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闻言呼吸一窒。她这胎的确怀得艰难,生产也有些凶险,但她总不会傻到自己生了一个还是两个都不知道。抬眸凝视玄道子,见对方低了头不再说话,乔晚心头不安。“阿姐,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推了推玄道子,如意凑到乔晚面前,小心翼翼抱了抱她的腰。她太害怕阿姐会出什么事情了。听见她这话,李冬珍红着眼去厨房准备好克化的饭食,玄道子则拉着祯祥和石头走出了屋子,不让两个臭小子打扰乔晚。看着趴在自己怀中,一手还轻拍着她儿子的如意,乔晚轻叹:“如意,你知道阿姐那个孩子哪去了吗?”如意拍着小娃娃的手一顿:“阿姐,你只生了一个娃娃。”乔晚沉默不语,心中却是有了不好的猜测。“阿姐,只有一个小娃娃也没什么不好,你还有我同祯祥石头,陆承安也说有一个嫡子就够了。”如意语气很是真诚,但小孩子终是藏不住情绪,她说话的时候带出几分怅然,乔晚挑眉:“一个嫡子?”陆承安知道这孩子的身份,为何会说有一个嫡子就够了?他日后不打算同她再生?还是……她压根就生不出了?想到她还没生产之前,玄道子也曾说过日后再难有孕,她又经历了出血,如今看来,很有可能她没办法再度怀孕。心中有些烦乱,乔晚重新躺回了床上。她是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有没有孩子,能不能生,生儿生女于她来说都不是太重要。她骨子里并没有延续血脉,必须要传宗接代的思想。但对于陆承安来说,这件事着实有些残忍。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允许陆承安有纳妾的那一日,但作为一个古代男人,陆承安能够因为爱她,包容她怀有他人子嗣已经足够了。她难道要用对方的这份爱,强迫他一生无后么?若陆承安是现代人,乔晚或许不会有这样的顾虑,可在一个女子出生必须点守宫砂的封建时代,她无法延续男方血脉,陆承安真的不会介意么?乔晚看着眼前白胖白胖,双眼乌溜溜的小娃娃,口中发苦。她同陆承安,还能走得远吗?轻轻戳了戳小娃娃莲藕一样的胳膊,乔晚忍住眼中泪。她伸手摸着如意的长发,知道那个孩子多半已经不在了。怕是她知道会伤心,玄道子他们才非说她只生了一个。李冬珍端来了药膳,乔晚没什么胃口,只强迫自己吃了一点。陆承安下朝的时候,她已经洗漱换了新衣在正厅等他,他一进门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忍不住上前,把她拥进怀中。“你瘦了。”陆承安淡笑:“不若你瘦得多。”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乔晚心中却掠过那个她从未见过面的孩子,想问的话在唇齿间翻滚,最终还是被她压了下去。伤心事,她又何必反复提及,坏了身边人的好心呢?“小胖子取名字了没?”“还没。”陆承安拿出一张桃花笺,上头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名字,乔晚扫过一眼,上面有几个被勾掉的字。她眼中一暗,不知是不是陆承安给那个早夭的娃娃准备的。“长庚如何?”“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愿我儿健康长寿,如此甚好。”乔晚抱着小胖子,心头又酸又软。她身子还没有养好,自是无法喂养长庚,待小胖子哭闹的时候,乔晚只能让李冬珍把他抱去给乳娘。“见过夫人。”一个年岁同她相当,但身材凹凸有致的妇人走了过来。乔晚上下打量一眼,这才把长庚送到她手中。乳娘退到一旁的耳房,于屏风后解开衣衫。乔晚见她举止有礼,面容也颇有几分明艳端庄的模样,有几分好奇。“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禀夫人,奴婢叫温莺,今岁十九了。”十九岁……乔晚语气软了几分:“怎么想着入府做乳母?你的孩子呢?”