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造化图小说网>都市青春>我丢失的PEA> 《我丢失的PEA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6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我丢失的PEA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6(1 / 1)

我那颗悬空的心落下,脱力的瞬间几乎瘫在地上,他忙去扶我,我抓着他的胳膊问,你们纪总真没事吧?“没事,撞了头撞晕了,已经检查了没事,现在在病房睡觉。”我松口气,随后想明白了又给他一巴掌,没事?骨折叫没事,老子给你折两下你看有事没有?他吓得忙松开我,一点没预告,我忽地倒下,头砸在地上两眼昏花。艹!我他妈完了一定要怂恿纪营裁掉他。他在嘟囔着什么,我自己撑坐起来,我问你逼叨什么,车站卖票似的。他还在支吾,我没忍住打了他一巴掌他才捂脸正经说话,“怎全能怪在我头上,我们纪总还不是因为您才去开的车。”“什么?”“我们纪总因为你去开的车。”“什....么?”司机无语地掰着手指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这个,我们又没讲数学。“纪总说,等他练习好了就不要司机了,那样以后出门,就可以安心和你坐在同一辆车上。”司机小王:真不是女娲后人,我就是头一次挨打,没这个经历而已……第20章我推开门的时候纪营还在睡着,确实在脑袋上缠了一圈,不过就两三圈,连个血印也没有,跟阿拉伯王子一样还挺帅的。白他妈哭丧这么久,想想觉得挺委屈。拉开上边的被角一瞧,好的胳膊没事,拉开下边的被角一看,好的腿也没断。我在沙发那块坐着缓缓我的心肝,随手拿出西装里的手帕擦着脸上的水,擦完才发现那手帕是纪营那日擦过手的。操,我可真的是为了纪营变得一点洁癖都没有了。离得他太远了总有些不放心,我又搬了个凳子坐他面前去。趴床沿上看他,四肢还健全就好,他那司机说大夫让醒了密切观察一下,看脑子有没有事。瞧瞧说的这屁话,他傻了我就不喜欢了吗?他傻了他就不帅了吗?他傻了我还能哄着他戳他屁眼。就那种油腻画面,宝贝你别怕,哥哥叫你舒服舒服。唉?对了。我从中间掀开被子,直愣愣盯着他裤裆,然后伸手摸了下,好大一团,我揉了好几把,然后自然反应硬起来了。居然是好的,呵。计划落空,我把被子摔他身上盖上。艹,该坏的地方不坏。重新坐下来,我扒拉了几下头发,妈的我全身都湿的跟凤凰一样,他还睡得香得很。“唉,你欠我多了知道不?”我指指我的裤裆,“跟你讲,我这具金贵的身体从小风吹不得雨打不得,我今个为了你,我让泡透了不说,我鸡儿现在多遭罪你知道不?”“你肯定没体验过,穿着衣服洗澡,想象一下。”“内裤湿湿地贴着你的筋脉,包裹着你的蛋蛋,你走路的时候会有衣服上的水从你尿眼里渗进去,搞得你总感觉尿也没尿尽,射也射不完,然后吧,我鸡儿叫了一路,呻吟倒是其次的,它也不是没见过好东西,就是惨叫,惨叫你懂吧。”“哎呀好凉啊,人家要被冻成棒棒了。”纪营那狗比终于没忍住抿了下唇忍笑,我反手就一巴掌扇他脸上去。“醒了还跟老子装,我看你是真的撞坏脑子了。”打完了才开始害怕失手把人打死,我倒是盼他现在起来生龙活虎地揍我,结果他也不睁眼,就抓住我打他的手,然后慢慢移到他的胸膛。还行,肢体动作没毛病,那作为中枢系统的脑子也该没问题。“没死,我知道。”我说。纪营终于睁开眼,眼里红血丝挺多,我有点害怕,别真颅内出个血啥的。“你哪里不舒服吗?”我任由他占着我手的便宜。“有一点。”他语气还是比较虚弱的,我顿时紧张起来,弯着腰靠近他。“哪里哪里,我给你搞个医生进来。”他下意识撅了下嘴,真是色欲熏心,我离开些,他说腿不舒服。“我刚看了你腿没事啊,该不是隐形疾病现在一个车祸给激发出来了吧。”纪营声音有些哑,他说有事,你掀开被子看。我被吓到了,一下掀开被子,掀得太猛掀他头上,我还转身费心给扒了下来。然后我从脚趾开始检查了双腿,摸摸掐掐敲敲撞撞,都没什么问题,然后我顺着视线看到了他凸起的那处。我面无表情望着他,“你有事的,该不是这第三条腿吧。”纪营脸上罕见地居然显出两坨绯红,看得我一愣,小姑娘怀孕似的,还挺喜庆。不过,你这他妈是什么意思?我怒了,老子操心操力照顾,他还敢治疗途中无耻伸腿。“要脸吗?”他舔了下唇,“不是你先揉的吗?”“我他妈那是……”“是什么?”看看你废没废,废了的话就别惦记我的屁股了。“……是在安抚你的小弟弟,当时场面那么慌,它肯定被吓坏了。”他被无语到了,无奈闭眼的表情多少叫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说,那什么,我要去换衣服了,给老子浇的跟个金凤凰一样。说完也不管他,就直接往外走,刚一打开门被他从背后抱住,他身上干,一贴上来就和我的湿衣服黏上,我躲了一下,他搂的更紧,掌心在我腹部打转,抓着我开门的手将门拧上了锁。我舔了下嘴角,很矫情地问,“干嘛?”他声音性感地出奇,可能被撞出了伪声。“安抚的话,不是拧几把就算了的。”纪周日记:当时场面一度很混乱,只是好后悔没抓紧时间给他剁了奥!第21章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傻子,看来现在我们凑一对了,因为他现在看起来也是脑子不太聪明的样子。光天化日,高级病房,他在半蹲着为我口交,我全身都光着。空调被他调的很高,屋子里热,扒掉身上的湿衣服,反而舒服了好多。他就这么劝我的,但确实挺舒服。我还有点找不到自己泡了水的脑子,怎么好端端地就哄我脱光了,然后把我按在墙上给我舔。好震惊啊!好新鲜啊!但是好爽。我两之间,我一直不想让他为我口交,因为我知道我这个东西玩弄过多少男人青春的直肠。所以我觉得让纪营这么个冰清玉洁的宝贝含住它,真的挺侮辱他的,在美国我就一次也没求,他不主动给我弄,也不把双标地把鸡巴塞我嘴里,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个想法,反正他那根也没比我干净多少。可现在……嗯,这技术,太好了,但直觉他没在别人身上练过,没理由,就凭他那副吊样,谁能叫他舔啊,秦始皇本人吧。我即日起学名就叫纪始皇。可能是心理因素,我就觉得从来没这么舒服惬意过,我合理怀疑纪营这张嘴,天山雪莲种里边都能生根发芽,长成硕果累累的枇杷。我忍不住喘着气,他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最后我很不要脸,几乎是自己挺着腰往里插送的,等虚脱了也很方便地直接射在他脸上。看着他一脸白液,我又蠢蠢欲动,才发现自己好虚伪,还说不能破坏人家与生俱来那股圣洁感,但其实从他舌头卷到我蛋那一刻起……我已经在他脸上找好发射的具体位置了。我吐了口浊气,腿有点软,说实话,我打过的炮里,上边下边,就没这么让我事后身虚的,人不可貌相,纪营是真能榨干我啊。给他心虚地擦掉脸上的精液顺手抹到他病服上,我摸着他头上的纱布问他,你是不是把脑袋磕坏了?“没有,给你的补偿。”?纳闷,这说了个什么屁啊。他开始吻我,我便吃上了我自己精液,本来好恶心的一件事,但因为是纪营喂给我的,就没道理地觉得香甜。我回着他,手往他底下伸,揉搓着,问他要不要我给他舔,毕竟礼尚往来嘛,结果他说不用。吻得喘不了气的时候我看他的眼,发现里面红血丝消退了,他眼里不知什么时候渡上了一层情欲,半里是餍足的猫,半里是狩猎的豹,我发现他越来越硬的物件,又抖了下我还没恢复坚强的腿。总觉得我进了一个套。我把他索来的唇推开,“喂,你今个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计划啊。”他埋在我脖颈里又吸又舔,我软的还没治好,麻的又来了,很新鲜,因为我们以前走不到这一步,两人啃完就互撸了,激情加速,武打片上升不了温馨剧场。他又攥住了我抬起头的性器,隔着裤子和他的一起上下摩擦,我全身除了鸡鸡以外其他地方都软到家了。大概是泡水泡多了体质开始松软,我抱着他的脖子以防我滑下去。我都不知道有些男人骚话指数能突飞猛进到什么地步,他居然问我,宝贝,爽不爽。我说爽,我便秘治好了都没这么爽过。然后他没话了。男人,就得男人治,女人那是拿不住的,尤其是这种突然开始骚的。他一边拿着我的性器跟他的搓动,一边捏着我的蛋按摩,我今个又是不在状态的一天,第一炮逞强好胜,第二炮也没多久就缴械投降,我想着别来第三回 吧,再而衰,三而竭啊。二十八年的面子往哪儿搁。我都射了,结果他还硬的跟什么似的,含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喘气,叫着我的名字,我就受不了了。什么毛病,专门挑人敏感点攻击。他那处顶着我,然后我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他一开口空气里都是爆裂开的荷尔蒙的气息。我们做好不好?他问。他身上火烫,要将我摊在他身上化掉才肯罢休。我五迷三道的,说好。他抵在门上的手缓缓从我背上滑下去,指尖走过一处,就能融了一处冰雪。他把手指停在我的腰窝,说,给我做好不好?唉?我神智突然恢复,按住他的手,“你这个给你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他点头。我给他胸口一拳,但因为虚全身发软,在他看来应该是和美羊羊一样绵的,倒像是撒娇讨爱。我搞明白了,“你把我逼成这鸡样,又舔又撸,就为了方便搞我是吧?”他把下巴垫在我肩上,气息蒸腾着我的耳朵。“没有,没这个意思,就是想给你做那些,你就....不用找别人。”我有点僵硬,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他。我原本以为我们一直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各过各的,反正得天各一方,得不到的终究得不到,忌讳这个顾忌那个,可回不来的终究回不来。我其实不诚实,胡思乱想过很多次,有时候躺在床上睡不着,就会看着窗外那些不眠的夜灯,想着纪营所喜欢的那张深色大床上,现在躺着的又是谁。那些人挤破头往我们身边挤,可挤进来的不是一颗真挚的心,是企图上房揭瓦的肾。可我还挺庆幸他们是这样的,因为我怕纪营那样一个孤独的人,如果有人掏出心烧着以渡他一点光,他就会被俘获。可我今天才知道,他原来跟我一样不诚实。“我也肯做,”我跟他说,“我也能为你做这个,所以……你也不必找别人。”他微怔了下,轻轻地笑起来,惹得我脸上臊臊的。“给我做好不好?”他靠近来,那颗痣在我面前无限放大。本来就能一腔回绝又打他一顿的话却变得迟钝,在嗓子里巡回了数次,他还逼问我,“给我做好不好?”搁在我腰窝的手越来越烫,烫的我吞咽,我的手腕在发软,按不住他一只食指的方向,他亲着我的嘴角,脸上一副可怜样。“我受伤了,手也疼,腿也疼,脑袋也疼,庸医无法,只有周周能治了。”……奥?“所以周周,给我做嘛。”我头皮发麻,卧槽,纪营是什么妖怪做的啊?狐狸精转世吧,真的就完全不要脸了,什么就周周了,啥玩意周周啊,他也能叫的出来,周周,艹,听着怪……怪好听的。“我受伤了,你让让我好不好,周周。”他真是会挑我的命门。“乖周周....求你了。”“我的乖周周,求你了,不给我吗?”“周周,给我……给我做好不好?”“周周……”我操!日了狗了!“你给老子闭嘴吧。”我看着他那处滚动的喉结,猛地咬下去,把他咬的开始吸冷气,我又抓着他的脸强吻他,他就不停叫周周,我像个被作业逼急的小学鸡,烦地踹了他小腿一脚,不敢继续动粗就只能恶狠狠地看他。“嗯……你是坏周周吗?”真的忍无可忍……“给做不给做吗,我的坏周周。”艹!“周周啊,你是好周周,还是坏周周?”要命了!“如果给做,就是我的好周周……”啊!!!!要脸吗?“如果不给……”“做做做!别说了操!老子给你做!给你做行了吧!!!”第22章【好了各位,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入h了,以后你们都是hip用户了,都给我嚣张点。】我被纪营顶的两眼发白,看床单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海里飘着。神他妈我会温柔的,跟疯狗一样!男人在床上能不能不要说鬼话,我他妈多诚实,我有什么我都告诉我床伴,他连润滑液和避孕套都没有,就这么把我给干了。我想起他给我扩张的时候,指头在里边搅着,精确地找到那一点,然后又按又压又捻,我腰瞬间就投降了,我于是开始反思我这些年是不是从来没让我的小情人们真正高潮过。他手指上绝对装了微型探测器。进了个口的时候就给我疼疯了,他还骗我,说等下就好了,我扇他一巴掌,你当老子这话没对别人说过是不是。他就又摸着我前边给我放松,等我注意力全在前边了,三而衰的时候他趁机全进去了。我回去一定要给我原来的小情儿全补个豪车,他们太他妈对我好了,我就这么操他们,他们还抱着我说纪总好舒服,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让人动容的画面吗?我一叫他就吻我,叫我骂不出脏话,后面慢慢开始抽动,我觉得还是很痛,尽管我知道离舒服得有个过程,毕竟那么大个东西直接塞进那么小个洞里,括约肌都叫娘了,但我还是很想打他。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脸上,他说疼就打他,他好会操控我,明知道我吃软不吃硬,如今看着他缠着纱布的头实在下不去狠手。我就只能骂操你大爷,让他动快点,反正疼的固定过程必须得有的,但越拖越疼,还不如快点过去了享享福。然后纪营好温柔地好心疼地笑了一下,我以为他要安慰我,都做好答语了,然后他两手抓在我膝盖上掰开我的腿,这就无忧无虑开始他的打桩生涯了。狗男人。一个僵硬的w被迫做完还不算,又趴着开始后进了。我为什么这么听话,我光明正大说出来,因为我他妈爽啊。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愿意挨操来着,我年轻的时候有几个男朋友完全不是娇小可人型的,掏出来大我一个号,却喜欢躺我身下叫。现在懂了,原来挨操这么舒服!前边给你撸着,后边给你顶着,一次比一次高潮,还不用吃补肾丸,躺着就射了,最多就腿有点酸吧,事后还给你做马杀鸡。我准备不给情人发车了,我觉得他们可能还欠我的,吃不了兜着走。以后我得自给自足,不能浪费了我们家的金银珠宝。他顶的我止不住叫,也不管形象了,以前的豪言壮语都当放屁的,老子做事干一行爱一行,行行出状元,以后京城猛0就是我了,锦旗发给我好了,我不嫌丢人。他亲我的后背,亲一下撞两下,还把节奏带起来了,好他妈会玩。叫的撼天动地的时候我就想着他早干啥去了,纽约的时候你要是能放下你的脸面好好求求我,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没准我就真的投降了。那到现在,操6年都该操熟透了,不用扩张就进去,那得多方便,车里就能来,公共厕所也能来,没准办公的时候也行……他坐椅子上看报告,我坐他鸡鸡上看他的报告,然后趁他高潮的时候偷几个他的机密数据,那样搞垮他就好方便的。我可惜死了,可惜了就恼火,恼火就想发泄。我趴着腿啪一下伸出去在他小腹上踢一脚,他没防备,我踢到他伤处了,他那块撞车时被撞青了,他疼的闷声哼,还抓着我脚踝。我心里一凛,还没后悔哪,然后他就把我的那条作乱的腿拉起来侧着操我。