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造化图小说网>都市青春>愿祈久安> 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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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1 / 1)

难道是自己错怪她了?念头一出,她便想站起身来,然而她脑子里又想起了某人给她织就的弥天大谎。从青楼到囊袋,就连这事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真是不可原谅!祁韶安都要站起来了,结果又转瞬坐了回去,她越想越委屈,索性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生闷气。微雨见状无奈摇了摇头,只好替她拉好了被子,又吹灭了烛火,轻着脚出去了。而书房里,等东绯大致说完事情的经过时,叶久脸都绿了。东绯,我想杀人。东绯莫名其妙,怪叫了一声,什么?叶久看着他的眼睛,想杀你。下一秒,她一个脑瓜崩儿直接呼到了东绯脑袋上,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你倒磕起个没完!夫人没和那个姓谢的见面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现在才说!东绯捂着脑袋,委屈巴巴,我倒是有机会说才是啊,我这不才刚插上嘴嘛。叶久气得脸疼,不,被扯的脸疼,她连忙用手扇扇风,指着窗子道:去把窗户开开,热。东绯不确定的摸了一把自己光滑的额头,热?他犹豫着起身推开了窗子,但当他看到窗户正对的那只禁闭的窗户时,微微笑了下。他闪开身,朝对面努了努嘴。叶久装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我热,热死了。东绯看着对面还亮着烛光,极其不刻意的说了句:少夫人还没睡,莫不是在等什么人呢。叶久一个咕噜爬起来,赞同的指了指东绯,绯哥说的有道理,我去问问看。叶久兴冲冲的拉开门,然而就在此时,两人眼睁睁看着对面的烛火突然灭了灭了了东绯僵硬的转过头,怯声道:可可能是少夫人已经等到了?叶久深吸一口气,一把关上了房门,看着东绯,目露凶光:你给我死。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扎刀小分队呢,一起拆cp啊(疯狂鸡叫)第224章 一门之隔东绯缩了缩脖子,正巧透过窗子看到对面微雨出来,便偷偷比了个手势。微雨见状轻步来到窗前,朝他摇了摇头,又比了一个睡觉的姿势。东绯嘴角僵了一下,下意识转过头,结果发现他家公子正斜眼盯着自己。睡了?东绯转了转眼珠,有些尴尬,啊睡,睡了叶久闻言收回了目光,手摸在门拴上,垂着眸沉默不语。微雨见东绯举止有些怪异,便用眼神询问他,东绯见状偷摸着摆摆手,让她先离开。微雨有些摸不到头脑,但还是没多问,示意东绯照顾好叶久,便转身走了。等微雨走后,东绯看着站在门前一动不动的叶久,局促的攥了攥手指,开口道:那个公子,少夫人消了气就好了,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哎?东绯眼瞅着叶久突然转过头往里间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见叶久端着一只绣筐回到了自己面前。公公子?东绯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有些发傻,一时愣在原地。叶久也没理会他,挑了个合适的位置,便盘腿坐下,在绣筐里摸索。东绯看着脚边团着一坨的叶久,满脑袋问号:不是公子,你要是绣花也行,干嘛坐地上啊,这风寒露重的,难免染上风寒。叶久闻言往左边瞟了一眼,随意答了句:凉快。东绯没脾气了,索性跟着坐到了叶久的旁边,公子,你没事绣花做甚?叶久头也没抬:要你管。东绯噎了一下,也懒得再管她,身体后仰靠在了架子上,直到他抬起头,透过面前的窗子瞟到对面那一扇窗时,忽得明白过来。他看了一眼低着头穿针的叶久,轻笑了一声:确实是个好位置。韶儿,咱家今年这海棠开的极好,明儿让绮瑶来摘一些,做了棠花饼如何,你不是最爱吃嘛。兄长,你若是嘴馋直说便是,何苦拿我当借口。哈哈哈不愧是我妹子,还是你懂哥哥。说起来,谢兄倒是有些时日没来了,韶儿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他做何事与我何干,兄长你怕是不想吃棠花饼了。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哈哈祁韶安仰头望着头顶红蕊白花的海棠,满天飘舞着花瓣,一时间眼前都是粉红光影。脚底下那凸起树根的触感简直不要太真实,她一时间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只想伸手去触摸那树干。而指尖即将碰上粗糙树皮的前一刻,她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仆人惊慌的喊声:官兵来抓人了,快从后门跑啊!来人,都给我拿下!啊官爷饶命!饶命!祁韶安霎时转头,只见庭院里已经是人仰马翻,乱成了一锅粥,仆人们四散叫喊,一群官兵模样的人到处抓人。王管家吴婶清芷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从她面前闪过,又被押解着跪在地上,祁韶安眼里慢慢蓄起了泪意。直到她看到娘亲被官兵扭了出来,她心头的酸痛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娘她朝着祁夫人走了两步,只见着她的娘亲径直从自己身上穿了过去。你放开韶儿!混蛋!来人,给我把他拿下!死到临头还如此猖狂,我告诉你,你们靠山都已经自顾不暇了,现在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们!你们给我放开她兄长!!你们住手啊!啊祁韶安猛然坐起,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她大口喘息着。娘亲兄长祁韶安微微张口,声音带着些许哭腔,身子不停的颤抖。眼前昏黑一片,借着透过窗子的微弱月光,祁韶安勉强看清了屋子里的样子。她不是在祁府,而是在侯府。对,侯府!祁韶安下意识往旁边摸,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阿久,我下一秒,她身体僵住了。触手之处,一片冰凉。祁韶安缓缓转过头,看着身侧空无一物,许久没有回过神来。她怎么忘了,今天自己和阿久吵架了。阿久,没有回来。祁韶安手指微微弯曲,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锦被上,她瘪了瘪嘴,一时不知道是痛还是委屈,只觉得心口涩涩发紧。她呆坐了片刻,轻轻挪动身体,退到了床最里面的角落里。她慢慢蜷缩起来,把头埋在了膝盖里,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已经许久未曾梦到这样的场景了,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勇敢的迈过了那一道坎。