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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1 / 1)

许珝倒不太在意,溜达够了又窝进沙发里,裹着毛毯打哈欠。岑槐坐到许珝身边,开始盘算后面的行程:“等之后最终的等级下来了,差不多是春节,咱们好好过个年。然后给你接点综艺,还有新的代言广告要拍,下半年进组。”她想了想叮嘱许珝:“算起来你也就这个把月能多歇会儿,咱们努力把身体养起来,当然我后面也不会给你接太多活,咱们可持续发展。”张畅也说:“对,我们许珝现在工作要保证质量不赶数量了,逼格提起来,我们也是有底气的演员。”“好,”许珝配合地点点头,倦倦道:“按你们说的,年后开始努力工作。”祁砚旌给许珝兑了半杯蜂蜜水,端过来塞进他手里:“喝一点,然后我们去睡午觉。”许珝冲他抿唇笑了笑,接过来小口小口喝着,祁砚旌手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抚着许珝的头发,一时间客厅里没人再说话。几个人坐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空气忽然尴尬。许珝倚在祁砚旌身上揉眼睛,看上去马上就能睡着的样子。祁砚旌看着张畅他俩,面带微笑,笑容很礼貌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意味。岑槐莫名其妙被看得心慌,转念一想,猛地反应过来,祁砚旌多半是嫌弃他俩打扰人家二人世界太久了,许珝都困了!岑槐立刻拉着张畅起身:“那什么,我们就先回去了啊,你们好好的,好好的,哈哈哈……”张畅完全没get到点,稀里糊涂被岑槐带着往门口走:“咋就走了?我还没坐够呢。”岑槐一把拍上他的背:“让走就走哪儿那么多废话?”她打开门,转身朝许珝挥手,叮嘱道:“小珝,好好休——”话到一半顿住了。许珝已经靠在祁砚旌身上睡得不省人事,休息得很好,看来是不需要她的叮嘱了。许珝就这么休养了大半个月,过上了不是吃就是睡的养膘生活,唯一的运动量,就是偶尔和祁砚旌一起挑战夜间双人运动,还不是每天都有,三五天一次就已经容易吃不消。直到二评电影的奖项提名陆续公布,最终评级即将到来。他担纲一番主演的电影《雾》,或许会成为最大赢家,整部电影的提名加起来有好几十项。许珝甚至直接越过新人奖,拿下了国际三大奖项的影帝提名,不管最终能不能获奖,对于一个新人的处女作来说,都是绝无仅有的成就了。而事实上当下国内外很多评论家都认为,许珝非常有可能一举夺得大满贯,打破由祁砚旌保持的,22岁最年轻大满贯影帝的记录。最终评级当天,许珝没有再穿cisiel的高定礼服,而是换上了演研所的制服,佩戴好标志性的胸针,和一众演员一起坐进演研所最庄严肃穆的评级大厅,等待被授予属于自己的最终等级。灯光渐暗,帷幕拉开,舞台中央飞鸟逐日的图标熠熠生辉,闪烁着勾人心魄的光芒。祁砚旌和几个月前一样,穿着专属于考核官的深蓝色制服,佩戴胸针,带着他的一众考核团队出现在众人眼前,肩背挺直神态庄重。和当初刚开始的严肃不同,此刻的他眼中有不加掩饰的欣慰满足。他微微笑着拿起话筒,平稳的声线传进全国观众的耳中:“欢迎大家再次回到评级大厅,我宣布‘国家演员职业考核研究所’第49届评级授予仪式,正式开始。”第53章 发表全场雷动的掌声下, 考核官们落座。今天到场的不止最终九名演员,还有顺利通过初评的五十多位,浩浩荡荡坐在台下。仪式一开始,是带所有演员回顾这几个月的点点滴滴。从初评到第三次评级, 每一个表演每一个片段都被记录下来, 剪辑成一部小小的电影。大屏幕上最先出现的是演研所的全称和徽标, 紧接着就是初评的画面, 大家一个个面对祁砚旌紧张得腿肚子打颤, 原本背得滚瓜烂熟的台词一个字都不记得,还有说着说着就哭了的。台下演员看到自己当初的囧样都大笑起来, 几个月下来没了那么多拘谨, 都在想自己当时怎么会怂成那样。随着影片播放,台下讨论得越来越欢乐。“天啊怎么我偷吃烤肠都被放出来了?我明明记得躲开镜头了啊!”“哈哈哈你不是还发微博说这几个月都吃减肥餐吗, 社死现场。”“别说了,我偷偷挖鼻孔都被拍了,天知道我好歹是个明星……”画面播放到第一次评级,各组分别去到片场拍摄短片的时期。许珝那组在山里拍, 信号不好,没有和别组一样几乎全程直播, 而是后期从跟拍录像里剪辑了一部分内容放出来。所以当放到晚上房子停电,温禾拿着gopro惊慌失措跑出来时,屏幕前的观众都惊呼起来, 他们并不知道拍摄过程中, 还有停电这段插曲。画面一晃, 从温禾镜头下恐怖片一样的视角, 换成了许珝和祁砚旌的背影。两人每天下戏后, 就去厨房, 站在灶台边用大提壶烧水。厨房里光很暗,就几根蜡烛摇摇晃晃颤颤巍巍。他们不怎么说话,只很偶尔的偏头聊两句,片段配了背景音乐,又做了加快处理,听不见在说什么。很神奇的是,两人的距离一天天在变近,一开始隔了一个人,接着只隔了两个拳头,最后肩并肩挨着一起,许珝怀里永远抱着他那两只热水袋。这种画面单看不觉得什么,每天的细微变化连接在一起,却出乎意料的温馨。温禾凑在许珝耳边小声说:“我说怎么那时候我每晚睡觉冻得不行,拍戏都没精神,你比我更怕冷,第二天精神还比我好,合着连这种热水袋都准备了!”许珝看向温禾,抿着嘴笑了笑:“我装备一向很齐全。”温禾装模作样地鼓鼓掌,还冲许珝竖了个大拇指。许珝眼睛弯起来,笑意加深,大屏幕时明时暗的光映在他侧脸上,显得这个笑格外优逸从容。温禾一怔,随即轻咳一声:“那什么,你可别冲我笑了……”【哈哈哈温姐也有害羞的一天吗?】【都是许珝的错,他难道不知道,长得好看还随便冲别人笑是犯法的吗?】【不过宝贝气色真的好了太多,看来最近休息得不错,麻麻很安慰,以前太瘦了】【他最瘦的时候是刚拍完电影那会儿吧,骷髅架子似的,脸色也很差,现在才算养回来一点吧,我都还是觉得太瘦了。】