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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TXT全集下载_2(1 / 1)

安可醒来时已经是中午11点了,浑身酸软无力,大腿根疼的很,下面的女穴一动就往外流水,撑开内裤一看,是昨晚萧远射在里面的精水,想想也是,这俩人存了心叫自己怀孕,怎么会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安可哭了一晚上,眼睛干疼,肿的像核桃,坐在床上愣神,想起昨天的场景,心里委屈,不仅被卖了,还被两个男人给作贱了。萧远进来时,正看见安可露着半边胸口发呆,胸衣敞开的缝隙间,可以看到奶粒已经消肿了,又缩回了豆子大小,萧远把手背在身后,搓了搓,昨晚他如愿以偿摸着那奶子睡觉,那滑腻的手感仿佛仍未消散。“媳妇你醒啦?”萧远笑了一下,小声说,安可拢紧衣服,把那春光收进怀里,瞪了一眼萧远,不回答。萧远以为他在生气自己昨晚行事莽撞,往前靠了几步,坐在床边,一脸愧疚的道歉“媳妇,昨晚弄疼你了吧……”又像是狡辩“第一次都疼,以后多插插,插松了就不疼了”他不说还好,说完这话,安可更生气了,背过身子骂他“流氓,混蛋!”萧远被骂的定住了一般,心里不好受,却也不敢犟嘴,萧城说了,媳妇要顺着要哄着,不能惹他生气。过了许久,萧远带着哭腔的问“媳妇,你是嫌我傻吗?”安可听他这腔调,惊奇的回过头,不明白他哭什么,只听他继续说“我哥说我不会办事儿,怕弄疼你,所以他得教我,我挺笨的,村里的土狗都会,我也不会,都把你弄哭了,只知道自己舒服”萧远瘪着嘴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哭的比安可还伤心,“媳妇,我对不住你,我家穷,我脑子也笨,你肯定不愿意给傻子做媳妇,可是我会疼你的,我哥也会疼你”他这一哭给安可哭蒙了,虽不想哄他,但也只好岔开话题“把裤子给我”萧远止住了哭,面露难色的看着安可,“哥说了,不能给你裤子”给你,你就会跑,萧远咽掉后半句,小声说。安可气的直砸床板,咚咚作响,“那你休想我和你说一个字!”安可知道萧远就怕自己不搭理他,萧城再有本事给他洗脑,那安可就要挑战下他的权威。萧远害怕了,连忙凑近了,大手搓着安可的肩膀“别别别,你要理我的,我给你拿裤子”小跑着到外屋拿安可的裤子,“媳妇,咱俩说好,等我哥快回来了,你就脱掉,行吗?我哥生气很可怕”眼睛还是哭过的红,鼻子一抽一抽的吸着,像一只可怜的哈巴狗,安可嗯了一声,先把裤子骗来再说。安可扶着腰慢慢蹭着步子往饭桌前走,内裤湿了又干,磨在肿痛的阴唇上,安可疼的冷汗直流,想要骂萧远几句,又看见他可怜兮兮的坐在一旁,讨好的笑,就懒得和他计较。白水煮面条,和了点酱,尽管是素的,但味道还不错,安可想起在家时嫂嫂会把馊了的面条给自己,还经常骂自己是个双性赔钱货,心里泛起苦楚,如果除去床事的羞耻,他真的分不清究竟是被拐前的日子好,还是被拐后的日子好。气氛诡异的安静,萧远拿两根竹条编东西,安可盯着他那粗粗的手指牵着竹条翻飞,不由得惊讶,看起来笨拙的大手,居然能这么灵巧,不过会儿,一只活灵活现的蚂蚱就摆在了安可面前,草枯般的黄色,颜色不甚相似,但外形栩栩如生,安可难以察觉的笑了一下,萧远第一次见安可笑,薄唇弯起,带着点羞,村里人都讲闫老师的媳妇好看,可他觉得安可才是最好看的。“你多大了”安可受不了他那炽热的目光,收起笑容问到。“我二十二了,我哥三十四了”安可闷声说“谁问你哥了……”萧远没听懂,只是跟着笑,老实又乖巧,“你家里不种地吗?”安可不知道这家做什么营生,萧城天天早出晚归的,怎的这家还这么穷苦。萧远叹了口气,“爹娘死了,地叫村里头给收走了,拿了好多张纸,说这地是村里的,我也不懂,哥生了好大气,去讨说法还被打了,好可恶”安可大概明白,个别地方的村干部像村霸一样,欺负村里的老实人,萧家应该是这个情况。安可一碗面吃完,并不文雅的打了个饱嗝,萧远又恢复笑容,觉得是他把安可喂的好。安可浑身还是不爽利,饭后困倦袭来,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一双大手摸上了安可的腰,吓得他睡意全无,鲤鱼打挺似的坐起来,萧远战战兢兢的赶紧解释“我看你扶着腰,你是不是腰疼,我想帮你揉揉”安可抚抚胸口,“你就不能提前跟我说一下吗?”萧远点点头,“下次我提前问你,那我能给你揉吗?”安可突然觉得萧远像只大狗狗,自己说什么他都听,也很讲道理,不像他哥,动不动就虎着脸吓唬人,安可背过身,把腰露出来,说了句“轻点啊”萧城又到九点才回家,家里多了一口人,吃穿用度都要钱,他想给安可舒服点的日子,他长得好看,理该穿些漂亮衣裳,他看镇上的双性媳妇,长相一般但是衣着体面,路过身边一股子扑香的脂粉味,萧城给人搬两小时的家具,才启程返家。到家时安可好像刚洗过澡,光着腿坐在床边擦头发,萧城闻着一屋子的皂香,心想这小媳妇真爱干净。萧远朝安可眨眨眼,对安可配合脱裤子表示感谢,安可的心却莫名的紧张起来,还有一个小时村里的就要停电了,他害怕晚上,害怕前后夹击的房事。萧远拉着萧城东问西问,顺便汇报安可一天的情况“媳妇好乖的,还叫我给他揉腰”萧城嗯了一声,问道“你竹筐编了几个?明天我拿去卖”萧远像是没写完作业的小学生,支支吾吾的说“下午媳妇腰疼,我就给他揉,然后我也睡着了……上午也一直守着媳妇”萧城无奈,这小子简直是被安可迷了心窍,恨不得天天黏着,“今晚没法办事了,他那肯定还疼着,你昨晚怎么不听哥的话,蛮劲儿往里顶怎么行?”萧远懊恼的垂着头,“那哥你还还把他乳头揉肿了呢…”小声的犟嘴。萧城觉得对不住萧远,要是正儿八经娶来的媳妇,谁会受得了兄弟俩一起上,迟疑了一会儿,问道“小远,你是不是介意哥碰了你媳妇?”萧远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满脸漠然,似是没听明白“哥,我不知道”是啊,他当然不知道,他也没法想象萧城把胯下的家伙塞进安可腿心的场景,从小萧城对萧远就好,凡事让着他,家里好东西都是给他,好几次萧城一边看萧远吃,一边羡慕的舔嘴唇,萧远分给萧城,萧城只是摇着头说不喜欢。“哥,我喜欢媳妇,可是要是你也喜欢,我可以分给你,我是认真的,像小时候一样”萧城温柔的用大掌揉他的头,宠溺的说“这俩能一样么,笨蛋”安可……大抵不太会逃跑……因为他从前的日子也不太好,受哥嫂欺负(双性人社会地位很低)就是接受哥俩一起上还得等一等。而且,萧远比较憨,所以doi时可能不太考虑安可感受,或者看安可哭了就不舍得做。萧城:我的作用就是固定安可,挑逗安可安安:给老子爬!这篇很甜的!信我(???)第5章 提醒安可紧张的抱着腿坐在床边,看萧城和萧远一起进来,心差点从嗓子里蹦出来,往后坐了坐,抵着窗根“我还没好……下面还疼”楚楚可怜的哀求。萧远解了外褂,扑倒在床上“媳妇睡觉啦”安可没理会,只是小心翼翼观察着萧城的脸色,萧城边脱外衣边说“今晚不弄你了”然后又咳嗽了几声,萧远会意,从床上又爬起来,路过萧城时小声说“他胆子小,不要吓他”待萧远从屋外将门带上,萧城努力缓和了脸色“今晚不弄你,你不要怕”安可小声嘁了一句,萧城继续说“小远的脑子确实不太好,但是既然我们买了你,你就该做好一个媳妇该做的事,不要欺负小远傻,别用你那套——不听你话就不理他——的蠢话要挟他。”萧城说的直白但不露骨,安可眼圈红了,哽咽着回怼“哪家媳妇也没有兄弟俩共用的啊!”这话说的萧城脸红,闷声讲“只要你对他好,不欺负他,你俩生了孩子,我就不再掺和”萧城也曾想过独占安可,这样也许能很快传宗接代,可是他生怕萧远老了无人照顾,还是留一个萧远的种,比较合适。安可抹了抹眼角,倔强的说“我知道了,给那傻了吧唧的小流氓摸就是!”其实他说完心里也不好受,经过多半天的相处,他发现萧远其实挺好的,除了有点傻,但是憨厚善良,脾气也好,萧城从床边站起身,被安可的话气的不轻,安可被他罩在阴影里,抬起头泪光扑朔的看着萧城“我,我我说错了,我以后不那样说了……”赶紧认怂,生怕萧城气急了打他,心里暗骂自己逞口舌之快,惹了这黑面阎王,他要是家暴自己那可真是没命了。晚上睡觉时,三个人躺在土炕上,萧城自己靠在另外一边,和安可之间留下一大块的空位。萧城面对墙,听着身后窸窸窣窣解衣服的声音和小声的对话“媳妇,今天不弄你了,我想摸摸你奶子”“嘿,媳妇,你奶子真滑,像豆腐”“你,你轻一点”安可吃疼的嘤咛。“媳妇,能亲你嘴吗?搞对象得亲嘴儿”安可真想把他嘴堵上,敷衍的嗯了一声,萧远随即压着安可的半边身子,把嘴唇贴上来,喘息声砸在耳边,安可简直要羞死了,可萧远根本不会亲,只知道用唇瓣去含安可的嘴巴,呼吸喷在脸上,热热的,烧的安可脸颊更红了,萧远自己挺高兴,亲了一会儿就放开安可了,手重新探进衣服,拨弄早就挺立的乳尖,轻轻的捏了捏,四指并拢抖了抖乳肉,心满意足的低声笑。萧城听的面红耳赤,往墙根靠了靠,企图用凉快的土墙给自己降降温。心里默念快点睡,可是他越想睡,昨夜的画面就越清晰,配合现在二人的低语,萧城攥攥拳,仿佛那白皙光滑的乳肉还被自己握着。青色的血管埋在白皮子下,脆弱又柔软的触感,萧城用额头抵住墙壁,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萧远好几天没去学堂旁听了,闫老师早晨路过时顺道来看看,正巧萧城在院子里整理农具,再过几天有的人家就要开始收西瓜了,萧城打算去帮忙挣外快。“城哥,大远在吗?”萧远刚洗漱完,端着脸盆,肩膀搭着毛巾,看见闫老师来并不很高兴,因为他的习字作业还没写完,最近光顾着稀罕安可了,荒废了学业,萧远有点窘迫的打了声招呼“闫老师……”“大远怎么最近没来学堂”闫老师套他的话,想看看那新媳妇,萧城警告过萧远不要和别人随便讲买媳妇的事,回头村干部又要拿这事给他俩添堵,闹大了是要吃牢饭的,索性萧远就闭紧嘴巴,萧城笑了笑“他作业没写完,光顾着玩了”,闫老师了然,这村里买过媳妇的也只有他们两家,闫老师家的媳妇是全村茶余饭后的消遣,可萧远的媳妇被村里的妇女传成了狐狸精,勾引男人,闫老师真想知道是怎样的国色天姿。安可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萧城进屋换衣服还“冷嘲热讽”一番,你是哪个城来的媳妇,睡到这个点,你们那个城都这样吗。臊的安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小声狡辩“还不是他晚上老摸来摸去,我睡不好!”萧城把新衣服丢给他“别老他他他的,他有名字,叫萧远”安可眼睛周围还挂着打哈欠时溢出的眼泪,接着犟嘴“哼!萧远可比你好多了!”看着衣服里的胸罩,这下好了,水绿色,安可腹诽他的审美就一定是大红大绿吗,“你出去,我要换衣服”用毯子护住身子。萧城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在那张严肃的脸上违和感极强,“摸都摸过,还怕我看么?”安可气的尖叫了一声,眼底迅速蓄满了泪,水汪汪的堆在眼睑周围,就是不掉,萧城突然觉得他简直太可爱了,起了逗他的心思,“当着我面换,否则,今天小远也不在,我就是上了你也没人管”这下那眼泪是真的待不住了,迫不及待的往下掉,安可像个水娃娃,随便一戳就汩汩冒水,萧城的眼睛又瞥到了院子里晾晒的床单,之前安可女穴喷水时留下的印子已经被洗掉了,可是萧城还能一眼瞄到它的“遗迹”,琢磨,上下都爱冒水。安可拗不过他,只能背对着萧城解开了褂子,把水绿色的胸罩往乳房上围,臭流氓,居然这次胸围也刚刚好,安可感觉身后的视线快要把自己盯穿了,透过皮肉刺进心脏,疼的不行,抽噎着想把胸罩的暗扣搭在一起,却怎么也对不齐,越着急越扣不上。突然胸罩下摆钻进来一只大手,比萧远的要纤长,但是更有力,快速的摸了一把,又抽了出去,下一秒胸罩的暗扣就被搭好了。“穿好衣服来吃早饭”占完便宜的萧城嘴角勾着笑,慢步踱出了房间,房门拦住了砸过来的枕头,却拦不住那句娇嗔的叫骂“臭流氓!”安可气鼓鼓的用力咀嚼着水煮蛋,怒视那个正在磨砍刀的男人,等萧远回家他就要告状,说他哥哥……安可沮丧的塌下肩膀,怎么说呢,说他哥哥摸了自己的胸?真是难以启齿。安可埋头吃饭,难以启齿的只有早上这件事吗?他现在的生活何尝不是,衣食无忧,两个人对他都还不错,可是自己迟早要去迎合两个成年男人的欲望,他才二十岁,人生才刚刚开始,难道就要埋没在这深山里吗?他本想着离开了欺负他的哥嫂来到大城市,就算自己没什么文凭又是个地位卑微的双性,但是一直梦想着靠自己的双手打拼,找一个爱他的人厮守,俩人开一个夫夫店共度余生,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只能停留在梦里。安可这顿饭吃的伤心,灰溜溜的钻回房间,萧城以为自己刚才把他逗太狠,惹他难过了,站在屋外偷听了一会,好在他没有哭,午饭后,萧远要去收西瓜了,于是走进屋子,对着发呆的安可说“我要去干农活了”,安可眼皮也不抬,趴在窗台上不理他,萧城拎一把椅子坐在他身边,看他被阳光照的几乎透明的皮肤,看那细小的绒毛,忍住亲上去的念头。“早上弄疼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哄安可,做不到弟弟那样耍赖,只能这样说,安可翻了个白眼,“下次我轻轻的就是了”萧城用指节刮蹭安可的颧骨,安可转过身子瞪他,萧城难得温柔的笑了一下“你现在还没生出孩子来,所以还是我俩的媳妇,摸一摸奶子还是要的”用手指点了点安可的胸,正中“靶心”,安可气的拉过枕头欲打,却先被人擒了手腕“我要去干农活,我会把门锁起来,不许出去”大远:媳妇我要摸neinei安可:……萧城:我应该在车底……大哥其实是喜欢安可的,但是因为是给弟弟娶的,所以不敢说,只敢占点便宜第6章 弟媳安可盯着地面上萧城给他留的空塑料瓶,想着一会儿也许要用这个小解,羞耻的不行,看那细细的圆口,不屑的撇撇嘴,瞧不起谁呢,自己的…确实很小……安可沮丧的趴在窗边,抠窗台上石子,自己要是个男人该多好,也能娶妻生子,算了,都已经生成双性了,又被拐到这里了,一切假设都没有意义。百无聊赖的拿起桌面上的书本,应该是萧远习字后用光的本子,那字歪歪扭扭的,有大有小,安可笑出声来,他那粗壮的手想必也写不出漂亮字,说到手,脑子里突然划过那双骨节分明又纤长的大手,他的主人是萧城,安可想的出神,被门口的口哨声打断,晾晒的床单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一小段院墙,院墙上趴着几个男人,十七八岁,吊儿郎当又流里流气的朝安可吹口哨。“小双儿思春呢!”那天叫人贩子给安可脱裤子的男人——吴超说道,“发骚了吧!