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渡大师失踪了。在大家把月杀教派来的教众一网打尽之后, 玄守将这些教众带走,关到了某个牢房里。没错,这里是有牢房的。大概是因为这里以前是山寨的缘故吧, 大家也并不太觉得奇怪。而明镜的尸体, 由六扇门的密探将其带走了, 他们要把明镜的尸体带到圣上面前,以做说明当时情况的证据。关于普渡大师失踪一事,他们也要向圣上汇报情况。在莫君涯府里的玄明玄济得到了大师回来的消息,赶回了云五寺, 得到的消息却是普渡大师失踪了。这整个过程中,那假普渡依然很淡定的站在那里,一如往常的大师。但是他不是真的大师,真正的大师他们根本不知道在哪里。这对几乎所有在云五寺里和大师有过接触的人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们之前知道大师对于他们来说影响很大, 但是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大师对他们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就好像一个信奉佛教的人,突然有一天醒来,发现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佛教这个教派过一样。那是比失去信仰还可怕的事情。甚至有一瞬间让人觉得四肢发凉。这一刻他们才惊觉,自己似乎有些过于依赖大师了。一直以来,大师就像一根顶天立地的柱子,他们在柱子下做事和生活, 不必担忧天塌下来的危险, 因为知道无论是多大的事情,大师总有办法解决,大师也总会引导着他们往最正确和好的方向走。但是却忽略了一些事情。比如大师他虽然被称作天降佛子,堪比人间活佛陀的存在, 但是现实情况就是, 大师也只是个人。他也需要吃饭睡觉, 甚至会受伤,也可能会死。想到这个可能,玄明攥紧了手心。那种铺天盖地而来的恐惧感,让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僵硬无比。而在这种情况下,玄明还没有忘记,自己是大师收的第一个徒弟。他是大师兄,在这种时刻,他不能失去镇定。而且他们要相信大师。大师此番失踪,必然是有原因的,就比如现在的情况,对他们就极其有利。拔除了月杀教在幕城周边种下的钉子,以及那颗被钉在皇帝身边的最大的钉子。等六扇门的人回去,根据明镜这条线索,肯定能找出不少朝廷里的月杀教细作。这一切,必然都是大师做的计划,所以大师此时此刻,必然是在安全的地方。“现在我们怎么做?”玄济询问玄明。他们本来之前和曲夏白定了计划,以玄济做诱饵来钓鬼老这条鱼,只要钓到了他,就可以试探到月杀教教主现在的情况。但是大师的失踪,让他们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大师必然是有自己的事情在做,指不定大师此刻在月杀教里查探消息呢。”这话只是他用来安慰周围人的话。易芒听了本来一喜,以为自己要到反派大本营。毕竟要是到了那里,杀青的概率显然又要高上不少,他只需要稍微露出点破绽,那些人肯定是巴不得让他立马杀青的。但是可惜,这只是猜测,没人真的这样相信。易芒依然以幽灵状态在他们附近看着。“还没有请教这位尊姓大名?”李河可没有他们那般惊慌。他还没有亲眼见过大师,只听说过大师的事迹。也多亏了大师做了那些事情,他才有机会从月杀教总部出来,否则那人是不会同意他出来的。月杀教做了这么多年的计划,本以为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没想到真的到了实施的时候,却好像没有一个是顺利的。就仿佛天道明摆着告诉了他们这件事。它不站在他们这边。若是他们一意孤行,必然会以失败告终。但是魔教的人向来就不会遵循什么天地,逆天而行才是他们的准则。这次的事情必然会引起那人的注意,李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人暂时不敢杀他,他在他眼里还有用,但是如果一旦李河暴露了自己不是教主,那他的作用也就没用了,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才要用这种麻烦的方式除掉明镜,而不是一开始就找机会对李江等人自爆。事实上对于能不能活下去这个问题,李河已经不在意了,他只是希望能尽可能多活一段时间。大概是因为他唯一的亲人,他们相认后才相处了一天,他想和弟弟再多待一段时间。他也想看看,那普渡大师,到底是不是如同外面传说的那般神,可以保证自己弟弟可以活下去。李河的话,让那假普渡的目光投向了他,他的眼神依然平淡无波,淡然无比。仿佛之前发生过的一切都同他无关一般。听到李河的话,他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小僧普渡。”这话一出,让周围几人莫名升起一股怒气。这人居然还在装。不过在这里的,还没有一个鲁莽之辈,虽然心里火气冒了起来,却也没有说什么做什么,只是周围的气氛很是不好。白龙的态度也让他们有些忌惮这假普渡。毕竟他们可是亲眼见过白龙变成一条巨大的龙的模样。在面对假普渡的时候,白龙却显得有些畏畏缩缩,仿佛那是让他忌惮和恐怖的存在。白龙确实如此觉得。而且他觉得这假主人一定是主人安排的,毕竟那是和它从马变成龙出现的同一道气息。假普渡见他们没有反应,他捡起了那把明镜的法杖,然后往寺庙正殿而去。周围的人一直观察他的动向,看着他走进去后,静静坐在了蒲团上,开始念经。这一刻几乎所有人脑子里都冒出了一个想法,这假普渡仿佛不像个活人。没错,他真的完全不像是个活人。就好像一个被设定了什么任务,然后就按照这个任务一点点去做的机关人一样。但是如果说谁有如此厉害的机关术,就算是曾经的墨关道也做不出来如此形似真人的机关人。更何况墨关道早在九年前就已经被不知道哪儿来的势力覆灭了,所有精通机关之人,皆在那次事件中被屠杀殆尽。就连墨关道里藏着的诸多机关道具,皆被带走,不知所踪。如果这假普渡是机关人,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从墨关道里带出来的,而如此一来,换走大师的人必然和当初毁灭墨关道的人有关。但是这不符合玄明玄济等人的认知。毕竟就算大师受伤了,那也是大师自己为了之后的大计搞出来的,加上大师无所不知可沟通天道的能力,怎么想也不可能轻易被人调换。这一切反倒像是大师亲自所为。或者这也是大师计划中的一部分。想到这里难免让人之前的紧张情绪松懈了些。那大师把这假普渡放在这里又到底有什么目的呢?而这假普渡又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如果只是机关人,那玄明只觉得大师的实力更加高深莫测,对于各方面的了解,都让人生畏。但是若不是机关人,那可能就是更加厉害的东西了。让神兽龙畏惧的非人生物,难不成是麒麟不成?玄明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他已经逐渐有些不明白大师的谋划了,若真的是麒麟,大师为何要让麒麟来假装自己啊。