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322章(1 / 1)

洛青莲一愣,说:啊,你伯父伯母,对你真好。所以,我从未怀疑过他们说的话。容九霄看着洛青莲,道:只要是他们说的,我都信。洛青莲没有父母,也没有长辈,说实话他不太能理解这样的信任,但如果是容九霄给他说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相信。洛青莲捏了捏容九霄的手,说:那你打算去看看你娘亲吗?容九霄想了想,说:再说吧。两人很快便来到了容寂寒的洞府。容寂寒单独开辟了一个院落,就在容族的飞鸾峰上。旁边不远处就是容族的执法堂。进去之后,只有几位童子正在打扫院子,只能听到沙沙的声音,显得特别安静。容寂寒就是个颇为冷傲简单的人,他成为执法堂大长老之后,大家都是敬服的。就是有时候做事,未免太过不知变通。一只火红色只有拳头大小的肥啾飞到了洛青莲肩膀上,冲着他旁边的容九霄啾啾啾啾地叫个不停。容九霄看着红啾,说:怎么都长不大?上次见你就是拳头大小,现在除了胖了一点,还是那么大的骨头架子。兴许是还未成年?一个容貌颇为艳丽的男子走了出来,他怀中抱着一只黑猫,一双绿色的瞳仁与猫如出一辙。洛青莲眼珠子骤然缩了一缩。这恐怕不是个人类,竟像是个魔族!你那幼崽儿模样,也比肥啾好不到哪儿去。炎夫人说道。他的视线落在洛青莲身上,微微一笑,说道:这就是你那位道侣,看起来当真品貌不俗。容九霄说:他见到你,肯定特别吃惊。炎夫人挠了挠黑猫的下巴,那黑猫舒服地眯起眼睛。那就是你的不对了。炎夫人说:也不提前打个招唿,看把孩子吓的。洛青莲:孩子的确吓住了。炎夫人居然是个男的。而且他不光是个男的,还是个魔族。容族居然能够接受一个魔族,成为长老夫人。妈的,容寂寒简直监守自盗啊,自己娶了个魔族当老婆,却对他下狠手,这怕不是宽以待己严以律人的典范。就这,还敢当执法堂长老?槽点太多,洛青莲一时间也没搞清楚要从哪儿开始吐起。洛青莲说:着实没想到。炎夫人叫他们跟着进来,说:你叫我炎真就好了,我不喜欢以长辈自称。洛青莲看了看容九霄。容九霄点点头,示意他但叫无妨。洞府被收拾的干净又整洁,而且东西并不算多,倒不像是两个人一起住该有的样子。炎真随意找了个蒲团坐下,示意洛青莲和容九霄随意。容九霄拉着洛青莲也在蒲团上坐下,这才开口,道:我来找解药。炎真拿出一个碧色的瓶子,隔空丢给容九霄,道:每月月中日服一粒,连续半年就会消了火毒。容九霄打开塞子看了一眼,里面刚好有六颗。炎真说:我好心帮你,你还这么信不过我。容九霄淡定道:我是信不过寂寒长老。炎真笑了笑,说:我是背着他给你送解药的,他最近刚好不在,被家主支出去做别的事情了,想来是因为你快回来,家主故意把他支开的。洛青莲闻言,这才松了口气。不得不说,寄寒长老带给他的杀伤力着实太大了。容寂寒做事也的确狠绝,若非他长了一张勉强能看的脸,我走了就不回来了。炎真怀中的猫喵呜叫了一声,还张开嘴巴朝他的指头上咬了一口,炎真嘶了一声,瞪了那猫一眼,说:再咬,今日小鱼干便没有了。黑猫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口。洛青莲瞅着这猫,觉得有些喜爱,那猫毛茸茸黑乎乎,长得特别漂亮,慵懒地躺在炎真怀中,颇有种猫中贵族的感觉,叫人见猎心喜。洛青莲手痒,但碍于他和炎真不熟,也没说要摸的想法。容九霄也看着猫,说:长老何时回来?炎真想了想,说:你要是想让他早些回来,那就下月,若不想,那就来年。容九霄说:那就下月吧。洛青莲很是意外,心中一哆嗦,赶紧扯着容九霄的袖子,说:别啊,他一回来,我好日子就没了。那模样,活像是老鼠见了猫。黑猫瞅着洛青莲,表情有些嫌弃,还挥了挥爪子,扭了个身子趴在炎真怀里将屁股和尾巴冲着洛青莲。洛青莲确实害怕容寄寒。毕竟这家伙冷酷无情,成天板着一张脸,活像是他欠了他八百万元石似的。而且,当初就是这家伙把自己给无情送到了人间界。容九霄捏了捏洛青莲的后颈,安抚道:没别的意思,我打算带你去当涂树下结契,此事还需要寄寒长老做个见证。洛青莲愣了一下,眼睛顿时散落了星光,兴奋起来,道:当涂树下结契之后,我们就算是正式缔结为道侣了吗?容九霄也跟着露出笑容,说:不错。洛青莲说:太好了。他跟容九霄谈了这么久的恋爱,两人一直以来也没搞过什么仪式,就连当初在下界轮回的大仪皇朝,他也只是被后世之人称为皇后或是宠妃,碍于皇朝当时的政权压力,正式册封倒是免了的。洛青莲自然一百个乐意。容九霄没想到他会这般开心,禁不住有些愧疚。其实,可以弄得热闹一些。容九霄拉着洛青莲的手,说:可以请一些人来做见证,也可以办得大一些。第105章 长老【二更】洛青莲喜欢热闹,若是有许多人来观礼,他应当会更高兴。没想到,洛青莲却摇摇头,说:不用弄得这么麻烦,我们能去当涂树下结契就够了。容九霄微微一怔,道:你怎么想?洛青莲说:我不需要什么仪式感,也不需要太多人见证,只想安安稳稳的和你在一起。他总觉得,以前他与容九霄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的,一点都不避讳其他人,那时候他以为他与容九霄在一起,会受到所有人的祝福,但事实证明他也许错了。有些幸福,是要藏起来,不能宣之于众的。洛青莲便想要悄悄的与容九霄过一生。容九霄读懂了他的深意,有些慨然,也有些愧疚,道:都依你的想法来。洛青莲点点头,冲着容九霄傻笑了好一会儿。炎真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在那黑猫的屁股上挠了挠。黑猫抬起头,冷着脸瞪着他。炎真坐视不理,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叫他早些回来。说罢,炎真还拿了一罐子小零嘴送给洛青莲,叫他回去嘴馋的时候吃。洛青莲抱着小零嘴儿,心满意足地跟着容九霄回了阳春三月居处。两人走后,炎真怀中的黑猫直接跳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背对着炎真理都不理一下。炎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走过来将黑猫重新抱回怀中,道:生什么气呢,毕竟是你当初对他们下如此狠手,如今那孩子怕你,不想见你,也没什么稀罕的。黑猫在炎真手腕上咬了一口。不过没破皮,就是留下了一堆口水。湿漉漉的一小片。炎真又乐了,撸着他的脑袋,说:别使小性子,人设不狠,地位不稳,有人要来做好人,这个坏人自然要让你来当。黑猫喵呜一声,尾巴尖儿擦过了炎真的下巴颏儿。炎真抓着他的尾巴尖儿,握在手中捏着,说:不过,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了,你所求的,也不过是小九与那孩子,能够平安无事躲过白玉京的注意罢了,现如今他们的注意力,早已不在小九身上,你倒也不必再多想着如何折腾他们两人。黑猫不吭声,只是尾巴不再摇晃。不过,这件事情上你也有错,小九要烧了当涂树,他也有错,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动手没有轻重,还脾气别扭,事后不给小九解药,逼得他到处历练,有家不敢回,总的算起来,还是你错的多。黑猫发出了一声轻嗤,表示不屑。炎真笑了笑,揉着黑猫柔软的肚皮,说道:别和小辈置气,小九心里面还是惦记着你的,不然的话,他与洛青莲结为道侣,何必要让你来当个见证人?黑猫这才勉为其难地松下来竖起的毛儿。当年,容九霄尚在襁褓中时,还是他将这小崽子从已经疯了的亲娘手中抢了下来,这才留住他一条命,叫他免去一出生就被亲娘摔死的后果。当初,也是他力排众议,将容九霄的娘亲养在一处结界当中,替她疗伤治病,做好养她一辈子的打算。容寄寒总是日日都顶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身居执法堂大长老之位,行事做派又总是颇为刻板地遵循着宗规戒律,但凡弟子犯错,就毫无理由严格执行,不给半分回转的余地,这让弟子们都对他都敬而远之,暗中称唿他为黑冰山。黑自然是黑心烂肺的黑,冰山自然说他不近人情的性格。容瑛也总说他对待小辈太严格,容易让他失去小辈的亲昵。可容寄寒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不擅长人情往来,也不太能懂这世上非黑即白的道理。在他看来,错了就要受罚,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他不屑于解释,也不擅长讨好。只是容九霄对他一向尊重,旁的弟子见到他,总远远看上一眼便匆忙行礼跑开,仿佛他是什么洪水勐兽似的。