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造化图小说网>都市青春>愿祈久安> 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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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1 / 1)

公子!叶久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她望向东绯,脸上微动,怎样?东绯快速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交到了叶久的手上,方才有人给我递了这东西,嘱咐我一定交到公子你的手上。叶久连忙接过来,只见一张蝉翼纸上拓着一个黑色的走兽样式,上面还有一个清晰地玉玺之印。叶久沉寂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弛,甚至绷了多日的嘴角可见的弯起了一个弧度。她果然没让我失望。仪徽宫。烟雾从香炉中缭绕升腾,弥漫了整间屋子。座上,一华服女子捏着一柄精致的宫扇,缓缓的扇动着,脸上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姝姐姐,你可想好了?林夫人坐在小榻上,唇角颤动了一下,她眼眸微垂,沉声道:老身早就给了娘娘答案。郑太妃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沉寂,她抿抿唇,又轻笑一声:姝姐姐这般生分,可是要与妹妹划清界限?林夫人手上一顿,唇角带着一丝讥笑:界限?郑幼惜,早在二十年前,你我就已经划清了界限。郑太妃面色一僵,一弯柳叶眉微微蹙起,眼中光华流转,隐隐有些哀伤。姝姐姐,我当初为何入宫,你不知吗。林夫人一愣,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她抿了抿唇,没有言语。郑太妃见林夫人不说话,眼角微微塌下,她缓缓站起身,走到了窗边。当年先皇为平武将之怨,纳我为妃,纵使父亲百般不愿,然而皇帝之命大于天,终是将我送进了宫中。一晃,也有二十载。她回过身,看着林夫人的侧颜,微微哽住,可又有谁问过,我可愿进这虎穴龙潭之中。林夫人心中一紧,她看着茶杯中盘旋的新叶,却不知该说什么,又该从何说起。郑太妃随意抿了下唇角,又接着道:当时闺中密友羡我飞上枝头,就连我那些叔父伯伯,都明里暗里恭维爹爹父凭女贵,但可笑的是,我看似风光无限,却半点没有帮上爹爹,甚至还成了制约父亲的筹码。林夫人抬头望向了她,只见那绚丽绸缎直接的锦衣华服之下,一道孤寂单薄的背影。郑太妃抖了抖袖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声音又恢复了轻快,那时我初入宫,什么规矩、什么礼数,我统统不放在眼里,所以上到先太后嫔妃,下到宫女太监,当面背后嘲我鲁莽轻佻,没规矩没教养,甚至连带着我父亲都入不了他们的眼。郑太妃旋过身,倚靠在床边,转了转手中的宫扇,父亲戎马一生,我不能成了他的污点。郑太妃的语气轻飘飘的,但落在林夫人耳中,却有千斤重。她面前的女子缘何进宫,她最清楚不过。若不是当年她与林复遭人陷害,恐怕那般上房揭瓦无恶不作的俏姑娘,这辈子也不会跟这深宫大院染上半点关系。林夫人眼中有一丝不忍。在她印象里,郑幼惜是奔腾于山间的狡狐,是翱翔于天空的鹰,机敏灵动,傲然于世,是不同于她们这些大家闺秀的别样女子,身上有她们没有的洒脱、豪气。她以为,郑幼惜会活出一个完全不同于自己的结局,一个她向往却又追求不到的生活。然而,她终还是落进了猎人的陷阱里,甚至成了她自己最鄙夷的蠹虫明争暗斗,尔虞我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林夫人心中浮起些许怅然,她知道,这都是为了活着。你我都没得选择,不是吗。郑太妃嗓音有些沙哑,她没有选择看林夫人,只是盯着面前的香炉,微微出神。林夫人闻言呼吸一滞,没有选择吗。我们的命运,从来都不在自己手上,不是吗。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郑太妃微微叹气,眼中闪过一丝晶莹,这些从来不是规定我们的筹码,而是我们避无可避的牵挂。姝姐姐不忍父亲白发送黑发,于是她入了侯府。自己同样无法致父亲于不顾,于是她进了宫。姝姐姐肩负一府之责,自己身后也有一门荣辱。再后来,她们都有了孩子。在现实面前,在血脉之下,那些懵懂的感情变得越来越不值钱,总也放在了最后面。明明同一个起点,却越走越远,越走越宽,直到看不见彼此的身影。纵使回头,中间已经站了无数的人,而那个年少的梦,也早已被淹没在了重重人影之中。官家儿女,有几个能觅得良人,站得越高,束缚也越重。林夫人终是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平日里没有的柔和。郑太妃望着她良久,轻轻问了句:姝姐姐,你可愿再帮我这一回?林夫人没说话,手指磨砂着杯口,似乎在想什么。郑太妃看着她的动作,忽得浅浅笑道:堇儿不愧是你的孩子,连紧张时的动作,都如出一辙。林夫人微微一愣,她怔愣的看着自己的右手,片刻后,她轻轻摇头:惜儿,简良他护我半生,我已经亏欠他许多,这辈子只有替他守好这侯府,再没有旁的心思。