然而没有。那些缠绕在自己心底的梦魇,只不过是被现实的美好所掩盖,被阿久的温暖所埋藏罢了。而一旦离开了阿久,自己什么也不是。祁韶安死死地抓着肩膀的衣衫,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方才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都能听到自己心撕裂的声音。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任由面前的一切肆意的发生,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韶安只觉胸口憋闷至极,她张口呼吸着,而眼泪挣脱眼皮涓涓流下。身旁淡淡的檀香传来,祁韶安微微抬眸,一只熟悉的软枕映入眼帘。她缓缓伸出手,把它拿了过来,轻轻抱在了怀里。屋子里依旧黑漆漆的,隐有低泣呜咽之声,混在了虫鸣之中。翌日清早,叶久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抬头看了眼窗外,对面的窗子依旧紧闭着,也没有人进去送水洗漱。那屋子一宿没有亮起烛火,想是睡得还安稳吧。叶久摸了摸手里的东西,唇角笑了一下。没想到小丫头生气起来,倒是能睡好了。她咬断针线,爬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就见东绯毫无形象的歪在地上睡得正熟。叶久无奈摇头,从旁边扯过一条小毯盖在他身上,转身拉开了房门。院子里,荷漾正洒扫着院子,见到叶久,便弯身行了个礼。叶久微微颔首,接着目光落在了卧房的门上,眉头微蹙。她叹了口气,明明自己也被冤枉了,怎么搞的她罪无可赦一样。瞅瞅这拒之门外的模样,她怎么想怎么憋屈。公子,公子!叶久脚刚迈在台阶上,正纠结着要不要直接进去算了,结果就听见南渊急急忙忙的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南渊边跑边说:公子,宫里来人了,请您进宫一趟。叶久看了看自己即将摸到门框的手,微微叹了口气。去套车吧。叶久望了一眼房门,随后跟上了南渊的步伐。而仅一门之隔,祁韶安光着脚站在门前,放在门栓上的手缓缓垂了下来。朝元殿。楚时慎和叶久大眼瞪小眼,整个殿都安安静静的。你这脸怎么弄的,撞鬼了?叶久翻了个白眼,没事,撞门框子了。楚时慎眼中带着点深意,挑了挑眉,门框子?莫不是吏部尚书家的门框子?叶久一瞬间瞪大了双眼,不是吧陛下,这才一晚上你就知道了!楚时慎轻哼了一声:怎么,用不用我帮你叶久看着楚时慎一脸感兴趣的模样,连忙摆手,别,一点小事,我自己解决。楚时慎点了点头,也是,不过你现在身为侯爷,一举一动都是朝廷的脸面,好歹注意一下形象,你瞅瞅,这都已经有言官递折子上来了。叶久长叹一口气,哦,我知道了。楚时慎闻言有些怪异,今天怎么这么蔫,不像你啊。叶久瞟了他一眼,陛下找我来就为了听八卦?楚时慎无奈一笑,也只有你敢与我这么说话。叶久愣了一下,看了看左手,又看了看右手,随后蹩脚的抱了个拳:不然这样?楚时慎朗笑一声,起身给她递了个折子,你还是维持原样吧,我也舒坦。叶久接过折子,心情无比的复杂。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楚时慎一脸来瞧瞧,这是什么好东西的表情,这么久的职场经验告诉她,通常这种情况,一准没好事。她木着脸拉开,只见上面工整小字密密麻麻一整页,她看完以后眼睛都睁的溜圆。楚时慎看着她的表情,勾了勾唇,说吧,想要什么赏赐。叶久还没从折子里的惊讶中回过神,转身就掉进了楚时慎的惊喜之中。此次漠北一役,你居功甚伟,若不是你那闪电军横扫他们塔尔族后翼,逼得前线的大军不得不回防,恐怕这一战还要持续很久啊。叶久也没想到这个方法会这么有效果,折子上写到塔尔族已经退到了水阙城,也就是最初他们攻占的地方。照这么算来,没多久塔尔族就可以彻底回自己老窝去了。叶久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舒心地笑,她看了一眼楚时慎,忽得问了一句:刚才陛下说的,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楚时慎警惕的看着她,你想要小八没门。叶久嘴角抽搐了一下,陛下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她抿了抿唇,抬头望向了楚时慎,正色道:我想向陛下讨条命。楚时慎愣了一下,随后弯了弯唇角,你倒是会给自己留退路。叶久闻言但笑不语。她确实是留了退路,只不过不是自己的退路。楚时慎左右看了看,随手拎起一只玉扇坠,给叶久递了过去。以后你可以凭此,救一人性命。他随后又笑了下,至于给谁,你自己看着办。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提着狗头来了。(可怜巴巴)第225章 事端叶久轻轻握了一下手里的玉扇坠,随后收在袖口里,躬身行礼,多谢陛下。楚时慎深望了她一眼,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缓缓说了句:你是第一个,敢从我这里讨免死令牌的人。叶久闻言一惊,拱手的姿势还没放下转瞬又弯了下去。她刚才张口的时候心里就怀了忐忑,哪一个帝王也不希望自己身边的臣子有保命符在手,如若臣子心怀不轨,那最后连杀他的理由都没有。而楚时慎能这样痛快地答应她,确实已经是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待遇。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人。楚时慎见她紧张起来,便摆了摆手,若真有那么一天,只希望你莫要与我为难。说罢,他没有给叶久多思的机会,便换掉了话题,今日让你前来,还有一件要事。魏总管已经调回宫中,你寻个机会去问问吧。阿久,没有回来。祁韶安手指微微弯曲,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锦被上,她瘪了瘪嘴,一时不知道是痛还是委屈,只觉得心口涩涩发紧。她呆坐了片刻,轻轻挪动身体,退到了床最里面的角落里。她慢慢蜷缩起来,把头埋在了膝盖里,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已经许久未曾梦到这样的场景了,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勇敢的迈过了那一道坎。然而没有。那些缠绕在自己心底的梦魇,只不过是被现实的美好所掩盖,被阿久的温暖所埋藏罢了。而一旦离开了阿久,自己什么也不是。祁韶安死死地抓着肩膀的衣衫,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方才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都能听到自己心撕裂的声音。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任由面前的一切肆意的发生,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韶安只觉胸口憋闷至极,她张口呼吸着,而眼泪挣脱眼皮涓涓流下。