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季玖沅来驿馆寻蔓蔓已过去两日,乔晚如今正到处打听祯祥的下落。可陆承安说当年祯祥虽同季玖沅一起回了上京,却并未在上京逗留许久。如今他也很长时间没见过对方。乔晚无奈,只能暗中联系姜钺、姜鸢以及当年晚晚衣铺的那些人打听。只是还未等联系到人,便收到了七皇子荀宁之送来的邀贴。荀宁之邀她去游湖。上京夏日的确有游湖传统,未婚的男男女女也会趁着游湖时候相看。寻常都是两家提前约好,男女双方或站或坐在船头,二人隔着湖水遥遥相看一眼。自然,还有一些是已经定了亲,或者新婚的年轻夫妇共同游船。总之这活动怎么都跟暧昧挂钩,乔晚也不知荀宁之怎么会突然邀请她。“那阿姐你可要去?”如意翻看那帖子,轻声询问。“去瞧瞧,荀宁之不会无缘无故邀我去这种地方,许是有要事相商。”如意点头,再抬头的时候忽然道:“阿姐,我想离开上京。”“离开?”“嗯,我想去寻祯祥哥哥。”把手上帖子递给乔晚,如意道:“祯祥哥哥不在上京,我猜他许是回了家,我想去寻他,成吗?”大概怕乔晚不同意,如意又急忙解释:“我会武功又带着药箱,且手中还有四海钱庄的金令,便是我耽搁了,不能同你们一起回黄金岛,我也可以去寻岳氏海运送我回去,他们都认得我。”“你连这些都想好了,可是一早便寻摸着要离开?”乔晚又道:“若阿姐不让你去,你可会听话?”如意眸子一转:“阿姐不会不让我去的,我同蔓蔓不一样,我有自保的能力。且便是祯祥哥哥不要娶我,我也不会伤心。”“我只不过想去问问他,万一……万一他也钟意我呢?”若是祯祥哥哥也钟意她,她便同祯祥一起回黄金岛。“阿姐,我心中有数的。”乔晚看着一脸娇憨的如意,点了点头。“阿姐知道你仗着一身本领,又觉得自己聪慧,可你到底是个小女孩,出门在外还是要处处小心。”“阿姐……”如意上前抱住乔晚,满是不舍道:“你放心,如意一定会安安全全的回来。”二人惜别,如意又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下午便拿了药箱同盘缠离开了驿馆。乔晚送她到城门,回去后开始准备着游湖需要的东西。荀蔓蔓不是个喜好热闹的,所以游湖那日乔晚只带了若浓。她身穿一身艳红纱裙,配上绣满银丝的鹅黄腋络,显得异常妖媚。面上妆容也不是大庆朝流行的画法,而是充满了异域风情的浓妆。额间还贴了细长的红色花鈿,整个人看上去就好似勾人的妖精,眸光运转让人忍不住想要勾下她脸上面纱,一睹真容。牵着若浓,乔晚大步上了那艘游船。七皇子虽然在朝中地位不显,但他到底是如今唯一一个成年皇子,无人敢在明面上落他该有的规制。是以在这湖上,七皇子这艘游船最为显眼。“七皇子安。”微微福身给荀宁之行礼,乔晚很快便站了起来。“您今日怎得想起邀我游船了?”乔晚问得直白,七皇子淡笑:“夫人性子多年未变,还是如此爽利。”指着身边下人搬来藤椅,荀宁之又摆了果盘茶水招待若浓。乔晚倒是不客气,把如今千金难求的哈密瓜,推到了若浓面前。“娘亲吃。”“若浓吃,他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若是现在不吃回来,待会儿娘亲可要赔得更多。”乔晚为她摘荀宁之见状却是哈哈大笑:“夫人这性子当真有趣。”“说吧,你寻我来要做什么?”“今日相邀本不是我的意思,是德贵妃暗中作梗想让我出丑罢了,不过我如今倒是想谢谢她。”荀宁之为她斟茶后又道:“南边那支精兵,是夫人派去帮助丁将军的吧?”“是。”见乔晚没有隐瞒的意思,荀宁之道:“不知夫人可有兴趣同在下一路?”“你邀我上你的贼船?”“夫人这比喻好生新奇,但也算贴切。”抬头打量着荀宁之,乔晚忽然开口:“我倒是不懂你的操作,按说你手握鸳盟,又同军中将领有来往,但为何我从未看出你想要爬上那个位置的动作?”当年宫乱,荀宁之本有能力一举击杀永昌帝,但是他没有,这让乔晚很是疑惑。“因为我对那个位置本就没有野心,不过为自保而已。”荀宁之语气淡然,可刚说完就见乔晚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对那位置没野心,今日寻我来又是为何?你对那位置没野心,搞出个鸳盟又是为何?