倒是容九霄,自幼似乎都不怕他。容寄寒的炎真夫人喜欢酿酒,小屁孩容九霄便总循着酒香,赖到他这里不走,还借口说是要向寄寒长老讨问道法和刑诀,甚至还问起各种宗规戒律有关的案例。容寄寒表面上总板着脸,实际上心中对容九霄还是颇为关怀喜爱。他不留余力地指教他,也总将不会喝醉味道又清甜香彻的果子酒百花酿留给容九霄,让他藏好偷偷带走。他亲自照看到大的孩子,他又如何能不心疼?只是有些事,总要有人狠下心来做。黑猫眯起了眼睛,趴在炎真肩头。他挥爪拍了拍炎真的肩膀,示意他出去晒太阳。炎真轻轻拍打着黑猫的后背,带着他朝着外面的院子走去。既是回来了,那一切都交给小九去处理吧。不消一日,整个容族都知道容九霄回来了。不光是他回来了,顺便还带着一个化灵。而且,隔日整个容族都知道,这个化灵是个粘人的小妖精,成日只知道缠着容九霄干那档子没羞没臊的事儿,而且还特别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居然在进城的时候,还要容九霄抱着进来。也不知道是在挑衅谁,又给谁下马威。容十七郎听到弟子们在窃窃私语议论此事的时候,其实整个人都是懵逼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昨日发生了什么,怎地这八卦绯闻,就这么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就这么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奔腾发展了?你们这都听谁说的?容十七郎很是不爽,抬脚便朝着前面的桌子踹了一下,说:亲眼见到么,叽叽歪歪瞎说什么。前面的弟子赶紧说:这可不是我瞎说的,是外面城里传出来的,有鼻子有眼的,可真了呢!容十七郎骂道:真个屁!外面吓唬乱传,你身为容族弟子,也敢跟着瞎说?口出诳语妄言按照家规,你就该去扫一个月的祠堂,外加下一个月的噤口咒。那弟子一听,赶紧求饶,容十七郎眼看着今日的先生要过来了,便挥挥手叫他转过头去,少说废话。一堂课过去,容十七郎在先生走后,立刻弹跳而起,直冲着阳春三月奔了过去。阳春三月的莺歌台中,洛青莲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一边吃着冰镇葡萄一边翻看着一本以前私藏在容九霄卧房柜子里面的小话本。容十七郎冲过来的时候,还把正在打瞌睡的锦华吓了一大跳。洛青莲!你给我出来!容十七郎愤愤大叫,握着拳头冲了过来。洛青莲掐了掐手指头,慢悠悠地直起身子,转头瞅着容十七郎,说:怎么啦,弟弟。容十七郎:容十七郎狠狠噎了一下,道:谁是你弟弟,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要脸?洛青莲笑嘻嘻地说:要脸的话,怎么能闹的满城风雨,叫人都知道我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容十七郎先是一愣,紧接着又怒了起来,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非让容九霄带你上马,两人同城一骑当着那么多人面儿往容族奔去,哪儿会传来这种离谱的八卦?洛青莲冲着容十七郎眨眨眼睛,起身走过去给他手里塞了一个果盘,说:小十七,说话得讲良心的,不然生儿子木有小叽叽。容十七郎:你哪只眼睛瞅到是我非让他带着我上马啦?你堂哥非得缠着我抱着我,像我这种宠老婆的人,难不成还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拒绝他,推开他,叫他没面子下不来台吗?洛青莲一副为难的样子,说:你会这么对自己的媳妇儿,我可不会,我这人,是这世上最宠媳妇儿的了。容十七郎一听这话,当即不服,举着果盘道:谁说我不宠媳妇儿了?你哪只眼睛瞎了?洛青莲恍然大悟,说:我是瞎了,你还是个毛头小子不开窍,哪儿来的媳妇儿?容十七郎更是气愤,说:洛青莲,你说话注意点儿,别以为有容九霄给你撑腰,你就敢像以前那样,在容族作威作福了。洛青莲说: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误会我。他总觉得,以前他与容九霄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的,一点都不避讳其他人,那时候他以为他与容九霄在一起,会受到所有人的祝福,但事实证明他也许错了。有些幸福,是要藏起来,不能宣之于众的。洛青莲便想要悄悄的与容九霄过一生。容九霄读懂了他的深意,有些慨然,也有些愧疚,道:都依你的想法来。洛青莲点点头,冲着容九霄傻笑了好一会儿。炎真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在那黑猫的屁股上挠了挠。黑猫抬起头,冷着脸瞪着他。炎真坐视不理,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叫他早些回来。说罢,炎真还拿了一罐子小零嘴送给洛青莲,叫他回去嘴馋的时候吃。洛青莲抱着小零嘴儿,心满意足地跟着容九霄回了阳春三月居处。两人走后,炎真怀中的黑猫直接跳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背对着炎真理都不理一下。炎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走过来将黑猫重新抱回怀中,道:生什么气呢,毕竟是你当初对他们下如此狠手,如今那孩子怕你,不想见你,也没什么稀罕的。黑猫在炎真手腕上咬了一口。不过没破皮,就是留下了一堆口水。湿漉漉的一小片。炎真又乐了,撸着他的脑袋,说:别使小性子,人设不狠,地位不稳,有人要来做好人,这个坏人自然要让你来当。黑猫喵呜一声,尾巴尖儿擦过了炎真的下巴颏儿。炎真抓着他的尾巴尖儿,握在手中捏着,说:不过,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了,你所求的,也不过是小九与那孩子,能够平安无事躲过白玉京的注意罢了,现如今他们的注意力,早已不在小九身上,你倒也不必再多想着如何折腾他们两人。黑猫不吭声,只是尾巴不再摇晃。不过,这件事情上你也有错,小九要烧了当涂树,他也有错,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动手没有轻重,还脾气别扭,事后不给小九解药,逼得他到处历练,有家不敢回,总的算起来,还是你错的多。黑猫发出了一声轻嗤,表示不屑。炎真笑了笑,揉着黑猫柔软的肚皮,说道:别和小辈置气,小九心里面还是惦记着你的,不然的话,他与洛青莲结为道侣,何必要让你来当个见证人?黑猫这才勉为其难地松下来竖起的毛儿。当年,容九霄尚在襁褓中时,还是他将这小崽子从已经疯了的亲娘手中抢了下来,这才留住他一条命,叫他免去一出生就被亲娘摔死的后果。当初,也是他力排众议,将容九霄的娘亲养在一处结界当中,替她疗伤治病,做好养她一辈子的打算。容寄寒总是日日都顶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身居执法堂大长老之位,行事做派又总是颇为刻板地遵循着宗规戒律,但凡弟子犯错,就毫无理由严格执行,不给半分回转的余地,这让弟子们都对他都敬而远之,暗中称唿他为黑冰山。黑自然是黑心烂肺的黑,冰山自然说他不近人情的性格。容瑛也总说他对待小辈太严格,容易让他失去小辈的亲昵。可容寄寒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不擅长人情往来,也不太能懂这世上非黑即白的道理。在他看来,错了就要受罚,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他不屑于解释,也不擅长讨好。只是容九霄对他一向尊重,旁的弟子见到他,总远远看上一眼便匆忙行礼跑开,仿佛他是什么洪水勐兽似的。倒是容九霄,自幼似乎都不怕他。容寄寒的炎真夫人喜欢酿酒,小屁孩容九霄便总循着酒香,赖到他这里不走,还借口说是要向寄寒长老讨问道法和刑诀,甚至还问起各种宗规戒律有关的案例。容寄寒表面上总板着脸,实际上心中对容九霄还是颇为关怀喜爱。他不留余力地指教他,也总将不会喝醉味道又清甜香彻的果子酒百花酿留给容九霄,让他藏好偷偷带走。他亲自照看到大的孩子,他又如何能不心疼?只是有些事,总要有人狠下心来做。黑猫眯起了眼睛,趴在炎真肩头。他挥爪拍了拍炎真的肩膀,示意他出去晒太阳。炎真轻轻拍打着黑猫的后背,带着他朝着外面的院子走去。