玄明一直以为自己对大师已经算是非常了解了,大师之前给他们留下的线索,他们总是能顺利推测出来,并且完成大师要他们做的事情。但是从到了通州之后,玄明就发现他们已经跟不上大师的节奏了。之前通州水患的事情完美解决,但是应风觉得自己的领悟能力太差,达不到成为大师入门弟子的程度,于是半途离开,说要去完成点事情。玄明虽然口头上安慰他,但是心里难免也觉得他的领悟力还差了些,缺了点悟性。现在却发现,自己似乎也没好到那里去。之前能领悟大师的那些指示,不过是大师放水,特意告知罢了。到了大师觉得他们无法解决的事情时,大师便不会留下线索,只独自面对,就好比之前大河河坝决堤时一般。现在,大师必然是在做他们完全无法解决的事情,所以才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似乎就有些无措,找不到可以做的事情了。“这假大师的事情先放下吧,依我看,还是要先审问那些月杀教的教众,或许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孟杨清是受大师影响最浅的人,这会儿倒是第一个提出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了。“说得也是。”玄明点头。一行人一起前往地牢。云五山寨的牢房建在地下,虽然是夏天,这里却显得有些阴冷。但是论起气温来说,这里实在是有些过于冷了,就算是底下都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他们在这里待久了,便猜到了这里为什么会异于平常的冷。牢房上面传来的细微水波声提醒着他们,这地牢上面就是云五寺里唯一的那湖。月杀教的教众们几乎无法动弹,他们稍微移动一下都要付出全身的力气。一个个自认为高人一等,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月杀教教众此刻比破庙里的乞丐还要狼狈。有好几个嘴角含血,还有的脖颈一道血痕。这些都是他们企图自裁留下的痕迹。不能给月杀教留下任何破绽,这是他们的信念,此刻他们自己成了破绽,便要把这破绽消除。但是可惜了。他们中的是十二步的功法。这个功法,让他们连死都没有机会。在这一刻他们才恍然间发现,他们面对的敌人,似乎可怕得过头了。既然死不了,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会开始想东想西。也是在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在明镜法师被他们杀死,然后他们试图逃走之时,他们是听到了玄守吼出来的话的,他说的是“这人不是大师”,难不成他们杀的不是普渡大师?那怎么可能呢!那可是教主给出的命令,教主必然不会认错人才对。按照之前明镜说的话来看,明镜似乎是他们这头的人。要发展明镜大师成为他们的人,月杀教一定是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心力,教主不可能会认不出明镜法师到底是不是普渡大师。再仔细想想,明镜法师是从云阳城来的,应该和普渡大师没有相交的地方。如果普渡大师是跟着他徒弟一起回来的,根据他们得到的消息,那他们应该是昨天回来的。而昨天夜里似乎发生了一件事情,关乎皇帝派来的天命师。之前明镜法师也提起过了,那天命师因为测算玄济而导致暴毙身亡,于是他怀疑普渡大师才是真正的月杀教教主。教众们自然没有相信,他们当时还是因为这话才知道这明镜法师是他们这头的人。现在仔细想想,如果明镜法师真的是普渡伪装的,那他必然不可能做出杀人这种事情。杀的还是天机阁的天命师。这实在不符合常理。但是当时明镜法师默认了自己是普渡大师,加上教主的命令,他们便一股脑的去了。现在回想倒是处处不对劲。“你们还记得我们被抓之前听到的话吗?”“记得,他们说明镜法师不是真的普渡大师。”“我怀疑我们被摆了一道。”“但是下命令的是教主啊。”“那有没有可能那根本就不是教主?”头目突然开口。这话一出,大家都安静下来了。这可不是他们可以瞎猜的,再说了,他们本来该是死人了,这会儿还活着就已经是大问题了。谁也不知道,这群人之后会如何审问他们。他们在此刻自然是认为自己绝对不会暴露月杀教任何秘密,但是谁知道呢,万一呢!“不可能,不是教主怎么会用蛊呢。”没错,给他们下发命令时,对方是用的蛊虫。不是月杀教的人,不可能会知道这么多。他们传递消息的方式很多,远不止蜜蛊一种方式。对方若是不是他们中的人,不会如此联络他们。质疑消失了。没人再开口。“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月杀教的任何事情。”头目继续道。顿了顿他又说:“我看他们的慌张也是真的,那普渡大师必然现在还没有出现,若是他们问起,你们便说出之前我们在村子里收到的消息,如此一来,他们必然会更在意那普渡大师的事情,多少可以拖延些时间。”说完,便再没有人说话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突然传来,伴随着一道昏黄的烛光,一个亮眼的光头也是在这时候出现在了那些教众的眼里。他们最开始以为是李江等人,但是来者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那是玄守。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只在带他们到这地牢时出了些力气。玄守瞥了一眼这些人,嗤笑了一声:“搞个山寨在这里找了你们许久,没想到居然伪装成了附近的村民。”要知道他甚至为此都准备去绑了曲夏白了,毕竟那曲夏白眼瞎的事情,也诸多疑点。倒是和他们墨关道当初被覆灭时,有些许相似。那大师把这假普渡放在这里又到底有什么目的呢?而这假普渡又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如果只是机关人,那玄明只觉得大师的实力更加高深莫测,对于各方面的了解,都让人生畏。但是若不是机关人,那可能就是更加厉害的东西了。让神兽龙畏惧的非人生物,难不成是麒麟不成?玄明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他已经逐渐有些不明白大师的谋划了,若真的是麒麟,大师为何要让麒麟来假装自己啊。玄明一直以为自己对大师已经算是非常了解了,大师之前给他们留下的线索,他们总是能顺利推测出来,并且完成大师要他们做的事情。但是从到了通州之后,玄明就发现他们已经跟不上大师的节奏了。之前通州水患的事情完美解决,但是应风觉得自己的领悟能力太差,达不到成为大师入门弟子的程度,于是半途离开,说要去完成点事情。玄明虽然口头上安慰他,但是心里难免也觉得他的领悟力还差了些,缺了点悟性。现在却发现,自己似乎也没好到那里去。之前能领悟大师的那些指示,不过是大师放水,特意告知罢了。到了大师觉得他们无法解决的事情时,大师便不会留下线索,只独自面对,就好比之前大河河坝决堤时一般。现在,大师必然是在做他们完全无法解决的事情,所以才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似乎就有些无措,找不到可以做的事情了。