都这般时候了,你再藏着掖着便没有意思了。”“夫人这话的意思是,你觉得我能挣上一挣那把椅子?”“都是皇子,你为何不能?”荀宁之闻言很是诧异。自他出生便知自己身份低微,用其他皇子不一样。幼年时又伤了腿,落下了跛脚的毛病。身有残缺,威仪不正,只这两点便让荀宁之同大位无缘。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知道,朝中大臣知道,永昌帝也知道。哪怕德贵妃日日打压他,众人也都清楚,并非德贵妃看他是个威胁,而是对方只是单纯的以羞辱皇子为乐,凸显自己圣宠正浓给朝臣看的而已。所以荀宁之从未想过自己坐那个位置,便是当下,他想的也是扶持一个傀儡小皇子,他做摄政王罢了。可不知为何,乔晚今日的话让他升起几分希冀。“夫人真觉得我可以?”乔晚挑眉,风情万种道:“不就是你有些跛脚的问题?只要我让你恢复到行走跑跳正常的样子……”“夫人真可以做到?”抓着茶盏的手一紧,荀宁之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眼神幽暗,看向乔晚的目光都深沉了几分。“应该可以。”“夫人这应该,可是有条件?”“条件没有,硬要说的话,也不过就是希望你日后真有得登大宝那日,做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便成。”“若你还有良心,莫要搞些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狗屁事儿更好。”乔晚站起身,走到荀宁之面前道:“把鞋脱了,我看看你腿上的伤。”荀宁之有些犹豫,还是褪下了鞋袜。半蹲下身,乔晚朝着荀宁之受伤的脚踝处按了按。正想说问题不大的时候,二人忽然听见一道娇俏女声:“这不是七皇子吗?表哥你快瞧,七皇子同岛主光天化日之下在做什么?”乔晚和荀宁之齐齐回头,只见一艘两层高的大船停在他们不远处。上头不仅站着太子和蔺微清,还有季玖沅蔺湘以及陆承安。陆承安盯着二人,那目光锐得恨不能给荀宁之的腿灼出一个洞来。“娘亲吃。”“若浓吃,他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若是现在不吃回来,待会儿娘亲可要赔得更多。”乔晚为她摘荀宁之见状却是哈哈大笑:“夫人这性子当真有趣。”“说吧,你寻我来要做什么?”“今日相邀本不是我的意思,是德贵妃暗中作梗想让我出丑罢了,不过我如今倒是想谢谢她。”荀宁之为她斟茶后又道:“南边那支精兵,是夫人派去帮助丁将军的吧?”“是。”见乔晚没有隐瞒的意思,荀宁之道:“不知夫人可有兴趣同在下一路?”“你邀我上你的贼船?”“夫人这比喻好生新奇,但也算贴切。”抬头打量着荀宁之,乔晚忽然开口:“我倒是不懂你的操作,按说你手握鸳盟,又同军中将领有来往,但为何我从未看出你想要爬上那个位置的动作?”当年宫乱,荀宁之本有能力一举击杀永昌帝,但是他没有,这让乔晚很是疑惑。“因为我对那个位置本就没有野心,不过为自保而已。”荀宁之语气淡然,可刚说完就见乔晚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对那位置没野心,今日寻我来又是为何?你对那位置没野心,搞出个鸳盟又是为何?都这般时候了,你再藏着掖着便没有意思了。”“夫人这话的意思是,你觉得我能挣上一挣那把椅子?”“都是皇子,你为何不能?”荀宁之闻言很是诧异。自他出生便知自己身份低微,用其他皇子不一样。幼年时又伤了腿,落下了跛脚的毛病。身有残缺,威仪不正,只这两点便让荀宁之同大位无缘。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知道,朝中大臣知道,永昌帝也知道。哪怕德贵妃日日打压他,众人也都清楚,并非德贵妃看他是个威胁,而是对方只是单纯的以羞辱皇子为乐,凸显自己圣宠正浓给朝臣看的而已。所以荀宁之从未想过自己坐那个位置,便是当下,他想的也是扶持一个傀儡小皇子,他做摄政王罢了。可不知为何,乔晚今日的话让他升起几分希冀。“夫人真觉得我可以?”乔晚挑眉,风情万种道:“不就是你有些跛脚的问题?只要我让你恢复到行走跑跳正常的样子……”“夫人真可以做到?”