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哪里料到乐小义会突然动手,乐小义不过初入先天的修为,在他眼中与蝼蚁无异,却就是这样的蝼蚁,竟然敢在此时回击。猝不及防之下,那一口药粉被他吸入半口,毒素一瞬间就通过经脉涌入四肢百骸,他手脚僵硬地从空中跌落,噗通一声响,再也动弹不得。正交手中的几人也未料到如此变故,震惊之下招式迟了半息,方才擒乐小义的黑衣人立即一掌击中匪首胸口,同样的药粉在匪首胸口形成一道清晰的掌印。剩下那围攻吴拓的三人哪里还不知道他们遭了算计,彼此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分成三个方向逃离,但没走出几步又退了回来。随着他们一步步后退,被火光照亮的黑暗中渐渐显出几道人影来,将他们的退路堵住。这些人出现时悄无声息,十人中有一半都是通穴境,为首是一名白纱蒙面的女子。她踩着被烧得通红的碎木从熊熊燃烧的烈火中走出来,灼热的气流掀起她的衣摆,带起猎猎风声:在云湖岛上搅风搅雨怎会不付出一点代价?诸位难道以为,今日还能脱身?第408章众匪徒见势不妙, 彼此对视一眼,神色中透出狠厉的意味,不约而同地朝当先那名白衣女子冲去。此女在众人中修为最低, 也是整个包围圈中唯一可能突破的缺口。眼见掌风扑面,女子却不慌不忙, 退也不退,冷静地看着他们冲过来, 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未等匪众近身, 两侧各有一位通穴境高手上前, 照面就将三个匪徒击退, 其中一人因伤过重, 落地之时口吐逆血,身体抽搐两下,当场暴毙。余下两人见逃不过,想服毒自尽,可他们没来得及咬碎牙间毒囊, 迎面而来的黑影就先一个巴掌拍落了他的下巴。等苏听云携人赶到小青山, 五个劫匪死了一个, 其余四人皆被生擒,匪首的脖子后面有雷虎湾的纹身。乐小义视线与白衣女子秋泓般的眼眸对上, 对方朝她盈盈一笑,遂转开脸去,快步迎上苏听云, 拱手道:少岛主,匪徒虽已被擒,但其幕后主使还未查清,此事, 请少岛主交由云影卫彻查,云影卫必定尽快给少岛主答复。苏听云点头:全权交给你们处理,三日之内,我要知道雷虎湾的目的。白衣女子躬身,示意手下带走一众劫匪,临行前又回头看了眼乐小义,朝她笑吟吟地眨了眨眼睛。乐小义整个人有点懵,那白衣女子无疑就是姬玉泫,可她竟然能在蓬莱仙境来去自如,手里还掌有实权。云影卫极少在外抛头露面,姬玉泫连易容都省了。一众云影卫来去匆匆,姬玉泫走后许久乐小义才回过神来。少宗主!天字影卫长匆匆行至乐小义身侧,着急忙慌地询问,你与吴长老可有受伤?乐小义摇头:云影卫掩护及时,我没受伤,倒是吴长老挨了一掌,你且替他看看伤势。吴拓为了掩护乐小义离开,被众匪围攻之时,不慎被掌风扫中,为此乐小义感到几许愧疚,她与苏听云商议引蛇出洞的计划,并未将详情告诉吴拓和天字影卫长。但此事涉及姬玉泫的身份,乐小义也无可奈何。她确认吴拓无恙,这才转身去找苏听云。乐小义来时,苏听云正忙着安排人手扑灭仓库的大火,清算耗损物资。此次多亏了乐师妹。苏听云屏退左右,小声道。乐小义的配合是这一次行动的关键。是苏师姐计划周密。她或许起到了一点作用,但最主要的还是苏听云的筹谋和姬玉泫及时接应。苏听云笑笑,没与乐小义继续争论谁更有功,转而说道:还要麻烦乐师妹与我再去一趟云霄殿。乐小义目露疑惑之色。苏听云示意她附耳过去:齐明霄几位长老还在云霄殿,今日之事这几位长老确不知情。乐小义心领神会,明白了苏听云的打算。齐明霄之所以针对乐小义,是被背后之人煽动,苏听云要趁着这股势头彻底打消齐明霄等人对乐小义的怀疑,以免之后齐明霄再因故给她使绊子。苏听云虽在蓬莱仙境,却也不能时时护住乐小义,大比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才能结束,苏听云总不能诸事不管,只待在云湖岛处理这一件事情。乐小义谢过苏听云,让天字影卫长与吴拓长老先回渝亭居,自己则跟随苏听云去了云霄殿。齐明霄等人本来在云霄殿与苏听云议事,不曾想中途天字影卫长找来,说乐小义被神秘人擒走,殿上众人大吃一惊,苏听云连忙领着人赶去相助,便将齐明霄等一众留在云霄殿等候。期间苏听云还另外留了心,安排了人在云霄殿上观察齐明霄和另外两位长老,一到云霄殿就有人来汇报这段时间内云霄殿上的情况。听此人说完,苏听云点头示意他退下,乐小义遂跟随苏听云一起进殿。见乐小义安然无恙,齐明霄皱起的眉头稍稍松开些许,主动上前几步,向苏听云行礼:少岛主,不知歹人抓到没有?抓到了。苏听云波澜不惊,人已经交给云影卫,想必很快就能得知幕后主使。说完,她走向书桌坐下,从一堆文书中抽出先前给乐小义看过的那一册,递给齐明霄:此前尔等怀疑乐少宗主来岛故意生事,如今证据确凿,凶手另有其人,且乐少宗主也是受害者,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说?奏报在他们面前摊开,内容白纸黑字,清晰可见。这齐明霄身侧两位长老脸色一青一白。苏听云这是要他们当面给乐小义道歉,都是一大把岁数的人了,他们拉不下这个脸。齐明霄拿着奏报顿了片刻,突然转过身去,朝乐小义躬身:此前是老夫行事欠妥,在此向乐少宗主赔罪,还望乐少宗主不计前嫌,莫要怪罪。齐明霄这一举动不仅令他身侧的两位长老震惊,也叫乐小义颇为意外,她没想到齐明霄如此坦然,从这一点来看,齐明霄的肚量和格局就比他身边两位更宽广一些。齐长老言重了,长老此行也是事出有因,既然是误会一场,如今误会解除,此事便算过去了,以后不再提便是,以免伤了彼此和气。乐小义诚恳说道。齐明霄再次躬身:少宗主大人大量,齐某就此谢过。晚辈虽只是蓬莱仙境记名,但也算半个云湖弟子,齐长老这般客气,折煞晚辈了。乐小义再次相劝。齐明霄起身与乐小义对视,乐小义从容回视,目光清澈,齐明霄喟然一叹:枉老夫活了几千年,竟如此迂腐不通人情。三人中位份最高的齐明霄都向乐小义道了歉,余下二人不得不跟着道歉,但他们显然没有齐明霄的涵养,朝乐小义拱手说了句赔罪,脸还拉得老长。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就莫再计较此事了。苏听云适时出声,对齐明霄道,乐师妹此后还要在岛上继续参加大比,还望齐长老照看一二。此乃分内之事,请少岛主放心。解开了误会,乐小义辞别了苏听云和齐明霄,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回渝亭居去休息。回到渝亭居后,乐小义先去探望了吴拓,得知其伤势无恙,她这才退回自己的房间,看了眼外边天色,打算坐下修炼一会儿,等时间差不多就去浮屠宫的天梯试炼继续修行。她刚走到床边,突然床下伸出一只手攥住她的脚腕,乐小义正待惊呼出声,口鼻便被捂住,同时还有一股熟悉的幽香涌入鼻间。乐小义原还紧张的情绪顿时放松下来,不再反抗挣扎,被人拖到床底下还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这么乖?不怕我真是杀手吗?