听到这番话,郑太妃难掩鼻尖的酸楚,她一时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终了,她弯了弯唇角,眼中含泪,轻声道:没想到,今生还能再听得你叫我一声惜儿。她转过身,背对着林夫人,声音忽得有些飘渺,明日清早,我派人送你出宫吧。明天就是祈年之日,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片轻松愉快的喧闹中。家家摆上五谷,贴上红符,没到饭点,街上都已是香烟弥漫。侯府也慢慢缓解了紧张的气氛,尤其在林夫人安然无恙的回府后,更是都松了口气。对于府上的调动分配,以及白间、四通的去向,林夫人问都没问,回府之后二话没说便钻进了院子里,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众人留下。而那日,侯府里整整响了一夜的琴声。叶久也曾去问过,但看林夫人也没什么很奇怪的地方,又一头雾水的离开了。公子,人手已经安排好了,等明天皇撵以及众臣出城之后,我便带人包抄褚府,救出薛公子。东绯站在桌前,沉声道。叶久闻言点点头,这次一定要悄无声息,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现。她顿了顿又道:褚老头精明得很,难保她不把青迟转移,你们到时记得要随机应变。东绯拱手:是,公子。对了,北宵和南渊有消息了吗?还未,不过北宵两日前回信说已有眉目,怕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大哥!大哥!东绯话音刚落,就听见嘭的一声,房门被大力撞开了。叶久一头黑线,看着陆林嘴角抽搐了几下:你是褚老头派来的卧底吗?陆林不好意思挠挠头,我太激动了,大哥,南渊回来了。叶久一听眼中闪过一道光亮:真的!是,公子,我来晚了。南渊一身尘土,蓬头垢面,和当时出门时的精神小伙判若两人。叶久险些没认出来,渊哥,偷地雷去了?南渊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偷什么偷,我在深山老林呆了十天,连个换洗的地方都没有。东绯闻言掩着鼻子往旁边挪了一步,嫌弃之色溢于言表。不过所幸不虚此行,先生特来让我回来报信。叶久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先回去睡个好觉,明天我们去遛王八。叶久进屋的时候,祁韶安正在床边弯腰收拾。她见状心底一笑,轻着脚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几秒后,突然蹦到她面前:嘿,韶儿!祁韶安被吓了一跳,脚一歪差点从脚踏上跌下去,叶久见状一把环住她的腰,由于惯性,两人齐齐倒在床上。祁韶安惊魂未定,下意识推开身下的人,但在看到叶久那张欠揍的脸时,气得呼了她一巴掌。今儿心情好了是吧,我刚理好的衣服,看看,又白费了。叶久愣了一下,随后歪歪头,我心情好?祁韶安白了她一眼,轻哼道:往日恨不得躲我八丈远,今日到主动送上门来了,不是心情好又是什么?叶久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她讪笑道:我我怎么会躲你呢,韶儿你你想多了。祁韶安皱了皱鼻子,杏眼微眯,居高临下道:我,想多了?叶久看着她即将撕人的模样,吞了吞口水,我错了。祁韶安没绷住笑了下,她推开叶久坐了起来,顺手把她扒拉到一边,把压着的衣服扯了出来。叶久滚了滚撑起身子,看着祁韶安展平袖子,不解道:韶儿,你新做的衣服?祁韶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明天什么日子。叶久茫然道:祈祈年之日啊,怎么了。祁韶安看她还没琢磨出来,无奈摇头,这样重要的日子,自然是宫里送来的。你刚回京不久,此次也是第一回 参加祈福祭祀的场合,当然要给你做一身吉服。叶久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祁韶安把衣服叠好放在一旁,又伸手把叶久腰间的护身符摘了下来,摆在了衣服上面。韶儿,你这是干嘛?祁韶安又摆好该带的玉佩,应道:我怕明日忘了。叶久闻言一愣,心里像正暑的暖风吹过,一颗心满满当当,暖意洋洋。她伸手揽住了祁韶安的腰肢,蹭了过去,韶儿,你真好。祁韶安唇角微扬,嘴上却是哼了一声,那你告诉我句实话,明日可会有危险?叶久微微一抖,她随后枕在祁韶安的腿上,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小脸:没,怎么会,陛下都去了,怎么可能有危险。祁韶安只扫了她一眼,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道:嗯,那就好。叶久见祁韶安不再追问,心底松了一口气,她怕自己再引起什么难以解释的话题,便开口道:那个你这茶好香啊,新买的?祁韶安看了眼茶杯,娄伯母派人送来的,说是月前圣上赐的,让我品鉴一二。叶久有些感叹,在娄夫人手里拿茶,跟虎口里拔牙没啥区别,看来娄夫人是真心喜欢你。祁韶安面上露出一抹淡笑,轻道:娄伯母是个好人。叶久伸手戳了戳她的碗底,嘟嘟嘴,我渴了。祁韶安低头看了看叶久,又看了看手中的杯子,忽得仰头喝了个干净。叶久顿时目瞪口呆,一时间怔愣的下巴都没合上。不就是陛下赐的茶吗,咱不至于吧。就在她呆滞的瞬间,祁韶安把杯子放回小桌,在叶久惊讶的目光下,俯下.身,抵住了她微张的小口。沁人心脾的茶香味顷刻溢满了口腔,温润的液体流过齿间喉咙,叶久方才回过神来。