“这假大师的事情先放下吧,依我看,还是要先审问那些月杀教的教众,或许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孟杨清是受大师影响最浅的人,这会儿倒是第一个提出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了。“说得也是。”玄明点头。一行人一起前往地牢。云五山寨的牢房建在地下,虽然是夏天,这里却显得有些阴冷。但是论起气温来说,这里实在是有些过于冷了,就算是底下都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他们在这里待久了,便猜到了这里为什么会异于平常的冷。牢房上面传来的细微水波声提醒着他们,这地牢上面就是云五寺里唯一的那湖。月杀教的教众们几乎无法动弹,他们稍微移动一下都要付出全身的力气。一个个自认为高人一等,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月杀教教众此刻比破庙里的乞丐还要狼狈。有好几个嘴角含血,还有的脖颈一道血痕。这些都是他们企图自裁留下的痕迹。不能给月杀教留下任何破绽,这是他们的信念,此刻他们自己成了破绽,便要把这破绽消除。但是可惜了。他们中的是十二步的功法。这个功法,让他们连死都没有机会。在这一刻他们才恍然间发现,他们面对的敌人,似乎可怕得过头了。既然死不了,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会开始想东想西。也是在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在明镜法师被他们杀死,然后他们试图逃走之时,他们是听到了玄守吼出来的话的,他说的是“这人不是大师”,难不成他们杀的不是普渡大师?那怎么可能呢!那可是教主给出的命令,教主必然不会认错人才对。按照之前明镜说的话来看,明镜似乎是他们这头的人。要发展明镜大师成为他们的人,月杀教一定是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心力,教主不可能会认不出明镜法师到底是不是普渡大师。再仔细想想,明镜法师是从云阳城来的,应该和普渡大师没有相交的地方。如果普渡大师是跟着他徒弟一起回来的,根据他们得到的消息,那他们应该是昨天回来的。而昨天夜里似乎发生了一件事情,关乎皇帝派来的天命师。之前明镜法师也提起过了,那天命师因为测算玄济而导致暴毙身亡,于是他怀疑普渡大师才是真正的月杀教教主。教众们自然没有相信,他们当时还是因为这话才知道这明镜法师是他们这头的人。现在仔细想想,如果明镜法师真的是普渡伪装的,那他必然不可能做出杀人这种事情。杀的还是天机阁的天命师。这实在不符合常理。但是当时明镜法师默认了自己是普渡大师,加上教主的命令,他们便一股脑的去了。现在回想倒是处处不对劲。“你们还记得我们被抓之前听到的话吗?”“记得,他们说明镜法师不是真的普渡大师。”“我怀疑我们被摆了一道。”“但是下命令的是教主啊。”“那有没有可能那根本就不是教主?”头目突然开口。这话一出,大家都安静下来了。这可不是他们可以瞎猜的,再说了,他们本来该是死人了,这会儿还活着就已经是大问题了。谁也不知道,这群人之后会如何审问他们。他们在此刻自然是认为自己绝对不会暴露月杀教任何秘密,但是谁知道呢,万一呢!“不可能,不是教主怎么会用蛊呢。”没错,给他们下发命令时,对方是用的蛊虫。不是月杀教的人,不可能会知道这么多。他们传递消息的方式很多,远不止蜜蛊一种方式。对方若是不是他们中的人,不会如此联络他们。质疑消失了。没人再开口。“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月杀教的任何事情。”头目继续道。顿了顿他又说:“我看他们的慌张也是真的,那普渡大师必然现在还没有出现,若是他们问起,你们便说出之前我们在村子里收到的消息,如此一来,他们必然会更在意那普渡大师的事情,多少可以拖延些时间。”说完,便再没有人说话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突然传来,伴随着一道昏黄的烛光,一个亮眼的光头也是在这时候出现在了那些教众的眼里。他们最开始以为是李江等人,但是来者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那是玄守。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只在带他们到这地牢时出了些力气。玄守瞥了一眼这些人,嗤笑了一声:“搞个山寨在这里找了你们许久,没想到居然伪装成了附近的村民。”要知道他甚至为此都准备去绑了曲夏白了,毕竟那曲夏白眼瞎的事情,也诸多疑点。倒是和他们墨关道当初被覆灭时,有些许相似。那大师把这假普渡放在这里又到底有什么目的呢?而这假普渡又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如果只是机关人,那玄明只觉得大师的实力更加高深莫测,对于各方面的了解,都让人生畏。但是若不是机关人,那可能就是更加厉害的东西了。让神兽龙畏惧的非人生物,难不成是麒麟不成?玄明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他已经逐渐有些不明白大师的谋划了,若真的是麒麟,大师为何要让麒麟来假装自己啊。玄明一直以为自己对大师已经算是非常了解了,大师之前给他们留下的线索,他们总是能顺利推测出来,并且完成大师要他们做的事情。但是从到了通州之后,玄明就发现他们已经跟不上大师的节奏了。之前通州水患的事情完美解决,但是应风觉得自己的领悟能力太差,达不到成为大师入门弟子的程度,于是半途离开,说要去完成点事情。玄明虽然口头上安慰他,但是心里难免也觉得他的领悟力还差了些,缺了点悟性。现在却发现,自己似乎也没好到那里去。之前能领悟大师的那些指示,不过是大师放水,特意告知罢了。到了大师觉得他们无法解决的事情时,大师便不会留下线索,只独自面对,就好比之前大河河坝决堤时一般。现在,大师必然是在做他们完全无法解决的事情,所以才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似乎就有些无措,找不到可以做的事情了。“这假大师的事情先放下吧,依我看,还是要先审问那些月杀教的教众,或许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孟杨清是受大师影响最浅的人,这会儿倒是第一个提出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了。“说得也是。”玄明点头。一行人一起前往地牢。云五山寨的牢房建在地下,虽然是夏天,这里却显得有些阴冷。但是论起气温来说,这里实在是有些过于冷了,就算是底下都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他们在这里待久了,便猜到了这里为什么会异于平常的冷。