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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钱庄(1 / 1)

离开丁府,乔晚自觉解决了心头大患。一个震天雷,既解决了丁家隐患,上京又有了制衡烈阳王的手段。如今她只要让人把震天雷实物做出,再量产,最后教丁家军使用方法,便算彻底稳妥。回到府中,陆承安正襟危坐在正堂,见乔晚神色平常,他语带酸意:“夫人从丁府回来了?可见到丁将军?那火器的方子给了?丁虎他作何反应?”“说来今日朝中沐修,我也可陪你一起去丁府,怎得夫人不等等我?”“你话真多。”“……”陆承安抿唇,眼中酸意弥漫却不敢说什么。乔晚心情本就不好,去了林府,见了林良的反应,让她替林三傻很是不值。而跟丁虎后虽谈不上旧情难忘,但到底心中复杂,有些迷惘。她很难克制自己不去想,若是陆承安当初没有以丁虎身世威胁她二人分手,她如今会是什么样子。但这念头只一闪而过,乔晚很快把精力放在手中的加密信上。“夫人这是在绣什么?”陆承安坐到她身边,寸步不离的守着。乔晚微微蹙眉,把手中针线摊给他看:“帕子。”见对方还想再没话找话下去,乔晚心中微恼。她以前喜欢他的时候,看着陆承安端着那副清冷孤高的样子,就总想这人怎么不粘人一些,那样才有小奶狗的乐趣。后来知道他乃重生之人,心理年龄都三十多了,便把小奶狗这茬丢到脑后。可如今她希望他继续保持高冷,离她越远越好的时候,这人又变得粘牙得吓人。见陆承安还在身边坐着,乔晚语气烦躁:“你怎么就没个招人喜欢的时候?”这话一出,二人都愣在一旁。陆承安脸色阴沉,眼底带着一丝受伤。沉默片刻,陆承安低声道:“对不住,我只是不知该如何让你原谅我。谢芮苧一事是我的错,但我已处理好此事,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上京,出现在你面前。”“是我心情不好,跟你没有关系。”乔晚很不喜欢冷暴力,也不想总揪着对方的过往不放。“这东西是给汪瑞的,我有些事情想让他去办。”陆承安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绣帕,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线条,心下疑惑,却没有再出声问。见他的眼神就知道陆承安在想些什么,乔晚淡淡开口:“是加了密的书信,只有我跟汪瑞能看懂。”她说完这句,明显没有再交流的欲望,陆承安只能离开屋子,不再惹他厌烦。乔晚对他越来越没有耐心的模样,让陆承安有些烦躁。看着偌大的状元府,陆承安忽然皱眉。他召来龙吟:“很久没有看见到李冬珍和李有娃,你去查查她姐弟二人在做什么。”龙吟点头,转头摸去了李冬珍家。陆承安的目光看向李家宅子,心中隐隐不安。龙吟很快回来:“主子,李家如今无人居住,看样李冬珍姐弟离开已有些时日。”龙吟只见自家主子的手一抖,他微微低头,躲避了他的眼神。“今日起,你让明淳守在长庚和若浓身边,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夫人同时带走长庚和若浓。另外,派人盯紧季玖沅,若有异动,第一时间告诉我。”捏紧的拳头松了松,陆承安面色阴郁。他的阿晚,在给自己寻退路。她最是信任李冬珍,如今李冬珍悄无声息离开上京,且还带走了李有娃,说明短期内二人都没有再回上京的打算。乔晚是圣上御赐的二品诰命,他二人今生都不可能和离,但阿晚手中有银钱,全国各地又有铺子,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带着他们的儿女离开自己。