身旁淡淡的檀香传来,祁韶安微微抬眸,一只熟悉的软枕映入眼帘。她缓缓伸出手,把它拿了过来,轻轻抱在了怀里。屋子里依旧黑漆漆的,隐有低泣呜咽之声,混在了虫鸣之中。翌日清早,叶久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抬头看了眼窗外,对面的窗子依旧紧闭着,也没有人进去送水洗漱。那屋子一宿没有亮起烛火,想是睡得还安稳吧。叶久摸了摸手里的东西,唇角笑了一下。没想到小丫头生气起来,倒是能睡好了。她咬断针线,爬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就见东绯毫无形象的歪在地上睡得正熟。叶久无奈摇头,从旁边扯过一条小毯盖在他身上,转身拉开了房门。院子里,荷漾正洒扫着院子,见到叶久,便弯身行了个礼。叶久微微颔首,接着目光落在了卧房的门上,眉头微蹙。她叹了口气,明明自己也被冤枉了,怎么搞的她罪无可赦一样。瞅瞅这拒之门外的模样,她怎么想怎么憋屈。公子,公子!叶久脚刚迈在台阶上,正纠结着要不要直接进去算了,结果就听见南渊急急忙忙的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南渊边跑边说:公子,宫里来人了,请您进宫一趟。叶久看了看自己即将摸到门框的手,微微叹了口气。去套车吧。叶久望了一眼房门,随后跟上了南渊的步伐。而仅一门之隔,祁韶安光着脚站在门前,放在门栓上的手缓缓垂了下来。朝元殿。楚时慎和叶久大眼瞪小眼,整个殿都安安静静的。你这脸怎么弄的,撞鬼了?叶久翻了个白眼,没事,撞门框子了。楚时慎眼中带着点深意,挑了挑眉,门框子?莫不是吏部尚书家的门框子?叶久一瞬间瞪大了双眼,不是吧陛下,这才一晚上你就知道了!楚时慎轻哼了一声:怎么,用不用我帮你叶久看着楚时慎一脸感兴趣的模样,连忙摆手,别,一点小事,我自己解决。楚时慎点了点头,也是,不过你现在身为侯爷,一举一动都是朝廷的脸面,好歹注意一下形象,你瞅瞅,这都已经有言官递折子上来了。叶久长叹一口气,哦,我知道了。楚时慎闻言有些怪异,今天怎么这么蔫,不像你啊。叶久瞟了他一眼,陛下找我来就为了听八卦?楚时慎无奈一笑,也只有你敢与我这么说话。叶久愣了一下,看了看左手,又看了看右手,随后蹩脚的抱了个拳:不然这样?楚时慎朗笑一声,起身给她递了个折子,你还是维持原样吧,我也舒坦。叶久接过折子,心情无比的复杂。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楚时慎一脸来瞧瞧,这是什么好东西的表情,这么久的职场经验告诉她,通常这种情况,一准没好事。她木着脸拉开,只见上面工整小字密密麻麻一整页,她看完以后眼睛都睁的溜圆。楚时慎看着她的表情,勾了勾唇,说吧,想要什么赏赐。叶久还没从折子里的惊讶中回过神,转身就掉进了楚时慎的惊喜之中。此次漠北一役,你居功甚伟,若不是你那闪电军横扫他们塔尔族后翼,逼得前线的大军不得不回防,恐怕这一战还要持续很久啊。叶久也没想到这个方法会这么有效果,折子上写到塔尔族已经退到了水阙城,也就是最初他们攻占的地方。照这么算来,没多久塔尔族就可以彻底回自己老窝去了。叶久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舒心地笑,她看了一眼楚时慎,忽得问了一句:刚才陛下说的,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楚时慎警惕的看着她,你想要小八没门。叶久嘴角抽搐了一下,陛下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她抿了抿唇,抬头望向了楚时慎,正色道:我想向陛下讨条命。楚时慎愣了一下,随后弯了弯唇角,你倒是会给自己留退路。叶久闻言但笑不语。她确实是留了退路,只不过不是自己的退路。楚时慎左右看了看,随手拎起一只玉扇坠,给叶久递了过去。以后你可以凭此,救一人性命。他随后又笑了下,至于给谁,你自己看着办。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提着狗头来了。(可怜巴巴)第225章 事端叶久轻轻握了一下手里的玉扇坠,随后收在袖口里,躬身行礼,多谢陛下。楚时慎深望了她一眼,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缓缓说了句:你是第一个,敢从我这里讨免死令牌的人。叶久闻言一惊,拱手的姿势还没放下转瞬又弯了下去。她刚才张口的时候心里就怀了忐忑,哪一个帝王也不希望自己身边的臣子有保命符在手,如若臣子心怀不轨,那最后连杀他的理由都没有。而楚时慎能这样痛快地答应她,确实已经是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待遇。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人。楚时慎见她紧张起来,便摆了摆手,若真有那么一天,只希望你莫要与我为难。说罢,他没有给叶久多思的机会,便换掉了话题,今日让你前来,还有一件要事。魏总管已经调回宫中,你寻个机会去问问吧。阿久,没有回来。祁韶安手指微微弯曲,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锦被上,她瘪了瘪嘴,一时不知道是痛还是委屈,只觉得心口涩涩发紧。她呆坐了片刻,轻轻挪动身体,退到了床最里面的角落里。她慢慢蜷缩起来,把头埋在了膝盖里,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已经许久未曾梦到这样的场景了,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勇敢的迈过了那一道坎。然而没有。那些缠绕在自己心底的梦魇,只不过是被现实的美好所掩盖,被阿久的温暖所埋藏罢了。而一旦离开了阿久,自己什么也不是。祁韶安死死地抓着肩膀的衣衫,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方才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都能听到自己心撕裂的声音。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任由面前的一切肆意的发生,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韶安只觉胸口憋闷至极,她张口呼吸着,而眼泪挣脱眼皮涓涓流下。身旁淡淡的檀香传来,祁韶安微微抬眸,一只熟悉的软枕映入眼帘。她缓缓伸出手,把它拿了过来,轻轻抱在了怀里。屋子里依旧黑漆漆的,隐有低泣呜咽之声,混在了虫鸣之中。翌日清早,叶久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抬头看了眼窗外,对面的窗子依旧紧闭着,也没有人进去送水洗漱。那屋子一宿没有亮起烛火,想是睡得还安稳吧。叶久摸了摸手里的东西,唇角笑了一下。没想到小丫头生气起来,倒是能睡好了。她咬断针线,爬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就见东绯毫无形象的歪在地上睡得正熟。叶久无奈摇头,从旁边扯过一条小毯盖在他身上,转身拉开了房门。院子里,荷漾正洒扫着院子,见到叶久,便弯身行了个礼。叶久微微颔首,接着目光落在了卧房的门上,眉头微蹙。