画面继续播放,到二次评级的电影拍摄,三次评级的合作表演……最后定格在众人一个个走在星空一样的蓝毯上,登上高高的台阶,站在演研所评级大厅厚重的实木门前的画面。场内灯光亮起来,昭示着温馨的回忆情怀阶段停止,今晚的重头戏即将开始。祁砚旌作为宣布最终等级排名的主考核官,拿着手卡走上台。台上打光从温馨的暖色调一下变得辉煌明亮,映得后方飞鸟逐日的金属徽标闪耀无比。演员们的最终等级,由考核官们根据前几次评级的结果综合评定,其中占比最大的原创电影,虽然没有正式上映,但已经在各大电影节送奖,具备参考价值。提名一出,和以前每一年悬念满满的情况不同,今年的第一名几乎没有悬念,反倒是第二到五名神仙打架。剩下的九名演员里,后四名只公布等级,只有前五名才同时会宣布等级和排名,而第一名会获得一座奖杯。奖杯上,那只宝蓝色的飞鸟变成了雄鹰,用羽翼丰满的翅膀拥住了那颗金色的太阳。祁砚旌拿起话筒,目光在台下环顾一圈,含着笑将视线从许珝身上移开。他从第五名开始依次宣布排名,再等待演员们上场致谢,真正像一场宏大的颁奖礼。最终,他念出了许珝的名字。·“各位观众,我现在身后是国家演员职业考核所的评级大厅,此刻评级已经结束,几分钟后,我们将从这扇大门里迎接到各位优秀的演员,他们也将迎接自己辉煌灿烂的未来!让我们拭目以待!”国立电视台的记者拿着话筒,神情激昂地进行实况转播。他面对镜头,身后是评级大厅下高耸入云的台阶,台阶上铺着星空一样的蓝色地毯。冬季夜晚,天空一片苍茫的黑,好像那些星星全都流入了这一段长长的台阶里。“相信大家都已经知晓今年评级的第一名是我们许珝,许老师,他主演的作品《雾》不久前接连入围各大国际奖项,成为最年轻的大满贯影帝候选人——”记者话音刚落,台阶顶端厚重庄严的实木门缓缓打开,内厅明亮的光线溢出,均匀铺洒在蓝色地毯上,许珝瘦削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演研所最终评级的直播只在公布第一名后结束,之后的蓝毯仪式,全由候在场外的新闻媒体进行转播。许珝身穿笔挺的制服,手中握着沉甸甸的奖杯,祁砚旌落后一步跟在他身后。他回头看了祁砚旌一眼,后者眼中满含深邃的笑意,微微抬手做出请的手势,自己则低调地退到一边。场内没有特意安排观众席和媒体席,以至于他们全都挤在场外台阶之下。不少粉丝特意做了灯牌在外面等他,还有的像看演唱会一样打开手机电筒,振臂欢呼,各种光点和媒体强烈的闪光灯汇聚在一起,场面相当壮观。许珝从高处俯视涌动的星光,一瞬间觉得有些恍若隔世。他深吸一口气,俯身鞠了一躬,才踏着星空缓缓往下走。一路上粉丝的欢呼,媒体前赴后继递上来的话筒,还有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闪光灯,将许珝紧紧包裹起来。这种过于瞩目的场合,让许珝不由自主地绷紧脊背,他在全国观众的注视下从容优雅地上了车。车门一关,才发现自己脸都笑僵了,还有些轻微的脱力感。他闭眼靠上椅背歇了会儿,没多久车门再次打开,祁砚旌身上熟悉的味道蹿了进来。这人不知道又从哪里搞来了一束玫瑰,笑着塞进许珝手里,又把许珝抱了个满怀。许珝舒服地靠在他肩上,舒了口气:“刚才出来的时候我特别不自在,有点出汗了都。”祁砚旌亲亲许珝的脸颊:“正常,我们总策划,就那姓赵的老头,特别喜欢这种浮夸的仪式感。”许珝垂着眼帘,一下一下摸着怀里的花瓣:“那明年我不来了。”祁砚旌笑起来:“最高等级都被你拿了,你想来也来不了,”他想了想:“不过可以过来当个嘉宾指导一下。”许珝扬起脸,眼睛亮亮的:“给工资吗?”祁砚旌说:“大概需要我自掏腰包。”除了合作表演阶段,演研所没有请过别的指导嘉宾,祁砚旌也不舍得他再进来辛辛苦苦演戏,就想他陪在自己身边当个吉祥物,这种情况肯定只能自掏腰包。“那还是算了,”许珝撇嘴:“你掏钱跟没钱有什么区别,左口袋放进右口袋的事,我不干。”他这句话有种不自觉把祁砚旌当成家人,自然地把他的财产当成家庭资产在规划的感觉。祁砚旌心口发烫,像个变态一样,非常喜欢许珝对他指手画脚,紧紧看住两人共有财产这种守财奴小主人的样子。他把许珝整个人圈进怀里用力抱紧:“乖,就当来陪陪我。”“你有病吧,”许珝笑着去推他,“松一点,衣服都皱了,等下还要去答谢宴。”祁砚旌纹丝不动:“不重要,都是些老熟人。”演研所最终评级结束后,会邀请在场的演员导演编剧等幕后人员一起聚会,没有记者没有直播,说白了就是贵一点的散伙饭。只是那位干任何事都要充满仪式感的总策划,将其高傲地命名为“答谢宴”,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许珝拿手堵住祁砚旌凑上来的嘴巴,矜持道:“那也得回去再亲。”“好。”温禾一怔,随即轻咳一声:“那什么,你可别冲我笑了……”【哈哈哈温姐也有害羞的一天吗?】【都是许珝的错,他难道不知道,长得好看还随便冲别人笑是犯法的吗?】【不过宝贝气色真的好了太多,看来最近休息得不错,麻麻很安慰,以前太瘦了】【他最瘦的时候是刚拍完电影那会儿吧,骷髅架子似的,脸色也很差,现在才算养回来一点吧,我都还是觉得太瘦了。】画面继续播放,到二次评级的电影拍摄,三次评级的合作表演……最后定格在众人一个个走在星空一样的蓝毯上,登上高高的台阶,站在演研所评级大厅厚重的实木门前的画面。场内灯光亮起来,昭示着温馨的回忆情怀阶段停止,今晚的重头戏即将开始。祁砚旌作为宣布最终等级排名的主考核官,拿着手卡走上台。台上打光从温馨的暖色调一下变得辉煌明亮,映得后方飞鸟逐日的金属徽标闪耀无比。演员们的最终等级,由考核官们根据前几次评级的结果综合评定,其中占比最大的原创电影,虽然没有正式上映,但已经在各大电影节送奖,具备参考价值。