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阿奶买!阿奶不长高高了,等柚儿长大了就可以穿阿奶的啦!”“哎哟,老太太您这孙女儿可够孝顺的!”小二连忙奉承道:“就我家那小闺女,恨不能让我把骨头都榨了油卖钱给她花用,衣裳也好,吃的也好,她只会嫌不够,从未说过不要的话!而且,她可从来都想不起我这老子!”赵老太太心里也软得一塌糊涂,她抱起赵香柚,骄傲地说道:“那是当然!我家柚儿啊,最心疼我这老婆子!”说完,她就指着那一堆的衣裙:“这些我都要了,选我孙女儿能穿的,不能大了,也不能小了,不能有线头子……要是你敢糊弄我,我老太太反正也没事儿,今儿就坐在你这大门口嚎!看你们怎么做生意!”小二:……这是哪儿来的泼老太太?“您把心放肚子里,我们家做生意向来童受无欺,若是敢糊弄您,您也不必坐我们门口嚷嚷,我们掌柜的指定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小二说得滑稽,逗乐了赵香柚,赵香柚‘咯咯’笑着,见她开心,老太太也跟着乐,她对小二道:“你这一张小嘴儿挺会说的,你也放心,你这次不糊弄我,往后我们家宝贝的衣裳都上你们家来买来!”“您说的我可记心上了!您也千万别糊弄我!”小二打蛇随棍上,这口才行事还真可以。他一边跟老太太说话,一边儿麻溜地把老太太要给赵香柚买的衣裳找出来,一样样地给老太太瞧了,老太太满意了才找布去包。赵香柚喊他:“哥哥,我阿奶也要,柚儿有啥衣裳,阿奶就要有啥衣裳,柚儿有几身儿,阿奶几要有几身儿……”她的声音奶呼呼的十分好听,小姑娘仰着小脸儿,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儿可好看了。她就这么乖乖地望着你,让你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小二当然想做生意,在镇上遇到一个一次买好多身儿衣裳的主顾可不容易。“老太太您看……”“柚儿啊……”老太太其实给赵香柚选这么多身儿心里也有点虚,她怕儿子钱拿不够,到时候会伤了他的脸面。“阿奶就不要了。”小二有点小失望。赵香柚紧紧搂着她,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阿奶不要,柚儿不要!”老太太没招,只好道:“那成,阿奶也选几身儿!”“要有花花哒!”赵香柚忙道。老太太咬牙点头:“成,就要有花花的!”让那骚狐狸精去肉疼去吧!儿子钱没带够就回去拿!赵香柚满意了,小二高兴了,招待他们招待地更加殷勤。等赵铭庭找过来的时候,看到那么多打包好的衣裳他差点儿没晕厥过去,他就打算一人给买两身儿哄哄人儿就得了,剩下的银子就都是他的私房了。可……可他娘跟闺女完全不给他攒钱的机会!“一共多少钱?”赵铭庭心里埋怨死老娘了,但面儿上却装得风轻云淡,一副孝子慈父的样子。小二是认得他的。毕竟镇上的秀才也就那两三个。“哟,原来这是秀才公的娘和闺女,我说老太太跟小小姐的气质咋就这么出众,原来根儿在这儿。您也是我们这儿的老主顾,我们自是给您实价,您闺女选了八身儿衣裳,都是选的县里祥源绣房出来的,虽是丝棉布,但这绣花儿都是大片的……价钱着实不便宜,我们卖外头是一两五钱银子一身儿,给您就算一两三钱。老太太的衣裳也是祥源绣房出来的,老太太的要贵一些,一身儿一两八钱,我这里给您算一两六钱……”赵铭庭闻言这脑袋嗡地一声就大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个儿的老娘,这还是他连油灯都舍不得点的亲娘?怕是被掉包了哟!第16章 买买买“您家姑娘的八身儿一共十两零四钱,您母亲的八身儿一共十二两八钱,一共二十三两四钱!”老太太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贵,都能买好多匹细布了!她想说不买了,可赵香柚已经伸手去抱包袱,“谢谢哥哥!”赵香柚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小二道谢。赵铭庭:……是老子给钱!该谢老子好伐!包袱很大,她根本就抱不了,老太太醒过神儿来,心里念叨着:不心疼,不心疼,骚狐狸的钱不花也落不到我手里……倒是没把蹦到嗓子眼儿的‘不要了’放出嘴。“太贵了,你再给少点儿!”老太太嚷嚷,小二苦了一张脸:“哎哟,我的老太太呢,可不能再少了。您家秀才公可是知晓我们这儿的,秀才公、张姨娘的四季衣裳,每季四身儿,小少爷以及小姐每季六身儿可都是从我们店儿买的,我们糊弄谁都不可能糊弄秀才公。