她眨眨眼,咫尺之间,是祁韶安温柔如水的目光。叶久一时间红了整张脸,甚至一路窜到了耳尖。她发现她家韶儿越来越会了,有时候自己甚至都有些招架不住。这要放到现代,韶儿一定是各科老师争相喜欢的好学生。举一反三、多方解题、乐此不疲。许是姿势有些别扭,祁韶安一只手垫在叶久的脑后,让她抬高了些,也是如此,两人唇舌之间的交缠更加深入、缱绻。叶久本来就惊讶的呼吸都失去了该有的频率,而祁韶安忽的强势归来,更是打她个措手不及,不一会儿便有些微微喘息。祁韶安唇角微扬,伸手扯掉了她的腰带。叶久感受到衣衫一松,她眼中忽得流露出一股凄凉。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时至子时,屋子里重归宁静。外面虫鸣不断,屋子里喘息连连。叶久紧闭着眼睛,俨然一副睡熟的模样。看你下回可还躲我。屋里传来轻飘飘的一句清冷女声,尾音上扬,不失娇媚。叶久背对着祁韶安,一动不动,连汗都不敢擦上一下,只得默默地抓紧了被子。一时安静,谁也没有再发出声响。良久,空气中忽得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叶久心头一紧,想睡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约摸过了十几秒钟,叶久突然感觉到额间一道微凉的触感,并轻轻地抹掉了她额间细密的汗珠。紧接着,一股湿润袭上了她的耳垂,软软的,碰了碰又离开。叶久心跳又一次飙了上来,还不等她心底默念大悲咒,那只素手便覆在了她的掌心上。随后十指相扣。阿久,明日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自己。叶久呼吸一滞,她听见身后祁韶安小声的呢喃,带着一丝沙哑,和她没想到的哽咽。我等你平安回来。作者有话要说:补上昨天。嗯,官配可逆不可拆,懂了。(比ok)第252章 祈年台翌日清早,拱门前。叶久身着一袭藏蓝吉服,头戴银冠,腰佩玉饰,还有那只不太显眼的护身符。祁韶安左右检查了好几遍,终于舍得放开了叶久的衣袖。叶久知道她担心,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握了握她的手,笑了一下,放心,等我回来。祁韶安压下眼中的忧色,她不想让叶久有什么负担,便展颜一笑,点了点头。是,公子,我来晚了。南渊一身尘土,蓬头垢面,和当时出门时的精神小伙判若两人。叶久险些没认出来,渊哥,偷地雷去了?南渊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偷什么偷,我在深山老林呆了十天,连个换洗的地方都没有。东绯闻言掩着鼻子往旁边挪了一步,嫌弃之色溢于言表。不过所幸不虚此行,先生特来让我回来报信。叶久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先回去睡个好觉,明天我们去遛王八。叶久进屋的时候,祁韶安正在床边弯腰收拾。她见状心底一笑,轻着脚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几秒后,突然蹦到她面前:嘿,韶儿!祁韶安被吓了一跳,脚一歪差点从脚踏上跌下去,叶久见状一把环住她的腰,由于惯性,两人齐齐倒在床上。祁韶安惊魂未定,下意识推开身下的人,但在看到叶久那张欠揍的脸时,气得呼了她一巴掌。今儿心情好了是吧,我刚理好的衣服,看看,又白费了。叶久愣了一下,随后歪歪头,我心情好?祁韶安白了她一眼,轻哼道:往日恨不得躲我八丈远,今日到主动送上门来了,不是心情好又是什么?叶久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她讪笑道:我我怎么会躲你呢,韶儿你你想多了。祁韶安皱了皱鼻子,杏眼微眯,居高临下道:我,想多了?叶久看着她即将撕人的模样,吞了吞口水,我错了。祁韶安没绷住笑了下,她推开叶久坐了起来,顺手把她扒拉到一边,把压着的衣服扯了出来。叶久滚了滚撑起身子,看着祁韶安展平袖子,不解道:韶儿,你新做的衣服?祁韶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明天什么日子。叶久茫然道:祈祈年之日啊,怎么了。祁韶安看她还没琢磨出来,无奈摇头,这样重要的日子,自然是宫里送来的。你刚回京不久,此次也是第一回 参加祈福祭祀的场合,当然要给你做一身吉服。叶久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祁韶安把衣服叠好放在一旁,又伸手把叶久腰间的护身符摘了下来,摆在了衣服上面。韶儿,你这是干嘛?祁韶安又摆好该带的玉佩,应道:我怕明日忘了。叶久闻言一愣,心里像正暑的暖风吹过,一颗心满满当当,暖意洋洋。她伸手揽住了祁韶安的腰肢,蹭了过去,韶儿,你真好。祁韶安唇角微扬,嘴上却是哼了一声,那你告诉我句实话,明日可会有危险?叶久微微一抖,她随后枕在祁韶安的腿上,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小脸:没,怎么会,陛下都去了,怎么可能有危险。祁韶安只扫了她一眼,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道:嗯,那就好。叶久见祁韶安不再追问,心底松了一口气,她怕自己再引起什么难以解释的话题,便开口道:那个你这茶好香啊,新买的?祁韶安看了眼茶杯,娄伯母派人送来的,说是月前圣上赐的,让我品鉴一二。