哥哥给你用鸡巴捅捅啊”有人跟着附和,“下面两个眼儿,屁眼也能用!”男人们跟着发出猥琐的笑声,安可用力将窗子关上,慌张的拉上帘子,不小心揪掉了几个挂环,窗帘折下一小角,外面的阳光透进屋子,像砍刀一样割开昏暗,安可害怕极了,蜷缩在床角,生怕那几个登徒子破门进来。牙齿咬着拇指,过分的戒备让他的拇指被咬破了也没能察觉。萧远先回来的,身后跟着闫老师,闫老师不太死心,就想看一看安可的样貌,萧远甩也甩不掉,苦恼了一路,终于到了家“闫老师,我,我家很乱还没收拾,就不请你喝茶了”萧远把院门关紧,隔着木头门瓮声瓮气的讲。闫老师回一句没关系,轻踩了几下脚,假装已经离开。萧远抚抚胸口,用钥匙开了门,看着卧房门把手上的铁锁,“媳妇,你在里面没?”安可带着哭音的回“在了,你可以进来吗?”萧远心里慌慌的,安可好像哭了“媳妇,你哭了吗?受伤了吗?”赶紧问道。闫老师打远处瞧见萧城拎着农具回来,心想今年沈大娘西瓜的收成不怎么好吧,否则她这么疼爱萧家兄弟怎么能让萧城收完西瓜空手而归,这地方不宜久留,顺着院墙绕到房子后面,准备穿过荒地回家,却被吴超几个人拦住“哟,这不是闫老师么”吴超叼一根草棍痞气的打招呼,闫老师板着脸小声训斥“在人家墙根下站着干嘛,还不回家去!”吴超笑了笑,啐掉草棍,揽住闫老师的肩膀“您不也是想听那骚货叫床么,那晚您也听见了吧,那句——救命,不瞒您说,老弟这心哟……”其中一个小喽啰道“害,闫老师没操过人,他怎么知道啥叫叫床啊”,有人附和“怎么不知道,他爹干他媳妇时,他肯定听着了!”闫老师不举的事实被他们抛来耍去,气的直哆嗦,脸色酱猪肝似的。吴超见时机差不多了,赶紧说“闫老师,我这有一记妙药,能让您重振雄风,前提是,您得帮帮我们……”萧城一进家门,萧远就和他抱怨怎么把安可锁起来,他都被吓哭了,萧城寻思这事儿不对,那么大一人,又没什么疯病,怎么会因为自己在家吓哭了,把农具放下,趁萧远去做饭时,萧城拉过安可询问,安可支支吾吾的,萧城便上手去摸他身子“哪里不舒服吗?”安可扭来扭去,脚下一滑,居然栽进了萧城怀里,一时间二人的脸都涨得通红,萧城先反应回来,扶着安可站好,定要他说原因,安可这才磨磨唧唧的讲了下午被村痞子言语调戏的事。萧城知道那几人的作风,自己在众目睽睽下买走了安可,肯定是要承受村里长舌妇的“小喇叭”,那日吴超叫人贩子扒安可的裤子,萧城也是听到了,原先他和吴超有点过节,吴超总是欺负萧远,或者和他讲荤段子,萧城揍过几次吴超,有一次给他肋骨踹断了一根,吴超联合村干部,让萧城差点吃了官司,萧城自知家中无权无势的,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离他们远远的,这几条臭狗现在又盯上了安可。安可觉得握在腕子上的手力道加大,看出萧城暗暗愠气,不太自然的摸了摸他的大手“我…我不理他们就是…”萧城被安可温柔的安抚拽回神,咳嗽了一声,放开了安可,手脚同侧的走了几步“该吃饭了”。安可洗好澡进屋,就发现萧远脱得只剩内裤,坐在床上等他,安可明白他的意思,又站在门口不动弹,山里男人洗澡粗糙,又是夏天,大多都是穿着裤子在院里用凉水泼一泼,萧城和萧远也是,萧城进屋换掉湿裤子后,看见安可还拿着毛巾假装擦头发,萧远也好奇安可这是怎么了,萧城怕他是还想跑,不动声色的挪到门口,用身子拱了他一下“别挡道”安可看着一前一后两个裸男,看他们蜜色的皮肤和壮硕的肌肉,又低头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小肥肉,真是不公平,都是带把儿的男人,凭啥自己就得长俩碍事的奶子,分开腿让他俩亵玩……“你俩,不洗澡吗?”安可局促的站着,心想能找个理由躲一次是一次,等他俩洗完了,自己就装睡。“洗过啦!”萧远看安可不上床,便趿拉着拖鞋下床拉他,安可挣扎了几下,可是萧远力气十分大,外加萧城从后面推搡,安可很快就被他挤到了床上。萧远不敢轻举妄动,面露渴望的盯着安可的脸看,“媳妇,晚上…晚上…”支吾了半天,疯狂的给安可暗示。安可咬住下唇,思来想去,半天才吭哧出一句“那你哥得出去”,萧远为难了,左边是亲哥,右边是香香的媳妇,倒是萧城听了这句话冷笑一声,一把揪过安可的衣领,一只手顺着扣子,从下往上慢慢解,“你耍的心思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糊弄小远,我一出去,怕是要找个什么狗屁理由躲过挨操是吧!”萧城不知怎的听了这句话,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他生气安可的不老实,也生气自己越矩,想占“弟媳”的便宜,真正糊弄萧远的难道不是自己?说是给他找的媳妇,自己却日思夜想着。安可被他的样子吓的直缩脖子,想反驳说只是不想被他们两个一起看畸形般的下体,却被萧城误会,他生气起来是真的可怖,眼睛瞪得铜铃大,额角青筋都凸出皮肤,黝黑的面庞缩在灯光的暗影里,真是个活阎王了。扣子解开了,水绿色的胸衣裹着那对白皙的乳,随着呼吸呼之欲出的,萧远赶紧打圆场,“媳妇你乖乖的,我哥他没生气”安可这才想起来哭,眼泪扑簌簌的掉,任由萧远把他的外褂脱掉,又小心翼翼的摘掉他的胸罩,安可凝神看向灰扑扑的洋灰地,眼泪顺着眼角滑,他没想到萧城这么凶,上午还觉得他只是爱招欠逗自己。萧城心脏裂开似的疼,给安可脱裤子的手动作轻缓了些,把安可刚换上的白色内裤叠好放在一边。他的骨小肉多,腿看起来细,摸一把全是肉,安可双手后撑着床,听话的分开双腿,露出腿间尚未绽放的花心,萧远按照萧城教他的,用膝盖顶着安可的腿,一只手撸动着安可小巧秀气的阴茎,另一只手在阴唇上滑动,用中指压住阴蒂磨,安可又委屈又紧张,真想大哭一场,可他又觉得丢人,好歹也算是半个男人,总哭哭啼啼丢了阵仗。安可行动上很配合,可是心理的抗拒让他很难情动,萧远上上下下摸了半天,乳头都叫他含肿了,安可的女穴还是很干,萧远求助的望向萧城,萧城还是黑着脸,看看那晶亮水润的奶尖,又看了看弟弟无助的眼睛,这笨蛋撸了半天,都没给安可撸硬了。“哥,他不湿……没法插进去……”萧远说罢又去亲安可的嘴,还尝试用舌头舔了舔“媳妇,你怎么了,乖乖的,小逼赶紧吐水……”安可眨巴着眼,只是摇头不说话。萧城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指挥萧远“把他屁股抬起来”随后,把那根小阴茎含在了嘴里,口腔柔软的蠕动着,裹挟敏感的龟头和柱身,安可骤然瞪大眼睛,他所有的感官全部聚集在那根含在口腔里的性器上,粗砺的舌苔绕在龟头上,时不时用立起的舌尖钻进龟头上的沟壑,“嗯嗯…啊!不要!不要…求…嗯!啊”安可屁股扭来扭去,快感迅速聚集在小腹周围,“我…我受不了…受不住!吐出来!”安可胡乱的叫嚷,想打人又浑身无力,只有一张小嘴不停的叫嚣。很快,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安可细腰一挺,无法控制的射进了萧城嘴里,如一摊泥一样窝在萧远怀里,被萧远吻过的,湿红的小嘴一张一合,颤抖着呻吟,双眼涣散无暇顾及胸前作恶的大手,萧城吐出口中的浓精,生理似的笑了一下,重新将唇贴在了安可的女穴上。看着安可被萧城舔的直哆嗦,小猫似呜咽的似是难受又似是舒服,萧远觉得很神奇,那个地方居然可以舔,而且舔完安可会发出这样勾人的声音,心里有点吃醋大哥什么都会,搞得安可湿淋淋的,不想再听安可因为萧城的戏弄呻吟,于是亲上去,以唇封口,安可半张着小嘴叫萧远的舌头挤进来,津液交缠,萧远觉得安可的口水都是甜的,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他口腔里的软肉。安可的下体毛发很少,只有些细小的浅色绒毛,萧城扒开安可的阴唇,用拇指搓弄阴蒂的小肉珠,有节奏的用舌头去戳弄穴眼,不敢相信,那么狭窄的穴是如何吞吃掉那根粗长的肉棒,躁动的呼吸喷撒在阴部,安可嘴巴又叫萧远堵着,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唤,险些要被这俩人搞到窒息。女穴比肉茎还要敏感,萧城没舔几下安可就不停的挺腰扭动,小腿交叉勾住萧城的脖子,尖叫被萧远吞掉,安可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潮吹了。萧远:哥,你咋老有新技术呢第7章 床单还是弟弟的,但是大哥有部分参与破皮的天花板都在转,安可时而觉得那天花板要压下来,时而又觉得它好高好高,身上的感觉很奇怪,四肢重的抬不起来,偏偏下体那轻的像羽毛一样,他从前鄙夷新婚嫂子的浪荡,大半夜呜呜嗷嗷不让人睡好觉,现在自己体会过了,原来是这般的轻快……自己也是浪荡的吗?被一个男人亲嘴揉奶子,被另一个男人舔穴,还能感觉到舒服。安可不知这会流的眼泪是羞愧还是放荡。萧远倒是不急不缓了,盯着那喷过水的女穴发呆,萧城随便摸了一把下巴,没想到安可居然直接喷了,黄片里的女人都要好一阵的挑逗,安可居然连五分钟都没挨到就高潮了,高潮后的他浑身泛着可爱的粉色,软的像一滩泥,眼睛半睁着,眨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羽扇一样的睫毛在下眼睑周围投下一小片阴影,圆润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一片濡湿,尿床一般。萧远心里不好受,觉得安可偏心大哥,脸色不愉的慢吞吞的动作——给安可腰下垫了枕头,提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半侧着身慢慢进入。安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分不出神,女穴又被塞进了肉棒,甬道松软湿滑,像雨后的沼泽地,萧远一杆入洞,顶到了宫口,惹得安可一阵惊呼,“你慢一点…啊嗯…额!”萧远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安可越叫他慢,他便掐住了安可的腰更加快速的操弄,力道也丝毫不减,没几下,隐秘的宫腔就敞开了小口,贪婪的吸吮着萧远的龟头,浊重的呼吸声混合着安可软着嗓子的细吟,唱了一出好戏。安可被他顶的身子往上蹿,不得不揪紧床单,然而这也是无用功,既不能减少欲望的烧灼,也不会使他逃脱萧远的桎梏,一旁的萧城撸动着性器,一边用手抓揉安可玉白的乳肉,浑圆的奶子荡起阵阵乳波,萧城时不时的用指甲刮豆子般的乳粒,安可改将手抓住萧城的腕子,摇着头想要拒绝,可是被萧远按住了操弄的他,小嘴难以诉说任何拒绝的词句,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那些单音节的呻吟。他要被萧远戳坏了,穴里酥爽酸麻,似是调味瓶打翻,搅得他头脑昏沉,顾不得害羞,也没了平日的咄咄逼人,哀求萧远慢一点轻一点,甚至开始担心那脆弱的甬道会不会被萧远撞坏,否则通体的感觉怎会如此复杂?萧远被他紧窒的穴腔绞的头皮发麻,虎口卡在他的细腰上,阻止他胡乱的扭动,时而又放松一些,享受因他扭动带来的不一样的快感,每一寸软肉都有它的妙处,泌出的淫水混了马眼冒出的粘液,在一次次的捣击中泛起了白沫,沾在萧远浓密的黑色体毛上。“不行了,我要…嗯!额…我里面…啊!求你了!啊”安可说不清现在的感觉,他想尿尿,前面立起的阴茎和女穴都有这种感觉,潮吹过一次的他知道这并不是真的尿,只是依旧觉得难为情。“尿在床上,明天你自己洗床单”萧城掳来安可的小手,裹在性器上,他虎口有小小的茧子,不太硬,像是新形成的,每一次的撸动都会产生麻麻的摩擦感,相较他手心其他地方的软柔,这种小小的刺痒更能激发性欲,柔弱的胸乳让萧城爱不释手,他料想到为什么萧远这么执着于安可这个部位,它娇嫩却挺翘,同样都是血肉,怎的这地方生的这样可人,像任人采摘的雪莲,娇贵又美丽。“我要去干农活,我会把门锁起来,不许出去”大远:媳妇我要摸neinei安可:……萧城:我应该在车底……大哥其实是喜欢安可的,但是因为是给弟弟娶的,所以不敢说,只敢占点便宜第6章 弟媳安可盯着地面上萧城给他留的空塑料瓶,想着一会儿也许要用这个小解,羞耻的不行,看那细细的圆口,不屑的撇撇嘴,瞧不起谁呢,自己的…确实很小……安可沮丧的趴在窗边,抠窗台上石子,自己要是个男人该多好,也能娶妻生子,算了,都已经生成双性了,又被拐到这里了,一切假设都没有意义。百无聊赖的拿起桌面上的书本,应该是萧远习字后用光的本子,那字歪歪扭扭的,有大有小,安可笑出声来,他那粗壮的手想必也写不出漂亮字,说到手,脑子里突然划过那双骨节分明又纤长的大手,他的主人是萧城,安可想的出神,被门口的口哨声打断,晾晒的床单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一小段院墙,院墙上趴着几个男人,十七八岁,吊儿郎当又流里流气的朝安可吹口哨。“小双儿思春呢!”那天叫人贩子给安可脱裤子的男人——吴超说道,“发骚了吧!哥哥给你用鸡巴捅捅啊”有人跟着附和,“下面两个眼儿,屁眼也能用!”男人们跟着发出猥琐的笑声,安可用力将窗子关上,慌张的拉上帘子,不小心揪掉了几个挂环,窗帘折下一小角,外面的阳光透进屋子,像砍刀一样割开昏暗,安可害怕极了,蜷缩在床角,生怕那几个登徒子破门进来。牙齿咬着拇指,过分的戒备让他的拇指被咬破了也没能察觉。萧远先回来的,身后跟着闫老师,闫老师不太死心,就想看一看安可的样貌,萧远甩也甩不掉,苦恼了一路,终于到了家“闫老师,我,我家很乱还没收拾,就不请你喝茶了”萧远把院门关紧,隔着木头门瓮声瓮气的讲。闫老师回一句没关系,轻踩了几下脚,假装已经离开。萧远抚抚胸口,用钥匙开了门,看着卧房门把手上的铁锁,“媳妇,你在里面没?”安可带着哭音的回“在了,你可以进来吗?”萧远心里慌慌的,安可好像哭了“媳妇,你哭了吗?受伤了吗?”赶紧问道。闫老师打远处瞧见萧城拎着农具回来,心想今年沈大娘西瓜的收成不怎么好吧,否则她这么疼爱萧家兄弟怎么能让萧城收完西瓜空手而归,这地方不宜久留,顺着院墙绕到房子后面,准备穿过荒地回家,却被吴超几个人拦住“哟,这不是闫老师么”吴超叼一根草棍痞气的打招呼,闫老师板着脸小声训斥“在人家墙根下站着干嘛,还不回家去!”吴超笑了笑,啐掉草棍,揽住闫老师的肩膀“您不也是想听那骚货叫床么,那晚您也听见了吧,那句——救命,不瞒您说,老弟这心哟……”其中一个小喽啰道“害,闫老师没操过人,他怎么知道啥叫叫床啊”,有人附和“怎么不知道,他爹干他媳妇时,他肯定听着了!”闫老师不举的事实被他们抛来耍去,气的直哆嗦,脸色酱猪肝似的。