她叹了口气,明明自己也被冤枉了,怎么搞的她罪无可赦一样。瞅瞅这拒之门外的模样,她怎么想怎么憋屈。公子,公子!叶久脚刚迈在台阶上,正纠结着要不要直接进去算了,结果就听见南渊急急忙忙的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南渊边跑边说:公子,宫里来人了,请您进宫一趟。叶久看了看自己即将摸到门框的手,微微叹了口气。去套车吧。叶久望了一眼房门,随后跟上了南渊的步伐。而仅一门之隔,祁韶安光着脚站在门前,放在门栓上的手缓缓垂了下来。朝元殿。楚时慎和叶久大眼瞪小眼,整个殿都安安静静的。你这脸怎么弄的,撞鬼了?叶久翻了个白眼,没事,撞门框子了。楚时慎眼中带着点深意,挑了挑眉,门框子?莫不是吏部尚书家的门框子?叶久一瞬间瞪大了双眼,不是吧陛下,这才一晚上你就知道了!楚时慎轻哼了一声:怎么,用不用我帮你叶久看着楚时慎一脸感兴趣的模样,连忙摆手,别,一点小事,我自己解决。楚时慎点了点头,也是,不过你现在身为侯爷,一举一动都是朝廷的脸面,好歹注意一下形象,你瞅瞅,这都已经有言官递折子上来了。叶久长叹一口气,哦,我知道了。楚时慎闻言有些怪异,今天怎么这么蔫,不像你啊。叶久瞟了他一眼,陛下找我来就为了听八卦?楚时慎无奈一笑,也只有你敢与我这么说话。叶久愣了一下,看了看左手,又看了看右手,随后蹩脚的抱了个拳:不然这样?楚时慎朗笑一声,起身给她递了个折子,你还是维持原样吧,我也舒坦。叶久接过折子,心情无比的复杂。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楚时慎一脸来瞧瞧,这是什么好东西的表情,这么久的职场经验告诉她,通常这种情况,一准没好事。她木着脸拉开,只见上面工整小字密密麻麻一整页,她看完以后眼睛都睁的溜圆。楚时慎看着她的表情,勾了勾唇,说吧,想要什么赏赐。叶久还没从折子里的惊讶中回过神,转身就掉进了楚时慎的惊喜之中。此次漠北一役,你居功甚伟,若不是你那闪电军横扫他们塔尔族后翼,逼得前线的大军不得不回防,恐怕这一战还要持续很久啊。叶久也没想到这个方法会这么有效果,折子上写到塔尔族已经退到了水阙城,也就是最初他们攻占的地方。照这么算来,没多久塔尔族就可以彻底回自己老窝去了。叶久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舒心地笑,她看了一眼楚时慎,忽得问了一句:刚才陛下说的,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楚时慎警惕的看着她,你想要小八没门。叶久嘴角抽搐了一下,陛下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她抿了抿唇,抬头望向了楚时慎,正色道:我想向陛下讨条命。楚时慎愣了一下,随后弯了弯唇角,你倒是会给自己留退路。叶久闻言但笑不语。她确实是留了退路,只不过不是自己的退路。楚时慎左右看了看,随手拎起一只玉扇坠,给叶久递了过去。以后你可以凭此,救一人性命。他随后又笑了下,至于给谁,你自己看着办。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提着狗头来了。(可怜巴巴)第225章 事端叶久轻轻握了一下手里的玉扇坠,随后收在袖口里,躬身行礼,多谢陛下。楚时慎深望了她一眼,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缓缓说了句:你是第一个,敢从我这里讨免死令牌的人。叶久闻言一惊,拱手的姿势还没放下转瞬又弯了下去。她刚才张口的时候心里就怀了忐忑,哪一个帝王也不希望自己身边的臣子有保命符在手,如若臣子心怀不轨,那最后连杀他的理由都没有。而楚时慎能这样痛快地答应她,确实已经是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待遇。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人。楚时慎见她紧张起来,便摆了摆手,若真有那么一天,只希望你莫要与我为难。说罢,他没有给叶久多思的机会,便换掉了话题,今日让你前来,还有一件要事。魏总管已经调回宫中,你寻个机会去问问吧。阿久,没有回来。祁韶安手指微微弯曲,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锦被上,她瘪了瘪嘴,一时不知道是痛还是委屈,只觉得心口涩涩发紧。她呆坐了片刻,轻轻挪动身体,退到了床最里面的角落里。她慢慢蜷缩起来,把头埋在了膝盖里,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已经许久未曾梦到这样的场景了,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勇敢的迈过了那一道坎。然而没有。那些缠绕在自己心底的梦魇,只不过是被现实的美好所掩盖,被阿久的温暖所埋藏罢了。而一旦离开了阿久,自己什么也不是。祁韶安死死地抓着肩膀的衣衫,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方才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都能听到自己心撕裂的声音。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任由面前的一切肆意的发生,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韶安只觉胸口憋闷至极,她张口呼吸着,而眼泪挣脱眼皮涓涓流下。身旁淡淡的檀香传来,祁韶安微微抬眸,一只熟悉的软枕映入眼帘。她缓缓伸出手,把它拿了过来,轻轻抱在了怀里。屋子里依旧黑漆漆的,隐有低泣呜咽之声,混在了虫鸣之中。翌日清早,叶久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抬头看了眼窗外,对面的窗子依旧紧闭着,也没有人进去送水洗漱。那屋子一宿没有亮起烛火,想是睡得还安稳吧。叶久摸了摸手里的东西,唇角笑了一下。没想到小丫头生气起来,倒是能睡好了。她咬断针线,爬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就见东绯毫无形象的歪在地上睡得正熟。叶久无奈摇头,从旁边扯过一条小毯盖在他身上,转身拉开了房门。院子里,荷漾正洒扫着院子,见到叶久,便弯身行了个礼。叶久微微颔首,接着目光落在了卧房的门上,眉头微蹙。她叹了口气,明明自己也被冤枉了,怎么搞的她罪无可赦一样。瞅瞅这拒之门外的模样,她怎么想怎么憋屈。公子,公子!叶久脚刚迈在台阶上,正纠结着要不要直接进去算了,结果就听见南渊急急忙忙的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南渊边跑边说:公子,宫里来人了,请您进宫一趟。叶久看了看自己即将摸到门框的手,微微叹了口气。去套车吧。叶久望了一眼房门,随后跟上了南渊的步伐。而仅一门之隔,祁韶安光着脚站在门前,放在门栓上的手缓缓垂了下来。朝元殿。楚时慎和叶久大眼瞪小眼,整个殿都安安静静的。你这脸怎么弄的,撞鬼了?叶久翻了个白眼,没事,撞门框子了。楚时慎眼中带着点深意,挑了挑眉,门框子?莫不是吏部尚书家的门框子?叶久一瞬间瞪大了双眼,不是吧陛下,这才一晚上你就知道了!楚时慎轻哼了一声:怎么,用不用我帮你叶久看着楚时慎一脸感兴趣的模样,连忙摆手,别,一点小事,我自己解决。