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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1 / 1)

不过心思没搞清楚,身体却先动了,祁韶安伸手揽住了叶久的肩头,将她圈进了怀里,又轻轻摸了摸她的脖颈。好了好了,不就是输了份礼嘛,咱不至于。祁韶安自然知道阿久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如此失态,只不过既然阿久不愿现在说,那她也不想追问。叶久瘪了瘪嘴,把头埋进了祁韶安的颈窝里,双手环上了她的腰肢,吸了吸鼻子。明明韶儿才是最委屈的那个,可偏偏自己这样控制不住。祁韶安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好大一只小狼崽子就这样窝在自己身上隐隐的抽泣,她心底早就软成了一摊春泥。阿久向来心思细腻,猜人心思猜的□□不离十,私底下耍赖撒娇她也是信手拈来,而如今这般委屈巴巴的模样,着实让她心疼不已。沛灵还看着呢,乖。祁韶安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温温的气息成功让叶久红了耳朵。叶久在她衣衫上蹭了蹭,抬起头来又胡乱摸了一把,便转头望了眼姜沛灵。只见姜沛灵此时蜷缩在凳子上,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臂弯里,朝她们伸出一只手:别,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不用管我!她可多稀罕看似的!每一次!只要这俩人距离小于三尺,必然会出现如此场面,这种甜蜜的暴击她真的受够了!!姜沛灵偷偷撇嘴,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长满眼的针眼。祁韶安轻笑出声,拉着叶久坐到了小榻上,掏出手帕来替她擦拭。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什么六礼?叶久哑着声音开口,祁韶安闻言温声解释道:是入学拜师用的六礼和束脩,方才你站在门口许久却不进来,沛灵便与我打赌,若你进来,她便立马去温书,若你不进来,我便替她准备这两样。祁韶安挠了下她的下巴,无奈道:结果你倒是走的利落。叶久老脸一红,我我这不是不知道嘛。不然这种花银子的事,她爬窗户也得进来啊!姜沛灵适时抬头,韶安姐,姐夫也答应了,你可不许耍赖啊。叶久挑眉:我什么时候答应了?姜沛灵嘿了一声,姐夫你要不要这么抠啊。叶久摇了摇手指,非也,这叫适度理财,不能浪费一颗铜钱。姜沛灵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把抠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不愧是镇远侯。不过呢,你要是帮我个忙,这六礼也不是个事。姜沛灵警铃大作,我可卖艺不卖身哦。叶久差点甩她个茶杯子,你专业对口、手到擒来的事!姜沛灵拍拍胸脯,长出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还有你都来了京城,你韶安姐的身体是不是你也得管管?姜沛灵微微一笑:这就不理财了?叶久又摇摇头,这叫合理投资,值。祁韶安看着叶久一点不吃亏的样子,弯了弯唇角,也不出声,任由她和姜沛灵讨价还价。姜沛灵觉得她这姐夫就是个坑,忙没帮上什么,压榨起来她倒是顺手得很,这样下去迟早输的底朝天。她聪明的把目标转移到了祁韶安身上,韶安姐,你看姐夫她。祁韶安看着窝在自己身后可怜兮兮的姜沛灵,扫了眼叶久,淡淡开口:阿久,别这样。咱来日方长。姜沛灵:一丘之貉!通通一丘之貉!!她气得拿起茶杯,喝了个精光。噗刚倒的啊!!叶久没忍住笑出了声,对上祁韶安含笑的眸子,心里的郁结渐渐被扫干净了。她看着姜沛灵吐着舌头欲哭无泪的模样,唇角微扬。其实姜沛灵和谢绮瑶差不多的年纪,性子也有些相近,但在她看来,这两人对韶儿是完全不同的存在。谢绮瑶是韶儿的旧友,更是她年少时候的玩伴,然而这也意味着,韶儿每次看到她,都会不经意想起那些往事,那些她想起便黯然神伤的回忆。是以韶儿每每见到谢绮瑶,虽是眉目带笑,但眼中总也流露出一丝落寞和哀伤。她想看见谢绮瑶,同时却也不敢看见她。但姜沛灵不同,她是新出现在韶儿生命中的,她不同于闺阁小姐,带着一份率真和不羁,跳跃在每一个韶儿想做又不敢做的地方。可以说,姜沛灵带给她的,是无尽的希望,引领她去憧憬每一个事物和景致。按理说,这样一个十足活力的女子出现在祁韶安生命里,对于自己来说,怎么都算是一个挑战和威胁。但她完全可以接受。无论是谁,只要可以让韶儿走出来,肆意的活着,都可以。她想要的,只是让韶儿能这样快乐一辈子。明日想不想出去?祁韶安转过头,没理解叶久什么意思,出去?去哪?叶久摸了摸下巴,城郊啊,隔壁村啊,哪里都好。现在花开正好,寻个有山有水的地方也不难。祁韶安脸上浮现出了浓浓的兴趣,她刚要答应答应,就听见旁边姜沛灵兴奋的喊了一句:好耶!我要去!话音刚落,就见叶久和祁韶安齐齐回头,眼里是犹如老夫子一样真挚的光,异口同声道:不行,你回去温书!作者有话要说:姜沛灵(微笑):打扰了,是我不配。第237章 京郊浅游京郊古道。几匹马悠哉悠哉的迈着四方步,马蹄撞击在夯实的土路上,少有飞尘扬起。走在最前面的马负重多些,担着两个人,脑袋低伏着,时不时发出一个响鼻。阿久,你何时学会了骑马?祁韶安微微侧头,余光扫到那藏蓝刺绣云图的衣角,眼里有些好奇之色。话音刚落,她的眼前突然出现叶久放大的脸,近到自己的鼻尖险些贴到了她的脸颊。