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高兴,“还是老爷有先见之明,这下子,您就是北狄的功臣了。从永平城去临兴关送信得大半日,运输弹药过来,还得一日的时间,一来一回,少说要两日。但老奴听说,希吉尔将军已经兵临城下了,指不定明儿一早,永平城又要易主喽!”“要的就是这样。”蔡泽远哼哼道,拿起烟杆后,管家立马过来帮忙点着,“谁当永平城的太守,我都不介意。我只在乎,谁能让我挣大钱。”“江云康有多厉害吗?也不见得。小心思是有一些,但还是上不了台面。”“老爷说得是,咱们行商的,讲究的就是一个利字。利益当前,没什么国不国的。”管家笑道。蔡泽远在悠哉喝茶,江云康却也没着急。带着人巡查完城墙,已是傍晚时分,看到从远处来的北狄步兵。江云康的唇角,反而勾起满意地笑容。是夜,江云康木疆派人回来传话,说西边的路快要修好了,预计明日清晨,希吉尔的战车就会到永平城外。不过,有木疆的埋伏在,那些战车也到不了永平城。江云康连喝了两盏茶,今晚就没打算睡觉。他和徐放都在瞭望塔上,看着远处北狄军营里点了不少篝火,便知道希吉尔今晚也不会睡。徐放到这会,才知道武器房被炸毁是江云康的将计就计,不解道,“三郎为何不与我直说,害我如此气愤?”“要的就是你的气愤。”江云康道,“只有你满城找人,北狄的那些细作才会相信我们真的着急。如果提前告诉你,你演得不一定会有那么真。”徐放心思没那么多一点,也有些沉不住气,所以江云康才没提前告知。徐放愣了会,随后笑道,“也是,你要直接和我说了,我怕是做不到那么生气。今日早上我出来时,城中的人看到我都立马闪开,怕是都要喊我活阎王喽。”听到是江云康的计策,徐放瞬间没那么紧张,反而有些期待。“无妨,等这场战结束就好了。”江云康望着远处,心中算了下时辰,“差不多了,木疆这会应该正在带人堵截北狄战车,你也应该出发了。炮车我已准备好,大约半个时辰后开炮,到时候你再出发就好。”江云康欲夜袭希吉尔,现在的希吉尔,应该是觉得永平城没了弹药,会关起城门当缩头乌龟。希吉尔万万想不到,这只是他的计策。事实上,希吉尔确实是这样想。他筹划了好些日子,就等这一刻来一雪前耻。不过希吉尔这次谨慎不少,经历过惨败后,虽然心中还是瞧不起江云康等人,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入夜后他总觉得不安心,又派了一支队伍去接攻城车等。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时,刚派人出去没多久,就听到几声炮响,随之而来的是地动般的震动。希吉尔冲出营帐,看到被炸毁的营帐,额头暴起青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第145章天还没亮, 炮火就把营帐里外点燃,炙热的烈火狂卷而来,希吉尔站在营帐口, 到这个时候还是迷迷糊糊。“将军,我们中计了!”有副将跑来,着急道, “去接攻城车的士兵跑回来,说攻城车被木疆带人偷袭。永平城的火炮根本没被毁坏, 而是江云康给我们使的计谋,目的是让我们进入圈套, 再把我们关起来杀!”“关门打……打……”希吉尔唇角颤抖,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自以为万无一失的计策,却被江云康给看透了,还来了个将计就计。关门打狗四个字,希吉尔吞吐半天也说不出来。在希吉尔刚回神时,又是一轮的炮声,把他们的粮仓都给烧了。大势已去。希吉尔心中只有这四个字。“将军, 我们走吧!”有人过来拉希吉尔,“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已经要输了,将军可不能再折在这里,不然我们北狄真要完了。”希吉尔却用剑给自己四周画了一个圈, 不许其他人靠近他, “上次我阵前逃跑,多少人背后戳我脊梁骨?”“人生匆匆几十年, 我死也要死在这里。你们撤你们的, 我不撤!”等炮声停了时, 北狄的营寨已经被炸得不像样了,徐放带着人杀入营寨。伴随着火光,与兵器交接的碰撞声,这场厮杀,一直持续到天明。江云康在城墙上,不知道饮了多少盏茶提神。他和士兵们一起镇守城墙,望着远处的漫天大火,大家都希望能快点结束。“捷报!捷报!大人,是捷报!”当晨曦的初阳刚爬过山头时,有个士兵骑马而来,大声呼喊着打赢了。守城的将士们顿时欢呼一片,江云康热泪盈眶的同时,心中彻底松了一口气。徐放已经斩下希吉尔首级,虽有小部分北狄士兵逃了,但大部分都被堵杀在营寨。这会徐放和木疆正在清理战场,暂时还回不来。随着捷报声传进永平城,心慌一晚的城中百姓,大多松了一口气,特别是一些汉人,更是相拥而泣。“呼,总算是撑过去了。”江云康感叹完,转身吩咐书砚,“你去准备一个小队的人,我们现在要去菜府。”解决完希吉尔,便是蔡泽远了。江云康之前就离间了蔡泽远和其他商贩的关系,先礼后兵,现在希吉尔死了,没必要留着蔡泽远。带着一队人马,江云康围住了蔡府。书砚去敲门时,里边的门房迟迟不开门,最后是一群士兵把门撞开。“你……你们做什么?”有小厮惊慌问。江云康也没多言,直接让人扣下,带着士兵往后院去。等他到蔡泽远院子时,蔡泽远衣裳还没穿好,却提了一个包袱,看样子是要跑路。