楚时慎点了点头,也是,不过你现在身为侯爷,一举一动都是朝廷的脸面,好歹注意一下形象,你瞅瞅,这都已经有言官递折子上来了。叶久长叹一口气,哦,我知道了。楚时慎闻言有些怪异,今天怎么这么蔫,不像你啊。叶久瞟了他一眼,陛下找我来就为了听八卦?楚时慎无奈一笑,也只有你敢与我这么说话。叶久愣了一下,看了看左手,又看了看右手,随后蹩脚的抱了个拳:不然这样?楚时慎朗笑一声,起身给她递了个折子,你还是维持原样吧,我也舒坦。叶久接过折子,心情无比的复杂。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楚时慎一脸来瞧瞧,这是什么好东西的表情,这么久的职场经验告诉她,通常这种情况,一准没好事。她木着脸拉开,只见上面工整小字密密麻麻一整页,她看完以后眼睛都睁的溜圆。楚时慎看着她的表情,勾了勾唇,说吧,想要什么赏赐。叶久还没从折子里的惊讶中回过神,转身就掉进了楚时慎的惊喜之中。此次漠北一役,你居功甚伟,若不是你那闪电军横扫他们塔尔族后翼,逼得前线的大军不得不回防,恐怕这一战还要持续很久啊。叶久也没想到这个方法会这么有效果,折子上写到塔尔族已经退到了水阙城,也就是最初他们攻占的地方。照这么算来,没多久塔尔族就可以彻底回自己老窝去了。叶久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舒心地笑,她看了一眼楚时慎,忽得问了一句:刚才陛下说的,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楚时慎警惕的看着她,你想要小八没门。叶久嘴角抽搐了一下,陛下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她抿了抿唇,抬头望向了楚时慎,正色道:我想向陛下讨条命。楚时慎愣了一下,随后弯了弯唇角,你倒是会给自己留退路。叶久闻言但笑不语。她确实是留了退路,只不过不是自己的退路。楚时慎左右看了看,随手拎起一只玉扇坠,给叶久递了过去。以后你可以凭此,救一人性命。他随后又笑了下,至于给谁,你自己看着办。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提着狗头来了。(可怜巴巴)第225章 事端叶久轻轻握了一下手里的玉扇坠,随后收在袖口里,躬身行礼,多谢陛下。楚时慎深望了她一眼,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缓缓说了句:你是第一个,敢从我这里讨免死令牌的人。叶久闻言一惊,拱手的姿势还没放下转瞬又弯了下去。她刚才张口的时候心里就怀了忐忑,哪一个帝王也不希望自己身边的臣子有保命符在手,如若臣子心怀不轨,那最后连杀他的理由都没有。而楚时慎能这样痛快地答应她,确实已经是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待遇。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人。楚时慎见她紧张起来,便摆了摆手,若真有那么一天,只希望你莫要与我为难。说罢,他没有给叶久多思的机会,便换掉了话题,今日让你前来,还有一件要事。魏总管已经调回宫中,你寻个机会去问问吧。阿久,没有回来。祁韶安手指微微弯曲,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锦被上,她瘪了瘪嘴,一时不知道是痛还是委屈,只觉得心口涩涩发紧。她呆坐了片刻,轻轻挪动身体,退到了床最里面的角落里。她慢慢蜷缩起来,把头埋在了膝盖里,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已经许久未曾梦到这样的场景了,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勇敢的迈过了那一道坎。然而没有。那些缠绕在自己心底的梦魇,只不过是被现实的美好所掩盖,被阿久的温暖所埋藏罢了。而一旦离开了阿久,自己什么也不是。祁韶安死死地抓着肩膀的衣衫,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方才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都能听到自己心撕裂的声音。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任由面前的一切肆意的发生,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韶安只觉胸口憋闷至极,她张口呼吸着,而眼泪挣脱眼皮涓涓流下。身旁淡淡的檀香传来,祁韶安微微抬眸,一只熟悉的软枕映入眼帘。她缓缓伸出手,把它拿了过来,轻轻抱在了怀里。屋子里依旧黑漆漆的,隐有低泣呜咽之声,混在了虫鸣之中。翌日清早,叶久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抬头看了眼窗外,对面的窗子依旧紧闭着,也没有人进去送水洗漱。那屋子一宿没有亮起烛火,想是睡得还安稳吧。叶久摸了摸手里的东西,唇角笑了一下。没想到小丫头生气起来,倒是能睡好了。她咬断针线,爬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就见东绯毫无形象的歪在地上睡得正熟。叶久无奈摇头,从旁边扯过一条小毯盖在他身上,转身拉开了房门。院子里,荷漾正洒扫着院子,见到叶久,便弯身行了个礼。叶久微微颔首,接着目光落在了卧房的门上,眉头微蹙。她叹了口气,明明自己也被冤枉了,怎么搞的她罪无可赦一样。瞅瞅这拒之门外的模样,她怎么想怎么憋屈。公子,公子!叶久脚刚迈在台阶上,正纠结着要不要直接进去算了,结果就听见南渊急急忙忙的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南渊边跑边说:公子,宫里来人了,请您进宫一趟。叶久看了看自己即将摸到门框的手,微微叹了口气。去套车吧。叶久望了一眼房门,随后跟上了南渊的步伐。而仅一门之隔,祁韶安光着脚站在门前,放在门栓上的手缓缓垂了下来。朝元殿。楚时慎和叶久大眼瞪小眼,整个殿都安安静静的。你这脸怎么弄的,撞鬼了?叶久翻了个白眼,没事,撞门框子了。楚时慎眼中带着点深意,挑了挑眉,门框子?莫不是吏部尚书家的门框子?叶久一瞬间瞪大了双眼,不是吧陛下,这才一晚上你就知道了!楚时慎轻哼了一声:怎么,用不用我帮你叶久看着楚时慎一脸感兴趣的模样,连忙摆手,别,一点小事,我自己解决。楚时慎点了点头,也是,不过你现在身为侯爷,一举一动都是朝廷的脸面,好歹注意一下形象,你瞅瞅,这都已经有言官递折子上来了。叶久长叹一口气,哦,我知道了。楚时慎闻言有些怪异,今天怎么这么蔫,不像你啊。叶久瞟了他一眼,陛下找我来就为了听八卦?楚时慎无奈一笑,也只有你敢与我这么说话。叶久愣了一下,看了看左手,又看了看右手,随后蹩脚的抱了个拳:不然这样?楚时慎朗笑一声,起身给她递了个折子,你还是维持原样吧,我也舒坦。叶久接过折子,心情无比的复杂。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楚时慎一脸来瞧瞧,这是什么好东西的表情,这么久的职场经验告诉她,通常这种情况,一准没好事。她木着脸拉开,只见上面工整小字密密麻麻一整页,她看完以后眼睛都睁的溜圆。