白心疼了……好他妈不是人啊,我还是个雏啊!!!他一边操还一边夸我,好野的猫。我穴口突然紧缩,野你妈了个锤子!纪周日记:历史上的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一件也不记得,但今天这件是极具纪念意义的——我脏了。第23章我以为我会像gv里经典片段,搞完了会发个烧,毕竟我还淋雨了,但我身体素质真的好出了宇宙啊,我愣是没感冒一点,干完后纪营居然还娇弱地打了个喷嚏。我冷笑一声,“怎么,我这病毒还是从上往下长的?从头上发芽,再从我屁眼里涌出来,最后被你鸡鸡吸进去扩散全身了?”他直接压着我又操了一顿,他说让你看看我身体到底怎么样。开了荤真的不得了,那天在医院做到天黑,医生检查没问题后他非要回家,那就回吧,他能待的住我他妈还不想委屈自己。拆了影响美观的绷带,把那个鼻青脸肿的司机叫过来,他在前边开车,我在后边抚摸。我的妈,我真是这辈子都没想过我能急色到这个地步。等到了车库里,我把他司机赶下去让他打车回家,然后我们在车里做了一次。我其实很挑,除了大床我一般不在别的地方做爱,因为总觉得跟嫖妓似的,掏了钱为啥不光明正大做。我现在真香,嫖妓的感觉好好,我们随便谁是嫖客谁是妓女吧,反正我们只卖给对方。我是第一次去他家里,手里嘴里都忙着,所以没空看别处,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进到他睡觉那间卧室时失神了一下,因为那里的装潢,和我们在美国厮混过的那间公寓一模一样。我触景生情外加屁股痒,在他家里不知轻重的缠着他做了三次才和他搂着睡下,他的床单是我想象里的深灰色,我问他谁来过,他碰着我的唇,“除了我,只有你。”我好高兴,地主家的二傻子似的,抱着他亲了十分钟才肯安心睡觉。我今天没喝药,却已经很困了,快睡着的时候梦境和现实慢慢融为一体了,太虚幻境似的,我便管不住我自己,我问他,纪营,你不怕吗?他说怕什么?我指指他的心口,我们啊,纪营和纪周,我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也不是天地灵气孕育出来的,我们同一个爸同一个妈,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你射在我身体里,我舌头勾着你咬,可我们是亲兄弟啊。“不怕。”他语气很轻巧,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跟他讨论明天起床后早饭吃什么。这音调我挺乐意听,但还是找到了我在意的东西,“不怕的话,那你当初跑什么?”他果然没有再积极作答,几乎陷入了沉默,气氛安静极了,好一会,就在我快完全睡着的时候,他才避过了这个问题,另辟蹊径开口,“最怕的都已经体验过了,所以现在,天塌下来也不怕。”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好像这个答案也不比我当初希望听到的那个差。我迷糊了,整个人变得娇气,又问了个之前问过的问题,“你喜欢我吗?”他犹豫了好久,搞得我觉都吓醒了,以为我其实又被他骗了,但我接着听他说,我爱你。他说他爱我。他爱我?我从小到大,听到爱这个词总会发笑,说冷笑话一样。什么爱不爱的,你爱我我爱你的,可最后连死也死不到一起。什么爱不爱的,我一沓子钱撒下去,不爱我的会说非我不可,爱我的会振翅高飞。所以我不相信爱情,纪营大概也是这样。我当然恨他,很恨他,怎么会有人在对方最喜欢他的时候走掉哪,这不是渣出宇宙了?但我又心疼他,可能是因为我活了22年才遇到那么一位喜欢得恨不得挂起来给全世界看的人,所以到最后,原有的不甘也都会随着时间化做想念。又或许,是因为我欠着纪营,我其实从满月的时候就欠着他,我有一个由着我放肆的爸爸,他却没有可以为他抚伤的妈妈。而这个结局,是我造成的,本该就是我跟着旸羲走的,然后纪营跟着我爸,这是旸羲投硬币投出来的,她当着我们两的面,在我们还在襁褓里哇哇大叫或者安稳睡觉的时候,把我们割裂开,一个往东,一个向西。可她需要的是个安静的孩子,而我从小闹腾,领回去三天,吵的她快疯了,然后她把我带回来,她说她要换一个。我不知道我父亲当时是什么样子的,为了还能与旸羲有一点联系而把自己钟爱的孩子送走一个,以两方各自抚养一个为谈判条件,做了最愚蠢的一件事情,把自己的家业弄得四分五裂。然后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女人,像在换玩具一样换着孩子,没有一点愧疚一点伤怀地丢下我,再把从出生以来就很安静乖巧的纪营带走。我承担了双份的,不,是三份的爱,这些年活在我父亲的愧疚里,也活在他的弥补里,他几乎是溺爱着我长大的,可纪周不是,那样一个母亲,能给纪周什么样的关怀。我尚且能得到一份缺失着的爱,他却什么也没有,他只有一个空荡的大房间,不断更换的陌生保姆,与想象隔绝的世界,然后慢慢长大,独自长成这样一副不敢爱人的模样。我这些年总会想,不知道我爸做梦梦到小时候那个不爱说话不喜见人的纪营时,有没有在冷清的深夜里,跪在那张大床上掩面哭泣。而我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失眠,很多时候都在幻想我们的童年,他本该是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拿小铲子挖着后花园的土,抹着一脸灰,被我父亲纪白抱在怀里疼爱地亏欠地举高,把所有最好的东西捧在眼前。可因为我,他却在大西洋的彼岸,待在没什么人的城堡里,从窗户里孤独地望着天空中飞过的小鸟,连一点代表热闹的飞痕也无法留下。所以今天,我暂且信了。他说他爱我,我暂且信了。从纪营这样不爱世界的人口中听到我爱你,我暂且信了。我揽着他的腰,他已经好几天没喷香水了,可那股焚香却像是长在了他身上,从每个毛孔里肆意地冲撞出来,溶解点他身上那层迷惑人的伪装,我忽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喜欢那种决绝的味道。把万物点燃,把一切烧掉,在尘埃和灰烬里,做一份无关痛痒的祷告。因为他自我离开后,就一直在努力寻找着,他在这尘世里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安宁。第24章本来我屁眼疼痛戒了纪营三天,没想到他先忍不住了,直接给我找上门来。江林敲我的门,纪总,纪总来找您了。我拿起几分文件砸门上,她早已习惯,跳都不跳。“老子听你们一天天报告,跟讲鬼故事似的,什么纪总纪总的。”江林这次没规矩,也不继续征得我的同意了,直接推开门进来,把文件整理好放我桌子上,她说,纪总,您心里明镜似的,还要我报告什么啊。她盯着我脖子,我拉了拉领子,纪营就是公狗撒尿占地盘,没出息死,给我咬的一脖子红印,还怕我跑了是怎么的。江林斟酌,“纪总,明知道您今天有会,这个江子宸也太不懂规矩了,要不我去警告警告他。”警告啥啊,我早三套房打发了,人家那边转手卖了都已经换成遮瑕霜和口红了,“不是他干的。”江林瞅着我,不再斟酌,“那我要不要去警告一下季扬集团的纪总。”我脸一红,我说你早点给我滚,这个月给我买早饭的钱老子不给报销。江林也不急,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放到桌子上,她说没关系,为纪总买早饭是我的荣幸。瞧这马屁拍的,我抬下巴点了下那瓶她放下的东西,“这什么玩意。”“护手霜,天然兰花、玫瑰、海藻、紫苏、橄榄、石榴萃取精华,零添加剂,一罐四位数,它值。”“你工资是不是很高?”“这个吧,纪总就不用关心了,您只要知道我忍痛割爱,看在共事这么久的份上,恭敬地把这个送给您。”我呵呵一笑,“老子不抹这个。”“纪总,别对自己太狠。”我眉头一挑,什么玩意儿?“东西我是给了,用不用就是您的事情,如果您好另一口的话当我白操心。”我还在思索,准备下去接一下纪营,刚走出我的办公桌,门就推开了,纪营一脸风雨欲来。江林退下了,出门前毕恭毕敬看着纪营,然后回头看着我阴笑,搞得我毛毛的,只能靠着桌子镇定一下。“纪总,我们公司员工给你喂屎了?脸臭成这样。”他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亲我,语气好幽怨,为什么躲着我?“我屁眼疼啊,你看见我你能不欺负它?”他说不能,那不就结了。他另辟新径,“那底下人为什么拦我?”“你不废话吗,我堂堂一个总裁是尔等想见就见的吗?”他吸着我的舌头,他说我也是总裁。“那是我请你过来的吗?”他抵着我的额头,又露出些楚楚动人的模样,我的天,他真是找到攻克我的绝佳窍门了,这招屡试不爽是吧,我也活该,我还就他妈吃他这一套,看都看不腻。小媳妇样是有了,不过小媳妇操起人来未免太凶猛。一句话拖得长长的说,字眼起承转合弄得情歌一样,“我跟我们公司上上下下都通知了,说要是孚西的总裁过来,不准拦着,好生把人请进来,我去接,可我等了三天,你...你都没来。”这哀怨的语气配着清冷的声调,我的妈,我屁眼不知死活又为他痒。怎么跟个宝宝一样,我要是能产奶,我估计纪营得抱着我边吸边操,他绝对干得出来,还干得漂亮。我抱着他亲,抚慰孩子一样原谅他这个幼稚的行为,没办法,谁叫我欠他。他曾经因为我的几滴眼泪而失去了可以幼稚的机会,所以我有多少泪,我都可以还给他,绛珠仙草还神瑛侍者灌溉之恩,我不是林黛玉,但我可以把一生给他,或者我们,可以做两个贾宝玉。亲着亲着就变了味,他开始往我下身摸,我真是色令智昏,以前从不让这种事情影响到工作,现在居然在办公室里被他褪下了裤子。啊,从此君王不早朝。他往我穴口上抹了什么,冰凉凉还香喷喷的,我在接吻的空隙里看,他妈的原来是江林的护手霜。好个忠心护主的秘书,我得给她加奖金,五位数!我盘着他,他也解了皮带,刚准备往外掏鸡鸡,江林突然使劲敲了三下门,差点给我吓软,她说,纪总,纪总来了。“周周,给我……给我做好不好?”“周周……”我操!日了狗了!“你给老子闭嘴吧。”我看着他那处滚动的喉结,猛地咬下去,把他咬的开始吸冷气,我又抓着他的脸强吻他,他就不停叫周周,我像个被作业逼急的小学鸡,烦地踹了他小腿一脚,不敢继续动粗就只能恶狠狠地看他。“嗯……你是坏周周吗?”真的忍无可忍……“给做不给做吗,我的坏周周。”艹!“周周啊,你是好周周,还是坏周周?”要命了!“如果给做,就是我的好周周……”啊!!!!要脸吗?“如果不给……”“做做做!别说了操!老子给你做!给你做行了吧!!!”第22章【好了各位,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入h了,以后你们都是hip用户了,都给我嚣张点。】我被纪营顶的两眼发白,看床单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海里飘着。神他妈我会温柔的,跟疯狗一样!男人在床上能不能不要说鬼话,我他妈多诚实,我有什么我都告诉我床伴,他连润滑液和避孕套都没有,就这么把我给干了。我想起他给我扩张的时候,指头在里边搅着,精确地找到那一点,然后又按又压又捻,我腰瞬间就投降了,我于是开始反思我这些年是不是从来没让我的小情人们真正高潮过。他手指上绝对装了微型探测器。进了个口的时候就给我疼疯了,他还骗我,说等下就好了,我扇他一巴掌,你当老子这话没对别人说过是不是。他就又摸着我前边给我放松,等我注意力全在前边了,三而衰的时候他趁机全进去了。我回去一定要给我原来的小情儿全补个豪车,他们太他妈对我好了,我就这么操他们,他们还抱着我说纪总好舒服,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让人动容的画面吗?我一叫他就吻我,叫我骂不出脏话,后面慢慢开始抽动,我觉得还是很痛,尽管我知道离舒服得有个过程,毕竟那么大个东西直接塞进那么小个洞里,括约肌都叫娘了,但我还是很想打他。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脸上,他说疼就打他,他好会操控我,明知道我吃软不吃硬,如今看着他缠着纱布的头实在下不去狠手。我就只能骂操你大爷,让他动快点,反正疼的固定过程必须得有的,但越拖越疼,还不如快点过去了享享福。然后纪营好温柔地好心疼地笑了一下,我以为他要安慰我,都做好答语了,然后他两手抓在我膝盖上掰开我的腿,这就无忧无虑开始他的打桩生涯了。狗男人。一个僵硬的w被迫做完还不算,又趴着开始后进了。我为什么这么听话,我光明正大说出来,因为我他妈爽啊。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愿意挨操来着,我年轻的时候有几个男朋友完全不是娇小可人型的,掏出来大我一个号,却喜欢躺我身下叫。现在懂了,原来挨操这么舒服!前边给你撸着,后边给你顶着,一次比一次高潮,还不用吃补肾丸,躺着就射了,最多就腿有点酸吧,事后还给你做马杀鸡。我准备不给情人发车了,我觉得他们可能还欠我的,吃不了兜着走。以后我得自给自足,不能浪费了我们家的金银珠宝。他顶的我止不住叫,也不管形象了,以前的豪言壮语都当放屁的,老子做事干一行爱一行,行行出状元,以后京城猛0就是我了,锦旗发给我好了,我不嫌丢人。他亲我的后背,亲一下撞两下,还把节奏带起来了,好他妈会玩。叫的撼天动地的时候我就想着他早干啥去了,纽约的时候你要是能放下你的脸面好好求求我,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没准我就真的投降了。那到现在,操6年都该操熟透了,不用扩张就进去,那得多方便,车里就能来,公共厕所也能来,没准办公的时候也行……他坐椅子上看报告,我坐他鸡鸡上看他的报告,然后趁他高潮的时候偷几个他的机密数据,那样搞垮他就好方便的。我可惜死了,可惜了就恼火,恼火就想发泄。我趴着腿啪一下伸出去在他小腹上踢一脚,他没防备,我踢到他伤处了,他那块撞车时被撞青了,他疼的闷声哼,还抓着我脚踝。我心里一凛,还没后悔哪,然后他就把我的那条作乱的腿拉起来侧着操我。白心疼了……好他妈不是人啊,我还是个雏啊!!!他一边操还一边夸我,好野的猫。我穴口突然紧缩,野你妈了个锤子!纪周日记:历史上的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一件也不记得,但今天这件是极具纪念意义的——我脏了。第23章我以为我会像gv里经典片段,搞完了会发个烧,毕竟我还淋雨了,但我身体素质真的好出了宇宙啊,我愣是没感冒一点,干完后纪营居然还娇弱地打了个喷嚏。我冷笑一声,“怎么,我这病毒还是从上往下长的?从头上发芽,再从我屁眼里涌出来,最后被你鸡鸡吸进去扩散全身了?”他直接压着我又操了一顿,他说让你看看我身体到底怎么样。开了荤真的不得了,那天在医院做到天黑,医生检查没问题后他非要回家,那就回吧,他能待的住我他妈还不想委屈自己。拆了影响美观的绷带,把那个鼻青脸肿的司机叫过来,他在前边开车,我在后边抚摸。我的妈,我真是这辈子都没想过我能急色到这个地步。等到了车库里,我把他司机赶下去让他打车回家,然后我们在车里做了一次。我其实很挑,除了大床我一般不在别的地方做爱,因为总觉得跟嫖妓似的,掏了钱为啥不光明正大做。我现在真香,嫖妓的感觉好好,我们随便谁是嫖客谁是妓女吧,反正我们只卖给对方。