提名一出,和以前每一年悬念满满的情况不同,今年的第一名几乎没有悬念,反倒是第二到五名神仙打架。剩下的九名演员里,后四名只公布等级,只有前五名才同时会宣布等级和排名,而第一名会获得一座奖杯。奖杯上,那只宝蓝色的飞鸟变成了雄鹰,用羽翼丰满的翅膀拥住了那颗金色的太阳。祁砚旌拿起话筒,目光在台下环顾一圈,含着笑将视线从许珝身上移开。他从第五名开始依次宣布排名,再等待演员们上场致谢,真正像一场宏大的颁奖礼。最终,他念出了许珝的名字。·“各位观众,我现在身后是国家演员职业考核所的评级大厅,此刻评级已经结束,几分钟后,我们将从这扇大门里迎接到各位优秀的演员,他们也将迎接自己辉煌灿烂的未来!让我们拭目以待!”国立电视台的记者拿着话筒,神情激昂地进行实况转播。他面对镜头,身后是评级大厅下高耸入云的台阶,台阶上铺着星空一样的蓝色地毯。冬季夜晚,天空一片苍茫的黑,好像那些星星全都流入了这一段长长的台阶里。“相信大家都已经知晓今年评级的第一名是我们许珝,许老师,他主演的作品《雾》不久前接连入围各大国际奖项,成为最年轻的大满贯影帝候选人——”记者话音刚落,台阶顶端厚重庄严的实木门缓缓打开,内厅明亮的光线溢出,均匀铺洒在蓝色地毯上,许珝瘦削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演研所最终评级的直播只在公布第一名后结束,之后的蓝毯仪式,全由候在场外的新闻媒体进行转播。许珝身穿笔挺的制服,手中握着沉甸甸的奖杯,祁砚旌落后一步跟在他身后。他回头看了祁砚旌一眼,后者眼中满含深邃的笑意,微微抬手做出请的手势,自己则低调地退到一边。场内没有特意安排观众席和媒体席,以至于他们全都挤在场外台阶之下。不少粉丝特意做了灯牌在外面等他,还有的像看演唱会一样打开手机电筒,振臂欢呼,各种光点和媒体强烈的闪光灯汇聚在一起,场面相当壮观。许珝从高处俯视涌动的星光,一瞬间觉得有些恍若隔世。他深吸一口气,俯身鞠了一躬,才踏着星空缓缓往下走。一路上粉丝的欢呼,媒体前赴后继递上来的话筒,还有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闪光灯,将许珝紧紧包裹起来。这种过于瞩目的场合,让许珝不由自主地绷紧脊背,他在全国观众的注视下从容优雅地上了车。车门一关,才发现自己脸都笑僵了,还有些轻微的脱力感。他闭眼靠上椅背歇了会儿,没多久车门再次打开,祁砚旌身上熟悉的味道蹿了进来。这人不知道又从哪里搞来了一束玫瑰,笑着塞进许珝手里,又把许珝抱了个满怀。许珝舒服地靠在他肩上,舒了口气:“刚才出来的时候我特别不自在,有点出汗了都。”祁砚旌亲亲许珝的脸颊:“正常,我们总策划,就那姓赵的老头,特别喜欢这种浮夸的仪式感。”许珝垂着眼帘,一下一下摸着怀里的花瓣:“那明年我不来了。”祁砚旌笑起来:“最高等级都被你拿了,你想来也来不了,”他想了想:“不过可以过来当个嘉宾指导一下。”许珝扬起脸,眼睛亮亮的:“给工资吗?”祁砚旌说:“大概需要我自掏腰包。”除了合作表演阶段,演研所没有请过别的指导嘉宾,祁砚旌也不舍得他再进来辛辛苦苦演戏,就想他陪在自己身边当个吉祥物,这种情况肯定只能自掏腰包。“那还是算了,”许珝撇嘴:“你掏钱跟没钱有什么区别,左口袋放进右口袋的事,我不干。”他这句话有种不自觉把祁砚旌当成家人,自然地把他的财产当成家庭资产在规划的感觉。祁砚旌心口发烫,像个变态一样,非常喜欢许珝对他指手画脚,紧紧看住两人共有财产这种守财奴小主人的样子。他把许珝整个人圈进怀里用力抱紧:“乖,就当来陪陪我。”“你有病吧,”许珝笑着去推他,“松一点,衣服都皱了,等下还要去答谢宴。”祁砚旌纹丝不动:“不重要,都是些老熟人。”演研所最终评级结束后,会邀请在场的演员导演编剧等幕后人员一起聚会,没有记者没有直播,说白了就是贵一点的散伙饭。只是那位干任何事都要充满仪式感的总策划,将其高傲地命名为“答谢宴”,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许珝拿手堵住祁砚旌凑上来的嘴巴,矜持道:“那也得回去再亲。”“好。”温禾一怔,随即轻咳一声:“那什么,你可别冲我笑了……”【哈哈哈温姐也有害羞的一天吗?】【都是许珝的错,他难道不知道,长得好看还随便冲别人笑是犯法的吗?】【不过宝贝气色真的好了太多,看来最近休息得不错,麻麻很安慰,以前太瘦了】【他最瘦的时候是刚拍完电影那会儿吧,骷髅架子似的,脸色也很差,现在才算养回来一点吧,我都还是觉得太瘦了。】画面继续播放,到二次评级的电影拍摄,三次评级的合作表演……最后定格在众人一个个走在星空一样的蓝毯上,登上高高的台阶,站在演研所评级大厅厚重的实木门前的画面。场内灯光亮起来,昭示着温馨的回忆情怀阶段停止,今晚的重头戏即将开始。祁砚旌作为宣布最终等级排名的主考核官,拿着手卡走上台。台上打光从温馨的暖色调一下变得辉煌明亮,映得后方飞鸟逐日的金属徽标闪耀无比。演员们的最终等级,由考核官们根据前几次评级的结果综合评定,其中占比最大的原创电影,虽然没有正式上映,但已经在各大电影节送奖,具备参考价值。提名一出,和以前每一年悬念满满的情况不同,今年的第一名几乎没有悬念,反倒是第二到五名神仙打架。剩下的九名演员里,后四名只公布等级,只有前五名才同时会宣布等级和排名,而第一名会获得一座奖杯。奖杯上,那只宝蓝色的飞鸟变成了雄鹰,用羽翼丰满的翅膀拥住了那颗金色的太阳。祁砚旌拿起话筒,目光在台下环顾一圈,含着笑将视线从许珝身上移开。他从第五名开始依次宣布排名,再等待演员们上场致谢,真正像一场宏大的颁奖礼。最终,他念出了许珝的名字。·“各位观众,我现在身后是国家演员职业考核所的评级大厅,此刻评级已经结束,几分钟后,我们将从这扇大门里迎接到各位优秀的演员,他们也将迎接自己辉煌灿烂的未来!让我们拭目以待!”国立电视台的记者拿着话筒,神情激昂地进行实况转播。