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招招手,各方就位,许珝他们又赶紧投入了下一场。之后的内容就是把前一段戏换不同的角度再拍一遍,祁砚旌第一遍注意力全在拍摄效果上。多看了两遍,某一瞬间视线忽然聚焦到别的地方。许珝已经给光着上身的林颂风前前后后擦过好多遍药,几乎将他整个上身都摸了个遍。这种事不注意到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凡一注意就收不回来了,祁砚旌从监视器里看着这些高清画面,眉头无意识地越皱越近。拍完最后一遍正式收工,林颂风都似乎被许珝抹药抹得有些不好意思。许珝坐回小马扎上,笑着打趣:“林哥身材真好啊。”任何男人都很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林颂风一听立马顾不上害羞:“这和我以前差远了,我本来有六块腹肌的,因为这个角色需要很瘦营养不良,最近又没锻炼还一直减肥,肌肉都掉没了。”“哪有,”许珝继续夸,“还是很好的!”林颂风接过助理送来的外套,还想继续分享健身心得,一抬头忽然看见什么,立马笑起来:“祁老师!”许珝转身,就看见祁砚旌站在自己身后。祁砚旌脸上露出得体的笑:“两位都辛苦了,赶紧收拾收拾吃点东西然后回去休息吧。”许珝听了想问林颂风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吃饭,刚扭过头还没看清林颂风,就被祁砚旌扳着下巴扭了回来。许珝:“?”祁砚旌笑着看林颂风:“颂风要一起去吃饭吗?”林颂风一愣,明明祁砚旌的笑很温柔,他却莫名感到了一阵阴风。“不了不了,”林颂风连连摇头,“我想去卸妆洗澡,就先走了哈。”“好,”祁砚旌抬了抬手,“慢走。”许珝本来不是一定要和林颂风一起吃饭,听他拒绝也不准备继续留他,只是想说个再见,都又被祁砚旌用同样的手法扳回脑袋。从这场戏结束祁砚旌出现起,他的视线就一直处于祁砚旌的管控范围,只能看到祁砚旌腰腹间的衬衣纽扣,和隐没在衬衣下的劲瘦腰线。许珝皱眉:“你为什么一直扳着我的脸?”“我有么?”林颂风走后,祁砚旌笑得春风得意,托着许珝的手肘扶他起身,“走吧,吃饭。”许珝不知道祁砚旌突然抽什么疯,也懒得管。但他没想到,祁砚旌这阵疯一直抽到了晚上。此次拍戏,整个剧组都住套房,两室一厅,许珝和祁砚旌同为主演,自然而然的住在了一起。其他演员则需要按情况三四个,或者四五个人合住一套房子。洗完澡后,许珝惬意地窝在客厅沙发看剧本。“咔哒——”祁砚旌卧室门开了,许珝下意识抬头,就见那人光着上半身,只捆了条浴巾走出来。他若无其事到餐桌旁倒了杯水,喝一口后放下,转身回房间。全程不过短短几十秒,许珝却惊恐得差点拿不稳剧本。实在是祁砚旌一向很守男德,每天穿得最多的就是西装,最风骚的操作也只是把衬衣扣子解开两颗,从来没这么光明正大露过肉。许珝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洗澡把脑子进水了,忘了还有许珝这么个人跟他同在一个屋檐下。许珝赶紧喝了口水压压惊,努力让自己再投入进剧本里。没过几分钟,祁砚旌的房门又开了。还是一样的装扮,还是一样的暴露。这次他直接来了客厅,在茶几前转悠了整整两圈,在抽屉里拿了包餐巾纸,还和许珝对视了一眼才又回房。客厅光很亮,许珝就坐在沙发上,离他不过两三米的距离,他一举一动间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全都看得清清楚楚。许珝狠狠懵逼了。祁砚旌到底在干嘛?都对视了说明肯定没忘记房间里还有自己这个大活人在,所以为什么突然这么暴露?!经历两次视觉洗礼,祁砚旌紧实的肌肉和宽肩窄腰的身材,牢牢烙印在许珝脑海里。许珝还没能做到充分平复,开门声再次响起,梅开三度。祁砚旌站在客厅里,头发都干了,还是没能给自己找件衣服穿上,就这么大喇喇杵在许珝面前。许珝很想装作没看见,但祁砚旌叉着腰四处张望,似乎想找什么东西,但又半天找不到。“你……”许珝实在忍不住了。祁砚旌四散的目光聚焦在许珝身上,微笑道:“怎么了?”许珝咬着嘴唇,眉头紧蹙:“你是没带衣服想找我借吗?”祁砚旌的笑僵在脸上。许珝手一指:“箱子就在边上,你自己翻。”“不是……”祁砚旌咳嗽一声,“我……你看见我充电器了吗?”许珝眼带怀疑,还是看了看沙发边的小储物柜,上面有条白色数据线:“你说那个吗?”“对,”祁砚旌点头,“没事你别动,我自己来拿。”他提步上前,许珝收回刚伸了一半的手,转头就是祁砚旌放大了无数倍的腹肌。小储物柜被塞在沙发和墙壁之间,祁砚旌要拿,只能先越过许珝。他一手撑在许珝耳侧的沙发靠背上,弓身去够数据线,两人间的距离一下拉到最近。许珝能瞬间感受到祁砚旌身上的热气,和刚洗过澡后沐浴露的清香。