我是第一次去他家里,手里嘴里都忙着,所以没空看别处,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进到他睡觉那间卧室时失神了一下,因为那里的装潢,和我们在美国厮混过的那间公寓一模一样。我触景生情外加屁股痒,在他家里不知轻重的缠着他做了三次才和他搂着睡下,他的床单是我想象里的深灰色,我问他谁来过,他碰着我的唇,“除了我,只有你。”我好高兴,地主家的二傻子似的,抱着他亲了十分钟才肯安心睡觉。我今天没喝药,却已经很困了,快睡着的时候梦境和现实慢慢融为一体了,太虚幻境似的,我便管不住我自己,我问他,纪营,你不怕吗?他说怕什么?我指指他的心口,我们啊,纪营和纪周,我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也不是天地灵气孕育出来的,我们同一个爸同一个妈,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你射在我身体里,我舌头勾着你咬,可我们是亲兄弟啊。“不怕。”他语气很轻巧,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跟他讨论明天起床后早饭吃什么。这音调我挺乐意听,但还是找到了我在意的东西,“不怕的话,那你当初跑什么?”他果然没有再积极作答,几乎陷入了沉默,气氛安静极了,好一会,就在我快完全睡着的时候,他才避过了这个问题,另辟蹊径开口,“最怕的都已经体验过了,所以现在,天塌下来也不怕。”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好像这个答案也不比我当初希望听到的那个差。我迷糊了,整个人变得娇气,又问了个之前问过的问题,“你喜欢我吗?”他犹豫了好久,搞得我觉都吓醒了,以为我其实又被他骗了,但我接着听他说,我爱你。他说他爱我。他爱我?我从小到大,听到爱这个词总会发笑,说冷笑话一样。什么爱不爱的,你爱我我爱你的,可最后连死也死不到一起。什么爱不爱的,我一沓子钱撒下去,不爱我的会说非我不可,爱我的会振翅高飞。所以我不相信爱情,纪营大概也是这样。我当然恨他,很恨他,怎么会有人在对方最喜欢他的时候走掉哪,这不是渣出宇宙了?但我又心疼他,可能是因为我活了22年才遇到那么一位喜欢得恨不得挂起来给全世界看的人,所以到最后,原有的不甘也都会随着时间化做想念。又或许,是因为我欠着纪营,我其实从满月的时候就欠着他,我有一个由着我放肆的爸爸,他却没有可以为他抚伤的妈妈。而这个结局,是我造成的,本该就是我跟着旸羲走的,然后纪营跟着我爸,这是旸羲投硬币投出来的,她当着我们两的面,在我们还在襁褓里哇哇大叫或者安稳睡觉的时候,把我们割裂开,一个往东,一个向西。可她需要的是个安静的孩子,而我从小闹腾,领回去三天,吵的她快疯了,然后她把我带回来,她说她要换一个。我不知道我父亲当时是什么样子的,为了还能与旸羲有一点联系而把自己钟爱的孩子送走一个,以两方各自抚养一个为谈判条件,做了最愚蠢的一件事情,把自己的家业弄得四分五裂。然后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女人,像在换玩具一样换着孩子,没有一点愧疚一点伤怀地丢下我,再把从出生以来就很安静乖巧的纪营带走。我承担了双份的,不,是三份的爱,这些年活在我父亲的愧疚里,也活在他的弥补里,他几乎是溺爱着我长大的,可纪周不是,那样一个母亲,能给纪周什么样的关怀。我尚且能得到一份缺失着的爱,他却什么也没有,他只有一个空荡的大房间,不断更换的陌生保姆,与想象隔绝的世界,然后慢慢长大,独自长成这样一副不敢爱人的模样。我这些年总会想,不知道我爸做梦梦到小时候那个不爱说话不喜见人的纪营时,有没有在冷清的深夜里,跪在那张大床上掩面哭泣。而我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失眠,很多时候都在幻想我们的童年,他本该是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拿小铲子挖着后花园的土,抹着一脸灰,被我父亲纪白抱在怀里疼爱地亏欠地举高,把所有最好的东西捧在眼前。可因为我,他却在大西洋的彼岸,待在没什么人的城堡里,从窗户里孤独地望着天空中飞过的小鸟,连一点代表热闹的飞痕也无法留下。所以今天,我暂且信了。他说他爱我,我暂且信了。从纪营这样不爱世界的人口中听到我爱你,我暂且信了。我揽着他的腰,他已经好几天没喷香水了,可那股焚香却像是长在了他身上,从每个毛孔里肆意地冲撞出来,溶解点他身上那层迷惑人的伪装,我忽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喜欢那种决绝的味道。把万物点燃,把一切烧掉,在尘埃和灰烬里,做一份无关痛痒的祷告。因为他自我离开后,就一直在努力寻找着,他在这尘世里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安宁。第24章本来我屁眼疼痛戒了纪营三天,没想到他先忍不住了,直接给我找上门来。江林敲我的门,纪总,纪总来找您了。我拿起几分文件砸门上,她早已习惯,跳都不跳。“老子听你们一天天报告,跟讲鬼故事似的,什么纪总纪总的。”江林这次没规矩,也不继续征得我的同意了,直接推开门进来,把文件整理好放我桌子上,她说,纪总,您心里明镜似的,还要我报告什么啊。她盯着我脖子,我拉了拉领子,纪营就是公狗撒尿占地盘,没出息死,给我咬的一脖子红印,还怕我跑了是怎么的。江林斟酌,“纪总,明知道您今天有会,这个江子宸也太不懂规矩了,要不我去警告警告他。”警告啥啊,我早三套房打发了,人家那边转手卖了都已经换成遮瑕霜和口红了,“不是他干的。”江林瞅着我,不再斟酌,“那我要不要去警告一下季扬集团的纪总。”我脸一红,我说你早点给我滚,这个月给我买早饭的钱老子不给报销。江林也不急,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放到桌子上,她说没关系,为纪总买早饭是我的荣幸。瞧这马屁拍的,我抬下巴点了下那瓶她放下的东西,“这什么玩意。”“护手霜,天然兰花、玫瑰、海藻、紫苏、橄榄、石榴萃取精华,零添加剂,一罐四位数,它值。”“你工资是不是很高?”“这个吧,纪总就不用关心了,您只要知道我忍痛割爱,看在共事这么久的份上,恭敬地把这个送给您。”我呵呵一笑,“老子不抹这个。”“纪总,别对自己太狠。”我眉头一挑,什么玩意儿?“东西我是给了,用不用就是您的事情,如果您好另一口的话当我白操心。”我还在思索,准备下去接一下纪营,刚走出我的办公桌,门就推开了,纪营一脸风雨欲来。江林退下了,出门前毕恭毕敬看着纪营,然后回头看着我阴笑,搞得我毛毛的,只能靠着桌子镇定一下。“纪总,我们公司员工给你喂屎了?脸臭成这样。”他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亲我,语气好幽怨,为什么躲着我?“我屁眼疼啊,你看见我你能不欺负它?”他说不能,那不就结了。他另辟新径,“那底下人为什么拦我?”“你不废话吗,我堂堂一个总裁是尔等想见就见的吗?”他吸着我的舌头,他说我也是总裁。“那是我请你过来的吗?”他抵着我的额头,又露出些楚楚动人的模样,我的天,他真是找到攻克我的绝佳窍门了,这招屡试不爽是吧,我也活该,我还就他妈吃他这一套,看都看不腻。小媳妇样是有了,不过小媳妇操起人来未免太凶猛。一句话拖得长长的说,字眼起承转合弄得情歌一样,“我跟我们公司上上下下都通知了,说要是孚西的总裁过来,不准拦着,好生把人请进来,我去接,可我等了三天,你...你都没来。”这哀怨的语气配着清冷的声调,我的妈,我屁眼不知死活又为他痒。怎么跟个宝宝一样,我要是能产奶,我估计纪营得抱着我边吸边操,他绝对干得出来,还干得漂亮。我抱着他亲,抚慰孩子一样原谅他这个幼稚的行为,没办法,谁叫我欠他。他曾经因为我的几滴眼泪而失去了可以幼稚的机会,所以我有多少泪,我都可以还给他,绛珠仙草还神瑛侍者灌溉之恩,我不是林黛玉,但我可以把一生给他,或者我们,可以做两个贾宝玉。亲着亲着就变了味,他开始往我下身摸,我真是色令智昏,以前从不让这种事情影响到工作,现在居然在办公室里被他褪下了裤子。啊,从此君王不早朝。他往我穴口上抹了什么,冰凉凉还香喷喷的,我在接吻的空隙里看,他妈的原来是江林的护手霜。好个忠心护主的秘书,我得给她加奖金,五位数!我盘着他,他也解了皮带,刚准备往外掏鸡鸡,江林突然使劲敲了三下门,差点给我吓软,她说,纪总,纪总来了。“周周,给我……给我做好不好?”“周周……”我操!日了狗了!“你给老子闭嘴吧。”我看着他那处滚动的喉结,猛地咬下去,把他咬的开始吸冷气,我又抓着他的脸强吻他,他就不停叫周周,我像个被作业逼急的小学鸡,烦地踹了他小腿一脚,不敢继续动粗就只能恶狠狠地看他。“嗯……你是坏周周吗?”真的忍无可忍……“给做不给做吗,我的坏周周。”艹!“周周啊,你是好周周,还是坏周周?”要命了!“如果给做,就是我的好周周……”啊!!!!要脸吗?“如果不给……”“做做做!别说了操!老子给你做!给你做行了吧!!!”第22章【好了各位,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入h了,以后你们都是hip用户了,都给我嚣张点。】我被纪营顶的两眼发白,看床单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海里飘着。神他妈我会温柔的,跟疯狗一样!男人在床上能不能不要说鬼话,我他妈多诚实,我有什么我都告诉我床伴,他连润滑液和避孕套都没有,就这么把我给干了。我想起他给我扩张的时候,指头在里边搅着,精确地找到那一点,然后又按又压又捻,我腰瞬间就投降了,我于是开始反思我这些年是不是从来没让我的小情人们真正高潮过。他手指上绝对装了微型探测器。进了个口的时候就给我疼疯了,他还骗我,说等下就好了,我扇他一巴掌,你当老子这话没对别人说过是不是。他就又摸着我前边给我放松,等我注意力全在前边了,三而衰的时候他趁机全进去了。我回去一定要给我原来的小情儿全补个豪车,他们太他妈对我好了,我就这么操他们,他们还抱着我说纪总好舒服,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让人动容的画面吗?我一叫他就吻我,叫我骂不出脏话,后面慢慢开始抽动,我觉得还是很痛,尽管我知道离舒服得有个过程,毕竟那么大个东西直接塞进那么小个洞里,括约肌都叫娘了,但我还是很想打他。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脸上,他说疼就打他,他好会操控我,明知道我吃软不吃硬,如今看着他缠着纱布的头实在下不去狠手。我就只能骂操你大爷,让他动快点,反正疼的固定过程必须得有的,但越拖越疼,还不如快点过去了享享福。然后纪营好温柔地好心疼地笑了一下,我以为他要安慰我,都做好答语了,然后他两手抓在我膝盖上掰开我的腿,这就无忧无虑开始他的打桩生涯了。狗男人。一个僵硬的w被迫做完还不算,又趴着开始后进了。我为什么这么听话,我光明正大说出来,因为我他妈爽啊。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愿意挨操来着,我年轻的时候有几个男朋友完全不是娇小可人型的,掏出来大我一个号,却喜欢躺我身下叫。现在懂了,原来挨操这么舒服!前边给你撸着,后边给你顶着,一次比一次高潮,还不用吃补肾丸,躺着就射了,最多就腿有点酸吧,事后还给你做马杀鸡。我准备不给情人发车了,我觉得他们可能还欠我的,吃不了兜着走。以后我得自给自足,不能浪费了我们家的金银珠宝。他顶的我止不住叫,也不管形象了,以前的豪言壮语都当放屁的,老子做事干一行爱一行,行行出状元,以后京城猛0就是我了,锦旗发给我好了,我不嫌丢人。他亲我的后背,亲一下撞两下,还把节奏带起来了,好他妈会玩。叫的撼天动地的时候我就想着他早干啥去了,纽约的时候你要是能放下你的脸面好好求求我,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没准我就真的投降了。那到现在,操6年都该操熟透了,不用扩张就进去,那得多方便,车里就能来,公共厕所也能来,没准办公的时候也行……他坐椅子上看报告,我坐他鸡鸡上看他的报告,然后趁他高潮的时候偷几个他的机密数据,那样搞垮他就好方便的。我可惜死了,可惜了就恼火,恼火就想发泄。我趴着腿啪一下伸出去在他小腹上踢一脚,他没防备,我踢到他伤处了,他那块撞车时被撞青了,他疼的闷声哼,还抓着我脚踝。我心里一凛,还没后悔哪,然后他就把我的那条作乱的腿拉起来侧着操我。白心疼了……好他妈不是人啊,我还是个雏啊!!!他一边操还一边夸我,好野的猫。我穴口突然紧缩,野你妈了个锤子!纪周日记:历史上的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一件也不记得,但今天这件是极具纪念意义的——我脏了。第23章我以为我会像gv里经典片段,搞完了会发个烧,毕竟我还淋雨了,但我身体素质真的好出了宇宙啊,我愣是没感冒一点,干完后纪营居然还娇弱地打了个喷嚏。我冷笑一声,“怎么,我这病毒还是从上往下长的?从头上发芽,再从我屁眼里涌出来,最后被你鸡鸡吸进去扩散全身了?”他直接压着我又操了一顿,他说让你看看我身体到底怎么样。开了荤真的不得了,那天在医院做到天黑,医生检查没问题后他非要回家,那就回吧,他能待的住我他妈还不想委屈自己。拆了影响美观的绷带,把那个鼻青脸肿的司机叫过来,他在前边开车,我在后边抚摸。我的妈,我真是这辈子都没想过我能急色到这个地步。等到了车库里,我把他司机赶下去让他打车回家,然后我们在车里做了一次。我其实很挑,除了大床我一般不在别的地方做爱,因为总觉得跟嫖妓似的,掏了钱为啥不光明正大做。我现在真香,嫖妓的感觉好好,我们随便谁是嫖客谁是妓女吧,反正我们只卖给对方。我是第一次去他家里,手里嘴里都忙着,所以没空看别处,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进到他睡觉那间卧室时失神了一下,因为那里的装潢,和我们在美国厮混过的那间公寓一模一样。我触景生情外加屁股痒,在他家里不知轻重的缠着他做了三次才和他搂着睡下,他的床单是我想象里的深灰色,我问他谁来过,他碰着我的唇,“除了我,只有你。”我好高兴,地主家的二傻子似的,抱着他亲了十分钟才肯安心睡觉。我今天没喝药,却已经很困了,快睡着的时候梦境和现实慢慢融为一体了,太虚幻境似的,我便管不住我自己,我问他,纪营,你不怕吗?他说怕什么?我指指他的心口,我们啊,纪营和纪周,我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也不是天地灵气孕育出来的,我们同一个爸同一个妈,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你射在我身体里,我舌头勾着你咬,可我们是亲兄弟啊。“不怕。”他语气很轻巧,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跟他讨论明天起床后早饭吃什么。这音调我挺乐意听,但还是找到了我在意的东西,“不怕的话,那你当初跑什么?”他果然没有再积极作答,几乎陷入了沉默,气氛安静极了,好一会,就在我快完全睡着的时候,他才避过了这个问题,另辟蹊径开口,“最怕的都已经体验过了,所以现在,天塌下来也不怕。”