他面对镜头,身后是评级大厅下高耸入云的台阶,台阶上铺着星空一样的蓝色地毯。冬季夜晚,天空一片苍茫的黑,好像那些星星全都流入了这一段长长的台阶里。“相信大家都已经知晓今年评级的第一名是我们许珝,许老师,他主演的作品《雾》不久前接连入围各大国际奖项,成为最年轻的大满贯影帝候选人——”记者话音刚落,台阶顶端厚重庄严的实木门缓缓打开,内厅明亮的光线溢出,均匀铺洒在蓝色地毯上,许珝瘦削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演研所最终评级的直播只在公布第一名后结束,之后的蓝毯仪式,全由候在场外的新闻媒体进行转播。许珝身穿笔挺的制服,手中握着沉甸甸的奖杯,祁砚旌落后一步跟在他身后。他回头看了祁砚旌一眼,后者眼中满含深邃的笑意,微微抬手做出请的手势,自己则低调地退到一边。场内没有特意安排观众席和媒体席,以至于他们全都挤在场外台阶之下。不少粉丝特意做了灯牌在外面等他,还有的像看演唱会一样打开手机电筒,振臂欢呼,各种光点和媒体强烈的闪光灯汇聚在一起,场面相当壮观。许珝从高处俯视涌动的星光,一瞬间觉得有些恍若隔世。他深吸一口气,俯身鞠了一躬,才踏着星空缓缓往下走。一路上粉丝的欢呼,媒体前赴后继递上来的话筒,还有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闪光灯,将许珝紧紧包裹起来。这种过于瞩目的场合,让许珝不由自主地绷紧脊背,他在全国观众的注视下从容优雅地上了车。车门一关,才发现自己脸都笑僵了,还有些轻微的脱力感。他闭眼靠上椅背歇了会儿,没多久车门再次打开,祁砚旌身上熟悉的味道蹿了进来。这人不知道又从哪里搞来了一束玫瑰,笑着塞进许珝手里,又把许珝抱了个满怀。许珝舒服地靠在他肩上,舒了口气:“刚才出来的时候我特别不自在,有点出汗了都。”祁砚旌亲亲许珝的脸颊:“正常,我们总策划,就那姓赵的老头,特别喜欢这种浮夸的仪式感。”许珝垂着眼帘,一下一下摸着怀里的花瓣:“那明年我不来了。”祁砚旌笑起来:“最高等级都被你拿了,你想来也来不了,”他想了想:“不过可以过来当个嘉宾指导一下。”许珝扬起脸,眼睛亮亮的:“给工资吗?”祁砚旌说:“大概需要我自掏腰包。”除了合作表演阶段,演研所没有请过别的指导嘉宾,祁砚旌也不舍得他再进来辛辛苦苦演戏,就想他陪在自己身边当个吉祥物,这种情况肯定只能自掏腰包。“那还是算了,”许珝撇嘴:“你掏钱跟没钱有什么区别,左口袋放进右口袋的事,我不干。”他这句话有种不自觉把祁砚旌当成家人,自然地把他的财产当成家庭资产在规划的感觉。祁砚旌心口发烫,像个变态一样,非常喜欢许珝对他指手画脚,紧紧看住两人共有财产这种守财奴小主人的样子。他把许珝整个人圈进怀里用力抱紧:“乖,就当来陪陪我。”“你有病吧,”许珝笑着去推他,“松一点,衣服都皱了,等下还要去答谢宴。”祁砚旌纹丝不动:“不重要,都是些老熟人。”演研所最终评级结束后,会邀请在场的演员导演编剧等幕后人员一起聚会,没有记者没有直播,说白了就是贵一点的散伙饭。只是那位干任何事都要充满仪式感的总策划,将其高傲地命名为“答谢宴”,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许珝拿手堵住祁砚旌凑上来的嘴巴,矜持道:“那也得回去再亲。”“好。”温禾一怔,随即轻咳一声:“那什么,你可别冲我笑了……”【哈哈哈温姐也有害羞的一天吗?】【都是许珝的错,他难道不知道,长得好看还随便冲别人笑是犯法的吗?】【不过宝贝气色真的好了太多,看来最近休息得不错,麻麻很安慰,以前太瘦了】【他最瘦的时候是刚拍完电影那会儿吧,骷髅架子似的,脸色也很差,现在才算养回来一点吧,我都还是觉得太瘦了。】画面继续播放,到二次评级的电影拍摄,三次评级的合作表演……最后定格在众人一个个走在星空一样的蓝毯上,登上高高的台阶,站在演研所评级大厅厚重的实木门前的画面。场内灯光亮起来,昭示着温馨的回忆情怀阶段停止,今晚的重头戏即将开始。祁砚旌作为宣布最终等级排名的主考核官,拿着手卡走上台。台上打光从温馨的暖色调一下变得辉煌明亮,映得后方飞鸟逐日的金属徽标闪耀无比。演员们的最终等级,由考核官们根据前几次评级的结果综合评定,其中占比最大的原创电影,虽然没有正式上映,但已经在各大电影节送奖,具备参考价值。提名一出,和以前每一年悬念满满的情况不同,今年的第一名几乎没有悬念,反倒是第二到五名神仙打架。剩下的九名演员里,后四名只公布等级,只有前五名才同时会宣布等级和排名,而第一名会获得一座奖杯。奖杯上,那只宝蓝色的飞鸟变成了雄鹰,用羽翼丰满的翅膀拥住了那颗金色的太阳。祁砚旌拿起话筒,目光在台下环顾一圈,含着笑将视线从许珝身上移开。他从第五名开始依次宣布排名,再等待演员们上场致谢,真正像一场宏大的颁奖礼。最终,他念出了许珝的名字。·“各位观众,我现在身后是国家演员职业考核所的评级大厅,此刻评级已经结束,几分钟后,我们将从这扇大门里迎接到各位优秀的演员,他们也将迎接自己辉煌灿烂的未来!让我们拭目以待!”国立电视台的记者拿着话筒,神情激昂地进行实况转播。他面对镜头,身后是评级大厅下高耸入云的台阶,台阶上铺着星空一样的蓝色地毯。冬季夜晚,天空一片苍茫的黑,好像那些星星全都流入了这一段长长的台阶里。“相信大家都已经知晓今年评级的第一名是我们许珝,许老师,他主演的作品《雾》不久前接连入围各大国际奖项,成为最年轻的大满贯影帝候选人——”记者话音刚落,台阶顶端厚重庄严的实木门缓缓打开,内厅明亮的光线溢出,均匀铺洒在蓝色地毯上,许珝瘦削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演研所最终评级的直播只在公布第一名后结束,之后的蓝毯仪式,全由候在场外的新闻媒体进行转播。