吴超见时机差不多了,赶紧说“闫老师,我这有一记妙药,能让您重振雄风,前提是,您得帮帮我们……”萧城一进家门,萧远就和他抱怨怎么把安可锁起来,他都被吓哭了,萧城寻思这事儿不对,那么大一人,又没什么疯病,怎么会因为自己在家吓哭了,把农具放下,趁萧远去做饭时,萧城拉过安可询问,安可支支吾吾的,萧城便上手去摸他身子“哪里不舒服吗?”安可扭来扭去,脚下一滑,居然栽进了萧城怀里,一时间二人的脸都涨得通红,萧城先反应回来,扶着安可站好,定要他说原因,安可这才磨磨唧唧的讲了下午被村痞子言语调戏的事。萧城知道那几人的作风,自己在众目睽睽下买走了安可,肯定是要承受村里长舌妇的“小喇叭”,那日吴超叫人贩子扒安可的裤子,萧城也是听到了,原先他和吴超有点过节,吴超总是欺负萧远,或者和他讲荤段子,萧城揍过几次吴超,有一次给他肋骨踹断了一根,吴超联合村干部,让萧城差点吃了官司,萧城自知家中无权无势的,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离他们远远的,这几条臭狗现在又盯上了安可。安可觉得握在腕子上的手力道加大,看出萧城暗暗愠气,不太自然的摸了摸他的大手“我…我不理他们就是…”萧城被安可温柔的安抚拽回神,咳嗽了一声,放开了安可,手脚同侧的走了几步“该吃饭了”。安可洗好澡进屋,就发现萧远脱得只剩内裤,坐在床上等他,安可明白他的意思,又站在门口不动弹,山里男人洗澡粗糙,又是夏天,大多都是穿着裤子在院里用凉水泼一泼,萧城和萧远也是,萧城进屋换掉湿裤子后,看见安可还拿着毛巾假装擦头发,萧远也好奇安可这是怎么了,萧城怕他是还想跑,不动声色的挪到门口,用身子拱了他一下“别挡道”安可看着一前一后两个裸男,看他们蜜色的皮肤和壮硕的肌肉,又低头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小肥肉,真是不公平,都是带把儿的男人,凭啥自己就得长俩碍事的奶子,分开腿让他俩亵玩……“你俩,不洗澡吗?”安可局促的站着,心想能找个理由躲一次是一次,等他俩洗完了,自己就装睡。“洗过啦!”萧远看安可不上床,便趿拉着拖鞋下床拉他,安可挣扎了几下,可是萧远力气十分大,外加萧城从后面推搡,安可很快就被他挤到了床上。萧远不敢轻举妄动,面露渴望的盯着安可的脸看,“媳妇,晚上…晚上…”支吾了半天,疯狂的给安可暗示。安可咬住下唇,思来想去,半天才吭哧出一句“那你哥得出去”,萧远为难了,左边是亲哥,右边是香香的媳妇,倒是萧城听了这句话冷笑一声,一把揪过安可的衣领,一只手顺着扣子,从下往上慢慢解,“你耍的心思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糊弄小远,我一出去,怕是要找个什么狗屁理由躲过挨操是吧!”萧城不知怎的听了这句话,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他生气安可的不老实,也生气自己越矩,想占“弟媳”的便宜,真正糊弄萧远的难道不是自己?说是给他找的媳妇,自己却日思夜想着。安可被他的样子吓的直缩脖子,想反驳说只是不想被他们两个一起看畸形般的下体,却被萧城误会,他生气起来是真的可怖,眼睛瞪得铜铃大,额角青筋都凸出皮肤,黝黑的面庞缩在灯光的暗影里,真是个活阎王了。扣子解开了,水绿色的胸衣裹着那对白皙的乳,随着呼吸呼之欲出的,萧远赶紧打圆场,“媳妇你乖乖的,我哥他没生气”安可这才想起来哭,眼泪扑簌簌的掉,任由萧远把他的外褂脱掉,又小心翼翼的摘掉他的胸罩,安可凝神看向灰扑扑的洋灰地,眼泪顺着眼角滑,他没想到萧城这么凶,上午还觉得他只是爱招欠逗自己。萧城心脏裂开似的疼,给安可脱裤子的手动作轻缓了些,把安可刚换上的白色内裤叠好放在一边。他的骨小肉多,腿看起来细,摸一把全是肉,安可双手后撑着床,听话的分开双腿,露出腿间尚未绽放的花心,萧远按照萧城教他的,用膝盖顶着安可的腿,一只手撸动着安可小巧秀气的阴茎,另一只手在阴唇上滑动,用中指压住阴蒂磨,安可又委屈又紧张,真想大哭一场,可他又觉得丢人,好歹也算是半个男人,总哭哭啼啼丢了阵仗。安可行动上很配合,可是心理的抗拒让他很难情动,萧远上上下下摸了半天,乳头都叫他含肿了,安可的女穴还是很干,萧远求助的望向萧城,萧城还是黑着脸,看看那晶亮水润的奶尖,又看了看弟弟无助的眼睛,这笨蛋撸了半天,都没给安可撸硬了。“哥,他不湿……没法插进去……”萧远说罢又去亲安可的嘴,还尝试用舌头舔了舔“媳妇,你怎么了,乖乖的,小逼赶紧吐水……”安可眨巴着眼,只是摇头不说话。萧城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指挥萧远“把他屁股抬起来”随后,把那根小阴茎含在了嘴里,口腔柔软的蠕动着,裹挟敏感的龟头和柱身,安可骤然瞪大眼睛,他所有的感官全部聚集在那根含在口腔里的性器上,粗砺的舌苔绕在龟头上,时不时用立起的舌尖钻进龟头上的沟壑,“嗯嗯…啊!不要!不要…求…嗯!啊”安可屁股扭来扭去,快感迅速聚集在小腹周围,“我…我受不了…受不住!吐出来!”安可胡乱的叫嚷,想打人又浑身无力,只有一张小嘴不停的叫嚣。很快,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安可细腰一挺,无法控制的射进了萧城嘴里,如一摊泥一样窝在萧远怀里,被萧远吻过的,湿红的小嘴一张一合,颤抖着呻吟,双眼涣散无暇顾及胸前作恶的大手,萧城吐出口中的浓精,生理似的笑了一下,重新将唇贴在了安可的女穴上。看着安可被萧城舔的直哆嗦,小猫似呜咽的似是难受又似是舒服,萧远觉得很神奇,那个地方居然可以舔,而且舔完安可会发出这样勾人的声音,心里有点吃醋大哥什么都会,搞得安可湿淋淋的,不想再听安可因为萧城的戏弄呻吟,于是亲上去,以唇封口,安可半张着小嘴叫萧远的舌头挤进来,津液交缠,萧远觉得安可的口水都是甜的,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他口腔里的软肉。安可的下体毛发很少,只有些细小的浅色绒毛,萧城扒开安可的阴唇,用拇指搓弄阴蒂的小肉珠,有节奏的用舌头去戳弄穴眼,不敢相信,那么狭窄的穴是如何吞吃掉那根粗长的肉棒,躁动的呼吸喷撒在阴部,安可嘴巴又叫萧远堵着,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唤,险些要被这俩人搞到窒息。女穴比肉茎还要敏感,萧城没舔几下安可就不停的挺腰扭动,小腿交叉勾住萧城的脖子,尖叫被萧远吞掉,安可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潮吹了。萧远:哥,你咋老有新技术呢第7章 床单还是弟弟的,但是大哥有部分参与破皮的天花板都在转,安可时而觉得那天花板要压下来,时而又觉得它好高好高,身上的感觉很奇怪,四肢重的抬不起来,偏偏下体那轻的像羽毛一样,他从前鄙夷新婚嫂子的浪荡,大半夜呜呜嗷嗷不让人睡好觉,现在自己体会过了,原来是这般的轻快……自己也是浪荡的吗?被一个男人亲嘴揉奶子,被另一个男人舔穴,还能感觉到舒服。安可不知这会流的眼泪是羞愧还是放荡。萧远倒是不急不缓了,盯着那喷过水的女穴发呆,萧城随便摸了一把下巴,没想到安可居然直接喷了,黄片里的女人都要好一阵的挑逗,安可居然连五分钟都没挨到就高潮了,高潮后的他浑身泛着可爱的粉色,软的像一滩泥,眼睛半睁着,眨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羽扇一样的睫毛在下眼睑周围投下一小片阴影,圆润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一片濡湿,尿床一般。萧远心里不好受,觉得安可偏心大哥,脸色不愉的慢吞吞的动作——给安可腰下垫了枕头,提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半侧着身慢慢进入。安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分不出神,女穴又被塞进了肉棒,甬道松软湿滑,像雨后的沼泽地,萧远一杆入洞,顶到了宫口,惹得安可一阵惊呼,“你慢一点…啊嗯…额!”萧远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安可越叫他慢,他便掐住了安可的腰更加快速的操弄,力道也丝毫不减,没几下,隐秘的宫腔就敞开了小口,贪婪的吸吮着萧远的龟头,浊重的呼吸声混合着安可软着嗓子的细吟,唱了一出好戏。安可被他顶的身子往上蹿,不得不揪紧床单,然而这也是无用功,既不能减少欲望的烧灼,也不会使他逃脱萧远的桎梏,一旁的萧城撸动着性器,一边用手抓揉安可玉白的乳肉,浑圆的奶子荡起阵阵乳波,萧城时不时的用指甲刮豆子般的乳粒,安可改将手抓住萧城的腕子,摇着头想要拒绝,可是被萧远按住了操弄的他,小嘴难以诉说任何拒绝的词句,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那些单音节的呻吟。他要被萧远戳坏了,穴里酥爽酸麻,似是调味瓶打翻,搅得他头脑昏沉,顾不得害羞,也没了平日的咄咄逼人,哀求萧远慢一点轻一点,甚至开始担心那脆弱的甬道会不会被萧远撞坏,否则通体的感觉怎会如此复杂?萧远被他紧窒的穴腔绞的头皮发麻,虎口卡在他的细腰上,阻止他胡乱的扭动,时而又放松一些,享受因他扭动带来的不一样的快感,每一寸软肉都有它的妙处,泌出的淫水混了马眼冒出的粘液,在一次次的捣击中泛起了白沫,沾在萧远浓密的黑色体毛上。“不行了,我要…嗯!额…我里面…啊!求你了!啊”安可说不清现在的感觉,他想尿尿,前面立起的阴茎和女穴都有这种感觉,潮吹过一次的他知道这并不是真的尿,只是依旧觉得难为情。“尿在床上,明天你自己洗床单”萧城掳来安可的小手,裹在性器上,他虎口有小小的茧子,不太硬,像是新形成的,每一次的撸动都会产生麻麻的摩擦感,相较他手心其他地方的软柔,这种小小的刺痒更能激发性欲,柔弱的胸乳让萧城爱不释手,他料想到为什么萧远这么执着于安可这个部位,它娇嫩却挺翘,同样都是血肉,怎的这地方生的这样可人,像任人采摘的雪莲,娇贵又美丽。“我要去干农活,我会把门锁起来,不许出去”大远:媳妇我要摸neinei安可:……萧城:我应该在车底……大哥其实是喜欢安可的,但是因为是给弟弟娶的,所以不敢说,只敢占点便宜第6章 弟媳安可盯着地面上萧城给他留的空塑料瓶,想着一会儿也许要用这个小解,羞耻的不行,看那细细的圆口,不屑的撇撇嘴,瞧不起谁呢,自己的…确实很小……安可沮丧的趴在窗边,抠窗台上石子,自己要是个男人该多好,也能娶妻生子,算了,都已经生成双性了,又被拐到这里了,一切假设都没有意义。百无聊赖的拿起桌面上的书本,应该是萧远习字后用光的本子,那字歪歪扭扭的,有大有小,安可笑出声来,他那粗壮的手想必也写不出漂亮字,说到手,脑子里突然划过那双骨节分明又纤长的大手,他的主人是萧城,安可想的出神,被门口的口哨声打断,晾晒的床单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一小段院墙,院墙上趴着几个男人,十七八岁,吊儿郎当又流里流气的朝安可吹口哨。“小双儿思春呢!”那天叫人贩子给安可脱裤子的男人——吴超说道,“发骚了吧!哥哥给你用鸡巴捅捅啊”有人跟着附和,“下面两个眼儿,屁眼也能用!”男人们跟着发出猥琐的笑声,安可用力将窗子关上,慌张的拉上帘子,不小心揪掉了几个挂环,窗帘折下一小角,外面的阳光透进屋子,像砍刀一样割开昏暗,安可害怕极了,蜷缩在床角,生怕那几个登徒子破门进来。牙齿咬着拇指,过分的戒备让他的拇指被咬破了也没能察觉。萧远先回来的,身后跟着闫老师,闫老师不太死心,就想看一看安可的样貌,萧远甩也甩不掉,苦恼了一路,终于到了家“闫老师,我,我家很乱还没收拾,就不请你喝茶了”萧远把院门关紧,隔着木头门瓮声瓮气的讲。闫老师回一句没关系,轻踩了几下脚,假装已经离开。萧远抚抚胸口,用钥匙开了门,看着卧房门把手上的铁锁,“媳妇,你在里面没?”安可带着哭音的回“在了,你可以进来吗?”萧远心里慌慌的,安可好像哭了“媳妇,你哭了吗?受伤了吗?”赶紧问道。闫老师打远处瞧见萧城拎着农具回来,心想今年沈大娘西瓜的收成不怎么好吧,否则她这么疼爱萧家兄弟怎么能让萧城收完西瓜空手而归,这地方不宜久留,顺着院墙绕到房子后面,准备穿过荒地回家,却被吴超几个人拦住“哟,这不是闫老师么”吴超叼一根草棍痞气的打招呼,闫老师板着脸小声训斥“在人家墙根下站着干嘛,还不回家去!”吴超笑了笑,啐掉草棍,揽住闫老师的肩膀“您不也是想听那骚货叫床么,那晚您也听见了吧,那句——救命,不瞒您说,老弟这心哟……”其中一个小喽啰道“害,闫老师没操过人,他怎么知道啥叫叫床啊”,有人附和“怎么不知道,他爹干他媳妇时,他肯定听着了!”闫老师不举的事实被他们抛来耍去,气的直哆嗦,脸色酱猪肝似的。吴超见时机差不多了,赶紧说“闫老师,我这有一记妙药,能让您重振雄风,前提是,您得帮帮我们……”萧城一进家门,萧远就和他抱怨怎么把安可锁起来,他都被吓哭了,萧城寻思这事儿不对,那么大一人,又没什么疯病,怎么会因为自己在家吓哭了,把农具放下,趁萧远去做饭时,萧城拉过安可询问,安可支支吾吾的,萧城便上手去摸他身子“哪里不舒服吗?”安可扭来扭去,脚下一滑,居然栽进了萧城怀里,一时间二人的脸都涨得通红,萧城先反应回来,扶着安可站好,定要他说原因,安可这才磨磨唧唧的讲了下午被村痞子言语调戏的事。萧城知道那几人的作风,自己在众目睽睽下买走了安可,肯定是要承受村里长舌妇的“小喇叭”,那日吴超叫人贩子扒安可的裤子,萧城也是听到了,原先他和吴超有点过节,吴超总是欺负萧远,或者和他讲荤段子,萧城揍过几次吴超,有一次给他肋骨踹断了一根,吴超联合村干部,让萧城差点吃了官司,萧城自知家中无权无势的,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离他们远远的,这几条臭狗现在又盯上了安可。安可觉得握在腕子上的手力道加大,看出萧城暗暗愠气,不太自然的摸了摸他的大手“我…我不理他们就是…”萧城被安可温柔的安抚拽回神,咳嗽了一声,放开了安可,手脚同侧的走了几步“该吃饭了”。安可洗好澡进屋,就发现萧远脱得只剩内裤,坐在床上等他,安可明白他的意思,又站在门口不动弹,山里男人洗澡粗糙,又是夏天,大多都是穿着裤子在院里用凉水泼一泼,萧城和萧远也是,萧城进屋换掉湿裤子后,看见安可还拿着毛巾假装擦头发,萧远也好奇安可这是怎么了,萧城怕他是还想跑,不动声色的挪到门口,用身子拱了他一下“别挡道”安可看着一前一后两个裸男,看他们蜜色的皮肤和壮硕的肌肉,又低头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小肥肉,真是不公平,都是带把儿的男人,凭啥自己就得长俩碍事的奶子,分开腿让他俩亵玩……“你俩,不洗澡吗?”