然地回答:“是。龙角。”“…………”瞿嘉宁颤巍巍地伸手想碰,但又马上放下,抓紧手边的被褥。“你可以摸。”男人很大方,甚至把头凑过来,压低身子。他一靠近,瞿嘉宁便察觉到早先那种特别的香味,似有生命般再次缠上自己,让他有点头晕脑胀。少年紧紧抓住床褥,向后不动声色地挪了几厘米:“不、不用了。”男人抬头,面无表情地问他:“为什么?不摸一下怎么知道真假?”瞿嘉宁受不了这种近距离接触,“嗷”地一声抬起双手,一把握住男人的两只“龙角”,并将其用力往外推。这个架势,仿佛斗牛士在训一头长角的公牛……“……你手劲还可以。”“……”瞿嘉宁自觉尴尬,连忙放手,并与对方道歉:“对不起!”男人依旧面无表情,但眼里闪过一丝暖光:“没关系,还要摸吗?”摸什么摸!搞得那好像是你的大宝贝似的!瞿嘉宁默默摇头,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正在瞿嘉宁低头看自己喜袍上的绣花时,对方好听的声音再度于他的头上响起:“嘉宁,我叫墨承,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喊我夫君。”“……”瞿嘉宁本以为自己是进来送死的,结果看这架势真的是进来“洞房”的?一整天毫无逻辑的展开,如临死境的绝望,加上数个小时的“囚禁”所带来的负面情绪终于爆发——瞿嘉宁不再低头做只鹌鹑,勇敢直视那个自称是自己夫君的墨承:“我从没有见过你,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要叫你夫君?我才刚上大一,18岁生日还没过。这应该是现代社会吧,为什么会有这种一言不合就结婚的设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承抬手,想去碰瞿嘉宁的脸颊,却被对方避开。他将手搭在瞿嘉宁的身侧,看起来有些失望。瞿嘉宁察觉到那股香味又在靠近,马上往后撤了两个身位:“没说清楚前不要过来。”“……”墨承沉默半秒,竟然听话地收回手,端坐在原地。“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听起来有些玄幻,但我可以保证,它们全是真的。”“你先说,信不信由我。”其实瞿嘉宁心里早已有所揣测,先前的“高空坠亡”还记忆犹新,眼前的“男人”显然不是人类。他偷看了一眼对方的角,又默默低头用手指描绘喜服上的绣花。“如你所见,我不是人类。”墨承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却润如新雨,有一种奇妙的治愈效果,逐渐让瞿嘉宁烦躁的心安静下来。瞿嘉宁点头,依旧把视线放在喜服上。“我在央国的官方名称是‘护国神兽’,也就是所谓的,守护一方土地的神灵。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一方的运势和安宁。”瞿嘉宁的脑门上仿佛出现了一个“惊叹号”,他猛地抬头,眼睛睁得滚圆:“那什么,那些志怪玄幻修仙小说里说的东西都是真的?我们的信仰不是只有科学吗?”说完后面那句,瞿嘉宁自己都笑了……墨承侧了侧头,额边的龙角上有一抹流光闪过:“不全是,但‘我’的确是真的。”对方的这句话温柔得撩人,瞿嘉宁觉得耳根莫名发烫,他再度逃避地移开视线:“那……那你先继续……”“我的真身是一头墨龙,就是屏风上的那头。我不是央国的第一位护国神兽,也不是这世间唯一的一位。许多地方都有像我这样的存在,于暗中影响一方的局势。我的强弱,会影响到央国这片土地的恒稳,因为某些原因,我开始衰弱了,所以神侍才卜占出了这个办法,需要找到特定生辰八字者,与我交合,以改变我灵力流转逐渐停滞的状态。”“所以说……我果然是贡品咯?”瞿嘉宁闷闷地出声。墨承抬手想摸对方的头,但又于中途撤回:“不是贡品,你是我的丈夫。”这时,屋外突然响起钟声,绵长而悠远,规律地敲了十二下。“有些事情晚些再解释,但眼下,我有个任务必须得做。”瞿嘉宁感到一双大手扣住自己的上臂,将他整个人往前提,他被迫抬头,只见墨承那张美得惊心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少年想挣脱,却被对方牢牢制住。“你……你说什么?”“我今晚有个任务。”瞿嘉宁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您…您说。”墨承的龙角又闪过一丝金色的流光,他眼色一暗:“我得睡你。”啊?啊???!!!真的要洞房吗?!第5章 一言不合就洞房?墨承见瞿嘉宁一脸呆滞,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刚才的钟是凌光阁的十二铜钟,是祈求风调雨顺之意。也是神侍在提醒我,尽快与你完成交合。只有通过交合,才能阻止我的力量继续衰弱下去。”瞿嘉宁把腿往床上一摆,在身前屈起,双臂抱膝,像一只委屈又弱小的幼猫。墨承见他没有回应,继续道:“你不知道交合的意思吗?就是指我必须将自己的外生|殖|器,**你的……”“哇——!别说!”