抓着茶盏的手一紧,荀宁之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眼神幽暗,看向乔晚的目光都深沉了几分。“应该可以。”“夫人这应该,可是有条件?”“条件没有,硬要说的话,也不过就是希望你日后真有得登大宝那日,做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便成。”“若你还有良心,莫要搞些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狗屁事儿更好。”乔晚站起身,走到荀宁之面前道:“把鞋脱了,我看看你腿上的伤。”荀宁之有些犹豫,还是褪下了鞋袜。半蹲下身,乔晚朝着荀宁之受伤的脚踝处按了按。正想说问题不大的时候,二人忽然听见一道娇俏女声:“这不是七皇子吗?表哥你快瞧,七皇子同岛主光天化日之下在做什么?”乔晚和荀宁之齐齐回头,只见一艘两层高的大船停在他们不远处。上头不仅站着太子和蔺微清,还有季玖沅蔺湘以及陆承安。陆承安盯着二人,那目光锐得恨不能给荀宁之的腿灼出一个洞来。“娘亲吃。”“若浓吃,他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若是现在不吃回来,待会儿娘亲可要赔得更多。”乔晚为她摘荀宁之见状却是哈哈大笑:“夫人这性子当真有趣。”“说吧,你寻我来要做什么?”“今日相邀本不是我的意思,是德贵妃暗中作梗想让我出丑罢了,不过我如今倒是想谢谢她。”荀宁之为她斟茶后又道:“南边那支精兵,是夫人派去帮助丁将军的吧?”“是。”见乔晚没有隐瞒的意思,荀宁之道:“不知夫人可有兴趣同在下一路?”“你邀我上你的贼船?”“夫人这比喻好生新奇,但也算贴切。”抬头打量着荀宁之,乔晚忽然开口:“我倒是不懂你的操作,按说你手握鸳盟,又同军中将领有来往,但为何我从未看出你想要爬上那个位置的动作?”当年宫乱,荀宁之本有能力一举击杀永昌帝,但是他没有,这让乔晚很是疑惑。“因为我对那个位置本就没有野心,不过为自保而已。”荀宁之语气淡然,可刚说完就见乔晚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对那位置没野心,今日寻我来又是为何?你对那位置没野心,搞出个鸳盟又是为何?都这般时候了,你再藏着掖着便没有意思了。”“夫人这话的意思是,你觉得我能挣上一挣那把椅子?”“都是皇子,你为何不能?”荀宁之闻言很是诧异。自他出生便知自己身份低微,用其他皇子不一样。幼年时又伤了腿,落下了跛脚的毛病。身有残缺,威仪不正,只这两点便让荀宁之同大位无缘。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知道,朝中大臣知道,永昌帝也知道。哪怕德贵妃日日打压他,众人也都清楚,并非德贵妃看他是个威胁,而是对方只是单纯的以羞辱皇子为乐,凸显自己圣宠正浓给朝臣看的而已。所以荀宁之从未想过自己坐那个位置,便是当下,他想的也是扶持一个傀儡小皇子,他做摄政王罢了。可不知为何,乔晚今日的话让他升起几分希冀。“夫人真觉得我可以?”乔晚挑眉,风情万种道:“不就是你有些跛脚的问题?只要我让你恢复到行走跑跳正常的样子……”“夫人真可以做到?”抓着茶盏的手一紧,荀宁之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眼神幽暗,看向乔晚的目光都深沉了几分。“应该可以。”“夫人这应该,可是有条件?”“条件没有,硬要说的话,也不过就是希望你日后真有得登大宝那日,做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便成。”“若你还有良心,莫要搞些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狗屁事儿更好。”乔晚站起身,走到荀宁之面前道:“把鞋脱了,我看看你腿上的伤。”荀宁之有些犹豫,还是褪下了鞋袜。半蹲下身,乔晚朝着荀宁之受伤的脚踝处按了按。正想说问题不大的时候,二人忽然听见一道娇俏女声:“这不是七皇子吗?