温莺顿了片刻,唇边勾起一丝苦笑:“我本是欢喜班的戏子,同班主走南闯北到了上京,以为遇见了良人,却没想那人哄骗我生了孩子,便把孩子抱去给府中主母养活了。”她在戏班待不下去,若非如此,也不会卖身给人做乳母。“你可想要回你的孩子?”许是刚为人母的关系,乔晚实在听不得这种事儿。温莺摇摇头:“戏子乃贱籍,若是跟着我莫不如跟在那主母身下长大。”乔晚语塞,却也知为人母的难处。这女子忍下了母子分离的痛苦,也要给自己的孩子谋个好出身,她能理解的。想到那个夭折的小娃娃,乔晚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这女子与自己同病相怜,让她有种莫名的怜惜。“你若是缺少些什么,就同我说,在府上也不必拘谨,没那么多规矩。”温莺闻言有些怔愣,许久后点了点头。陆承安淡笑:“不若你瘦得多。”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乔晚心中却掠过那个她从未见过面的孩子,想问的话在唇齿间翻滚,最终还是被她压了下去。伤心事,她又何必反复提及,坏了身边人的好心呢?“小胖子取名字了没?”“还没。”陆承安拿出一张桃花笺,上头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名字,乔晚扫过一眼,上面有几个被勾掉的字。她眼中一暗,不知是不是陆承安给那个早夭的娃娃准备的。“长庚如何?”“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愿我儿健康长寿,如此甚好。”乔晚抱着小胖子,心头又酸又软。她身子还没有养好,自是无法喂养长庚,待小胖子哭闹的时候,乔晚只能让李冬珍把他抱去给乳娘。“见过夫人。”一个年岁同她相当,但身材凹凸有致的妇人走了过来。乔晚上下打量一眼,这才把长庚送到她手中。乳娘退到一旁的耳房,于屏风后解开衣衫。乔晚见她举止有礼,面容也颇有几分明艳端庄的模样,有几分好奇。“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禀夫人,奴婢叫温莺,今岁十九了。”十九岁……乔晚语气软了几分:“怎么想着入府做乳母?你的孩子呢?”温莺顿了片刻,唇边勾起一丝苦笑:“我本是欢喜班的戏子,同班主走南闯北到了上京,以为遇见了良人,却没想那人哄骗我生了孩子,便把孩子抱去给府中主母养活了。”她在戏班待不下去,若非如此,也不会卖身给人做乳母。“你可想要回你的孩子?”许是刚为人母的关系,乔晚实在听不得这种事儿。温莺摇摇头:“戏子乃贱籍,若是跟着我莫不如跟在那主母身下长大。”乔晚语塞,却也知为人母的难处。这女子忍下了母子分离的痛苦,也要给自己的孩子谋个好出身,她能理解的。想到那个夭折的小娃娃,乔晚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这女子与自己同病相怜,让她有种莫名的怜惜。“你若是缺少些什么,就同我说,在府上也不必拘谨,没那么多规矩。”温莺闻言有些怔愣,许久后点了点头。陆承安淡笑:“不若你瘦得多。”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乔晚心中却掠过那个她从未见过面的孩子,想问的话在唇齿间翻滚,最终还是被她压了下去。伤心事,她又何必反复提及,坏了身边人的好心呢?“小胖子取名字了没?”“还没。”陆承安拿出一张桃花笺,上头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名字,乔晚扫过一眼,上面有几个被勾掉的字。她眼中一暗,不知是不是陆承安给那个早夭的娃娃准备的。“长庚如何?”“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愿我儿健康长寿,如此甚好。”乔晚抱着小胖子,心头又酸又软。她身子还没有养好,自是无法喂养长庚,待小胖子哭闹的时候,乔晚只能让李冬珍把他抱去给乳娘。“见过夫人。”一个年岁同她相当,但身材凹凸有致的妇人走了过来。乔晚上下打量一眼,这才把长庚送到她手中。乳娘退到一旁的耳房,于屏风后解开衣衫。乔晚见她举止有礼,面容也颇有几分明艳端庄的模样,有几分好奇。