牢房上面传来的细微水波声提醒着他们,这地牢上面就是云五寺里唯一的那湖。月杀教的教众们几乎无法动弹,他们稍微移动一下都要付出全身的力气。一个个自认为高人一等,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月杀教教众此刻比破庙里的乞丐还要狼狈。有好几个嘴角含血,还有的脖颈一道血痕。这些都是他们企图自裁留下的痕迹。不能给月杀教留下任何破绽,这是他们的信念,此刻他们自己成了破绽,便要把这破绽消除。但是可惜了。他们中的是十二步的功法。这个功法,让他们连死都没有机会。在这一刻他们才恍然间发现,他们面对的敌人,似乎可怕得过头了。既然死不了,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会开始想东想西。也是在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在明镜法师被他们杀死,然后他们试图逃走之时,他们是听到了玄守吼出来的话的,他说的是“这人不是大师”,难不成他们杀的不是普渡大师?那怎么可能呢!那可是教主给出的命令,教主必然不会认错人才对。按照之前明镜说的话来看,明镜似乎是他们这头的人。要发展明镜大师成为他们的人,月杀教一定是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心力,教主不可能会认不出明镜法师到底是不是普渡大师。再仔细想想,明镜法师是从云阳城来的,应该和普渡大师没有相交的地方。如果普渡大师是跟着他徒弟一起回来的,根据他们得到的消息,那他们应该是昨天回来的。而昨天夜里似乎发生了一件事情,关乎皇帝派来的天命师。之前明镜法师也提起过了,那天命师因为测算玄济而导致暴毙身亡,于是他怀疑普渡大师才是真正的月杀教教主。教众们自然没有相信,他们当时还是因为这话才知道这明镜法师是他们这头的人。现在仔细想想,如果明镜法师真的是普渡伪装的,那他必然不可能做出杀人这种事情。杀的还是天机阁的天命师。这实在不符合常理。但是当时明镜法师默认了自己是普渡大师,加上教主的命令,他们便一股脑的去了。现在回想倒是处处不对劲。“你们还记得我们被抓之前听到的话吗?”“记得,他们说明镜法师不是真的普渡大师。”“我怀疑我们被摆了一道。”“但是下命令的是教主啊。”“那有没有可能那根本就不是教主?”头目突然开口。这话一出,大家都安静下来了。这可不是他们可以瞎猜的,再说了,他们本来该是死人了,这会儿还活着就已经是大问题了。谁也不知道,这群人之后会如何审问他们。他们在此刻自然是认为自己绝对不会暴露月杀教任何秘密,但是谁知道呢,万一呢!“不可能,不是教主怎么会用蛊呢。”没错,给他们下发命令时,对方是用的蛊虫。不是月杀教的人,不可能会知道这么多。他们传递消息的方式很多,远不止蜜蛊一种方式。对方若是不是他们中的人,不会如此联络他们。质疑消失了。没人再开口。“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月杀教的任何事情。”头目继续道。顿了顿他又说:“我看他们的慌张也是真的,那普渡大师必然现在还没有出现,若是他们问起,你们便说出之前我们在村子里收到的消息,如此一来,他们必然会更在意那普渡大师的事情,多少可以拖延些时间。”说完,便再没有人说话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突然传来,伴随着一道昏黄的烛光,一个亮眼的光头也是在这时候出现在了那些教众的眼里。他们最开始以为是李江等人,但是来者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那是玄守。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只在带他们到这地牢时出了些力气。玄守瞥了一眼这些人,嗤笑了一声:“搞个山寨在这里找了你们许久,没想到居然伪装成了附近的村民。”要知道他甚至为此都准备去绑了曲夏白了,毕竟那曲夏白眼瞎的事情,也诸多疑点。倒是和他们墨关道当初被覆灭时,有些许相似。那大师把这假普渡放在这里又到底有什么目的呢?而这假普渡又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如果只是机关人,那玄明只觉得大师的实力更加高深莫测,对于各方面的了解,都让人生畏。但是若不是机关人,那可能就是更加厉害的东西了。让神兽龙畏惧的非人生物,难不成是麒麟不成?玄明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他已经逐渐有些不明白大师的谋划了,若真的是麒麟,大师为何要让麒麟来假装自己啊。玄明一直以为自己对大师已经算是非常了解了,大师之前给他们留下的线索,他们总是能顺利推测出来,并且完成大师要他们做的事情。但是从到了通州之后,玄明就发现他们已经跟不上大师的节奏了。之前通州水患的事情完美解决,但是应风觉得自己的领悟能力太差,达不到成为大师入门弟子的程度,于是半途离开,说要去完成点事情。玄明虽然口头上安慰他,但是心里难免也觉得他的领悟力还差了些,缺了点悟性。现在却发现,自己似乎也没好到那里去。之前能领悟大师的那些指示,不过是大师放水,特意告知罢了。到了大师觉得他们无法解决的事情时,大师便不会留下线索,只独自面对,就好比之前大河河坝决堤时一般。现在,大师必然是在做他们完全无法解决的事情,所以才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似乎就有些无措,找不到可以做的事情了。“这假大师的事情先放下吧,依我看,还是要先审问那些月杀教的教众,或许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孟杨清是受大师影响最浅的人,这会儿倒是第一个提出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了。“说得也是。”玄明点头。一行人一起前往地牢。云五山寨的牢房建在地下,虽然是夏天,这里却显得有些阴冷。但是论起气温来说,这里实在是有些过于冷了,就算是底下都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他们在这里待久了,便猜到了这里为什么会异于平常的冷。牢房上面传来的细微水波声提醒着他们,这地牢上面就是云五寺里唯一的那湖。月杀教的教众们几乎无法动弹,他们稍微移动一下都要付出全身的力气。一个个自认为高人一等,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月杀教教众此刻比破庙里的乞丐还要狼狈。有好几个嘴角含血,还有的脖颈一道血痕。这些都是他们企图自裁留下的痕迹。不能给月杀教留下任何破绽,这是他们的信念,此刻他们自己成了破绽,便要把这破绽消除。但是可惜了。他们中的是十二步的功法。这个功法,让他们连死都没有机会。在这一刻他们才恍然间发现,他们面对的敌人,似乎可怕得过头了。既然死不了,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会开始想东想西。