这价钱真真儿是最低的了!”老太太闻言瞬间不心疼了,好啊,他们一家过得好日子,却半片布不见往乡下送!凌厉的目光这就扫向赵铭庭,赵铭庭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不过他反应快,忙道:“都是月娘置办的,您是知道您儿子我的,向来不管这些个庶务。”他没明说自己是吃软饭的,但是这话一出,就提醒了老太太。老太太压下心中火气,心说骚狐狸的钱好歹养了她儿子和孙子,那就暂且不跟她计较。“二十两!”老太太一脸的不愉,“二十两我们就要,不然就不买了!”“这衣裳哪儿还能买不到?”“你们这心也太黑了些!”“一身儿衣裳都卖出两匹布的钱来了!”小二闻言就喊冤:“老太太哟,您说谁黑心都不能说我们黑心,您买的衣裳贵的可不是布料,是绣工,您瞅瞅那绣花儿,是大秀房出来的精细活儿,那是真真儿的不便宜。这衣裳虽说不是绫罗绸缎的,但就因着那上好的绣工,您孙女儿一穿出去就跟别的小姑娘不一样。再说您……”“别墨迹,二十两,你卖是不卖?”老太太目露凶光,仿若小二不卖她就能活撕了他。小二无奈,只好去找掌柜,抹掉几钱银子的权利有,可是几两银子却是他不能做主的。掌柜很会做人,出来露个脸,又是一番讨价还价,到底还是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成交。“秀才公,你家老太太厉害!”送人的时候,掌柜跟在赵铭庭身后道,“秀才公真是孝顺,别的甭说,就跟咱们镇上另外两个秀才比您是这个!”掌柜的给赵铭庭竖起了大拇指。“我娘一个人拉吧大我们几兄弟不容易,我自然也是想要好好孝敬孝敬她老人家!”被人夸孝顺赵铭庭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想着刚花出去的二十两银子,赵铭庭的心都快疼木了。从成衣店出来,赵铭庭忙道:“娘,这半天您也累了,咱们赶紧回家歇歇吧。”可不能再逛街了!老太太也觉得花了二十两银子太多了,搁在家里可是一年到头的嚼用!正犹豫着呢,赵香柚就望着赵铭庭:“爹爹不给柚儿买花花了么?”“五丫姐姐的花花好好看呀!”“缀着的珠珠好漂亮呀!”“阿奶,柚儿没有花花!”说完,赵香柚就把小脸儿窝进赵老太太的脖颈间,赵老太太顿时就想起了小二的话,那骚狐狸的儿女每季可是要置办六身衣裳的!她的乖乖可不能连妾生的孩子都比不过!“买!”老太太一锤定音,抬脚就走:“走,给我家香柚买头花儿去!”赵铭庭:“娘,不然咱们下午再出来?”还花钱?要他老命了!老太太的眼刀子甩了过来:“你们一年四季的新衣裳置办得哟……几时间想着我了?要不要老娘就在这儿跟你嚷嚷清楚,让南来得北往的人都来评说评说!”赵铭庭连收敛了神色:“我这不是怕您累着么,您既不累,那咱们就走!”赵香柚笑了,渣爹,心疼不死你!头天逢场,这天是不逢场的,街上除了铺子照常再开,基本没有摆摊儿的。赵铭庭便是想在小摊儿买便宜货都不成。老太太抱着赵香柚就去了镇上最大的首饰铺子,说是最大的铺子,门脸儿也就两米宽的样子。“哟,是秀才公啊,这是带着您家老太太来买东西啊?这小姑娘长得可真好,是您侄女儿?”老板瞧见赵铭庭,哟,是熟人,连忙热情地招呼起来。赵老太太不高兴了,她阴阳怪气地道:“好叫您知晓,我们香柚是秀才公的小女儿,是正正经经嫡出的姑娘!”“哟,原来是秀才公的姑娘啊!”“是啊,这孩子打小身子弱,一直养在乡下,这不前儿她的头摔伤了,我便带她来镇上住两天,顺便找个好大夫瞧瞧。”“秀才公真是个慈父!”“哪里哪里,自己的骨肉自己心疼罢了。”“秀才公今儿是给谁挑啊?是给老太太还是家里的女眷?”“给我闺女挑!”两人来往闲谈着,赵香柚已经跟老太太隔着柜台瞧那些摆在里头柜子里的银饰来了。“都挑!”赵香柚没等赵铭庭接腔就抢先道。“阿爹说要给柚儿和阿奶买!”“我阿爹最孝顺啦!”被扣上一顶大帽子的赵铭庭:……我并不想孝顺,谢谢!您家秀才公可是知晓我们这儿的,秀才公、张姨娘的四季衣裳,每季四身儿,小少爷以及小姐每季六身儿可都是从我们店儿买的,我们糊弄谁都不可能糊弄秀才公。这价钱真真儿是最低的了!”老太太闻言瞬间不心疼了,好啊,他们一家过得好日子,却半片布不见往乡下送!凌厉的目光这就扫向赵铭庭,赵铭庭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不过他反应快,忙道:“都是月娘置办的,您是知道您儿子我的,向来不管这些个庶务。”他没明说自己是吃软饭的,但是这话一出,就提醒了老太太。老太太压下心中火气,心说骚狐狸的钱好歹养了她儿子和孙子,那就暂且不跟她计较。