姬玉泫把乐小义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耳朵,笑吟吟地问她。乐小义连白眼都懒得翻:你干这种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姬玉泫老是爱玩这种偷袭,她早就习惯了。但她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吴长老和天字影卫长都在外面,你不怕被他们发现吗?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姬玉泫突然压低了声音,语调暧昧。乐小义耳尖一红,心里似有什么预感,只是稍稍有了一点想法,喉咙便变得干涩起来。姬玉泫却道:你猜猜净华仙尊为什么安排你们住在渝亭居?嗯?乐小义有点懵。就这?姬玉泫笑出声。乐小义哪里不明白自己被耍了,顿时又羞又怒,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哼道:不知道。姬玉泫咬她耳朵:那你想不想知道?不想。她对这个原因一点都不感兴趣!真的?姬玉泫追问。乐小义:哼。还装模作样地挣了两下胳膊,没能把姬玉泫挣开。姬玉泫搂紧乐小义的腰身,在她耳边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的乐小义咬着牙,又有点想知道了。可她才说了不想,拉不下脸来,怎么才能既不损颜面又能稍稍向姬玉泫示弱表示她自己其实想听姬玉泫的解释呢?乐小义有点愁,愁得眉头都打结了。在想什么?姬玉泫问她。乐小义:在想我们什么时候从床底出去。不出去了,今晚就在床底过夜。姬玉泫语出惊人,乐小义目瞪口呆。随即,姬玉泫的笑声在乐小义耳边响起:傻子,闭眼。乐小义心有困惑,但身体却很实诚地按照姬玉泫的要求闭上眼睛。视野暗下来的一瞬间,乐小义感觉身体往下一沉,等姬玉泫让她睁眼时,眼前视野开阔,已不再是卧房的床底下了。这乐小义眨眨眼,床底有机关?姬玉泫松开乐小义,掸了掸她衣摆上沾着的少许泥尘,笑道:渝亭居之前是我住的地方,虽然你来之前东西都搬走了,但地底这条暗道一直都在,石门后有我请净华尊者刻印的屏蔽气息的阵法,吴长老他们发现不了的。乐小义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姬玉泫早就安排好的!那姬玉泫就是故意想看她出糗的样子,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逗她。乐小义还是很生气。姬玉泫凑过来要吻乐小义的唇,被乐小义脑袋一偏,躲开了。乐小义正要控诉,却见姬玉泫一脸委屈地开口:你见到我好像不高兴?乐小义语塞:没有。那你都不想跟我亲近。姬玉泫眼里蓄起泪花,水盈盈的,我见犹怜。就算明知姬玉泫是在演戏,乐小义心里还是没由来塌下去一块,脸色再绷不住了:我没有。那你吻我。姬玉泫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狡黠得像个狐狸。第409章那你吻我。姬玉泫朝乐小义笑, 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像只狐狸似的,胜券在握。乐小义刚刚还在生气, 这会儿哪里还气得起来,姬玉泫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逗她, 她也毫无办法,谁让她就是心动, 就是死心塌地, 甘心被哄着逗着。她靠近姬玉泫, 在朦胧的黑暗中, 吻上姬玉泫柔软的红唇。细滑绵软的触感弥散于唇齿间, 既甘香又缠绵,乐小义心里一点小小的怨念也烟消云散。姬玉泫弯起的唇角稍稍扬起,正待更进一步,反客为主,乐小义突然按住他的肩膀, 推着她朝后退了一步, 背抵着砖石所砌的墙面, 后脑勺磕在乐小义的手心里。乐小义倾身过去,左手搂着姬玉泫的腰, 右手轻压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鼻息间尽是对方熟悉的气息,两人呼吸纠缠, 原是浅尝辄止的亲吻渐渐磨出火来,乐小义难得如此主动且强势,姬玉泫微微睁眼,昏暗的视野中乐小义朦胧的杏眼似藏着莹润的水光, 像一只懵懂的小鹿撞在她心上。呼吸越渐急促,积压在胸口的情绪如三月的烟火,只一点火星落在上面,便绚烂地喷薄而出。从重逢到相知,她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总是短暂,聚少离多,数不尽的坎坷磨难,未来遥遥无期,以至于每一次见面,都有诉不尽的相思。乐小义以为自己能克制,就算思念入骨,也会时时以当下要事为重,何况这个地方似乎并不安全。然而她低估了姬玉泫对她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她吻上姬玉泫的瞬间,理智便如一张薄纸,被胸中熊熊燃烧的热情烧成灰烬。姬玉泫被那人越渐急促的索取咬得柔唇泛疼,她鼻间溢出一声娇软的轻哼,任由乐小义一再掠夺,得寸进尺。直到彼此的呼吸被吞噬殆尽,喘息声此起彼伏,乐小义终于找回一点理智,撑着姬玉泫耳后的岩壁稍稍抬起身子,胸口剧烈起伏,半张着嘴大口喘息,仿佛溺水的人经过漫长的挣扎终于上了岸。姬玉泫雾眼迷蒙,微红的眼眶里蕴着一汪春水,看得乐小义怦然心动,喉咙干涩难以自持,刚刚找回的一点克制又有坍塌的趋势。姬玉泫哪里能让乐小义再得逞,她轻轻推着乐小义的肩,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似嗔还羞地啧了声:不讲究。乐小义当然明白姬玉泫在说什么,这个地方粗糙简陋,既潮湿又阴冷,而且地底密道挖通之后只是简单修缮,连墙面都是斑驳的,坏境过于恶劣,也不知道乐小义哪里来的兴致,一吻上就不撒口。姬玉泫斜眸嗔了她一眼,乐小义尴尬地揉了把鼻尖,狡辩道:明明是你让我吻的。是是是。姬玉泫懒得跟乐小义争辩。乐小义两只眼睛局促地四下乱瞄,尽管地道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继续走吗?乐小义问。姬玉泫深吸一口气:等会儿。啊?乐小义不解。下一瞬,腰间猛地一痛,乐小义龇牙咧嘴地嘶了声:你干嘛拧我?姬玉泫愤愤然: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她现在腿有点软,贸然挪步必然被乐小义发现。但她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吴长老和天字影卫长都在外面,你不怕被他们发现吗?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姬玉泫突然压低了声音,语调暧昧。乐小义耳尖一红,心里似有什么预感,只是稍稍有了一点想法,喉咙便变得干涩起来。姬玉泫却道:你猜猜净华仙尊为什么安排你们住在渝亭居?嗯?乐小义有点懵。就这?姬玉泫笑出声。