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好像这个答案也不比我当初希望听到的那个差。我迷糊了,整个人变得娇气,又问了个之前问过的问题,“你喜欢我吗?”他犹豫了好久,搞得我觉都吓醒了,以为我其实又被他骗了,但我接着听他说,我爱你。他说他爱我。他爱我?我从小到大,听到爱这个词总会发笑,说冷笑话一样。什么爱不爱的,你爱我我爱你的,可最后连死也死不到一起。什么爱不爱的,我一沓子钱撒下去,不爱我的会说非我不可,爱我的会振翅高飞。所以我不相信爱情,纪营大概也是这样。我当然恨他,很恨他,怎么会有人在对方最喜欢他的时候走掉哪,这不是渣出宇宙了?但我又心疼他,可能是因为我活了22年才遇到那么一位喜欢得恨不得挂起来给全世界看的人,所以到最后,原有的不甘也都会随着时间化做想念。又或许,是因为我欠着纪营,我其实从满月的时候就欠着他,我有一个由着我放肆的爸爸,他却没有可以为他抚伤的妈妈。而这个结局,是我造成的,本该就是我跟着旸羲走的,然后纪营跟着我爸,这是旸羲投硬币投出来的,她当着我们两的面,在我们还在襁褓里哇哇大叫或者安稳睡觉的时候,把我们割裂开,一个往东,一个向西。可她需要的是个安静的孩子,而我从小闹腾,领回去三天,吵的她快疯了,然后她把我带回来,她说她要换一个。我不知道我父亲当时是什么样子的,为了还能与旸羲有一点联系而把自己钟爱的孩子送走一个,以两方各自抚养一个为谈判条件,做了最愚蠢的一件事情,把自己的家业弄得四分五裂。然后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女人,像在换玩具一样换着孩子,没有一点愧疚一点伤怀地丢下我,再把从出生以来就很安静乖巧的纪营带走。我承担了双份的,不,是三份的爱,这些年活在我父亲的愧疚里,也活在他的弥补里,他几乎是溺爱着我长大的,可纪周不是,那样一个母亲,能给纪周什么样的关怀。我尚且能得到一份缺失着的爱,他却什么也没有,他只有一个空荡的大房间,不断更换的陌生保姆,与想象隔绝的世界,然后慢慢长大,独自长成这样一副不敢爱人的模样。我这些年总会想,不知道我爸做梦梦到小时候那个不爱说话不喜见人的纪营时,有没有在冷清的深夜里,跪在那张大床上掩面哭泣。而我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失眠,很多时候都在幻想我们的童年,他本该是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拿小铲子挖着后花园的土,抹着一脸灰,被我父亲纪白抱在怀里疼爱地亏欠地举高,把所有最好的东西捧在眼前。可因为我,他却在大西洋的彼岸,待在没什么人的城堡里,从窗户里孤独地望着天空中飞过的小鸟,连一点代表热闹的飞痕也无法留下。所以今天,我暂且信了。他说他爱我,我暂且信了。从纪营这样不爱世界的人口中听到我爱你,我暂且信了。我揽着他的腰,他已经好几天没喷香水了,可那股焚香却像是长在了他身上,从每个毛孔里肆意地冲撞出来,溶解点他身上那层迷惑人的伪装,我忽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喜欢那种决绝的味道。把万物点燃,把一切烧掉,在尘埃和灰烬里,做一份无关痛痒的祷告。因为他自我离开后,就一直在努力寻找着,他在这尘世里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安宁。第24章本来我屁眼疼痛戒了纪营三天,没想到他先忍不住了,直接给我找上门来。江林敲我的门,纪总,纪总来找您了。我拿起几分文件砸门上,她早已习惯,跳都不跳。“老子听你们一天天报告,跟讲鬼故事似的,什么纪总纪总的。”江林这次没规矩,也不继续征得我的同意了,直接推开门进来,把文件整理好放我桌子上,她说,纪总,您心里明镜似的,还要我报告什么啊。她盯着我脖子,我拉了拉领子,纪营就是公狗撒尿占地盘,没出息死,给我咬的一脖子红印,还怕我跑了是怎么的。江林斟酌,“纪总,明知道您今天有会,这个江子宸也太不懂规矩了,要不我去警告警告他。”警告啥啊,我早三套房打发了,人家那边转手卖了都已经换成遮瑕霜和口红了,“不是他干的。”江林瞅着我,不再斟酌,“那我要不要去警告一下季扬集团的纪总。”我脸一红,我说你早点给我滚,这个月给我买早饭的钱老子不给报销。江林也不急,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放到桌子上,她说没关系,为纪总买早饭是我的荣幸。瞧这马屁拍的,我抬下巴点了下那瓶她放下的东西,“这什么玩意。”“护手霜,天然兰花、玫瑰、海藻、紫苏、橄榄、石榴萃取精华,零添加剂,一罐四位数,它值。”“你工资是不是很高?”“这个吧,纪总就不用关心了,您只要知道我忍痛割爱,看在共事这么久的份上,恭敬地把这个送给您。”我呵呵一笑,“老子不抹这个。”“纪总,别对自己太狠。”我眉头一挑,什么玩意儿?“东西我是给了,用不用就是您的事情,如果您好另一口的话当我白操心。”我还在思索,准备下去接一下纪营,刚走出我的办公桌,门就推开了,纪营一脸风雨欲来。江林退下了,出门前毕恭毕敬看着纪营,然后回头看着我阴笑,搞得我毛毛的,只能靠着桌子镇定一下。“纪总,我们公司员工给你喂屎了?脸臭成这样。”他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亲我,语气好幽怨,为什么躲着我?“我屁眼疼啊,你看见我你能不欺负它?”他说不能,那不就结了。他另辟新径,“那底下人为什么拦我?”“你不废话吗,我堂堂一个总裁是尔等想见就见的吗?”他吸着我的舌头,他说我也是总裁。“那是我请你过来的吗?”他抵着我的额头,又露出些楚楚动人的模样,我的天,他真是找到攻克我的绝佳窍门了,这招屡试不爽是吧,我也活该,我还就他妈吃他这一套,看都看不腻。小媳妇样是有了,不过小媳妇操起人来未免太凶猛。一句话拖得长长的说,字眼起承转合弄得情歌一样,“我跟我们公司上上下下都通知了,说要是孚西的总裁过来,不准拦着,好生把人请进来,我去接,可我等了三天,你...你都没来。”这哀怨的语气配着清冷的声调,我的妈,我屁眼不知死活又为他痒。怎么跟个宝宝一样,我要是能产奶,我估计纪营得抱着我边吸边操,他绝对干得出来,还干得漂亮。我抱着他亲,抚慰孩子一样原谅他这个幼稚的行为,没办法,谁叫我欠他。他曾经因为我的几滴眼泪而失去了可以幼稚的机会,所以我有多少泪,我都可以还给他,绛珠仙草还神瑛侍者灌溉之恩,我不是林黛玉,但我可以把一生给他,或者我们,可以做两个贾宝玉。亲着亲着就变了味,他开始往我下身摸,我真是色令智昏,以前从不让这种事情影响到工作,现在居然在办公室里被他褪下了裤子。啊,从此君王不早朝。他往我穴口上抹了什么,冰凉凉还香喷喷的,我在接吻的空隙里看,他妈的原来是江林的护手霜。好个忠心护主的秘书,我得给她加奖金,五位数!我盘着他,他也解了皮带,刚准备往外掏鸡鸡,江林突然使劲敲了三下门,差点给我吓软,她说,纪总,纪总来了。“周周,给我……给我做好不好?”“周周……”我操!日了狗了!“你给老子闭嘴吧。”我看着他那处滚动的喉结,猛地咬下去,把他咬的开始吸冷气,我又抓着他的脸强吻他,他就不停叫周周,我像个被作业逼急的小学鸡,烦地踹了他小腿一脚,不敢继续动粗就只能恶狠狠地看他。“嗯……你是坏周周吗?”真的忍无可忍……“给做不给做吗,我的坏周周。”艹!“周周啊,你是好周周,还是坏周周?”要命了!“如果给做,就是我的好周周……”啊!!!!要脸吗?“如果不给……”“做做做!别说了操!老子给你做!给你做行了吧!!!”第22章【好了各位,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入h了,以后你们都是hip用户了,都给我嚣张点。】我被纪营顶的两眼发白,看床单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海里飘着。神他妈我会温柔的,跟疯狗一样!男人在床上能不能不要说鬼话,我他妈多诚实,我有什么我都告诉我床伴,他连润滑液和避孕套都没有,就这么把我给干了。我想起他给我扩张的时候,指头在里边搅着,精确地找到那一点,然后又按又压又捻,我腰瞬间就投降了,我于是开始反思我这些年是不是从来没让我的小情人们真正高潮过。他手指上绝对装了微型探测器。进了个口的时候就给我疼疯了,他还骗我,说等下就好了,我扇他一巴掌,你当老子这话没对别人说过是不是。他就又摸着我前边给我放松,等我注意力全在前边了,三而衰的时候他趁机全进去了。我回去一定要给我原来的小情儿全补个豪车,他们太他妈对我好了,我就这么操他们,他们还抱着我说纪总好舒服,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让人动容的画面吗?我一叫他就吻我,叫我骂不出脏话,后面慢慢开始抽动,我觉得还是很痛,尽管我知道离舒服得有个过程,毕竟那么大个东西直接塞进那么小个洞里,括约肌都叫娘了,但我还是很想打他。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脸上,他说疼就打他,他好会操控我,明知道我吃软不吃硬,如今看着他缠着纱布的头实在下不去狠手。我就只能骂操你大爷,让他动快点,反正疼的固定过程必须得有的,但越拖越疼,还不如快点过去了享享福。然后纪营好温柔地好心疼地笑了一下,我以为他要安慰我,都做好答语了,然后他两手抓在我膝盖上掰开我的腿,这就无忧无虑开始他的打桩生涯了。狗男人。一个僵硬的w被迫做完还不算,又趴着开始后进了。我为什么这么听话,我光明正大说出来,因为我他妈爽啊。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愿意挨操来着,我年轻的时候有几个男朋友完全不是娇小可人型的,掏出来大我一个号,却喜欢躺我身下叫。现在懂了,原来挨操这么舒服!前边给你撸着,后边给你顶着,一次比一次高潮,还不用吃补肾丸,躺着就射了,最多就腿有点酸吧,事后还给你做马杀鸡。我准备不给情人发车了,我觉得他们可能还欠我的,吃不了兜着走。以后我得自给自足,不能浪费了我们家的金银珠宝。他顶的我止不住叫,也不管形象了,以前的豪言壮语都当放屁的,老子做事干一行爱一行,行行出状元,以后京城猛0就是我了,锦旗发给我好了,我不嫌丢人。他亲我的后背,亲一下撞两下,还把节奏带起来了,好他妈会玩。叫的撼天动地的时候我就想着他早干啥去了,纽约的时候你要是能放下你的脸面好好求求我,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没准我就真的投降了。那到现在,操6年都该操熟透了,不用扩张就进去,那得多方便,车里就能来,公共厕所也能来,没准办公的时候也行……他坐椅子上看报告,我坐他鸡鸡上看他的报告,然后趁他高潮的时候偷几个他的机密数据,那样搞垮他就好方便的。我可惜死了,可惜了就恼火,恼火就想发泄。我趴着腿啪一下伸出去在他小腹上踢一脚,他没防备,我踢到他伤处了,他那块撞车时被撞青了,他疼的闷声哼,还抓着我脚踝。我心里一凛,还没后悔哪,然后他就把我的那条作乱的腿拉起来侧着操我。白心疼了……好他妈不是人啊,我还是个雏啊!!!他一边操还一边夸我,好野的猫。我穴口突然紧缩,野你妈了个锤子!纪周日记:历史上的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一件也不记得,但今天这件是极具纪念意义的——我脏了。第23章我以为我会像gv里经典片段,搞完了会发个烧,毕竟我还淋雨了,但我身体素质真的好出了宇宙啊,我愣是没感冒一点,干完后纪营居然还娇弱地打了个喷嚏。我冷笑一声,“怎么,我这病毒还是从上往下长的?从头上发芽,再从我屁眼里涌出来,最后被你鸡鸡吸进去扩散全身了?”他直接压着我又操了一顿,他说让你看看我身体到底怎么样。开了荤真的不得了,那天在医院做到天黑,医生检查没问题后他非要回家,那就回吧,他能待的住我他妈还不想委屈自己。拆了影响美观的绷带,把那个鼻青脸肿的司机叫过来,他在前边开车,我在后边抚摸。我的妈,我真是这辈子都没想过我能急色到这个地步。等到了车库里,我把他司机赶下去让他打车回家,然后我们在车里做了一次。我其实很挑,除了大床我一般不在别的地方做爱,因为总觉得跟嫖妓似的,掏了钱为啥不光明正大做。我现在真香,嫖妓的感觉好好,我们随便谁是嫖客谁是妓女吧,反正我们只卖给对方。我是第一次去他家里,手里嘴里都忙着,所以没空看别处,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进到他睡觉那间卧室时失神了一下,因为那里的装潢,和我们在美国厮混过的那间公寓一模一样。我触景生情外加屁股痒,在他家里不知轻重的缠着他做了三次才和他搂着睡下,他的床单是我想象里的深灰色,我问他谁来过,他碰着我的唇,“除了我,只有你。”我好高兴,地主家的二傻子似的,抱着他亲了十分钟才肯安心睡觉。我今天没喝药,却已经很困了,快睡着的时候梦境和现实慢慢融为一体了,太虚幻境似的,我便管不住我自己,我问他,纪营,你不怕吗?他说怕什么?我指指他的心口,我们啊,纪营和纪周,我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也不是天地灵气孕育出来的,我们同一个爸同一个妈,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你射在我身体里,我舌头勾着你咬,可我们是亲兄弟啊。“不怕。”他语气很轻巧,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跟他讨论明天起床后早饭吃什么。这音调我挺乐意听,但还是找到了我在意的东西,“不怕的话,那你当初跑什么?”他果然没有再积极作答,几乎陷入了沉默,气氛安静极了,好一会,就在我快完全睡着的时候,他才避过了这个问题,另辟蹊径开口,“最怕的都已经体验过了,所以现在,天塌下来也不怕。”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好像这个答案也不比我当初希望听到的那个差。我迷糊了,整个人变得娇气,又问了个之前问过的问题,“你喜欢我吗?”他犹豫了好久,搞得我觉都吓醒了,以为我其实又被他骗了,但我接着听他说,我爱你。他说他爱我。他爱我?我从小到大,听到爱这个词总会发笑,说冷笑话一样。什么爱不爱的,你爱我我爱你的,可最后连死也死不到一起。什么爱不爱的,我一沓子钱撒下去,不爱我的会说非我不可,爱我的会振翅高飞。所以我不相信爱情,纪营大概也是这样。我当然恨他,很恨他,怎么会有人在对方最喜欢他的时候走掉哪,这不是渣出宇宙了?但我又心疼他,可能是因为我活了22年才遇到那么一位喜欢得恨不得挂起来给全世界看的人,所以到最后,原有的不甘也都会随着时间化做想念。又或许,是因为我欠着纪营,我其实从满月的时候就欠着他,我有一个由着我放肆的爸爸,他却没有可以为他抚伤的妈妈。而这个结局,是我造成的,本该就是我跟着旸羲走的,然后纪营跟着我爸,这是旸羲投硬币投出来的,她当着我们两的面,在我们还在襁褓里哇哇大叫或者安稳睡觉的时候,把我们割裂开,一个往东,一个向西。可她需要的是个安静的孩子,而我从小闹腾,领回去三天,吵的她快疯了,然后她把我带回来,她说她要换一个。