也是在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在明镜法师被他们杀死,然后他们试图逃走之时,他们是听到了玄守吼出来的话的,他说的是“这人不是大师”,难不成他们杀的不是普渡大师?那怎么可能呢!那可是教主给出的命令,教主必然不会认错人才对。按照之前明镜说的话来看,明镜似乎是他们这头的人。要发展明镜大师成为他们的人,月杀教一定是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心力,教主不可能会认不出明镜法师到底是不是普渡大师。再仔细想想,明镜法师是从云阳城来的,应该和普渡大师没有相交的地方。如果普渡大师是跟着他徒弟一起回来的,根据他们得到的消息,那他们应该是昨天回来的。而昨天夜里似乎发生了一件事情,关乎皇帝派来的天命师。之前明镜法师也提起过了,那天命师因为测算玄济而导致暴毙身亡,于是他怀疑普渡大师才是真正的月杀教教主。教众们自然没有相信,他们当时还是因为这话才知道这明镜法师是他们这头的人。现在仔细想想,如果明镜法师真的是普渡伪装的,那他必然不可能做出杀人这种事情。杀的还是天机阁的天命师。这实在不符合常理。但是当时明镜法师默认了自己是普渡大师,加上教主的命令,他们便一股脑的去了。现在回想倒是处处不对劲。“你们还记得我们被抓之前听到的话吗?”“记得,他们说明镜法师不是真的普渡大师。”“我怀疑我们被摆了一道。”“但是下命令的是教主啊。”“那有没有可能那根本就不是教主?”头目突然开口。这话一出,大家都安静下来了。这可不是他们可以瞎猜的,再说了,他们本来该是死人了,这会儿还活着就已经是大问题了。谁也不知道,这群人之后会如何审问他们。他们在此刻自然是认为自己绝对不会暴露月杀教任何秘密,但是谁知道呢,万一呢!“不可能,不是教主怎么会用蛊呢。”没错,给他们下发命令时,对方是用的蛊虫。不是月杀教的人,不可能会知道这么多。他们传递消息的方式很多,远不止蜜蛊一种方式。对方若是不是他们中的人,不会如此联络他们。质疑消失了。没人再开口。“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月杀教的任何事情。”头目继续道。顿了顿他又说:“我看他们的慌张也是真的,那普渡大师必然现在还没有出现,若是他们问起,你们便说出之前我们在村子里收到的消息,如此一来,他们必然会更在意那普渡大师的事情,多少可以拖延些时间。”说完,便再没有人说话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突然传来,伴随着一道昏黄的烛光,一个亮眼的光头也是在这时候出现在了那些教众的眼里。他们最开始以为是李江等人,但是来者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那是玄守。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只在带他们到这地牢时出了些力气。玄守瞥了一眼这些人,嗤笑了一声:“搞个山寨在这里找了你们许久,没想到居然伪装成了附近的村民。”要知道他甚至为此都准备去绑了曲夏白了,毕竟那曲夏白眼瞎的事情,也诸多疑点。倒是和他们墨关道当初被覆灭时,有些许相似。那大师把这假普渡放在这里又到底有什么目的呢?而这假普渡又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如果只是机关人,那玄明只觉得大师的实力更加高深莫测,对于各方面的了解,都让人生畏。但是若不是机关人,那可能就是更加厉害的东西了。让神兽龙畏惧的非人生物,难不成是麒麟不成?玄明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他已经逐渐有些不明白大师的谋划了,若真的是麒麟,大师为何要让麒麟来假装自己啊。玄明一直以为自己对大师已经算是非常了解了,大师之前给他们留下的线索,他们总是能顺利推测出来,并且完成大师要他们做的事情。但是从到了通州之后,玄明就发现他们已经跟不上大师的节奏了。之前通州水患的事情完美解决,但是应风觉得自己的领悟能力太差,达不到成为大师入门弟子的程度,于是半途离开,说要去完成点事情。玄明虽然口头上安慰他,但是心里难免也觉得他的领悟力还差了些,缺了点悟性。现在却发现,自己似乎也没好到那里去。之前能领悟大师的那些指示,不过是大师放水,特意告知罢了。到了大师觉得他们无法解决的事情时,大师便不会留下线索,只独自面对,就好比之前大河河坝决堤时一般。现在,大师必然是在做他们完全无法解决的事情,所以才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似乎就有些无措,找不到可以做的事情了。“这假大师的事情先放下吧,依我看,还是要先审问那些月杀教的教众,或许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孟杨清是受大师影响最浅的人,这会儿倒是第一个提出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了。“说得也是。”玄明点头。一行人一起前往地牢。云五山寨的牢房建在地下,虽然是夏天,这里却显得有些阴冷。但是论起气温来说,这里实在是有些过于冷了,就算是底下都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他们在这里待久了,便猜到了这里为什么会异于平常的冷。牢房上面传来的细微水波声提醒着他们,这地牢上面就是云五寺里唯一的那湖。月杀教的教众们几乎无法动弹,他们稍微移动一下都要付出全身的力气。一个个自认为高人一等,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月杀教教众此刻比破庙里的乞丐还要狼狈。有好几个嘴角含血,还有的脖颈一道血痕。这些都是他们企图自裁留下的痕迹。不能给月杀教留下任何破绽,这是他们的信念,此刻他们自己成了破绽,便要把这破绽消除。但是可惜了。他们中的是十二步的功法。这个功法,让他们连死都没有机会。在这一刻他们才恍然间发现,他们面对的敌人,似乎可怕得过头了。既然死不了,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会开始想东想西。也是在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在明镜法师被他们杀死,然后他们试图逃走之时,他们是听到了玄守吼出来的话的,他说的是“这人不是大师”,难不成他们杀的不是普渡大师?那怎么可能呢!那可是教主给出的命令,教主必然不会认错人才对。按照之前明镜说的话来看,明镜似乎是他们这头的人。要发展明镜大师成为他们的人,月杀教一定是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心力,教主不可能会认不出明镜法师到底是不是普渡大师。再仔细想想,明镜法师是从云阳城来的,应该和普渡大师没有相交的地方。如果普渡大师是跟着他徒弟一起回来的,根据他们得到的消息,那他们应该是昨天回来的。