瞿嘉宁急得打断他,捂住耳朵:“住口!我不能领证但我也马上成年了,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墨承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但很快消失:“那你有什么问题吗?”瞿嘉宁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题可多了!撇开当今社会的婚姻自由不谈,你…你的身份这么贵重,就算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不能接受突如其来的婚姻,你怎么能同意这种包办婚姻呢?然后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和对方上床?”墨承叹了口气:“我没的选择,再这样下去,我就会死。”“……”瞿嘉宁有点愣:“你会死?”“嗯,如果不是力量衰弱到危险值,他们也不会这么做。因为……实在没办法了。”墨承温柔如水的声音不带感情,但却在诉说一个听在瞿嘉宁耳里格外残酷的事实。“如果你死了,央国是不是……也会有危险?”墨承点头:“下一个神兽至少要过百年才能诞生,你记得央国两百年前的动荡吗?那时候正逢上一任神兽死去,而我还没有形成……”瞿嘉宁顿时头皮发麻,那段历史他现在看教材都会掉泪,如果墨承死去,还会再重演那样的灾难吗?那可是千万条人命和百余年连续不断的苦难啊……!难怪父母会说自己救国救民,而那位喜婆也一直高喊“八字相合,国运昌隆”。瞿嘉宁很纠结,他没办法接受这从天而降的婚姻,也没办法看着央国就此倾颓……墨承没有急着要少年回答,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瞿嘉宁缩在床上苦思冥想,试图结合现有信息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但梳理半天,似乎自己的生死去留,还是得看对面这个男人的意思。“墨…墨承,我能这么叫你吗?”“当然可以。”瞿嘉宁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但始终看不出冷热,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有可能不爱听。但我还是必须和你坦白……”墨承眨了眨眼,示意他继续。“我觉得,作为你这样特殊身份的‘人’,如果和一个没有感情的对象因为职责而绑定在一起,太可怜了。即便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会渴望相知相守的爱情。但我也明白,有的时候选择权并不在我们手上。我……我想问的是,有没有折中的办法?我很愿意帮助你调整灵力,但有不需要交合的办法吗?”墨承没有反应,瞿嘉宁看不出他此刻是否有情绪变化。等了一小会儿,见墨承还是没有回应,瞿嘉宁自暴自弃地将腰上的一条佩带扯下,遮住自己的眼睛,用力打结。“如果、如果真的没有别的办法!那、那你来吧!”瞿嘉宁绑住自己的双眼后,就义般地往床上一躺。墨承雕塑似的脸有了松动,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随后轻叹了一口气。高大的男人倾身靠近瞿嘉宁,半撑在他的上方,然后伸手解开了瞿嘉宁眼睛上的佩带。只见瞿嘉宁双眼紧闭,止不住瑟瑟发抖,一副天崩地裂的痛苦模样。墨承这次没有克制,摸上了对方的脸颊,瞿嘉宁立刻反射性地耸肩,试图把自己缩得更小。“嘉宁,睁眼看我。”“……我不……”瞿嘉宁的回答小得像蚊子叫。“睁眼看我,有折中办法。”“……”嗯…………?“真的吗!”瞿嘉宁瞬间满血复活,缩水版少年马上展开。他一睁眼就看到墨承趴在自己身上,暧昧的姿势让他耳根发热。瞿嘉宁伸手戳了戳墨承的上臂,用眼神请求对方拉开距离。但这次墨承却没有妥协,男人问他:“你怕疼吗?”嗯?疼……?还是得**吗?!“我、我……”瞿嘉宁“我”了半天没吐出后半句,却见墨承突然扶着他的腰,开始解他的裤带。“你不是说了有折中办法吗!”大骗子!神兽都是大骗子!瞿嘉宁紧张地阻止对方,但后者解裤带的效率也不负他的神兽头衔,转眼间就把大红色的缎裤从瞿嘉宁腿上剥离。瞿嘉宁的灰色平角裤瞬间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少年做着最后的抗争,迅速捂住裆部,如临大敌。墨承将瞿嘉宁的右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瞿嘉宁注意到他微张双唇,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牙齿。舌尖消失后,竟然有两颗尖牙出现在虎牙的位置?!第6章 床上之盟瞿嘉宁这才再次意识到对方根本不是人!怎么办?和非人类交合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头破血流?!