许珝身穿笔挺的制服,手中握着沉甸甸的奖杯,祁砚旌落后一步跟在他身后。他回头看了祁砚旌一眼,后者眼中满含深邃的笑意,微微抬手做出请的手势,自己则低调地退到一边。场内没有特意安排观众席和媒体席,以至于他们全都挤在场外台阶之下。不少粉丝特意做了灯牌在外面等他,还有的像看演唱会一样打开手机电筒,振臂欢呼,各种光点和媒体强烈的闪光灯汇聚在一起,场面相当壮观。许珝从高处俯视涌动的星光,一瞬间觉得有些恍若隔世。他深吸一口气,俯身鞠了一躬,才踏着星空缓缓往下走。一路上粉丝的欢呼,媒体前赴后继递上来的话筒,还有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闪光灯,将许珝紧紧包裹起来。这种过于瞩目的场合,让许珝不由自主地绷紧脊背,他在全国观众的注视下从容优雅地上了车。车门一关,才发现自己脸都笑僵了,还有些轻微的脱力感。他闭眼靠上椅背歇了会儿,没多久车门再次打开,祁砚旌身上熟悉的味道蹿了进来。这人不知道又从哪里搞来了一束玫瑰,笑着塞进许珝手里,又把许珝抱了个满怀。许珝舒服地靠在他肩上,舒了口气:“刚才出来的时候我特别不自在,有点出汗了都。”祁砚旌亲亲许珝的脸颊:“正常,我们总策划,就那姓赵的老头,特别喜欢这种浮夸的仪式感。”许珝垂着眼帘,一下一下摸着怀里的花瓣:“那明年我不来了。”祁砚旌笑起来:“最高等级都被你拿了,你想来也来不了,”他想了想:“不过可以过来当个嘉宾指导一下。”许珝扬起脸,眼睛亮亮的:“给工资吗?”祁砚旌说:“大概需要我自掏腰包。”除了合作表演阶段,演研所没有请过别的指导嘉宾,祁砚旌也不舍得他再进来辛辛苦苦演戏,就想他陪在自己身边当个吉祥物,这种情况肯定只能自掏腰包。“那还是算了,”许珝撇嘴:“你掏钱跟没钱有什么区别,左口袋放进右口袋的事,我不干。”他这句话有种不自觉把祁砚旌当成家人,自然地把他的财产当成家庭资产在规划的感觉。祁砚旌心口发烫,像个变态一样,非常喜欢许珝对他指手画脚,紧紧看住两人共有财产这种守财奴小主人的样子。他把许珝整个人圈进怀里用力抱紧:“乖,就当来陪陪我。”“你有病吧,”许珝笑着去推他,“松一点,衣服都皱了,等下还要去答谢宴。”祁砚旌纹丝不动:“不重要,都是些老熟人。”演研所最终评级结束后,会邀请在场的演员导演编剧等幕后人员一起聚会,没有记者没有直播,说白了就是贵一点的散伙饭。只是那位干任何事都要充满仪式感的总策划,将其高傲地命名为“答谢宴”,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许珝拿手堵住祁砚旌凑上来的嘴巴,矜持道:“那也得回去再亲。”“好。”温禾一怔,随即轻咳一声:“那什么,你可别冲我笑了……”【哈哈哈温姐也有害羞的一天吗?】【都是许珝的错,他难道不知道,长得好看还随便冲别人笑是犯法的吗?】【不过宝贝气色真的好了太多,看来最近休息得不错,麻麻很安慰,以前太瘦了】【他最瘦的时候是刚拍完电影那会儿吧,骷髅架子似的,脸色也很差,现在才算养回来一点吧,我都还是觉得太瘦了。】画面继续播放,到二次评级的电影拍摄,三次评级的合作表演……最后定格在众人一个个走在星空一样的蓝毯上,登上高高的台阶,站在演研所评级大厅厚重的实木门前的画面。场内灯光亮起来,昭示着温馨的回忆情怀阶段停止,今晚的重头戏即将开始。祁砚旌作为宣布最终等级排名的主考核官,拿着手卡走上台。台上打光从温馨的暖色调一下变得辉煌明亮,映得后方飞鸟逐日的金属徽标闪耀无比。演员们的最终等级,由考核官们根据前几次评级的结果综合评定,其中占比最大的原创电影,虽然没有正式上映,但已经在各大电影节送奖,具备参考价值。提名一出,和以前每一年悬念满满的情况不同,今年的第一名几乎没有悬念,反倒是第二到五名神仙打架。剩下的九名演员里,后四名只公布等级,只有前五名才同时会宣布等级和排名,而第一名会获得一座奖杯。奖杯上,那只宝蓝色的飞鸟变成了雄鹰,用羽翼丰满的翅膀拥住了那颗金色的太阳。祁砚旌拿起话筒,目光在台下环顾一圈,含着笑将视线从许珝身上移开。他从第五名开始依次宣布排名,再等待演员们上场致谢,真正像一场宏大的颁奖礼。最终,他念出了许珝的名字。·“各位观众,我现在身后是国家演员职业考核所的评级大厅,此刻评级已经结束,几分钟后,我们将从这扇大门里迎接到各位优秀的演员,他们也将迎接自己辉煌灿烂的未来!让我们拭目以待!”国立电视台的记者拿着话筒,神情激昂地进行实况转播。他面对镜头,身后是评级大厅下高耸入云的台阶,台阶上铺着星空一样的蓝色地毯。冬季夜晚,天空一片苍茫的黑,好像那些星星全都流入了这一段长长的台阶里。“相信大家都已经知晓今年评级的第一名是我们许珝,许老师,他主演的作品《雾》不久前接连入围各大国际奖项,成为最年轻的大满贯影帝候选人——”记者话音刚落,台阶顶端厚重庄严的实木门缓缓打开,内厅明亮的光线溢出,均匀铺洒在蓝色地毯上,许珝瘦削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演研所最终评级的直播只在公布第一名后结束,之后的蓝毯仪式,全由候在场外的新闻媒体进行转播。许珝身穿笔挺的制服,手中握着沉甸甸的奖杯,祁砚旌落后一步跟在他身后。他回头看了祁砚旌一眼,后者眼中满含深邃的笑意,微微抬手做出请的手势,自己则低调地退到一边。场内没有特意安排观众席和媒体席,以至于他们全都挤在场外台阶之下。不少粉丝特意做了灯牌在外面等他,还有的像看演唱会一样打开手机电筒,振臂欢呼,各种光点和媒体强烈的闪光灯汇聚在一起,场面相当壮观。许珝从高处俯视涌动的星光,一瞬间觉得有些恍若隔世。他深吸一口气,俯身鞠了一躬,才踏着星空缓缓往下走。一路上粉丝的欢呼,媒体前赴后继递上来的话筒,还有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闪光灯,将许珝紧紧包裹起来。