表哥你快瞧,七皇子同岛主光天化日之下在做什么?”乔晚和荀宁之齐齐回头,只见一艘两层高的大船停在他们不远处。上头不仅站着太子和蔺微清,还有季玖沅蔺湘以及陆承安。陆承安盯着二人,那目光锐得恨不能给荀宁之的腿灼出一个洞来。“娘亲吃。”“若浓吃,他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若是现在不吃回来,待会儿娘亲可要赔得更多。”乔晚为她摘荀宁之见状却是哈哈大笑:“夫人这性子当真有趣。”“说吧,你寻我来要做什么?”“今日相邀本不是我的意思,是德贵妃暗中作梗想让我出丑罢了,不过我如今倒是想谢谢她。”荀宁之为她斟茶后又道:“南边那支精兵,是夫人派去帮助丁将军的吧?”“是。”见乔晚没有隐瞒的意思,荀宁之道:“不知夫人可有兴趣同在下一路?”“你邀我上你的贼船?”“夫人这比喻好生新奇,但也算贴切。”抬头打量着荀宁之,乔晚忽然开口:“我倒是不懂你的操作,按说你手握鸳盟,又同军中将领有来往,但为何我从未看出你想要爬上那个位置的动作?”当年宫乱,荀宁之本有能力一举击杀永昌帝,但是他没有,这让乔晚很是疑惑。“因为我对那个位置本就没有野心,不过为自保而已。”荀宁之语气淡然,可刚说完就见乔晚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对那位置没野心,今日寻我来又是为何?你对那位置没野心,搞出个鸳盟又是为何?都这般时候了,你再藏着掖着便没有意思了。”“夫人这话的意思是,你觉得我能挣上一挣那把椅子?”“都是皇子,你为何不能?”荀宁之闻言很是诧异。自他出生便知自己身份低微,用其他皇子不一样。幼年时又伤了腿,落下了跛脚的毛病。身有残缺,威仪不正,只这两点便让荀宁之同大位无缘。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知道,朝中大臣知道,永昌帝也知道。哪怕德贵妃日日打压他,众人也都清楚,并非德贵妃看他是个威胁,而是对方只是单纯的以羞辱皇子为乐,凸显自己圣宠正浓给朝臣看的而已。所以荀宁之从未想过自己坐那个位置,便是当下,他想的也是扶持一个傀儡小皇子,他做摄政王罢了。可不知为何,乔晚今日的话让他升起几分希冀。“夫人真觉得我可以?”乔晚挑眉,风情万种道:“不就是你有些跛脚的问题?只要我让你恢复到行走跑跳正常的样子……”“夫人真可以做到?”抓着茶盏的手一紧,荀宁之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眼神幽暗,看向乔晚的目光都深沉了几分。“应该可以。”“夫人这应该,可是有条件?”“条件没有,硬要说的话,也不过就是希望你日后真有得登大宝那日,做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便成。”“若你还有良心,莫要搞些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狗屁事儿更好。”乔晚站起身,走到荀宁之面前道:“把鞋脱了,我看看你腿上的伤。”荀宁之有些犹豫,还是褪下了鞋袜。半蹲下身,乔晚朝着荀宁之受伤的脚踝处按了按。正想说问题不大的时候,二人忽然听见一道娇俏女声:“这不是七皇子吗?表哥你快瞧,七皇子同岛主光天化日之下在做什么?”乔晚和荀宁之齐齐回头,只见一艘两层高的大船停在他们不远处。上头不仅站着太子和蔺微清,还有季玖沅蔺湘以及陆承安。陆承安盯着二人,那目光锐得恨不能给荀宁之的腿灼出一个洞来。“娘亲吃。”“若浓吃,他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若是现在不吃回来,待会儿娘亲可要赔得更多。”乔晚为她摘荀宁之见状却是哈哈大笑:“夫人这性子当真有趣。”“说吧,你寻我来要做什么?”“今日相邀本不是我的意思,是德贵妃暗中作梗想让我出丑罢了,不过我如今倒是想谢谢她。”荀宁之为她斟茶后又道:“南边那支精兵,是夫人派去帮助丁将军的吧?”“是。”见乔晚没有隐瞒的意思,荀宁之道:“不知夫人可有兴趣同在下一路?”“你邀我上你的贼船?”“夫人这比喻好生新奇,但也算贴切。”