安可局促的站着,心想能找个理由躲一次是一次,等他俩洗完了,自己就装睡。“洗过啦!”萧远看安可不上床,便趿拉着拖鞋下床拉他,安可挣扎了几下,可是萧远力气十分大,外加萧城从后面推搡,安可很快就被他挤到了床上。萧远不敢轻举妄动,面露渴望的盯着安可的脸看,“媳妇,晚上…晚上…”支吾了半天,疯狂的给安可暗示。安可咬住下唇,思来想去,半天才吭哧出一句“那你哥得出去”,萧远为难了,左边是亲哥,右边是香香的媳妇,倒是萧城听了这句话冷笑一声,一把揪过安可的衣领,一只手顺着扣子,从下往上慢慢解,“你耍的心思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糊弄小远,我一出去,怕是要找个什么狗屁理由躲过挨操是吧!”萧城不知怎的听了这句话,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他生气安可的不老实,也生气自己越矩,想占“弟媳”的便宜,真正糊弄萧远的难道不是自己?说是给他找的媳妇,自己却日思夜想着。安可被他的样子吓的直缩脖子,想反驳说只是不想被他们两个一起看畸形般的下体,却被萧城误会,他生气起来是真的可怖,眼睛瞪得铜铃大,额角青筋都凸出皮肤,黝黑的面庞缩在灯光的暗影里,真是个活阎王了。扣子解开了,水绿色的胸衣裹着那对白皙的乳,随着呼吸呼之欲出的,萧远赶紧打圆场,“媳妇你乖乖的,我哥他没生气”安可这才想起来哭,眼泪扑簌簌的掉,任由萧远把他的外褂脱掉,又小心翼翼的摘掉他的胸罩,安可凝神看向灰扑扑的洋灰地,眼泪顺着眼角滑,他没想到萧城这么凶,上午还觉得他只是爱招欠逗自己。萧城心脏裂开似的疼,给安可脱裤子的手动作轻缓了些,把安可刚换上的白色内裤叠好放在一边。他的骨小肉多,腿看起来细,摸一把全是肉,安可双手后撑着床,听话的分开双腿,露出腿间尚未绽放的花心,萧远按照萧城教他的,用膝盖顶着安可的腿,一只手撸动着安可小巧秀气的阴茎,另一只手在阴唇上滑动,用中指压住阴蒂磨,安可又委屈又紧张,真想大哭一场,可他又觉得丢人,好歹也算是半个男人,总哭哭啼啼丢了阵仗。安可行动上很配合,可是心理的抗拒让他很难情动,萧远上上下下摸了半天,乳头都叫他含肿了,安可的女穴还是很干,萧远求助的望向萧城,萧城还是黑着脸,看看那晶亮水润的奶尖,又看了看弟弟无助的眼睛,这笨蛋撸了半天,都没给安可撸硬了。“哥,他不湿……没法插进去……”萧远说罢又去亲安可的嘴,还尝试用舌头舔了舔“媳妇,你怎么了,乖乖的,小逼赶紧吐水……”安可眨巴着眼,只是摇头不说话。萧城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指挥萧远“把他屁股抬起来”随后,把那根小阴茎含在了嘴里,口腔柔软的蠕动着,裹挟敏感的龟头和柱身,安可骤然瞪大眼睛,他所有的感官全部聚集在那根含在口腔里的性器上,粗砺的舌苔绕在龟头上,时不时用立起的舌尖钻进龟头上的沟壑,“嗯嗯…啊!不要!不要…求…嗯!啊”安可屁股扭来扭去,快感迅速聚集在小腹周围,“我…我受不了…受不住!吐出来!”安可胡乱的叫嚷,想打人又浑身无力,只有一张小嘴不停的叫嚣。很快,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安可细腰一挺,无法控制的射进了萧城嘴里,如一摊泥一样窝在萧远怀里,被萧远吻过的,湿红的小嘴一张一合,颤抖着呻吟,双眼涣散无暇顾及胸前作恶的大手,萧城吐出口中的浓精,生理似的笑了一下,重新将唇贴在了安可的女穴上。看着安可被萧城舔的直哆嗦,小猫似呜咽的似是难受又似是舒服,萧远觉得很神奇,那个地方居然可以舔,而且舔完安可会发出这样勾人的声音,心里有点吃醋大哥什么都会,搞得安可湿淋淋的,不想再听安可因为萧城的戏弄呻吟,于是亲上去,以唇封口,安可半张着小嘴叫萧远的舌头挤进来,津液交缠,萧远觉得安可的口水都是甜的,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他口腔里的软肉。安可的下体毛发很少,只有些细小的浅色绒毛,萧城扒开安可的阴唇,用拇指搓弄阴蒂的小肉珠,有节奏的用舌头去戳弄穴眼,不敢相信,那么狭窄的穴是如何吞吃掉那根粗长的肉棒,躁动的呼吸喷撒在阴部,安可嘴巴又叫萧远堵着,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唤,险些要被这俩人搞到窒息。女穴比肉茎还要敏感,萧城没舔几下安可就不停的挺腰扭动,小腿交叉勾住萧城的脖子,尖叫被萧远吞掉,安可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潮吹了。萧远:哥,你咋老有新技术呢第7章 床单还是弟弟的,但是大哥有部分参与破皮的天花板都在转,安可时而觉得那天花板要压下来,时而又觉得它好高好高,身上的感觉很奇怪,四肢重的抬不起来,偏偏下体那轻的像羽毛一样,他从前鄙夷新婚嫂子的浪荡,大半夜呜呜嗷嗷不让人睡好觉,现在自己体会过了,原来是这般的轻快……自己也是浪荡的吗?被一个男人亲嘴揉奶子,被另一个男人舔穴,还能感觉到舒服。安可不知这会流的眼泪是羞愧还是放荡。萧远倒是不急不缓了,盯着那喷过水的女穴发呆,萧城随便摸了一把下巴,没想到安可居然直接喷了,黄片里的女人都要好一阵的挑逗,安可居然连五分钟都没挨到就高潮了,高潮后的他浑身泛着可爱的粉色,软的像一滩泥,眼睛半睁着,眨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羽扇一样的睫毛在下眼睑周围投下一小片阴影,圆润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一片濡湿,尿床一般。萧远心里不好受,觉得安可偏心大哥,脸色不愉的慢吞吞的动作——给安可腰下垫了枕头,提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半侧着身慢慢进入。安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分不出神,女穴又被塞进了肉棒,甬道松软湿滑,像雨后的沼泽地,萧远一杆入洞,顶到了宫口,惹得安可一阵惊呼,“你慢一点…啊嗯…额!”萧远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安可越叫他慢,他便掐住了安可的腰更加快速的操弄,力道也丝毫不减,没几下,隐秘的宫腔就敞开了小口,贪婪的吸吮着萧远的龟头,浊重的呼吸声混合着安可软着嗓子的细吟,唱了一出好戏。安可被他顶的身子往上蹿,不得不揪紧床单,然而这也是无用功,既不能减少欲望的烧灼,也不会使他逃脱萧远的桎梏,一旁的萧城撸动着性器,一边用手抓揉安可玉白的乳肉,浑圆的奶子荡起阵阵乳波,萧城时不时的用指甲刮豆子般的乳粒,安可改将手抓住萧城的腕子,摇着头想要拒绝,可是被萧远按住了操弄的他,小嘴难以诉说任何拒绝的词句,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那些单音节的呻吟。他要被萧远戳坏了,穴里酥爽酸麻,似是调味瓶打翻,搅得他头脑昏沉,顾不得害羞,也没了平日的咄咄逼人,哀求萧远慢一点轻一点,甚至开始担心那脆弱的甬道会不会被萧远撞坏,否则通体的感觉怎会如此复杂?萧远被他紧窒的穴腔绞的头皮发麻,虎口卡在他的细腰上,阻止他胡乱的扭动,时而又放松一些,享受因他扭动带来的不一样的快感,每一寸软肉都有它的妙处,泌出的淫水混了马眼冒出的粘液,在一次次的捣击中泛起了白沫,沾在萧远浓密的黑色体毛上。“不行了,我要…嗯!额…我里面…啊!求你了!啊”安可说不清现在的感觉,他想尿尿,前面立起的阴茎和女穴都有这种感觉,潮吹过一次的他知道这并不是真的尿,只是依旧觉得难为情。“尿在床上,明天你自己洗床单”萧城掳来安可的小手,裹在性器上,他虎口有小小的茧子,不太硬,像是新形成的,每一次的撸动都会产生麻麻的摩擦感,相较他手心其他地方的软柔,这种小小的刺痒更能激发性欲,柔弱的胸乳让萧城爱不释手,他料想到为什么萧远这么执着于安可这个部位,它娇嫩却挺翘,同样都是血肉,怎的这地方生的这样可人,像任人采摘的雪莲,娇贵又美丽。“我要去干农活,我会把门锁起来,不许出去”大远:媳妇我要摸neinei安可:……萧城:我应该在车底……大哥其实是喜欢安可的,但是因为是给弟弟娶的,所以不敢说,只敢占点便宜第6章 弟媳安可盯着地面上萧城给他留的空塑料瓶,想着一会儿也许要用这个小解,羞耻的不行,看那细细的圆口,不屑的撇撇嘴,瞧不起谁呢,自己的…确实很小……安可沮丧的趴在窗边,抠窗台上石子,自己要是个男人该多好,也能娶妻生子,算了,都已经生成双性了,又被拐到这里了,一切假设都没有意义。百无聊赖的拿起桌面上的书本,应该是萧远习字后用光的本子,那字歪歪扭扭的,有大有小,安可笑出声来,他那粗壮的手想必也写不出漂亮字,说到手,脑子里突然划过那双骨节分明又纤长的大手,他的主人是萧城,安可想的出神,被门口的口哨声打断,晾晒的床单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一小段院墙,院墙上趴着几个男人,十七八岁,吊儿郎当又流里流气的朝安可吹口哨。“小双儿思春呢!”那天叫人贩子给安可脱裤子的男人——吴超说道,“发骚了吧!哥哥给你用鸡巴捅捅啊”有人跟着附和,“下面两个眼儿,屁眼也能用!”男人们跟着发出猥琐的笑声,安可用力将窗子关上,慌张的拉上帘子,不小心揪掉了几个挂环,窗帘折下一小角,外面的阳光透进屋子,像砍刀一样割开昏暗,安可害怕极了,蜷缩在床角,生怕那几个登徒子破门进来。牙齿咬着拇指,过分的戒备让他的拇指被咬破了也没能察觉。萧远先回来的,身后跟着闫老师,闫老师不太死心,就想看一看安可的样貌,萧远甩也甩不掉,苦恼了一路,终于到了家“闫老师,我,我家很乱还没收拾,就不请你喝茶了”萧远把院门关紧,隔着木头门瓮声瓮气的讲。闫老师回一句没关系,轻踩了几下脚,假装已经离开。萧远抚抚胸口,用钥匙开了门,看着卧房门把手上的铁锁,“媳妇,你在里面没?”安可带着哭音的回“在了,你可以进来吗?”萧远心里慌慌的,安可好像哭了“媳妇,你哭了吗?受伤了吗?”赶紧问道。闫老师打远处瞧见萧城拎着农具回来,心想今年沈大娘西瓜的收成不怎么好吧,否则她这么疼爱萧家兄弟怎么能让萧城收完西瓜空手而归,这地方不宜久留,顺着院墙绕到房子后面,准备穿过荒地回家,却被吴超几个人拦住“哟,这不是闫老师么”吴超叼一根草棍痞气的打招呼,闫老师板着脸小声训斥“在人家墙根下站着干嘛,还不回家去!”吴超笑了笑,啐掉草棍,揽住闫老师的肩膀“您不也是想听那骚货叫床么,那晚您也听见了吧,那句——救命,不瞒您说,老弟这心哟……”其中一个小喽啰道“害,闫老师没操过人,他怎么知道啥叫叫床啊”,有人附和“怎么不知道,他爹干他媳妇时,他肯定听着了!”闫老师不举的事实被他们抛来耍去,气的直哆嗦,脸色酱猪肝似的。吴超见时机差不多了,赶紧说“闫老师,我这有一记妙药,能让您重振雄风,前提是,您得帮帮我们……”萧城一进家门,萧远就和他抱怨怎么把安可锁起来,他都被吓哭了,萧城寻思这事儿不对,那么大一人,又没什么疯病,怎么会因为自己在家吓哭了,把农具放下,趁萧远去做饭时,萧城拉过安可询问,安可支支吾吾的,萧城便上手去摸他身子“哪里不舒服吗?”安可扭来扭去,脚下一滑,居然栽进了萧城怀里,一时间二人的脸都涨得通红,萧城先反应回来,扶着安可站好,定要他说原因,安可这才磨磨唧唧的讲了下午被村痞子言语调戏的事。萧城知道那几人的作风,自己在众目睽睽下买走了安可,肯定是要承受村里长舌妇的“小喇叭”,那日吴超叫人贩子扒安可的裤子,萧城也是听到了,原先他和吴超有点过节,吴超总是欺负萧远,或者和他讲荤段子,萧城揍过几次吴超,有一次给他肋骨踹断了一根,吴超联合村干部,让萧城差点吃了官司,萧城自知家中无权无势的,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离他们远远的,这几条臭狗现在又盯上了安可。安可觉得握在腕子上的手力道加大,看出萧城暗暗愠气,不太自然的摸了摸他的大手“我…我不理他们就是…”萧城被安可温柔的安抚拽回神,咳嗽了一声,放开了安可,手脚同侧的走了几步“该吃饭了”。安可洗好澡进屋,就发现萧远脱得只剩内裤,坐在床上等他,安可明白他的意思,又站在门口不动弹,山里男人洗澡粗糙,又是夏天,大多都是穿着裤子在院里用凉水泼一泼,萧城和萧远也是,萧城进屋换掉湿裤子后,看见安可还拿着毛巾假装擦头发,萧远也好奇安可这是怎么了,萧城怕他是还想跑,不动声色的挪到门口,用身子拱了他一下“别挡道”安可看着一前一后两个裸男,看他们蜜色的皮肤和壮硕的肌肉,又低头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小肥肉,真是不公平,都是带把儿的男人,凭啥自己就得长俩碍事的奶子,分开腿让他俩亵玩……“你俩,不洗澡吗?”安可局促的站着,心想能找个理由躲一次是一次,等他俩洗完了,自己就装睡。“洗过啦!”萧远看安可不上床,便趿拉着拖鞋下床拉他,安可挣扎了几下,可是萧远力气十分大,外加萧城从后面推搡,安可很快就被他挤到了床上。萧远不敢轻举妄动,面露渴望的盯着安可的脸看,“媳妇,晚上…晚上…”支吾了半天,疯狂的给安可暗示。安可咬住下唇,思来想去,半天才吭哧出一句“那你哥得出去”,萧远为难了,左边是亲哥,右边是香香的媳妇,倒是萧城听了这句话冷笑一声,一把揪过安可的衣领,一只手顺着扣子,从下往上慢慢解,“你耍的心思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糊弄小远,我一出去,怕是要找个什么狗屁理由躲过挨操是吧!”萧城不知怎的听了这句话,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他生气安可的不老实,也生气自己越矩,想占“弟媳”的便宜,真正糊弄萧远的难道不是自己?说是给他找的媳妇,自己却日思夜想着。安可被他的样子吓的直缩脖子,想反驳说只是不想被他们两个一起看畸形般的下体,却被萧城误会,他生气起来是真的可怖,眼睛瞪得铜铃大,额角青筋都凸出皮肤,黝黑的面庞缩在灯光的暗影里,真是个活阎王了。扣子解开了,水绿色的胸衣裹着那对白皙的乳,随着呼吸呼之欲出的,萧远赶紧打圆场,“媳妇你乖乖的,我哥他没生气”安可这才想起来哭,眼泪扑簌簌的掉,任由萧远把他的外褂脱掉,又小心翼翼的摘掉他的胸罩,安可凝神看向灰扑扑的洋灰地,眼泪顺着眼角滑,他没想到萧城这么凶,上午还觉得他只是爱招欠逗自己。