叶久有些感叹,在娄夫人手里拿茶,跟虎口里拔牙没啥区别,看来娄夫人是真心喜欢你。祁韶安面上露出一抹淡笑,轻道:娄伯母是个好人。叶久伸手戳了戳她的碗底,嘟嘟嘴,我渴了。祁韶安低头看了看叶久,又看了看手中的杯子,忽得仰头喝了个干净。叶久顿时目瞪口呆,一时间怔愣的下巴都没合上。不就是陛下赐的茶吗,咱不至于吧。就在她呆滞的瞬间,祁韶安把杯子放回小桌,在叶久惊讶的目光下,俯下.身,抵住了她微张的小口。沁人心脾的茶香味顷刻溢满了口腔,温润的液体流过齿间喉咙,叶久方才回过神来。她眨眨眼,咫尺之间,是祁韶安温柔如水的目光。叶久一时间红了整张脸,甚至一路窜到了耳尖。她发现她家韶儿越来越会了,有时候自己甚至都有些招架不住。这要放到现代,韶儿一定是各科老师争相喜欢的好学生。举一反三、多方解题、乐此不疲。许是姿势有些别扭,祁韶安一只手垫在叶久的脑后,让她抬高了些,也是如此,两人唇舌之间的交缠更加深入、缱绻。叶久本来就惊讶的呼吸都失去了该有的频率,而祁韶安忽的强势归来,更是打她个措手不及,不一会儿便有些微微喘息。祁韶安唇角微扬,伸手扯掉了她的腰带。叶久感受到衣衫一松,她眼中忽得流露出一股凄凉。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时至子时,屋子里重归宁静。外面虫鸣不断,屋子里喘息连连。叶久紧闭着眼睛,俨然一副睡熟的模样。看你下回可还躲我。屋里传来轻飘飘的一句清冷女声,尾音上扬,不失娇媚。叶久背对着祁韶安,一动不动,连汗都不敢擦上一下,只得默默地抓紧了被子。一时安静,谁也没有再发出声响。良久,空气中忽得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叶久心头一紧,想睡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约摸过了十几秒钟,叶久突然感觉到额间一道微凉的触感,并轻轻地抹掉了她额间细密的汗珠。紧接着,一股湿润袭上了她的耳垂,软软的,碰了碰又离开。叶久心跳又一次飙了上来,还不等她心底默念大悲咒,那只素手便覆在了她的掌心上。随后十指相扣。阿久,明日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自己。叶久呼吸一滞,她听见身后祁韶安小声的呢喃,带着一丝沙哑,和她没想到的哽咽。我等你平安回来。作者有话要说:补上昨天。嗯,官配可逆不可拆,懂了。(比ok)第252章 祈年台翌日清早,拱门前。叶久身着一袭藏蓝吉服,头戴银冠,腰佩玉饰,还有那只不太显眼的护身符。祁韶安左右检查了好几遍,终于舍得放开了叶久的衣袖。叶久知道她担心,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握了握她的手,笑了一下,放心,等我回来。祁韶安压下眼中的忧色,她不想让叶久有什么负担,便展颜一笑,点了点头。是,公子,我来晚了。南渊一身尘土,蓬头垢面,和当时出门时的精神小伙判若两人。叶久险些没认出来,渊哥,偷地雷去了?南渊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偷什么偷,我在深山老林呆了十天,连个换洗的地方都没有。东绯闻言掩着鼻子往旁边挪了一步,嫌弃之色溢于言表。不过所幸不虚此行,先生特来让我回来报信。叶久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先回去睡个好觉,明天我们去遛王八。叶久进屋的时候,祁韶安正在床边弯腰收拾。她见状心底一笑,轻着脚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几秒后,突然蹦到她面前:嘿,韶儿!祁韶安被吓了一跳,脚一歪差点从脚踏上跌下去,叶久见状一把环住她的腰,由于惯性,两人齐齐倒在床上。祁韶安惊魂未定,下意识推开身下的人,但在看到叶久那张欠揍的脸时,气得呼了她一巴掌。今儿心情好了是吧,我刚理好的衣服,看看,又白费了。叶久愣了一下,随后歪歪头,我心情好?祁韶安白了她一眼,轻哼道:往日恨不得躲我八丈远,今日到主动送上门来了,不是心情好又是什么?叶久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她讪笑道:我我怎么会躲你呢,韶儿你你想多了。祁韶安皱了皱鼻子,杏眼微眯,居高临下道:我,想多了?叶久看着她即将撕人的模样,吞了吞口水,我错了。祁韶安没绷住笑了下,她推开叶久坐了起来,顺手把她扒拉到一边,把压着的衣服扯了出来。叶久滚了滚撑起身子,看着祁韶安展平袖子,不解道:韶儿,你新做的衣服?祁韶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明天什么日子。叶久茫然道:祈祈年之日啊,怎么了。祁韶安看她还没琢磨出来,无奈摇头,这样重要的日子,自然是宫里送来的。你刚回京不久,此次也是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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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年台翌日清早,拱门前。叶久身着一袭藏蓝吉服,头戴银冠,腰佩玉饰,还有那只不太显眼的护身符。祁韶安左右检查了好几遍,终于舍得放开了叶久的衣袖。