妈妈……你知道儿子现在面临的是什么吗?你真的不爱你的小宝贝了吗?瞿嘉宁心中的弹幕已经刷屏,他又开始不自觉地发抖。“嘉宁,别怕。有折中方案。”瞿嘉宁哭道:“你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要行使什么折中方案啊!”墨承的左手沿着瞿嘉宁的腿往下游走,最终停留在后者的大腿内侧。“我问你怕不怕疼,是因为,我需要摄入一点你的血液。”吓傻了的瞿嘉宁:“啊?”“你的体质能够让我体内的灵力恢复流转,交合是最有效的方式,但摄入你的精血也同样可以产生效果。只是效果较弱,我需要加大摄取频次。”瞿嘉宁意识到对方的尖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双手仍然护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就是说,只要能定期摄取我的血液,你现在的危机也能解除?”墨承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能够缓解,不算解除。”他分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之中!而且那个男人温暖有力,心跳似擂鼓重重。瞿嘉宁再也压抑不住满心混杂的情绪,恐惧、绝望和困惑被杂糅到一起,快要撑破他的胸腔!他心一横,使出十成力气从那个怀抱挣脱,怒睁双目:“这到底是哪儿?你是谁?!我是死是活?”鼓起勇气的少年没有想到,他睁眼后目光所及的景色,却令他惊得差点失语。坐在他身前的男子和他一样穿了一身大红的传统喜服,宽袍大袖,被他的身板完美地撑起,足见这名男子的身材出众。而他的脸更是无可挑剔,刀削斧凿般的轮廓,牙白的肌肤,深邃的眼眸,配上他束在身后的长发,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古代神祇。瞿嘉宁注意到,在对方墨黑眼珠的虹膜外圈,有一层淡淡的金色,仿佛要吸走别人的三魂六魄。这根本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骇人鬼怪,这副皮囊便说是仙神也一点不为过。这就是我被献祭给的“神”?还是说……这就是我传说中的“丈夫”?瞿嘉宁呆愣地看着对方,对方也默默注视着他,彼此不发一言。诡异的沉默降临,他们双方似乎都在等另一人率先破冰。就在瞿嘉宁几乎要耐不住这冰封一般的寂静,开口询问时,男人眼中的金光流转,打破沉寂:“嘉宁,你没有死,而且很健康,除了……心跳有些过快。”“…………”什么意思?我真的还活着?瞿嘉宁悄悄将手指扣入自己的掌心,尖锐的刺痛立刻袭来。结合先前男人温暖的触感,他总算能摆脱高空坠亡的推断,相信自己的的确确还活在阳世!瞿嘉宁迅速扫视周围,这是一间古制的“卧房”,雕花床廊,大红喜锻,缀金龙凤幡……这不仅是间卧房,这根本就是个洞房!所以说,就在他以为自己已被祭天殉国时,他以某种不合逻辑的形式“出嫁”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他所谓的“丈夫”。少年刚想发问,男人额边、太阳穴后方的墨色长角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墨色的……长角?等等……我“老公”长角?!第4章 夫君非人哉本以为《瞿嘉宁传》今日就算完结了,但这意外续上的命,却让少年如释重负。只要人活着,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确定自己还“活蹦乱跳”,瞿嘉宁迅速调整心态,决定从眼前人下手,寻找“困境”的突破口。“你……你头上的,是角吗?”男人听到他的问题,毫无被冒犯之意,很自然地回答:“是。龙角。”“…………”瞿嘉宁颤巍巍地伸手想碰,但又马上放下,抓紧手边的被褥。“你可以摸。”男人很大方,甚至把头凑过来,压低身子。他一靠近,瞿嘉宁便察觉到早先那种特别的香味,似有生命般再次缠上自己,让他有点头晕脑胀。少年紧紧抓住床褥,向后不动声色地挪了几厘米:“不、不用了。”男人抬头,面无表情地问他:“为什么?不摸一下怎么知道真假?”瞿嘉宁受不了这种近距离接触,“嗷”地一声抬起双手,一把握住男人的两只“龙角”,并将其用力往外推。这个架势,仿佛斗牛士在训一头长角的公牛……“……你手劲还可以。”“……”瞿嘉宁自觉尴尬,连忙放手,并与对方道歉:“对不起!”男人依旧面无表情,但眼里闪过一丝暖光:“没关系,还要摸吗?”摸什么摸!搞得那好像是你的大宝贝似的!瞿嘉宁默默摇头,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正在瞿嘉宁低头看自己喜袍上的绣花时,对方好听的声音再度于他的头上响起:“嘉宁,我叫墨承,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喊我夫君。”“……”瞿嘉宁本以为自己是进来送死的,结果看这架势真的是进来“洞房”的?