这种过于瞩目的场合,让许珝不由自主地绷紧脊背,他在全国观众的注视下从容优雅地上了车。车门一关,才发现自己脸都笑僵了,还有些轻微的脱力感。他闭眼靠上椅背歇了会儿,没多久车门再次打开,祁砚旌身上熟悉的味道蹿了进来。这人不知道又从哪里搞来了一束玫瑰,笑着塞进许珝手里,又把许珝抱了个满怀。许珝舒服地靠在他肩上,舒了口气:“刚才出来的时候我特别不自在,有点出汗了都。”祁砚旌亲亲许珝的脸颊:“正常,我们总策划,就那姓赵的老头,特别喜欢这种浮夸的仪式感。”许珝垂着眼帘,一下一下摸着怀里的花瓣:“那明年我不来了。”祁砚旌笑起来:“最高等级都被你拿了,你想来也来不了,”他想了想:“不过可以过来当个嘉宾指导一下。”许珝扬起脸,眼睛亮亮的:“给工资吗?”祁砚旌说:“大概需要我自掏腰包。”除了合作表演阶段,演研所没有请过别的指导嘉宾,祁砚旌也不舍得他再进来辛辛苦苦演戏,就想他陪在自己身边当个吉祥物,这种情况肯定只能自掏腰包。“那还是算了,”许珝撇嘴:“你掏钱跟没钱有什么区别,左口袋放进右口袋的事,我不干。”他这句话有种不自觉把祁砚旌当成家人,自然地把他的财产当成家庭资产在规划的感觉。祁砚旌心口发烫,像个变态一样,非常喜欢许珝对他指手画脚,紧紧看住两人共有财产这种守财奴小主人的样子。他把许珝整个人圈进怀里用力抱紧:“乖,就当来陪陪我。”“你有病吧,”许珝笑着去推他,“松一点,衣服都皱了,等下还要去答谢宴。”祁砚旌纹丝不动:“不重要,都是些老熟人。”演研所最终评级结束后,会邀请在场的演员导演编剧等幕后人员一起聚会,没有记者没有直播,说白了就是贵一点的散伙饭。只是那位干任何事都要充满仪式感的总策划,将其高傲地命名为“答谢宴”,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许珝拿手堵住祁砚旌凑上来的嘴巴,矜持道:“那也得回去再亲。”“好。”温禾一怔,随即轻咳一声:“那什么,你可别冲我笑了……”【哈哈哈温姐也有害羞的一天吗?】【都是许珝的错,他难道不知道,长得好看还随便冲别人笑是犯法的吗?】【不过宝贝气色真的好了太多,看来最近休息得不错,麻麻很安慰,以前太瘦了】【他最瘦的时候是刚拍完电影那会儿吧,骷髅架子似的,脸色也很差,现在才算养回来一点吧,我都还是觉得太瘦了。】画面继续播放,到二次评级的电影拍摄,三次评级的合作表演……最后定格在众人一个个走在星空一样的蓝毯上,登上高高的台阶,站在演研所评级大厅厚重的实木门前的画面。场内灯光亮起来,昭示着温馨的回忆情怀阶段停止,今晚的重头戏即将开始。祁砚旌作为宣布最终等级排名的主考核官,拿着手卡走上台。台上打光从温馨的暖色调一下变得辉煌明亮,映得后方飞鸟逐日的金属徽标闪耀无比。演员们的最终等级,由考核官们根据前几次评级的结果综合评定,其中占比最大的原创电影,虽然没有正式上映,但已经在各大电影节送奖,具备参考价值。提名一出,和以前每一年悬念满满的情况不同,今年的第一名几乎没有悬念,反倒是第二到五名神仙打架。剩下的九名演员里,后四名只公布等级,只有前五名才同时会宣布等级和排名,而第一名会获得一座奖杯。奖杯上,那只宝蓝色的飞鸟变成了雄鹰,用羽翼丰满的翅膀拥住了那颗金色的太阳。祁砚旌拿起话筒,目光在台下环顾一圈,含着笑将视线从许珝身上移开。他从第五名开始依次宣布排名,再等待演员们上场致谢,真正像一场宏大的颁奖礼。最终,他念出了许珝的名字。·“各位观众,我现在身后是国家演员职业考核所的评级大厅,此刻评级已经结束,几分钟后,我们将从这扇大门里迎接到各位优秀的演员,他们也将迎接自己辉煌灿烂的未来!让我们拭目以待!”国立电视台的记者拿着话筒,神情激昂地进行实况转播。他面对镜头,身后是评级大厅下高耸入云的台阶,台阶上铺着星空一样的蓝色地毯。冬季夜晚,天空一片苍茫的黑,好像那些星星全都流入了这一段长长的台阶里。“相信大家都已经知晓今年评级的第一名是我们许珝,许老师,他主演的作品《雾》不久前接连入围各大国际奖项,成为最年轻的大满贯影帝候选人——”记者话音刚落,台阶顶端厚重庄严的实木门缓缓打开,内厅明亮的光线溢出,均匀铺洒在蓝色地毯上,许珝瘦削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演研所最终评级的直播只在公布第一名后结束,之后的蓝毯仪式,全由候在场外的新闻媒体进行转播。许珝身穿笔挺的制服,手中握着沉甸甸的奖杯,祁砚旌落后一步跟在他身后。他回头看了祁砚旌一眼,后者眼中满含深邃的笑意,微微抬手做出请的手势,自己则低调地退到一边。场内没有特意安排观众席和媒体席,以至于他们全都挤在场外台阶之下。不少粉丝特意做了灯牌在外面等他,还有的像看演唱会一样打开手机电筒,振臂欢呼,各种光点和媒体强烈的闪光灯汇聚在一起,场面相当壮观。许珝从高处俯视涌动的星光,一瞬间觉得有些恍若隔世。他深吸一口气,俯身鞠了一躬,才踏着星空缓缓往下走。一路上粉丝的欢呼,媒体前赴后继递上来的话筒,还有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闪光灯,将许珝紧紧包裹起来。这种过于瞩目的场合,让许珝不由自主地绷紧脊背,他在全国观众的注视下从容优雅地上了车。车门一关,才发现自己脸都笑僵了,还有些轻微的脱力感。他闭眼靠上椅背歇了会儿,没多久车门再次打开,祁砚旌身上熟悉的味道蹿了进来。这人不知道又从哪里搞来了一束玫瑰,笑着塞进许珝手里,又把许珝抱了个满怀。许珝舒服地靠在他肩上,舒了口气:“刚才出来的时候我特别不自在,有点出汗了都。”祁砚旌亲亲许珝的脸颊:“正常,我们总策划,就那姓赵的老头,特别喜欢这种浮夸的仪式感。”许珝垂着眼帘,一下一下摸着怀里的花瓣:“那明年我不来了。”祁砚旌笑起来:“最高等级都被你拿了,你想来也来不了,”他想了想:“不过可以过来当个嘉宾指导一下。”