而昨天夜里似乎发生了一件事情,关乎皇帝派来的天命师。之前明镜法师也提起过了,那天命师因为测算玄济而导致暴毙身亡,于是他怀疑普渡大师才是真正的月杀教教主。教众们自然没有相信,他们当时还是因为这话才知道这明镜法师是他们这头的人。现在仔细想想,如果明镜法师真的是普渡伪装的,那他必然不可能做出杀人这种事情。杀的还是天机阁的天命师。这实在不符合常理。但是当时明镜法师默认了自己是普渡大师,加上教主的命令,他们便一股脑的去了。现在回想倒是处处不对劲。“你们还记得我们被抓之前听到的话吗?”“记得,他们说明镜法师不是真的普渡大师。”“我怀疑我们被摆了一道。”“但是下命令的是教主啊。”“那有没有可能那根本就不是教主?”头目突然开口。这话一出,大家都安静下来了。这可不是他们可以瞎猜的,再说了,他们本来该是死人了,这会儿还活着就已经是大问题了。谁也不知道,这群人之后会如何审问他们。他们在此刻自然是认为自己绝对不会暴露月杀教任何秘密,但是谁知道呢,万一呢!“不可能,不是教主怎么会用蛊呢。”没错,给他们下发命令时,对方是用的蛊虫。不是月杀教的人,不可能会知道这么多。他们传递消息的方式很多,远不止蜜蛊一种方式。对方若是不是他们中的人,不会如此联络他们。质疑消失了。没人再开口。“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月杀教的任何事情。”头目继续道。顿了顿他又说:“我看他们的慌张也是真的,那普渡大师必然现在还没有出现,若是他们问起,你们便说出之前我们在村子里收到的消息,如此一来,他们必然会更在意那普渡大师的事情,多少可以拖延些时间。”说完,便再没有人说话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突然传来,伴随着一道昏黄的烛光,一个亮眼的光头也是在这时候出现在了那些教众的眼里。他们最开始以为是李江等人,但是来者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那是玄守。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只在带他们到这地牢时出了些力气。玄守瞥了一眼这些人,嗤笑了一声:“搞个山寨在这里找了你们许久,没想到居然伪装成了附近的村民。”要知道他甚至为此都准备去绑了曲夏白了,毕竟那曲夏白眼瞎的事情,也诸多疑点。倒是和他们墨关道当初被覆灭时,有些许相似。那大师把这假普渡放在这里又到底有什么目的呢?而这假普渡又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如果只是机关人,那玄明只觉得大师的实力更加高深莫测,对于各方面的了解,都让人生畏。但是若不是机关人,那可能就是更加厉害的东西了。让神兽龙畏惧的非人生物,难不成是麒麟不成?玄明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他已经逐渐有些不明白大师的谋划了,若真的是麒麟,大师为何要让麒麟来假装自己啊。玄明一直以为自己对大师已经算是非常了解了,大师之前给他们留下的线索,他们总是能顺利推测出来,并且完成大师要他们做的事情。但是从到了通州之后,玄明就发现他们已经跟不上大师的节奏了。之前通州水患的事情完美解决,但是应风觉得自己的领悟能力太差,达不到成为大师入门弟子的程度,于是半途离开,说要去完成点事情。玄明虽然口头上安慰他,但是心里难免也觉得他的领悟力还差了些,缺了点悟性。现在却发现,自己似乎也没好到那里去。之前能领悟大师的那些指示,不过是大师放水,特意告知罢了。到了大师觉得他们无法解决的事情时,大师便不会留下线索,只独自面对,就好比之前大河河坝决堤时一般。现在,大师必然是在做他们完全无法解决的事情,所以才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似乎就有些无措,找不到可以做的事情了。“这假大师的事情先放下吧,依我看,还是要先审问那些月杀教的教众,或许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孟杨清是受大师影响最浅的人,这会儿倒是第一个提出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了。“说得也是。”玄明点头。一行人一起前往地牢。云五山寨的牢房建在地下,虽然是夏天,这里却显得有些阴冷。但是论起气温来说,这里实在是有些过于冷了,就算是底下都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他们在这里待久了,便猜到了这里为什么会异于平常的冷。牢房上面传来的细微水波声提醒着他们,这地牢上面就是云五寺里唯一的那湖。月杀教的教众们几乎无法动弹,他们稍微移动一下都要付出全身的力气。一个个自认为高人一等,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月杀教教众此刻比破庙里的乞丐还要狼狈。有好几个嘴角含血,还有的脖颈一道血痕。这些都是他们企图自裁留下的痕迹。不能给月杀教留下任何破绽,这是他们的信念,此刻他们自己成了破绽,便要把这破绽消除。但是可惜了。他们中的是十二步的功法。这个功法,让他们连死都没有机会。在这一刻他们才恍然间发现,他们面对的敌人,似乎可怕得过头了。既然死不了,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会开始想东想西。也是在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在明镜法师被他们杀死,然后他们试图逃走之时,他们是听到了玄守吼出来的话的,他说的是“这人不是大师”,难不成他们杀的不是普渡大师?那怎么可能呢!那可是教主给出的命令,教主必然不会认错人才对。按照之前明镜说的话来看,明镜似乎是他们这头的人。要发展明镜大师成为他们的人,月杀教一定是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心力,教主不可能会认不出明镜法师到底是不是普渡大师。再仔细想想,明镜法师是从云阳城来的,应该和普渡大师没有相交的地方。如果普渡大师是跟着他徒弟一起回来的,根据他们得到的消息,那他们应该是昨天回来的。而昨天夜里似乎发生了一件事情,关乎皇帝派来的天命师。之前明镜法师也提起过了,那天命师因为测算玄济而导致暴毙身亡,于是他怀疑普渡大师才是真正的月杀教教主。教众们自然没有相信,他们当时还是因为这话才知道这明镜法师是他们这头的人。现在仔细想想,如果明镜法师真的是普渡伪装的,那他必然不可能做出杀人这种事情。杀的还是天机阁的天命师。这实在不符合常理。但是当时明镜法师默认了自己是普渡大师,加上教主的命令,他们便一股脑的去了。现在回想倒是处处不对劲。“你们还记得我们被抓之前听到的话吗?”“记得,他们说明镜法师不是真的普渡大师。”“我怀疑我们被摆了一道。”“但是下命令的是教主啊。”“那有没有可能那根本就不是教主?”头目突然开口。这话一出,大家都安静下来了。这可不是他们可以瞎猜的,再说了,他们本来该是死人了,这会儿还活着就已经是大问题了。