祁砚旌覆在他身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客厅吊灯的光源,许珝甚至能看清他皮肤的纹路和腰腹上绷紧的鲨鱼线。祁砚旌拿到数据线后很快直起身,并没有刻意保持这种将许珝圈在身前的姿势,但也没有直接离开。他站在离许珝很近的地方,自上而下俯视许珝,许珝没有抬头和他对视,他也不勉强。他慢条斯理将很长的数据线一圈圈理好,再将掉在地上的剧本捡起来塞进许珝怀里:“别看太晚,早点睡觉。”说罢,转身回了房间。语气平静,步履从容。剩许珝一个人在客厅崩溃凌乱。第34章 发表祁砚旌这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说,真的很神奇。他似乎从来不会感到尴尬,不管发生什么, 都能为眼前行为作出充分合理的解释。也只有这种人, 在当年尬出天际的拜师事件发生后, 还能心平气和地和许珝坐在一起吃饭,并在不到两个月后的今天, 三度赤裸上身出现在许珝面前,一举一动相当自然。远看不可亵渎, 近看骚气冲天。百思不得其解的许珝, 只能将这种要命的反差归结为——演员的信念感。只要他不尴尬, 尴尬的永远都是许珝。许珝对这种明晃晃炫耀身材的行为嗤之以鼻, 可到了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悄悄咪咪溜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瞅了瞅自己。有些许瘦弱。他捏紧拳头, 试图绷出肱二头肌,不太成功。还不如为了演营养不良的乞丐而故意瘦身的林颂风。他长得比营养不良的乞丐还要营养不良这个事实, 深深打击了许珝了,回到床上后更睡不着了。第二天还有戏, 许珝忧郁了大半宿才眯了一会儿,被闹钟吵醒的时候人都是晕的。他摸摸索索爬下床,头晕眼花半天找不到拖鞋, 干脆光脚去洗漱。走到洗手间刚要握住门把, 那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倏而从里面拉开。许珝溢出一声惊呼, 直接撞在一具暖呼呼硬|邦|邦还带着湿气的肉|体上。撞得脑子清醒大半。趁着什么都没看清, 许珝立刻抬手捂住眼睛。可祁砚旌昨晚梅开三度在面前晃悠的场景, 还是不受控制地冲进了脑海。“你……”祁砚旌的响起, 在离他很近的位置,许珝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打在自己手背上。“你捂眼睛做什么?”“你还问我?”许珝气不打一出来,“你昨晚才洗了澡,大清早又洗什么?!”祁砚旌觉得他语气暴躁耳朵尖却红透的样子格外有趣,清晨看到这种画面不由地神清气爽。“不早了,”他拨了拨许珝的耳朵尖,调笑道:“我晨跑都回来了,出了汗不允许洗澡吗?”许珝一愣,又忘了这厮热爱运动。“好、好吧……”许珝声音软了些,“那你也别杵这儿啊,把衣服穿上,实在没有我可以借你。”祁砚旌扬了扬眉梢,一时没说话。许珝等了会儿,没听见动静,小声问:“你还在吗?”祁砚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气音的低笑荡进耳畔,混着浴室潮湿黏腻的水汽,让许珝汗毛都立了起来。祁砚旌却还不打算放过他,竟然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施了力往下拉。许珝心尖尖都颤了颤,挣扎着呵止:“你干什么?!松手!把衣服穿上啊,能不能别骚——了……”两人力气悬殊过大,许珝严词厉色没说完,手已经被祁砚旌拉了下来,他猝不及防看见了祁砚旌全身——的衣服。许珝人都傻了。许珝手一指:“箱子就在边上,你自己翻。”“不是……”祁砚旌咳嗽一声,“我……你看见我充电器了吗?”许珝眼带怀疑,还是看了看沙发边的小储物柜,上面有条白色数据线:“你说那个吗?”“对,”祁砚旌点头,“没事你别动,我自己来拿。”他提步上前,许珝收回刚伸了一半的手,转头就是祁砚旌放大了无数倍的腹肌。小储物柜被塞在沙发和墙壁之间,祁砚旌要拿,只能先越过许珝。他一手撑在许珝耳侧的沙发靠背上,弓身去够数据线,两人间的距离一下拉到最近。许珝能瞬间感受到祁砚旌身上的热气,和刚洗过澡后沐浴露的清香。祁砚旌覆在他身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客厅吊灯的光源,许珝甚至能看清他皮肤的纹路和腰腹上绷紧的鲨鱼线。祁砚旌拿到数据线后很快直起身,并没有刻意保持这种将许珝圈在身前的姿势,但也没有直接离开。他站在离许珝很近的地方,自上而下俯视许珝,许珝没有抬头和他对视,他也不勉强。他慢条斯理将很长的数据线一圈圈理好,再将掉在地上的剧本捡起来塞进许珝怀里:“别看太晚,早点睡觉。”