“二十两!”老太太一脸的不愉,“二十两我们就要,不然就不买了!”“这衣裳哪儿还能买不到?”“你们这心也太黑了些!”“一身儿衣裳都卖出两匹布的钱来了!”小二闻言就喊冤:“老太太哟,您说谁黑心都不能说我们黑心,您买的衣裳贵的可不是布料,是绣工,您瞅瞅那绣花儿,是大秀房出来的精细活儿,那是真真儿的不便宜。这衣裳虽说不是绫罗绸缎的,但就因着那上好的绣工,您孙女儿一穿出去就跟别的小姑娘不一样。再说您……”“别墨迹,二十两,你卖是不卖?”老太太目露凶光,仿若小二不卖她就能活撕了他。小二无奈,只好去找掌柜,抹掉几钱银子的权利有,可是几两银子却是他不能做主的。掌柜很会做人,出来露个脸,又是一番讨价还价,到底还是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成交。“秀才公,你家老太太厉害!”送人的时候,掌柜跟在赵铭庭身后道,“秀才公真是孝顺,别的甭说,就跟咱们镇上另外两个秀才比您是这个!”掌柜的给赵铭庭竖起了大拇指。“我娘一个人拉吧大我们几兄弟不容易,我自然也是想要好好孝敬孝敬她老人家!”被人夸孝顺赵铭庭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想着刚花出去的二十两银子,赵铭庭的心都快疼木了。从成衣店出来,赵铭庭忙道:“娘,这半天您也累了,咱们赶紧回家歇歇吧。”可不能再逛街了!老太太也觉得花了二十两银子太多了,搁在家里可是一年到头的嚼用!正犹豫着呢,赵香柚就望着赵铭庭:“爹爹不给柚儿买花花了么?”“五丫姐姐的花花好好看呀!”“缀着的珠珠好漂亮呀!”“阿奶,柚儿没有花花!”说完,赵香柚就把小脸儿窝进赵老太太的脖颈间,赵老太太顿时就想起了小二的话,那骚狐狸的儿女每季可是要置办六身衣裳的!她的乖乖可不能连妾生的孩子都比不过!“买!”老太太一锤定音,抬脚就走:“走,给我家香柚买头花儿去!”赵铭庭:“娘,不然咱们下午再出来?”还花钱?要他老命了!老太太的眼刀子甩了过来:“你们一年四季的新衣裳置办得哟……几时间想着我了?要不要老娘就在这儿跟你嚷嚷清楚,让南来得北往的人都来评说评说!”赵铭庭连收敛了神色:“我这不是怕您累着么,您既不累,那咱们就走!”赵香柚笑了,渣爹,心疼不死你!头天逢场,这天是不逢场的,街上除了铺子照常再开,基本没有摆摊儿的。赵铭庭便是想在小摊儿买便宜货都不成。老太太抱着赵香柚就去了镇上最大的首饰铺子,说是最大的铺子,门脸儿也就两米宽的样子。“哟,是秀才公啊,这是带着您家老太太来买东西啊?这小姑娘长得可真好,是您侄女儿?”老板瞧见赵铭庭,哟,是熟人,连忙热情地招呼起来。赵老太太不高兴了,她阴阳怪气地道:“好叫您知晓,我们香柚是秀才公的小女儿,是正正经经嫡出的姑娘!”“哟,原来是秀才公的姑娘啊!”“是啊,这孩子打小身子弱,一直养在乡下,这不前儿她的头摔伤了,我便带她来镇上住两天,顺便找个好大夫瞧瞧。”“秀才公真是个慈父!”“哪里哪里,自己的骨肉自己心疼罢了。”“秀才公今儿是给谁挑啊?是给老太太还是家里的女眷?”“给我闺女挑!”两人来往闲谈着,赵香柚已经跟老太太隔着柜台瞧那些摆在里头柜子里的银饰来了。“都挑!”赵香柚没等赵铭庭接腔就抢先道。“阿爹说要给柚儿和阿奶买!”“我阿爹最孝顺啦!”被扣上一顶大帽子的赵铭庭:……我并不想孝顺,谢谢!您家秀才公可是知晓我们这儿的,秀才公、张姨娘的四季衣裳,每季四身儿,小少爷以及小姐每季六身儿可都是从我们店儿买的,我们糊弄谁都不可能糊弄秀才公。这价钱真真儿是最低的了!”老太太闻言瞬间不心疼了,好啊,他们一家过得好日子,却半片布不见往乡下送!凌厉的目光这就扫向赵铭庭,赵铭庭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不过他反应快,忙道:“都是月娘置办的,您是知道您儿子我的,向来不管这些个庶务。”他没明说自己是吃软饭的,但是这话一出,就提醒了老太太。老太太压下心中火气,心说骚狐狸的钱好歹养了她儿子和孙子,那就暂且不跟她计较。“二十两!”老太太一脸的不愉,“二十两我们就要,不然就不买了!”“这衣裳哪儿还能买不到?”“你们这心也太黑了些!”“一身儿衣裳都卖出两匹布的钱来了!”小二闻言就喊冤:“老太太哟,您说谁黑心都不能说我们黑心,您买的衣裳贵的可不是布料,是绣工,您瞅瞅那绣花儿,是大秀房出来的精细活儿,那是真真儿的不便宜。这衣裳虽说不是绫罗绸缎的,但就因着那上好的绣工,您孙女儿一穿出去就跟别的小姑娘不一样。再说您……”“别墨迹,二十两,你卖是不卖?”老太太目露凶光,仿若小二不卖她就能活撕了他。