既是回来了,那一切都交给小九去处理吧。不消一日,整个容族都知道容九霄回来了。不光是他回来了,顺便还带着一个化灵。而且,隔日整个容族都知道,这个化灵是个粘人的小妖精,成日只知道缠着容九霄干那档子没羞没臊的事儿,而且还特别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居然在进城的时候,还要容九霄抱着进来。也不知道是在挑衅谁,又给谁下马威。容十七郎听到弟子们在窃窃私语议论此事的时候,其实整个人都是懵逼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昨日发生了什么,怎地这八卦绯闻,就这么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就这么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奔腾发展了?你们这都听谁说的?容十七郎很是不爽,抬脚便朝着前面的桌子踹了一下,说:亲眼见到么,叽叽歪歪瞎说什么。前面的弟子赶紧说:这可不是我瞎说的,是外面城里传出来的,有鼻子有眼的,可真了呢!容十七郎骂道:真个屁!外面吓唬乱传,你身为容族弟子,也敢跟着瞎说?口出诳语妄言按照家规,你就该去扫一个月的祠堂,外加下一个月的噤口咒。那弟子一听,赶紧求饶,容十七郎眼看着今日的先生要过来了,便挥挥手叫他转过头去,少说废话。一堂课过去,容十七郎在先生走后,立刻弹跳而起,直冲着阳春三月奔了过去。阳春三月的莺歌台中,洛青莲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一边吃着冰镇葡萄一边翻看着一本以前私藏在容九霄卧房柜子里面的小话本。容十七郎冲过来的时候,还把正在打瞌睡的锦华吓了一大跳。洛青莲!你给我出来!容十七郎愤愤大叫,握着拳头冲了过来。洛青莲掐了掐手指头,慢悠悠地直起身子,转头瞅着容十七郎,说:怎么啦,弟弟。容十七郎:容十七郎狠狠噎了一下,道:谁是你弟弟,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要脸?洛青莲笑嘻嘻地说:要脸的话,怎么能闹的满城风雨,叫人都知道我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容十七郎先是一愣,紧接着又怒了起来,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非让容九霄带你上马,两人同城一骑当着那么多人面儿往容族奔去,哪儿会传来这种离谱的八卦?洛青莲冲着容十七郎眨眨眼睛,起身走过去给他手里塞了一个果盘,说:小十七,说话得讲良心的,不然生儿子木有小叽叽。容十七郎:你哪只眼睛瞅到是我非让他带着我上马啦?你堂哥非得缠着我抱着我,像我这种宠老婆的人,难不成还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拒绝他,推开他,叫他没面子下不来台吗?洛青莲一副为难的样子,说:你会这么对自己的媳妇儿,我可不会,我这人,是这世上最宠媳妇儿的了。容十七郎一听这话,当即不服,举着果盘道:谁说我不宠媳妇儿了?你哪只眼睛瞎了?洛青莲恍然大悟,说:我是瞎了,你还是个毛头小子不开窍,哪儿来的媳妇儿?容十七郎更是气愤,说:洛青莲,你说话注意点儿,别以为有容九霄给你撑腰,你就敢像以前那样,在容族作威作福了。洛青莲说: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误会我。他总觉得,以前他与容九霄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的,一点都不避讳其他人,那时候他以为他与容九霄在一起,会受到所有人的祝福,但事实证明他也许错了。有些幸福,是要藏起来,不能宣之于众的。洛青莲便想要悄悄的与容九霄过一生。容九霄读懂了他的深意,有些慨然,也有些愧疚,道:都依你的想法来。洛青莲点点头,冲着容九霄傻笑了好一会儿。炎真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在那黑猫的屁股上挠了挠。黑猫抬起头,冷着脸瞪着他。炎真坐视不理,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叫他早些回来。说罢,炎真还拿了一罐子小零嘴送给洛青莲,叫他回去嘴馋的时候吃。洛青莲抱着小零嘴儿,心满意足地跟着容九霄回了阳春三月居处。两人走后,炎真怀中的黑猫直接跳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背对着炎真理都不理一下。炎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走过来将黑猫重新抱回怀中,道:生什么气呢,毕竟是你当初对他们下如此狠手,如今那孩子怕你,不想见你,也没什么稀罕的。黑猫在炎真手腕上咬了一口。不过没破皮,就是留下了一堆口水。湿漉漉的一小片。炎真又乐了,撸着他的脑袋,说:别使小性子,人设不狠,地位不稳,有人要来做好人,这个坏人自然要让你来当。黑猫喵呜一声,尾巴尖儿擦过了炎真的下巴颏儿。炎真抓着他的尾巴尖儿,握在手中捏着,说:不过,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了,你所求的,也不过是小九与那孩子,能够平安无事躲过白玉京的注意罢了,现如今他们的注意力,早已不在小九身上,你倒也不必再多想着如何折腾他们两人。黑猫不吭声,只是尾巴不再摇晃。不过,这件事情上你也有错,小九要烧了当涂树,他也有错,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动手没有轻重,还脾气别扭,事后不给小九解药,逼得他到处历练,有家不敢回,总的算起来,还是你错的多。黑猫发出了一声轻嗤,表示不屑。炎真笑了笑,揉着黑猫柔软的肚皮,说道:别和小辈置气,小九心里面还是惦记着你的,不然的话,他与洛青莲结为道侣,何必要让你来当个见证人?黑猫这才勉为其难地松下来竖起的毛儿。当年,容九霄尚在襁褓中时,还是他将这小崽子从已经疯了的亲娘手中抢了下来,这才留住他一条命,叫他免去一出生就被亲娘摔死的后果。当初,也是他力排众议,将容九霄的娘亲养在一处结界当中,替她疗伤治病,做好养她一辈子的打算。容寄寒总是日日都顶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身居执法堂大长老之位,行事做派又总是颇为刻板地遵循着宗规戒律,但凡弟子犯错,就毫无理由严格执行,不给半分回转的余地,这让弟子们都对他都敬而远之,暗中称唿他为黑冰山。黑自然是黑心烂肺的黑,冰山自然说他不近人情的性格。容瑛也总说他对待小辈太严格,容易让他失去小辈的亲昵。可容寄寒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不擅长人情往来,也不太能懂这世上非黑即白的道理。在他看来,错了就要受罚,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他不屑于解释,也不擅长讨好。只是容九霄对他一向尊重,旁的弟子见到他,总远远看上一眼便匆忙行礼跑开,仿佛他是什么洪水勐兽似的。倒是容九霄,自幼似乎都不怕他。容寄寒的炎真夫人喜欢酿酒,小屁孩容九霄便总循着酒香,赖到他这里不走,还借口说是要向寄寒长老讨问道法和刑诀,甚至还问起各种宗规戒律有关的案例。容寄寒表面上总板着脸,实际上心中对容九霄还是颇为关怀喜爱。他不留余力地指教他,也总将不会喝醉味道又清甜香彻的果子酒百花酿留给容九霄,让他藏好偷偷带走。他亲自照看到大的孩子,他又如何能不心疼?只是有些事,总要有人狠下心来做。黑猫眯起了眼睛,趴在炎真肩头。他挥爪拍了拍炎真的肩膀,示意他出去晒太阳。炎真轻轻拍打着黑猫的后背,带着他朝着外面的院子走去。既是回来了,那一切都交给小九去处理吧。不消一日,整个容族都知道容九霄回来了。不光是他回来了,顺便还带着一个化灵。而且,隔日整个容族都知道,这个化灵是个粘人的小妖精,成日只知道缠着容九霄干那档子没羞没臊的事儿,而且还特别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居然在进城的时候,还要容九霄抱着进来。也不知道是在挑衅谁,又给谁下马威。