楚时慎看着她的表情,勾了勾唇,说吧,想要什么赏赐。叶久还没从折子里的惊讶中回过神,转身就掉进了楚时慎的惊喜之中。此次漠北一役,你居功甚伟,若不是你那闪电军横扫他们塔尔族后翼,逼得前线的大军不得不回防,恐怕这一战还要持续很久啊。叶久也没想到这个方法会这么有效果,折子上写到塔尔族已经退到了水阙城,也就是最初他们攻占的地方。照这么算来,没多久塔尔族就可以彻底回自己老窝去了。叶久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舒心地笑,她看了一眼楚时慎,忽得问了一句:刚才陛下说的,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楚时慎警惕的看着她,你想要小八没门。叶久嘴角抽搐了一下,陛下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她抿了抿唇,抬头望向了楚时慎,正色道:我想向陛下讨条命。楚时慎愣了一下,随后弯了弯唇角,你倒是会给自己留退路。叶久闻言但笑不语。她确实是留了退路,只不过不是自己的退路。楚时慎左右看了看,随手拎起一只玉扇坠,给叶久递了过去。以后你可以凭此,救一人性命。他随后又笑了下,至于给谁,你自己看着办。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提着狗头来了。(可怜巴巴)第225章 事端叶久轻轻握了一下手里的玉扇坠,随后收在袖口里,躬身行礼,多谢陛下。楚时慎深望了她一眼,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缓缓说了句:你是第一个,敢从我这里讨免死令牌的人。叶久闻言一惊,拱手的姿势还没放下转瞬又弯了下去。她刚才张口的时候心里就怀了忐忑,哪一个帝王也不希望自己身边的臣子有保命符在手,如若臣子心怀不轨,那最后连杀他的理由都没有。而楚时慎能这样痛快地答应她,确实已经是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待遇。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人。楚时慎见她紧张起来,便摆了摆手,若真有那么一天,只希望你莫要与我为难。说罢,他没有给叶久多思的机会,便换掉了话题,今日让你前来,还有一件要事。魏总管已经调回宫中,你寻个机会去问问吧。阿久,没有回来。祁韶安手指微微弯曲,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锦被上,她瘪了瘪嘴,一时不知道是痛还是委屈,只觉得心口涩涩发紧。她呆坐了片刻,轻轻挪动身体,退到了床最里面的角落里。她慢慢蜷缩起来,把头埋在了膝盖里,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已经许久未曾梦到这样的场景了,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勇敢的迈过了那一道坎。然而没有。那些缠绕在自己心底的梦魇,只不过是被现实的美好所掩盖,被阿久的温暖所埋藏罢了。而一旦离开了阿久,自己什么也不是。祁韶安死死地抓着肩膀的衣衫,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方才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都能听到自己心撕裂的声音。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任由面前的一切肆意的发生,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韶安只觉胸口憋闷至极,她张口呼吸着,而眼泪挣脱眼皮涓涓流下。身旁淡淡的檀香传来,祁韶安微微抬眸,一只熟悉的软枕映入眼帘。她缓缓伸出手,把它拿了过来,轻轻抱在了怀里。屋子里依旧黑漆漆的,隐有低泣呜咽之声,混在了虫鸣之中。翌日清早,叶久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抬头看了眼窗外,对面的窗子依旧紧闭着,也没有人进去送水洗漱。那屋子一宿没有亮起烛火,想是睡得还安稳吧。叶久摸了摸手里的东西,唇角笑了一下。没想到小丫头生气起来,倒是能睡好了。她咬断针线,爬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就见东绯毫无形象的歪在地上睡得正熟。叶久无奈摇头,从旁边扯过一条小毯盖在他身上,转身拉开了房门。院子里,荷漾正洒扫着院子,见到叶久,便弯身行了个礼。叶久微微颔首,接着目光落在了卧房的门上,眉头微蹙。她叹了口气,明明自己也被冤枉了,怎么搞的她罪无可赦一样。瞅瞅这拒之门外的模样,她怎么想怎么憋屈。公子,公子!叶久脚刚迈在台阶上,正纠结着要不要直接进去算了,结果就听见南渊急急忙忙的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南渊边跑边说:公子,宫里来人了,请您进宫一趟。叶久看了看自己即将摸到门框的手,微微叹了口气。去套车吧。叶久望了一眼房门,随后跟上了南渊的步伐。而仅一门之隔,祁韶安光着脚站在门前,放在门栓上的手缓缓垂了下来。朝元殿。楚时慎和叶久大眼瞪小眼,整个殿都安安静静的。你这脸怎么弄的,撞鬼了?叶久翻了个白眼,没事,撞门框子了。楚时慎眼中带着点深意,挑了挑眉,门框子?莫不是吏部尚书家的门框子?叶久一瞬间瞪大了双眼,不是吧陛下,这才一晚上你就知道了!楚时慎轻哼了一声:怎么,用不用我帮你叶久看着楚时慎一脸感兴趣的模样,连忙摆手,别,一点小事,我自己解决。楚时慎点了点头,也是,不过你现在身为侯爷,一举一动都是朝廷的脸面,好歹注意一下形象,你瞅瞅,这都已经有言官递折子上来了。叶久长叹一口气,哦,我知道了。楚时慎闻言有些怪异,今天怎么这么蔫,不像你啊。叶久瞟了他一眼,陛下找我来就为了听八卦?楚时慎无奈一笑,也只有你敢与我这么说话。叶久愣了一下,看了看左手,又看了看右手,随后蹩脚的抱了个拳:不然这样?楚时慎朗笑一声,起身给她递了个折子,你还是维持原样吧,我也舒坦。叶久接过折子,心情无比的复杂。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楚时慎一脸来瞧瞧,这是什么好东西的表情,这么久的职场经验告诉她,通常这种情况,一准没好事。她木着脸拉开,只见上面工整小字密密麻麻一整页,她看完以后眼睛都睁的溜圆。楚时慎看着她的表情,勾了勾唇,说吧,想要什么赏赐。叶久还没从折子里的惊讶中回过神,转身就掉进了楚时慎的惊喜之中。此次漠北一役,你居功甚伟,若不是你那闪电军横扫他们塔尔族后翼,逼得前线的大军不得不回防,恐怕这一战还要持续很久啊。叶久也没想到这个方法会这么有效果,折子上写到塔尔族已经退到了水阙城,也就是最初他们攻占的地方。照这么算来,没多久塔尔族就可以彻底回自己老窝去了。叶久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舒心地笑,她看了一眼楚时慎,忽得问了一句:刚才陛下说的,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楚时慎警惕的看着她,你想要小八没门。叶久嘴角抽搐了一下,陛下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她抿了抿唇,抬头望向了楚时慎,正色道:我想向陛下讨条命。