萧城心脏裂开似的疼,给安可脱裤子的手动作轻缓了些,把安可刚换上的白色内裤叠好放在一边。他的骨小肉多,腿看起来细,摸一把全是肉,安可双手后撑着床,听话的分开双腿,露出腿间尚未绽放的花心,萧远按照萧城教他的,用膝盖顶着安可的腿,一只手撸动着安可小巧秀气的阴茎,另一只手在阴唇上滑动,用中指压住阴蒂磨,安可又委屈又紧张,真想大哭一场,可他又觉得丢人,好歹也算是半个男人,总哭哭啼啼丢了阵仗。安可行动上很配合,可是心理的抗拒让他很难情动,萧远上上下下摸了半天,乳头都叫他含肿了,安可的女穴还是很干,萧远求助的望向萧城,萧城还是黑着脸,看看那晶亮水润的奶尖,又看了看弟弟无助的眼睛,这笨蛋撸了半天,都没给安可撸硬了。“哥,他不湿……没法插进去……”萧远说罢又去亲安可的嘴,还尝试用舌头舔了舔“媳妇,你怎么了,乖乖的,小逼赶紧吐水……”安可眨巴着眼,只是摇头不说话。萧城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指挥萧远“把他屁股抬起来”随后,把那根小阴茎含在了嘴里,口腔柔软的蠕动着,裹挟敏感的龟头和柱身,安可骤然瞪大眼睛,他所有的感官全部聚集在那根含在口腔里的性器上,粗砺的舌苔绕在龟头上,时不时用立起的舌尖钻进龟头上的沟壑,“嗯嗯…啊!不要!不要…求…嗯!啊”安可屁股扭来扭去,快感迅速聚集在小腹周围,“我…我受不了…受不住!吐出来!”安可胡乱的叫嚷,想打人又浑身无力,只有一张小嘴不停的叫嚣。很快,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安可细腰一挺,无法控制的射进了萧城嘴里,如一摊泥一样窝在萧远怀里,被萧远吻过的,湿红的小嘴一张一合,颤抖着呻吟,双眼涣散无暇顾及胸前作恶的大手,萧城吐出口中的浓精,生理似的笑了一下,重新将唇贴在了安可的女穴上。看着安可被萧城舔的直哆嗦,小猫似呜咽的似是难受又似是舒服,萧远觉得很神奇,那个地方居然可以舔,而且舔完安可会发出这样勾人的声音,心里有点吃醋大哥什么都会,搞得安可湿淋淋的,不想再听安可因为萧城的戏弄呻吟,于是亲上去,以唇封口,安可半张着小嘴叫萧远的舌头挤进来,津液交缠,萧远觉得安可的口水都是甜的,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他口腔里的软肉。安可的下体毛发很少,只有些细小的浅色绒毛,萧城扒开安可的阴唇,用拇指搓弄阴蒂的小肉珠,有节奏的用舌头去戳弄穴眼,不敢相信,那么狭窄的穴是如何吞吃掉那根粗长的肉棒,躁动的呼吸喷撒在阴部,安可嘴巴又叫萧远堵着,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唤,险些要被这俩人搞到窒息。女穴比肉茎还要敏感,萧城没舔几下安可就不停的挺腰扭动,小腿交叉勾住萧城的脖子,尖叫被萧远吞掉,安可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潮吹了。萧远:哥,你咋老有新技术呢第7章 床单还是弟弟的,但是大哥有部分参与破皮的天花板都在转,安可时而觉得那天花板要压下来,时而又觉得它好高好高,身上的感觉很奇怪,四肢重的抬不起来,偏偏下体那轻的像羽毛一样,他从前鄙夷新婚嫂子的浪荡,大半夜呜呜嗷嗷不让人睡好觉,现在自己体会过了,原来是这般的轻快……自己也是浪荡的吗?被一个男人亲嘴揉奶子,被另一个男人舔穴,还能感觉到舒服。安可不知这会流的眼泪是羞愧还是放荡。萧远倒是不急不缓了,盯着那喷过水的女穴发呆,萧城随便摸了一把下巴,没想到安可居然直接喷了,黄片里的女人都要好一阵的挑逗,安可居然连五分钟都没挨到就高潮了,高潮后的他浑身泛着可爱的粉色,软的像一滩泥,眼睛半睁着,眨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羽扇一样的睫毛在下眼睑周围投下一小片阴影,圆润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一片濡湿,尿床一般。萧远心里不好受,觉得安可偏心大哥,脸色不愉的慢吞吞的动作——给安可腰下垫了枕头,提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半侧着身慢慢进入。安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分不出神,女穴又被塞进了肉棒,甬道松软湿滑,像雨后的沼泽地,萧远一杆入洞,顶到了宫口,惹得安可一阵惊呼,“你慢一点…啊嗯…额!”萧远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安可越叫他慢,他便掐住了安可的腰更加快速的操弄,力道也丝毫不减,没几下,隐秘的宫腔就敞开了小口,贪婪的吸吮着萧远的龟头,浊重的呼吸声混合着安可软着嗓子的细吟,唱了一出好戏。安可被他顶的身子往上蹿,不得不揪紧床单,然而这也是无用功,既不能减少欲望的烧灼,也不会使他逃脱萧远的桎梏,一旁的萧城撸动着性器,一边用手抓揉安可玉白的乳肉,浑圆的奶子荡起阵阵乳波,萧城时不时的用指甲刮豆子般的乳粒,安可改将手抓住萧城的腕子,摇着头想要拒绝,可是被萧远按住了操弄的他,小嘴难以诉说任何拒绝的词句,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那些单音节的呻吟。他要被萧远戳坏了,穴里酥爽酸麻,似是调味瓶打翻,搅得他头脑昏沉,顾不得害羞,也没了平日的咄咄逼人,哀求萧远慢一点轻一点,甚至开始担心那脆弱的甬道会不会被萧远撞坏,否则通体的感觉怎会如此复杂?萧远被他紧窒的穴腔绞的头皮发麻,虎口卡在他的细腰上,阻止他胡乱的扭动,时而又放松一些,享受因他扭动带来的不一样的快感,每一寸软肉都有它的妙处,泌出的淫水混了马眼冒出的粘液,在一次次的捣击中泛起了白沫,沾在萧远浓密的黑色体毛上。“不行了,我要…嗯!额…我里面…啊!求你了!啊”安可说不清现在的感觉,他想尿尿,前面立起的阴茎和女穴都有这种感觉,潮吹过一次的他知道这并不是真的尿,只是依旧觉得难为情。“尿在床上,明天你自己洗床单”萧城掳来安可的小手,裹在性器上,他虎口有小小的茧子,不太硬,像是新形成的,每一次的撸动都会产生麻麻的摩擦感,相较他手心其他地方的软柔,这种小小的刺痒更能激发性欲,柔弱的胸乳让萧城爱不释手,他料想到为什么萧远这么执着于安可这个部位,它娇嫩却挺翘,同样都是血肉,怎的这地方生的这样可人,像任人采摘的雪莲,娇贵又美丽。“我要去干农活,我会把门锁起来,不许出去”大远:媳妇我要摸neinei安可:……萧城:我应该在车底……大哥其实是喜欢安可的,但是因为是给弟弟娶的,所以不敢说,只敢占点便宜第6章 弟媳安可盯着地面上萧城给他留的空塑料瓶,想着一会儿也许要用这个小解,羞耻的不行,看那细细的圆口,不屑的撇撇嘴,瞧不起谁呢,自己的…确实很小……安可沮丧的趴在窗边,抠窗台上石子,自己要是个男人该多好,也能娶妻生子,算了,都已经生成双性了,又被拐到这里了,一切假设都没有意义。百无聊赖的拿起桌面上的书本,应该是萧远习字后用光的本子,那字歪歪扭扭的,有大有小,安可笑出声来,他那粗壮的手想必也写不出漂亮字,说到手,脑子里突然划过那双骨节分明又纤长的大手,他的主人是萧城,安可想的出神,被门口的口哨声打断,晾晒的床单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一小段院墙,院墙上趴着几个男人,十七八岁,吊儿郎当又流里流气的朝安可吹口哨。“小双儿思春呢!”那天叫人贩子给安可脱裤子的男人——吴超说道,“发骚了吧!哥哥给你用鸡巴捅捅啊”有人跟着附和,“下面两个眼儿,屁眼也能用!”男人们跟着发出猥琐的笑声,安可用力将窗子关上,慌张的拉上帘子,不小心揪掉了几个挂环,窗帘折下一小角,外面的阳光透进屋子,像砍刀一样割开昏暗,安可害怕极了,蜷缩在床角,生怕那几个登徒子破门进来。牙齿咬着拇指,过分的戒备让他的拇指被咬破了也没能察觉。萧远先回来的,身后跟着闫老师,闫老师不太死心,就想看一看安可的样貌,萧远甩也甩不掉,苦恼了一路,终于到了家“闫老师,我,我家很乱还没收拾,就不请你喝茶了”萧远把院门关紧,隔着木头门瓮声瓮气的讲。闫老师回一句没关系,轻踩了几下脚,假装已经离开。萧远抚抚胸口,用钥匙开了门,看着卧房门把手上的铁锁,“媳妇,你在里面没?”安可带着哭音的回“在了,你可以进来吗?”萧远心里慌慌的,安可好像哭了“媳妇,你哭了吗?受伤了吗?”赶紧问道。闫老师打远处瞧见萧城拎着农具回来,心想今年沈大娘西瓜的收成不怎么好吧,否则她这么疼爱萧家兄弟怎么能让萧城收完西瓜空手而归,这地方不宜久留,顺着院墙绕到房子后面,准备穿过荒地回家,却被吴超几个人拦住“哟,这不是闫老师么”吴超叼一根草棍痞气的打招呼,闫老师板着脸小声训斥“在人家墙根下站着干嘛,还不回家去!”吴超笑了笑,啐掉草棍,揽住闫老师的肩膀“您不也是想听那骚货叫床么,那晚您也听见了吧,那句——救命,不瞒您说,老弟这心哟……”其中一个小喽啰道“害,闫老师没操过人,他怎么知道啥叫叫床啊”,有人附和“怎么不知道,他爹干他媳妇时,他肯定听着了!”闫老师不举的事实被他们抛来耍去,气的直哆嗦,脸色酱猪肝似的。吴超见时机差不多了,赶紧说“闫老师,我这有一记妙药,能让您重振雄风,前提是,您得帮帮我们……”萧城一进家门,萧远就和他抱怨怎么把安可锁起来,他都被吓哭了,萧城寻思这事儿不对,那么大一人,又没什么疯病,怎么会因为自己在家吓哭了,把农具放下,趁萧远去做饭时,萧城拉过安可询问,安可支支吾吾的,萧城便上手去摸他身子“哪里不舒服吗?”安可扭来扭去,脚下一滑,居然栽进了萧城怀里,一时间二人的脸都涨得通红,萧城先反应回来,扶着安可站好,定要他说原因,安可这才磨磨唧唧的讲了下午被村痞子言语调戏的事。萧城知道那几人的作风,自己在众目睽睽下买走了安可,肯定是要承受村里长舌妇的“小喇叭”,那日吴超叫人贩子扒安可的裤子,萧城也是听到了,原先他和吴超有点过节,吴超总是欺负萧远,或者和他讲荤段子,萧城揍过几次吴超,有一次给他肋骨踹断了一根,吴超联合村干部,让萧城差点吃了官司,萧城自知家中无权无势的,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离他们远远的,这几条臭狗现在又盯上了安可。安可觉得握在腕子上的手力道加大,看出萧城暗暗愠气,不太自然的摸了摸他的大手“我…我不理他们就是…”萧城被安可温柔的安抚拽回神,咳嗽了一声,放开了安可,手脚同侧的走了几步“该吃饭了”。安可洗好澡进屋,就发现萧远脱得只剩内裤,坐在床上等他,安可明白他的意思,又站在门口不动弹,山里男人洗澡粗糙,又是夏天,大多都是穿着裤子在院里用凉水泼一泼,萧城和萧远也是,萧城进屋换掉湿裤子后,看见安可还拿着毛巾假装擦头发,萧远也好奇安可这是怎么了,萧城怕他是还想跑,不动声色的挪到门口,用身子拱了他一下“别挡道”安可看着一前一后两个裸男,看他们蜜色的皮肤和壮硕的肌肉,又低头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小肥肉,真是不公平,都是带把儿的男人,凭啥自己就得长俩碍事的奶子,分开腿让他俩亵玩……“你俩,不洗澡吗?”安可局促的站着,心想能找个理由躲一次是一次,等他俩洗完了,自己就装睡。“洗过啦!”萧远看安可不上床,便趿拉着拖鞋下床拉他,安可挣扎了几下,可是萧远力气十分大,外加萧城从后面推搡,安可很快就被他挤到了床上。萧远不敢轻举妄动,面露渴望的盯着安可的脸看,“媳妇,晚上…晚上…”支吾了半天,疯狂的给安可暗示。安可咬住下唇,思来想去,半天才吭哧出一句“那你哥得出去”,萧远为难了,左边是亲哥,右边是香香的媳妇,倒是萧城听了这句话冷笑一声,一把揪过安可的衣领,一只手顺着扣子,从下往上慢慢解,“你耍的心思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糊弄小远,我一出去,怕是要找个什么狗屁理由躲过挨操是吧!”萧城不知怎的听了这句话,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他生气安可的不老实,也生气自己越矩,想占“弟媳”的便宜,真正糊弄萧远的难道不是自己?说是给他找的媳妇,自己却日思夜想着。安可被他的样子吓的直缩脖子,想反驳说只是不想被他们两个一起看畸形般的下体,却被萧城误会,他生气起来是真的可怖,眼睛瞪得铜铃大,额角青筋都凸出皮肤,黝黑的面庞缩在灯光的暗影里,真是个活阎王了。扣子解开了,水绿色的胸衣裹着那对白皙的乳,随着呼吸呼之欲出的,萧远赶紧打圆场,“媳妇你乖乖的,我哥他没生气”安可这才想起来哭,眼泪扑簌簌的掉,任由萧远把他的外褂脱掉,又小心翼翼的摘掉他的胸罩,安可凝神看向灰扑扑的洋灰地,眼泪顺着眼角滑,他没想到萧城这么凶,上午还觉得他只是爱招欠逗自己。萧城心脏裂开似的疼,给安可脱裤子的手动作轻缓了些,把安可刚换上的白色内裤叠好放在一边。他的骨小肉多,腿看起来细,摸一把全是肉,安可双手后撑着床,听话的分开双腿,露出腿间尚未绽放的花心,萧远按照萧城教他的,用膝盖顶着安可的腿,一只手撸动着安可小巧秀气的阴茎,另一只手在阴唇上滑动,用中指压住阴蒂磨,安可又委屈又紧张,真想大哭一场,可他又觉得丢人,好歹也算是半个男人,总哭哭啼啼丢了阵仗。安可行动上很配合,可是心理的抗拒让他很难情动,萧远上上下下摸了半天,乳头都叫他含肿了,安可的女穴还是很干,萧远求助的望向萧城,萧城还是黑着脸,看看那晶亮水润的奶尖,又看了看弟弟无助的眼睛,这笨蛋撸了半天,都没给安可撸硬了。“哥,他不湿……没法插进去……”萧远说罢又去亲安可的嘴,还尝试用舌头舔了舔“媳妇,你怎么了,乖乖的,小逼赶紧吐水……”安可眨巴着眼,只是摇头不说话。萧城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指挥萧远“把他屁股抬起来”随后,把那根小阴茎含在了嘴里,口腔柔软的蠕动着,裹挟敏感的龟头和柱身,安可骤然瞪大眼睛,他所有的感官全部聚集在那根含在口腔里的性器上,粗砺的舌苔绕在龟头上,时不时用立起的舌尖钻进龟头上的沟壑,“嗯嗯…啊!不要!不要…求…嗯!啊”安可屁股扭来扭去,快感迅速聚集在小腹周围,“我…我受不了…受不住!吐出来!”安可胡乱的叫嚷,想打人又浑身无力,只有一张小嘴不停的叫嚣。