“蔡泽远,你这是要去哪啊?”江云康问。“江……江大人,我没去哪,我这不是刚起来么。你带这些人,做什么呢?”蔡泽远尾音颤抖,左顾右盼一会,发现各个路口都被挡住,心里慌张得厉害。“我来做什么,你心中应该清楚。”江云康道,“前两日城南武器房被烧毁,木将军抓到了两个细作,那两人都是在你们蔡家仓库干活的人。而我的小厮,也恰好看到那些细作出入蔡府。”“蔡泽远,你通敌卖国,死到临头喽。”一声通敌卖国,吓得蔡泽远“噗通”跪下,哭求道,“江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是希吉尔逼我那么干的。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我不敢不从啊。”他打开包袱,露出满满的银票,“江大人,你放过我,只当这个事不知道,好不好?我有钱,而且非常有钱,我愿意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有了这些钱,往后官场打点,保管能让你步步高升。”蔡泽远继续给江云康磕头,“求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我会当牛做马报答你的。”钱这个东西,对江云康来说,一直就不太重要,因为他并不缺钱。他没功夫和蔡泽远多说,直接让人抄家绑人。“江大人,你不能这样!”蔡泽远还在挣扎。“蔡泽远,就算你为商重利,但你也太贪一点,且毫无风骨而言。”江云康沉声数落,“你们把他带下去吧,证据确凿,不许多言。”希吉尔已经死了,再拿解决掉蔡泽远,不仅仅是杀鸡儆猴,还能震慑住其他心思不稳的人。江云康从蔡府出来时,外边围了不少百姓。书砚已经和百姓们说明蔡泽远的罪行,不少人都说好。城里的百姓早就看蔡泽远不顺眼了,欺软怕硬,肆意敛财,只要影响蔡府生意的,都会被打骂驱赶。现在蔡府被抄,百姓们纷纷叫好。而蔡泽远被抓,往日和他走得比较近的,也有些坐不住。有些人,开始计划,想要迁家离开永平城。不过这对江云康来说都是小事,没了蔡泽远这个大头,其他都是小喽喽,不足为虑。被希吉尔修好的路,江云康再没让人炸毁,而是让人立刻去修建关卡。北狄连损两员大将,还有几十万的兵力,就是不设关卡,北狄也没那个实力再来攻城。没过几日,北狄就派了使臣来永平城,说要讲和。江云康在西边新修的关卡接见的北狄使臣那日松。四月的天很舒服,江云康让人摆了茶盘在长亭中。“北狄要讲和,倒是让我意外。”江云康不动声色地笑了下,“过去的时间里,你们进攻不断,现在突然要讲和,我也不敢信啊。”顿了顿,江云康提到了先帝还在时的事,“毕竟你们出尔反尔,也不是第一次了。”现在历朝占了上风,江云康说话也就有了底气。看对面的那日松黑脸不说话,江云康自个笑了下,“那日松大人别太认真,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要讲和,总得拿出一点诚意来,是吧?”其实按着永平城和历朝现在的兵力,也不可能再进攻北狄其他城市。江云康之前会炸路,就是想发展一两年再说。他的这个想法,北狄应该能猜到,所以后来才会派希吉尔进攻。但希吉尔死了,北狄陷入弱势,这么一来,江云康但是可以考虑拿下周边的几座城池。那日松沉眸思索好一会儿,“江大人,你们想要什么诚意,总得先和我们说说吧?”他已年过三十,不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郎,不会被江云康随便套话。江云康笑了下,看那日松一直不喝茶,自个举起茶盏抿了一口,“要我说啊,既然要讲和,怎么说也得把那一年从先帝那骗去的贡品,先还回来,是吧?”“那一年你们以不进攻威胁先帝,要了不少的贡品,但没几个月,乎颜完赞就带兵攻打临兴关。若是有诚意,也该先道个歉才是。”“你!”那日松身后的侍卫忍不住,瞪着江云康道,“你不要太过分?”“哦,是我过分吗?”江云康收起脸上的笑容,“那日松大人,出尔反尔的人是你们,屡次战败的是你们,现在要来讲和的也是你们。你说说,我过分吗?”弱肉强食,一直就是这么个道理。以前历朝被打压得不敢出声,现在情况反过来,江云康也没必要好言好语。那日松转头和那侍卫道,“闭嘴!”解决完希吉尔,便是蔡泽远了。江云康之前就离间了蔡泽远和其他商贩的关系,先礼后兵,现在希吉尔死了,没必要留着蔡泽远。带着一队人马,江云康围住了蔡府。书砚去敲门时,里边的门房迟迟不开门,最后是一群士兵把门撞开。“你……你们做什么?”有小厮惊慌问。江云康也没多言,直接让人扣下,带着士兵往后院去。等他到蔡泽远院子时,蔡泽远衣裳还没穿好,却提了一个包袱,看样子是要跑路。“蔡泽远,你这是要去哪啊?”江云康问。“江……江大人,我没去哪,我这不是刚起来么。你带这些人,做什么呢?”蔡泽远尾音颤抖,左顾右盼一会,发现各个路口都被挡住,心里慌张得厉害。“我来做什么,你心中应该清楚。”江云康道,“前两日城南武器房被烧毁,木将军抓到了两个细作,那两人都是在你们蔡家仓库干活的人。而我的小厮,也恰好看到那些细作出入蔡府。”“蔡泽远,你通敌卖国,死到临头喽。”一声通敌卖国,吓得蔡泽远“噗通”跪下,哭求道,“江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是希吉尔逼我那么干的。