抬头打量着荀宁之,乔晚忽然开口:“我倒是不懂你的操作,按说你手握鸳盟,又同军中将领有来往,但为何我从未看出你想要爬上那个位置的动作?”当年宫乱,荀宁之本有能力一举击杀永昌帝,但是他没有,这让乔晚很是疑惑。“因为我对那个位置本就没有野心,不过为自保而已。”荀宁之语气淡然,可刚说完就见乔晚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对那位置没野心,今日寻我来又是为何?你对那位置没野心,搞出个鸳盟又是为何?都这般时候了,你再藏着掖着便没有意思了。”“夫人这话的意思是,你觉得我能挣上一挣那把椅子?”“都是皇子,你为何不能?”荀宁之闻言很是诧异。自他出生便知自己身份低微,用其他皇子不一样。幼年时又伤了腿,落下了跛脚的毛病。身有残缺,威仪不正,只这两点便让荀宁之同大位无缘。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知道,朝中大臣知道,永昌帝也知道。哪怕德贵妃日日打压他,众人也都清楚,并非德贵妃看他是个威胁,而是对方只是单纯的以羞辱皇子为乐,凸显自己圣宠正浓给朝臣看的而已。所以荀宁之从未想过自己坐那个位置,便是当下,他想的也是扶持一个傀儡小皇子,他做摄政王罢了。可不知为何,乔晚今日的话让他升起几分希冀。“夫人真觉得我可以?”乔晚挑眉,风情万种道:“不就是你有些跛脚的问题?只要我让你恢复到行走跑跳正常的样子……”“夫人真可以做到?”抓着茶盏的手一紧,荀宁之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眼神幽暗,看向乔晚的目光都深沉了几分。“应该可以。”“夫人这应该,可是有条件?”“条件没有,硬要说的话,也不过就是希望你日后真有得登大宝那日,做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便成。”“若你还有良心,莫要搞些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狗屁事儿更好。”乔晚站起身,走到荀宁之面前道:“把鞋脱了,我看看你腿上的伤。”荀宁之有些犹豫,还是褪下了鞋袜。半蹲下身,乔晚朝着荀宁之受伤的脚踝处按了按。正想说问题不大的时候,二人忽然听见一道娇俏女声:“这不是七皇子吗?表哥你快瞧,七皇子同岛主光天化日之下在做什么?”乔晚和荀宁之齐齐回头,只见一艘两层高的大船停在他们不远处。上头不仅站着太子和蔺微清,还有季玖沅蔺湘以及陆承安。陆承安盯着二人,那目光锐得恨不能给荀宁之的腿灼出一个洞来。“娘亲吃。”“若浓吃,他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若是现在不吃回来,待会儿娘亲可要赔得更多。”乔晚为她摘荀宁之见状却是哈哈大笑:“夫人这性子当真有趣。”“说吧,你寻我来要做什么?”“今日相邀本不是我的意思,是德贵妃暗中作梗想让我出丑罢了,不过我如今倒是想谢谢她。”荀宁之为她斟茶后又道:“南边那支精兵,是夫人派去帮助丁将军的吧?”“是。”见乔晚没有隐瞒的意思,荀宁之道:“不知夫人可有兴趣同在下一路?”“你邀我上你的贼船?”“夫人这比喻好生新奇,但也算贴切。”抬头打量着荀宁之,乔晚忽然开口:“我倒是不懂你的操作,按说你手握鸳盟,又同军中将领有来往,但为何我从未看出你想要爬上那个位置的动作?”当年宫乱,荀宁之本有能力一举击杀永昌帝,但是他没有,这让乔晚很是疑惑。“因为我对那个位置本就没有野心,不过为自保而已。”荀宁之语气淡然,可刚说完就见乔晚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对那位置没野心,今日寻我来又是为何?你对那位置没野心,搞出个鸳盟又是为何?都这般时候了,你再藏着掖着便没有意思了。”“夫人这话的意思是,你觉得我能挣上一挣那把椅子?”“都是皇子,你为何不能?”荀宁之闻言很是诧异。自他出生便知自己身份低微,用其他皇子不一样。幼年时又伤了腿,落下了跛脚的毛病。身有残缺,威仪不正,只这两点便让荀宁之同大位无缘。