小二无奈,只好去找掌柜,抹掉几钱银子的权利有,可是几两银子却是他不能做主的。掌柜很会做人,出来露个脸,又是一番讨价还价,到底还是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成交。“秀才公,你家老太太厉害!”送人的时候,掌柜跟在赵铭庭身后道,“秀才公真是孝顺,别的甭说,就跟咱们镇上另外两个秀才比您是这个!”掌柜的给赵铭庭竖起了大拇指。“我娘一个人拉吧大我们几兄弟不容易,我自然也是想要好好孝敬孝敬她老人家!”被人夸孝顺赵铭庭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想着刚花出去的二十两银子,赵铭庭的心都快疼木了。从成衣店出来,赵铭庭忙道:“娘,这半天您也累了,咱们赶紧回家歇歇吧。”可不能再逛街了!老太太也觉得花了二十两银子太多了,搁在家里可是一年到头的嚼用!正犹豫着呢,赵香柚就望着赵铭庭:“爹爹不给柚儿买花花了么?”“五丫姐姐的花花好好看呀!”“缀着的珠珠好漂亮呀!”“阿奶,柚儿没有花花!”说完,赵香柚就把小脸儿窝进赵老太太的脖颈间,赵老太太顿时就想起了小二的话,那骚狐狸的儿女每季可是要置办六身衣裳的!她的乖乖可不能连妾生的孩子都比不过!“买!”老太太一锤定音,抬脚就走:“走,给我家香柚买头花儿去!”赵铭庭:“娘,不然咱们下午再出来?”还花钱?要他老命了!老太太的眼刀子甩了过来:“你们一年四季的新衣裳置办得哟……几时间想着我了?要不要老娘就在这儿跟你嚷嚷清楚,让南来得北往的人都来评说评说!”赵铭庭连收敛了神色:“我这不是怕您累着么,您既不累,那咱们就走!”赵香柚笑了,渣爹,心疼不死你!头天逢场,这天是不逢场的,街上除了铺子照常再开,基本没有摆摊儿的。赵铭庭便是想在小摊儿买便宜货都不成。老太太抱着赵香柚就去了镇上最大的首饰铺子,说是最大的铺子,门脸儿也就两米宽的样子。“哟,是秀才公啊,这是带着您家老太太来买东西啊?这小姑娘长得可真好,是您侄女儿?”老板瞧见赵铭庭,哟,是熟人,连忙热情地招呼起来。赵老太太不高兴了,她阴阳怪气地道:“好叫您知晓,我们香柚是秀才公的小女儿,是正正经经嫡出的姑娘!”“哟,原来是秀才公的姑娘啊!”“是啊,这孩子打小身子弱,一直养在乡下,这不前儿她的头摔伤了,我便带她来镇上住两天,顺便找个好大夫瞧瞧。”“秀才公真是个慈父!”“哪里哪里,自己的骨肉自己心疼罢了。”“秀才公今儿是给谁挑啊?是给老太太还是家里的女眷?”“给我闺女挑!”两人来往闲谈着,赵香柚已经跟老太太隔着柜台瞧那些摆在里头柜子里的银饰来了。“都挑!”赵香柚没等赵铭庭接腔就抢先道。“阿爹说要给柚儿和阿奶买!”“我阿爹最孝顺啦!”被扣上一顶大帽子的赵铭庭:……我并不想孝顺,谢谢!您家秀才公可是知晓我们这儿的,秀才公、张姨娘的四季衣裳,每季四身儿,小少爷以及小姐每季六身儿可都是从我们店儿买的,我们糊弄谁都不可能糊弄秀才公。这价钱真真儿是最低的了!”老太太闻言瞬间不心疼了,好啊,他们一家过得好日子,却半片布不见往乡下送!凌厉的目光这就扫向赵铭庭,赵铭庭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不过他反应快,忙道:“都是月娘置办的,您是知道您儿子我的,向来不管这些个庶务。”他没明说自己是吃软饭的,但是这话一出,就提醒了老太太。老太太压下心中火气,心说骚狐狸的钱好歹养了她儿子和孙子,那就暂且不跟她计较。“二十两!”老太太一脸的不愉,“二十两我们就要,不然就不买了!”“这衣裳哪儿还能买不到?”“你们这心也太黑了些!”“一身儿衣裳都卖出两匹布的钱来了!”小二闻言就喊冤:“老太太哟,您说谁黑心都不能说我们黑心,您买的衣裳贵的可不是布料,是绣工,您瞅瞅那绣花儿,是大秀房出来的精细活儿,那是真真儿的不便宜。这衣裳虽说不是绫罗绸缎的,但就因着那上好的绣工,您孙女儿一穿出去就跟别的小姑娘不一样。再说您……”“别墨迹,二十两,你卖是不卖?”老太太目露凶光,仿若小二不卖她就能活撕了他。小二无奈,只好去找掌柜,抹掉几钱银子的权利有,可是几两银子却是他不能做主的。掌柜很会做人,出来露个脸,又是一番讨价还价,到底还是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成交。“秀才公,你家老太太厉害!”送人的时候,掌柜跟在赵铭庭身后道,“秀才公真是孝顺,别的甭说,就跟咱们镇上另外两个秀才比您是这个!”掌柜的给赵铭庭竖起了大拇指。“我娘一个人拉吧大我们几兄弟不容易,我自然也是想要好好孝敬孝敬她老人家!”