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我不敢不从啊。”他打开包袱,露出满满的银票,“江大人,你放过我,只当这个事不知道,好不好?我有钱,而且非常有钱,我愿意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有了这些钱,往后官场打点,保管能让你步步高升。”蔡泽远继续给江云康磕头,“求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我会当牛做马报答你的。”钱这个东西,对江云康来说,一直就不太重要,因为他并不缺钱。他没功夫和蔡泽远多说,直接让人抄家绑人。“江大人,你不能这样!”蔡泽远还在挣扎。“蔡泽远,就算你为商重利,但你也太贪一点,且毫无风骨而言。”江云康沉声数落,“你们把他带下去吧,证据确凿,不许多言。”希吉尔已经死了,再拿解决掉蔡泽远,不仅仅是杀鸡儆猴,还能震慑住其他心思不稳的人。江云康从蔡府出来时,外边围了不少百姓。书砚已经和百姓们说明蔡泽远的罪行,不少人都说好。城里的百姓早就看蔡泽远不顺眼了,欺软怕硬,肆意敛财,只要影响蔡府生意的,都会被打骂驱赶。现在蔡府被抄,百姓们纷纷叫好。而蔡泽远被抓,往日和他走得比较近的,也有些坐不住。有些人,开始计划,想要迁家离开永平城。不过这对江云康来说都是小事,没了蔡泽远这个大头,其他都是小喽喽,不足为虑。被希吉尔修好的路,江云康再没让人炸毁,而是让人立刻去修建关卡。北狄连损两员大将,还有几十万的兵力,就是不设关卡,北狄也没那个实力再来攻城。没过几日,北狄就派了使臣来永平城,说要讲和。江云康在西边新修的关卡接见的北狄使臣那日松。四月的天很舒服,江云康让人摆了茶盘在长亭中。“北狄要讲和,倒是让我意外。”江云康不动声色地笑了下,“过去的时间里,你们进攻不断,现在突然要讲和,我也不敢信啊。”顿了顿,江云康提到了先帝还在时的事,“毕竟你们出尔反尔,也不是第一次了。”现在历朝占了上风,江云康说话也就有了底气。看对面的那日松黑脸不说话,江云康自个笑了下,“那日松大人别太认真,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要讲和,总得拿出一点诚意来,是吧?”其实按着永平城和历朝现在的兵力,也不可能再进攻北狄其他城市。江云康之前会炸路,就是想发展一两年再说。他的这个想法,北狄应该能猜到,所以后来才会派希吉尔进攻。但希吉尔死了,北狄陷入弱势,这么一来,江云康但是可以考虑拿下周边的几座城池。那日松沉眸思索好一会儿,“江大人,你们想要什么诚意,总得先和我们说说吧?”他已年过三十,不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郎,不会被江云康随便套话。江云康笑了下,看那日松一直不喝茶,自个举起茶盏抿了一口,“要我说啊,既然要讲和,怎么说也得把那一年从先帝那骗去的贡品,先还回来,是吧?”“那一年你们以不进攻威胁先帝,要了不少的贡品,但没几个月,乎颜完赞就带兵攻打临兴关。若是有诚意,也该先道个歉才是。”“你!”那日松身后的侍卫忍不住,瞪着江云康道,“你不要太过分?”“哦,是我过分吗?”江云康收起脸上的笑容,“那日松大人,出尔反尔的人是你们,屡次战败的是你们,现在要来讲和的也是你们。你说说,我过分吗?”弱肉强食,一直就是这么个道理。以前历朝被打压得不敢出声,现在情况反过来,江云康也没必要好言好语。那日松转头和那侍卫道,“闭嘴!”解决完希吉尔,便是蔡泽远了。江云康之前就离间了蔡泽远和其他商贩的关系,先礼后兵,现在希吉尔死了,没必要留着蔡泽远。带着一队人马,江云康围住了蔡府。书砚去敲门时,里边的门房迟迟不开门,最后是一群士兵把门撞开。“你……你们做什么?”有小厮惊慌问。江云康也没多言,直接让人扣下,带着士兵往后院去。等他到蔡泽远院子时,蔡泽远衣裳还没穿好,却提了一个包袱,看样子是要跑路。“蔡泽远,你这是要去哪啊?”江云康问。“江……江大人,我没去哪,我这不是刚起来么。你带这些人,做什么呢?”蔡泽远尾音颤抖,左顾右盼一会,发现各个路口都被挡住,心里慌张得厉害。“我来做什么,你心中应该清楚。”江云康道,“前两日城南武器房被烧毁,木将军抓到了两个细作,那两人都是在你们蔡家仓库干活的人。而我的小厮,也恰好看到那些细作出入蔡府。”“蔡泽远,你通敌卖国,死到临头喽。”一声通敌卖国,吓得蔡泽远“噗通”跪下,哭求道,“江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是希吉尔逼我那么干的。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我不敢不从啊。”他打开包袱,露出满满的银票,“江大人,你放过我,只当这个事不知道,好不好?我有钱,而且非常有钱,我愿意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有了这些钱,往后官场打点,保管能让你步步高升。”蔡泽远继续给江云康磕头,“求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我会当牛做马报答你的。”