我不知道我父亲当时是什么样子的,为了还能与旸羲有一点联系而把自己钟爱的孩子送走一个,以两方各自抚养一个为谈判条件,做了最愚蠢的一件事情,把自己的家业弄得四分五裂。然后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女人,像在换玩具一样换着孩子,没有一点愧疚一点伤怀地丢下我,再把从出生以来就很安静乖巧的纪营带走。我承担了双份的,不,是三份的爱,这些年活在我父亲的愧疚里,也活在他的弥补里,他几乎是溺爱着我长大的,可纪周不是,那样一个母亲,能给纪周什么样的关怀。我尚且能得到一份缺失着的爱,他却什么也没有,他只有一个空荡的大房间,不断更换的陌生保姆,与想象隔绝的世界,然后慢慢长大,独自长成这样一副不敢爱人的模样。我这些年总会想,不知道我爸做梦梦到小时候那个不爱说话不喜见人的纪营时,有没有在冷清的深夜里,跪在那张大床上掩面哭泣。而我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失眠,很多时候都在幻想我们的童年,他本该是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拿小铲子挖着后花园的土,抹着一脸灰,被我父亲纪白抱在怀里疼爱地亏欠地举高,把所有最好的东西捧在眼前。可因为我,他却在大西洋的彼岸,待在没什么人的城堡里,从窗户里孤独地望着天空中飞过的小鸟,连一点代表热闹的飞痕也无法留下。所以今天,我暂且信了。他说他爱我,我暂且信了。从纪营这样不爱世界的人口中听到我爱你,我暂且信了。我揽着他的腰,他已经好几天没喷香水了,可那股焚香却像是长在了他身上,从每个毛孔里肆意地冲撞出来,溶解点他身上那层迷惑人的伪装,我忽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喜欢那种决绝的味道。把万物点燃,把一切烧掉,在尘埃和灰烬里,做一份无关痛痒的祷告。因为他自我离开后,就一直在努力寻找着,他在这尘世里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安宁。第24章本来我屁眼疼痛戒了纪营三天,没想到他先忍不住了,直接给我找上门来。江林敲我的门,纪总,纪总来找您了。我拿起几分文件砸门上,她早已习惯,跳都不跳。“老子听你们一天天报告,跟讲鬼故事似的,什么纪总纪总的。”江林这次没规矩,也不继续征得我的同意了,直接推开门进来,把文件整理好放我桌子上,她说,纪总,您心里明镜似的,还要我报告什么啊。她盯着我脖子,我拉了拉领子,纪营就是公狗撒尿占地盘,没出息死,给我咬的一脖子红印,还怕我跑了是怎么的。江林斟酌,“纪总,明知道您今天有会,这个江子宸也太不懂规矩了,要不我去警告警告他。”警告啥啊,我早三套房打发了,人家那边转手卖了都已经换成遮瑕霜和口红了,“不是他干的。”江林瞅着我,不再斟酌,“那我要不要去警告一下季扬集团的纪总。”我脸一红,我说你早点给我滚,这个月给我买早饭的钱老子不给报销。江林也不急,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放到桌子上,她说没关系,为纪总买早饭是我的荣幸。瞧这马屁拍的,我抬下巴点了下那瓶她放下的东西,“这什么玩意。”“护手霜,天然兰花、玫瑰、海藻、紫苏、橄榄、石榴萃取精华,零添加剂,一罐四位数,它值。”“你工资是不是很高?”“这个吧,纪总就不用关心了,您只要知道我忍痛割爱,看在共事这么久的份上,恭敬地把这个送给您。”我呵呵一笑,“老子不抹这个。”“纪总,别对自己太狠。”我眉头一挑,什么玩意儿?“东西我是给了,用不用就是您的事情,如果您好另一口的话当我白操心。”我还在思索,准备下去接一下纪营,刚走出我的办公桌,门就推开了,纪营一脸风雨欲来。江林退下了,出门前毕恭毕敬看着纪营,然后回头看着我阴笑,搞得我毛毛的,只能靠着桌子镇定一下。“纪总,我们公司员工给你喂屎了?脸臭成这样。”他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亲我,语气好幽怨,为什么躲着我?“我屁眼疼啊,你看见我你能不欺负它?”他说不能,那不就结了。他另辟新径,“那底下人为什么拦我?”“你不废话吗,我堂堂一个总裁是尔等想见就见的吗?”他吸着我的舌头,他说我也是总裁。“那是我请你过来的吗?”他抵着我的额头,又露出些楚楚动人的模样,我的天,他真是找到攻克我的绝佳窍门了,这招屡试不爽是吧,我也活该,我还就他妈吃他这一套,看都看不腻。小媳妇样是有了,不过小媳妇操起人来未免太凶猛。一句话拖得长长的说,字眼起承转合弄得情歌一样,“我跟我们公司上上下下都通知了,说要是孚西的总裁过来,不准拦着,好生把人请进来,我去接,可我等了三天,你...你都没来。”这哀怨的语气配着清冷的声调,我的妈,我屁眼不知死活又为他痒。怎么跟个宝宝一样,我要是能产奶,我估计纪营得抱着我边吸边操,他绝对干得出来,还干得漂亮。我抱着他亲,抚慰孩子一样原谅他这个幼稚的行为,没办法,谁叫我欠他。他曾经因为我的几滴眼泪而失去了可以幼稚的机会,所以我有多少泪,我都可以还给他,绛珠仙草还神瑛侍者灌溉之恩,我不是林黛玉,但我可以把一生给他,或者我们,可以做两个贾宝玉。亲着亲着就变了味,他开始往我下身摸,我真是色令智昏,以前从不让这种事情影响到工作,现在居然在办公室里被他褪下了裤子。啊,从此君王不早朝。他往我穴口上抹了什么,冰凉凉还香喷喷的,我在接吻的空隙里看,他妈的原来是江林的护手霜。好个忠心护主的秘书,我得给她加奖金,五位数!我盘着他,他也解了皮带,刚准备往外掏鸡鸡,江林突然使劲敲了三下门,差点给我吓软,她说,纪总,纪总来了。“周周,给我……给我做好不好?”“周周……”我操!日了狗了!“你给老子闭嘴吧。”我看着他那处滚动的喉结,猛地咬下去,把他咬的开始吸冷气,我又抓着他的脸强吻他,他就不停叫周周,我像个被作业逼急的小学鸡,烦地踹了他小腿一脚,不敢继续动粗就只能恶狠狠地看他。“嗯……你是坏周周吗?”真的忍无可忍……“给做不给做吗,我的坏周周。”艹!“周周啊,你是好周周,还是坏周周?”要命了!“如果给做,就是我的好周周……”啊!!!!要脸吗?“如果不给……”“做做做!别说了操!老子给你做!给你做行了吧!!!”第22章【好了各位,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入h了,以后你们都是hip用户了,都给我嚣张点。】我被纪营顶的两眼发白,看床单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海里飘着。神他妈我会温柔的,跟疯狗一样!男人在床上能不能不要说鬼话,我他妈多诚实,我有什么我都告诉我床伴,他连润滑液和避孕套都没有,就这么把我给干了。我想起他给我扩张的时候,指头在里边搅着,精确地找到那一点,然后又按又压又捻,我腰瞬间就投降了,我于是开始反思我这些年是不是从来没让我的小情人们真正高潮过。他手指上绝对装了微型探测器。进了个口的时候就给我疼疯了,他还骗我,说等下就好了,我扇他一巴掌,你当老子这话没对别人说过是不是。他就又摸着我前边给我放松,等我注意力全在前边了,三而衰的时候他趁机全进去了。我回去一定要给我原来的小情儿全补个豪车,他们太他妈对我好了,我就这么操他们,他们还抱着我说纪总好舒服,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让人动容的画面吗?我一叫他就吻我,叫我骂不出脏话,后面慢慢开始抽动,我觉得还是很痛,尽管我知道离舒服得有个过程,毕竟那么大个东西直接塞进那么小个洞里,括约肌都叫娘了,但我还是很想打他。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脸上,他说疼就打他,他好会操控我,明知道我吃软不吃硬,如今看着他缠着纱布的头实在下不去狠手。我就只能骂操你大爷,让他动快点,反正疼的固定过程必须得有的,但越拖越疼,还不如快点过去了享享福。然后纪营好温柔地好心疼地笑了一下,我以为他要安慰我,都做好答语了,然后他两手抓在我膝盖上掰开我的腿,这就无忧无虑开始他的打桩生涯了。狗男人。一个僵硬的w被迫做完还不算,又趴着开始后进了。我为什么这么听话,我光明正大说出来,因为我他妈爽啊。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愿意挨操来着,我年轻的时候有几个男朋友完全不是娇小可人型的,掏出来大我一个号,却喜欢躺我身下叫。现在懂了,原来挨操这么舒服!前边给你撸着,后边给你顶着,一次比一次高潮,还不用吃补肾丸,躺着就射了,最多就腿有点酸吧,事后还给你做马杀鸡。我准备不给情人发车了,我觉得他们可能还欠我的,吃不了兜着走。以后我得自给自足,不能浪费了我们家的金银珠宝。他顶的我止不住叫,也不管形象了,以前的豪言壮语都当放屁的,老子做事干一行爱一行,行行出状元,以后京城猛0就是我了,锦旗发给我好了,我不嫌丢人。他亲我的后背,亲一下撞两下,还把节奏带起来了,好他妈会玩。叫的撼天动地的时候我就想着他早干啥去了,纽约的时候你要是能放下你的脸面好好求求我,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没准我就真的投降了。那到现在,操6年都该操熟透了,不用扩张就进去,那得多方便,车里就能来,公共厕所也能来,没准办公的时候也行……他坐椅子上看报告,我坐他鸡鸡上看他的报告,然后趁他高潮的时候偷几个他的机密数据,那样搞垮他就好方便的。我可惜死了,可惜了就恼火,恼火就想发泄。我趴着腿啪一下伸出去在他小腹上踢一脚,他没防备,我踢到他伤处了,他那块撞车时被撞青了,他疼的闷声哼,还抓着我脚踝。我心里一凛,还没后悔哪,然后他就把我的那条作乱的腿拉起来侧着操我。白心疼了……好他妈不是人啊,我还是个雏啊!!!他一边操还一边夸我,好野的猫。我穴口突然紧缩,野你妈了个锤子!纪周日记:历史上的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一件也不记得,但今天这件是极具纪念意义的——我脏了。第23章我以为我会像gv里经典片段,搞完了会发个烧,毕竟我还淋雨了,但我身体素质真的好出了宇宙啊,我愣是没感冒一点,干完后纪营居然还娇弱地打了个喷嚏。我冷笑一声,“怎么,我这病毒还是从上往下长的?从头上发芽,再从我屁眼里涌出来,最后被你鸡鸡吸进去扩散全身了?”他直接压着我又操了一顿,他说让你看看我身体到底怎么样。开了荤真的不得了,那天在医院做到天黑,医生检查没问题后他非要回家,那就回吧,他能待的住我他妈还不想委屈自己。拆了影响美观的绷带,把那个鼻青脸肿的司机叫过来,他在前边开车,我在后边抚摸。我的妈,我真是这辈子都没想过我能急色到这个地步。等到了车库里,我把他司机赶下去让他打车回家,然后我们在车里做了一次。我其实很挑,除了大床我一般不在别的地方做爱,因为总觉得跟嫖妓似的,掏了钱为啥不光明正大做。我现在真香,嫖妓的感觉好好,我们随便谁是嫖客谁是妓女吧,反正我们只卖给对方。我是第一次去他家里,手里嘴里都忙着,所以没空看别处,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进到他睡觉那间卧室时失神了一下,因为那里的装潢,和我们在美国厮混过的那间公寓一模一样。我触景生情外加屁股痒,在他家里不知轻重的缠着他做了三次才和他搂着睡下,他的床单是我想象里的深灰色,我问他谁来过,他碰着我的唇,“除了我,只有你。”我好高兴,地主家的二傻子似的,抱着他亲了十分钟才肯安心睡觉。我今天没喝药,却已经很困了,快睡着的时候梦境和现实慢慢融为一体了,太虚幻境似的,我便管不住我自己,我问他,纪营,你不怕吗?他说怕什么?我指指他的心口,我们啊,纪营和纪周,我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也不是天地灵气孕育出来的,我们同一个爸同一个妈,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你射在我身体里,我舌头勾着你咬,可我们是亲兄弟啊。“不怕。”他语气很轻巧,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跟他讨论明天起床后早饭吃什么。这音调我挺乐意听,但还是找到了我在意的东西,“不怕的话,那你当初跑什么?”他果然没有再积极作答,几乎陷入了沉默,气氛安静极了,好一会,就在我快完全睡着的时候,他才避过了这个问题,另辟蹊径开口,“最怕的都已经体验过了,所以现在,天塌下来也不怕。”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好像这个答案也不比我当初希望听到的那个差。我迷糊了,整个人变得娇气,又问了个之前问过的问题,“你喜欢我吗?”他犹豫了好久,搞得我觉都吓醒了,以为我其实又被他骗了,但我接着听他说,我爱你。他说他爱我。他爱我?我从小到大,听到爱这个词总会发笑,说冷笑话一样。什么爱不爱的,你爱我我爱你的,可最后连死也死不到一起。什么爱不爱的,我一沓子钱撒下去,不爱我的会说非我不可,爱我的会振翅高飞。所以我不相信爱情,纪营大概也是这样。我当然恨他,很恨他,怎么会有人在对方最喜欢他的时候走掉哪,这不是渣出宇宙了?但我又心疼他,可能是因为我活了22年才遇到那么一位喜欢得恨不得挂起来给全世界看的人,所以到最后,原有的不甘也都会随着时间化做想念。又或许,是因为我欠着纪营,我其实从满月的时候就欠着他,我有一个由着我放肆的爸爸,他却没有可以为他抚伤的妈妈。而这个结局,是我造成的,本该就是我跟着旸羲走的,然后纪营跟着我爸,这是旸羲投硬币投出来的,她当着我们两的面,在我们还在襁褓里哇哇大叫或者安稳睡觉的时候,把我们割裂开,一个往东,一个向西。可她需要的是个安静的孩子,而我从小闹腾,领回去三天,吵的她快疯了,然后她把我带回来,她说她要换一个。我不知道我父亲当时是什么样子的,为了还能与旸羲有一点联系而把自己钟爱的孩子送走一个,以两方各自抚养一个为谈判条件,做了最愚蠢的一件事情,把自己的家业弄得四分五裂。然后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女人,像在换玩具一样换着孩子,没有一点愧疚一点伤怀地丢下我,再把从出生以来就很安静乖巧的纪营带走。我承担了双份的,不,是三份的爱,这些年活在我父亲的愧疚里,也活在他的弥补里,他几乎是溺爱着我长大的,可纪周不是,那样一个母亲,能给纪周什么样的关怀。我尚且能得到一份缺失着的爱,他却什么也没有,他只有一个空荡的大房间,不断更换的陌生保姆,与想象隔绝的世界,然后慢慢长大,独自长成这样一副不敢爱人的模样。我这些年总会想,不知道我爸做梦梦到小时候那个不爱说话不喜见人的纪营时,有没有在冷清的深夜里,跪在那张大床上掩面哭泣。而我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失眠,很多时候都在幻想我们的童年,他本该是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拿小铲子挖着后花园的土,抹着一脸灰,被我父亲纪白抱在怀里疼爱地亏欠地举高,把所有最好的东西捧在眼前。可因为我,他却在大西洋的彼岸,待在没什么人的城堡里,从窗户里孤独地望着天空中飞过的小鸟,连一点代表热闹的飞痕也无法留下。所以今天,我暂且信了。