叶久嘴唇扬起一个弧度,当然是老早就会啦。她看着祁韶安挑了挑眉毛,一脸的嗯嗯你说吧我都信,一下泄了气。好吧,就前段时间,南渊教我的。祁韶安闻言轻笑出声,随后转过头,身子微微后靠,依在了她的怀里。那不若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骑术?叶久一听这话,把缰绳往手上又套了一圈,两臂紧紧的圈住祁韶安,贴着她的耳畔,舔了舔唇,道:那韶儿可要坐稳了。驾!马儿一个激灵往前越了出去,整个马背都激荡了起来。哎?绯哥,我怎么觉得公子离咱越来越远了?不可能,那可是匹宝马,稳得很。东绯摆了摆手,然而当他看到前方雀跃的棕马时,表情都空白了。他反应过来,登时夹紧了马肚子。愣着做什么,追啊!东绯和南渊拼了老命也没看见他家公子的半点身影,等他们再次看到那匹俊美的棕马时,人家已经在那儿吃草了。不是吧公子,你们你们跑的也太快了东绯把缰绳丢给南渊,几步跑到了叶久面前,看着自家公子美滋滋的躺在草地上,而少夫人抱膝坐在一旁,他别提多郁闷了。叶久支起脑袋,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是你们太慢了好吗,要不是怕你们着急,我和安安早就去林子里了。东绯一听毛都炸了,指着远处悠哉甩尾的马,大哥,您这可是宝马,汗血宝马!每年进贡就那么几匹,还都在宫里圈着,估计除了圣上,这京城没人撵得上您!叶久闻言更嫌弃了,哎绯哥,怎么就不能是我技术好,一骑绝尘呢。刚走来的南渊无情地哼了一声,那好,赶明儿给你牵头驴,但凡它跑一步,我跟你姓。嘿你个瓜娃子好了,这日头都起来了,你们要在这里晒着吗?祁韶安看这几个人随便就能吵起来,只得拉了拉叶久,让他们消停会。果然,叶久一听这话立马翻坐起来,唰一声,一把油纸伞撑在了祁韶安的头顶。祁韶安茫然地抬头,看着脑袋顶上笼罩的阴凉,有些没反过味来。阿久,你这是要想皮肤好,防晒不能少。叶久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拉起祁韶安的手,韶儿,我们走。祁韶安一脸莫名的就被扯走了,留下东绯和南渊在风中持续凌乱。东绯!就在你脚底下,你慢点!公子别喊,都让你吓跑了!啊啊啊它好滑啊我不行了绯哥救我嗷嗷嗷!!!南渊,你给老子下去阿久!那边那边!叶久连忙回头,看着石头缝中迅速闪过的黑影,慢慢淌了过去。南渊挂在东绯的身上,转过头看着叶久小心的身影,甚至跟着屏住了呼吸。而此时东绯看着南渊两只湿漉漉的脚丫子就这样盘在自己新买的袍子上,脸黑的跟个碳一样。祁韶安紧张的双手合拳,食指伸了两下,又连忙缩了回来,好像这样都能惊吓了那尾鱼儿一样。噗通我去我去我去叶久双手紧紧的掐着那条滑不溜秋的鱼儿,表情管理瞬间崩盘。阿久拿住!拿住!祁韶安站在岸上,却是比抓鱼的还要激动,小脚蹦了几下,两只手慌乱的摆着,面上又惊又喜,甚至皱起了八字眉。眼看着好不容易抓到的家伙就要脱手,叶久一把将它抱在怀里,朝祁韶安喊道:筐!韶儿,筐!祁韶安反应过来,连忙把筐递过去,叶久小步挪了几下,紧贴着把鱼放了进去。呼叶久终于伸直了身子,长出一口气。她现在实名羡慕那载阳那分分钟一筐鱼的神奇技能,自己这抓条鱼也太费劲了吧。她们里面也就南渊武功最好,结果这家伙还是个怕冷血动物的主儿?她转过头,刚想嘲笑一番,就看见一幅美好而又迸发着基情的画面。叶久愣了三秒,缓缓鼓了鼓掌,竖起了大拇指:内部消化,妙啊。南渊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吓了一跳,脑子一热一个后空翻跳上了岸。而踏板东绯抄起块石头就扔了过去,怒吼道:小兔崽子你完蛋了!!叶久喜闻乐见,他俩打出花来才好,这样就没机会跑这里来发光发热了。祁韶安笑着看了两人一眼,转过头时,脸上还是宛若初阳的灿笑。叶久直愣愣的看着,她忽然理解了,所谓一笑倾城,也不过如此吧。祁韶安丝毫没有察觉叶久眼里近乎痴汉的情绪,她想起刚才叶久那好像硬抱孩子一样蹩脚的走法,脸上的笑意更浓。于是叶久缓缓的仰了下去。阿久!祁韶安大惊失色,一把拉住了叶久,结果叶久是没有再往后倒,她自己倒是落进了水里。一阵大水花平息后,两个落汤鸡愣愣的站在水里,相视无言。哈哈哈哈哈叶久最先没忍住,看着衣衫湿答答的祁韶安,拄着膝盖笑弯了腰。祁韶安看了看自己身上这片片水渍,绷了半天,最后也笑出了声。两个人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放肆,笑得眼里都是泪花。像是两只扑棱的小斑鸠,自己惨兮兮还不忘嘲笑对方比自己更惨。祁韶安又好气又好笑,她手一扬,毫不客气的撩了叶久一袖子水。叶久躲避不及,脸上溅满了水珠,她弯下腰便朝祁韶安泼了过去。就这样你一下我一下,两个人最后连脚都用上了,三维立体十米内,都是飞扬的水花。东绯和南渊扒在树旁,看着远处无所顾忌玩得欢快的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东绯幽幽道:小渊,你知道多余这两个字怎么写吗?南渊面无表情点了点头,知道,就写在咱俩脸上了。东绯:晌午时分,林子之中树影斑驳,两件一看就很贵的袍子挂在树枝上,火堆噼啪作响。阿嚏祁韶安张了半天嘴,最后终于打了个喷嚏。叶久抿着笑,看着用袍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祁韶安,伸手揽进了怀里。她们两个人玩得倒是尽兴了,但衣服却是湿了个透透的,尤其是祁韶安,被突然拽到了水里,连鞋袜都没有幸免。好在为防暮寒带了披风来,不然两人这样穿着中衣到处溜达,那就真成风景了。祁韶安本不想脱鞋袜,虽然南渊和东绯算是阿久的护卫,但毕竟是男子,脚又是那么重要的部位,她怎好露于人前。