钱这个东西,对江云康来说,一直就不太重要,因为他并不缺钱。他没功夫和蔡泽远多说,直接让人抄家绑人。“江大人,你不能这样!”蔡泽远还在挣扎。“蔡泽远,就算你为商重利,但你也太贪一点,且毫无风骨而言。”江云康沉声数落,“你们把他带下去吧,证据确凿,不许多言。”希吉尔已经死了,再拿解决掉蔡泽远,不仅仅是杀鸡儆猴,还能震慑住其他心思不稳的人。江云康从蔡府出来时,外边围了不少百姓。书砚已经和百姓们说明蔡泽远的罪行,不少人都说好。城里的百姓早就看蔡泽远不顺眼了,欺软怕硬,肆意敛财,只要影响蔡府生意的,都会被打骂驱赶。现在蔡府被抄,百姓们纷纷叫好。而蔡泽远被抓,往日和他走得比较近的,也有些坐不住。有些人,开始计划,想要迁家离开永平城。不过这对江云康来说都是小事,没了蔡泽远这个大头,其他都是小喽喽,不足为虑。被希吉尔修好的路,江云康再没让人炸毁,而是让人立刻去修建关卡。北狄连损两员大将,还有几十万的兵力,就是不设关卡,北狄也没那个实力再来攻城。没过几日,北狄就派了使臣来永平城,说要讲和。江云康在西边新修的关卡接见的北狄使臣那日松。四月的天很舒服,江云康让人摆了茶盘在长亭中。“北狄要讲和,倒是让我意外。”江云康不动声色地笑了下,“过去的时间里,你们进攻不断,现在突然要讲和,我也不敢信啊。”顿了顿,江云康提到了先帝还在时的事,“毕竟你们出尔反尔,也不是第一次了。”现在历朝占了上风,江云康说话也就有了底气。看对面的那日松黑脸不说话,江云康自个笑了下,“那日松大人别太认真,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要讲和,总得拿出一点诚意来,是吧?”其实按着永平城和历朝现在的兵力,也不可能再进攻北狄其他城市。江云康之前会炸路,就是想发展一两年再说。他的这个想法,北狄应该能猜到,所以后来才会派希吉尔进攻。但希吉尔死了,北狄陷入弱势,这么一来,江云康但是可以考虑拿下周边的几座城池。那日松沉眸思索好一会儿,“江大人,你们想要什么诚意,总得先和我们说说吧?”他已年过三十,不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郎,不会被江云康随便套话。江云康笑了下,看那日松一直不喝茶,自个举起茶盏抿了一口,“要我说啊,既然要讲和,怎么说也得把那一年从先帝那骗去的贡品,先还回来,是吧?”“那一年你们以不进攻威胁先帝,要了不少的贡品,但没几个月,乎颜完赞就带兵攻打临兴关。若是有诚意,也该先道个歉才是。”“你!”那日松身后的侍卫忍不住,瞪着江云康道,“你不要太过分?”“哦,是我过分吗?”江云康收起脸上的笑容,“那日松大人,出尔反尔的人是你们,屡次战败的是你们,现在要来讲和的也是你们。你说说,我过分吗?”弱肉强食,一直就是这么个道理。以前历朝被打压得不敢出声,现在情况反过来,江云康也没必要好言好语。那日松转头和那侍卫道,“闭嘴!”解决完希吉尔,便是蔡泽远了。江云康之前就离间了蔡泽远和其他商贩的关系,先礼后兵,现在希吉尔死了,没必要留着蔡泽远。带着一队人马,江云康围住了蔡府。书砚去敲门时,里边的门房迟迟不开门,最后是一群士兵把门撞开。“你……你们做什么?”有小厮惊慌问。江云康也没多言,直接让人扣下,带着士兵往后院去。等他到蔡泽远院子时,蔡泽远衣裳还没穿好,却提了一个包袱,看样子是要跑路。“蔡泽远,你这是要去哪啊?”江云康问。“江……江大人,我没去哪,我这不是刚起来么。你带这些人,做什么呢?”蔡泽远尾音颤抖,左顾右盼一会,发现各个路口都被挡住,心里慌张得厉害。“我来做什么,你心中应该清楚。”江云康道,“前两日城南武器房被烧毁,木将军抓到了两个细作,那两人都是在你们蔡家仓库干活的人。而我的小厮,也恰好看到那些细作出入蔡府。”“蔡泽远,你通敌卖国,死到临头喽。”一声通敌卖国,吓得蔡泽远“噗通”跪下,哭求道,“江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是希吉尔逼我那么干的。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我不敢不从啊。”他打开包袱,露出满满的银票,“江大人,你放过我,只当这个事不知道,好不好?我有钱,而且非常有钱,我愿意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有了这些钱,往后官场打点,保管能让你步步高升。”蔡泽远继续给江云康磕头,“求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我会当牛做马报答你的。”钱这个东西,对江云康来说,一直就不太重要,因为他并不缺钱。他没功夫和蔡泽远多说,直接让人抄家绑人。“江大人,你不能这样!”蔡泽远还在挣扎。“蔡泽远,就算你为商重利,但你也太贪一点,且毫无风骨而言。”江云康沉声数落,“你们把他带下去吧,证据确凿,不许多言。”希吉尔已经死了,再拿解决掉蔡泽远,不仅仅是杀鸡儆猴,还能震慑住其他心思不稳的人。江云康从蔡府出来时,外边围了不少百姓。书砚已经和百姓们说明蔡泽远的罪行,不少人都说好。