乐小义哪里不明白自己被耍了,顿时又羞又怒,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哼道:不知道。姬玉泫咬她耳朵:那你想不想知道?不想。她对这个原因一点都不感兴趣!真的?姬玉泫追问。乐小义:哼。还装模作样地挣了两下胳膊,没能把姬玉泫挣开。姬玉泫搂紧乐小义的腰身,在她耳边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的乐小义咬着牙,又有点想知道了。可她才说了不想,拉不下脸来,怎么才能既不损颜面又能稍稍向姬玉泫示弱表示她自己其实想听姬玉泫的解释呢?乐小义有点愁,愁得眉头都打结了。在想什么?姬玉泫问她。乐小义:在想我们什么时候从床底出去。不出去了,今晚就在床底过夜。姬玉泫语出惊人,乐小义目瞪口呆。随即,姬玉泫的笑声在乐小义耳边响起:傻子,闭眼。乐小义心有困惑,但身体却很实诚地按照姬玉泫的要求闭上眼睛。视野暗下来的一瞬间,乐小义感觉身体往下一沉,等姬玉泫让她睁眼时,眼前视野开阔,已不再是卧房的床底下了。这乐小义眨眨眼,床底有机关?姬玉泫松开乐小义,掸了掸她衣摆上沾着的少许泥尘,笑道:渝亭居之前是我住的地方,虽然你来之前东西都搬走了,但地底这条暗道一直都在,石门后有我请净华尊者刻印的屏蔽气息的阵法,吴长老他们发现不了的。乐小义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姬玉泫早就安排好的!那姬玉泫就是故意想看她出糗的样子,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逗她。乐小义还是很生气。姬玉泫凑过来要吻乐小义的唇,被乐小义脑袋一偏,躲开了。乐小义正要控诉,却见姬玉泫一脸委屈地开口:你见到我好像不高兴?乐小义语塞:没有。那你都不想跟我亲近。姬玉泫眼里蓄起泪花,水盈盈的,我见犹怜。就算明知姬玉泫是在演戏,乐小义心里还是没由来塌下去一块,脸色再绷不住了:我没有。那你吻我。姬玉泫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狡黠得像个狐狸。第409章那你吻我。姬玉泫朝乐小义笑, 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像只狐狸似的,胜券在握。乐小义刚刚还在生气, 这会儿哪里还气得起来,姬玉泫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逗她, 她也毫无办法,谁让她就是心动, 就是死心塌地, 甘心被哄着逗着。她靠近姬玉泫, 在朦胧的黑暗中, 吻上姬玉泫柔软的红唇。细滑绵软的触感弥散于唇齿间, 既甘香又缠绵,乐小义心里一点小小的怨念也烟消云散。姬玉泫弯起的唇角稍稍扬起,正待更进一步,反客为主,乐小义突然按住他的肩膀, 推着她朝后退了一步, 背抵着砖石所砌的墙面, 后脑勺磕在乐小义的手心里。乐小义倾身过去,左手搂着姬玉泫的腰, 右手轻压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鼻息间尽是对方熟悉的气息,两人呼吸纠缠, 原是浅尝辄止的亲吻渐渐磨出火来,乐小义难得如此主动且强势,姬玉泫微微睁眼,昏暗的视野中乐小义朦胧的杏眼似藏着莹润的水光, 像一只懵懂的小鹿撞在她心上。呼吸越渐急促,积压在胸口的情绪如三月的烟火,只一点火星落在上面,便绚烂地喷薄而出。从重逢到相知,她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总是短暂,聚少离多,数不尽的坎坷磨难,未来遥遥无期,以至于每一次见面,都有诉不尽的相思。乐小义以为自己能克制,就算思念入骨,也会时时以当下要事为重,何况这个地方似乎并不安全。然而她低估了姬玉泫对她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她吻上姬玉泫的瞬间,理智便如一张薄纸,被胸中熊熊燃烧的热情烧成灰烬。姬玉泫被那人越渐急促的索取咬得柔唇泛疼,她鼻间溢出一声娇软的轻哼,任由乐小义一再掠夺,得寸进尺。直到彼此的呼吸被吞噬殆尽,喘息声此起彼伏,乐小义终于找回一点理智,撑着姬玉泫耳后的岩壁稍稍抬起身子,胸口剧烈起伏,半张着嘴大口喘息,仿佛溺水的人经过漫长的挣扎终于上了岸。姬玉泫雾眼迷蒙,微红的眼眶里蕴着一汪春水,看得乐小义怦然心动,喉咙干涩难以自持,刚刚找回的一点克制又有坍塌的趋势。姬玉泫哪里能让乐小义再得逞,她轻轻推着乐小义的肩,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似嗔还羞地啧了声:不讲究。乐小义当然明白姬玉泫在说什么,这个地方粗糙简陋,既潮湿又阴冷,而且地底密道挖通之后只是简单修缮,连墙面都是斑驳的,坏境过于恶劣,也不知道乐小义哪里来的兴致,一吻上就不撒口。姬玉泫斜眸嗔了她一眼,乐小义尴尬地揉了把鼻尖,狡辩道:明明是你让我吻的。是是是。姬玉泫懒得跟乐小义争辩。乐小义两只眼睛局促地四下乱瞄,尽管地道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继续走吗?乐小义问。姬玉泫深吸一口气:等会儿。啊?乐小义不解。下一瞬,腰间猛地一痛,乐小义龇牙咧嘴地嘶了声:你干嘛拧我?姬玉泫愤愤然: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她现在腿有点软,贸然挪步必然被乐小义发现。但她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吴长老和天字影卫长都在外面,你不怕被他们发现吗?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姬玉泫突然压低了声音,语调暧昧。乐小义耳尖一红,心里似有什么预感,只是稍稍有了一点想法,喉咙便变得干涩起来。姬玉泫却道:你猜猜净华仙尊为什么安排你们住在渝亭居?嗯?乐小义有点懵。就这?姬玉泫笑出声。乐小义哪里不明白自己被耍了,顿时又羞又怒,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哼道:不知道。姬玉泫咬她耳朵:那你想不想知道?不想。她对这个原因一点都不感兴趣!真的?姬玉泫追问。乐小义:哼。还装模作样地挣了两下胳膊,没能把姬玉泫挣开。姬玉泫搂紧乐小义的腰身,在她耳边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的乐小义咬着牙,又有点想知道了。可她才说了不想,拉不下脸来,怎么才能既不损颜面又能稍稍向姬玉泫示弱表示她自己其实想听姬玉泫的解释呢?乐小义有点愁,愁得眉头都打结了。在想什么?姬玉泫问她。乐小义:在想我们什么时候从床底出去。不出去了,今晚就在床底过夜。姬玉泫语出惊人,乐小义目瞪口呆。随即,姬玉泫的笑声在乐小义耳边响起:傻子,闭眼。乐小义心有困惑,但身体却很实诚地按照姬玉泫的要求闭上眼睛。