楚时慎愣了一下,随后弯了弯唇角,你倒是会给自己留退路。叶久闻言但笑不语。她确实是留了退路,只不过不是自己的退路。楚时慎左右看了看,随手拎起一只玉扇坠,给叶久递了过去。以后你可以凭此,救一人性命。他随后又笑了下,至于给谁,你自己看着办。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提着狗头来了。(可怜巴巴)第225章 事端叶久轻轻握了一下手里的玉扇坠,随后收在袖口里,躬身行礼,多谢陛下。楚时慎深望了她一眼,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缓缓说了句:你是第一个,敢从我这里讨免死令牌的人。叶久闻言一惊,拱手的姿势还没放下转瞬又弯了下去。她刚才张口的时候心里就怀了忐忑,哪一个帝王也不希望自己身边的臣子有保命符在手,如若臣子心怀不轨,那最后连杀他的理由都没有。而楚时慎能这样痛快地答应她,确实已经是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待遇。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人。楚时慎见她紧张起来,便摆了摆手,若真有那么一天,只希望你莫要与我为难。说罢,他没有给叶久多思的机会,便换掉了话题,今日让你前来,还有一件要事。魏总管已经调回宫中,你寻个机会去问问吧。阿久,没有回来。祁韶安手指微微弯曲,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锦被上,她瘪了瘪嘴,一时不知道是痛还是委屈,只觉得心口涩涩发紧。她呆坐了片刻,轻轻挪动身体,退到了床最里面的角落里。她慢慢蜷缩起来,把头埋在了膝盖里,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已经许久未曾梦到这样的场景了,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勇敢的迈过了那一道坎。然而没有。那些缠绕在自己心底的梦魇,只不过是被现实的美好所掩盖,被阿久的温暖所埋藏罢了。而一旦离开了阿久,自己什么也不是。祁韶安死死地抓着肩膀的衣衫,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方才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都能听到自己心撕裂的声音。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任由面前的一切肆意的发生,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韶安只觉胸口憋闷至极,她张口呼吸着,而眼泪挣脱眼皮涓涓流下。身旁淡淡的檀香传来,祁韶安微微抬眸,一只熟悉的软枕映入眼帘。她缓缓伸出手,把它拿了过来,轻轻抱在了怀里。屋子里依旧黑漆漆的,隐有低泣呜咽之声,混在了虫鸣之中。翌日清早,叶久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抬头看了眼窗外,对面的窗子依旧紧闭着,也没有人进去送水洗漱。那屋子一宿没有亮起烛火,想是睡得还安稳吧。叶久摸了摸手里的东西,唇角笑了一下。没想到小丫头生气起来,倒是能睡好了。她咬断针线,爬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就见东绯毫无形象的歪在地上睡得正熟。叶久无奈摇头,从旁边扯过一条小毯盖在他身上,转身拉开了房门。院子里,荷漾正洒扫着院子,见到叶久,便弯身行了个礼。叶久微微颔首,接着目光落在了卧房的门上,眉头微蹙。她叹了口气,明明自己也被冤枉了,怎么搞的她罪无可赦一样。瞅瞅这拒之门外的模样,她怎么想怎么憋屈。公子,公子!叶久脚刚迈在台阶上,正纠结着要不要直接进去算了,结果就听见南渊急急忙忙的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南渊边跑边说:公子,宫里来人了,请您进宫一趟。叶久看了看自己即将摸到门框的手,微微叹了口气。去套车吧。叶久望了一眼房门,随后跟上了南渊的步伐。而仅一门之隔,祁韶安光着脚站在门前,放在门栓上的手缓缓垂了下来。朝元殿。楚时慎和叶久大眼瞪小眼,整个殿都安安静静的。你这脸怎么弄的,撞鬼了?叶久翻了个白眼,没事,撞门框子了。楚时慎眼中带着点深意,挑了挑眉,门框子?莫不是吏部尚书家的门框子?叶久一瞬间瞪大了双眼,不是吧陛下,这才一晚上你就知道了!楚时慎轻哼了一声:怎么,用不用我帮你叶久看着楚时慎一脸感兴趣的模样,连忙摆手,别,一点小事,我自己解决。楚时慎点了点头,也是,不过你现在身为侯爷,一举一动都是朝廷的脸面,好歹注意一下形象,你瞅瞅,这都已经有言官递折子上来了。叶久长叹一口气,哦,我知道了。楚时慎闻言有些怪异,今天怎么这么蔫,不像你啊。叶久瞟了他一眼,陛下找我来就为了听八卦?楚时慎无奈一笑,也只有你敢与我这么说话。叶久愣了一下,看了看左手,又看了看右手,随后蹩脚的抱了个拳:不然这样?楚时慎朗笑一声,起身给她递了个折子,你还是维持原样吧,我也舒坦。叶久接过折子,心情无比的复杂。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楚时慎一脸来瞧瞧,这是什么好东西的表情,这么久的职场经验告诉她,通常这种情况,一准没好事。她木着脸拉开,只见上面工整小字密密麻麻一整页,她看完以后眼睛都睁的溜圆。楚时慎看着她的表情,勾了勾唇,说吧,想要什么赏赐。叶久还没从折子里的惊讶中回过神,转身就掉进了楚时慎的惊喜之中。此次漠北一役,你居功甚伟,若不是你那闪电军横扫他们塔尔族后翼,逼得前线的大军不得不回防,恐怕这一战还要持续很久啊。叶久也没想到这个方法会这么有效果,折子上写到塔尔族已经退到了水阙城,也就是最初他们攻占的地方。照这么算来,没多久塔尔族就可以彻底回自己老窝去了。叶久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舒心地笑,她看了一眼楚时慎,忽得问了一句:刚才陛下说的,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楚时慎警惕的看着她,你想要小八没门。叶久嘴角抽搐了一下,陛下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她抿了抿唇,抬头望向了楚时慎,正色道:我想向陛下讨条命。楚时慎愣了一下,随后弯了弯唇角,你倒是会给自己留退路。叶久闻言但笑不语。她确实是留了退路,只不过不是自己的退路。楚时慎左右看了看,随手拎起一只玉扇坠,给叶久递了过去。以后你可以凭此,救一人性命。他随后又笑了下,至于给谁,你自己看着办。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提着狗头来了。(可怜巴巴)第225章 事端叶久轻轻握了一下手里的玉扇坠,随后收在袖口里,躬身行礼,多谢陛下。楚时慎深望了她一眼,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缓缓说了句:你是第一个,敢从我这里讨免死令牌的人。叶久闻言一惊,拱手的姿势还没放下转瞬又弯了下去。