一整天毫无逻辑的展开,如临死境的绝望,加上数个小时的“囚禁”所带来的负面情绪终于爆发——瞿嘉宁不再低头做只鹌鹑,勇敢直视那个自称是自己夫君的墨承:“我从没有见过你,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要叫你夫君?我才刚上大一,18岁生日还没过。这应该是现代社会吧,为什么会有这种一言不合就结婚的设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承抬手,想去碰瞿嘉宁的脸颊,却被对方避开。他将手搭在瞿嘉宁的身侧,看起来有些失望。瞿嘉宁察觉到那股香味又在靠近,马上往后撤了两个身位:“没说清楚前不要过来。”“……”墨承沉默半秒,竟然听话地收回手,端坐在原地。“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听起来有些玄幻,但我可以保证,它们全是真的。”“你先说,信不信由我。”其实瞿嘉宁心里早已有所揣测,先前的“高空坠亡”还记忆犹新,眼前的“男人”显然不是人类。他偷看了一眼对方的角,又默默低头用手指描绘喜服上的绣花。“如你所见,我不是人类。”墨承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却润如新雨,有一种奇妙的治愈效果,逐渐让瞿嘉宁烦躁的心安静下来。瞿嘉宁点头,依旧把视线放在喜服上。“我在央国的官方名称是‘护国神兽’,也就是所谓的,守护一方土地的神灵。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一方的运势和安宁。”瞿嘉宁的脑门上仿佛出现了一个“惊叹号”,他猛地抬头,眼睛睁得滚圆:“那什么,那些志怪玄幻修仙小说里说的东西都是真的?我们的信仰不是只有科学吗?”说完后面那句,瞿嘉宁自己都笑了……墨承侧了侧头,额边的龙角上有一抹流光闪过:“不全是,但‘我’的确是真的。”对方的这句话温柔得撩人,瞿嘉宁觉得耳根莫名发烫,他再度逃避地移开视线:“那……那你先继续……”“我的真身是一头墨龙,就是屏风上的那头。我不是央国的第一位护国神兽,也不是这世间唯一的一位。许多地方都有像我这样的存在,于暗中影响一方的局势。我的强弱,会影响到央国这片土地的恒稳,因为某些原因,我开始衰弱了,所以神侍才卜占出了这个办法,需要找到特定生辰八字者,与我交合,以改变我灵力流转逐渐停滞的状态。”“所以说……我果然是贡品咯?”瞿嘉宁闷闷地出声。墨承抬手想摸对方的头,但又于中途撤回:“不是贡品,你是我的丈夫。”这时,屋外突然响起钟声,绵长而悠远,规律地敲了十二下。“有些事情晚些再解释,但眼下,我有个任务必须得做。”瞿嘉宁感到一双大手扣住自己的上臂,将他整个人往前提,他被迫抬头,只见墨承那张美得惊心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少年想挣脱,却被对方牢牢制住。“你……你说什么?”“我今晚有个任务。”瞿嘉宁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您…您说。”墨承的龙角又闪过一丝金色的流光,他眼色一暗:“我得睡你。”啊?啊???!!!真的要洞房吗?!第5章 一言不合就洞房?墨承见瞿嘉宁一脸呆滞,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刚才的钟是凌光阁的十二铜钟,是祈求风调雨顺之意。也是神侍在提醒我,尽快与你完成交合。只有通过交合,才能阻止我的力量继续衰弱下去。”瞿嘉宁把腿往床上一摆,在身前屈起,双臂抱膝,像一只委屈又弱小的幼猫。墨承见他没有回应,继续道:“你不知道交合的意思吗?就是指我必须将自己的外生|殖|器,**你的……”“哇——!别说!”瞿嘉宁急得打断他,捂住耳朵:“住口!我不能领证但我也马上成年了,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墨承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但很快消失:“那你有什么问题吗?”瞿嘉宁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题可多了!撇开当今社会的婚姻自由不谈,你…你的身份这么贵重,就算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不能接受突如其来的婚姻,你怎么能同意这种包办婚姻呢?然后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和对方上床?”墨承叹了口气:“我没的选择,再这样下去,我就会死。”“……”瞿嘉宁有点愣:“你会死?”“嗯,如果不是力量衰弱到危险值,他们也不会这么做。因为……实在没办法了。”墨承温柔如水的声音不带感情,但却在诉说一个听在瞿嘉宁耳里格外残酷的事实。“如果你死了,央国是不是……也会有危险?”墨承点头:“下一个神兽至少要过百年才能诞生,你记得央国两百年前的动荡吗?