很快,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安可细腰一挺,无法控制的射进了萧城嘴里,如一摊泥一样窝在萧远怀里,被萧远吻过的,湿红的小嘴一张一合,颤抖着呻吟,双眼涣散无暇顾及胸前作恶的大手,萧城吐出口中的浓精,生理似的笑了一下,重新将唇贴在了安可的女穴上。看着安可被萧城舔的直哆嗦,小猫似呜咽的似是难受又似是舒服,萧远觉得很神奇,那个地方居然可以舔,而且舔完安可会发出这样勾人的声音,心里有点吃醋大哥什么都会,搞得安可湿淋淋的,不想再听安可因为萧城的戏弄呻吟,于是亲上去,以唇封口,安可半张着小嘴叫萧远的舌头挤进来,津液交缠,萧远觉得安可的口水都是甜的,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他口腔里的软肉。安可的下体毛发很少,只有些细小的浅色绒毛,萧城扒开安可的阴唇,用拇指搓弄阴蒂的小肉珠,有节奏的用舌头去戳弄穴眼,不敢相信,那么狭窄的穴是如何吞吃掉那根粗长的肉棒,躁动的呼吸喷撒在阴部,安可嘴巴又叫萧远堵着,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唤,险些要被这俩人搞到窒息。女穴比肉茎还要敏感,萧城没舔几下安可就不停的挺腰扭动,小腿交叉勾住萧城的脖子,尖叫被萧远吞掉,安可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潮吹了。萧远:哥,你咋老有新技术呢第7章 床单还是弟弟的,但是大哥有部分参与破皮的天花板都在转,安可时而觉得那天花板要压下来,时而又觉得它好高好高,身上的感觉很奇怪,四肢重的抬不起来,偏偏下体那轻的像羽毛一样,他从前鄙夷新婚嫂子的浪荡,大半夜呜呜嗷嗷不让人睡好觉,现在自己体会过了,原来是这般的轻快……自己也是浪荡的吗?被一个男人亲嘴揉奶子,被另一个男人舔穴,还能感觉到舒服。安可不知这会流的眼泪是羞愧还是放荡。萧远倒是不急不缓了,盯着那喷过水的女穴发呆,萧城随便摸了一把下巴,没想到安可居然直接喷了,黄片里的女人都要好一阵的挑逗,安可居然连五分钟都没挨到就高潮了,高潮后的他浑身泛着可爱的粉色,软的像一滩泥,眼睛半睁着,眨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羽扇一样的睫毛在下眼睑周围投下一小片阴影,圆润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一片濡湿,尿床一般。萧远心里不好受,觉得安可偏心大哥,脸色不愉的慢吞吞的动作——给安可腰下垫了枕头,提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半侧着身慢慢进入。安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分不出神,女穴又被塞进了肉棒,甬道松软湿滑,像雨后的沼泽地,萧远一杆入洞,顶到了宫口,惹得安可一阵惊呼,“你慢一点…啊嗯…额!”萧远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安可越叫他慢,他便掐住了安可的腰更加快速的操弄,力道也丝毫不减,没几下,隐秘的宫腔就敞开了小口,贪婪的吸吮着萧远的龟头,浊重的呼吸声混合着安可软着嗓子的细吟,唱了一出好戏。安可被他顶的身子往上蹿,不得不揪紧床单,然而这也是无用功,既不能减少欲望的烧灼,也不会使他逃脱萧远的桎梏,一旁的萧城撸动着性器,一边用手抓揉安可玉白的乳肉,浑圆的奶子荡起阵阵乳波,萧城时不时的用指甲刮豆子般的乳粒,安可改将手抓住萧城的腕子,摇着头想要拒绝,可是被萧远按住了操弄的他,小嘴难以诉说任何拒绝的词句,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那些单音节的呻吟。他要被萧远戳坏了,穴里酥爽酸麻,似是调味瓶打翻,搅得他头脑昏沉,顾不得害羞,也没了平日的咄咄逼人,哀求萧远慢一点轻一点,甚至开始担心那脆弱的甬道会不会被萧远撞坏,否则通体的感觉怎会如此复杂?萧远被他紧窒的穴腔绞的头皮发麻,虎口卡在他的细腰上,阻止他胡乱的扭动,时而又放松一些,享受因他扭动带来的不一样的快感,每一寸软肉都有它的妙处,泌出的淫水混了马眼冒出的粘液,在一次次的捣击中泛起了白沫,沾在萧远浓密的黑色体毛上。“不行了,我要…嗯!额…我里面…啊!求你了!啊”安可说不清现在的感觉,他想尿尿,前面立起的阴茎和女穴都有这种感觉,潮吹过一次的他知道这并不是真的尿,只是依旧觉得难为情。“尿在床上,明天你自己洗床单”萧城掳来安可的小手,裹在性器上,他虎口有小小的茧子,不太硬,像是新形成的,每一次的撸动都会产生麻麻的摩擦感,相较他手心其他地方的软柔,这种小小的刺痒更能激发性欲,柔弱的胸乳让萧城爱不释手,他料想到为什么萧远这么执着于安可这个部位,它娇嫩却挺翘,同样都是血肉,怎的这地方生的这样可人,像任人采摘的雪莲,娇贵又美丽。“我要去干农活,我会把门锁起来,不许出去”大远:媳妇我要摸neinei安可:……萧城:我应该在车底……大哥其实是喜欢安可的,但是因为是给弟弟娶的,所以不敢说,只敢占点便宜第6章 弟媳安可盯着地面上萧城给他留的空塑料瓶,想着一会儿也许要用这个小解,羞耻的不行,看那细细的圆口,不屑的撇撇嘴,瞧不起谁呢,自己的…确实很小……安可沮丧的趴在窗边,抠窗台上石子,自己要是个男人该多好,也能娶妻生子,算了,都已经生成双性了,又被拐到这里了,一切假设都没有意义。百无聊赖的拿起桌面上的书本,应该是萧远习字后用光的本子,那字歪歪扭扭的,有大有小,安可笑出声来,他那粗壮的手想必也写不出漂亮字,说到手,脑子里突然划过那双骨节分明又纤长的大手,他的主人是萧城,安可想的出神,被门口的口哨声打断,晾晒的床单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一小段院墙,院墙上趴着几个男人,十七八岁,吊儿郎当又流里流气的朝安可吹口哨。“小双儿思春呢!”那天叫人贩子给安可脱裤子的男人——吴超说道,“发骚了吧!哥哥给你用鸡巴捅捅啊”有人跟着附和,“下面两个眼儿,屁眼也能用!”男人们跟着发出猥琐的笑声,安可用力将窗子关上,慌张的拉上帘子,不小心揪掉了几个挂环,窗帘折下一小角,外面的阳光透进屋子,像砍刀一样割开昏暗,安可害怕极了,蜷缩在床角,生怕那几个登徒子破门进来。牙齿咬着拇指,过分的戒备让他的拇指被咬破了也没能察觉。萧远先回来的,身后跟着闫老师,闫老师不太死心,就想看一看安可的样貌,萧远甩也甩不掉,苦恼了一路,终于到了家“闫老师,我,我家很乱还没收拾,就不请你喝茶了”萧远把院门关紧,隔着木头门瓮声瓮气的讲。闫老师回一句没关系,轻踩了几下脚,假装已经离开。萧远抚抚胸口,用钥匙开了门,看着卧房门把手上的铁锁,“媳妇,你在里面没?”安可带着哭音的回“在了,你可以进来吗?”萧远心里慌慌的,安可好像哭了“媳妇,你哭了吗?受伤了吗?”赶紧问道。闫老师打远处瞧见萧城拎着农具回来,心想今年沈大娘西瓜的收成不怎么好吧,否则她这么疼爱萧家兄弟怎么能让萧城收完西瓜空手而归,这地方不宜久留,顺着院墙绕到房子后面,准备穿过荒地回家,却被吴超几个人拦住“哟,这不是闫老师么”吴超叼一根草棍痞气的打招呼,闫老师板着脸小声训斥“在人家墙根下站着干嘛,还不回家去!”吴超笑了笑,啐掉草棍,揽住闫老师的肩膀“您不也是想听那骚货叫床么,那晚您也听见了吧,那句——救命,不瞒您说,老弟这心哟……”其中一个小喽啰道“害,闫老师没操过人,他怎么知道啥叫叫床啊”,有人附和“怎么不知道,他爹干他媳妇时,他肯定听着了!”闫老师不举的事实被他们抛来耍去,气的直哆嗦,脸色酱猪肝似的。吴超见时机差不多了,赶紧说“闫老师,我这有一记妙药,能让您重振雄风,前提是,您得帮帮我们……”萧城一进家门,萧远就和他抱怨怎么把安可锁起来,他都被吓哭了,萧城寻思这事儿不对,那么大一人,又没什么疯病,怎么会因为自己在家吓哭了,把农具放下,趁萧远去做饭时,萧城拉过安可询问,安可支支吾吾的,萧城便上手去摸他身子“哪里不舒服吗?”安可扭来扭去,脚下一滑,居然栽进了萧城怀里,一时间二人的脸都涨得通红,萧城先反应回来,扶着安可站好,定要他说原因,安可这才磨磨唧唧的讲了下午被村痞子言语调戏的事。萧城知道那几人的作风,自己在众目睽睽下买走了安可,肯定是要承受村里长舌妇的“小喇叭”,那日吴超叫人贩子扒安可的裤子,萧城也是听到了,原先他和吴超有点过节,吴超总是欺负萧远,或者和他讲荤段子,萧城揍过几次吴超,有一次给他肋骨踹断了一根,吴超联合村干部,让萧城差点吃了官司,萧城自知家中无权无势的,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离他们远远的,这几条臭狗现在又盯上了安可。安可觉得握在腕子上的手力道加大,看出萧城暗暗愠气,不太自然的摸了摸他的大手“我…我不理他们就是…”萧城被安可温柔的安抚拽回神,咳嗽了一声,放开了安可,手脚同侧的走了几步“该吃饭了”。安可洗好澡进屋,就发现萧远脱得只剩内裤,坐在床上等他,安可明白他的意思,又站在门口不动弹,山里男人洗澡粗糙,又是夏天,大多都是穿着裤子在院里用凉水泼一泼,萧城和萧远也是,萧城进屋换掉湿裤子后,看见安可还拿着毛巾假装擦头发,萧远也好奇安可这是怎么了,萧城怕他是还想跑,不动声色的挪到门口,用身子拱了他一下“别挡道”安可看着一前一后两个裸男,看他们蜜色的皮肤和壮硕的肌肉,又低头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小肥肉,真是不公平,都是带把儿的男人,凭啥自己就得长俩碍事的奶子,分开腿让他俩亵玩……“你俩,不洗澡吗?”安可局促的站着,心想能找个理由躲一次是一次,等他俩洗完了,自己就装睡。“洗过啦!”萧远看安可不上床,便趿拉着拖鞋下床拉他,安可挣扎了几下,可是萧远力气十分大,外加萧城从后面推搡,安可很快就被他挤到了床上。萧远不敢轻举妄动,面露渴望的盯着安可的脸看,“媳妇,晚上…晚上…”支吾了半天,疯狂的给安可暗示。安可咬住下唇,思来想去,半天才吭哧出一句“那你哥得出去”,萧远为难了,左边是亲哥,右边是香香的媳妇,倒是萧城听了这句话冷笑一声,一把揪过安可的衣领,一只手顺着扣子,从下往上慢慢解,“你耍的心思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糊弄小远,我一出去,怕是要找个什么狗屁理由躲过挨操是吧!”萧城不知怎的听了这句话,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他生气安可的不老实,也生气自己越矩,想占“弟媳”的便宜,真正糊弄萧远的难道不是自己?说是给他找的媳妇,自己却日思夜想着。安可被他的样子吓的直缩脖子,想反驳说只是不想被他们两个一起看畸形般的下体,却被萧城误会,他生气起来是真的可怖,眼睛瞪得铜铃大,额角青筋都凸出皮肤,黝黑的面庞缩在灯光的暗影里,真是个活阎王了。扣子解开了,水绿色的胸衣裹着那对白皙的乳,随着呼吸呼之欲出的,萧远赶紧打圆场,“媳妇你乖乖的,我哥他没生气”安可这才想起来哭,眼泪扑簌簌的掉,任由萧远把他的外褂脱掉,又小心翼翼的摘掉他的胸罩,安可凝神看向灰扑扑的洋灰地,眼泪顺着眼角滑,他没想到萧城这么凶,上午还觉得他只是爱招欠逗自己。萧城心脏裂开似的疼,给安可脱裤子的手动作轻缓了些,把安可刚换上的白色内裤叠好放在一边。他的骨小肉多,腿看起来细,摸一把全是肉,安可双手后撑着床,听话的分开双腿,露出腿间尚未绽放的花心,萧远按照萧城教他的,用膝盖顶着安可的腿,一只手撸动着安可小巧秀气的阴茎,另一只手在阴唇上滑动,用中指压住阴蒂磨,安可又委屈又紧张,真想大哭一场,可他又觉得丢人,好歹也算是半个男人,总哭哭啼啼丢了阵仗。安可行动上很配合,可是心理的抗拒让他很难情动,萧远上上下下摸了半天,乳头都叫他含肿了,安可的女穴还是很干,萧远求助的望向萧城,萧城还是黑着脸,看看那晶亮水润的奶尖,又看了看弟弟无助的眼睛,这笨蛋撸了半天,都没给安可撸硬了。“哥,他不湿……没法插进去……”萧远说罢又去亲安可的嘴,还尝试用舌头舔了舔“媳妇,你怎么了,乖乖的,小逼赶紧吐水……”安可眨巴着眼,只是摇头不说话。萧城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指挥萧远“把他屁股抬起来”随后,把那根小阴茎含在了嘴里,口腔柔软的蠕动着,裹挟敏感的龟头和柱身,安可骤然瞪大眼睛,他所有的感官全部聚集在那根含在口腔里的性器上,粗砺的舌苔绕在龟头上,时不时用立起的舌尖钻进龟头上的沟壑,“嗯嗯…啊!不要!不要…求…嗯!啊”安可屁股扭来扭去,快感迅速聚集在小腹周围,“我…我受不了…受不住!吐出来!”安可胡乱的叫嚷,想打人又浑身无力,只有一张小嘴不停的叫嚣。很快,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安可细腰一挺,无法控制的射进了萧城嘴里,如一摊泥一样窝在萧远怀里,被萧远吻过的,湿红的小嘴一张一合,颤抖着呻吟,双眼涣散无暇顾及胸前作恶的大手,萧城吐出口中的浓精,生理似的笑了一下,重新将唇贴在了安可的女穴上。看着安可被萧城舔的直哆嗦,小猫似呜咽的似是难受又似是舒服,萧远觉得很神奇,那个地方居然可以舔,而且舔完安可会发出这样勾人的声音,心里有点吃醋大哥什么都会,搞得安可湿淋淋的,不想再听安可因为萧城的戏弄呻吟,于是亲上去,以唇封口,安可半张着小嘴叫萧远的舌头挤进来,津液交缠,萧远觉得安可的口水都是甜的,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他口腔里的软肉。安可的下体毛发很少,只有些细小的浅色绒毛,萧城扒开安可的阴唇,用拇指搓弄阴蒂的小肉珠,有节奏的用舌头去戳弄穴眼,不敢相信,那么狭窄的穴是如何吞吃掉那根粗长的肉棒,躁动的呼吸喷撒在阴部,安可嘴巴又叫萧远堵着,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唤,险些要被这俩人搞到窒息。女穴比肉茎还要敏感,萧城没舔几下安可就不停的挺腰扭动,小腿交叉勾住萧城的脖子,尖叫被萧远吞掉,安可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潮吹了。萧远:哥,你咋老有新技术呢第7章 床单还是弟弟的,但是大哥有部分参与破皮的天花板都在转,安可时而觉得那天花板要压下来,时而又觉得它好高好高,身上的感觉很奇怪,四肢重的抬不起来,偏偏下体那轻的像羽毛一样,他从前鄙夷新婚嫂子的浪荡,大半夜呜呜嗷嗷不让人睡好觉,现在自己体会过了,原来是这般的轻快……自己也是浪荡的吗?