视野暗下来的一瞬间,乐小义感觉身体往下一沉,等姬玉泫让她睁眼时,眼前视野开阔,已不再是卧房的床底下了。这乐小义眨眨眼,床底有机关?姬玉泫松开乐小义,掸了掸她衣摆上沾着的少许泥尘,笑道:渝亭居之前是我住的地方,虽然你来之前东西都搬走了,但地底这条暗道一直都在,石门后有我请净华尊者刻印的屏蔽气息的阵法,吴长老他们发现不了的。乐小义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姬玉泫早就安排好的!那姬玉泫就是故意想看她出糗的样子,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逗她。乐小义还是很生气。姬玉泫凑过来要吻乐小义的唇,被乐小义脑袋一偏,躲开了。乐小义正要控诉,却见姬玉泫一脸委屈地开口:你见到我好像不高兴?乐小义语塞:没有。那你都不想跟我亲近。姬玉泫眼里蓄起泪花,水盈盈的,我见犹怜。就算明知姬玉泫是在演戏,乐小义心里还是没由来塌下去一块,脸色再绷不住了:我没有。那你吻我。姬玉泫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狡黠得像个狐狸。第409章那你吻我。姬玉泫朝乐小义笑, 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像只狐狸似的,胜券在握。乐小义刚刚还在生气, 这会儿哪里还气得起来,姬玉泫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逗她, 她也毫无办法,谁让她就是心动, 就是死心塌地, 甘心被哄着逗着。她靠近姬玉泫, 在朦胧的黑暗中, 吻上姬玉泫柔软的红唇。细滑绵软的触感弥散于唇齿间, 既甘香又缠绵,乐小义心里一点小小的怨念也烟消云散。姬玉泫弯起的唇角稍稍扬起,正待更进一步,反客为主,乐小义突然按住他的肩膀, 推着她朝后退了一步, 背抵着砖石所砌的墙面, 后脑勺磕在乐小义的手心里。乐小义倾身过去,左手搂着姬玉泫的腰, 右手轻压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鼻息间尽是对方熟悉的气息,两人呼吸纠缠, 原是浅尝辄止的亲吻渐渐磨出火来,乐小义难得如此主动且强势,姬玉泫微微睁眼,昏暗的视野中乐小义朦胧的杏眼似藏着莹润的水光, 像一只懵懂的小鹿撞在她心上。呼吸越渐急促,积压在胸口的情绪如三月的烟火,只一点火星落在上面,便绚烂地喷薄而出。从重逢到相知,她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总是短暂,聚少离多,数不尽的坎坷磨难,未来遥遥无期,以至于每一次见面,都有诉不尽的相思。乐小义以为自己能克制,就算思念入骨,也会时时以当下要事为重,何况这个地方似乎并不安全。然而她低估了姬玉泫对她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她吻上姬玉泫的瞬间,理智便如一张薄纸,被胸中熊熊燃烧的热情烧成灰烬。姬玉泫被那人越渐急促的索取咬得柔唇泛疼,她鼻间溢出一声娇软的轻哼,任由乐小义一再掠夺,得寸进尺。直到彼此的呼吸被吞噬殆尽,喘息声此起彼伏,乐小义终于找回一点理智,撑着姬玉泫耳后的岩壁稍稍抬起身子,胸口剧烈起伏,半张着嘴大口喘息,仿佛溺水的人经过漫长的挣扎终于上了岸。姬玉泫雾眼迷蒙,微红的眼眶里蕴着一汪春水,看得乐小义怦然心动,喉咙干涩难以自持,刚刚找回的一点克制又有坍塌的趋势。姬玉泫哪里能让乐小义再得逞,她轻轻推着乐小义的肩,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似嗔还羞地啧了声:不讲究。乐小义当然明白姬玉泫在说什么,这个地方粗糙简陋,既潮湿又阴冷,而且地底密道挖通之后只是简单修缮,连墙面都是斑驳的,坏境过于恶劣,也不知道乐小义哪里来的兴致,一吻上就不撒口。姬玉泫斜眸嗔了她一眼,乐小义尴尬地揉了把鼻尖,狡辩道:明明是你让我吻的。是是是。姬玉泫懒得跟乐小义争辩。乐小义两只眼睛局促地四下乱瞄,尽管地道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继续走吗?乐小义问。姬玉泫深吸一口气:等会儿。啊?乐小义不解。下一瞬,腰间猛地一痛,乐小义龇牙咧嘴地嘶了声:你干嘛拧我?姬玉泫愤愤然: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她现在腿有点软,贸然挪步必然被乐小义发现。但她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吴长老和天字影卫长都在外面,你不怕被他们发现吗?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姬玉泫突然压低了声音,语调暧昧。乐小义耳尖一红,心里似有什么预感,只是稍稍有了一点想法,喉咙便变得干涩起来。姬玉泫却道:你猜猜净华仙尊为什么安排你们住在渝亭居?嗯?乐小义有点懵。就这?姬玉泫笑出声。乐小义哪里不明白自己被耍了,顿时又羞又怒,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哼道:不知道。姬玉泫咬她耳朵:那你想不想知道?不想。她对这个原因一点都不感兴趣!真的?姬玉泫追问。乐小义:哼。还装模作样地挣了两下胳膊,没能把姬玉泫挣开。姬玉泫搂紧乐小义的腰身,在她耳边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的乐小义咬着牙,又有点想知道了。可她才说了不想,拉不下脸来,怎么才能既不损颜面又能稍稍向姬玉泫示弱表示她自己其实想听姬玉泫的解释呢?乐小义有点愁,愁得眉头都打结了。在想什么?姬玉泫问她。乐小义:在想我们什么时候从床底出去。不出去了,今晚就在床底过夜。姬玉泫语出惊人,乐小义目瞪口呆。随即,姬玉泫的笑声在乐小义耳边响起:傻子,闭眼。乐小义心有困惑,但身体却很实诚地按照姬玉泫的要求闭上眼睛。视野暗下来的一瞬间,乐小义感觉身体往下一沉,等姬玉泫让她睁眼时,眼前视野开阔,已不再是卧房的床底下了。这乐小义眨眨眼,床底有机关?姬玉泫松开乐小义,掸了掸她衣摆上沾着的少许泥尘,笑道:渝亭居之前是我住的地方,虽然你来之前东西都搬走了,但地底这条暗道一直都在,石门后有我请净华尊者刻印的屏蔽气息的阵法,吴长老他们发现不了的。乐小义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姬玉泫早就安排好的!那姬玉泫就是故意想看她出糗的样子,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逗她。乐小义还是很生气。姬玉泫凑过来要吻乐小义的唇,被乐小义脑袋一偏,躲开了。乐小义正要控诉,却见姬玉泫一脸委屈地开口:你见到我好像不高兴?乐小义语塞:没有。那你都不想跟我亲近。姬玉泫眼里蓄起泪花,水盈盈的,我见犹怜。