“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禀夫人,奴婢叫温莺,今岁十九了。”十九岁……乔晚语气软了几分:“怎么想着入府做乳母?你的孩子呢?”温莺顿了片刻,唇边勾起一丝苦笑:“我本是欢喜班的戏子,同班主走南闯北到了上京,以为遇见了良人,却没想那人哄骗我生了孩子,便把孩子抱去给府中主母养活了。”她在戏班待不下去,若非如此,也不会卖身给人做乳母。“你可想要回你的孩子?”许是刚为人母的关系,乔晚实在听不得这种事儿。温莺摇摇头:“戏子乃贱籍,若是跟着我莫不如跟在那主母身下长大。”乔晚语塞,却也知为人母的难处。这女子忍下了母子分离的痛苦,也要给自己的孩子谋个好出身,她能理解的。想到那个夭折的小娃娃,乔晚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这女子与自己同病相怜,让她有种莫名的怜惜。“你若是缺少些什么,就同我说,在府上也不必拘谨,没那么多规矩。”温莺闻言有些怔愣,许久后点了点头。陆承安淡笑:“不若你瘦得多。”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乔晚心中却掠过那个她从未见过面的孩子,想问的话在唇齿间翻滚,最终还是被她压了下去。伤心事,她又何必反复提及,坏了身边人的好心呢?“小胖子取名字了没?”“还没。”陆承安拿出一张桃花笺,上头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名字,乔晚扫过一眼,上面有几个被勾掉的字。她眼中一暗,不知是不是陆承安给那个早夭的娃娃准备的。“长庚如何?”“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愿我儿健康长寿,如此甚好。”乔晚抱着小胖子,心头又酸又软。她身子还没有养好,自是无法喂养长庚,待小胖子哭闹的时候,乔晚只能让李冬珍把他抱去给乳娘。“见过夫人。”一个年岁同她相当,但身材凹凸有致的妇人走了过来。乔晚上下打量一眼,这才把长庚送到她手中。乳娘退到一旁的耳房,于屏风后解开衣衫。乔晚见她举止有礼,面容也颇有几分明艳端庄的模样,有几分好奇。“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禀夫人,奴婢叫温莺,今岁十九了。”十九岁……乔晚语气软了几分:“怎么想着入府做乳母?你的孩子呢?”温莺顿了片刻,唇边勾起一丝苦笑:“我本是欢喜班的戏子,同班主走南闯北到了上京,以为遇见了良人,却没想那人哄骗我生了孩子,便把孩子抱去给府中主母养活了。”她在戏班待不下去,若非如此,也不会卖身给人做乳母。“你可想要回你的孩子?”许是刚为人母的关系,乔晚实在听不得这种事儿。温莺摇摇头:“戏子乃贱籍,若是跟着我莫不如跟在那主母身下长大。”乔晚语塞,却也知为人母的难处。这女子忍下了母子分离的痛苦,也要给自己的孩子谋个好出身,她能理解的。想到那个夭折的小娃娃,乔晚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这女子与自己同病相怜,让她有种莫名的怜惜。“你若是缺少些什么,就同我说,在府上也不必拘谨,没那么多规矩。”温莺闻言有些怔愣,许久后点了点头。陆承安淡笑:“不若你瘦得多。”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乔晚心中却掠过那个她从未见过面的孩子,想问的话在唇齿间翻滚,最终还是被她压了下去。伤心事,她又何必反复提及,坏了身边人的好心呢?“小胖子取名字了没?”“还没。”陆承安拿出一张桃花笺,上头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名字,乔晚扫过一眼,上面有几个被勾掉的字。她眼中一暗,不知是不是陆承安给那个早夭的娃娃准备的。“长庚如何?”“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愿我儿健康长寿,如此甚好。”