叶久知道她担心,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握了握她的手,笑了一下,放心,等我回来。祁韶安压下眼中的忧色,她不想让叶久有什么负担,便展颜一笑,点了点头。是,公子,我来晚了。南渊一身尘土,蓬头垢面,和当时出门时的精神小伙判若两人。叶久险些没认出来,渊哥,偷地雷去了?南渊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偷什么偷,我在深山老林呆了十天,连个换洗的地方都没有。东绯闻言掩着鼻子往旁边挪了一步,嫌弃之色溢于言表。不过所幸不虚此行,先生特来让我回来报信。叶久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先回去睡个好觉,明天我们去遛王八。叶久进屋的时候,祁韶安正在床边弯腰收拾。她见状心底一笑,轻着脚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几秒后,突然蹦到她面前:嘿,韶儿!祁韶安被吓了一跳,脚一歪差点从脚踏上跌下去,叶久见状一把环住她的腰,由于惯性,两人齐齐倒在床上。祁韶安惊魂未定,下意识推开身下的人,但在看到叶久那张欠揍的脸时,气得呼了她一巴掌。今儿心情好了是吧,我刚理好的衣服,看看,又白费了。叶久愣了一下,随后歪歪头,我心情好?祁韶安白了她一眼,轻哼道:往日恨不得躲我八丈远,今日到主动送上门来了,不是心情好又是什么?叶久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她讪笑道:我我怎么会躲你呢,韶儿你你想多了。祁韶安皱了皱鼻子,杏眼微眯,居高临下道:我,想多了?叶久看着她即将撕人的模样,吞了吞口水,我错了。祁韶安没绷住笑了下,她推开叶久坐了起来,顺手把她扒拉到一边,把压着的衣服扯了出来。叶久滚了滚撑起身子,看着祁韶安展平袖子,不解道:韶儿,你新做的衣服?祁韶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明天什么日子。叶久茫然道:祈祈年之日啊,怎么了。祁韶安看她还没琢磨出来,无奈摇头,这样重要的日子,自然是宫里送来的。你刚回京不久,此次也是第一回 参加祈福祭祀的场合,当然要给你做一身吉服。叶久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祁韶安把衣服叠好放在一旁,又伸手把叶久腰间的护身符摘了下来,摆在了衣服上面。韶儿,你这是干嘛?祁韶安又摆好该带的玉佩,应道:我怕明日忘了。叶久闻言一愣,心里像正暑的暖风吹过,一颗心满满当当,暖意洋洋。她伸手揽住了祁韶安的腰肢,蹭了过去,韶儿,你真好。祁韶安唇角微扬,嘴上却是哼了一声,那你告诉我句实话,明日可会有危险?叶久微微一抖,她随后枕在祁韶安的腿上,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小脸:没,怎么会,陛下都去了,怎么可能有危险。祁韶安只扫了她一眼,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道:嗯,那就好。叶久见祁韶安不再追问,心底松了一口气,她怕自己再引起什么难以解释的话题,便开口道:那个你这茶好香啊,新买的?祁韶安看了眼茶杯,娄伯母派人送来的,说是月前圣上赐的,让我品鉴一二。叶久有些感叹,在娄夫人手里拿茶,跟虎口里拔牙没啥区别,看来娄夫人是真心喜欢你。祁韶安面上露出一抹淡笑,轻道:娄伯母是个好人。叶久伸手戳了戳她的碗底,嘟嘟嘴,我渴了。祁韶安低头看了看叶久,又看了看手中的杯子,忽得仰头喝了个干净。叶久顿时目瞪口呆,一时间怔愣的下巴都没合上。不就是陛下赐的茶吗,咱不至于吧。就在她呆滞的瞬间,祁韶安把杯子放回小桌,在叶久惊讶的目光下,俯下.身,抵住了她微张的小口。沁人心脾的茶香味顷刻溢满了口腔,温润的液体流过齿间喉咙,叶久方才回过神来。她眨眨眼,咫尺之间,是祁韶安温柔如水的目光。叶久一时间红了整张脸,甚至一路窜到了耳尖。她发现她家韶儿越来越会了,有时候自己甚至都有些招架不住。这要放到现代,韶儿一定是各科老师争相喜欢的好学生。举一反三、多方解题、乐此不疲。许是姿势有些别扭,祁韶安一只手垫在叶久的脑后,让她抬高了些,也是如此,两人唇舌之间的交缠更加深入、缱绻。叶久本来就惊讶的呼吸都失去了该有的频率,而祁韶安忽的强势归来,更是打她个措手不及,不一会儿便有些微微喘息。祁韶安唇角微扬,伸手扯掉了她的腰带。叶久感受到衣衫一松,她眼中忽得流露出一股凄凉。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时至子时,屋子里重归宁静。外面虫鸣不断,屋子里喘息连连。叶久紧闭着眼睛,俨然一副睡熟的模样。看你下回可还躲我。屋里传来轻飘飘的一句清冷女声,尾音上扬,不失娇媚。叶久背对着祁韶安,一动不动,连汗都不敢擦上一下,只得默默地抓紧了被子。一时安静,谁也没有再发出声响。良久,空气中忽得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叶久心头一紧,想睡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约摸过了十几秒钟,叶久突然感觉到额间一道微凉的触感,并轻轻地抹掉了她额间细密的汗珠。紧接着,一股湿润袭上了她的耳垂,软软的,碰了碰又离开。叶久心跳又一次飙了上来,还不等她心底默念大悲咒,那只素手便覆在了她的掌心上。随后十指相扣。