城里的百姓早就看蔡泽远不顺眼了,欺软怕硬,肆意敛财,只要影响蔡府生意的,都会被打骂驱赶。现在蔡府被抄,百姓们纷纷叫好。而蔡泽远被抓,往日和他走得比较近的,也有些坐不住。有些人,开始计划,想要迁家离开永平城。不过这对江云康来说都是小事,没了蔡泽远这个大头,其他都是小喽喽,不足为虑。被希吉尔修好的路,江云康再没让人炸毁,而是让人立刻去修建关卡。北狄连损两员大将,还有几十万的兵力,就是不设关卡,北狄也没那个实力再来攻城。没过几日,北狄就派了使臣来永平城,说要讲和。江云康在西边新修的关卡接见的北狄使臣那日松。四月的天很舒服,江云康让人摆了茶盘在长亭中。“北狄要讲和,倒是让我意外。”江云康不动声色地笑了下,“过去的时间里,你们进攻不断,现在突然要讲和,我也不敢信啊。”顿了顿,江云康提到了先帝还在时的事,“毕竟你们出尔反尔,也不是第一次了。”现在历朝占了上风,江云康说话也就有了底气。看对面的那日松黑脸不说话,江云康自个笑了下,“那日松大人别太认真,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要讲和,总得拿出一点诚意来,是吧?”其实按着永平城和历朝现在的兵力,也不可能再进攻北狄其他城市。江云康之前会炸路,就是想发展一两年再说。他的这个想法,北狄应该能猜到,所以后来才会派希吉尔进攻。但希吉尔死了,北狄陷入弱势,这么一来,江云康但是可以考虑拿下周边的几座城池。那日松沉眸思索好一会儿,“江大人,你们想要什么诚意,总得先和我们说说吧?”他已年过三十,不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郎,不会被江云康随便套话。江云康笑了下,看那日松一直不喝茶,自个举起茶盏抿了一口,“要我说啊,既然要讲和,怎么说也得把那一年从先帝那骗去的贡品,先还回来,是吧?”“那一年你们以不进攻威胁先帝,要了不少的贡品,但没几个月,乎颜完赞就带兵攻打临兴关。若是有诚意,也该先道个歉才是。”“你!”那日松身后的侍卫忍不住,瞪着江云康道,“你不要太过分?”“哦,是我过分吗?”江云康收起脸上的笑容,“那日松大人,出尔反尔的人是你们,屡次战败的是你们,现在要来讲和的也是你们。你说说,我过分吗?”弱肉强食,一直就是这么个道理。以前历朝被打压得不敢出声,现在情况反过来,江云康也没必要好言好语。那日松转头和那侍卫道,“闭嘴!”解决完希吉尔,便是蔡泽远了。江云康之前就离间了蔡泽远和其他商贩的关系,先礼后兵,现在希吉尔死了,没必要留着蔡泽远。带着一队人马,江云康围住了蔡府。书砚去敲门时,里边的门房迟迟不开门,最后是一群士兵把门撞开。“你……你们做什么?”有小厮惊慌问。江云康也没多言,直接让人扣下,带着士兵往后院去。等他到蔡泽远院子时,蔡泽远衣裳还没穿好,却提了一个包袱,看样子是要跑路。“蔡泽远,你这是要去哪啊?”江云康问。“江……江大人,我没去哪,我这不是刚起来么。你带这些人,做什么呢?”蔡泽远尾音颤抖,左顾右盼一会,发现各个路口都被挡住,心里慌张得厉害。“我来做什么,你心中应该清楚。”江云康道,“前两日城南武器房被烧毁,木将军抓到了两个细作,那两人都是在你们蔡家仓库干活的人。而我的小厮,也恰好看到那些细作出入蔡府。”“蔡泽远,你通敌卖国,死到临头喽。”一声通敌卖国,吓得蔡泽远“噗通”跪下,哭求道,“江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是希吉尔逼我那么干的。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我不敢不从啊。”他打开包袱,露出满满的银票,“江大人,你放过我,只当这个事不知道,好不好?我有钱,而且非常有钱,我愿意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有了这些钱,往后官场打点,保管能让你步步高升。”蔡泽远继续给江云康磕头,“求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我会当牛做马报答你的。”钱这个东西,对江云康来说,一直就不太重要,因为他并不缺钱。他没功夫和蔡泽远多说,直接让人抄家绑人。“江大人,你不能这样!”蔡泽远还在挣扎。“蔡泽远,就算你为商重利,但你也太贪一点,且毫无风骨而言。”江云康沉声数落,“你们把他带下去吧,证据确凿,不许多言。”希吉尔已经死了,再拿解决掉蔡泽远,不仅仅是杀鸡儆猴,还能震慑住其他心思不稳的人。江云康从蔡府出来时,外边围了不少百姓。书砚已经和百姓们说明蔡泽远的罪行,不少人都说好。城里的百姓早就看蔡泽远不顺眼了,欺软怕硬,肆意敛财,只要影响蔡府生意的,都会被打骂驱赶。现在蔡府被抄,百姓们纷纷叫好。而蔡泽远被抓,往日和他走得比较近的,也有些坐不住。有些人,开始计划,想要迁家离开永平城。不过这对江云康来说都是小事,没了蔡泽远这个大头,其他都是小喽喽,不足为虑。被希吉尔修好的路,江云康再没让人炸毁,而是让人立刻去修建关卡。北狄连损两员大将,还有几十万的兵力,就是不设关卡,北狄也没那个实力再来攻城。没过几日,北狄就派了使臣来永平城,说要讲和。江云康在西边新修的关卡接见的北狄使臣那日松。四月的天很舒服,江云康让人摆了茶盘在长亭中。