但她又拗不过阿久,只好悄悄把自己完完全全藏在披风下,也不至于坏了礼法。叶久紧了紧怀抱,祁韶安缩得像只小兔子,只露着一个脑袋在外面,宽大的袍子显得她格外娇小。别慌,我的鞋给你。叶久亲了亲她的耳朵,嘴角含着笑意,声音轻轻柔柔。祁韶安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不行,你光着脚不合礼数。不仅如此,到时候回城、入府,阿久若堂而皇之地光着脚,肯定落人口实。不可能,那可是匹宝马,稳得很。东绯摆了摆手,然而当他看到前方雀跃的棕马时,表情都空白了。他反应过来,登时夹紧了马肚子。愣着做什么,追啊!东绯和南渊拼了老命也没看见他家公子的半点身影,等他们再次看到那匹俊美的棕马时,人家已经在那儿吃草了。不是吧公子,你们你们跑的也太快了东绯把缰绳丢给南渊,几步跑到了叶久面前,看着自家公子美滋滋的躺在草地上,而少夫人抱膝坐在一旁,他别提多郁闷了。叶久支起脑袋,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是你们太慢了好吗,要不是怕你们着急,我和安安早就去林子里了。东绯一听毛都炸了,指着远处悠哉甩尾的马,大哥,您这可是宝马,汗血宝马!每年进贡就那么几匹,还都在宫里圈着,估计除了圣上,这京城没人撵得上您!叶久闻言更嫌弃了,哎绯哥,怎么就不能是我技术好,一骑绝尘呢。刚走来的南渊无情地哼了一声,那好,赶明儿给你牵头驴,但凡它跑一步,我跟你姓。嘿你个瓜娃子好了,这日头都起来了,你们要在这里晒着吗?祁韶安看这几个人随便就能吵起来,只得拉了拉叶久,让他们消停会。果然,叶久一听这话立马翻坐起来,唰一声,一把油纸伞撑在了祁韶安的头顶。祁韶安茫然地抬头,看着脑袋顶上笼罩的阴凉,有些没反过味来。阿久,你这是要想皮肤好,防晒不能少。叶久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拉起祁韶安的手,韶儿,我们走。祁韶安一脸莫名的就被扯走了,留下东绯和南渊在风中持续凌乱。东绯!就在你脚底下,你慢点!公子别喊,都让你吓跑了!啊啊啊它好滑啊我不行了绯哥救我嗷嗷嗷!!!南渊,你给老子下去阿久!那边那边!叶久连忙回头,看着石头缝中迅速闪过的黑影,慢慢淌了过去。南渊挂在东绯的身上,转过头看着叶久小心的身影,甚至跟着屏住了呼吸。而此时东绯看着南渊两只湿漉漉的脚丫子就这样盘在自己新买的袍子上,脸黑的跟个碳一样。祁韶安紧张的双手合拳,食指伸了两下,又连忙缩了回来,好像这样都能惊吓了那尾鱼儿一样。噗通我去我去我去叶久双手紧紧的掐着那条滑不溜秋的鱼儿,表情管理瞬间崩盘。阿久拿住!拿住!祁韶安站在岸上,却是比抓鱼的还要激动,小脚蹦了几下,两只手慌乱的摆着,面上又惊又喜,甚至皱起了八字眉。眼看着好不容易抓到的家伙就要脱手,叶久一把将它抱在怀里,朝祁韶安喊道:筐!韶儿,筐!祁韶安反应过来,连忙把筐递过去,叶久小步挪了几下,紧贴着把鱼放了进去。呼叶久终于伸直了身子,长出一口气。她现在实名羡慕那载阳那分分钟一筐鱼的神奇技能,自己这抓条鱼也太费劲了吧。她们里面也就南渊武功最好,结果这家伙还是个怕冷血动物的主儿?她转过头,刚想嘲笑一番,就看见一幅美好而又迸发着基情的画面。叶久愣了三秒,缓缓鼓了鼓掌,竖起了大拇指:内部消化,妙啊。南渊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吓了一跳,脑子一热一个后空翻跳上了岸。而踏板东绯抄起块石头就扔了过去,怒吼道:小兔崽子你完蛋了!!叶久喜闻乐见,他俩打出花来才好,这样就没机会跑这里来发光发热了。祁韶安笑着看了两人一眼,转过头时,脸上还是宛若初阳的灿笑。叶久直愣愣的看着,她忽然理解了,所谓一笑倾城,也不过如此吧。祁韶安丝毫没有察觉叶久眼里近乎痴汉的情绪,她想起刚才叶久那好像硬抱孩子一样蹩脚的走法,脸上的笑意更浓。于是叶久缓缓的仰了下去。阿久!祁韶安大惊失色,一把拉住了叶久,结果叶久是没有再往后倒,她自己倒是落进了水里。一阵大水花平息后,两个落汤鸡愣愣的站在水里,相视无言。哈哈哈哈哈叶久最先没忍住,看着衣衫湿答答的祁韶安,拄着膝盖笑弯了腰。祁韶安看了看自己身上这片片水渍,绷了半天,最后也笑出了声。两个人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放肆,笑得眼里都是泪花。像是两只扑棱的小斑鸠,自己惨兮兮还不忘嘲笑对方比自己更惨。祁韶安又好气又好笑,她手一扬,毫不客气的撩了叶久一袖子水。叶久躲避不及,脸上溅满了水珠,她弯下腰便朝祁韶安泼了过去。就这样你一下我一下,两个人最后连脚都用上了,三维立体十米内,都是飞扬的水花。东绯和南渊扒在树旁,看着远处无所顾忌玩得欢快的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东绯幽幽道:小渊,你知道多余这两个字怎么写吗?南渊面无表情点了点头,知道,就写在咱俩脸上了。东绯:晌午时分,林子之中树影斑驳,两件一看就很贵的袍子挂在树枝上,火堆噼啪作响。阿嚏祁韶安张了半天嘴,最后终于打了个喷嚏。叶久抿着笑,看着用袍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祁韶安,伸手揽进了怀里。她们两个人玩得倒是尽兴了,但衣服却是湿了个透透的,尤其是祁韶安,被突然拽到了水里,连鞋袜都没有幸免。好在为防暮寒带了披风来,不然两人这样穿着中衣到处溜达,那就真成风景了。祁韶安本不想脱鞋袜,虽然南渊和东绯算是阿久的护卫,但毕竟是男子,脚又是那么重要的部位,她怎好露于人前。但她又拗不过阿久,只好悄悄把自己完完全全藏在披风下,也不至于坏了礼法。叶久紧了紧怀抱,祁韶安缩得像只小兔子,只露着一个脑袋在外面,宽大的袍子显得她格外娇小。