被人夸孝顺赵铭庭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想着刚花出去的二十两银子,赵铭庭的心都快疼木了。从成衣店出来,赵铭庭忙道:“娘,这半天您也累了,咱们赶紧回家歇歇吧。”可不能再逛街了!老太太也觉得花了二十两银子太多了,搁在家里可是一年到头的嚼用!正犹豫着呢,赵香柚就望着赵铭庭:“爹爹不给柚儿买花花了么?”“五丫姐姐的花花好好看呀!”“缀着的珠珠好漂亮呀!”“阿奶,柚儿没有花花!”说完,赵香柚就把小脸儿窝进赵老太太的脖颈间,赵老太太顿时就想起了小二的话,那骚狐狸的儿女每季可是要置办六身衣裳的!她的乖乖可不能连妾生的孩子都比不过!“买!”老太太一锤定音,抬脚就走:“走,给我家香柚买头花儿去!”赵铭庭:“娘,不然咱们下午再出来?”还花钱?要他老命了!老太太的眼刀子甩了过来:“你们一年四季的新衣裳置办得哟……几时间想着我了?要不要老娘就在这儿跟你嚷嚷清楚,让南来得北往的人都来评说评说!”赵铭庭连收敛了神色:“我这不是怕您累着么,您既不累,那咱们就走!”赵香柚笑了,渣爹,心疼不死你!头天逢场,这天是不逢场的,街上除了铺子照常再开,基本没有摆摊儿的。赵铭庭便是想在小摊儿买便宜货都不成。老太太抱着赵香柚就去了镇上最大的首饰铺子,说是最大的铺子,门脸儿也就两米宽的样子。“哟,是秀才公啊,这是带着您家老太太来买东西啊?这小姑娘长得可真好,是您侄女儿?”老板瞧见赵铭庭,哟,是熟人,连忙热情地招呼起来。赵老太太不高兴了,她阴阳怪气地道:“好叫您知晓,我们香柚是秀才公的小女儿,是正正经经嫡出的姑娘!”“哟,原来是秀才公的姑娘啊!”“是啊,这孩子打小身子弱,一直养在乡下,这不前儿她的头摔伤了,我便带她来镇上住两天,顺便找个好大夫瞧瞧。”“秀才公真是个慈父!”“哪里哪里,自己的骨肉自己心疼罢了。”“秀才公今儿是给谁挑啊?是给老太太还是家里的女眷?”“给我闺女挑!”两人来往闲谈着,赵香柚已经跟老太太隔着柜台瞧那些摆在里头柜子里的银饰来了。“都挑!”赵香柚没等赵铭庭接腔就抢先道。“阿爹说要给柚儿和阿奶买!”“我阿爹最孝顺啦!”被扣上一顶大帽子的赵铭庭:……我并不想孝顺,谢谢!您家秀才公可是知晓我们这儿的,秀才公、张姨娘的四季衣裳,每季四身儿,小少爷以及小姐每季六身儿可都是从我们店儿买的,我们糊弄谁都不可能糊弄秀才公。这价钱真真儿是最低的了!”老太太闻言瞬间不心疼了,好啊,他们一家过得好日子,却半片布不见往乡下送!凌厉的目光这就扫向赵铭庭,赵铭庭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不过他反应快,忙道:“都是月娘置办的,您是知道您儿子我的,向来不管这些个庶务。”他没明说自己是吃软饭的,但是这话一出,就提醒了老太太。老太太压下心中火气,心说骚狐狸的钱好歹养了她儿子和孙子,那就暂且不跟她计较。“二十两!”老太太一脸的不愉,“二十两我们就要,不然就不买了!”“这衣裳哪儿还能买不到?”“你们这心也太黑了些!”“一身儿衣裳都卖出两匹布的钱来了!”小二闻言就喊冤:“老太太哟,您说谁黑心都不能说我们黑心,您买的衣裳贵的可不是布料,是绣工,您瞅瞅那绣花儿,是大秀房出来的精细活儿,那是真真儿的不便宜。这衣裳虽说不是绫罗绸缎的,但就因着那上好的绣工,您孙女儿一穿出去就跟别的小姑娘不一样。再说您……”“别墨迹,二十两,你卖是不卖?”老太太目露凶光,仿若小二不卖她就能活撕了他。小二无奈,只好去找掌柜,抹掉几钱银子的权利有,可是几两银子却是他不能做主的。掌柜很会做人,出来露个脸,又是一番讨价还价,到底还是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成交。“秀才公,你家老太太厉害!”送人的时候,掌柜跟在赵铭庭身后道,“秀才公真是孝顺,别的甭说,就跟咱们镇上另外两个秀才比您是这个!”掌柜的给赵铭庭竖起了大拇指。“我娘一个人拉吧大我们几兄弟不容易,我自然也是想要好好孝敬孝敬她老人家!”被人夸孝顺赵铭庭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想着刚花出去的二十两银子,赵铭庭的心都快疼木了。从成衣店出来,赵铭庭忙道:“娘,这半天您也累了,咱们赶紧回家歇歇吧。”可不能再逛街了!老太太也觉得花了二十两银子太多了,搁在家里可是一年到头的嚼用!正犹豫着呢,赵香柚就望着赵铭庭:“爹爹不给柚儿买花花了么?”“五丫姐姐的花花好好看呀!”“缀着的珠珠好漂亮呀!”“阿奶,柚儿没有花花!”