乔晚抱着小胖子,心头又酸又软。她身子还没有养好,自是无法喂养长庚,待小胖子哭闹的时候,乔晚只能让李冬珍把他抱去给乳娘。“见过夫人。”一个年岁同她相当,但身材凹凸有致的妇人走了过来。乔晚上下打量一眼,这才把长庚送到她手中。乳娘退到一旁的耳房,于屏风后解开衣衫。乔晚见她举止有礼,面容也颇有几分明艳端庄的模样,有几分好奇。“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禀夫人,奴婢叫温莺,今岁十九了。”十九岁……乔晚语气软了几分:“怎么想着入府做乳母?你的孩子呢?”温莺顿了片刻,唇边勾起一丝苦笑:“我本是欢喜班的戏子,同班主走南闯北到了上京,以为遇见了良人,却没想那人哄骗我生了孩子,便把孩子抱去给府中主母养活了。”她在戏班待不下去,若非如此,也不会卖身给人做乳母。“你可想要回你的孩子?”许是刚为人母的关系,乔晚实在听不得这种事儿。温莺摇摇头:“戏子乃贱籍,若是跟着我莫不如跟在那主母身下长大。”乔晚语塞,却也知为人母的难处。这女子忍下了母子分离的痛苦,也要给自己的孩子谋个好出身,她能理解的。想到那个夭折的小娃娃,乔晚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这女子与自己同病相怜,让她有种莫名的怜惜。“你若是缺少些什么,就同我说,在府上也不必拘谨,没那么多规矩。”温莺闻言有些怔愣,许久后点了点头。陆承安淡笑:“不若你瘦得多。”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乔晚心中却掠过那个她从未见过面的孩子,想问的话在唇齿间翻滚,最终还是被她压了下去。伤心事,她又何必反复提及,坏了身边人的好心呢?“小胖子取名字了没?”“还没。”陆承安拿出一张桃花笺,上头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名字,乔晚扫过一眼,上面有几个被勾掉的字。她眼中一暗,不知是不是陆承安给那个早夭的娃娃准备的。“长庚如何?”“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愿我儿健康长寿,如此甚好。”乔晚抱着小胖子,心头又酸又软。她身子还没有养好,自是无法喂养长庚,待小胖子哭闹的时候,乔晚只能让李冬珍把他抱去给乳娘。“见过夫人。”一个年岁同她相当,但身材凹凸有致的妇人走了过来。乔晚上下打量一眼,这才把长庚送到她手中。乳娘退到一旁的耳房,于屏风后解开衣衫。乔晚见她举止有礼,面容也颇有几分明艳端庄的模样,有几分好奇。“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禀夫人,奴婢叫温莺,今岁十九了。”十九岁……乔晚语气软了几分:“怎么想着入府做乳母?你的孩子呢?”温莺顿了片刻,唇边勾起一丝苦笑:“我本是欢喜班的戏子,同班主走南闯北到了上京,以为遇见了良人,却没想那人哄骗我生了孩子,便把孩子抱去给府中主母养活了。”她在戏班待不下去,若非如此,也不会卖身给人做乳母。“你可想要回你的孩子?”许是刚为人母的关系,乔晚实在听不得这种事儿。温莺摇摇头:“戏子乃贱籍,若是跟着我莫不如跟在那主母身下长大。”乔晚语塞,却也知为人母的难处。这女子忍下了母子分离的痛苦,也要给自己的孩子谋个好出身,她能理解的。想到那个夭折的小娃娃,乔晚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这女子与自己同病相怜,让她有种莫名的怜惜。“你若是缺少些什么,就同我说,在府上也不必拘谨,没那么多规矩。”温莺闻言有些怔愣,许久后点了点头。陆承安淡笑:“不若你瘦得多。”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乔晚心中却掠过那个她从未见过面的孩子,想问的话在唇齿间翻滚,最终还是被她压了下去。伤心事,她又何必反复提及,坏了身边人的好心呢?“小胖子取名字了没?”“还没。”陆承安拿出一张桃花笺,上头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名字,乔晚扫过一眼,上面有几个被勾掉的字。