就算明知姬玉泫是在演戏,乐小义心里还是没由来塌下去一块,脸色再绷不住了:我没有。那你吻我。姬玉泫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狡黠得像个狐狸。第409章那你吻我。姬玉泫朝乐小义笑, 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像只狐狸似的,胜券在握。乐小义刚刚还在生气, 这会儿哪里还气得起来,姬玉泫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逗她, 她也毫无办法,谁让她就是心动, 就是死心塌地, 甘心被哄着逗着。她靠近姬玉泫, 在朦胧的黑暗中, 吻上姬玉泫柔软的红唇。细滑绵软的触感弥散于唇齿间, 既甘香又缠绵,乐小义心里一点小小的怨念也烟消云散。姬玉泫弯起的唇角稍稍扬起,正待更进一步,反客为主,乐小义突然按住他的肩膀, 推着她朝后退了一步, 背抵着砖石所砌的墙面, 后脑勺磕在乐小义的手心里。乐小义倾身过去,左手搂着姬玉泫的腰, 右手轻压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鼻息间尽是对方熟悉的气息,两人呼吸纠缠, 原是浅尝辄止的亲吻渐渐磨出火来,乐小义难得如此主动且强势,姬玉泫微微睁眼,昏暗的视野中乐小义朦胧的杏眼似藏着莹润的水光, 像一只懵懂的小鹿撞在她心上。呼吸越渐急促,积压在胸口的情绪如三月的烟火,只一点火星落在上面,便绚烂地喷薄而出。从重逢到相知,她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总是短暂,聚少离多,数不尽的坎坷磨难,未来遥遥无期,以至于每一次见面,都有诉不尽的相思。乐小义以为自己能克制,就算思念入骨,也会时时以当下要事为重,何况这个地方似乎并不安全。然而她低估了姬玉泫对她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她吻上姬玉泫的瞬间,理智便如一张薄纸,被胸中熊熊燃烧的热情烧成灰烬。姬玉泫被那人越渐急促的索取咬得柔唇泛疼,她鼻间溢出一声娇软的轻哼,任由乐小义一再掠夺,得寸进尺。直到彼此的呼吸被吞噬殆尽,喘息声此起彼伏,乐小义终于找回一点理智,撑着姬玉泫耳后的岩壁稍稍抬起身子,胸口剧烈起伏,半张着嘴大口喘息,仿佛溺水的人经过漫长的挣扎终于上了岸。姬玉泫雾眼迷蒙,微红的眼眶里蕴着一汪春水,看得乐小义怦然心动,喉咙干涩难以自持,刚刚找回的一点克制又有坍塌的趋势。姬玉泫哪里能让乐小义再得逞,她轻轻推着乐小义的肩,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似嗔还羞地啧了声:不讲究。乐小义当然明白姬玉泫在说什么,这个地方粗糙简陋,既潮湿又阴冷,而且地底密道挖通之后只是简单修缮,连墙面都是斑驳的,坏境过于恶劣,也不知道乐小义哪里来的兴致,一吻上就不撒口。姬玉泫斜眸嗔了她一眼,乐小义尴尬地揉了把鼻尖,狡辩道:明明是你让我吻的。是是是。姬玉泫懒得跟乐小义争辩。乐小义两只眼睛局促地四下乱瞄,尽管地道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继续走吗?乐小义问。姬玉泫深吸一口气:等会儿。啊?乐小义不解。下一瞬,腰间猛地一痛,乐小义龇牙咧嘴地嘶了声:你干嘛拧我?姬玉泫愤愤然: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她现在腿有点软,贸然挪步必然被乐小义发现。但她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吴长老和天字影卫长都在外面,你不怕被他们发现吗?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姬玉泫突然压低了声音,语调暧昧。乐小义耳尖一红,心里似有什么预感,只是稍稍有了一点想法,喉咙便变得干涩起来。姬玉泫却道:你猜猜净华仙尊为什么安排你们住在渝亭居?嗯?乐小义有点懵。就这?姬玉泫笑出声。乐小义哪里不明白自己被耍了,顿时又羞又怒,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哼道:不知道。姬玉泫咬她耳朵:那你想不想知道?不想。她对这个原因一点都不感兴趣!真的?姬玉泫追问。乐小义:哼。还装模作样地挣了两下胳膊,没能把姬玉泫挣开。姬玉泫搂紧乐小义的腰身,在她耳边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的乐小义咬着牙,又有点想知道了。可她才说了不想,拉不下脸来,怎么才能既不损颜面又能稍稍向姬玉泫示弱表示她自己其实想听姬玉泫的解释呢?乐小义有点愁,愁得眉头都打结了。在想什么?姬玉泫问她。乐小义:在想我们什么时候从床底出去。不出去了,今晚就在床底过夜。姬玉泫语出惊人,乐小义目瞪口呆。随即,姬玉泫的笑声在乐小义耳边响起:傻子,闭眼。乐小义心有困惑,但身体却很实诚地按照姬玉泫的要求闭上眼睛。视野暗下来的一瞬间,乐小义感觉身体往下一沉,等姬玉泫让她睁眼时,眼前视野开阔,已不再是卧房的床底下了。这乐小义眨眨眼,床底有机关?姬玉泫松开乐小义,掸了掸她衣摆上沾着的少许泥尘,笑道:渝亭居之前是我住的地方,虽然你来之前东西都搬走了,但地底这条暗道一直都在,石门后有我请净华尊者刻印的屏蔽气息的阵法,吴长老他们发现不了的。乐小义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姬玉泫早就安排好的!那姬玉泫就是故意想看她出糗的样子,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逗她。乐小义还是很生气。姬玉泫凑过来要吻乐小义的唇,被乐小义脑袋一偏,躲开了。乐小义正要控诉,却见姬玉泫一脸委屈地开口:你见到我好像不高兴?乐小义语塞:没有。那你都不想跟我亲近。姬玉泫眼里蓄起泪花,水盈盈的,我见犹怜。就算明知姬玉泫是在演戏,乐小义心里还是没由来塌下去一块,脸色再绷不住了:我没有。那你吻我。姬玉泫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狡黠得像个狐狸。第409章那你吻我。姬玉泫朝乐小义笑, 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像只狐狸似的,胜券在握。乐小义刚刚还在生气, 这会儿哪里还气得起来,姬玉泫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逗她, 她也毫无办法,谁让她就是心动, 就是死心塌地, 甘心被哄着逗着。她靠近姬玉泫, 在朦胧的黑暗中, 吻上姬玉泫柔软的红唇。细滑绵软的触感弥散于唇齿间, 既甘香又缠绵,乐小义心里一点小小的怨念也烟消云散。