容十七郎听到弟子们在窃窃私语议论此事的时候,其实整个人都是懵逼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昨日发生了什么,怎地这八卦绯闻,就这么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就这么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奔腾发展了?你们这都听谁说的?容十七郎很是不爽,抬脚便朝着前面的桌子踹了一下,说:亲眼见到么,叽叽歪歪瞎说什么。前面的弟子赶紧说:这可不是我瞎说的,是外面城里传出来的,有鼻子有眼的,可真了呢!容十七郎骂道:真个屁!外面吓唬乱传,你身为容族弟子,也敢跟着瞎说?口出诳语妄言按照家规,你就该去扫一个月的祠堂,外加下一个月的噤口咒。那弟子一听,赶紧求饶,容十七郎眼看着今日的先生要过来了,便挥挥手叫他转过头去,少说废话。一堂课过去,容十七郎在先生走后,立刻弹跳而起,直冲着阳春三月奔了过去。阳春三月的莺歌台中,洛青莲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一边吃着冰镇葡萄一边翻看着一本以前私藏在容九霄卧房柜子里面的小话本。容十七郎冲过来的时候,还把正在打瞌睡的锦华吓了一大跳。洛青莲!你给我出来!容十七郎愤愤大叫,握着拳头冲了过来。洛青莲掐了掐手指头,慢悠悠地直起身子,转头瞅着容十七郎,说:怎么啦,弟弟。容十七郎:容十七郎狠狠噎了一下,道:谁是你弟弟,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要脸?洛青莲笑嘻嘻地说:要脸的话,怎么能闹的满城风雨,叫人都知道我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容十七郎先是一愣,紧接着又怒了起来,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非让容九霄带你上马,两人同城一骑当着那么多人面儿往容族奔去,哪儿会传来这种离谱的八卦?洛青莲冲着容十七郎眨眨眼睛,起身走过去给他手里塞了一个果盘,说:小十七,说话得讲良心的,不然生儿子木有小叽叽。容十七郎:你哪只眼睛瞅到是我非让他带着我上马啦?你堂哥非得缠着我抱着我,像我这种宠老婆的人,难不成还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拒绝他,推开他,叫他没面子下不来台吗?洛青莲一副为难的样子,说:你会这么对自己的媳妇儿,我可不会,我这人,是这世上最宠媳妇儿的了。容十七郎一听这话,当即不服,举着果盘道:谁说我不宠媳妇儿了?你哪只眼睛瞎了?洛青莲恍然大悟,说:我是瞎了,你还是个毛头小子不开窍,哪儿来的媳妇儿?容十七郎更是气愤,说:洛青莲,你说话注意点儿,别以为有容九霄给你撑腰,你就敢像以前那样,在容族作威作福了。洛青莲说: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误会我。他总觉得,以前他与容九霄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的,一点都不避讳其他人,那时候他以为他与容九霄在一起,会受到所有人的祝福,但事实证明他也许错了。有些幸福,是要藏起来,不能宣之于众的。洛青莲便想要悄悄的与容九霄过一生。容九霄读懂了他的深意,有些慨然,也有些愧疚,道:都依你的想法来。洛青莲点点头,冲着容九霄傻笑了好一会儿。炎真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在那黑猫的屁股上挠了挠。黑猫抬起头,冷着脸瞪着他。炎真坐视不理,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叫他早些回来。说罢,炎真还拿了一罐子小零嘴送给洛青莲,叫他回去嘴馋的时候吃。洛青莲抱着小零嘴儿,心满意足地跟着容九霄回了阳春三月居处。两人走后,炎真怀中的黑猫直接跳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背对着炎真理都不理一下。炎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走过来将黑猫重新抱回怀中,道:生什么气呢,毕竟是你当初对他们下如此狠手,如今那孩子怕你,不想见你,也没什么稀罕的。黑猫在炎真手腕上咬了一口。不过没破皮,就是留下了一堆口水。湿漉漉的一小片。炎真又乐了,撸着他的脑袋,说:别使小性子,人设不狠,地位不稳,有人要来做好人,这个坏人自然要让你来当。黑猫喵呜一声,尾巴尖儿擦过了炎真的下巴颏儿。炎真抓着他的尾巴尖儿,握在手中捏着,说:不过,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了,你所求的,也不过是小九与那孩子,能够平安无事躲过白玉京的注意罢了,现如今他们的注意力,早已不在小九身上,你倒也不必再多想着如何折腾他们两人。黑猫不吭声,只是尾巴不再摇晃。不过,这件事情上你也有错,小九要烧了当涂树,他也有错,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动手没有轻重,还脾气别扭,事后不给小九解药,逼得他到处历练,有家不敢回,总的算起来,还是你错的多。黑猫发出了一声轻嗤,表示不屑。炎真笑了笑,揉着黑猫柔软的肚皮,说道:别和小辈置气,小九心里面还是惦记着你的,不然的话,他与洛青莲结为道侣,何必要让你来当个见证人?黑猫这才勉为其难地松下来竖起的毛儿。当年,容九霄尚在襁褓中时,还是他将这小崽子从已经疯了的亲娘手中抢了下来,这才留住他一条命,叫他免去一出生就被亲娘摔死的后果。当初,也是他力排众议,将容九霄的娘亲养在一处结界当中,替她疗伤治病,做好养她一辈子的打算。容寄寒总是日日都顶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身居执法堂大长老之位,行事做派又总是颇为刻板地遵循着宗规戒律,但凡弟子犯错,就毫无理由严格执行,不给半分回转的余地,这让弟子们都对他都敬而远之,暗中称唿他为黑冰山。黑自然是黑心烂肺的黑,冰山自然说他不近人情的性格。容瑛也总说他对待小辈太严格,容易让他失去小辈的亲昵。可容寄寒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不擅长人情往来,也不太能懂这世上非黑即白的道理。在他看来,错了就要受罚,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他不屑于解释,也不擅长讨好。只是容九霄对他一向尊重,旁的弟子见到他,总远远看上一眼便匆忙行礼跑开,仿佛他是什么洪水勐兽似的。倒是容九霄,自幼似乎都不怕他。容寄寒的炎真夫人喜欢酿酒,小屁孩容九霄便总循着酒香,赖到他这里不走,还借口说是要向寄寒长老讨问道法和刑诀,甚至还问起各种宗规戒律有关的案例。容寄寒表面上总板着脸,实际上心中对容九霄还是颇为关怀喜爱。他不留余力地指教他,也总将不会喝醉味道又清甜香彻的果子酒百花酿留给容九霄,让他藏好偷偷带走。他亲自照看到大的孩子,他又如何能不心疼?只是有些事,总要有人狠下心来做。黑猫眯起了眼睛,趴在炎真肩头。他挥爪拍了拍炎真的肩膀,示意他出去晒太阳。炎真轻轻拍打着黑猫的后背,带着他朝着外面的院子走去。既是回来了,那一切都交给小九去处理吧。不消一日,整个容族都知道容九霄回来了。不光是他回来了,顺便还带着一个化灵。而且,隔日整个容族都知道,这个化灵是个粘人的小妖精,成日只知道缠着容九霄干那档子没羞没臊的事儿,而且还特别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居然在进城的时候,还要容九霄抱着进来。也不知道是在挑衅谁,又给谁下马威。容十七郎听到弟子们在窃窃私语议论此事的时候,其实整个人都是懵逼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昨日发生了什么,怎地这八卦绯闻,就这么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就这么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奔腾发展了?你们这都听谁说的?容十七郎很是不爽,抬脚便朝着前面的桌子踹了一下,说:亲眼见到么,叽叽歪歪瞎说什么。前面的弟子赶紧说:这可不是我瞎说的,是外面城里传出来的,有鼻子有眼的,可真了呢!容十七郎骂道:真个屁!