他说他爱我,我暂且信了。从纪营这样不爱世界的人口中听到我爱你,我暂且信了。我揽着他的腰,他已经好几天没喷香水了,可那股焚香却像是长在了他身上,从每个毛孔里肆意地冲撞出来,溶解点他身上那层迷惑人的伪装,我忽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喜欢那种决绝的味道。把万物点燃,把一切烧掉,在尘埃和灰烬里,做一份无关痛痒的祷告。因为他自我离开后,就一直在努力寻找着,他在这尘世里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安宁。第24章本来我屁眼疼痛戒了纪营三天,没想到他先忍不住了,直接给我找上门来。江林敲我的门,纪总,纪总来找您了。我拿起几分文件砸门上,她早已习惯,跳都不跳。“老子听你们一天天报告,跟讲鬼故事似的,什么纪总纪总的。”江林这次没规矩,也不继续征得我的同意了,直接推开门进来,把文件整理好放我桌子上,她说,纪总,您心里明镜似的,还要我报告什么啊。她盯着我脖子,我拉了拉领子,纪营就是公狗撒尿占地盘,没出息死,给我咬的一脖子红印,还怕我跑了是怎么的。江林斟酌,“纪总,明知道您今天有会,这个江子宸也太不懂规矩了,要不我去警告警告他。”警告啥啊,我早三套房打发了,人家那边转手卖了都已经换成遮瑕霜和口红了,“不是他干的。”江林瞅着我,不再斟酌,“那我要不要去警告一下季扬集团的纪总。”我脸一红,我说你早点给我滚,这个月给我买早饭的钱老子不给报销。江林也不急,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放到桌子上,她说没关系,为纪总买早饭是我的荣幸。瞧这马屁拍的,我抬下巴点了下那瓶她放下的东西,“这什么玩意。”“护手霜,天然兰花、玫瑰、海藻、紫苏、橄榄、石榴萃取精华,零添加剂,一罐四位数,它值。”“你工资是不是很高?”“这个吧,纪总就不用关心了,您只要知道我忍痛割爱,看在共事这么久的份上,恭敬地把这个送给您。”我呵呵一笑,“老子不抹这个。”“纪总,别对自己太狠。”我眉头一挑,什么玩意儿?“东西我是给了,用不用就是您的事情,如果您好另一口的话当我白操心。”我还在思索,准备下去接一下纪营,刚走出我的办公桌,门就推开了,纪营一脸风雨欲来。江林退下了,出门前毕恭毕敬看着纪营,然后回头看着我阴笑,搞得我毛毛的,只能靠着桌子镇定一下。“纪总,我们公司员工给你喂屎了?脸臭成这样。”他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亲我,语气好幽怨,为什么躲着我?“我屁眼疼啊,你看见我你能不欺负它?”他说不能,那不就结了。他另辟新径,“那底下人为什么拦我?”“你不废话吗,我堂堂一个总裁是尔等想见就见的吗?”他吸着我的舌头,他说我也是总裁。“那是我请你过来的吗?”他抵着我的额头,又露出些楚楚动人的模样,我的天,他真是找到攻克我的绝佳窍门了,这招屡试不爽是吧,我也活该,我还就他妈吃他这一套,看都看不腻。小媳妇样是有了,不过小媳妇操起人来未免太凶猛。一句话拖得长长的说,字眼起承转合弄得情歌一样,“我跟我们公司上上下下都通知了,说要是孚西的总裁过来,不准拦着,好生把人请进来,我去接,可我等了三天,你...你都没来。”这哀怨的语气配着清冷的声调,我的妈,我屁眼不知死活又为他痒。怎么跟个宝宝一样,我要是能产奶,我估计纪营得抱着我边吸边操,他绝对干得出来,还干得漂亮。我抱着他亲,抚慰孩子一样原谅他这个幼稚的行为,没办法,谁叫我欠他。他曾经因为我的几滴眼泪而失去了可以幼稚的机会,所以我有多少泪,我都可以还给他,绛珠仙草还神瑛侍者灌溉之恩,我不是林黛玉,但我可以把一生给他,或者我们,可以做两个贾宝玉。亲着亲着就变了味,他开始往我下身摸,我真是色令智昏,以前从不让这种事情影响到工作,现在居然在办公室里被他褪下了裤子。啊,从此君王不早朝。他往我穴口上抹了什么,冰凉凉还香喷喷的,我在接吻的空隙里看,他妈的原来是江林的护手霜。好个忠心护主的秘书,我得给她加奖金,五位数!我盘着他,他也解了皮带,刚准备往外掏鸡鸡,江林突然使劲敲了三下门,差点给我吓软,她说,纪总,纪总来了。“周周,给我……给我做好不好?”“周周……”我操!日了狗了!“你给老子闭嘴吧。”我看着他那处滚动的喉结,猛地咬下去,把他咬的开始吸冷气,我又抓着他的脸强吻他,他就不停叫周周,我像个被作业逼急的小学鸡,烦地踹了他小腿一脚,不敢继续动粗就只能恶狠狠地看他。“嗯……你是坏周周吗?”真的忍无可忍……“给做不给做吗,我的坏周周。”艹!“周周啊,你是好周周,还是坏周周?”要命了!“如果给做,就是我的好周周……”啊!!!!要脸吗?“如果不给……”“做做做!别说了操!老子给你做!给你做行了吧!!!”第22章【好了各位,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入h了,以后你们都是hip用户了,都给我嚣张点。】我被纪营顶的两眼发白,看床单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海里飘着。神他妈我会温柔的,跟疯狗一样!男人在床上能不能不要说鬼话,我他妈多诚实,我有什么我都告诉我床伴,他连润滑液和避孕套都没有,就这么把我给干了。我想起他给我扩张的时候,指头在里边搅着,精确地找到那一点,然后又按又压又捻,我腰瞬间就投降了,我于是开始反思我这些年是不是从来没让我的小情人们真正高潮过。他手指上绝对装了微型探测器。进了个口的时候就给我疼疯了,他还骗我,说等下就好了,我扇他一巴掌,你当老子这话没对别人说过是不是。他就又摸着我前边给我放松,等我注意力全在前边了,三而衰的时候他趁机全进去了。我回去一定要给我原来的小情儿全补个豪车,他们太他妈对我好了,我就这么操他们,他们还抱着我说纪总好舒服,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让人动容的画面吗?我一叫他就吻我,叫我骂不出脏话,后面慢慢开始抽动,我觉得还是很痛,尽管我知道离舒服得有个过程,毕竟那么大个东西直接塞进那么小个洞里,括约肌都叫娘了,但我还是很想打他。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脸上,他说疼就打他,他好会操控我,明知道我吃软不吃硬,如今看着他缠着纱布的头实在下不去狠手。我就只能骂操你大爷,让他动快点,反正疼的固定过程必须得有的,但越拖越疼,还不如快点过去了享享福。然后纪营好温柔地好心疼地笑了一下,我以为他要安慰我,都做好答语了,然后他两手抓在我膝盖上掰开我的腿,这就无忧无虑开始他的打桩生涯了。狗男人。一个僵硬的w被迫做完还不算,又趴着开始后进了。我为什么这么听话,我光明正大说出来,因为我他妈爽啊。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愿意挨操来着,我年轻的时候有几个男朋友完全不是娇小可人型的,掏出来大我一个号,却喜欢躺我身下叫。现在懂了,原来挨操这么舒服!前边给你撸着,后边给你顶着,一次比一次高潮,还不用吃补肾丸,躺着就射了,最多就腿有点酸吧,事后还给你做马杀鸡。我准备不给情人发车了,我觉得他们可能还欠我的,吃不了兜着走。以后我得自给自足,不能浪费了我们家的金银珠宝。他顶的我止不住叫,也不管形象了,以前的豪言壮语都当放屁的,老子做事干一行爱一行,行行出状元,以后京城猛0就是我了,锦旗发给我好了,我不嫌丢人。他亲我的后背,亲一下撞两下,还把节奏带起来了,好他妈会玩。叫的撼天动地的时候我就想着他早干啥去了,纽约的时候你要是能放下你的脸面好好求求我,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没准我就真的投降了。那到现在,操6年都该操熟透了,不用扩张就进去,那得多方便,车里就能来,公共厕所也能来,没准办公的时候也行……他坐椅子上看报告,我坐他鸡鸡上看他的报告,然后趁他高潮的时候偷几个他的机密数据,那样搞垮他就好方便的。我可惜死了,可惜了就恼火,恼火就想发泄。我趴着腿啪一下伸出去在他小腹上踢一脚,他没防备,我踢到他伤处了,他那块撞车时被撞青了,他疼的闷声哼,还抓着我脚踝。我心里一凛,还没后悔哪,然后他就把我的那条作乱的腿拉起来侧着操我。白心疼了……好他妈不是人啊,我还是个雏啊!!!他一边操还一边夸我,好野的猫。我穴口突然紧缩,野你妈了个锤子!纪周日记:历史上的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一件也不记得,但今天这件是极具纪念意义的——我脏了。第23章我以为我会像gv里经典片段,搞完了会发个烧,毕竟我还淋雨了,但我身体素质真的好出了宇宙啊,我愣是没感冒一点,干完后纪营居然还娇弱地打了个喷嚏。我冷笑一声,“怎么,我这病毒还是从上往下长的?从头上发芽,再从我屁眼里涌出来,最后被你鸡鸡吸进去扩散全身了?”他直接压着我又操了一顿,他说让你看看我身体到底怎么样。开了荤真的不得了,那天在医院做到天黑,医生检查没问题后他非要回家,那就回吧,他能待的住我他妈还不想委屈自己。拆了影响美观的绷带,把那个鼻青脸肿的司机叫过来,他在前边开车,我在后边抚摸。我的妈,我真是这辈子都没想过我能急色到这个地步。等到了车库里,我把他司机赶下去让他打车回家,然后我们在车里做了一次。我其实很挑,除了大床我一般不在别的地方做爱,因为总觉得跟嫖妓似的,掏了钱为啥不光明正大做。我现在真香,嫖妓的感觉好好,我们随便谁是嫖客谁是妓女吧,反正我们只卖给对方。我是第一次去他家里,手里嘴里都忙着,所以没空看别处,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进到他睡觉那间卧室时失神了一下,因为那里的装潢,和我们在美国厮混过的那间公寓一模一样。我触景生情外加屁股痒,在他家里不知轻重的缠着他做了三次才和他搂着睡下,他的床单是我想象里的深灰色,我问他谁来过,他碰着我的唇,“除了我,只有你。”我好高兴,地主家的二傻子似的,抱着他亲了十分钟才肯安心睡觉。我今天没喝药,却已经很困了,快睡着的时候梦境和现实慢慢融为一体了,太虚幻境似的,我便管不住我自己,我问他,纪营,你不怕吗?他说怕什么?我指指他的心口,我们啊,纪营和纪周,我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也不是天地灵气孕育出来的,我们同一个爸同一个妈,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你射在我身体里,我舌头勾着你咬,可我们是亲兄弟啊。“不怕。”他语气很轻巧,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跟他讨论明天起床后早饭吃什么。这音调我挺乐意听,但还是找到了我在意的东西,“不怕的话,那你当初跑什么?”他果然没有再积极作答,几乎陷入了沉默,气氛安静极了,好一会,就在我快完全睡着的时候,他才避过了这个问题,另辟蹊径开口,“最怕的都已经体验过了,所以现在,天塌下来也不怕。”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好像这个答案也不比我当初希望听到的那个差。我迷糊了,整个人变得娇气,又问了个之前问过的问题,“你喜欢我吗?”他犹豫了好久,搞得我觉都吓醒了,以为我其实又被他骗了,但我接着听他说,我爱你。他说他爱我。他爱我?我从小到大,听到爱这个词总会发笑,说冷笑话一样。什么爱不爱的,你爱我我爱你的,可最后连死也死不到一起。什么爱不爱的,我一沓子钱撒下去,不爱我的会说非我不可,爱我的会振翅高飞。所以我不相信爱情,纪营大概也是这样。我当然恨他,很恨他,怎么会有人在对方最喜欢他的时候走掉哪,这不是渣出宇宙了?但我又心疼他,可能是因为我活了22年才遇到那么一位喜欢得恨不得挂起来给全世界看的人,所以到最后,原有的不甘也都会随着时间化做想念。又或许,是因为我欠着纪营,我其实从满月的时候就欠着他,我有一个由着我放肆的爸爸,他却没有可以为他抚伤的妈妈。而这个结局,是我造成的,本该就是我跟着旸羲走的,然后纪营跟着我爸,这是旸羲投硬币投出来的,她当着我们两的面,在我们还在襁褓里哇哇大叫或者安稳睡觉的时候,把我们割裂开,一个往东,一个向西。可她需要的是个安静的孩子,而我从小闹腾,领回去三天,吵的她快疯了,然后她把我带回来,她说她要换一个。我不知道我父亲当时是什么样子的,为了还能与旸羲有一点联系而把自己钟爱的孩子送走一个,以两方各自抚养一个为谈判条件,做了最愚蠢的一件事情,把自己的家业弄得四分五裂。然后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女人,像在换玩具一样换着孩子,没有一点愧疚一点伤怀地丢下我,再把从出生以来就很安静乖巧的纪营带走。我承担了双份的,不,是三份的爱,这些年活在我父亲的愧疚里,也活在他的弥补里,他几乎是溺爱着我长大的,可纪周不是,那样一个母亲,能给纪周什么样的关怀。我尚且能得到一份缺失着的爱,他却什么也没有,他只有一个空荡的大房间,不断更换的陌生保姆,与想象隔绝的世界,然后慢慢长大,独自长成这样一副不敢爱人的模样。我这些年总会想,不知道我爸做梦梦到小时候那个不爱说话不喜见人的纪营时,有没有在冷清的深夜里,跪在那张大床上掩面哭泣。而我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失眠,很多时候都在幻想我们的童年,他本该是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拿小铲子挖着后花园的土,抹着一脸灰,被我父亲纪白抱在怀里疼爱地亏欠地举高,把所有最好的东西捧在眼前。可因为我,他却在大西洋的彼岸,待在没什么人的城堡里,从窗户里孤独地望着天空中飞过的小鸟,连一点代表热闹的飞痕也无法留下。所以今天,我暂且信了。他说他爱我,我暂且信了。从纪营这样不爱世界的人口中听到我爱你,我暂且信了。我揽着他的腰,他已经好几天没喷香水了,可那股焚香却像是长在了他身上,从每个毛孔里肆意地冲撞出来,溶解点他身上那层迷惑人的伪装,我忽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喜欢那种决绝的味道。把万物点燃,把一切烧掉,在尘埃和灰烬里,做一份无关痛痒的祷告。因为他自我离开后,就一直在努力寻找着,他在这尘世里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安宁。第24章本来我屁眼疼痛戒了纪营三天,没想到他先忍不住了,直接给我找上门来。江林敲我的门,纪总,纪总来找您了。我拿起几分文件砸门上,她早已习惯,跳都不跳。“老子听你们一天天报告,跟讲鬼故事似的,什么纪总纪总的。”江林这次没规矩,也不继续征得我的同意了,直接推开门进来,把文件整理好放我桌子上,她说,纪总,您心里明镜似的,还要我报告什么啊。她盯着我脖子,我拉了拉领子,纪营就是公狗撒尿占地盘,没出息死,给我咬的一脖子红印,还怕我跑了是怎么的。江林斟酌,“纪总,明知道您今天有会,这个江子宸也太不懂规矩了,要不我去警告警告他。”警告啥啊,我早三套房打发了,人家那边转手卖了都已经换成遮瑕霜和口红了,“不是他干的。”江林瞅着我,不再斟酌,“那我要不要去警告一下季扬集团的纪总。”