说完,赵香柚就把小脸儿窝进赵老太太的脖颈间,赵老太太顿时就想起了小二的话,那骚狐狸的儿女每季可是要置办六身衣裳的!她的乖乖可不能连妾生的孩子都比不过!“买!”老太太一锤定音,抬脚就走:“走,给我家香柚买头花儿去!”赵铭庭:“娘,不然咱们下午再出来?”还花钱?要他老命了!老太太的眼刀子甩了过来:“你们一年四季的新衣裳置办得哟……几时间想着我了?要不要老娘就在这儿跟你嚷嚷清楚,让南来得北往的人都来评说评说!”赵铭庭连收敛了神色:“我这不是怕您累着么,您既不累,那咱们就走!”赵香柚笑了,渣爹,心疼不死你!头天逢场,这天是不逢场的,街上除了铺子照常再开,基本没有摆摊儿的。赵铭庭便是想在小摊儿买便宜货都不成。老太太抱着赵香柚就去了镇上最大的首饰铺子,说是最大的铺子,门脸儿也就两米宽的样子。“哟,是秀才公啊,这是带着您家老太太来买东西啊?这小姑娘长得可真好,是您侄女儿?”老板瞧见赵铭庭,哟,是熟人,连忙热情地招呼起来。赵老太太不高兴了,她阴阳怪气地道:“好叫您知晓,我们香柚是秀才公的小女儿,是正正经经嫡出的姑娘!”“哟,原来是秀才公的姑娘啊!”“是啊,这孩子打小身子弱,一直养在乡下,这不前儿她的头摔伤了,我便带她来镇上住两天,顺便找个好大夫瞧瞧。”“秀才公真是个慈父!”“哪里哪里,自己的骨肉自己心疼罢了。”“秀才公今儿是给谁挑啊?是给老太太还是家里的女眷?”“给我闺女挑!”两人来往闲谈着,赵香柚已经跟老太太隔着柜台瞧那些摆在里头柜子里的银饰来了。“都挑!”赵香柚没等赵铭庭接腔就抢先道。“阿爹说要给柚儿和阿奶买!”“我阿爹最孝顺啦!”被扣上一顶大帽子的赵铭庭:……我并不想孝顺,谢谢!您家秀才公可是知晓我们这儿的,秀才公、张姨娘的四季衣裳,每季四身儿,小少爷以及小姐每季六身儿可都是从我们店儿买的,我们糊弄谁都不可能糊弄秀才公。这价钱真真儿是最低的了!”老太太闻言瞬间不心疼了,好啊,他们一家过得好日子,却半片布不见往乡下送!凌厉的目光这就扫向赵铭庭,赵铭庭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不过他反应快,忙道:“都是月娘置办的,您是知道您儿子我的,向来不管这些个庶务。”他没明说自己是吃软饭的,但是这话一出,就提醒了老太太。老太太压下心中火气,心说骚狐狸的钱好歹养了她儿子和孙子,那就暂且不跟她计较。“二十两!”老太太一脸的不愉,“二十两我们就要,不然就不买了!”“这衣裳哪儿还能买不到?”“你们这心也太黑了些!”“一身儿衣裳都卖出两匹布的钱来了!”小二闻言就喊冤:“老太太哟,您说谁黑心都不能说我们黑心,您买的衣裳贵的可不是布料,是绣工,您瞅瞅那绣花儿,是大秀房出来的精细活儿,那是真真儿的不便宜。这衣裳虽说不是绫罗绸缎的,但就因着那上好的绣工,您孙女儿一穿出去就跟别的小姑娘不一样。再说您……”“别墨迹,二十两,你卖是不卖?”老太太目露凶光,仿若小二不卖她就能活撕了他。小二无奈,只好去找掌柜,抹掉几钱银子的权利有,可是几两银子却是他不能做主的。掌柜很会做人,出来露个脸,又是一番讨价还价,到底还是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成交。“秀才公,你家老太太厉害!”送人的时候,掌柜跟在赵铭庭身后道,“秀才公真是孝顺,别的甭说,就跟咱们镇上另外两个秀才比您是这个!”掌柜的给赵铭庭竖起了大拇指。“我娘一个人拉吧大我们几兄弟不容易,我自然也是想要好好孝敬孝敬她老人家!”被人夸孝顺赵铭庭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想着刚花出去的二十两银子,赵铭庭的心都快疼木了。从成衣店出来,赵铭庭忙道:“娘,这半天您也累了,咱们赶紧回家歇歇吧。”可不能再逛街了!老太太也觉得花了二十两银子太多了,搁在家里可是一年到头的嚼用!正犹豫着呢,赵香柚就望着赵铭庭:“爹爹不给柚儿买花花了么?”“五丫姐姐的花花好好看呀!”“缀着的珠珠好漂亮呀!”“阿奶,柚儿没有花花!”说完,赵香柚就把小脸儿窝进赵老太太的脖颈间,赵老太太顿时就想起了小二的话,那骚狐狸的儿女每季可是要置办六身衣裳的!她的乖乖可不能连妾生的孩子都比不过!“买!”老太太一锤定音,抬脚就走:“走,给我家香柚买头花儿去!”赵铭庭:“娘,不然咱们下午再出来?”还花钱?要他老命了!老太太的眼刀子甩了过来:“你们一年四季的新衣裳置办得哟……几时间想着我了?要不要老娘就在这儿跟你嚷嚷清楚,让南来得北往的人都来评说评说!”赵铭庭连收敛了神色:“我这不是怕您累着么,您既不累,那咱们就走!”赵香柚笑了,渣爹,心疼不死你!