别慌,我的鞋给你。叶久亲了亲她的耳朵,嘴角含着笑意,声音轻轻柔柔。祁韶安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不行,你光着脚不合礼数。不仅如此,到时候回城、入府,阿久若堂而皇之地光着脚,肯定落人口实。不可能,那可是匹宝马,稳得很。东绯摆了摆手,然而当他看到前方雀跃的棕马时,表情都空白了。他反应过来,登时夹紧了马肚子。愣着做什么,追啊!东绯和南渊拼了老命也没看见他家公子的半点身影,等他们再次看到那匹俊美的棕马时,人家已经在那儿吃草了。不是吧公子,你们你们跑的也太快了东绯把缰绳丢给南渊,几步跑到了叶久面前,看着自家公子美滋滋的躺在草地上,而少夫人抱膝坐在一旁,他别提多郁闷了。叶久支起脑袋,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是你们太慢了好吗,要不是怕你们着急,我和安安早就去林子里了。东绯一听毛都炸了,指着远处悠哉甩尾的马,大哥,您这可是宝马,汗血宝马!每年进贡就那么几匹,还都在宫里圈着,估计除了圣上,这京城没人撵得上您!叶久闻言更嫌弃了,哎绯哥,怎么就不能是我技术好,一骑绝尘呢。刚走来的南渊无情地哼了一声,那好,赶明儿给你牵头驴,但凡它跑一步,我跟你姓。嘿你个瓜娃子好了,这日头都起来了,你们要在这里晒着吗?祁韶安看这几个人随便就能吵起来,只得拉了拉叶久,让他们消停会。果然,叶久一听这话立马翻坐起来,唰一声,一把油纸伞撑在了祁韶安的头顶。祁韶安茫然地抬头,看着脑袋顶上笼罩的阴凉,有些没反过味来。阿久,你这是要想皮肤好,防晒不能少。叶久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拉起祁韶安的手,韶儿,我们走。祁韶安一脸莫名的就被扯走了,留下东绯和南渊在风中持续凌乱。东绯!就在你脚底下,你慢点!公子别喊,都让你吓跑了!啊啊啊它好滑啊我不行了绯哥救我嗷嗷嗷!!!南渊,你给老子下去阿久!那边那边!叶久连忙回头,看着石头缝中迅速闪过的黑影,慢慢淌了过去。南渊挂在东绯的身上,转过头看着叶久小心的身影,甚至跟着屏住了呼吸。而此时东绯看着南渊两只湿漉漉的脚丫子就这样盘在自己新买的袍子上,脸黑的跟个碳一样。祁韶安紧张的双手合拳,食指伸了两下,又连忙缩了回来,好像这样都能惊吓了那尾鱼儿一样。噗通我去我去我去叶久双手紧紧的掐着那条滑不溜秋的鱼儿,表情管理瞬间崩盘。阿久拿住!拿住!祁韶安站在岸上,却是比抓鱼的还要激动,小脚蹦了几下,两只手慌乱的摆着,面上又惊又喜,甚至皱起了八字眉。眼看着好不容易抓到的家伙就要脱手,叶久一把将它抱在怀里,朝祁韶安喊道:筐!韶儿,筐!祁韶安反应过来,连忙把筐递过去,叶久小步挪了几下,紧贴着把鱼放了进去。呼叶久终于伸直了身子,长出一口气。她现在实名羡慕那载阳那分分钟一筐鱼的神奇技能,自己这抓条鱼也太费劲了吧。她们里面也就南渊武功最好,结果这家伙还是个怕冷血动物的主儿?她转过头,刚想嘲笑一番,就看见一幅美好而又迸发着基情的画面。叶久愣了三秒,缓缓鼓了鼓掌,竖起了大拇指:内部消化,妙啊。南渊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吓了一跳,脑子一热一个后空翻跳上了岸。而踏板东绯抄起块石头就扔了过去,怒吼道:小兔崽子你完蛋了!!叶久喜闻乐见,他俩打出花来才好,这样就没机会跑这里来发光发热了。祁韶安笑着看了两人一眼,转过头时,脸上还是宛若初阳的灿笑。叶久直愣愣的看着,她忽然理解了,所谓一笑倾城,也不过如此吧。祁韶安丝毫没有察觉叶久眼里近乎痴汉的情绪,她想起刚才叶久那好像硬抱孩子一样蹩脚的走法,脸上的笑意更浓。于是叶久缓缓的仰了下去。阿久!祁韶安大惊失色,一把拉住了叶久,结果叶久是没有再往后倒,她自己倒是落进了水里。一阵大水花平息后,两个落汤鸡愣愣的站在水里,相视无言。哈哈哈哈哈叶久最先没忍住,看着衣衫湿答答的祁韶安,拄着膝盖笑弯了腰。祁韶安看了看自己身上这片片水渍,绷了半天,最后也笑出了声。两个人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放肆,笑得眼里都是泪花。像是两只扑棱的小斑鸠,自己惨兮兮还不忘嘲笑对方比自己更惨。祁韶安又好气又好笑,她手一扬,毫不客气的撩了叶久一袖子水。叶久躲避不及,脸上溅满了水珠,她弯下腰便朝祁韶安泼了过去。就这样你一下我一下,两个人最后连脚都用上了,三维立体十米内,都是飞扬的水花。东绯和南渊扒在树旁,看着远处无所顾忌玩得欢快的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东绯幽幽道:小渊,你知道多余这两个字怎么写吗?南渊面无表情点了点头,知道,就写在咱俩脸上了。东绯:晌午时分,林子之中树影斑驳,两件一看就很贵的袍子挂在树枝上,火堆噼啪作响。阿嚏祁韶安张了半天嘴,最后终于打了个喷嚏。叶久抿着笑,看着用袍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祁韶安,伸手揽进了怀里。她们两个人玩得倒是尽兴了,但衣服却是湿了个透透的,尤其是祁韶安,被突然拽到了水里,连鞋袜都没有幸免。好在为防暮寒带了披风来,不然两人这样穿着中衣到处溜达,那就真成风景了。祁韶安本不想脱鞋袜,虽然南渊和东绯算是阿久的护卫,但毕竟是男子,脚又是那么重要的部位,她怎好露于人前。但她又拗不过阿久,只好悄悄把自己完完全全藏在披风下,也不至于坏了礼法。叶久紧了紧怀抱,祁韶安缩得像只小兔子,只露着一个脑袋在外面,宽大的袍子显得她格外娇小。别慌,我的鞋给你。叶久亲了亲她的耳朵,嘴角含着笑意,声音轻轻柔柔。