外面吓唬乱传,你身为容族弟子,也敢跟着瞎说?口出诳语妄言按照家规,你就该去扫一个月的祠堂,外加下一个月的噤口咒。那弟子一听,赶紧求饶,容十七郎眼看着今日的先生要过来了,便挥挥手叫他转过头去,少说废话。一堂课过去,容十七郎在先生走后,立刻弹跳而起,直冲着阳春三月奔了过去。阳春三月的莺歌台中,洛青莲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一边吃着冰镇葡萄一边翻看着一本以前私藏在容九霄卧房柜子里面的小话本。容十七郎冲过来的时候,还把正在打瞌睡的锦华吓了一大跳。洛青莲!你给我出来!容十七郎愤愤大叫,握着拳头冲了过来。洛青莲掐了掐手指头,慢悠悠地直起身子,转头瞅着容十七郎,说:怎么啦,弟弟。容十七郎:容十七郎狠狠噎了一下,道:谁是你弟弟,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要脸?洛青莲笑嘻嘻地说:要脸的话,怎么能闹的满城风雨,叫人都知道我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容十七郎先是一愣,紧接着又怒了起来,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非让容九霄带你上马,两人同城一骑当着那么多人面儿往容族奔去,哪儿会传来这种离谱的八卦?洛青莲冲着容十七郎眨眨眼睛,起身走过去给他手里塞了一个果盘,说:小十七,说话得讲良心的,不然生儿子木有小叽叽。容十七郎:你哪只眼睛瞅到是我非让他带着我上马啦?你堂哥非得缠着我抱着我,像我这种宠老婆的人,难不成还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拒绝他,推开他,叫他没面子下不来台吗?洛青莲一副为难的样子,说:你会这么对自己的媳妇儿,我可不会,我这人,是这世上最宠媳妇儿的了。容十七郎一听这话,当即不服,举着果盘道:谁说我不宠媳妇儿了?你哪只眼睛瞎了?洛青莲恍然大悟,说:我是瞎了,你还是个毛头小子不开窍,哪儿来的媳妇儿?容十七郎更是气愤,说:洛青莲,你说话注意点儿,别以为有容九霄给你撑腰,你就敢像以前那样,在容族作威作福了。洛青莲说: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误会我。他总觉得,以前他与容九霄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的,一点都不避讳其他人,那时候他以为他与容九霄在一起,会受到所有人的祝福,但事实证明他也许错了。有些幸福,是要藏起来,不能宣之于众的。洛青莲便想要悄悄的与容九霄过一生。容九霄读懂了他的深意,有些慨然,也有些愧疚,道:都依你的想法来。洛青莲点点头,冲着容九霄傻笑了好一会儿。炎真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在那黑猫的屁股上挠了挠。黑猫抬起头,冷着脸瞪着他。炎真坐视不理,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叫他早些回来。说罢,炎真还拿了一罐子小零嘴送给洛青莲,叫他回去嘴馋的时候吃。洛青莲抱着小零嘴儿,心满意足地跟着容九霄回了阳春三月居处。两人走后,炎真怀中的黑猫直接跳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背对着炎真理都不理一下。炎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走过来将黑猫重新抱回怀中,道:生什么气呢,毕竟是你当初对他们下如此狠手,如今那孩子怕你,不想见你,也没什么稀罕的。黑猫在炎真手腕上咬了一口。不过没破皮,就是留下了一堆口水。湿漉漉的一小片。炎真又乐了,撸着他的脑袋,说:别使小性子,人设不狠,地位不稳,有人要来做好人,这个坏人自然要让你来当。黑猫喵呜一声,尾巴尖儿擦过了炎真的下巴颏儿。炎真抓着他的尾巴尖儿,握在手中捏着,说:不过,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了,你所求的,也不过是小九与那孩子,能够平安无事躲过白玉京的注意罢了,现如今他们的注意力,早已不在小九身上,你倒也不必再多想着如何折腾他们两人。黑猫不吭声,只是尾巴不再摇晃。不过,这件事情上你也有错,小九要烧了当涂树,他也有错,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动手没有轻重,还脾气别扭,事后不给小九解药,逼得他到处历练,有家不敢回,总的算起来,还是你错的多。黑猫发出了一声轻嗤,表示不屑。炎真笑了笑,揉着黑猫柔软的肚皮,说道:别和小辈置气,小九心里面还是惦记着你的,不然的话,他与洛青莲结为道侣,何必要让你来当个见证人?黑猫这才勉为其难地松下来竖起的毛儿。当年,容九霄尚在襁褓中时,还是他将这小崽子从已经疯了的亲娘手中抢了下来,这才留住他一条命,叫他免去一出生就被亲娘摔死的后果。当初,也是他力排众议,将容九霄的娘亲养在一处结界当中,替她疗伤治病,做好养她一辈子的打算。容寄寒总是日日都顶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身居执法堂大长老之位,行事做派又总是颇为刻板地遵循着宗规戒律,但凡弟子犯错,就毫无理由严格执行,不给半分回转的余地,这让弟子们都对他都敬而远之,暗中称唿他为黑冰山。黑自然是黑心烂肺的黑,冰山自然说他不近人情的性格。容瑛也总说他对待小辈太严格,容易让他失去小辈的亲昵。可容寄寒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不擅长人情往来,也不太能懂这世上非黑即白的道理。在他看来,错了就要受罚,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他不屑于解释,也不擅长讨好。只是容九霄对他一向尊重,旁的弟子见到他,总远远看上一眼便匆忙行礼跑开,仿佛他是什么洪水勐兽似的。倒是容九霄,自幼似乎都不怕他。容寄寒的炎真夫人喜欢酿酒,小屁孩容九霄便总循着酒香,赖到他这里不走,还借口说是要向寄寒长老讨问道法和刑诀,甚至还问起各种宗规戒律有关的案例。容寄寒表面上总板着脸,实际上心中对容九霄还是颇为关怀喜爱。他不留余力地指教他,也总将不会喝醉味道又清甜香彻的果子酒百花酿留给容九霄,让他藏好偷偷带走。他亲自照看到大的孩子,他又如何能不心疼?只是有些事,总要有人狠下心来做。黑猫眯起了眼睛,趴在炎真肩头。他挥爪拍了拍炎真的肩膀,示意他出去晒太阳。炎真轻轻拍打着黑猫的后背,带着他朝着外面的院子走去。既是回来了,那一切都交给小九去处理吧。不消一日,整个容族都知道容九霄回来了。不光是他回来了,顺便还带着一个化灵。而且,隔日整个容族都知道,这个化灵是个粘人的小妖精,成日只知道缠着容九霄干那档子没羞没臊的事儿,而且还特别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居然在进城的时候,还要容九霄抱着进来。也不知道是在挑衅谁,又给谁下马威。容十七郎听到弟子们在窃窃私语议论此事的时候,其实整个人都是懵逼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昨日发生了什么,怎地这八卦绯闻,就这么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就这么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奔腾发展了?你们这都听谁说的?容十七郎很是不爽,抬脚便朝着前面的桌子踹了一下,说:亲眼见到么,叽叽歪歪瞎说什么。前面的弟子赶紧说:这可不是我瞎说的,是外面城里传出来的,有鼻子有眼的,可真了呢!容十七郎骂道:真个屁!外面吓唬乱传,你身为容族弟子,也敢跟着瞎说?口出诳语妄言按照家规,你就该去扫一个月的祠堂,外加下一个月的噤口咒。那弟子一听,赶紧求饶,容十七郎眼看着今日的先生要过来了,便挥挥手叫他转过头去,少说废话。一堂课过去,容十七郎在先生走后,立刻弹跳而起,直冲着阳春三月奔了过去。阳春三月的莺歌台中,洛青莲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一边吃着冰镇葡萄一边翻看着一本以前私藏在容九霄卧房柜子里面的小话本。容十七郎冲过来的时候,还把正在打瞌睡的锦华吓了一大跳。洛青莲!你给我出来!