“北狄要讲和,倒是让我意外。”江云康不动声色地笑了下,“过去的时间里,你们进攻不断,现在突然要讲和,我也不敢信啊。”顿了顿,江云康提到了先帝还在时的事,“毕竟你们出尔反尔,也不是第一次了。”现在历朝占了上风,江云康说话也就有了底气。看对面的那日松黑脸不说话,江云康自个笑了下,“那日松大人别太认真,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要讲和,总得拿出一点诚意来,是吧?”其实按着永平城和历朝现在的兵力,也不可能再进攻北狄其他城市。江云康之前会炸路,就是想发展一两年再说。他的这个想法,北狄应该能猜到,所以后来才会派希吉尔进攻。但希吉尔死了,北狄陷入弱势,这么一来,江云康但是可以考虑拿下周边的几座城池。那日松沉眸思索好一会儿,“江大人,你们想要什么诚意,总得先和我们说说吧?”他已年过三十,不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郎,不会被江云康随便套话。江云康笑了下,看那日松一直不喝茶,自个举起茶盏抿了一口,“要我说啊,既然要讲和,怎么说也得把那一年从先帝那骗去的贡品,先还回来,是吧?”“那一年你们以不进攻威胁先帝,要了不少的贡品,但没几个月,乎颜完赞就带兵攻打临兴关。若是有诚意,也该先道个歉才是。”“你!”那日松身后的侍卫忍不住,瞪着江云康道,“你不要太过分?”“哦,是我过分吗?”江云康收起脸上的笑容,“那日松大人,出尔反尔的人是你们,屡次战败的是你们,现在要来讲和的也是你们。你说说,我过分吗?”弱肉强食,一直就是这么个道理。以前历朝被打压得不敢出声,现在情况反过来,江云康也没必要好言好语。那日松转头和那侍卫道,“闭嘴!”解决完希吉尔,便是蔡泽远了。江云康之前就离间了蔡泽远和其他商贩的关系,先礼后兵,现在希吉尔死了,没必要留着蔡泽远。带着一队人马,江云康围住了蔡府。书砚去敲门时,里边的门房迟迟不开门,最后是一群士兵把门撞开。“你……你们做什么?”有小厮惊慌问。江云康也没多言,直接让人扣下,带着士兵往后院去。等他到蔡泽远院子时,蔡泽远衣裳还没穿好,却提了一个包袱,看样子是要跑路。“蔡泽远,你这是要去哪啊?”江云康问。“江……江大人,我没去哪,我这不是刚起来么。你带这些人,做什么呢?”蔡泽远尾音颤抖,左顾右盼一会,发现各个路口都被挡住,心里慌张得厉害。“我来做什么,你心中应该清楚。”江云康道,“前两日城南武器房被烧毁,木将军抓到了两个细作,那两人都是在你们蔡家仓库干活的人。而我的小厮,也恰好看到那些细作出入蔡府。”“蔡泽远,你通敌卖国,死到临头喽。”一声通敌卖国,吓得蔡泽远“噗通”跪下,哭求道,“江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是希吉尔逼我那么干的。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我不敢不从啊。”他打开包袱,露出满满的银票,“江大人,你放过我,只当这个事不知道,好不好?我有钱,而且非常有钱,我愿意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有了这些钱,往后官场打点,保管能让你步步高升。”蔡泽远继续给江云康磕头,“求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我会当牛做马报答你的。”钱这个东西,对江云康来说,一直就不太重要,因为他并不缺钱。他没功夫和蔡泽远多说,直接让人抄家绑人。“江大人,你不能这样!”蔡泽远还在挣扎。“蔡泽远,就算你为商重利,但你也太贪一点,且毫无风骨而言。”江云康沉声数落,“你们把他带下去吧,证据确凿,不许多言。”希吉尔已经死了,再拿解决掉蔡泽远,不仅仅是杀鸡儆猴,还能震慑住其他心思不稳的人。江云康从蔡府出来时,外边围了不少百姓。书砚已经和百姓们说明蔡泽远的罪行,不少人都说好。城里的百姓早就看蔡泽远不顺眼了,欺软怕硬,肆意敛财,只要影响蔡府生意的,都会被打骂驱赶。现在蔡府被抄,百姓们纷纷叫好。而蔡泽远被抓,往日和他走得比较近的,也有些坐不住。有些人,开始计划,想要迁家离开永平城。不过这对江云康来说都是小事,没了蔡泽远这个大头,其他都是小喽喽,不足为虑。被希吉尔修好的路,江云康再没让人炸毁,而是让人立刻去修建关卡。北狄连损两员大将,还有几十万的兵力,就是不设关卡,北狄也没那个实力再来攻城。没过几日,北狄就派了使臣来永平城,说要讲和。江云康在西边新修的关卡接见的北狄使臣那日松。四月的天很舒服,江云康让人摆了茶盘在长亭中。“北狄要讲和,倒是让我意外。”江云康不动声色地笑了下,“过去的时间里,你们进攻不断,现在突然要讲和,我也不敢信啊。”顿了顿,江云康提到了先帝还在时的事,“毕竟你们出尔反尔,也不是第一次了。”现在历朝占了上风,江云康说话也就有了底气。看对面的那日松黑脸不说话,江云康自个笑了下,“那日松大人别太认真,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要讲和,总得拿出一点诚意来,是吧?”其实按着永平城和历朝现在的兵力,也不可能再进攻北狄其他城市。江云康之前会炸路,就是想发展一两年再说。