祁韶安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不行,你光着脚不合礼数。不仅如此,到时候回城、入府,阿久若堂而皇之地光着脚,肯定落人口实。不可能,那可是匹宝马,稳得很。东绯摆了摆手,然而当他看到前方雀跃的棕马时,表情都空白了。他反应过来,登时夹紧了马肚子。愣着做什么,追啊!东绯和南渊拼了老命也没看见他家公子的半点身影,等他们再次看到那匹俊美的棕马时,人家已经在那儿吃草了。不是吧公子,你们你们跑的也太快了东绯把缰绳丢给南渊,几步跑到了叶久面前,看着自家公子美滋滋的躺在草地上,而少夫人抱膝坐在一旁,他别提多郁闷了。叶久支起脑袋,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是你们太慢了好吗,要不是怕你们着急,我和安安早就去林子里了。东绯一听毛都炸了,指着远处悠哉甩尾的马,大哥,您这可是宝马,汗血宝马!每年进贡就那么几匹,还都在宫里圈着,估计除了圣上,这京城没人撵得上您!叶久闻言更嫌弃了,哎绯哥,怎么就不能是我技术好,一骑绝尘呢。刚走来的南渊无情地哼了一声,那好,赶明儿给你牵头驴,但凡它跑一步,我跟你姓。嘿你个瓜娃子好了,这日头都起来了,你们要在这里晒着吗?祁韶安看这几个人随便就能吵起来,只得拉了拉叶久,让他们消停会。果然,叶久一听这话立马翻坐起来,唰一声,一把油纸伞撑在了祁韶安的头顶。祁韶安茫然地抬头,看着脑袋顶上笼罩的阴凉,有些没反过味来。阿久,你这是要想皮肤好,防晒不能少。叶久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拉起祁韶安的手,韶儿,我们走。祁韶安一脸莫名的就被扯走了,留下东绯和南渊在风中持续凌乱。东绯!就在你脚底下,你慢点!公子别喊,都让你吓跑了!啊啊啊它好滑啊我不行了绯哥救我嗷嗷嗷!!!南渊,你给老子下去阿久!那边那边!叶久连忙回头,看着石头缝中迅速闪过的黑影,慢慢淌了过去。南渊挂在东绯的身上,转过头看着叶久小心的身影,甚至跟着屏住了呼吸。而此时东绯看着南渊两只湿漉漉的脚丫子就这样盘在自己新买的袍子上,脸黑的跟个碳一样。祁韶安紧张的双手合拳,食指伸了两下,又连忙缩了回来,好像这样都能惊吓了那尾鱼儿一样。噗通我去我去我去叶久双手紧紧的掐着那条滑不溜秋的鱼儿,表情管理瞬间崩盘。阿久拿住!拿住!祁韶安站在岸上,却是比抓鱼的还要激动,小脚蹦了几下,两只手慌乱的摆着,面上又惊又喜,甚至皱起了八字眉。眼看着好不容易抓到的家伙就要脱手,叶久一把将它抱在怀里,朝祁韶安喊道:筐!韶儿,筐!祁韶安反应过来,连忙把筐递过去,叶久小步挪了几下,紧贴着把鱼放了进去。呼叶久终于伸直了身子,长出一口气。她现在实名羡慕那载阳那分分钟一筐鱼的神奇技能,自己这抓条鱼也太费劲了吧。她们里面也就南渊武功最好,结果这家伙还是个怕冷血动物的主儿?她转过头,刚想嘲笑一番,就看见一幅美好而又迸发着基情的画面。叶久愣了三秒,缓缓鼓了鼓掌,竖起了大拇指:内部消化,妙啊。南渊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吓了一跳,脑子一热一个后空翻跳上了岸。而踏板东绯抄起块石头就扔了过去,怒吼道:小兔崽子你完蛋了!!叶久喜闻乐见,他俩打出花来才好,这样就没机会跑这里来发光发热了。祁韶安笑着看了两人一眼,转过头时,脸上还是宛若初阳的灿笑。叶久直愣愣的看着,她忽然理解了,所谓一笑倾城,也不过如此吧。祁韶安丝毫没有察觉叶久眼里近乎痴汉的情绪,她想起刚才叶久那好像硬抱孩子一样蹩脚的走法,脸上的笑意更浓。于是叶久缓缓的仰了下去。阿久!祁韶安大惊失色,一把拉住了叶久,结果叶久是没有再往后倒,她自己倒是落进了水里。一阵大水花平息后,两个落汤鸡愣愣的站在水里,相视无言。哈哈哈哈哈叶久最先没忍住,看着衣衫湿答答的祁韶安,拄着膝盖笑弯了腰。祁韶安看了看自己身上这片片水渍,绷了半天,最后也笑出了声。两个人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放肆,笑得眼里都是泪花。像是两只扑棱的小斑鸠,自己惨兮兮还不忘嘲笑对方比自己更惨。祁韶安又好气又好笑,她手一扬,毫不客气的撩了叶久一袖子水。叶久躲避不及,脸上溅满了水珠,她弯下腰便朝祁韶安泼了过去。就这样你一下我一下,两个人最后连脚都用上了,三维立体十米内,都是飞扬的水花。东绯和南渊扒在树旁,看着远处无所顾忌玩得欢快的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东绯幽幽道:小渊,你知道多余这两个字怎么写吗?南渊面无表情点了点头,知道,就写在咱俩脸上了。东绯:晌午时分,林子之中树影斑驳,两件一看就很贵的袍子挂在树枝上,火堆噼啪作响。阿嚏祁韶安张了半天嘴,最后终于打了个喷嚏。叶久抿着笑,看着用袍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祁韶安,伸手揽进了怀里。她们两个人玩得倒是尽兴了,但衣服却是湿了个透透的,尤其是祁韶安,被突然拽到了水里,连鞋袜都没有幸免。好在为防暮寒带了披风来,不然两人这样穿着中衣到处溜达,那就真成风景了。祁韶安本不想脱鞋袜,虽然南渊和东绯算是阿久的护卫,但毕竟是男子,脚又是那么重要的部位,她怎好露于人前。但她又拗不过阿久,只好悄悄把自己完完全全藏在披风下,也不至于坏了礼法。叶久紧了紧怀抱,祁韶安缩得像只小兔子,只露着一个脑袋在外面,宽大的袍子显得她格外娇小。别慌,我的鞋给你。叶久亲了亲她的耳朵,嘴角含着笑意,声音轻轻柔柔。祁韶安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不行,你光着脚不合礼数。