许珝扬起脸,眼睛亮亮的:“给工资吗?”祁砚旌说:“大概需要我自掏腰包。”除了合作表演阶段,演研所没有请过别的指导嘉宾,祁砚旌也不舍得他再进来辛辛苦苦演戏,就想他陪在自己身边当个吉祥物,这种情况肯定只能自掏腰包。“那还是算了,”许珝撇嘴:“你掏钱跟没钱有什么区别,左口袋放进右口袋的事,我不干。”他这句话有种不自觉把祁砚旌当成家人,自然地把他的财产当成家庭资产在规划的感觉。祁砚旌心口发烫,像个变态一样,非常喜欢许珝对他指手画脚,紧紧看住两人共有财产这种守财奴小主人的样子。他把许珝整个人圈进怀里用力抱紧:“乖,就当来陪陪我。”“你有病吧,”许珝笑着去推他,“松一点,衣服都皱了,等下还要去答谢宴。”祁砚旌纹丝不动:“不重要,都是些老熟人。”演研所最终评级结束后,会邀请在场的演员导演编剧等幕后人员一起聚会,没有记者没有直播,说白了就是贵一点的散伙饭。只是那位干任何事都要充满仪式感的总策划,将其高傲地命名为“答谢宴”,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许珝拿手堵住祁砚旌凑上来的嘴巴,矜持道:“那也得回去再亲。”“好。”温禾一怔,随即轻咳一声:“那什么,你可别冲我笑了……”【哈哈哈温姐也有害羞的一天吗?】【都是许珝的错,他难道不知道,长得好看还随便冲别人笑是犯法的吗?】【不过宝贝气色真的好了太多,看来最近休息得不错,麻麻很安慰,以前太瘦了】【他最瘦的时候是刚拍完电影那会儿吧,骷髅架子似的,脸色也很差,现在才算养回来一点吧,我都还是觉得太瘦了。】画面继续播放,到二次评级的电影拍摄,三次评级的合作表演……最后定格在众人一个个走在星空一样的蓝毯上,登上高高的台阶,站在演研所评级大厅厚重的实木门前的画面。场内灯光亮起来,昭示着温馨的回忆情怀阶段停止,今晚的重头戏即将开始。祁砚旌作为宣布最终等级排名的主考核官,拿着手卡走上台。台上打光从温馨的暖色调一下变得辉煌明亮,映得后方飞鸟逐日的金属徽标闪耀无比。演员们的最终等级,由考核官们根据前几次评级的结果综合评定,其中占比最大的原创电影,虽然没有正式上映,但已经在各大电影节送奖,具备参考价值。提名一出,和以前每一年悬念满满的情况不同,今年的第一名几乎没有悬念,反倒是第二到五名神仙打架。剩下的九名演员里,后四名只公布等级,只有前五名才同时会宣布等级和排名,而第一名会获得一座奖杯。奖杯上,那只宝蓝色的飞鸟变成了雄鹰,用羽翼丰满的翅膀拥住了那颗金色的太阳。祁砚旌拿起话筒,目光在台下环顾一圈,含着笑将视线从许珝身上移开。他从第五名开始依次宣布排名,再等待演员们上场致谢,真正像一场宏大的颁奖礼。最终,他念出了许珝的名字。·“各位观众,我现在身后是国家演员职业考核所的评级大厅,此刻评级已经结束,几分钟后,我们将从这扇大门里迎接到各位优秀的演员,他们也将迎接自己辉煌灿烂的未来!让我们拭目以待!”国立电视台的记者拿着话筒,神情激昂地进行实况转播。他面对镜头,身后是评级大厅下高耸入云的台阶,台阶上铺着星空一样的蓝色地毯。冬季夜晚,天空一片苍茫的黑,好像那些星星全都流入了这一段长长的台阶里。“相信大家都已经知晓今年评级的第一名是我们许珝,许老师,他主演的作品《雾》不久前接连入围各大国际奖项,成为最年轻的大满贯影帝候选人——”记者话音刚落,台阶顶端厚重庄严的实木门缓缓打开,内厅明亮的光线溢出,均匀铺洒在蓝色地毯上,许珝瘦削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演研所最终评级的直播只在公布第一名后结束,之后的蓝毯仪式,全由候在场外的新闻媒体进行转播。许珝身穿笔挺的制服,手中握着沉甸甸的奖杯,祁砚旌落后一步跟在他身后。他回头看了祁砚旌一眼,后者眼中满含深邃的笑意,微微抬手做出请的手势,自己则低调地退到一边。场内没有特意安排观众席和媒体席,以至于他们全都挤在场外台阶之下。不少粉丝特意做了灯牌在外面等他,还有的像看演唱会一样打开手机电筒,振臂欢呼,各种光点和媒体强烈的闪光灯汇聚在一起,场面相当壮观。许珝从高处俯视涌动的星光,一瞬间觉得有些恍若隔世。他深吸一口气,俯身鞠了一躬,才踏着星空缓缓往下走。一路上粉丝的欢呼,媒体前赴后继递上来的话筒,还有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闪光灯,将许珝紧紧包裹起来。这种过于瞩目的场合,让许珝不由自主地绷紧脊背,他在全国观众的注视下从容优雅地上了车。车门一关,才发现自己脸都笑僵了,还有些轻微的脱力感。他闭眼靠上椅背歇了会儿,没多久车门再次打开,祁砚旌身上熟悉的味道蹿了进来。这人不知道又从哪里搞来了一束玫瑰,笑着塞进许珝手里,又把许珝抱了个满怀。许珝舒服地靠在他肩上,舒了口气:“刚才出来的时候我特别不自在,有点出汗了都。”祁砚旌亲亲许珝的脸颊:“正常,我们总策划,就那姓赵的老头,特别喜欢这种浮夸的仪式感。”许珝垂着眼帘,一下一下摸着怀里的花瓣:“那明年我不来了。”祁砚旌笑起来:“最高等级都被你拿了,你想来也来不了,”他想了想:“不过可以过来当个嘉宾指导一下。”许珝扬起脸,眼睛亮亮的:“给工资吗?”祁砚旌说:“大概需要我自掏腰包。”除了合作表演阶段,演研所没有请过别的指导嘉宾,祁砚旌也不舍得他再进来辛辛苦苦演戏,就想他陪在自己身边当个吉祥物,这种情况肯定只能自掏腰包。“那还是算了,”许珝撇嘴:“你掏钱跟没钱有什么区别,左口袋放进右口袋的事,我不干。”他这句话有种不自觉把祁砚旌当成家人,自然地把他的财产当成家庭资产在规划的感觉。祁砚旌心口发烫,像个变态一样,非常喜欢许珝对他指手画脚,紧紧看住两人共有财产这种守财奴小主人的样子。他把许珝整个人圈进怀里用力抱紧:“乖,就当来陪陪我。”“你有病吧,”许珝笑着去推他,“松一点,衣服都皱了,等下还要去答谢宴。”