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知道,朝中大臣知道,永昌帝也知道。哪怕德贵妃日日打压他,众人也都清楚,并非德贵妃看他是个威胁,而是对方只是单纯的以羞辱皇子为乐,凸显自己圣宠正浓给朝臣看的而已。所以荀宁之从未想过自己坐那个位置,便是当下,他想的也是扶持一个傀儡小皇子,他做摄政王罢了。可不知为何,乔晚今日的话让他升起几分希冀。“夫人真觉得我可以?”乔晚挑眉,风情万种道:“不就是你有些跛脚的问题?只要我让你恢复到行走跑跳正常的样子……”“夫人真可以做到?”抓着茶盏的手一紧,荀宁之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眼神幽暗,看向乔晚的目光都深沉了几分。“应该可以。”“夫人这应该,可是有条件?”“条件没有,硬要说的话,也不过就是希望你日后真有得登大宝那日,做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便成。”“若你还有良心,莫要搞些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狗屁事儿更好。”乔晚站起身,走到荀宁之面前道:“把鞋脱了,我看看你腿上的伤。”荀宁之有些犹豫,还是褪下了鞋袜。半蹲下身,乔晚朝着荀宁之受伤的脚踝处按了按。正想说问题不大的时候,二人忽然听见一道娇俏女声:“这不是七皇子吗?表哥你快瞧,七皇子同岛主光天化日之下在做什么?”乔晚和荀宁之齐齐回头,只见一艘两层高的大船停在他们不远处。上头不仅站着太子和蔺微清,还有季玖沅蔺湘以及陆承安。陆承安盯着二人,那目光锐得恨不能给荀宁之的腿灼出一个洞来。“娘亲吃。”“若浓吃,他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若是现在不吃回来,待会儿娘亲可要赔得更多。”乔晚为她摘荀宁之见状却是哈哈大笑:“夫人这性子当真有趣。”“说吧,你寻我来要做什么?”“今日相邀本不是我的意思,是德贵妃暗中作梗想让我出丑罢了,不过我如今倒是想谢谢她。”荀宁之为她斟茶后又道:“南边那支精兵,是夫人派去帮助丁将军的吧?”“是。”见乔晚没有隐瞒的意思,荀宁之道:“不知夫人可有兴趣同在下一路?”“你邀我上你的贼船?”“夫人这比喻好生新奇,但也算贴切。”抬头打量着荀宁之,乔晚忽然开口:“我倒是不懂你的操作,按说你手握鸳盟,又同军中将领有来往,但为何我从未看出你想要爬上那个位置的动作?”当年宫乱,荀宁之本有能力一举击杀永昌帝,但是他没有,这让乔晚很是疑惑。“因为我对那个位置本就没有野心,不过为自保而已。”荀宁之语气淡然,可刚说完就见乔晚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对那位置没野心,今日寻我来又是为何?你对那位置没野心,搞出个鸳盟又是为何?都这般时候了,你再藏着掖着便没有意思了。”“夫人这话的意思是,你觉得我能挣上一挣那把椅子?”“都是皇子,你为何不能?”荀宁之闻言很是诧异。自他出生便知自己身份低微,用其他皇子不一样。幼年时又伤了腿,落下了跛脚的毛病。身有残缺,威仪不正,只这两点便让荀宁之同大位无缘。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知道,朝中大臣知道,永昌帝也知道。哪怕德贵妃日日打压他,众人也都清楚,并非德贵妃看他是个威胁,而是对方只是单纯的以羞辱皇子为乐,凸显自己圣宠正浓给朝臣看的而已。所以荀宁之从未想过自己坐那个位置,便是当下,他想的也是扶持一个傀儡小皇子,他做摄政王罢了。可不知为何,乔晚今日的话让他升起几分希冀。“夫人真觉得我可以?”乔晚挑眉,风情万种道:“不就是你有些跛脚的问题?只要我让你恢复到行走跑跳正常的样子……”“夫人真可以做到?”抓着茶盏的手一紧,荀宁之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眼神幽暗,看向乔晚的目光都深沉了几分。“应该可以。”“夫人这应该,可是有条件?”