不仅如此,到时候回城、入府,阿久若堂而皇之地光着脚,肯定落人口实。不可能,那可是匹宝马,稳得很。东绯摆了摆手,然而当他看到前方雀跃的棕马时,表情都空白了。他反应过来,登时夹紧了马肚子。愣着做什么,追啊!东绯和南渊拼了老命也没看见他家公子的半点身影,等他们再次看到那匹俊美的棕马时,人家已经在那儿吃草了。不是吧公子,你们你们跑的也太快了东绯把缰绳丢给南渊,几步跑到了叶久面前,看着自家公子美滋滋的躺在草地上,而少夫人抱膝坐在一旁,他别提多郁闷了。叶久支起脑袋,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是你们太慢了好吗,要不是怕你们着急,我和安安早就去林子里了。东绯一听毛都炸了,指着远处悠哉甩尾的马,大哥,您这可是宝马,汗血宝马!每年进贡就那么几匹,还都在宫里圈着,估计除了圣上,这京城没人撵得上您!叶久闻言更嫌弃了,哎绯哥,怎么就不能是我技术好,一骑绝尘呢。刚走来的南渊无情地哼了一声,那好,赶明儿给你牵头驴,但凡它跑一步,我跟你姓。嘿你个瓜娃子好了,这日头都起来了,你们要在这里晒着吗?祁韶安看这几个人随便就能吵起来,只得拉了拉叶久,让他们消停会。果然,叶久一听这话立马翻坐起来,唰一声,一把油纸伞撑在了祁韶安的头顶。祁韶安茫然地抬头,看着脑袋顶上笼罩的阴凉,有些没反过味来。阿久,你这是要想皮肤好,防晒不能少。叶久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拉起祁韶安的手,韶儿,我们走。祁韶安一脸莫名的就被扯走了,留下东绯和南渊在风中持续凌乱。东绯!就在你脚底下,你慢点!公子别喊,都让你吓跑了!啊啊啊它好滑啊我不行了绯哥救我嗷嗷嗷!!!南渊,你给老子下去阿久!那边那边!叶久连忙回头,看着石头缝中迅速闪过的黑影,慢慢淌了过去。南渊挂在东绯的身上,转过头看着叶久小心的身影,甚至跟着屏住了呼吸。而此时东绯看着南渊两只湿漉漉的脚丫子就这样盘在自己新买的袍子上,脸黑的跟个碳一样。祁韶安紧张的双手合拳,食指伸了两下,又连忙缩了回来,好像这样都能惊吓了那尾鱼儿一样。噗通我去我去我去叶久双手紧紧的掐着那条滑不溜秋的鱼儿,表情管理瞬间崩盘。阿久拿住!拿住!祁韶安站在岸上,却是比抓鱼的还要激动,小脚蹦了几下,两只手慌乱的摆着,面上又惊又喜,甚至皱起了八字眉。眼看着好不容易抓到的家伙就要脱手,叶久一把将它抱在怀里,朝祁韶安喊道:筐!韶儿,筐!祁韶安反应过来,连忙把筐递过去,叶久小步挪了几下,紧贴着把鱼放了进去。呼叶久终于伸直了身子,长出一口气。她现在实名羡慕那载阳那分分钟一筐鱼的神奇技能,自己这抓条鱼也太费劲了吧。她们里面也就南渊武功最好,结果这家伙还是个怕冷血动物的主儿?她转过头,刚想嘲笑一番,就看见一幅美好而又迸发着基情的画面。叶久愣了三秒,缓缓鼓了鼓掌,竖起了大拇指:内部消化,妙啊。南渊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吓了一跳,脑子一热一个后空翻跳上了岸。而踏板东绯抄起块石头就扔了过去,怒吼道:小兔崽子你完蛋了!!叶久喜闻乐见,他俩打出花来才好,这样就没机会跑这里来发光发热了。祁韶安笑着看了两人一眼,转过头时,脸上还是宛若初阳的灿笑。叶久直愣愣的看着,她忽然理解了,所谓一笑倾城,也不过如此吧。祁韶安丝毫没有察觉叶久眼里近乎痴汉的情绪,她想起刚才叶久那好像硬抱孩子一样蹩脚的走法,脸上的笑意更浓。于是叶久缓缓的仰了下去。阿久!祁韶安大惊失色,一把拉住了叶久,结果叶久是没有再往后倒,她自己倒是落进了水里。一阵大水花平息后,两个落汤鸡愣愣的站在水里,相视无言。哈哈哈哈哈叶久最先没忍住,看着衣衫湿答答的祁韶安,拄着膝盖笑弯了腰。祁韶安看了看自己身上这片片水渍,绷了半天,最后也笑出了声。两个人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放肆,笑得眼里都是泪花。像是两只扑棱的小斑鸠,自己惨兮兮还不忘嘲笑对方比自己更惨。祁韶安又好气又好笑,她手一扬,毫不客气的撩了叶久一袖子水。叶久躲避不及,脸上溅满了水珠,她弯下腰便朝祁韶安泼了过去。就这样你一下我一下,两个人最后连脚都用上了,三维立体十米内,都是飞扬的水花。东绯和南渊扒在树旁,看着远处无所顾忌玩得欢快的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东绯幽幽道:小渊,你知道多余这两个字怎么写吗?南渊面无表情点了点头,知道,就写在咱俩脸上了。东绯:晌午时分,林子之中树影斑驳,两件一看就很贵的袍子挂在树枝上,火堆噼啪作响。阿嚏祁韶安张了半天嘴,最后终于打了个喷嚏。叶久抿着笑,看着用袍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祁韶安,伸手揽进了怀里。她们两个人玩得倒是尽兴了,但衣服却是湿了个透透的,尤其是祁韶安,被突然拽到了水里,连鞋袜都没有幸免。好在为防暮寒带了披风来,不然两人这样穿着中衣到处溜达,那就真成风景了。祁韶安本不想脱鞋袜,虽然南渊和东绯算是阿久的护卫,但毕竟是男子,脚又是那么重要的部位,她怎好露于人前。但她又拗不过阿久,只好悄悄把自己完完全全藏在披风下,也不至于坏了礼法。叶久紧了紧怀抱,祁韶安缩得像只小兔子,只露着一个脑袋在外面,宽大的袍子显得她格外娇小。别慌,我的鞋给你。叶久亲了亲她的耳朵,嘴角含着笑意,声音轻轻柔柔。祁韶安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不行,你光着脚不合礼数。不仅如此,到时候回城、入府,阿久若堂而皇之地光着脚,肯定落人口实。不可能,那可是匹宝马,稳得很。东绯摆了摆手,然而当他看到前方雀跃的棕马时,表情都空白了。