说罢,转身回了房间。语气平静,步履从容。剩许珝一个人在客厅崩溃凌乱。第34章 发表祁砚旌这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说,真的很神奇。他似乎从来不会感到尴尬,不管发生什么, 都能为眼前行为作出充分合理的解释。也只有这种人, 在当年尬出天际的拜师事件发生后, 还能心平气和地和许珝坐在一起吃饭,并在不到两个月后的今天, 三度赤裸上身出现在许珝面前,一举一动相当自然。远看不可亵渎, 近看骚气冲天。百思不得其解的许珝, 只能将这种要命的反差归结为——演员的信念感。只要他不尴尬, 尴尬的永远都是许珝。许珝对这种明晃晃炫耀身材的行为嗤之以鼻, 可到了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悄悄咪咪溜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瞅了瞅自己。有些许瘦弱。他捏紧拳头, 试图绷出肱二头肌,不太成功。还不如为了演营养不良的乞丐而故意瘦身的林颂风。他长得比营养不良的乞丐还要营养不良这个事实, 深深打击了许珝了,回到床上后更睡不着了。第二天还有戏, 许珝忧郁了大半宿才眯了一会儿,被闹钟吵醒的时候人都是晕的。他摸摸索索爬下床,头晕眼花半天找不到拖鞋, 干脆光脚去洗漱。走到洗手间刚要握住门把, 那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倏而从里面拉开。许珝溢出一声惊呼, 直接撞在一具暖呼呼硬|邦|邦还带着湿气的肉|体上。撞得脑子清醒大半。趁着什么都没看清, 许珝立刻抬手捂住眼睛。可祁砚旌昨晚梅开三度在面前晃悠的场景, 还是不受控制地冲进了脑海。“你……”祁砚旌的响起, 在离他很近的位置,许珝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打在自己手背上。“你捂眼睛做什么?”“你还问我?”许珝气不打一出来,“你昨晚才洗了澡,大清早又洗什么?!”祁砚旌觉得他语气暴躁耳朵尖却红透的样子格外有趣,清晨看到这种画面不由地神清气爽。“不早了,”他拨了拨许珝的耳朵尖,调笑道:“我晨跑都回来了,出了汗不允许洗澡吗?”许珝一愣,又忘了这厮热爱运动。“好、好吧……”许珝声音软了些,“那你也别杵这儿啊,把衣服穿上,实在没有我可以借你。”祁砚旌扬了扬眉梢,一时没说话。许珝等了会儿,没听见动静,小声问:“你还在吗?”祁砚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气音的低笑荡进耳畔,混着浴室潮湿黏腻的水汽,让许珝汗毛都立了起来。祁砚旌却还不打算放过他,竟然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施了力往下拉。许珝心尖尖都颤了颤,挣扎着呵止:“你干什么?!松手!把衣服穿上啊,能不能别骚——了……”两人力气悬殊过大,许珝严词厉色没说完,手已经被祁砚旌拉了下来,他猝不及防看见了祁砚旌全身——的衣服。许珝人都傻了。许珝手一指:“箱子就在边上,你自己翻。”“不是……”祁砚旌咳嗽一声,“我……你看见我充电器了吗?”许珝眼带怀疑,还是看了看沙发边的小储物柜,上面有条白色数据线:“你说那个吗?”“对,”祁砚旌点头,“没事你别动,我自己来拿。”他提步上前,许珝收回刚伸了一半的手,转头就是祁砚旌放大了无数倍的腹肌。小储物柜被塞在沙发和墙壁之间,祁砚旌要拿,只能先越过许珝。他一手撑在许珝耳侧的沙发靠背上,弓身去够数据线,两人间的距离一下拉到最近。许珝能瞬间感受到祁砚旌身上的热气,和刚洗过澡后沐浴露的清香。祁砚旌覆在他身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客厅吊灯的光源,许珝甚至能看清他皮肤的纹路和腰腹上绷紧的鲨鱼线。祁砚旌拿到数据线后很快直起身,并没有刻意保持这种将许珝圈在身前的姿势,但也没有直接离开。他站在离许珝很近的地方,自上而下俯视许珝,许珝没有抬头和他对视,他也不勉强。他慢条斯理将很长的数据线一圈圈理好,再将掉在地上的剧本捡起来塞进许珝怀里:“别看太晚,早点睡觉。”说罢,转身回了房间。语气平静,步履从容。剩许珝一个人在客厅崩溃凌乱。第34章 发表祁砚旌这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说,真的很神奇。他似乎从来不会感到尴尬,不管发生什么, 都能为眼前行为作出充分合理的解释。也只有这种人, 在当年尬出天际的拜师事件发生后, 还能心平气和地和许珝坐在一起吃饭,并在不到两个月后的今天, 三度赤裸上身出现在许珝面前,一举一动相当自然。远看不可亵渎, 近看骚气冲天。