姬玉泫弯起的唇角稍稍扬起,正待更进一步,反客为主,乐小义突然按住他的肩膀, 推着她朝后退了一步, 背抵着砖石所砌的墙面, 后脑勺磕在乐小义的手心里。乐小义倾身过去,左手搂着姬玉泫的腰, 右手轻压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鼻息间尽是对方熟悉的气息,两人呼吸纠缠, 原是浅尝辄止的亲吻渐渐磨出火来,乐小义难得如此主动且强势,姬玉泫微微睁眼,昏暗的视野中乐小义朦胧的杏眼似藏着莹润的水光, 像一只懵懂的小鹿撞在她心上。呼吸越渐急促,积压在胸口的情绪如三月的烟火,只一点火星落在上面,便绚烂地喷薄而出。从重逢到相知,她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总是短暂,聚少离多,数不尽的坎坷磨难,未来遥遥无期,以至于每一次见面,都有诉不尽的相思。乐小义以为自己能克制,就算思念入骨,也会时时以当下要事为重,何况这个地方似乎并不安全。然而她低估了姬玉泫对她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她吻上姬玉泫的瞬间,理智便如一张薄纸,被胸中熊熊燃烧的热情烧成灰烬。姬玉泫被那人越渐急促的索取咬得柔唇泛疼,她鼻间溢出一声娇软的轻哼,任由乐小义一再掠夺,得寸进尺。直到彼此的呼吸被吞噬殆尽,喘息声此起彼伏,乐小义终于找回一点理智,撑着姬玉泫耳后的岩壁稍稍抬起身子,胸口剧烈起伏,半张着嘴大口喘息,仿佛溺水的人经过漫长的挣扎终于上了岸。姬玉泫雾眼迷蒙,微红的眼眶里蕴着一汪春水,看得乐小义怦然心动,喉咙干涩难以自持,刚刚找回的一点克制又有坍塌的趋势。姬玉泫哪里能让乐小义再得逞,她轻轻推着乐小义的肩,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似嗔还羞地啧了声:不讲究。乐小义当然明白姬玉泫在说什么,这个地方粗糙简陋,既潮湿又阴冷,而且地底密道挖通之后只是简单修缮,连墙面都是斑驳的,坏境过于恶劣,也不知道乐小义哪里来的兴致,一吻上就不撒口。姬玉泫斜眸嗔了她一眼,乐小义尴尬地揉了把鼻尖,狡辩道:明明是你让我吻的。是是是。姬玉泫懒得跟乐小义争辩。乐小义两只眼睛局促地四下乱瞄,尽管地道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继续走吗?乐小义问。姬玉泫深吸一口气:等会儿。啊?乐小义不解。下一瞬,腰间猛地一痛,乐小义龇牙咧嘴地嘶了声:你干嘛拧我?姬玉泫愤愤然: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她现在腿有点软,贸然挪步必然被乐小义发现。但她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吴长老和天字影卫长都在外面,你不怕被他们发现吗?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姬玉泫突然压低了声音,语调暧昧。乐小义耳尖一红,心里似有什么预感,只是稍稍有了一点想法,喉咙便变得干涩起来。姬玉泫却道:你猜猜净华仙尊为什么安排你们住在渝亭居?嗯?乐小义有点懵。就这?姬玉泫笑出声。乐小义哪里不明白自己被耍了,顿时又羞又怒,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哼道:不知道。姬玉泫咬她耳朵:那你想不想知道?不想。她对这个原因一点都不感兴趣!真的?姬玉泫追问。乐小义:哼。还装模作样地挣了两下胳膊,没能把姬玉泫挣开。姬玉泫搂紧乐小义的腰身,在她耳边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的乐小义咬着牙,又有点想知道了。可她才说了不想,拉不下脸来,怎么才能既不损颜面又能稍稍向姬玉泫示弱表示她自己其实想听姬玉泫的解释呢?乐小义有点愁,愁得眉头都打结了。在想什么?姬玉泫问她。乐小义:在想我们什么时候从床底出去。不出去了,今晚就在床底过夜。姬玉泫语出惊人,乐小义目瞪口呆。随即,姬玉泫的笑声在乐小义耳边响起:傻子,闭眼。乐小义心有困惑,但身体却很实诚地按照姬玉泫的要求闭上眼睛。视野暗下来的一瞬间,乐小义感觉身体往下一沉,等姬玉泫让她睁眼时,眼前视野开阔,已不再是卧房的床底下了。这乐小义眨眨眼,床底有机关?姬玉泫松开乐小义,掸了掸她衣摆上沾着的少许泥尘,笑道:渝亭居之前是我住的地方,虽然你来之前东西都搬走了,但地底这条暗道一直都在,石门后有我请净华尊者刻印的屏蔽气息的阵法,吴长老他们发现不了的。乐小义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姬玉泫早就安排好的!那姬玉泫就是故意想看她出糗的样子,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逗她。乐小义还是很生气。姬玉泫凑过来要吻乐小义的唇,被乐小义脑袋一偏,躲开了。乐小义正要控诉,却见姬玉泫一脸委屈地开口:你见到我好像不高兴?乐小义语塞:没有。那你都不想跟我亲近。姬玉泫眼里蓄起泪花,水盈盈的,我见犹怜。就算明知姬玉泫是在演戏,乐小义心里还是没由来塌下去一块,脸色再绷不住了:我没有。那你吻我。姬玉泫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狡黠得像个狐狸。第409章那你吻我。姬玉泫朝乐小义笑, 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像只狐狸似的,胜券在握。乐小义刚刚还在生气, 这会儿哪里还气得起来,姬玉泫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逗她, 她也毫无办法,谁让她就是心动, 就是死心塌地, 甘心被哄着逗着。她靠近姬玉泫, 在朦胧的黑暗中, 吻上姬玉泫柔软的红唇。细滑绵软的触感弥散于唇齿间, 既甘香又缠绵,乐小义心里一点小小的怨念也烟消云散。姬玉泫弯起的唇角稍稍扬起,正待更进一步,反客为主,乐小义突然按住他的肩膀, 推着她朝后退了一步, 背抵着砖石所砌的墙面, 后脑勺磕在乐小义的手心里。乐小义倾身过去,左手搂着姬玉泫的腰, 右手轻压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鼻息间尽是对方熟悉的气息,两人呼吸纠缠, 原是浅尝辄止的亲吻渐渐磨出火来,乐小义难得如此主动且强势,姬玉泫微微睁眼,昏暗的视野中乐小义朦胧的杏眼似藏着莹润的水光, 像一只懵懂的小鹿撞在她心上。呼吸越渐急促,积压在胸口的情绪如三月的烟火,只一点火星落在上面,便绚烂地喷薄而出。从重逢到相知,她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总是短暂,聚少离多,数不尽的坎坷磨难,未来遥遥无期,以至于每一次见面,都有诉不尽的相思。乐小义以为自己能克制,就算思念入骨,也会时时以当下要事为重,何况这个地方似乎并不安全。