阿久,明日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自己。叶久呼吸一滞,她听见身后祁韶安小声的呢喃,带着一丝沙哑,和她没想到的哽咽。我等你平安回来。作者有话要说:补上昨天。嗯,官配可逆不可拆,懂了。(比ok)第252章 祈年台翌日清早,拱门前。叶久身着一袭藏蓝吉服,头戴银冠,腰佩玉饰,还有那只不太显眼的护身符。祁韶安左右检查了好几遍,终于舍得放开了叶久的衣袖。叶久知道她担心,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握了握她的手,笑了一下,放心,等我回来。祁韶安压下眼中的忧色,她不想让叶久有什么负担,便展颜一笑,点了点头。是,公子,我来晚了。南渊一身尘土,蓬头垢面,和当时出门时的精神小伙判若两人。叶久险些没认出来,渊哥,偷地雷去了?南渊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偷什么偷,我在深山老林呆了十天,连个换洗的地方都没有。东绯闻言掩着鼻子往旁边挪了一步,嫌弃之色溢于言表。不过所幸不虚此行,先生特来让我回来报信。叶久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先回去睡个好觉,明天我们去遛王八。叶久进屋的时候,祁韶安正在床边弯腰收拾。她见状心底一笑,轻着脚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几秒后,突然蹦到她面前:嘿,韶儿!祁韶安被吓了一跳,脚一歪差点从脚踏上跌下去,叶久见状一把环住她的腰,由于惯性,两人齐齐倒在床上。祁韶安惊魂未定,下意识推开身下的人,但在看到叶久那张欠揍的脸时,气得呼了她一巴掌。今儿心情好了是吧,我刚理好的衣服,看看,又白费了。叶久愣了一下,随后歪歪头,我心情好?祁韶安白了她一眼,轻哼道:往日恨不得躲我八丈远,今日到主动送上门来了,不是心情好又是什么?叶久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她讪笑道:我我怎么会躲你呢,韶儿你你想多了。祁韶安皱了皱鼻子,杏眼微眯,居高临下道:我,想多了?叶久看着她即将撕人的模样,吞了吞口水,我错了。祁韶安没绷住笑了下,她推开叶久坐了起来,顺手把她扒拉到一边,把压着的衣服扯了出来。叶久滚了滚撑起身子,看着祁韶安展平袖子,不解道:韶儿,你新做的衣服?祁韶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明天什么日子。叶久茫然道:祈祈年之日啊,怎么了。祁韶安看她还没琢磨出来,无奈摇头,这样重要的日子,自然是宫里送来的。你刚回京不久,此次也是第一回 参加祈福祭祀的场合,当然要给你做一身吉服。叶久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祁韶安把衣服叠好放在一旁,又伸手把叶久腰间的护身符摘了下来,摆在了衣服上面。韶儿,你这是干嘛?祁韶安又摆好该带的玉佩,应道:我怕明日忘了。叶久闻言一愣,心里像正暑的暖风吹过,一颗心满满当当,暖意洋洋。她伸手揽住了祁韶安的腰肢,蹭了过去,韶儿,你真好。祁韶安唇角微扬,嘴上却是哼了一声,那你告诉我句实话,明日可会有危险?叶久微微一抖,她随后枕在祁韶安的腿上,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小脸:没,怎么会,陛下都去了,怎么可能有危险。祁韶安只扫了她一眼,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道:嗯,那就好。叶久见祁韶安不再追问,心底松了一口气,她怕自己再引起什么难以解释的话题,便开口道:那个你这茶好香啊,新买的?祁韶安看了眼茶杯,娄伯母派人送来的,说是月前圣上赐的,让我品鉴一二。叶久有些感叹,在娄夫人手里拿茶,跟虎口里拔牙没啥区别,看来娄夫人是真心喜欢你。祁韶安面上露出一抹淡笑,轻道:娄伯母是个好人。叶久伸手戳了戳她的碗底,嘟嘟嘴,我渴了。祁韶安低头看了看叶久,又看了看手中的杯子,忽得仰头喝了个干净。叶久顿时目瞪口呆,一时间怔愣的下巴都没合上。不就是陛下赐的茶吗,咱不至于吧。就在她呆滞的瞬间,祁韶安把杯子放回小桌,在叶久惊讶的目光下,俯下.身,抵住了她微张的小口。沁人心脾的茶香味顷刻溢满了口腔,温润的液体流过齿间喉咙,叶久方才回过神来。她眨眨眼,咫尺之间,是祁韶安温柔如水的目光。叶久一时间红了整张脸,甚至一路窜到了耳尖。她发现她家韶儿越来越会了,有时候自己甚至都有些招架不住。这要放到现代,韶儿一定是各科老师争相喜欢的好学生。举一反三、多方解题、乐此不疲。许是姿势有些别扭,祁韶安一只手垫在叶久的脑后,让她抬高了些,也是如此,两人唇舌之间的交缠更加深入、缱绻。叶久本来就惊讶的呼吸都失去了该有的频率,而祁韶安忽的强势归来,更是打她个措手不及,不一会儿便有些微微喘息。祁韶安唇角微扬,伸手扯掉了她的腰带。叶久感受到衣衫一松,她眼中忽得流露出一股凄凉。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时至子时,屋子里重归宁静。外面虫鸣不断,屋子里喘息连连。叶久紧闭着眼睛,俨然一副睡熟的模样。看你下回可还躲我。屋里传来轻飘飘的一句清冷女声,尾音上扬,不失娇媚。叶久背对着祁韶安,一动不动,连汗都不敢擦上一下,只得默默地抓紧了被子。一时安静,谁也没有再发出声响。