百思不得其解的许珝, 只能将这种要命的反差归结为——演员的信念感。只要他不尴尬, 尴尬的永远都是许珝。许珝对这种明晃晃炫耀身材的行为嗤之以鼻, 可到了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悄悄咪咪溜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瞅了瞅自己。有些许瘦弱。他捏紧拳头, 试图绷出肱二头肌,不太成功。还不如为了演营养不良的乞丐而故意瘦身的林颂风。他长得比营养不良的乞丐还要营养不良这个事实, 深深打击了许珝了,回到床上后更睡不着了。第二天还有戏, 许珝忧郁了大半宿才眯了一会儿,被闹钟吵醒的时候人都是晕的。他摸摸索索爬下床,头晕眼花半天找不到拖鞋, 干脆光脚去洗漱。走到洗手间刚要握住门把, 那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倏而从里面拉开。许珝溢出一声惊呼, 直接撞在一具暖呼呼硬|邦|邦还带着湿气的肉|体上。撞得脑子清醒大半。趁着什么都没看清, 许珝立刻抬手捂住眼睛。可祁砚旌昨晚梅开三度在面前晃悠的场景, 还是不受控制地冲进了脑海。“你……”祁砚旌的响起, 在离他很近的位置,许珝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打在自己手背上。“你捂眼睛做什么?”“你还问我?”许珝气不打一出来,“你昨晚才洗了澡,大清早又洗什么?!”祁砚旌觉得他语气暴躁耳朵尖却红透的样子格外有趣,清晨看到这种画面不由地神清气爽。“不早了,”他拨了拨许珝的耳朵尖,调笑道:“我晨跑都回来了,出了汗不允许洗澡吗?”许珝一愣,又忘了这厮热爱运动。“好、好吧……”许珝声音软了些,“那你也别杵这儿啊,把衣服穿上,实在没有我可以借你。”祁砚旌扬了扬眉梢,一时没说话。许珝等了会儿,没听见动静,小声问:“你还在吗?”祁砚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气音的低笑荡进耳畔,混着浴室潮湿黏腻的水汽,让许珝汗毛都立了起来。祁砚旌却还不打算放过他,竟然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施了力往下拉。许珝心尖尖都颤了颤,挣扎着呵止:“你干什么?!松手!把衣服穿上啊,能不能别骚——了……”两人力气悬殊过大,许珝严词厉色没说完,手已经被祁砚旌拉了下来,他猝不及防看见了祁砚旌全身——的衣服。许珝人都傻了。许珝手一指:“箱子就在边上,你自己翻。”“不是……”祁砚旌咳嗽一声,“我……你看见我充电器了吗?”许珝眼带怀疑,还是看了看沙发边的小储物柜,上面有条白色数据线:“你说那个吗?”“对,”祁砚旌点头,“没事你别动,我自己来拿。”他提步上前,许珝收回刚伸了一半的手,转头就是祁砚旌放大了无数倍的腹肌。小储物柜被塞在沙发和墙壁之间,祁砚旌要拿,只能先越过许珝。他一手撑在许珝耳侧的沙发靠背上,弓身去够数据线,两人间的距离一下拉到最近。许珝能瞬间感受到祁砚旌身上的热气,和刚洗过澡后沐浴露的清香。祁砚旌覆在他身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客厅吊灯的光源,许珝甚至能看清他皮肤的纹路和腰腹上绷紧的鲨鱼线。祁砚旌拿到数据线后很快直起身,并没有刻意保持这种将许珝圈在身前的姿势,但也没有直接离开。他站在离许珝很近的地方,自上而下俯视许珝,许珝没有抬头和他对视,他也不勉强。他慢条斯理将很长的数据线一圈圈理好,再将掉在地上的剧本捡起来塞进许珝怀里:“别看太晚,早点睡觉。”说罢,转身回了房间。语气平静,步履从容。剩许珝一个人在客厅崩溃凌乱。第34章 发表祁砚旌这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说,真的很神奇。他似乎从来不会感到尴尬,不管发生什么, 都能为眼前行为作出充分合理的解释。也只有这种人, 在当年尬出天际的拜师事件发生后, 还能心平气和地和许珝坐在一起吃饭,并在不到两个月后的今天, 三度赤裸上身出现在许珝面前,一举一动相当自然。远看不可亵渎, 近看骚气冲天。百思不得其解的许珝, 只能将这种要命的反差归结为——演员的信念感。只要他不尴尬, 尴尬的永远都是许珝。许珝对这种明晃晃炫耀身材的行为嗤之以鼻, 可到了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悄悄咪咪溜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瞅了瞅自己。有些许瘦弱。他捏紧拳头, 试图绷出肱二头肌,不太成功。