然而她低估了姬玉泫对她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她吻上姬玉泫的瞬间,理智便如一张薄纸,被胸中熊熊燃烧的热情烧成灰烬。姬玉泫被那人越渐急促的索取咬得柔唇泛疼,她鼻间溢出一声娇软的轻哼,任由乐小义一再掠夺,得寸进尺。直到彼此的呼吸被吞噬殆尽,喘息声此起彼伏,乐小义终于找回一点理智,撑着姬玉泫耳后的岩壁稍稍抬起身子,胸口剧烈起伏,半张着嘴大口喘息,仿佛溺水的人经过漫长的挣扎终于上了岸。姬玉泫雾眼迷蒙,微红的眼眶里蕴着一汪春水,看得乐小义怦然心动,喉咙干涩难以自持,刚刚找回的一点克制又有坍塌的趋势。姬玉泫哪里能让乐小义再得逞,她轻轻推着乐小义的肩,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似嗔还羞地啧了声:不讲究。乐小义当然明白姬玉泫在说什么,这个地方粗糙简陋,既潮湿又阴冷,而且地底密道挖通之后只是简单修缮,连墙面都是斑驳的,坏境过于恶劣,也不知道乐小义哪里来的兴致,一吻上就不撒口。姬玉泫斜眸嗔了她一眼,乐小义尴尬地揉了把鼻尖,狡辩道:明明是你让我吻的。是是是。姬玉泫懒得跟乐小义争辩。乐小义两只眼睛局促地四下乱瞄,尽管地道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继续走吗?乐小义问。姬玉泫深吸一口气:等会儿。啊?乐小义不解。下一瞬,腰间猛地一痛,乐小义龇牙咧嘴地嘶了声:你干嘛拧我?姬玉泫愤愤然: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她现在腿有点软,贸然挪步必然被乐小义发现。但她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吴长老和天字影卫长都在外面,你不怕被他们发现吗?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姬玉泫突然压低了声音,语调暧昧。乐小义耳尖一红,心里似有什么预感,只是稍稍有了一点想法,喉咙便变得干涩起来。姬玉泫却道:你猜猜净华仙尊为什么安排你们住在渝亭居?嗯?乐小义有点懵。就这?姬玉泫笑出声。乐小义哪里不明白自己被耍了,顿时又羞又怒,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哼道:不知道。姬玉泫咬她耳朵:那你想不想知道?不想。她对这个原因一点都不感兴趣!真的?姬玉泫追问。乐小义:哼。还装模作样地挣了两下胳膊,没能把姬玉泫挣开。姬玉泫搂紧乐小义的腰身,在她耳边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的乐小义咬着牙,又有点想知道了。可她才说了不想,拉不下脸来,怎么才能既不损颜面又能稍稍向姬玉泫示弱表示她自己其实想听姬玉泫的解释呢?乐小义有点愁,愁得眉头都打结了。在想什么?姬玉泫问她。乐小义:在想我们什么时候从床底出去。不出去了,今晚就在床底过夜。姬玉泫语出惊人,乐小义目瞪口呆。随即,姬玉泫的笑声在乐小义耳边响起:傻子,闭眼。乐小义心有困惑,但身体却很实诚地按照姬玉泫的要求闭上眼睛。视野暗下来的一瞬间,乐小义感觉身体往下一沉,等姬玉泫让她睁眼时,眼前视野开阔,已不再是卧房的床底下了。这乐小义眨眨眼,床底有机关?姬玉泫松开乐小义,掸了掸她衣摆上沾着的少许泥尘,笑道:渝亭居之前是我住的地方,虽然你来之前东西都搬走了,但地底这条暗道一直都在,石门后有我请净华尊者刻印的屏蔽气息的阵法,吴长老他们发现不了的。乐小义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姬玉泫早就安排好的!那姬玉泫就是故意想看她出糗的样子,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逗她。乐小义还是很生气。姬玉泫凑过来要吻乐小义的唇,被乐小义脑袋一偏,躲开了。乐小义正要控诉,却见姬玉泫一脸委屈地开口:你见到我好像不高兴?乐小义语塞:没有。那你都不想跟我亲近。姬玉泫眼里蓄起泪花,水盈盈的,我见犹怜。就算明知姬玉泫是在演戏,乐小义心里还是没由来塌下去一块,脸色再绷不住了:我没有。那你吻我。姬玉泫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狡黠得像个狐狸。第409章那你吻我。姬玉泫朝乐小义笑, 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像只狐狸似的,胜券在握。乐小义刚刚还在生气, 这会儿哪里还气得起来,姬玉泫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逗她, 她也毫无办法,谁让她就是心动, 就是死心塌地, 甘心被哄着逗着。她靠近姬玉泫, 在朦胧的黑暗中, 吻上姬玉泫柔软的红唇。细滑绵软的触感弥散于唇齿间, 既甘香又缠绵,乐小义心里一点小小的怨念也烟消云散。姬玉泫弯起的唇角稍稍扬起,正待更进一步,反客为主,乐小义突然按住他的肩膀, 推着她朝后退了一步, 背抵着砖石所砌的墙面, 后脑勺磕在乐小义的手心里。乐小义倾身过去,左手搂着姬玉泫的腰, 右手轻压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鼻息间尽是对方熟悉的气息,两人呼吸纠缠, 原是浅尝辄止的亲吻渐渐磨出火来,乐小义难得如此主动且强势,姬玉泫微微睁眼,昏暗的视野中乐小义朦胧的杏眼似藏着莹润的水光, 像一只懵懂的小鹿撞在她心上。呼吸越渐急促,积压在胸口的情绪如三月的烟火,只一点火星落在上面,便绚烂地喷薄而出。从重逢到相知,她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总是短暂,聚少离多,数不尽的坎坷磨难,未来遥遥无期,以至于每一次见面,都有诉不尽的相思。乐小义以为自己能克制,就算思念入骨,也会时时以当下要事为重,何况这个地方似乎并不安全。然而她低估了姬玉泫对她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她吻上姬玉泫的瞬间,理智便如一张薄纸,被胸中熊熊燃烧的热情烧成灰烬。姬玉泫被那人越渐急促的索取咬得柔唇泛疼,她鼻间溢出一声娇软的轻哼,任由乐小义一再掠夺,得寸进尺。直到彼此的呼吸被吞噬殆尽,喘息声此起彼伏,乐小义终于找回一点理智,撑着姬玉泫耳后的岩壁稍稍抬起身子,胸口剧烈起伏,半张着嘴大口喘息,仿佛溺水的人经过漫长的挣扎终于上了岸。姬玉泫雾眼迷蒙,微红的眼眶里蕴着一汪春水,看得乐小义怦然心动,喉咙干涩难以自持,刚刚找回的一点克制又有坍塌的趋势。姬玉泫哪里能让乐小义再得逞,她轻轻推着乐小义的肩,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似嗔还羞地啧了声:不讲究。