良久,空气中忽得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叶久心头一紧,想睡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约摸过了十几秒钟,叶久突然感觉到额间一道微凉的触感,并轻轻地抹掉了她额间细密的汗珠。紧接着,一股湿润袭上了她的耳垂,软软的,碰了碰又离开。叶久心跳又一次飙了上来,还不等她心底默念大悲咒,那只素手便覆在了她的掌心上。随后十指相扣。阿久,明日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自己。叶久呼吸一滞,她听见身后祁韶安小声的呢喃,带着一丝沙哑,和她没想到的哽咽。我等你平安回来。作者有话要说:补上昨天。嗯,官配可逆不可拆,懂了。(比ok)第252章 祈年台翌日清早,拱门前。叶久身着一袭藏蓝吉服,头戴银冠,腰佩玉饰,还有那只不太显眼的护身符。祁韶安左右检查了好几遍,终于舍得放开了叶久的衣袖。叶久知道她担心,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握了握她的手,笑了一下,放心,等我回来。祁韶安压下眼中的忧色,她不想让叶久有什么负担,便展颜一笑,点了点头。是,公子,我来晚了。南渊一身尘土,蓬头垢面,和当时出门时的精神小伙判若两人。叶久险些没认出来,渊哥,偷地雷去了?南渊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偷什么偷,我在深山老林呆了十天,连个换洗的地方都没有。东绯闻言掩着鼻子往旁边挪了一步,嫌弃之色溢于言表。不过所幸不虚此行,先生特来让我回来报信。叶久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先回去睡个好觉,明天我们去遛王八。叶久进屋的时候,祁韶安正在床边弯腰收拾。她见状心底一笑,轻着脚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几秒后,突然蹦到她面前:嘿,韶儿!祁韶安被吓了一跳,脚一歪差点从脚踏上跌下去,叶久见状一把环住她的腰,由于惯性,两人齐齐倒在床上。祁韶安惊魂未定,下意识推开身下的人,但在看到叶久那张欠揍的脸时,气得呼了她一巴掌。今儿心情好了是吧,我刚理好的衣服,看看,又白费了。叶久愣了一下,随后歪歪头,我心情好?祁韶安白了她一眼,轻哼道:往日恨不得躲我八丈远,今日到主动送上门来了,不是心情好又是什么?叶久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她讪笑道:我我怎么会躲你呢,韶儿你你想多了。祁韶安皱了皱鼻子,杏眼微眯,居高临下道:我,想多了?叶久看着她即将撕人的模样,吞了吞口水,我错了。祁韶安没绷住笑了下,她推开叶久坐了起来,顺手把她扒拉到一边,把压着的衣服扯了出来。叶久滚了滚撑起身子,看着祁韶安展平袖子,不解道:韶儿,你新做的衣服?祁韶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明天什么日子。叶久茫然道:祈祈年之日啊,怎么了。祁韶安看她还没琢磨出来,无奈摇头,这样重要的日子,自然是宫里送来的。你刚回京不久,此次也是第一回 参加祈福祭祀的场合,当然要给你做一身吉服。叶久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祁韶安把衣服叠好放在一旁,又伸手把叶久腰间的护身符摘了下来,摆在了衣服上面。韶儿,你这是干嘛?祁韶安又摆好该带的玉佩,应道:我怕明日忘了。叶久闻言一愣,心里像正暑的暖风吹过,一颗心满满当当,暖意洋洋。她伸手揽住了祁韶安的腰肢,蹭了过去,韶儿,你真好。祁韶安唇角微扬,嘴上却是哼了一声,那你告诉我句实话,明日可会有危险?叶久微微一抖,她随后枕在祁韶安的腿上,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小脸:没,怎么会,陛下都去了,怎么可能有危险。祁韶安只扫了她一眼,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道:嗯,那就好。叶久见祁韶安不再追问,心底松了一口气,她怕自己再引起什么难以解释的话题,便开口道:那个你这茶好香啊,新买的?祁韶安看了眼茶杯,娄伯母派人送来的,说是月前圣上赐的,让我品鉴一二。叶久有些感叹,在娄夫人手里拿茶,跟虎口里拔牙没啥区别,看来娄夫人是真心喜欢你。祁韶安面上露出一抹淡笑,轻道:娄伯母是个好人。叶久伸手戳了戳她的碗底,嘟嘟嘴,我渴了。祁韶安低头看了看叶久,又看了看手中的杯子,忽得仰头喝了个干净。叶久顿时目瞪口呆,一时间怔愣的下巴都没合上。不就是陛下赐的茶吗,咱不至于吧。就在她呆滞的瞬间,祁韶安把杯子放回小桌,在叶久惊讶的目光下,俯下.身,抵住了她微张的小口。沁人心脾的茶香味顷刻溢满了口腔,温润的液体流过齿间喉咙,叶久方才回过神来。她眨眨眼,咫尺之间,是祁韶安温柔如水的目光。叶久一时间红了整张脸,甚至一路窜到了耳尖。她发现她家韶儿越来越会了,有时候自己甚至都有些招架不住。这要放到现代,韶儿一定是各科老师争相喜欢的好学生。举一反三、多方解题、乐此不疲。许是姿势有些别扭,祁韶安一只手垫在叶久的脑后,让她抬高了些,也是如此,两人唇舌之间的交缠更加深入、缱绻。叶久本来就惊讶的呼吸都失去了该有的频率,而祁韶安忽的强势归来,更是打她个措手不及,不一会儿便有些微微喘息。祁韶安唇角微扬,伸手扯掉了她的腰带。叶久感受到衣衫一松,她眼中忽得流露出一股凄凉。