他反应过来,登时夹紧了马肚子。愣着做什么,追啊!东绯和南渊拼了老命也没看见他家公子的半点身影,等他们再次看到那匹俊美的棕马时,人家已经在那儿吃草了。不是吧公子,你们你们跑的也太快了东绯把缰绳丢给南渊,几步跑到了叶久面前,看着自家公子美滋滋的躺在草地上,而少夫人抱膝坐在一旁,他别提多郁闷了。叶久支起脑袋,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是你们太慢了好吗,要不是怕你们着急,我和安安早就去林子里了。东绯一听毛都炸了,指着远处悠哉甩尾的马,大哥,您这可是宝马,汗血宝马!每年进贡就那么几匹,还都在宫里圈着,估计除了圣上,这京城没人撵得上您!叶久闻言更嫌弃了,哎绯哥,怎么就不能是我技术好,一骑绝尘呢。刚走来的南渊无情地哼了一声,那好,赶明儿给你牵头驴,但凡它跑一步,我跟你姓。嘿你个瓜娃子好了,这日头都起来了,你们要在这里晒着吗?祁韶安看这几个人随便就能吵起来,只得拉了拉叶久,让他们消停会。果然,叶久一听这话立马翻坐起来,唰一声,一把油纸伞撑在了祁韶安的头顶。祁韶安茫然地抬头,看着脑袋顶上笼罩的阴凉,有些没反过味来。阿久,你这是要想皮肤好,防晒不能少。叶久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拉起祁韶安的手,韶儿,我们走。祁韶安一脸莫名的就被扯走了,留下东绯和南渊在风中持续凌乱。东绯!就在你脚底下,你慢点!公子别喊,都让你吓跑了!啊啊啊它好滑啊我不行了绯哥救我嗷嗷嗷!!!南渊,你给老子下去阿久!那边那边!叶久连忙回头,看着石头缝中迅速闪过的黑影,慢慢淌了过去。南渊挂在东绯的身上,转过头看着叶久小心的身影,甚至跟着屏住了呼吸。而此时东绯看着南渊两只湿漉漉的脚丫子就这样盘在自己新买的袍子上,脸黑的跟个碳一样。祁韶安紧张的双手合拳,食指伸了两下,又连忙缩了回来,好像这样都能惊吓了那尾鱼儿一样。噗通我去我去我去叶久双手紧紧的掐着那条滑不溜秋的鱼儿,表情管理瞬间崩盘。阿久拿住!拿住!祁韶安站在岸上,却是比抓鱼的还要激动,小脚蹦了几下,两只手慌乱的摆着,面上又惊又喜,甚至皱起了八字眉。眼看着好不容易抓到的家伙就要脱手,叶久一把将它抱在怀里,朝祁韶安喊道:筐!韶儿,筐!祁韶安反应过来,连忙把筐递过去,叶久小步挪了几下,紧贴着把鱼放了进去。呼叶久终于伸直了身子,长出一口气。她现在实名羡慕那载阳那分分钟一筐鱼的神奇技能,自己这抓条鱼也太费劲了吧。她们里面也就南渊武功最好,结果这家伙还是个怕冷血动物的主儿?她转过头,刚想嘲笑一番,就看见一幅美好而又迸发着基情的画面。叶久愣了三秒,缓缓鼓了鼓掌,竖起了大拇指:内部消化,妙啊。南渊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吓了一跳,脑子一热一个后空翻跳上了岸。而踏板东绯抄起块石头就扔了过去,怒吼道:小兔崽子你完蛋了!!叶久喜闻乐见,他俩打出花来才好,这样就没机会跑这里来发光发热了。祁韶安笑着看了两人一眼,转过头时,脸上还是宛若初阳的灿笑。叶久直愣愣的看着,她忽然理解了,所谓一笑倾城,也不过如此吧。祁韶安丝毫没有察觉叶久眼里近乎痴汉的情绪,她想起刚才叶久那好像硬抱孩子一样蹩脚的走法,脸上的笑意更浓。于是叶久缓缓的仰了下去。阿久!祁韶安大惊失色,一把拉住了叶久,结果叶久是没有再往后倒,她自己倒是落进了水里。一阵大水花平息后,两个落汤鸡愣愣的站在水里,相视无言。哈哈哈哈哈叶久最先没忍住,看着衣衫湿答答的祁韶安,拄着膝盖笑弯了腰。祁韶安看了看自己身上这片片水渍,绷了半天,最后也笑出了声。两个人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放肆,笑得眼里都是泪花。像是两只扑棱的小斑鸠,自己惨兮兮还不忘嘲笑对方比自己更惨。祁韶安又好气又好笑,她手一扬,毫不客气的撩了叶久一袖子水。叶久躲避不及,脸上溅满了水珠,她弯下腰便朝祁韶安泼了过去。就这样你一下我一下,两个人最后连脚都用上了,三维立体十米内,都是飞扬的水花。东绯和南渊扒在树旁,看着远处无所顾忌玩得欢快的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东绯幽幽道:小渊,你知道多余这两个字怎么写吗?南渊面无表情点了点头,知道,就写在咱俩脸上了。东绯:晌午时分,林子之中树影斑驳,两件一看就很贵的袍子挂在树枝上,火堆噼啪作响。阿嚏祁韶安张了半天嘴,最后终于打了个喷嚏。叶久抿着笑,看着用袍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祁韶安,伸手揽进了怀里。她们两个人玩得倒是尽兴了,但衣服却是湿了个透透的,尤其是祁韶安,被突然拽到了水里,连鞋袜都没有幸免。好在为防暮寒带了披风来,不然两人这样穿着中衣到处溜达,那就真成风景了。祁韶安本不想脱鞋袜,虽然南渊和东绯算是阿久的护卫,但毕竟是男子,脚又是那么重要的部位,她怎好露于人前。但她又拗不过阿久,只好悄悄把自己完完全全藏在披风下,也不至于坏了礼法。叶久紧了紧怀抱,祁韶安缩得像只小兔子,只露着一个脑袋在外面,宽大的袍子显得她格外娇小。别慌,我的鞋给你。叶久亲了亲她的耳朵,嘴角含着笑意,声音轻轻柔柔。祁韶安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不行,你光着脚不合礼数。不仅如此,到时候回城、入府,阿久若堂而皇之地光着脚,肯定落人口实。不可能,那可是匹宝马,稳得很。东绯摆了摆手,然而当他看到前方雀跃的棕马时,表情都空白了。他反应过来,登时夹紧了马肚子。愣着做什么,追啊!东绯和南渊拼了老命也没看见他家公子的半点身影,等他们再次看到那匹俊美的棕马时,人家已经在那儿吃草了。