还不如为了演营养不良的乞丐而故意瘦身的林颂风。他长得比营养不良的乞丐还要营养不良这个事实, 深深打击了许珝了,回到床上后更睡不着了。第二天还有戏, 许珝忧郁了大半宿才眯了一会儿,被闹钟吵醒的时候人都是晕的。他摸摸索索爬下床,头晕眼花半天找不到拖鞋, 干脆光脚去洗漱。走到洗手间刚要握住门把, 那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倏而从里面拉开。许珝溢出一声惊呼, 直接撞在一具暖呼呼硬|邦|邦还带着湿气的肉|体上。撞得脑子清醒大半。趁着什么都没看清, 许珝立刻抬手捂住眼睛。可祁砚旌昨晚梅开三度在面前晃悠的场景, 还是不受控制地冲进了脑海。“你……”祁砚旌的响起, 在离他很近的位置,许珝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打在自己手背上。“你捂眼睛做什么?”“你还问我?”许珝气不打一出来,“你昨晚才洗了澡,大清早又洗什么?!”祁砚旌觉得他语气暴躁耳朵尖却红透的样子格外有趣,清晨看到这种画面不由地神清气爽。“不早了,”他拨了拨许珝的耳朵尖,调笑道:“我晨跑都回来了,出了汗不允许洗澡吗?”许珝一愣,又忘了这厮热爱运动。“好、好吧……”许珝声音软了些,“那你也别杵这儿啊,把衣服穿上,实在没有我可以借你。”祁砚旌扬了扬眉梢,一时没说话。许珝等了会儿,没听见动静,小声问:“你还在吗?”祁砚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气音的低笑荡进耳畔,混着浴室潮湿黏腻的水汽,让许珝汗毛都立了起来。祁砚旌却还不打算放过他,竟然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施了力往下拉。许珝心尖尖都颤了颤,挣扎着呵止:“你干什么?!松手!把衣服穿上啊,能不能别骚——了……”两人力气悬殊过大,许珝严词厉色没说完,手已经被祁砚旌拉了下来,他猝不及防看见了祁砚旌全身——的衣服。许珝人都傻了。许珝手一指:“箱子就在边上,你自己翻。”“不是……”祁砚旌咳嗽一声,“我……你看见我充电器了吗?”许珝眼带怀疑,还是看了看沙发边的小储物柜,上面有条白色数据线:“你说那个吗?”“对,”祁砚旌点头,“没事你别动,我自己来拿。”他提步上前,许珝收回刚伸了一半的手,转头就是祁砚旌放大了无数倍的腹肌。小储物柜被塞在沙发和墙壁之间,祁砚旌要拿,只能先越过许珝。他一手撑在许珝耳侧的沙发靠背上,弓身去够数据线,两人间的距离一下拉到最近。许珝能瞬间感受到祁砚旌身上的热气,和刚洗过澡后沐浴露的清香。祁砚旌覆在他身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客厅吊灯的光源,许珝甚至能看清他皮肤的纹路和腰腹上绷紧的鲨鱼线。祁砚旌拿到数据线后很快直起身,并没有刻意保持这种将许珝圈在身前的姿势,但也没有直接离开。他站在离许珝很近的地方,自上而下俯视许珝,许珝没有抬头和他对视,他也不勉强。他慢条斯理将很长的数据线一圈圈理好,再将掉在地上的剧本捡起来塞进许珝怀里:“别看太晚,早点睡觉。”说罢,转身回了房间。语气平静,步履从容。剩许珝一个人在客厅崩溃凌乱。第34章 发表祁砚旌这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说,真的很神奇。他似乎从来不会感到尴尬,不管发生什么, 都能为眼前行为作出充分合理的解释。也只有这种人, 在当年尬出天际的拜师事件发生后, 还能心平气和地和许珝坐在一起吃饭,并在不到两个月后的今天, 三度赤裸上身出现在许珝面前,一举一动相当自然。远看不可亵渎, 近看骚气冲天。百思不得其解的许珝, 只能将这种要命的反差归结为——演员的信念感。只要他不尴尬, 尴尬的永远都是许珝。许珝对这种明晃晃炫耀身材的行为嗤之以鼻, 可到了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悄悄咪咪溜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瞅了瞅自己。有些许瘦弱。他捏紧拳头, 试图绷出肱二头肌,不太成功。还不如为了演营养不良的乞丐而故意瘦身的林颂风。他长得比营养不良的乞丐还要营养不良这个事实, 深深打击了许珝了,回到床上后更睡不着了。第二天还有戏, 许珝忧郁了大半宿才眯了一会儿,被闹钟吵醒的时候人都是晕的。他摸摸索索爬下床,头晕眼花半天找不到拖鞋, 干脆光脚去洗漱。走到洗手间刚要握住门把, 那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倏而从里面拉开。许珝溢出一声惊呼, 直接撞在一具暖呼呼硬|邦|邦还带着湿气的肉|体上。