头天逢场,这天是不逢场的,街上除了铺子照常再开,基本没有摆摊儿的。赵铭庭便是想在小摊儿买便宜货都不成。老太太抱着赵香柚就去了镇上最大的首饰铺子,说是最大的铺子,门脸儿也就两米宽的样子。“哟,是秀才公啊,这是带着您家老太太来买东西啊?这小姑娘长得可真好,是您侄女儿?”老板瞧见赵铭庭,哟,是熟人,连忙热情地招呼起来。赵老太太不高兴了,她阴阳怪气地道:“好叫您知晓,我们香柚是秀才公的小女儿,是正正经经嫡出的姑娘!”“哟,原来是秀才公的姑娘啊!”“是啊,这孩子打小身子弱,一直养在乡下,这不前儿她的头摔伤了,我便带她来镇上住两天,顺便找个好大夫瞧瞧。”“秀才公真是个慈父!”“哪里哪里,自己的骨肉自己心疼罢了。”“秀才公今儿是给谁挑啊?是给老太太还是家里的女眷?”“给我闺女挑!”两人来往闲谈着,赵香柚已经跟老太太隔着柜台瞧那些摆在里头柜子里的银饰来了。“都挑!”赵香柚没等赵铭庭接腔就抢先道。“阿爹说要给柚儿和阿奶买!”“我阿爹最孝顺啦!”被扣上一顶大帽子的赵铭庭:……我并不想孝顺,谢谢!您家秀才公可是知晓我们这儿的,秀才公、张姨娘的四季衣裳,每季四身儿,小少爷以及小姐每季六身儿可都是从我们店儿买的,我们糊弄谁都不可能糊弄秀才公。这价钱真真儿是最低的了!”老太太闻言瞬间不心疼了,好啊,他们一家过得好日子,却半片布不见往乡下送!凌厉的目光这就扫向赵铭庭,赵铭庭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不过他反应快,忙道:“都是月娘置办的,您是知道您儿子我的,向来不管这些个庶务。”他没明说自己是吃软饭的,但是这话一出,就提醒了老太太。老太太压下心中火气,心说骚狐狸的钱好歹养了她儿子和孙子,那就暂且不跟她计较。“二十两!”老太太一脸的不愉,“二十两我们就要,不然就不买了!”“这衣裳哪儿还能买不到?”“你们这心也太黑了些!”“一身儿衣裳都卖出两匹布的钱来了!”小二闻言就喊冤:“老太太哟,您说谁黑心都不能说我们黑心,您买的衣裳贵的可不是布料,是绣工,您瞅瞅那绣花儿,是大秀房出来的精细活儿,那是真真儿的不便宜。这衣裳虽说不是绫罗绸缎的,但就因着那上好的绣工,您孙女儿一穿出去就跟别的小姑娘不一样。再说您……”“别墨迹,二十两,你卖是不卖?”老太太目露凶光,仿若小二不卖她就能活撕了他。小二无奈,只好去找掌柜,抹掉几钱银子的权利有,可是几两银子却是他不能做主的。掌柜很会做人,出来露个脸,又是一番讨价还价,到底还是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成交。“秀才公,你家老太太厉害!”送人的时候,掌柜跟在赵铭庭身后道,“秀才公真是孝顺,别的甭说,就跟咱们镇上另外两个秀才比您是这个!”掌柜的给赵铭庭竖起了大拇指。“我娘一个人拉吧大我们几兄弟不容易,我自然也是想要好好孝敬孝敬她老人家!”被人夸孝顺赵铭庭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想着刚花出去的二十两银子,赵铭庭的心都快疼木了。从成衣店出来,赵铭庭忙道:“娘,这半天您也累了,咱们赶紧回家歇歇吧。”可不能再逛街了!老太太也觉得花了二十两银子太多了,搁在家里可是一年到头的嚼用!正犹豫着呢,赵香柚就望着赵铭庭:“爹爹不给柚儿买花花了么?”“五丫姐姐的花花好好看呀!”“缀着的珠珠好漂亮呀!”“阿奶,柚儿没有花花!”说完,赵香柚就把小脸儿窝进赵老太太的脖颈间,赵老太太顿时就想起了小二的话,那骚狐狸的儿女每季可是要置办六身衣裳的!她的乖乖可不能连妾生的孩子都比不过!“买!”老太太一锤定音,抬脚就走:“走,给我家香柚买头花儿去!”赵铭庭:“娘,不然咱们下午再出来?”还花钱?要他老命了!老太太的眼刀子甩了过来:“你们一年四季的新衣裳置办得哟……几时间想着我了?要不要老娘就在这儿跟你嚷嚷清楚,让南来得北往的人都来评说评说!”赵铭庭连收敛了神色:“我这不是怕您累着么,您既不累,那咱们就走!”赵香柚笑了,渣爹,心疼不死你!头天逢场,这天是不逢场的,街上除了铺子照常再开,基本没有摆摊儿的。赵铭庭便是想在小摊儿买便宜货都不成。老太太抱着赵香柚就去了镇上最大的首饰铺子,说是最大的铺子,门脸儿也就两米宽的样子。“哟,是秀才公啊,这是带着您家老太太来买东西啊?这小姑娘长得可真好,是您侄女儿?”老板瞧见赵铭庭,哟,是熟人,连忙热情地招呼起来。赵老太太不高兴了,她阴阳怪气地道:“好叫您知晓,我们香柚是秀才公的小女儿,是正正经经嫡出的姑娘!”“哟,原来是秀才公的姑娘啊!”“是啊,这孩子打小身子弱,一直养在乡下,这不前儿她的头摔伤了,我便带她来镇上住两天,顺便找个好大夫瞧瞧。”