不是吧公子,你们你们跑的也太快了东绯把缰绳丢给南渊,几步跑到了叶久面前,看着自家公子美滋滋的躺在草地上,而少夫人抱膝坐在一旁,他别提多郁闷了。叶久支起脑袋,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是你们太慢了好吗,要不是怕你们着急,我和安安早就去林子里了。东绯一听毛都炸了,指着远处悠哉甩尾的马,大哥,您这可是宝马,汗血宝马!每年进贡就那么几匹,还都在宫里圈着,估计除了圣上,这京城没人撵得上您!叶久闻言更嫌弃了,哎绯哥,怎么就不能是我技术好,一骑绝尘呢。刚走来的南渊无情地哼了一声,那好,赶明儿给你牵头驴,但凡它跑一步,我跟你姓。嘿你个瓜娃子好了,这日头都起来了,你们要在这里晒着吗?祁韶安看这几个人随便就能吵起来,只得拉了拉叶久,让他们消停会。果然,叶久一听这话立马翻坐起来,唰一声,一把油纸伞撑在了祁韶安的头顶。祁韶安茫然地抬头,看着脑袋顶上笼罩的阴凉,有些没反过味来。阿久,你这是要想皮肤好,防晒不能少。叶久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拉起祁韶安的手,韶儿,我们走。祁韶安一脸莫名的就被扯走了,留下东绯和南渊在风中持续凌乱。东绯!就在你脚底下,你慢点!公子别喊,都让你吓跑了!啊啊啊它好滑啊我不行了绯哥救我嗷嗷嗷!!!南渊,你给老子下去阿久!那边那边!叶久连忙回头,看着石头缝中迅速闪过的黑影,慢慢淌了过去。南渊挂在东绯的身上,转过头看着叶久小心的身影,甚至跟着屏住了呼吸。而此时东绯看着南渊两只湿漉漉的脚丫子就这样盘在自己新买的袍子上,脸黑的跟个碳一样。祁韶安紧张的双手合拳,食指伸了两下,又连忙缩了回来,好像这样都能惊吓了那尾鱼儿一样。噗通我去我去我去叶久双手紧紧的掐着那条滑不溜秋的鱼儿,表情管理瞬间崩盘。阿久拿住!拿住!祁韶安站在岸上,却是比抓鱼的还要激动,小脚蹦了几下,两只手慌乱的摆着,面上又惊又喜,甚至皱起了八字眉。眼看着好不容易抓到的家伙就要脱手,叶久一把将它抱在怀里,朝祁韶安喊道:筐!韶儿,筐!祁韶安反应过来,连忙把筐递过去,叶久小步挪了几下,紧贴着把鱼放了进去。呼叶久终于伸直了身子,长出一口气。她现在实名羡慕那载阳那分分钟一筐鱼的神奇技能,自己这抓条鱼也太费劲了吧。她们里面也就南渊武功最好,结果这家伙还是个怕冷血动物的主儿?她转过头,刚想嘲笑一番,就看见一幅美好而又迸发着基情的画面。叶久愣了三秒,缓缓鼓了鼓掌,竖起了大拇指:内部消化,妙啊。南渊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吓了一跳,脑子一热一个后空翻跳上了岸。而踏板东绯抄起块石头就扔了过去,怒吼道:小兔崽子你完蛋了!!叶久喜闻乐见,他俩打出花来才好,这样就没机会跑这里来发光发热了。祁韶安笑着看了两人一眼,转过头时,脸上还是宛若初阳的灿笑。叶久直愣愣的看着,她忽然理解了,所谓一笑倾城,也不过如此吧。祁韶安丝毫没有察觉叶久眼里近乎痴汉的情绪,她想起刚才叶久那好像硬抱孩子一样蹩脚的走法,脸上的笑意更浓。于是叶久缓缓的仰了下去。阿久!祁韶安大惊失色,一把拉住了叶久,结果叶久是没有再往后倒,她自己倒是落进了水里。一阵大水花平息后,两个落汤鸡愣愣的站在水里,相视无言。哈哈哈哈哈叶久最先没忍住,看着衣衫湿答答的祁韶安,拄着膝盖笑弯了腰。祁韶安看了看自己身上这片片水渍,绷了半天,最后也笑出了声。两个人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放肆,笑得眼里都是泪花。像是两只扑棱的小斑鸠,自己惨兮兮还不忘嘲笑对方比自己更惨。祁韶安又好气又好笑,她手一扬,毫不客气的撩了叶久一袖子水。叶久躲避不及,脸上溅满了水珠,她弯下腰便朝祁韶安泼了过去。就这样你一下我一下,两个人最后连脚都用上了,三维立体十米内,都是飞扬的水花。东绯和南渊扒在树旁,看着远处无所顾忌玩得欢快的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东绯幽幽道:小渊,你知道多余这两个字怎么写吗?南渊面无表情点了点头,知道,就写在咱俩脸上了。东绯:晌午时分,林子之中树影斑驳,两件一看就很贵的袍子挂在树枝上,火堆噼啪作响。阿嚏祁韶安张了半天嘴,最后终于打了个喷嚏。叶久抿着笑,看着用袍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祁韶安,伸手揽进了怀里。她们两个人玩得倒是尽兴了,但衣服却是湿了个透透的,尤其是祁韶安,被突然拽到了水里,连鞋袜都没有幸免。好在为防暮寒带了披风来,不然两人这样穿着中衣到处溜达,那就真成风景了。祁韶安本不想脱鞋袜,虽然南渊和东绯算是阿久的护卫,但毕竟是男子,脚又是那么重要的部位,她怎好露于人前。但她又拗不过阿久,只好悄悄把自己完完全全藏在披风下,也不至于坏了礼法。叶久紧了紧怀抱,祁韶安缩得像只小兔子,只露着一个脑袋在外面,宽大的袍子显得她格外娇小。别慌,我的鞋给你。叶久亲了亲她的耳朵,嘴角含着笑意,声音轻轻柔柔。祁韶安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不行,你光着脚不合礼数。不仅如此,到时候回城、入府,阿久若堂而皇之地光着脚,肯定落人口实。不可能,那可是匹宝马,稳得很。东绯摆了摆手,然而当他看到前方雀跃的棕马时,表情都空白了。他反应过来,登时夹紧了马肚子。愣着做什么,追啊!东绯和南渊拼了老命也没看见他家公子的半点身影,等他们再次看到那匹俊美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