撞得脑子清醒大半。趁着什么都没看清, 许珝立刻抬手捂住眼睛。可祁砚旌昨晚梅开三度在面前晃悠的场景, 还是不受控制地冲进了脑海。“你……”祁砚旌的响起, 在离他很近的位置,许珝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打在自己手背上。“你捂眼睛做什么?”“你还问我?”许珝气不打一出来,“你昨晚才洗了澡,大清早又洗什么?!”祁砚旌觉得他语气暴躁耳朵尖却红透的样子格外有趣,清晨看到这种画面不由地神清气爽。“不早了,”他拨了拨许珝的耳朵尖,调笑道:“我晨跑都回来了,出了汗不允许洗澡吗?”许珝一愣,又忘了这厮热爱运动。“好、好吧……”许珝声音软了些,“那你也别杵这儿啊,把衣服穿上,实在没有我可以借你。”祁砚旌扬了扬眉梢,一时没说话。许珝等了会儿,没听见动静,小声问:“你还在吗?”祁砚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气音的低笑荡进耳畔,混着浴室潮湿黏腻的水汽,让许珝汗毛都立了起来。祁砚旌却还不打算放过他,竟然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施了力往下拉。许珝心尖尖都颤了颤,挣扎着呵止:“你干什么?!松手!把衣服穿上啊,能不能别骚——了……”两人力气悬殊过大,许珝严词厉色没说完,手已经被祁砚旌拉了下来,他猝不及防看见了祁砚旌全身——的衣服。许珝人都傻了。许珝手一指:“箱子就在边上,你自己翻。”“不是……”祁砚旌咳嗽一声,“我……你看见我充电器了吗?”许珝眼带怀疑,还是看了看沙发边的小储物柜,上面有条白色数据线:“你说那个吗?”“对,”祁砚旌点头,“没事你别动,我自己来拿。”他提步上前,许珝收回刚伸了一半的手,转头就是祁砚旌放大了无数倍的腹肌。小储物柜被塞在沙发和墙壁之间,祁砚旌要拿,只能先越过许珝。他一手撑在许珝耳侧的沙发靠背上,弓身去够数据线,两人间的距离一下拉到最近。许珝能瞬间感受到祁砚旌身上的热气,和刚洗过澡后沐浴露的清香。祁砚旌覆在他身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客厅吊灯的光源,许珝甚至能看清他皮肤的纹路和腰腹上绷紧的鲨鱼线。祁砚旌拿到数据线后很快直起身,并没有刻意保持这种将许珝圈在身前的姿势,但也没有直接离开。他站在离许珝很近的地方,自上而下俯视许珝,许珝没有抬头和他对视,他也不勉强。他慢条斯理将很长的数据线一圈圈理好,再将掉在地上的剧本捡起来塞进许珝怀里:“别看太晚,早点睡觉。”说罢,转身回了房间。语气平静,步履从容。剩许珝一个人在客厅崩溃凌乱。第34章 发表祁砚旌这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说,真的很神奇。他似乎从来不会感到尴尬,不管发生什么, 都能为眼前行为作出充分合理的解释。也只有这种人, 在当年尬出天际的拜师事件发生后, 还能心平气和地和许珝坐在一起吃饭,并在不到两个月后的今天, 三度赤裸上身出现在许珝面前,一举一动相当自然。远看不可亵渎, 近看骚气冲天。百思不得其解的许珝, 只能将这种要命的反差归结为——演员的信念感。只要他不尴尬, 尴尬的永远都是许珝。许珝对这种明晃晃炫耀身材的行为嗤之以鼻, 可到了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悄悄咪咪溜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瞅了瞅自己。有些许瘦弱。他捏紧拳头, 试图绷出肱二头肌,不太成功。还不如为了演营养不良的乞丐而故意瘦身的林颂风。他长得比营养不良的乞丐还要营养不良这个事实, 深深打击了许珝了,回到床上后更睡不着了。第二天还有戏, 许珝忧郁了大半宿才眯了一会儿,被闹钟吵醒的时候人都是晕的。他摸摸索索爬下床,头晕眼花半天找不到拖鞋, 干脆光脚去洗漱。走到洗手间刚要握住门把, 那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倏而从里面拉开。许珝溢出一声惊呼, 直接撞在一具暖呼呼硬|邦|邦还带着湿气的肉|体上。撞得脑子清醒大半。趁着什么都没看清, 许珝立刻抬手捂住眼睛。可祁砚旌昨晚梅开三度在面前晃悠的场景, 还是不受控制地冲进了脑海。“你……”祁砚旌的响起, 在离他很近的位置,许珝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打在自己手背上。“你捂眼睛做什么?”“你还问我?”许珝气不打一出来,“你昨晚才洗了澡,大清早又洗什么?!”祁砚旌觉得他语气暴躁耳朵尖却红透的样子格外有趣,清晨看到这种画面不由地神清气爽。