“秦沐寒回上京了?”“秦公子前些日子便回来了。”“去秦府。”秦沐寒见到陆承安时还颇为惊讶,毕竟他二人寻常并不联系。“主子有事?”撩起下摆,陆承安脸色阴沉的坐上主位。看着面前茶盏,他无意识拿在手中把玩。直到秦沐寒不解再次询问出声,陆承安才道:“告诉两银子,都派人告诉我。”“另外,去查李冬珍手中的钱庄牌子,在何处启用过。”大庆朝钱庄不少,可全国各处皆有铺子,皆可兑换银票,且为天下商民信任的,只四海钱庄一家而已。而无人知道,四海钱庄的幕后掌权者早就换了人选。就连秦沐寒跟在陆承安身边这么久,也是在接受钱庄那日才知道,自己在津山认下那个瘫痪少年为主的选择,有多么明智。见他的眼神就知道陆承安在想些什么,乔晚淡淡开口:“是加了密的书信,只有我跟汪瑞能看懂。”她说完这句,明显没有再交流的欲望,陆承安只能离开屋子,不再惹他厌烦。乔晚对他越来越没有耐心的模样,让陆承安有些烦躁。看着偌大的状元府,陆承安忽然皱眉。他召来龙吟:“很久没有看见到李冬珍和李有娃,你去查查她姐弟二人在做什么。”龙吟点头,转头摸去了李冬珍家。陆承安的目光看向李家宅子,心中隐隐不安。龙吟很快回来:“主子,李家如今无人居住,看样李冬珍姐弟离开已有些时日。”龙吟只见自家主子的手一抖,他微微低头,躲避了他的眼神。“今日起,你让明淳守在长庚和若浓身边,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夫人同时带走长庚和若浓。另外,派人盯紧季玖沅,若有异动,第一时间告诉我。”捏紧的拳头松了松,陆承安面色阴郁。他的阿晚,在给自己寻退路。她最是信任李冬珍,如今李冬珍悄无声息离开上京,且还带走了李有娃,说明短期内二人都没有再回上京的打算。乔晚是圣上御赐的二品诰命,他二人今生都不可能和离,但阿晚手中有银钱,全国各地又有铺子,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带着他们的儿女离开自己。“秦沐寒回上京了?”“秦公子前些日子便回来了。”“去秦府。”秦沐寒见到陆承安时还颇为惊讶,毕竟他二人寻常并不联系。“主子有事?”撩起下摆,陆承安脸色阴沉的坐上主位。看着面前茶盏,他无意识拿在手中把玩。直到秦沐寒不解再次询问出声,陆承安才道:“告诉两银子,都派人告诉我。”“另外,去查李冬珍手中的钱庄牌子,在何处启用过。”大庆朝钱庄不少,可全国各处皆有铺子,皆可兑换银票,且为天下商民信任的,只四海钱庄一家而已。而无人知道,四海钱庄的幕后掌权者早就换了人选。就连秦沐寒跟在陆承安身边这么久,也是在接受钱庄那日才知道,自己在津山认下那个瘫痪少年为主的选择,有多么明智。见他的眼神就知道陆承安在想些什么,乔晚淡淡开口:“是加了密的书信,只有我跟汪瑞能看懂。”她说完这句,明显没有再交流的欲望,陆承安只能离开屋子,不再惹他厌烦。乔晚对他越来越没有耐心的模样,让陆承安有些烦躁。看着偌大的状元府,陆承安忽然皱眉。他召来龙吟:“很久没有看见到李冬珍和李有娃,你去查查她姐弟二人在做什么。”龙吟点头,转头摸去了李冬珍家。陆承安的目光看向李家宅子,心中隐隐不安。龙吟很快回来:“主子,李家如今无人居住,看样李冬珍姐弟离开已有些时日。”龙吟只见自家主子的手一抖,他微微低头,躲避了他的眼神。“今日起,你让明淳守在长庚和若浓身边,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夫人同时带走长庚和若浓。另外,派人盯紧季玖沅,若有异动,第一时间告诉我。”捏紧的拳头松了松,陆承安面色阴郁。他的阿晚,在给自己寻退路。她最是信任李冬珍,如今李冬珍悄无声息离开上京,且还带走了李有娃,说明短期内二人都没有再回上京的打算。