谁也不知道,这群人之后会如何审问他们。他们在此刻自然是认为自己绝对不会暴露月杀教任何秘密,但是谁知道呢,万一呢!“不可能,不是教主怎么会用蛊呢。”没错,给他们下发命令时,对方是用的蛊虫。不是月杀教的人,不可能会知道这么多。他们传递消息的方式很多,远不止蜜蛊一种方式。对方若是不是他们中的人,不会如此联络他们。质疑消失了。没人再开口。“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月杀教的任何事情。”头目继续道。顿了顿他又说:“我看他们的慌张也是真的,那普渡大师必然现在还没有出现,若是他们问起,你们便说出之前我们在村子里收到的消息,如此一来,他们必然会更在意那普渡大师的事情,多少可以拖延些时间。”说完,便再没有人说话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突然传来,伴随着一道昏黄的烛光,一个亮眼的光头也是在这时候出现在了那些教众的眼里。他们最开始以为是李江等人,但是来者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那是玄守。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只在带他们到这地牢时出了些力气。玄守瞥了一眼这些人,嗤笑了一声:“搞个山寨在这里找了你们许久,没想到居然伪装成了附近的村民。”要知道他甚至为此都准备去绑了曲夏白了,毕竟那曲夏白眼瞎的事情,也诸多疑点。倒是和他们墨关道当初被覆灭时,有些许相似。那大师把这假普渡放在这里又到底有什么目的呢?而这假普渡又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如果只是机关人,那玄明只觉得大师的实力更加高深莫测,对于各方面的了解,都让人生畏。但是若不是机关人,那可能就是更加厉害的东西了。让神兽龙畏惧的非人生物,难不成是麒麟不成?玄明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他已经逐渐有些不明白大师的谋划了,若真的是麒麟,大师为何要让麒麟来假装自己啊。玄明一直以为自己对大师已经算是非常了解了,大师之前给他们留下的线索,他们总是能顺利推测出来,并且完成大师要他们做的事情。但是从到了通州之后,玄明就发现他们已经跟不上大师的节奏了。之前通州水患的事情完美解决,但是应风觉得自己的领悟能力太差,达不到成为大师入门弟子的程度,于是半途离开,说要去完成点事情。玄明虽然口头上安慰他,但是心里难免也觉得他的领悟力还差了些,缺了点悟性。现在却发现,自己似乎也没好到那里去。之前能领悟大师的那些指示,不过是大师放水,特意告知罢了。到了大师觉得他们无法解决的事情时,大师便不会留下线索,只独自面对,就好比之前大河河坝决堤时一般。现在,大师必然是在做他们完全无法解决的事情,所以才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似乎就有些无措,找不到可以做的事情了。“这假大师的事情先放下吧,依我看,还是要先审问那些月杀教的教众,或许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孟杨清是受大师影响最浅的人,这会儿倒是第一个提出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了。“说得也是。”玄明点头。一行人一起前往地牢。云五山寨的牢房建在地下,虽然是夏天,这里却显得有些阴冷。但是论起气温来说,这里实在是有些过于冷了,就算是底下都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他们在这里待久了,便猜到了这里为什么会异于平常的冷。牢房上面传来的细微水波声提醒着他们,这地牢上面就是云五寺里唯一的那湖。月杀教的教众们几乎无法动弹,他们稍微移动一下都要付出全身的力气。一个个自认为高人一等,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月杀教教众此刻比破庙里的乞丐还要狼狈。有好几个嘴角含血,还有的脖颈一道血痕。这些都是他们企图自裁留下的痕迹。不能给月杀教留下任何破绽,这是他们的信念,此刻他们自己成了破绽,便要把这破绽消除。但是可惜了。他们中的是十二步的功法。这个功法,让他们连死都没有机会。在这一刻他们才恍然间发现,他们面对的敌人,似乎可怕得过头了。既然死不了,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会开始想东想西。也是在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在明镜法师被他们杀死,然后他们试图逃走之时,他们是听到了玄守吼出来的话的,他说的是“这人不是大师”,难不成他们杀的不是普渡大师?那怎么可能呢!那可是教主给出的命令,教主必然不会认错人才对。按照之前明镜说的话来看,明镜似乎是他们这头的人。要发展明镜大师成为他们的人,月杀教一定是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心力,教主不可能会认不出明镜法师到底是不是普渡大师。再仔细想想,明镜法师是从云阳城来的,应该和普渡大师没有相交的地方。如果普渡大师是跟着他徒弟一起回来的,根据他们得到的消息,那他们应该是昨天回来的。而昨天夜里似乎发生了一件事情,关乎皇帝派来的天命师。之前明镜法师也提起过了,那天命师因为测算玄济而导致暴毙身亡,于是他怀疑普渡大师才是真正的月杀教教主。教众们自然没有相信,他们当时还是因为这话才知道这明镜法师是他们这头的人。现在仔细想想,如果明镜法师真的是普渡伪装的,那他必然不可能做出杀人这种事情。杀的还是天机阁的天命师。这实在不符合常理。但是当时明镜法师默认了自己是普渡大师,加上教主的命令,他们便一股脑的去了。现在回想倒是处处不对劲。“你们还记得我们被抓之前听到的话吗?”“记得,他们说明镜法师不是真的普渡大师。”“我怀疑我们被摆了一道。”“但是下命令的是教主啊。”“那有没有可能那根本就不是教主?”头目突然开口。这话一出,大家都安静下来了。这可不是他们可以瞎猜的,再说了,他们本来该是死人了,这会儿还活着就已经是大问题了。谁也不知道,这群人之后会如何审问他们。他们在此刻自然是认为自己绝对不会暴露月杀教任何秘密,但是谁知道呢,万一呢!“不可能,不是教主怎么会用蛊呢。”没错,给他们下发命令时,对方是用的蛊虫。不是月杀教的人,不可能会知道这么多。他们传递消息的方式很多,远不止蜜蛊一种方式。对方若是不是他们中的人,不会如此联络他们。质疑消失了。没人再开口。“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月杀教的任何事情。”头目继续道。顿了顿他又说:“我看他们的慌张也是真的,那普渡大师必然现在还没有出现,若是他们问起,你们便说出之前我们在村子里收到的消息,如此一来,他们必然会更在意那普渡大师的事情,多少可以拖延些时间。”