“不早了,”他拨了拨许珝的耳朵尖,调笑道:“我晨跑都回来了,出了汗不允许洗澡吗?”许珝一愣,又忘了这厮热爱运动。“好、好吧……”许珝声音软了些,“那你也别杵这儿啊,把衣服穿上,实在没有我可以借你。”祁砚旌扬了扬眉梢,一时没说话。许珝等了会儿,没听见动静,小声问:“你还在吗?”祁砚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气音的低笑荡进耳畔,混着浴室潮湿黏腻的水汽,让许珝汗毛都立了起来。祁砚旌却还不打算放过他,竟然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施了力往下拉。许珝心尖尖都颤了颤,挣扎着呵止:“你干什么?!松手!把衣服穿上啊,能不能别骚——了……”两人力气悬殊过大,许珝严词厉色没说完,手已经被祁砚旌拉了下来,他猝不及防看见了祁砚旌全身——的衣服。许珝人都傻了。许珝手一指:“箱子就在边上,你自己翻。”“不是……”祁砚旌咳嗽一声,“我……你看见我充电器了吗?”许珝眼带怀疑,还是看了看沙发边的小储物柜,上面有条白色数据线:“你说那个吗?”“对,”祁砚旌点头,“没事你别动,我自己来拿。”他提步上前,许珝收回刚伸了一半的手,转头就是祁砚旌放大了无数倍的腹肌。小储物柜被塞在沙发和墙壁之间,祁砚旌要拿,只能先越过许珝。他一手撑在许珝耳侧的沙发靠背上,弓身去够数据线,两人间的距离一下拉到最近。许珝能瞬间感受到祁砚旌身上的热气,和刚洗过澡后沐浴露的清香。祁砚旌覆在他身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客厅吊灯的光源,许珝甚至能看清他皮肤的纹路和腰腹上绷紧的鲨鱼线。祁砚旌拿到数据线后很快直起身,并没有刻意保持这种将许珝圈在身前的姿势,但也没有直接离开。他站在离许珝很近的地方,自上而下俯视许珝,许珝没有抬头和他对视,他也不勉强。他慢条斯理将很长的数据线一圈圈理好,再将掉在地上的剧本捡起来塞进许珝怀里:“别看太晚,早点睡觉。”说罢,转身回了房间。语气平静,步履从容。剩许珝一个人在客厅崩溃凌乱。第34章 发表祁砚旌这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说,真的很神奇。他似乎从来不会感到尴尬,不管发生什么, 都能为眼前行为作出充分合理的解释。也只有这种人, 在当年尬出天际的拜师事件发生后, 还能心平气和地和许珝坐在一起吃饭,并在不到两个月后的今天, 三度赤裸上身出现在许珝面前,一举一动相当自然。远看不可亵渎, 近看骚气冲天。百思不得其解的许珝, 只能将这种要命的反差归结为——演员的信念感。只要他不尴尬, 尴尬的永远都是许珝。许珝对这种明晃晃炫耀身材的行为嗤之以鼻, 可到了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悄悄咪咪溜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瞅了瞅自己。有些许瘦弱。他捏紧拳头, 试图绷出肱二头肌,不太成功。还不如为了演营养不良的乞丐而故意瘦身的林颂风。他长得比营养不良的乞丐还要营养不良这个事实, 深深打击了许珝了,回到床上后更睡不着了。第二天还有戏, 许珝忧郁了大半宿才眯了一会儿,被闹钟吵醒的时候人都是晕的。他摸摸索索爬下床,头晕眼花半天找不到拖鞋, 干脆光脚去洗漱。走到洗手间刚要握住门把, 那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倏而从里面拉开。许珝溢出一声惊呼, 直接撞在一具暖呼呼硬|邦|邦还带着湿气的肉|体上。撞得脑子清醒大半。趁着什么都没看清, 许珝立刻抬手捂住眼睛。可祁砚旌昨晚梅开三度在面前晃悠的场景, 还是不受控制地冲进了脑海。“你……”祁砚旌的响起, 在离他很近的位置,许珝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打在自己手背上。“你捂眼睛做什么?”“你还问我?”许珝气不打一出来,“你昨晚才洗了澡,大清早又洗什么?!”祁砚旌觉得他语气暴躁耳朵尖却红透的样子格外有趣,清晨看到这种画面不由地神清气爽。“不早了,”他拨了拨许珝的耳朵尖,调笑道:“我晨跑都回来了,出了汗不允许洗澡吗?”许珝一愣,又忘了这厮热爱运动。“好、好吧……”许珝声音软了些,“那你也别杵这儿啊,把衣服穿上,实在没有我可以借你。”祁砚旌扬了扬眉梢,一时没说话。许珝等了会儿,没听见动静,小声问:“你还在吗?”祁砚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气音的低笑荡进耳畔,混着浴室潮湿黏腻的水汽,让许珝汗毛都立了起来。