容十七郎愤愤大叫,握着拳头冲了过来。洛青莲掐了掐手指头,慢悠悠地直起身子,转头瞅着容十七郎,说:怎么啦,弟弟。容十七郎:容十七郎狠狠噎了一下,道:谁是你弟弟,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要脸?洛青莲笑嘻嘻地说:要脸的话,怎么能闹的满城风雨,叫人都知道我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容十七郎先是一愣,紧接着又怒了起来,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非让容九霄带你上马,两人同城一骑当着那么多人面儿往容族奔去,哪儿会传来这种离谱的八卦?洛青莲冲着容十七郎眨眨眼睛,起身走过去给他手里塞了一个果盘,说:小十七,说话得讲良心的,不然生儿子木有小叽叽。容十七郎:你哪只眼睛瞅到是我非让他带着我上马啦?你堂哥非得缠着我抱着我,像我这种宠老婆的人,难不成还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拒绝他,推开他,叫他没面子下不来台吗?洛青莲一副为难的样子,说:你会这么对自己的媳妇儿,我可不会,我这人,是这世上最宠媳妇儿的了。容十七郎一听这话,当即不服,举着果盘道:谁说我不宠媳妇儿了?你哪只眼睛瞎了?洛青莲恍然大悟,说:我是瞎了,你还是个毛头小子不开窍,哪儿来的媳妇儿?容十七郎更是气愤,说:洛青莲,你说话注意点儿,别以为有容九霄给你撑腰,你就敢像以前那样,在容族作威作福了。洛青莲说: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误会我。他总觉得,以前他与容九霄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的,一点都不避讳其他人,那时候他以为他与容九霄在一起,会受到所有人的祝福,但事实证明他也许错了。有些幸福,是要藏起来,不能宣之于众的。洛青莲便想要悄悄的与容九霄过一生。容九霄读懂了他的深意,有些慨然,也有些愧疚,道:都依你的想法来。洛青莲点点头,冲着容九霄傻笑了好一会儿。炎真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在那黑猫的屁股上挠了挠。黑猫抬起头,冷着脸瞪着他。炎真坐视不理,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叫他早些回来。说罢,炎真还拿了一罐子小零嘴送给洛青莲,叫他回去嘴馋的时候吃。洛青莲抱着小零嘴儿,心满意足地跟着容九霄回了阳春三月居处。两人走后,炎真怀中的黑猫直接跳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背对着炎真理都不理一下。炎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走过来将黑猫重新抱回怀中,道:生什么气呢,毕竟是你当初对他们下如此狠手,如今那孩子怕你,不想见你,也没什么稀罕的。黑猫在炎真手腕上咬了一口。不过没破皮,就是留下了一堆口水。湿漉漉的一小片。炎真又乐了,撸着他的脑袋,说:别使小性子,人设不狠,地位不稳,有人要来做好人,这个坏人自然要让你来当。黑猫喵呜一声,尾巴尖儿擦过了炎真的下巴颏儿。炎真抓着他的尾巴尖儿,握在手中捏着,说:不过,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了,你所求的,也不过是小九与那孩子,能够平安无事躲过白玉京的注意罢了,现如今他们的注意力,早已不在小九身上,你倒也不必再多想着如何折腾他们两人。黑猫不吭声,只是尾巴不再摇晃。不过,这件事情上你也有错,小九要烧了当涂树,他也有错,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动手没有轻重,还脾气别扭,事后不给小九解药,逼得他到处历练,有家不敢回,总的算起来,还是你错的多。黑猫发出了一声轻嗤,表示不屑。炎真笑了笑,揉着黑猫柔软的肚皮,说道:别和小辈置气,小九心里面还是惦记着你的,不然的话,他与洛青莲结为道侣,何必要让你来当个见证人?黑猫这才勉为其难地松下来竖起的毛儿。当年,容九霄尚在襁褓中时,还是他将这小崽子从已经疯了的亲娘手中抢了下来,这才留住他一条命,叫他免去一出生就被亲娘摔死的后果。当初,也是他力排众议,将容九霄的娘亲养在一处结界当中,替她疗伤治病,做好养她一辈子的打算。容寄寒总是日日都顶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身居执法堂大长老之位,行事做派又总是颇为刻板地遵循着宗规戒律,但凡弟子犯错,就毫无理由严格执行,不给半分回转的余地,这让弟子们都对他都敬而远之,暗中称唿他为黑冰山。黑自然是黑心烂肺的黑,冰山自然说他不近人情的性格。容瑛也总说他对待小辈太严格,容易让他失去小辈的亲昵。可容寄寒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不擅长人情往来,也不太能懂这世上非黑即白的道理。在他看来,错了就要受罚,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他不屑于解释,也不擅长讨好。只是容九霄对他一向尊重,旁的弟子见到他,总远远看上一眼便匆忙行礼跑开,仿佛他是什么洪水勐兽似的。倒是容九霄,自幼似乎都不怕他。容寄寒的炎真夫人喜欢酿酒,小屁孩容九霄便总循着酒香,赖到他这里不走,还借口说是要向寄寒长老讨问道法和刑诀,甚至还问起各种宗规戒律有关的案例。容寄寒表面上总板着脸,实际上心中对容九霄还是颇为关怀喜爱。他不留余力地指教他,也总将不会喝醉味道又清甜香彻的果子酒百花酿留给容九霄,让他藏好偷偷带走。他亲自照看到大的孩子,他又如何能不心疼?只是有些事,总要有人狠下心来做。黑猫眯起了眼睛,趴在炎真肩头。他挥爪拍了拍炎真的肩膀,示意他出去晒太阳。炎真轻轻拍打着黑猫的后背,带着他朝着外面的院子走去。既是回来了,那一切都交给小九去处理吧。不消一日,整个容族都知道容九霄回来了。不光是他回来了,顺便还带着一个化灵。而且,隔日整个容族都知道,这个化灵是个粘人的小妖精,成日只知道缠着容九霄干那档子没羞没臊的事儿,而且还特别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居然在进城的时候,还要容九霄抱着进来。也不知道是在挑衅谁,又给谁下马威。容十七郎听到弟子们在窃窃私语议论此事的时候,其实整个人都是懵逼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昨日发生了什么,怎地这八卦绯闻,就这么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就这么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奔腾发展了?你们这都听谁说的?容十七郎很是不爽,抬脚便朝着前面的桌子踹了一下,说:亲眼见到么,叽叽歪歪瞎说什么。前面的弟子赶紧说:这可不是我瞎说的,是外面城里传出来的,有鼻子有眼的,可真了呢!容十七郎骂道:真个屁!外面吓唬乱传,你身为容族弟子,也敢跟着瞎说?口出诳语妄言按照家规,你就该去扫一个月的祠堂,外加下一个月的噤口咒。那弟子一听,赶紧求饶,容十七郎眼看着今日的先生要过来了,便挥挥手叫他转过头去,少说废话。一堂课过去,容十七郎在先生走后,立刻弹跳而起,直冲着阳春三月奔了过去。阳春三月的莺歌台中,洛青莲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一边吃着冰镇葡萄一边翻看着一本以前私藏在容九霄卧房柜子里面的小话本。容十七郎冲过来的时候,还把正在打瞌睡的锦华吓了一大跳。洛青莲!你给我出来!容十七郎愤愤大叫,握着拳头冲了过来。洛青莲掐了掐手指头,慢悠悠地直起身子,转头瞅着容十七郎,说:怎么啦,弟弟。容十七郎:容十七郎狠狠噎了一下,道:谁是你弟弟,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要脸?洛青莲笑嘻嘻地说:要脸的话,怎么能闹的满城风雨,叫人都知道我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容十七郎先是一愣,紧接着又怒了起来,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非让容九霄带你上马,两人同城一骑当着那么多人面儿往容族奔去,哪儿会传来这种离谱的八卦?