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时至子时,屋子里重归宁静。外面虫鸣不断,屋子里喘息连连。叶久紧闭着眼睛,俨然一副睡熟的模样。看你下回可还躲我。屋里传来轻飘飘的一句清冷女声,尾音上扬,不失娇媚。叶久背对着祁韶安,一动不动,连汗都不敢擦上一下,只得默默地抓紧了被子。一时安静,谁也没有再发出声响。良久,空气中忽得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叶久心头一紧,想睡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约摸过了十几秒钟,叶久突然感觉到额间一道微凉的触感,并轻轻地抹掉了她额间细密的汗珠。紧接着,一股湿润袭上了她的耳垂,软软的,碰了碰又离开。叶久心跳又一次飙了上来,还不等她心底默念大悲咒,那只素手便覆在了她的掌心上。随后十指相扣。阿久,明日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自己。叶久呼吸一滞,她听见身后祁韶安小声的呢喃,带着一丝沙哑,和她没想到的哽咽。我等你平安回来。作者有话要说:补上昨天。嗯,官配可逆不可拆,懂了。(比ok)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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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祈福祭祀的场合,当然要给你做一身吉服。叶久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祁韶安把衣服叠好放在一旁,又伸手把叶久腰间的护身符摘了下来,摆在了衣服上面。韶儿,你这是干嘛?祁韶安又摆好该带的玉佩,应道:我怕明日忘了。叶久闻言一愣,心里像正暑的暖风吹过,一颗心满满当当,暖意洋洋。她伸手揽住了祁韶安的腰肢,蹭了过去,韶儿,你真好。祁韶安唇角微扬,嘴上却是哼了一声,那你告诉我句实话,明日可会有危险?叶久微微一抖,她随后枕在祁韶安的腿上,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小脸:没,怎么会,陛下都去了,怎么可能有危险。祁韶安只扫了她一眼,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道:嗯,那就好。叶久见祁韶安不再追问,心底松了一口气,她怕自己再引起什么难以解释的话题,便开口道:那个你这茶好香啊,新买的?祁韶安看了眼茶杯,娄伯母派人送来的,说是月前圣上赐的,让我品鉴一二。叶久有些感叹,在娄夫人手里拿茶,跟虎口里拔牙没啥区别,看来娄夫人是真心喜欢你。祁韶安面上露出一抹淡笑,轻道:娄伯母是个好人。叶久伸手戳了戳她的碗底,嘟嘟嘴,我渴了。祁韶安低头看了看叶久,又看了看手中的杯子,忽得仰头喝了个干净。叶久顿时目瞪口呆,一时间怔愣的下巴都没合上。不就是陛下赐的茶吗,咱不至于吧。就在她呆滞的瞬间,祁韶安把杯子放回小桌,在叶久惊讶的目光下,俯下.身,抵住了她微张的小口。沁人心脾的茶香味顷刻溢满了口腔,温润的液体流过齿间喉咙,叶久方才回过神来。她眨眨眼,咫尺之间,是祁韶安温柔如水的目光。叶久一时间红了整张脸,甚至一路窜到了耳尖。她发现她家韶儿越来越会了,有时候自己甚至都有些招架不住。这要放到现代,韶儿一定是各科老师争相喜欢的好学生。举一反三、多方解题、乐此不疲。许是姿势有些别扭,祁韶安一只手垫在叶久的脑后,让她抬高了些,也是如此,两人唇舌之间的交缠更加深入、缱绻。叶久本来就惊讶的呼吸都失去了该有的频率,而祁韶安忽的强势归来,更是打她个措手不及,不一会儿便有些微微喘息。祁韶安唇角微扬,伸手扯掉了她的腰带。叶久感受到衣衫一松,她眼中忽得流露出一股凄凉。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时至子时,屋子里重归宁静。外面虫鸣不断,屋子里喘息连连。叶久紧闭着眼睛,俨然一副睡熟的模样。看你下回可还躲我。屋里传来轻飘飘的一句清冷女声,尾音上扬,不失娇媚。叶久背对着祁韶安,一动不动,连汗都不敢擦上一下,只得默默地抓紧了被子。一时安静,谁也没有再发出声响。良久,空气中忽得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叶久心头一紧,想睡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约摸过了十几秒钟,叶久突然感觉到额间一道微凉的触感,并轻轻地抹掉了她额间细密的汗珠。紧接着,一股湿润袭上了她的耳垂,软软的,碰了碰又离开。叶久心跳又一次飙了上来,还不等她心底默念大悲咒,那只素手便覆在了她的掌心上。随后十指相扣。阿久,明日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自己。叶久呼吸一滞,她听见身后祁韶安小声的呢喃,带着一丝沙哑,和她没想到的哽咽。我等你平安回来。作者有话要说:补上昨天。嗯,官配可逆不可拆,懂了。(比ok)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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