祁砚旌却还不打算放过他,竟然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施了力往下拉。许珝心尖尖都颤了颤,挣扎着呵止:“你干什么?!松手!把衣服穿上啊,能不能别骚——了……”两人力气悬殊过大,许珝严词厉色没说完,手已经被祁砚旌拉了下来,他猝不及防看见了祁砚旌全身——的衣服。许珝人都傻了。许珝手一指:“箱子就在边上,你自己翻。”“不是……”祁砚旌咳嗽一声,“我……你看见我充电器了吗?”许珝眼带怀疑,还是看了看沙发边的小储物柜,上面有条白色数据线:“你说那个吗?”“对,”祁砚旌点头,“没事你别动,我自己来拿。”他提步上前,许珝收回刚伸了一半的手,转头就是祁砚旌放大了无数倍的腹肌。小储物柜被塞在沙发和墙壁之间,祁砚旌要拿,只能先越过许珝。他一手撑在许珝耳侧的沙发靠背上,弓身去够数据线,两人间的距离一下拉到最近。许珝能瞬间感受到祁砚旌身上的热气,和刚洗过澡后沐浴露的清香。祁砚旌覆在他身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客厅吊灯的光源,许珝甚至能看清他皮肤的纹路和腰腹上绷紧的鲨鱼线。祁砚旌拿到数据线后很快直起身,并没有刻意保持这种将许珝圈在身前的姿势,但也没有直接离开。他站在离许珝很近的地方,自上而下俯视许珝,许珝没有抬头和他对视,他也不勉强。他慢条斯理将很长的数据线一圈圈理好,再将掉在地上的剧本捡起来塞进许珝怀里:“别看太晚,早点睡觉。”说罢,转身回了房间。语气平静,步履从容。剩许珝一个人在客厅崩溃凌乱。第34章 发表祁砚旌这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说,真的很神奇。他似乎从来不会感到尴尬,不管发生什么, 都能为眼前行为作出充分合理的解释。也只有这种人, 在当年尬出天际的拜师事件发生后, 还能心平气和地和许珝坐在一起吃饭,并在不到两个月后的今天, 三度赤裸上身出现在许珝面前,一举一动相当自然。远看不可亵渎, 近看骚气冲天。百思不得其解的许珝, 只能将这种要命的反差归结为——演员的信念感。只要他不尴尬, 尴尬的永远都是许珝。许珝对这种明晃晃炫耀身材的行为嗤之以鼻, 可到了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悄悄咪咪溜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瞅了瞅自己。有些许瘦弱。他捏紧拳头, 试图绷出肱二头肌,不太成功。还不如为了演营养不良的乞丐而故意瘦身的林颂风。他长得比营养不良的乞丐还要营养不良这个事实, 深深打击了许珝了,回到床上后更睡不着了。第二天还有戏, 许珝忧郁了大半宿才眯了一会儿,被闹钟吵醒的时候人都是晕的。他摸摸索索爬下床,头晕眼花半天找不到拖鞋, 干脆光脚去洗漱。走到洗手间刚要握住门把, 那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倏而从里面拉开。许珝溢出一声惊呼, 直接撞在一具暖呼呼硬|邦|邦还带着湿气的肉|体上。撞得脑子清醒大半。趁着什么都没看清, 许珝立刻抬手捂住眼睛。可祁砚旌昨晚梅开三度在面前晃悠的场景, 还是不受控制地冲进了脑海。“你……”祁砚旌的响起, 在离他很近的位置,许珝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打在自己手背上。“你捂眼睛做什么?”“你还问我?”许珝气不打一出来,“你昨晚才洗了澡,大清早又洗什么?!”祁砚旌觉得他语气暴躁耳朵尖却红透的样子格外有趣,清晨看到这种画面不由地神清气爽。“不早了,”他拨了拨许珝的耳朵尖,调笑道:“我晨跑都回来了,出了汗不允许洗澡吗?”许珝一愣,又忘了这厮热爱运动。“好、好吧……”许珝声音软了些,“那你也别杵这儿啊,把衣服穿上,实在没有我可以借你。”祁砚旌扬了扬眉梢,一时没说话。许珝等了会儿,没听见动静,小声问:“你还在吗?”祁砚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气音的低笑荡进耳畔,混着浴室潮湿黏腻的水汽,让许珝汗毛都立了起来。祁砚旌却还不打算放过他,竟然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施了力往下拉。许珝心尖尖都颤了颤,挣扎着呵止:“你干什么?!松手!把衣服穿上啊,能不能别骚——了……”两人力气悬殊过大,许珝严词厉色没说完,手已经被祁砚旌拉了下来,他猝不及防看见了祁砚旌全身——的衣服。许珝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