洛青莲冲着容十七郎眨眨眼睛,起身走过去给他手里塞了一个果盘,说:小十七,说话得讲良心的,不然生儿子木有小叽叽。容十七郎:你哪只眼睛瞅到是我非让他带着我上马啦?你堂哥非得缠着我抱着我,像我这种宠老婆的人,难不成还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拒绝他,推开他,叫他没面子下不来台吗?洛青莲一副为难的样子,说:你会这么对自己的媳妇儿,我可不会,我这人,是这世上最宠媳妇儿的了。容十七郎一听这话,当即不服,举着果盘道:谁说我不宠媳妇儿了?你哪只眼睛瞎了?洛青莲恍然大悟,说:我是瞎了,你还是个毛头小子不开窍,哪儿来的媳妇儿?容十七郎更是气愤,说:洛青莲,你说话注意点儿,别以为有容九霄给你撑腰,你就敢像以前那样,在容族作威作福了。洛青莲说: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误会我。他总觉得,以前他与容九霄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的,一点都不避讳其他人,那时候他以为他与容九霄在一起,会受到所有人的祝福,但事实证明他也许错了。有些幸福,是要藏起来,不能宣之于众的。洛青莲便想要悄悄的与容九霄过一生。容九霄读懂了他的深意,有些慨然,也有些愧疚,道:都依你的想法来。洛青莲点点头,冲着容九霄傻笑了好一会儿。炎真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在那黑猫的屁股上挠了挠。黑猫抬起头,冷着脸瞪着他。炎真坐视不理,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叫他早些回来。说罢,炎真还拿了一罐子小零嘴送给洛青莲,叫他回去嘴馋的时候吃。洛青莲抱着小零嘴儿,心满意足地跟着容九霄回了阳春三月居处。两人走后,炎真怀中的黑猫直接跳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背对着炎真理都不理一下。炎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走过来将黑猫重新抱回怀中,道:生什么气呢,毕竟是你当初对他们下如此狠手,如今那孩子怕你,不想见你,也没什么稀罕的。黑猫在炎真手腕上咬了一口。不过没破皮,就是留下了一堆口水。湿漉漉的一小片。炎真又乐了,撸着他的脑袋,说:别使小性子,人设不狠,地位不稳,有人要来做好人,这个坏人自然要让你来当。黑猫喵呜一声,尾巴尖儿擦过了炎真的下巴颏儿。炎真抓着他的尾巴尖儿,握在手中捏着,说:不过,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了,你所求的,也不过是小九与那孩子,能够平安无事躲过白玉京的注意罢了,现如今他们的注意力,早已不在小九身上,你倒也不必再多想着如何折腾他们两人。黑猫不吭声,只是尾巴不再摇晃。不过,这件事情上你也有错,小九要烧了当涂树,他也有错,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动手没有轻重,还脾气别扭,事后不给小九解药,逼得他到处历练,有家不敢回,总的算起来,还是你错的多。黑猫发出了一声轻嗤,表示不屑。炎真笑了笑,揉着黑猫柔软的肚皮,说道:别和小辈置气,小九心里面还是惦记着你的,不然的话,他与洛青莲结为道侣,何必要让你来当个见证人?黑猫这才勉为其难地松下来竖起的毛儿。当年,容九霄尚在襁褓中时,还是他将这小崽子从已经疯了的亲娘手中抢了下来,这才留住他一条命,叫他免去一出生就被亲娘摔死的后果。当初,也是他力排众议,将容九霄的娘亲养在一处结界当中,替她疗伤治病,做好养她一辈子的打算。容寄寒总是日日都顶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身居执法堂大长老之位,行事做派又总是颇为刻板地遵循着宗规戒律,但凡弟子犯错,就毫无理由严格执行,不给半分回转的余地,这让弟子们都对他都敬而远之,暗中称唿他为黑冰山。黑自然是黑心烂肺的黑,冰山自然说他不近人情的性格。容瑛也总说他对待小辈太严格,容易让他失去小辈的亲昵。可容寄寒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不擅长人情往来,也不太能懂这世上非黑即白的道理。在他看来,错了就要受罚,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他不屑于解释,也不擅长讨好。只是容九霄对他一向尊重,旁的弟子见到他,总远远看上一眼便匆忙行礼跑开,仿佛他是什么洪水勐兽似的。倒是容九霄,自幼似乎都不怕他。容寄寒的炎真夫人喜欢酿酒,小屁孩容九霄便总循着酒香,赖到他这里不走,还借口说是要向寄寒长老讨问道法和刑诀,甚至还问起各种宗规戒律有关的案例。容寄寒表面上总板着脸,实际上心中对容九霄还是颇为关怀喜爱。他不留余力地指教他,也总将不会喝醉味道又清甜香彻的果子酒百花酿留给容九霄,让他藏好偷偷带走。他亲自照看到大的孩子,他又如何能不心疼?只是有些事,总要有人狠下心来做。黑猫眯起了眼睛,趴在炎真肩头。他挥爪拍了拍炎真的肩膀,示意他出去晒太阳。炎真轻轻拍打着黑猫的后背,带着他朝着外面的院子走去。既是回来了,那一切都交给小九去处理吧。不消一日,整个容族都知道容九霄回来了。不光是他回来了,顺便还带着一个化灵。而且,隔日整个容族都知道,这个化灵是个粘人的小妖精,成日只知道缠着容九霄干那档子没羞没臊的事儿,而且还特别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居然在进城的时候,还要容九霄抱着进来。也不知道是在挑衅谁,又给谁下马威。容十七郎听到弟子们在窃窃私语议论此事的时候,其实整个人都是懵逼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昨日发生了什么,怎地这八卦绯闻,就这么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就这么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奔腾发展了?你们这都听谁说的?容十七郎很是不爽,抬脚便朝着前面的桌子踹了一下,说:亲眼见到么,叽叽歪歪瞎说什么。前面的弟子赶紧说:这可不是我瞎说的,是外面城里传出来的,有鼻子有眼的,可真了呢!容十七郎骂道:真个屁!外面吓唬乱传,你身为容族弟子,也敢跟着瞎说?口出诳语妄言按照家规,你就该去扫一个月的祠堂,外加下一个月的噤口咒。那弟子一听,赶紧求饶,容十七郎眼看着今日的先生要过来了,便挥挥手叫他转过头去,少说废话。一堂课过去,容十七郎在先生走后,立刻弹跳而起,直冲着阳春三月奔了过去。阳春三月的莺歌台中,洛青莲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一边吃着冰镇葡萄一边翻看着一本以前私藏在容九霄卧房柜子里面的小话本。容十七郎冲过来的时候,还把正在打瞌睡的锦华吓了一大跳。洛青莲!你给我出来!容十七郎愤愤大叫,握着拳头冲了过来。洛青莲掐了掐手指头,慢悠悠地直起身子,转头瞅着容十七郎,说:怎么啦,弟弟。容十七郎:容十七郎狠狠噎了一下,道:谁是你弟弟,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要脸?洛青莲笑嘻嘻地说:要脸的话,怎么能闹的满城风雨,叫人都知道我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容十七郎先是一愣,紧接着又怒了起来,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非让容九霄带你上马,两人同城一骑当着那么多人面儿往容族奔去,哪儿会传来这种离谱的八卦?洛青莲冲着容十七郎眨眨眼睛,起身走过去给他手里塞了一个果盘,说:小十七,说话得讲良心的,不然生儿子木有小叽叽。容十七郎:你哪只眼睛瞅到是我非让他带着我上马啦?你堂哥非得缠着我抱着我,像我这种宠老婆的人,难不成还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拒绝他,推开他,叫他没面子下不来台吗?