被一个男人亲嘴揉奶子,被另一个男人舔穴,还能感觉到舒服。安可不知这会流的眼泪是羞愧还是放荡。萧远倒是不急不缓了,盯着那喷过水的女穴发呆,萧城随便摸了一把下巴,没想到安可居然直接喷了,黄片里的女人都要好一阵的挑逗,安可居然连五分钟都没挨到就高潮了,高潮后的他浑身泛着可爱的粉色,软的像一滩泥,眼睛半睁着,眨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羽扇一样的睫毛在下眼睑周围投下一小片阴影,圆润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一片濡湿,尿床一般。萧远心里不好受,觉得安可偏心大哥,脸色不愉的慢吞吞的动作——给安可腰下垫了枕头,提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半侧着身慢慢进入。安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分不出神,女穴又被塞进了肉棒,甬道松软湿滑,像雨后的沼泽地,萧远一杆入洞,顶到了宫口,惹得安可一阵惊呼,“你慢一点…啊嗯…额!”萧远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安可越叫他慢,他便掐住了安可的腰更加快速的操弄,力道也丝毫不减,没几下,隐秘的宫腔就敞开了小口,贪婪的吸吮着萧远的龟头,浊重的呼吸声混合着安可软着嗓子的细吟,唱了一出好戏。安可被他顶的身子往上蹿,不得不揪紧床单,然而这也是无用功,既不能减少欲望的烧灼,也不会使他逃脱萧远的桎梏,一旁的萧城撸动着性器,一边用手抓揉安可玉白的乳肉,浑圆的奶子荡起阵阵乳波,萧城时不时的用指甲刮豆子般的乳粒,安可改将手抓住萧城的腕子,摇着头想要拒绝,可是被萧远按住了操弄的他,小嘴难以诉说任何拒绝的词句,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那些单音节的呻吟。他要被萧远戳坏了,穴里酥爽酸麻,似是调味瓶打翻,搅得他头脑昏沉,顾不得害羞,也没了平日的咄咄逼人,哀求萧远慢一点轻一点,甚至开始担心那脆弱的甬道会不会被萧远撞坏,否则通体的感觉怎会如此复杂?萧远被他紧窒的穴腔绞的头皮发麻,虎口卡在他的细腰上,阻止他胡乱的扭动,时而又放松一些,享受因他扭动带来的不一样的快感,每一寸软肉都有它的妙处,泌出的淫水混了马眼冒出的粘液,在一次次的捣击中泛起了白沫,沾在萧远浓密的黑色体毛上。“不行了,我要…嗯!额…我里面…啊!求你了!啊”安可说不清现在的感觉,他想尿尿,前面立起的阴茎和女穴都有这种感觉,潮吹过一次的他知道这并不是真的尿,只是依旧觉得难为情。“尿在床上,明天你自己洗床单”萧城掳来安可的小手,裹在性器上,他虎口有小小的茧子,不太硬,像是新形成的,每一次的撸动都会产生麻麻的摩擦感,相较他手心其他地方的软柔,这种小小的刺痒更能激发性欲,柔弱的胸乳让萧城爱不释手,他料想到为什么萧远这么执着于安可这个部位,它娇嫩却挺翘,同样都是血肉,怎的这地方生的这样可人,像任人采摘的雪莲,娇贵又美丽。“我要去干农活,我会把门锁起来,不许出去”大远:媳妇我要摸neinei安可:……萧城:我应该在车底……大哥其实是喜欢安可的,但是因为是给弟弟娶的,所以不敢说,只敢占点便宜第6章 弟媳安可盯着地面上萧城给他留的空塑料瓶,想着一会儿也许要用这个小解,羞耻的不行,看那细细的圆口,不屑的撇撇嘴,瞧不起谁呢,自己的…确实很小……安可沮丧的趴在窗边,抠窗台上石子,自己要是个男人该多好,也能娶妻生子,算了,都已经生成双性了,又被拐到这里了,一切假设都没有意义。百无聊赖的拿起桌面上的书本,应该是萧远习字后用光的本子,那字歪歪扭扭的,有大有小,安可笑出声来,他那粗壮的手想必也写不出漂亮字,说到手,脑子里突然划过那双骨节分明又纤长的大手,他的主人是萧城,安可想的出神,被门口的口哨声打断,晾晒的床单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一小段院墙,院墙上趴着几个男人,十七八岁,吊儿郎当又流里流气的朝安可吹口哨。“小双儿思春呢!”那天叫人贩子给安可脱裤子的男人——吴超说道,“发骚了吧!哥哥给你用鸡巴捅捅啊”有人跟着附和,“下面两个眼儿,屁眼也能用!”男人们跟着发出猥琐的笑声,安可用力将窗子关上,慌张的拉上帘子,不小心揪掉了几个挂环,窗帘折下一小角,外面的阳光透进屋子,像砍刀一样割开昏暗,安可害怕极了,蜷缩在床角,生怕那几个登徒子破门进来。牙齿咬着拇指,过分的戒备让他的拇指被咬破了也没能察觉。萧远先回来的,身后跟着闫老师,闫老师不太死心,就想看一看安可的样貌,萧远甩也甩不掉,苦恼了一路,终于到了家“闫老师,我,我家很乱还没收拾,就不请你喝茶了”萧远把院门关紧,隔着木头门瓮声瓮气的讲。闫老师回一句没关系,轻踩了几下脚,假装已经离开。萧远抚抚胸口,用钥匙开了门,看着卧房门把手上的铁锁,“媳妇,你在里面没?”安可带着哭音的回“在了,你可以进来吗?”萧远心里慌慌的,安可好像哭了“媳妇,你哭了吗?受伤了吗?”赶紧问道。闫老师打远处瞧见萧城拎着农具回来,心想今年沈大娘西瓜的收成不怎么好吧,否则她这么疼爱萧家兄弟怎么能让萧城收完西瓜空手而归,这地方不宜久留,顺着院墙绕到房子后面,准备穿过荒地回家,却被吴超几个人拦住“哟,这不是闫老师么”吴超叼一根草棍痞气的打招呼,闫老师板着脸小声训斥“在人家墙根下站着干嘛,还不回家去!”吴超笑了笑,啐掉草棍,揽住闫老师的肩膀“您不也是想听那骚货叫床么,那晚您也听见了吧,那句——救命,不瞒您说,老弟这心哟……”其中一个小喽啰道“害,闫老师没操过人,他怎么知道啥叫叫床啊”,有人附和“怎么不知道,他爹干他媳妇时,他肯定听着了!”闫老师不举的事实被他们抛来耍去,气的直哆嗦,脸色酱猪肝似的。吴超见时机差不多了,赶紧说“闫老师,我这有一记妙药,能让您重振雄风,前提是,您得帮帮我们……”萧城一进家门,萧远就和他抱怨怎么把安可锁起来,他都被吓哭了,萧城寻思这事儿不对,那么大一人,又没什么疯病,怎么会因为自己在家吓哭了,把农具放下,趁萧远去做饭时,萧城拉过安可询问,安可支支吾吾的,萧城便上手去摸他身子“哪里不舒服吗?”安可扭来扭去,脚下一滑,居然栽进了萧城怀里,一时间二人的脸都涨得通红,萧城先反应回来,扶着安可站好,定要他说原因,安可这才磨磨唧唧的讲了下午被村痞子言语调戏的事。萧城知道那几人的作风,自己在众目睽睽下买走了安可,肯定是要承受村里长舌妇的“小喇叭”,那日吴超叫人贩子扒安可的裤子,萧城也是听到了,原先他和吴超有点过节,吴超总是欺负萧远,或者和他讲荤段子,萧城揍过几次吴超,有一次给他肋骨踹断了一根,吴超联合村干部,让萧城差点吃了官司,萧城自知家中无权无势的,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离他们远远的,这几条臭狗现在又盯上了安可。安可觉得握在腕子上的手力道加大,看出萧城暗暗愠气,不太自然的摸了摸他的大手“我…我不理他们就是…”萧城被安可温柔的安抚拽回神,咳嗽了一声,放开了安可,手脚同侧的走了几步“该吃饭了”。安可洗好澡进屋,就发现萧远脱得只剩内裤,坐在床上等他,安可明白他的意思,又站在门口不动弹,山里男人洗澡粗糙,又是夏天,大多都是穿着裤子在院里用凉水泼一泼,萧城和萧远也是,萧城进屋换掉湿裤子后,看见安可还拿着毛巾假装擦头发,萧远也好奇安可这是怎么了,萧城怕他是还想跑,不动声色的挪到门口,用身子拱了他一下“别挡道”安可看着一前一后两个裸男,看他们蜜色的皮肤和壮硕的肌肉,又低头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小肥肉,真是不公平,都是带把儿的男人,凭啥自己就得长俩碍事的奶子,分开腿让他俩亵玩……“你俩,不洗澡吗?”安可局促的站着,心想能找个理由躲一次是一次,等他俩洗完了,自己就装睡。“洗过啦!”萧远看安可不上床,便趿拉着拖鞋下床拉他,安可挣扎了几下,可是萧远力气十分大,外加萧城从后面推搡,安可很快就被他挤到了床上。萧远不敢轻举妄动,面露渴望的盯着安可的脸看,“媳妇,晚上…晚上…”支吾了半天,疯狂的给安可暗示。安可咬住下唇,思来想去,半天才吭哧出一句“那你哥得出去”,萧远为难了,左边是亲哥,右边是香香的媳妇,倒是萧城听了这句话冷笑一声,一把揪过安可的衣领,一只手顺着扣子,从下往上慢慢解,“你耍的心思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糊弄小远,我一出去,怕是要找个什么狗屁理由躲过挨操是吧!”萧城不知怎的听了这句话,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他生气安可的不老实,也生气自己越矩,想占“弟媳”的便宜,真正糊弄萧远的难道不是自己?说是给他找的媳妇,自己却日思夜想着。安可被他的样子吓的直缩脖子,想反驳说只是不想被他们两个一起看畸形般的下体,却被萧城误会,他生气起来是真的可怖,眼睛瞪得铜铃大,额角青筋都凸出皮肤,黝黑的面庞缩在灯光的暗影里,真是个活阎王了。扣子解开了,水绿色的胸衣裹着那对白皙的乳,随着呼吸呼之欲出的,萧远赶紧打圆场,“媳妇你乖乖的,我哥他没生气”安可这才想起来哭,眼泪扑簌簌的掉,任由萧远把他的外褂脱掉,又小心翼翼的摘掉他的胸罩,安可凝神看向灰扑扑的洋灰地,眼泪顺着眼角滑,他没想到萧城这么凶,上午还觉得他只是爱招欠逗自己。萧城心脏裂开似的疼,给安可脱裤子的手动作轻缓了些,把安可刚换上的白色内裤叠好放在一边。他的骨小肉多,腿看起来细,摸一把全是肉,安可双手后撑着床,听话的分开双腿,露出腿间尚未绽放的花心,萧远按照萧城教他的,用膝盖顶着安可的腿,一只手撸动着安可小巧秀气的阴茎,另一只手在阴唇上滑动,用中指压住阴蒂磨,安可又委屈又紧张,真想大哭一场,可他又觉得丢人,好歹也算是半个男人,总哭哭啼啼丢了阵仗。安可行动上很配合,可是心理的抗拒让他很难情动,萧远上上下下摸了半天,乳头都叫他含肿了,安可的女穴还是很干,萧远求助的望向萧城,萧城还是黑着脸,看看那晶亮水润的奶尖,又看了看弟弟无助的眼睛,这笨蛋撸了半天,都没给安可撸硬了。“哥,他不湿……没法插进去……”萧远说罢又去亲安可的嘴,还尝试用舌头舔了舔“媳妇,你怎么了,乖乖的,小逼赶紧吐水……”安可眨巴着眼,只是摇头不说话。萧城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指挥萧远“把他屁股抬起来”随后,把那根小阴茎含在了嘴里,口腔柔软的蠕动着,裹挟敏感的龟头和柱身,安可骤然瞪大眼睛,他所有的感官全部聚集在那根含在口腔里的性器上,粗砺的舌苔绕在龟头上,时不时用立起的舌尖钻进龟头上的沟壑,“嗯嗯…啊!不要!不要…求…嗯!啊”安可屁股扭来扭去,快感迅速聚集在小腹周围,“我…我受不了…受不住!吐出来!”安可胡乱的叫嚷,想打人又浑身无力,只有一张小嘴不停的叫嚣。很快,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安可细腰一挺,无法控制的射进了萧城嘴里,如一摊泥一样窝在萧远怀里,被萧远吻过的,湿红的小嘴一张一合,颤抖着呻吟,双眼涣散无暇顾及胸前作恶的大手,萧城吐出口中的浓精,生理似的笑了一下,重新将唇贴在了安可的女穴上。看着安可被萧城舔的直哆嗦,小猫似呜咽的似是难受又似是舒服,萧远觉得很神奇,那个地方居然可以舔,而且舔完安可会发出这样勾人的声音,心里有点吃醋大哥什么都会,搞得安可湿淋淋的,不想再听安可因为萧城的戏弄呻吟,于是亲上去,以唇封口,安可半张着小嘴叫萧远的舌头挤进来,津液交缠,萧远觉得安可的口水都是甜的,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他口腔里的软肉。安可的下体毛发很少,只有些细小的浅色绒毛,萧城扒开安可的阴唇,用拇指搓弄阴蒂的小肉珠,有节奏的用舌头去戳弄穴眼,不敢相信,那么狭窄的穴是如何吞吃掉那根粗长的肉棒,躁动的呼吸喷撒在阴部,安可嘴巴又叫萧远堵着,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唤,险些要被这俩人搞到窒息。女穴比肉茎还要敏感,萧城没舔几下安可就不停的挺腰扭动,小腿交叉勾住萧城的脖子,尖叫被萧远吞掉,安可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潮吹了。萧远:哥,你咋老有新技术呢第7章 床单还是弟弟的,但是大哥有部分参与破皮的天花板都在转,安可时而觉得那天花板要压下来,时而又觉得它好高好高,身上的感觉很奇怪,四肢重的抬不起来,偏偏下体那轻的像羽毛一样,他从前鄙夷新婚嫂子的浪荡,大半夜呜呜嗷嗷不让人睡好觉,现在自己体会过了,原来是这般的轻快……自己也是浪荡的吗?被一个男人亲嘴揉奶子,被另一个男人舔穴,还能感觉到舒服。安可不知这会流的眼泪是羞愧还是放荡。萧远倒是不急不缓了,盯着那喷过水的女穴发呆,萧城随便摸了一把下巴,没想到安可居然直接喷了,黄片里的女人都要好一阵的挑逗,安可居然连五分钟都没挨到就高潮了,高潮后的他浑身泛着可爱的粉色,软的像一滩泥,眼睛半睁着,眨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羽扇一样的睫毛在下眼睑周围投下一小片阴影,圆润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一片濡湿,尿床一般。萧远心里不好受,觉得安可偏心大哥,脸色不愉的慢吞吞的动作——给安可腰下垫了枕头,提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半侧着身慢慢进入。安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分不出神,女穴又被塞进了肉棒,甬道松软湿滑,像雨后的沼泽地,萧远一杆入洞,顶到了宫口,惹得安可一阵惊呼,“你慢一点…啊嗯…额!”萧远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安可越叫他慢,他便掐住了安可的腰更加快速的操弄,力道也丝毫不减,没几下,隐秘的宫腔就敞开了小口,贪婪的吸吮着萧远的龟头,浊重的呼吸声混合着安可软着嗓子的细吟,唱了一出好戏。