她眼中一暗,不知是不是陆承安给那个早夭的娃娃准备的。“长庚如何?”“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愿我儿健康长寿,如此甚好。”乔晚抱着小胖子,心头又酸又软。她身子还没有养好,自是无法喂养长庚,待小胖子哭闹的时候,乔晚只能让李冬珍把他抱去给乳娘。“见过夫人。”一个年岁同她相当,但身材凹凸有致的妇人走了过来。乔晚上下打量一眼,这才把长庚送到她手中。乳娘退到一旁的耳房,于屏风后解开衣衫。乔晚见她举止有礼,面容也颇有几分明艳端庄的模样,有几分好奇。“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禀夫人,奴婢叫温莺,今岁十九了。”十九岁……乔晚语气软了几分:“怎么想着入府做乳母?你的孩子呢?”温莺顿了片刻,唇边勾起一丝苦笑:“我本是欢喜班的戏子,同班主走南闯北到了上京,以为遇见了良人,却没想那人哄骗我生了孩子,便把孩子抱去给府中主母养活了。”她在戏班待不下去,若非如此,也不会卖身给人做乳母。“你可想要回你的孩子?”许是刚为人母的关系,乔晚实在听不得这种事儿。温莺摇摇头:“戏子乃贱籍,若是跟着我莫不如跟在那主母身下长大。”乔晚语塞,却也知为人母的难处。这女子忍下了母子分离的痛苦,也要给自己的孩子谋个好出身,她能理解的。想到那个夭折的小娃娃,乔晚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这女子与自己同病相怜,让她有种莫名的怜惜。“你若是缺少些什么,就同我说,在府上也不必拘谨,没那么多规矩。”温莺闻言有些怔愣,许久后点了点头。陆承安淡笑:“不若你瘦得多。”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乔晚心中却掠过那个她从未见过面的孩子,想问的话在唇齿间翻滚,最终还是被她压了下去。伤心事,她又何必反复提及,坏了身边人的好心呢?“小胖子取名字了没?”“还没。”陆承安拿出一张桃花笺,上头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名字,乔晚扫过一眼,上面有几个被勾掉的字。她眼中一暗,不知是不是陆承安给那个早夭的娃娃准备的。“长庚如何?”“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愿我儿健康长寿,如此甚好。”乔晚抱着小胖子,心头又酸又软。她身子还没有养好,自是无法喂养长庚,待小胖子哭闹的时候,乔晚只能让李冬珍把他抱去给乳娘。“见过夫人。”一个年岁同她相当,但身材凹凸有致的妇人走了过来。乔晚上下打量一眼,这才把长庚送到她手中。乳娘退到一旁的耳房,于屏风后解开衣衫。乔晚见她举止有礼,面容也颇有几分明艳端庄的模样,有几分好奇。“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禀夫人,奴婢叫温莺,今岁十九了。”十九岁……乔晚语气软了几分:“怎么想着入府做乳母?你的孩子呢?”温莺顿了片刻,唇边勾起一丝苦笑:“我本是欢喜班的戏子,同班主走南闯北到了上京,以为遇见了良人,却没想那人哄骗我生了孩子,便把孩子抱去给府中主母养活了。”她在戏班待不下去,若非如此,也不会卖身给人做乳母。“你可想要回你的孩子?”许是刚为人母的关系,乔晚实在听不得这种事儿。温莺摇摇头:“戏子乃贱籍,若是跟着我莫不如跟在那主母身下长大。”乔晚语塞,却也知为人母的难处。这女子忍下了母子分离的痛苦,也要给自己的孩子谋个好出身,她能理解的。想到那个夭折的小娃娃,乔晚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这女子与自己同病相怜,让她有种莫名的怜惜。“你若是缺少些什么,就同我说,在府上也不必拘谨,没那么多规矩。”温莺闻言有些怔愣,许久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