“秀才公真是个慈父!”“哪里哪里,自己的骨肉自己心疼罢了。”“秀才公今儿是给谁挑啊?是给老太太还是家里的女眷?”“给我闺女挑!”两人来往闲谈着,赵香柚已经跟老太太隔着柜台瞧那些摆在里头柜子里的银饰来了。“都挑!”赵香柚没等赵铭庭接腔就抢先道。“阿爹说要给柚儿和阿奶买!”“我阿爹最孝顺啦!”被扣上一顶大帽子的赵铭庭:……我并不想孝顺,谢谢!您家秀才公可是知晓我们这儿的,秀才公、张姨娘的四季衣裳,每季四身儿,小少爷以及小姐每季六身儿可都是从我们店儿买的,我们糊弄谁都不可能糊弄秀才公。这价钱真真儿是最低的了!”老太太闻言瞬间不心疼了,好啊,他们一家过得好日子,却半片布不见往乡下送!凌厉的目光这就扫向赵铭庭,赵铭庭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不过他反应快,忙道:“都是月娘置办的,您是知道您儿子我的,向来不管这些个庶务。”他没明说自己是吃软饭的,但是这话一出,就提醒了老太太。老太太压下心中火气,心说骚狐狸的钱好歹养了她儿子和孙子,那就暂且不跟她计较。“二十两!”老太太一脸的不愉,“二十两我们就要,不然就不买了!”“这衣裳哪儿还能买不到?”“你们这心也太黑了些!”“一身儿衣裳都卖出两匹布的钱来了!”小二闻言就喊冤:“老太太哟,您说谁黑心都不能说我们黑心,您买的衣裳贵的可不是布料,是绣工,您瞅瞅那绣花儿,是大秀房出来的精细活儿,那是真真儿的不便宜。这衣裳虽说不是绫罗绸缎的,但就因着那上好的绣工,您孙女儿一穿出去就跟别的小姑娘不一样。再说您……”“别墨迹,二十两,你卖是不卖?”老太太目露凶光,仿若小二不卖她就能活撕了他。小二无奈,只好去找掌柜,抹掉几钱银子的权利有,可是几两银子却是他不能做主的。掌柜很会做人,出来露个脸,又是一番讨价还价,到底还是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成交。“秀才公,你家老太太厉害!”送人的时候,掌柜跟在赵铭庭身后道,“秀才公真是孝顺,别的甭说,就跟咱们镇上另外两个秀才比您是这个!”掌柜的给赵铭庭竖起了大拇指。“我娘一个人拉吧大我们几兄弟不容易,我自然也是想要好好孝敬孝敬她老人家!”被人夸孝顺赵铭庭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想着刚花出去的二十两银子,赵铭庭的心都快疼木了。从成衣店出来,赵铭庭忙道:“娘,这半天您也累了,咱们赶紧回家歇歇吧。”可不能再逛街了!老太太也觉得花了二十两银子太多了,搁在家里可是一年到头的嚼用!正犹豫着呢,赵香柚就望着赵铭庭:“爹爹不给柚儿买花花了么?”“五丫姐姐的花花好好看呀!”“缀着的珠珠好漂亮呀!”“阿奶,柚儿没有花花!”说完,赵香柚就把小脸儿窝进赵老太太的脖颈间,赵老太太顿时就想起了小二的话,那骚狐狸的儿女每季可是要置办六身衣裳的!她的乖乖可不能连妾生的孩子都比不过!“买!”老太太一锤定音,抬脚就走:“走,给我家香柚买头花儿去!”赵铭庭:“娘,不然咱们下午再出来?”还花钱?要他老命了!老太太的眼刀子甩了过来:“你们一年四季的新衣裳置办得哟……几时间想着我了?要不要老娘就在这儿跟你嚷嚷清楚,让南来得北往的人都来评说评说!”赵铭庭连收敛了神色:“我这不是怕您累着么,您既不累,那咱们就走!”赵香柚笑了,渣爹,心疼不死你!头天逢场,这天是不逢场的,街上除了铺子照常再开,基本没有摆摊儿的。赵铭庭便是想在小摊儿买便宜货都不成。老太太抱着赵香柚就去了镇上最大的首饰铺子,说是最大的铺子,门脸儿也就两米宽的样子。“哟,是秀才公啊,这是带着您家老太太来买东西啊?这小姑娘长得可真好,是您侄女儿?”老板瞧见赵铭庭,哟,是熟人,连忙热情地招呼起来。赵老太太不高兴了,她阴阳怪气地道:“好叫您知晓,我们香柚是秀才公的小女儿,是正正经经嫡出的姑娘!”“哟,原来是秀才公的姑娘啊!”“是啊,这孩子打小身子弱,一直养在乡下,这不前儿她的头摔伤了,我便带她来镇上住两天,顺便找个好大夫瞧瞧。”“秀才公真是个慈父!”“哪里哪里,自己的骨肉自己心疼罢了。”“秀才公今儿是给谁挑啊?是给老太太还是家里的女眷?”“给我闺女挑!”两人来往闲谈着,赵香柚已经跟老太太隔着柜台瞧那些摆在里头柜子里的银饰来了。“都挑!”赵香柚没等赵铭庭接腔就抢先道。“阿爹说要给柚儿和阿奶买!”“我阿爹最孝顺啦!”被扣上一顶大帽子的赵铭庭:……我并不想孝顺,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