他的这个想法,北狄应该能猜到,所以后来才会派希吉尔进攻。但希吉尔死了,北狄陷入弱势,这么一来,江云康但是可以考虑拿下周边的几座城池。那日松沉眸思索好一会儿,“江大人,你们想要什么诚意,总得先和我们说说吧?”他已年过三十,不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郎,不会被江云康随便套话。江云康笑了下,看那日松一直不喝茶,自个举起茶盏抿了一口,“要我说啊,既然要讲和,怎么说也得把那一年从先帝那骗去的贡品,先还回来,是吧?”“那一年你们以不进攻威胁先帝,要了不少的贡品,但没几个月,乎颜完赞就带兵攻打临兴关。若是有诚意,也该先道个歉才是。”“你!”那日松身后的侍卫忍不住,瞪着江云康道,“你不要太过分?”“哦,是我过分吗?”江云康收起脸上的笑容,“那日松大人,出尔反尔的人是你们,屡次战败的是你们,现在要来讲和的也是你们。你说说,我过分吗?”弱肉强食,一直就是这么个道理。以前历朝被打压得不敢出声,现在情况反过来,江云康也没必要好言好语。那日松转头和那侍卫道,“闭嘴!”解决完希吉尔,便是蔡泽远了。江云康之前就离间了蔡泽远和其他商贩的关系,先礼后兵,现在希吉尔死了,没必要留着蔡泽远。带着一队人马,江云康围住了蔡府。书砚去敲门时,里边的门房迟迟不开门,最后是一群士兵把门撞开。“你……你们做什么?”有小厮惊慌问。江云康也没多言,直接让人扣下,带着士兵往后院去。等他到蔡泽远院子时,蔡泽远衣裳还没穿好,却提了一个包袱,看样子是要跑路。“蔡泽远,你这是要去哪啊?”江云康问。“江……江大人,我没去哪,我这不是刚起来么。你带这些人,做什么呢?”蔡泽远尾音颤抖,左顾右盼一会,发现各个路口都被挡住,心里慌张得厉害。“我来做什么,你心中应该清楚。”江云康道,“前两日城南武器房被烧毁,木将军抓到了两个细作,那两人都是在你们蔡家仓库干活的人。而我的小厮,也恰好看到那些细作出入蔡府。”“蔡泽远,你通敌卖国,死到临头喽。”一声通敌卖国,吓得蔡泽远“噗通”跪下,哭求道,“江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是希吉尔逼我那么干的。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我不敢不从啊。”他打开包袱,露出满满的银票,“江大人,你放过我,只当这个事不知道,好不好?我有钱,而且非常有钱,我愿意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有了这些钱,往后官场打点,保管能让你步步高升。”蔡泽远继续给江云康磕头,“求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我会当牛做马报答你的。”钱这个东西,对江云康来说,一直就不太重要,因为他并不缺钱。他没功夫和蔡泽远多说,直接让人抄家绑人。“江大人,你不能这样!”蔡泽远还在挣扎。“蔡泽远,就算你为商重利,但你也太贪一点,且毫无风骨而言。”江云康沉声数落,“你们把他带下去吧,证据确凿,不许多言。”希吉尔已经死了,再拿解决掉蔡泽远,不仅仅是杀鸡儆猴,还能震慑住其他心思不稳的人。江云康从蔡府出来时,外边围了不少百姓。书砚已经和百姓们说明蔡泽远的罪行,不少人都说好。城里的百姓早就看蔡泽远不顺眼了,欺软怕硬,肆意敛财,只要影响蔡府生意的,都会被打骂驱赶。现在蔡府被抄,百姓们纷纷叫好。而蔡泽远被抓,往日和他走得比较近的,也有些坐不住。有些人,开始计划,想要迁家离开永平城。不过这对江云康来说都是小事,没了蔡泽远这个大头,其他都是小喽喽,不足为虑。被希吉尔修好的路,江云康再没让人炸毁,而是让人立刻去修建关卡。北狄连损两员大将,还有几十万的兵力,就是不设关卡,北狄也没那个实力再来攻城。没过几日,北狄就派了使臣来永平城,说要讲和。江云康在西边新修的关卡接见的北狄使臣那日松。四月的天很舒服,江云康让人摆了茶盘在长亭中。“北狄要讲和,倒是让我意外。”江云康不动声色地笑了下,“过去的时间里,你们进攻不断,现在突然要讲和,我也不敢信啊。”顿了顿,江云康提到了先帝还在时的事,“毕竟你们出尔反尔,也不是第一次了。”现在历朝占了上风,江云康说话也就有了底气。看对面的那日松黑脸不说话,江云康自个笑了下,“那日松大人别太认真,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要讲和,总得拿出一点诚意来,是吧?”其实按着永平城和历朝现在的兵力,也不可能再进攻北狄其他城市。江云康之前会炸路,就是想发展一两年再说。他的这个想法,北狄应该能猜到,所以后来才会派希吉尔进攻。但希吉尔死了,北狄陷入弱势,这么一来,江云康但是可以考虑拿下周边的几座城池。那日松沉眸思索好一会儿,“江大人,你们想要什么诚意,总得先和我们说说吧?”他已年过三十,不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郎,不会被江云康随便套话。江云康笑了下,看那日松一直不喝茶,自个举起茶盏抿了一口,“要我说啊,既然要讲和,怎么说也得把那一年从先帝那骗去的贡品,先还回来,是吧?”