乐小义当然明白姬玉泫在说什么,这个地方粗糙简陋,既潮湿又阴冷,而且地底密道挖通之后只是简单修缮,连墙面都是斑驳的,坏境过于恶劣,也不知道乐小义哪里来的兴致,一吻上就不撒口。姬玉泫斜眸嗔了她一眼,乐小义尴尬地揉了把鼻尖,狡辩道:明明是你让我吻的。是是是。姬玉泫懒得跟乐小义争辩。乐小义两只眼睛局促地四下乱瞄,尽管地道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继续走吗?乐小义问。姬玉泫深吸一口气:等会儿。啊?乐小义不解。下一瞬,腰间猛地一痛,乐小义龇牙咧嘴地嘶了声:你干嘛拧我?姬玉泫愤愤然: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她现在腿有点软,贸然挪步必然被乐小义发现。但她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吴长老和天字影卫长都在外面,你不怕被他们发现吗?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姬玉泫突然压低了声音,语调暧昧。乐小义耳尖一红,心里似有什么预感,只是稍稍有了一点想法,喉咙便变得干涩起来。姬玉泫却道:你猜猜净华仙尊为什么安排你们住在渝亭居?嗯?乐小义有点懵。就这?姬玉泫笑出声。乐小义哪里不明白自己被耍了,顿时又羞又怒,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哼道:不知道。姬玉泫咬她耳朵:那你想不想知道?不想。她对这个原因一点都不感兴趣!真的?姬玉泫追问。乐小义:哼。还装模作样地挣了两下胳膊,没能把姬玉泫挣开。姬玉泫搂紧乐小义的腰身,在她耳边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的乐小义咬着牙,又有点想知道了。可她才说了不想,拉不下脸来,怎么才能既不损颜面又能稍稍向姬玉泫示弱表示她自己其实想听姬玉泫的解释呢?乐小义有点愁,愁得眉头都打结了。在想什么?姬玉泫问她。乐小义:在想我们什么时候从床底出去。不出去了,今晚就在床底过夜。姬玉泫语出惊人,乐小义目瞪口呆。随即,姬玉泫的笑声在乐小义耳边响起:傻子,闭眼。乐小义心有困惑,但身体却很实诚地按照姬玉泫的要求闭上眼睛。视野暗下来的一瞬间,乐小义感觉身体往下一沉,等姬玉泫让她睁眼时,眼前视野开阔,已不再是卧房的床底下了。这乐小义眨眨眼,床底有机关?姬玉泫松开乐小义,掸了掸她衣摆上沾着的少许泥尘,笑道:渝亭居之前是我住的地方,虽然你来之前东西都搬走了,但地底这条暗道一直都在,石门后有我请净华尊者刻印的屏蔽气息的阵法,吴长老他们发现不了的。乐小义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姬玉泫早就安排好的!那姬玉泫就是故意想看她出糗的样子,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逗她。乐小义还是很生气。姬玉泫凑过来要吻乐小义的唇,被乐小义脑袋一偏,躲开了。乐小义正要控诉,却见姬玉泫一脸委屈地开口:你见到我好像不高兴?乐小义语塞:没有。那你都不想跟我亲近。姬玉泫眼里蓄起泪花,水盈盈的,我见犹怜。就算明知姬玉泫是在演戏,乐小义心里还是没由来塌下去一块,脸色再绷不住了:我没有。那你吻我。姬玉泫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狡黠得像个狐狸。第409章那你吻我。姬玉泫朝乐小义笑, 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像只狐狸似的,胜券在握。乐小义刚刚还在生气, 这会儿哪里还气得起来,姬玉泫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逗她, 她也毫无办法,谁让她就是心动, 就是死心塌地, 甘心被哄着逗着。她靠近姬玉泫, 在朦胧的黑暗中, 吻上姬玉泫柔软的红唇。细滑绵软的触感弥散于唇齿间, 既甘香又缠绵,乐小义心里一点小小的怨念也烟消云散。姬玉泫弯起的唇角稍稍扬起,正待更进一步,反客为主,乐小义突然按住他的肩膀, 推着她朝后退了一步, 背抵着砖石所砌的墙面, 后脑勺磕在乐小义的手心里。乐小义倾身过去,左手搂着姬玉泫的腰, 右手轻压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鼻息间尽是对方熟悉的气息,两人呼吸纠缠, 原是浅尝辄止的亲吻渐渐磨出火来,乐小义难得如此主动且强势,姬玉泫微微睁眼,昏暗的视野中乐小义朦胧的杏眼似藏着莹润的水光, 像一只懵懂的小鹿撞在她心上。呼吸越渐急促,积压在胸口的情绪如三月的烟火,只一点火星落在上面,便绚烂地喷薄而出。从重逢到相知,她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总是短暂,聚少离多,数不尽的坎坷磨难,未来遥遥无期,以至于每一次见面,都有诉不尽的相思。乐小义以为自己能克制,就算思念入骨,也会时时以当下要事为重,何况这个地方似乎并不安全。然而她低估了姬玉泫对她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她吻上姬玉泫的瞬间,理智便如一张薄纸,被胸中熊熊燃烧的热情烧成灰烬。姬玉泫被那人越渐急促的索取咬得柔唇泛疼,她鼻间溢出一声娇软的轻哼,任由乐小义一再掠夺,得寸进尺。直到彼此的呼吸被吞噬殆尽,喘息声此起彼伏,乐小义终于找回一点理智,撑着姬玉泫耳后的岩壁稍稍抬起身子,胸口剧烈起伏,半张着嘴大口喘息,仿佛溺水的人经过漫长的挣扎终于上了岸。姬玉泫雾眼迷蒙,微红的眼眶里蕴着一汪春水,看得乐小义怦然心动,喉咙干涩难以自持,刚刚找回的一点克制又有坍塌的趋势。姬玉泫哪里能让乐小义再得逞,她轻轻推着乐小义的肩,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似嗔还羞地啧了声:不讲究。乐小义当然明白姬玉泫在说什么,这个地方粗糙简陋,既潮湿又阴冷,而且地底密道挖通之后只是简单修缮,连墙面都是斑驳的,坏境过于恶劣,也不知道乐小义哪里来的兴致,一吻上就不撒口。姬玉泫斜眸嗔了她一眼,乐小义尴尬地揉了把鼻尖,狡辩道:明明是你让我吻的。是是是。姬玉泫懒得跟乐小义争辩。乐小义两只眼睛局促地四下乱瞄,尽管地道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继续走吗?乐小义问。姬玉泫深吸一口气:等会儿。啊?乐小义不解。下一瞬,腰间猛地一痛,乐小义龇牙咧嘴地嘶了声:你干嘛拧我?姬玉泫愤愤然: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她现在腿有点软,贸然挪步必然被乐小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