乔晚是圣上御赐的二品诰命,他二人今生都不可能和离,但阿晚手中有银钱,全国各地又有铺子,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带着他们的儿女离开自己。“秦沐寒回上京了?”“秦公子前些日子便回来了。”“去秦府。”秦沐寒见到陆承安时还颇为惊讶,毕竟他二人寻常并不联系。“主子有事?”撩起下摆,陆承安脸色阴沉的坐上主位。看着面前茶盏,他无意识拿在手中把玩。直到秦沐寒不解再次询问出声,陆承安才道:“告诉两银子,都派人告诉我。”“另外,去查李冬珍手中的钱庄牌子,在何处启用过。”大庆朝钱庄不少,可全国各处皆有铺子,皆可兑换银票,且为天下商民信任的,只四海钱庄一家而已。而无人知道,四海钱庄的幕后掌权者早就换了人选。就连秦沐寒跟在陆承安身边这么久,也是在接受钱庄那日才知道,自己在津山认下那个瘫痪少年为主的选择,有多么明智。见他的眼神就知道陆承安在想些什么,乔晚淡淡开口:“是加了密的书信,只有我跟汪瑞能看懂。”她说完这句,明显没有再交流的欲望,陆承安只能离开屋子,不再惹他厌烦。乔晚对他越来越没有耐心的模样,让陆承安有些烦躁。看着偌大的状元府,陆承安忽然皱眉。他召来龙吟:“很久没有看见到李冬珍和李有娃,你去查查她姐弟二人在做什么。”龙吟点头,转头摸去了李冬珍家。陆承安的目光看向李家宅子,心中隐隐不安。龙吟很快回来:“主子,李家如今无人居住,看样李冬珍姐弟离开已有些时日。”龙吟只见自家主子的手一抖,他微微低头,躲避了他的眼神。“今日起,你让明淳守在长庚和若浓身边,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夫人同时带走长庚和若浓。另外,派人盯紧季玖沅,若有异动,第一时间告诉我。”捏紧的拳头松了松,陆承安面色阴郁。他的阿晚,在给自己寻退路。她最是信任李冬珍,如今李冬珍悄无声息离开上京,且还带走了李有娃,说明短期内二人都没有再回上京的打算。乔晚是圣上御赐的二品诰命,他二人今生都不可能和离,但阿晚手中有银钱,全国各地又有铺子,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带着他们的儿女离开自己。“秦沐寒回上京了?”“秦公子前些日子便回来了。”“去秦府。”秦沐寒见到陆承安时还颇为惊讶,毕竟他二人寻常并不联系。“主子有事?”撩起下摆,陆承安脸色阴沉的坐上主位。看着面前茶盏,他无意识拿在手中把玩。直到秦沐寒不解再次询问出声,陆承安才道:“告诉两银子,都派人告诉我。”“另外,去查李冬珍手中的钱庄牌子,在何处启用过。”大庆朝钱庄不少,可全国各处皆有铺子,皆可兑换银票,且为天下商民信任的,只四海钱庄一家而已。而无人知道,四海钱庄的幕后掌权者早就换了人选。就连秦沐寒跟在陆承安身边这么久,也是在接受钱庄那日才知道,自己在津山认下那个瘫痪少年为主的选择,有多么明智。见他的眼神就知道陆承安在想些什么,乔晚淡淡开口:“是加了密的书信,只有我跟汪瑞能看懂。”她说完这句,明显没有再交流的欲望,陆承安只能离开屋子,不再惹他厌烦。乔晚对他越来越没有耐心的模样,让陆承安有些烦躁。看着偌大的状元府,陆承安忽然皱眉。他召来龙吟:“很久没有看见到李冬珍和李有娃,你去查查她姐弟二人在做什么。”龙吟点头,转头摸去了李冬珍家。陆承安的目光看向李家宅子,心中隐隐不安。龙吟很快回来:“主子,李家如今无人居住,看样李冬珍姐弟离开已有些时日。”龙吟只见自家主子的手一抖,他微微低头,躲避了他的眼神。“今日起,你让明淳守在长庚和若浓身边,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夫人同时带走长庚和若浓。