那时候正逢上一任神兽死去,而我还没有形成……”瞿嘉宁顿时头皮发麻,那段历史他现在看教材都会掉泪,如果墨承死去,还会再重演那样的灾难吗?那可是千万条人命和百余年连续不断的苦难啊……!难怪父母会说自己救国救民,而那位喜婆也一直高喊“八字相合,国运昌隆”。瞿嘉宁很纠结,他没办法接受这从天而降的婚姻,也没办法看着央国就此倾颓……墨承没有急着要少年回答,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瞿嘉宁缩在床上苦思冥想,试图结合现有信息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但梳理半天,似乎自己的生死去留,还是得看对面这个男人的意思。“墨…墨承,我能这么叫你吗?”“当然可以。”瞿嘉宁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但始终看不出冷热,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有可能不爱听。但我还是必须和你坦白……”墨承眨了眨眼,示意他继续。“我觉得,作为你这样特殊身份的‘人’,如果和一个没有感情的对象因为职责而绑定在一起,太可怜了。即便是我这样的普通人,也会渴望相知相守的爱情。但我也明白,有的时候选择权并不在我们手上。我……我想问的是,有没有折中的办法?我很愿意帮助你调整灵力,但有不需要交合的办法吗?”墨承没有反应,瞿嘉宁看不出他此刻是否有情绪变化。等了一小会儿,见墨承还是没有回应,瞿嘉宁自暴自弃地将腰上的一条佩带扯下,遮住自己的眼睛,用力打结。“如果、如果真的没有别的办法!那、那你来吧!”瞿嘉宁绑住自己的双眼后,就义般地往床上一躺。墨承雕塑似的脸有了松动,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随后轻叹了一口气。高大的男人倾身靠近瞿嘉宁,半撑在他的上方,然后伸手解开了瞿嘉宁眼睛上的佩带。只见瞿嘉宁双眼紧闭,止不住瑟瑟发抖,一副天崩地裂的痛苦模样。墨承这次没有克制,摸上了对方的脸颊,瞿嘉宁立刻反射性地耸肩,试图把自己缩得更小。“嘉宁,睁眼看我。”“……我不……”瞿嘉宁的回答小得像蚊子叫。“睁眼看我,有折中办法。”“……”嗯…………?“真的吗!”瞿嘉宁瞬间满血复活,缩水版少年马上展开。他一睁眼就看到墨承趴在自己身上,暧昧的姿势让他耳根发热。瞿嘉宁伸手戳了戳墨承的上臂,用眼神请求对方拉开距离。但这次墨承却没有妥协,男人问他:“你怕疼吗?”嗯?疼……?还是得**吗?!“我、我……”瞿嘉宁“我”了半天没吐出后半句,却见墨承突然扶着他的腰,开始解他的裤带。“你不是说了有折中办法吗!”大骗子!神兽都是大骗子!瞿嘉宁紧张地阻止对方,但后者解裤带的效率也不负他的神兽头衔,转眼间就把大红色的缎裤从瞿嘉宁腿上剥离。瞿嘉宁的灰色平角裤瞬间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少年做着最后的抗争,迅速捂住裆部,如临大敌。墨承将瞿嘉宁的右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瞿嘉宁注意到他微张双唇,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牙齿。舌尖消失后,竟然有两颗尖牙出现在虎牙的位置?!第6章 床上之盟瞿嘉宁这才再次意识到对方根本不是人!怎么办?和非人类交合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头破血流?!妈妈……你知道儿子现在面临的是什么吗?你真的不爱你的小宝贝了吗?瞿嘉宁心中的弹幕已经刷屏,他又开始不自觉地发抖。“嘉宁,别怕。有折中方案。”瞿嘉宁哭道:“你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要行使什么折中方案啊!”墨承的左手沿着瞿嘉宁的腿往下游走,最终停留在后者的大腿内侧。“我问你怕不怕疼,是因为,我需要摄入一点你的血液。”吓傻了的瞿嘉宁:“啊?”“你的体质能够让我体内的灵力恢复流转,交合是最有效的方式,但摄入你的精血也同样可以产生效果。只是效果较弱,我需要加大摄取频次。”瞿嘉宁意识到对方的尖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双手仍然护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就是说,只要能定期摄取我的血液,你现在的危机也能解除?”墨承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能够缓解,不算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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