我脸一红,我说你早点给我滚,这个月给我买早饭的钱老子不给报销。江林也不急,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放到桌子上,她说没关系,为纪总买早饭是我的荣幸。瞧这马屁拍的,我抬下巴点了下那瓶她放下的东西,“这什么玩意。”“护手霜,天然兰花、玫瑰、海藻、紫苏、橄榄、石榴萃取精华,零添加剂,一罐四位数,它值。”“你工资是不是很高?”“这个吧,纪总就不用关心了,您只要知道我忍痛割爱,看在共事这么久的份上,恭敬地把这个送给您。”我呵呵一笑,“老子不抹这个。”“纪总,别对自己太狠。”我眉头一挑,什么玩意儿?“东西我是给了,用不用就是您的事情,如果您好另一口的话当我白操心。”我还在思索,准备下去接一下纪营,刚走出我的办公桌,门就推开了,纪营一脸风雨欲来。江林退下了,出门前毕恭毕敬看着纪营,然后回头看着我阴笑,搞得我毛毛的,只能靠着桌子镇定一下。“纪总,我们公司员工给你喂屎了?脸臭成这样。”他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亲我,语气好幽怨,为什么躲着我?“我屁眼疼啊,你看见我你能不欺负它?”他说不能,那不就结了。他另辟新径,“那底下人为什么拦我?”“你不废话吗,我堂堂一个总裁是尔等想见就见的吗?”他吸着我的舌头,他说我也是总裁。“那是我请你过来的吗?”他抵着我的额头,又露出些楚楚动人的模样,我的天,他真是找到攻克我的绝佳窍门了,这招屡试不爽是吧,我也活该,我还就他妈吃他这一套,看都看不腻。小媳妇样是有了,不过小媳妇操起人来未免太凶猛。一句话拖得长长的说,字眼起承转合弄得情歌一样,“我跟我们公司上上下下都通知了,说要是孚西的总裁过来,不准拦着,好生把人请进来,我去接,可我等了三天,你...你都没来。”这哀怨的语气配着清冷的声调,我的妈,我屁眼不知死活又为他痒。怎么跟个宝宝一样,我要是能产奶,我估计纪营得抱着我边吸边操,他绝对干得出来,还干得漂亮。我抱着他亲,抚慰孩子一样原谅他这个幼稚的行为,没办法,谁叫我欠他。他曾经因为我的几滴眼泪而失去了可以幼稚的机会,所以我有多少泪,我都可以还给他,绛珠仙草还神瑛侍者灌溉之恩,我不是林黛玉,但我可以把一生给他,或者我们,可以做两个贾宝玉。亲着亲着就变了味,他开始往我下身摸,我真是色令智昏,以前从不让这种事情影响到工作,现在居然在办公室里被他褪下了裤子。啊,从此君王不早朝。他往我穴口上抹了什么,冰凉凉还香喷喷的,我在接吻的空隙里看,他妈的原来是江林的护手霜。好个忠心护主的秘书,我得给她加奖金,五位数!我盘着他,他也解了皮带,刚准备往外掏鸡鸡,江林突然使劲敲了三下门,差点给我吓软,她说,纪总,纪总来了。“周周,给我……给我做好不好?”“周周……”我操!日了狗了!“你给老子闭嘴吧。”我看着他那处滚动的喉结,猛地咬下去,把他咬的开始吸冷气,我又抓着他的脸强吻他,他就不停叫周周,我像个被作业逼急的小学鸡,烦地踹了他小腿一脚,不敢继续动粗就只能恶狠狠地看他。“嗯……你是坏周周吗?”真的忍无可忍……“给做不给做吗,我的坏周周。”艹!“周周啊,你是好周周,还是坏周周?”要命了!“如果给做,就是我的好周周……”啊!!!!要脸吗?“如果不给……”“做做做!别说了操!老子给你做!给你做行了吧!!!”第22章【好了各位,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入h了,以后你们都是hip用户了,都给我嚣张点。】我被纪营顶的两眼发白,看床单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海里飘着。神他妈我会温柔的,跟疯狗一样!男人在床上能不能不要说鬼话,我他妈多诚实,我有什么我都告诉我床伴,他连润滑液和避孕套都没有,就这么把我给干了。我想起他给我扩张的时候,指头在里边搅着,精确地找到那一点,然后又按又压又捻,我腰瞬间就投降了,我于是开始反思我这些年是不是从来没让我的小情人们真正高潮过。他手指上绝对装了微型探测器。进了个口的时候就给我疼疯了,他还骗我,说等下就好了,我扇他一巴掌,你当老子这话没对别人说过是不是。他就又摸着我前边给我放松,等我注意力全在前边了,三而衰的时候他趁机全进去了。我回去一定要给我原来的小情儿全补个豪车,他们太他妈对我好了,我就这么操他们,他们还抱着我说纪总好舒服,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让人动容的画面吗?我一叫他就吻我,叫我骂不出脏话,后面慢慢开始抽动,我觉得还是很痛,尽管我知道离舒服得有个过程,毕竟那么大个东西直接塞进那么小个洞里,括约肌都叫娘了,但我还是很想打他。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脸上,他说疼就打他,他好会操控我,明知道我吃软不吃硬,如今看着他缠着纱布的头实在下不去狠手。我就只能骂操你大爷,让他动快点,反正疼的固定过程必须得有的,但越拖越疼,还不如快点过去了享享福。然后纪营好温柔地好心疼地笑了一下,我以为他要安慰我,都做好答语了,然后他两手抓在我膝盖上掰开我的腿,这就无忧无虑开始他的打桩生涯了。狗男人。一个僵硬的w被迫做完还不算,又趴着开始后进了。我为什么这么听话,我光明正大说出来,因为我他妈爽啊。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愿意挨操来着,我年轻的时候有几个男朋友完全不是娇小可人型的,掏出来大我一个号,却喜欢躺我身下叫。现在懂了,原来挨操这么舒服!前边给你撸着,后边给你顶着,一次比一次高潮,还不用吃补肾丸,躺着就射了,最多就腿有点酸吧,事后还给你做马杀鸡。我准备不给情人发车了,我觉得他们可能还欠我的,吃不了兜着走。以后我得自给自足,不能浪费了我们家的金银珠宝。他顶的我止不住叫,也不管形象了,以前的豪言壮语都当放屁的,老子做事干一行爱一行,行行出状元,以后京城猛0就是我了,锦旗发给我好了,我不嫌丢人。他亲我的后背,亲一下撞两下,还把节奏带起来了,好他妈会玩。叫的撼天动地的时候我就想着他早干啥去了,纽约的时候你要是能放下你的脸面好好求求我,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没准我就真的投降了。那到现在,操6年都该操熟透了,不用扩张就进去,那得多方便,车里就能来,公共厕所也能来,没准办公的时候也行……他坐椅子上看报告,我坐他鸡鸡上看他的报告,然后趁他高潮的时候偷几个他的机密数据,那样搞垮他就好方便的。我可惜死了,可惜了就恼火,恼火就想发泄。我趴着腿啪一下伸出去在他小腹上踢一脚,他没防备,我踢到他伤处了,他那块撞车时被撞青了,他疼的闷声哼,还抓着我脚踝。我心里一凛,还没后悔哪,然后他就把我的那条作乱的腿拉起来侧着操我。白心疼了……好他妈不是人啊,我还是个雏啊!!!他一边操还一边夸我,好野的猫。我穴口突然紧缩,野你妈了个锤子!纪周日记:历史上的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一件也不记得,但今天这件是极具纪念意义的——我脏了。第23章我以为我会像gv里经典片段,搞完了会发个烧,毕竟我还淋雨了,但我身体素质真的好出了宇宙啊,我愣是没感冒一点,干完后纪营居然还娇弱地打了个喷嚏。我冷笑一声,“怎么,我这病毒还是从上往下长的?从头上发芽,再从我屁眼里涌出来,最后被你鸡鸡吸进去扩散全身了?”他直接压着我又操了一顿,他说让你看看我身体到底怎么样。开了荤真的不得了,那天在医院做到天黑,医生检查没问题后他非要回家,那就回吧,他能待的住我他妈还不想委屈自己。拆了影响美观的绷带,把那个鼻青脸肿的司机叫过来,他在前边开车,我在后边抚摸。我的妈,我真是这辈子都没想过我能急色到这个地步。等到了车库里,我把他司机赶下去让他打车回家,然后我们在车里做了一次。我其实很挑,除了大床我一般不在别的地方做爱,因为总觉得跟嫖妓似的,掏了钱为啥不光明正大做。我现在真香,嫖妓的感觉好好,我们随便谁是嫖客谁是妓女吧,反正我们只卖给对方。我是第一次去他家里,手里嘴里都忙着,所以没空看别处,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进到他睡觉那间卧室时失神了一下,因为那里的装潢,和我们在美国厮混过的那间公寓一模一样。我触景生情外加屁股痒,在他家里不知轻重的缠着他做了三次才和他搂着睡下,他的床单是我想象里的深灰色,我问他谁来过,他碰着我的唇,“除了我,只有你。”我好高兴,地主家的二傻子似的,抱着他亲了十分钟才肯安心睡觉。我今天没喝药,却已经很困了,快睡着的时候梦境和现实慢慢融为一体了,太虚幻境似的,我便管不住我自己,我问他,纪营,你不怕吗?他说怕什么?我指指他的心口,我们啊,纪营和纪周,我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也不是天地灵气孕育出来的,我们同一个爸同一个妈,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你射在我身体里,我舌头勾着你咬,可我们是亲兄弟啊。“不怕。”他语气很轻巧,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跟他讨论明天起床后早饭吃什么。这音调我挺乐意听,但还是找到了我在意的东西,“不怕的话,那你当初跑什么?”他果然没有再积极作答,几乎陷入了沉默,气氛安静极了,好一会,就在我快完全睡着的时候,他才避过了这个问题,另辟蹊径开口,“最怕的都已经体验过了,所以现在,天塌下来也不怕。”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好像这个答案也不比我当初希望听到的那个差。我迷糊了,整个人变得娇气,又问了个之前问过的问题,“你喜欢我吗?”他犹豫了好久,搞得我觉都吓醒了,以为我其实又被他骗了,但我接着听他说,我爱你。他说他爱我。他爱我?我从小到大,听到爱这个词总会发笑,说冷笑话一样。什么爱不爱的,你爱我我爱你的,可最后连死也死不到一起。什么爱不爱的,我一沓子钱撒下去,不爱我的会说非我不可,爱我的会振翅高飞。所以我不相信爱情,纪营大概也是这样。我当然恨他,很恨他,怎么会有人在对方最喜欢他的时候走掉哪,这不是渣出宇宙了?但我又心疼他,可能是因为我活了22年才遇到那么一位喜欢得恨不得挂起来给全世界看的人,所以到最后,原有的不甘也都会随着时间化做想念。又或许,是因为我欠着纪营,我其实从满月的时候就欠着他,我有一个由着我放肆的爸爸,他却没有可以为他抚伤的妈妈。而这个结局,是我造成的,本该就是我跟着旸羲走的,然后纪营跟着我爸,这是旸羲投硬币投出来的,她当着我们两的面,在我们还在襁褓里哇哇大叫或者安稳睡觉的时候,把我们割裂开,一个往东,一个向西。可她需要的是个安静的孩子,而我从小闹腾,领回去三天,吵的她快疯了,然后她把我带回来,她说她要换一个。我不知道我父亲当时是什么样子的,为了还能与旸羲有一点联系而把自己钟爱的孩子送走一个,以两方各自抚养一个为谈判条件,做了最愚蠢的一件事情,把自己的家业弄得四分五裂。然后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女人,像在换玩具一样换着孩子,没有一点愧疚一点伤怀地丢下我,再把从出生以来就很安静乖巧的纪营带走。我承担了双份的,不,是三份的爱,这些年活在我父亲的愧疚里,也活在他的弥补里,他几乎是溺爱着我长大的,可纪周不是,那样一个母亲,能给纪周什么样的关怀。我尚且能得到一份缺失着的爱,他却什么也没有,他只有一个空荡的大房间,不断更换的陌生保姆,与想象隔绝的世界,然后慢慢长大,独自长成这样一副不敢爱人的模样。我这些年总会想,不知道我爸做梦梦到小时候那个不爱说话不喜见人的纪营时,有没有在冷清的深夜里,跪在那张大床上掩面哭泣。而我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失眠,很多时候都在幻想我们的童年,他本该是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拿小铲子挖着后花园的土,抹着一脸灰,被我父亲纪白抱在怀里疼爱地亏欠地举高,把所有最好的东西捧在眼前。可因为我,他却在大西洋的彼岸,待在没什么人的城堡里,从窗户里孤独地望着天空中飞过的小鸟,连一点代表热闹的飞痕也无法留下。所以今天,我暂且信了。他说他爱我,我暂且信了。从纪营这样不爱世界的人口中听到我爱你,我暂且信了。我揽着他的腰,他已经好几天没喷香水了,可那股焚香却像是长在了他身上,从每个毛孔里肆意地冲撞出来,溶解点他身上那层迷惑人的伪装,我忽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喜欢那种决绝的味道。把万物点燃,把一切烧掉,在尘埃和灰烬里,做一份无关痛痒的祷告。因为他自我离开后,就一直在努力寻找着,他在这尘世里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安宁。第24章本来我屁眼疼痛戒了纪营三天,没想到他先忍不住了,直接给我找上门来。江林敲我的门,纪总,纪总来找您了。我拿起几分文件砸门上,她早已习惯,跳都不跳。“老子听你们一天天报告,跟讲鬼故事似的,什么纪总纪总的。”江林这次没规矩,也不继续征得我的同意了,直接推开门进来,把文件整理好放我桌子上,她说,纪总,您心里明镜似的,还要我报告什么啊。她盯着我脖子,我拉了拉领子,纪营就是公狗撒尿占地盘,没出息死,给我咬的一脖子红印,还怕我跑了是怎么的。江林斟酌,“纪总,明知道您今天有会,这个江子宸也太不懂规矩了,要不我去警告警告他。”警告啥啊,我早三套房打发了,人家那边转手卖了都已经换成遮瑕霜和口红了,“不是他干的。”江林瞅着我,不再斟酌,“那我要不要去警告一下季扬集团的纪总。”我脸一红,我说你早点给我滚,这个月给我买早饭的钱老子不给报销。江林也不急,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放到桌子上,她说没关系,为纪总买早饭是我的荣幸。瞧这马屁拍的,我抬下巴点了下那瓶她放下的东西,“这什么玩意。”“护手霜,天然兰花、玫瑰、海藻、紫苏、橄榄、石榴萃取精华,零添加剂,一罐四位数,它值。”“你工资是不是很高?”“这个吧,纪总就不用关心了,您只要知道我忍痛割爱,看在共事这么久的份上,恭敬地把这个送给您。”我呵呵一笑,“老子不抹这个。”“纪总,别对自己太狠。”我眉头一挑,什么玩意儿?“东西我是给了,用不用就是您的事情,如果您好另一口的话当我白操心。”我还在思索,准备下去接一下纪营,刚走出我的办公桌,门就推开了,纪营一脸风雨欲来。江林退下了,出门前毕恭毕敬看着纪营,然后回头看着我阴笑,搞得我毛毛的,只能靠着桌子镇定一下。“纪总,我们公司员工给你喂屎了?脸臭成这样。”他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亲我,语气好幽怨,为什么躲着我?“我屁眼疼啊,你看见我你能不欺负它?”他说不能,那不就结了。他另辟新径,“那底下人为什么拦我?”“你不废话吗,我堂堂一个总裁是尔等想见就见的吗?”他吸着我的舌头,他说我也是总裁。“那是我请你过来的吗?”