“那一年你们以不进攻威胁先帝,要了不少的贡品,但没几个月,乎颜完赞就带兵攻打临兴关。若是有诚意,也该先道个歉才是。”“你!”那日松身后的侍卫忍不住,瞪着江云康道,“你不要太过分?”“哦,是我过分吗?”江云康收起脸上的笑容,“那日松大人,出尔反尔的人是你们,屡次战败的是你们,现在要来讲和的也是你们。你说说,我过分吗?”弱肉强食,一直就是这么个道理。以前历朝被打压得不敢出声,现在情况反过来,江云康也没必要好言好语。那日松转头和那侍卫道,“闭嘴!”解决完希吉尔,便是蔡泽远了。江云康之前就离间了蔡泽远和其他商贩的关系,先礼后兵,现在希吉尔死了,没必要留着蔡泽远。带着一队人马,江云康围住了蔡府。书砚去敲门时,里边的门房迟迟不开门,最后是一群士兵把门撞开。“你……你们做什么?”有小厮惊慌问。江云康也没多言,直接让人扣下,带着士兵往后院去。等他到蔡泽远院子时,蔡泽远衣裳还没穿好,却提了一个包袱,看样子是要跑路。“蔡泽远,你这是要去哪啊?”江云康问。“江……江大人,我没去哪,我这不是刚起来么。你带这些人,做什么呢?”蔡泽远尾音颤抖,左顾右盼一会,发现各个路口都被挡住,心里慌张得厉害。“我来做什么,你心中应该清楚。”江云康道,“前两日城南武器房被烧毁,木将军抓到了两个细作,那两人都是在你们蔡家仓库干活的人。而我的小厮,也恰好看到那些细作出入蔡府。”“蔡泽远,你通敌卖国,死到临头喽。”一声通敌卖国,吓得蔡泽远“噗通”跪下,哭求道,“江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是希吉尔逼我那么干的。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我不敢不从啊。”他打开包袱,露出满满的银票,“江大人,你放过我,只当这个事不知道,好不好?我有钱,而且非常有钱,我愿意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有了这些钱,往后官场打点,保管能让你步步高升。”蔡泽远继续给江云康磕头,“求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我会当牛做马报答你的。”钱这个东西,对江云康来说,一直就不太重要,因为他并不缺钱。他没功夫和蔡泽远多说,直接让人抄家绑人。“江大人,你不能这样!”蔡泽远还在挣扎。“蔡泽远,就算你为商重利,但你也太贪一点,且毫无风骨而言。”江云康沉声数落,“你们把他带下去吧,证据确凿,不许多言。”希吉尔已经死了,再拿解决掉蔡泽远,不仅仅是杀鸡儆猴,还能震慑住其他心思不稳的人。江云康从蔡府出来时,外边围了不少百姓。书砚已经和百姓们说明蔡泽远的罪行,不少人都说好。城里的百姓早就看蔡泽远不顺眼了,欺软怕硬,肆意敛财,只要影响蔡府生意的,都会被打骂驱赶。现在蔡府被抄,百姓们纷纷叫好。而蔡泽远被抓,往日和他走得比较近的,也有些坐不住。有些人,开始计划,想要迁家离开永平城。不过这对江云康来说都是小事,没了蔡泽远这个大头,其他都是小喽喽,不足为虑。被希吉尔修好的路,江云康再没让人炸毁,而是让人立刻去修建关卡。北狄连损两员大将,还有几十万的兵力,就是不设关卡,北狄也没那个实力再来攻城。没过几日,北狄就派了使臣来永平城,说要讲和。江云康在西边新修的关卡接见的北狄使臣那日松。四月的天很舒服,江云康让人摆了茶盘在长亭中。“北狄要讲和,倒是让我意外。”江云康不动声色地笑了下,“过去的时间里,你们进攻不断,现在突然要讲和,我也不敢信啊。”顿了顿,江云康提到了先帝还在时的事,“毕竟你们出尔反尔,也不是第一次了。”现在历朝占了上风,江云康说话也就有了底气。看对面的那日松黑脸不说话,江云康自个笑了下,“那日松大人别太认真,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要讲和,总得拿出一点诚意来,是吧?”其实按着永平城和历朝现在的兵力,也不可能再进攻北狄其他城市。江云康之前会炸路,就是想发展一两年再说。他的这个想法,北狄应该能猜到,所以后来才会派希吉尔进攻。但希吉尔死了,北狄陷入弱势,这么一来,江云康但是可以考虑拿下周边的几座城池。那日松沉眸思索好一会儿,“江大人,你们想要什么诚意,总得先和我们说说吧?”他已年过三十,不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郎,不会被江云康随便套话。江云康笑了下,看那日松一直不喝茶,自个举起茶盏抿了一口,“要我说啊,既然要讲和,怎么说也得把那一年从先帝那骗去的贡品,先还回来,是吧?”“那一年你们以不进攻威胁先帝,要了不少的贡品,但没几个月,乎颜完赞就带兵攻打临兴关。若是有诚意,也该先道个歉才是。”“你!”那日松身后的侍卫忍不住,瞪着江云康道,“你不要太过分?”“哦,是我过分吗?”江云康收起脸上的笑容,“那日松大人,出尔反尔的人是你们,屡次战败的是你们,现在要来讲和的也是你们。你说说,我过分吗?”弱肉强食,一直就是这么个道理。以前历朝被打压得不敢出声,现在情况反过来,江云康也没必要好言好语。那日松转头和那侍卫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