安可被他顶的身子往上蹿,不得不揪紧床单,然而这也是无用功,既不能减少欲望的烧灼,也不会使他逃脱萧远的桎梏,一旁的萧城撸动着性器,一边用手抓揉安可玉白的乳肉,浑圆的奶子荡起阵阵乳波,萧城时不时的用指甲刮豆子般的乳粒,安可改将手抓住萧城的腕子,摇着头想要拒绝,可是被萧远按住了操弄的他,小嘴难以诉说任何拒绝的词句,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那些单音节的呻吟。他要被萧远戳坏了,穴里酥爽酸麻,似是调味瓶打翻,搅得他头脑昏沉,顾不得害羞,也没了平日的咄咄逼人,哀求萧远慢一点轻一点,甚至开始担心那脆弱的甬道会不会被萧远撞坏,否则通体的感觉怎会如此复杂?萧远被他紧窒的穴腔绞的头皮发麻,虎口卡在他的细腰上,阻止他胡乱的扭动,时而又放松一些,享受因他扭动带来的不一样的快感,每一寸软肉都有它的妙处,泌出的淫水混了马眼冒出的粘液,在一次次的捣击中泛起了白沫,沾在萧远浓密的黑色体毛上。“不行了,我要…嗯!额…我里面…啊!求你了!啊”安可说不清现在的感觉,他想尿尿,前面立起的阴茎和女穴都有这种感觉,潮吹过一次的他知道这并不是真的尿,只是依旧觉得难为情。“尿在床上,明天你自己洗床单”萧城掳来安可的小手,裹在性器上,他虎口有小小的茧子,不太硬,像是新形成的,每一次的撸动都会产生麻麻的摩擦感,相较他手心其他地方的软柔,这种小小的刺痒更能激发性欲,柔弱的胸乳让萧城爱不释手,他料想到为什么萧远这么执着于安可这个部位,它娇嫩却挺翘,同样都是血肉,怎的这地方生的这样可人,像任人采摘的雪莲,娇贵又美丽。“我要去干农活,我会把门锁起来,不许出去”大远:媳妇我要摸neinei安可:……萧城:我应该在车底……大哥其实是喜欢安可的,但是因为是给弟弟娶的,所以不敢说,只敢占点便宜第6章 弟媳安可盯着地面上萧城给他留的空塑料瓶,想着一会儿也许要用这个小解,羞耻的不行,看那细细的圆口,不屑的撇撇嘴,瞧不起谁呢,自己的…确实很小……安可沮丧的趴在窗边,抠窗台上石子,自己要是个男人该多好,也能娶妻生子,算了,都已经生成双性了,又被拐到这里了,一切假设都没有意义。百无聊赖的拿起桌面上的书本,应该是萧远习字后用光的本子,那字歪歪扭扭的,有大有小,安可笑出声来,他那粗壮的手想必也写不出漂亮字,说到手,脑子里突然划过那双骨节分明又纤长的大手,他的主人是萧城,安可想的出神,被门口的口哨声打断,晾晒的床单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一小段院墙,院墙上趴着几个男人,十七八岁,吊儿郎当又流里流气的朝安可吹口哨。“小双儿思春呢!”那天叫人贩子给安可脱裤子的男人——吴超说道,“发骚了吧!哥哥给你用鸡巴捅捅啊”有人跟着附和,“下面两个眼儿,屁眼也能用!”男人们跟着发出猥琐的笑声,安可用力将窗子关上,慌张的拉上帘子,不小心揪掉了几个挂环,窗帘折下一小角,外面的阳光透进屋子,像砍刀一样割开昏暗,安可害怕极了,蜷缩在床角,生怕那几个登徒子破门进来。牙齿咬着拇指,过分的戒备让他的拇指被咬破了也没能察觉。萧远先回来的,身后跟着闫老师,闫老师不太死心,就想看一看安可的样貌,萧远甩也甩不掉,苦恼了一路,终于到了家“闫老师,我,我家很乱还没收拾,就不请你喝茶了”萧远把院门关紧,隔着木头门瓮声瓮气的讲。闫老师回一句没关系,轻踩了几下脚,假装已经离开。萧远抚抚胸口,用钥匙开了门,看着卧房门把手上的铁锁,“媳妇,你在里面没?”安可带着哭音的回“在了,你可以进来吗?”萧远心里慌慌的,安可好像哭了“媳妇,你哭了吗?受伤了吗?”赶紧问道。闫老师打远处瞧见萧城拎着农具回来,心想今年沈大娘西瓜的收成不怎么好吧,否则她这么疼爱萧家兄弟怎么能让萧城收完西瓜空手而归,这地方不宜久留,顺着院墙绕到房子后面,准备穿过荒地回家,却被吴超几个人拦住“哟,这不是闫老师么”吴超叼一根草棍痞气的打招呼,闫老师板着脸小声训斥“在人家墙根下站着干嘛,还不回家去!”吴超笑了笑,啐掉草棍,揽住闫老师的肩膀“您不也是想听那骚货叫床么,那晚您也听见了吧,那句——救命,不瞒您说,老弟这心哟……”其中一个小喽啰道“害,闫老师没操过人,他怎么知道啥叫叫床啊”,有人附和“怎么不知道,他爹干他媳妇时,他肯定听着了!”闫老师不举的事实被他们抛来耍去,气的直哆嗦,脸色酱猪肝似的。吴超见时机差不多了,赶紧说“闫老师,我这有一记妙药,能让您重振雄风,前提是,您得帮帮我们……”萧城一进家门,萧远就和他抱怨怎么把安可锁起来,他都被吓哭了,萧城寻思这事儿不对,那么大一人,又没什么疯病,怎么会因为自己在家吓哭了,把农具放下,趁萧远去做饭时,萧城拉过安可询问,安可支支吾吾的,萧城便上手去摸他身子“哪里不舒服吗?”安可扭来扭去,脚下一滑,居然栽进了萧城怀里,一时间二人的脸都涨得通红,萧城先反应回来,扶着安可站好,定要他说原因,安可这才磨磨唧唧的讲了下午被村痞子言语调戏的事。萧城知道那几人的作风,自己在众目睽睽下买走了安可,肯定是要承受村里长舌妇的“小喇叭”,那日吴超叫人贩子扒安可的裤子,萧城也是听到了,原先他和吴超有点过节,吴超总是欺负萧远,或者和他讲荤段子,萧城揍过几次吴超,有一次给他肋骨踹断了一根,吴超联合村干部,让萧城差点吃了官司,萧城自知家中无权无势的,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离他们远远的,这几条臭狗现在又盯上了安可。安可觉得握在腕子上的手力道加大,看出萧城暗暗愠气,不太自然的摸了摸他的大手“我…我不理他们就是…”萧城被安可温柔的安抚拽回神,咳嗽了一声,放开了安可,手脚同侧的走了几步“该吃饭了”。安可洗好澡进屋,就发现萧远脱得只剩内裤,坐在床上等他,安可明白他的意思,又站在门口不动弹,山里男人洗澡粗糙,又是夏天,大多都是穿着裤子在院里用凉水泼一泼,萧城和萧远也是,萧城进屋换掉湿裤子后,看见安可还拿着毛巾假装擦头发,萧远也好奇安可这是怎么了,萧城怕他是还想跑,不动声色的挪到门口,用身子拱了他一下“别挡道”安可看着一前一后两个裸男,看他们蜜色的皮肤和壮硕的肌肉,又低头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小肥肉,真是不公平,都是带把儿的男人,凭啥自己就得长俩碍事的奶子,分开腿让他俩亵玩……“你俩,不洗澡吗?”安可局促的站着,心想能找个理由躲一次是一次,等他俩洗完了,自己就装睡。“洗过啦!”萧远看安可不上床,便趿拉着拖鞋下床拉他,安可挣扎了几下,可是萧远力气十分大,外加萧城从后面推搡,安可很快就被他挤到了床上。萧远不敢轻举妄动,面露渴望的盯着安可的脸看,“媳妇,晚上…晚上…”支吾了半天,疯狂的给安可暗示。安可咬住下唇,思来想去,半天才吭哧出一句“那你哥得出去”,萧远为难了,左边是亲哥,右边是香香的媳妇,倒是萧城听了这句话冷笑一声,一把揪过安可的衣领,一只手顺着扣子,从下往上慢慢解,“你耍的心思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糊弄小远,我一出去,怕是要找个什么狗屁理由躲过挨操是吧!”萧城不知怎的听了这句话,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他生气安可的不老实,也生气自己越矩,想占“弟媳”的便宜,真正糊弄萧远的难道不是自己?说是给他找的媳妇,自己却日思夜想着。安可被他的样子吓的直缩脖子,想反驳说只是不想被他们两个一起看畸形般的下体,却被萧城误会,他生气起来是真的可怖,眼睛瞪得铜铃大,额角青筋都凸出皮肤,黝黑的面庞缩在灯光的暗影里,真是个活阎王了。扣子解开了,水绿色的胸衣裹着那对白皙的乳,随着呼吸呼之欲出的,萧远赶紧打圆场,“媳妇你乖乖的,我哥他没生气”安可这才想起来哭,眼泪扑簌簌的掉,任由萧远把他的外褂脱掉,又小心翼翼的摘掉他的胸罩,安可凝神看向灰扑扑的洋灰地,眼泪顺着眼角滑,他没想到萧城这么凶,上午还觉得他只是爱招欠逗自己。萧城心脏裂开似的疼,给安可脱裤子的手动作轻缓了些,把安可刚换上的白色内裤叠好放在一边。他的骨小肉多,腿看起来细,摸一把全是肉,安可双手后撑着床,听话的分开双腿,露出腿间尚未绽放的花心,萧远按照萧城教他的,用膝盖顶着安可的腿,一只手撸动着安可小巧秀气的阴茎,另一只手在阴唇上滑动,用中指压住阴蒂磨,安可又委屈又紧张,真想大哭一场,可他又觉得丢人,好歹也算是半个男人,总哭哭啼啼丢了阵仗。安可行动上很配合,可是心理的抗拒让他很难情动,萧远上上下下摸了半天,乳头都叫他含肿了,安可的女穴还是很干,萧远求助的望向萧城,萧城还是黑着脸,看看那晶亮水润的奶尖,又看了看弟弟无助的眼睛,这笨蛋撸了半天,都没给安可撸硬了。“哥,他不湿……没法插进去……”萧远说罢又去亲安可的嘴,还尝试用舌头舔了舔“媳妇,你怎么了,乖乖的,小逼赶紧吐水……”安可眨巴着眼,只是摇头不说话。萧城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指挥萧远“把他屁股抬起来”随后,把那根小阴茎含在了嘴里,口腔柔软的蠕动着,裹挟敏感的龟头和柱身,安可骤然瞪大眼睛,他所有的感官全部聚集在那根含在口腔里的性器上,粗砺的舌苔绕在龟头上,时不时用立起的舌尖钻进龟头上的沟壑,“嗯嗯…啊!不要!不要…求…嗯!啊”安可屁股扭来扭去,快感迅速聚集在小腹周围,“我…我受不了…受不住!吐出来!”安可胡乱的叫嚷,想打人又浑身无力,只有一张小嘴不停的叫嚣。很快,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安可细腰一挺,无法控制的射进了萧城嘴里,如一摊泥一样窝在萧远怀里,被萧远吻过的,湿红的小嘴一张一合,颤抖着呻吟,双眼涣散无暇顾及胸前作恶的大手,萧城吐出口中的浓精,生理似的笑了一下,重新将唇贴在了安可的女穴上。看着安可被萧城舔的直哆嗦,小猫似呜咽的似是难受又似是舒服,萧远觉得很神奇,那个地方居然可以舔,而且舔完安可会发出这样勾人的声音,心里有点吃醋大哥什么都会,搞得安可湿淋淋的,不想再听安可因为萧城的戏弄呻吟,于是亲上去,以唇封口,安可半张着小嘴叫萧远的舌头挤进来,津液交缠,萧远觉得安可的口水都是甜的,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他口腔里的软肉。安可的下体毛发很少,只有些细小的浅色绒毛,萧城扒开安可的阴唇,用拇指搓弄阴蒂的小肉珠,有节奏的用舌头去戳弄穴眼,不敢相信,那么狭窄的穴是如何吞吃掉那根粗长的肉棒,躁动的呼吸喷撒在阴部,安可嘴巴又叫萧远堵着,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唤,险些要被这俩人搞到窒息。女穴比肉茎还要敏感,萧城没舔几下安可就不停的挺腰扭动,小腿交叉勾住萧城的脖子,尖叫被萧远吞掉,安可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潮吹了。萧远:哥,你咋老有新技术呢第7章 床单还是弟弟的,但是大哥有部分参与破皮的天花板都在转,安可时而觉得那天花板要压下来,时而又觉得它好高好高,身上的感觉很奇怪,四肢重的抬不起来,偏偏下体那轻的像羽毛一样,他从前鄙夷新婚嫂子的浪荡,大半夜呜呜嗷嗷不让人睡好觉,现在自己体会过了,原来是这般的轻快……自己也是浪荡的吗?被一个男人亲嘴揉奶子,被另一个男人舔穴,还能感觉到舒服。安可不知这会流的眼泪是羞愧还是放荡。萧远倒是不急不缓了,盯着那喷过水的女穴发呆,萧城随便摸了一把下巴,没想到安可居然直接喷了,黄片里的女人都要好一阵的挑逗,安可居然连五分钟都没挨到就高潮了,高潮后的他浑身泛着可爱的粉色,软的像一滩泥,眼睛半睁着,眨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羽扇一样的睫毛在下眼睑周围投下一小片阴影,圆润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一片濡湿,尿床一般。萧远心里不好受,觉得安可偏心大哥,脸色不愉的慢吞吞的动作——给安可腰下垫了枕头,提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半侧着身慢慢进入。安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分不出神,女穴又被塞进了肉棒,甬道松软湿滑,像雨后的沼泽地,萧远一杆入洞,顶到了宫口,惹得安可一阵惊呼,“你慢一点…啊嗯…额!”萧远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安可越叫他慢,他便掐住了安可的腰更加快速的操弄,力道也丝毫不减,没几下,隐秘的宫腔就敞开了小口,贪婪的吸吮着萧远的龟头,浊重的呼吸声混合着安可软着嗓子的细吟,唱了一出好戏。安可被他顶的身子往上蹿,不得不揪紧床单,然而这也是无用功,既不能减少欲望的烧灼,也不会使他逃脱萧远的桎梏,一旁的萧城撸动着性器,一边用手抓揉安可玉白的乳肉,浑圆的奶子荡起阵阵乳波,萧城时不时的用指甲刮豆子般的乳粒,安可改将手抓住萧城的腕子,摇着头想要拒绝,可是被萧远按住了操弄的他,小嘴难以诉说任何拒绝的词句,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那些单音节的呻吟。他要被萧远戳坏了,穴里酥爽酸麻,似是调味瓶打翻,搅得他头脑昏沉,顾不得害羞,也没了平日的咄咄逼人,哀求萧远慢一点轻一点,甚至开始担心那脆弱的甬道会不会被萧远撞坏,否则通体的感觉怎会如此复杂?萧远被他紧窒的穴腔绞的头皮发麻,虎口卡在他的细腰上,阻止他胡乱的扭动,时而又放松一些,享受因他扭动带来的不一样的快感,每一寸软肉都有它的妙处,泌出的淫水混了马眼冒出的粘液,在一次次的捣击中泛起了白沫,沾在萧远浓密的黑色体毛上。“不行了,我要…嗯!额…我里面…啊!求你了!啊”安可说不清现在的感觉,他想尿尿,前面立起的阴茎和女穴都有这种感觉,潮吹过一次的他知道这并不是真的尿,只是依旧觉得难为情。“尿在床上,明天你自己洗床单”萧城掳来安可的小手,裹在性器上,他虎口有小小的茧子,不太硬,像是新形成的,每一次的撸动都会产生麻麻的摩擦感,相较他手心其他地方的软柔,这种小小的刺痒更能激发性欲,柔弱的胸乳让萧城爱不释手,他料想到为什么萧远这么执着于安可这个部位,它娇嫩却挺翘,同样都是血肉,怎的这地方生的这样可人,像任人采摘的雪莲,娇贵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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