她刚才张口的时候心里就怀了忐忑,哪一个帝王也不希望自己身边的臣子有保命符在手,如若臣子心怀不轨,那最后连杀他的理由都没有。而楚时慎能这样痛快地答应她,确实已经是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待遇。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人。楚时慎见她紧张起来,便摆了摆手,若真有那么一天,只希望你莫要与我为难。说罢,他没有给叶久多思的机会,便换掉了话题,今日让你前来,还有一件要事。魏总管已经调回宫中,你寻个机会去问问吧。阿久,没有回来。祁韶安手指微微弯曲,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锦被上,她瘪了瘪嘴,一时不知道是痛还是委屈,只觉得心口涩涩发紧。她呆坐了片刻,轻轻挪动身体,退到了床最里面的角落里。她慢慢蜷缩起来,把头埋在了膝盖里,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已经许久未曾梦到这样的场景了,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勇敢的迈过了那一道坎。然而没有。那些缠绕在自己心底的梦魇,只不过是被现实的美好所掩盖,被阿久的温暖所埋藏罢了。而一旦离开了阿久,自己什么也不是。祁韶安死死地抓着肩膀的衣衫,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方才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都能听到自己心撕裂的声音。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任由面前的一切肆意的发生,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韶安只觉胸口憋闷至极,她张口呼吸着,而眼泪挣脱眼皮涓涓流下。身旁淡淡的檀香传来,祁韶安微微抬眸,一只熟悉的软枕映入眼帘。她缓缓伸出手,把它拿了过来,轻轻抱在了怀里。屋子里依旧黑漆漆的,隐有低泣呜咽之声,混在了虫鸣之中。翌日清早,叶久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抬头看了眼窗外,对面的窗子依旧紧闭着,也没有人进去送水洗漱。那屋子一宿没有亮起烛火,想是睡得还安稳吧。叶久摸了摸手里的东西,唇角笑了一下。没想到小丫头生气起来,倒是能睡好了。她咬断针线,爬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就见东绯毫无形象的歪在地上睡得正熟。叶久无奈摇头,从旁边扯过一条小毯盖在他身上,转身拉开了房门。院子里,荷漾正洒扫着院子,见到叶久,便弯身行了个礼。叶久微微颔首,接着目光落在了卧房的门上,眉头微蹙。她叹了口气,明明自己也被冤枉了,怎么搞的她罪无可赦一样。瞅瞅这拒之门外的模样,她怎么想怎么憋屈。公子,公子!叶久脚刚迈在台阶上,正纠结着要不要直接进去算了,结果就听见南渊急急忙忙的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南渊边跑边说:公子,宫里来人了,请您进宫一趟。叶久看了看自己即将摸到门框的手,微微叹了口气。去套车吧。叶久望了一眼房门,随后跟上了南渊的步伐。而仅一门之隔,祁韶安光着脚站在门前,放在门栓上的手缓缓垂了下来。朝元殿。楚时慎和叶久大眼瞪小眼,整个殿都安安静静的。你这脸怎么弄的,撞鬼了?叶久翻了个白眼,没事,撞门框子了。楚时慎眼中带着点深意,挑了挑眉,门框子?莫不是吏部尚书家的门框子?叶久一瞬间瞪大了双眼,不是吧陛下,这才一晚上你就知道了!楚时慎轻哼了一声:怎么,用不用我帮你叶久看着楚时慎一脸感兴趣的模样,连忙摆手,别,一点小事,我自己解决。楚时慎点了点头,也是,不过你现在身为侯爷,一举一动都是朝廷的脸面,好歹注意一下形象,你瞅瞅,这都已经有言官递折子上来了。叶久长叹一口气,哦,我知道了。楚时慎闻言有些怪异,今天怎么这么蔫,不像你啊。叶久瞟了他一眼,陛下找我来就为了听八卦?楚时慎无奈一笑,也只有你敢与我这么说话。叶久愣了一下,看了看左手,又看了看右手,随后蹩脚的抱了个拳:不然这样?楚时慎朗笑一声,起身给她递了个折子,你还是维持原样吧,我也舒坦。叶久接过折子,心情无比的复杂。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楚时慎一脸来瞧瞧,这是什么好东西的表情,这么久的职场经验告诉她,通常这种情况,一准没好事。她木着脸拉开,只见上面工整小字密密麻麻一整页,她看完以后眼睛都睁的溜圆。楚时慎看着她的表情,勾了勾唇,说吧,想要什么赏赐。叶久还没从折子里的惊讶中回过神,转身就掉进了楚时慎的惊喜之中。此次漠北一役,你居功甚伟,若不是你那闪电军横扫他们塔尔族后翼,逼得前线的大军不得不回防,恐怕这一战还要持续很久啊。叶久也没想到这个方法会这么有效果,折子上写到塔尔族已经退到了水阙城,也就是最初他们攻占的地方。照这么算来,没多久塔尔族就可以彻底回自己老窝去了。叶久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舒心地笑,她看了一眼楚时慎,忽得问了一句:刚才陛下说的,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楚时慎警惕的看着她,你想要小八没门。叶久嘴角抽搐了一下,陛下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她抿了抿唇,抬头望向了楚时慎,正色道:我想向陛下讨条命。楚时慎愣了一下,随后弯了弯唇角,你倒是会给自己留退路。叶久闻言但笑不语。她确实是留了退路,只不过不是自己的退路。楚时慎左右看了看,随手拎起一只玉扇坠,给叶久递了过去。以后你可以凭此,救一人性命。他随后又笑了下,至于给谁,你自己看着办。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提着狗头来了。(可怜巴巴)第225章 事端叶久轻轻握了一下手里的玉扇坠,随后收在袖口里,躬身行礼,多谢陛下。楚时慎深望了她一眼,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缓缓说了句:你是第一个,敢从我这里讨免死令牌的人。叶久闻言一惊,拱手的姿势还没放下转瞬又弯了下去。她刚才张口的时候心里就怀了忐忑,哪一个帝王也不希望自己身边的臣子有保命符在手,如若臣子心怀不轨,那最后连杀他的理由都没有。而楚时慎能这样痛快地答应她,确实已经是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待遇。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人。楚时慎见她紧张起来,便摆了摆手,若真有那么一天,只希望你莫要与我为难。说罢,他没有给叶久多思的机会,便换掉了话题,今日让你前来,还有一件要事。魏总管已经调回宫中,你寻个机会去问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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