他抵着我的额头,又露出些楚楚动人的模样,我的天,他真是找到攻克我的绝佳窍门了,这招屡试不爽是吧,我也活该,我还就他妈吃他这一套,看都看不腻。小媳妇样是有了,不过小媳妇操起人来未免太凶猛。一句话拖得长长的说,字眼起承转合弄得情歌一样,“我跟我们公司上上下下都通知了,说要是孚西的总裁过来,不准拦着,好生把人请进来,我去接,可我等了三天,你...你都没来。”这哀怨的语气配着清冷的声调,我的妈,我屁眼不知死活又为他痒。怎么跟个宝宝一样,我要是能产奶,我估计纪营得抱着我边吸边操,他绝对干得出来,还干得漂亮。我抱着他亲,抚慰孩子一样原谅他这个幼稚的行为,没办法,谁叫我欠他。他曾经因为我的几滴眼泪而失去了可以幼稚的机会,所以我有多少泪,我都可以还给他,绛珠仙草还神瑛侍者灌溉之恩,我不是林黛玉,但我可以把一生给他,或者我们,可以做两个贾宝玉。亲着亲着就变了味,他开始往我下身摸,我真是色令智昏,以前从不让这种事情影响到工作,现在居然在办公室里被他褪下了裤子。啊,从此君王不早朝。他往我穴口上抹了什么,冰凉凉还香喷喷的,我在接吻的空隙里看,他妈的原来是江林的护手霜。好个忠心护主的秘书,我得给她加奖金,五位数!我盘着他,他也解了皮带,刚准备往外掏鸡鸡,江林突然使劲敲了三下门,差点给我吓软,她说,纪总,纪总来了。“周周,给我……给我做好不好?”“周周……”我操!日了狗了!“你给老子闭嘴吧。”我看着他那处滚动的喉结,猛地咬下去,把他咬的开始吸冷气,我又抓着他的脸强吻他,他就不停叫周周,我像个被作业逼急的小学鸡,烦地踹了他小腿一脚,不敢继续动粗就只能恶狠狠地看他。“嗯……你是坏周周吗?”真的忍无可忍……“给做不给做吗,我的坏周周。”艹!“周周啊,你是好周周,还是坏周周?”要命了!“如果给做,就是我的好周周……”啊!!!!要脸吗?“如果不给……”“做做做!别说了操!老子给你做!给你做行了吧!!!”第22章【好了各位,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入h了,以后你们都是hip用户了,都给我嚣张点。】我被纪营顶的两眼发白,看床单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海里飘着。神他妈我会温柔的,跟疯狗一样!男人在床上能不能不要说鬼话,我他妈多诚实,我有什么我都告诉我床伴,他连润滑液和避孕套都没有,就这么把我给干了。我想起他给我扩张的时候,指头在里边搅着,精确地找到那一点,然后又按又压又捻,我腰瞬间就投降了,我于是开始反思我这些年是不是从来没让我的小情人们真正高潮过。他手指上绝对装了微型探测器。进了个口的时候就给我疼疯了,他还骗我,说等下就好了,我扇他一巴掌,你当老子这话没对别人说过是不是。他就又摸着我前边给我放松,等我注意力全在前边了,三而衰的时候他趁机全进去了。我回去一定要给我原来的小情儿全补个豪车,他们太他妈对我好了,我就这么操他们,他们还抱着我说纪总好舒服,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让人动容的画面吗?我一叫他就吻我,叫我骂不出脏话,后面慢慢开始抽动,我觉得还是很痛,尽管我知道离舒服得有个过程,毕竟那么大个东西直接塞进那么小个洞里,括约肌都叫娘了,但我还是很想打他。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脸上,他说疼就打他,他好会操控我,明知道我吃软不吃硬,如今看着他缠着纱布的头实在下不去狠手。我就只能骂操你大爷,让他动快点,反正疼的固定过程必须得有的,但越拖越疼,还不如快点过去了享享福。然后纪营好温柔地好心疼地笑了一下,我以为他要安慰我,都做好答语了,然后他两手抓在我膝盖上掰开我的腿,这就无忧无虑开始他的打桩生涯了。狗男人。一个僵硬的w被迫做完还不算,又趴着开始后进了。我为什么这么听话,我光明正大说出来,因为我他妈爽啊。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愿意挨操来着,我年轻的时候有几个男朋友完全不是娇小可人型的,掏出来大我一个号,却喜欢躺我身下叫。现在懂了,原来挨操这么舒服!前边给你撸着,后边给你顶着,一次比一次高潮,还不用吃补肾丸,躺着就射了,最多就腿有点酸吧,事后还给你做马杀鸡。我准备不给情人发车了,我觉得他们可能还欠我的,吃不了兜着走。以后我得自给自足,不能浪费了我们家的金银珠宝。他顶的我止不住叫,也不管形象了,以前的豪言壮语都当放屁的,老子做事干一行爱一行,行行出状元,以后京城猛0就是我了,锦旗发给我好了,我不嫌丢人。他亲我的后背,亲一下撞两下,还把节奏带起来了,好他妈会玩。叫的撼天动地的时候我就想着他早干啥去了,纽约的时候你要是能放下你的脸面好好求求我,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没准我就真的投降了。那到现在,操6年都该操熟透了,不用扩张就进去,那得多方便,车里就能来,公共厕所也能来,没准办公的时候也行……他坐椅子上看报告,我坐他鸡鸡上看他的报告,然后趁他高潮的时候偷几个他的机密数据,那样搞垮他就好方便的。我可惜死了,可惜了就恼火,恼火就想发泄。我趴着腿啪一下伸出去在他小腹上踢一脚,他没防备,我踢到他伤处了,他那块撞车时被撞青了,他疼的闷声哼,还抓着我脚踝。我心里一凛,还没后悔哪,然后他就把我的那条作乱的腿拉起来侧着操我。白心疼了……好他妈不是人啊,我还是个雏啊!!!他一边操还一边夸我,好野的猫。我穴口突然紧缩,野你妈了个锤子!纪周日记:历史上的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一件也不记得,但今天这件是极具纪念意义的——我脏了。第23章我以为我会像gv里经典片段,搞完了会发个烧,毕竟我还淋雨了,但我身体素质真的好出了宇宙啊,我愣是没感冒一点,干完后纪营居然还娇弱地打了个喷嚏。我冷笑一声,“怎么,我这病毒还是从上往下长的?从头上发芽,再从我屁眼里涌出来,最后被你鸡鸡吸进去扩散全身了?”他直接压着我又操了一顿,他说让你看看我身体到底怎么样。开了荤真的不得了,那天在医院做到天黑,医生检查没问题后他非要回家,那就回吧,他能待的住我他妈还不想委屈自己。拆了影响美观的绷带,把那个鼻青脸肿的司机叫过来,他在前边开车,我在后边抚摸。我的妈,我真是这辈子都没想过我能急色到这个地步。等到了车库里,我把他司机赶下去让他打车回家,然后我们在车里做了一次。我其实很挑,除了大床我一般不在别的地方做爱,因为总觉得跟嫖妓似的,掏了钱为啥不光明正大做。我现在真香,嫖妓的感觉好好,我们随便谁是嫖客谁是妓女吧,反正我们只卖给对方。我是第一次去他家里,手里嘴里都忙着,所以没空看别处,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进到他睡觉那间卧室时失神了一下,因为那里的装潢,和我们在美国厮混过的那间公寓一模一样。我触景生情外加屁股痒,在他家里不知轻重的缠着他做了三次才和他搂着睡下,他的床单是我想象里的深灰色,我问他谁来过,他碰着我的唇,“除了我,只有你。”我好高兴,地主家的二傻子似的,抱着他亲了十分钟才肯安心睡觉。我今天没喝药,却已经很困了,快睡着的时候梦境和现实慢慢融为一体了,太虚幻境似的,我便管不住我自己,我问他,纪营,你不怕吗?他说怕什么?我指指他的心口,我们啊,纪营和纪周,我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也不是天地灵气孕育出来的,我们同一个爸同一个妈,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你射在我身体里,我舌头勾着你咬,可我们是亲兄弟啊。“不怕。”他语气很轻巧,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跟他讨论明天起床后早饭吃什么。这音调我挺乐意听,但还是找到了我在意的东西,“不怕的话,那你当初跑什么?”他果然没有再积极作答,几乎陷入了沉默,气氛安静极了,好一会,就在我快完全睡着的时候,他才避过了这个问题,另辟蹊径开口,“最怕的都已经体验过了,所以现在,天塌下来也不怕。”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好像这个答案也不比我当初希望听到的那个差。我迷糊了,整个人变得娇气,又问了个之前问过的问题,“你喜欢我吗?”他犹豫了好久,搞得我觉都吓醒了,以为我其实又被他骗了,但我接着听他说,我爱你。他说他爱我。他爱我?我从小到大,听到爱这个词总会发笑,说冷笑话一样。什么爱不爱的,你爱我我爱你的,可最后连死也死不到一起。什么爱不爱的,我一沓子钱撒下去,不爱我的会说非我不可,爱我的会振翅高飞。所以我不相信爱情,纪营大概也是这样。我当然恨他,很恨他,怎么会有人在对方最喜欢他的时候走掉哪,这不是渣出宇宙了?但我又心疼他,可能是因为我活了22年才遇到那么一位喜欢得恨不得挂起来给全世界看的人,所以到最后,原有的不甘也都会随着时间化做想念。又或许,是因为我欠着纪营,我其实从满月的时候就欠着他,我有一个由着我放肆的爸爸,他却没有可以为他抚伤的妈妈。而这个结局,是我造成的,本该就是我跟着旸羲走的,然后纪营跟着我爸,这是旸羲投硬币投出来的,她当着我们两的面,在我们还在襁褓里哇哇大叫或者安稳睡觉的时候,把我们割裂开,一个往东,一个向西。可她需要的是个安静的孩子,而我从小闹腾,领回去三天,吵的她快疯了,然后她把我带回来,她说她要换一个。我不知道我父亲当时是什么样子的,为了还能与旸羲有一点联系而把自己钟爱的孩子送走一个,以两方各自抚养一个为谈判条件,做了最愚蠢的一件事情,把自己的家业弄得四分五裂。然后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女人,像在换玩具一样换着孩子,没有一点愧疚一点伤怀地丢下我,再把从出生以来就很安静乖巧的纪营带走。我承担了双份的,不,是三份的爱,这些年活在我父亲的愧疚里,也活在他的弥补里,他几乎是溺爱着我长大的,可纪周不是,那样一个母亲,能给纪周什么样的关怀。我尚且能得到一份缺失着的爱,他却什么也没有,他只有一个空荡的大房间,不断更换的陌生保姆,与想象隔绝的世界,然后慢慢长大,独自长成这样一副不敢爱人的模样。我这些年总会想,不知道我爸做梦梦到小时候那个不爱说话不喜见人的纪营时,有没有在冷清的深夜里,跪在那张大床上掩面哭泣。而我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失眠,很多时候都在幻想我们的童年,他本该是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拿小铲子挖着后花园的土,抹着一脸灰,被我父亲纪白抱在怀里疼爱地亏欠地举高,把所有最好的东西捧在眼前。可因为我,他却在大西洋的彼岸,待在没什么人的城堡里,从窗户里孤独地望着天空中飞过的小鸟,连一点代表热闹的飞痕也无法留下。所以今天,我暂且信了。他说他爱我,我暂且信了。从纪营这样不爱世界的人口中听到我爱你,我暂且信了。我揽着他的腰,他已经好几天没喷香水了,可那股焚香却像是长在了他身上,从每个毛孔里肆意地冲撞出来,溶解点他身上那层迷惑人的伪装,我忽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喜欢那种决绝的味道。把万物点燃,把一切烧掉,在尘埃和灰烬里,做一份无关痛痒的祷告。因为他自我离开后,就一直在努力寻找着,他在这尘世里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安宁。第24章本来我屁眼疼痛戒了纪营三天,没想到他先忍不住了,直接给我找上门来。江林敲我的门,纪总,纪总来找您了。我拿起几分文件砸门上,她早已习惯,跳都不跳。“老子听你们一天天报告,跟讲鬼故事似的,什么纪总纪总的。”江林这次没规矩,也不继续征得我的同意了,直接推开门进来,把文件整理好放我桌子上,她说,纪总,您心里明镜似的,还要我报告什么啊。她盯着我脖子,我拉了拉领子,纪营就是公狗撒尿占地盘,没出息死,给我咬的一脖子红印,还怕我跑了是怎么的。江林斟酌,“纪总,明知道您今天有会,这个江子宸也太不懂规矩了,要不我去警告警告他。”警告啥啊,我早三套房打发了,人家那边转手卖了都已经换成遮瑕霜和口红了,“不是他干的。”江林瞅着我,不再斟酌,“那我要不要去警告一下季扬集团的纪总。”我脸一红,我说你早点给我滚,这个月给我买早饭的钱老子不给报销。江林也不急,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放到桌子上,她说没关系,为纪总买早饭是我的荣幸。瞧这马屁拍的,我抬下巴点了下那瓶她放下的东西,“这什么玩意。”“护手霜,天然兰花、玫瑰、海藻、紫苏、橄榄、石榴萃取精华,零添加剂,一罐四位数,它值。”“你工资是不是很高?”“这个吧,纪总就不用关心了,您只要知道我忍痛割爱,看在共事这么久的份上,恭敬地把这个送给您。”我呵呵一笑,“老子不抹这个。”“纪总,别对自己太狠。”我眉头一挑,什么玩意儿?“东西我是给了,用不用就是您的事情,如果您好另一口的话当我白操心。”我还在思索,准备下去接一下纪营,刚走出我的办公桌,门就推开了,纪营一脸风雨欲来。江林退下了,出门前毕恭毕敬看着纪营,然后回头看着我阴笑,搞得我毛毛的,只能靠着桌子镇定一下。“纪总,我们公司员工给你喂屎了?脸臭成这样。”他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亲我,语气好幽怨,为什么躲着我?“我屁眼疼啊,你看见我你能不欺负它?”他说不能,那不就结了。他另辟新径,“那底下人为什么拦我?”“你不废话吗,我堂堂一个总裁是尔等想见就见的吗?”他吸着我的舌头,他说我也是总裁。“那是我请你过来的吗?”他抵着我的额头,又露出些楚楚动人的模样,我的天,他真是找到攻克我的绝佳窍门了,这招屡试不爽是吧,我也活该,我还就他妈吃他这一套,看都看不腻。小媳妇样是有了,不过小媳妇操起人来未免太凶猛。一句话拖得长长的说,字眼起承转合弄得情歌一样,“我跟我们公司上上下下都通知了,说要是孚西的总裁过来,不准拦着,好生把人请进来,我去接,可我等了三天,你...你都没来。”这哀怨的语气配着清冷的声调,我的妈,我屁眼不知死活又为他痒。怎么跟个宝宝一样,我要是能产奶,我估计纪营得抱着我边吸边操,他绝对干得出来,还干得漂亮。我抱着他亲,抚慰孩子一样原谅他这个幼稚的行为,没办法,谁叫我欠他。他曾经因为我的几滴眼泪而失去了可以幼稚的机会,所以我有多少泪,我都可以还给他,绛珠仙草还神瑛侍者灌溉之恩,我不是林黛玉,但我可以把一生给他,或者我们,可以做两个贾宝玉。亲着亲着就变了味,他开始往我下身摸,我真是色令智昏,以前从不让这种事情影响到工作,现在居然在办公室里被他褪下了裤子。啊,从此君王不早朝。他往我穴口上抹了什么,冰凉凉还香喷喷的,我在接吻的空隙里看,他妈的原来是江林的护手霜。好个忠心护主的秘书,我得给她加奖金,五位数!我盘着他,他也解了皮带,刚准备往外掏鸡鸡,江林突然使劲敲了三下门,差点给我吓软,她说,纪总,纪总来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