“条件没有,硬要说的话,也不过就是希望你日后真有得登大宝那日,做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便成。”“若你还有良心,莫要搞些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狗屁事儿更好。”乔晚站起身,走到荀宁之面前道:“把鞋脱了,我看看你腿上的伤。”荀宁之有些犹豫,还是褪下了鞋袜。半蹲下身,乔晚朝着荀宁之受伤的脚踝处按了按。正想说问题不大的时候,二人忽然听见一道娇俏女声:“这不是七皇子吗?表哥你快瞧,七皇子同岛主光天化日之下在做什么?”乔晚和荀宁之齐齐回头,只见一艘两层高的大船停在他们不远处。上头不仅站着太子和蔺微清,还有季玖沅蔺湘以及陆承安。陆承安盯着二人,那目光锐得恨不能给荀宁之的腿灼出一个洞来。“娘亲吃。”“若浓吃,他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若是现在不吃回来,待会儿娘亲可要赔得更多。”乔晚为她摘荀宁之见状却是哈哈大笑:“夫人这性子当真有趣。”“说吧,你寻我来要做什么?”“今日相邀本不是我的意思,是德贵妃暗中作梗想让我出丑罢了,不过我如今倒是想谢谢她。”荀宁之为她斟茶后又道:“南边那支精兵,是夫人派去帮助丁将军的吧?”“是。”见乔晚没有隐瞒的意思,荀宁之道:“不知夫人可有兴趣同在下一路?”“你邀我上你的贼船?”“夫人这比喻好生新奇,但也算贴切。”抬头打量着荀宁之,乔晚忽然开口:“我倒是不懂你的操作,按说你手握鸳盟,又同军中将领有来往,但为何我从未看出你想要爬上那个位置的动作?”当年宫乱,荀宁之本有能力一举击杀永昌帝,但是他没有,这让乔晚很是疑惑。“因为我对那个位置本就没有野心,不过为自保而已。”荀宁之语气淡然,可刚说完就见乔晚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对那位置没野心,今日寻我来又是为何?你对那位置没野心,搞出个鸳盟又是为何?都这般时候了,你再藏着掖着便没有意思了。”“夫人这话的意思是,你觉得我能挣上一挣那把椅子?”“都是皇子,你为何不能?”荀宁之闻言很是诧异。自他出生便知自己身份低微,用其他皇子不一样。幼年时又伤了腿,落下了跛脚的毛病。身有残缺,威仪不正,只这两点便让荀宁之同大位无缘。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知道,朝中大臣知道,永昌帝也知道。哪怕德贵妃日日打压他,众人也都清楚,并非德贵妃看他是个威胁,而是对方只是单纯的以羞辱皇子为乐,凸显自己圣宠正浓给朝臣看的而已。所以荀宁之从未想过自己坐那个位置,便是当下,他想的也是扶持一个傀儡小皇子,他做摄政王罢了。可不知为何,乔晚今日的话让他升起几分希冀。“夫人真觉得我可以?”乔晚挑眉,风情万种道:“不就是你有些跛脚的问题?只要我让你恢复到行走跑跳正常的样子……”“夫人真可以做到?”抓着茶盏的手一紧,荀宁之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眼神幽暗,看向乔晚的目光都深沉了几分。“应该可以。”“夫人这应该,可是有条件?”“条件没有,硬要说的话,也不过就是希望你日后真有得登大宝那日,做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便成。”“若你还有良心,莫要搞些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狗屁事儿更好。”乔晚站起身,走到荀宁之面前道:“把鞋脱了,我看看你腿上的伤。”荀宁之有些犹豫,还是褪下了鞋袜。半蹲下身,乔晚朝着荀宁之受伤的脚踝处按了按。正想说问题不大的时候,二人忽然听见一道娇俏女声:“这不是七皇子吗?表哥你快瞧,七皇子同岛主光天化日之下在做什么?”乔晚和荀宁之齐齐回头,只见一艘两层高的大船停在他们不远处。上头不仅站着太子和蔺微清,还有季玖沅蔺湘以及陆承安。陆承安盯着二人,那目光锐得恨不能给荀宁之的腿灼出一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