祁砚旌纹丝不动:“不重要,都是些老熟人。”演研所最终评级结束后,会邀请在场的演员导演编剧等幕后人员一起聚会,没有记者没有直播,说白了就是贵一点的散伙饭。只是那位干任何事都要充满仪式感的总策划,将其高傲地命名为“答谢宴”,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许珝拿手堵住祁砚旌凑上来的嘴巴,矜持道:“那也得回去再亲。”“好。”温禾一怔,随即轻咳一声:“那什么,你可别冲我笑了……”【哈哈哈温姐也有害羞的一天吗?】【都是许珝的错,他难道不知道,长得好看还随便冲别人笑是犯法的吗?】【不过宝贝气色真的好了太多,看来最近休息得不错,麻麻很安慰,以前太瘦了】【他最瘦的时候是刚拍完电影那会儿吧,骷髅架子似的,脸色也很差,现在才算养回来一点吧,我都还是觉得太瘦了。】画面继续播放,到二次评级的电影拍摄,三次评级的合作表演……最后定格在众人一个个走在星空一样的蓝毯上,登上高高的台阶,站在演研所评级大厅厚重的实木门前的画面。场内灯光亮起来,昭示着温馨的回忆情怀阶段停止,今晚的重头戏即将开始。祁砚旌作为宣布最终等级排名的主考核官,拿着手卡走上台。台上打光从温馨的暖色调一下变得辉煌明亮,映得后方飞鸟逐日的金属徽标闪耀无比。演员们的最终等级,由考核官们根据前几次评级的结果综合评定,其中占比最大的原创电影,虽然没有正式上映,但已经在各大电影节送奖,具备参考价值。提名一出,和以前每一年悬念满满的情况不同,今年的第一名几乎没有悬念,反倒是第二到五名神仙打架。剩下的九名演员里,后四名只公布等级,只有前五名才同时会宣布等级和排名,而第一名会获得一座奖杯。奖杯上,那只宝蓝色的飞鸟变成了雄鹰,用羽翼丰满的翅膀拥住了那颗金色的太阳。祁砚旌拿起话筒,目光在台下环顾一圈,含着笑将视线从许珝身上移开。他从第五名开始依次宣布排名,再等待演员们上场致谢,真正像一场宏大的颁奖礼。最终,他念出了许珝的名字。·“各位观众,我现在身后是国家演员职业考核所的评级大厅,此刻评级已经结束,几分钟后,我们将从这扇大门里迎接到各位优秀的演员,他们也将迎接自己辉煌灿烂的未来!让我们拭目以待!”国立电视台的记者拿着话筒,神情激昂地进行实况转播。他面对镜头,身后是评级大厅下高耸入云的台阶,台阶上铺着星空一样的蓝色地毯。冬季夜晚,天空一片苍茫的黑,好像那些星星全都流入了这一段长长的台阶里。“相信大家都已经知晓今年评级的第一名是我们许珝,许老师,他主演的作品《雾》不久前接连入围各大国际奖项,成为最年轻的大满贯影帝候选人——”记者话音刚落,台阶顶端厚重庄严的实木门缓缓打开,内厅明亮的光线溢出,均匀铺洒在蓝色地毯上,许珝瘦削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演研所最终评级的直播只在公布第一名后结束,之后的蓝毯仪式,全由候在场外的新闻媒体进行转播。许珝身穿笔挺的制服,手中握着沉甸甸的奖杯,祁砚旌落后一步跟在他身后。他回头看了祁砚旌一眼,后者眼中满含深邃的笑意,微微抬手做出请的手势,自己则低调地退到一边。场内没有特意安排观众席和媒体席,以至于他们全都挤在场外台阶之下。不少粉丝特意做了灯牌在外面等他,还有的像看演唱会一样打开手机电筒,振臂欢呼,各种光点和媒体强烈的闪光灯汇聚在一起,场面相当壮观。许珝从高处俯视涌动的星光,一瞬间觉得有些恍若隔世。他深吸一口气,俯身鞠了一躬,才踏着星空缓缓往下走。一路上粉丝的欢呼,媒体前赴后继递上来的话筒,还有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闪光灯,将许珝紧紧包裹起来。这种过于瞩目的场合,让许珝不由自主地绷紧脊背,他在全国观众的注视下从容优雅地上了车。车门一关,才发现自己脸都笑僵了,还有些轻微的脱力感。他闭眼靠上椅背歇了会儿,没多久车门再次打开,祁砚旌身上熟悉的味道蹿了进来。这人不知道又从哪里搞来了一束玫瑰,笑着塞进许珝手里,又把许珝抱了个满怀。许珝舒服地靠在他肩上,舒了口气:“刚才出来的时候我特别不自在,有点出汗了都。”祁砚旌亲亲许珝的脸颊:“正常,我们总策划,就那姓赵的老头,特别喜欢这种浮夸的仪式感。”许珝垂着眼帘,一下一下摸着怀里的花瓣:“那明年我不来了。”祁砚旌笑起来:“最高等级都被你拿了,你想来也来不了,”他想了想:“不过可以过来当个嘉宾指导一下。”许珝扬起脸,眼睛亮亮的:“给工资吗?”祁砚旌说:“大概需要我自掏腰包。”除了合作表演阶段,演研所没有请过别的指导嘉宾,祁砚旌也不舍得他再进来辛辛苦苦演戏,就想他陪在自己身边当个吉祥物,这种情况肯定只能自掏腰包。“那还是算了,”许珝撇嘴:“你掏钱跟没钱有什么区别,左口袋放进右口袋的事,我不干。”他这句话有种不自觉把祁砚旌当成家人,自然地把他的财产当成家庭资产在规划的感觉。祁砚旌心口发烫,像个变态一样,非常喜欢许珝对他指手画脚,紧紧看住两人共有财产这种守财奴小主人的样子。他把许珝整个人圈进怀里用力抱紧:“乖,就当来陪陪我。”“你有病吧,”许珝笑着去推他,“松一点,衣服都皱了,等下还要去答谢宴。”祁砚旌纹丝不动:“不重要,都是些老熟人。”演研所最终评级结束后,会邀请在场的演员导演编剧等幕后人员一起聚会,没有记者没有直播,说白了就是贵一点的散伙饭。只是那位干任何事都要充满仪式感的总策划,将其高傲地命名为“答谢宴”,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许珝拿手堵住祁砚旌凑上来的嘴巴,矜持道:“那也得回去再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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