另外,派人盯紧季玖沅,若有异动,第一时间告诉我。”捏紧的拳头松了松,陆承安面色阴郁。他的阿晚,在给自己寻退路。她最是信任李冬珍,如今李冬珍悄无声息离开上京,且还带走了李有娃,说明短期内二人都没有再回上京的打算。乔晚是圣上御赐的二品诰命,他二人今生都不可能和离,但阿晚手中有银钱,全国各地又有铺子,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带着他们的儿女离开自己。“秦沐寒回上京了?”“秦公子前些日子便回来了。”“去秦府。”秦沐寒见到陆承安时还颇为惊讶,毕竟他二人寻常并不联系。“主子有事?”撩起下摆,陆承安脸色阴沉的坐上主位。看着面前茶盏,他无意识拿在手中把玩。直到秦沐寒不解再次询问出声,陆承安才道:“告诉两银子,都派人告诉我。”“另外,去查李冬珍手中的钱庄牌子,在何处启用过。”大庆朝钱庄不少,可全国各处皆有铺子,皆可兑换银票,且为天下商民信任的,只四海钱庄一家而已。而无人知道,四海钱庄的幕后掌权者早就换了人选。就连秦沐寒跟在陆承安身边这么久,也是在接受钱庄那日才知道,自己在津山认下那个瘫痪少年为主的选择,有多么明智。见他的眼神就知道陆承安在想些什么,乔晚淡淡开口:“是加了密的书信,只有我跟汪瑞能看懂。”她说完这句,明显没有再交流的欲望,陆承安只能离开屋子,不再惹他厌烦。乔晚对他越来越没有耐心的模样,让陆承安有些烦躁。看着偌大的状元府,陆承安忽然皱眉。他召来龙吟:“很久没有看见到李冬珍和李有娃,你去查查她姐弟二人在做什么。”龙吟点头,转头摸去了李冬珍家。陆承安的目光看向李家宅子,心中隐隐不安。龙吟很快回来:“主子,李家如今无人居住,看样李冬珍姐弟离开已有些时日。”龙吟只见自家主子的手一抖,他微微低头,躲避了他的眼神。“今日起,你让明淳守在长庚和若浓身边,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夫人同时带走长庚和若浓。另外,派人盯紧季玖沅,若有异动,第一时间告诉我。”捏紧的拳头松了松,陆承安面色阴郁。他的阿晚,在给自己寻退路。她最是信任李冬珍,如今李冬珍悄无声息离开上京,且还带走了李有娃,说明短期内二人都没有再回上京的打算。乔晚是圣上御赐的二品诰命,他二人今生都不可能和离,但阿晚手中有银钱,全国各地又有铺子,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带着他们的儿女离开自己。“秦沐寒回上京了?”“秦公子前些日子便回来了。”“去秦府。”秦沐寒见到陆承安时还颇为惊讶,毕竟他二人寻常并不联系。“主子有事?”撩起下摆,陆承安脸色阴沉的坐上主位。看着面前茶盏,他无意识拿在手中把玩。直到秦沐寒不解再次询问出声,陆承安才道:“告诉两银子,都派人告诉我。”“另外,去查李冬珍手中的钱庄牌子,在何处启用过。”大庆朝钱庄不少,可全国各处皆有铺子,皆可兑换银票,且为天下商民信任的,只四海钱庄一家而已。而无人知道,四海钱庄的幕后掌权者早就换了人选。就连秦沐寒跟在陆承安身边这么久,也是在接受钱庄那日才知道,自己在津山认下那个瘫痪少年为主的选择,有多么明智。见他的眼神就知道陆承安在想些什么,乔晚淡淡开口:“是加了密的书信,只有我跟汪瑞能看懂。”她说完这句,明显没有再交流的欲望,陆承安只能离开屋子,不再惹他厌烦。乔晚对他越来越没有耐心的模样,让陆承安有些烦躁。看着偌大的状元府,陆承安忽然皱眉。他召来龙吟:“很久没有看见到李冬珍和李有娃,你去查查她姐弟二人在做什么。”龙吟点头,转头摸去了李冬珍家。陆承安的目光看向李家宅子,心中隐隐不安。龙吟很快回来:“主子,李家如今无人居住,看样李冬珍姐弟离开已有些时日。”