洛青莲一副为难的样子,说:你会这么对自己的媳妇儿,我可不会,我这人,是这世上最宠媳妇儿的了。容十七郎一听这话,当即不服,举着果盘道:谁说我不宠媳妇儿了?你哪只眼睛瞎了?洛青莲恍然大悟,说:我是瞎了,你还是个毛头小子不开窍,哪儿来的媳妇儿?容十七郎更是气愤,说:洛青莲,你说话注意点儿,别以为有容九霄给你撑腰,你就敢像以前那样,在容族作威作福了。洛青莲说: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误会我。他总觉得,以前他与容九霄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的,一点都不避讳其他人,那时候他以为他与容九霄在一起,会受到所有人的祝福,但事实证明他也许错了。有些幸福,是要藏起来,不能宣之于众的。洛青莲便想要悄悄的与容九霄过一生。容九霄读懂了他的深意,有些慨然,也有些愧疚,道:都依你的想法来。洛青莲点点头,冲着容九霄傻笑了好一会儿。炎真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在那黑猫的屁股上挠了挠。黑猫抬起头,冷着脸瞪着他。炎真坐视不理,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叫他早些回来。说罢,炎真还拿了一罐子小零嘴送给洛青莲,叫他回去嘴馋的时候吃。洛青莲抱着小零嘴儿,心满意足地跟着容九霄回了阳春三月居处。两人走后,炎真怀中的黑猫直接跳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背对着炎真理都不理一下。炎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走过来将黑猫重新抱回怀中,道:生什么气呢,毕竟是你当初对他们下如此狠手,如今那孩子怕你,不想见你,也没什么稀罕的。黑猫在炎真手腕上咬了一口。不过没破皮,就是留下了一堆口水。湿漉漉的一小片。炎真又乐了,撸着他的脑袋,说:别使小性子,人设不狠,地位不稳,有人要来做好人,这个坏人自然要让你来当。黑猫喵呜一声,尾巴尖儿擦过了炎真的下巴颏儿。炎真抓着他的尾巴尖儿,握在手中捏着,说:不过,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了,你所求的,也不过是小九与那孩子,能够平安无事躲过白玉京的注意罢了,现如今他们的注意力,早已不在小九身上,你倒也不必再多想着如何折腾他们两人。黑猫不吭声,只是尾巴不再摇晃。不过,这件事情上你也有错,小九要烧了当涂树,他也有错,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动手没有轻重,还脾气别扭,事后不给小九解药,逼得他到处历练,有家不敢回,总的算起来,还是你错的多。黑猫发出了一声轻嗤,表示不屑。炎真笑了笑,揉着黑猫柔软的肚皮,说道:别和小辈置气,小九心里面还是惦记着你的,不然的话,他与洛青莲结为道侣,何必要让你来当个见证人?黑猫这才勉为其难地松下来竖起的毛儿。当年,容九霄尚在襁褓中时,还是他将这小崽子从已经疯了的亲娘手中抢了下来,这才留住他一条命,叫他免去一出生就被亲娘摔死的后果。当初,也是他力排众议,将容九霄的娘亲养在一处结界当中,替她疗伤治病,做好养她一辈子的打算。容寄寒总是日日都顶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身居执法堂大长老之位,行事做派又总是颇为刻板地遵循着宗规戒律,但凡弟子犯错,就毫无理由严格执行,不给半分回转的余地,这让弟子们都对他都敬而远之,暗中称唿他为黑冰山。黑自然是黑心烂肺的黑,冰山自然说他不近人情的性格。容瑛也总说他对待小辈太严格,容易让他失去小辈的亲昵。可容寄寒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不擅长人情往来,也不太能懂这世上非黑即白的道理。在他看来,错了就要受罚,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他不屑于解释,也不擅长讨好。只是容九霄对他一向尊重,旁的弟子见到他,总远远看上一眼便匆忙行礼跑开,仿佛他是什么洪水勐兽似的。倒是容九霄,自幼似乎都不怕他。容寄寒的炎真夫人喜欢酿酒,小屁孩容九霄便总循着酒香,赖到他这里不走,还借口说是要向寄寒长老讨问道法和刑诀,甚至还问起各种宗规戒律有关的案例。容寄寒表面上总板着脸,实际上心中对容九霄还是颇为关怀喜爱。他不留余力地指教他,也总将不会喝醉味道又清甜香彻的果子酒百花酿留给容九霄,让他藏好偷偷带走。他亲自照看到大的孩子,他又如何能不心疼?只是有些事,总要有人狠下心来做。黑猫眯起了眼睛,趴在炎真肩头。他挥爪拍了拍炎真的肩膀,示意他出去晒太阳。炎真轻轻拍打着黑猫的后背,带着他朝着外面的院子走去。既是回来了,那一切都交给小九去处理吧。不消一日,整个容族都知道容九霄回来了。不光是他回来了,顺便还带着一个化灵。而且,隔日整个容族都知道,这个化灵是个粘人的小妖精,成日只知道缠着容九霄干那档子没羞没臊的事儿,而且还特别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居然在进城的时候,还要容九霄抱着进来。也不知道是在挑衅谁,又给谁下马威。容十七郎听到弟子们在窃窃私语议论此事的时候,其实整个人都是懵逼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昨日发生了什么,怎地这八卦绯闻,就这么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就这么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奔腾发展了?你们这都听谁说的?容十七郎很是不爽,抬脚便朝着前面的桌子踹了一下,说:亲眼见到么,叽叽歪歪瞎说什么。前面的弟子赶紧说:这可不是我瞎说的,是外面城里传出来的,有鼻子有眼的,可真了呢!容十七郎骂道:真个屁!外面吓唬乱传,你身为容族弟子,也敢跟着瞎说?口出诳语妄言按照家规,你就该去扫一个月的祠堂,外加下一个月的噤口咒。那弟子一听,赶紧求饶,容十七郎眼看着今日的先生要过来了,便挥挥手叫他转过头去,少说废话。一堂课过去,容十七郎在先生走后,立刻弹跳而起,直冲着阳春三月奔了过去。阳春三月的莺歌台中,洛青莲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一边吃着冰镇葡萄一边翻看着一本以前私藏在容九霄卧房柜子里面的小话本。容十七郎冲过来的时候,还把正在打瞌睡的锦华吓了一大跳。洛青莲!你给我出来!容十七郎愤愤大叫,握着拳头冲了过来。洛青莲掐了掐手指头,慢悠悠地直起身子,转头瞅着容十七郎,说:怎么啦,弟弟。容十七郎:容十七郎狠狠噎了一下,道:谁是你弟弟,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要脸?洛青莲笑嘻嘻地说:要脸的话,怎么能闹的满城风雨,叫人都知道我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容十七郎先是一愣,紧接着又怒了起来,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非让容九霄带你上马,两人同城一骑当着那么多人面儿往容族奔去,哪儿会传来这种离谱的八卦?洛青莲冲着容十七郎眨眨眼睛,起身走过去给他手里塞了一个果盘,说:小十七,说话得讲良心的,不然生儿子木有小叽叽。容十七郎:你哪只眼睛瞅到是我非让他带着我上马啦?你堂哥非得缠着我抱着我,像我这种宠老婆的人,难不成还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拒绝他,推开他,叫他没面子下不来台吗?洛青莲一副为难的样子,说:你会这么对自己的媳妇儿,我可不会,我这人,是这世上最宠媳妇儿的了。容十七郎一听这话,当即不服,举着果盘道:谁说我不宠媳妇儿了?你哪只眼睛瞎了?洛青莲恍然大悟,说:我是瞎了,你还是个毛头小子不开窍,哪儿来的媳妇儿?容十七郎更是气愤,说:洛青莲,你说话注意点儿,别以为有容九霄给你撑腰,你就敢像以前那样,在容族作威作福了。洛青莲说: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误会我。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