说完,便再没有人说话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突然传来,伴随着一道昏黄的烛光,一个亮眼的光头也是在这时候出现在了那些教众的眼里。他们最开始以为是李江等人,但是来者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那是玄守。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只在带他们到这地牢时出了些力气。玄守瞥了一眼这些人,嗤笑了一声:“搞个山寨在这里找了你们许久,没想到居然伪装成了附近的村民。”要知道他甚至为此都准备去绑了曲夏白了,毕竟那曲夏白眼瞎的事情,也诸多疑点。倒是和他们墨关道当初被覆灭时,有些许相似。那大师把这假普渡放在这里又到底有什么目的呢?而这假普渡又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如果只是机关人,那玄明只觉得大师的实力更加高深莫测,对于各方面的了解,都让人生畏。但是若不是机关人,那可能就是更加厉害的东西了。让神兽龙畏惧的非人生物,难不成是麒麟不成?玄明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他已经逐渐有些不明白大师的谋划了,若真的是麒麟,大师为何要让麒麟来假装自己啊。玄明一直以为自己对大师已经算是非常了解了,大师之前给他们留下的线索,他们总是能顺利推测出来,并且完成大师要他们做的事情。但是从到了通州之后,玄明就发现他们已经跟不上大师的节奏了。之前通州水患的事情完美解决,但是应风觉得自己的领悟能力太差,达不到成为大师入门弟子的程度,于是半途离开,说要去完成点事情。玄明虽然口头上安慰他,但是心里难免也觉得他的领悟力还差了些,缺了点悟性。现在却发现,自己似乎也没好到那里去。之前能领悟大师的那些指示,不过是大师放水,特意告知罢了。到了大师觉得他们无法解决的事情时,大师便不会留下线索,只独自面对,就好比之前大河河坝决堤时一般。现在,大师必然是在做他们完全无法解决的事情,所以才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似乎就有些无措,找不到可以做的事情了。“这假大师的事情先放下吧,依我看,还是要先审问那些月杀教的教众,或许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孟杨清是受大师影响最浅的人,这会儿倒是第一个提出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了。“说得也是。”玄明点头。一行人一起前往地牢。云五山寨的牢房建在地下,虽然是夏天,这里却显得有些阴冷。但是论起气温来说,这里实在是有些过于冷了,就算是底下都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他们在这里待久了,便猜到了这里为什么会异于平常的冷。牢房上面传来的细微水波声提醒着他们,这地牢上面就是云五寺里唯一的那湖。月杀教的教众们几乎无法动弹,他们稍微移动一下都要付出全身的力气。一个个自认为高人一等,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月杀教教众此刻比破庙里的乞丐还要狼狈。有好几个嘴角含血,还有的脖颈一道血痕。这些都是他们企图自裁留下的痕迹。不能给月杀教留下任何破绽,这是他们的信念,此刻他们自己成了破绽,便要把这破绽消除。但是可惜了。他们中的是十二步的功法。这个功法,让他们连死都没有机会。在这一刻他们才恍然间发现,他们面对的敌人,似乎可怕得过头了。既然死不了,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会开始想东想西。也是在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在明镜法师被他们杀死,然后他们试图逃走之时,他们是听到了玄守吼出来的话的,他说的是“这人不是大师”,难不成他们杀的不是普渡大师?那怎么可能呢!那可是教主给出的命令,教主必然不会认错人才对。按照之前明镜说的话来看,明镜似乎是他们这头的人。要发展明镜大师成为他们的人,月杀教一定是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心力,教主不可能会认不出明镜法师到底是不是普渡大师。再仔细想想,明镜法师是从云阳城来的,应该和普渡大师没有相交的地方。如果普渡大师是跟着他徒弟一起回来的,根据他们得到的消息,那他们应该是昨天回来的。而昨天夜里似乎发生了一件事情,关乎皇帝派来的天命师。之前明镜法师也提起过了,那天命师因为测算玄济而导致暴毙身亡,于是他怀疑普渡大师才是真正的月杀教教主。教众们自然没有相信,他们当时还是因为这话才知道这明镜法师是他们这头的人。现在仔细想想,如果明镜法师真的是普渡伪装的,那他必然不可能做出杀人这种事情。杀的还是天机阁的天命师。这实在不符合常理。但是当时明镜法师默认了自己是普渡大师,加上教主的命令,他们便一股脑的去了。现在回想倒是处处不对劲。“你们还记得我们被抓之前听到的话吗?”“记得,他们说明镜法师不是真的普渡大师。”“我怀疑我们被摆了一道。”“但是下命令的是教主啊。”“那有没有可能那根本就不是教主?”头目突然开口。这话一出,大家都安静下来了。这可不是他们可以瞎猜的,再说了,他们本来该是死人了,这会儿还活着就已经是大问题了。谁也不知道,这群人之后会如何审问他们。他们在此刻自然是认为自己绝对不会暴露月杀教任何秘密,但是谁知道呢,万一呢!“不可能,不是教主怎么会用蛊呢。”没错,给他们下发命令时,对方是用的蛊虫。不是月杀教的人,不可能会知道这么多。他们传递消息的方式很多,远不止蜜蛊一种方式。对方若是不是他们中的人,不会如此联络他们。质疑消失了。没人再开口。“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月杀教的任何事情。”头目继续道。顿了顿他又说:“我看他们的慌张也是真的,那普渡大师必然现在还没有出现,若是他们问起,你们便说出之前我们在村子里收到的消息,如此一来,他们必然会更在意那普渡大师的事情,多少可以拖延些时间。”说完,便再没有人说话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突然传来,伴随着一道昏黄的烛光,一个亮眼的光头也是在这时候出现在了那些教众的眼里。他们最开始以为是李江等人,但是来者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那是玄守。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只在带他们到这地牢时出了些力气。玄守瞥了一眼这些人,嗤笑了一声:“搞个山寨在这里找了你们许久,没想到居然伪装成了附近的村民。”要知道他甚至为此都准备去绑了曲夏白了,毕竟那曲夏白眼瞎的事情,也诸多疑点。倒是和他们墨关道当初被覆灭时,有些许相似。