龙吟只见自家主子的手一抖,他微微低头,躲避了他的眼神。“今日起,你让明淳守在长庚和若浓身边,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夫人同时带走长庚和若浓。另外,派人盯紧季玖沅,若有异动,第一时间告诉我。”捏紧的拳头松了松,陆承安面色阴郁。他的阿晚,在给自己寻退路。她最是信任李冬珍,如今李冬珍悄无声息离开上京,且还带走了李有娃,说明短期内二人都没有再回上京的打算。乔晚是圣上御赐的二品诰命,他二人今生都不可能和离,但阿晚手中有银钱,全国各地又有铺子,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带着他们的儿女离开自己。“秦沐寒回上京了?”“秦公子前些日子便回来了。”“去秦府。”秦沐寒见到陆承安时还颇为惊讶,毕竟他二人寻常并不联系。“主子有事?”撩起下摆,陆承安脸色阴沉的坐上主位。看着面前茶盏,他无意识拿在手中把玩。直到秦沐寒不解再次询问出声,陆承安才道:“告诉两银子,都派人告诉我。”“另外,去查李冬珍手中的钱庄牌子,在何处启用过。”大庆朝钱庄不少,可全国各处皆有铺子,皆可兑换银票,且为天下商民信任的,只四海钱庄一家而已。而无人知道,四海钱庄的幕后掌权者早就换了人选。就连秦沐寒跟在陆承安身边这么久,也是在接受钱庄那日才知道,自己在津山认下那个瘫痪少年为主的选择,有多么明智。见他的眼神就知道陆承安在想些什么,乔晚淡淡开口:“是加了密的书信,只有我跟汪瑞能看懂。”她说完这句,明显没有再交流的欲望,陆承安只能离开屋子,不再惹他厌烦。乔晚对他越来越没有耐心的模样,让陆承安有些烦躁。看着偌大的状元府,陆承安忽然皱眉。他召来龙吟:“很久没有看见到李冬珍和李有娃,你去查查她姐弟二人在做什么。”龙吟点头,转头摸去了李冬珍家。陆承安的目光看向李家宅子,心中隐隐不安。龙吟很快回来:“主子,李家如今无人居住,看样李冬珍姐弟离开已有些时日。”龙吟只见自家主子的手一抖,他微微低头,躲避了他的眼神。“今日起,你让明淳守在长庚和若浓身边,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夫人同时带走长庚和若浓。另外,派人盯紧季玖沅,若有异动,第一时间告诉我。”捏紧的拳头松了松,陆承安面色阴郁。他的阿晚,在给自己寻退路。她最是信任李冬珍,如今李冬珍悄无声息离开上京,且还带走了李有娃,说明短期内二人都没有再回上京的打算。乔晚是圣上御赐的二品诰命,他二人今生都不可能和离,但阿晚手中有银钱,全国各地又有铺子,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带着他们的儿女离开自己。“秦沐寒回上京了?”“秦公子前些日子便回来了。”“去秦府。”秦沐寒见到陆承安时还颇为惊讶,毕竟他二人寻常并不联系。“主子有事?”撩起下摆,陆承安脸色阴沉的坐上主位。看着面前茶盏,他无意识拿在手中把玩。直到秦沐寒不解再次询问出声,陆承安才道:“告诉两银子,都派人告诉我。”“另外,去查李冬珍手中的钱庄牌子,在何处启用过。”大庆朝钱庄不少,可全国各处皆有铺子,皆可兑换银票,且为天下商民信任的,只四海钱庄一家而已。而无人知道,四海钱庄的幕后掌权者早就换了人选。就连秦沐寒跟在陆承安身边这么久,也是在接受钱庄那日才知道,自己在津山认下那个瘫痪少年为主的选择,有多么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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